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啼遍杨花路,缄泪函情无害处。
君如南浦往东潮,妾似西陵朝暮雨。
当年尺恨传金缕,何必相逢成别苦。
夜深蜀国十三弦,紫女青霜私自语。
软榻上,张心宝双掌贴于扈媚品背部输功,迅速凝聚流失的内元以恢复体力,从他浑身毛孔激出真气丝丝可见,不断扩散范围,便将两人赤祼的身体包覆起来,有如蚕茧。
气劲转动的丝茧内,受外界温泉氤氲的影响,显得十分燥热,使得两人汗如雨下。
尤其是波斯血统的扈媚品肌肤显得特别白皙若葱,汗珠晶莹剔透,散出一股热情的玫瑰花香,沁人心肺。
片刻之后,扈媚品花容如玉,精神抖擞,一头金发为气劲烘干显得十分亮丽撩人,肌肤上细致的金色体毛丝丝可见,风骚媚力的直令任何男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她感受张心宝贴背双掌所输出的内元,居然左边燥热若焚,右边寒冻如霜,寒阴燥阳并济的滚滚内力汇聚于前胸“膻中|茓”处,产生一股忽冷忽热无法言喻的异常快感,促使酥胸最敏感的小椒头勃然颤动。
她虽然精神处于饱满的巅峰状态中,亦合眼默然享受这有如婴儿吸吮般地快活,不愿他那浑厚的双掌离开。
丰胸中那股忽冷忽热的滚滚劲道往丹田处窜流,必须经过阴门导入“会阴|茓”再往背部上升循环。
然而亦寒冷亦燥热的滚滚内元有如两条流窜的猛龙,刚到螺旋状若蚌开的阴门间,层叠山脉为之震动,遇冷收缩,遇热舒开,又彷佛两条龙头争相挤入窄门,一前一后不停地撞击……
这般激烈的龙腾翻捣之下,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了。
她双眸忽尔乍开,睁得淡蓝色眼瞳光采荡漾,忍不住骤展檀唇呓唔长吟,自然地舒泄这股酥麻舒爽的快意。
她脑海中浮显方才在泉池中那段激|情的旖旎风光,挥之不去……
张心宝初次运用储存在小腹中如丹丸大的先天之气,并辅以“色授魂与玄功”内得自饶曲柔的元阴及己身的元阳,去替她提神养气,当然不晓得有这种出乎意料的燃炽爱欲的效果。
张心宝慌忙问道:
“阿媚……突然叫这么大声……你元阴受伤有那么严重吗?”
背向的扈媚品肩头颤抖牵动着浑圆粉臀忸怩起来,吓得张心宝双掌离背不再输功,温柔地抚其粉肩轻摇关心道:
“你全身发烫……肌肤上金毛耸然……正处亢奋状态……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丹田中的元阴无法凝聚?”
扈媚品正处于高涨的情Se欲海冥思中,尤其私|处元阴滚滚泄洪般去滋润迎合两条龙般真气的一来一往袭击,只顾乐得娇吟吁吁,那有余暇回答他的关怀……
张心宝关切地从背后贴体搂其蛮腰,一份无名安全感及一股男性的原始气息,在她的耳边柔情蜜意地赧然道:
“刚才我太过于莽撞了……你不会见怪吧……”
话都还没有讲完。
扈媚品来个大翻身,用两颗坚挺晃荡的丰胸去顶扑,在猝不及防中将张心宝压在下方,落个四脚朝天,便胴体如灵蛇般缠住……
她双眼射出迷醉倾倒的采芒,桃腮炽热火烫,竟采取主动,两片檀唇如雨点般地热吻他的脸及魁梧胸膛,如醉如痴梦呓般地断续道:
“表哥……您热情的水蓝色眼瞳闪炽……令人勾魂慑魄……您的男性魁梧体态……令我神魂颠倒……尤其您天下第一的金刚宝杵及‘欲海九式’……令我魂魄消融……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受不了……更遑论奴家这种淫荡汝人……奴家就喜欢您的莽撞……从未这么快活满足……整个天地像拥进我们怀里……表哥是天……阿媚是地……一触之下……天崩地裂……”
这般坦荡荡地示爱求欢,让他充满优越感及占有欲,得意忘形的仰天打个哈哈,将其羊脂般地的赤祼胴体,反转过来压于体下。
他撑起身来,一双色眼欲火燃炽肆无忌惮地浏览其出水芙蓉般地祼体,却故作微嗔道:
“你方才的情况,骗得我团团转……看我如何惩罚你!”
她修长双腿紧挟其雄腰,晃荡摩娑粉臀若拒实迎,以欢悦难遏扣人心弦的渴求声调道:
“您怎么整死奴家……都无怨无悔……就让我再死一次……”
他被逗得欲火狂燃,双眼黑瞳转为蓝芒大盛,沉溺欲海,丹田储存先天之气转为炽烈魔性,窜至龙杵一柱擎天,既长且壮十分惊人。
他双掌攫住她足根分左右大展,突显牝口道:
第五式日:龟腾势。
令女仰卧,男子握举女子双足过|乳,玉茎深内刺婴女,深浅以度,令谷填实。女则感悦,躯自摇举,Jing液充溢。乃深极内,女快乃止。行之勿失,精力百倍。
张心宝有欲无情,拿其阴鼎用来筑基,进出之间甚合练功法度,产生两种炙热、寒冻的真气滚滚泄出,若开闸的怒龙潜海,婉蜒敞游无止无休。
这口阴鼎是波斯混血异种,流泄大量的淫液混合花香,令男人痴迷其中,淫荡至极,让他沉沦欲海偏入魔道无法自拔。
她机灵地不敢运动元阴妄想叫其丢精,以免重蹈差点丧命的覆辙,只能迎合,并恣意地享受空前的快感。
她一阵阵的浪声嘶叫,回荡满室。
她遍体香汗淋漓,蒸发的花香味愈来愈浓,笼罩在丝茧般地气旋里。
淫呓浪声、兰香竟体,这双重刺激,竟叫他心智恍忽迷失于爱欲之中,猛烈撞击失去练功深入浅出的法度,但是凭藉其天生异禀,竟能操个三千数息才溜丢了事。
她不像饶曲柔能迎合深浅得体,控制得宜,再疲累的胴体也任由他大逞兽欲,抵挡不住时,便于软榻暗格中拿取助兴的提神药丸吞服,只顾快活享乐不懂得节制。
但她发现每次交媾完毕,于不知不觉中已被他盗取一成的内力,却无脱阴猝死的危机,只要不死,还可以采战其他男人来修补,这般飘飘欲仙的快活享受,是一辈子也接触不到一次的。
虽藉药丸滋阴固本,竟抵不住他阴阳并济玄功的厉害,但宁愿功力全失也不愿放弃爱欲。
到了第五回合交媾完事,他气旋状的护身丝茧愈转愈盛,空间愈旋愈大,沉溺爱欲中的他才发觉她嘶声无力,已呈昏迷状态,情况不妙。
他立刻停止粗暴行为,凝劲将旋迭的气茧移向温泉池中滚滚而去,轰得池水掀高一丈濂瀑喷射开来,无形中功力更上一层了。
他慌然道:
“阿媚,本可渡回你的内元,没想到我不依法练功,一般Zuo爱竟能吸纳对方的内元……”
扈媚品瘫躺于侧,欲起无力,那娇佣样儿令人爱怜,她伸掌捂其嘴制止他再说下去,幽幽叹道:
“表哥……现在你的体内有我……不要再拿回来了……我要你一辈子记得奴家这个可怜的女子……因为环境逼迫,咱们不可能结合……以后仿效牛郎织女七夕之情……一年能幽会一次……便心满意足了……”
张心宝搂其胴体轻叹道:
“我会的……除非我死了!要不然定会如期赴约……至死不渝……”
扈媚品又制止他再讲下去,强颜欢笑道:
“别说不吉利的话……奴家这就够了。”
她盘坐而起,略做调息,片刻间容光焕发,依然娇艳动人,再从软榻暗格中,取出几个瓶子,倒在掌中搓揉一会儿,转身过去,便抹在金发上,恢复黑发黑瞳初相逢的汉族模样。
张心宝指其私|处黑萋萋地一片赞声道:
“阿媚化妆术一流,真是好本事!这是什么药膏?”
扈媚品用手指头弹一下他胯间的宝贝戏谵道:
“这是‘变肤膏’,如果抹在上头,莹润家伙会变成一根黑炭,可以保持一个月之久,你想不想试一下?”
张心宝故装惊吓弹离软榻道:
“真有这么厉害?假如涂个五彩颜色,岂不成了那根‘缅铃’一样,如一条花蟒吓死人了?”
逗得她呵咭呵咭浪笑老半天道:
“想不到表哥为人也有轻松逗趣的一面?与初见面那种杀气腾腾的凶残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而且在床第之间那般温柔体贴,叉忽尔暴烈的动作更令奴家毕生难忘……”
说到这里,再淫荡的女子也有矜持羞涩的自尊,她跃入温泉池中洗涤胴体,热气升腾暖烘滑腻的特殊水质,确实让人容易恢复疲劳。
张心宝盘坐软榻,定神凝气,调息方才不按“欲海九式”的练功方法,纵情声色却摄取扈媚品融于体内的元阴。
刻下才发现右半边身体元阳滚滚窜流,使得肌肤红润发烫,从毛孔中如丝如缕热腾腾地冒出来,左半边身体摄得饶曲柔及扈媚品的元阴,居然水|乳交融转换成冰雪般地寒冻,使得肌肤结了一层薄薄地霜雾,显得灰白。
两股寒热阴阳真气汇集于生植器与肛门之间的“会阴|茓”时,居然可以动念“气遵神行”贯注生植器。
生植器被一阵燥热及一阵寒冻侵袭之下,忽尔勃怒如龙,灵动吞吐,感觉会儿热烘烘,又一会儿又飕飕地不迭变化转动,自己也吓了一跳,当转念不再驱动真气时便恢复正常。
当两股水火同源般地真气流窜至顶门时,额头忽然突出一颗如珠肉髻,不住地颤动好像要破壳而出的感觉,这是否所谓的“道胎”、“魔种”的变化?无师自通的张心宝也莫名其妙。
真是始料不及的异变,难怪连扈媚品这种淫娃浪女也要为之荡魄销魂,顾不得元阴被盗也要贪图这份快活了。
一位是江南第一“花魁”艺妓,一位是统辖河南地界无法计数妓院的“朱雀堂”堂主,两名当代尤物论姿色是不分上下,但都曾经是两片樱唇千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货色,杂而不纯的“阴鼎”元阴,才会导致这种异况。
张心宝想到这里,忽尔色心浮动,暗忖如果遇到一位元阴浑厚又纯正的Chu女,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
这般轻易盗取女阴的双修练功法,真是欲海无边,只有愈陷愈深,张心宝已然沉沦魔道,无法回头了。
他脑海中充满色欲,憧憬着娇妻美妾成群,在闺房中予取予夺恣意快活的景象,挥之不去……
就在淫思繁絮电转的当下。
丈高的龙形石雕后面的密门,“碰!”地一响乍开。
饶曲柔一身血污冲了进来,望着张心宝赤祼盘坐运功的异常情况,以及扈媚品慵懒娇弱地躺在池畔,面如芙蓉,腮如桃花,荡出一副幸福满足的气息,就知道与张郎发生了什么暧昧的关系。
更可恶的是一名徐娘半老全身光溜的肥婆,大展四肢躺于软榻上,莫非连这老太婆也添上一腿?
张郎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怎肯与人妖“阴阳浪蕊”的“阴鼎”苟合?导至热阳寒阴不调?又怎会饥不择食,连这种老肥婆都搞?
饶曲柔误判情况醋劲大发,及救人心切便不问青红皂白,从上层“火器房”夺得的一包“爆镖”拿出两根,怒喝一声:“贱人找死!”
两道光点快如闪电,左右分击投软榻上昏睡的肥婆与池畔浸温泉的扈媚品。
当她破门而入的时候,已经惊醒脱离思惹情牵中的张心宝,见其杏脸嗔怒顿觉不妙,瞬间又见两道银亮“爆镖”从其手中分袭而出,连喝止的机会都没有。
张心宝大喝一声示警,凝劲一脚踢出软榻,急速滑至池畔挡于扈媚品上方,她也闻其喝声机灵地沉入水中。
“轰!”地一声,软榻四分五裂地爆开来。
另一头软榻上昏睡的肥婆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爆镖”射进胸膛,刹时上半身血肉横飞,死状甚惨,真是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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