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站着挺累的。”
这个依言坐下,用枪指了指刘斌,“他是你朋友?”
“算是吧,也不是很熟。”
“秦老板说了,要你作的事,快去办,如果要是办不好……”他又用枪指了指刘斌,“那你们两谁都别想活,还有你们的亲戚、朋友一个都别想活!”
“你回去也转告你们秦老板,也别忘了他答应的事。”
那人站起身上,把枪一晃,吧台后面的人把枪撤了,把刘斌身上的绳子给解了。那人又招了招手,其中一个人拿了个黑皮箱过来。
那人把皮箱往桌上一放,“这是五十万定金。二位的名头,我也小有耳闻,都是条汉子。不过我丑话到前头,今天就到这,如果以后发生什么事,秦老板发了话,可别怪兄弟们不客气!”
林凡看也没看那箱子,也不说话,只抽着烟。
“要不要点点,别说兄弟黑了你!”
“不用,我信得过秦老板,也信得过秦老板手下的人。”
“好,是条汉子,后会有期。”
“等等!你们不准备把他带走?”林凡指了指刘斌。
刘斌一听,脸都吓白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颜色\友情(二)
(二)
那人一听,哈哈笑了,“兄弟可真会开玩笑,不用了,带走还浪费我们的饭钱。只要是秦老板要的人没一个人能跑得了,就留几天让你们快活吧!如果不信,你们可以跑跑试试,到时候可别人没跑了,把脚给跑没了那可真是不划算,我们走!”
那些人刚离开,刘斌就跳了起来。
“你这个王八蛋,你想我死你直接说,这真他妈的是交友不慎,误交匪类,我刘斌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样一个喝酒不给钱,吃饭不付账……”
“那个姓秦的是谁,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刘斌突然冷静了下来,扭了扭有些发麻的胳膊。
“天下集团的秦国正。”
刘斌一听就又跳了起来,“完了完了,我早说过你这样朋友不能交,这下可死定了,你是不是玩了老秦的女儿还是小老婆什么的,天啊,你又不缺女人,你也犯不着搞那些个高级货啊,你少女人你说啊,我这里大把,实在不行,我老婆给你行不!完了完了,这下可向党交代了。”
林凡看着刘斌的样子哭笑不得,“你不是有个副省长的亲戚么,要不你先跑到他家去躲躲?”
“屁!你他妈的放狗屁!别说副省长就是省委书记来了,小命一样报销,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姓秦的那王八蛋的手段!”
刘斌又骂了林凡不是个东西,被粪迷了眼。可发作一阵他反而冷静了,拿了一支啤酒开了喝。
林凡看着刘斌,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呢,你怕我没钱给?”
刘斌淡淡地说:“从此以后,本色酒吧不欢迎你,自然没你的酒,你要是休息好了,就滚蛋,老子现在要想想余下的几天怎么过。”
林凡听了气得差点没想把他掐死。
“如果真的是那样,你打算怎么过?”
刘斌想了想,“那还要说,把门关了,反正钱挣了也是个屁了。天天玩女人,一个小时玩两个,一天二十四小时玩四十八个……”刘斌边说边用指头算。
“算不过来,可以用脚指头。”
“对,我怎么把这给忘了!”说着,刘斌就把鞋脱了,把袜子脱了扔给林凡。
数着数着,刘斌跳了起来,“不行,现在就去,时间就是生命,浪费不得,现在关门,你自便吧。”
“你别忘了你还有老婆!”
“哦,对!差点把老婆忘了,我可是好男人,我赶快回家,找老婆快活去,快活一天是一天,等老子报销了,就让别人快活了……”刚说到这,他又指着林凡开始骂,“好啊,我才想起来,你把我老婆也害了,刚才那人说了什么亲戚、朋友、鸡、鸭、猪、狗全部统统报销,可怜了我们家那只旺财,它可是条好狗啊。”
这次林凡可真要气得想上吊了。
可话是这要说,刘斌并没有走。他走来走去地骂,突然他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凡知道,刘斌并不会怕到这个程度,听到秦国正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会有点慌,但这样搞,更多的无非是因为前面两次林凡挖苦他,他要找机会反咬一口。
林凡见他发泄得差不多了说:“老秦要我帮他找他女儿,给我一百万,这是定金五十万。”林凡用脚一踢那皮箱。
刘斌打开一看,一箱子人民币。
“完了完了,我早说过你是个见财忘义的家伙,你的小命就值个一百万,我的命可值钱啊,再说一百万,我一毛也分不到,说来说去,我是个顺便被杀的,这他妈的太划不来了。”
“你要是不爽,这些钱全给你?”
“完了完了,就你小子不是个东西,知道自己干不来,看到刚才的阵仗,就想跑路,我收了这五十万,就没了小命。完了完了,我上辈子是欠你林凡什么了,这辈子作牛作马地还。”
“你要是屁放完了,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行!”刘斌立即坐下,神情严肃地看着林凡。
林凡看了他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痛,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刘斌却没反应还是那样看着他。
林凡笑完了,就把和秦国正见面的事告诉了他,包括那十亿。还告诉了孤儿院的事。
刘斌听了,不停地点了,想了半天,拿了支啤酒扔给了林凡。
“怎么,看我有钱了,肯给我酒了?”
“不是,看在那十亿元基金的份上,老子请你喝!”
林凡听了看着他,突然觉得刘斌变帅了些。
“哎,我也是苦孩子出身啊!”刘斌摇头晃脑地说。
林凡刚喝一口啤酒,一听这话,全喷了出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颜色•友情(三)
(三)
“谁是苦孩子出身啊?”
两人一听这话知道是任飞了。林凡心想还好老任刚才不在,要不然今天非翻了天不可。
“没有,刚才刘斌说,小时候家里穷,没饭吃,只有到牛粪里找豆子吃,结果吃成现在这个样子。”林凡终于找到了机会。
任飞却没有听出来这是笑话,走过去看看刘斌,“真的假的?怎么原来没听你说过!你原来不是说你是书香门弟出身吗?一生下来就有三五个漂亮丫头服侍着,怎么变成找粪吃的主了?”
刘斌看了看林凡,又看了看任飞却笑了:“我说你们两是GAY,你们不承认,现在一看,十分里面象了个九成。”
任飞伸出拳头刚想揍刘斌,被林凡叫住了。他知道要论斗嘴就是一百个任飞也不是对手,但要讲动武,虽然刘斌也有两下子,但比任飞还差些。任飞是不可能揍刘斌的,但现在还有好多事没作,让他们闹起来可会没完。
“我们谈些正经事吧!”林凡说。
“谈个屁,你们两吃了饭没?刚才被绑得和粽子一样,饿坏了。”刘斌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于是三人叫来外卖,把店门关严了,开始吃饭。
吃饭的时候,林凡把从接到钱教授的电话到现在发生的事,一五一直的告诉了他们两。这并不是林凡要泄密,一是这个案子只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怕是很难搞清楚;二是他们三人的关系来讲,他们不可能会说出去;三是关于秦国正曾经派人查过并失踪的消息还是刘斌告诉他知道的;四是以刘斌的消息网,以任飞的刑警的身份,要查些什么相对比较容易。原来查案基本都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努力的结果,也经历过许多危险和磨难。就拿今天遇到的事,他们经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才会如此的冷静。
任飞听林凡说得差多了,把桌子一拍,“妈的,秦国正那个王八蛋,是个人物,我承认。如果要是你们作奸犯科,别说我老任不讲兄弟情面。但要是这老王八蛋无故欺负到咱们兄弟头上,老子可不客气!这老王八蛋作的缺德事可太多了!”
刘斌说:“那姓秦的是不是个东西,但这也怪林凡这小子自找的,自己要吃粪还怪拉粪的人?不过你小子敲那王八蛋十亿的事,爽!是条汉子,有什么要帮忙的说,不就是几把破枪指着脑袋么,那算个屁!为了那些个孩子们,值了!我就说你小子没什么本事,要是我,我不搞他个一百个亿我刘字倒过来写!”
任飞听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斌。刘斌被看得发毛,“怎么了,哪不对了?”
“就你?想敲秦王八一百个亿,你没让姓秦的骗去卖了,你就烧香去吧你!不过有句话说得对,这事作得仗义,这事没说的,咱兄弟干了,谁要是阵前后退,老子把他肠子拉出来绑麻花!”
“呵,有兄弟们帮忙,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林凡听了很感动,“今天我们三个在这里好好把这些事商量了,包括任叔的事,今天可能就要刘斌出点血,今天别开门了,你小子也好休息一下。”
“那有什么问题,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是前世欠你们的。”说着,刘斌斜眼睛看那此箱,“再说,那里不是还有五十万么!”
还没等刘斌说完,任飞已经一掌打了过去。
只要有他们三个人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其实任飞和刘斌心理明白,只要有林凡在,万事都有转机。
第二把钥匙开启(一)
(一)
“就这些?”
在本色酒吧里和林凡对话的那人,直直地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秦国正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那人面前,伸手就是两个耳光,下面跟着就是一脚,“你们这群废物!老子养你们是白养了!每年花在你们身上的钱,不如拿去喂狗!大小姐你们照看不好,人到哪去了还不知道!现在连这样一个毛都没长完的小子都站在我头上拉屎,这传出去,我姓秦干脆回家种田去算了!你们给我看好姓林的。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下次再这样,我把你们全扔进河里喂王八!给我滚!”
这群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灰溜溜地走了。
秦国正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心里默默地念着:“林凡,林凡……”
第二把钥匙开启(二)
(二)
任飞说:“日记看了没。”
林凡说:“看了。”
任飞说:“你发现了什么?”
林凡说:“信息很少,问题很多。”
任飞说:“那你发现了什么说说看。”
林凡看着刘斌说:“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刘斌说:“其实我比你知道的早。老任还要我帮他找线索,我哪懂这些个?我让他来找你。你有什么都说吧,我能明白。”
任飞听了,脸发苦。其实开始他想凭自己的本事来查查看,可是怎么也没个头绪。林凡听了,也觉得没什么,要是自己一定也会这样作。
林凡说:“那我先说说,我从表面上看到的一些情况。”
任飞和刘斌都看着林凡。
林凡指着照片说:“你们看,第一,你们发现没有虽然这些照片被剪去了一部分,但从后面的背景看,我认为是同一幢房子。”
任飞说:“农村里的土房子大多是一个样子,而且这么照片剪去的部分把屋顶都剪没了,你从哪里看得出来?”
林凡笑笑,指着照片说:“你们仔细看,照片里的窗子上有什么?”
刘斌仔细看了看说:“好象是化肥袋子什么的。”
林凡说:“对,你们再看看,窗子上的化肥袋子,上面有什么字?”
任飞和刘斌拿放大镜看了看,刘斌说:“是个‘农’字!”
林凡说:“对,是个‘农’字!在化肥袋上出现这个字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这也没什么奇怪,不过这三张照片里的‘农’字无论是位置、形态都非常一致。当然由于照象的位置不同,它们的大小有差异。”
他们两又用放大镜看了半天,点了点头。
林凡停了停,看着任飞说:“你有没有发现,这边照片有什么问题?”林凡把任飞母亲的照片推给任飞。
任飞看了个半天,也没看出问题所在。
林凡指了指照片房子里的窗户,“你看看这是什么?”
任飞用放大镜看了看,“好象也是化肥袋,上面也有个‘农’字……”任飞说到这里心头一惊,手里的放在镜掉在桌子上。
任飞惊讶地看着林凡半天,又把四张照片放到一起拿放大镜,看了半天。
林凡说:“你不用看了,这四张照片,四个窗户,四个化肥袋,四个‘农’字,都是同一个,也就是说这四个照片的房子都是同一个。”
刘斌听了说:“那有什么问题,同样的背景,不同的人照象是经常的事。”
林凡说:“可是你们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任飞和刘斌说:“什么?”
林凡说;“时间!”
任飞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书包 网 想看书来
第二把钥匙开启(三)
(三)
从顶楼下来,周文清的眼泪就没有停过。她觉得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她只要一想到林凡那张臭脸,那坏坏地笑,她就气得全身打抖。
她本以为这次只是一次简单的工作程序。这样的事她作过很多回,下楼带人上楼,没有什么变化。可这一次她遇到了林凡。
喜欢周文清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追她的男人也不少,可她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这种人比街上的色狼还要可恶。街上的色狼,你可以叫非礼,可以打他耳光,可以叫警察,可是对于林凡这样的人不行。因为他是秦董事长的客人。秦董的脾气在公司里人所共知,他不喜欢没有效率的事,不喜欢等,更不允许公司员工破坏公司形象(只有他可以)。她感觉这就象明明是被人*、调戏,却还要笑着说对不起。她又不是小姐,又不是三陪女,她是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是精英!
她一忍再忍,可那王八蛋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坏。特别是在刘秘书前,在她的领导面前,把她的工牌给强行拿了去,她当时真想从楼上跳下去死了算了。这对于她来说,以她的个性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回到座位上,她又不敢哭,只有跑到厕所默默地流眼泪。她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她现在真想把林凡拉过来爆打一顿!不,是把林凡那双狗眼挖出来,当灯泡踩了!想起他的眼睛,就仿佛看到他看她胸部的样子,让她觉得好恶心!
出生在知识份子家庭的她,从小都是被大家的爱护长在的,父母舍不得让她受一点点气。在学校里由于成绩优秀,人又长得漂亮,她简直就是学校里的明星。没有人给她气受,连男生看着她都要靠边站,她也从来没有把谁看在过眼里。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一切都是那么如意。
大学毕业后,本来父母要送她去外国留学,可是她不愿意离开家,也就没去成。毕业后就由于成绩好,人长得漂亮直接进了天下集团。由于她爱笑,人缘也还不错,在这里工作也还很好。特别是秦董,见到他总是笑笑地,有一次还当着众人摸着她的头说:“我女儿也和你差不多大,一样调皮得很。”这可是在天下集团里没有人有过的待遇。也许就是因为这原因,虽然她是个新人,没有人敢刁难她。她和秦梦儿也认识,但不熟。
这个世界什么最让她看不起的话,那就是男人。她看多了男人们在她面前低三下四,阿谀奉承。除了她父亲和秦国正,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没一个她看得上眼的,也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今天,最让她看不起的男人,对她作了让她觉得最恶心的事。她气得下面都快湿了。
她想起林凡的那句话:今天晚上八点本色酒吧,那里的老板我认识,不见不散。
她恨恨地想:“姓林的,今天我非要杀了你不可!”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剪不断,理还乱(一)
(一)
任飞隐约体会到些什么,但他现在的心里太乱了。
林凡看得出来任飞的心情,毕竟是自己家里的人事,当然会乱。他等任飞清醒了清醒,继续说道:“据我看这四张照片中,被剪过的三张是同一个时间照的,当然也有可能不是,因为我没有证据。但老任母亲这张,上面却有时间。”
这个刘斌和任飞都看到了,那个年代的照片很多都会在照片上写上时间或地点。
林凡说:“在作出推测之前,现在我们还需要二个很重要的东西。”
任飞说:“什么?”
林凡说:“一、你母亲照片上虽然没有地点,但有时间是1978年。你知道不知道这张照片在哪照的?”
任飞说:“不知道,那年我才二岁。这张照片原来我见都没见过。而且我父亲也没和我说过。我只知道那年她出了趟门,回来不久就生病去世了。”
林凡说:“这个我们知道,原来你也说过。还有一样,就是任叔的档案,你查没查过?”
任飞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任正的一些的大概信息。
林凡看了看说:“和我猜测得正好相符,1970年任叔上山下乡去了,去的是回梦村。
刘斌说:“这有什么问题,那时候的知识青年大多都上山下乡去了。”
林凡说:“我敢作大胆的推测,这三张剪过的照片,是任叔在上山下乡时在回梦村照的,也就是在七十年代中以前照的。”
刘斌说:“那也没什么问题,好象没什么必然联系。”
林凡说:“有,而且很大的关系。既然我们都认定这些照片里的房子都是同一个房子,那么为什么窗户上的化肥袋上的字,还是一样,也就是说还是同一个化肥袋,不可能通过几年的时候,不换,就算没换,你们可以再仔细看看,这些照片你的窗户各个细节简直就是一样,不可能过几年一点变化也没有,这是不可能的。”
刘斌说:“你说的有理,但也有可能……”
林凡说:“农村里的窗户又不是故宫里的文物,有人专门把它维护好,几年不变。”
刘斌说:“那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现在只能确定房子的问题,再一步确定,这些照片都是回梦村照的,其它应该都只是推测。”
林凡说:“对!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被剪过的照片,被剪的痕迹来看,很新,也就是说这些照片被剪的时间不是很长。”
两人看了看,点了点头。
任飞说:“照片上你还看没看出别的什么线索来?”
林凡说:“还有一个,这些照片里的另外一个人应该不是你妈,只是推测。因为我们现在还无法断定,这些照片是不同时期照的。对了,你有没有查你母亲,是不是有可能上山下乡的时候也是去的回梦村?”
任飞说:“没有,档案里面写的不是去的回梦村,离那很远的一个地方,我还问了我的小姨,她说也不记得去过什么回梦村。”
林凡说:“那就只能暂时可以认定你母亲只去过一次回梦村。”
任飞说:“可以这么说,还有没有别的。”
林凡说:“关于照片,没有其它的了。”其它林凡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可他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因为还有很多的问题,不能这时候再更增乱。
剪不断,理还乱(二)
(二)
接下来就是那本神秘的日记本。
林凡说:“说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任飞说:“什么不可思议?”
林凡说:“一本这么厚的日记本,里面这么多的字,但却没有留下过多的信息给我们。”
任飞点了点头。
林凡说:“但里面还是能给我们许多的值得思考的地方。”
任飞说:“都有些什么,快说啊,急死人了!”
林凡说:“第一就是这个血手印,你去验过没有是什么血,是不是人血,是任叔的血,还是可能是你母亲的血?”
任飞说:“验过,不是人血。”
刘斌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去把灯再开几个,这哪是查案,简直是要人老命!”说完,跑去把所有的灯全开了。
林凡说:“是什么血?”
任飞说;“验出来,应该是猪血和狗血的混和物!”
三个人都沉默了。
林凡本以为这个血手印应该是人血,即然是人血就可以通过原来一些围绕回梦村的相关案件入手,也许有线索。林凡有些明白为什么任飞找不到什么线索,因为这里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告诉你什么,而什么也没有告诉你。
还是林凡打破了沉默,“原来我认为可能是人血,既然不是人的血,那为什么要用猪和狗的血,这个血手印谁留的?对了你没了没有这里面印在这上面有多长时间”
任飞说:“没去查,时间上也来不急。”
林凡说:“那这事,先放放,老任看什么时候去找个朋友帮忙验一下。”
任飞说:“好的。”
林凡说:“这个血手印还告诉我们一个信息。”
任飞说:“什么信息?”
林凡说:“看这个手印的外型看,应该不是个男人的手印,手印比较小,而且任叔的手比较大。”
刘斌说:“那证明这个手印不是任叔自己留的,是别人印上去的,会不会是你妈……”
任飞听了,不说话。
林凡说:“有可能,但这手印也有可能是任叔留下的。”
刘斌说:“为什么,你不是说是个女人的手印么?”
林凡说:“那也不能证明不是任叔留下的,这和谁的手印没有关系。”
刘斌歪有脑袋想了半天,点了点头。
林凡说:“还有一点,我想老任也发现了。”
刘斌说:“什么?”
林凡说:“就是这个手印,没有指纹!”
刘斌一听,全身的毛全立起来了,“没有指纹,会不会是……”
剪不断,理还乱(三)
(三)
酒吧里的灯本就没有什么很亮的,再加上刘斌把转灯也开了,这个房间显得又暗又神秘。刘斌看着,觉得晚上来这里来喝酒的人,都是神经病,难道他们没看到出这里和鬼屋差不多?
没有头的照片,没有指纹的血手印,猪血狗血,这就是曾经生活在他们身边任叔的遗物。一个普通的退休老人,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故事呢?
任飞说:“那关于手印有没有别的?”
林凡说:“没有,我所看到的,我都说了。”
任飞说:“那日记呢?”
林凡说:“日记,这是我见过最怪的日记,写了几万个字,我却没有看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任飞说:“你看到什么,说出来,别急我了!”
林凡说:“第一,你看这日记本,是由于几本本子用线缝到一起的,但你有没有发现,这线已经很松。”
任飞看了看说:“是不是日子太长了,自己松动的?”
林凡说:“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因为松得也太多了。还有第二,你们看日记的外皮的最左边。”
任飞和刘斌看了看,日记最左边的封面有一条区域比其它地方要干净很多。
任飞:“这也就是说,原来这上面还有别的日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那些日记已经没有了。”
林凡说:“对!其它我第一次看这日记本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还要你在房间里再查查有没有其它线索。”
任飞说:“我查了,但什么也没有。”
林凡说:“这就奇怪了,这本对于任叔这么重要的日记本,怎么会失散了一些呢?”
刘斌说:“会不会是因为线断了,所以放别的地方了?
林凡说:“有可能,但又不可能。”
林凡说:“第一,按我们正常的心理来说,这么重要的日记,如果是线断了,和原来这些日记本放不到一起,那一定也会订好,放在同一个地方,以方便保管。”
刘斌点了点头。
林凡说:“第二,这些封面上的线,没有断的情况发生,而且是老线。线上面我也没有看到什么纸屑,如果是撕下来的话,那总有一些纸片粘在线上面。”
刘斌说:“如果是要撕得干干净净,一个纸片都不留下呢?”
林凡说:“如果那样太没必要了,把日记主要部分都撕掉了,那还要把那些小纸片都弄完,那些小纸片是没有价值的。”
刘斌说:“那还不是怕被你这种猫眼看出来?”
林凡说:“那为什么不把这里弄脏些,这里比那些纸片要明显得多。”林凡指了指那日记封面左边那部分。
刘斌也没话说了。
林凡说:“关于日记,我还注意到了几点。”
一是:任叔写日记不是天天写,还好不是天天写,要不然我们看一个月也看不完。每次写的日记可以说都是任叔的忏悔书。
二是:所有的日记没有事件,没有人名,没有地点,只有时间,就是写日记的时间,其它什么也没有。
三是:日记里有很多小的空白,莫名其妙的空白。是任叔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空出来的几个字的部分。
四是:从日记第一篇看,是任叔从回梦村来到城里写的。从最后一篇日记看就是在任叔死前不久写的。
任飞和刘斌点了点头。
林凡说:“这本日记太多可疑的地方,除了血手印,最可疑的就是这些妙名其妙的空白。”林凡打开日记,指给他们看。
任飞说:“这些我也注意了,按行文内容看,好象应该是个地名什么的。”
林凡说:“对!太对了!是啊,是个地名,但是哪个地方呢或是哪些地方呢?一本日记,没有人物,没有事件,没有地点,只有赎罪的语言不停地在重复再重复,这是为什么呢?”
刘斌说:“会不会是擦掉了什么的?”
林凡说:“可是没有被擦过的痕迹,空白的地方连写过字的痕迹都没有。”
刘斌说:“会不会是任叔故意没写上去?”
林凡说:“以正常人来说,如果不写,就不要写,干么故意留下空白来。你要记住日记不是写给别人看的!”
刘斌说:“那可能是任叔怕写,不敢写。”
林凡说:“是不写上去,还是故意留个空白,哪个更让写日记的看了更容易记得,更无法面对?”
刘斌沉默了一会,“那为什么任叔要这样做呢?”
林凡神秘地笑着说:“你提到了很关键的一点!”
剪不断,理还乱(四)
(四)
开了灯也亮不了多少的酒吧房间,任飞的脸铁青,刘斌的脸苍白。林凡笑着眼睛里发着光。
刘斌看着林凡,他不知道自己提到哪个关键,“什么关键,我不知道。”
林凡用摄人的目光盯着刘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却又那么地有意思。”
任飞紧咬着牙,全身发着抖。他不明白一个那么平常的老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遗物。从日记的笔迹来看,是他父亲亲手写的,不可能会有错,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呢?他有些不敢想,他害怕!
林凡说:“我所了解的一些信息都说完了,不如我们来个总结或是大胆的猜测!”
刘斌吞了口口水。
林凡说:“我先把我们可以确定的线索说一下:
一是:日记的确是任叔的;
二是:血手印没有指纹;
三是:血手印上的血是猪血和狗血;
四是:日记本不全,神秘丢失一一部分;
五是:日记开始写的时间是任叔回城的时候,也就是说丢失的部分是他回城前日记;
六是:日记里面有部分空白。
七是:日记里面除了任叔自己,没有人物、地点、事件,只有任叔的忏悔,上面只有写日记的时间;
八是:写日记的时间是随机的,并没有规律,也不是天天写;
九是:日记虽然不全,但线并没有问题,上面也没有纸屑;
十是:四张照片上的窗户是同一个;
十一是:剪片被剪的时间不长;
十二是:任叔作了错事,而且是他认为不可原谅的罪过;
接下来是我们发现的问题:
一是:照片里的人为什么被剪掉了头,什么时候被剪的;
二是:照片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三是:四张照片所拍地点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回梦村;
四是:为什么四张照片窗户的特性一样,可拍的时候不同,时间相差很远;
五是:任飞的母亲的照片是在什么地方照的;
六是:血手印为什么是猪血狗血,而不是人血:
七是:谁按上去的血手印,这手印又是谁的,是不是一个女人的;
八是:血手印为什么没有指纹;
九是:丢失的日记哪去了,为什么只留下回城后的日记,之前的去哪了;
十是:为什么要留下空白的部分,空白的部分是什么,为什么空白的地方那么干净一点痕迹也没有;
十一是:到底任叔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如此地有罪恶感?
十二是:任叔死前,出过一次门,他是不是去回梦村,为什么要去回梦村,如果去了回梦村,为什么回来没多久就去世了;
十三是:任飞母亲的照片那么多,为什么只放这张在这个盒子里;
林凡看了看任飞和刘斌,“还有最关键的一条,那就是为什么会留下这些东西?为什么只留下这些东西?”
刘斌听了脑袋都昏了,他想了想说:“你说错了吧,应该最关键的是到底任叔发了什么事而不是为什么留下这些东西吧?”
林凡说:“不是!是为什么会留下这些东西?为什么只留下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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