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宝刚喝进嘴里的水酒喷了出来……这真是现买现卖,直接了当,竟还像打油诗般押韵!太离谱了吧?
孟不离却精打细算不以为然,因为二十四个铜板值一两白银,三十个铜板摸摸还算值得,其他算贵了,忍不住道:“操你们的!太贵了,哪有这种行情?简直是打劫……哪么一万呢?”故意说道。
他身边的阿花噘嘴吃笑不已,撒娇道:“一万,干到你完蛋!”
焦不弃方脸拉长不满道:“胡说八道!本少爷身怀万贯就下扬州去了,还会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饮酒作乐!”
一旁的阿妹委屈道:“顺口溜嘛!这种事是可以商量的……就打个折扣喽!”
张心宝一听傻了眼,想不到乡下地方有这种爽直不矫作的风月文化……竟然可以打折?
孟、焦两人对着六名村姑讲了一些家乡话,叽哩呱啦好似吵架,却气氛十分融洽,开始畅饮起来,而两人四只手不老实地游走姑娘们的身体,乐成一团。
张心宝却被两名村姑吃尽了豆腐,这种直接求欢的风月调调,实在叫他坐立不安。
焦不弃见张心宝为两名村姑夹在中间,如坐针毡的羞涩尴尬模样,笑得人仰马翻,道:“恩公,您动作愈是粗鲁,她们愈是扭捏抗拒,如果这般斯文,她们可是专挑软柿子吃,乡下风月场所就是这种打情骂俏的调调,这回您可算是个生手了。”
孟不离忽然灵机一动,轻咳一声道:“恩公,您身上有带笔吗?”
张心宝忙将毛笔递了出去,好奇问道:“干什么用呢?”
孟不离眨一眨眼暗示不语,对着阿珠笑呵呵道:“阿珠,将你的心事写在纸上揉成一小团,我不用看,只用手掌握住,就能猜测出你的心意。”
阿珠春眸流转哼声不信道:“啐,你这么厉害,岂不成了活神仙了!”
焦不弃默契十足,便将一本“久久神功”的小册子撕下几张,放在桌面,引起了另外五名村姑的兴趣,也停止了对张心宝的性骚扰,令其喘了一口大气。
阿珠取笔却愣住了问道:“人家又不认识字……怎么写出来!”
孟不离笑得诡异道:“可以画图喽!如果我能猜出你的心事……如何回报我呢?”
阿珠一拍丰胸豪爽道:“你会算命吗?如果猜中,就用这个喂你喽!”
孟不离舔一下嘴唇笑得色眯眯道:“咱们跑江湖的肯定会算命……就带你到房间去,从头算到脚,便算是抵了‘包夜’资,怎么样?”
阿珠反正已经赚了三十个铜钱,总算开张了,便爽快回应道:“若真准才行!还怕你不成……只怕你是银枪蜡子头,中看不中用……让我不‘开心’,那才亏大了!”
焦不弃哼磬大剌剌地抢说道:“咱们兄弟别的不行,就这档子事最有办法……”
话都没有讲完,便牵着一旁的阿妹手掌,往自己的裤裆里钻掏……
“哎哟!”阿妹惊叫起来,更甚地干脆拉开他的裤子,瞪着讶异大眼睛,便一头往里头猛瞧!
“哎呀!我的妈呀!牛鞭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阿珠兴冲冲探头一望,喜颤颤也惊叫起来道:“哎哟……一炮干到底……可会出人命的!”
张心宝略瞅一眼也震傻了,想起了史载的缪毐与秦始皇生母的风流轶史,听说当年缪毐与友在大街上打赌,当街用生植器戳入大车轮的轴孔中,竟能提起久久不下,因此靠着粗硬家伙得宠。
而焦不弃的硕长家伙真可以媲美缪毐,确实是天生异禀,女人至宝……原来在船上扛抬桌面的表演,是真不假!
焦不弃自命不凡道:“我嫖妓一向不用付钱……是应该你们给钱,安慰我的辛劳才对!”
哪个女人不心动?
阿珠拿笔在纸上胡画一通,便快速搓成一小团道:“孟、焦、张三位少爷,如果猜中了才算喽!”竟还妩媚一眼,春意盎然,恨不得一口吞了它。
孟不离用快速的手法,将一个碗覆盖住小纸团后,笑吟吟道:“我去上个厕所,谁都不许偷看,以示公正。恩公,您随我来一下。”
他是有意让张心宝舒口气,双双离席而去。
孟不离在行进中笑眯眯道:“恩公,您看清楚我用什么手法吗?”
张心宝这次是看清楚了,而且老偷儿也曾教过类似的手法,于是说道:“小孟,这是‘仙人采豆’的手法,你已事先揉一相同的大小纸团,挟在大拇指及中指的隙缝中,于盖碗的时候,就把阿珠写的小纸团调包过来了。”
孟不离一翻掌就把小纸团显露出来,边打开边说道:“恩公江湖历练果然不凡,这一招在风月场中这么表演一下,真会让那些娘们将你当神仙看。”
话说着,便打开纸团。
张心宝一见皱成一团的纸上,居然画着一根男人的生植器,及无数个铜钱,忍不住笑出声来,实在一针见血,有趣极了。
孟不离笑呵呵地再将纸张揉成一团,夹回手掌上道:“等咱们回去,再‘仙人采豆’偷换过来,佯装神灵活现念咒一番,等晚上与她们上床,保证问你个不眠不休……嘻嘻,岂不爽翻了!”
张心宝觉得和他们这对宝贝在一起,风月场中绝无冷场,真是一对开心果。
如厕完毕,孟不离及张心宝重回座位,孟不离用“仙人采豆”手法,翻碗换了小纸团,故意又掌搓采置于额前,口中念念有辞做作一番置于桌面,对着阿珠道:“你的心事,是要一名强壮又富有的男人。”
阿珠吓了一跳,但却倔强一指小纸团道:“可以这么说……但是你不是能猜测纸上的图画吗?如果猜不出来,这可不能算数!”
其他的五名姊妹们,虽然不晓得阿珠画什么,但却齐声附和,哪有不拿夜渡资就陪人上床的道理?岂不亏大了?
孟不离已将换回做假小纸团收入袖中,笑嘻嘻道:“你画一根男人的生植器及无数个铜钱,是也不是?”
阿珠整个人震傻了,而一旁的阿妹忙不迭地打开小纸团摊开,确实如其所说,真吓得村姑们差点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阿花竖起大拇指道:“孟少爷真神!咱们教里就有这种神人,能未卜先知,简直像个活神仙。”
张心宝好奇问道:“你是什么教的?”
阿珠回答道:“是神通广大,救苦救难的‘白莲教’,分堂主胡烈和尚有如被神佛附身的先知,能看透别人心事,村民对他敬若天神。”
焦不弃一听说是“白莲教”竟气愤道:“神明之说我不懂,所以不于任意批评,但有一些神棍假藉神佛来骗财骗色,不能不防。”
六名村姑闻言脸色皆变,从小的信仰岂是三言二语所能动摇,皆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孟不离见沉忙打圆场道:“肯定是地!小焦别胡说,‘白莲教’势力雄厚,又是反抗暴政的义民,如果没有真本事,岂能屹立不摇?咱们是来饮酒作乐的,别去牵扯教派之事。”
焦不弃见风转舵,藉着黄汤猛灌,一阵嘻嘻哈哈打成一片和气,皆大欢喜。
孟不离打铁趁热道:“恩公,您就带着姑娘们回房办事喽!咱们哥儿共挤一个房间……凑合凑合就成了!”
说罢,两名村姑便紧缠着张心宝不放,也被焦不弃与孟不离半推半就硬推进房间。
乡下地方房间小小的,一张床铺一个小圆桌十分简陋,挤了张心宝与两泣姑娘再加上一股潮湿霉味,实在令人受不了。
两位姑娘十分中意温文儒雅潇洒不群的张心宝,一进了卧房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上了床,却为张心宝各点一指昏睡过去。
张心宝清点焦不弃交还的钱袋,只见用去了三片金叶子。所谓:金凭火炼方知色,人与财交便见心。
孟、焦两人并非贪财之辈,是可以深交的朋友。
但两人性好渔色,可能与天生异禀颇有关系吧?哪个人无缺点?只要不胡做非为,用金钱买卖,也无可厚非。
张心宝觉得一经唱酒,胸前浮肿的“催魂红酥手”伤痕就隐隐作痛,便盘坐地面连功疗伤。
他催动周身的《九死魔诀》魔功,瞬间气走百骸,血脉逆转频动,清晰可闻,本是浮肿的红手印颜色逐渐褪去,剌痛的感觉为一股清凉替代。
突然之间,体内窜出一股莫名无俦的劲道,与魔功水|乳交融,不断地冲击浮肿的手印,强烈之极,竟迫使整个身体不停地缓缓摇动,欲罢不熊。
他的“耳根”倍聪,可闻二丈开外任何声音:“眼根”明亮,湛照室内任何一个角落,连蚂蚁成群搬运米粒都清晰可见。
这般融合的气流魔功窜流至“耻根”时,身体有如落地生根不再晃动,而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麻快感,在两颗Gao丸里面快速流转,比男女交媾尤胜百倍。
夜深人静之中,听见隔壁孟、焦两人与四名村姑肉搏激烈,有如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张心宝回神凝气,闭守“耳根”不去理会,便如身处太虚无涯空间,好像看见浮肿手印有如一座泰山之巍然出现“眼根”,但与整座虚空便如小巫见大巫了。
虚空中滚滚的气劲有如排山倒海,去迫挤那座代表伤痕的泰山浮肿手印,缓缓地颓崩,表示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就在疗伤的紧要关头之际。
本被张心宝点昏|茓在床的两位村姑,竟暴然而起,左右挟击,各一指点在其昏|茓上──
“噗!噗!”
张心宝正处疗伤之紧要关头,哪容得了丝毫干扰?便牵动伤势狂喷一股血箭,脸色煞白,颓然倒地。
封闭“耳根”禁声疗伤的张心宝,真是阴差阳错,始料不及悔恨晚矣。
一名村姑惊讶道:“阿春大姊……怎恁地点了他的昏|茓,居然如铁锤击中呕出血来?未免太夸张了吧?”
阿春也莫名其妙道:“阿织,你问我,我又问谁去?这么好的读书人不跟咱们上床,简直丢尽咱们的面子,还自称什么风月老手?”
阿织双眸春意荡漾,咬着嘴唇啧啧称惜道:“咱们浑身抹了臭药水,搞得皮肤粗糙丑陋,他当然看不上眼,要不然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哪只猫儿不偷腥?”
阿春呵咕呵咭笑得淫贱道:一这样子才能瞒过他们喽!但是我看见小焦的家伙大如牛鞭……真让人心动不已,这个读书人肯定是牵线木头人,不会自己做,哪有他们风趣?”
阿织经这么一撩拨,也春心盎然道:“反正他昏死了跑不掉,不如咱们到隔壁找他们解个馋,消消火气……”
阿春乐得咧嘴呵呵笑道:“那两头蛮牛正合我意……这辈子可能找不到这种天生巨无霸的好家伙了……若不去那么呼拢套上一套……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嘻哈之间,两人骚姿摆臂连袂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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