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炽热的唇已吞噬了她。
她轻声低咛,手臂缠绕上他的颈项,*和他的深深地吮吻纠缠。
他湿热的汗水滴到她已经*的胸脯,他伏身用更灼热的灵舌为她舔吮拭去,一股酥麻又带着微微刺痛的*让她不自觉地仰起胸脯,要求他更近一步的爱怜。
他捉住她细致的腰间,在他终于将她那小丘顶端的粉红色**纳入唇间时,她忍不住嘶喊着在他小麦色的宽背上留不抓痕。
她知道她是个笨蛋!她是个傻瓜!因为,她妄想着能用身体来留下他。可是她却不得不绝望地用尽各种方法,只期望他不要离开她。
在冷气房里,慾火如熊熊的烈焰般狂炙着他们,*的汗水让纠缠的*躯体湿热地缠得更紧。
他压住她的小手,急切地用膝盖将她白嫩的大腿分得更开,火红的*试探着她双腿间的**,在感觉到她初绽的**已泛着湿润的**时,他再也忍不住地低吼推进------
「啊------」天若紧闭上眼,尖叫地推挤着他。
*被硬生生侵入所产生撕裂的痛楚,在瞬间窜上她的四肢百骸,她僵直了身子,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尖叫着不让他将他硕大的*推进她的身体里。她下意识收拢的大腿,却无辜地更刺激了他,让他低吼着猛打哆嗦,膝盖则深陷进床垫,他咬牙试图继续推进。
她软嫩湿滑的**被强硬的撑裂,**的包裹着他火热的*前端,他听到她在尖叫,但他那被*驱策的神志,却浑沌地觉得她的叫声既遥远又模糊。他捉住她挣扎的细肩,试着穿过阻挡他前进的薄膜,可薄膜却坚定地不肯放行,而强硬挤压的痛楚则让被压制在他身下的天若哭叫得更厉害。
她是想把自己献给他,可她却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痛苦!
身下不断传来的撕裂痛楚,和他想硬挤进她的身体的强大力量,让她痛苦地捶打着他。
他低声诅咒,火热的*正呐喊着要进入软嫩的**,他漠视他肩上打的那双小手,握住她扭动挣扎的细腰,更拉开她白嫩的双腿......但他再次*的动作却在望见她泪眼斑驳的小脸时倏地僵住了!
她嫣红的**被咬得**,唇角有一抹微微的血丝,蜜色的小脸则痛苦地哭叫......老天!他猛地觉悟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正在侵犯一个未成年少女!
他的俊脸像是正被击中一拳似的,他硬生生地退开她软馥的身躯。
他冲进浴室,天若已经穿好衣物,坐在床沿。她嫣红的小脸上仍有他俩斯磨后残留的娇媚。
左介之再次在心里狠狠地诅咒自已,他不该碰她的,她还年轻,不该在这个时候就失去纯真------尤其是丧失在一个决定离开的人的手中。
他僵直了身子,也冷硬了脸部的线条,他捉起她的手,硬是把她推到门外。「介之哥......」天若无措地轻喊,不懂他为什么在不见人影的两天里,突然变得这么反复无常?
他的瞳眸中掠过一道难解的光芒,「够了!我和你只是玩玩罢了,你真以为我会看上你这个小女生?不要再来缠着我了,你还青涩得像只丑小鸭,告诉你,我连和你上床的*都没有!」
他冷冷地当着她愕然的小脸甩上了门,也关上了他俩曾经相知相惜的一切过往。
介之哥只是和她玩玩......他连和她上床的*都没有......她只是只青涩的丑小鸭......揪痛的胸口漫过无尽的疼痛,她的嘴巴突然干涩地发不出一点声音,明明才相拥过的身体,却在酷夏里冒着冷汗,只感到一片涩然......她没有出声,平静地迈着仍隐隐*的双腿,缓缓地离开了他的住处。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平静,却在回家的路途中,迷蒙了双眼,她本以为是尘埃,可一举手,她却在双颊上*到沾了满手的湿意,原来,她的泪正无声地淌流......想起一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回忆,左介之出神地将双手交握在脑后,仰躺在*。属于那一年夏天的回忆,正一幕幕地掠过他的脑海,最后剩下的则是那张在关门前,天若不言不语,眸中盛满哀恸打击的小脸。
他陷入了恍惚的状态,当他肩膀被轻触时,他才发现,天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床边看着他了。
而她的小脸上已经平静下来。
「我想梳洗,可以吗?」他先开口问道。
「好。」可能她是想先让两人都缓和一下吧!她很干脆地答应。
「浴室在那里,架子上有我帮你准备的盥洗用具,新毛巾也放在架子上。」帮他松了绑,告诉他东西的摆放位置后。「别想逃!除非你踩过我,然后穿着一条四角大*跑出去,否则,你就乖乖地等着吃早餐吧!」
她恶质地笑着告诉他,如果他逃跑,那么,除了*,她是不会给他任何衣物蔽体的。
「还有......」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从房门又探头进来,胡子刮干净点,我不想再被猪毛鬃刮到。」
半小时后,左介之瘦削结实的腰间围了一条长浴巾,全身清爽地坐在客厅日式矮桌前。
桌上放着一碗白饭、一盘秋刀鱼、醃酱菜和味嘈汤,纯日式的一人一份,不像中国菜式,一盘菜由大伙分享。
「你还记得?」垂眸看着他眼前那只半熟的荷包蛋,两颗黄澄澄的蛋黄,好像鲜乳池中的两个黄色满月般。
偶尔寄住在道馆里的时候,每个早餐他总是比其他学员少了份纳豆,因为,吃惯中餐的舌头怎么也嚥不下味道重又砧稠的发酵大豆,而厨娘就特地为他准备了两个荷包蛋替代。
她将盐罐递给他,「很难忘得了。」她忘不了的不只是这盘荷包蛋呵!从那以后,她总是努力地鞭策自己要成为好还要更好的女人,她告诉自己,她要成为让左介之深感后悔的好女人,等到他跪在她脚边要求她的垂怜时,她才要狠狠地一脚踹开他,义正辞严的告诉他,她成了一个好女人,可他却已经配不上她了!
多么傻气的想法呵!可这却是支撑她熬过异国思乡、联考等种种煎熬的原动力。
所以她更是牢牢地记住他,她记住他的习惯、他的喜好、他的言语、动作......他的一切,还有他的狠心。
「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好?」
回过神,他的大掌越过桌面想要碰上她的额,在他的俊脸上明显的写满了关心。「没事,我刚才只是在发呆而已。」反手格开他的大掌,「快吃吧!」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是想到了他才会脸色发白。
她镇定地举箸,开始吃起早餐。
左介之凝睇她半晌,终于也默默地吃起早餐。
「你去过我的公寓?」他边吃边问。
浴室中他的盥洗用具和贴身衣物,明显是来自他独居的公寓。
她耸耸肩,收拾起碗盘,「是呀!你家的大厦守卫还挺尽责的,要不是我有你的钥匙,他还不肯放行。」
只是,在她甜笑着送了守卫一记飞吻后,他就更尽责地帮她搬起行李了。唉!美色,就是在这种时候最好用了。
将碗盘放进洗碗槽,「你吃完就把碗盘放着,我回来再洗。」她交代着,她可不敢冀望一个禁脔还有替她做家事的心情,他别乘机摔破她一地东西就不错了。等左介之吃饱,将碗盘放进水槽,天若梳着黑亮的长发,一边走到另一间房里,不一会儿,她走出来,手上拿着牛仔背包,将钱包、钥匙及面纸等杂物放进前面的夹袋里。
她指着刚才走出的房间,「那是书房,我从你的书房里搬了一些书过来,还有一些财经杂志也在里面。电脑的网路我巳经拔掉了,电话线也是,除非你想从阳台上跳下去,然后压死卖肉粽的小贩,你是没办法求救的。对了......」她匆匆走进房里,找出他的行动电话,将IC卡*。
转身对着跟她进房来的左介之笑了笑,「好了,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我要去上课了,要我替你带什么回来吗?」
左介之倚在房门口,手环着胸,摇头表示不需要。
「好吧!那就中午见了。」她走过他身边,却被他握住手腕,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加件外套。」他看向她身上无袖的V字薄纱桃红上衣,纯白色的七分裤,涂着淡粉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套着透明的夹脚凉鞋。
「外套?」她眨眨浓而鬈的睫毛,疑惑的小脸上满是娇憨。
大热天的,他竟然叫她穿件外套?
啊!他该不会是......像是顿悟了他在说什么,天若掩着唇咯咯笑了,小手拍拍他的胸膛,「讨厌!我穿得又不比别人少。而且,我这是在帮助美化市容耶!」轻轻脱离他的大掌,往大门走去。
在铁门合起的刹那,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嘟起,抛了一记飞吻给他,「乖乖在家喔!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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