池殊将逍遥叹放到椅子上,原来还在酒楼里吃饭的客人,现在已经跑的没剩几个,只有贴着窗边,靠墙角的一张桌上有三个人。
一个穿着红色苗疆衣服的小姑娘,小姑娘依旧低着头,在吃饭,打从这四个人进门,到所有人都走了,她也没有抬过一次头,也没有看过一他们一眼。
池殊道:“刚才听小二说,我这位朋友在一个时辰前与姑娘在这里喝过茶,所以还请姑娘将解药拿出来。”
糯糯的眼睛已经弯成了半月形,道:“这事也太可笑了吧,他与我喝茶,难道就是我下了毒要害他吗?那茶是小二端上来的,那茶我也喝了,可我没事?”
辛心扬了扬手中的鞭子道:“如果我再不拿出解药,信不信我在你的脸上抽两下。”
她这话糯糯当然信,一个女人发疯的时候,比十头牛还要厉害,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糯糯很老实的道:“我说过我没下过毒,而且我根本不会下毒。”
她说的很诚肯,可是东陵遇手中的剑已贴到了她的脖子上,白晰的脖子上已划出了一条口子,口子里流出了鲜红的血。
东陵遇道:“我这剑上有毒,虽比不上见血封喉,但却比一般的毒药强了许多,不出半个时辰,你的全身就会起一层疙瘩,再过半个时辰,这些疙瘩,便会慢慢长大,直到将你的全身每一寸肌肤填满。”
糯糯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辛心继续道:“女人,特别一个漂亮的女人,即使死的时候也希望自己很漂亮,可是如果中了这种毒,不怕死的时候称不上漂亮,就算是你最亲近的人也认不出你了。”
糯糯反而笑了,笑的很开心。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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