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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不死邪神 > 第三章又是两套

第三章又是两套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卢山真而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卢山雄踞于江西省北部,耸峙在长江之滨。

卢山襟带江湖,系联吴楚,巍峨挺拔,气势雄伟,尤其山势层峦叠嶂,峰奇山秀,峡深谷幽,云缠雾绕,加上飞瀑流泉、怪石奇松,恰如一幅瑰丽多姿的画卷。

张心宝、孟不离、焦不弃三人来到了卢山北麓莲花洞,直登石阶,由好汉坡上山,约半个时展,抵达“云中山城”牯岭时,已是黄昏。

云中山城是一条街道,名为牯岭街,沿陡壁如削的两侧峡谷而建,凭栏远眺,可望见遥远的长江像条蜿蜓巨龙向东奔腾而去,九江城隐现于落日霞光,烟波云雾之中,江天尽览,美不胜收。

孟、焦两人回阶约旱墓氏纾先于街上“云宾楼”订两个房间歇脚,趁黄昏尚未日落,便带张心宝往西前行,循大林路前进不到一刻钟,便到了“如琴湖”湖之南畔不远处就是花径,古称“白司马花径”。相传花径是唐代诗人白居易咏桃花之地,题了这么一首诗于崖壁上: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焦不弃笑嘻嘻道:“就这么说嘛!卢山风景奇丽、吸引了历代诸多名人,如陶渊明、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陆游、徐霞客等等……这些读书人都喜欢到处涂鸦,搞得阿猫阿狗之辈的游客也依样画葫芦,我在这里长大,也就随俗喽!”

张心宝暗忖他认字不多,怎可能留诗题字?不免好奇问道:“焦老弟……你题的是什么诗句?”

焦不弃一指白居易凿刻于岩壁的字迹下面道:“我大字不认一个,只会画图,听人家说,这个姓白的诗人讲什么……桃花盛开,长恨春‘龟’不容易……就‘钻’入此中来……就这么说嘛?我就在此刻画一只乌龟,Gui头伸长……再画一朵桃花应景喽!”

崖壁下方确实刻有一只乌龟,但是乌Gui头却探进一朵绽放桃花里,实令张心宝皱起眉头,莫明其意,但却有碍观瞻。

孟不离挪揄笑骂道:“你他妈的简直不学无术!我还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玄机?那只探头的乌龟肯定是你自己,而那朵桃花,便是你十五岁那年朝思暮想的初恋情人,也就是卖杂货老板的女儿▏‘小桃花’!”

这么一解释,真叫张心宝啼笑皆非问道:“小焦与乌龟怎会扯在一块?”

孟不离咧嘴嘻笑,一手捧着焦不弃的宽阔下巴道:“肯定是地!这种四四方方的脸颊,就像‘龟壳’喽!”

焦不弃脸­色­绯红,抚着方颊幸幸然苦笑道:“老大,尽揭我的陈年糗事……就这么说!桃花早已嫁做人­妇­,我还能想个屁事?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桃花!”

此刻黄昏日落,晚霞满天,倦鸟归巢,呱噪得大地一片凄凉。

张心宝微笑问道:“天暗下来了,咱们回云宾楼用晚餐吧!明天何时起程?要多久路程才能到沈师傅的住处?”

孟不离笑说道:“恩公,夜间摸黑上山,路径颠簸又危险,过了明天晌午再上山,因为秋天晨间云雾太浓,不得不留宿一晚,肯定这样喽!”

焦不弃一拍背后麻袋袋的“轰天炮”苦笑道:“老大,就这么说嘛!这管炮百来斤重,硬绷绷的背在身上寸步不离,真是比扛一个姑娘还重,咱们快回饭馆休息吧!”

孟不离笑得诡异道:“肯定是地!老弟你今天转了­性­?哪天不玩得摸黑回去?老哥我腰围上的四颗‘爆地雷’也硬得不好受呀!谁叫你喜欢‘打袍’,师父老人家便叫你学炮术!”

两人真是孟不离焦,老爱开黄腔互相挪揄逗乐,一路走来,张心宝也听得习以为常了。

大自然的风光于日落后尽失,三个人沿途摸黑,望着牯岭街道华灯初上,朝其方向回到了“云宾楼”。

“云宾楼”是个乡村小馆,总共不过六个小房间,却在后院开辟一片露天的餐厅,占地颇为宽敞,专供采办山货或者猎夫、樵夫、劳工等饮酒作乐的地方,生意鼎盛,座无虚席。

当张心宝座定之后,才发现竟有不少的村姑端菜穿梭其中,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对着客人猛抛媚眼,极尽卖弄风­骚­之能事,被抚摸身体吃了豆腐,竟然欲迎若拒,好生奇怪?

孟、焦两人见况乐不可支,皆双眼­色­眯眯,转辘辘瞪着摆臂­骚­姿端菜盘的村姑,目不转睛到了垂涎欲滴的程度。

张心宝发现,如果任何一名村姑扭臀而过,孟不离光瞪着村姑的鼻子,而焦不弃则瞪着村姑的耳朵,两人窃窃私语讲得口沫横飞,真不知在评头论足些什么?

每道菜肴送上桌的村姑都是不同一个人,但皆对张心宝一派温文儒雅的气质颇生好感,猛抛媚眼,他只有微笑表示谢意。

满桌丰盛的山产野菜,吃得张心宝惊叹美味,却见孟、焦两人很少动筷于,难道光看漂亮的村姑就饱了?。

张心宝好奇心大炽,忙问道:“你们不快点用餐,等一会儿菜就凉了。这些村姑于落日后,怎恁地忽然一大群的来帮佣送棻?可见老板会做生意,只顾用零工。”

孟、焦两人面面相觑眼神诡异,却只顾着笑没有回答。

张心宝喝一碗白酒又道:“说也奇怪?哪来的这批村姑?你们瞪着姑娘们的鼻子及耳朵在讨论些什么?”

孟、焦两人闻言皆愣,忽尔齐齐开怀大笑道:“恩公,您不是常涉足秦淮河胖的风月场所吗?对咱们乡下这种特殊的‘粉味’,难道一点‘­性­’趣都没有吗?”

张心宝再笨也听得出话中玄机,此景此刻岂能不承认?故作风月老手的语气微笑道:“我当然看得出来她们是陪酒的……我的意思是说,怎恁地跑出这么多姑娘来?实在令人诧异不解。”

焦不弃一拍桌面笑说道:“就这么说嘛!恩公是经历大地方、大场面之人,当然不晓得农忙秋收后,村姑就跑到这里来赚外快,补贴家用。”

张心宝一呆,忙不迭又问道:“好好的一名姑娘家……怎么到此出卖灵­肉­?”

孟不雏轻叹一声道:“朝廷腐败,地主‘包税制’的剥削太沉重了!这些村姑不出来,便交不起农租,不被父母卖到外地已是万幸了。”

原来如耍听得张心宝一阵心酸,攒眉蹙额,默不吭声?

焦不弃兴冲冲补充道:“就这么说嘛!咱们多叫几个姑娘陪酒,多给赏银,也算功德一件,这种‘粉昧’情调,是大地方妓院所没有的……恩公,您相中了哪一位姑娘,咱们好‘包夜’,免得好姑娘让人捷足先登!”

孟不离察颜观­色­道:“恩公,咱们多给赏银‘包夜’陪酒陪宿就是了!所谓:同行不如同命,上山下海也是过一天,就别想太多。”

张心宝只是苦笑,强颜欢笑道:“你们瞪着姑娘们老半天,应该心中有个谱吧?”

焦不离一听张心宝没有反对,还以为附和同意,便­精­神抖擞,眼睛一亮道:“恩公,就这么说……您懂得‘­性­经’吗?”

孟不离兴致勃勃笑骂打岔道:“别听小焦胡扯!‘­性­经’是他身经百战自创的,说什么西域‘­色­目人’金发美人扭腰摆臀功夫第一,北妹长吟叫郎,南妹短哼叫哥,苗女多情还会边唱山歌,简直乱掰一通!”

焦不弃自呜得意道:“这当然都是真实地!但是天下间的女人都是‘一个样’……从‘两个地方’,便可以一窥全貌了。”

张心宝是听得一头雾水,但却好奇问道:“你说什么‘个样’?从哪‘两个地方’可以一窥全貌?到底看的是什么东西?”

孟不离笑得暧昧道:“小焦所说的‘一个样’,是指女人最神秘的跨下三角地带;而‘两个地方’,是指观察女人的鼻子及耳朵的下方,最接近耳垂小倒吊的半圆形耳沟。”

焦不弃诧异问道:“咦,恩公也算是风月老手,竟连这些知识都不懂吗?”

张心宝习惯­性­地用双掌搓揉脸颊,掩遮脸红,猛地摇头,“咦……喔……”地讲不出话来。

焦不弃更为得意道:“就这么说!恩公是自己人,我就教您这个秘密……但不得随意教会别人喔……”

盂不离一甩其后脑勺笑骂道:“废话!有屁快放,有话快讲,你还以为咱们在卖药呀!尽吊足人家的胃口……恩公可是自家人!”

焦不弃抚疼啧啧怨声道:“老大……从小就会拍打我的脑袋,还真怕我比你聪明……就由你来说喽!免得说我老是爱抢你的风头。”

孟不离指着焦不弃的额头,哼声快意道:“肯定是他!曾听师父老人家说过,男人体形长在脸上,由上往下看,就如小焦的双眉之间距离太远空出一片,表示‘头’大,个­性­行事懒散,漫无目标:左右眉毛长得太短就如其‘双臂’较短。顺沿而下的鼻梁代表身体曲线,到了鼻头高凸,总合起来,代表生植器长又大如香菇头,而‘人令纹’在鼻翼两侧,则代表腿部的长短。一眼观察历历在目,是瞒不了内行人地!”

焦不弃抢功似地嘻哈道:“就这么说!女人则反之,‘人令纹’代表其双臂,‘鼻翼’丰,代表女人的胸部丰满,而鼻梁代表女人的身材,再往上沿伸直到双眉之间眉心,或高凸或低凹,表示其‘耻骨’突兀,高的会磨死你,低的会夹死你,左右眉毛则代表修长玉腿,浓密则代表腿劲力道强弱喽!”

张心宝听得傻愣,怎恁地世间还有师父教徒弟这般观相法?

孟不离微眨眼睛,暧昧轻声正­色­道:“恩公,准不准您瞧残月及花魂两位大嫂的面相就知道,她们‘鼻翼’颇丰,可见是丰满型的哺|­乳­好帮手,不怕没有|­乳­汁。”

张心宝一时间脸红点着头表示同意,但却接不下话儿,十分尴尬……因为隔着衣衫见过,但连摸都没摸过,没有圆房怎么知道?

焦不弃为了表功,讲得更绝道:“女人家耳朵最下方的孔洞,宽窄深浅之间,就是代表她下面‘那个’……‘一个样’的包含不一样形状……所以说喽!于形体上可以从鼻翼及耳沟‘两个地方’观察女人,便让她无所遁形了!”

张心宝闻言又傻了眼,这两个人还真会瞎拼?世上真有“­性­经”这回事吗?真有师父如此教徒弟吗?

孟不离在张心宝耳边悄悄话道:“恩公……你带有银两吗?咱们的钱大部份都赔给船老大了,您就救急一下喽!”

张心宝亳不犹疑在鞶囊里掏出一个钱,置于桌上道:“袋中装满金叶子,你们就拿去用吧!?

焦不弃抢着钱袋打开一看,真是金黄耀眼,乐不可支道:“嘻嘻……就这么说!有钱到处是扬州,有了钱,万事圆!一切包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去转一圈马上回来。”

话毕,他就一股烟溜去,孟不离乐呵呵道:“小焦办事挺灵活的!这年头朝廷的桑制宝钞,在乡下根本没人要,拿来擦ρi股都嫌小,还是铜钱、白银、黄金最受欢迎。”

不一会儿,焦不弃左搂右抱两名村姑,后头还跟着四名,齐齐挤进桌沿,三男六女坐个满堂。

村姑涂脂抹粉又混着一身汗臭,实在让人有点受不了。然而姑娘们双手粗糙,一双大脚又长得结实,令张心宝想起了结发夫妻红姑,顿时心中油然一悲,愁锁眉头。

孟不离当然不晓得张心宝的心事,还误以为对身边两名村姑不中意,而幸幸然道:“恩公,您将就点喽……这两个可是好货­色­,虽然比不上大地方的姑娘,但都是临时客串的,银货两讫,一拍就散,绝不死缠烂打。”

焦不弃拿一片金叶子换得了一大袋铜钱,大约是“一贯”(一千个铜板串成),“碰!”地一声置于桌面,六个村姑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其中一名村姑顺手一掏,铜钱洒了出来,证实里头确实是钱,而非装石头来骗人。

掏钱的村姑双眼露出贪婪道:“三位少爷!我叫阿花,咱们这里有些行规,不知道你们挑哪一种玩……”

另一位姊妹淘抿嘴吃笑道:“我叫阿妹……他们这么有钱,当然是玩全套喽!”

焦不弃­色­眯眯舔着舌头故意说道:“你们说怎么玩?有什么行规?”

另一名坐在焦不弃身边的村姑口直心快道:“我叫阿珠!咱们的行规是三十铜板,摸两个‘年头’!”

张心宝一愕道:“是什么‘年头’?”

焦不弃笑呵呵回道:“哈!这容易。”

说罢,便捉一把铜钱给阿珠,便在其胸部上下其手摩娑玩弄道:“这两个‘年头’(闽音),不就是弹­性­特佳的小­肉­球喽!再来呢?”

张心宝听懂了,但对这种直接的交易方式,却感觉很不自在。不过自己佯称风月老手,有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

他便藉着一杯水酒低头浅饮,遮住一脸的窘态。

孟不离给了三十个铜钱依样画葫芦,把玩得不亦乐乎问道:“再来呢?”

他身边的两名村姑得了好处紧挨住道:“五十,板门悄悄开!”

“一百,姿势任你摆!”

焦不弃咧嘴吃笑道:“好啊……那么一千呢?”

他旁边的阿妹及阿珠呵咭呵咭笑了老半天,异口同声道:“一千,陪你­干­一天!”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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