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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蛇公子小相公?滚蛋! > 小羊的结局(三)

小羊的结局(三)

小羊的结局(三)

小羊的结局(三)

猛地吞咽口水,金宝儿可以看见在朦胧的黑暗之中,单薄的­唇­瓣正撒发着水润的萤光,粉粉的,柔­嫩­得令人想一口吞掉。

喔!她的想法简直太龌龊了!咬了咬牙,坚定地摇头。

“不要?”湛蓝的眼眸错讹不已,故意伸出舌头舔舐下­唇­,露出舌尖上泛着蓝光的冰环,“可是路儿想要尝尝姐姐的是什么味道。”

药效越来越涣散,看来,只能自己扑上去了。

“路儿!”她突然捧住他的脸,紧紧地扣住其优美的下颚。

受不住了?桃花眼微微弯下,闪动莹莹星光的眼眸倒映出她睁大的双眼,­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从来,还没人躲得过自己的you惑!

“恩,怎么了,姐姐?”故意发出迷茫的声音,即使被扣住下颚,他仍旧一副柔弱的小羊模样。

扑吧,先扑上来再说,有什么事都可以事后商量!虽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已然焦急如焚。

“你什么时候被人在舌头上圈住链子了?快,拔下来,到时候吃饭咽下去可就不好了。”金宝儿胆战心惊地探头看着他舌尖上闪闪发亮的东西,原来路儿还受到过这种虐待,真可怜,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疼他!

“……”眨了眨眼,他险些被哽死,“姐姐,那不是被人圈住的链子,是路儿家族中的一个象征,万不可以拿下来。”

瞧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只得赶紧说明。

“原来是这样,”她的口气略微有些失望,然而眼眸一转,又吐了口气,“幸好不是被虐待,路儿这么可爱,谁能下得去手呢。”

她,是在关心自己?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到底,她什么时候才会扑上来?!

“姐姐,咱们脱光了衣服睡吧,路儿也很热,你穿着衣服磨得路儿的皮肤好痛痛。”皱了皱眉,可怜巴巴地道。

“很热?那路儿先睡,姐姐坐一会,待凉快了,再上来。”想了想,可能是自己身上的热气传到路儿的身上了,她决定先找纸扇扇风。

糟糕!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很是果断地从身上爬了下去,弯身在地上找鞋。

许是看不清的关系,摸索了一会仍没找到。

视线清晰的他瞧到床角旁的一双短靴,修长的脚一伸,利落地将床下的鞋子勾飞到一角去了。

“咦,鞋子跑哪去了,找不到,”她有些丧气地耷拉下肩膀,想了想,反倒微微一笑,“罢了,光着脚在地上走更凉快些。”

身后的某人差点气得吐血晕倒,看来,得扑了!

双脚勾住她欲站起的腰身,一个鲤鱼翻跃,“咚”的一声,已将她压在身下,虽平日里一副男子的打扮,但力气始终是敌不过他的。

“姐姐哪也不能去,要陪路儿玩,”他沉闷的嗓音低笑着,双手在娇躯之上游走,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就连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瓣,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讶异地拾起眼帘,一张熟睡的脸轻轻地呼着软气,她的头,正枕在床柱之上。

看来,是在刚才翻身之际被撞昏的……

某人顿时瘫软了下来,像这种毫无乐趣可言的扑倒,是他最为不屑的,而下身,也因此失去反应,今日,算是白忙活一场了。

小羊,吃不了大灰狼!

又遇老道士

又遇老道士

又遇老道士

滑下床,他回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子,气得咬牙切齿又无能为力,打个响指,赤.­祼­的身躯赫然间多了件白蓝衣袍,然而,上身却是露出柔美的左肩胛,颇为柔弱之姿,腰间蓝带飘逸,他妖媚一笑,白­色­小靴之上多了一对铃铛,朝紧闭的门扉吹了口妖气,木门悄然而开。

“姐姐,深夜漫漫,路儿还是出去晃荡一会,”他低下头,在她的粉­唇­印上一吻,“姐姐真香,惹得路儿好想把你吞下肚。”邪魅地勾起嘴角,突而想到自己忘了一件事,将鼻翼顶上她的,深深一吸。

幽蓝的点点零星正自她的鼻中缓缓飘出,被吸入他的鼻翼,直到躺着熟睡之人脸­色­逐渐转为苍白,才起身撤离。

“姐姐,没有办法,若是路儿不吸收你的­精­力,就无法与你诞下子勋,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他捏捏她的小脸,贪恋地又在柔­唇­上轻触一下。

迎着月­色­,踏步出门,脚上铃铛“叮当”作响,他瞥了一眼正欲出来偷食的老鼠,湛蓝的眼眸闪着戏虐的味道,还未上前作弄,没想到几只老鼠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无奈,看了眼寂寞的庭院中撒上纱白的­色­泽,但却是无聊得很,想起镇落不远处有个美丽的竹林,或许那边有些好玩的,白靴一蹬,隐身掠上夜空。

风轻轻地挽着竹林,树叶莎莎作响,蜷缩在一个洞内,几条颜­色­各异的小蛇正聚拢一起,吸收着日月­精­华。

“都躲在这,害得本公子难找,”站在洞口,他邪魅一笑,拿着一根竹竿,挑动着小蛇,“出来,都陪我玩会。”

小蛇们似乎看出了他来头不小,不敢造次,尤其是那对湛蓝的眼眸,惹得其中的女蛇双眼冒心,直接顺着竹竿圈了上来。

一只胆大的红­色­女赤蛇吐着蛇信,在他的­唇­上舔舐几下,见未有不悦的神情,更是凑了上去,想要吻上他的­唇­。

“师傅,天下之大,咱们要去哪找那条蛇妖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中格外响亮。

些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女赤蛇一顿,眨着细小的眼,想要溜身进洞,却是被一只手扣住了蛇头,她有些讶异地望着那对湛蓝的眼眸。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你不是想化做人身?”他弯起眼帘,湛蓝的眼眸闪上妖冶的光彩,琉璃一般地璀璨夺目,“你可愿意帮我做一些事?”自怀中掏出一片泛着黄光的草片,他笑得更为诱人。

这是洛山的瑶池草,只要吃了,便能增长十年的妖术,而她,现在刚好缺十年便能幻化为人。

他竟是能准确地看出自己的道行,女赤蛇惊讶之余又更是倾心于他,不禁点了点蛇头。

“他就在这里,”老道士的声音有些着急,“我能感觉到他的妖味,不过,怎的这般淡弱,难道是获得了什么宝物隐住气息不成?”

“就在这里?师傅,你确定?一路追来,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十遍,不是做徒弟的爱说你,酒还是少喝为妙,那日不就是喝了点酒才误事……哎哟!徒弟错了,师傅,徒弟错了!”某人似乎被狠狠地揪住了耳朵,发出一阵哀号。

将不远处小路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他勾­唇­媚笑,将手中的瑶池草放入女赤蛇的口中。

金光一闪,他的身前,顿时出现了一位娇媚的人儿,羞涩地欠身。

“游戏开始。”吹了一声口哨,他指着路上的两个道士,脸上的戏虐笑意更是深邃。

美人心计

美人心计

美人心计

月光下摇拽的竹林“莎莎”作响,拖长的斜影婆娑地摆动着袅娜的枝叶,笼罩着小路之上的两道身影。

“你还敢说,让你看住蛇妖,竟然给老夫睡大觉,你说,是不是那蛇妖给你什么好处了?”老道士气哄哄地揪住小道士平生的耳朵,将口中的酒器喷了过去。

没有去救耳朵,平生反倒双手快速地捂住了鼻子,用嘴巴大口的吸气。

师傅不喝酒人说话倒还像模像样,喝醉了,简直就是妖魔的化身,而自己总是平白无故地被当成了出去筒。

“哎,师傅,前面好像有人!”他成功地转移了老道士的目光,耳朵也缓缓的被松开。

深更半夜,又有谁会赶路?老道士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段,模糊的视线终于看清了前面果真有一个俏丽的身影跌坐在地上,正泪眼婆娑地揉着脚­祼­。

“是个女子?”老道士略有所思地环视四周,“平生,你上前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相助之处。”

见是名女子,平生倒也有些着急,深更半夜的,在这野外很容易遇到坏人或者是动物的袭击,他慌忙上前,蹲下身。

“姑娘,你受伤了?”望上稍微一瞥,他顿时愣住。

此女子美­色­如虹,双目含泪欲滴,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忖托之下更为晶莹剔透,袅娜的身姿款款地坐在竹叶之上,似有些惧意。

“姑娘,别怕,我和师傅都是游历四方的道士,不是坏人,你腿好像受伤了,不如让我师傅帮你看看。”说着,平生起身将走路摇晃的老道士扶了过去。

这呆小子,平日自己醉糊涂睡在树上他都不理会,现今看到一个美人儿就来扶自己了,果真是少年思春!老道士心中暗自骂道,但还是将半边的身体倚在了他的身上,摇晃地走了过去。

“有劳师傅了。”女子弱弱的声音传来,她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捂住脚­祼­的手也松了开来,露出一块红肿的肌肤,宛若馒头一般。

“有劳倒是不甘当,”老道士突然冷声道,“大胆虐畜,刚幻化为人形,就敢出来害人,还不速速受死!”背后的桃木剑一拔,便是要刺去。

谁知,此女子被吓了一跳,用未受伤的腿一蹬,硬是快速地躲到了平生的身旁,双手揪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

“师傅,你吓到她了,”平生亦是被老道士的话吓到,但瞧她纤弱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妖怪,“你看她腿受伤了,还要被你这么一吓,到时候怎么跟人家的家里人交代!”

“家里人?你问问,她家在哪,深更半夜一个女子在这荒郊野外的,不是妖怪是什么!”酒意袭上心口,老道士的双眼更是模糊,举着的桃木剑反而拿捏不准方向。

奇怪,刚才还能感觉到那只千年蛇妖的气味,虽是淡薄,也若有若无,现在,竟是完全消逝了,而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看着面相,妖冶中带着妖气,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只是气这个笨蛋徒弟倒是中了美人心计,那甚好,他也正好想要看看她是否是那千年蛇妖幻化,也就没有下狠手。

“对了,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平生以为师傅喝醉了说胡话,况且平日若是碰到妖怪,他的桃木剑早就砍了下去,也就不以为意了。

“斜里坡……”女子似乎对他有些依赖,用手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小声地说道,一双眉目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扫,娇羞万分地低下头,“只因来此探亲,路上却崴到了脚,多谢小道士了。”

将手柔柔地放在了小道士的手中,见他一怔,不禁垂下眼帘,状似害羞。

然而她的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一丝绞诘,偷偷瞥了一眼竹林的深处,那双湛蓝的眼眸正远远地看着这场好戏。

质疑

质疑

质疑

斜里坡?那不是几十里之外的小村落?老道士面­色­一沉,上下打量,但瞧见平生薄红的脸庞不禁咬牙暗叹,呆徒弟呀呆徒弟!

“若是老夫没有记错,光是路程,都要走上几天,你一个女子,家里又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前来此处?”看着她几近半个上身都靠在了徒弟的身上,老道士已然心中有数了,此人绝对是妖。

只是,看她的妖气也不过百年,与那只千年的蛇公子根本就相差甚远,到底,是她隐住了妖气没被自己发觉,还是,她真的不过是一只小妖,但胆敢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为何?

思及此,老道士打定注意要装迷糊到底,就看她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女子瞧见平生有些疑惑的目光也正看向自己,不禁眼眶一红,泪水翩然而落,炽烫了他扶住自己手臂的手背。

耳中,响起男子的声音,她顺着他的话一字一句地说着,更不忘加上了表情。

“家里只剩下一生病的小弟,为了向亲戚借些银两,才不得不离乡背井,路上,亦是为了躲避歹徒才崴到了脚跟。”柔­嫩­的嗓音散发着淡淡的哀愁,她咬着的下­唇­轻轻颤抖,更是忘我尤怜。

“师傅,我们还是送她回去吧,先不说遇到坏人,光是野狼毒蛇的就有不少。”平生将半边扶住师傅的手也抽过去扶住了娇弱的身躯。

“斜里坡?好,好,那我们便走走。”将桃木剑Сhā入尖削,老道士摇摇晃晃地先行返回。

女子娇弱地靠在平生的怀中,一瘸一拐地走着,朝林中的身影睨了一眼,微笑示意。

竹林中,树叶轻轻地摩挲着,印着月­色­,显得异常的宁静。

几条小蛇自洞口中爬出,自是看了女赤蛇幻化为人形,对这个千年蛇妖更是尊敬,小心地游移到他的旁边,吐着蛇信示好。

“机会只有一次,我们还是下次再玩吧。”湛蓝的眼眸弯了弯,他白靴之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拾起眼帘望了眼天­色­,又掠上空中踏着月­色­回去。

小蛇们只得作罢游移回了洞中。

入门,悄然地吹了口气,门儿轻轻地阖上。

纤美的身躯一路走向床榻,身躯恍若缩水了一般,逐渐的变小,就连长及腰后的柔软细发也畏缩了回去,衣服变幻着,自是又成了那套白­色­的塾衣塾裤。

待其爬上床,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

“恩?路儿?”迷糊中,金宝儿揉了揉眼,后脑勺有些疼痛,不禁有些奇怪,但看到他正和自己一样迷糊地揉着大大的双眼,打着呵欠望着自己,不免有些自嘲,“刚才姐姐还梦到你变成了美少年了呢,早知道多看两眼,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她还真以为那是梦呢?切!

路儿心中暗笑,但又不可表露出来,用茫然的眼神望着她。

“姐姐,路儿以后会变美少年的,我不是姐姐的小相公吗?再怎么美,都是姐姐的。”眨了下眼,他将头蹭入她的怀中。

“好,好,路儿真乖,不过该睡了,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凉,姐姐抱着你就不怕冷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揽住他娇小的身躯,不免有些疼惜地说,将被子尽量往路儿那边拉了点,闭上眼帘入睡。

今夜不成,那就明日!

他­阴­冷一笑,亦是因为出去玩了会也觉得有些疲惫,加上她身上的**香气萦绕鼻间,才闭上眼,便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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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加更~

路儿尿床?

路儿尿床?

路儿尿床?

清晨的阳光透过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户懒懒洒入,罩住两个一大一小的身躯,轻轻地捻上香褥,似在唤醒沉睡中的人儿。

申吟一声,路儿将小小的腿搁在金宝儿的大腿上摩挲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傻笑。

怎么今日早上有些凉快?

金宝儿迷糊地张开眼,看了下窗外的晨光,心情大好,转过头看着睡得正香的路儿,卷卷的头发盖住他稚­嫩­的脸颊,粉­嫩­的­唇­微启,呼出细细的气息,一双大手放在她的匈部之上,突然像受惊似的动了一下。

“路儿,该起床了。”她脸一红,推了推他的小肩膀,这家伙,要不是太小,别人都以为他是小­色­鬼了,总是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私密之处。

“恩…..”小声地应了一下,他的脸轻蹭着她的柔软,粉粉的脸被挤出一团小­肉­­肉­,但却连眼帘都未掀开。

“起床了,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她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被褥一掀,只觉得大腿之间一片湿凉,不禁抖了抖肩膀。

难不成,是那个来了?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她将路儿搁置在身上的腿移开,突然,大腿上一块浸湿的画面跳入眼帘,她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推了推路儿。

“尿床了,路儿,我还怎的说今天有点凉,原来是你这小家伙不上茅房。”

“怎么了姐姐?”他用小手揉了揉眼帘,坐起身,看着她大腿上的那块,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你尿床了……”

“什么我尿床,是你!”伸手小捏了下他的脸,“你看看你的裤裆,都湿成这样了。”

某人一看,果真……不过,他是没有尿床!

脸­色­突然一红,他恨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梦!更气她竟然昏了过去!

“那不是尿床……”他小声的嘟囔着,双手无措地扯着裤头。

“不是尿床,那是什么?”本就对男子之事不甚清楚的金宝儿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路儿,今天的床单,还有这些,你都要洗喔。”

不能再像以前宠弟弟一样,结果两个都宠成了大草包。

“恩,路儿知道了,”自己的当然要自己解决,路儿可怜兮兮的点头,“姐姐,你还有没有衣服,不如路儿都帮你洗了吧?”

“你真会洗?”她只想让他学会自立,“算了,先洗这些,你还小没有那么多力气。”

“不会的,路儿已经经常帮哥哥洗,一次可以洗十几件呢!”­肉­­肉­的小手环住她的颈项,水汪汪的大眼闪闪发光。

给我洗吧,都洗完了,你就没得穿了,今晚,哼,还不乖乖地光着身子睡觉?

“不行,只洗这些,其它的会有凤丫头打理,姐姐让你洗这些是因为你弄脏的,并不是想让你来­干­活,路儿,进了金家,姐姐会宠你,也会教你一些为人的道理,有时候会难免苛刻了些,但你要知道都是为了你好。”以为是害怕自己会赶他走,所以才会想要多洗些衣服,金宝儿有些心酸,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懂事了。

却不知,他心中想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喔,路儿知道了。”他乖顺的点点头。

塾不知,待两人吃完早膳,她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开开心心地翻箱倒柜,将金宝儿所有的衣服都抱了出来,丢进桶里,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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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抱着木桶,哼唧一首怪异的小调,路儿看似娇小的身躯反倒脚步灵活,手中之物仿若轻无,待走了一段,瞧见迎面而来的金矿组合,他一咬­唇­,“咚”的一声,木桶掉落于地,开始站在原地抹眼泪。

“哟,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怎么拿这么多的衣物,”金矿在娘子依婷的眼神督促下,不甘不愿地帮他收拾着散落的衣物,“我帮你拿过去吧。”

“谢谢二舅子。”路儿倒是破涕为笑,顺口答了声谢。

某人却是因为他如此的一唤,险些迈不过前面的门槛,看了一眼憋笑的娘子,忍!金矿如此告诫自己,三两步便把木桶放在了井边。

“竟然你都称我为二舅子了,能不能告诉我,大哥,咳,对你有没有,那个?”金矿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那个是哪个?”他开心地跑到井边,趴着井口看水里荡漾出来的一张纯稚小脸,墨­色­的眼眸转为湛蓝,不屑地弯了弯眼角,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就是,你有没有和大哥睡一起啊,有没有,抱着啊。”依婷见相公已经说不下去,主动上前一脸微笑的问道。

“有啊。”他很认真地点头,回过头来,露出可爱的洁白贝齿。

看着两人倒抽一口气的神情,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就是如此的期望,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倒让人厌恶。

只见两人“咻”的一声跑到一角,计划着什么。

“你看,大哥真的有恋童癖,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那亲戚不是有一个男娃,快将他送过来。”

“好,现在就去。”

只听得两个声音如此嘀咕了一番,兴冲冲地朝门口奔去。

他有些无聊的转过脸,冷冰冰地瞅着那两个傻帽般的身影,难道他们以为如此就可以打倒自己,进而等到金宝儿去世后拿到家产?真是可笑!

“哎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东公少爷。”刚跑到拐弯处,差点撞上,金矿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娘子紧急刹车。

“那个……”摸着下巴,东公允皱了皱眉,想着要如何称呼那名自称是“小相公”的娃娃。

“那个又是哪个?”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旁,仰起可爱的脑袋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他。

“就是这个!”一拍大腿,东公允指着眼前的小东西,才察觉到金矿组合两人瞥向自己怪异的目光。

“东公少爷,就连你,也收到了消息?”依婷小心地询问。

没想到大哥有恋童癖的消息已经走漏,看来三弟和弟妹一定也会截获,不行,他们动作要快,绝不能落人与后。

然而,在东公允的耳朵里,自然又翻译成了另外一种解释:金宝儿真的收了这个小娃娃当小相公!

“就是收到了消息,本少爷才来踢馆的!”东公允刚伸出食指,见着娃娃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慌忙缩回了手指,他可没有忘记昨天才被咬过。

“踢馆?”金矿组合两人相视一笑,“好,好,那你们玩,我们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脚底一抹油,跑得倒是痛快。

路儿懒得理会东公允,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井边开始打水,他还有要事要­干­呢!

想到金宝儿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柜的模样,粉­嫩­的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

你是逃不出本蛇公子的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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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左右再一更!~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将木桶丢进井内,路儿开始打水,三下两下就了上来,倒入放置衣物的桶中,将衣袖往上一撩,好,开工!

“小娃娃,哥哥带你出去买糖果吃,好不好?”东公允挠挠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一脸的谄媚。

去买糖果的时候就顺便把你丢掉,竟然敢和我抢金宝儿,那就怨不得本少爷了!

耳膜内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往此处来,路儿眯起大眼,露出弯弯的月芽形状,粉白的小脸荡上一股讥讽。

“大叔,不是路儿要说你,该­干­啥正经事­干­啥正经事去,想要买糖果来拐骗孩童那是不对的。”

被一个五岁的娃娃喊自己“大叔”,还被教育了一番,东公允脸­色­瞬间又青又红,左手一伸便揪住了路儿的小耳朵。

“别给你颜­色­就开染房,怎么看你都是个心术不正的小鬼头,倒是你,滚回娘胎里去喝­奶­,金宝儿可是本少爷的玩物,你敢抢,我就将你丢到山野中去,让你被狼吃了。”威吓地横起脸,自认为可以吓得小孩子屁滚尿流。

恩恩,就是要这样嘛,可不能浪费了我的口水,路儿心底暗笑。

扫到金宝儿满脸黑线地走到了东公允的背后,很是配合地眨了眨大眼,瞬间一层水雾浸染透彻,瘪了瘪嘴。

“哇……哥哥,他欺负路儿,路儿的耳朵痛痛!”开始恶人告状。

“东公允!”金宝儿冷冷一笑,俯在身,学着某人的模样揪住他的耳朵,用力狠狠一扭。

“哇!”某人声量如钟,“宝儿,你怎么回来了?”他慌忙松开了钳制路儿的手,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她。

“你当然不指望我回来,怎么,刚才在大门鬼鬼祟祟地藏着,就是为了等我出门来欺负路儿?”她看着路儿­嫩­白的耳朵之上红成一片,心中的母­性­光辉顿时开始泛滥。

一把揪着东公允的耳朵,一手搂过路儿,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泪花。

“嘿嘿,我本来是想带他去糖果吃的,”东公允尴尬的笑着,见宝儿对他甚好,一怒,悄然地伸手到某人ρi股后面一揪,“并没有恶意,没有恶意。”

敢对自己下­阴­手?路儿黑­色­的眼眸露出一抹­阴­婺,随即一手扣住他扭住自己屁屁的大手。

“哥哥,他揪我屁屁,哇……”泪花继续泛滥。

东公允脸上一僵,想要抽回手,没想到那双扣住自己的小手竟是比他还有力道,挣脱不开,又无法抽退。

咦?金宝儿顺势往下一看,果真,立马大怒。

“断袖男,滚出去,不许靠近路儿一步!”一拳狠狠地挥了出去。

“咚。”这下,路儿放开了手,东公允被金宝儿的一拳打翻在地,捂住一边的眼睛哀号地坐起。

“宝儿,你打我?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你竟然为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小鬼头打我?”松开了手,被打的左眼有点视线模糊地瞪着路儿。

她一时也没料到自己会出这么重的手,平日虽是小打小闹,倒也不曾真的伤过他,刚想道歉,看到某人脸上左边的眼睛黑了一圈,忍俊不禁,抿­唇­一笑。

“熊猫,熊猫!”路儿已经拍掌大笑,一边揉着ρi股,一边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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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天是千落的阳历生日......刚晓得......去吃了面回来,保佑我此文火爆吧,啊门!

制敌第二招,有备无患

制敌第二招,有备无患

制敌第二招,有备无患

“起来吧,堂堂的东公少爷坐在地上像什么话,”金宝儿见某人的脸黑了一半,只得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路儿还小不懂事,你怎么也像个孩子一般跟他计较。”

睨了一眼仍旧大笑的路儿,他却是对自己伸舌头做鬼脸,东公允的脸上抽搐了几下,亦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悻悻的顺着宝儿的力道站了起来,ρi股上凉飕飕的感觉倒是让他一惊。

伸出一触,愣愣地看着那片湿润。

“坐到水迹上了,走,我带你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虽然你体型比我高大一些,先穿着回金家再换下也不迟。”她侧过身,湿润的衣袍粘紧了他的臀部,露出两块滚圆的翘臀,尴尬地撇过脸,装做若无其事的说道。

路儿讥讽地看着东公允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似乎因祸得福的模样,低下头,看了眼水桶中全部被浸湿了的衣物,­唇­边泛起冷笑,看来金宝儿还没发现自己将她的衣物都拿出来洗了。

揉,我揉,看你等下穿什么!小手卖力地揉搓着,根本就没有抬眼看着两人缓缓离开的背影。

“路儿,你在这别乱跑,等下哥哥回来帮你一起洗,你还没力道打水。”回头瞧了一眼不知何时泼了一地的水,她连忙柔声嘱咐。

没力道?东公允有些怪异地看了眼路儿正在揉搓的手。

“恩,路儿在这里等哥哥。”他乖巧地点头,水汪汪的大眼又晶又亮。

听到他的允诺,放心地点点头,亦是扶着东公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但不到半刻,两人又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金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桶衣物,旁边还堆置着一叠湿润的冬袄,呐呐地张了张口,视线一转,顿时一个可爱的小脸正昂着头万分兴奋地望着自己。

“哥哥,路儿把你的衣服都取出来洗了,好多好多,路儿都洗得手好痛。”将十指往前一摊,路儿的脸上甚是无辜的表情。

“你为何要将宝儿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东公允眼睛尖锐地盯着这个小家伙,怎么看都觉得怪异,“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咚!”他的头上被敲了一道。

“路儿能有什么目的,他昨天尿床了,”金宝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说道,“本来是让他洗自己的衣服,没想到把我的衣服都腾出来洗了。”

“路儿不能吃白饭。”绞着手指,路儿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可怜巴巴地说道。

她蹲下身,心疼地将他红红的十指包裹在手心,轻轻揉搓,没想到路儿这般的懂事,让人打心眼里怜惜。

“好,以后路儿就跟在哥哥身边学东西,不会白吃饭。”

“什么,你还让他跟你身边学东西?不行!”东公允一口反对,待看到宝儿疑惑的目光,慌忙说,“他还小,应该上私塾学点东西。”

“你说的也在理。”她低下头看着路儿茫然的脸,认真地考虑。

想把自己赶去私塾?路儿又怎会看不透东公允的想法,好笑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后,依旧**的一片。

“两半大西瓜。”他指着道。

宝儿瞬间尴尬地咳了一声,用手推着东公允。

“你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吧,我这里没有衣服,等下凉久了小心会生病。”

某人只得捂着ρi股,看了眼四周,狼狈的先跑回府去,临走之前,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路儿,悻悻离去。

“说吧,你是不是故意的?”看东公允走远了,金宝儿双肩一环,一脸严肃地盯着心虚的路儿。

准备上私塾

准备上私塾

准备上私塾

小手绞啊绞,低下头,他掩饰住心底的惊慌,蹲下身去,继续揉着那堆衣服,无法面对她责备的眼神。

到底,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故意将全部的衣服拿出来洗的,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路儿,哥哥知道你不喜欢东公允,而且刚才欺负你是他的不对,但你也不可以故意在他跌倒之前往其身后的地上泼水,这么做是不对的。”金宝儿叹息着,一手罩住他柔软的小卷发揉了两下。

不是因为衣服的事……他放下心。

水汪汪的大眼瞅了她生气的脸一眼,将**的手往自己的衣摆上擦了擦,起身搂住她的颈项,粉­嫩­的小嘴无辜地嘟起。

“哥哥你别生气,以后路儿不做坏事了。”只会做欺负人的事。

“其实他说的不无道理,路儿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上私塾对你来说是好事,既可以学习读书写字,也可以明白事理,等下用过午膳哥哥带你去拜见私塾的先生吧?”捏捏他可爱的小脸,着实无法生小孩子的气。

想想,东公允也算是活该了,瞧他将路儿的耳朵揪得这么用力,现在还泛红。

她抚着路儿红­色­的粉­嫩­小耳朵,吹了吹。

“可不可以不去?其实路儿读过很多书,路儿也懂得读书写字,”他的眼底有着一丝窘迫,让一个比自己活得还短的人来教自己,岂不是坏了蛇公子的千年名声,“这个是‘靇’字,对不对?”用手沾湿了手指,在地上写着,讨好地望着她。

没想到他写起字来还像模像样,一笔一划都恰到妙处,想必,之前也是书香世家吧,否则普通的孩子是不会懂得念书写字的。

“路儿,你的家是在哪里,以前是做生意的吗?”落秋镇几十里内都没有官宦人家,想来,也只有经商的了。

“家?”他顿时迷惑地望着她,“路儿不记得了,自记事起,就是哥哥带着路儿漫山遍野的跑,读书识字也是哥哥教的,只是,后来遇到了老虎,哥哥为了救路儿被叼走了,就只剩下路儿一个人……”

眼眶一红,他低下头抹着眼泪,老虎兄弟,反正你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不介意本蛇公子再多舔上一笔,大不了下次见面请你喝杯酒了。

“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问你这些,来,路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吃什么就让凤丫头给你做,只要你上私塾可以得到先生的‘优’字评语,哥哥就带你出去玩,买很多好玩的东西给你,怎么样?”心疼地用衣袖擦拭他的泪花,她柔声劝道。

看来还是避免不了要被送去私塾,他无奈地想,竟然如此,自己也要尽力争取些条件才行。

“那路儿可以一直跟哥哥一起睡吗?”他听到今早凤丫头说要给自己准备一个房间,便是明白她要让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开什么玩笑,一个人能生娃娃吗?况且,每日他还要吸取她的­精­气才行,只要稍有中断,她便不能受孕,因为人妖生子本就违逆常理,只有如此,才有机会使她怀孕。

“这……”金宝儿疑迟了半饷,终于点头,“好吧,待你能照顾好自己再独自睡一间房。”

不过就是上上私塾,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自信地撇嘴笑了笑,能换来同寝,每日去应付一下就好了。

“恩,”他欢快地点了点头,起身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拉住她的拇指,“吃饭咯,吃饭咯……”至于这些衣服,就留给凤丫头来收拾吧。

先生是母的

先生是母的

先生是母的

“路儿,等下见了先生不能调皮,要躬身行礼,知道吗?”一路之上,金宝儿千叮咛万嘱咐,好不容易帮他安排进了最好的私塾,可不能让先生讨厌才是。

“恩,知道。”他即使为难,也要装做很懂事的模样。

去个私塾还这般麻烦,躬身行礼?他对自己的师傅都从未躬过身,倒要对个小老头行礼,若不是为了她,自己才不屑去什么私塾。

跨着个小书包,一路上他蹦跳地踹地上的石子,拉着她的手十分高兴的模样,金宝儿不禁点头微笑。

墨香私塾离金家不远,走路大约一刻,两人来到了私塾的门外,只见古墨古香的牌匾高高地悬挂在朱红木漆的大门之上,门旁,还立了一个石碑,碑文上大致描述了墨香私塾的发展史,私塾之中,竹林繁盛,几只鸟儿钻入其中蹦跳嬉闹,更是增添了妙趣。

“宝儿哥?”一个袅娜的身影自里面出来,鹅脸柳腰,看似柔弱却又有着不输男儿的潇洒,瞧见金宝儿牵着个娃,不禁娥眉一挑,“多时未见,你什么时候蹦出个孩子了?”

“流云妹子,”金宝儿倒也有些吃惊,但听她的问话,不免尴尬一笑,“我还未成亲哪蹦出来的孩子,他是我刚认的义弟,想带来上私塾,你爹呢?我们还得去拜见他老人家一下,看是否能收路儿这个学生。”

义弟?流云瞟了几眼她身旁的路儿,见其眉清目秀且双目有神,一副机灵的模样,不禁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去见我爹了,现在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私塾交给我打理,所以现在这里的先生是我,路儿我收了。”

金宝儿一喜,刚要道谢,只听得身旁路儿冒出的话,窘迫得几乎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先生是母的?我不要!”粉­唇­一嘟,他直接拒绝。

若是个老先生,自己认倒霉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女子,以后真要被其它妖怪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路儿,你胡说什么,还不向先生道歉。”生怕流云不收他,她一手按住路儿的头要其躬身行礼。

“等等!”流云突然伸手止住了路儿被压迫­性­低下的头颅,瞧他很是不服地睨着自己,倒是有些讶异,“为何说先生是母的,而不是女的,这在你眼中有何不同?”

金宝儿没想到流云会就此话发问,想开口道歉,却是看到流云用眼神示意自己莫要开口,便是明白了,她要考他。

“动物只分公母,不是母的是什么?”他回答得倒坦然。

“这,你说的倒也对,但也不对……”流云一怔,细细的咀嚼着他的话,“人自然也是动物,但不能用母的字眼,因为人的智慧比动物更是聪慧,因此用女来表示比较贴切。”

踹了踹脚下的石头,无聊地捡起在手中把玩,他露出贝齿,用最可爱的笑容看向“母先生”。

“那为何会称自己的娘为‘母亲’,而不是‘女亲’呢?”

小手一扔,石子在空中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咚”,好巧不巧地砸中了竹林中的一只麻雀,直直坠落于地,其它的鸟儿吓得飞扑着翅膀逃离。

“路儿,不得无礼!”金宝儿没想到一向看着乖巧的路儿会如此调皮,不只跟先生顶嘴,还用石头砸鸟,脸上不禁冒出细细的汗水。

“哥哥,你让路儿上私塾,路儿来了,但是如果她不能回答得出路儿的问题,就说明不配当路儿的先生,那以后就可以不用来念书了,反正该懂的,我都懂了。”他很是无辜地咧­唇­一笑,挑衅地看着冥思苦想的“母先生”。

当然,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多和金宝儿在一起,好培养培养感情,趁机“吃”掉她。

“好,这可是你说的!”流云突然一拍手,高兴地笑道,“宝儿哥,你这弟弟我是非要收做学生不可了!”

欺负同学

欺负同学

欺负同学

莫说金宝儿不明白,就连路儿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照理说,她怎么样也会被自己气得直跳,然后把门一关,宣布不收自己这个学生,但她却是乐呵呵的,似乎还非常喜欢自己。

流云聪慧的双眼在路儿的身上淡淡的扫了一圈,蹲下身,将他一把抱起。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路儿挣扎几下,又不敢太用力怕暴露,只得凉凉地抗议,就像一个本是身怀绝技却被一群乌合之众围住,无聊地喊“救命,救命”那般。

若她是以女人的身份抱住自己,那他当然乐意,若是以先生,肯定要反抗!

“人小鬼大的,”流云刮了其粉粉的鼻子一把,似是看穿了他不想上私塾的想法,“你不想当我的学生,也当定了,我的答案就是:公的不叫公亲,女的不叫女亲,一样的道理。”

其实,话中之意便是,路儿所谓的公母,母有“母亲”一词,但公却没有“公亲”一词,所以,她的不叫“女亲”亦是和“公亲”一个道理。

好一个举一反三,她的答案,不过是就是掩人耳目地转折着回答了他的问题!

路儿的脸顿时黑了一半,这个女人不简单!

“流云,幸亏你聪明,路儿这小家伙还真得你才能管得住,若是其他老夫子不得气个半死才怪,”金宝儿松了口气,咧­唇­一笑,倾身往前亲了一口呆若木­鸡­的路儿,“路儿,今日好好和先生学点东西,哥哥还有要事要办,等下你放学在回来接你。”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路儿瘪了瘪­唇­,敢丢下我自己走了?薄情的女人!

侧脸看着私塾之内靠着大门露出的十几个小脑袋,一计瞟上心头,顿时“友好”地朝他们露出一个“善良”的微笑。

“好了,上课了,别都跑出来看热闹。”流云倒是没注意他脸上的笑,将其放在地上,拉着他的小手便进了大门。

小孩子们作鸟兽散,一溜烟跑进了室内。

“你和他一起坐吧。”流云给他安排了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同桌,是一个梳着两条可爱小鞭子的女生。

皱了皱眉,他瞥了同桌一眼,只见她朝自己露出童稚的笑,少了门牙的嘴看着甚是滑稽。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妙双。”女孩的声音稍微漏风,她低声问道,偷偷看了眼正在准备上课的先生。

谁知,路儿竟是举起了手。

“什么事?”流云有些茫然,还没开始上课他就有问题了?

“我不要和她一起坐,她说她叫尿床。”路儿很是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哈,尿床……尿床……”所有的学生几乎笑趴在了书桌之上,个个睨着那窘迫万分的小女孩,若不是有先生在,早拍桌子上前围住她了。

小女孩委屈地耷拉下头,恶狠狠地瞅着路儿,伸出手拉住路儿的衣服。

“我说我叫妙双,不是尿床……”

“你看,就是尿床……”路儿耸了耸肩,听到身后那更是庞大的笑声,也跟着裂开嘴笑了开来。

她知道了,路儿是故意的!流云无奈地翻个白眼,但听到妙双继续在那里说自己不是“不是尿床是妙双,是尿床”之后,忍不住回过身笑了开来,但最后还是勉强止住,提起教鞭,转过身,对着仍旧耻笑不已的同学冷下脸。

“嘭!”教鞭狠狠地抽在了桌子之上,她很是满意地看到学生们止住了笑,小心翼翼地坐好不再出声。

“妙双,你到那边和小锦一起坐,路儿,你一个人坐,还有,因为你耻笑同学,今日罚你抄古诗《静夜思》一百遍,明天交上来。”

妙双收拾好书本,朝路儿弄了个鬼脸,满意地跑到了身后的小锦身旁坐下。

一百遍?路儿绽开的笑容顿时僵硬……

以罚换奖,金宝儿的女儿装

以罚换奖,金宝儿的女儿装

以罚换奖,金宝儿的女儿装

“听说你今天欺负女同学了?”金宝儿瞧了下拉着自己尾指一路蹦蹦跳跳回去的路儿,“先生让你抄一百遍的《静夜思》,不写完今夜可不许睡觉。”

瞧他如此开心的模样,好像根本就不把先生的惩罚当成一回事。

路儿捡起一块石头,刚要砸路边仓促跑过的老鼠,却是被她严肃的眼神禁止,悻悻地丢在一边。

“哥哥今晚不睡觉吗?”他甜着哝软的嗓音问,突然站在原地伸出手让她抱自己,“路儿今天被先生罚站,腿好酸喔,哥哥抱抱路儿好不好?”

无奈,某人只得弯身抱起了他,见其将­肉­­肉­的小脸蹭向自己的颈窝,而小小的手又习惯­性­地放在了自己包裹的胸部位置,她的脸布满瑕红。

“衣服都被你洗了,等下得去借套衣服才行”她好气地捏了下他的脸,“以后路儿可不能再欺负同学了,路儿要当个好孩子,知道不知道?”

幸好天气凉爽,洗过的衣物明日便可晒­干­,只是,要向谁借衣服比较合适?

他本是开心的脸一下焉了,将脸埋入她的怀中,鼻间充斥温暖的馨香,不甘心地咬了咬粉­嫩­的小­唇­。

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衣服除了自己的,还可以借别人的穿?又白忙活了……

金宝儿也不知他为何不出声了,只当是在反省,亦没有多说些什么。

用过晚膳,天­色­逐渐黯了下去,房内点上一盏油灯,她瞄了一眼从刚才回来就静静地坐在桌子边写字的路儿,瞧他写了几个时辰,握笔的稚­嫩­指腹微微泛红,不禁有些心疼。

“路儿,休息一会再写吧,”她将笔夺了去,轻轻地揉着他的小手,“疼不疼?以后可莫要再调皮了。”将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

“不疼,路儿写字很快的,”他咧开粉­嫩­的­唇­笑着,眼眸盯着她的红­唇­不时碰触到自己的指腹,目光深邃,“姐姐今天要跟谁借衣服呢?二舅和三舅的衣服对你来说都有点大了,而且,路儿不喜欢姐姐身上沾染上其他男子的气味。”某人霸道的口吻十足。

“路儿说的也是,两个弟弟的衣服都太大了,又不好向丁主管借衣物,而凤丫头的更不能借了,不然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如……”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也不管路儿听得懂听不懂,松开他的手,走到床边蹲下身,拉开一个暗屉。

路儿好奇地走过去,只见在橙黄的灯光之下,是一套纯白的柔质女子衣裙,不禁有些讶异,眼眸中的幽光一闪,他的嘴边多了一丝神秘的笑意。

“姐姐,如果路儿在一个时辰之内将《静夜思》写完,你就穿这套衣服好不好?”某人的贝齿闪着洁白的光。

“这是女子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她顿时警惕地跑去关门,尴尬地看着路儿,“路儿要记得,哥哥是男子,只是生了病,才会长出多余的­肉­,只是路儿喜欢叫我姐姐,可我并不是女子。”比了比自己的前胸,她都觉得自己欺骗娃儿有些无耻。

“路儿明白,”他猛点着头,“可是晚上姐姐穿这套衣服会把床弄脏,而且路儿要姐姐抱着睡,一定很不舒服,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穿了也不怕别人看见。”她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眼眸直直地瞅着不安的女子,露出鼓励的笑容。

路儿说的也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只要不出门,穿着亦是不怕被外人所见,况且他年纪还小,看着也不懂。

双手抚过那片柔软的布料,心一横。

“你去写完《静夜思》,姐姐就换衣服。”她看了眼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大家都睡了吧,应该没人会看到,也没人来找自己……

一听她的应允,某人顿时快乐的笑蹦跳着去写字了。

她的女装,自己很期待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身后,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的大眼弯成了月芽,粉­唇­一启一阖,小声地哼着一首模糊的曲调,手中持着笔,甫写完第五十遍的《静夜思》,伸了伸臂膀,将刚写完的那一页往后一翻,奇迹似的,每往后翻一页,都有着与前面一样工整的字迹,数了数,刚好有一百遍。

其实,只要她不在身边盯着,用一个简单的妖术,只消半刻就能完成。

“姐姐,路儿写完了,你换好没有?”他坐在椅子上晃动着小腿,双手撑着下巴,一副无聊的模样。

“这么快?”她讶异地走了过来。

雪白的丝绸忖着一双略显粗糙的玉手伸到他的眼前,将薄子翻了一遍,上面工整­精­美的字迹连她都写不出来。

“路儿,你的字写得真不错,看来你哥哥教你教得很好,”她感慨,侧过脸,却是见他呆愣地望着自己的神情,“很,奇怪吗?”脸上一囧,她紧张地看了下身上的纱裙。

早知道就不穿了,就连路儿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异,看来是真的很奇怪了。

“恩,很奇怪,”他认真地点点头,“不是一般的奇怪。”

打量着她穿着摸胸在轻纱的笼罩之下,汝钩若隐若现,而纤细的腰身亦是如垂柳似的不盈一握,加上微翘的臀部,果真是凹凸有致!

“我还是不穿了,”她一慌,头次穿女装,自己都觉得奇怪,“早知道就不收那个断袖男送的礼物了,哪有人送男子女装的!”喃喃自语道,便要去将衣服换下。

心中早将那断袖东公允暗骂几百遍。

是他送的?!路儿的眼眸闪过一丝异­色­,但又随即消隐,小手轻扯住她欲走开的衣袖,用无限渴望的眼神望着她。

“不是说难看么?我这就换下来。”她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的手。

“路儿说的奇怪,不是指你穿的奇怪,”他咧嘴一笑,用手指着她头上仍旧束起的一团馒头式男子发髻,“哪有人穿着女子的衣服还绑男子的头发?”

站在小椅子之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见她扶住了自己的身子,更是大胆地将手触上她的发髻,将绳子轻轻一扯。

披泄而下的柔亮发丝根根分明地罩在她的肩头,亦或后背,长及臀部却又乌丽亮泽,将女子的纤细与柔美完全地绽放而出。

“路儿,怎么将姐姐的头发都放下来了,得下睡觉肯定会卷成一团打结的。”她略微责怪,伸手就要束起。

今晚的他,动作完全就像一个成熟的男子,令她不禁迷了心神,恍惚地看着他的动作,以至脸上微微泛红。

“姐姐,这样比外面的女子都要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路儿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他弯起的眼眸有着一抹欣喜,直直地瞅着娇羞的容颜。

“瞎说,”她的脸更红,但经他如此一说,果真不再要整理头发,“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没想到路儿小小年纪,倒能吐出一句像样的诗词了。

踮起脚尖,双手轻轻环住她的颈项,他水汪汪的眼眸闪闪发亮。

“书中说的呀,姐姐就是窈窕淑女,而路儿,自然是君子好逑拉!”

现在的她,更是让他有了想要她的**……柔美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羞羞怯怯地包裹着花瓣。

倾身向前,他便要吻上她的红­唇­。

突然,门嘭的被撞开。

“不好了,商号着火了,大哥!”金砖金矿两对组合没有前兆的破门而入,大嚷了两声,顿时瞪大眼指着他们的大哥,“你!”

金宝儿的脸已经一片苍白……

诡异的商号着火事件

诡异的商号着火事件

诡异的商号着火事件

房中静了下来,有呐呐地张着嘴的,有僵硬成石块的,还有下巴僵硬地滑下的,只有路儿将头斜斜靠在了衣衣的匈部之上,玩味地勾起粉­嫩­的红­唇­。

“大,大哥,你的嗜好还真特别。”金砖的脸抽搐了片刻,硬是挤出了这句话。

但双目却是不由上下打量,没想到大哥穿起女儿装来,倒是有模有样,比起自己的娘子,还多了点雅韵。

“我只是见路儿想娘,所以穿给他看看,你们想到哪里去了,”金宝儿脑筋一转,镇静地说道,“刚才你们说什么,商号着火了?哪个商号?”该不是自己听错了吧?

“米行,大哥,我们的米行突然起火了,大伙正往那赶着救火呢,快,我们快去看看吧。”金矿这才如梦初醒,暂时将大哥现在怪异的打扮放到一边,着急的便想要将大哥拉过去。

米行?那不是由丁主管管理的米行,这么多年来都从未出过事,怎么会突然之间起火了,不行,自己得赶去看看。

“好,你们先过去,我换下衣物就来。”抱起路儿上前将他们通通都推了出去,关上门,不由暗自吐了一口气。

“路儿也要去。”怀中的人儿举手报告。

“那边比较危险,路儿乖乖待在家里,姐姐去去就回,你先睡觉,明早还要上私塾,路儿乖。”在其额头印上一吻,她将他放到床上,便背过身去开始更衣。

路儿看着那一条雪白的纱裙自她身上掉落,被迅速地换上了男子的装扮,不由懊恼地咬着拇指,该死的,到底是哪个不识趣的在深更半夜之际放火害了自己的好事!

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路儿,她没有多说些什么,急忙开门奔了出去,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水盆碰撞的声音“叮咚”作响,隔壁的门也被打开了来。

“小依,怎么回事?”凤丫头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二公子和三公子说商号着火了,凤姐姐,我们也快去救火吧。”

“什么!你,你先过去,我去拿盆。”凤丫头着急地奔入房间的脚步声“咚咚”作响。

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了几下,路儿滑下床,看了眼天­色­,还未到子时,赶得及过去看一看。

蹭上了鞋,跑到门口刚好遇到拿着一个大盆冲出来的凤丫头。

“哎呀,小公子,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睡觉。”她用手推着他细薄的肩膀。

“不要,我也要去看看,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找过去,到时候找丢了就可都怪你。”他嘟起­唇­,霸气十足,双手往腰间一Сhā,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犹豫地跺了跺脚,疯丫头眼看着众人都疾奔而去,不禁也急了,只得点头答应带他前去。

“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能去救火,小公子若是出了事,凤丫头可是担当不起!”她想了想附加上条件。

自己本来也没有想要去救火,他很是无所谓地点点小脑袋同意。

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前打了盆水,叮嘱他跟好自己,便一路快步疾奔地冲向商号的方向。

跑到街道之上,便是看到了不远处着火的商号,他眯起眼,只见那抹纤细正和下人们端着桶救火,而她的弟弟和弟媳,反倒在一旁指手画脚。

刚想上前,只见金砖突然趁众人不注意,形迹可疑地匿入一个小巷子之中。

“有意思……”墨­色­的眼瞳泛起湛蓝的颜­色­,他低笑一声,追了上去,短短的小腿往地上一踩,有如神助一般灵巧地跃上了夜空追了上去。

哟,这是谁家的小娃

哟,这是谁家的小娃

哟,这是谁家的小娃

巷子的尾处,金砖紧张兮兮地瞧了下四处无人,双手合拢拍了几声,一个矮胖的身影从拐弯处闲闲地走了过去。

“莫老板,你怎么出尔反尔,明明说好只烧米行空置的仓库,怎么倒是烧起我金家的米仓来了!”金砖气愤地一把揪住莫老板的衣领。

如此一来,金家的生意可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他只不过想让莫老板找人放把火,而自己救火正好出出风头,到时总管之位就是自己的了,没想到莫老板竟是如此的不讲信用!

“啧啧,金家三公子,当初我可是听你说要烧的是米仓,是你说错了,而不是我听错了,就算到衙门,你是指使人,罪名可不小。”手中的两个铁球微转,莫老板笑得不无得意。

下个月,莫家米行可是要正式开业,真是捞到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金砖的手劲顿时软下几分,有着懊恼的同时又深怕会被揭发,一时之间不禁后悔万分,这事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总管之位,自己一辈子就别想了。

“放心,我又不是傻瓜,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以后,你得为我办几件事才行,怎么样?”莫老板笑眯了眼,在月­色­之下,一半黑脸,一半白脸,显得异常怪异。

“什么事?”心口一颤,金砖警惕地瞧着他,上过一次当,自己可不愿再上第二次。

“现在我还想不起来,到时候再说吧,啊?反正我又不会害你,”莫老板语气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巷子之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的声音,他头一回,不免一怔:“哟,这是谁家的小娃,长得这般玲珑剔透,刚才可是听到了什么?你说真话大叔就给你糖吃。”笑盈盈地蹲下身,从袖口掏出一颗糖果来,故意在小娃娃的面前摇晃了两下。

然而,金砖自瞧清楚来人,脸­色­瞬间铁青,什么小娃,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

路儿绽开一朵无害的微笑,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颗糖果,摇头:“路儿什么也没听到,大叔,路儿想吃糖。”

见到他傻傻的模样,金砖不免松懈了心神,有点奇怪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是大哥在救火,他趁人不注意乱跑的吧。

“好,乖孩子,这颗糖果就给你了,”捏了小娃­肉­­肉­的小脸一把,觉得­肉­感奇佳,又多捏了几下,才将糖果丢到娃娃的手中,起身拍拍ρi股打算走人,“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找你的,可不要忘了今晚所说之事,否则,三公子,咱们可就衙门见了。”冷笑几声,矮胖的身躯消逝在巷子的拐角处。

抹了抹脸上的冷汗,金砖自是知道自己被人威胁,但又无计可施,看着正在掰开糖衣的路儿,只得蹲下身想要抱他回去。

“路儿可是什么都听到了喔,三舅子。”见莫老板离开,路儿童稚的脸恍然间露出一抹­精­光,粉­嫩­的­唇­吟着邪肆的笑,黑­色­的眼眸直直地瞅着脸­色­剧变之人。

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金砖艰难地扯开嘴角,不安地眨了两下眼吞咽着口水。

“你听到了什么?”

“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包括这场火的起因。”学莫老板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路儿已然感觉到自己稚­嫩­手掌之下某人身躯的僵硬。

“你要是敢告诉大哥,我就把你赶出去!”咬了咬牙,金砖决然不想再被威胁。

可惜,他的对手并不是如他想象中只是一个有心计的小娃,而是一条千年蛇妖。

“不告诉也行,你得答应我做几件事,”路儿决心是以样学样到底了,就连话都与莫老板所说无异,“不答应也行,咱们衙门见。”将手中剥好的糖果丢入他张大的口中,拍了拍手。

自己最讨厌的就是糖果!

“咕咚!”也不怕噎到喉咙,金砖直接将糖果吞了下去。

他的脸顿时崩塌,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就连一个几岁的小娃都能彻底地威胁自己……

笨女人

笨女人

笨女人

熊熊的大火在金家以及街坊邻居的帮助之下,减小了火势,但浓浓的黑烟以及烧焦了的大米味道在整个落秋镇飘散开来,熏中带呛。

凤丫头用水沾湿了丝绢,递给金宝儿。

“凤丫头,你有没有看到丁主管?怎么米行出事,他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这主管怎么当的!”金宝儿狼狈地擦了擦脸上被熏得乌黑的脸,有些奇怪,平日能将米行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丁主管,怎么能让火势蔓延,将金家米行烧成如此的德行。

“大公子,我没注意……”凤丫头的脸也黑了一块,她呐呐地说道。

大公子极少发脾气,而一旦发起脾气来,是谁也惹不起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撞到了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

“不,不好了,大公子,”一名夥计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脚踩滑,重重地跌倒在地,仍是忍着痛爬起,“丁主管今晚值班,一直都在米行内,都没出来过。”

她面­色­一变,转头看着即将被扑灭的火,心中凉了半截。

而听到的人更是加快了救火的速度,呼喊着,让大家赶紧救火,即便是累得刚坐下的人,也急忙起身打水。

“什么,他要是死里面了,我们金家还得赔偿一笔补偿金,快,快点救火!”金矿夫­妇­吓得不轻,对众人吆喝。

“闭嘴!是人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们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将手中的丝绢用力甩到金矿的脸上,她气不打一处来。

“大,大哥,我们也是急坏了……”依婷赔笑地解释,一手捅了下相公的胸口,以眼神示意让他道歉。

极为不情愿的金矿只得低头:“大哥,二弟错了,请你原谅我的不是。”

冷哼一声,金宝儿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脾气,气铁不成钢,但也是无可奈何,眼看火焰越来越小,她皱了皱眉。

“凤丫头,准备两席棉被,还有一条丝绢,全部打湿。”将衣袖往上一挽,露出纤细的臂膀。

“大公子,你这是……”凤丫头突然想明白,急忙招呼人将所需的棉被弄湿了拿过来。

“大哥,这些让下人们去冒险就行了,你就别去了。”金矿看到金宝儿将棉被铺到自己的背脊之上,连忙出声劝道。

本是严肃的脸顿时软了不少,她摇了摇头。

“谁的命不是命,犯不着让别人为金家冒险,这是我们金家必须要承担的责任,身为长子,我就得以身作则。”话毕,用丝绢捂住口鼻,她冲了进去。

烧得乌黑的米行之中,茫茫的黑烟张扬跋扈地罩住了冲进的身影,看得众人一愣,不由得担心起来。

此时,金砖正苦着脸抱着路儿走出了巷子,见大家都站着不语,倒觉得有些奇怪。

“小公子,你到哪去了,可吓坏凤丫头了。”眼尖的凤丫头连忙接过路儿,打量他全身并无任何的伤痕,比起自己的乌黑,他可是洁净如玉。

眼角若有深意地睨了金砖一眼,他咧开粉­唇­,露出洁白的小小贝齿,看得某人一阵心惊胆颤。

“三舅子带我去买糖果了,哥哥呢?”奇怪,怎么瞧不见她的人?水汪汪的大眼微眯地打量着四周。

“大公子进米行救丁主管去了。”

什么!这个笨女人是傻了不成,浓烟滚滚,她进去不是送死才怪,还想救人!

挣扎地跳下凤丫头的怀中,冲到一个人身旁,抢过他的水盆往身上一倒,便是毫不犹豫地冲入了浓烟之中。

“小公子!”凤丫头大声疾呼,见根本就无法阻拦,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

大公子,小公子,还有丁主管,你们都要平安无事才行啊……

陌生的妖冶男子

陌生的妖冶男子

陌生的妖冶男子

众人在浓烟之外焦急的等待,看了眼天­色­,已经过了一刻,刚好步入子时,但烧黑的米行之中仍旧没有任何的声响。

“要不我进去看看吧,火已经灭了,这时候进去应该没有危险。”金砖内疚地说道。

只要里面烧焦的柱子不倒塌,他就没有­性­命之忧,大哥都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估计是出事了。

“相公,你不能进去,大哥进去都没出来,要不,等烟散了点,再派人进去找,好不好?”云晴讶然,哀求地拉住了他的手臂,朝身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一伙人赶忙抱腿的抱腿,抱手臂的抱手臂,就连金矿也着急的赶来劝说,让他莫做傻事。

人群之中,摇摇晃晃的身影掰开了人群,讶异地看了眼米行,再看向劝阻金砖的一群人,呐呐地开口问道:“二公子,三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声音,凤丫头望去,顿时睁大双眼。

“丁主管,你不是在米行里面吗?”

听到凤丫头口中呼唤之人,金砖停止了挣扎,金矿等人都傻傻地看向丁主管,他在外面,那大哥跑进去岂不是没有救到人?

“有人把我打晕抬出来丢到镇门口去了,还是打更的看到叫醒了我,米行怎么会被烧成这样!混蛋!”咬着牙,丁主管环视四周,有些奇怪的问道,“主子呢?”

“我大哥以为你还在里面,跑进去救你了。”金砖脸­色­颓然。

“什么,你们怎么能让主子进去犯险,快,啊三啊四,你们赶紧进去看看,这房子只是烧到了表面,还不会崩塌!”丁主管脸­色­铁青,用力地聒了下脸,脑袋清醒不少,慌忙吩咐手下进去救人。

就在啊三啊四做好了准备要冲进去之时,天上被乌云遮住半边的皎月突然明朗,米行之中,突然传出一阵悦耳的“叮当”之声,浓浓的黑烟之中,出现一个掀长的身影,手中,似乎正抱着一个人。

待到大家看清楚走出的人,莫不倒吸了口气,此男子妖冶的面容简直是绝无仅有!不只因为他有一头怪异颜­色­的长发妖娆凌乱地透出一种柔美,还有那一对湛蓝的眼眸,足可以媲美蔚蓝的大海。

粉­色­的薄­唇­轻扬,他**着优美的双足,一步步地走了出来,脚上扣着的碧蓝的双环,与其手臂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多出了几个拇指大小的铃铛,每走出一步,便会“叮当”作响。

“还不救人?”他薄薄的粉­唇­轻勾,突然逸出一句,睨了一眼四周发呆的众人。

被此话敲醒了混沌的脑袋,凤丫头最先反应了过来,大叫:“大公子!”便冲了过去,紧张地接过他怀中之人。

“大哥,大哥!”金矿金砖等人也着急地围了上去。

金宝儿脸­色­被黑烟熏得乌黑,紧闭双眼,似乎是晕厥过去了,只是很多灰尘堵住了她的鼻孔,需要清理。

“还有小公子呢,你有没有看到小公子?”凤丫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抬头,一片讶然。

刚刚还站在一旁的男子已然消逝了身影,恍若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大侠……”凤丫头双眼冒心,一副及其崇拜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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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千落作息极为不正常,或早或晚,所以童鞋们不用等更,大不了第二天就可以看到。

帮忙洗澡澡

帮忙洗澡澡

帮忙洗澡澡

一名下人抱着金宝儿狂奔进金家,身后跟着金矿金砖两组人马,顺道拖拽着年老的大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向金宝儿的房间,金矿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还未出声,众人一呆!

莹莹的灯光之下,路儿正只着塾衣坐在小椅子之上晃悠着短小的双腿,粉­嫩­的小嘴正哼着莫名的曲调,见到有人踹门,似乎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楚下人怀中抱着的金宝儿,一喜,蹦下了椅子奔去。

“哥哥,哥哥,陪路儿玩。”可爱的小脸满是期待。

“哟,小公子,你怎么在房里了,刚才不是见你冲进米行了吗?”凤丫头自人群中挤了出来,擦­干­净手,拉住他问道。

“刚才有个大哥哥将路儿从后门抱了出来,让路儿先回家等哥哥的。”眼眸中闪过绞诘之­色­,他状似扭着小脑袋想了想。

一定是刚才那个大侠救了路儿,凤丫头顿时一副只差要酬神拜佛的模样,将路儿拉到床边,嘱咐他先坐好,不要乱动。

金宝儿的外衣被迅速地解了开来,由于里面束了胸,平坦如无物,大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将她置于床上,按照大夫的指使清空了鼻孔中的灰尘,以及擦拭­干­净手脚。

“大夫,你不把脉?”金砖不可思议地看着要扬长而去的大夫。

“把脉?”大夫冷哼,就给一两诊金还想把脉,这金家的两位小公子可真够吝啬的,一把老骨头还被扯着奔来,“放心,死不了,只是被烟呛得昏厥过去而已,以老夫多年的经验,待过一刻她就会醒了,不醒再派人来找老夫,诊金加倍!”说罢,胡须一抖,直接走人。

气得金矿直跺脚,大骂见钱眼开!

下人们都不禁忘了二公子和三公子一眼,依婷和云晴都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今天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反正大哥过一会就醒了,折腾了一晚,明日还得收拾米行。”依婷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拖着自己的相公便走。

而云晴亦不例外,将金砖拽了出去。

见此,下人们也不敢多呆,凤丫头吩咐了一个丫头去煮点姜汤过来喂下,便起身去打水了。

房中,只剩下一直安静地坐在床上的路儿,以及正颤动着眼帘轻轻睁开双眼的金宝儿。

“咳,路儿,你没事吧?”她一眼看到路儿,紧张地想要起身拥住他较小的身躯。

没想到自己在昏厥之前,竟是见他奔了进来,不停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只是那时她已经力气全无,脑袋一斜,昏了过去。

“没事,路儿好好的,怎么会有事,你看,一点都没受伤,”他见她的手脚发软,心中不由暗笑,今晚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吧,“姐姐,你哪里疼?路儿帮你揉揉,你刚才一直都在睡觉,吓死路儿了。”主动靠了过去,将手放在她的胸部轻轻揉擦。

担心他受没受伤的金宝儿可倒没多想,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其肌肤完好,说话伶俐,终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大公子,你醒拉?”凤丫头端着一盆水走进,又是讶异又是惊喜,将水盆往床边的椅子一放,“你可不知道,吓坏凤丫头了,幸好你们三人都没有事,丁主管好好的,你不必担心,幸好今天有一位大侠冲进去救了你们,他武功盖世,模样比潘安还要俊上几分,当时……还是先擦一下身子再睡吧,明日凤丫头再说给公子听。”

瞧见金宝儿戏虐的神­色­,凤丫头脸一红,便要帮她把塾衣解下。

一只小手突然横在了金宝儿的身前,路儿朝凤丫头挤眉弄眼。

“不用了,我帮哥哥擦吧,你是女儿家,给哥哥擦澡不方便,免得以后嫁不出可就糟糕了,难不成想哥哥娶你呀?”

路儿好喜欢

路儿好喜欢

路儿好喜欢

凤丫头噤声,绞着手指脸颊通红,不好意思地瞟了大公子一眼。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时辰也不早了,路儿帮我洗,”金宝儿略微责怪的看了眼路儿,“路儿年纪小乱说话,你别放心里去。”

虽路儿说话直白了些,但也能避免自己的身份被发觉。

然而,路儿心中不禁暗骂了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这么帮她,还瞪自己,再瞪,再瞪就把你吃掉。

“大公子,凤丫头明白。”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心早就飞到那名大侠的身上了,怎么会想要嫁给大公子呢,虽然大公子看似身子骨比自己瘦了点,吃饭比自己少吃了些。

“好了,我要帮哥哥洗澡了。”路儿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开始赶人。

凤丫头慌忙退了下去,不忘掩上门。

嘿嘿,现在可好了,她软在床上不能动,又没有其他的人,更何况,自己早就对她束缚住的胸部感到厌烦了。

小手轻轻一扯,金宝儿胸前的蝴蝶结顿时软软的松开,缠绕住的布条松懈了开来,隐隐能瞧见里面的雪白。

“那个,路儿,还是姐姐自己洗,你也累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私塾。”不知为何突然脸­色­一烧,金宝儿捂住他水汪汪的大眼,总觉得像被成熟男子窥视一般,全身不自在。

“路儿一点都不累,而且姐姐看着好像没有力气,还是路儿帮你洗吧。”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的手移开,将其塾衣脱了下来。

别看人小,动作既利落又­干­脆,仿佛如此练习了千百次,看得金宝儿一愣。

“姐姐,你这里脏了,路儿帮你擦擦。”他冰凉的小手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锁骨之处,收回手指之时,状似无意地往下一滑,碰触到了一片柔软。

顿时,某人申吟了一声,慌忙捂住自己的­唇­。

糟糕!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小娃娃有了感觉,难不成,自己有了恋童癖?

当路儿从她身上爬过,自床边的椅子上捞起布条拧­干­之时,金宝儿只感觉到他稚­嫩­的身体软软地压在了自己下身的敏感部位,而他那,正抵着自己的私密之处。

是错觉吗,为何会觉得有一根柱子抵住了那儿?

恍惚间,她想起了上次骑马的时候,也有如此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路儿说一件事,你别怪路儿。”两只小手略是紧张地拧着已然拧­干­的布条,他咬着粉­唇­。

“什么事?”

“路儿不是高兴你生病,只是,路儿好喜欢你前面的东西,好软,有娘亲的味道。”当然,最后那一句是他自个加上去的。

某人瞧着他可怜兮兮的大眼,顿时又母爱泛滥,一把将他的头纳入怀中。

“恩,姐姐知道。”

“姐姐好像娘亲,路儿想亲亲这儿……”他指着那软柔软,脸上竟荡起奇异的粉红,忖得小脸越发粉­嫩­可爱。

金宝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着魔般的轻轻点头,不忍拒绝。

伸出粉­嫩­的­唇­,他舔了上去,凉凉的舌尖碰上柔软之处的炙热,舒服得眯起眼帘。

她全身轻轻战栗,努力告诉自己,他只是将自己当成娘亲,而自己也只是把路儿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恩,好香,好甜,路儿好喜欢……”他轻声呢喃。

今天跟哥哥们去登山,回来晚了......

睡着了

睡着了

睡着了

用粉­嫩­的脸在她的胸前蹭了几下,微敛的眼帘轻抬,只见某人脸­色­如霞,双眼迷离,他柔润的­唇­瓣不禁扬起一丝得意之笑,小手滑过她的腰际没入优美颈项之后,手指灵活地钻入她的丝缕只见,一挑,整头秀发在枕头上缓缓披泄而下。

“姐姐,你好美……”他着迷地盯着如同蛇腰一般卷下的发丝,情不自禁地低喃。

“路儿,我还是自己擦身子吧,”她尴尬地拿过他手中的湿布,却在曜热的目光之中无法动弹,“你闭上眼睛,睡到一旁,待姐姐洗好了再抱你,好不好?”

“可是路儿也想学怎么样洗澡,平时都只是进水里泡一下,身上会臭臭的。”热切地盯着她的手,每移动一分,他就忍不住轻轻地舔舐­唇­瓣,如同饥饿了多日的难民。

“……”

她无法说“不”,因为他说的不无道理,可自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若是平时,肯定会好好地教他怎么洗澡,可今日,全身酸痛,手移动得甚是缓慢,每过一刻,都如同过了一年,久得令她发慌。

“姐姐,你这里没有擦到,还有这里,这里。”他认真地指正着,小小的指腹在她胸部、小腿、还有大腿上点来点去。

“我,我随意擦下就好了,明天有力气了再去澡房洗。”艰难地开口,她窘迫得无法说出,自己是不好意思擦。

粉­唇­一扯,他吟着可爱的笑意,快速地抢过她手上的湿布。

“可是擦不­干­净睡着会很不舒服,不然这样吧,路儿帮你擦,姐姐今天一天是累坏了,都不能坐起身,又怎么会擦得到下面呢,是路儿没有想周全。”身躯一转,他开始自她的脚趾开始擦起。

他不用想周全,只要乖乖睡觉就可以!金宝儿几乎想一头撞死在豆腐墙上。

见其认真地缓缓擦拭,自脚趾到小腿,正缓缓沿着腿部的曲线一路向上游走,先是大腿的外侧,转而,滑向大腿的内侧。

粗糙的布摩挲着大腿稚­嫩­的肌肤,一股战栗传遍全身,她吓了一跳。

“姐姐,你这里被撞红了一块,”小手轻轻抚上大腿的受伤之处,他俯下身,伸出小舌沾着口水,舔上那片红,“路儿没能快点救你,路儿的哥哥说过,用舌头舔下受伤的地方,就会好得快。”

看来,他在野外受了不少的苦,连药都没得擦,只能用口水治疗伤口,她心疼地揉了揉路儿细­嫩­的卷发,大腿上传来一片凉意,果真舒适了不少。

但隐隐之中,身上的酥麻敢如淋漓一般的层层扩散,她努力地咬住­唇­瓣,不让发出申吟。

断袖男老笑话自己不上妓院,这么多年,肯定会“­性­”趣不满,而自己一向嗤鼻以对,未出阁的女子又怎么会有“­性­”趣不满?如今看来,男女无异,而自己,果身有点问题了,否则,就不会对路儿产生如此强烈的念头。

“路儿,姐姐是罪人,就算没吃媚药,还是会对你产生邪恶的念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她悲崔地闭上眼帘,想将所有的感觉都抛到九霄云外。

“什……什么念头?”迷糊的提问声传来。

她猛然惊醒了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对路儿说出这些话,以后他明白了肯定会讨厌自己。

“没有,姐姐觉得路儿很可爱,很可爱……”­干­笑着睁开眼帘,她奇怪大腿上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温温的气息拂着炙热的肌肤。

他,睡着了……

童真的脸上浮起疲惫的神­色­,粉红的­唇­未张,不时吐出点点气息,长密的睫毛阖住眼帘,将浓密的月芽弯影撒在眼帘之下,真是可爱极了!

还好,他睡着了……她吐出一口气,微微一笑,将其抱入怀中,闻着他身上稚­嫩­的**,缓缓阖上了眼帘。

殊不知,就在深入梦乡之际,他的身影又延展开来,年轻男子的身躯反倒将她纳入怀中,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两男的过家家战争

两男的过家家战争

两男的过家家战争

翌日一早,金宝儿就被丁主管叫了去,说是柳村的人为了答谢金家,全村的男丁都过来帮忙重建米行,只得吩咐凤丫头送路儿上私塾。

迷糊地睁开双眼,任由凤丫头给自己穿戴整齐,路儿一想到昨夜自己竟然睡着,不免气得粉脸越发通红,若不是因为克制着自己在金宝儿的眼前变身,他也不置于那般疲惫。

“小公子,快,要迟到了,我给你放了几个饼在书包里,呆会饿了就吃,”拉起他的小手朝门外走去,见四周无人,凤丫头犹豫地别扭开口,“小公子,昨天,那个救你的哥哥有没有说他住哪里,是哪家的公子啊?”

揉了揉眼,他打个大大的呵欠,无聊地瞥了她一眼,见其一副很想知道的模样,摇了摇头,一看就知道她发春了。

“怎么,凤姐姐看中那个大哥哥了?路儿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看在自己那么受欢迎的份上,他就勉强回答她吧。

憋红着脸猛然摇头,她已经不敢再开口了,生怕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公子看出些什么。

他暗自冷嗤一声,脑袋已经清醒不少,踢着石子一路蹦跳前进,还未踏入小路,不远处就见一袭绿­色­的身影踱步而来,满脸的不怀好意状。

“东公公子?若是你来等大公子,他今日很忙不能来送小公子上私塾,你来这里见不到他的。”凤丫头有些惊讶。

“我刚才去米行见到宝儿了,她让我过来送路儿上私塾,让你回去看下前天晒的衣物是不是­干­了,给她送过去。”自己就是知道宝儿不来送他上学,才会故意在此等候的。东公允神秘一笑。

“我不需要你送,凤姐姐,你回去给哥哥送衣物去吧,路儿自己会去私塾。”路儿松了手,自顾自的走入小路。

几只小­鸡­跟随着母­鸡­正在小路的路口悠闲的散步,一见小小的身影出现,吓得张开­鸡­翅拼命的奔跑,“咯咯咯咯”地叫着,似乎在让小­鸡­们跟上。

勾起粉­嫩­的­唇­瓣,他邪肆地捡起石头正要丢去,瞧见身后的倒影,只得悻悻地丢掉,瞪着紧跟其后的东公允。

“你怎么不跟凤姐姐一起走?”

“本公子都说要送你了,定然不会让你自己走,而且,有些事,我很想问清楚,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的家在哪?是不是还有什么亲戚?”只要知道他的家在哪,自己就可以把他送走了,东公允笑嘻嘻地问道。

幸好近日宝儿都会忙着米行的事,那么自己也就可以趁机赶走这个小孩子。

“不知道。”路儿继续前行,踢着小石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某人突然好心的建议道。

他不是来带自己上私塾的!路儿停住脚步,看了不远处私塾古老的门口,水汪的大眼之中闪过一丝妖冶。

反正自己也没有兴趣上私塾,有人愿意背黑锅,他又何乐而不为?

“什么游戏?”露出童稚可爱的笑,贝齿闪上星光,他很是喜欢的模样。

“躲猫猫,如果我找到了你,你就得告诉我,你的家在哪,如果我输了,我以后就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东公允又或地说道。

“成交!”想起刚才那只大ρi股母­鸡­,路儿舔了舔粉­嫩­的­唇­高兴地点头。

躲起来的时候,他就吃­鸡­­肉­等着东公允来找自己吧,反正一早上,自己的肚子正空荡荡……

躲入蛇窝,吃母­鸡­

躲入蛇窝,吃母­鸡­

躲入蛇窝,吃母­鸡­

摸了摸空扁的肚皮,想到凤丫头说在书包里放的饼,他掏出一个来用晶亮的贝齿狠狠地咬上一口,自己最讨厌吃这些素食!

“睨布许偷看,等虾偷看那就是睨输了。”路儿含糊不清且郑重地提醒着他。

“那是自然,等我数到了一百下,就会去找你,你可要躲好。”东公允立刻笑呵呵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最好躲到自己找不到你也回不来的地方,某人坏心肠地想着,刚瞧见他书包中还有几个饼,一时半会是饿不死的,再去找户人家收留你吧,别再回来找宝儿了,宝儿可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

“一……二……”故意顿了许久才数一下,他打了个大哈欠。

将饼放回书包中,看着油腻的手,路儿瞟了眼背对自己的身影,上前往他的后背擦了擦,留下油腻的十爪印之后,深怕他回头看自己,双手阖十,突出两食指,对准某人的**,狠狠地戳入。

“……三……”东公允俊美一耸,忍!

恩,看来他是真的不会偷看,很满意地拍了拍双手,路儿捂嘴偷笑,鼻翼吸了两下,闻到母­鸡­大概所处的位置,正好是那日蛇洞附近的位置,刚好,可以一边吃烤母­鸡­,一边和小蛇妖们打闹。

小脚欢快地蹦跳了几步,他皱皱眉,一旦幻化成娃儿,就会有娃儿的­性­格,刻意放稳了脚步徐徐走入竹林,大概走了一刻,才看到那只母­鸡­正带着小­鸡­倪食。

“好肥好大的­鸡­ρi股呀!”吞咽了口口水,他正待扑上去,小脚一沉,迷惑地低下头,只见几头小蛇正圈上自己的小腿,讨好地吐着蛇信。

“你们认出我了?”他记得那夜自己可是青年的男子之身。

“呲呲……”

小蛇们欢快地点头,用柔软的红信舔着他脚跟,有的缓缓游弋而上,攀上了他的腰身,**地晃动的蛇头,想像那日被幻化的女赤蛇一般受到他的青睐。

可惜,某人肚子正饿得发慌,根本无暇顾及她们的感受,抓住蛇头往下一丢。

“你挡住本公子的视线了。”

蹲下身,取起一根竹竿,想用来串烤­鸡­,中间串母­鸡­,旁边串小­鸡­,就像冰糖葫芦,一定美味极了。

“呲呲呲呲……”被丢到地上的蛇哼呲着,续而不舍地又重新圈上他的小腿,但却是不敢再往上攀爬了。

脚上虽重了点,但也影响不了自己的行动,他瞧准了小­鸡­和母­鸡­正好站到了一排,不失时机地将手中的竹竿快速­射­出。

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冰糖葫芦”已经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

“呲呲呲……”小蛇腰们发出阵阵惊叹。

“想学吗?等下再教你们,快,去帮我驾火堆,咱们进蛇窝中享受美食,不过只能分你们一点。”他上前将“冰糖葫芦”往肩上一扛,舔着粉­唇­吩咐道。

一听他要教自己,小蛇妖们沸腾了,以飞一般的速度滑入了蛇窝,开始收集枯黄的竹竿驾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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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乐!~笑口常开o(∩0∩)o

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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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行被烧得一团漆黑,别说是立马开业,就是日后还能不能当店铺都是一个问题,幸好还能救回一些大米挽回一点损失,但现在看来,店铺也只能重新建造了。

阖上帐薄,金宝儿揉揉眉心,决定在米行重新开业之前,得找个地方将所剩余的大米卖掉,这样才不会损失得更大。

“宝儿,我来了,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放心,路儿我已经帮你送到私塾了。”拍拍匈部,东公允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不用了,已经整理得差不多。”她摇了摇头,见柳村的村民正在帮米行扛着大米放到新的仓库,不免微微一笑。

看来她现在忙得没有时间和自己算旧账,也没有时间去搭理路儿那小家伙,不过正好,等到她发现,路儿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东公允心中暗笑不已。

然而,他却是没料到,对面正急急忙忙地跑来一个女子,提前打破了他的幻想。

“宝儿哥,宝儿哥,”英气飒爽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金宝儿,“路儿今天怎么没有来私塾?”

用手扇风,鹅形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流云嘘了口气,瞧了眼一旁呆愣地看着自己的东公允,不免嗤了一声,断袖爷们!

她怎么来了!东公允心虚地低下头,没料到流云会如此尽责,才过了半个时辰,就追来问人了。

“没有去私塾?怎么会,今天是他带路儿去私塾的,流云妹妹,是不是他又调皮躲到了哪个角落你没找到?”金宝儿愣了愣,莞尔笑道。

前日在集市上碰到一个小女娃,正在跟她的娘亲说有一个叫路儿的同学总喜欢欺负自己,而且欺负完了就躲起来,每次都找不到他。

“没有,所有的学生都说没有见到他,而且,今日我在大门口接学生,的确没有见到路儿进门,也没有看到他。”流云皱了皱眉指着断袖公子,每次一见到他自己就来气,大丈夫竟然喜好男­色­,呸!

“东公允?”金宝儿疑惑地转过头去看着他。

某人猛地摇头摆手,一副冤枉的模样:“宝儿,我的确是送他去私塾,但快到私塾门口时,他就让我先回来了。”

也就是说,路儿跷课了?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罢了,去找找吧,这么个小人儿,私塾又靠近深山野岭,可别要入了林子才是,想到此,她不免多了丝担心的神­色­。

“流云妹妹,你先回去上课吧,我去寻他,待找到人,就让他回去上课,随你怎么罚他。”金宝儿叫来丁主管,吩咐了注意事宜之后,直接往金家走去。

她得去问一下凤丫头,看看有没有线索。

“看什么!”东公允同样不喜欢一副男子­性­格的流云,瞪了她一眼,慌忙跟在了宝儿的身后,“宝儿,我跟你一起去找。”

流云讥讽地抬­唇­一笑,总有一天要收拾你,断袖痞子!衣袖一摆,也急忙往私塾的方向赶。

而另一边,某人正架好了火堆在拔­鸡­毛,脸上,束好的发冠之上,都沾上些许的稚­嫩­羽毛,他也不在乎,狠狠地拔了­鸡­ρi股上的毛,看着油得发亮的凸出之处,不禁裂­唇­笑开了怀,不知道是谁家的­鸡­,极品啊……

走在路上的流云突然打了个喷嚏,心想,一定是那断袖的在说自己坏话。

突然,一个小蛇妖游弋地冲进洞里,吐着蛇信,慌忙地滑到路儿的身旁,摇晃着紫­色­的蛇头,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拔毛的小手愕然停下,路儿双眼溜溜转了几下,摆了摆满是­鸡­毛的手。

“失败了也无妨,本公子早就料到那老道士会发现,幸好赤蛇无碍,前年本公子和那老道士交过手,你们都要小心些,可能他是要折回来的,不过,本公子还有要事要办,不能离开此处,只能设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说到此,洞中的蛇都探了过来,圈着蛇身听蛇公子在嘱咐着些什么,不时发次“呲呲”之声。

挨打丢面子

挨打丢面子

挨打丢面子

竹林之中,尖细的树叶密集,伴随着清风的吹拂,叶子发出莎莎声响,摇拽的竹枝宛若少女的腰身那般轻轻地摆动着,不时自树叶的缝隙之中透过几缕斑驳的阳光,照向在林中奔走的两人。

都寻了几个时辰,为何还是不见路儿,难道是他没有进这林子,还是遇到了猛兽的袭击?金宝儿着急地擦擦脸上的汗,环视四周,依旧没有任何孩童的身影。

“宝儿,宝儿,咱们歇息会吧,这林子都跑了几圈,说不定,路儿早就回家了。”一手扇着风,极少活动的东公允累得气喘吁吁。

但她却是坚定的摇摇头。

“不会,若是他回去了,凤丫头会来通知我,你说是在这竹林旁和他分的手,而路口的放羊老人说没有见到人从那里路过,他一定就在这林子之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能闻到一股烧烤的味道,但总是每每竹林一摇,味道又散了开来,怎么也找不到根源。

东公允看着她又继续拨开树叶继续前进,挫败地耷拉下头,又跟了上去,心中暗自咒骂,这小家伙就算离开还要折腾人。

两人又往林中的深处走了一段,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金宝儿惊喜地回头,愕然。

“流云妹妹,你怎么来了?”

一把利剑在手的流云劈开了一条叉着横生的竹枝,柳眉一挑,睨了眼东公允,似笑非笑地道:“你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并且,我的­鸡­也不见了,平日它喜欢进竹林,我也顺便找找,虽说这林子没有猛兽出没,但你们两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事也好照应,放心,今日我已经提早下课了。”

宝儿和自己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男人婆,多管闲事!东公允气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瞧她却转开了视线,似乎没看见自己的愤怒,一股怒火又上升了几分。

“流云妹妹,真是麻烦你了。”金宝儿明白她也是替路儿担心,微笑着道谢。

就在此时,清风又起,吹起竹林之中被叶子掩盖住的沙土,迷了众人的眼,竹枝剧烈的摇晃,地上的斑驳几乎融合在了一起。

“哥哥!”稚­嫩­的嗓音欢快地响起。

风,却是突然缓了下来,空气中飞扬的灰尘在午后阳光中显得那般的美丽,点点地泛着金光,轻轻地,飞舞着。

“路儿!”刚睁开双眼,金宝儿就瞧见了身边拽着自己衣角的他,水汪汪的大眼,以及一脸的油迹,“你跑哪去了,害哥哥担心死了!”顿下身,紧紧地抱住他娇小的身躯,心中悬着的牵挂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怎么没走远!东公允的脸­色­黯了下来,别过头,却是看到流云冷冷地瞥着自己,只得扯开笑脸掩饰自己的心虚。

“东公哥哥,是路儿找到你的,不是你找到路儿的,所以这次躲猫猫的游戏是我赢了,对不对?”某人可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脸可爱的笑显得既单纯,又童稚。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东公允看着金宝儿瞥向自己的眼神由疑惑变成­阴­沉,他就知道,这次,绝对要被狠狠地揍一顿。

“我,我只是跟你开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躲起来不上私塾。”呐呐地开口辩解,无力异常。

“还真是开玩笑呐,跟一个小孩子开玩笑,你认为他会不当真吗?”流云嗤笑,刚想问路儿有没有受伤,手才刚伸到他的脑袋瓜处,瞧见一熟悉的­鸡­毛,两指捻了起来,“这不是我家养的­鸡­吗?路儿,你……”待瞧见他油腻的手和嘴角,就明白了什么,声音卡在喉中。

“路儿,你吃了流云妹妹的­鸡­?”金宝儿已然明白了过来,拉开他粘着自己的小身子,脸­色­一沉。

见先生手上的­鸡­毛,知道说谎也无异,他只得点了点小脑袋。

谁知,她反手扣住他的腰身,令其趴在大腿之上,扬起手板对准圆圆的小ρi股,狠狠地揍了下去。

“啪、啪、啪!”声音又响又清脆。

流云和东公允皆是料不到她有此一举,顿时愣在当场。

路儿水汪汪的大眼瞬间盈满了泪花,狠狠地瞟了一眼躲在洞口的小蛇妖,见其慌乱地散做一团溜入洞中,贝齿紧咬下­唇­。

这笨蛋女人,竟然打自己的ρi股,她不知道这会令自己丢了多大的面子!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粉­嫩­的­唇­瓣紧咬,泛红的眼眶倔强得不愿掉下一滴泪来,他吸了吸鼻翼,双脚一蹬,跳下她的大腿,用­肉­­肉­的小拳头指向金宝儿。

“哥哥最讨厌了!”

狠狠地用手背抹了把眼眶,他掉头跑开,小腿虽短,但却是眨眼的功夫便消逝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我是不是打太重了?”金宝儿呆怔地呢喃,低下头看向自己发红的手掌心,对金矿金砖他们自己都从未下过重手,为何,偏偏会下狠力打路儿?她也有些不明白了。

“小孩子不听话都应该好好教训,宝儿你没做错。”东公允转过头偷笑了两声,却是对上了流云讥讽的明眸。

“对不听话的小孩子应该好好教训,那么,对**孩子不上私塾之人,又要如何惩罚才对呢?”流云对断袖公子就从未有过好感,现在,更是对他嗤之以鼻。

“你,是路儿吃了你的­鸡­,又不是本公子,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某人被说得面红耳赤。

“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他跑入竹林,所以­鸡­的钱得你付,十两,拿来!”玉手一伸,她倒是毫不客气。

十两?她怎么不去抢啊!东公允气得脸­色­发红,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但瞧她一脸威胁的­奸­笑,他只得泄气地从衣袖中掏出银子,付了­鸡­钱,一转身,却是发现金宝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背后空空如也。

想了想,金宝儿还是怕路儿会离开金家,因为他含泪的指控令自己的心不断地抽痛,似乎只有找到他好好的解释,才会平息心中的不安。

不过,没想到的是,寻回了金家,听到凤丫头欣喜地告诉自己路儿跑回了房间,也顾不得她讶异的目光,直直奔了回去。

框住了门,她将伏在桌子上哭泣的人儿抱入怀中,嘘出一口气,坐到木椅里,一手轻轻地抚着他细卷的毛发,吻了下他的额头。

“路儿别哭了,是姐姐不对,姐姐像你道歉好不好?”她细声安抚道。

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他似乎累极了一般地趴在她的胸口,小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看来,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呐,金宝儿皱了皱眉,掏出丝绢轻轻地擦拭他哭得满头大汗的脸,再倒了杯茶喂他喝下,见其神­色­缓了下来,微微一笑。

“姐姐刚才真是气昏了头,但实则,更多的是担心,因为,姐姐的爹娘,就是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很担心路儿跑丢了,或者是被野兽袭击了,所以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才会下了重手,路儿,原谅姐姐好不好?”懊恼的情绪飘上明媚的脸,她又沮丧了下来,这些事情,自己从没多别人说过,大家都以为她忘却了,其实,那是最深的噩梦!

窝在她怀中的身躯突然顿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小脸,瞧见她忧伤的神情,眼眸闪过一丝讶异,伸出小手捏了捏她颇显得有些瘦的脸颊。

“路儿可以原谅姐姐,但姐姐你答应过路儿,我要当你的小相公对不对?”绞诘的目光直直地瞅着她,撅着粉­嫩­的小嘴,似乎只要一被否定就会嚎啕大哭。

“恩,姐姐答应过路儿的事又怎么会忘记。”她点了点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提这事?

听到她确实的回答,某人的心里几乎乐歪了,金宝儿,你上当了!哼,就凭东公允就能甩掉自己么?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路儿是你的小相公,你就是路儿的小娘子了,对不对?”他抬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对……”金宝儿不疑有他地点头承认。

“那,小娘子什么时候履行作为娘子的责任?”他露出闪亮的贝齿,笑得春光灿烂。

而金宝儿,自然是槽了,楞楞地研究着他话中的意思,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他银亮的贝齿之中,闪耀着某种奇异的­阴­谋亮光,金宝儿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多疑,眼前的路儿多可爱啊,­肉­­肉­的小脸上眼眸弯成了月芽,怎么看都像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面团,无害而粉­嫩­。

“路儿,是不是东公允又跟你说了些什么?”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断袖男给他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想法,像这种闺房之密,是没有人会胡乱对一个小孩子说的。

东公允?他一怔,忽而一笑,东公公子,你在宝儿的印象中已经不只留下那么一点污迹了,多留一点也无所谓吧?谁让你没事不招惹别人,偏偏要来招惹千年的蛇公子呢?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他问路儿有没有和姐姐施行周公之礼,我就问他什么是周公之礼,他说,只要你履行了娘子的责任,就知道了,否则,路儿便不算姐姐的小相公。”绞着双指,他很是委屈地说道。

“他,他说的是亲亲,你瞧,姐姐经常亲你。”她尴尬地又低下头亲了他的脸颊一次,心中早将东公允暗骂了不下百遍,好的不教教坏的,下次得让路儿离他远一点。

“可是,他说是可以让人生宝宝的事,亲亲好像不能生宝宝。”某人的眼眸澄清透亮,直直地瞅着几欲想找个地洞钻的人。

东公允这家伙教的也未免太彻底了……她将头左顾右盼,就是不想对是他的视线,但想了想,觉得再这么逃避,他等下也不会放弃,只得轻咳了一声。

“那个,路儿,这个是要等到十八岁之后才可以做的事,你现在还太小,而且,姐姐不可以生宝宝,你别忘了,我只是前面长了两个东西,不是女子。”这样说,他应该明白了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小小的眉头皱了皱,他一手钻入她的衣襟,就在其来不及反应之际,已经驾轻就熟地扯开了绑住的蝴蝶结。

“十八岁吗?路儿才五岁,还有十三年呢,可是,路儿听小舅子他们都说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成亲的,竟然可以成亲,为什么不可以生宝宝呢?”

这个问题……金宝儿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要怎么回答这个好奇宝宝才好呢?因为她自己都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沾染男子的恶习去看一些莫名其妙的书,这些当然都一窍不通,除了偶尔听到一些大妈们当笑话在暗地里说,她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姐姐,姐姐也不清楚。”她苦笑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双小手已经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路儿听小舅子们说过一些,我知道的,姐姐,我教你好不好?”吻了下她的脸,他笑眯了眼。

“又是金矿和金砖他们说的?”摸摸头,她气得脸­色­暗红,难不成他们以为自己真的是有断袖之癖?

他们只是问自己宝儿是不是有对自己毛手毛脚,其他的话题哪敢多问,不过,料想害羞的金宝儿也不会主动去问这些话题,他很是安心地点了点头,灿烂一笑。

“他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可爱的路儿,怎么可以受那些无能弟弟的污染,不行,一定要将其纠正回来。

“路儿不记得要怎么说了,但我记得大概要怎么做,”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柔软,用小小的贝齿轻轻撕咬着,“第一步,啃­肉­­肉­……”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粘湿带有冰凉的感觉在胸部如同被激起的淋漓,层层地刺激着她的肌肤,脸颊上飘起红霞,金宝儿胡乱地捧住了他的小脑袋,防止做更深的接触。

光是这些她就有些受不了,而且,无论怎么说,都是­嫩­草在吃自己,一种怪异又抵制的情绪在心中升起。

“路儿,别这样,你还小不应该学这些东西,等你大了些,我们,我们再说好不好?”瞧见他脸上的粉红,忍不住亲了一口。

再说?他可没有心情再说了,一旦过了一个月,再等生育子勋就得到明年,因为每年蛇妖只有一段时间可以生育出优秀的子勋,他可不想生出的孩子是笨蛋。

“再说?什么时候才再说啊?”水汪汪的大眼荡起迷茫,小手依旧握住她的柔软不肯松手。

“比如说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她立刻应道,也没去管身上乱动的手,只想能劝住他。

“又是十八?姐姐,那样要过十三年,你能忍得住吗?”他­肉­­肉­的小手溜了下来,在她的衣襟之内抚上温暖的腹部,来回温揉着。

冰冷的手掌伴随着阵阵温暖的感觉由腹部直升而上,扩散到全身,四肢不禁软了下来,她面红耳赤地看着路儿趁机又俯下脸在自己的脸颊、颈项、锁骨处来回吻噬,小小的贝齿更是不时地轻咬着,就像被蚂蚁爬过了般,酥麻得令她无法正常呼吸。

“忍,忍得住……”艰难地开口,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无法思考到底是错在了那里,她的手收回,软弱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柔软,怕他会继续往下亲吻。

“忍得住?看来平时姐姐也都在很辛苦的忍耐了,”邪邪地勾起­唇­媚笑,小腿跪在她的大腿之上,直起身躯,双手碰住她红热的脸颊,就在其讶异之余,缓缓地吻了上去,之前不忘逸出一句,“那么,我们先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忍得住,如何?”

小小的红­唇­稳住了她水润的­唇­瓣,柔软的程度令他忍不住用舌尖刺入,却是碰到了抵抗的贝齿,无论如何地引诱,她就是不愿意张开,且双眼睁大地望着自己,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全身僵硬。

“姐姐小娘子,想要赊账,就得想让路儿看看能不能赊嘛,十三年很长,你连这点赌本都不愿意下?”他很是受伤地嘟起了­唇­,故意在她的­唇­上蹭来蹭去。

看来,今日不如了他的愿,是不肯罢休了。金宝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今日的路儿说话恍若一个大人,被蹭来蹭去的­唇­上触感柔润,她突然心中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直想着要咬一口试试,看有没有樱桃那般的甜美。

“好吧,如果不行,就等你长大了,可好?”她只当是一个安慰的话说道。

长大?那很快,眨眼之间,若不是怕吓到了她,自己还真不愿意如此忍受着浴火之苦!他心中苦涩地看了眼下身,面上笑若春风。

“好,不行就等我长大。”点了点头,他深深地吻了进去。

果然,这次她没有反抗,张开了口,羞涩地承受着他舌尖的**,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铺头盖面地扑来,几乎无法思考。

金宝儿,你现在就是本公子的馕中物了!双眼一眯,他笑开了花。

就在路儿得意地双手正欲解开她的衣襟之际,杀风景地传来凤丫头的敲门之声。

“小公子,二公子找你,你在里面吗?”

是继续,还是暂停?他看着一眼迷醉的金宝儿,不顾一切地拉下了她的衣襟……

千落最近多半是晚上12点左右才会更新,童鞋们不要等了,到第二天一大早再看比较好......

记得最重要一点

记得最重要一点

记得最重要一点

“路儿,别这样!”猛然被凤丫头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金宝儿双手一推,只听“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滚落地上。

慌乱地束好衣襟之后,才发现,坐在地上两眼泪汪汪地抹着眼泪的人儿,不是路儿又是谁?

伸出手去想要抱起他,却是被小手拍开。

“路儿,姐姐不是有意的。”她亦觉得自己有些无辜,瞧他不时揉着身下的ρi股,定然撞得不轻,奈何手一伸过去总是被拍开。

“哼,刚才打我ρi股,现在又推我摔倒,姐姐一点也不好,不履行娘子的责任,也不疼路儿!”用手指着她大声的控诉,他自地上爬起,拉开了门,睨了眼门外面红耳赤的凤丫头,“二舅子在哪?”

尴尬地用手指了指偏厅,凤丫头一溜烟地跑了。

也不顾身后金宝儿着急的叫唤,他亦是朝着偏厅跑去,故意不回头,跑了几步,到拐角之处,才用衣襟擦­干­了泪,露出得意的笑,双手置于身后,像个小大人似的大摇大摆地走着。

他就是要让她觉得欠了自己的,不然,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下手”了,没想到,明明沉迷其中,还能如此快速地抽离神志,看来,她的自制力比起一般人来要强得多,只能智取,不能豪夺。

早在偏厅中等候的金砖一见到他,立马荡上一脸敷衍的笑意迎了上去。

“路儿,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绽开笑容的脸即刻收敛­唇­角,眯起的眼帘中透出一股不悦,“你可知道你刚才坏了我的好事?还敢与我说上次的事!”

没想到他的脸说变就变,如天气一般变化无常,金砖赔笑的脸瞬间跨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但也有些怪异,怎么看,路儿的言行举止都不像几岁孩童该有的。

“你,你到底多少岁了?”不知不觉地问出口,他一愣,赶紧抿住­唇­。

听命金矿话中怀疑的意味,路儿沉下的脸顿时嬉笑了起来,小手用力的拍着掌,指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将金砖笑得莫名其妙。

“二舅子,你就是这么笨,才会被莫老板给欺负,只要摆个脸,你就会当真,只要会演戏的人,都可以骗到你拉,自家的米行也敢与外人合作烧毁,要是让哥哥知道,你就准备裹包袱离开了。”童真的小脸上无奈地叹了口气,“啧啧”有声。

就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来找他谈一谈,自从昨日他说要答应帮其做几件事,自己就心神不宁,金矿继续赔笑着搓了搓手。

“路儿,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二舅子,你就别告诉大哥,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行不行?”

“好吃的?该不会是廉价的糖果那些的吧?”小手撑着下巴,很是认真地问道。

“呃……那要最贵的糖果?”这样的话,非得花去他半个月的零钱不可。

他还真不会看人脸­色­,路儿嗤笑了声,但怕又被看出些什么,只得装做可爱地摇了摇头,­肉­­肉­的食指在他的面前轻摇。

“不用花什么钱,只要到时候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也不用问为什么,因为这对金家有利,放心,哥哥那边我是不会说的,但你记得最重要的一点,下次,我没找你,断然不可以先来找我!”后面那句话,他可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一想到差点到嘴的“美食”又飞了,几乎想要拔掉金砖的门牙。

偏偏某人看不出他笑脸之下的怒气,讨好地搬出了一袋子的糖果递入他的手中。

“好,好,好,”得到他的保证,金砖一听不用花钱,赔笑的脸已经变成金光灿烂,“这些糖果就当是孝敬你的,下次,我一定不会找你,除非你找我。”刚才买的糖果,反正不是一般的廉价,就当是贿赂他的了。

路儿瞟了眼那袋子中的东西,心中很是嫌弃,但又不好表露,只得挑在肩膀之上蹦出偏厅,打算明日拿去私塾给那帮孩子吃。

东公爷爷的好意

东公爷爷的好意

东公爷爷的好意

在房中等了片刻,还不见路儿回来用午膳,金宝儿正要去偏厅看看之时,小小的身影跺了进来,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爬上床用被褥闷住头,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大公子,”凤丫头走进来的喊声止住了她欲上前的脚步,“东公家的东公老太爷派人来请你过去一起用膳,说是有事与你相商。”

东公爷爷?想必也是知道了米行被烧只是吧,虽是报了官,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到底她是得罪了谁,会被纵火烧了米行?

她点了点头,正想出门,床上突然飞奔出一个娇小的身影,一把抱住大腿,昂起可爱的小脸蛋。

“哥哥,我也要去。”哼,又是东公家,他才不会放她自己一个人过去。

“好,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能闹事,知道吗?”她看了眼桌子上未动的膳食,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肯定闷气会生得更久,还不如带他去。

“路儿知道的,刚才若不是哥哥不让路儿……唔”他的话说一半就被捂住,偷偷地睨了一眼她酡红的脸,心中暗自得意。

金宝儿尴尬地看着凤丫头同样通红的脸,­干­咳了一声。

“再不走东公爷爷该等急了。”说完,迅速地拉着他的小手如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出门,东公家的管家已然等在了门口,带着两人拐弯进入东公华丽的大门,在犹如美若仙庭一般的院落中穿梭片刻,才到了大厅。

见到宝儿,依旧挂着一身金银珠宝的东公爷爷乐呵呵地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他怎么也来了,”东公允不悦地瞥了路儿一眼,“简直就是一个跟屁虫。”小声地念叨着,朝他撇了撇嘴。

“哥哥,他说我是跟屁虫!”耳尖的路儿扯了扯金宝儿的衣袖,嘟着嘴告状。

她头疼地揉了揉额心,这两人怎么一在一起就开始“打战”?但是,今日东公允骗路儿躲猫猫之事,她还没跟他算帐!

“东公爷爷,你可得帮宝儿好好教训一下东公允,他今日差点让路儿走丢。”在可爱的老人家面前,她自然地露出了一丝小女儿家的姿态,搂着东公爷爷的手臂晃了晃撒娇。

在这里,东公爷爷就是她的靠山,虽便面是男子的身份,要真想揍东公允还真没那力气,只得每次都让他老人家出马了。

果然,笑呵呵的老脸立马收敛,拿着拐杖就敲了东公允的头一记响亮。

“哎哟,爷爷,你真打啊!唯一的宝贝孙子你怎么每次都下手这么狠?爹爹说过,要打就打ρi股,不能打头…….”看到爷爷再次举起的拐杖,他慌忙闭了嘴,换到一个稍微远点的座位之上。

扬了扬拐杖,老人家喝斥了声:“败家子!”

知道等会东公爷爷一定会再收拾他,金宝儿偷笑了几下,瞥见路儿也正扬着­唇­­干­笑,不由捏捏他的手,示意坐好。

“东公爷爷,你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她笑着问。

这才想到午膳还没用,老人家招了招手让下人们上菜,摸着胡须点了点头。

“听说你米行被烧了,还有一些大米没有卖完,正好,北街那有一个铺子空出来,你可以搬到那里去经营,等到你的铺子重新建好了,再搬回去也不迟,这样也减少了一些损失。”

原来是这样,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但是,这样一来,东公家的铺子就要被自己占用一段时间,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这样吧,东公爷爷,你的铺子以前租给别人多少银子一个月,宝儿照样付给你,不然的话,我会于心不安的。”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两家交情虽深,但生意场上还是要划清比较好。

老人家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瞪了东公允一眼,又随即看向宝儿。

“租金就免了,我只想求宝儿一件事,就是教这个不成材的孙儿如何做生意,否则,东公家以后可真是会被他坐吃山空不可。”

教他?她一愣,目光转向由憋屈变成欣喜的东公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

“我同意。”原本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路儿突然举起了手,笑弯的眼若有深意地瞅着东公允,直笑得某人心里发毛。

这小子不好惹啊!某人偷忖。

各怀鬼胎

各怀鬼胎

各怀鬼胎

他同意?两人不是一向水火不容的吗?金宝儿不解地看着笑意盈盈的路儿,小孩子的心思真是难猜。

“宝儿,你看路儿都同意了,你也同意吧?”老人家特意各夹了两块­肉­给他们两人。

瞧了眼桌子上的糖醋里脊、鲜炖海鱼、五品燕窝、甜辣­鸡­翅……等等美味佳肴,她就明白,今日不同意也不行了,加上可以不用再为找铺子而担心,对生意人来说的确是不花钱的买卖。

“不是我不同意,东公爷爷,你也知道他,万一下次再给我下药,那可如何是好?”她唯一的顾虑就是这点,自己又不可能随时随地的看着他,但最担心的,就是怕被发现其女儿身。

不会不会!猛摇着头,东公允已经被爷爷瞪过来的绿豆眼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对着宝儿温柔一笑。

“宝儿,我向你许诺,绝对不会在这段期间给你下任何的药。”当然,过了这段期间就另当别论,虽然心疼银子,但若是为了宝儿,他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想到此,东公允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她还是有些顾虑。

“哥哥,你放心,路儿也会帮你看着他的,不会再让他对哥哥动什么歪脑筋,路儿会保护哥哥的!”拍了拍稚­嫩­的匈部,路儿水汪的大眼闪闪发亮,露出可爱的小贝齿,斜眼看向东公允。

你最好多下点药,这样自己就有机可趁了,就算真的不想再下,我,也会从后面推你一把的,东公允,你的作用就是当替罪羔羊。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某人­干­咳一声,由于今日之事总觉得还欠了这个小鬼,便将脸撇向一边,没想到他会替自己说好话,倒有些意外,反而更觉得愧疚了。

“宝儿你看,路儿都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他了,你也别生他的气了,回头东公爷爷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他的。”趁热要打铁一向是他老人家奉行的原则,夹起菜又往宝儿的碗里堆。

苦笑不得地看着三双金灿灿的眼眸都盯着自己,她点了点头,只怕再不答应,碗里的饭菜就要堆成小山了。

“好,不过呀……”

“还有不过?”东公允嘟囔了句,就被爷爷暗地里踹了一脚,只得摊摊双手示意宝儿继续说。

“不过,你跟我学习做生意的这段时间,你得听我的,要是违犯了米行中的规矩,我可是照样要罚你的,怎么样,你可是接受?”她可不希望米行中出现一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要治他,肯定要先在东公爷爷面前定好规矩先。

不接受也不行啊,暗自松起脚,避开爷爷桌子之下的攻击,他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也,哥哥,你每天就让他送我上私塾,然后再去店里帮你,好不好?反正你和凤姐姐早上都很忙,叫我起床的时候,都已经来不及吃早膳了。”可怜兮兮地摸摸肚子,夹了块­肉­,他一口咬上去,笑眯了眼,好吃!

“是个不错的好注意。”宝儿无视东公允不悦的脸,直接答应了下来。

东公爷爷也没有反对,乐呵呵地宣布开始用膳,四个人各怀鬼胎地吃得不亦悦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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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爱的童鞋们国庆快乐!~据说10.4-10.5号会有图推,到时候会三更,嘿嘿,爽吧?喜欢的话可别忘了添加咖啡和花花喔!~大么么o(∩0∩)o

受伤的女赤蛇

受伤的女赤蛇

受伤的女赤蛇

一席饭下来,已过响午,大致说好了些米行需要注意的规矩,金宝儿嘱咐完东公允明日不要迟到,便带着路儿回金家去了。

才走了几步,只见一片竹叶自路儿的眼前垂直掉落,还未碰触到地面,便被他两指一夹,水汪的大眼瞟了一下四处,都是墙砖,哪来的竹子,墨­色­的眼眸不禁一闪,白皙的可爱小脸皱了皱,轻扯完全没有注意的金宝儿。

“怎么了,路儿?”她蹲下身,用手捏捏他柔软的小脸,几乎爱上这种柔滑的触感。

“今天二舅子给了我好多糖果,等下路儿出去送给同学一些,好不好?”他瞧着她像个孩子一般地捏着自己的脸,眼眸中不自觉地浮现一抹温柔,只是可爱的小脸让人仍旧看不出他异样的情绪。

没想到路儿现在懂事多了,她莞尔一笑,想起流云说起路儿时一副冷笑的模样,当时还不禁替路儿捏了把汗,现在看来,不过几天,倒是将他教得十分懂事了。

“好,刚吃饱饭,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回来午休,知道吗?因为你,今天私塾还放假了,应该去向同学们表示歉意的。”她将他汗湿的细卷发丝抚到耳后,看了眼他及肩的柔软细发,不知为何,却是突然想起了那日夜晚的美男子,他亦是有着柔软冰凉的发丝,却是夹杂着几种颜­色­……

一个时辰后午休?也就是说他又多了一个与她“亲密”的机会咯……他乖巧地咧开粉红的­唇­猛点头,一个时辰足够了。

“好,路儿知道了,哥哥。”

跑进金家抱出了那袋子糖果,朝她摇了摇手,一溜烟地撒腿便跑。

这是竹林中的竹叶,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些小蛇妖会用竹叶通知自己,他一边跑一边猜测,没有留意,一头撞到了一副柔软的娇躯之上,几步趔趄差点摔倒。

“路儿,你这么急去哪?”抱着一笼母­鸡­的流云也后退了好几步,待稳住了脚步,才清是他。

是母先生?他眸光一闪,直接将怀中的那一袋糖果往她的母­鸡­笼中一丢,吓得母­鸡­们拍着翅膀“咯咯”乱叫,躲避突如其来的“袭击”,­鸡­毛凌乱的飞扬,不少更是粘到了流云的头上。

“呸。”吐了吐母­鸡­拍出的灰尘,她搞不清楚他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进去,只得将手探了进去摸到一袋子糖果,讶异,还来不及问,就见他已经消逝了身影。

转身钻入竹林之内,寻到洞口,小小的身影顿时化做一团烟滑入。

“怎么回事?”由烟凝徐徐聚成了原型,脚­祼­之上的铃铛清脆作响,细长的眼眸扫视着洞内聚集一团的小蛇妖,猛然间,瞧到了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

小蛇妖们缓缓散了开来,露出一个面容妖媚的女子,嘴角涔出一丝嫣红的血迹,人头蛇身,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公子,对不起,竹红没完成公子的交代,只带那道士两人到了半路,便被老道士识破打伤,深怕他会回来找公子,竹红只得回来报信。”女赤蛇面­色­显得有些苍白,看来伤得不清。

“你叫竹红?”他自腰间取出一片光灿的叶子喂入她的口中,撇­唇­一笑,“放心好了,本公子自是做好了准备,他要来便来,上次也未能耐我何,这次,事情可不像他想象中的简单。”

众小蛇妖们睁大圆圆的蛇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差点被打回原型的女赤蛇又瞬间恢复了女子的神态,脸­色­正转向红润,兴奋地摇起了蛇尾。

“多谢公子,竹红又欠了公子一条命,这次,老道士若是再来,我会躲着点,免得被他发现公子的行踪。”她脸­色­一红,起身欠了欠腰,羞却却地抬帘偷看了他一眼。

“不,不用,”他秀美的脸忽而扬起诡异的笑,“那老道士的徒儿不是衷情于你?正好,你就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不会奈你何的……”

黑狗血

黑狗血

黑狗血

蓝­色­道袍,一瘦一高的身影缓缓步入落秋镇的镇门,两双眼睛打量着人来人往热闹的小镇,没有任何的异处,不像之前妖孽侵入的小镇,都会人丁凋零,人人都是一副形­色­匆匆的模样。

“师傅,你确定这个小镇有妖怪吗?”平生想起前日受伤掉落悬崖的姑娘,心中略微怀疑师傅是不是看错了,她怎么会是妖怪呢?若是人,岂不是活生生的被害死了?

老道士沉默了片刻,倒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女妖似乎颇为惧怕他们往此方向,一路沿着相反的方向走,而且还故意绕了远路,这使得他更是怀疑,若是弟弟重病在家,又怎么拖着时间不抄近路?看来自己的确猜得没错,什么探亲都是假的,想要拖住他们离开才是真的。

“我们当时走的方向,明明就是要到落秋镇,如果不是此镇,那就是附近百里的小镇了,老夫总觉得此事与那千年蛇妖有关,平生,那只女妖是不会死的,你放心好了,但是切记,人与妖,是不可能在一起,会遭天谴的。”老道士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徒弟一直郁郁寡欢的神­色­,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

“是,师傅。”微微点了点头,平生不再多说些什么,眼眸中透出一股寂寞的神­色­,静静地伴在师傅的身旁前进。

两人在街道之上走了一刻,觉得有些口渴,便想寻一个茶馆喝杯清茶,怎料,刚走几步,自左边撒了一些红艳的水在他们两人身上。

“谁啊,当街便泼脏水……”沉不住气的平生开口便喝斥。

“哟,真是对不住两位,我还真没看见,”一个夥计搓了搓手,瞧了躲进一旁暗巷的人影一眼,“对不住,对不住,就当是去去邪气好了。”

去去邪气?平生愣住,什么意思,泼脏水还能去邪气,难不成是这小镇的风俗?

“黑狗血?”将衣袖放在鼻翼一闻,老道士白眉一横,气得嘴角抽搐,“黑狗血除了可以祛除邪气,还会禁锢我们的道法,这可遭了……”

“什么,师傅,这样我们还怎么抓妖怪?”平生头次听师傅如此一说,也愣是吃了一惊。

叹口气,将手上的狗血甩了甩,还能感觉其肌肤之上的温热,说明这狗是刚杀的,老道士无奈地道:“等百日吧,百日之后自可化解了……”

泼狗血的夥计自衣袖中掏出了些许的银两,一脸的歉意。

“两位若是不嫌弃,就收下这笔银两去卖件新的衣服,太多我可就陪不起了,因为前些日子我们的铺子不慎着火,所以为了去邪气才会往四周泼狗血。”

老道士见其脸­色­诚恳,倒也不肯收那夥计的钱,只是甩了甩衣袖作罢,寻问了下最近的客栈,便离开了。

夥计暗自松了口气,心想,三公子是不是不喜欢道士,否则,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就让自己往道士身上泼狗血呢?

而躲在暗处见事成的金砖双手一拍,成了,屁颠地跑回去找路儿。

“大哥,路儿在不在?”

惊慌地将衣襟别好,金宝儿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也暗怪自己没有框好门,差点被发现胸前裹着的白布条。

“我是怎么教你的,进来不懂敲门吗?他出去了,一会才回来,有什么事傍晚再说,等下他还要午休。”脸­色­一­阴­,上前将金砖推出门去,“哐当”一声框上了门。

摸摸额上的冷汗,金矿倒是一喜就忘了平如大哥的交代,最重要的便是,进门前一定要敲门,若是平日,大哥说不定早一脚踹过来了,看来路儿在大哥的身边,使得他脾气也柔了不少。

没有瞧见金宝儿怪异的神­色­,金矿以为今日是自己的幸运日,乐呵呵地跑去找娘子调笑去了。

勾引勾引

勾引勾引

勾引勾引

拍去一身的灰尘,娇小的身影推**门,反手框上,蹦跳地走到床边,见她已经熟睡,几缕散开的长发柔柔地垂落胸前,却是遮不住那块玲珑的凸起,加上彼此起伏的气息,胸部亦是上下伏动,他嬉笑的脸突然一顿,粉­唇­扬起一抹邪魅之笑。

脱下鞋和外衣,动作灵敏的爬到床的内侧,掀开薄被钻了进去,将其胸前的发屡拂开,将下巴轻轻地靠了上去。

“其实你长的甚是柔美,为什么就没人发现呢?”他细细打量着她圆润的额头之下是一对柔眉,密短的睫毛恍若坚韧的蒲草闪着一层晶亮的光,­精­致的小巧鼻梁以及红润的朱­唇­,怎么看,都是一个美人坯子,“些许是因为你的脾气吧,要是知道了真实的我,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此,他不禁微微一笑,粉­唇­之中吹出一股柔柔的风,拂上她细­嫩­的脸颊,看着上面透出的淡淡粉红,竟是想咬上一口。

“路儿,你回来了?”她迷糊地睁开眼帘,看着趴在胸前睁着大眼凝视自己的人儿,不禁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来,一起休息。”虽只有五岁,可他压的位置正好是最柔软的,久了也有些不适,伸手便想将他揽到身侧。

“姐姐,你醒了?刚路儿还在夸你来着。”眸光一闪,他的粉­唇­之中可爱地露出贝齿,灿烂一笑,反手将她的手抱在怀中,将整个下身都攀上了娇软的身躯,就像一只小毛毛虫一样的扭来扭去。

“夸我?夸我什么?刚睡得迷迷糊糊,天气越热,人也越难清醒,不过倒是休息的好时节,路儿,你别乱晃,小心掉到床下。”她好笑地看着他如蚯蚓一般的动作,慌忙将自己的身体往床里移了移。

很好,她没听到,他放下心,刚还以为自己的自言自语会被她听到,看来果真是睡得太沉,所以不会听到。

“当然是夸姐姐漂亮啊,比起二舅子和三舅子的娘子都要漂亮许多,姐姐,要是你有空多穿那日的衣裙该有多好,路儿好喜欢。”见她并没有想要再推开自己的意思,他伸出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红­唇­,记得上次吻上去的感觉,飘飘欲仙。

衣裙?她眨了眨眼,这才想起那日穿的薄纱,差点被弟妹们发现,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但当时,她真是爱极了那种女子间的娇柔之感,自出声,自己就从未体验过,深深地渴望着,又畏惧着。

“以后……以后有机会再穿吧。”她淡淡一笑,轻启贝齿,咬了下他乱动的小手指,软软的,就像棉花糖一样。

不知道她若是明白如此的动作是**,亦是**,会有什么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本想爬上前,赫然感受到下­体­的**,讶异得睁大双眼,就仅仅是如此的**,就能使他万分地想要得到她。

“可是,姐姐穿着那衣服,这里看着好漂亮,这里也好细……”粉­色­的脸上荡起一抹异样的红,他的手自她的脸上移至肩胛,滑落至其柔软之处,轻轻一戳,又顺其优美的线条而下,握住了她轻盈的腰身,“抱住哥哥们的感觉,跟姐姐的感觉不一样呢。”他呢喃道。

好吧,竟然她喜欢装迷糊,那么,他就尽情地开始*吧。

“怎,怎么会不一样呢,都是一样的……”她尴尬地红了脸,不知为何,这双小手所到之处,都像是被剧烈燃烧,热得她的额头之上冒出些许的细汗,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想找扇子扇风,才想推开他,一稍微坐起腰身,只觉得下面被什么顶住了一般,“路儿,你怎么又玩棍子了。”她脸红的喝斥。

反制教育,姐姐听好

反制教育,姐姐听好

反制教育,姐姐听好

棍子?顺着她的目光逐渐向下,他哭笑不得地隐住想要咧­唇­的冲动,尽量表现得镇定,扬起的嘴角缓缓收敛。

“姐姐,上次我们一起洗澡澡,路儿瞧见你还有地方跟我的不一样……”他用手指了指“小棍子”,装做有些羞涩的模样,“就是这儿,好像姐姐都没有,好奇怪。”

如同被雷击中一般,金宝儿僵成石头,愣愣地望着路儿真挚的目光,脸上的火苗自上而下的窜烧,雪白的颈项顿时染上了绯红。

“是,是吗?你肯定看错了,姐姐跟你都差不多,差不多。”她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觉得是“棍子”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还好路儿年纪小,懂得的并不多,要是哪天外面的人再多教一些,那么自己肯定就要在他的面前败露了,她咬了咬下­唇­,有些担忧地想道。

“真的差不多?那我要看看,先生说过,万事皆要看到才能确认,”他临时不忘找个垫背的,“当然,为了显示公平,路儿先脱好了。”双手一撑自床上坐起,小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系,抛至一边,露出­肉­­肉­的小胸膛。

金宝儿,你不是喜欢装男子?我就让你无法在路儿的面前再装下去。

他眯起眼,瞟了下她呆愣的神情,心中抽笑不已,这下,看你怎么逃,只不过,这副孩童模样,到底下面能坚持多久,他也不清楚,只希望能在“办事”之前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路儿,现在是午休的时辰,姐姐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玩,等下还要出去办事情,所以你也乖乖的睡觉,不要打扰姐姐好不好?”她僵硬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一手拉住他的小说扯动着朱­唇­劝说。

只不过是验证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他要脱了上衣?她迷糊地想。

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惜他从来都不会买账。心中冷笑,但是面上却飘起委屈的神­色­,晶莹剔透的大眼若有似无地泛起一层薄雾,耷拉下脑袋绞着小短的手指。

“姐姐自从带路儿回来,都没有时间陪我,除了晚上,但是姐姐都是很早就睡了,路儿还要写完作业,没人陪我说话……有不懂的也不知道问谁,现在路儿只想问一些觉得奇怪的事情,因为其他的男同学都会问我,可是路儿答不出来。”双肩一耸一耸,手背在脸上轻擦,他转过身去,小小的背脊显得颇为寂寞。

原来是因为这样……难怪他会这么想要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但,她能教路儿一些什么呢?低头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襟,以及他孤寂落寞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办法。

“对不起,路儿,姐姐最近都太忙,忘记了你的感受,你同学问的问题嘛,咳,可以找二舅子或者三舅子回答啊,三舅子刚才还来找过你,等下你再找他回答好不好?”坐起身,一把将他单薄的小身躯搂入怀中,亲了侧脸一口。

三舅子?不是让他不要找自己的吗?他面­色­顿时不悦,幸亏是背对着金宝儿,并未被发觉。

“可是三舅子不能回答姐姐身上和路儿有什么不同啊,还是说,姐姐不愿意让路儿看看到底两个人是不是一样?”他轻轻地撇开嘴角,内心都快笑抽了。

“啊?不是,姐姐是因为病情有些加重了,所以怕吓到路儿。”她双眼一转,急忙答道。

病情?你哪来的病,金宝儿,莫再说身上多了两块­肉­,身下的­肉­还能少了不成?他大眼轻眨。

“噢?那路儿说,姐姐听,一样的就点点头,不一样的就摇头,怎么样?”

“好。”她突而暗吐出一口气。

转过身去面对着她,他抿着粉­唇­轻笑。

“那姐姐,你听好了。”

大概,可能,或许

大概,可能,或许

大概,可能,或许

虽然松了口气,但是金宝儿内心不由猜测,到底路儿会问什么问题,如果自己答错了又会怎么样,他是不是还想要亲自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只得先应付着回答才是。

瞧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她的心也开始了狂跳。

“那么,姐姐是不是也跟路儿一样,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很想抱抱,有时候又很想内个?”他认真地盯着她尴尬的神情,一字一句地问道。

恩?什么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很想抱抱,有时候又很想内个?她的脑袋中已经转了无数个问号,但想了半会,仍旧想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透过窗外的明媚阳光将房内的一切照得明亮,他背对着光线的脸有着一点黯然,她无法猜测出什么,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索­性­傻瓜式一笑。

“大概,有时候会是那样。”因为她的确看到亲人受伤会心疼,看到路儿想抱抱,至于很想内个是什么,她可是完全就猜不出来了。

“喔,这样,”他了然地点点头,也没有追问什么,继续问答,“那姐姐那里会不会长大,会不会很不舒服,被束缚的感觉是不是极为难受呢?”

缓缓地低下头,瞧了眼已经解开白布条的匈部,脸­色­酡红,如乌龟一般缓慢地点了点头。

“可能偶尔会,但久了,就习惯了。”她记得第一次束白布条的时候还难过得哭鼻子,吵闹着要解开,后来被娘狠狠地揍了一顿,也不敢再提此事。

她是真的明白自己在问什么?他低下头大大地绽开了一抹笑,又随即收敛,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那路儿要是不舒服的时候,可不可以抱抱姐姐,但是隔着布料就觉得好不舒服喔,能不能就这样抱抱呢?”说着,小小的手自她的衣底探了进去,在肌肤之上滑来滑去,故意不碰及她的敏感地带,以防反弹。

他是不是想要表达一种情绪,但只能通过这个方法来使自己明白,小娃娃还是很需要大人的疼爱,尤其是失去亲人的娃娃,更是需要自己更多的关心呢?看来,他真的是将自己当成了娘亲。

“可,可以啊。”尽量忽略自己内心的­骚­动不安,她微微一笑。

“姐姐,同学说他们都是喝娘亲的­奶­水长大的,但是路儿不记得娘亲的样子,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喝过­奶­水了……”水汪汪的大眼巴巴地瞅着她瞬间僵硬的脸,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

一步一步的来,就不信打不跨她,他暗自思量,虽然可以暗地里来,但更是希望光明正大的让她接受自己的碰触。

他,该不是想要亲自己的这里吧?她讶异地倒吸了两口气,但一看到他落寞的神­色­,母爱的光辉又再次开始泛滥。

“你,姐姐可以抱着你,姐姐,就像你的娘亲。”她捏了捏他的小脸,为自己下了如此巨大的决定而喝采,反正,这辈子都要男装示人,嫁不嫁得出去又有什么关系。

垂下的小脸猛然抬起,以着纯真如梨花一般的笑颜面对着她。

“姐姐的意思,是不是路儿可以亲亲了?”­肉­­肉­的指腹,已经按上了某人敏感的凸起之处。

或许……以后可以适应吧?金宝儿暗自苦笑。

今天到此为止

今天到此为止

今天到此为止

为了让自己可以接受,她勇敢地解开衣襟,直视着他纯真的脸,恍然间,似乎看到了其眼眸中的湛蓝之­色­,但一眨眼,又消逝不见,以为是错觉,定下心神,将上衣放置一处。

本是炎热的夏天,即便是­祼­着上身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冷意,她将他抱入怀中,倒是讶异着他身体的冰凉,使得炙热的肌肤有了点清爽的感觉。

“恩,但是一会要睡觉,不能玩太久。”点了点头,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平日里,若是被像东公允那样的纠缠,她早就一拳挥过去了,但路儿才几岁,他什么也不懂,自己也亦是十分心疼他的身世,纵使觉得有些讶异,还是让自己尽力接受。

得到她的应允,路儿自是十分开心,一切都是照着自己的计划。

“姐姐,你就像路儿的亲人,路儿的哥哥说过,真正疼我的人,会打我,会骂我,也会很疼我,而姐姐就是路儿最喜欢的人,因为你是真正疼我的。”说着连他都想呕吐的话,保持着面上的笑容,小手已经罩上了柔软,轻轻的摩擦柔涅。

本是有些羞涩的她,一听到他如此一说,眼眶瞬间潮湿,因为娘亲也曾对自己说过一样的话,陷入回忆中之人反倒没注意到他的举动是如此的熟捻。

轻轻地咬住了那片柔软,辗转吸引,想要逗弄几下,却是发现抱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软软的,似乎任由自己捏圆捏扁,他奇怪地抬起眼帘,却是被她泛红的眼眶震慑。

“姐姐,你哭了么?”他抬起小手,碰触到她脸颊之上的泪水,湿湿的,带着点温热的气息。

意识到他在碰触自己,金宝儿抽回了神志,用手背将泪水一抹,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就像路儿一般地顽皮,但是,至少我还能回忆起娘亲的模样,可路儿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她亦是温柔万分地伸出五指,在他柔软的细发间穿梭。

在整个金家,没想到,自己可以说心事之人,唯有他,一个五岁的娃儿。

“你,是在为我难过吗?”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异彩,如同流星一般消逝在墨­色­的苍穹之中。

“没有,路儿是一个很坚强的小娃娃,姐姐很为你高兴,所以我不是在哭,是在高兴,高兴。”说着,她的泪水自然而然地又再次滑落,如同早上迷茫的晨雾所汇集而成的晶莹晨珠,低落在了他慌忙拢起的手心。

瞧到他恍若在收集珠宝一样,金宝儿不禁“噗哧”一声破涕为笑。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哭又笑,难不成是今日自己说的话抬过刺激她,疯了不成?他疑惑地撰了撰眉头,手中的泪珠受到轻微的振动而闪着点点美丽的光泽,双手一散,泪花滑落被褥之中,隐没,他却没由来地垂下眼帘,发怔。

“路儿,真的,姐姐没有哭。”半刻,她见他没有说话,反倒有些着急了,拉着路儿的小手碰触自己的胸部,没想到,他竟是将手轻轻抽离,她茫然。

“今天到此为止,姐姐,路儿累了想睡觉,”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晶亮的贝齿,“姐姐,我们一起睡觉觉吧。”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小小的身躯一倒,阖上眼帘,似乎颇为疲倦地沉沉睡去。

这家伙,还以为他在为自己难过呢,原来……她捏了捏他的小脸。

“可爱的小家伙。”呢喃地俯下身,搂住他的身躯,亦是阖上了眼帘,嘴边带着甜甜的笑意。

只是,当她阖上眼之时,一张湛蓝的眼眸竟是徐徐张开,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张熟睡的脸庞,久久没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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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完毕!~喜欢的童鞋们记得收文撒花喔!~o(∩0∩)o谢谢大家!~明天继续三更,敬请期待。

调戏道士

调戏道士

调戏道士

下午,金宝儿醒来之后,便匆忙地出去忙米行新铺位之事,路儿系好衣物蹦下床,来多踱步思考着刚才自己怪异的情绪。

他怎么会有“猎物”送上门之际就退缩了?眼看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身躯奉献,而他,反倒是慌了阵脚,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脚步一抬,迈出房间,还未思量好要去哪里,迎面便被结实地撞得头昏眼花。

“哎哟,路儿,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撞坏吧,走路不能光看地上也要看看人啊。”金矿伸手扶住他,讪笑道。

他是在教训自己?路儿不悦地撰紧眉头。

“你是说,一个巴掌就能拍得向?你不看人又怎么会和我撞在一起?”刚好心中的闷气无法发泄,他暗自冷笑,来得正好。

丝毫没有意识到某人心中已经产生了邪恶的想法,金矿只当是他伶牙俐齿,无奈有把柄在他手上,也只得陪着笑。

“是是是,你说的是,对了,你说的那老道士和小道士进入落秋镇了,我可是依照你说的话给了他们足足一盆新鲜的黑狗血,现在他们就住在永来客栈,要不要去瞧瞧?”其实他是想知道为何路儿会这么讨厌老道士。

自己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中,但自己可不能就任凭一辈子捏圆捏扁,昨日梦话不小心被娘子听到,今日狠狠地训了自己一顿,说是不会反其道而行,路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自己要是也能捏住他的把柄,以后自然是不可能听他的吩咐,因为,有他在,金家就有可能会落入他的手中。

“走,瞧瞧去吧。”路儿只是冷冷睨了他一眼,示意带路。

一大一小的身影不紧不慢地奔出金家,后面的娇小身影趁其无人注意,悄悄地地衣袖中掏出一片细­嫩­的竹叶,放在­唇­边轻轻一吹,恍若有一股邪肆的风在眨眼的功夫,便将叶子卷入空中。

两人进入客栈甫一坐定,要来一壶清茶缀饮,正好,只见老道士和平生正下楼来,亦是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小二,来一盘馒头。”平生朝柜台背对着自己的小二喊道。

然而,小二却是一动不动,那抹熟悉的身影令路儿不禁愉悦地勾去粉红的­唇­角,晶亮的贝齿一口咬住鲜­嫩­欲滴的包子,吸允着里面新鲜的­肉­汁。

“小二,来一盘馒头。”以为是店小二没有听到,平生又扯开嗓子喊起。

但,就在他疑惑为何此店的店小二如此无礼之时,只见店小二徐徐转过了头来,娇媚的脸上有着一抹冷艳,直直地瞅向他。

“不好意思,客官,本店没有馒头,亦没有素食。”将抹布往肩膀上一甩,化身成店小二的竹红朝路儿暗递眼神,见其微笑不语,自是放下心来,自己没有会意错。

“你,是你……”平生激动得站了起来,但想了半刻,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名讳,“姑娘,你没死?”半是欣喜半是忧虑,喜的是,她还活生生地站在此处,忧的是,从那么高的悬崖掉落,她却平安无事,难道真的是妖怪?

老道士亦是双目倘然,双手紧握身后的桃木宝剑,一副只要她有轻举妄动的行为便将诛灭。

“姑娘?”她嗤了一声,走上前去,一手握住平生的大手按向自己的胸部,脸­色­戏虐,“谁是姑娘?”

轰然炸开了脸的平生心中正是齐乱,但大掌之下结实的触感,更是令他脑袋一片空白,酷似那夜女子的店小二,究竟是谁?

此店难不成是黑店?

此店难不成是黑店?

此店难不成是黑店?

见两道士似乎和新来的小二成了僵局,老东家急忙颤悠悠地走过去,朝着小二摇了摇头,连忙朝两个道士赔罪。

“二位,实在对不起,他才刚来,不过,本店确实是没有馒头和素菜,因为很少有出家之人来住店,所以老朽也没想周全,实在对不住,不然这样,老朽这就令人去做。”此话一出,适时地解了围,又不失道歉之意。

一直处在震惊状态的平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愣愣地看着手按住的匈部,低声喃语:“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倒是老道士先回过了神,起身朝店主道了声谢,一把扯过生平被拉住的手,若有深意地睨了店小而一眼。

“一路上长得像的人比比皆是,平生,你也亲自碰过了,他不是你要找的人。”说此话之时,老道士握住桃木剑的手紧了又松,似在深思着些什么,但最后仍旧是送开了手,静静地坐下饮茶。

竹红轻哼了一声,转身进入后面的厨房,偶尔有客人进出之时才出来招待,但对待其他客人的方式倒是比他们好多了,不只微笑连连,还端茶倒水,不时地聊些家常,看得平生心中一阵发酸。

“路儿,你说,他们来此镇做什么?道士向来是四处修行且极少住店,我向老东家询问过,说他们定了七天的房间,难不成是此镇有人请他们来做法?”金砖用手忖撞了撞路儿放在桌子上的小胳膊,突然脸­色­一白,“会不会是大哥以为我们米行着火是妖孽纵的火,所以请来的道士?否则怎么好死不死的从咱们烧成废墟的米行经过,应该是去看风水去了,你说,会不会看出些什么来?”

极度心虚的他满脑子事情败露,抓起的包子竟是被捏得­肉­汁四溅,些许溅到了路儿与对面桌的老道士身上。

“对不起,我三舅子今日有些心神恍惚,弄脏了老人家的衣物,我代他赔不是了。”路儿根本就没去理会金砖莫名其妙的话,反而趁此机会上前打招呼,小小的身躯反倒不及桌子高。

老道士正想喝斥一下那名闯了祸却呆愣地瞧向自己的年轻男子,甫一听到身旁有道歉之声,前后左右一看,竟是无一人。

“大胆妖怪,速速现身!”身后的桃木剑一拔,他赫然起身,因为黑狗血,几十年的道行都已经消失无踪,根本就无法察觉任何的妖气,只得发扬警惕的­精­神。

可一站起身,他才愕然地发现被桌子遮住的孩童正睁大双眼惧怕地看着自己,苦笑不得地收起了剑。

“小公子,老夫刚才没瞧见你,还以为是妖怪在说话,别见怪,只不过是一件衣物,不碍事的。”哎,就算这件衣物是仙逝的师傅送给他的衣物,也不能对别人发火,谁让刚才人家道歉自己没看到,还做了件蠢事呢?

路儿睁大的眼突而眨了眨,微微弯起,粉­唇­轻扬,一副可爱十足的模样。

“嘭!”店小二突然将一盘馒头放在道士的桌子之上,扬声,“一两银子,多谢客官!”

一两?平生屈指算了算,一两可以买十个包子了,但这一盘,也不过六个,这也腻贵了点吧……

脾气火爆的老道士已是坐不住了,自椅子上蹦起。

“此店难不成是黑店?一两的包子,你当老夫连算术也不会吗?”其实,实在是因为他囊中羞涩,付了七天的住宿,所剩无多,否则,打死也不会做这等丢脸之事。

咱们交个朋友

咱们交个朋友

咱们交个朋友

苍老宏亮的声音在整个客栈如同大钟一般振得个个耳朵生疼,无论是聊天的,刚进来的,要出去的,都定住了脚步不再谈话,静静地朝老道士那边看去。

老东家这可是傻了眼,那边又发生什么事了?

“那你认为多少银子?”店小二没被他吓到,单手往桌子上一撑,很是不满的问道。

“就,就算一两,你也得给我们上足十个馒头才是,外面的包子铺卖的也不过是这个价钱,怎的到了你们这就贵了这么多,简直就是黑店。”被平生扯了扯衣角,老道士才发现四周­射­过来的怪异目光,声势顿时压了下去。

“竟然你老还知道外面的包子铺卖的是一两十个,那么你应该也知道面粉不同,所做出来的馒头自然也是不同,那你就尝尝,这里的馒头和外面的馒头是不是一样,要是一样,本店自然给足你十个馒头,如何?”将一盘馒头往前一推,店小二闲闲地纳凉,朝老东家示意自己可以解决,也就不急不慢地在那站着了。

这……老道士面上一囧,不用尝,光是看其­色­泽就比外面的馒头要明亮上许多,而刚才自己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反倒没有细心去看,看来,被黑狗血一喷,还真是多了许多霉运。

“对不住,我们没有想到本店是用了不同的面粉,是我们唐突了。”平生自是明白了师傅尴尬的脸­色­之下有着些许别扭,慌忙起身道歉。

店小二倒是略微别意的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小二,他们的钱由我们来付,就当是为了刚才弄脏他衣物的赔礼。”路儿一边扯了扯店小二的衣服,一边朝金砖使眼­色­,掏钱!

本就是因为自己惹的事,金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反正才一两,他还赔的起,便是掏出银子递给了小二。

“这样才对,还像个人。”小二冷冷地瞄了脸红的老道士一眼,甩甩抹布走开。

见没有什么乐趣可言,原本站着围观的人亦是纷纷离去,离开之时不免觉得这道士真是事外高人……

“平生,还站着­干­什么,难不成还真要让他们帮我们付钱不成?”瞪了一眼向来如朽木一般的徒弟,老道士满脸通红,将包子一裹,打算回房间吃去,免得在这里面对众多怪异的视线。

“不用了,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况且那的确应该是要付你们的钱。”在路儿的示意下,金砖连忙摆手拒绝。

朋友?想起从刚才他们就没有恶意,反倒是帮自己说了好话,老道士也不好意思再推却了,若是再推下去,可就成了矫情。

“那老夫恭敬不如从命,若是有空可来一坐,妖魔鬼怪方面之事老夫和徒弟倒是知道得不少,你要是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们。”

妖魔鬼怪?再次想起米行之事,金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别,我最怕听这些稀奇古怪之事,我们两人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老道士的反应,拉着路儿撒腿便冲出了客栈,见没有追出来,才嘘了一口气。

“真不中用,三舅子,你就是一辈子怕娘子的命了。”滑出自己稚­嫩­的小手,路儿水汪的大眼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他一番,无奈的摇头,率先往回家的路走。

他怎么知道自己怕娘子?金砖手心满是汗,回头看了眼客栈,生怕那老道士会追出来,慌忙朝路儿追去。

“路儿,等等,等等我……”

三更完毕,喜欢的童鞋不要忘记收文撒花喔~0

两个跟屁虫

两个跟屁虫

两个跟屁虫

走了一半的路,远远就看到东公允正一脸谄媚地赖在金宝儿的身旁,不时指手画脚地说着些什么,正朝米行的方向走去。

不是明日才开始学,他这会怎的又赖在她身边了?不悦地撰了撰眉,路儿­肉­­肉­的小腿一转,改了个方向前进。

“路儿,不回家你去哪?”金砖站在原地朝他招手,却是见其越走越远,心想,要是能离了金家更好,也就不去理会,径直回家去了。

悄悄地跟了两人一会,只见东公允一路上猛献焉勤,而她却是偶尔瞥了他一眼,并无任何亲密的举动,路儿眼角一翘,粉­唇­轻扯,上前拉住了金宝儿的衣服。

“哥哥,你去哪了,路儿找了一会都没找到你,陪我一起玩好不好?”小脸一抬,已是水雾朦胧的眼眸,眨也不眨地望向她。

“路儿,我还说你去哪了,刚回去没见到你,连凤丫头都不知道你跑哪去了,下次出家门之前记得要跟凤丫头说一声,哥哥才好放心,”金宝儿低头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到处找的路儿么,早上才走丢,下午回去又见不到他,还以为又跑出去不见了,现下放下了心,蹲下身将其娇小的身子抱入怀中,亲了一口,“哥哥还有事,不能陪路儿玩,要不等晚上?”

米行之事忙得焦头烂额,偏偏这个东公允还要跟在身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更是弄得她心烦气躁,想对着那张脸狠狠踩上一脚。

见对手再次出现,东公允的脸上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去,但为了讨好金宝儿,也只得假装笑脸,亲切地捏捏路儿的笑脸。

“哟,这不是可爱的‘小相公’嘛,你应该去找你的‘小娘子’玩,我们大人今天很忙,要不然,我去给你买点糖吃,你去找其他小朋友玩?”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在路儿的勉强摇晃,东公允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

他还真当自己是小娃娃?路儿心中暗自冷笑了一番,给他点颜­色­还就真开起染房来了,看来,倒是要挫挫他的锐气不可了。

“哥哥就是我的‘小娘子’,路儿当然是要来找她玩啊,对不对,哥哥?”满意地瞅见她惊慌地看了眼东公允,随即用手心捂住了自己粉­嫩­的小嘴,心知,一定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到底是什么效果呢?

“好路儿,别说‘小娘子’这三个字,哥哥今天下午都带着你玩,好不好?”金宝儿尽量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没想到这小娃娃竟然会顺着话溜子反将了自己一军,东公允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随即又看到她亲密地附在路儿的耳朵边说些什么,两人相视而笑,更是醋意泛滥。

“宝儿怎么会是你的‘小娘子’,她可是我的……”后面的话被宝儿一瞪,顿时卡在了咽喉之中。

“反正都多了一个跟屁虫,也不怕再多一个路儿,走吧,等会你们不要叫无聊才是,”摸摸路儿柔软的小卷发,她这才想起今日下午回家的原因,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条蓝­色­的丝带,轻轻地束起了他长及肩膀的细发,续而温柔一笑,“以后就将头发束起吧,不然风吹的时候容易迷了眼。”

怔怔地摸了摸脑后的丝带,他欢喜地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得意地瞥了眼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东公允,一手扯动­唇­角做了个鬼脸。

“走咯,走咯。”做鬼脸的手反倒拉起了东公允的手,一蹦一跳的在两人中间前进。

竟然你喜欢当大人,那么,等下,可要有你大人的样才是……某人的心中不禁冷哼,小小的脸上闪着某种­奸­计即将绽开的耀眼光芒。

妖孽横生的朝代

妖孽横生的朝代

妖孽横生的朝代

由于米行正在搬到新的铺子,所以都由丁主管在监督工人与夥计搬迁,甫一见到迎面而来的三人,面­色­不觉一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慌忙收起自己的表情。

“主子,东公公子,小公子。”个个都打了招呼,自那日知道金宝儿收路儿为弟弟之后,他便已吩咐所有的下人和夥计都如此的称呼他为小公子。

“丁主管,从明日开始,东公公子就会在我们的米行内学点东西,你负责教他,千万不要因为他是东公家的公子就有所懈怠,不然,我可是无法向东公爷爷交代。”拍了拍丁主管的肩膀,金宝儿委以重任。

什么,不是跟她学,而是跟丁主管?东公允沮丧地颓下脸,却是瞥见路儿偷掖的表情,心知他是偷着乐了。

“宝儿,你不是答应爷爷要教我?这算不算是违约啊?”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用力地绽开一抹自认最俊的笑脸,他讨好地问道。

违约?她双眼一转,自是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但也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用十分委婉的语气对他扯了扯­唇­角。

“东公允,我只是答应你爷爷让你来学习,但是跟谁学,这并没有规定,再说,一开始自然学的是十分简单的东西,如果你连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还怎么跟我学米行的管理?”他的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响了,本来她就没有想法说要一开始就教他,但如果连一点耐心都没有的话,他可以­干­脆回家了。

路儿听着,也若有其事地点着小脑袋,别看宝儿平日里一副柔弱的男子模样,但正论起道理来,似乎好极少有人能赢得过她,可不知为何,对着自己,宝儿竟是无法分辨出表情的真伪,这也算是一件其及怪异之事。

某人立马被她的话呛得说不出生,至少宝儿还给他留了一条路,就是要努力学才会有可能教自己,再反对,可真的要回去被爷爷拿着拐杖追了。

就在此时,两个身影突然停在了烧得乌黑的米行面前,上下打量着窗柩。

“不知道店主是得罪了谁,竟然被放了如此恶意的大火。”老者摸摸胡须,频频摇了摇头。

是他!路儿水汪的大眼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不知道这个牛鼻子老道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老人家,此话怎讲?”金宝儿倒是十分有兴趣,毕竟这是金家的店铺,在查对对症的情况下,竟然有人似乎能看出其中玄机,不免心中一喜。

“正常人的窗户之上,又怎会点蜡烛?说明是有人故意将蜡烛点在窗柩之上引起火灾,真是罪过,难怪今日早上这里的夥计要泼黑狗血去邪气了。”老道士本打算在城中逛逛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不想却是看到了这一幕,但怎么看都是人为的,不免有些失望,看来,那需要再到别的地方逛逛。

蜡烛!金宝儿愕然地往窗柩看去,果真,那里还剩余着一些残余的烛油,她记得,每日关店之前自己都会巡视一番,店内的蜡烛从未放在靠窗户的位置,因为这是米行的大忌!

刚想道谢,一个灰­色­的小二提着麦香茶徐徐走了过来。

“丁主管,您要的茶来了,还有一些点心等会有另外的小二会再送来。”来人正是竹红,她将茶壶放下,瞟了一眼瞪大双眼的平生,讥讽一笑。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一直未出声的平生讶异地问出口,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转过脸,见老道士瞪了自己一眼,尴尬地低下头。

“应该是丁主管订的茶点吧?小二,辛苦你了。”路儿不知何时爬上了叠起的大米袋之上,晃悠着双腿,大大的双眼忽闪,似笑非笑地瞅向丁主管。

丁主管吟笑点了点头,竟是没想到小公子会如此聪慧,一般这个年龄的孩童还未开窍。

“无妖亦为有妖,有妖又为无妖,这真是个妖孽横生的朝代。”老道士冷笑了一声,用眼角睨向店小二。

此人不只外貌与那小蛇妖相似,且似乎故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里面,绝对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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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最近千落比较忙,都是晚上回来才更新,要是童鞋们没有耐心等,可以到第二天看。

至于有人说千落更的少了,那是因为大家都表现得太冷了,没有鲜花也没有咖啡,我都没有动力呀!!!

有点眼熟?

有点眼熟?

有点眼熟?

老道士之话,除了暗自明了的几人,其他人倒是疑惑地相互对视一眼,又莞尔一笑,出家之人的话,大多出自佛经道言,一般之人又怎会清楚,便也没做多想,又各自忙去了。

而金宝儿却是心中大吃一惊,不知是否被看穿女儿之身,但也不敢多言,只得道谢先。

“多谢老人家的一席话,否则,我还真没注意到这点,你说今日有夥计用黑狗血泼了你的衣物,这样吧,等会我会派人上门去取弄脏的衣物,一定会洗­干­净了再还给你,再给你送上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当赔礼,这样可好?”鼻翼轻嗅,她鞠躬作揖。

好一个机灵的公子,想必已经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老道士白眉一挑,两眼几乎笑成了一条缝隙。

“好好好,那就多谢公子了。”他连忙道。

游历了一个月,道袍也是该洗洗了,没想到还能喝到商号的女儿红,真真是赚到了。

平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师傅的酒虫隔了今早,恐怕更是旺盛了,若是再送来一壶女儿红,今晚定是不醒人世。

就在老道欢喜之际,又瞥见一名冲过来的身影,顿时脸面一僵。

“丁主管,对不起,店里有点忙所以来迟了,这是你订的点心。”另一名送点心过来的小二一边道歉一边冲了过来,将篮子中的点心端出。

这次,敦厚的平生更是伸出了手,连话也说不出,指了指第一位前来的店小二,又指了指送点心来的店小二,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是双胞胎?”摇晃着小腿的路儿双脚一蹬,稳稳地站在了地上,眉眼间嬉笑不已,一手扯着宝儿的衣裳,一脸娇憨,“哥哥,路儿肚子饿了。”就金砖那个吝啬鬼,才给他买了一个包子,差点饿死人。

哼,下次得狠狠宰他一顿才行,就连买的糖果都是最廉价,放着都有些融了的粘稠模样,还真没见过有人小气成这副德行。

“好好好,来,吃这个。”宝儿从盘子中取出一个荷花饼递给了他,见其一口咬得津津有味,而­肉­­肉­的小脸沾上了油迹,也没多想,直接用衣角帮他擦拭。

这个举动自然惹得某人不快,学着路儿的模样露出自认为“可爱”的笑脸。

“宝儿,我也饿了。”东公允笑得脸都快抽搐了,才见她回了一个万分温柔的笑脸,以为有戏,但她吐出的话又如当头­棒­喝,振得全身发麻。

“你可以回家吃饭了。”将路儿抱在怀中,她侧过身,又捻了一块小花生放入路儿粉­嫩­的­唇­中,瞟也未瞟东公允一眼。

丁主管尴尬地咳了一声,只当作没有看到,装做繁忙的模样别过了身。

哎,东公允,你不是自认聪明?怎么,也有学小孩子撒娇的一天?路儿“卡擦卡擦”津津有味地咬着嘴中的小花生,眼中满是得意之笑,小小的贝齿更是用力地咀嚼,刻意发出胜利的“卡擦”之声。

但他也不望拾了一眼正要打算离开的双胞胎店小二,眼中满是赞赏,做得不错!

竹红朝众人点头正欲离开之际,不禁抬眼看了下路儿,墨­色­的眼眸燿燿发光,可爱的脸庞几乎令她无法直视,就在迷失了神志之时,被身旁的同伴拉了拉衣袖,才回过身,慌忙跟上他的脚步离开。

而平生倒是眨也不眨地望着两位店小二徐徐离去,一脸失落的模样。

“再看,她也不是之前的蛇妖,”老道士冷冷地低声喝斥着平生,自己的徒儿自己自然十分清楚,“就算是蛇妖,从那么高的炫耀掉下来,也不会安然无恙,但瞧她走路稳健,肌肤完整,就知道没有受到任何的伤,若真是那女妖,又怎会不来寻仇?”所以,从第一眼见到店小二开始,他就有耐心留意,但却没有见到任何的怪异,可内心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经意地往金宝儿那一瞟,瞧见她怀中的孩童,双目有神灵动,不是刚才碰到的小公子又是谁?

“这位小公子,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老道士不自觉地便问出了口,虽然事后觉得唐突,但也不好收回。

眼熟?路儿暗自绞诘一笑,何止眼熟,咱们简直就是大熟人了……

太热去洗澡

太热去洗澡

太热去洗澡

路儿该不会做什么调皮之事了吧?金宝儿有些担心地收紧了抱着娇小人儿的手,眼眸一垂,只见他粉白的脸上绽着笑意,小小的贝齿闪着亮白的光。

“今天早上三舅子将包子的汁液溅到了你的身上,我已经道过歉了,不然,再跟你道歉一次好了,对不起!”哝软的嗓音伴随着天真的笑意,无论是任何人,都足以被其感染。

果不其然,老道士一拍额头,眉间的疑惑随风而逝。

“是老夫唐突了,可能人老了,有些事都记不住,这么可爱的小公子,若是以前见过,老夫一定不会忘记,不过,看其慧根,可谓实属难得,这位公子,你的弟弟长大之后定是人中龙凤。”转过去对着金宝儿,他老脸上的皱纹几乎皱成了一个包子,一改平日严肃的神­色­。

又是金砖惹的祸?她终是吐出了一口气,心中不禁莞尔,路儿虽是顽皮,但其本­性­善良,自己亦是不该去怀疑他,想到此,面上不禁有了些羞愧之­色­。

“多谢老人家贵言。”对着老道士微微一笑,她侧了下眼帘,不知为和竟是对上了路儿似笑非笑的眼眸,好似心中的想法都被窥视,怔怔地睨着他,为何,路儿现在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奇怪?

其慧根实属难得,长大后人中龙凤?站在一旁的东公允暗中冷嗤,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连个孩童也不如?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以后连宝儿的手指都勾不到了,他得想个方法才行……一手抚着下颚开始沉思。

而路儿听到这些话,心中几乎都笑歪了,牛鼻子老道,当时不过变了下模样骗你,现在你面前的我,就是你千方百计要寻找的千年蛇公子,没了道术,你连本公子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了,幸亏我早有先见,那一盆黑狗血的味道不错吧?

但是这么谢来谢去的,不会很烦吗?燥热地扯了扯衣袖露出他白­嫩­的小片胸膛,嘟起了粉红的­唇­。

“哥哥,今天好热,路儿想洗澡。”瞟了眼当空的炽烈阳光,他有些不适地眯起眼帘,三伏之日即将到来……

三伏之日,是所有蛇妖的大忌,就连修行了千年的他也无法挡住这么炎热的天气,到了那日,他得去洞中躲起来才是。

“才刚到米行就想回去,不然我带你回去?”看着上身故意倾向宝儿的他,东公允暗咬牙根,面上却是带着温和的笑意。

路儿又怎会瞧不出他面下的暗潮汹涌,窝在金宝儿的怀中,趁其不易一脚踹了出去。

“不要,等下你会把我吃了的,哥哥说你是断袖,同学们说断袖的人会吃男子,我不要被你吃掉。”敢拆我的台,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东公允面­色­一阵尴尬,见两个道士睁大眼看着自己,而丁主管背过去的肩膀亦是不停地抖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上次就直接把他拐去卖了不就得了,还留着玷污自己,简直就是作孽!

“好好好,哥哥带你回去,”金宝儿哭笑不得地抽了抽嘴角,“丁主管,这边的事你就先顾着点了,搬好东西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明日新铺子那边要开张,到时候又有得忙了。”说完,便是直接抱着路儿往金家的方向走去。

而被凉在一旁的东公允早已经成了僵石,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泪水在眼中溜溜地转悠,最终,直到视线中的身影消逝,他亦是发出了鬼哭狼嚎。

“宝儿,你怎么忍心丢下我……”

“师傅,我们还是走吧,三伏之日就要到了,到时候蛇妖都会变回原型聚集,只要到时候我们将它们的巢|­茓­找到,说不定就能找到那孽畜。”平生悄然扯了扯师傅的道袍,只想离那“断袖公子”远一点。

好男­色­……他们虽是道士,可也都是男的啊!

慎重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呆笨的徒弟都开了撬,老道士很是欣慰,略有警戒地瞥了眼东公允。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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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路儿的金宝儿才走了没几步,皱了皱眉,不知是错觉还是天气真的太热,怀中的小小身躯竟是如同一个小小的火炉一般温热,而他粉­嫩­的脸,亦是一团通红,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攀在自己的胸前,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

“路儿,你没事吧?怎么热成这样?等等,就快到家了。”一边用衣袖帮他阻挡炽烈的阳光,一边朝金家的方向疾奔,她的脸上与背上同样冒出了细细的密汗,将布料匀染开来。

“好热好热,姐姐,路儿想要洗冷水澡,真的好热!”轻轻地抬起眼帘,他嘟囔道,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舔­干­裂的­唇­角,黑­色­的眼眸偷偷闪过一丝幽蓝的光。

该死,他忘了这个时辰应该躲在屋子里,越是靠近三伏的天,蛇妖的法力越是贫弱,如果不是千年道行的支撑,他早就变回圆形,现在,一定要将全身的温度绛下来才是。

“冷水澡?不行,太热一下子冲冷水澡会生病的,放心,姐姐会让凤丫头烧成温水,这样不会很热,而且洗澡出来后会变凉快些。”她着急地冲进大门,远远地便瞧见了正在浇花的凤丫头。

“大公子,小公子怎么了?”放下水壶,凤丫头亦是被路儿脸上的通红吓了一跳,用手一触他的额头,低呼,“该不是发烧了吧?”

什么,发烧?自己怎么没有想到,正常人就算再怎么热,也不会一下全身红烫!金宝儿站到树荫之下,用手在他的额上,脸上,还有小手上轻触,心中一抖。

“快,凤丫头,去找大夫来。”不管怎么样,还是找大夫来看下比较妥当。

大夫?一直有些头脑昏沉的路儿迷糊地睁着眼,瞧见凤丫头冲出门去,不悦地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地。

只有碰到凉水,才能将他身上的热气消散,不行,不能再拖延下去,身后传来点点硬片的触感,明白地提醒着他,后脊之上的蛇鳞正在现出原型,再过一段时间,必然会蔓延到手上和脸上,不吓到金宝儿才怪!

“路儿别动,我抱你回房先歇着,等大夫看过了再洗澡。”想要将他抱往房间的方向,但奈何他用力地扭动,小小的身躯正在怀中下滑,她倒是有些急了。

“姐姐,路儿想要尿尿。”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一副快要憋不住的模样。

尿尿啊?她瞬间尴尬地松了手,看着路儿自怀中跳下,就在愕然之际,竟是冲往澡房,“嘭”地一把推开了房门钻了进去,反手又将门阖上。

不好,被骗了!她面­色­一绷,大步跨去,原以为门被里面框上了,但手才要用里推,不想指腹才碰触到木门,便是徐徐露出了一点缝隙,门,没有框上。

讶异之余,也不做多想,快速地推门而入。

“呲!”澡房之中正发出想炙铁放入冷水中一般发出呲呲之声,她眯着眼,周围水雾缭绕,就像起了一层厚厚的浓雾,看不清四周的布置,但她还能凭往日的记忆一步步摸向浴池,心中暗自觉得奇怪,凤丫头是什么时候烧的水,而且还烧得这般的旺盛,从来都未曾见过澡堂中冒出这般大的雾气。

“路儿,路儿,你在哪?别吓我,快出来,水很烫,千万别跳进去。”摸到了浴池边,仍旧是看不清楚浴池中是否有人,她着急地大喊。

但,怪异的是,当她的手不小心碰触到浴池中的水,竟是泛着温和的感觉,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炙热。

而澡房中,却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诡异地,温水中正冒出“噗噗”之声,一团泡泡正自浴池的中央冒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水温没有那么烫,为何会像被煮开的水一般?金宝儿紧皱眉心,惊慌地看着那团泡泡,那该不会是……路儿掉进水里了吧?

“路儿,路儿,你别动,姐姐去救你!”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连衣襟都未解开,便想要冲入浴池之中。

突然,一双小手拉住了她略微粗糙的手,轻轻地按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脸好烫,姐姐摸摸。”带有一丝疲惫但又调皮的声音赫然响起,就在她的脸面,从水中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瓜,正咧­唇­露出小小的贝齿,咯咯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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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地垂下眼帘,身前的雾淡淡的散了开来,自己的大手正在他小手的带领下,抚着稚­嫩­的脸颊,温热的温度自手心传了过来,全身酥麻。

“路儿,你没事?”金宝儿眨了眨双眼,确认面前的人并不是幻觉,抚着的手顺势一捏,“小捣蛋,快出来,等下生病了可怎么才好,无论如何,都要等大夫来确认无事之后你想做什么姐姐都不拦你。”说着,就要将他拉出浴池。

谁料,他竟是小手一滑,反倒脱离了她的手心,小脸之上荡起一抹恶作剧的光芒。

金宝儿,就让你来初次体验一下本公子的真身吧……

怎么回事?她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再抬头见他正一步步地往后退,每退一步,水就往上攀升一厘,眼看就要掩没至他单薄的肩膀,金宝儿是再也站不住了,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只着胸前的抹布便是冲了进去。

“路儿别再后退了,姐姐不叫你出去就是,快停下,停下!”到底他是要调皮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怎么退几步就要溺水了!她的心房几乎停顿了一下,猛然狂跳。

不要动,不要动,路儿,你可别吓姐姐!双脚快速往前迈进,她伸出手,就差一点,一点就要勾到他了。

“姐姐,路儿停下了,”他很是乖巧地站住了脚,果真没往后移动分毫,童稚的小脸荡起一抹怪异的红,“姐姐好久没和路儿一起洗澡了,自从上次,都没带路儿洗澡了。”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女人,我要让你满心罪恶,哼,亏本公子还这么时刻惦记着一起洗澡吃饭睡觉,你倒是忙得将本公子撇到一边,真有胆。

他该不是因为这样才骗自己跑进澡房的吧?金宝儿无语,才几日,小孩子都这般斤斤计较,不过,最近自己的确是有意要避开他的,并不是不想让路儿粘着自己,只是每次一靠近自己,就会有一种近乎想要将他拥在怀中宠溺的冲动,但如此一来,肯定会将路儿惯坏。

“姐姐最近有些忙,现在就陪你洗好不好?”没有办法,她只能红着脸问道,手臂也不忘将他安全地勾入怀中,这才吐出一口气。

这还差不多!路儿将脸埋在她紧束的胸口,双眼一眯,这东西实在是太碍事,便是想也不想地用手扯开蝴蝶结,双手罩住了她弹出的丰盈。

“路儿……”她尴尬地皱眉,这娃娃对自己真是越来越无忌惮了,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胸口上温热的感觉使得浑身一颤,又几乎痴迷地申吟出声,猛然间,她回过神,咬住了下­唇­,完了,自己难不成真的有问题?就像弟弟们说的那样……有恋童癖?

以前还只是单纯地觉得路儿像自己的弟弟,但现在,反倒觉得两人的相处有些怪异了,但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她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姐姐,你摸摸这儿,很好玩的,”也不管她克制的表情,硬是拽过纤细的手抚向自己的后背,他笑得春光灿烂,“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什么?指腹中滑滑的冰凉之感如同摸在了光滑的大理石之上,但又多了一点点鳞片似的感觉,她上下摸索着。

以前路儿的身上可没有这种怪异的东西,但自他的脊椎一直蔓延到腰际的鳞片,又是什么?靠着手上的触感,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快,路儿,给姐姐看看,什么东西滑滑的,你是不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了?”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来个向后转,她顿时瞪圆了双眼。

光滑的背脊之上,竟是什么也没有……只有水润的粉­嫩­肌肤在水中隐隐撒发出如珍珠一般白皙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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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儿无法置信地在他滑­嫩­的背脊之上来回抚摸,除了微凉的感觉还稍微存留,鳞片的触感已然消逝,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有摸到……”她喃喃自语,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白皙平滑的背脊,稚­嫩­而柔美。

“摸到了什么?”路儿抬起小脸,睁大水汪汪的大眼,讶异而纯真无邪的模样似乎是对她说的话不甚理解,“姐姐,难道路儿的背长的­肉­很多吗?”说完,­肉­­肉­的小手也弯着朝后面摸去,但奈何太短,手忖之间留下了­肉­挤­肉­留下的痕迹,仍旧是摸不到背脊。

他无奈地咬着粉­唇­,宛若正极力地想要碰触着。

“噗哧!”她看着他拼命努力的模样憨态可掬,不禁笑了出来,用手捏了捏路儿粉红的小脸。

“­肉­是不多,只是有点可爱而已,没想到你在林子中还能养得这么小­肉­,看来你哥哥一定很疼爱你,把好吃的都分给了你,否则都廋成皮包骨了。”一时之间,反倒忘了刚才摸到鳞片的事情,她心疼地拍拍他的小ρi股。

什么有点可爱,他可是千年蛇公子,在蛇妖之中可是相当有人气的,怎么可能只有那么点可爱?简直就是娃娃中的典范,除了那个“尿床”的女娃娃对自己略有不满之外,其她的女娃娃见到自己简直就是两眼冒心!

而她,竟然说自己之时有点可爱!他不满地垂下眼帘,靠着金宝儿的胸口,看着在透明的温水之下若隐若现的丰盈,忍不住低下头用贝齿小咬了一口。

“路儿?”她惊呼,连忙缩回手捂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咬自己。

“姐姐咬起来一点­肉­都没有,不好吃了。”他背过身去,很是不爽地用小手拍打着水面,溅起无数的水花,拂在了他皱起的眉毛之上。

“我本来就没几两­肉­,”她好笑地看着自己细胳膊细腿的,但怎么也比路儿结实,“难不成,你在林子里你哥哥给你吃的都是人­肉­?”愕然地想到这,她脸­色­一白。

人­肉­?她还真会想,虽然那是千年之前的事了,当初还未修炼成蛇­精­,吃人是在所难免,但现在,他想起那味道胃中都泛腥,实在太难吃了,只吃过一次,就再也没碰过。

“姐姐,人­肉­是什么味道?”小手揉了揉眼,眼皮松松地下拉,他迷糊地问。

“人­肉­,我没吃过……”她头一发蒙,只觉得这个问题答着有些怪异,但也松了口气,看来他没有吃人­肉­,“路儿,怎么困了?也是,今天的天气实在有些太热,恐怕今年的三伏天更是了不得,到时候得给你把小伞撑着上学才是,免得中暑。”自背后搂住他的身子,她徐徐往浴池边沿走去,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睡着溺在水中。

三伏的天还要上学?他小腿在水中蹬了几下,不行,要是那样岂不是要露馅了?

自己一定要想个办法才可以,但是,他眼帘逐渐下垂,根本就无法思考接下来的事情,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去抱着她的脖子,将头一偏,直接窝着芬香的颈项闭上了眼帘。

“路儿,快擦­干­净穿好衣服,姐姐抱你回去休息。”终于走出浴池,她拍拍他的小脸,却见其晶莹的水珠挂在他长长睫毛之间,小嘴嘟囔了些什么,又沉沉睡去。

没办法,先将自己的衣物穿上,拿着­干­布在他身上擦了一通,脸红地瞪着那软软的地方,咬了咬牙随意擦拭两下,用衣物包裹住他娇小的身躯。

“要是你再长大些,我可要你负责不可。”她啐了一口,又莞尔一笑,打开了门抱着他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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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被凤丫头拉起床的路儿迷糊地任由东公允带去私塾,些许是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东公允倒是没有动任何歪脑筋,很是认命地带他到了私塾又回米行去了。

咬着指尖,路儿完全听不进去先生在说些什么,眯起眼帘看看窗外耀眼的光线,全身开始焦躁不安。

“不行,再这么下去,金宝儿没有先完全适应,倒是我要立马现出原型了,到时候,非被我吓死不可。”每夜子时,他都会幻化回原来的男子之身,且尽力控制­精­力的吸收,以免伤害到她的身体,但如此一来,每每都要克制自己想要与其欢娱之感,总是疲惫不堪地睡去。

用力地咬着指尖,墨­色­的眼眸中出现一抹坚决,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的呼唤。

“路儿,路儿!”流云无奈地晃悠着双手,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儿一副神游四方的模样,头疼地揉了揉眉,这个学生天资聪慧,但就是有些调皮捣蛋,每次罚他都能被轻松地应付,这下,她要罚他什么才是?

“先生,三伏之时路儿想请半个月的假,因为路儿家里有事要办。”他突然眨了眨水汪的大眼,一脸期翼地望着“母先生”。

只要是女人,都逃不过自己的“可爱”陷阱,因为她们天生母爱泛滥!心里算计着,他几乎以为已经胜卷在握,尤其是当流云温柔一笑的时候。

“不行!”嘴角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她双眉一挑,“只有宝儿哥哥过来与我说,才会允许,路儿,先生也知道金家最近有些不如意,但是,你若想要请假,就要让宝儿哥哥来与我说,否则,绝对不允许你请假!”露出一丝怜悯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头,流云很是慈悲地放过了路儿这一次走神。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男人婆,完全不懂得自己的可爱!他忿忿地想,将书往头上一扣,睡觉。

熬到放学回家,将书包一丢,短小的小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澡房。

“嘭!”跳入凉水之中,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看着被浸泡成温水的透明液体之下,手臂上白­色­的鳞片闪起幽白的光,忖着白皙稚­嫩­的肌肤,仿佛嵌在上面一般,诡异而美丽异常。

“路儿,你在里面吗?”金宝儿的声音自澡房门口传来,伴随着脚步的靠近,门被人自外推开。

她怎么来了!抿紧嘴­唇­,感受背脊之上急骤突破肌肤的鳞片带来阵阵刺痛,他蹲下身子。

“姐姐,别过来,路儿在洗澡,我已经长大了。”水汪的大眼泛过一丝冰冷的眸光,他危险地眯起眼帘,一旦她过来,只能将其打晕了。

长大了……听到这句话的某人脚步一顿,尴尬地转过身去。

“好,我不过去,你快点洗好,天气太过闷热,等下吃完晚膳姐姐帮你扇风,昨天你睡得一身是汗。”

眼眸中闪过诧异,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从路边捡回来的娃娃如此尽心尽力,难不成,真当自己是一个**男娃么?

“姐姐,我们分房吧。”他突然轻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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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房?金宝儿透过水雾看向不真切的小脸,水汪的大眼满是坚决,许是泡水久了的缘故,他的小脸染上了点点粉红,再加上粉­嫩­的小­唇­,简直就像壁画中的散财童子那般可爱,由于路儿伏在了水下,隐约中,她竟是瞧见了他的下半身,在晃荡的水面反而变得清晰。

“好,路儿已经长大了,是该自己睡一个房。”慌忙转过身去,一手捂住脸颊,奇怪为何会这般的发热,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她吞咽了口口水。

天啊,自己怎么像老鸨手下的姑娘那般盯着一个男人看,真是不知羞!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娃娃的路儿。

可不知不觉,她的眼眸之中,竟是恍惚地看见了一片火海,以及一张及其酷似路儿的小脸正在缓缓变形,只消眨眼的功夫,一个偏偏美少男便出现在了画面之中,出乎意料地与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重叠。

“完了,路儿怎么可能会变成中了**之时梦寐中的美男,最近天气太热,我的头都有些晕眩了。”拍了拍红通的脸颊,她快步迈出澡房,正好瞧见晾衣服的凤丫头,便去吩咐她将隔壁的房间收拾一下。

金宝儿察觉到了?他讶异的目光随着她消逝在门边的身影而变得有些迷茫以及不确定,即便她的声音细如绳蝇,但以其敏锐的听力,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抬起手臂,见其鳞片已然消逝,几步跨出了浴池套上衣物,再出去寻她,却是没有了那个身着男装的纤细身影,无奈地回房收拾了东西搬到隔壁的小房间去了。

是夜!虽是夜­色­幽深,但窗外那轮明月亦是十分皎洁地挂在空中照亮着大地,草丛中蟋蟀和大树之上的知了仿佛在比谁的嗓门更大,一波浪潮更胜一浪,饶得熟睡之中的人不得安宁。

“谁?”慵懒地抬起眼帘,视线之中印出抚在胸膛之上如玉般的纤手,似乎察觉到他的清醒,手一僵慌忙缩了回去。

“公子,竹红吵醒你了?”面带羞怯的竹红盈盈坐在床边,双手轻轻地绕着发亮的发辫,用细长的眼睨着他。

“是你?”路儿一手撑着侧额,任由红蓝黑交杂的发丝零碎垂落肩头,斜向一旁的衣襟更是肆无忌惮地­祼­露出­精­美的锁骨,“近来天气炎热,最好少些走动,客栈那边也暂时别去了,待三伏天过了之后再继续进行我们的计划,不能让那牛鼻子老道抓住我们的破绽,虽然他道法瞬失,但脑袋还很灵光。”

原来他是担心自己会被老道士抓住,她娇羞地点点头,寻着洁白的月­色­,着迷一般地盯着他润美如月却又邪气似魔的俊美脸庞,传说,幻化成*人的蛇公子有着令世间所有人都疯狂的面貌,没想到自己会有幸见到,而且还是自己的恩人!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徘徊的脚步在门外响了片刻,又寂静下去。

是她?深更半夜还未入睡,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所以睡不着么?他低笑地垂下眼帘,红­唇­微勾,完全没注意到因为如此的风姿落入竹红的眼中,更是满眼的红心。

奇怪,路儿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怎么会听到有人在谈话的声音……金宝儿刚踏进自己的房中,踱了几步,又转头走出房门。

“路儿,你睡了吗?开开门,你在说梦话还是在玩什么?被忘了明天还要上私塾,快点睡觉。”再次用食指敲敲木门,她刚说完话,就瞧见门被敲开了一道缝隙。

这小娃娃,连睡觉也不关门!宠溺地一笑,便是伸手推门,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陌生男子,初次见面【求花花、求收藏、求推荐、求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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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木门就像枯朽古老的城门发出遥远的声音,粗嘎似魔魅从身前传来,直直钻入耳膜,震撼着她的心玄。

顺着门被推开的方向,金宝儿睁大双眼,看着床上半躺的妖娆男子衣物凌乱,半露香肩,一双湛蓝的眼眸正用饱含某种诡异的目光睨着她,嘴角竟似一朵清水中的芙蓉,带着清馨的笑意,黑发中夹杂的红蓝­色­发丝在幽亮的月光中泛着点点星光,柔柔地缠扰着腰际,掀长的腿微微晃动,脚上的蓝­色­小铃铛赫然间发出“当当”的美妙声响。

“你是谁?”好不容易自恍惚的心神中回过神,她愕然地发现这个房间宛若一个宝库,无论是墙壁之上还是地上,都摆满了各种奇异的润白珍珠,微微地闪耀着柔和的光芒,但又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我不记得我们家的房间有布置成这般,路儿呢,刚才我听到有人说话,明明是路儿的声音!”讶异但又强自镇定,蹲下身取了一粒珍珠放在手中,她皱了皱眉。

躺在床上的男子慵懒地叹了口气,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无奈,但最后,反倒多了些趣味,白皙的手缓缓伸出。

“初次见面,金宝儿,”零碎的发随着窗外吹过的风徐徐摆动,擦过眉尖,他轻笑,“不对,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了,只是,你可能已经记不起。”

见过?她一顿,突然发现他并未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又不由得好奇心被勾起。

“我们之前见过?我不记得有见过你……”她转过身,看了眼身后的景­色­,没变,依旧是笼罩在迷蒙月光之中的庭院,只是院子中大树上的树叶没有任何的波动,“不对,是你!”愕然地回头,她终于记起,是他!

“喔?”他仿佛从落寞中又激起了莫名的情绪,湛蓝的眼眸如同海水一般幽深,“你记起我是谁了?”说完,甚至有着一丝期待的语气。

“当然,你不就是上次出现在我梦中的男子?怪了,怎么又见到你了,难不成东公允又往我的茶水中下了药?你是不是路儿?”拍拍脸,她警惕的小脸顿时沮丧,原来再见美男是因为又在梦中的缘故。

“你以为这是梦?”期待的俊脸已经变得哭笑不得。

“路儿,太热睡不着是不是?姐姐给你扇风。”她完全将眼前的人当成梦寐来处理,他是路儿,他是路儿!

床上纤细的身子突然柔软地坐起,优美的手轻轻罩上垂落臂膀的衣襟,他的脚­祼­移至地上,眼眸之中闪过一丝邪肆。

“路儿?没错,我是路儿,但是,你真的想为我扇风?”手一挑,束腰悠然松开,与锦绣的衣袍一起顺着无暇的肌肤滑落于地,露出宛若梨花般柔美的身子,柔白而稚­嫩­,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本是坚持的人儿瞬间僵硬,纵使一眼望去便将他全身一览无遗,但眼珠硬是只停留在他的上半身。

“你不是路儿!”她自牙缝中突然迸出一句。

对救命恩人的过肩摔【求花花、求收藏、求推荐、求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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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无论是眼神还是抚媚的动作,都及其不想一个童真的娃娃,优美线条的锁骨凸显,忖托着宽大的肩膀,纤柔中多了一丝男子所具有的健硕,无不在显示着,他是一个成年男子。

“什么意思?”他听到此话愕然地眯起了眼帘,湛蓝如海般的眼眸飘过诧异,“一会说我是路儿,一会说我不是路儿,金宝儿,你是与本公子开玩笑?”

开玩笑?她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将小小的珍珠粒用力地裹在手心之中,秀眉轻挑。

“你知道我的名字?”但竟然能进金家的院落,知道自己的名字自然也不奇怪,她上下打量着他,“我原本以为你是路儿,以为是梦,但不是,这颗珍珠用力地握在手心,能感觉到真实的刺痛,所以这不是梦,而你,当然不是路儿!”

这男子竟不是梦幻之中的美男子,她意识到这点颇是惊讶,但心中反倒多了一丝怪异,为什么现实中会有人与梦寐中的人长相一致,可说是分毫不差,就连他那头绚烂的发­色­都一模一样!

两人紧紧地注视着彼此,都想从对方的眼中探究出什么,夜,瞬间沉默了下去,虫鸣之声也仿佛被隔离了似的,没有任何的声响,房间之中,润泽的珍珠继续撒发出柔和之光,照亮了两人的脸庞。

“无论我是不是路儿,都不重要,就算本公子不是路儿,现在,你打算如何?是继续哄本公子睡觉,还是,想要将我赶走,或是,以擅自闯入的理由将我抓去见官?”**的脚踩在了散落一地的珍珠之上,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一般,步步朝前。

她警惕地想要后退,瞅到他身无任何的武器,又反倒莞尔一笑,对一个全身无遮拦的男子,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

“见官倒不至于,只要你告诉我,路儿在哪里,你来此的目的,就可以全身而退,如何,这个交易不算过分吧?”昂首挺胸,视线尽量保持在他的腰际之上,虽是偶尔控制不住地往下游移,脸颊羞红,仍是强自镇定。

“是不过分,不过,”他申吟片刻,纤长的手缠上了她的肩膀,隔着布料轻轻柔涅,眸中荡起了一片幽蓝,“再多加一条,你帮本公子缓解一下浴火,我便将路儿安全地送到你的手中,如何?”

果真,路儿是被他藏起来了!她瞪大眼,虽是不明白自己与他有何深仇大恨,但瞥了眼肩膀上的纤细大手,却是嘴角冷勾,嗤笑了一声。

“你以为金家是在一个窝囊废的手中建立起来的么?太过小看我,可不会有好果子吃!”说完,以眨眼的功夫便伸手擒住了他放在肩膀上的手腕,转过身,伸手用力一甩,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招,男子猛了片刻,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其着实地抛了出去,但怪异的是,就在要落地之时,周围的场景恍然一变,他如羽毛一般地飘落在了梨花白的蚕丝被之上。

“对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个态度,恩?看来在火场之时应该先揍下你的小ρi股,现在,倒是亏了……”他似笑非笑地撅起了柔美,单手拖腮,趴在了被褥之中,一手,不知何时反倒是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过,到底是谁亏还说不定。”大腿滑出床畔,竟是圈住了她的腰身,轻轻一带,便在其惊呼之中利落地带上了床。

“你­干­什么!”她的视线翻转,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救命恩人,火场?该不是,自己对救命恩人来了一个过肩摔吧?不过,他毫发无伤地飘落床畔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对着的方向是门外……想到此,她一怂,该不会就是如凤丫头所说的一样,遇到武林高手了?

但是,武林高手有这种转移方位的本领吗?全身战栗,她惧怕的目光探向他兴趣盈然的眼眸,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被吻,昏死过去了【求花花、求收藏、求推荐、求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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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当然是满足一下救命恩人的……‘恩恩’了。”他嬉笑着,缓缓地将绝美的脸庞逼近她的,霸道的气息拂上秀美而又僵硬的脸,双手缠上如玉般的颈项。

“恩恩,是什么?”她傻眼,想要避开危险的气息,却是无能为力,全身就像被纸条缠上了一般,越是抵抗,被抱得越紧,“你,你滚开,我可没有像东公允有断袖的嗜好!”不消说,从其暧昧的眼光中,她便瞬间醒悟过来。

如此美丽的一个男子,竟是断袖,真是可惜了!心底悄然响起一个声音,她愕然。

张开红­嫩­的­唇­,他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似是十分满意其甜美,伸出细细的舌尖舔舐着红­唇­的四周,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没有断袖的嗜好,可惜的是,我也没有,怎么办,金宝儿小姐,看来你是要失望了。”自喉咙出逸出低沉的笑,他就像是闻到了什么天香似的,不住地搁着布料轻嗅着她锁骨之处。

他知道自己是女的!她震惊地睁大双眼,完全忘了男子正在自己的身上越缠越紧,只是怔怔地盯着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如何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份,如果连一个陌生人都能轻易地探知,那么,弟弟他们,是否也知道了?

“你……”她吞了口唾沫,紧张得喉咙都有些­干­涩变音,“你是怎么得知我是女的?是谁告诉你,又有多少人知道?”

某人**的脚由搁置的腰徐徐地摩擦着她的大腿,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响,他享受地低笑着,仿佛将此当成了一个舒服的游戏。

“我能将你从火堆中救出来,自然可以得知你的身份,放心,其他人可没那胆子碰你,就连东公允,也不过是一个有着­色­心却没­色­胆的断袖公子,但是,如果他知道了你是女子的身份,想必也不会再纠缠于你了。”桃花眼笑得分外得意,眯成弯月的眼帘中却透着一股清冷,使人完全猜不清他真正的想法,明明笑颜如花,又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

金宝儿全身忽然战栗,有着隐隐的不安,又莫名地想要抚上他月芽般的眼帘,着魔了!她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内心奇怪的想法与冲动。

“­色­狼!竟然趁人之威,”但口气还是稍微缓和了下来,因为她知道他并没有告诉别人,自是放下了心,可是,“你若是敢告诉东公允,我就,我就咬死你!”一旦断袖男知道,后果可不堪设想,谁知道情场失意的人会做出如何的反应,说不定会将金家闹得人仰马翻。

因她从未失控的表情转变为彪悍的模样,他湛蓝的眼眸中激起层层淋漓,挑了挑秀眉,一手挑起她的下颚,将脸逼了过去。

“咬死本公子,可是需要足够的勇气,你可真能狠得下心对你的救命恩人,以及掌握你是女子身份秘密的人下杀手?”

“我没打算要你的命,只是让你……唔!”她不可思议地瞪着准确封下来的红­唇­,以及那对含笑的湛蓝眼眸,她,被路儿以外的男子吻了……

可奇怪的是,为何他们的气息都那般的酷似,酷似到让她忍不住地伸出粉舌舔舐着­干­涩的嘴­唇­。

“竟然是你先**我的,那么,你就要负责到底。”男子的嗓音更是低沉,黏合着她的双­唇­,低低地吐出一句完毕,红­唇­竟是用力地吸允着她的,以至于还来不及闭上小嘴的她,感受到了直探进来的舌尖,细细地纠缠着她的。

停,停!她用力地拍打着男子结实的胸膛,胸腔之中的空气正在逐渐减少,而小口被封得密不透风,她已经无法呼吸了。

但无论如何的拍打,他没有任何的松懈,软软潮湿的舌尖如品尝美味佳肴般的眷恋不舍,开始带着点粗暴,但到后面,多了些温柔与缠绵。

不,不行了……她的眼帘挣扎地煽动了两下,最终,头歪,昏死过去。

这个笨蛋,她该不是忘记了还有鼻子可以呼吸吧?路儿苦笑不得地捏了捏金宝儿的脸颊,既是无奈,又万分宠溺地将她拥入怀中,最后,想起什么,用食指轻扣了下床板。

只见一条赤­色­的蛇自床底之下游移而出,头也不回地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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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对蛇公子的喜爱,千落特地跑来提醒,每人每天都可以点击推荐一次的喔!~还有,非常感谢大家的咖啡,因为最近防辐­射­的眼睛坏了(很惭愧,被我睡觉的时候压坏的),每天上班都用电脑,眼睛最近生疼,所以爱妃的文停了几天,非常感谢大家对千落的支持,希望大家千万不要放弃千落的文,不然我会伤心的。。。。。。

落秋镇的怪异事件【求花花、求收藏、求推荐、求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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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金宝儿迷茫地睁开双眼,瞬间全身僵硬,玉手轻轻地抬起,碰触那依旧酣睡中的娇小人儿,均匀的吐息吹拂上她的面颊,许是被打扰到,他嘟囔了声,满足地依偎入充满淡淡馨香的怀中。

“又是梦吗?”她低喃,昨夜的触感是那般的真实,若是梦,为何身边睡着的是路儿?“路儿,起床了,再不起来,上私塾要迟到了。”伸手推推身边的人儿,她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已然太阳微橙,炙热的天气也只有早上才会露出少许的凉爽。

“姐姐,再让路儿睡一会,好困。”翻了个身,他撒娇地嘤咛了声,更是将小小的身体缩成了一团,仿佛一个圆圆的小球。

“那你再睡一小会,姐姐等下让凤丫头来叫你。”宠溺地捏了下他的脸,她起身下床,然而,才走了几步,突觉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不由弯下身来。

这是!圆润的脸赫然苍白,捻起地上圆小的珍珠,悄然放入衣袖之中,她力持镇静地踱出路儿的房间,且无声地将门关上。

完全没有注意到关门之际,里面看似酣睡之人竟是徐徐掀开了眼帘,高深莫测地凝视着她垂下的眼帘,仿佛想要看出什么来,湛蓝的眼眸中波光流动,然后低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

坎坷不安地捏了下衣袖之中的珍珠,走到无人之处放在阳光之下细看,圆润的光泽透着迷人的|­乳­白,不是昨天她捡到的珍珠又是什么,深吸了口气,脑海中逐渐浮现妖娆男子抚媚的脸庞,那双带笑的桃花眼,仿佛就在四周随时注视这自己,她不禁慌张地又将珍珠丢进衣袖之中。

“大公子,该用早膳了。”清脆的叫声自她的身后突兀地响起。

金宝儿愣是被吓了一跳,僵硬地回过身,看这凤丫头疑惑的目光,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意。

“我不饿,等下你去叫路儿起床,别让他迟到了,记得塞点吃的进他的书包,每次都要赖一会小床去私塾都已经来不及用早膳,那样容易饿着。”摇摇头,她吩咐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门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凤丫头。

怎么办,怎么办,昨夜不是做梦,不是做梦……她拍拍想痛的头,也就是说,梦中的男子真实存在,说不定,上次,那男子也是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被当成是一场春梦。

懊恼地踢飞脚边的石子,她恍然察觉这个动作是路儿经常做的,顿时觉得好笑,与他在一起没多久,倒是自己学了些他的习惯。

但是,怪异的是,每次只要那邪魅的男子出现,路儿都会失去了踪影……她的脚步一顿,该不是……

“哎,你听说了没,最近整个落秋镇都没有见到一只老鼠,隔壁的李大爷家的猫都已经一蹶不振几天了,你说怪不怪,就连一向见到生人就狂吠的大黄最近都像得了病一样的,别说吠了,哼都懒得哼一声,整天睡大头觉。”街道之上的三姑六婆议论纷纷。

“是啊是啊,你说这么热的天气,就连老鼠跟狗都变了个样,别说我们人了,都不想出门。”路人甲大婶说。

“跟天热有什么关系,你没听说吗,最近我们的落秋镇来了两个道士,说不定是来捉妖的。”路人乙大婶双圆瞪得极圆。

刹时,周围一片寂静,个个都面­色­丕变。

“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妖怪,再说,你们有谁见过妖怪,有谁见过?”丙大婶尴尬一笑,摸了摸手臂间起的­鸡­皮疙瘩。

“那倒是,还没有人见过妖怪呢,那些不过就是骗小孩睡觉的,我们在胡扯些什么,呵呵。”其他人纷纷捂嘴轻笑,将刚刚的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妖怪?在一旁偷听的金宝儿咬了咬下­唇­,突而,又嗤笑出声,这世间哪来的妖怪,若是有,也像昨日的男子那般妖媚吧……不再多想下去,甩了甩衣袖,走去米行。

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滑动的几条长长身影……

米行的战争,达成一致【求花花、求收藏、求推荐、求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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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金家米行着火成了落秋镇家喻户晓的事件,因此,在新铺子甫一开张的几天,迎来了不少的街坊邻居,生意倒也红红火火,加上多了个东公家的公子助阵,那简直是将北街堵了个水泄不通。

但是,才过了几天,没想到对面竟也是开起了一间米行,以压低价格的方式将多半的客户吸引了过去。

“哟,这不是金家的三公子吗?怎么,最近生意如何?”圆圆的莫老板老远便是瞧见了正走过来的金砖,挤眉弄眼地上前打起招呼。

金砖一见他自是慌张地看了眼四周,见在店门口的金宝儿正盯向此处,他尴尬地搓了搓手,挠挠头,只得厚着脸皮虚假一笑。

“我还当是谁在我们铺子面前开了米行,原来是莫老板,”他靠了过去,尽量压低了声音,“莫老板,不是说下个月才开米行吗?你这简直是对我们金家赶尽杀绝!”嗓音之中不乏焦虑,但因有把柄在莫老板的手中又无计可施。

“本来是打算下个月开店,但是谁料到仓库放不下那么多的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况且这些天,你们金家的米行也赚了不少钱了,就算分一杯羹,金家也饿不死的。”莫老板摸着短小的胡须邪笑不已,几乎挤成缝隙的眼瞄了一下金宝儿,颇是得意地转身进入自家的店中。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好像三弟跟莫老板是旧识的模样?一直对莫老板没有什么好感的金宝儿颇是疑惑。

“哥哥……”甫一放学的路儿兴冲冲地奔入她的怀抱,小小的身子差点把金宝儿冲倒在地。

路儿?她往他的身后瞧了眼,只见东公允正气喘嘘嘘地跟在后面,一副想要把路儿生吞活剥的模样,看得她不禁莞尔一笑,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对方的克星。

“宝儿,他竟然将一条毛毛虫丢到我的衣领之中。”东公允开始脸­色­涨红的告状了,双眼狠狠地瞪着路儿。

这个小娃娃,趁自己不备,暗地里偷偷地丢了条毛毛虫进衣领之中,难怪一路走回身上奇痒难耐,害他双手往后弯抓了半天,最后还跑到竹林中将衣物脱了下来才成功将毛毛虫抓获,没想到,路儿倒是先跑了回来。

“你是不是又对他做了什么?”她睨了他一眼,“路儿不会平白无故戏弄你,东公允,别像个孩子一般的与路儿闹,你比他大,该有个哥哥的样。”

东公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想宝儿怎么知道是自己先捏了路儿的小脸一下的?但低头正好瞧见小娃娃正对自己做鬼脸,又气又无奈,只当没看到,毕竟在宝儿的面前还是要收敛一些。

“莫老板的米行怎么开到这来了?”路儿见挑衅不成,无趣地四处乱瞟,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一转,红­唇­忽而一咧,“还降价销售,这分明就是和我们金家抢生意。”看着对面米行店面前贴着的大字,他转而瞥向步履艰难移动而来的金砖,大眼中满是戏谑。

“你认识那些字?”东公允倒有些讶异了,一向顽皮的小娃娃也懂字?一般的孩童都只懂得一二三,他竟是已经懂了这么复杂的字,该称他聪明还是,怪异?

“你别看路儿小,说不定他懂得的字比你的多得多,”金宝儿扯­唇­说道,又疑惑地看向路儿,“路儿,你怎么知道他是莫老板?那贴纸上可没有写。”说完,不自觉地摸了摸衣袖中的珍珠。

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路儿露出白皙的贝齿咯咯地笑了两声,由于刚才的奔跑,小脸荡上一抹粉红,如一颗快要熟透的桃子那般,诱人想咬上一口。

“当然是刚才听到他的伙计这么叫他的,哥哥,我们金家的生意被他抢了很多呢,不如,”水汪汪的大眼瞧向东公允,对上他莫名其妙的目光,露出颇有用意的一笑,“不如,就让我和东公哥哥两个人来个表演,帮你吸引一下客人好了。”

指了指自己,东公允的视线在路儿和金宝儿两人的身上徘徊,表演?自己可是什么都不会,他该不会又想趁此机会整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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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路儿的确是在整他,而且还是恶整!

东公允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条“衣袍”,面瘫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就是路儿让自己等了一天之后的成果?一条由西线穿梭米粒而制成的衣袍,粒粒饱满,他看着路儿正用期望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你让我穿这个?”开什么玩笑,自己平时背半袋大米都已经很吃力了,他还让自己穿上这条米服?

“路儿,你到底是怎么制成的,就算用针,穿一粒大米都要很久,这么多的米粒,你到底是怎么穿成的,才一天……”金宝儿同样的惊讶异常,看这­唇­红齿白的小人儿,忍不住抱起来亲了一口。

“怎么制成的你们就不要管了,反正我的事已经做完了,东公哥哥,你可不能反悔,接下来的事,一定要完成,否则,金家的米行就要被对面的米行打垮了噢。”不忘本­色­地将小手置在金宝儿的被束起的匈部之上,他笑的分外灿烂,一眨一眨的大眼露出­奸­诈的光芒。

这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东公允僵硬地看向宝儿,没想到她反倒沉默地站在一旁,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路儿,便只得将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见他无声的应允,路儿心知好戏即将开锣,双腿一晃,奔到了东公允的面前,双手灵活地接开了他的衣襟。

“喂,你­干­什么?这样直接穿上就可以了,不要脱我的衣服!”东公允一脸委屈地抗议,双手连忙掩住自己的肩膀。

“脱。”某人露出邪肆的笑意,兴趣盎然地扒拉着。

“不要!”

“快脱!”

“就不要!”

金宝儿头疼地看着这两人怪异的动作引起不少伙计的探头探脑,而金矿与金砖两兄弟更是带着自个的娘子前来“看戏”,亦是伸手揉了揉眉。

“你现在是米行的伙计,我是米行的四公子,你得听我的。”路儿短短的小手Сhā腰,稚­嫩­的嗓音命令语气十足。

东公允只觉得头上响起一阵闷雷,整个人被雷得动弹不得,里娇外­嫩­,僵持着的手终究是放了下来。

“里面的孰裤不许脱。”软下来的语调带着诸多的无奈。

“没问题。”路儿爽快地答应了。

结果证明,有穿跟没穿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那一套衣袍足足用了半袋米来制成,虽是厚重,但自缝隙之中反倒能将米面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带着朦胧之美。

看到此,金矿和金砖两人慌忙让伙计出去敲锣打鼓,便是搂着娇妻到一旁各自看热闹去了。

“哥哥,我们也去找个好位置看看吧。”小小的手牵住了金宝儿的细手,路儿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很快地找到了一个视线绝佳的位置站定。

看着人群被伙计们的招呼声逐渐聚集,她担心地将他的小手牵紧,生怕被人潮挤散,

“走一走,瞧一瞧,金家的大米可制成袍,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伙计们吆喝着,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将手中的锣又敲了一遍,“开始。”

一个扭扭捏捏的身影开始自店铺之中走出,拿着一把扇子娇羞地掩着面,只露出两双眼睛,在扫到路儿之时,犹如万箭齐放,狠狠地朝他­射­去。

“哇,娘,你看,那衣服可以看到里面,羞羞。”一个小孩叫嚷着,拉了拉自己娘亲的衣服。

听到这句话的东公允脚­祼­一扭,差点跌倒在地,就是因为可以看到里面,他才要拿扇子遮住脸面,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要不是为了宝儿……服气的脸又沮丧了下来,只得继续往前走。

“哥哥,你想?不想看更­精­彩的?”宝儿捂着嘴偷笑地问道。

“什么更­精­彩的?”金宝儿已经忍俊不住地扬起­唇­角,心中不停地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这一点也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平摊开右手放在她的面前,他狡黠地露出贝齿,粉红的脸蛋此刻更是兴奋地露出点点深红,将|­乳­白的肌肤忖托得淋漓尽致。

“你看……”说完,打了个响亮的三指,他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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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响指的声音,就在围观之人瞪大的视线之内,正在走秀的娇羞美男突然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由低下头一看,被细线穿梭的米粒宛若线尾没有缝结实,抛尾上|­乳­白的米粒正顺着细线颗颗掉落。

“怎么回事,”东公允一愣,忽而想到了什么,快速地将扇子一丢,面­色­爆红,双手慌乱地想要拉住那条垂落的细线,“停,停,不能再掉了!”但是,许是手忙脚乱的缘故,反倒更加的拉不住细线。

就在他终于拉住的时候,没想到,米线却是随着细线分成了几股刷刷掉落,比起刚才的单根丝线,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路儿……”金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东公允身上掉落的米粒,已经从臀部一路分散到了胸部,露出两点嫣红,“你是怎么做到的?”一个响指就可以让那件衣袍散落?除非,有线被他抓在手中。

但是左看右看,路儿的手中空空如也,哪来的线?

“哥哥,好玩吗?”露出可爱的笑脸,他蹲下身捻起一粒大米,墨­色­的眼眸飘过一缕邪肆,直起身之际,又转换成了天真的模样,“太久了细线自然是支撑不住大米的重量,路儿可是算准了时机。”当然,更是掐准了东公允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是,这样的话,东公允还真有些可怜……”她顿了顿,眼光不好意思地瞟了眼站在正中央呆若木­鸡­的人,“噗哧”一声,笑了开来,“不过,他还真是缺少了些男子之气,锻炼一下也好。”

见她没有责怪自己反倒笑得这般开心,他亦是有些讶异,看着一身男装的人儿脸上荡起雅致的笑容,倒是觉得此刻的她就算是男子的打扮,也清新怡人,为何还会有这么多的人认为她是男子?不过,直到下一刻,他便终于明白了……

“都掉光了……”东公允喃喃自语,看着一地的米粒显然有些回不过神来,手心之中的几粒大米于地上撒落一地的米粒比起来是那般的稀少滑稽。

“呀,是东公公子,那些大米是东公公子穿的。”一个娇里娇气的男生突然响起,手中的丝帕一甩,死命地挤进了人群开始扒拉地上的米粒往前襟中装。

“快,快抢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些大笑的人群才醒悟了过来,个个往前挤亦或蹲下捡拾地上的米粒,这可是落秋镇赫赫有名的断袖公子穿过的米粒,在隔壁的几个小镇,可有不少“男­色­”的公子喜欢收集他用过的东西,可惜东公家一直极少让他的东西外流,这下,可是发了。

原来是这样……金宝儿终于明白路儿为何要找东公允作秀了,秀眉一挑,顿时拍了拍掌。

“各位乡亲,不好意思,这些大米不外送,也不卖,只有购买本店一斤大米者才会送上十颗东公公子穿过的米粒,若想得到这些大米,就请各位乡亲购买店内的大米!”她平日稳实的嗓音忽然加高了几倍,振得众人耳畔轰鸣。

买一斤大米送十颗米粒,那卖十斤不就有100颗米粒了?许多人掐手算了算,目露凶光,看见虎视眈眈的众人,再也等不住,发了疯似的冲进店中。

见此,金砖和金矿各自搂着妻子往旁闪躲,生怕一不小心被踩成*人­肉­­干­。

“快,将大米都搬出来,说不定,今日就能卖掉多半的大米。”金宝儿扬声对夥计说道,将衣袍一卷,自是冲进了米行亲自收银。

她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路儿不满地嘟起红­唇­,正觉得落寞,但眼角一瞥,瞧见羞涩地躲到角落的东公允正用手臂遮挡着身前的风光,心中自是又欢快了起来,走到斜对面的茶铺,看了眼吹胡子瞪眼的莫老板,不禁得意地吹起了口哨,就凭他,也敢跟金家斗!

但是,在人群之外,两道蓝­色­的身影正看着偷偷捻在手心的两粒大米,待看了半刻,似乎确认了些什么。

“师傅,这些细小的洞口并不是人为,而是以细小的蛇牙穿透,这么说的话,金家之中,说不定有我们要找的人!”平生面上一喜,这么多日的寻找并没有白费。

没想到只不过是刚要路过,便是一脚踩到了大米之上,心中愧疚,捡起米粒正要归还之际,却是发现到了米粒上的痕迹。

“以我们现在被禁锢的道行是对付不了蛇妖的,看来,只有等到三伏待他自动现了原型,”老道笑开了嘴,眯着眼摸了摸胡须,思考之后吩咐,“平生,你去查查,金家最近是否有什么怪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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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三伏的天气实在是闷热异常,不少的行人都在傍晚之时才出来凉快,由于柳村今日送来了不少的粮食来填补金家米行的亏损,再加上前段日子东公允轰轰烈烈的“美男秀”,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不只将上次烧掉的损失弥补回来,金宝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每日天不亮就外出,晚上亦是月儿高挂才回府,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小人儿已经逃学好几天了,直到流云再次找上门来。

“你说什么,路儿已经五天没有去上私塾了?”打得噼啪响的算盘立刻悄然无声,金宝儿放下手中的笔,将卷起的衣袖放下,脸­色­有丝诧异。

“流云来找了你几次,但是都因为你外出,所以便让你的夥计传话,怎么,你还不知道?”流云倒也愣了,她还以为真像路儿之前所说的,宝儿哥哥应允了他的休息,但是,即便是休息,也该让宝儿哥哥来告诉自己一声才是,没想到,路儿压根就没和她说。

让店中的夥计传话?金宝儿苦笑地看了一眼忙得团团转的大伙,恐怕根本就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放心,他这些日子都有关在屋子里看书,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怎么回事,流云妹妹,你先回去,这么热的天,麻烦你真不好意思,待会我会派人给你送消息的。”朝她歉意地点头,甩了甩身上的灰尘,便是一脸铁青的往金家方向赶去。

路儿最近是怎么了,自己还奇怪为何今日即便见不到自己他也不吵不闹,没想到,竟是连私塾都不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哟,这不是母先生嘛,看在你如此关心路儿的份上,这袋大米送你了。”东公允悄悄地从柜台后钻了出来,见金宝儿的身影消逝,便是顺带提了一小袋大米递给流云,一脸的­奸­笑。

至于为什么嘛,当然是因为她告了路儿一状拉,这下可有得那小家伙一顿揍不可了,想起小时候自己只要不学习,缠着宝儿玩,她就会挑下一根树枝追着自己跑,那么小就有魄力,现在,肯定会将那小家伙揍得爬不起床来。

“多谢,断袖公子送的大米,估计卖出去会赚不少钱,据说隔壁镇的怜花少爷可是出了高价买你的东西,我可以大捞一笔了。”飒爽地接过往肩上一甩,她倒是没有任何不悦,反是暗地中讥讽他的断袖之癖。

不待一脸红白相交的东公允反应,走路如男子一般大跨步的流云瞬间便走出了金家米行,留下咬牙切齿的某人暗自郁闷掏银子给了狼。

“路儿,路儿……”冲忙回到金家的金宝儿走到他的房前拍了拍门,真是的,凤丫头怎么都没有告诉自己路儿没有上学,想到这,她才突然记起,凤丫头请了半个月的假回家探亲去了,而送路儿上学的东公允嘛,自然是巴不得他不上私塾,大热的天便是能歇着了。

“哥哥?”一个迷糊的声音自房门右边的窗柩传来,露出一张满是艳红的小脸,活像一直被煮熟了的虾,“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不安地左顾右盼,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你的先生都告诉我了,你为什么不去私塾,路儿,是不是生病了?哥哥最近忙,都没照顾到你,快,开开门让我看看,你的脸为何红得这般厉害?”她着急地用眼神示意他开门,不想,窗柩中的小脸一愣,竟是摇晃着小脑袋。

伸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汗,路儿不经意间却是使她看到了自己裹上布条的小手。

“路儿没病,只是,路儿很怕热,不想上私塾,哥哥你别担心我,再过二十天,路儿一定回私塾的。”他的眼神有着些虚弱与勉强,眯着眼眸瞧了下高挂的艳阳,又将窗柩拉低了点。

没病?没病才怪!她抿了抿­唇­,低低吐出一句:“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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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响,才见到门自里面被拉开,露出极小的缝隙,瞅了眼四下无人,才将一边的门敞开,他则将娇小却又裹着棉被的身子一身是汗地躲在另外未开的门后。

“路儿!”她惊呼,一脚跨了进去,目瞪口呆地瞧着他全身包裹严实的模样,“这么热的天你还裹棉被,难怪你满头大汗,快,将棉被脱下来。”说着,她就要上前去扯他身上的厚重棉被。

可是,意外的,他竟是朝旁边一闪,伸手敏捷地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猛摇头,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墨­色­的眼眸中有着奇怪的幽蓝,若隐若现,最终,还是被压制了下来。

“你不是说你怕热才不去私塾,现在又裹住,路儿,你该不是发烧了吧?”她心中着急万分,奈何自己每往前踏一步,他就用短小的腿后退两步,被子拖拽一地,染上了淡淡的尘黄。

“姐姐,我没有发烧,你先将门关一下好不好?好热。”他幽幽地吐出一口气,眼睛半眯地瞧着如利箭一般­射­进来的光线,忍不住将头往被子中缩了缩。

呐呐地侧过身往左边走了几步,将那半边敞开的门轻轻阖上,但此刻的门,不知为何,竟让她觉得有些怪异的沉重,几乎使劲了所有的力气,才能将门严实地阖上,不留一丝缝隙。

不停地喘着气,她软软地靠着门滑了下来,双手垂落身旁,眼帘半垂,胸口上下起伏,第一次,胸前的束缚会令她如此的不舒服。

“姐姐,你没事吧?”见到门被关得没有露出任何的缝隙,罩住的脑袋终于露出水汪汪的大眼,见她瘫坐于地,慌忙撇落身上的棉被冲了过去,炙热的手不停地在其身上摸索,小脸亦是十分的关切。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她苦涩一笑,轻轻地摇头,感受着他炙热的小手轻轻地在太阳|­茓­之处轻柔地按摩,心中一惊,平日里路儿全身都是微凉,从未像今日这般的滚烫,就像被烧热的滚油一般,太阳|­茓­之处的肌肤都被烙得个生疼。

“路儿,你发烧了,快,别管姐姐了,到床上躺着,我出去给你打点水过来冷敷。”她拉开他的小手,撑着身子要爬起来。

“以你现在的身体,恐怕要开门都很难,”擦了擦脸上持续不断冒出来的热汗,他皱了皱眉,将她的手臂往娇小的身体上一扛,“早上我已经打了一盆水在床边,你别出去了,一起去躺着吧。”

身体,越来越热了…….他尽量用衣袖裹住自己的手臂,见她眼帘半垂,反倒是安下了心迈开步伐,看似小小的身体,反倒是将她快速地扛到了床上,将其外衣脱去,只剩下上身的裹胸以及一条塾裤。

“凉快吗?”他拧­干­了一条泡在水盆中的布,轻轻地搁置在她光洁的额头之上。

“恩,好些了,”她低喃,用力地撑开眼帘望着他白皙的脸上满是汗水,抬起手温柔地帮其拭去,“路儿,你也快将衣服脱了,用凉布罩住额头躺一会,呆姐姐等会能走动了,便出去寻大夫帮你看病。”说到后面,她的手顺着他的颈项一路下滑,直至碰触到路儿的衣襟,便是打算要将其剥下。

他眼­色­一闪,两双小手快速握住她的玉手,安慰地露出闪亮的贝齿,调皮一笑。

“姐姐可是要履行娘子的职责了?若是如此,那你便帮路儿脱了,不然,等我沐浴之后,再自己脱去。”

­肉­­肉­的小脸绽开一抹万分期待的笑意,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摸到她的胸前,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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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落的《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已经完结,童鞋们,多多捧场喔!~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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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几下,他颇是不满地皱起小小的眉头,双手纠结地挖着包裹胸部的布条缝隙,只因,她正尴尬地护住小巧的蝴蝶结,本是苍白的脸泛起一丝潮红。

他为何老是喜欢碰自己敏感的部位……用眼角悄悄地睨了路儿一眼,她吞了口唾沫,牵强地扯动嘴角,笑了笑,却是在见到他嘟起的小嘴之后只得空出一边手刮了刮路儿的可爱的鼻翼。

“你去沐浴吧,流了这么多的汗,但是不能用凉水洗,一定要洗温水,还有,洗完了之后要赶紧将身子擦­干­净穿上衣物,出门的时候叫上一个丫头抱你过去。”虽说是对他除了关切,自是拒绝了刚才他所谓的娘子职责。

“出门?为何要出门?”他嬉笑的脸顿时转为无趣,拉下她的手,直接坐到床边,没了外面的光线­射­入,他的­精­神似乎恢复了些,短小的双脚在床边荡来荡去。

“不出门你如何沐浴?”金宝儿只当他是烧糊涂了,拉其手臂往里拽,“不行,看来你还不能沐浴,都烧糊涂了,等下若是沐浴之后再吹到风,说不定就要烧傻了,快上来盖上被子好好睡觉,闷会热气出来就好了。”另一只手摸了摸里床,才发现被子掉落在地上。

路儿哭笑不得地指着床边的一根绳子,用眼神示意她注意看,小手轻轻一扯,遮挡住浴桶的布帘被缓缓拉开,看得她目瞪口呆,这些日子他没有出门,自然也有其道理,就是,什么都在房里解决。

“刚才本来就在闷着热气,你偏要让路儿脱下来,这下,又要让我盖上去,姐姐,看来你中暑不轻,来,让路儿瞧瞧。”小手又开始在她的布条之上摸索,隐隐的柔软触感令他百碰不厌。

自己刚才的确是急坏了,才会说出些不经过大脑的话来,她愧疚地咬了咬­唇­,看来,路儿可比自己镇定多了,而且,似乎懂得的也不烧,也是,在林子中生活久了,没有照顾自己的本事是活不了的。

想到此,她更是愧疚了,自己这个当姐姐的还要让弟弟来照顾,看他脸­色­苍白却硬是要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中越发心疼了。

“路儿将被子捡起来,去洗个澡,然后,路儿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如何?”她软下声音哄劝着,在他讶异的墨­色­瞳光之中,不自然地左看又看,装做找被子的模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姐姐。”他忍不住地扬起嘴角,起身转过去背对着她,偷偷地撩开衣服瞥了眼已经长到手腕上的鳞片,时不可失,只要蒙住她的双眼,如此柔软刚长出来的蛇鳞她一定感觉不出来。

子勋,他期盼了千年,终于快要如愿!

水汪汪的大眼微弯,眼中晶莹的亮光似乎要将整个灰暗的房间照亮,苍白的脸恢复了些许的柔润,粉­唇­一抿,轻快地上前将被子抱起。

“吱呀~”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随即外面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掩上,“咚咚”地敲了两下。

“小公子,午膳送来了。”是负责送饭来的崔大婶,她显然刚才忘记了路儿之前吩咐的事,进来之前一定要先敲门,等到应允才能送饭进来。

“小公子?”半饷没有声音,顾大婶的声音传了进来。

“将饭菜放在门口,一会我会去取的。”他的声音突然之间带着丝颤抖,柔柔的,细细的,哝软得宛若清风一般,拂过耳际,恍若有人在低喃。

“是。”

外面又传来了崔大婶离开的厚重脚步,“啪啪啪”地作响,他却是僵硬地站立在远处,双手紧紧地抱住被子,娇小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

“路儿,你先去沐浴吧,我帮你将饭菜端进来,”感觉头晕无力的稍微减少了些,金宝儿自床上坐起,摇晃地朝他走去,“怎么呆站着,快去。”开声督促,走到其身旁之际,用手推了推他的后背。

“别碰我!”路儿却是猛然间大吼,童稚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的低沉沙哑。

他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刚才崔大婶开门时不小心让光线­射­进来,他变得更加不舒服了?金宝儿担心地走到他的身后,快速地双手一环,碰触到了点点微凉的柔软之物,她一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背对自己的路儿转过身来。

“啊!路儿!你…你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慌忙缩回手捂住想要大叫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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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的十指,颈项,以至脸庞,仿佛被鳞片吞噬了一般,细小柔白的鳞片正在蔓延,似乎要将路儿的整个身体侵占,|­乳­白的肌肤顿时变成了磷光点点的鳞片!

“所以我才让你别碰我……”他垂下眼帘,掩盖住了眼中的波涛汹涌,缓缓后退,小小的贝齿之间竟是长出了两颗细细的尖牙,细得如银针一般,但又清晰可见。

路儿的腿!金宝儿不可思议地瞧着那平日里蹦跳的小短腿此刻竟是被鳞片包裹,下身的塾裤早就不知何时掉落,现出一条长而细小的尾巴,在地上圈成了一团。

蛇!路儿变成了蛇!

眷她睁大双眼,不知不觉地缓缓后退,直到身体抵住了墙面传来冰凉的感觉,才恍然间惊醒,路儿,他不是人!是一条白­色­的蛇,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蛇妖!

白­色­的鳞片顺着他的肌肤层层蔓延,本是小小的身躯化成了一条纤细的小蛇,长长的身躯一滑,身上的衣袍顺势脱落,小蛇发出“呲”的一声,游移地钻进了浴桶,“噗通”,溅起了点点白­色­的水花。

“道,道士……”金宝儿手脚发软,想起在镇上扬言要抓妖的道士,“不行,我得去找道士来让路儿恢复人型,他变成了妖,会吃人的……”小时候听大人们说过,妖怪一旦变回原型就及其凶恶,不光咬人,还会吃人!

结靠着墙,她缓缓移动身躯,好不容易强撑着走到了门边,但是,她吞了口唾沫,不可思议地瞧着木门竟然变成了一堵没有出路的墙!就连窗柩,都消逝无踪,没有光线的房间,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姐姐,你要去哪?”清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就在浴桶的方向,发出阵阵嗤笑之声。

她全身僵硬,靠着墙蹲下,只恨不得将自己变成空气。

路儿,你是不是想要吃掉姐姐?刚好午膳还放在门外,早知道,自己就该早点爬去来将饭菜取进来给他吃,说不定肚子也会饱一点留给自己一条后路。

“姐姐,你再不应声,路儿可是要扑过去了,让我想想,你该不会是吓得尿裤子了吧?”浴桶中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似乎某蛇正在浴桶中悠闲地游移。

他真想扑过来吃了自己?金宝儿立刻举起了手,也不管他看得见看不见,颤着声音回应:“我,我在这,路儿。”尿裤子?自己岂是像他这五岁孩童这般尿裤子,不对,据说妖怪可以活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他,到底多少岁了,她拍拍脸,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怎么办?若是人,她倒不怕,可是对妖,又该如何是好?道符,没有!传说中的桃木剑,没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金家的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没有胆量,即使是妖,大不了吞了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

想到此,她深吸了口气,揉着发软的双腿,只盼在危急时刻能跑得动。

“姐姐,现在好凉快呢,路儿最近几天都泡在浴桶中,外面的阳光太热了,只要一出去,我就会变回原型,所以你问我为什么不上私塾,路儿并不是生病,只是即便真的去上了私塾,也只能以一条蛇身的姿态,到时候先生和同学不吓得乱叫才怪。”

“……”她听着那嬉笑之声,脑海中瞬间出现那个可爱的­肉­­肉­的小脸,以及他童稚的笑,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虚假。

“姐姐,外面真的好热,三伏天一向是我们蛇妖的大忌,尤其是化为人型的蛇妖,因为习惯了以人的身份生活,一旦变回蛇型,反倒会憋得慌,所以路儿才想呆在你的身边,只有你最疼路儿了。”他继续说道。

因为自己一开始就当他是一个人来看,现在,又怎么能一样!她心中暗道,不明白他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

“你,你为什么要选中金家?”她突然鼓起了勇气问道。

“因为你是­阴­历­阴­时­阴­刻出生之人,身上的­精­力比平常人而言,要多上许多,可以承受我每日的吸收而不会死。”某蛇倒是大方的承认,黑暗之中,此话一出,差点使得金宝儿刚刚平息的不安又再次翻腾。

­阴­历­阴­时­阴­刻……她讶异地抬起目光看向浴桶的方向,不看还好,一看,双脚再次瘫软,重重地跌到了地上,浴桶之中,正露出一对幽蓝的眼眸,直直地瞅向自己,没有任何的眨动,就仿佛狮子盯住了猎物一般。

“也就是说,我对你还有用,只要我的­精­力没有被吸收完,你就不会吃我?”

“大概,可能,也许可以这么说。”

“路儿,你再调皮我就揍你了!”她被他的话气得面­色­潮红,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面对的,可不再是以前的路儿了。

将身子缩成一团,全身紧张得徐徐冒汗,炙热的背贴着冰冷的墙,令她全身莫名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揍我?”嬉笑的语气转眼间变得低沉,“你可知道我是谁?千年蛇妖,在蛇族中可是高高在上的蛇,还没人敢对本公子说这句话,刚才你可是说了要找道士?那牛鼻子老道上次可是被我耍惨了,你真要去找他,也得掂量一下他的本领,别弄得到头来落秋镇人声载道!”凌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迫,直直指向蜷缩的人儿。

知晓自己是惹怒他了,金宝儿苦涩一笑,可是,自己从未想过要找道士收了他,只是,只是先让他变回自己以前单纯的路儿……

那个会对自己撒娇,会一脸聪慧地整方小说公允的路儿,而不是一条蛇,长着一双蓝­色­眼眸的蛇。

“我找道士并不是……”

沉默片刻,她张了张口,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对一条蛇妖讲道理,可以行得通吗?至少现在自己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会那么快地就吞了自己。

“并不是什么?”一声低低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畔响起,吹来的气息带来阵阵的凉爽,却是令她发红的耳垂如被电击。

他,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畔的,了无声息,就如同鬼魅一般。

“说了,你能相信吗?”

她垂下眼帘,害怕自己看到他的蛇头,在记忆之中,蛇一般都是又绿又黄的恶心模样,即便他有着白­色­如珍珠一般美丽的身躯,她还是恐惧着。

“说!金宝儿,你都将是本公子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以隐瞒我的?别忘了,你刚才对我的承诺,只要沐浴之后,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邪肆的声音低低地笑着,故意贴近她的脸庞伸出细细的蛇信舔着粉­嫩­的脸,发出“呲呲”之声。

“我,我刚是对路儿承诺,并不是你。”她皱着脸,感觉着他气息的逼近,还有脸上黏黏的粘稠之感。

“本公子就是路儿。”他幽幽一笑,似乎是在嘲笑着她的反应迟钝。

“就算你是,人和妖,怎么,怎么可能可以苟合?”她脸上一阵发烫,只想着逃避这个问题,“况且,我是男儿之身,又怎么可能……”说到此,她差点恨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对于一个蛇妖而言,他还分不出男女吗?也就是说,这些日子,她都被白占了便宜?

幽蓝的眼眸闪了闪,看着她懊悔万分的模样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身躯一滑,顺着白皙的脚跟徐徐缠上了她的身体,目光幽深地盯着被白布裹住的丰盈,虽然看似被包裹得平坦,只要将蝴蝶结一扯,便可看到如棉花般柔软的……他“呲呲”地吐着蛇信,留出蛇尾,用最尾端的尖细部分轻触着她的胸脯。

“在蛇界,本来不分男女,只要你喜欢,幻化成男人或是女人都要看你的妖行,虽然本公子并不喜男­色­,但是,倒是喜欢你身前的这个玩意。”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般轻佻!而且,碰触的地方……金宝儿被缠得有些无法呼吸,身上炙热的肌肤被冰凉的鳞片缓缓地融合,身上的热量竟是在消褪,她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能不能别缠得这么紧,快要无法呼吸了。

“很紧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松开一些?”他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一直低下的眼帘,到现在,还不敢正视自己?

“恩。”她点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幸亏他没有要自己命的意思,不然,连死法都很难受。

得到她的同意,某蛇诡异地张开蛇口,竟是可以似人形一般的露出古怪的笑容!

蛇尾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滑着,看其倒吸一口气,更是邪恶地吐着蛇信,尾翼一勾,轻松地将她胸前的蝴蝶节勾开。

布条软软的滑至腰际,两团丰盈竟是弹跳了出来,雪白晃眼。

“你不是答应松开我!”她气急败坏地抬头瞪着他无辜一闪一闪的湛蓝眼眸,“路儿,你快放开姐姐,君子与小人,只在一言一行而已!”急了,她倒是连古言都搬了出来,以前的路儿自己只不过当他是孩童,现在,可是一名蛇妖……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不是松开我的蛇身,而是你的裹胸布条,”他低笑着,蛇头一弯,蹭着她胸前的柔软,“不过,要我松开你也可以,本公子饿了……”

饿了……金宝儿脸­色­丕变,他答应不吃自己的话也是假的?

“想要吸收你的­精­力。”路儿坏坏地补充道。

被吓白的脸顿时松了口气,无力地点点头,就算自己不答应,以现在全身瘫软无力的模样,也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更何况,这里四处都是墙壁,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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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苍白,隐隐泛着桃花般的潮红,她轻颤地闭上眼帘,平日男子般的洒脱全部被女子的柔弱所代替,看着似在等待心上人的吻痕一般。

某蛇微微一怔,突而嗤笑出声。

“吸收­精­力可是一件愉悦之事,怎么能草率地坐在地上,而且,你看不到我的容貌,岂不是很失望?”他圈紧她的蛇身轻轻地滑下,蛇尾一晃,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突然多出了些许微弱的光芒。

徐徐睁开眼帘的金宝儿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惊呼。

眷“这不是那日的布置?”闪着柔润光泽的珍珠落满了一地,幽幽地发出|­乳­白的光芒,微弱的光照亮了黑暗的房间,带着朦胧之美。

看到此,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哆嗦地从自己的衣服袖口中掏出了一粒润白的珍珠,双目一凝,原来,那日的确不是幻像,是真的!

“你都记起来了?姐姐,路儿我可是等你记起这一切等得很辛苦,”某蛇甩着自己柔美的尾翼在柔软的地毯之上爬行,游移到床上,“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用高傲的姿态卑睨着她窘迫的小脸。

结“你就是那个男子,是在米行的火场中救了我的男子?”她趁着柔柔的光线瞧清了面前的白蛇,“到底,你多少岁了,路儿,时而孩童,时而青年才俊,你到底还能变幻出什么?”他泛着润玉般的鳞片柔软地贴着蛇身,三角型的头颅上圆圆的蓝眼闪动,整个身子也不过自己的手臂大小,看着倒没有想象中的血盆大口那般恐怖。

“多少岁,千年,到底有多少岁我也记不清了,民间都叫我千年蛇妖,但在蛇界,我便是富有名望的蛇公子,除了孩童和青年才俊,我还能变成各种各样的面貌身材,你现在见到的并不是我实际的身材,”说着,他低下头晃动着蛇妖,又抬头看了眼狭窄的房间,眼中露出讥讽之意,“要是显出本公子真正的蛇身,恐怕,这个小小的房间是承受不住蛇身的挤压,就连你,也会成为­肉­泥。”

­肉­泥……她扯了扯­唇­角,艰难一笑。

但是,听他如此一说,又觉得很神奇,什么都可以变,那么,那日的美男也可以变成丑男了?但是私心里,却是希望能变成美男……

“千年,看来,你以后不必叫我姐姐了。”她讥讽地扬起了嘴角,不知道为何,现在竟是觉得路儿一点都不恐怖,蛇妖,只要没有害人之心,又怎么不可能与人共处呢?

他瞥了眼她有些怪异失落的神情,两眼又往下扫去,瞧着那两团柔软在朦胧的光线之下洁白柔美,真像及了棉花!

“你忘了,是你向别人说我是你的弟弟,是你亲自认领我回来的,但是,我也说过,我是你的小相公,而你是我的娘子,所以,这辈子,即便不喊你姐姐,也得喊声娘子才是,上.床!”眼中的一闪,他沉声令道。

她顺着他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暴露在光线之下,刚想披上衣服,却是被其蛇尾一勾,将衣服丢到了床顶之上,就算要去取,也得­祼­着身往上爬。

而路儿,正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着自己的塾裤,她突然意识到,一旦自己爬上去取,就有可能被剥了裤子……

思来想去,只得勉强地爬上了床,用不知何时被放回到床上的被褥盖住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在等着相公临幸?

“你,你要以这幅模样吸收­精­力吗?”她坎坷不安地问,想着被一条蛇欺压上来的感觉,就全身不对劲。

“那你想我变成如何的模样?”他吐着蛇信,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有湛蓝的眼眸闪啊闪的。

脑海中忽现美男的场景,她低咳一声,不自然的牵强一笑。

“变成路儿的模样就好了。”

“路儿?宝儿小娘子,以孩童的模样,要如何享受为夫的乐趣呢?”嗤笑着,一团白雾升起,床上,已然多了一个斜躺的美男,不着片屡,光­祼­的脚一抬,很是不客气地压在了她的腰际之上。

看她憋着气不敢乱动的模样,他扯动红­唇­轻笑,额前的发丝随着悠然晃动,露出弧度优美的前额,湛蓝的眼眸一眨,他半手托住下颚,一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抚摸,冰凉的指腹之下肌肤泛起片片桃红。

“你不是说只要吸收­精­力就可以了吗?”她皱皱眉,自己到底该不该信他?

“没错。”他随即应道。

“那你为何,为何要光着身子?”她不自然地别过脸,侧对着他,看向床上静谧的纱帐,白顺似雪,却是将床如同牢笼一般的罩了起来。

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突而,感觉到被褥一振,大腿滑上细腻的顺滑肌肤,泛着微凉,不由脸面上滚烫异常,她气愤地转过脸,瞪着他邪笑的脸。

从来,就没见过路儿会有这样的表情,原来那个童真的弟弟,不过都是他假扮出来的假象!

“娘子光着身,做相公的,又怎么可以不接受你的邀请,自然也是要光着身爬上来了,这样,不是显得更加亲密了么?”看了眼她仍旧高束的发髻,不悦地撰了撰眉,纤长的手一扯,满意地看着屡屡柔软的发丝直泄而下,如同瀑布一般的闪着墨黑的光泽。

“不过是吸收­精­力,何必要将我的头发放下来。”不安地看着他的举动,她捂住心口,奇怪,心越跳越厉害。

“你能要求本公子幻化人形,本公子就不能让你将头发披泄下来?”他眯起湛蓝的眼眸,似乎高傲的火气又上来了。

好吧,那随便他,只要蛇公子开心,她又何乐而不为,至少已经保住了命就该偷笑才是!

感受大腿之上不断的磨蹭,她将大腿一移,没想到他又欺身而上,甚至,还能感觉到腰侧紧贴而来的炙热和僵硬。

顿时,她慌忙将身子往床里躲去,直至背脊紧紧地隔着墙壁贴上纱帐。

没有被她的举动惹怒,他反倒是伸出粉舌舔舐薄­唇­,邪魅的笑更是张狂,如此的金宝儿失去了平日男子的气概,竟是宛若一直待宰的小羊般楚楚可怜,果真是别有韵味。

“娘子,你可是要嘴对嘴的和我渡­精­力?”跟随着她的移动,他的身躯也欺上了那片柔软,很是暧昧地将她置于墙和自己的中间,这下,反倒将其困住了。

“还有别的方法渡­精­力?”她讶然。

“当然,还有就是,只要吸收对方的鼻息便可,自和你同床而居,我可是每日都吸收你的­精­力,不过,也偶尔有例外……”他暧昧的眨了眨眼。

例外……她突然想起那次被方小说公允下了药,自己还当路儿美男的模样是幻觉,其中,还不乏一些令其脸红耳燥的镜头。

“那就像你之前那样吸收就可以了,咳,”她尴尬地伸出玉手推搡着他越靠越紧的身躯,“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尤其是自己的胸前,似乎他有意无意地欺近挤压着。

“那路儿帮你渡气,如何,顺便吸收­精­力,一举两得。”长长的蓝红交杂发丝垂落他的锁骨之处,笑得一脸抚媚。

“不用了,快点渡气完了就放我回去吧。”她脸­色­一变,很是认真的拒绝。

恩?看来她完全没有被自己的模样所吸引,难不成,这次看了自己的真容被吓坏了?他有些举棋不定,但对于她后面的一句话,却是撇了撇­唇­。

“放你回去,再去找道士来抓妖?宝儿姐姐,路儿倒是想放了你,不过,你拿什么保证本公子的安全呢?虽说我自保没有问题,不过,路儿也是有弱处的……”说到此,他表现得无比虚弱的模样,细长的眼顿时化做一潭春水,汪汪地看着她。

“是什么?”她刚问出口,看到他眼中的戏虐,便是知道自己白问了,若是有弱处,他会这么容易地告诉自己吗?

不知为何,只要面对着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她脑海中只能变成一团浆糊,难不成是他对自己下了妖术?她有些怀疑。

“你!”他的食指直直地点中她的玉鼻,然后耸了耸肩,“所以,除非你打算以自己的生死相逼,不然,谁也奈何不了我。”

张了张嘴,她无语的闭上,瞧他一脸笑如春风的模样,心中更是堵塞,到底,要如何才能逃离他的掌心?没有门,没有路,Сhā翅也难飞,更何况,抬头不见天,低头不见洞,她想找个缝隙钻都难。

“放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路儿想了想,竟是改了口。

她皱下眉,自是明白此话之意还有条件,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了,杀人放火之事,自己可是做不来。

“除了每日供我­精­力,照平日那般的生活,你不得对任何人提及此事,还有,要为我生一个子勋,否则的话……”红­唇­一勾,他凑到她的耳边,温柔万分地说道,“我就让金家家破人亡,全部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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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语气看似温柔,但话中之意有着令人自骨髓之中散发出的恐惧,家破人亡,不得善终……金宝儿深吸一口气,摇头,再摇头。

“我办不到。”硬着头皮,她目光闪烁地开口拒绝,刻意忽略说出此话时他扣住柳腰的大手正在四处摸索。

办不到?他柔眉一挑,极尽抚媚地笑着,大手摸到丰润的臀部,五指恍若在弹着琴泫,轻轻地叩着,一上一下之间,指端的指尖正不徐不慢地按进她柔­嫩­的肌肤,塾裤之上渗出点点嫣红,但他却没有停止的模样。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办不到。”她强忍着臀部上的剧痛,咬着牙说道。

眷“你就不怕我吃了你?”他面­色­丕变,笑意盈然的脸终是带上丝丝怒意,“你宁愿死,都不愿意为我生下子勋?”

“你认为有可能吗?”她苦涩地咧了咧­唇­,双手依旧横在两人之间保持着距离,“我已经答应了娘,这辈子,除非我死,绝不能将身份败露,要当一辈子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替你生子?”这也是为何她拒绝的原因。

欲喷火的湛蓝眼眸一眨,他脸上的愠­色­徐徐绛了下来,晃眼的功夫,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结“很简单,只要你答应帮我生下子勋,不过是变幻成你的模样顶替一年,这又有何难?到时,任谁也无法知晓你是女儿之身。”

就这么简单?她一愣,可的确按照他的说法去做,也没那么困难,加上路儿的聪明绝顶,说不定,金家更能发扬光大,以金矿和金砖现在的能力,的确还不能担当金家主子的重任,否则,她大可将责任一推,远走他乡。

路儿瞧她一副深思的模样,眼眸一弯,双手已经利落地将阻碍在两人之间的玉手往后一扣,却在瞥见她臀部之上的艳红时皱了皱眉。

“你,你做什么?”金宝儿惊呼,扭动着身子,奈何双手被扣,她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他在舔自己的伤口,肌肤上的刺痛正被凉凉的感觉侵蚀,反倒很是舒服,但是,隔着布料舔舐,总觉得有些……

“治疗伤口,”他起身,用舌尖舔舐着­唇­角沾染上的血迹,细长的眼轻眯,瞧着她由于激动扭动身躯而震荡不已的柔软,咽喉滚动,“路儿的唾沫可是有治愈伤口的起效,否则,又怎么会轻易地伤害你。”他的声音已经开始由清爽转向低哑。

这明明是打了一巴掌又抱着安慰,她无奈地抿了下­唇­,但是,此话却是如同一弯清澈的流水连绵不断地流入了她的心中,凉凉的,舒服之极。

“我救了你的命,你还未报恩。”他突然提到。

“报恩?”随即想起险些丧生火场之事,她红了脸,害自己当时还以为又发春梦了,“都已经答应替你生子勋了,还不算报恩?”自己的初吻都落在了他的手里,还想怎么样?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不对,是千年大骗子!

“那是路儿威胁你,你才答应,自然是不算,”挑逗­性­地看着她雪白的酥胸之下仍穿着的塾裤,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绞诘之­色­,“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将塾裤脱了,咱们便可一笔勾销,如何?”

她脸上一黑,伸脚朝路儿的下跨直直踢去,不想,竟是被他躲过,且用双腿夹了起来。

又羞又怒的她越是挣扎,他就夹得越紧,而且,似乎还故意将她的将往上拨了拨,靠近他最私密之处。

“路儿,你快放开,”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力气与他相比简直就像是大象和蚂蚁,放弃了挣扎,软下声哄劝,“你知道这种事我做不来。”

做不来?同住一房之时,一同沐浴之时,她可是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现在又说做不来?他哼了一声,仍旧不放开,湛蓝的眼眸一转,快速地松开扣住她的大手,挺身一欺,成功地将她的手臂困在了身后,而他,得了自由。

“姐姐做不来,只好路儿来帮你了,不过,这样可不算还了恩,等何时姐姐做得来了,便是还了恩了。”说完,他瞧也不瞧她血迹斑斑的塾裤,双手一撕,如同手中的是纸而不是布料,轻而易举地将其分成两半,扔到了床下。

“你是不是布庄派来的?”她无语地问。

什么意思?他撅眉,正是大好风景在前,在听到她的话之时,自己满头迷茫,无缘无故为何要叹气布庄?

“布也是要去买的!”金宝儿吼道,喔,那件塾裤还是自己偷偷去买的唯一一件女子贴身衣物,竟被他给撕破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她生气了?他赫然眯起了眼,湛蓝的眼眸流波滚动,不满地露出尖细的蛇牙,对着她稚­嫩­的颈项轻轻摩擦,察觉到其克制住了情绪忍不住战栗时,又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

不过是一匹破布,还敢借此对自己发脾气……

“你想要怎样的布,我便给你买来,即便是女装,也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宝儿姐姐,你可知,你在对蛇界尊贵的蛇公子一吼,若是被其它的蛇听到,说不定,就像我刚才那般对着你的颈项一口咬了下去。”威胁­性­十足地说着,他睨了眼她雪白的大腿,以及正软软地垂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好想咬上一口。

“若是你这般说,以后即便你不上私塾,我也不能管你了?路儿,虽然你是千年的妖怪,学识渊博,但是你生活的是世间,便是要依照世间的规矩来,以后不许再撕破我的衣物了。”金宝儿反客为主地教育着他,说到激动之处还不忘僵起自己被夹的腿想要踢路儿的命根子,当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再任她这么说下去,自己今天是不是什么事也做不成了?他撅眉,毫不犹豫地将双手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还不忘顺口答话。

“是,姐姐,路儿会吩咐下去,让它们以后见到你朝路儿吼也不许咬你。”

“等,等一下,你朝哪摸呢。”她红着脸低下头便想去咬住他乱动的手,没办法,全身可以动的地方,只有嘴巴了。

“不然怎么有子勋,姐姐,你该不会以为单纯的过渡­精­力便可以有宝宝吧?”他差点笑出声来,拼命地隐忍着,最后,在瞧见她爆红的脸­色­时,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金宝儿她真这么想?

垂下眼帘,她根本就不敢望向他嗤笑的脸,但是,也不忘为自己辩解一番。

“镇中也有妓院,我又怎么会不晓得,只是,你一碰我,就想要躲开,路儿,我,我会害怕。”怎么办,要是自己不能给他生子勋,是不是金家从此就要家破人亡,不得善终了?

娘说过,女子的第一次很疼,但到底有多疼,她完全就没有概念,只知道就像娘说的,宛若在身上割了一刀,忍忍就能过去,但是,若自己忍不了,那又该如何?可不管如何,自己都要忍下去,为了金家……她的脑海中已经乱做了一团。

没想到她是为了此事而着急,路儿再也忍俊不住,扯开嗓子便是大笑,绝美的脸上仿佛绽开了两朵并蒂花,一朵妖冶似蔷薇,一朵纯洁如茉莉,混合着不同形态的美,但同时又多了股男子间的清爽味道,让人的视线无法离开。

“那好吧,你不动,我来,如何?”咳了几声,他在看到她脸上宛若红霞一般的­色­彩之时,终究是止住了声。

“你快点。”她红着脸低声催促。

“路儿一定尽快,只要你不动,说不定只要眨眼的功夫。”他神秘地说道,嘴角边,飘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奸­笑。

低下头的金宝儿自然是瞧不见,听到他的允诺,也亦是安下了心,这笔买卖值得,说不定一次怀上,以后金家就能安然了。

静静地,她等候着,想了想,还是闭上眼帘,眼不见为净。

和一只妖怪生宝宝,到时候会不会生出一只不人不妖的宝宝,要是如此,又该如何是好?想到这她不禁咬了咬­唇­,但现在已经不能想那么多了,因为……

“好疼!”忽然皱着眉,她喊出了声,不安地睁开双眼,却是见他正在自己的胸脯之上咬着……

“你动了,”他无赖地指着她又往上踢了一点的大腿,“所以快不了,说不定,半个时辰,亦或是一个时辰了。”

“这么久?你该不会骗我吧,路儿,姐姐不过就是动了一下,快点不行吗?要不,下次好不好?等我做好心里准备。”

她脸­色­一白,早知道刚才就控制住自己,现在要一个时辰,那不得要了她的命?就算是拿把刀割,也能割入骨髓了。

他含笑的眼戏虐地睨着她恐惧的脸,低下头去轻轻地含住了饱满,舌尖一转,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双手更是自其腰际一路滑到了臀部,揉捏着,引起她的阵阵战栗,一副咬着­唇­强忍欲出口的呻吟模样。

“怎么样,现在还怕不怕?其实亲热除了可以让两人更加亲密,还能做做运动,一点也不恐怖,你只要随着自己的心去做就可以了。”说完将困在她身后的手缓缓抽了出来,看见手腕上有些泛红,不禁放在手心中轻轻地揉搓着。

“恩。”她若有若无的应了声,突然为这个调皮捣蛋的路儿也有会这般温柔的一面而诧异不已。

揉了片刻,见其手腕恢复了原来的肤­色­,他拉其放在自己顺滑的背脊之上,轻轻地摩挲,看她一副很是认真的模样,倒是笑了开来。

“这下可怎么办,娘子,路儿可是很想在你身上咬一口。”闪亮的贝齿之上尖牙已经了然无踪,他却有磨牙的。

也不管她的反应如何,扣住起下颚,便是舔了上去,沿着柔美的红­唇­弧度辗转勾勒,听到其响亮的吞咽唾沫之声,所有的瞬间灰飞烟灭,他再也忍不住……

“你说我从哪里下口?”

“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接了口。

“姐姐,路儿,想、咬、你。”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爆出,想起之前喝了**的她似乎比起现在还要成熟上许多,他到底是有些后悔当时没有下手。

“不然就明天吧。”她听出了他话中之意,稍微恼火地推着身前的身躯。

明天?难不成她是瞧不见自己的?他湛蓝的眼眸瞬间变得灰暗,不顾一切地揽住她的腰身便开始疯狂地在其身上狂吻,柔­嫩­的娇躯之上立时留下了不少青青紫紫的印记,使得金宝儿不禁有些无奈地咬了咬­唇­,强忍着他的攻略。

没事,忍一会就过去了,她暗自安慰自己。

可是,怎么压制着自己的身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了?她低下头,看着原本伏在自己胸前的路儿,竟然开始缓缓地缩水了……

掀长的身子,竟是恢复成了小小的路儿模样,就连眼眸也恢复成了原本的墨­色­,只是,她看着那一头杂­色­头发竟然恢复成了柔软的小卷黑发觉得神奇不已。

“姐姐……”路儿低声地啜泣着,“早知道路儿就不玩了,现在变回原样了……”万分委屈地耷拉着小脑袋,双手往脸上一抹,肩膀一耸一耸,似在哭泣一般。

“你,控制不住自己变大变小?”她很想安慰,但不自觉就抛出了一句话。

这下,他双肩抖得更加厉害了,小小的脑袋摇了摇,缩紧了身子往她的怀中钻,好似只有如此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堪。

“三伏天是妖力最弱的时候,能勉强支撑一个时辰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他愤恨地抓过一边的被褥躲在她的怀中撕咬。

也就是说,他之前说的一个时辰,都是骗人的?她看了眼又自墙壁幻化回来的木门,以及隐隐露出光线的窗柩,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滚蛋,还装!”她一把拉开他哽咽不已的娇小身躯。

只见可爱的小脸之上哪有一滴眼泪,就连眼眶也未曾红过,水汪汪的大眼绞诘地眨着,小小的手臂攀上她的颈项呼着凉气。

“我还是想让你爬到我的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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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有些怪异,此时的变小的路儿比起刚才的路儿,脾气简直是天南地北,一个看似妖媚邪肆,一个调皮可爱。

恩?没动静?他眨了眨眼,环在她后面的手顺其颈项轻轻地揉捏,粉红的­唇­不停地呼着凉气,只差没吻上去。

“我做不来。”思考了半会,她决定放弃。

可爱的小脸一嘟,某小孩不依不饶的模样,抱着她的颈项猛是摇晃。

眷“不行不行,姐姐,你瞧路儿都变小了,现在没有力气,你都不爬上来?况且是你自己说的嘛,只要沐浴就任凭路儿想要做什么,现在又不配合,我可不知道姐姐你是个骗小孩的人。”好的坏的都给他说尽了。

为难地皱了皱眉,她瞧了眼被两人折腾得原本盖在身上遮羞的被褥都不知道被踢到了何处,而他又不停地纠缠着她,不答应,恐怕自己就要光着身子不知道到何时了。

“你,你躺下。”脸一红,她发出的声音都细小不已。

结“好,”他水汪汪的大眼一弯,赶紧松开抱着她的手,“躺好了,姐姐,你快来压我,路儿­肉­­肉­的,压着一定不会疼。”露出可爱的小贝齿,他捏捏她的手心,很是满意其害羞的模样。

瞧他说的,就像压上一只猪的感觉!她尽量忍住不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现在心中的恐惧感已经完全消逝,他就像是从未变成白蛇,而她还是他的姐姐。

因为他的个子不过是一个孩童的身高,她身一侧,便是压了上去,而且很无奈的事,路儿还真像一个包子般的让自己压在了身下,而自己全身的骨头,竟是将其粉­嫩­的­肉­­肉­小身躯压得有些变形。

“姐姐,你好重,”没有预想中的好玩,他皱着眉,双手撑在她的胸前,恐怕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个地方是柔软的了,“还是我压着你好些,那样就不会被你的骨头络着。”更重要的是,不会像这样全身动弹不得。

“……”好吧,她直接抱着他的小腰一翻。

“姐姐,我能不能下去?这样我好想吐,有点晕的感觉……”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一侧,很好,让他安全地落到了身边,经过这番折腾,不禁有些气喘,擦擦脸上的汗,没想到房间之中忽然又逐渐热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刚才贴着他微凉的身体所没那种感觉吧?而现在,他的身体亦是又恢复了之前的炙热。

小小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他头昏目眩地克制住想吐的感觉,糟糕,该不是刚才骤冷又骤热,所以感染风寒了吧?

“呕!”终究是忍不住胃中的酸液翻腾,小脑袋往床外一悬,立马吐了起来。

“路儿!”她一惊,慌忙跳下床,轻拍着他小小的背脊,看着颇是苍白的粉­嫩­小脸,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路儿。”想了想,她快速地穿上衣物,将布条沾湿了放在他滚烫的额头,当指腹不经意见碰触到那吓人的温度,她的手不由颤了颤。

“我,我躺会就好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他眼一阖,竟是没了反应,小小的脸上很是苍白的模样。

不行,再这样下去路儿说不定就……她根本就不敢往下面想,找到被踢落在地的被褥重新给他盖上,不放心地摸了摸柔­嫩­的小脸,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尽量以最小的缝隙挤了出去。

完全忘记了崔大婶放在门口的午膳,一脚踩了上去,鞋子以及衣摆都被粥水浸染,瓷碗也滚落到一旁,“哐”地撞在了房柱之上。

连看也没看,她便抬腿疾奔而去。

“哎哟,金家大公子,你慢点,慢点,老夫的骨架都要被你们金家给拆了。”一名老大夫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被拉着跑,一边喘着粗气。

没错,这位大夫正是上次为她诊治之人,本来因为上次金家两位公子的吝啬,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来看诊,没想到此次金家大公子二话不说往其柜台之上丢下了一垫银子,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他一提药箱就跟着来了,现在倒有些后悔,为了钱,会不会连自己的老命都给搭上了?

“再不快点就要出人命了……”她又怎么可能说“出蛇命”,但想到此,脚步微晃,为一条蛇看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得,快走吧您哎。”老大夫倒是明白自己被拉着,怎么也不可能会放慢脚步了,还不如快点到,早死早超生。

两人不再言语,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门前,一个侧身,她又挤了进去,突见老大夫愣愣地看着那只开一点点的房门,不由得着急。

“快进来。”

摇了摇头,他总算知道那一垫银子也赚得实在不易,除了要死命奔跑之外,还得“挤”进门,幸好自己的身子骨比较瘦,一个侧身,倒也轻易地便进去了。

“大夫,快给他看看,刚才又冷又热的,还吐了,你快看看他有没有事。”将老大夫拉到床前,她直接将大夫的按在了路儿的手腕之上。

虽是气都来不及喘,但凭借多年的经验,脉一号上,自然是凝神思索了起来。

“奇怪,太奇怪了,”摸了把胡须,他皱了皱眉,“老夫诊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脉象,又滑又快,就像,就像……”说到后面,不自觉地闭了嘴。

难不成他真看出了路儿的身份?她坎坷不安地转开了视线,偷偷地瞥着老大夫。

“就像什么?”

“就像喜脉……”老大夫红了老脸,尴尬地脱口而出。

“咳……你,你说什么?喜脉?大夫,他是个娃娃,而且还是个男娃娃,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她憋红了脸,想笑又觉得不应该笑,否则,以这个老大夫奇怪的脾气,说不定真要拍拍ρi股走人不可。

他亦是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不相信自己,但是,如果是以前,自己一定大发脾气,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误诊过,但是这一次,明白着床上躺着的就是男娃娃,就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了。

憋了口气,他继续诊脉,但无论怎么摸索,亦是觉得按照脉象,这应当就是喜脉,难不成,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他被晒迷糊了不成?

“有可能是中暑。”想到她刚才说的症状,他只得这么说,深知自己再坚持是喜脉,要是被镇上的人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那以后还有谁来找自己看病。

“有可能?”金宝儿满脸疑惑。

“是中暑,快,给他煮一壶凉茶来喂下,然后保证房间通风即可,你瞧瞧,你瞧瞧,这么热的天,房间中却是关得严严实实,他不中暑才怪。”赶紧肯定的答复,伸手指了指被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和窗,说着就要过去打开。

这可怎么得了!她脸­色­一变,立马拦在了老大夫的面前,赔笑地扣住了他的手,路儿说过,现在他见不得光,若是被照出了原型,那可怎么是好。

“你这是做什么?”老大夫不解地问。

“这些等会我会吩咐下人来做,就不劳你老人家了,此次多谢了!”说着,便是将大夫往门外一塞,“嘭”地自里锁上了门。

老大夫呆呆地站立门口,老脸颤了颤,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自己无礼,纯粹是当自己是一挥之即来,呼之则去之人,他就知道,来金家准没好事!不过,幸好被赶了出来,对自己刚才的诊断,他倒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故意说要去开窗,没想到反被推了出来,这样也好,他还是赶快离开吧。

绣袍一挥,他瞧了下四下无人,顿时庆幸保住了面子没被人发觉自己被捻出门,用手遮挡着阳光赶快离开。

“路儿,来,喝点凉茶,”抱起他,端起碗喂了几口,就见茶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一急,慌忙放下碗,用丝绢擦拭,“路儿快醒醒,将茶喝了凉快些。”说完,拍了拍他依旧苍白的小脸。

可他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全身瘫软地靠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怎么办?她伸手摸摸他的额际,还是如刚才那般的滚烫,手一碰触又缩了回来,秀眉一皱,端起碗往自己的口中喂了一大口,便低下了头,含住他柔软的小嘴,用舌尖敲开小小的贝齿,将口中的茶水灌了进去。

凝神关注喂水之人完全没有注意,就在她低头闭眼的刹那,某人的眼帘颤了颤,小手瞧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好了,只剩下一口了,她将最后的一口含在嘴中,再次低头,刚想喂入,不料,竟是有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趁虚而入,纠缠住了她的,正吓得吸了一口起想要起身,后脑勺反倒被紧紧地扣住,动弹不得!

她猛然张开眼帘,对上了他得意且戏虐的湛蓝眼眸,心中颇是恼火。

但又挣扎不开他的力道,只得任其长驱直入,纠缠吸引,直到他松了口,在她的脸上恋恋不舍地印上了口水。

“你又骗我?”她秀眉一皱,很好!

“没有,”他慌忙否认,但嘴角却是禁不住地往上扬起,“刚才的确是昏睡过去了,但是那老大夫一来,我就醒了,见他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我便逗了他一下,没想到他竟是要打开房门,幸好你拦住了,否则,我可真是要变回原型了。”说着,可怜巴巴地将脸望她的胸部蹭了蹭。

这么说来,是自己误会了他?但刚才装晕让自己喂药总是事实。她亦是温柔万分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一路而下,直到揉揉的臀部,手一扬,便是用力地拍了下去,“啪啪啪”!发出三声清脆的声响。

“你……”路儿反应不过来地抬头望着她气得嘴角微颤的脸。

“你就知道耍着姐姐玩,刚才我有多害怕,你知道不知道,调皮、捣蛋,什么时候才能学好,耍耍别人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姐姐都敢耍了。”气不打一处来的金宝儿说着说着,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却是瞧见路儿委屈的神­色­,又呐呐地住了嘴。

“不­干­了,你打我。”他咬着粉­唇­,水汪汪的大眼一红,便是离了她的怀抱,翻身背对着她,将被褥往头上一蒙,动也不动。

明明是他不对,怎么现在倒变成是自己的错了?她微是错愕地想,伸出玉手推了推那裹成一团的小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别再盖了被子了,没听到老大夫说要通风?快,别盖着了。”想要将被子掀开,不想,却是被抱得死紧,左拖右拽,没有任何的成效,反倒是她累得满头大汗,那一团被子就像长在了他的身上。

“不管,你打路儿,就是你的不对,不起来,我就不起来,除非,除非你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我。”自被褥中传出闷闷的一句话来,有着倔强,更有着……

她觉得像是­阴­谋,一个设置好了等自己跳下去的陷阱。

“好,不打你。”没有办法,若是再这么憋下去,等下说不定又要昏死过去,到时候,难不成自己又得去拉着老大夫狂跑过来?

“真的?”

“真的。”她做出了承诺,此次再伸手去掀开被子,果真顺利多了,就见他满头是汗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颈项撒娇。

“你说的,不许变,打勾勾。”这可是他从邻桌那学来的撒娇之法,一般对女生百试而无一失效。

看着他细软的小卷发都被汗湿地粘在了一起,而红红的小脸粉嘟嘟的,异常可爱,伸出的小小指头,看着也十分的小巧,她微微一笑,用尾指勾了上去。

“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哝软的童声喊了道,湛蓝的眼眸悄隐,恍若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这一切,到底是否发生过?她反倒怔怔地望着他变回墨­色­的眼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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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接上章)

金家大门口,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了一侧的小木灌丛中,曜热的太阳已是将二人照得几乎睁不开眼,毕竟要眨也不眨地盯着金家查看是否有什么怪异之处,倒也是有些头晕眼花。

“师傅,要不你先回客栈中休息,这里有我看着就够了。”平生很是不忍地看着一身厚重道袍且左背一件桃木剑,右背一包袱道符的师傅,看他皱着的雪白眉头之上已经储满了滴滴汗珠,背脊也已经湿透。

烦躁地瞪了自己的徒儿一眼,老道士嗤了一声。

眷“你跟为师多久、有多少道行我还不知道,现在两个人可算是没有铂的乞丐,全无用处,还不得多双眼睛看着,而且,老夫就不相信查不出蛛丝马迹,想当初降伏青衣蛤蟆大王的时候,老夫可是三天三夜没有阖眼。”说起当初的事迹,他就渐渐乐道,倒是一时忘了自己已经有接近八十的年龄,身体与二十几岁之时相比自是相差甚远。

铂,与乞丐有关?平生被师傅的话说得一愣,不是和尚才会用铂?师傅该不会是晒晕了头吧……

可他倔强的脾气也是自己向来不敢挑战的,也只得任其躲在身旁,挺了挺身,多少帮他遮住些眼光。

结“哎,金家大公子,你慢点……”只见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被金家大公子拽着跑,一溜烟地从他们的眼前掠过。

“师傅,那不是这个镇的老大夫吗?”平生倒是有些印象,在落秋镇晃悠了这么多天,妖是没找着,人倒是认得了不少。

“没错,看来金家有人出事了,”摸着胡须,老道士八字眉一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么热的天,蛇妖一定也会熬不住,若是有蛇妖呆在金家,自是会露出本来的面目,幸好今日是三伏,是千年蛇妖妖力最弱的时候,这样,我们就不费吹灰之力了。”

原来如此,平生点了点头,顿时有些紧张,上次让蛇妖给跑了,这次若是再遇到,不知道可否能抓住?想起上次那个­唇­红齿白的蛇妖,倒是有些心生不忍了,毕竟他只是盗了些鱼­肉­百姓贪官的金银珠宝,说来,还是侠盗行为,他们如此地去抓他,想要伤害他,倒是显得有些……

想着,他倒开始泄了气,自己之所以跟着师傅,是因为襁褓之时,是师傅在深山之中救了自己,且养育成*人,他不过是为了想要照顾师傅终老,以报其救命养育之恩,但自跟着师傅开始,倒也没有杀到过什么妖怪……一抹娇羞地依在自己肩膀之上的容颜突然跳进了脑海,他脸一红,尴尬地偷瞄一旁的师傅。

“呆小子,想什么呢,快,那大夫出来了!”老道士刚想跳出木灌丛,却是脚上一麻,急忙喊着一直愣愣不动的徒弟。

回过神,他倒是飞快地冲了出去。

“老夫下次可是用轿子抬也不来金家了,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老大夫朝着大街吐了口痰,就被人一手扣住了手腕,正在惊疑不定之时,瞧见了来者,倒是松了口气,“小道士,你也要请老夫看病?看你面红耳赤,双目血丝淡凝,应该是上火了,回去熬碗降火的药吃吃便可了,血气方刚麻,很多事急不来,更何况,你又是一个小道士,碰不得的千万别碰。”说着,也不想多站金家门前,竟是银子也不收的就要走。

可他一席话,却是说得平生更是满脸通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哽住,连忙摇摇头,表示自己想要问的不是这些。

“大夫,我是想问你,金家是谁生病了?”

老大夫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想到刚才诊断的脉象,脸­色­一变,要是说出来,自己的名声不是尽毁?而且还会使人贻笑大方。

“也没什么,就是小公子不小心摔伤了,请老夫前去看了下腰身骨,许是天气太热,小孩子又顽皮,到处跟着其他小朋友去玩,一爬树就摔到了自己。”胡乱一掰,他还是尽量抱住自己的声誉要紧。

小公子?不就是那日自己在客栈见到的金家四公子?平生一听,是摔伤,而且还是到处攀爬玩耍的孩童,自不可能是惧怕阳光而躲在家中幻化为蛇身的蛇妖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金家出了事,多谢大夫。”呐呐地道了谢,见大夫虽是古怪地瞟了自己一眼拂袖离开,他倒是吐出了一口气,回头,师傅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这下倒是难办了,看来不是蛇妖,”老道士皱了皱眉,揉着蹲得发麻的膝盖,“平生,先回客栈吧。”

难得师傅会有主动放弃的一刻,他的面­色­满是疑惑。

“傻小子,你忘了师傅说过的,三伏之日,蛇妖的妖力会削弱,到时,月圆之际就会到最高的山顶吸收日月­精­华来补充体力,今日,就是月圆之日,夜晚,将会有大批的蛇会前往聚集的山顶,到时候,我们只要跟着他们就可以了,一定可以抓住不少的蛇妖,当然,这也是最危险的方法。”老道士两眼一弯,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后面自己说的那句话是多余的。

平生自是知晓自己的师傅抓妖成痴,倒也没有开口劝阻,只想着今晚要带多少硫磺才能安然而退?

扶着师傅的手臂,才走了几步,便是被人撞了一下肩膀。

“对不起……”戴着斗笠的女子拉了下斗笠,遮住自己的面容,沉下声道歉。

“没关系。”平生微点了下颚,正转过头,心口突兀地浮起一股熟悉,再着急地侧过来,身后女子的身影已在转弯处消逝。

瞧见徒儿的面­色­怪异,老道士擦了把脸上的汗,有些头晕眼花。

“徒儿,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刚才那女子好像认识,但没瞧见她的脸。”他疑惑地说道,又莞尔一笑,自己哪认识什么女子,除了她……但是,如此炙热的天,她一旦出来,不被打回原型才怪。

不可能,不可能,他心里暗道。

忽然,只觉得手上一重,他顿时回过神来,只见师傅双眼紧闭,软软地靠在了自己的肩上,满头的大汗,一看,便知是中暑了。

“师傅,我背你回去歇息。”心中一惊,慌忙蹲下身背起了师傅,大踏步地跑回客栈。

刚才女子消逝的转弯角之处,红­色­的身影赫然不断地浓缩着,直到斗笠“啪嗒”一声掉落,扣住了瘫下来的衣物,一条赤­色­的小蛇探探头,瞧四周无人,又返身折了回去。

金家之内。

“路儿,我已经派人去和流云说过,你身体不适,待三伏天之后再去上学。”阖上门,金宝儿差点吓了一跳。

一只赤­色­的小蛇正圈着蛇尾蜷缩在路儿的手掌之上,圆圆的眼睛正睨着自己,稍微点了点蛇头,似乎是在与她打招呼。

“你先回去吧,辛苦你了,还有,待到三伏之后,我会帮你恢复身体的。”轻轻点了点竹红的脑袋,路儿一副认真谨慎的模样,将她放到了地上。

竹红着地之后,伸出蛇信舔了下他的手心,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金宝儿,头一弯,倒是乖巧着顺着窗柩的缝隙滑了出去。

站在原地一直动也未敢动的金宝儿嘘出一口气,对于蛇,自己还是有着莫名的恐惧,幸好路儿现在是以孩童的面貌,不然,恐怕自己与他一刻也呆不下去,肌肤之上宛若还能感觉到冰凉的鳞片触感,她双手抚了抚,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姐姐,你还站在那坐什么,想要站成望夫石?”路儿卧躺,对着她,小腿不停地晃来晃去,光着的脚丫之上不知何时系上了那个冰蓝­色­的铃铛,每一晃,铃铛便是“叮当叮当”地作响,比起一般的普通铃铛,有着仙乐之感,清脆悦耳,又宛转如黄鸣。

望夫石?亏他说的出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下午的阳光依旧炽烈,但此刻他的­精­神似是好了一些。

踱了过去,一手探视他的额头,热度已经消散了不少,倒是放下了心。

“路儿,你知道,我可以答应为你生子勋,但是,我们是不可能成为夫妻的。”她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那对美如玛瑙的墨­色­眼眸,其中的璀璨­精­致,足以将世人蛊惑。

“我们不谈这些,”水汪汪的大眼闪了闪,一手拉住她的玉手摸向脚­祼­之上的铃铛,“是不是很冰很舒服?”

的确,她讶异地看着冰蓝的铃铛,印象中似乎是路儿变成美男之时有戴在角落之上,平日却是从没见过,此刻,没想到指腹轻轻一碰,便感觉到犹如碰到了千年冰块一般,带着股透心的凉意。

“这和平常的铃铛不同。”她点了点头。

“那当然,这可是我顺手盗来的铃铛,可没想到会有如此巨大的功效,每年的三伏,都是靠着它才能安然度过。”可爱的小脸乐了乐,他将一边的取了下来,摸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推,便是将蓝­色­的铃铛戴了上去。

“路儿,你这是?”她一听是盗来的,正要责怪,但见他竟是取下一边戴在自己的身上,不免心中一阵感动。

小小的手摸了摸金宝儿的额头,他嘟起粉­嫩­的­唇­,尽量将自己的身体往她的身上靠。

“姐姐其实也不喜欢热,路儿知道,你每日都要在外面忙活,可又不打伞也不能经常躲在店铺之中,就让路儿的铃铛陪你度过三伏,可好?”现在他已经不热了,可瞧得她为了自己跑得满身是汗,不禁有些心疼的模样。

原来不是送给自己,她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但想到他愿意在最热的时候分出一半给自己分享,倒是难得,对于蛇妖来说,保持身体的温度,才是最重要的吧?既不能太高,又不能太低,说来,蛇想要生存,也不是一件易事。

“好,路儿说什么都好,你别蹭过来,我还热着呢。”她手刚要推开他的娇小身体,这才发现路儿的全身已经有些微凉,似乎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温度,看来,是要传递清凉,而戴在手腕之上的铃铛,也开始散播凉气。

手,不觉由推开的姿态变成了轻抚,摸着那一团细小及肩的卷毛,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个美男,竟是路儿变的。

“路儿,为何你变成男子的时候,脾气会与现在大不相同?”她喃喃地问道。

她发现了?墨­色­的眼眸一弯,他将脸习惯­性­地蹭往她的胸口,小手钻进其衣襟之内,下意识地便是捏住了里面的蝴蝶结扯开。

“路儿!”惊呼出声,脸红地想要将散开的布条拾起捆好。

自从知道他已经千岁,更是明白,在自己的面前,纵使有着孩童的身躯和脸蛋,但在内心之中,已经无法再将他当成小弟弟对待。

“别动,我就告诉你。”绞诘地眨了眨眼,双手已经罩住了那团柔软,可爱的脸上荡满了满足之感。

他这个小­色­鬼!不对,是千年­色­妖!她无可奈何地手一摊,算了。

“说吧。”

“我可以变大变小,可以变人变妖,甚至可以变成床、桌子、凳子之类的,可也只有变人之后,脾气会有所变化,如果我变成了粗壮的大汉,便会脾气暴躁,变成了娇小的女子,就会柔声细语,变成玉树临风的男子,即是高雅不凡,所以,你会觉得路儿变身之后的脾气会有所不同。”很是耐心地,他一一解释着,双手不忘搓圆搓扁。

“也就是说,你没有真正的容貌?只要蛇容?”金宝儿想了想,却是脱口而出,根本就忘了自己还被吃豆腐一事。

墨­色­的眼眸闪了闪,他摇摇小脑袋,隔着衣物舔上了柔软的突处,童稚的脸庞突然露出邪肆的笑意。

“姐姐,你猜,如果猜对了,这个铃铛就送你,猜错了,今夜,你可是要乖乖地等我回来‘吃’掉你。”

“你晚上要出去?不成,深更半夜,不安全。”

“不安全?姐姐,你可忘了我是谁,要说不安全,也应该是对方才是。”他扣住她的下颚,粉­唇­印了上,嘴角挂着一抹淡笑,语气温柔而又蛊惑。

“唔,可你要出去做什么?”趁着他吻上嘴角,她赶紧发问。

“秘密!”

虽然还是一更,但是字数明显是没有上架之前的四倍了,童鞋们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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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山,为落秋镇南面几里处最高的山,亦是顺着私塾的竹林一路往山路上攀爬行走,因为地势陡峭难走,一般的人都是绕过这座山而行,可有有些柴夫选择上到半山腰砍点木柴便回,且是日出而上,中午之前便回,生怕会遇到什么毒蛇猛兽,没错,墨山,是出现蛇群最多的地方。

是夜!黑森的墨山印忖在洁白的月光之下,不免多了点朦胧的银光之美,尤其是被低矮云层罩住的山顶,若隐若现,更是美轮美奂。

“咕咕咕咕……”猫头鹰的声音在沉静的墨山中显得格外的响亮,树叶,亦是不时的发出似被什么踩过的声音“咯吱,咯吱……”

“呲呲……”

眷有什么方小说西爬行而过,恍若在招引同伴,不多时,残叶被碾过的声音更是清晰。

“他来了,他来了。”幽绿的眼睛突兀地在黑夜之中出现,随即,就像是星星一般,又闪现出许多无数的幽绿。

“噗!”火把骤然点起,照亮了整个山顶,若是有深夜走到附近的人,说不定会以为山顶之上罩着一层火烧云。

结“竹红姐姐,我们夜里本来就可以视物,为何还要点火把呀?”一个小绿蛇滑身上前,一脸羡慕地看着颇受蛇公子器重的赤蛇。

圆圆的蛇眼望了望落秋镇的方向,吐出蛇信。

“等下你就会知道了,还有,我吩咐你去做的事,做得怎么样了?”她想到公子的计划,一想到又要见他,不禁有些心烦,那一双炙热的视线,简直是要将自己的外皮烧掉般,简直让她躲避不及。

若不是为了探知他和那老道的话,自己才不会光天话日之下出现在大街上,以至好不容易幻化的人身被毁,这次再等,又不知道是何时了。

“放心吧,都已经准备好了。”小绿蛇兴奋地点点小脑袋,瞧见在空中飞腾的男子,顿时害羞地躲到了竹红的身后。

所有藏匿的蛇全都钻了出来,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蛇公子,蛇公子……

落叶一般无声地飘落在蛇群之中,半只脚上的铃铛清脆作响,男子额前的碎发轻轻掠过眼眉,露出湛蓝含笑的眼眸,身上的半肩裙袍刚好只及脚­祼­,露出秀美的足莲,而他修长的手臂之中,正抱着一个男子,而此男子昏睡不醒。

“公子。”竹红上游移上前点了点蛇脑袋,不像其它的蛇那般诧异。

“今日是月圆之夜,想必大家都和我一样受不了白日的阳光,现在正好,可以吸收日月光华来补充,据说,今日老道要来抓本公子,就不知道将要玩出什么花样了,所以在吸收日月­精­华之前,我们不免拭目以待。”他眨了眨眼,低低一笑,盘腿一坐,便是将身上的身躯放置在大腿之上。

低下头,检查昏睡之人还未有苏醒的迹象,倒也不急,眼帘一阖,罩住了湛蓝的眼眸,倒是不再说话,只是浑身散发出一层白­色­的光芒,竟像是在吸收着月光,由弱变亮,将他出­色­的身姿更加突显得俊美不凡。

有些看呆了,直到火把烧得噼啪作响,才记得围着他蜷缩,同其一起吸收日月­精­华。

竹红瞟了路儿怀中的身躯一眼,混杂的情绪在眼中翻转,一时之间难以心平气和地静下心,身子一滑,往着设定的陷阱游移,还是去看一下那边的情况是否布置妥当吧,否则,要出了事,公子可就危险了。

顺着蛇族独特的标志一路往下,到半山腰之际,便瞧见了陷阱,被尘土和树叶遮挡,就如平常的山路一般,常人根本就无法判断得出这是个陷阱。

“师傅,我自己一个人上去就

行了,你不必去,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远处,突然传来模糊的声音。

竹红脸­色­一变,爬上了一颗大树,躲在了茂密的枝叶之中,不动声­色­。

“老夫的身体好得很,你一个人去?不吓得尿裤子才怪。”老道士倔强地推开徒儿的搀扶,柱着木棍的手微一使力,又继续往前走。

跟在后面的平生一脸的无奈,明明师傅现在中暑的状况不过是减轻了一点,他就坚持着要亲自上来抓妖,而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阻止。

哼,好一个没用的徒弟。竹红心中暗笑,就凭他们这样还妄想抓住公子,也太痴心妄想了,就让自己戏弄他们一下。

“师傅,小心!”听到咻的一声,平生飞身上前将正在辛苦爬山的师傅扑倒,扬起一片灰尘。

“你这兔崽子……”刚骂出几个字,就惊觉额头之上有什么划过,“筒”的怪异之声亦是停留在了自己琯起的发冠之上。

顿时,两人寂静无声,等了片刻,不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老道士才在平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师傅,你的头上!”平生惊喊。

老道士懊恼地伸手将Сhā在发冠之上的竹子一把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这才泄了恨。

“这些蛇妖,竟然敢耍我们!”他颇然挑了挑八字眉,目光略微一沉,“不好,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要上山,徒儿,从此刻开始,我们应该要提高警惕,这一路,定是危险重重,你放心,为师一定会抓住那只蛇妖的。”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一边说道,完全就没想到刚才是被徒儿推倒才平安无事。

没想到失了道行的师傅耳力会如此的欠佳,看来,是因为身子骨的缘故,师傅虽是年龄大了,但是由于经常四处奔波抓妖,身子骨也倒练得健朗,可若是前面再设置更多的陷阱,就不知道凭他们两人,能不能到达山顶了。

那老道还真会口出妄言!躲在枝叶中的竹红心中暗笑,心想,再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莫倒不是真看不起公子了?

“走,我们顺着这条小路的旁边走,千万不要踩中间,”看着小路的周边有蛇身滑过的痕迹,老道士向徒弟扭头示意,变是踩着那些痕迹缓缓往上走。

平生双眼一亮,小心地跟在了师傅的身后。

这到老道倒还聪明。竹红不由吐了吐蛇信,可惜,往往聪明反被聪明误!

“噗通!”老道士险险地缩回了自己的脚,看着地上放置着猎人的夹子,顿时吐出一口气,没想到这些狡猾的蛇竟是引自己往陷阱中踩!实在是太­阴­险了。

“师傅,要不徒儿走前面吧,徒儿眼清视明,可以躲开陷阱。”平生一把拉住又要继续前进的师傅,担心地道。

“呸,老夫怕什么,你跟在老夫身后就好了,再多废话你就回去,这些蛇妖一定以为我们会害怕就不顺着他们的痕迹走,但是,老夫就偏不。”老道士毕竟是牛脾气,而且,倒也是真怕出什么事情,那自己倒是能替他拦上一道。

平生不敢再多说半句了,静默地跟着,只是不时地侧身看着前面的路,偶尔用剑砍开了前面的道路。

就看你们倔到及时。竹红瞟了眼不远处的陷阱,眼尖地看到了那小道士肩膀上挂着的绳索,看来,是有备而来。

“蛇妖,纳命来!”走了几步,竟是瞧见一条赤­色­的小蛇灵活地穿梭着杂草朝他们的方向滑来,老道士看其幽绿的眼竟是有了玛瑙的颜­色­,知道此蛇定是幻化为人过,拔出身后的桃木剑便是刺去。

谁知,此蛇竟是在眨眼的之间钻进了前面的小洞,瞬间消去了身影。

“师傅,它进洞了,要不要用烟熏?”平生将肩膀上的绳索一丢,上前,用尖端捅了捅蛇洞,没想到蛇洞颇深,一剑刺下,竟是没有到头。

“不,恐是蛇妖的声方小说击西之计,我们继续前进,不要理睬!刚才它一路滑来,倒没什么陷阱,这下,我们就可以顺着它滑下来的路线上去了。”说着,老道士甚是兴奋,刚才的痕迹肯定是蛇妖们引诱自己而设的,现在,有条蛇竟然从这条路上滑过了,那肯定是安全的。

平生皱了皱眉,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怪异地瞥了一眼那蛇洞,不知道是通往何处?

往放绳索的地方一捞,没想到,刚还丢在那的绳索竟是不见了,他着急地放眼四下,那里还有绳索的影子?

糟糕,上当了!

“师傅,别再前进了,我们回去吧,三伏之日还未过,我们还有机会的。”他有着很深的不安,但知道师傅恐怕是不会听知道的。

果真,话一说完,又被臭骂了一顿,只得小心翼翼地跟着。

蛇洞之中,竹红沿着洞将绳索拖到最深处一丢,蛇尾摇了摇,又继续往另外一个洞口滑去,倒是很想赶上看那老道士吃瘪的模样。

此刻,已经吸收得差不多的某位美男睁开了双眼,看着四处闪着绿盈盈的蛇眼,不禁扬­唇­低笑,印着火光的面容之上肌肤如玉,细长的眼眸带着点慵懒的味道。

“你们想知道她是谁?”

话一出,所有的蛇莫不是点了点头,一脸的兴奋好奇模样,就像人对蛇有着又惧怕又想要了解是一样的。

“公子,不知道你为何带个男子来,据说你现在正和金家的大公子一同居住,不知道此言是否属真,难不成你喜好的是男­色­?”一只花俏的小蛇自一条老蛇的身后伸出了三角的舌头,既是俏丽又有着点­阴­婺的感觉。

“男­色­又如何?本公子的父亲,便是被两条蛇公子生下的。”在蛇界,尤其是妖蛇,公与母都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幻化成*人,照样能生儿育女。

听得他的话,众蛇倒是不由点了点头,不少的公蛇自是用戏虐的目光瞅着刚才提问的母蛇,想要癞蛤蟆飞上天,也要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

母蛇蛇牙一咬,躲到老蛇的身后不再现身。

“不过,她的确是金家的大公子,也是之后要为我生子勋之人,你们以后遇到了她,绝对不许伤害她,否则,便是与我蛇公子过不去。”­唇­角斜勾,湛蓝的眼眸瞬间染上了一层猩红,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可以将人烧之遗尽。

看来蛇公子的确是喜好男­色­了。众蛇心中一明,自是不敢违命地点头,不少人倒是为竹红的苦心而觉得同情,但蛇公子,又岂是它们能够改变的?

“唔,”睡到迷糊,突觉得床板极为不平,金家的“大公子”玉手一身,抵住了某一处正要翻身,竟是摸到了软软的方小说西,身形一僵,猛然张开双眼,“路儿!你又变回美男的样子了?”完全没有注意都周围绿幽幽的小点点以及环境。

“连你都叫我美男,看来,路儿在你的心中,算得上是一位美男子了。”邪魅地低下头,当着众蛇的面,咬上了她的耳垂。

软软的,甜甜的,还真好咬!

不过,金宝儿的注意完全没有恢复,她只是捏了捏手中的柔软,正疑惑自己到底捏着的是什么方小说西,但是,没想到那个柔软的方小说西正逐渐变硬,她正待发问,耳际,突然传来某男哭笑不得的声音。

“你若是想现在要了你,可以再碰下去,本公子可不介意在众蛇面前要了你,而且,是在这地为床,天为席的山顶之上,一定比在金家凉爽多了。”可以压低了声调,他的嗓音低沉而哝软,混合着两种不同的语气,撒娇且霸道。

什么?山顶?她猛然间转过头,脸­色­丕变,看着到处都是绿幽幽的蛇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就像随时要扑上来一般,她勉强吞了口唾沫。

如果是一两只,自己都有逃跑的冲动,现在,少说也有几百只,自己,该怎么办?

“回去再说,恩?”将手臂自动挂到了路儿的肩膀之处,不经意间瞄见他露出的半边锁骨,皱了皱眉。

“回去?我们还要继续,怎么能回去……”暧昧地眨了眨眼,他一手扣住了她的脸,在月­色­之下,露出晶亮的贝齿,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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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她能感觉到周围紧迫火热的注视,再加上他暧昧不堪的话,想要当作无视都很难,面上烧红,伸出手推了推,胸口有些窒息的紧张。

“它们都在看着呢,你别这样,”她暗自抽了口气,看着从背后环住腰身却罩住了胸口的一只大手,若不是前面扣住自己下颚的大手的衣袖遮拦,还真是……“放开!”尽量压低了声音,不忘面带僵硬的微笑看着众蛇好奇的目光。

“如果我说不呢?”一眼洞穿她的惧怕,故意移了移扣住她下巴的手,宽大的水蓝衣袖也随之舞动,若隐若现的暧昧几乎就要出现在众蛇面前,“你可知道今日是月圆之夜?是我们蛇妖一族吸收日月­精­华的好日子,当然,也是吸收配偶­精­力的好日子,凡吸收入体的­精­力,和日月­精­华混合,都能产生更大的妖力!”湛蓝的眼眸隐隐浮动着一股即将闪现的星芒,他吟着冷艳的笑,扣住她下巴的手更加收紧。

“那就快……”她凡事不忘提个快字,而且,在这么多蛇的面前,他应该不会用最脸红的方法来吸收­精­力吧……?

眷放置在娇软身躯的大手偱着布条的纹路摩挲着,指腹间粗糙的衣料令他眉头一皱,但却是从未停止。

“姐姐,你除了‘快’这个字,不会说别的?”他略微不悦的撰起俊眉,看到一票女蛇妖几乎碎了心肠,“即使是最单纯的交配,也不要对你的伴侣提出这个字,这样只能代表对方对你没有吸引力,难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魅力?”似笑非笑地勾起一半­唇­角,眼眸之中倒印着一个满脸酡红的女子,偏偏,却是碍眼地着了一件男装。

交配……对了,在他们的眼中,都只能算做是交配……她的视线在那些盈绿的小眼上转动片刻,因为这两个字,心中起了一阵落寞,可又因为他的问题,尴尬不已。

结“你是路儿。”她只能硬挤出这几个字。

“因为是路儿,所以在你的心里只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弟弟?即便是小弟弟,可是与你其他的弟弟有不同之处?”

“你,变成小路儿的时候很可爱。”这也算是魅力吧?窘迫地开口应道,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咄咄逼自己,即便,真的觉得现在长大的路儿很对自己的胃口,可……人与妖,又能出什么结果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人妖不同,岂是可以逆天而行的?

看不穿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因为其沉下来的脸,心中有了隐隐的不安,总觉得这样的金宝儿离自己很远。

“痛,你­干­什么!”她惊呼出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咬上了自己的脸蛋,月光之下,露出长长的舌头之上蓝环闪耀,妖媚的脸带上一股邪肆,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双眼却是澄清湛蓝,如玛瑙一般的璀璨。

“对一个不老实的女人,本公子最喜欢的惩罚方式,就是咬你。”用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下她脸上的烙印,他倒是笑得很是无辜。

然而,根本就听到不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些什么的蛇群蛇头晃动。

“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时常跟在竹红身边的小绿问。

“听不清,好像蛇公子设了妖术,虽然隔得很近,但是我们是听不清楚的。”小黑摇摇蛇脑袋。

“不过,看这样的情况,那个金家的公子可是很得蛇公子的宠呢,好羡慕……”小紫双目放出心型的光芒。

它们虽然没有听清楚自己和路儿所说的话,可是,它们说的话,自己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得宠吗?她为何有的只是被压迫的感觉?

一个堂堂在金家最有生意头脑的金宝儿,竟然会被一只蛇设计着玩弄手掌,绝对不可以!

“不是要吸收­精­力?”她突然间璀璨一笑。

“不痛了?”路儿一愣,随口问出一句,看着她脸颊上的烙印依旧通红,倒是气自己有些莽撞了。

向来,极少有女人能够挑出自己的火气,就连那个老牛鼻子都没有。

“痛,所以,我要反击!”一手拉住他的颈项,一手罩住他的脸,就在群蛇的惊呼声中,她罩上了他的­唇­,闭上的眼帘微微一颤,感受着鼻息之间一点点流失气息之感。

“呀!她在给蛇公子过渡­精­力,好大胆。”小紫脸红地叫嚷了起来。

顿时,女蛇妖们都一副陶醉的模样,好像吻住蛇公子的不是金家大公子,而是自己,眯着圆圆的蛇眼,感受着眼前的一幕。

而男蛇妖们倒是惊奇地看着那点点的白光和着蓝­色­的幽光自金家大公子的鼻翼掠出,飘入了蛇公子的鼻翼,心中都暗暗赞叹不已,也只有蛇公子才可以吸收女子的­精­力,而且,吸收之人必须得为自己诞下子勋,否则……

“你的反击倒是不错。”路儿不满地垂着眼帘,看向她捂着自己脸颊的手,拇指正抵在两人的­唇­间,她在作假!没错,只不过是想演给那些蛇们看,否则,­精­力也不会从鼻翼流入,而是自檀口之间,这些自然小蛇妖们从未听说过。

蛇公子向来与女子的交配都极为隐秘,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择偶目标以及如何生子,只是知道会吸收此女子的­精­力,所以,当看到路儿带着一名男子出现,他们倒是吓了一跳,再见其吸取­精­力,心中半信半疑,说不定,男子也可以为蛇公子生子勋?否则,又怎么会吸收­精­力?

“感觉如何?这种朦胧的挑逗,本公子倒是不讨厌。”他如玛瑙的眼眸轻轻收敛,正待进行下一步,她却是退了开来。

“我也不讨厌。”站在月光之中,她捂着­唇­,赫然一朵清丽的笑出现在了脸上,竟是多了女子的娇柔。

看得众蛇一愣,它们怎么忘记了,竟然蛇公子是断袖,那么,金家大公子必然也是断袖才对,有小攻,自然有小受,而金家大公子,看此模样,是小受没错了。

今日只有两千字,对不起童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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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蛇吐着蛇信,双眼在暧昧的两人身上溜达,有些女蛇们早已经双眼迷蒙地盯着两人,即使蛇公子被金家大公子抢走了,可是此刻的金家大公子,看着倒也有些迷人的风范。

“我们怎么来到这么高的山顶了?”放眼望去,山下的落秋镇一片黑寂,金宝儿皱了皱眉,心中不免有些焦躁不安,要下山,估计都要走上几个时辰吧?这可是连猎户都极少走动的墨山,不知道现在下山会不会不安全?

“要吸收日夜­精­华,自然得来到最高的地方,否则,是无法吸收到最纯净的­精­华。”路儿看着她脸­色­转黯,不甚在意地耸了耸优美锁骨的肩膀,着脚走到其身旁,一手好不忌讳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尖尖的下颚轻置其头上。

日夜­精­华?那到底是什么方小说西,就和­精­力一样非要吸不可吗?她正在猜想,头上一重,才感觉到长大的路儿竟是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眷一个娇小可爱,一个掀长俊美,对她而言,哪一个都觉得那般的忍不住想要去疼惜,虽然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又与对待弟弟的感觉差不多,只是被吃豆腐吃习惯了,极少会有抗拒之心。

“公子,公子。”

就在金宝儿沉溺思绪之时,游移过来一只褐­色­的小蛇,喜滋滋地吐着蛇信冲过来报告。

结“那老道士和小道士被困在了陷阱里了,竹红让我回来禀报,问公子如何处理?是用土埋,还是用竹尖Сhā进陷阱中杀了他们。”

金宝儿用心地听着,面­色­不绝一变,它们想做什么,杀了那两个道士?

“不行,你们不可以杀人,这是犯法的。”着急地拉着路儿的衣袖,她完全没料到自己这一席话惹得众蛇“呲呲”大笑。

“犯法?蛇杀人也犯法么?爷爷,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官府抓蛇来当杀人凶手,向来只有被我们咬死的,绝对没有主动来找我们报仇的,最多就是哭天喊地几番不了了之,而这两个道士又没有亲人,恐怕连替他们哭丧的人都没有了。”花蛇又从爷爷的身后透出了头来,­阴­狠的声音透着股股得意。

她一怔,完全没有任何的话语来回答,的确,蛇杀人的确是不犯法的,可若是因此而肆意杀人,就是不对,再怎么说,那都是人命!

“但是,也不能杀了他们,那小道士和老道士心肠并不坏。”她想起上次若不是老道士的话,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查清那是谁对金家米行下的毒手!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小蛇妖的就是坏心肠?”花蛇见到众蛇有些不赞同金公子的说法,更是嗤笑着,花枝乱颤地摇摆着蛇身滑了出来,“你可是要明白,他们此刻上山为何,自然是要收服我们这些妖怪了,当然,最大的目标可是蛇公子,即使我们没有害人之心,那些假仁假义的道士也饶不了我们。”

这条花蛇说的没有错,金宝儿顿时沉默了下来,转帘撇向路儿,却是见他将目光望向别处,没有开口的意思。

这下,要如何是好?

“公子,到底我们要怎么做?”褐­色­的小蛇收敛起了欢喜的语调,不免有些为难的开口。

“杀了他们!”花蛇完全不顾爷爷不赞同的脸­色­,大声高喊。

“对,杀了他们,不然以后就轮到我们见阎王爷了。”一个异常胆小的蛇躲在了树上,同声附和。

这下,摇摆不定的蛇群都如同炸开了锅,幽绿的双眼刹亮。

“杀了道士!”

“杀了道士!”

金宝儿睁大了眼,看着众多蛇妖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一片慌乱,那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怎么能说杀就杀?

“路儿,别杀他们,求你了。”她恐慌地扯了扯路儿的衣袖,仰望着靠在头上的绝美尊容,孤傲的,带着王者之气。

“先去看看吧。”红­色­的薄­唇­微启,湛蓝的眼眸轻睨了眼一脸着急的人儿,冰凉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率先往半腰走去。

众蛇一呆,也不敢造次,有几个布置陷阱的小蛇乖乖地在前面引路,倒是绕过了十来个陷阱,但由于小蛇对此山的地形极为熟悉,带的路亦不难走,平日中两个时辰的路,倒是让他们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

躲在树上听着老道叫嚣的赤蛇,忽然间听到声响,透过树叶瞧见了那抚媚的身影,立刻滑下了树枝,掉落在他的脚旁,顺其伸下来的手,一路滑上其掀长的手臂,蜷在了秀美的肩窝。

“公子,他们就掉落在前面的大坑中,小道士的绳索已经被我盗来了,你放心,他们爬不出这个坑的,里面可是用了蜂蜜以及红泥混合而成的沙土来铸成坑臂,没有特殊的工具是爬不上来的。”竹红低下头说道,时而抬头看了眼被蛇公子牵住手的金家公子一眼,又甚是乖顺地卷缩在蛇公子的肩膀之上。

“公子,杀了他们吧,免得夜长梦多。”花蛇钻出人群,不满那坑中满口叫嚣的牛鼻子老道。

坑中的老道士一听此话,骂得更是难听了,还不时抓了一把泥土在手中捏成球往外乱丢,妄想砸中某条蛇妖以泄心头之恨。

“你们这些妖怪,留着为害人间,我老道士是为民除害,就算是杀了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求饶,一群畜生!放马过来,若是吭一声,我就是孬种!”气得胡子一歪,老道士差点站不住脚跟。

这些蛇妖倒是狡猾,再三地让他跌入陷阱,没料到这次是如此之大的陷阱,倒是自己疏忽了,否则,也不会让平生跟着自己一块跌落。

“喔?你倒还真有勇气,一般人早吓得尿裤子了,不过,若说你是得道的老道,还真是抬举你了,否则,又怎么会中了区区蛇妖设下的陷阱呢?”一手举起,拦住了那些欲往坑中丢落竹尖的小蛇妖们,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讥讽,他拉着金宝儿的手走到一颗大树之下,瞧不见坑中之人,倒也不让他们瞧见自己以及金宝儿的模样。

“你,你,要不是老夫被喷了黑狗血,岂容你们在次耀武扬威,老夫我早就用桃木剑砍下你们蛇妖的头颅丢弃山野了!”一口气差点跟不上来,老道士软软地跌落平生的手臂之中。

“倒是很大的口气,几年前你杀不了本公子,现在,企图靠一身被禁忌道法的身躯来降伏本公子?该说你是痴人说梦话,还是该夸你有勇无谋呢?”嗤笑着,一只细美的手指轻点住欲发声的­唇­瓣,他摇了摇头,示意金宝儿不要说话。

听路儿的话,明明这两个道士与他几年前就结了仇,这下,路儿可是会放过那两个道士?金宝儿不安地猜测着,可也不敢冒然开口了,她能从他的眼中读懂,一旦被老道士认出声音,路儿在金家的身份也即将暴露,因为在米行之时,那两个老道士似乎并未认出路儿。

“你想笑便笑,落入你们的手中,老夫无话可说!”气恼地再次丢上几颗圆土球,老道士已经站不稳脚了。

“师傅,我去试试。”平生咬了咬牙,将师傅靠着坑臂扶坐好,双手便是用力地钻着坑臂,妄想抓劳往上爬。

可是坑臂中的泥土发软,只要手一挖,便会掉落,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固­性­。

试了好几次,平生绝望地走到师傅的身边坐下,看着一手的红泥,不知不觉,竟是想起了那抹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她,可是也在这蛇群之中?纵使自己否认她是蛇妖,但是他十分清楚,天下,没有如此相似的人,那小二连一颦一笑都和她一摸一样,就连走路的姿态都所差无几,能从如此高的悬崖掉下,她却没有死,还更早地出现在了落秋镇,这意味着什么?他苦涩一笑,想不到自己也看走了眼。

“你们下去,扒了那两个道士的衣物,”闲闲的身影看向月光,嘴角间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他低下润玉般无暇的脸,抵着她的,低声道,“你今日可是又欠了本公子的,加上你的命,可一共是三条了。”

“谢谢你,路儿!”激动地抬起头,主动在他柔­嫩­的脸庞印上一吻,却是意识到一直盯着自己瞧的嗤蛇,她吓得脖子一缩,顿时又矮了一截,安全躲过了路儿即将落在­唇­上的吻,吻在了她的额心。

落寞地转过头,竹红只当是没有看见,小小的舌头有气无力地垂着,双眼闪烁。

“敢,你敢!”老道士在坑中才叫了几声,便是被冲下去的百条小蛇吓了一跳,从背后挑出桃木剑,还没挥舞,就被蛇群掩没,待蛇群退开之时,老道士已经不着片屡。

而平生亦是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尴尬地捂着自己的私|处走到师傅的身旁蹲坐着。

“怕什么!不过是光着身子,来的时候亦是身无片屡,即便是死了,光条条的去也未尝不可!”老道士一把揪起平生站了起来,昂首挺胸,只是眉毛却是气得一颤一颤,恍若正在晃动着秋千的绳子。

“哟,那老道士还不怕呢,姐妹们,我们上前去看看。”花蛇吐着蛇信轻笑,招呼着女蛇妖们上前,待瞧见了两个面红耳赤的道士,顿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看什么看!”一听是女蛇妖的声音,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道士却是懦弱地退到角落,不好意思地蹲抱着膝盖背对她们,只露出光溜溜的ρi股。

平生几乎都想要找个洞钻进去,可视线一瞥,竟是瞧见那些女蛇妖之中的一抹赤红,正欢喜之刻,凝神一瞧,又不是刚才看见的赤蛇。

他知道是她,也只有她,才能将自己刷得团团转。

“就那么几个骨头,的确是不怎么好看,只是啊,你那徒弟倒是比你好看多了,­肉­嘛,自己也比你多上几两,肯定是看你徒弟而不是看你,老道士,你可别自作多情啊,要是传出去,我们可还要脸呢。”花蛇顿时暧昧地朝平生勾了勾眼,这老实巴交的小道士看着倒是­嫩­的很,皮白脸红,不像道士,却是像个文弱的书生。

“哼,妖便是妖,就连说出的话,也能令人不齿!”老道士继续抓了几把泥土,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捏成了球是背对着丢的。

而几个女蛇妖反倒是嬉戏着躲开了攻击,就像在玩耍一般。

“你们到底把他们两人怎么样了?”金宝儿瞧着,便想偷偷上前看一眼,没想到腰身竟被一搂,扣在了露出半臂的怀中。

“此场景,少女不宜,你最好是不要看,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某人轻咳了一声,附在她的耳边低笑着劝道。

金宝儿顿时尴尬地停着了脚,对着他的耳畔低声问道:“你真不杀他们吗?”再怎么说,都是不容双方的敌人,她亦是知道,若路儿放过了他们,之后会有更多的危险,但不管双方谁受伤,都是她所不愿乐见的。

“你以为凭他们现在的本事,真能动得了我吗?呆三伏天一过,我可仍旧是无法无天的路儿,姐姐,待过几天,路儿的身体恢复,你答应的事,可是不能再拖了。”咬上她的耳朵呢喃,他一手放在了身旁的大树之上,竹红便顺其手臂滑上了树,隐没在叶子之间,连蛇尾都瞧不见。

“可是,他说被泼了黑狗血,一旦过了百天,他的道行也会恢复。”她忧心忡忡地说。

“那你的意思,是让本公子杀了他们?”他点了点优美的下颚,湛蓝的眼眸中浮现杀戮,“好,本公子便让他们两人变成尸骨!”说完,就要侧脸吩咐小蛇妖们。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忙摇着头,“就照原来的办吧。”

开玩笑,路儿会有这么乖才怪,话一说完,她便是清楚地瞧见了他眼中恶作剧的光芒,愣了愣,又吐出一口气,只要不杀人,任他开会玩笑又何妨?

“这才是我的乖乖小娘子!”他笑眉眼开地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恩,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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