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皆是一震,同时回头,看见郑旭然暴怒得有点扭曲的脸庞,同时很有默契的表示疑惑:
他们做什么了?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不知悔改也就是了,偏偏郑晰表示完无辜疑惑后,还背着原白向郑旭然露出个‘你懂的’的自信眼神,好像原白已经成为他囊中之物了。
郑旭然现在最讨厌别人对原白有企图了,最愤恨的是明目张胆的跟他抢儿子,最不可忍受的是占了他家小孩清白,哪怕只有一根手指的碰触,他看得也比什么都重;此时郑旭然对郑小禽兽的不满都如滚滚洪流般爆发出来,早已从文质彬彬的气质男变成暴怒的狂狮。
郑晰知道郑旭然的底线,在他彻底爆发前连爬带滚识相的滚出了房间,然后回头把方才在原白床上发现的手表拎在眼前,满眼惊悚的给了郑旭然一个畜生眼神,原白才几岁,你居然下得去手。
......手表自然是郑旭然的。
郑旭然脸只微僵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很清楚在原白眼里他是牲口郑晰是禽兽,再怎么也不能升级成好人,顶多也就是道貌岸然的畜生;他已经对原白做了牲口之事,只要还活一天,就对不会让郑晰再对原白做禽兽之事。
郑晰把手表往旁边一放,笑眯眯道:“牲口,我下次再来找原白。”
郑旭然脸上风云又起,郑晰再次无视,脸上特别柔和的看向床上睡衣松垮,露出半截白嫩胸膛的小孩,“原白,我爱你,记得你的口号,珍惜贞操,远离牲口,守住清白。”
说罢及时远离避难,遗憾的知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不能再公然的来找原白了,表哥正在气头上,下次见面还得先表忠心,再表诚心,很诚恳的解释,保证不对原白欲图不轨才有可能被允许来访,如此一来以后一段日子里只能偷偷来见......太冒险了,还是叫原白出来算了......好像抽不出时间......
原白已经被郑旭然的贞操观弄得要抓狂了,他最讨厌别人跟他提那两个字了,郑牲口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一个情妇都能开几个窑子,只知道发情的人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脸皮得又多厚才说得出口那种话;还不许男女进他闺房了,真把他当满洲姑奶奶养了么!
郑晰最后一句话犯了忌,于是,这次他离开,本是对有点不舍的原白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了,也因为顾着面子才没有把手里紧紧攥着的枕头朝门口郑晰脸上扔过去——那是女人生气时才会做的。
郑晰一脸欣喜的表白,郑旭然黑着脸甩上了门,然后转身什么也不说就狠狠的把原白按倒在床上。
他想发飙,很想发飙,不让人进他家小孩的闺房,现在原白居然还让人上了他的床,那床是干什么的!是Zuo爱和睡觉的,是能让别人上的么!他家小孩什么时候这么不乖不听话了......肯定是郑晰带坏的.....真是叛逆期到了。
郑旭然压抑着怒气,修长的手指有些粗暴的摩挲原白唇侧,将原白唇角白皙柔嫩的皮肤被揉弄得泛红。
“宝贝,我说的话你都忘了么?”郑旭然的大手从原白唇到下巴,再至脖颈和肩,抚摸向他半敞的白嫩胸膛,用力揉弄,红痕很快就显现出来。
原白缩了缩脖颈,身上被揉得异常敏感,微微颤了起来,无暇去顾及郑旭然话中的‘小孩’二字,干笑着解释:“床很大嗯……轻点……”
“这不是床大不大的问题,”郑旭然用力在他柔软的腰上适当用力的掐了一下,引来原白的一声闷哼,“宝贝,不是说了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你的床也只有我能上,你看我们都夜夜睡在这张大床上了,你居然还让郑小禽兽上来,”说罢他话锋一厉,脸色沉道,“你越发长进了,居然还想在家当着我的面玩np?”
这哪跟哪!原白对郑旭然的想象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语的解释:“我没有想在家玩。”
“那是打算出去玩了?”郑旭然一听还得了,面色严肃认真,一派肃杀意味。
如果手上又把锤子,原白真想往他头上敲去,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何种垃圾,为何如此低智思维的人能掌权郑氏,看来郑氏并不想表现上那么风光,真是败光了脸;还魅力男人,这种人,根本就是女人潜在的祸害,徒有其表,怎么会有人看上他,都瞎了眼么!
原白拉下脸来破罐子破摔,“我现在只玩单p。”
郑旭然一听脸色更不好了,铁青着脸,凉飕飕的,扯开原白松垮的睡衣压了上去,“又想跟谁玩?”有他喂饱还不够!
“还用问么!”找谁也不找你,原白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很肯定身上这身加大号松垮睡衣是牲口故意让人准备的,每次穿上身体都露出太多,凉飕飕的。
郑旭然闻言脸色一变,无比阴森可怕,眼神也显得清明凌厉,“以后你都不用出去了……就在家里学习。”让他去学校是学习的,不是勾搭人玩np的。
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他对学校里那些小孩没兴趣,原白翻了个不屑的白眼,赌气道:“那你找几个男人来陪我。”又想夺他自由,不可原谅。
郑旭然真想掐死这人,还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底线,一辈子唯一一个喜欢的人,居然总是想着当他的面出轨玩np;看着原白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不说话更是可爱得不得了,但一开口,能活生生把人给气死,不孝,真不孝!
最憋屈的是都这样了他居然还不忍心用强,他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把他的话听进去,怎么就喜欢违抗他!
郑旭然忍了又人,最后突然低声轻笑,危险的逼近,修长的手指勾着原白瘦削的下巴,掰过他的脸面对,狠狠吻上了他柔软的唇,手也顺着原白大腿内侧摩挲,“宝贝,何必舍近求远,你欲求不满,找我不就行了。”
“你老了,嚼都嚼不烂。”原白哼声,为老不尊,老玩物,只知道欺负他。
自从有了原白,郑旭然是最讨厌别人提到他的年龄了,原白在时,是更为忌讳;但这人,不能气,不能怒,不能骂,不能打,不能因为这个直接GAMEOVER了,郑旭然努力调整面部表情,将腾起的不悦压了下去,将原白的话自从忽略,转而爱意无限的亲吻原白的颈侧,耳垂,十分的温柔讨好,“宝贝,以后再来了什么人,别墅里房间多得是,你遇到了随便把人往哪个房间领就是了,随便仍哪都行。”
来访的人不都是重要的么,原白无言,嘲笑:“这就是郑家的待客之道?以后谁还敢来。”这种人究竟是怎样掌权郑氏的,难道郑家没人了么.....很有可能,外面私生子一大堆,家族内部却连个能人都没有,现在哪里不是二世祖......郑氏到现在居然还没破产。
......破产了他来养郑牲口,到时也整天唠叨诱哄,逼迫小牲口体会一把上学的滋味,想想都美妙,那才是身为男人该做的,那才有男性尊严。
郑旭然心说不来更好,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别处解决了,非得来他跟原白独处的地方打搅,不是有所企图是什么;那些人真当他看不见么,来了这里东张西望,不就是想见他家宝贝的真面目。
郑旭然温热的气息拂在原白唇上,两人是脸稍微再近一点就可以接吻的距离,郑旭然低头磨蹭原白柔软的唇,“宝贝你有我就够了。”
感觉血都往脸上冲去,热热的,原白不自在的仰头,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不够嗯……你轻点……轻点我疼……嗯……”
郑旭然有些粗暴的亲吻原白的锁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留下齿痕,笑得危险,“不够?那这样,这样……”
他亲吻着原白颈侧,顺着原白身体曲线一路吻下去,直到腰际,不时的用力舔咬,“这样又如何,还不够么?你也知道疼,你能想象看到你床上睡着别人,看到你跟别人说笑冷落我时,我心有多疼么……”郑旭然狠狠在原白颈侧舔咬,似要发泄,似乎要疼爱。
原白被吻得浑身发软,感到郑旭然炙热的小小牲口隔着布料在他双腿间磨蹭,脸更热了,水嫩的脸庞白里透红,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忽的又闻男人更加粗重的喘息,危险气息更浓,原白缩了缩脖子,想要并拢双腿;腿间却被男人突然Сhā入的膝盖分得更开,还在他大腿内侧磨蹭;奇异的感觉蔓延,酥痒袭来,敏感的肌肤微颤;原白声音带上了沙哑,却不甘示弱,“你先下去嗯……”
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因为笼罩在身上的纯男性气息愈发危险,只听男人略显冷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下去?那你想让谁上位?嗯?嗯?”
“嗯……”原白闷声一声,咬牙咕哝的骂了一声,却换来郑旭然更加危险粗重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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