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就会打枪;有的说她绣出的花儿吸引过蝴蝶,剪出的鸟儿引来黄莺啼鸣;有的说自己当年就为她唱过三天三夜山歌,可她却冷着心肠毫不动情……
青春年华离开寨子的母亲,在人们记忆中依旧是那个明眸皓齿的俏丽少女。他们不会想到母亲在大洋彼岸的眼泪和不幸,他们未曾预料母亲带着思念家乡的眼泪而撒手西去。
多年来对母亲的不解和排斥已形成一座巨大冰山,我原以为它注定终年不化,此刻却听见冰山底下传来很细很细的潺潺水流声。
“等会我们去哪儿?”和麻顺顺吃过简单的晚餐后,我问。
“去看曾经的寨主夫人。”他补充一句,“麻阿朵至今还健在的母亲。”
我的脚刚碰到这座四合小院的青石台阶,心口便微微缩紧。
这所房舍如今虽只留下残门断垣,却能从雕花窗棂和高大木门依稀看出当年的风光。朝南屋子的门边放着一架织布机,苗装的老妇人专注地织着布,一旁展示的手工制品色彩鲜艳,做工精美。偶有游客要求合影,她很大方地微笑配合着。
她略显清瘦,虽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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