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不好吧,有格调。真的,适当的吵嘴是一种情趣和格调。”
庄羽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有水平了,简直就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我玩味着这句话,点点头,站起身,问庄羽,中午要吃什么?咱们“大动干戈”一场。
“红烧排骨、肉丝炒莴笋、番茄鸡蛋汤,还有‘酒丁鱼’。”说到酒丁鱼,两个人都笑,情趣盎然起来。
“对了,萌萌,你还想着要去工作的事没?”吃饭的时候庄羽问我。
我嘴巴里正塞满了饭,津津有味地吃着,她一说这个差点把我呛着,竟然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赵宇的名片都不知道被自己给塞到哪里去了。
“咳,咳,咳咳。我,我这几天还真是给忘记了。”我拍着胸口说。
“忘了你也不用把自己给噎死赔罪吧,吃着饭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是害怕赵宇,我怕他现在正在骂我呢,也不跟他联系。”
“得了,别臭美了,人家大老板哪有空理你,好好吃饭,别再噎着了。”庄羽放下碗筷,走到一边去。
午饭就这么过了。每人真真是大干了两大碗饭,还意犹未尽。真是独一无二的女人呀,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饭后,我们两人偎在沙发上拉家常。然后我就说起冰冰和邻居王大姐,说起那个在公车站牌边等车的女人。庄羽猜测着说,冰冰可能是情妇,王大姐是“半弃妇”,那个等车的女人,是个可怜的“遗情女”啊。
“为什么?”我实在是很疑惑她一副什么都很了解到样子。
“那个冰冰,成熟的女人平凡的名字!她的男人有能力给她买房子供吃住,自己又不陪着她,又没有家的味道,那不定就是情妇了;你的邻居王大姐这么有钱的妇人,她的老公一年四季在外面跑,哪里只这么一个老婆?又不曾离婚,又不常回家团聚,她只能算‘半弃妇’了;可怜那个等车的女人,她爱着的那个男人走了,她不爱的那个男人,她又怎能接受,其结果,只有孤单单地等她的公车——这不是‘遗情女’是什么!”
女人啊,这真是一针见血的观点,简单而直率。
跟庄羽聊了好久,她说还要去上班,就先走了,我将她送到大门口,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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