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唐家寨后,微微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宿决倒是说了几句话。
两个人私下说的话,居然少得可怜。
都说女人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原来这个道理放在男人身上也同样适用。别看这王爷在人前总是笑吟吟的,私下就一闷骚男,还是一大冰块。
水眸偷偷扫了男子好几眼,微微愣是不敢相信,豫王就是新婚之夜的勇猛男子。偏偏她喝醉了,房间里又黑,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于是也无从证实那天晚上究竟是不是豫王。
一女侍二夫,简直就是荒谬。
虽说婚后有七年之痒,但她和付轻尘还不到‘痒’的这份上吧?微微也明白,夫妻之间坚守不住的一方,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出轨了,可是,付轻尘也太傻了,把自己原封未动的老婆送给别的男人拆封,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特大号绿帽吗?
男人窝囊成这样,简直是傻得不能再傻了。
微微因为意识到自己和豫王两人有过肌肤之亲,现在又同骑一匹马,难免有肢体上的触碰,心里总有疙瘩。现在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两人的亲密关系,微微甚至感觉自己被侵-犯了。
想到这里,微微僵直了背,正襟危坐。豫王则策马,慢腾腾的走,大半天的工夫过去了他们也才到达山脚。
“王爷。”山脚下,早有一顶蓝顶红帘的香软轿子等着他们。轿子后面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两队随从,每个人都是靛青窄袍,腰横佩剑,竟以青年男子居多,不乏清秀美艳者。
微微一哂。
听说贵族大户,高官子弟,常常喜欢选用貌美年轻的小厮,偶尔实在忍不住了,会找几个来去去火。
难道豫王也是其中男女皆宜的‘人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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