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的左介之,平静地合着眼眸躺着,心里却不平静地翻腾起伏。有六年了吧?天若变了好多,她不再是额头上贴着OK绷的青涩少女,蜜色小脸上老是笑得粉无辜,大眼中却总是闪着狡黠的神采,老爱缠着他们这群大男生说话玩耍。
她长大了,白嫩的肌肤柔嫩无瑕,长发*地飘汤在肩背上,明亮的五官在强烈的个性衬托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玲珑的身段柔软修长,她巳经长成一个会让男人争先恐后地趴在她面前,求求她一笑的大美人了。
她变了,而他也变了,他变得世侩、老成,接掌了家族事业的他,已经完全沾染上了商人的气质,城府深沉地只知求取最高的利益。他的纯真、他的热情,全都在六年前的那个夏人燃烧殆尽......是谁先主动的?其实,并没有差别。
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是两情相悦,那些都无所谓了。
天若和左介之就是在日本的那一年夏天坠入了爱河。
他俩是兄妹、是朋友,也是爱人,她对着他撒娇耍赖,而他包容地纵容她,陪她笑闹。
她抱着他哭诉自己被父亲抛弃的失落感,他则搂着她低声安慰,然后带着她去戳邻居小黄狗的肥肚肚,看着她再展欢颜。
道馆里,她故意挑衅,蓄意要惹他生气,他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摔得哇哇哀叫;但在练习后,他会再哄着她,帮她擦药酒。
「完蛋了,我这样算不算诱拐未成年少女?」搂着她在河堤上看星星时,他故作担心的问。
「错!是未成年少女自动让你诱拐,意式不向。」她转过小脸,笑得十分娇俏可人。
「槙村师傅如果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拿长刀砍我。」他哀歎一声,想起师父老人家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好像在评估砍哪里最好,不免又发出一声哀号。
谁教他要拐了人家独生女的独生女,活该被雷达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彻底扫瞄。
天若听了咯咯大笑,拍拍他胸膛,「放心,我会挡在你前面。」她的大眼中闪烁着全然的信任和认真。
就是她这种纯真且全无防卫的笑靥,让他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在闪着星光和萤火飞舞的河堤岸边。
轻颤的粉红**,像玫瑰**般软嫩细致,她勇敢地像是迎向朝阳般的在他唇下舒展,那怯怯地纯真、不顾一切的奉献,惹得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手臂倏地收紧,似乎欲将她搂进心坎。
他一直以为那一刻就是永远......但属于他俩的幸福,却在那个暑假快结束的某一个深夜里,悄悄地被击溃......清脆的高跟鞋踏在石子路上,在这个无声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只是,那脚步声却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慌张。
一名女子夹紧了腋下的皮包,她那张画了淡妆的小脸上,一双如小鹿斑比的眼睛正怯畏地往四下张望。
在这条没有人影的巷弄里,路灯投射出的黑影就像一个潜伏的妖怪,正窥伺着路过的人们,似乎随时准备扑爪,将猎物拖向暗处斯杀般。
一道跟随在那名女子身后的黑影,从车站的闹区一直跟随她到暗巷,他特意放轻的脚步声和隐在暗处的身影,让那名女子惶惶然地只能不断加快脚步......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抄捷径?走进这条渺无人迹的暗巷。
她的脚步加快,变成小跑步了,她的心脏也快要从胸口跳出来,只因为在她身后的脚步也跟着她奔跑起来。
不!不要追她......她心想,再五十公尺,再五十公尺前方就有人居住了......快到了,她只要再跑快一点,她就能逃出生天了!
就到了......只要跑到巷口的光明,她就得救了......那名女子的心愈跳愈快,呼吸也愈来愈急......她在心中暗忖,快了,她就快跑到有人住的地方了......「啊!」突然一声恐惧的尖叫声响起,但很快的,就被隐没了,那名女子的嘴被一只大手摀住,挣扎的身影则被拖向一间空屋里......在夜风里,只传来模糊的哭叫声,及一只粉色高跟鞋被遗忘在暗巷,青色的路灯则仍兀自冷冷地照着暗巷......天若踩着单车,背着外婆帮她做的布背包,里面有一颗圆滚滚的大红西瓜,是她准备的野餐。
带着草香的微风吹拂过她的脸庞,在她冒着细汗的肌肤上带来了一丝清凉。头上的棒球帽绣着白袜队的队徽,替她梢微遮住了一点小脸,露在无袖上衣外和短裤下的蜜色臂膀和细瘦长腿,仍尽情地暴露在烈阳下,和阳光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你不怕黑吗?」左介之曾挑着浓眉问她,虽说日本女生从安室奈美惠后就吹起了一股崇黑风,但是,不爱装扮的天若,应该不是为了追求潮流才晒黑的。
「我喜欢晒太阳。」她笑着回答,在骄阳的日晒下瞇着眼看向他。「虽然阳光直接晒在肌肤上的感觉不算舒服,可是,那种灼热到微刺的感觉却让人觉得活得很真实。」
就是这种微微的辣痛,从肌肤表层传到胸口的刺痛,让她喜欢上拥抱阳光的感觉。
当时,左介之扬了扬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拿下她头上的棒球帽,俯身亲吻了她。
伸手拉拉被风吹歪的帽簷,天若俐落的将单车滑进公寓外的大树下。轻快地爬上三楼,她用力地按着电铃,粉红色的**噙着轻灵的笑意。
门一打开,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蹦入房内,大喊:「SURPRISE!我们去野餐......你在做什么?」语尾却在看到一地零凌的行李时,愣怔地瞅视着他。左介之修长的手指爬过头发,眼神无神的游移,「我要回台湾了。」他的嘴角看起来有着明显的疲惫。
「为什么?」她瞠目结舌的问:「为什么突然就收拾行李说要走?为什么你昨天也没去道馆,也没有打电话给我?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准备就这样不说一声地离开我?」
他只是无语。
他的举动看在天若的眼中,就认定他......默认了。
她的心口像是被雷打中似的,猛地揪痛起来。
「你......是不是家里有急事?还是、还是......」还是什么呢?她不知道,她只觉得被抛弃的感觉又再次笼罩了她。
「不是,都不是,你不要再猜了,我要搭下午的班机走。」他口气不耐烦的说。她咬紧下唇,抱着一丝希望的问:「你还会不会回来?」
他无语,撇过头,忙碌地装着行李。
她的下唇咬得更紧,「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我?」她气若游丝地问。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化地将物品一件一件塞进行李。
「我不要!」她倏地冲到他面前,将行李里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掏出来,丢到地上,「我不要你走,你留下来,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天若!」他捉住她挥舞的手。
但她......却猛抬起头,吻住了他。
他愣怔了一下,她细瘦的手臂如籐蔓般缠绕上他的颈项,他脚下一个踉跄,跌到身后的大*。
她的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唯一的念头就是,她不要他就这样离开,她想留下他,她要他一直和她在一起。
她胡乱地、没有目标地只是猛烈地吮咬着他的唇,在她生涩的动作中,却有着最深切的*。
「天若......」他一张口,却让她的舌趁隙窜入。
他握住她的小蛮腰,想推拒她的大掌却在她软馥轻颤的**下融化了抗拒的念头,紧紧的搂住了她。
他也不想就这样离开啊!可是,他不得不......他轻歎一声,轻轻的推开她,「天若,你听我说......」
她却捂着耳朵叫嚷:「不要!我不要听!」
她不要听他说出他要离开她的任何理由。
小手揪着他的胸口,泪珠滑下了她的脸庞,「留下来,我只要你留下来陪我,留下来,求求你,留下来......」小脸埋进他的颈窝,啜泣地哀求着他。不要抛下她,不要......他闭上眼,脸上的表情显得好复杂。
他轻轻抬起她泪眼滂沱的小脸,以拇指轻轻拭去她小脸上的润湿,「你要我怎么办呢?天若,你还这么年轻,我好怕我一个用力就会捏碎你!」
泪水再次从她长长的睫毛中溢出,「不要走!你等我,我会长大,求求你,你不要离开我。」
如果他走了,她会不知道怎么哭、怎么笑啊!就是因为她还年轻,所以,她才把所有的心思全都奉献给了他,他一走,她就会不知道怎么一个人活了啊!她捉住T恤的下摆,在他的惊喘声中,她脱掉上衣,将他的大掌放在她胸前初长成的小丰丘上,微红的小脸上含泪的眼眸中晶莹得像星子在闪烁。
「天若......」他低吟,明知该收回手,但掌下那小巧浑圆的软馥感觉却让他离不开手。
在他的惊喘声中,她已伏*在他敞开的胸膛上印下一连串细碎的轻吻,青涩的她不知轻重地咬痛了他,那种*和刺痛霎时湧上他的心头,在他身上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汇聚成熊熊的火焰,灼烧着他血气方刚的血肉之躯。
「啊......」当她无心地划过他敏感的腰腹时,他心中那条理智的线倏地绷断了,他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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