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影影绰绰,浑浑噩噩。
悲号着睡去,恐惧地清醒,双眼未睁,身体已忠实地宣告噩梦非假,然后在惨叫中乞求再次昏迷……
冰冷,痛苦,恐惧,惨叫,绝望,然后麻木。
这里是地狱吗?
第一天,蛇一样的邪恶老头得到了金色天使般的娃娃,他疯狂地喜悦着,把口水滴在她羊脂般的皮肤上,□□她的每一寸,以确定他的绝对拥有。
第二天,他在娃娃的左脸上刺下记号——一张繁复的网,一只硕大的蜘蛛趴在左眼下——这样她永远是自己的了,永远跑不出蜘蛛的网。
第三天,娃娃醒了。他把她拴在镜子的房间,欣赏她在无数个自己的映像中呆滞,愤怒到疯狂,痛苦地叫骂,将那只蜘蛛抠挖至鲜血淋淋,最后终于流下泪来——比他想象中还美,雄性激素开始暴走,他一边给娃娃讲述着圣典中的故事,一边固定了她的手脚,然后开始享受清醒的娃娃。
第四天,羽冠终于微微发光了!他召集了地下城的同好们,果然,众多收藏品中,他的娃娃是最出色的。他们一起讨论着该如何妆点娃娃,顺便将淤青与粘液留在她洁白的皮肤上,再耐着性子等她醒来,看着她痛苦的尖叫,怒吼,困兽般挣扎,直到血淋淋的。
第五天,他们用皮带与铁铐固定她的手脚,用兴奋剂与敏感剂固定她的知觉。然后将她剖开,抚摸她的内壁,滑过她的内脏,触摸她的生植器官,最后将她的子宮捧到已经叫不出来的她眼前,看她麻木的双眼再度因绝望而颤抖。
第六天,基路伯感到头疼,她的娃娃身体不错,但精神有点脆弱,居然这么快就不叫不哭了,就连痛苦的颤抖也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她像个脱线木偶般,已经彻底坍塌。他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再让他的天使哭叫挣扎。
就像他书里写过的那样,圣典上一脸呆滞的天使不是他要的nAd1(他要的是,造就一个半边神圣半边魔,染血,污秽,然后在污秽中光芒四射的,天使。
于是第七天,他带她出门了。一个同好要向他‘回礼’,他决定带她去感受下那种快感。
她安静又麻木,灿烂的金发,洁白的衣裙,柔光闪烁的羽冠,让她在任何人眼中都如同天使般。
——只有蔓延在左脸上的那只网中的黑色蜘蛛,让天使散发着魔女的悲恸,变成了圈养的家禽。
他桥她,进入离他家不远处的一座地下室。地下室的黑暗中坐着不少人,穿着精致西服与礼服的人,还有端着小吃的侍者,人群中偶尔发出窃窃私语及讪笑的声音,当佳妮特被栓在一角时,周围几个影子攒动了一下,她感到被注视着,被视线舔着。基路伯走向黑暗中唯一的灯光,他对着屋内的黑影绅士般地一鞠躬,立刻,人群安静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那束光,而基路伯的同好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围在漆黑中唯一的光束边——光束中下的十字型木桌上,一个栗色卷发的少年被缝了嘴,□□地钉在那里。他圆睁的充满血丝的眼中有液体分泌出来,他被穿透的手脚让人联想到圣典中的圣子。
佳妮特被基路伯随手栓在手术台附近,然后他走入光中的那堆人中。他们在少年身上摩梭,商议这大餐的上菜顺序。少年的悲鸣从缝线的缝隙间挤压出来,却没有人听见。只有佳妮特听到了,那少年看向这边,他的眼睛表述着与悲鸣同样的含义——乞求,最卑贱的乞讨。
终于,那群蛇的使徒动手了。
他们用镊子与小棍挑出少年一只眼球,慢慢地,温柔地,万般不舍地把它揪下来。
——少年痉挛着,挣破了唇上的缝线,他用血盆大口,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他们像切小牛扒一样慢慢在少年的下身作业,用狂信者一般热切的目光凝视着少年的脸nAd2(
——少年钉住的手脚在剧烈的挣扎中溢出血来,好像随时都会从手指粗的钢钉上端脱离出来。他脸上的肌肉抽搐扭曲着,唾液眼泪与血烂糊糊的一团,暴突的那只眼睛与黑红的空眼眶一样来自于地狱。
黑压压的人群在急促地呼吸着,不时传来低沉的吼声,以及淫邪的□□。
佳妮特闭上了眼睛。类似的无谓挣扎她已经做过好多次了,更凄楚的声音她也听腻了,只是这样从一边看着,会让她想到令人疯狂的事情。
不看,不想——她想疯,但还不能疯。脸上的蜘蛛让她感到生不如死,却同样时刻绷紧她最后的一点理智。
当密室中回响的惨叫声终于渐渐衰弱时,她睁开了眼睛。
红的白的,混杂的一堆,在那十字台上。还有一只似乎还活着的眼球,在看着她!
一种逃跑的冲动忽然袭来!她感到害怕,她看到自己的未来,她想跑,远远地跑,即使跑不掉也想跑!
她跑了,不知道怎么挣脱了拴着她的绳子,踩踏着人的肩和头,暴走般地冲出地下室,冲入黑白的地下城。
跌跌撞撞,飞快而慌不择路,相似的颓废场景在视线中变幻。没一会,她感到来自肺部的痉挛刺痛以及关节的酸痛。羽冠不知疲惫地吸吮着念,她感觉的到生命力逐渐干涸的晕眩。
她依旧横冲直撞地跑着。
那些巷道阴影中的人们,看着她,露出褐黄的牙齿,向她的脚踝伸出肮脏的手,抓扯她的头发,追逐她,挡在她眼前。
最终,她被抓到了,面朝下被压在地上。人影压迫着她,束缚她的手脚,让她呼吸不了。
“你跑的样子很美呢——”那拉长的,蛇一般腻腻滑滑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nAd3(
佳妮特放弃了抵抗,瘫软下来。她没指望能跑的了,当逃跑的冲动被残暴地压制了,她已经没有抵抗的欲望。她早已知道了这里人脸上刺青的含义。这是烙印,和牲畜身上的烙印一样,只要带着这个记号,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某人的所有物。而逃跑的所有物,会被所有人追剿。
这个地下城就像个巨大的铁笼,关押着这些带着烙印的牲畜,用他们的痛苦提供满足。而脸上的刺青则时刻宣告着,这个黑白世界的绝对所有权,忘记阳光吧。
“不过跑掉了可不太好……你是我最喜欢的作品,还是未完成的。”基路伯抓住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起头来,“天使不应该跑,让我给你对翅膀吧——。”
佳妮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去的,她几乎在瘫软下来的同时就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后,她依然在那间让她几度疯癫边缘的镜子之屋,只是原本六面皆镜子的房间只剩下五面,墙壁的一边被换成了透明的玻璃,而玻璃的那一边有另一个房间。
一群女孩倒坐在房间的四周,她们每一个都□□而美丽。靠近佳妮特的两个趴在地上——天使?!
佳妮特一惊,那两个女孩的背上,居然真的有双洁白的翼翅!真正的,有羽毛的翅膀!
但仔细一看,那翅膀像是强行□□背里的,根部还在溢着血,还有缝合的痕迹。
基路伯忽然进了那个房间,将手上一个女孩丢到有翼翅的两个女孩身边——那孩子身上也有着血迹斑斑的翅膀!他看到玻璃另一边面带惊恐的佳妮特,诡异地一笑,蹲到玻璃墙前,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了几个字。
佳妮特看出来,他说得是:“快到你了。”
这蛇一般的伛偻老头,从没翅膀的女孩中随意扯了一个。女孩涕泪横流地挣扎,可是她太小了。而那已经‘长’出翅膀的三个孩子,病恹恹地趴在那里,偶尔的抽搐表示她们在极度的痛苦中。她们凌乱的头发也粘着血,挡住了她们的脸。手脚上还留着在皮带下挣扎过的痕迹。
在佳妮特清醒时,她看着一个个女孩被带出去,一个个染血的天使被丢进来,或趴伏或蜷缩,一堆堆的。
这是天使的屠宰场吧……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梦魇一般,佳妮特已经不会因为黄白的粘液而呕吐了,□□的皮肤也终于习惯了房间的冰冷,她里面的某个部分似乎被冻结了。
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像是习惯了般终于能供应足够的念力,让天使羽冠的光越来越亮。基路伯带人来的次数也在减少,他醉心于隔壁房间的天使群。
那些人造天使们在第一个星期就死了过半。现在还剩十几个。为了延长她们活着的时间,基路伯用了各种药物,溶液,外科手术等等。那些孩子的眼神已经与佳妮特差别不大。有时候她们隔着玻璃对望着,好像照镜子一般。
一个月后,玻璃后的最后一个孩子也消失了。她消失前的一个晚上一直在机械般地扯自己的翅膀,但因为角度或虚弱,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当她终于将翅膀与皮肤撕裂时,血喷涌出来,一节断裂的肋骨从血肉中刺出头。天亮的时候她死了,翅膀依然在她身上,只是羽毛散落一地。
而基路伯兴致勃勃地来到佳妮特的房间,他宣布,已经可以给佳妮特一对美丽的翅膀了。
于是她被带进手术室——一个腥臭四溢,血污横流的密室,到处可见染血的翅膀,枯萎的,羽毛零落的翅膀。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