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到了城门下就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大胆,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月前本官才出京办事,怎么才一月就不认识本官了,难道守城的换了不成?!”这么一说,拦路的士兵细看了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小人不知是李大人回京,请大人恕罪!”
看了看不停磕头的士兵对李章文使了个快闪的眼色“起来吧,本官有要事在身,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若有下次,定当不会如此轻饶你。”说完领着我们朝他的住所奔去。
“李勇啊,你刚才看清楚那位大人身后两个带着面纱的人的样子没?看那身段,样子应该很漂亮吧!”“还看,再看小命都难保了。”
来到一座朱红色大门前,门上悬挂着的白底黑字的大匾额上分明地写着“尚书府”三个字,“大哥,原来你是尚书啊,我还只道你是什么一品大员呢?!你是管什么的啊?”被水怜轻扶着下马后便迫不及待地问到,李章文刚欲回答,一个淡漠的声音就代替答到“远之官居刑部尚书,还有什么问的吗?”
瘪瘪嘴,拉着略显疲惫的水怜走进了已经打开的尚书府。果然是朝廷一品大员的府院,走廊交错,院落甚多,最重要的是这么大一座府,还是一品大员的宅院,丝毫不显凌乱和奢华,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安静中透这沉稳,给人一种宁静舒适之感。
“大哥,你这房子可真好啊!我和水怜就在你这儿住下了,你说好吗?”转头看见李章文对我微笑着,还算俊逸的脸上阳光灿烂。“区区尚书府也能入乐爱卿的眼,那不知朕的皇宫在爱卿心中又是怎样的呢?!”忽略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酸味,恭敬地回到“虽然没亲眼目睹,也知道陛下的皇宫当然有天下第一景致,但是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李大人这府邸刚好对上了微臣的胃口。”
一路来到大厅,“文儿,一路可顺畅?”厅内正席上端坐这一位老翁,虽白发苍苍却精神利烁。“爹,孩儿一路还算平安。”“这三位是?”“这三位都是孩儿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前面两位因其面容被毁,所以要以面纱遮盖。”李章文如此向他的父亲解释到。
“您好,李伯伯,晚辈乐辛研,这一路上晚辈全都仰仗李大哥的照顾,大哥在我面前还经常提起伯父您呢!”“呵呵,好一个嘴甜的可爱小子,既然你都叫文儿大哥了,看在我们投缘的份儿上伯父也就收你作干儿子吧,你意下如何?”“父亲,这万万不可。”李伯父瞪了惊慌的儿子一眼“有何不可,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也盯这他道“莫不是大哥看不上小弟才不愿伯父认我作干儿子?!”说完故作伤心状。
看我伤感的模样李章文急急说到“不是这样的,研儿你别想歪了,大哥只是…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才否决了父亲的。”“我愿意,我当然愿意。那么爹爹在上,受新上任的干儿子乐辛研一拜。”“好好,今日老夫真是太高兴了。”我也沉浸在了认干爹的喜悦中而没有看到李章文含满痛楚的眼眸。
在李章文安排住所时水怜仍要求与我同房,我当然没反对,这一路下来我已经舍不得水怜那个又香又软,而且舒适异常的抱枕了。习惯的力量啊,就向习惯那人温暖的怀抱一样。
房间里,劳累了几日的我不停地晃动四肢,“研研,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吧,怜儿给你上点儿药按摸按摸好吗?!”还好吗,答案很明显嘛,我还没答应,某个带着献媚笑脸的美人的纤纤玉指已经摸上了我疲惫的肩头。让他给我上药不是什么都揭穿了吗!我怎么可能让它发生,现在的情势只有拥有男儿身份的我才可能留在那人身边,至少可以和他并肩作战。
身体一晃,从那双美丽的魔爪下逃了出来。正想着办法抵御似要再次扑过来的水怜,一道声音解救了我“乐公子,我家少爷请您去书房议事。”我立刻兴奋地打开了门,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留下了一脸好笑的水怜“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书房外没有一个人把守,而书房所在的园子却守卫森严,有这么秘密吗?!当我踏进书房看到的阵势让我明白了“草民乐辛研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坐在上位的雪吟风道出‘平身’后示意我到靠门的末席上就坐。
“这位乐大夫是朕的救命恩人,他跟你们一样,都是效忠于朕的。近段时间朝廷里不少大臣遭到不明不白的谋害,朝臣们人心惶惶,加之朕的失踪,朝廷根基已有动荡。有人想破坏晶雪国百年的和平和安宁,想必大家已经看出来了吧!而这个人朕自会亲自处理。今天招你们来是望你们在其职谋其事,未朕安抚这动荡的局势。”
一名年过半百坐在离雪吟风最近的官员起身回到“圣上所言极是,臣下当谨遵圣谕。”看样子应该是个头了,不仅位置靠前,看那拽拽的样子都比身为尚书的大哥还要有大官样。
又起来一个“丞相大人所说甚是,陛下归朝一定能将那恶徒绳之以法。”原来刚才那位是丞相啊,难怪喽!
“这次秘密召见,希望在座的臣子都明白朕的用意。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望着那张略显疲惫的绝美容颜,我的心也跟着一阵纠闷。
“乐爱卿,远之,你们怎么还没退下?”揉了揉额头后发现我们存在的人开口问到,“陛下今日应该好好休息,待有精神后才去操劳国事岂不事半功倍?!”对于我关心的话语雪吟风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说道“朝廷不安,江山不稳,你叫朕如何安睡?!两位爱卿几日奔波劳累还是下去休息吧!”
我还想说什么,一旁的李章文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匆忙地拉着我退下了。
走出园子我甩开了李章文的手对着一脸落寞的他责问到“我劝陛下保重身体,你为何执意要拉我离开?”“研儿,一看不出陛下对于你的关心很反感吗?”“你是聪明人,想必也是知道的吧,那又为何要去自己寻求伤害呢?”
被说中心事的我呐呐地说到“你以为我想吗,我已经决定打消对他的念头了,可是一看到那样的他又会忍不住对他关心起来。呵呵,要忘掉他不容易啊!”
回到房里,水怜那家伙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件透明的沙衣还摆了个妩媚的姿势躺在床上,看那若隐若显的冰肌雪肤还有在沙质睡衣磨蹭下欲显挺立的红色葡萄,一下子把我所有的自哀自怜全都打到外层空间去了。恶!看到进屋的我居然开始眉眼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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