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放下挂在身上的佛珠和手上的念珠。“我喜欢飞飞，也一直爱着飞飞。”

“我知道。”

“那么你呢。”

“我……”

“连对我说也这么困难吗？沈浪，你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沈浪，你可知道你和飞飞为什么渐行渐远吗？”

“我们，都有错。”

“是，飞飞的错，是不信你。你的错是，让飞飞不信你。”

沈浪若有所思。

“沈浪，若一开始，你就坚定一个，她是白飞飞如何，是幽灵宫主又如何，她就是她，你救了她，飞飞还是飞飞。她做错了事，飞飞，还是飞飞。好也是她，恶也是她。在你心中，飞飞是什么人？她本来就是幽灵宫主。”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爱上的，是幽灵宫主白飞飞，我从一开始就明白，尽管她是在骗我。”

“对于飞飞，沈某自知有愧。”

“飞飞，是个可怜的人，可是她却不需要你的怜悯。你一早也该知道，为她娘报仇，只是她想忘记的方法。”

“可我，却不敢去想。”沈浪自嘲一笑，“宋兄，你又为什么要逼我说出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沈浪，你还爱着飞飞吗？”

“太晚了，你该休息了。”沈浪站起身来打开门：“我爱飞飞。”

宋离会心一笑，重新带上佛珠，念起经来，睡前念经，是他三年多来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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