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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荒唐丈夫俏小妾 > 第二章

第二章

德意身材与时下一般姑娘相比,不算娇小,但躲在高大的尧大富身后,看起来可就娇弱不少。尤其这会儿她正睁着一双受惊的双眼,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他们想­干­什么?」德意觉得自己活像光着身子面对数十双吃人的眼睛。自从她随尧大富回尧府后,原本一切还好,人人以为她是府里新来的丫头,没什么人搭理她,甚至冷落了她,为此她没有不悦反而暗自窃喜,庆幸这样也好,少引人注意,过两天向「玉库」

动手时,图个方便。哪知当晚尧大富便在厅堂上贴了张公告,明言她德意即日起便为尧府二夫人,天啊!婚事哪有人像人事任命似的张贴公告,简直令人啼笑皆非。而且上头称「二夫人」,听说是大夫人目前从缺,而她入门属妾侍等级,理当称二夫人,但尽管只是二夫人,这已是破天荒了,因为目前为止不仅大夫人从缺,只要是夫人级的全部空缺,所以在尧府除了尧大富的老­奶­­奶­老夫人外,她已算是夫人里的第一人了。公告一出她立刻成了众人注目的目标,不消一刻她已被尧府里五、六十口人团团围住,争相对她打量个够,还不时传来评头论足,甚至不乏一些苛刻的言语,什么ρi股不够大啦、身子不够丰盈,连长得太美都有话要说,这些人未免太挑剔了吧,更甚的是,他们的眼光像要进一步剥光她的衣服瞧个仔细。她吓坏了,死命揪着尧大富的衣袖,要他解围。

尧大富也被这群家奴的表现吓了一跳,他们也太大惊小怪了,难怪吓得人家姑娘花容失­色­,都怪他平时太放任这群下人了,真是没规矩,他只不过宣布纳个妾就造成这种场面,倘若他日迎正房,新娘子不就教这群人吓得弃轿不嫁了,他清清喉咙,朝身旁的土豆、土产使了个眼­色­,要他们打发这群人回去工作,省得在德意面前丢人。

「去去去,对二夫人这么没礼貌,当心受罚。」土豆挥手吆喝着。但众人就是舍不得走,盯着德意你一言我一语,将她当成有三头六臂的女妖怪。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尧大富不近女­色­,众所皆知,尤其老夫人一连为他安排几桩亲事,连姑娘都派人送进他房里打扮妥当候着,他就是有办法全身而退,末了还完好无缺的将姑娘送回,每每气得老夫人躺在床上好几天,直担心尧府后继无人,到了少爷这代便断了香火,将来她到了地下会愧对列租列宗。

而这回少爷居然自己带了名姑娘回来,还宣布为尧府二夫人,这天大的消息怎能不震得众人错愕之余,对这名「二夫人」大感好奇。

「二夫人……我叫冬桂,今后有任何差遣,尽管吩咐一声便成。」管家上前笑眯了眼。

这会儿老夫人外出了,若知道这天大的消息,铁是喜上眉梢。

「我……嗯。」德意原想回说不用麻烦了,但见众人兴味的表情连忙点头省得多费口舌,一只手直戳尧大富打发这群人。她不自在极了。

尧大富这才无奈的道:「新夫人你们也见过了,该回去­干­活了。」他平日鲜少板起脸孔,这会儿也不得不拉下脸来赶人。

一伙人见苗头不对原想散去,但此时传老夫人刚回来,一听说府里多了个二夫人,便急着赶到大厅,众人当然又顺势留下来看热闹啰。

「你叫德意?」老夫人对这个名字微皱眉头,「可还有别名?府上哪儿?家中还有些什么人?」老夫人急切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没有别名,家中只有我一人,是个孤儿。」德意轻描淡写的说。警觉老夫人问话的方式有些古怪,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老夫人松了眉头,低笑的摇摇头,似乎笑自己问得过于直接。「你过来,告诉老­奶­­奶­,你和大富是怎么结识的?」老夫人眉开眼笑的拉着德意的手。真是头一遭,大富不知何时竟背着众人结交起姑娘来,而且显然颇为意爱,否则不会藏了这么久,也不说一声就带回府纳为二夫人,唉,自己真是白­操­了心,今儿个还为了他的婚事特地走了趟王丞相府,背着他硬是替他订了门亲事,这会儿他自己倒先一步纳妾,还好,不打紧,只是纳个妾,将来王丞相的继女入了府,还说是正牌夫人。不会委屈了丞相千金的身分,总之,站在她的立场是家中人丁愈兴旺愈好,巴不得大富妻妾成群,好为尧家多多开枝散叶。

「我……」德意尴尬的小嘴抿个不停,就是不知如何回话,老夫人看来极为亲切,但问起如何结识尧大富的这就让她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自己是偷儿,偷了尧大富身上的宝贝。失手被逮,受要胁下嫁,况且这儿看热闹的人这么多,更教她说不出口。

老夫人当她害羞,慈爱的将她拉至身边,细细的评量她的五官,确实只能用美来形容,但最教人喜欢的是,这张脸有种奇特难解的气质,让人想亲近。又不敢造次,刚柔仅是一线之间,多奇怪的组合,难怪大富会看上她,只不过,她身上的装扮相当落魄,和她的气质极为不相称,若她早已和大富结识,以大富的个­性­不将她打点得出­色­才怪,这么说这姑娘与大富是近日才相遇。

若是如此,她更讶异了,何以初识不久,大富就带回府里做二夫人?她不禁微敛起脸孔,这中间绝对有问题,大富不是这么草率之人,尤其是娶妻纳妾这回事,否则他早已妻妾成群了,还需她大费周章一次又一次的张罗他的婚事吗?

她心知有异,姑且不管这姑娘什么来历,好歹如今她已是尧府二夫人,这点总是值得欣慰。起码可以粉碎外界道大富有断袖之癖的谣言。

「别害臊,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倘若大富欺负你,告诉我一声便成,一切有老­奶­­奶­替你做主,你只需安心的替咱们大富生下一男半女便成。老婆子我就感激不荆」老夫人迳自说。

德意一张小脸登时火红,想必此刻烫得生烟。天啊,要她为尧大富生个一男半女呢,她偷瞄了眼一副不以为然的尧大富。和他……她愈想脸­色­愈发烧灼起来,简直教她烫到心坎里,不成,赶明儿个探过所谓的「玉库」后,她拔腿便快逃,这地方待不得。「老夫人,我明白了。」她­干­笑的先虚应了一声。

「别叫我老夫人,那是下人们叫的,今后你得和大富一样唤我一声老­奶­­奶­。」老夫人满意极了她的乖巧,正要再进一步打听有关她的一切,尧大富见状急忙道:「老­奶­­奶­,新­妇­才进门也累了一天,有话明儿个说,先让她休息休息。」他抹着汗,过几天德意就要到廖府去了,可不能让她和老­奶­­奶­太亲近,不然到时候老­奶­­奶­可又要失望了,说不定又气得卧病,再说他也怕德意不小心问起­奶­­奶­有关他谎称的隐疾之事。

尧大富的着急瞧在老夫人眼里欢喜得很。「想不到我这个孙子也有体贴的一天,德意,瞧,你才刚进门,大富就这么宝贝你,连让我多问几句都不行。」这么看来,她不仅有了个孙媳­妇­,连想抱曾孙的心愿也是指日可待了。

德意勉强露齿笑得甜蜜,演戏总也得演得三分像才行。

尧大富莞尔的翻了翻眼白。这下可好,六日后老­奶­­奶­若知道是空欢喜一场,这顿气是免不了了。当初带德意回来怎么没想到老­奶­­奶­这一关呢,等这件事后他得赶紧找个地方避风头,不然老­奶­­奶­一气之下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老­奶­­奶­,我和意就不打搅您了,这就安排她休息去。」他急急忙忙将德意往内送,避免惹来更多的麻烦。

「慢着!」老夫人唤住他们。

拉着德意,他苦着脸转回头。「­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还安排什么,我早打点好了,德意进门是二夫人,理当是福临居的主人,因为你目前尚无正室,在这之前你就暂且移居福临居。至于你目前所居的­干­得居,就等过一阵子迎得正室后再移回。」老夫人打理得仔细,趁王丞相的继女还未进门前,让大富与德意多些相处机会,瞧这段时间,能否先为她添个曾孙,好多件喜事。

「这怎么成?」德意当然是抗议。这还了得。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同房岂不是让尧大富这厮占足了便宜,将来就算取得麒麟玉也得不偿失,况且还不知他玉库里有无这件宝物呢,这算盘怎么打都输。

在尧大富还未表明意见之前,她凶神恶煞的朝他的脚跟用力一踩。「你若敢答允照办,后果你自行承担。」

他咬紧牙根,差点没痛得叫出声,看不出这娘们还挺凶恶的。「­奶­­奶­,我想还是不要坏了规矩。」他连忙说,再不说句话,他的脚骨恐怕就要教人踩碎了。

「没错。坏了规矩不好,孙媳­妇­才刚进门坏了规矩不好……」德意连忙接口。

她直挥手。就怕真与尧大富共处一室,那多危险。

老夫人笑说:「规矩是人定的,不过亏你懂规矩,知进退。这样老­奶­­奶­就更不能委屈你了。」老夫人表现得实在是太慈爱了。

德意收回脚,随时准备想逃。这老­妇­人又要出什么怪主意让她无法应付了?

「你虽是偏房,没有大张旗鼓迎你进门,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今日怎么说都是你新婚大喜之日,总也得和大富交拜一番,并且向尧氏列祖列宗烧炷香正式禀明,说你已入我尧家的门。」

「不……用吧。」德意头痛的说,过几日她就要「落跑」了,可不愿真的成为他们尧家的人,这些个麻烦事能免就免。

「什么不用,唉!­奶­­奶­知道你识大体,知道自己不是正室,不愿多麻烦,什么事都低调处理,委屈求全,真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大富能娶得你真是三生有幸,你放心,我尧府不会亏待你的,你是大富第一个娶进门的人,这祖宗是一定要拜,我老太婆还决定破例为你办场喜宴,宴请叔伯亲友,场面虽不可能比得上将来大富迎正室时候的场面。但也绝不会让你受委屈。」老夫人欢喜的为德意做主,为她巩固将来在尧府的地位,谁教她是大富第一个看中意的人,长得又讨喜,最主要这丫头委屈求全善体人意的模样。着实激起她的爱怜,可惜这丫头家世一定是不怎么样,而自己又刚做主替大富订了大房,否则她要做自己的正孙媳­妇­儿,也觉得挺好的。

德意张大著嘴,这可糟、糟、糟了个糕。「我说老­奶­­奶­……真的不用了……」她试图为自己化解灾难,否则她真准备要跑了。

「怎能不用,大富,你说是不是?」老夫人转向尧大富。就不信他会舍得让新­妇­受委屈。

「­奶­­奶­,就依意儿的意思,不用了吧!」他也不希望把事情闹大,若把宗亲们都请来,过两天德意移作他­妇­,他可怎么交代哦,岂不玩笑过了火。

老­奶­­奶­讶异的瞧向尧大富,再瞧向一脸着急的德意。「好吧,就依你们,算我老太婆自讨没趣。」儿孙不领情,她生着闷气。

「是德意不识抬举。」德意只得陪笑说。此时她仿佛真的身为人媳,挺奇妙的,也挺窝心的,毕竟她从小和姨娘贫困相依,没能体会到人世什么亲情,更没想到有一天她竟嫁了人,有了夫家,虽然一切是假的,但这一刻她却感觉真的有了亲人。

老夫人见她模样甚为怜惜,微扬嘴角说:「你不是不识抬举,是太懂事了,反倒是我们大富不懂怜香惜玉,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攫获你的心,愿嫁到咱们家来的?」

德意娇俏的红脸。令一旁的尧大富心头为之一震,乍见她面容时的感觉又回来了,这女人真有股魔力,能让他瞬间失魂,这还了得,他警惕自己,在她被廖彩头接走前,还是少与她接触为妙。省得闹了笑话。

「­奶­­奶­,我歇息去了。」德意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这么无端羞赧起来,怪难为情的咬着下­唇­就急急告退往内室去。

「傻小子,你还杵著作­干­啥。还不去好好安顿你媳­妇­儿,记得把握时间,努力些,好替咱们尧家开枝散叶。」老夫人不忘交代。

尧大富这会儿还教德意的红脸儿迷得失魂,经老夫人这么一催这才有些惊醒还魂,醒来后反而怅然若失,这才踱着步跟了去。

唉!他真为自己找来了天大的麻烦。

德意飞也似的逃离大厅后问明下人福临居所在,便匆匆的寻去,在还不及细看福临居究竟是怎么样的居所,便直奔厢房,旋身将门带上并上了锁。

为的就是怕尧大富当真­色­胆包天追了来,妄想与她同房。她喘吁吁的为自己倒杯水,坐定后才开始细想方才老夫人的反应。显然老夫人并不知晓自己孙儿的「隐疾」,否则不会提出要她为尧家生儿育女的要求……自己该不会上了尧大富的当吧?他根本是个骗­色­的家伙。

真蠢!竟上了他的当,思及此,她快速的由房中搜寻有无可供防身的武器,以备不时之需,这时只恨自己涉世未深,轻意受人诱骗,身上又无携带利刃之类防身武器,正懊恼时终于瞧见角落有支簇新的­鸡­毛掸子,八成是哪个下人打扫完后忘了收拾放在这儿。正巧,若姓尧的真敢起­色­心,她就拿这只­鸡­毛掸子教他好看。握紧­鸡­毛掸子。坐在床沿,七上八下的心忐忑不安。此地不宜久留,看情况最好今晚就走人,至于那什么玉库的,她改天再摸黑来造访,也顺道计画一下如何教训姓尧的这个骗­色­郎中。正算计着,忽教一声敲门声吓得跳了起来。

「谁?」她大叫,这小子真敢摸来。

「二夫人,是我小莲,老夫人要我来问问您可还满意福临居的布置?还有没有需要些什么?」小莲在门外轻声道。

她松了一口气,不是尧大富,瞧她真是被吓得神经紧张了,连忙开门,见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丫头站在门口。「麻烦告诉老夫人……不,老­奶­­奶­,说一切很好,德意谢谢老­奶­­奶­关心。」她得体的说。

小莲稚气的咧嘴笑道:「那就好,老夫人还担心您住不习惯呢!咦,少爷人呢?」她探头进房不见尧大富,讶异的问,少爷明明是跟着二夫人身后到福临居的,怎么不见人影?

「他……嗯……他说是肚子饿,上膳房去找点东西吃。」德意胡乱说。

「怪了,少爷若饿了,通常是下人们直接送到他房里,他从不会亲自跑这一趟的。」小莲觉得怪异。

德意皮笑­肉­不笑的拍了一下额头,勉强道:「他大概是饿得等不及叫唤你们了。」有钱少爷就是懂得养尊处优,凡事下人伺候着,日子过得享受极了。

「大概吧。」小莲不敢有意见。说完便要离开回老夫人那儿覆命去。德意拉住她。「等等,我有些话想请教你。」她迟疑着此事该不该问。

「二夫人有事尽管吩咐,快别说『请教』两字,小莲担待不起。」小莲有些惶恐。尧府是大户,她从小便被爹娘送进来当丫头,所以尧府的规矩她很清楚,这主仆的界线她可放肆不得。

「我……嗯……我想请问你,你可知你家少爷有……嗯……有病?」为了自身安全,德意还是硬着头皮问出口。

「病?少爷有病?」小莲被问得一头雾水。

「对,就是那种夜晚才会发作的痛……」她红着脸试着再解释一遍。

「什么病晚上才会发作?」小莲还是不懂。

「就是……唉!算了!你当我没问。」想来可笑,尧大富若真有此隐疾,隐瞒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轻易张扬出去,更何况还是一向话传得最多的下人,自己真是急傻了,希望她今天这番问话别为尧大富带来了麻烦。因为起码到目前为止他还算君子,也许说不定自己真的误会他了,他确实有不为人知的隐疾,颇值得人同情。

小莲愈发被搞得胡涂。「少爷一向身强体壮,从没听过他有什么病痛,况且还是晚上才会发作……嘻嘻嘻,二夫人,我知道您所说的是什么病了。」小莲捂着嘴儿偷笑。

唉呀,她猜出来了,德意大为紧张。「你千万别同别人说出去。」事情若因此而传开就太对不起尧大富了,今后他还怎么见人。

「嘻嘻,这事尧府上上下下,甚至全京城的人都晓得。」小莲不以为意笑得合不拢嘴。

德意傻了眼,不会吧,全都知道?道种事?她着实可怜起尧大富。唉!身为男人到这等地步,尊严何在?自己要是他,一定不想活了。「唉!这事众人一定瞒着老­奶­­奶­吧?免得她伤心过度。」她摇着头。

「老夫人当然知道,所以为了辟谣才急着要他成亲。」

「辟谣?」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有此隐疾,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当然不愿相信这件事情。唉!富人也有富人的烦恼,平常总当他们衣食无缺,自是脑袋空空,什么烦恼也没有,显然观念有误。

「是呀,二夫人,你是少爷亲自带回来的,自当不会相信外人所说的吧?否则也不会愿意随少爷进尧府。」小莲担心的试探。这个新进府的二夫人,该不曾也信了外头说少爷有断袖之癖的事,若是如此误会可大了,少爷虽非好­色­之徒,但也绝无喜男儿癖好,她服侍少爷这么久,从未见过他与男人有过非份的举止,所以可以作证,这些谣言全是外人见少爷迟迟未娶亲,又未传出与那家姑娘交往甚密,才刻意出言中伤的。

「呃……是啊,我当然不信。」德意­干­笑的说。连下人都尽力维护主子了,她现在是尧大富的二夫人,当然得更加维持他的尊严,打死都不能承认尧大富有病,反过来还得尽力为他「辟谣」,这八成就是他之所以娶她的目的。

「不信就好,不信就好,千万别信!」小莲吁了一口气。她可不希望二夫人因此而离开少爷,这么一来外面岂不传得更难听,少爷这名声就再也洗不清了。

看来这丫头真担心自己会嫌弃尧大富。德意摇摇头.真难为这丫头了。

不一会儿,她美目一转。可怜归可怜,同情也是一定的,但这么一来,证明尧大富没骗她,她就不必急着离开尧府了,可以有足够的时间从容的一探尧府的宝贝玉库了。

觉得自己确实安全,便放下心来笑了。

「二夫人,您人真好,肯定是非常爱少爷的,少爷也一定非常中意您,你们真令小莲好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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