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美米亚大法王正在认真注视着玻璃箱中的小白鼠,玻璃箱的另一头放着一捕鼠器。
一笑:“今晚的节目还真丰富啊!一,妖后带着暗影去对付煞光。二、2号机器在10:00正式发挥功效。三、我们的部队将在‘正确’的地点集合发动起义。四、……。”
啪——小白鼠一触捕鼠上的肉丁。立即身着异处。
“……一个巨大的捕鼠夹,将会夹住几千只黑衣老鼠。”
杯由向窗外望了一看:那是坤等乘坐的浮石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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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更新完了。哎,昨天踩到了死老鼠。压抑了一天没更新。
(我的考试进复赛了,大家祝福我吧!)
九十二、天地往事(特别篇)上
静静的大草原上,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高空的云绘画着飘渺的画卷,四野的牛马选择性的离开了这片曾经为他们提供六个月食物的草场。现在任能这么悠闲的席地而坐的,……便是那些不为个人生活发愁的存在。
天地老扫出一片沙地,用树枝写下了神秘的文字与符号。
这片草原并非是神的世界,神域是见不到这么大的草原的。也并非是妖域。这——不过是为神、妖所不屑的——凡间。
当整片沙地都被记整满文字与符号时,天地老伤心的盘腿而坐。落日的余辉为他披上一层圣洁的金光。
这时,某位年青的智者乘黄鹤来到天地老的身边,对天地老顶礼膜拜。天地老点头回礼。年青的智者对黄鹤低鸣了一声,黄鹤发出“呜咕——”的声音,振翅高飞了。
天地老平静问道:“年青人,你懂得鸟语吗?”
年青的智者客气的说:“不敢说懂,只是和飞禽走兽相处的久了,多少学会了一点。”
天地老赞许道:“会兽语的人已经不多了,你坐下来谈吧!”
年青的智者怕破坏了沙地上的文字、符号。恭敬的坐在了沙地外。
天地老一笑,身体慢慢的消失,然后又慢慢的出现在年青智者的身边,盘腿而坐。
年青智者问:“天地老先生,听说您是世界上最强的人类,同时也是最智慧的智者,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我会尽我所能来答复。”
“谢谢。”年青的智者挺身问道:“一、根据宇宙量子计算,我们所处的空间应该是不存在的,但我们又能感受它的存在,这应作何解释呢?二、世界生物生存繁衍的意义又是什么?三、人心到底是主善还是主恶。四、时光的定义又是什么?”
一包袱的问题抖出,某人头大了。
天地老一点头道:“我尽我所能来回答吧!”一拂手,沙地上的一些文字开始透出光芒,沙地的上空开始出现巨大的映象。
“首先用我的粒子知识来作答吧!根据我的推测——现阶段的宇宙量子计算公式还是一种狭义公式,正确的宇宙观应该是这样:一沙箱内有一正圆的膨胀空间,那就是我们口中的宇宙。”
年青智者一愣:“那企不是有亚空间,或者说另一个世界的可能,好比沙箱内还有另一空间。或者,就是我们的平行空间,在那里的东西就是我们的未来或过去。”
“其实你不必那么惊讶,你的手上就有证明我观点的证据。”
年青智者低头一看,失声叫道:“‘八宝手镯’。”
“不错。”天地老微微侧目道:“八宝手镯中人造的小空间就是可以让第二空间存在的证据。当然,我仍然相信我们所处的空间是我们现有宇宙的中心。理由就是宇宙膨胀计算理论的结果。至于平行空间的说法,——————————————除非这个宇宙是量子层化的。”
(问下:读者中有爱好这方面的吗?)
年青智者有些心惊,喏喏问道:“那我们有连接两个空间的方法吗?”
天地老点头:“不过据我推算,连接两个时空所需的力量为:全宇宙的粒子能量之和乘光速。”(头大中,看那位大大算下。)
“佩服。”年青智者结合空中的映象,很容易就弄懂了天地老的观点:“那么还有三个问题呢?”
天地老对年青智者一声叹息:“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年青智者一惊:“什么?连宇宙问题都有精辟认识的天地老先生,也无法回答这三个问题吗?”
天地老一点头:“是啊!老夫虚渡了一千两百多年,穷其一生才知道:人类就算了解了整个宇宙,也未必能了解自己的感情啊!但这,也正是做人的魅力所在。”
天地老的最后一句话,久久的在草原上回荡。声音宏大而祥和,引得无数的飞鸟在他俩上空盘旋。
“在下仍不能理解。”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墨斋小说:〗
……这个故事,就是神妖世界的起因。……
从前有一个超级强大的部落,拥有远超于其它部落的文明成果,创造了自己独立的语言和生活习惯,并且在建筑风格与衣着服式上都独树一帜,常期受到其它部落的推崇和膜拜。
部落里有一名爱穿白袍的小孩,长得乖巧,深受族人的喜爱。白袍小孩同时资质甚高,精通古今文化,习得各式法术,这无疑使白袍小孩身上的光环更盛,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由于该部落崇文又崇武,所以每年都会有“文武双赛。”而这一年,在少年组最令人看好的——就是15号白袍小孩。
露天赛场内,随起裁判一声哨响,各选手各就各位。今天是赛文,选手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规定的题目,满分为十分,在这一轮中得分超过七分的,才有资格进入下一轮的武试。武试比赛中将会排出前十名,第一名十分,第二名九分。依次类推……
而文赛武试总分第一者为本届冠军。
考场设在露天广场,还记得那天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一声锣响,裁判公布了试题:看图写议,时间三小时,字数3500字,开始。题目画卷打开:上面空无一物,只是白纸一张,难了,竟是一道哑谜。唯有少数几个天赋异斌的孩子能够略一思付就下得了笔,白袍小孩自然也在其中。
再说今天来的观众,无一例外都是实力超群的文人雅客,更有不少是从千里之外赶来观战的文痴。另外其它各部落的大人物也被邀请到这里观赛。
比赛中,解说员对各选手的实力,特点都有所提及,但大多都是一笔带过,只有对白袍小孩作了详尽解说,原因很简单:白袍小孩是大家的宠儿啊!那是多么正常的事。
一小时过去了。在众多选手在一半都没有完成的情况下,白袍小孩第一个举手申请交卷,顿时赛场的观众席内就沸腾。
解说员开始卖力的解说:“新星,真不愧新一代中最有希望的新星,仅用1小时,一小时,规定时间是三小时,15号白袍小孩就完成了难度极大的题目,写出了一篇3500字以上的论文。”
裁判站起身来示意大家安静,还有很多选手在比赛呢!然后点头同意白袍小孩把自己的论文交到主席台上。
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在白袍小孩即将把自己的论文放到主席台的一瞬间,另一份论文以箭般的速度射来,竟比白袍小孩还快一步的交了卷。
裁判大惊,解说员也呆了:很难相信这种严肃场合会有这种无礼的举动,也很难相信在少年组中会有人能把几张纸扔出箭一样的速度。
白袍小孩感觉背脊骨一颤,回头一看——在会场最角落的地方,一黑衫小孩以嘲讽的语气道:“交卷。”
“这孩子太无礼了!”观众开始议论。
黑衫小孩轻视的四下一望,独自收拾东西离场了。一观众惊问道:“等等,你不等考官阅完卷就走吗?”
黑衫小孩很不屑的说道:“结果已经知道了,是10分了。”语气满是傲慢,让人火大。
“臭小子,你得意得太早了,这种比赛的打分是很严格的,就算当今的大家文豪,也不敢说一定能拿10分。”
黑衫小孩故意用力挤开众人回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文豪,那算什么东西啊!”简直能把人气疯。
白袍小孩远远地望着黑衫小孩的背影,反倒有一丝被他的气慨所吸引。
回头瞟了一眼黑衫小孩的论文编号:99号是吗?我记住你了。——不过——你长得实在不怎么样。眼、耳、口、鼻都不成比例。
白袍小孩暗暗偷笑。
半路上的黑衫小孩猛打个喷涕:“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三小时的考试终于过去。文人墨客们一涌而上把白袍小孩围住,对他问东问西的,白袍小孩也一一作答,大家都对他的表现交口称赞。
一小时后阅卷完毕,合格人数为26人,不到30%。其中白袍小孩用官文正体写的《“虚”与“实”的交融》为10分,另一篇满分卷是99号用狂草写的论文——《末日的色彩》。
白袍望着公布栏微微一笑:
终于——遇到了可以一较高下的角色了。
那一下的战抖,果然是自己遇上了一直渴望的东西。………………
九十三、天地往事(特别篇) 二
次日,离开试开始不到十分钟,黑衫小孩才慢悠悠地走到武场,头不梳、脸没洗,胸前的钮扣一颗没扣,整个一个坏胚子。
但很让人惊讶的:这样一个坏胚子却会有人早早的在考场前等他了。
白袍小孩善意地迎了上去:“幸会,我们可以聊聊吗?”
黑衫小孩流里流气地打量了白袍小孩一番,装作很吃惊道:“哦哦,这不是白袍吗?大家公认的好孩子哦!”语气充满嘲笑。
这个家伙。
白袍小孩不介意地一笑:“我读过你的那篇《末日的色彩》了,很不错哦!得10分一点都不为过。”
“哈,有白袍的赞词,我还真高兴呢!”黑衫小孩挖挖鼻孔:“还有什么赐教吗?”
“赐教?不要说笑了。不过很好奇,以你的实力为什么之前一直默默无闻呢?”白袍很袒诚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黑衫撞开白袍小孩,大步走向武场。——白袍不懂,有些事其实真的不能那么袒诚的。————就像黑衫那样的浑小子,蜘蛛网已经蒙蔽了他很多东西。
“因为——我是坏孩子啊!”这就是答案。
“喂,这话怎么讲啊!”白袍不解。
“爱怎讲怎讲。”黑衫的眼睛闪过凶狠的光芒。
……
比赛时间到了,26名选手各就各位。
武试的裁判是一名标准的硬汉。他简单的宣布了一下规则为淘汰赛之后,比赛就开始了。
一轮淘汰之后,剩下13名选手将参加混战,在擂台上最后不倒的人为第一名。一开始,黑衫便第一个跃上擂台。不过今天观众再没有对他嚣张的表现发出喧哗——他的10分卷为他带来了一定的威信。
剩下的选手也一一上了擂台。
只听一声锣响,混战立即开始。似乎是对黑衫小孩存有共同的畏惧,有三名选手有默契地一同攻向黑衫,想要靠人多除掉最大的威胁。
黑衫微抬右腿,漏风的牙齿满是不屑的话语:“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滚吧!”一扫腿,三人同时被打飞出扬。
“好强,一下就解决了三个。”众人吃惊。
白袍瞟了一眼,暗暗赞叹:“好家伙,厉害啊!”
同时随手把和自己对战的选手“送”下了擂台。
黑衫小孩啐了一口,道:“喂,你们……”
“他要说什么啊?”不少选手都停下手来盯着黑衫的一举一动。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风中无形的神灵在黑衫耳边传递着白袍细细的话语。黑衫却睁大了眼睛,用痴狂般的笑语了为自己解答。
“……是垃圾的全部给我下去。”
黑衫暴呵当场,震惊四野,空中雷动,同时双手一挥一招,立即整个擂台之上飞沙走石,不到片刻已只剩黑衫一人了。
好可怕,一些高手级人物也暗暗心惊:恐怕自己也没有这样的实力吧!
黑衫呆立片刻,竟有一丝的神伤……。
回过神来,黑衫小孩拍拍手道:“什么玩意儿啊!就这样完了吗?真是无趣的很啊!”忽然一惊,前方空无一人的地方慢慢出现一个人影,清晰了,是白袍小孩。全场大惊。
白袍小孩轻舒了一口气,笑道:“幸好我还有这一招。”黑衫小孩一愣,忽然一笑:“有意思。这才象话嘛。”说着认真地摆开起手式:“我们的乖孩子果然有两下子哦。”
“过奖!”白袍小孩也摆出起手式:“你刚才用的是风系与土系的结合吗?很厉害哦!”“你也很厉害啊!刚才用的是什么?”
“‘空间漫步’,捉迷藏时常用的小把戏而已。”——(这样的话你就从来没输过吧。)
“呵呵,有趣,那我也来表演一个小把戏————你看看你后面有什么?”
“什么?”白袍连忙转头,后面——什么也没有嘛!当白袍小孩再次转过头时,一记火球已重重地打在他脸上,爆炸力当即把他震飞。
“太卑鄙,99号用无耻的手段击中15号。”解说员愤愤地说道。全场也用喧哗来响应解说员的话。
忽然的起哄吓了黑衫一跳,接着这个浑小子便莫来由的发起脾气来:“闭嘴!闭嘴!闭嘴!什么无耻,要怪就怪他太大意。”
“哇,哇,哇,臭小孩。小小年纪你怎么也敢这么无理?”大人们愤怒了。
“不,”白袍小孩挣扎着爬起道:“的确是我太大意了。”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血迹:“不过我还没输,再来吧!”
黑衫略略有点尴尬,转过脸去道:“骨头蛮硬的嘛。那我就用这一招解决你。”黑衫小孩从怀中摸出一枚精致的雪花镖。雪花镖上闪烁着光系法术特有的色彩。
白袍小孩一愣,道:“等等,你到底是武者还是法师啊?”从一开始,黑衫一脚打倒三人就有人觉得他是武者,但他接下来的一招“飞沙走石”又让人怀疑他是法师。而现在他把法术依附在雪花镖上,就叫人想不明白他是法师还是武者了。
黑衫一笑:“武者?法师?哼哼,我才不管这些呢!对我来说只要好用就行。”
“这和我的木字老师讲的实战技巧很相似哦。”白袍忽然学起了黑衫招牌式的坏笑。
“老师?我没那种东西。”话落,雪花镖已经出手,令人吃惊的是:雪花镖一经出手,立即化为无数个,以不同的速度不同的曲线从十七个不同的方位射向白袍小孩。
“哇啊!这是什么怪招啊!”台下的一长衫观众惊叫,几乎就要坐不住了,倒是他身边那位十分镇定。“不必担心,没问题的。”他身边一老者淡淡道。
只见擂台上白袍小孩眉头微锁,双手好似水蛇一般灵活,将各方位射来的雪花镖一一挡下。
同时,黑衫小孩乘着雪花镖分散了白袍小孩的注意力,飞速冲到白袍跟前,冷道:
“你也给我下去吧!”轰,一记强力的肘击,却……落空了。
不只是落空,应该说是白袍在一瞬间消失了。如果不是地上还有白袍消失时激起的微尘,很难让人相信这里刚才站了一个人。
台下老者品了一口茶,淡淡道:“白袍的实力已经接近于————无敌了。”
“什么?他还只能算是个少年吧!”
哪去了?黑衫小孩咬紧牙关,一惊:上面!飞速闪开。白袍迟一瞬落下:“晴天落雷!”一掌运起雷系打下,当即一道绚丽闪电随掌落下,擂台立时炸出一个球大的坑。
好险。跃至半空闪避的黑衫小孩轻舒一口气,却又立即发现不对劲。
只见白袍小孩沉身一记扫堂腿:“风卷平川。”擂台上立即卷起一道龙卷风,风力之大竟让身处半空的黑衫小孩身型不受控制。
“哇啊!”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原来白袍小孩也是法武双xiu,而且有如此实力。
老者继续道:“雷、风都用过了,那么下一击应该是雷风火三连击中的绝杀击——傲焰冲天。”
“等等,您就是……”终于有人猜出了老者的身份。
擂台上,乘着余风未尽,半空中的黑衫小孩还没有掌控身型,白袍小孩全力轰出双拳:“傲焰冲天。”轰……
两系火龙相互缠绕着冲天而起,全数打在没有采取任何防御措施的黑衫小孩身上,大半火劲透体而过,伤之甚重。
一阵惨叫之后,黑衫小孩似一截木头般落下。
台下的一人兴奋道:“您就是被称为‘实战绝强’的木字前辈,白袍小孩的授业恩师。”
木字老人微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黑衫小孩受此一击,看来大局已定了。”
白袍小孩好心问:“喂,你没事吧?”
黑衫小孩小孩痛苦地挣扎了一下,他的身子冒着轻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熟”了。
“用不着——你来关心。真是有点让我兴奋了。呀啊啊啊——!”黑衫小孩右手支住膝盖,奋力站起。这一下,就连木字前辈也惊呆了。
“你还能支持下去吗?”白袍小孩征问。他的武德不错,一直没有对倒地时的黑衫出手。
“放心,我小时候天天跟人打架,常常被打个半死,所以被打惯了,特别耐打。”
白袍一愣,道:“听上去你小时候好像过得很苦啊!”
苦?
黑衫小孩连忙补充道:“哼哼,也不是说我老被人欺负,只是那些讨厌的家伙老在背后评论我的样貌,老子一火大就会去找他们拼命。”
白袍一惊:“这么说岂不是是你去欺负别人。”“喂,喂,喂,你没听清楚啊!是他们先说我坏话的。”
白袍暗汗,尴尬笑道:“那也不应该啊!”
当!当!当!裁判敲响铜锣,提醒他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快点比赛。
黑衫一笑,道:“现在可不是谈天的时候哦。”右手自下而上一挥:“沙蛇袭。”顿时自黑衫小孩脚尖起,道道沙浪扑向白袍,气势铺天盖地,汹涌异常。
“什么?受了我全力一击之后还能使出这么强的法术。”白袍一惊,沙浪杀伤面积极大,而且前赴后继,躲也躲不过,白袍干脆护头硬挡。
木字前辈首先一惊:不好,中计了,再强的也沙浪只是幌子,杀招是沙浪中的沙蛇啊!
轰…………。
沉闷声响传出,难道……?
是的,等白袍小孩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晚了。黑衫小孩乘着沙浪的掩护以雷霆之势冲到白袍跟前,一记重腿已稳稳地轰在了白袍小孩胸口,好似铜炮轰击,远远地将白袍震飞了。——这浑小子,会的都是阴招啊。
木字一惊:我错了,我太小看黑衫小孩了,他的实力同白袍一样,——都是无敌之境。
证据————就是现在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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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天地往事(特别篇)三
“拜拜!”黑衫一笑,他倒是很有自信这一脚一定可以将白袍震下擂台。
同时台下的观众也本能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们的当事人反倒没这么紧张。
“现在就想败我,——尚早吧。”白袍小孩一声大呵,身型同时开始慢慢消失。
又是“空间漫步”吗?白袍的身体在落地前一秒钟成功完全消失了。————地面并没有出现有扬尘之类显示“物体”坠地的景象。
黑衫狠狠的咬了咬牙:混蛋,第一次见他使用时还以为是“隐身”之类的招式,没想到中招后还可以隐身调整身位,是“异空间跳跃”同类的高级招数吗?
但最惊讶的还不是黑衫选手,而是……。
全场大惊:这真的是少年组的比赛吗?
回说场上,一个身体消失了,却不见另一个身体出现。黑衫小孩却不知从何处听到一声令他心寒的咒文。
“光系秘法——晦光裁决。”
黑衫小孩只觉心头一凉,四周空气好似一顿。微空一声轻响,顿时无数的光拳从四面八方打来。回望过去却只见实拳不见真人,逼得黑衫小孩疲于应付。但光拳似真实又若比虚无,飘忽不定,而且攻势连绵不绝,黑衫小孩守得自然吃力。忽然一道光拳急速化为手刀,以刁钻角度重刺黑衫小孩腹部,黑衫小孩眸子一花,手劲一松,防御网出现破绽,白袍小孩得理不饶人,趁机猛攻,不多时,黑衫小孩已身中数十拳。拳拳到肉,金光炸溅。
“够了。”黑衫小孩恶狠狠地一呵,忽然将一股狂暴的气劲自周身泻出,强猛的气劲影响了高速移动中的白袍小孩的速度,立即现出真身。
以次同时,黑衫小孩双手化为黑电结印。不及众人反应,已经…………。
“抓到你了,风系——真空锁。”
什么?白袍一惊,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大脑瞬间出现缺氧时特有的眩晕。动作进一步减慢。
形势大逆转了。就连场下的木字前辈也是一惊,暗道:“怎么会?一边倒的形势也可以不断更换主角。这两个孩子就像是在玩弄胜利女神的天平。————这就是绝强之上的战斗特有的情况吗?”
“就这样结束吧!”黑衫小孩得意的坏笑起来。对于这场比赛他倒是准备了多套方案的,比如现在的“杀手锏”。
黑衫小孩左手忽然紧握右手手腕,右手作爪状虚空大力抓下:“水系奥义——海之山。”
什么?全场吹过一阵寒风,接着就是漫天乌云席卷而来,巨大的冰块在白袍小孩头顶形成。
白袍小孩大惊,但悬浮在真空空间中的他竟一时没有躲避的方法。
轰——————,仿佛天都在震动。
“不可能吧!”“天。”“快跑啊!”
一块像枣核一样形状,但体积已超过几百立方米,好似驱逐舰大小的巨大冰块从天急速砸下,正中白袍小孩头顶……然后,人们知道的就是大地持续的震动和冰渣四溅,雪花阵阵落下,活似一场暴风雪。
大约过了一分钟。
解说员终于回过神来,抖了抖一身的冰片道:“太、太不可思议了。在黑衫小孩的奥义之下,占地100X100米,完全用精金岩建造的擂台似乎是报废了。天,他真的还是个小孩子吗?”
木字恨恨的咬牙道:“可恶。”望着擂台上那半截没入地面的冰块,木字是又担心又怨恨。
其实为什么要恨呢?对方只是个孩子啊!
黑衫小孩擦察头上的汗——够累的啊!再看看自己的“杰作”,不由一笑:“这才叫艺术吧,漂亮的取胜!”
“混蛋。”台下一观众开骂:“你杀了他啊!”
黑衫小孩眼帘上挑,把头扭到一边,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
这时几十个个高级武者冲了过来,紧围在台下,似乎只等某人一声令下便会一拥而上。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停止的大地震动又出现了。
难道……
“哇啊!快看,快看!”
巨大的冰块正在一点、一点地上升。
白袍小孩还没死?
没错!台上,黑衫小孩全力打出巨冰——海之山,在一撞之下一半粉碎,碎冰条在地面排出一朵巨大的冰花,冰花正中的冰坑里,白袍小孩正单手支起海之山的另一半——一块近大楼大的巨冰。
“好、好厉害。”解说员道:“以那么单薄的身体支起那么大的一块冰,那冰块少说也有几千吨吧!”
木字轻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朗声道:“徒儿,下来吧!不要打啦!”
他是在让白袍认输。不过这也不奇怪,白袍能单手支起巨冰已经是一个壮举了。如果你再看看他现在的状况:头顶流出的血已将白袍染成了花袍,四肢都在因体力透支而抽搐,你就不会认为打下去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行啊!”一旁的观众先急了:“白袍小孩怎么可以输给黑衫小孩。”
这样的情形决不能出现,————为了大众的习惯。
“黑衫一直都在用无耻的招术,我不认为输了有什么丢脸。”木字阴沉着脸道。
这个……大家都无言了。虽然大家都不愿意看到乖巧的白袍小孩认输,但都走到这一步了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况且木字已经向一向言听计从的白袍开了口,那接下来的事也大可预料了。
“我……。”白袍强忍着巨痛,他打出生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但他的心性却是天生坚韧的,而且更在这个接近死亡的时候,————————强化了。
白袍咬牙沉声道:“……拒绝。”
什么?我拒绝。
木字活像遭了雷击一样吃惊。白袍从小到大可从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啊!
黑衫眼皮一跳,别过头来道:“嗯?我没听错吧!好孩子不应该是要听大人的话的吗?”
或许是被传染了,白袍小孩学着黑衫小孩邪谢的坏笑,道:“也许——我是装出来的吧!”
什么,木字二次遭到雷击,当场差点心脏病发死亡。
白袍忽然又摇摇头道:“我在说什么啊!这该怎么说呢!我并没有刻意的去做一个好孩子,只是从小到大习惯了以一个乖巧的形象活下去,至到今天遇上了你,真的,我好兴奋。”
“兴奋……?”黑衫不解。
“没错,是兴奋,从昨天你的出现开始我就有了这种兴奋。我至昨天以前还没有遇到过一个同龄且如此强劲的对手,面对了你,我真的好想像疯子一样大打一通,也好想像你一样放纵一回,一回就好。”
黑衫整理一下衣袖,很不屑道:“就是说还要打。那我……就要全力一击结果你了哦!用我的‘死光’。”
“正合我意”白袍支撑巨冰的手心忽然燃出一团火焰,五指发力一抓,将火打入冰中——他要裂解巨冰。
黑衫小孩忽然摆出个大鹏展翅的姿势,口中轻呵:“光系奥义——默使死光。”天空一道黑光闪过全场,同时一个墨球快速的在他后背上方形成。
默使死光:吸取使用者的精神力和空中光子形成墨球的招式,一旦被墨球发出的黑光照到,一切可燃物都会化为飞灰的可怕招式。黑衫手中居然有这张王牌?
“裁判,快命令比赛中止啊!你傻了吗?”木字前辈在台下急得大叫,表情若痴若狂。
“可,可是,双方都能站立啊!而且也没人弃权。”
“笨蛋,白袍体力早就透支了,根本躲不开死光的攻击,而且死光可以让一切可燃物瞬间化为飞烟,也就是就等黑衫小孩一出手白袍就死定了。”
“什么——”
可惜再想阻止也来不及,只见黑衫大呵一声:“煞。”黑球射出一道直径几米的黑色光柱直奔白袍而去。而同时……
“来的好。”白袍邪笑,手心火劲狂吐,巨冰立时支离破碎为无数冰块,同时左手虚空画出一个大圆,一道强劲的风卷出现,不但是空中刚碎开的冰块,连同地面的冰块,冰渣一同收及其中,形成一个直径同样超过几米的冰柱迎向光柱。
黑衫冷屑道:“白痴,你用碎冰组成的冰柱怎么可能和我的光柱相抵抗。
的确,冰柱,光柱相接,光柱直入冰柱内部,将冰柱逐寸瓦解,化为阵阵的水蒸气。
“你完了。”黑衫小孩冷道。
千钧一发之际,白袍小孩却得意一笑:“三重怪招之二:硬挡死光。”双手快速打出结印,一道弧型光墙出现在他跟前。
“笨蛋,都说你接不下来的啊!死光威力太强了。”木字大叫。
然而奇迹的出现就是这样的飘忽不定。白袍真的顶下来了,而且似乎还很轻松。
“怎么回事?”所有的观众加上黑衫都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现。
“我明白,是那些冰,利用折射和反射啊!”有聪明人第一瓜过来。
“没错。”白袍得意道:光就是光,经过冰晶时一定会现折射和反射,由于我的冰柱本身就是碎冰组成的,所以死光到达我跟前时已被折射,反射无数次了,这就是三重怪招第一招:冰柱解光。”
难怪冰柱,光柱相接时大家都感到一阵阵的暖流,原来是死光一次次的被散向四周。
木字的脸色顿时一白:怎么可能?靠那样虚弱的身体在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刻想出了这样危险的诡异方法。而且他还真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干了。——————我对我这弟子潜力的预计,——————————完全错了吗?
“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黑衫小孩狠狠的咬牙道,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全力一击后出现的虚脱感如期而至了。
就算只是几秒,也已是天大的破绽。
“三重怪招第三招:雷穿破敌。”
话落,连施几招但仍有几分力气的白袍小孩全力冲向黑衫,只见白光一闪,右手食指已击中黑衫小孩胸口,同时一道闪电穿透黑衫身体自后背打出。接着右手乱闪,无数狂猛电流疯刺黑衫小孩全身。
“干得好。”一向稳重的木字前辈也被白袍天方夜谭式的招术吸引了,露出了年青人特有的兴奋:“这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兴奋,因为他意识到他的这个弟子恐怕将超越“神”无数次。
白袍得意一笑,道:“形势好象又倒向我这一边了。……不,改是我赢了吧。”
黑衫冷冷一哼道:“闭嘴。”双手一压一抬,制住白袍右手:“我是不会输的。”
什么?他没有疯吧!
白袍冷道:“别乱动,我现在的指头已经戳进了你的身体,一个小型的火咒、风刃也能要了你的命。“
无所谓的一笑。
等等,黑衫居然无所谓的一笑。
就算面对自己的生死。
忽然双手一扭,白袍翻身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落地。
“难道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吗?”白袍一惊,问道。
“哼哼——死有什么好可怕的。”黑衫小孩用手蒙住了自己受伤的脸,在他指间露出的眼睛就像久居地狱的恶鬼:“这世上————死有什么好可怕的。”
疯子,白袍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
——
——
——
——好了,零晨12点来更新的,还算比较尽心了,小的也努力用心写了。如果各位大大感觉还不错的话就帮我推荐下吧!在下先谢谢了!
九十五、天地往事(特别篇)终
黑衫残忍的笑了,既像是对别人,又像是对自己,他道:“别人轻视的眼神才可怕!被人无视的时候才可怕,一直被人放置在角落的感觉才可怕。那简直差点把我带疯了。”
白衫暗暗心惊,道:“你在说什么啊?”
黑衫却自顾自的说道:“因为我相貌丑陋,所以从小到大大家都不喜欢我。有时候明明我是对的,也不会有人认同我。我不明白:我的资质那么优秀,为什么大家要像看讨厌鬼一样看我啊!没理由的啊,我也该站在大家的——————————中心!”
一声怒吼之下。黑衫气势暴发,地面游走崩裂,气势磅礴,让所有人为之心寒。
“提升了,实力又提升了好多。”木字心惊道:就想是开玩笑般,实力又一次提升到我们不敢想像的地方。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黑衫全身唳气纵横,不可正视,仰天冷笑道:“我发现了格斗,当每次我把平时不可一世的家伙们打倒在地是,大家都会惊恐的看着我,还有种小声的议论。呵呵,于是我爱上这玩意了。……战斗啊!”
忽然大股黑气集结到黑衫胸口,接着就见黑衫胸口涌出大股鲜血,却没有喷的满地都是,而是像水银般凝结在一起,接着成型。感觉就像是黑衫胸口长出了一个刀柄一样的东西。
黑衫略一咬牙,右手握住刀柄一点点的往外拨,脸色立即变得苍白无比,身型也开始消瘦:“终于,我以性命起誓:我要成为天下最强,强到令上天变色,令大地颤抖。”说话间黑衫双目通红,疑似鬼神俯身。
嗡,黑衫竟从自己的胸口的伤口处拨出一把完整而豪华的血红单刀。
“什么?他竟然虚耗大量的血来合成了一把单刀。”观众又一次震惊。
木字:利用灵性强大的神族之血造出的灵性武器虽然只能存在短时间,但威力的确强大无比啊!但怎么想都不对啊!白袍的雷穿的确穿过他的身体,他怎么还经得起耗这么多的耗血,难道他的意志竟强到了可以完全凌驾肉体的地步。
“打算拼了吗?竟耗费了这么多血量来造一把灵性武器。”白袍明显感到局势又复杂了,咬牙吃惊道。
“灵性武器?哪有那么简单啊!你们看看四周吧!”黑衫枯黄的脸皮扬起了冷笑。
“什么?”“太不可思议了。”“不会吧!”
整个武场。不,不止。整个城镇。不,还不止。是整个神域——所有的花草树木都枯萎了。
不,还不止是植物,还有四周的蛇虫鼠蚁都莫明其妙的死去了。
从上空俯望这所繁华著称的神域,就像一所瘟疫*下的死城。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观众出现了强烈的不安。
白袍眼皮一跳,怒呵道:“是你,是你吸走了他们的精、灵二气。”
“没错,我用大量的精、灵、神血来打造了这把无敌之刀。”黑衫将豪华的血红之刀高高的举起:“看吧!这就是我的最终奥义,一刀就可以发挥自身十几倍威力的——浩世孤刀。”
什么?黑衫竟然还有超越了“默使死光”的招术,而且竟恐怖到了这种地步。提升了十几倍的威力啊!
完了,一切都完了,白袍输定了。
“他,他,他该不会是在……吹牛吧!”解说员发抖道:“一刀挥出平时十几倍的威力。
全场无人打话,天色渐渐暗淡,这所象征着世界最高等级的神之住所被自己“喂养”由来以久的恶魔所威慑,许多人都因受不了这股无形的压力而晕倒。
黑气压制下的白袍紧锁双眉,顿了顿道:“最终奥义是吗?提升十几倍的威力是吗?那么我也以我的最终奥义来——对敌吧!”说话时白袍明显还有几许胆怯,手指不住颤抖。
木字急得大叫:“等一下,那个招式还不能用啊!”
白袍双目一寒,已经打出结印了,头发开始一丝丝的化为银丝。
“这是……?”黑衫小孩高举浩世孤刀,好奇道。
“本族的究极绝招……虽然我还只可以使用几秒钟,但应该够了。”
木字忽然回过来:“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大家快跑啊!”
“跑?木字前辈,没有这么夸张吧!”强撑着不倒的某人说道。
“傻瓜,一会儿只是武场被移为平地话,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什么?”这么严重,所有的观众开始逃离武场——这还算是普通的比赛吗?
白袍小孩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出现吧!——究极完美化。”
一阵白光吞没了白袍,七色神光同时闪烁在白袍身后,然后逝去,白袍已化为一头银发,肤色及外模都化为究极完善的姿态。但这还不够,白袍还要更强,只见白袍一鼓作气,左手一画————凤凰灵像出现。右手一画——————麒麟灵像出现。
“双重铠化,黑衫,一决胜负吧!”
双重铠化后,白袍以超越最强状态的最强状态现世,昊气直跃长空,将黑气一分为二。
“——————如你所愿——————。”
只听两声大呵,毫不迟疑的最强两人交手了。————一招而已。
轰,——强烈的光芒覆盖了整个神域,然后是排山倒海的气浪。武场四周的房屋一一倒塌,最后是最强烈的地震,震得让神域里的每一个人内心发毛。自内心反省自己过去的是非种种。
……
久久之后,地震停止了,只有漫天的尘埃还充弛在一向清洁的城市上空。
木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这么年轻的两个小鬼都超越了我这么多了,看来我不引退也不行了。
“喂,大家一起去看看比赛的结果吧!”有胆大的人提出。众人应了一声,小心的向擂台走,其实那儿哪还有一丁点擂台的样子。
到了大家看到结果了……。
……几小时后。……
头好痛啊!白袍吃力的睁开眼:“这是那儿啊?”木字拍拍他的肩头:“这里是武场附近的医院,大家一起抬你来的。”
“哦。那真要谢谢大家了。”
木字一点头,打开门说了一句:“白袍没事了。”
走廊里立即传出阵阵欢呼。
原来所有的观众都守在门外等待自己醒过来啊!白袍一阵感动,但随即反应过来道:“对了,黑衫呢?”
“他呀啊。由于武场被破坏的太严重,医务室是不能用了,救护车(神域当然没这种叫法,这是笔者根据它的用途,翻译成这样的)又开不进来。又没有人愿意背他来医院,所以他应该还躺在那儿呢?
什么?白袍大惊:所有人都在为自己担心,却没有人理会黑衫的生死。
顿时,白袍心头像被什么哽住一样难受——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而黑衫痛苦的原因……
白袍不敢再想下去,挣扎着下了床——他必须去找黑衫。
刚跨出病房,走廊里的人一下子全站起来,这个说:“白袍,你没事吧!”那个又接了一句:“白袍,你干得太好,太棒了。”后面又有补了一句:“你真是本族的骄傲,我以你为荣。”……东一句,西一句似炸天了锅。
白袍一边应付着一边挤出人群:“让一下,让一下我得马上去武场。”
“去武场,去看组委会最后判定的结果吗?其实没必要去了。”
不等他说完,白袍已跑出了医院。……
武场,一切都破烂不堪。
黑衫小孩摆了个很酷的姿势坐在墙椽上,只是他身上太多的血污令他掩饰不住自己的伤痛。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临时搭建的会议室。在那里,组委会将议定最终的冠军。不用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判定一个胜负都花这会长时间,因为两人全力一击时无人在场,而大家赶到时看到的结果是——————两人晕倒在地。
那么倒底谁先倒下呢?组委会提出:如果由比试双方自己复述战况的话可能会有人说谎的假想,于是,谁是冠军将由组委会讨论决定。
白袍不久就看到了黑衫,一闪身来到了他的身边,一些话迫不及待的欲脱口而出,却又终始开不了口,一时间白袍只是咬牙呆在那里。
倒是黑衫打破了沉默:“你很拼呢!那么不要命的打法也敢用。真不象我映像中的‘乖孩子’。”
白袍忽然笑道:“你也是啊!打起来简直像个疯子。——实力非凡的疯子。”
黑衫看也不看白袍一眼,冷冷道:“我太想赢了。太渴望而失去了理智。那你呢?能够忘我战斗的原因是什么?“
白袍想了想道:“我喜欢战斗时的激|情。”
“就这么简单吗?”黑衫望向蔚蓝色的天空,曾经的曾经他一直没这么呆呆的望过,那里……是另一种他没过过的人生,黑衫淡淡一笑:“————————真是好孩子。”
一阵风无声的掠过大地。
沉默了一会,白袍道:“你能够相信吗?在我们齐施杀招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瞬很想和你做个朋友。”
“那个,没可能的。——大概。”
黑衫淡淡道,这时候,他真的很酷。虽然他很丑,但个性其实与长相无关。
同时,人群也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大家都想知道结果……但也许只是想看看白袍得胜时的表情……
临时会议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一位老者在十名委员的伴随下手持卷轴走了出来。
“经组委会认真的研究和现场考证……”
黑衫低头道:“我输了。”
白袍一惊:“还没有宣读完呢!”但白袍自己也隐约感到黑衫说的没错。
“……并且根据现场裁判记录和部份观众的证词……”
黑衫摇头道:“我输了,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什么研究、讨论,全是狗屁,……”
“综合选手的素质和平时表现,本次‘文武至尊’奖的最终获得者是……”
黑衫:“大家——只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得到一切。”——一言间长空传响。
“——15号——白袍。”
全场一片欢呼。
黑衫把头埋的更低,垂下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右手的指甲已经把肉掐出了鲜血。太过污浊的液体出现在他眼角,一闪身,他不见了。
白袍只觉得一阵目眩:真的是因为他令人讨厌大家才厌恶他的吗?还是因为大家都排斥他他才变得讨厌。
老者继续宣读:“现在请15号选手上台领奖。”武场立即又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只震得某人头痛。
“请等一下,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白袍纵身跃出武场。
“喂,好歹先领奖吧!这么多人等着呢!”
……
黑衫独自走在大街上,白袍从后面追了上来:“黑衫,等一下。”
黑衫小孩回头冷道:“是冠军吗?特地来安慰我的吗?”
“不,我并不承认。我记得当时……。”
黑衫抢过了他的话头:“……我们是一起倒下的,对不对?我也是这么对裁判说的,可惜————他对我的话根本不予理采。”
白袍心头一凉:“怎么会……这样。”
“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得太少,太狭隘了。本族因为强大,所以人们骄傲。骄傲情绪与传统的虚伪教育已经把大家的人性扭曲了,其实在内心,他们——永远认为自己承认的东西或人才是唯一正确的,就像你,得冠的原因。————————呼,真是讨厌的世界。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席话落,黑衫转身就走。
白袍无所适从的站着。呼——
一阵无形的风,隔开了黑与白的世界。
为何?人性的真面目会是这样。
……
故事讲到这,天地老不由轻舒一口气:“后来,黑衫离开了该族神域,在他离开的那天晚上,黑衫好似鬼魅一般夺走了十三个权贵的性命。并留给白袍一封信:我会打败你的,败得世界再无辩驳的理由——我会杀了你,请你不要怪我。但也同时请你恨我,如果不恨,那你就没有在下一战中得胜的希望!——————————————我们之间赢的人,就去纠正这个错误的世界。”
按自己的方法…………!!!
再后来,白袍也离开了该神域。
白袍与黑衫——终究成为了宿敌。
年青的智者轻叹一声:可惜。
天地老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你明白了什么道理吗?”
“强而满,为弱。胜而骄,为败。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一旦拥有了强大的实力却不及时调整心态的话,终究只是虚有其表。”
“嗯。”天地老一点:“而且于人于已,都会受到巨大的伤害——你想知道该神域最后的结局吗?”
“请前辈明示。”
“大约是二百年后,很短的一段时间,该种族就绝迹了。原因是一场流行疾病,族人拒绝了其它神域的帮助,他们以为自己能够应付,至到最后一个人倒下,最后,该神域被废弃了。没有能量,神域慢慢落到了人间,也就是————————我们现在坐的地方。”
“什么?……等等,这里,这里是——圣西亚一族的神域。”
“也是创世以来,唯一坠落人间的神域。呵呵——好笑吗?”
“那,那故事中的白袍、黑衫难道就是……。”
天地老不再答话。
那一年:白袍小孩一百二十三岁,黑衫小孩一百二十五岁,谁又能想到,一千年的修行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超越了生命的极限。最终:成为了令上天也会这之变色的两大最强者。而谁又能想到,圣西亚一族的区别对待不仅造成了自身的覆灭,更造就了欲毁天灭地的混沌魔第一人——魔宗。
“其实,当时我真的是想和他交个朋友啊!”无地老轻声道:“但是,他的挑战却成就了今天的我。”
“前辈,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边走边聊。”
……
天地易老,天地老。
万法不灭,万法存。呵呵,呵呵呵,哇啊哈哈哈哈哈……
神忽其神的,魔宗放荡的笑声出现在了天地老身后不远的天空。
……
良久,不知为何,天地老在沙地上画出的一些文字忽然发出金光,天空立即出现了一幅景像:那正是魔宗手持浩世孤刀,天地老完美化合身着究极圣铠两相对击的——激|情一刻。
——
——
——
——
——
有点郁闷,有个朋友在我家一直不走。哎
九十六、两地激战(一)
窗外的世界是无边的风,和迷幻般存的零号妖域。而蔚蓝色的挡风玻璃后面————是坤俊朗的身影。
记得有人说过:征战杀场,长剑萧杀。杀人饮血,笑啖奴肉的,才是英雄。
坤轻轻地抚拭爱剑:可惜我既不愿久留杀场,也狠不下心饮敌血、食敌肉。看来,我也不是枭雄式的人物。
忽然眼中寒光闪现,双手一花,桌面九把利剑同时归鞘。冷呵一声:“行动。”
身后三十余指挥响亮一呵:“是。”
终止行动于22:00点正正式打响。
最后回忆一遍作战计划:先由C组的机械部队轰击15分钟后B组从北面直捣黄龙,一拳拿下0号妖域。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排炮声响起,一排的火星射向妖域。
今晚的夜色不错啊!皓月当空,繁星环绕。……可惜。
轰、轰、轰、轰、轰……
妖域阵地出现无数瑰丽的火花。
坤掏出衣衫中精致的十字项链:请原谅我的罪恶吧!上天。
轰、轰、轰、轰、轰、轰、轰……
又是一片火炮向O号妖域的咆啸之声,这时0号妖域四周已经一片狼籍了。
坤忽然放下十字架,冷呵道:“B组准备。”
“得令。”
……
时间22:00正。
0号妖域已经是夜深了,但千里之外的“迷梦岛”还只是黄昏时分。
不过今天的天气实在不怎么样,从早上起天就是灰蒙蒙,时近黄昏更是越演越烈,昏沉的乌云映着血色的残阳,感觉就像把鲜血伴在了泥地里一样让人不舒服。
“来了。”赤吃了一粒豆丁糖:“四小星,你们准备好了吗?”
白鸽、桔子、地瓜:“一切没问题了。”
“出发吧,敌人的气息已经很近了。”赤下令。
“等、等一下。”叶一愣、一愣的看着地上的木筏:“你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错吧,在山上坐木筏?”
“是山坡漂流作战。”地瓜认真的纠正。
“没错,就是乘敌人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时候我们乘坐木筏从山上滑下去。”白鸽补充。桔子最后再加一句:“就是从你出事的悬崖附近的山坡滑下去,那里其实也是悬崖,不过不太陡,而且没有乱石当道,尽管一些泥沙,一定没问题的。”
地瓜很自恋的扶扶眼镜:“真是好完美的计划啊!”————一阵寒风吹过。
叶作恶心状:“鬼扯,扯死人了。从没听到这种方法,这个鬼点子谁想的啊!”
三小星同时用手指着赤。
一愣,然后一晕:“不是吧!叔叔,他们疯你也陪着他们疯啊!”
赤一笑:“夸是夸张了一点,但是可行,不说那么多了,你们快来帮我把木筏抬到预定位置去,快。”
现在才想其它的办法明显来不及了,叶也只有一条路走到天黑。
(另外说一下,八宝手镯的确可以存放无数的东西。因为虚无珠的的内空间是几乎无限大的,但空间入口是有限,像木筏这么大的个头就放不进去了,所以赤他们得把木筏抬过去,而不是利用八宝手镯“带”过去)
……
“B组————行动。”
只听坤一声令下。300名精英乘坐单体飞行器从各自的母舰出发,在黑夜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直奔0号妖域的南面阵地。
坤身边的指挥参谋由衷赞叹:“好壮观啊!我干黑衣十余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三百黑衣同时驾驶世界上最先进的单体飞行器。”
“可惜,现在是军事行动期间。”坤冷冷的说了句煞风景的话。这时坤面前的屏幕上出现B组的组长卡罗斯的影像:“B组报告,我们已经登陆了。”
坤一点头:“清除有生力量,集中火力把敌压制住。另外准备催泪弹和闪光弹,我不想死太多人。”
“不,不过。”卡罗斯吱唔道:“我们四周一个敌人也没有。”
“什么?”坤一愣。
怎可能,那里出问题了吗?
指挥参谋道:“不会是被火炮炸光了吧!”
“不是那样,这里连具尸体也没有,而且……”卡罗斯不能相信的又看了一眼,说实话,如果不是四周的炮坑的话,他真怀疑自己冲错方向了,冲到了另一个妖域或神域:“0号妖域的唯一建筑是一个大的惊人的白色半圆体,周围一圈的花圊——整洁的有点过份了,还有南面的大门——已经打开。”
“搞什么啊!”参谋一皱眉:“是我们搞错了还是对方有病啊!竟会有这种事。”
坤冷道:“卡罗斯,你那边先别动,叫几个人架开爆破筒,其它的我带人来了再说。”
“明白。”卡罗斯关闭了传感器。
指挥参谋道:“总指挥,你怎么看。”
坤:“陷阱吗?但太明显了。按理说猎人会在猎物落网后会去出陷阱周围的伪装。”
指挥参谋道:“除非……。”他顿了一下,有些紧张道:“猎人要的猎物已经落网了。”
“我们吗?”坤渗出一丝汗;“是什么时候呢?”
忽然驾驶仓骚乱起来。
坤一把抓起话筒:“怎么回事,快回话。”
“报告长官,无线电失灵。气压也开失灵了。(又是一阵骚乱之声),导弹系统停止工作了。还有温暖控系统也失控了……”
坤望着天花板上的照明灯道:“是不是电力也出了问题。”因为照明灯一并暗了下去。
“电力,核动力都莫明奇妙的流失了。”
参谋抢了一句:“有派人去察看吗?”
“去了,但电脑自行下令封锁了核心区域的道路,我们人进不去啊!”
“是病毒。”坤冷冷道,虽然他也很紧张,但身为总指挥必需镇定:“我对电脑一窍不通,但这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病毒。”
“不会吧!我们临行前才检查过,什么时候染上的?”参谋不确信道。
话落,只听一声巨响,整个浮石军舰都剧烈摇晃起来。坤也差点下盘不稳。而一旁的指挥参谋可是滚得跟个西瓜似的。
“是谁在进攻我们。”坤大叫。
扩音器中传来主控人员的声音:“情况不明,情况不明。”
“雷达没有显示吗?”
“雷达在先前就失灵了。”
嚯、平、坤一拳击在指挥桌上:“妈的,难道我们要任人鱼肉吗?”
参谋提议:“总指挥,看来我们必须弃船。”轰,又是一声轰开巨响。
参谋这次早有准备,死死抓住扶手才避免了“滚”的下场。
参谋这样提议,抢修已经来不及了吗?
坤叹气道:“所有人员注意,所有人员注意,全体到顶层甲板集合,准备好所有的运输工具,随时准备弃船,不得异议。”
现在坤所乘坐的指挥舰动用了红色按钮。顿时一套特殊设备被启动,一层淡兰色的保护膜罩上了整艘浮石指挥舰。这是逃生时专用的保护膜,虽然时效只有十分钟,但用来做逃生前的准备已经够了。
不过令坤郁闷的事再次发生,第三次巨响传来,而且巨震不止。参谋早在坤按下红色键时就松开了手,这时立即成“西瓜。”
“怎么可能?”坤大惊。这套设备产生的保护膜应该是百弹不侵的啊!
但很快两人同时明白了:爆炸原因不是来自外敌的炮火,而是“内鬼”的zha药。
坤:“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些流失的电流和核动力干什么去了。”
“总指挥,我们还是快走吧!再炸几下这艘战舰就该下落了。”(别忘了这里是高空,所以是“下落”,不是“下沉”参谋快速找开高层专用的紧急救生通道。
“走。”坤下令,总指挥室内的所有人便一并逃了进去。
顶层甲板已经挤得满满当当。——各式飞行器,包括:运输浮石、歼击机,急救浮石,还有上百的单体飞行器都被运到这里。
坤一到,所有的黑衣,后勤都放下手中的活向坤行军礼。(受过严格训练的部队就是不一样),坤回礼,张口就下了四个命令:第一‘清点人数,乍看有没有落下准。第二,检查伤情,让那些在爆炸中受了伤的人员登上安全性更高的运输浮石或急救浮石,并安排医务人照料。第三,让那些坚直起飞的飞行器先走,给那些跑道起飞的腾出“场子”。第四,军舰上的通讯设备不能用了,马上用便携式通讯器(相当于电话)联络其它军舰,指挥线决不能断。
于是各人又忙碌起来。
这时一些零星的炎光从左右传来,坤定睛一看,不由脸色大变;“敌人的网——撒得好大。”
原来火光来自其它的浮石战舰,看来其它浮石战舰也遇到了指挥舰的情形:先是仪器失灵,后是莫明的爆炸。
还以为敌人只是要破坏指挥中心让我们不战而退,现在看来是铁了心要全歼我们。坤一皱眉: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一把抓过通讯器:“全军注意,我是总指挥,现在全部浮石舰都遭无名病毒袭击,这不是开玩笑,我下令:全军弃船,重复,全军弃船,乘救生浮石于0号妖域南区着陆,不得异议。三分钟完成。”
参谋肉痛道;“放弃吗?这批浮石舰和上面的设备总价值抵过一座小型神域啊!”“那你一个人留下来吧!”坤从贴身侍卫手中接过一大包东西,解开电子锁。九把利剑立现。
坤抽出一根饰金麻绳那么双手一花,九把利已全副武装到位,跳上一辆单体飞行器——这东西还真是好啊!可惜十年前没有这种东西,要不然——坤摇壮举不愿想起,接通讯器一呵:“C组人员,按原计划,跟着我——上。”
呼——百艘单体飞行器划出道道弧线。
看到了,0号妖域的唯一建筑——白色的半球体,活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我来了,疑是杯伯拿的人。
坤一咬牙,加大码力冲去。
而同时,阴暗的密室内大法王杯伯正在品尝一杯红酒,贝齿微起:“时间到了吗?”
一个声音回答:“时间到了,大法王阁下。”
“那么我们也该工作了。今晚大家要尽兴啊!”
周围,是三张残忍微笑着的脸。
迷宫杀人游戏——开始。
……
赤不愧是从小在山里打滚长大的,亏他能想出这种办法:像在四周的敌人像困成一张网,赤单身一人要突围也许没问题,但现在还带着四个孩子啊!所以赤的计划就是要等四周的敌人一同涌上山的时候一鼓作气冲下山去。到时候敌人冲到山顶了,才发现他们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冲下山了。
其实坐木筏的办法也很简单。但叶的战术想法太传统,反而想不到这些歪点子。
赤等人出发了不过一刻钟,天气已经变得更遭。阵阵闪电撕裂了长空,声声雷鸣摄人心魄,而更遭的是,一路上都看见四周不时有信号弹腾空而起。
“敌人已经很近了。”叶喘气道。
桔子道:“只管来,他们越往山上爬,一会就被甩得越远。”
“没错。”地瓜也累得厉害:“……一会,一会一定把他们气得吐血。”
“就是”白鸽道。
赤冷冷的往后望了一眼。唰——树从里有两个黑影闪过。敌人还真的很近啊!
赤回头道:“有两个尾巴,我得先解决了。”
赤观察后一点头道:“看来的确比上次的强一些,总之你们先行一步,我一会就来。”
“叔叔,小心。”
“放心好了。”赤推了木筏一把:“快走,千万不要回头。”转身之时,各式的飞镖、暗器已漫天射来了。
赤从后背后一用帆布包严密的怪异兵器,看上去似斧又不像斧,但却被赤使得像变戏法一样快。一阵叮叮叮叮当叮……各式暗器已被打飞,最后一闪。一道链子刀也落空了。回头看看四小星,已经推着木筏走远。赤倒不担心他们遇上别的敌人,从整个地形来看,敌人从三面上山会漏过四小星走的那一面,而且这一带地区是整个山顶的咽喉核心,敌人一定会在这一带会合,只要自己在这拖上一时半会那一切就搞定。
想到这,赤朗声道:“不要藏头露尾的,两个家伙,给我出来。”
话浇,两道黑影一闪出,落在赤身前十米处,都是一身的黑衣夜行服。
左边的一个手拿四刃链子刀,右边的一个却空着手,但身手明显更矫健一些。
左边的一个忽然开口:“久仰阁下大名,暗影部下二十上忍——蝎、蛛忍前来进见。”
赤一愣:二十上忍?那加上暗影和那个妖后,一共不是就有二十二吗?呼,今晚够得我累了。开口道:“不是说忍者杀人时不会有只言片语吗?怎么,难道你们更新功能了。”
蝎忍一笑,同蛛忍一同摘下面纱:“妖后大人有令,今晚的行动要我们随心所欲,只为取阁下的人头一个目的。”
“好有自信啊!那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二打一来。”
“面对煞光战士我俩也不敢托大,当然是一起上。”话落,蝎忍、蛛忍同时幻化出妖之身,蝎忍长出一根蝎子尾巴,双手长成一对蝎钳。而蛛忍则是背长八刃,(与当年的无召有几分相似)
妖众的一些特殊种族会变身是众所周知的,但赤还是吓了一跳:“等一下,蛛忍,你该不会通晓‘蜘蛛迷术’吧!”
蛛忍愤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蜘蛛迷术’只有蛛族中的女儿身才能修练吗?”(而且难度超大,不然全世界每年出几千个“无召”那还得了。)
赤松了口气:“那就没事了。”
“胆敢小看我们。”赤这话说得太轻松,二忍当即用行动予以回击。
赤一笑,左右一晃,活见鬼似的变出两赤,分别迎战二个上忍,一交手,二忍都是大惊:两个赤都不是幻像,都是实体。一化为二,天,世上竟有这样的奇招。
奇招吗?赤要知道了他们的想法肯定得偷笑了:法术中火、风、水、雷、土、光、武七大系自己没一系擅长的,除了二大绝技,实在没有什么好夸耀的。而武术中常见的十八般武器赤也只接触过剑(用剑也是没有一点章法,都是些自创的招式)但回想起来赤又是个令妖军闻风丧胆的角色,两相悖论,这就说不清了。也许是赤天生体质悖人。(也可能是被元老头‘折磨’出来的)或是赤单修一两种技能而使技能威力突破了历史界线。还可以说是赤的心界太奇特,容不得自己轻言放弃。总之,赤是个实力没达到世界之巅却以最强武者的姿态战斗着的家伙。
再说现在赤一对二使出的分身怪招,其实也简单至极,不过是赤对蝎忍出一招,又闪到蛛忍面前来一下而已。只是速度太快看不清而已,一般比对手高出三、四倍实力的高人都可以用这招,(不多,才三、四倍。也就对手100米要10秒,你3秒就搞定了的区别)。
赤与二忍斗个几分钟,一抽手,一扫。带退了二忍。两个赤又合二为一。赤道:“是不是小看了你们得看真本事说话,走吧!再练几年再说。”
蝎忍、蛛忍都是一阵泻气:二打一还占不到一点上风,从没想过实力会相差这么多,自己以前以一敌十是常事啊!
蛛忍佩服道:“好身手,可惜忍界的规矩是:不惜一切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所以我俩是注定要和阁下斗到死。”
赤一皱眉:什么破规矩啊!回手将半截斩龙负于后背:“看来我得把你绑起来才能了事!”
话一落,二忍就乐了:“我们的妖之身与常人体形不同,看来你真得好好绑才行。”
“算漏了这一点。”赤拍拍头,道“不过这山上又没水的,怎么老听到蛙声啊!”
蛙声?果然,高一声低一声的“呱呱”声从林中传出,蝎忍一喜:“是池中双忍到了。”
池中双忍?赤一笑:“不会是青蛙加乌龟吧?”话落,两道黑影闪出。
“蛙忍、蟹忍前来进见。”
可惜另一个不是乌龟,不过乌龟那么慢,当什么忍者啊?
蟹忍道:“岩间双忍,你们还没把他解决吗?”不愧是蟹族的人,双手化成的蟹钳比蝎忍的还大。蝎忍道:“没看见吗?很棘手啊!”蛙忍双腮鼓得老大:“他很厉害吗?看不出来啊!”
赤一笑:“在下不过是个被遗忘的人,各位又何必紧咬住不放呢?”
“那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蛙忍一呵:“我在路上看见‘异体二忍’正在附近,我们快解决了他,不然‘异体二忍’一来就一点功劳都分不到了。”话落,四忍一涌而上。
“看来你们还蛮关心我——的头嘛。”赤侃了一句,闪开了蛙忍细长的舌头,一压身,避过了蝎忍的尾针。蛛忍从另一侧攻来,赤拔出半截斩龙挡下他的背负八刃,正面的蟹忍不知死活地欺身靠近,赤抬腿给他下巴来一下。
“搞什么?一对四还能游刃有余?”这时蛙忍也承认自己太小看赤了。蛛忍一面顶住赤“奇怪兵器”的攻击,一面狂呵:“不管了,大家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啊!”
一时间,各式明招暗招统统往赤身上招呼过来。赤双目一寒,杀机毕现。右手持半截斩龙大咧咧地一划,架开右边蛛忍阴毒狠辣的八把背刃,左手运劲一挥,强行突破蝎忍舞得密不透风的双钳,打在他胸口上,只叫蝎忍一阵气喘。前面的蟹忍双钳好似千斤重,当空砸下,只听一阵嗖嗖风响。赤避重就轻,顺势后退一步闪过,同时赤身后的蛙忍突然吐出长舌,活似一道利箭般戳向赤后脑。赤轻松把头一偏,长舌擦着赤面颊而过,一时刹不住车,竟在蟹忍身上开了个洞。一转眼蝎忍毒尾已扫向赤下盘,赤微微跳起闪开。右边的蛛忍乘赤离地操纵八背刃从八个方向切来。赤快一步踢出六脚把他震开,落地就是一记扫堂腿将剩下的三忍绊倒……
风驰电掣,一气呵成!
赤拍拍裤角的灰:“还来不来啊?”
怪物啊!四忍心里给赤下了定义,一开始赤一对二似乎是平手,然后是以一敌四仍然游刃有余。最后四忍把绝技都使出来了,可赤反而兵不刃血地打退他们,怎么可能……
“开什么玩笑?”蛛忍暗骂了一句(说实话,他在四忍中是最强的):“阁下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对不对?我们在你眼中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忍者应该忘却喜怒哀乐的,但蛛忍开始有点失控了,其他三忍也有了一丝的怒意。
“我没有……”赤淡淡道:“轻视你们。”
“那表示你在——可怜我们吗?”蛛忍大呵一声,手腕处忽然射出一股绳粗的蛛丝,赤伸手抓住:“思想太偏执了!”
同时,蝎忍、蟹忍、蛙忍从三方夹击。
一闪身躲过一击;再一闪,又躲过一次夹击;三忍同时出手,赤又是一闪而过。
“不要老是躲躲藏藏的啊!”蟹忍冲赤扑了上去。(到底哪一边是忍者啊?)
赤冷道:“还没发现吗?”一拉手,蟹忍绊了个狗吃屎。蝎忍、蛙忍也一同跌倒,蛛忍也不自觉地往前,同三忍撞在了一起。
“这是……”四忍惊讶地看着自己脚上的东西——赤在躲闪的同时将蛛丝盘在了他们脚上。
赤再左右一绕,四忍便被绑在一起了。
“捆绑作战——结束!”
赤舒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怕伤了他们的自尊,我真想说一句——这场架还真他妈的无聊啊!
再舒一口气,好,就当是说过了。
“各位,再见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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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竟然对起点网叶有了一种恐惧感,哎
明天再来改下
九十七、两地激战(二)
蛛忍冷哼一声:“哪有那么容易啊!你现在走不了了!”
赤一愣,看着手心的蛛丝束:粘性好大啊!
“怎样?这次你也没有办法了吧!”蝎忍得意道,绑在他身边的蛙忍担心道:“等一下,现在我们四个动不了了,煞光走不了了,那么我们现在岂不是——危险得要死?”
话落,四忍狂汗。
“真是丢脸啊!”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
四忍听得心头一紧:来了。二十上忍中杀人最多的一组——异体二忍。
赤一拍额头:“约好了的吗,来得这么准时?无聊的战斗还有加时赛啊!”
一道黑影,也是一身夜行衣打扮,但没有蒙面,而且脸色白得过分,也没长眉毛、头发,活像一个面人。面人道:“身为暗影大人手下二十上忍的你们,以四敌一还会落败,落得我都引以为耻呢!不过你们倒是为我创造了一个机会哦!”话落,面人的身体急剧膨胀起来,急得四忍大叫:“等一下,你干什么啊?”
赤好奇地问了一句:“打扰一下,他是什么忍啊?没听过哪种动物会发胀的。”
四忍狂吐:“现在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些,快想办法逃命啊!”
这时面人身体又再次缩小,但右手却第二次膨大。
“把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在右手吗?你到底是什么种族啊?”赤好奇而认真地问。
四忍欲哭无泪:“你一点都没听我们的话啊!”
“在下海忍,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只是复制试验中的一个半成品。”海忍冷道:“阁下的问题我已经回答,那么——请速速去死吧!”已经大得像一堵墙的右掌随话奋力盖。
“哇啊——”蛛忍:“你没看见我们被困住了吗?”蝎忍:“会死人的啊!”蟹忍:“等一下啊!”蛙忍:“呱——,我不想死得这么不值啊!”
“哪有这么严重啊!”赤淡淡一笑。
轰!巨掌盖下,震起满天的灰尘。
海忍冷道:“搞定了。”
蛛忍从地上爬起来骂道:“死阿海!你真想把我们也一块拍死吗?”
海忍冷冷地看了一眼道:“你们四个在最后关头逃出来了吗?”
“这个……”蛙忍有些不确信地说:“煞光弄断了蛛丝,把我们震出来了。”
是煞光战士救了我们吗?
“对了,煞光呢?”蟹忍问。
蝎忍道:“这个……没看见他跳出来,应该还在里面。”
那不是挂定了?海忍的巨掌连钢甲战车都可以拍碎。
尘埃散尽——只见赤悠然地站在那里,手中的怪异兵器高横着——他,贯穿了海忍的手掌。
海忍忽然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整个右臂化为了一滩黄水。
众人吃惊道:“他,他是怎么做到的?”据说海忍的身体已经强化到近乎钢铁了啊!
赤冷道:“就像这样站着不动就行了!”放下右手:“时间拖得有点久了,我就干脆点吧!”
好冰冷的语气,赤要真的用上真本事了。
“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蛙忍暗暗道。
一扯帆布,斩龙现出真身,锋芒毕露。恰好这时天上打了个霹雳,更令五忍一阵心惊:“这是——斩龙!斩龙剑!”
冷眼伴着剑芒,顿时寒光大盛,赤甩手一剑横扫,气势贯彻全场,一道红线滑过五忍胸口,转眼就成了五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轰,五忍一同倒下。
“怎么?”蛛忍一手按住伤口:“你的剑明明没有砍到身在几米外的我们啊!”话落,咯出大口鲜血。
“是剑气。”海忍也不好过,五名上忍中伤得最重的就是他了。话落,也咯出一口血来。
赤不理他们,独自包好斩龙,重新负剑于背:“各位还要打吗?”
沉默。四忍只剩下沉默。海忍偷偷阴笑:少得意,异体二忍中的另一忍——山忍,已经进入最佳偷袭地点了。
赤一笑:“不说话?那么是说你们不打了哦!那我就得走了,浪费的时间不少啊!”
呼,赤快移了一步,同时一根尖刺破土而出。好险,要是赤慢一步,脚底岂不是要被穿个大洞。
“还来啊!”赤无语。噫?他的性格什么时候又转换回来了?
尖刺不断刺出,赤却简单一移便轻松化解,“真慢。”赤掏出一枚金币射向地面,金币射入地下,就听了一声惨叫,没了动静。
不是吧!这么简单。
“好了,万事大吉。”赤转身离去。
“停,阁下留步。”海忍呵了一声。
烦不烦啊!本事又差还硬撑什么?
赤转身:“干什么?”
“请阁下杀了我们。”
赤眼皮一跳:“又是那个什么破规矩啊?”
五忍吃力地站起:“忍者一旦失手就代表了死,我们希望可以死在阁下这样的高手手中。”
“我拒绝。”几乎没有考虑。
“觉得——我们不配吗?”
赤吃了一粒豆丁糖:“其实你们还只是一些年青的妖众吧!虽然妖众年龄很难从外貌上判断,不过根据你们的行为举止,你们的平均年龄应该——还没成年吧!”
“是,是又怎么样?”
“那么就好好地活下去吧!因为活着,才可以感受世间的美好,这是一位妖族老前辈说的。”
“哼,哼,可笑,笑死人了。”五忍一同狂笑起来:“你这混蛋懂什么?年龄又能说明什么?我们老早就已经杀过人。20?30?杀了多少我们都记不清了。我们早就不把自己当人了,死算什么?我们根本不在乎!”
赤微微闭了眼:“你说‘我懂什么?’。大家都这样想,不是很可悲吗?”一睁眼,一腔怒火把双眼冲得通红。
“你干什么?”蛙忍一惊。
轰,只见一道光影,一记右勾拳已将蛙忍门牙打飞。
“你……”蛛忍第二字还没出口,赤铜树般的手臂已砸在他脸上。
同时也不等其它三忍反应过来,赤伸手把蝎忍、蟹忍的头猛撞在一起,两忍当时就昏死过去。
“你想干什么?”海忍大呵了一句,当然也不能幸免。赤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奋力往地面按去,海忍的白脸立即成了红脸。
余威不止,赤打出最后的怒气,一举打在仍站着的蛙忍头上,蛙忍在空中连翻两圈倒地,已经不省人事了。
“全部给我听好。”赤咬牙沉呵道:“当初我求死的决心远胜过你们,但我仍然选择活下去。因为我知道死不过是把自身痛苦转嫁给关心自己的人。死的确不算什么,但你们要是敢再说‘不在乎’之类的话——老子就把你们——撕了。”
蛛忍是当时唯一的清醒者,但也如昏死了一般——一言不发。
赤舒了一口气:“算了,你们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是不会明白的。当然,杀人是注定要受到惩罚的:我的剑气已经震伤了你们的心脉,你们注定要一生被疾病所累,但我仍希望你们——平凡而快乐地活下去。呵呵,我这么说很像是猫哭耗子吧!”
活落,赤转身离去。“对了,你们还有力气的话就把地下的那位仁兄挖出来吧!他大概快要憋死了。”
一闪身,赤已经不见。
迷梦岛第一场战争——结束了。
……
坤带领C组一着陆,便立即与B组取得联系:“卡罗斯,我是坤。”
“指挥官,有什么指令。”
“计划有变,我让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去了你那一边,你马上组织人手保护,要快。”
“明白,我的人已经在挖濠沟了。要准备逃离路线吗?”
坤一叹气:“没用的,敌人铁了心要全歼我们,没有浮石舰是逃不掉的,而且我们现有的运输工具也都不适合做远程飞行。”
“明白了,一切听总指挥安排。”
“好,我要你战斗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得令。”
坤关掉通讯器:“C组——听令。”
“听令!”
“敌人要玩我们就陪他玩。我们现在杀过去,大家听清楚了,一会一律不留活口,绝不可有一点迟疑,明白了吗?”坤双眼冷寒。
“明白!”响亮的回答。
“出发!”坤带头走向白色建筑的北门。
“总指挥,请等我一下。”参谋冲到坤身边。
坤一皱眉,道:“你不是文职吗?怎么上这当炮灰来了?”参谋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啊!黑衣的规定是参谋一定要跟在指挥官身边,小哥你要冲锋,我来送死不行吗?”
“爱干嘛干嘛吧!事不宜迟!”坤化作一道疾风第一个冲进了墓地。
墓地内,天花板、墙壁、地板都是统一的青花石制成,真有点叫人分不清上下左右,让人觉得分外诡异。
坤带人顺着一条正正方方的狭小通道走了几分钟,来到了第一个石厅。只听咣当一声巨响,一扇重的铁闸门封锁了入口。坤试了试通讯器,已经和外界联系不上了。
“欢迎来到‘大法王的世界’。”不知从哪传来了一个磁性的男子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C组队员道。
坤却暗自心惊:这是…………杯伯拿的声音。
“首先我来说明一下:这里以前的确是妖军的基地,但现在已经被我改造为游戏迷宫,闲话少说,这个迷宫一共有三层,你们为一方,我们为一方,你们的胜利条件是把身处第三层的我杀死。整个迷宫有十九个广场和无数迂回的小道。双方人员在任一地点相遇厮杀即开始。时间不限,另外还有不少符人和陷井来增添娱乐性。明白了吗?”
“一清二楚!”坤冷道:“不过我杀光你们之后谁来领我出去呢?”
“那个——你能杀得了我再说吧!”
坤一笑:“另外一问,游戏指南在哪里?”
参谋与众人一同倒地:哪可能有游戏指南啊?
“有趣!好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四处走动的,我会一直在三层正中等你。如果你能来到我面前,我就告诉你一些惊人的事情。”
“那就一切OK了。”
“那么,游戏开始。”
一阵震动之声,九扇石门打开。
“请选择一个通道,每扇石最多允许二十人进入。请选择。”
一名队员喊道:“混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我们连张地图都没有,还要被你们分开,然后各个击破对不对。”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方只有——四个人啊!”
什么?
“请快点选择。”吱吱一响,天花板不疾不徐地压了下来。
“好吧!”坤大喊了一句:“希望你们平时训练没有偷懒。记得各个路口留下记号,一切碰头后再说。”话落,坤冲进了一个石门,其他队员也胡乱选了一扇,不多久,就听一声轰隆巨响,天花板落到了地面,也封锁了九扇门的退路。
坤这一扇门凑足了二十人,其中参谋又走这一条道(别问我为什么只走了二十个人,因为二十人一满石门立刻关闭)。
“OK,我们走。”坤拔出戏水剑,一人走在了前面,参谋跟了上去:“这怎么看都是个阴谋嘛。”“那让我们到达三楼后揭穿它。”
走了不久,坤一行人就遇到了一个分叉口。
“哪边?”参谋问,一些队员拿出指南针,却发现指南针失灵了。
坤思付了一阵,双手紧握戏水,一呵:“出。”一道剑气随剑身疾射而出,射进了右边的通道。
过一会,坤道:“走左边。”
参谋一愣:“为什么啊!”“右边是死路。”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到剑气的回声了。”
靠,这样都行。
往右走了不到五分钟。便来到一扇雕狮门前,一旁写着:同巨狮握手的人,将得到永生,同巨狮拥抱的人,将必死无疑。
搞什么啊!杀人游戏还猜哑语?
“似乎是让我们选择。”
“不过好象:握手、拥抱都会死嘛。”
大家小声的议论。
“不管了,先握手。”坤伸手去摸石狮的前爪。唆,一根钢针从狮口中射出,坤随手接住:
“雕虫小计。”
“那么答案是同石狮拥抱罗。”一黑衣上前,参谋一把把他拉回来:“等等,我知道答案。”坤一愣:“你知道答案了。”
参谋道:“狮子在妖域代表了两种意思——力量与威严。与狮子握手和拥抱都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所以两种选择都是死路一条。”
坤一听,不由重新打量这扇雕刻有半身狮子像的石门。
一黑衣道:“难不成要我们向它下跪膜拜。”另一黑衣道:“哈哈,该不会是要做羊肉松子糕,给他吃吧!”大伙都乐了。
参谋扶扶眼镜:“按照妖界的礼仪,把手放理狮子口中是臣服于它的象征。我想答案应该是这个。”坤一愣。
一黑衣急了:“不行啊!狮子口中有射钢针的机关。你把手放进去实在太危险了。”
“放心,我不做没把握的事。”一笑,参谋把手放进了狮子口中。
随着吱吱呀呀的响声,这扇石门被缓缓掉起。
“搞定。我们快走吧!”黑衣战士们道。
“好,我走前面开路。”坤道,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
另一通道内,有二十名黑衣正在合力完成一组“依氏图形密码。”当最后一块几百斤重的石板被推到指定位置时,一扇厚重的石门缓缓打启。
“靠,这么简单的题也想难倒我们。”黑衣甲道。黑衣乙道:“大家动作快点,早一点汇合就早一点安全。”“没错”、“没错。”
当石门完全打开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咿?这么快就有一组走完通道进入猎杀区域了。我叫了几个妖兵试了一下,最少也要半小时左右……。”
“谁在那里?”二十队员快速射进墙角,二十把加强的合金机枪一同瞄向黑暗处。
“难不成神族的人智力当真比较高,真是令我郁闷啊!”声音尖细得个女人。
坤总指挥的话为二十名队员下了决心:“开火。”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一梭梭的子弹射向黑暗处。
“哇啊,人家好怕啊!——才怪。”轰……,一排的火烛自行点着。站在那的是一个身高2米5的大胖子,和一个身高不足一米的小瘦子。
“基地卫兵——胖瘦兄弟,欢迎各位第一批来到第一层的红色区域。”
一黑衣惊叫:“他们是怎么避开子弹的。”
“少说笑了。避?我们用得着吗?”瘦兄冷笑。
“射击,射击。”黑衣们失态了。
瘦兄闪到胖弟身后,子弹打在胖弟身上却被一一弹开。头带头盔的胖弟脸上始终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也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瘦兄露脸一笑,笑得好残忍:
“那么——屠杀开始。”
……
脚一踩上“活板”。无数的利箭立即从头顶的中孔射来。
坤纵身而起,举戏水剑一阵扫,斩、劈挡,瓦解了全数箭势。
收势落地。衣襟微摆。无数的箭头落地击出一片叮当妙响。
“厉,厉害。”在场的所有人再次被坤的实力所折服。
“讨厌的小把戏。”坤很自然的道:“我们走了多久了。”
“十六分钟了。遇上了一个分岔口,一道问题门,还有十一个陷阱,十一个陷阱全是由您一个人解决的。”(回答这么我干嘛)
“十六分钟这么久了?”坤思付道:“从基地的规模来看,徒步对穿应该要二十分钟左右。(超大建筑啊!)虽然这条通道非常迂折而且一路上都在浪费时间,但应该快到核心地区了才对。”
“总指挥说的没错,大家加把劲吧!”
“好。”士气一高,大家都不由小跑起来,一转弯,不由傻眼了:一扇石门,上面雕有一只蚊子的身像。
“不是吧!又玩选择题。
坤无奈:听说一些俱乐部经常搞这些东西,但收费很高,没想到自己还可以玩免费的——迷宫游戏。
蚊子脚下刻了一行字:什么动物早上用四只脚走路,中午用二只脚走路,晚上用三只脚走路。答对将通过,答错则死在黄沙之下,请选择。“太老套了吧!”
坤瞟了一看上边的几排细钢管:看来答错真的得被黄沙活埋啊!
蚊子的翅膀两边各有一个石制的按钮,一边写着“人”,一边写着“面包”。
“把我们当白痴了啊!”一黑衣大骂:“我两岁半就会了。谁会去选面包啊!”
另一人也道:“这道题太简单了,傻子都知道是‘人’”。
坤却皱眉:“未免太简单了。”
“错不了的,这道题我从书上看见过不下十次了,答案是‘人’。”一性急的黑衣几欲伸手去按下‘人’字按钮。
“万万按不得。”参谋一把打开那人的手:“这是一个谎言陷阱”。
“参谋,你在说什么啊!”一黑衣问。
“如果真的选‘人’的话那不是太简单了吗?我也是刚刚想明白的:蚊子在妖界代表了谎言和欺骗。所以题面上说:”答对的人将通过,答错的人将死于黄沙之下应该颠倒一下……。”
“什么?”众黑人一惊:“那企不是答错的人才可以通过吗?”
“没错,所以答案是——面包。”
坤问道:“有把握吗?”
“相信我。”参谋按下“面包”石板。
众黑人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千万要答对啊!
吱……丫……
没有掉黄沙,门打开了。
大伙松了口气。一黑衣侃道:“记得,早上用四条腿走路的是面包啊!“这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石门完全打开了,坤看了眼皮一跳;里面的光景可不再是上下左右都是一片青的通道,那是一个满眼都是红色的巨大迷宫,墙上的路标上写着“红色区域”四个字。
“终于来到主题地区了。”队员们渗出一丝汗。
“不知道走其它通道的黑衣先到了没有。”大开始小声议论:“按照开头那个人说的,这里应该有一、两人游走的敌人才对。”
坤:而这里某处的楼梯可以通往第二层,然后是第三层,然后一切的阴谋都将大白于天下。
参谋问:“总指挥,现在我们是分头找还是一起行动啊!”
“呼救,呼救,啊……。”凄惨的声音从迷宫深处传来。
“遭。”坤一惊,飞速冲过去,身型活像一只矫健的猎豹。参谋一边跟上一边大喊:“小心陷阱啊!”话才刚落。坤面部的处的一小孔内就喷出一团火来。
坤翻身而过:“你们快退回通道,一切等我回来。”
“你们快回去。”参谋传着话,自己一沉身。头发贴着火柱横了过去——没想到他身手这么好。
求救声断断续续,坤寻路狂冲,在迷宫里东转西折,后面的参谋跟都快跟晕头了。而一路上也不时跳出一两个金属符人拦路,坤都干脆的一剑解决了。有一回坤踩到机关,前边的墙缝弹出了十六把轮回飞刀,每一把都有车轮大小,也被坤冷静的应付过去了。可该死的是呼救声也越来越弱了。
“不行,这样走太慢了。”坤忽然在一面墙跟前停下来。
“慢?”参谋扶墙大口喘着粗气:“我以前还是1400米中跑冠军呢!你们这些新奇袭部成员的体力未免太好了吧!”
坤不理他,将戏水放回剑鞘,屈膝弓身,右是踏前一步,左脚扎地扎稳,右手微握“皇”的剑柄,左手扶住剑鞘。剑气滋生,青发,衣襟下摆都在洒脱的摇摆,地面也激起了放荡下拘的风尘。
“我,来开个捷径。”
这下指挥参谋可急了:“行不通的总指挥,这些全是精金岩啊!最耐砍的岩头,会震伤你的。”
“哇啊——呀啊!”坤闪速边续拨剑,精金岩做的墙面上炸起串串火花,——
收式,利剑回鞘。尖鸣之声仍不绝于耳。
坤双目一寒:“谁管这些?”
哗、哗……嚯……,墙体瓦解成岩块,散落地面。
“真、真的砍开了。”指挥参谋嘴张得吓人的大:“总指挥,这是什么绝技啊!”
“绝技?我不过是一阵乱砍而已”坤走进了刚才开的那个洞。“可惜迷宫的第一、二层之间楼板实在太厚了,不然我们已经到第三层了。”说着,坤凝神聚听:应该是很近了,只要再呼救一声,不,发出一点声音就好……怎么没声了……。等等,这是——,好浓的血腥的味。是这边。
飞速冲去,一转角,看到……
坤愕然:满地鲜血与肢离破碎的尸体,活像一个屠宰场。这是一个中等的场地,但已经完全成了冤灵的世界。
对面出口处立了一胖一瘦两个妖众,瘦子道:“唉,我们的铒这次怎么才钓到一条鱼啊!”
坤冷道:“你们是什么人?”
“王室的仆人,基地的卫兵。同时也是这场迷宫杀人游戏的四主角之二——胖瘦兄弟。”
“这么说里的人都是你们杀的罗。”坤冷道。
“这里的人?别逗了,他们*道具而已。”
“混蛋。”神经呵,一股肃杀之气油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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