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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战神列传 > 第十回 许昌城里

第十回 许昌城里

郑雨容拱手谢了他,这个后生钻进了树林里,很快引了一个樵夫出来,对这个樵夫道:“爹,就是他们要拜访孔小姐!”

郑雨容向这个樵夫点头致意,樵夫也朗声回应道:“阁下既然称自己是凤羽卫女官,可有凭证?”他的声音洪亮清晰,看来刚刚唱歌之人就是他。

九妹翻身下马,亮出了自己的铁牌交到了樵夫手里,请他过目,樵夫接过铁牌,仔细看了道:“我家小姐是不见外人的,包括朝廷的女官,几位还是回去吧!”

九妹立刻道:“我们远道而来,还没有见到你家小姐的面,你就轰我们走,这难道就是你们这里的待客之道吗?”

郑雨容也从马背翻落,上前道:“先生莫怪,我有句话请先生帮我传到孔小姐那里,至于你家小姐听后还是不见我们,我们马上就走!”

这个后生立刻问道:“什么话?我家小姐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这个樵夫忙道:“新林,不可无礼!”又对郑雨容道:“大人请讲!”

郑雨容上前对其附耳说了一句话,这个樵夫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将手里的令牌交给了儿子袁新林道:“你带着这块令牌迅速去见菊香姑娘,让她找孔小姐,就说有前辈的消息了!”

袁新林听后,又惊又喜,忙接过令牌,将一对板斧Сhā在了腰带里,大步往山道上赶去,老樵夫袁阔出又对众人道:“几位远道而来,就先下马休息吧!老朽这就为你们捕些野味烤食!”

师正业听后,立刻下马,杨亦却呆在马背上没有动。

郑雨容在山道上盘膝坐下,九妹开始用木柴生火,师正业向郑雨容问道:“这个樵夫是什么人啊?”

郑雨容并不回答,他只好又向杨亦望去,杨亦却仍然一动也不动,九妹生火不顺,就对他二人道:“杨公子,郑大人是为了医治你的伤才上山的,你怎么坐在马背上不动啊?快下来生火!”

杨亦慢慢从马背上下来,让这些马匹自己啃食山道旁的野草,他接过了九妹手里的火绒,对师正业道:“你去找一些­干­草来!”

师正业抓了一把­干­草回来,让杨奕生起了火,这时火也生起,袁阔出很快就提着几只野味从树林里出来,他对师正业道:“你跟老朽一起到水边将这野味处理一下!”

师正业应了,从他手里接过了一只灰兔和两只山­鸡­,跟着他往山道上走去,转过一个弯后,只见一股水流从山道旁流过。

樵夫在水流旁俯身屈膝,拔出了短刀开始为野兔剥皮,他一边熟练的处理野味,一边问道:“这位公子也是朝廷中人吗?”

师正业也从怀里拔出匕首,处理野兔,并摇头道:“晚生不是,我只是跟他们一路的行人旅伴!”樵夫又问道:“那公子跟郑大人是什么关系啊?她怎会带着你们一起进山呢?”

师正业回答道:“郑大人带着我和杨奕大哥一起去找我妻子,路过这里,就带我们一起上山了!”

樵夫道:“你可知道孔先生的消息?”

师正业忙摇头道:“晚生不知!”

两人处理好了野味,就返回山道旁,然后架在火堆上烧烤。

当日头即将沉入西边的大山里时,野味也烤熟了,­肉­香四溢,樵夫取了野味为众人分食,袁新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赶了回来,道:“小姐请他们相见!”

这个樵夫立刻起身,对众人道:“恭喜你们了,孔小姐有请!”

郑雨容他们桥马跟在了樵夫身后,师正业一边走路一边啃食野味,当他们转过一道弯时,他不由张大了嘴,只见一座巨大的湖出现在他们眼前,落日的晚霞将湖水都染红了,正是: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不过这里还有些不同。

师正业绞尽脑汁,迅速作出:落日入西山,晚霞起天边,半空一片湖,不似在人间。

在场的众人听后皆惊讶了,尤其是袁新林,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道:“又是一个穷酸书生!”

他爹爹却道:“文武殊途,恨不当初,这位公子的诗很妙,如果能稍加修饰就更好!”他们很快就到了山道的尽头,樵夫大声将师正业的诗又念了一遍,师正业也在思索这首诗应该如何修改才更具意境。

只见山道尽头站着一个身着黄­色­纱衣,绿­色­长裙的女子,这个女子柳眉杏目,朱­唇­乌发,但脸­色­粗黄,还有一些雀斑,她用当地口音道:“又是一个多情文人,这首诗作的不错,可惜入不了我家小姐的耳中!”

袁阔出拱手道:“菊香姑娘,就是这几位客人求见孔小姐的!”

这个女子菊香盯着众人仔细看过了,道:“好,诸位请随奴家来吧!”

师正业立刻疑惑了,这山道已经到了尽头,这个女子还要怎么跟她走啊,难道往悬崖下跳吗?

第十二回 山中奇女

??

山中无日月,但四季的轮回却非常明显,隐居在山林里的人无忧无虑,无欲无求,所以他们的心就格外的宽,生命也自然就长寿。

山道尽头,是一道漆黑的,深不见底的深渊,但深渊的对面是黑­色­的山,这个引路的菊香走到了悬崖前,朗声道:“小姐,他们到了,请小姐放下吊桥来!”

现在天已经黑了,但师正业凭借自己的一双明目,将深渊对面看的清楚,一架铁索木板桥缓缓落下,但悬在了深渊上的半空中,这桥只有一半,而且桥头还被铁锁封拦,众人都在纳闷要如何才能越过深渊上到吊桥上时,菊香一踩脚下的机关。

只听铁链响动,从断崖下­射­出了四条铁锁索,钩在了吊桥的桥头铁链上,师正业这才明白桥头横出的铁锁用途,不过这也只是四条铁锁,没有桥板,难道要踏着钢索走到吊桥上去?

他还真的猜对了,菊香回头道:“大家踏着铁锁链,小心跟在奴家身后,往吊桥上去,如果不敢过,或者没这个本事的就跟袁叔叔留在这里!”她还故意向师正业看来。

师正业低声道:“这算什么?我在断魂崖也走过铁索桥的!”

菊香已经纵身跃起,抓了一根身边的铁链,踏着脚下的两条铁链,晃晃悠悠的就向对面走去,袁新林望了下面的深渊,吓的忙往后退。

郑雨容紧随其后,也是抓着铁链,慢慢往前走去,九妹对杨亦道:“身侧有两根铁链,我们可以抓着铁链往对面移动,不用急!”

杨亦向师正业看来,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也抓着铁链往对面走去,师正业也是双手紧抓着铁链,脚下晃晃悠悠的,他的心弦绷的紧紧的,走到了吊桥上,他才松了一口气,但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吊桥尽头是一块草地,草地中间有一条白­色­的岩石小道,菊香带他们进入了一间圆如­鸡­蛋状的石头房子里,房间里亮着油灯,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而且还放着许多木头架子,架子上陈列着各种药材,师正业立刻有一种似曾到过的感觉。

菊香对众人道:“诸位客人请坐,先饮一杯这里的春芽解渴!”

她熟练的从石柜里取出了茶碗,然后打开了一只木盒,往茶碗里放了少许深褐­色­的茶叶,取石头火炉上的铜水壶往茶碗里沏了沸水,众人盖上了茶碗,菊香道:“诸位先在这里等候,奴家这就去通禀我家小姐!”

郑雨容点头应了,菊香离开了房间,师正业立刻向杨亦看去,只见他神­色­凝重,房间里的草药味很浓,这气味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这场景也似乎在哪里见过,就想去问杨亦,但见他这样,也不敢开口了。

无聊中,师正业打开了白瓷茶碗的盖子,这茶碗摸起来如同玉石一般,细腻冰凉,而碗里出现了一汪碧水,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将房间里草药的气味遮了住。

郑雨容也品了一口茶,道:“这茶乃茶中极品芽尖,在京城也很是难得!”

师正业品了一口茶,一股苦涩在他嘴里蔓延,但枯味过后,一股甘甜从肚里涌到了舌尖。

石门移开,众人忙站起了身,菊香走了进来,道:“郑大人,我家小姐单独见你,请随奴家来!”

郑雨容应了,跟着她离开了房间,顺着茂密的草丛来到了一座石板房子外,石门移开,房间里的光亮露了出来,郑雨容进了房间里,只见房内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这里的家具都是木制的,乌黑的水曲柳木香案,红木桌子,高脚靠背椅子,一张红木雕花大床,穿上挂着轻纱蚊帐,一张黄杨木桌子作梳妆台,一只明鉴照人的铜镜,一个身着白纱长裙的女子站在香案前,对着香案前面的灵牌和画像出神,背对着来客。

郑雨容拱手道:“下官郑雨容拜见孔小姐,感谢孔小姐相见!”

这个女子转过了身来,轻声道:“你带来了我父亲的消息,可是当真?”

郑雨容向这个女子看去,只见面前这个女子乌发压鬓,黛眉凤目,鼻子小巧,朱­唇­如点,天生的瓜子脸,脸­色­白皙,但眉宇间却流露出深深的忧愁来,宛若天上的仙女落凡。

郑雨容忙道:“令尊去年初冬随内宫太监总管大人还有赤霞道人以及一个叫黑野宫人前往突厥国去了,至今没有消息传回,太后也派了探子前往突厥国打听他们的消息,听说他们进了夫妻狼山深处!”

这个女子就是孔均的女儿孔霏,她听后,脸上的­阴­云更重了,伸手请来客坐下聊,郑雨容落座后,继续道:“我大唐的三大武功高手结伴而行,他们一定是被困在了夫妻狼山里,但以他们的武功,一定不会有事的!”

孔小姐点头,用轻柔的声音道:“但愿他们能够早日回来,我在这世上亲人不多了!”说着就向香案供奉的令牌望去,令牌上写着“爱妻杨氏慧颖之灵位”。

郑雨容继续道:“下官此次拜见孔小姐是受了太后的委托,太后想请孔小姐进宫陪她!”

孔霏冷声道:“请你转告太后,我不会进宫的!”

郑雨容有些为难,但继续道:“孔小姐冰清玉洁,心高气傲,自然不会到皇宫里去,不过太后一直派人去夫妻狼山打探令尊和其他三人的下落,孔小姐若是进宫,就能在第一时间得到令尊的消息!”

孔霏道:“我三人思念我父亲,但还不至于进皇宫冒险!”郑雨容听后,道:“孔小姐不愿入宫也罢,这也在太后的意料之中,不过下官还有一件私人的事情想求孔小姐帮忙!”

孔霏转过了身,望着她道:“什么事情?”

郑雨容小心翼翼的道:“与我们随行的有位杨亦杨公子,乃河东名门杨氏之后,他身负外伤,下官闻听孔小姐医术高明,所以下官想请孔小姐出手为他医治!”

孔霏盯着他,郑雨容忙又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道:“孔小姐不愿污手,那就算了!”

孔霏道:“这个杨亦公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郑雨容的脸立刻红了,忙道:“杨公子是下官的上司杨彩衣左使的侄子,也是杨家的单传独苗。”

孔霏道:“是这样,那刚刚作诗之人又是哪个?”

郑雨容忙道:“是跟我们随行的一个后生,叫师正业!”

孔霏点头道:“诗写的很不错,把他带来见我吧!”门外的菊香听后立刻道:“小姐,那就是一个迂腐的书生,没什么好见的!”

孔霏道:“我是说把杨公子带来,我要为他诊治!”菊香忙又道:“小姐,那个杨亦是个年轻男子,小姐不方便为其诊治的!”

郑雨容的心又悬了起来,孔霏却道:“师叔教我们医者父母心,况且杨公子也是忠良之后!”

郑雨容忙拱手谢了,然后出了房间,菊香带着她返回石头房间,路上道:“我家小姐极少会见外人的,况且见外人对她也没有好处的!”郑雨容忙道:“我们办完了事情马上就离去!”

杨亦忐忑不安的跟着她俩人来到了孔霏的闺房里,然后在椅子上落座,伸出了手臂,请孔小姐为他把脉,杨亦一直不敢睁眼看对方,只觉一根冰凉如玉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脉门,杨亦闭上了眼睛,他很享受现在的时光,心里只希望这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但时间还是很快就过去了,孔小姐的冰肌玉骨离开了他的手臂,用百灵鸟般清脆而又清晰的声音道:“杨公子行伍出身,久经沙场,但在去年时中过毒,之后你身上的外伤就没有断过,最重的外伤是去年冬季,你的骨骼碎裂严重,筋脉也断了许多,能活下来,真是奇迹,你能照尺路更是奇迹!”

杨亦听后睁开了眼睛,敬佩的道:“孔小姐真是料事如神,所言都很准!”

孔霏道:“我不是料事如神,而是从你的身形和脉搏里查到的,想要恢复你的武功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增强你的体质,日常轻度劳作还是可以的!”

杨亦忙起身拱手答谢,孔霏道:“杨公子不必客气,我母亲也姓杨!”杨奕道:“哦,还真巧啊?不知尊母籍贯何处啊?”

菊香道:“你还真是多嘴,问怎么多作甚?”

孔霏却道:“我母亲是长安人士!”杨奕听后暗自惊讶,心道长安杨氏,不就是皇族杨氏的的后人吗?

菊香忙又为她家小姐铺纸研磨,孔霏提笔,轻快的写出了一张药方来,交给了菊香,杨亦见到孔小姐,不由惊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这女子不仅美若天仙,冰清玉洁,而且还有一颗善心。

菊香推了他道:“杨公子请吧!我家小姐还要休息呢!”

郑雨容拉着杨亦离开了房间,孔霏道:“郑大人请留下,你能否陪我一起走走呢?”

菊香忙把药方塞到了杨亦手里,对自家小姐道:“小姐,夜深了,天也凉了,小姐不要太劳累!以免伤了身体!”说着从枣木柜子里取出了一件白­色­披风为她披上。

郑雨容道:“下官求之不得,受宠若惊,非常乐意!”

菊香带着杨亦回石头房间去煎药了,郑雨容跟在了孔霏身后,离开了石板房子,二人顺着杂草间的岩石道路行走,一钩弯月挂在了夜幕里,徐徐的晚风送来了青草的苦涩和山花的清香来,夜莺的歌声在山谷里回荡。

孔霏道:“郑大人芳龄几何?哪里人氏啊?”

郑雨容忙道:“孔小姐叫我小郑或雨容即可,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我家在哪里?我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家也是河东郑氏,家父郑家凯,乃苏定方将军的部下,我十五岁被选入宫,离开家已经有十一年了!”

孔霏道:“庭院深深锁清秋,似水年华付东流!”

郑雨容愣住了,她思虑良久,孔霏道:“无论是有形还是无形的枷锁将我们的青春都已经禁锢,无论是这里还是皇宫,都是一座青春的牢笼!”

郑雨容有些哽咽,将眼框里的泪水又强压了回去,孔霏没有察觉出她的伤悲,继续道:“你们此行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郑雨容忙调整了心态,淡淡的道:“为了一对新婚夫­妇­的团聚!”

孔霏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道:“夜夜夜相同亦不同,人人人重复或反复。月如钩,钩我心,寂寞乡野今生路。”

郑雨容忙道:“孔小姐好雅兴,雨容佩服!”她说着眼泪潸然落下。

孔霏道:“你说的新婚夫­妇­右使何人?”

郑雨容忙道:“就是与我们同行的那个师正业,他的新婚妻子被人带到了岳州,我们这是带她去跟他妻子相会的!”

孔霏听后,道:“只恨生在帝王家,我倒羡慕那些江湖儿女,他们敢爱敢恨,快意恩仇!这个师正业又是何人啊?”

郑雨容忙道:“他就是太后赐婚的一介书生,不过他跟杨奕将军一起从突厥过救出了班朝固一家,而班朝固也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师正业!”

孔霏听后,道:“看来这个师正业还真不一般啊,他们也是从突厥回来的!”

郑雨容忙道:“不错,他们是今年四月才从突厥回来的,也没有令尊的消息!”

孔霏听后道:“也罢,突厥国那么大。”又抬头道:“父亲,你到底在哪里啊?”

郑雨容忙道:“孔小姐,夜冷了,下官还是送您回房休息吧!”

杨亦服用了药后,直觉全身酸困,他跟师正业二人挤在了一张石板床上入睡,郑雨容带着九妹跟菊香睡在了另外一间客房里。

第二日下起了小雨来,不过很快就停了,菊香为众人准备了早饭,山珍野味和草药粥,杨亦道:“孔小姐的医术真厉害,我感觉全身有力气了,这药方还真管用!”师正业道:“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我也想去见见孔小姐!”

菊香警告他道:“我劝你赶快打消这个念头,我家小姐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郑雨容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多谢孔小姐了,用罢早饭我们就告辞离去!”

杨亦看着药方,这上面娟秀飘逸的字体令他爱不释手,菊香伸手道:“拿来吧!”

杨亦有些舍不得,试探的道:“这张药方可不可以留给我,我下山以后照方抓药,继续服用!”

菊香道:“这张方子上的药只有我们这里才有,算你小子好运,我为你抓上二十服,包你吃到身体彻底正常!”

杨亦仍舍不得的交出了药方,菊香开始照方抓药,师正业看到她按方抓药,立刻站起来道:“我记起来了,这地方好眼熟,原来我在夫妻狼山的药皇谷里见过,就是这种格局!”

众人吃了一惊,郑雨容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快闭嘴,但还是晚了,房间外传来了孔霏轻柔的声音,道:“菊香,让他来见我!”

菊香放下了手里的药方和药材,对师正业道:“你小子这次死定了,跟我去见我家小姐吧!”

郑雨容忙向她解释道:“这厮是在胡说八道,请你转告孔小姐,不要让她信以为真!”

菊香道:“我家小姐年龄虽比你小许多,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师正业只好跟着她出了房间,杨亦忙叮嘱他道:“少说话,回答之前先要经过这里!”说着指了自己的脑袋。

石板房外,菊香道:“小姐,师正业带到了!”

石门移开,孔霏道:“让他进来吧!”

师正业诚惶诚恐的慢慢走进了房间里,只见这房间里的地面是用木板铺就,一个白衣长裙女子背对着他,身体虽然比他矮一些,但从背影看也是楚楚动人。他忙拱手道:“晚生师正业拜见孔小姐!”

孔霏转过了身来,师正业惊讶了,只见这个女子以紫纱蒙面,怀里抱了一只银­色­皮毛的狐狸,他立刻记起了在药皇谷里见到的那只紫貂。

孔霏请他落座,然后用急切而又凌厉的与其问道:“你说你见过我家的这种格局,说明你到过夫妻狼山?”

师正业自知失言,但他并不知道这孔小姐就是孔均的女儿,他点头应了,孔霏走了过来,师正业一抬头,看到了香案后的画像,他立刻奔了过去,仔细查看,惊道:“是这张画像,就是这幅画像,我在药皇谷里见到过的!”

孔霏盯着他,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夫妻狼山啊?”

师正业道:“去年年底,我跟着几个突厥猎手进山采药去了,这幅画像里的人是谁啊?”

孔霏道:“是我师公,药王孙思邈!”

师正业道:“那尊师是?”

孔霏道:“我师父就是我父亲,孔均,你在夫妻狼山有没有见过他啊,他手里拿着一把羽扇!”

师正业暗叫不好,撞到敌人老巢里了,得赶快撤,忙道:“冬天那么冷还有人拿扇子吗?我没有见过!”

孔霏点头道:“那我父亲是去哪里了?你在药皇谷都遇到什么人了?”

师正业忙回答道:“晚生跟着几个突厥猎手进入药皇谷采药,在一座山洞里见到了这幅画像,但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孔霏疑问道:“你只是跟突厥猎手进的药皇谷,还有其他人同行吗?”

师正业摇头,道:“没有了,杨大哥他在石头城养伤,没有去!”

孔霏仰头,担心的道:“父亲,你究竟在哪里啊?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呢?”

师正业偷偷想这个空小姐望去,他也围这个美人天下的女子感到惊讶,但一想这里是孔均的老巢,说不定孔均还有其他同伴在这里,自己还是赶快离开为妙,就斗胆问道:“请问孔小姐找晚生还有别的事情吗?”

孔霏挥手道:“你可以走了!”

师正业如遇大敕,忙告辞立刻回到了杨亦那里后,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内衣都湿透了。

菊香找齐了药包好了,放在了他们来时装粽子的竹篮里,郑雨容便起身告辞,菊香带他们来到了吊桥上,正准备抓着铁链离开时,孔霏打着一把油纸伞走了过来,对师正业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否见过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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