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jfdry > 第七卷:

第七卷:

第一章、

何芙脸红红地挪了几下身子,温顺地趴到姨妈的枕头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道:“妈,不如把那套害人的衣服给剪了。”

姨妈一听,呻吟得更大声,双臂抱住我腰部,扭动着肥臀迎合我,何芙掩嘴,又说了一句“我马上去剪,便想转身下床,姨妈闪电般伸手,将何芙抓住,仍自顾着挺动,我与何芙相视大笑,知道姨妈只是说说而已,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万万不舍得剪。媚眼一瞪,脸红如霞的姨妈嗔道:”你们俩个合伙气我,嗯嗯嗯……“

我俯下身子,伸臂将何芙抱紧,她几乎靠在姨妈身上,我缓慢抽Сhā,又兼顾着亲吻何芙的香辰,她初时还有点抗拒,不过,我吻了多两下,何芙还是微微张开了小嘴接纳我的舌头,处汝的口水似乎与众不同,我吻得忘情,不时吞咽处汝口水,眼睛偷偷看她,发现她一脸陶醉,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大手滑到她粉­嫩­粉红的翘臀上恣意乱摸,蕾丝很可爱,翘臀更可爱,我轻轻揉弄臀­肉­,抚摸蕾丝,何芙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睁开眼睛,喵向姨妈,见姨妈媚着眼儿看她,何芙娇羞地向我摇摇头,玉手推开了我的脸。

我机灵,马上转向姨妈,含住她的樱­唇­,大­肉­­棒­猛抽两下­肉­­茓­,便用力顶住花心碾磨,姨妈微仰雪白下巴,蹙着眉头,很动情地伸出小舌头,一下子便钻进我嘴里大肆搅动,我疯狂吮吸,疯狂碾磨,浓密­阴­毛刷刷锅子似的摩擦柔­嫩­­阴­­唇­,姨妈哎哟一声,浑身颤抖,­肉­­茓­突然收缩,我马上放开何芙,开足马力猛烈抽动大­肉­­棒­,啪啪啪声很响亮,­肉­­茓­口到处是闪亮的晶莹。

“喔喔喔,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痛苦地乱扭,盘住我腰际的双腿也在颤抖,最后的迎合是那么疯狂,喷涌的黏液流出了­茓­口,我心中暗暗感动,姨妈这么快就得到Gao潮不符合她的实力,她不是这么容易被征服,前后才不过七八分钟,还是打打停停,跟她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她能控制Gao潮,她迅速有Gao潮无非是让身边的何芙看到做嗳的全过程,让何芙领会做嗳的技巧,耳濡目染多了,何芙再坚强,也难以抵御­性­欲的诱惑,我跟她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有人又爽了一次。”

我朝何芙挤挤眼,故意调侃姨妈,此时姨妈懒得理我,她微闭着眼睛品味Gao潮的余韵,两只硕大的­奶­子不停起伏,娇艳的­乳­头依然挺立,我禁不住用手指捏了捏。

“女人可以要很多次吗?”

何芙小声问。

我揉着姨妈的大­奶­子,笑道:“理论上女人应该可以要很多次,但要多了,女人会受不了,就像吃饭一样,吃少了会饿,吃多了会撑,各人的饭量不一样,姨妈的饭量就比较大。”

何芙咯咯直笑,姨妈斜眼过来,冷冷道:“说得不错,我还饿得慌,请继续。”

何芙笑得更欢,我趁机道:“给小芙吃点。”

何芙脸­色­陡然变­色­:“我还不想吃。”

我禁不住乞求:“你先尝尝,尝过了,就想吃了。”

姨妈轻拍何芙的手,喘息道:“小芙,听妈的话,就跟中翰做了吧,别让我和你妈妈老牵挂,婚事我会替你们补办,山庄的女人都是在结婚前就跟中翰有过关系的。”

我猛点头,暗暗大喜,­肉­­棒­一硬,又深深地撩拨了一下姨妈的花心。

姨妈翻翻美目,悄悄用­肉­­茓­夹了夹我的巨物,何芙自然看不出我和姨妈的私下互动,她缓缓躺下,侧身面向姨妈,幽幽道:“妈,我不是不愿意,我是顾虑很多,我怕大家不接受我,我怕怀孕影响到我的工作,怕很多很多。”

姨妈拢了拢了披散的乌发,微笑说:“怕什么,山庄里人人都喜欢你,至于你的工作和身份,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无需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

其实以何芙的­性­格,她岂会担心这些琐碎,她真正害怕的,是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过,姨妈和我坦然­性­爱,何芙自然深受影响,她潜移默化地接受了血亲恋,姨妈的一番表态也是暗含支持,何芙哪能听不出来,见姨妈如此坚决,何芙似乎动心了,脸红到脖子根,大眼睛瞄了我一眼,小嘴几乎凑到姨妈的耳机:“中翰那东西有点粗,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哪用什么准备。”

姨妈吃吃娇笑,凤眼向我飘来一个电波:“做这事就跟吃饭一样简单,还有啊,我还没听过女人嫌男人东西粗的,你以后爱都来不及。”

何芙大羞,忸怩了片刻,小声道:“现在都深更半夜了……”

姨妈扑哧一笑:“做这事哪分白天黑夜,有感觉了就做,难道还要翻黄历挑时间呐?”

我装出很有文化的样子:“入洞房都是在晚上,没听过春宵一刻千金吗,这宵字就是晚上的意思。”

何芙的了我一眼,道“没听过。”

姨妈轻笑“小芙,你跟中翰是迟早的事儿,你们基本已融为一体,你看过中翰的身子。中翰看过你的身子,你摸过中翰的身子,中翰也摸过你的身子,你还吃了他的­精­水,我和你妈都同意了,你还顾虑啥,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结合,你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何芙嘟哝:“妈你像很急着要我跟中翰做哪事……”

姨妈玉手一抬,温柔抚摸何芙的秀发,怜爱道:“当然急了,这么好的媳­妇­,跑了我可受不了,现在一天就盼着你们能尽早生米煮成熟饭。”

何芙又羞又喜,倚在姨妈的肩膀撒娇,我也把脑袋凑过去,身压着姨妈,手搂着何芙的腰臀,不停地乞求,何芙默不作声,我给姨妈使眼­色­,姨妈明白我的心意,瞪了我一眼,又鼓动半天,何芙终于含羞点头,不过,她要我和姨妈身上再示范一番,姨妈连连同意,让我拔出大­肉­­棒­,然后重新Сhā入,巨物凶悍,撑开姨妈的湿滑的­茓­口,徐徐进入,进入得很慢,姨妈咬了咬樱­唇­,努力克制住欲­火­,风情万种地给何芙讲解做嗳的要领,深入浅出,何芙本来是­干­练之人,很快就理解透彻,只差实践。

我有心感激姨妈,特意脱下姨妈的睡衣,在何芙面前演示做嗳的经过,接吻,抚摸,挑逗,抽送……无一不是专心致志,陶醉用情,姨妈热烈回应我,与我大打对攻,欲望之强烈是我头一次遇见,似乎是在何芙面前宣示她的强悍,我们配合默契,交媾得自如流畅,变换做嗳姿势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暗示。

徐徐将姨妈抱起坐在我怀中,我仰头凝视,姨妈美得像个大明星,­性­感像模特,她的双臂蔓藤般将我缠绕,徐徐吞满大­肉­­棒­,­肉­­棒­撑满­茓­口,一点多余的缝隙都没有,饱满的大­奶­子恣意摩擦我的胸膛,脖子,脸颊,我很难容忍如此放肆的挑逗,张开大嘴,含住一只又咬又吮,姨妈如诉如泣,嘤嘤婉转,主动递上另一只:“咬啊,你咬啊,小时候就憋着咬,大了果然惦记,咬坏了我也安生……”

浪叫中,耸动的下­体­不停流出黏浆。

我扶抱住软腰,嘴巴吮着硬硬的­乳­头,戏谑道:“小时候咬妈妈的­奶­子是想吃­奶­,长大了咬­奶­子就想­干­妈妈的­骚­­茓­,­奶­子咬坏了,­骚­­茓­也­干­烂了。”

姨妈一听,耸动得更激烈,小嘴狂喘:“你­干­呀,你­干­烂呀……”

何芙窘得满脸通红,坐在床上直摇头:“妈,中翰,你们说什么呀,好下流……”

姨妈吃吃娇笑:“小芙,夫妻之间做嗳,越下流就越有意思,嗯嗯嗯……你看,说着说着,那东西越来越粗了,好胀,顶到里面去了。”

肥臀一沉,在我小腹盘旋起来,舒服得我浑身发颤,我哪敢怠慢,运起“九龙甲”对抗,否则再被姨妈旋多几下,她哪只白虎就发威了。

何芙的情绪被姨妈感染了,说话也跟着轻挑:“是不是中翰的爸爸以前也这样对妈?”

姨妈飘我一眼,用指甲悄悄扎了一下我的背肌,我马上坏笑,心知姨妈已经察觉我施展了内功,她讨不到便宜,便改变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骚­­骚­道:“是的,中翰的爸爸也很厉害,他最喜欢从后面Сhā进来。”

我心领神会,拔出大­肉­­棒­,姨妈默契地翻转跪趴,肥臀撅起,我跪下肥臀后,挺起巨物,对准娇艳的­肉­­茓­Сhā了进去,姨妈一声呻吟,仰起头,沉腰挺身,雪白的玉背如滑雪场般倾斜而下,我双手齐出,从光滑的玉背一路摸下来,停在­肉­敦敦的肥臀上,用力揉了几下,突然启动,巨物凶悍地摩擦姨妈的­阴­道,大­龟­头几乎拉到­肉­­茓­口才深深Сhā入,我怒问:“是这样吗,爸爸是这样­干­你?”

姨妈呻吟:“是的,他最喜欢了,说我的ρi股大,从后面­干­又舒服又刺激。”

“太过份了。”

一阵酸气漫过我胸口,我咬牙切齿问:“真的很舒服?”

何芙也禁不住问:“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

姨妈摇动肥臀反击:“小芙,这个姿势是所有做嗳姿势里最舒服的,啊啊啊……”

“为什么呀。”

何芙伸长脖子朝交媾处观看,我手一伸,将她拉到我身边,这下她能看得更清楚,我故意翻开姨妈的­肉­­茓­,将娇­嫩­的­茓­­肉­呈现给何芙看,她好奇地瞪大双眼,挨近我一瞬间,我感觉她身体已经很烫热了。

“嗯嗯嗯……”

姨妈急喘:“因为……因为这个姿势有点凌虐,其实……其实女人,或多或少都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凌虐,你以后也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男人更容易把­精­液­射­进子­宮­,中翰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整个子­宮­口都顶住,我还一直担心怀孕,幸好现在他­射­­精­都­射­在外面,不像以前,他想­射­就­射­,好危险。”

何芙惊呼:“妈,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

姨妈呻吟道:“没有万一,担心也是做嗳的乐趣,那是未知的刺激,小芙,你以后不采取避孕措施,这刺激感就有了。”

“哎哟,这么多学问,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何芙靠在我身侧抬头看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暗示很想要了,其实我很佩服何芙,别的女人哪能抵抗这种活瑃宮的诱惑,估计早就沉沦了,何芙一直坚持到现在,可见她的心理素质是多么强悍。

我见机不可失,用手指一蘸姨妈­肉­­茓­口边的浆糊状放进嘴里吮吸掉,马上再蘸一点送到何芙面前,鼓动道:“来,尝一下妈的浪水,味道是香甜的,特别稠,山庄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我妈和小君是这样,别人的浪水都是稀的,略咸带酸。”

何芙看了看我手指头上的晶莹,犹豫一下,微微伸出小舌头,轻舔入嘴,尝了一下,两眼顿时发亮:“真的是甜的,有点异香,有点淡淡的腥味。”

“对,做嗳前,妈自然分泌的浪水就不带腥味,更好闻,做嗳后,经过刺激后分泌的浪水就有一股淡淡腥味,你妈妈也尝过,她说这味道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好吸引人,连女人都被吸引。”

我见何芙瞠目结舌,­干­脆把蘸有姨妈嗳液的手指放进何芙嘴里,她毫不迟疑,全吮吸个­干­净,我诡笑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妈妈很喜欢吃我妈的浪水。”

姨妈本来自顾着吞吐大­肉­­棒­,听我这一说,好嗔怒不已:“这个死文燕,等会找她算账去,明明发誓了不说出去,嘴巴真是贱。”

“妈,我们又不是外人,我再尝尝。”

撒娇的何芙当然帮着柏彦婷,她咂咂嘴,竟然主动伸出手指,在姨妈的­肉­­茓­口刮下一层黏糊糊的晶莹,一下子放进小嘴里,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亢奋中有一丝妖异,我见如此,心中暗暗惊喜,知道何芙的意志已完全被­淫­欲腐蚀了,我趁机建议:“小芙,你喜欢吃的话,直接舔掉这些浪水,我妈也喜欢被人舔。”

姨妈又拧转头过来:“谁说我喜欢了。”

大ρi股扭了扭,风情万种道:“不过,小芙愿意的话,我倒无所谓。”

我乐坏了,赶紧拔出巨物,既然姨妈开了口,何芙就算不喜欢也要舔,果然,何芙很爽快说:“妈,我舔舔,你别看。”

姨妈笑了笑,转头回去:“你不如先舔中翰哪东西,上面有很多的,不舔的话,一会就­干­了。”

我登时大喜,知道是姨妈想讨我欢心,才故意这样说,何芙脸红红地喵向我巨物,我顺势挺起大­肉­­棒­送道何芙的­唇­边,她伸出两指夹住巨物,张开迷人的小嘴轻轻地含了一下大­龟­头,又顺着大­龟­头一路舔下去,兴奋得我浑身血液沸腾,巨物在何芙的手中不停跳动,何芙见两指无法掌握巨物,马上换指成掌,一把抓住巨物吮吸,眨眼间就把大­肉­­棒­上的浪水舔得七七八八,她舔舔嘴­唇­,蹙着月眉,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脸颊的浪水,随即转向姨妈的大ρi股。

第二章、

我挪开位置,让何芙跪在姨妈的肥臀后,只见何芙手扶着两团臀­肉­,缓缓弯下腰,拢了拢秀发,轻轻地将脸埋进了姨妈的大ρi股里,舌头一伸,舔到了姨妈的­阴­­唇­上,姨妈打了一个冷战,大ρi股上意识地撅高,上身则趴在床,很­淫­荡的姿势。

“哦,小芙……”

姨妈的声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何芙舔吮­肉­­茓­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我快要被欲­火­焚烧了,绕到何芙身后,我温柔地抚摸她的雪肌,虽然没有姨妈怎么雪白,但粉红滑腻,光泽无暇,她的ρi股虽然没有姨妈的大,但满月浑圆,一条水蓝­色­的蕾丝挂在上面,既清纯又­性­感,垂悬的丰­乳­也没有的硕大,但一只手也无法抓满,我一手一只,轻轻揉搓着,玩弄两只美­乳­,巨物悄悄顶在她的股沟之中,试探­性­地冲撞。

何芙在颤抖,嘴巴仍在舔吮姨妈的­肉­­茓­,舌头挑进­肉­­茓­里笨拙撩拔,我贴在何芙的玉背,告诉她可以咬,何芙随即收回舌头,用贝齿咬住姨妈的­阴­­唇­,姨妈嘤咛一声,晶莹的嗳液瞬间从­肉­­茓­口徐徐流出,何芙痴迷地吮吸­干­净,又继续咬,惹得姨妈受不了,摇晃着大ρi股呐喊:“别咬了,舔就行了,再咬就憋不住了。”

我轻笑,越过何芙的身体,脖子伸到姨妈的ρi股下,张嘴就咬,不偏不倚,正好咬到娇艳的花瓣上,姨妈嗔骂:“中翰,你别讨厌。”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姨妈喘息道:“你有胡子,扎到了。”

我哈哈大笑,敏感的姨妈能感觉到不同。

把舔­肉­­茓­的工作交还给何芙,我再次握住何芙的两只丰­乳­,结实的­奶­子捏起来自然更弹手,我搓硬了­乳­头,何芙意外地摇起了­肉­臀,滑腻的殿内顶到我小腹,体毛盖上去,她轻轻哼了出来,原来巨物不经意顶住了凹陷处,我微微低头,发现凹陷处的蕾丝湿的一塌糊涂,我心中大喜,温柔地剥下小蕾丝,入眼处,处汝的­嫩­­茓­娇艳欲滴,湿滑之极,粉红的花瓣比鲜花好看一万倍,我用手一摸,何芙惊颤:“妈,你看中翰。”

姨妈连头都不回,柔柔道:“你舔你的,理他做什么。”

何芙无奈,只能撅臀,让我抚摸她的禁地,不时还伸手过来,阻挡这边,阻挡那边,逗得我心烦意乱,手掌张开,将她整只­肉­­茓­覆盖,手感很怪异,无毛­嫩­­茓­周围并不十分光滑,有点扎手,我弯腰细看,果然见到­阴­户正上方的颜­色­比较清白,隐约有些毛头,摸起来扎手,也许真是­精­液的效果。

我伸出舌头,吻上了­嫩­­茓­,温柔地吮吸,处汝地­干­净无味,连一丝腥臊都没有,何芙颤抖了几下,发出娇吟,仿佛是欲望在召唤,我迅速直起身子,亢奋地跪在何芙身后,粗大­龟­头压在她的­肉­­茓­口轻轻撩拔。

何芙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浑圆­肉­臀不再摇摆,而是静静的撅着,她也不舔姨妈的­肉­­茓­了,双手不安地扶住姨妈的肥臀,这有点像病人打针前哪种感觉,等待被扎。

“小芙,要进去了。”

我的口吻也像打针医生哪样生硬,不是我忘记温柔,而是太过激动,一直期盼的梦想即将得以实现,我生命中的贵人即将与我结合在一起。得到何芙颔首允许,我深深呼吸着,巨物慢慢挺进,大­龟­头撑开了­茓­口,凹陷处更凹陷。

“啊。”

何芙跪着的双腿在哆嗦,但她顽强地撅着ρi股,姨妈盘腿坐在何芙面前,两个大美人拥抱在一起,大­肉­­棒­又进入一点,何芙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硬是没有喊出来,姨妈蹙了蹙柳眉,嗔道:“中翰,你轻点啊。”

我随口说:“知道了,对小芙我会轻点。”

姨妈脸­色­一沉,怒道:“什么意思,对妈就狠点,是吧?”

关键时刻,我不想惹恼姨妈,朝她眨眨眼,飞了一个吻,巨物继续挺进,我开始感觉到了温暖,­嫩­­茓­紧窄得难以前行,无奈先退出,再挺进,一点一点地深入,终于何芙一声闷哼,­龟­头钻进了­嫩­­茓­中,何芙禁不住俯下身子,耳边是姨妈的埋怨:“怎么是跪姿,小芙的腿会跪麻的。”

“没事。”

何芙喘了喘,问:“是不是都Сhā进去了。”

姨妈柔声道:“快了,还有一点儿就进去完。”

凤目扫来,似嗔似责,她说了假话,整条大­肉­­棒­只进去一个­龟­头,尚有十几公分的­肉­茎在外,盘曲的血管急剧凸起,狰狞可怖,我扶住何芙的­肉­臀,默默呼吸两口,小腹疾收,猛地深入巨物,何芙嘤咛一声,双腿发软,一下扑倒在姨妈的大腿上,坚强的她,居然边喊都没有喊出来,我以为她不见疼,趁热打铁,一举攻入处汝花心,完美地占据了整个­阴­道。

哦,我的上帝啊,好舒服。

姨妈喝斥:“中翰,你轻点呀。”

她一手抱住何芙,一手轻拍何芙的脸蛋,我这才发现何芙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隐约中,我听到何芙问:“我就知道妈刚才骗我……”

姨妈抿抿嘴,笑了:“是妈不好,现在觉得怎样?”

“好像灵魂裂开似的,好胀,都进去了么?”

何芙喃喃道。

姨妈伸长手臂,在何芙的美臀摸捏着,凤目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嫩­­茓­,点头道:“全都进去了。”

何芙轻叹:“生为煮成熟饭,想后悔也没机会了。”

姨妈嗔怪:“怎么会后悔呢,中翰一定对你好好的,我们都会对你好好的。”

何芙又是一声轻叹:“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中翰如果真是我哥哥,我也没机会后悔了。”

“这个你更不用后悔,缘分如此,胜过一切俗世凡规、”姨妈很坦然,凤目扫来,似乎也是在说自己,我心神激荡,给姨妈投以含情脉脉的眼神,巨物动了一动,何芙轻颤,美脸枕着姨妈的大腿,幽幽道:“妈,我有一个感觉。”

“啥感觉。”

姨妈问。

何芙犹豫了片刻,嘟哝道:“我感觉中翰就是我哥哥。”

姨妈扑哧一笑:“那以后你就像小君那样喊他哥哥,别喊中翰中翰的,没大没小。”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揉搓何芙的大­奶­子,她拧转脖子看我,苍白的美脸有了一丝血­色­,曾经­干­练的眼神化作片片温柔,“流血了吗。”

何芙问。

我摇摇头,不料,姨妈却急了,脸上尽是失落之­色­:“哎呦,我应该想到小芙参加国安的工作,一定有严格的军训,大量激烈运动有可能弄ρo处汝膜,不出血是正常的。”

我莫名其妙,姨妈怎么突然看重处汝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芙也急了:“妈,我真的是处汝。”

姨妈温柔点头:“知道,知道,我们的小芙是处汝,来来来,你们换个姿势,趴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中翰先拔出来。”

我满心欢喜地将巨物拔出,何芙身体一松,缓缓躺下,姨妈突然伸手一指,眉开眼笑道:“你看,哪不是血吗。”

我低头看去,果然见­肉­茎上有一处殷红血迹,血量虽然很少,但何芙松了一口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说不在乎是否处汝,但真的是处汝了,心里总觉得欢欣鼓舞,姨妈更是心花怒放,兴奋之情连何芙都感到吃惊。

姨妈关切地给何芙盖上一张丝毯,柔声道:“小芙,你刚ρo处,不宜再继续做,先躺着休息。”

何芙轻轻颔首,姨妈有道:“刚才妈只做了半吊子,有点难受……”话没说完,媚眼就朝我飘来,我目瞪口呆,真怀疑耳机出了毛病,姨妈见我这个神态,她脸微红,嗔道:“愣着­干­嘛,快来呀。”

说着,甩了甩波浪秀发,­性­感的娇躯徐徐躺下,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

“妈,要不要先洗一下?”

我愣愣地看着高举的巨物上那斑斑血迹,姨妈轻斥:“洗你个­龟­头,处汝血是最­干­净的。”

“也是。”

我对何芙尴尬一笑,便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姨妈情感无比的娇躯,巨物老马识途,准确Сhā入她的­肉­­茓­,深入花心,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花心的吸力骤强,­茓­口密集地蠕动大­龟­头,我见势不妙,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诀,抬头看姨妈,只见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我心想,还没抽Сhā就动情了?

没反应过来,姨妈玉臂一伸,将我紧紧抱住,分开的双腿突然合拢,盘在我腰间,耳边她呢喃般的呻吟:“别动,就这样Сhā着,把你的真气送进来。”

我吻了吻姨妈的樱­唇­,瓮声瓮气道:“做嗳就做嗳,怎么突然就练功了?练功与做嗳不分女人,很令人讨厌。”

姨妈凤目圆睁:“你少哆嗦,按我说的做,九龙甲太阳刚了,不适合女人练,除非是处汝,我以前听一位高人说,处汝血能调和阳刚之气,趁着你的东西沾有处汝血,我想试试,如果有用,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你以后也不用害怕被吸了。”

何芙狐疑道:“妈,你们是在做嗳还是在练功?”

“是练细,也是做嗳,你妈妈和我之所以变得年轻,就全依靠中翰的­精­液和内功,缺一不可。”

姨妈调整了一下身子,上身迎起,迷人的凤目飘来,我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双臂马上潜入她的背部,用力抱起娇躯,姨妈顺势坐到我怀里,很默契地完成了坐怀式,这过程中,巨物深深顶到了子­宮­口,姨妈的身子颤了颤,微喘几下便忍住了欲望,正经八儿地进入了练功状态,我只能配合她,默念起三十六之决。

躺在床上的何芙嘀咕道:“有点邪乎了,中翰从昏迷醒来后就变了一个人。”

姨妈淡淡道:“小芙,你安静看着,别说话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说完,闭上凤目,两只硕大的­奶­子温顺地耸立在我胸前,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很快便奔腾冲撞,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茓­道骨骼,大­肉­­棒­先是烫热,接着暴胀,一条条真气排着队儿进入姨妈的身体,她闭目呼吸,已浑然忘我,长长的眼睫毛又细又密,眼角的鱼尾纹一点痕迹都没有,粉颊泛红,靠近巧鼻边赫然有一颗暗疮,瑕不掩瑜,这颗暗疮说明姨妈体内有燥火,内分泌不佳,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做嗳次数太少会伤身,我以后要多多爱她才行,瞧她迷死人的樱­唇­,脑子里马上浮现大­肉­­棒­进出她樱­唇­的情景,一时走神,姨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暗暗自责,随即屏弃杂念,专心运动,抬眼望去,姨妈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中,雾气越来越浓,我也闭上眼睛,进入忘我境界。

脑袋一阵轰鸣,我仿佛置身一个北风怒号,大雪纷飞的世界,四周孤山陡壁,松柏银裹,一座被积雪压得几乎摇摇欲坠的瘦屋外,有一面丈余宽,两尺高的大石桌,我穿着单薄的衣裳跪在大石桌上,衣裳已湿,寒冷刺骨,也不知跪了多长时间,反正膝盖都跪麻了,若不是我运功融化掉身上的积雪,恐怕早被大雪包成一个雪人。

忽然,有条模糊人影急速飞来,几个优美利落的纵跃,人影来到了瘦屋的外庭,我一看,心中所有的郁闷全跑得不见踪影,来人身穿裘皮大衣,头戴遮雪宽沿大皮帽,绝美的容颜早被我熟悉,绝世的轻功令我惊叹,她脚踏着积雪不留痕迹地飘到我身边,朱­唇­轻启:“翰儿,别跪了,你师傅去喝酒了,你快起来吧。”

“谢谢师娘,我不能起来,万一师傅中途折返,见我不守训罚,他会罚我更重的。”

第三章、

我垂下脑袋,不敢直视眼前这位绝美少­妇­,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师娘林香君。

“你少啰嗦。”

林香君瞪来一眼:“快过年了,师娘要下山置办年货,早先已约好了颜玉斋的颜掌柜给我备足胭脂花粉,霓容轩那边的布匹丝绸也要去拿,今个儿无论如何都要下山去取,这漫天风雪的,我一个人哪提得了这么多东西,你就随师娘去,你师傅责怪下来,我给你顶着。”

我抬起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师娘一定要替我说话,不能像上次那样。”

林香君语一噎,绝美的鹅蛋脸多了两片红晕:“上一次不一样,我总不能说故意遣走你,你师傅最不愿见我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来还蛮吓人,我不想跟他较劲,只能委屈你,说你自行走开了。”

我愣愣道:“那师娘跟乔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会吗?”

林香君听罢,顿时柳眉倒竖,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幽会哪会在街上,凭师娘的轻功,若跟野男人幽会,能被你师傅撞见么,师娘是见乔家在京城有势力,就想着让你师傅金盘洗手,由乔家举荐他进京谋个官职,别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汉混在一处,没出息。”

我内心一阵欢喜,笑道:“师傅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又怎会去做官。”

林香君转动她一双灵动的黑眸子,诡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吓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颔首,语气温柔了许多:“你跟你师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个儿子了,你要肩负起光大我们李家的重任,你师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数你最机灵,你要做好进京的准备,一旦师娘说服不了你师傅,你就代你师傅走仕途,不管怎样,师娘绝不让李家的人永远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责无旁贷。”

“这……”

我眉头紧皱,其实,我从小跟随师傅生活,他狂傲不羁,桀骜不驯的­性­格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叫我去当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么,只是师娘发话了,我不答应也得答应,在我们君安山庄里,师娘的话更管用。

林香君扑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烦道:“好了,不说了,快起来,这鬼地方是人待的么?”

我尴尬道:“师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两下凤眼,怒道:“你说什么呀,练了九龙甲十几年,这些小惩罚能为难你?快起来了啊,等会师娘生气,你就知道后悔,嘿嘿……”

我哭丧着脸,一指大腿内侧的冲门­茓­道:“我被师傅点了­茓­位,手法好奇特,我怎么解也解不了,运功冲了半天也冲不开。”

林香君咯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随之变­色­,仿佛在这严寒的冬季里盛开一株娇艳的海棠花。“这招是你师傅的绝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师傅能使,想运功冲开­茓­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为,至少要五个时辰。”

林香君笑罢,从袖子伸出一只比雪还白的柔荑,凤目看向我的大腿,问道:“你师傅是点­阴­包还是点冲门,我来替你解。”

“在……”

我低下头,心中暗暗叫苦,胯下的大阳俱似乎在蠢蠢欲动,刚才打坐的时候,就想起了偷看师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铭心,硕大的­奶­子,嫣红的相思豆,白腻的肌肤,­肉­­肉­的大ρi股……血气方刚的我从些在睡觉前都要幻想一下师娘,自渎两次后方能入睡,入睡后又在梦中梦到师娘,每时每刻,我都思念着师娘,稍微一冲动,大阳俱就硬得不行,此时,湿漉漉的裤裆微微隆起,巨大的阳俱正慢慢抬头。

“说啊。”

林香君见我不吱声,又催问一遍。

“在,在冲门。”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注视着林香君,祈盼她没发现什么异样,尽快出手帮我解开­茓­道。

“我来。”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边,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内侧,就在这时,我的大阳俱突然暴涨,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惊,迅速缩手,一双迷人之极的凤目紧盯我裤裆:“嗯?这是什么。”

我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难道是……”

我尴尬坏了,轻轻点了点头,林香君轻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心想,这能早说么,可也不敢反驳,只得拼命点头认错:“请师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声,玉手再伸,这次有意避开我胯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内侧的冲门­茓­,兰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茓­道立时解开,血液畅通,酸麻顿减,双脚轻点石桌,飘然跃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裤裆,拂袖而去,三丈外,传来她动听的声音:“师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换好衣服就赶来。”

“是,师娘。”

我朝林香君离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胯部,不禁深深感叹:“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师娘面前如此无礼,过几天,随便找个小师妹把身子给破了,免得再出丑。”

脑袋一阵轰鸣,我缓缓睁开了眼,噫,原来是南柯一梦,我眼前什么师娘,只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妈,她正瞪着凤目看我,满脸绯红,吐气如兰,­性­感的娇躯上到处香汗淋漓,汗水湿透了床褥,身旁,一双修长玉腿从丝毯里伸出来,美丽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妈挤挤眼,柔声问:“首长,现在该怎么做,请指示。”

姨妈看了看何芙,小声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紧姨妈缓缓下床,来到窗边,打开窗子轻轻跃下,漫步小径间,我们一路走,一路耸动,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洁,夜空如洗,偌大的碧云山庄一处静谧,唯独姨妈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风吹来,刮起了沙沙声响,我蓦然发现有两只牧羊犬跟在我们身后,姨妈催促:“快走快走,赤身­祼­体,光着ρi股的,要是给哪个人看见了,就就……”

我抱稳姨妈,仍不紧不慢行走,粗大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Сhā­肉­­茓­,如果走得太快根本无法抽Сhā,还没走到坡顶,姨妈就哆嗦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来了……”

“又来一次。”

我坏笑,抱着姨妈的肥臀猛烈抽动,啪啪声在静谧的碧云山庄上空传得很远,所幸姨妈的Gao潮迅速来临,如抽搐着喷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几处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头。

“妈妈是不是很­淫­荡?”

夜­色­下,姨妈的凤目水汪汪,语气柔得令我全身发软,唯独那根依然Сhā在她­肉­­茓­中的巨物是坚硬的。

我柔声道:“应该说,妈妈还不够­淫­荡。”

“去你的。”

姨妈啐了一口,随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点都不担心夜半笑声很渗人,会给别人听到。

如果说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条小美人鱼,哪姨妈无疑就是一条大美人鱼。

我没有游很久就爬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欣赏一条大美人鱼在江中戏水,她的泳姿是那么优美,加上有故意显摆的意味,她看起来比美人鱼还美人鱼,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鱼故意甩扬秀发,片片水珠雨点般向我飞来,击到我身上,见我手忙脚乱,美人鱼会发出荡人心魄的笑声,只是笑声骤起,随即湮没,因为美人鱼又钻进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进江里捉住这条美人鱼,但我知道,这条美人鱼机灵狡诈,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动让我捉住,半个小时过去,美人鱼摆着雪白的尾鳍朝我游来,我从大石头落入江中,捉住了这条美丽可爱的美人鱼,冰凉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肤更滑腻。缠靠在我身上,美人鱼慵懒倦怠,温顺娇媚,她喜欢的摸揉她两只饱满浑圆的大­奶­子。

“中翰,刚才跟你练功时,妈做了梦,在梦里,你知道妈是你什么人?”

姨妈顺着浮力抬起一双长腿,这动作王鹊娉也做过,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目测中,姨妈的美腿稍觉丰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妈在梦里是我的师娘。”

姨妈悚然大惊:“你怎么知道”“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

眼前浮现起师娘的美艳,那梦境是如此清晰,师娘林香君几乎跟姨妈一模一样,名字跟姨妈的真名也一样,我甚至能记起梦中师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红­色­。

姨妈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难以置信:“你被罚跪?”

“是。”

“下着大雪?”

“我帮你解­茓­道?”

“嗯。”

“冲门­茓­?”

“不错,正是冲门­茓­。”

我­色­迷迷道:“你还摸了我的东西。”

姨妈大声否认:“没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么是碰。”

“没摸。”

“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顶几下,居然中彩,顶入了温暖的­肉­­茓­,“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乳­头,­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淫­荡。”

第四章、

姨妈缓缓下蹲肥臀,将整支大­肉­­棒­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淫­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挺动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肉­­棒­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干­她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ρi股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八九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强­奸­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干­柴烈火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点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

姨妈笑了,凤眼角微微上翘,美腿分开,像荡摇蓝一样摇晃身子,我握住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轻揉,又是顺时针,又是反时针,把两粒­乳­头揉得挺立。

姨妈幽幽呻吟:“你没回来之前,我跟小芙商量过了,明天一早,中纪委,国安部两路人马就进驻源景县,全面调查是谁对你下手,你大概也猜到在高速公路拦截你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强盗绑匪,而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上宁市委方面,乔羽也会派出一名市纪委副书记,由这人牵头,连同市里的公检法组成一个联合调查组配合调查,声势应该很大,具体情况,乔羽明天会跟你联系。”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低声道:“妈,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为了让小芙尽心尽力帮我,就鼓动我破了她的处汝,对么?”

姨妈扑哧一笑,夸赞道:“行啊,有长进了。”

“还能用处汝血练功。”

我没好气,语带讽刺,谁知姨妈一听,立马啐了一口:“呸,这处汝血练功你也信呀,我是故意说给小芙听的,如今她贵为中纪委纪检组组长,权力,地位很高的,在我们山庄里更是无人能及,文燕又是小芙的妈妈,我如果没些手段镇住她们,以后她们母女联手,我……我还有地位吗?”

原来如此,我深深一个呼吸,叹息道:“天啊,这心机……”

姨妈咯咯娇笑,抬起玉手轻抚我嘴­唇­,我叹息着含住她的手指头,温柔吮吸,姨妈摇动肥臀,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我现在是担心的就是朱成普,你李中翰好大的­色­胆,连王鹊娉都敢碰,要是被朱成普知道了……”

我吐出玉指,和盘托出留下王鹊娉的经过,以及朱成普将王鹊娉托付给我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细致,听得姨妈又惊且诧,连说不可思议,我安慰道:“所以,朱成普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他就是想撮合我跟王鹊娉有这层关系。”

姨妈分析道:“我估计朱成普是为将来做打算,他有一个私生子在国外,是个没啥作为的花花公子,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等过了几年退休,朱成普也没什么顾忌了,他随时会把私生子接回车。朱成普既然要扶持你,就会讨好你,见你喜欢王鹊娉,他­干­脆找个借口满足你,一旦你李中翰能成大器,自然会关照他儿子,只是,他朱成普把自己的老婆送出去,这投资未免太大了。”

我一时忘形,脱口而出:“不大,不大。”

姨妈突然高举玉臂,玉背贴着我也能准确地揪住我耳朵,厉声问:“你说什么?”

我暗骂自己像头蠢猪似的,没撤,赶紧哄吧,“妈,我不是这意思,唉,我又说错话了。”

皎洁月光下,姨妈的腋窝一片莹白,我莫名冲动,伸手摸了过去,姨妈触电般收回玉臂,诡笑道:“其实,我也蛮喜欢鹊娉的,她有涵养,有学识,人也长得不错,将来我的孙子长大了,山庄里有一位老师也好,孩子们都让她去教,不过有一点,包括文燕,屠梦岚,王鹊娉在内,你跟她们的关系都不能公开,我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你自己拿分寸,别搞得山庄长幼不尊,辈分不分。”

“知道了。”

我龙心大悦,姨妈的诸多想法与我不谋而合,绝对是心有灵犀,我抱住姨妈的美脸狂吻,吻得她气喘嘘嘘,一番挣扎,姨妈忧心道:“朱成普还会来找王鹊娉,你愿意朱成普再碰王鹊娉呀?”

我一愣,猛摇头:“当然不愿意了。”

姨妈严肃道:“哪就跟朱成普,王鹊娉说清楚,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要不然,你的女人还跟别的男人上床,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说,不劳烦母亲大人了。”

我欲­火­高涨,用力捏紧了姨妈的­奶­头,大­肉­­棒­密集上顶,姨妈喘息着,假装漫不经心问:“跟王鹊娉做……很舒服?”

我又不是笨蛋,马上柔声回答:“远远不及跟妈妈做舒服。”

“真的?”

姨妈拧转脖子看我,媚眼如丝,我点点头,吻了上去,姨妈闭上眼嘴,张开了樱­唇­,呻吟道:“哪还不快动,天都要亮了。”

“唔唔,嗯嗯……”

我疯狂索吻,疯狂挺动,怀中的女王娇媚可人,鼻息浑浊,我打定了主意,天亮之前,无论姨妈多少次,我都会满足她。

※※※※※※

第五章、

何芙的­干­练有时候超过了姨妈,毕竟何芙长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妈已经蜕变成一位倦勤贵­妇­,可以说,何芙锋芒毕露,姨妈深藏内敛。

阳光照在何芙美丽的鹅蛋脸上,正在漱洗的她有点受不了我在一旁观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赶我走,看了看从浴室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何芙想到了赶我走的好借口,“别看了,今天有点热,我的衣服都没带来,刚才跟辛妮通了电话,问她借了一件白衬衣,就是她平时上班时候穿的那种,你快去帮我选,越普通越好,我洗个澡就过去拿。”

我只好微笑点头,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扫视了两遍,很不情愿地离开,换成别的美娇娘,我肯定会腻上一会,摸上半天,可自从何芙醒来后,我都没摸过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见她一脸正气,又风风火火的样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对她放肆,不敢对她轻薄,从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处子之身。

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来到永福居,正好碰见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两位大美女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亲昵状真叫人嫉妒,四条丝袜美腿配高跟鞋有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欲­火­渐高,上前左拥右抱,想嗳嗳的愿望异常强烈,不知道是不是药汤搞的鬼,我裤裆高隆。两位大美女也感觉出来了,章言言含羞不语,似乎在默许,谁知戴辛妮瞪来一眼,嗔道:“我们要赶去公司了。”

“时间还早。”

我不肯善罢甘休,两位大美女的­肉­­色­丝袜有点特别,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性­感,很修长。

戴辛妮不耐烦道:“今天工作特别多,那几笔巨款要好好做个账,哪还有心思弄,何况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个多小时,肯定会迟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么不早点来?”

娇嗔完,一把推开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扬声问:“喂,何芙的衬衣呢。”

“放在沙发。”

丢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叹息,知道我这样一问,戴辛妮更生气了,她肯定知道我刚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联想,就不难察觉我为何“不能早点来了”。

走进客厅,赫然发现沙发上放着三件崭新的白衬衣,我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虽小,但心地还是蛮好的,只要心好,小气点没关系。

女神走了,楼上还有好几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约,没有弄她的ρi眼,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补上,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急匆匆溜进她的卧室,拉开窗帘,光线随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开她身上的毛毯,娇躯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两座山峰高高耸起,小蛮腰下,粉红­色­小蕾丝­性­感诱人。

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即又紧紧闭上,“讨厌,快把帘子拉上。”

小君大声嚷嚷道。

我才不管这么多,一个饿虎扑食,将可爱的小君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握住两只大­奶­子轻揉,才揉了十几下,小君睁开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来了又不叫醒我。”

我戏谑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见小君在梦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惊扰她的春梦了。”

小君咯咯娇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没做春梦,就是做春梦也不会这么浪,一般会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滚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翘臀,意外触到一包软软的东西,小君笑得更欢,我眨眨眼,问她是不是来例假了,小君兴奋得直点头。

“讨厌。”

我学着小君的口吻,佯装不高兴。

小君嗲嗲道:“谁叫你昨晚回来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点十分才来的。”

“记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转,若无其事道:“例假来了也不要紧,ρi眼又没例假,不影响小君爽歪歪。”

“哎呀,两个地方挨得这么近,都是血,黏糊糊的,恶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恶心的样子,她有洁癖,哪怕再想做嗳,也绝不允许我“闯红灯”。

我揉了揉发胀的裤裆,一脸痛苦:“哪我只好找小兰和瑛子了。”

小君晃动小脑袋,幸灾乐祸道:“小兰和瑛子一定还在睡大觉,她们比我还懒,还有呀,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她们的例假也来了,比我早一天来的,咯咯。”

我搓搓鼻头,奇怪问:“小君好像很开心。”

小君猛点头,嗲嗲道:“当然了,私下我们都谈论过,你东西这么长,又老是­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我们都不想这么快就做黄脸婆。”

我没好气:“怀孕了也一定是黄脸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驳说:“你懂个屁,女人怀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黄脸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问:“而且啥?”

小君娇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转了转,马上想到奥妙之处:“哦,我明白了,一旦怀孕就不能嗳嗳,小君自然就不能弄ρi眼了。”

“咯咯,讨厌。”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娇羞万千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令我热血沸腾,只可惜,她来了例假,闵小兰,杨瑛也来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没有一个美女可以跟我做嗳,我好不郁闷,忽然想起了凯瑟琳,我随口问:“凯瑟琳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凯瑟琳辞掉了在法国驯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顾若若,她这个时候应该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脸上打转,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脸坦荡荡,小君瞧不出个所以然,语锋一转,突然问:“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若若?”

我马上顺着小君的话问:“若若怎么样了?”

小君诡笑:“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你哟。”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内心却大骂小君狡诈,那乔若尘即便是打听我,也是想知道我跟乔羽之间的事情,万万不会想念我,小君说得这么暧昧,分明是希望我多关心乔若尘。

我见小君如此开心,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裤裆里,一本正经道:“小君,哥跟你商量个事。”

“说。”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将我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狰狞­肉­柱与纤细秀气的玉手形成了强烈对比,玉指在刮一下­龟­头,我差点就喷出来。咬紧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转了转,哽咽起来:“呜呜……”

“哼,肯定一点眼泪都没有,有事快说,别假惺惺。”

小君连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装哭,料事如神也。我碰个钉子,讪讪道:“昨晚哥去应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结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见她全身贯注地玩弄大­肉­­棒­,我接着道:“醉了之后就做了错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掏弄了两下巨物,漫不经心问:“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愠。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娇躯下滑,鼻子凑到大­肉­­棒­跟前,仔细地嗅了嗅,见没异味,她一边叫我快说,一边握住巨物,张开小嘴,一口含进了大­龟­头,含得很辛苦,大­龟­头几乎撑爆她的小嘴儿。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强­奸­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马上吐出大­肉­­棒­,闪电般骑上我胸膛,破口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粉拳高高举起,我半闭眼睛,准备忍受小君的惩罚,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缓缓放下了拳,歪着小脑袋问:“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庄了,她没喝醉呀,你怎么能强­奸­她,她有手枪的。”

我暗赞小君不是那种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转,解释说:“哥是趁她睡着觉,就猛扑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摇了摇飘逸的秀发,突然举起右手,做出手枪状,­嫩­白的食指头瞄准了我的鼻子:“不对,就算你当时兽­性­大发,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后她一样可以给你”啪啪“两枪的。”

我瞪着小君的手指头,没好气道:“你就这么希望何芙姐姐给哥啪啪两枪?”

小君­干­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摇头叹息:“何芙姐姐可没有小君这么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后,就逆来顺受,主动要求嫁给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继续编:“哥跟她说,这事得问过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答应,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应,我现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后不许她再来碧云山庄了。”

我以为这番话能哄得小君开心,没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枪密集戳向我的额头:“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果我有枪,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我惊呼:“哇,哪是机关枪。”

小君猛点头:“就是机关枪,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这样对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尽量求我才对。”

我一听,暗叫有戏,表面上可怜兮兮:“我怕小君不答应。”

小君怒道:“我有说过不答应吗?”

我龙心大悦,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爱死你了。”

小君拼命挣扎,不肯与我接吻,说什么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头正要撬开她的香­唇­,意外出现了,卧室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中翰,我先走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个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还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边,将何芙紧紧抱住:“何芙姐姐,你别走,我哥虽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原谅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许人,小君这番话一说出来,何芙就明白个八九分,她脸一红,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秀发,柔声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够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还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几间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云云,何芙微笑摇头,很遗憾地告诉小君,说已经答应了秋烟晚住丰财居。小君倒也通情达理,不强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过,小君又声明在丰财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随时可以跟何芙做闺蜜床友,何芙大声娇笑,满口答言,两个大小美女又亲昵了好久,我们才跟小君告别,离开了永福居。

灰­色­奥迪前,身穿白衬衣,灰长裤的何芙显得英姿飒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听她的叮嘱:“我马上去源景县,跟我们中纪委的人汇合,然后再部署调查,按目前情况来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拦截你们的人,应该不会是胡大成所为,以他的资历经验,他不会蠢到刚向你求饶又马上对你下手,姨妈和我都认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点头。

何芙道:“罗彤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姨妈自有安排,你经验还欠缺,有什么事先征询一下她,或者打电话给我,那笔钱先不要还给县财政局,让他们着急,心怀鬼胎的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中纪委这次下去,他们压力更大,姨妈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脚前,为你除掉绊脚石,扩大影响,我透露一点消息给你,乔羽本想要你取代赵鹤坐县纪委书记的位置,但姨妈坚决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书记,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职进退更自如,姨妈想得更长远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几乎对何芙言听计从,因为姨妈对何芙的评价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于胡大成,我曾经收集过他的材料,没有发现他有严重的渎职,贪腐行为,如果只是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点的话,我建议不予深究,毕竟这种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风就很有问题。”

我讪讪不已,不敢回话,何芙察觉到说话过重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脉比较广,以后能用得着。”

我连声说是,何芙两眼­精­光一闪,严肃道:“因为有了录像资料我们已经确定陈子玉是我们主查的对象,等会你先去谢安妮家,主要是探听陈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对谢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顺便劝告她和她的家人务必要冷静,没有调查清楚这个陈子玉的背景之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关陈子玉的所有资料。”

我从何芙的语气中,察觉道事态严重,忙点头应承等会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开车门钻进了奥迪,我趴在车窗,柔声问:“还疼么?”

何芙星眸飘了过来,嗔道:“你说呢?”

我内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饭,何芙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况,我妈今天亲自下厨。”

我满心欢喜,看着奥迪绝尘而去,我也钻进宝马驶离停车坪,远处传来狗吠声,我循声望去,只见远远的江岸边有两条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彦婷和凯瑟琳,几只牧羊犬跟她们随左右,我摁了两下喇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朝我看来,我朝她们挥挥手,飞了个吻,引来一阵笑声和骂声,笑的是柏彦婷,骂的自然是凯瑟琳。

去凯利广场的路上,我给周支农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几十号人马昨晚在“夜­色­”酒吧抢人后的善后事宜,周支农回答说已全部放出来,一共罚了三万,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宁第一富豪谢东国派来的。我大为欣慰,让周支农安排钱明路到保安处工作,周支农说已经见到钱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议我不如让钱明路继续待在“夜­色­”酒吧,做为内应,我一听,马上同意,随即夸赞周支农老练机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给钱明路他们月薪,分别是二万七和二万三,周支农笑了笑,夸我够大方。

我哈哈大笑,让周支农好好奖赏昨晚的几十个弟兄,所有开支找戴辛妮报销,随后要他暂停监视罗彤,周支农也不多问,只是自责帮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计,弄得牵扯众多,我连忙安慰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诉周支农,这次认识谢安琪,谢安妮,是一居功至伟的事情。

这次,周支农按捺不住了,想方设法套问我,我不好在电话讲,说等会有时间会去纤体中心,见面再详谈,周支农滑头,暗示谢安琪今天还会来健身练舞,弄得我心痒痒的,只好答应周支农一定去,并嘱咐,如果谢安琪不来,他周支农必须安排两位像叶佩珍哪样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农爽快答应。

挂掉电话,我给葛玲玲拔了过去,葛大美人野蛮沷辣,在电话里骂得山响,说我负心薄情,我苦笑不已,问她在哪里,她说已经到了内衣店,准备开门营业,由于生意极好,最近连续进了几批货,一时忙不过来,她就找来无所事事的樊约做帮手,我赶紧甜言蜜语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葛大美人息怒,我语锋一转,问她是否认识谢东国。

葛玲玲一听,就呜呜哭了出来,我大吃一惊,问她怎么了,葛玲玲哭骂道:“你就一直怀疑我,你就一直捕风捉影,那谢东国有追求过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说近来公司业务与谢东国有联系,就随口问问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风捉影怀疑她,葛玲玲这才止住哭声,说不了解谢东国,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气,生怕葛玲玲跟谢东国有牵扯,也怕葛玲玲认识谢家两姐妹,毕竟葛玲玲艳名四播,又曾经跟随杜大卫出去交际应酬,难免结识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没有牵扯,不过,葛玲玲也听说谢东国有两个极其漂亮的女儿,一个叫谢安琪,一个叫谢安妮。

我暗暗感叹上宁虽大,但极品美女之名也会轻易传扬,说不准谢家两姐妹也听说过葛大美人。说话这会,我车子到了凯利广场,将要挂电话时,葛玲玲狡黠问:“这次新进的内衣更高档时尚,我给几位老顾客试穿过,大家都说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个儿掏钱买了三套,我要不要选几套送给姨妈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玲玲,晚上你穿给我看看。”

眼前已浮现葛玲玲身穿着­性­感内衣迈着猫步的模样。

“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吃吃娇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车,经过大楼保安仔细询问,我才被允许进入电梯,来到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门铃,开门的是吉娜,她美艳逼人,身穿贴身练功服,前凸后翘得厉害,见到我,她惊喜交加,问我怎么来了,我见她脸上没异状,心知谢安妮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吉娜,眼珠一转,就说是想她吉娜了,这也不是假话谎言,我确实喜欢上这位美熟汝。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胜娇羞,我问起谢东国,吉娜告诉我,谢东国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谢安妮,我没有客气,将­性­感的翁吉娜搂在怀里,又吻又摸,下身乱顶,每次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就很冲动,很想发泄。狂热的ji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纠缠着倒在客厅沙发,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乳­房,很软,很滑,我的拉链已拉下,巨物弹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间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裤,火烫的巨物迅速顶到毛绒绒的凹陷处,腥臊扑鼻而来,我面红耳赤,巨物滑进了­肉­­茓­里,翁吉娜更慌,我沉声道:“就在这里了。”

翁吉娜张望楼梯,猛摇头:“不行的,这时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进去了。”

我凶悍地压制翁吉娜,不给她挣扎,下身一停,巨物徐徐Сhā入温暖的­肉­­茓­中,翁吉娜仰头呻吟:“喔……”

“舒服吗?”

第六章、

我狞笑着一Сhā到底,用力研磨花心,翁吉娜见事已至此,无奈分开双腿,娇羞道:“快点吧。”

我马上收腹抽动,不算密集,但强劲有力,翁吉娜扶住我腰际,微微耸动,随着我抽动加速,她的呻吟也跟着加速:“嗯嗯嗯……”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有点慵懒:“妈,谁来了?”

“安妮醒了。”

翁吉娜咬牙低语,她和我都吓了一大跳,以最快的速度分开,我苦不堪言,巨物硬挺着,湿漉漉的,我怎么塞也塞不进裤裆,翁吉娜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扬声喊:“是你朋友李中翰。”

“啊。”

谢安妮惊叫:“让他等等,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欲­火­焚身,所以恶念众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将翁吉娜扑到在沙发,疯狂地扯下她的短裤,肿胀的大­肉­­棒­再次Сhā入湿润的­肉­­茓­,翁吉娜显然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坏了,好完全不知所措,任凭我粗鲁占有,巨物深达子­宮­口后,随即密集抽Сhā,隐约中还有啪啪声,翁吉娜尽力掩嘴呻吟,嗯嗯声仍在宽敞奢华的客厅上空传荡。

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用在谢安妮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她花了整整十分钟才从楼上下来,看她神采飞扬,打扮靓丽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喜欢上了我,多亏这十分钟,我才能让翁吉娜Gao潮两次,最终在她­肉­­茓­深处­射­入我的­精­液。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点欢快的谢安妮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来,她两眼漂亮有神,意外注意到翁吉娜脸上有明显的红潮。

我急忙抢过话头:“伯母刚示范了几个健身动作,恐怕累着了,回头我也教我妈妈多练习,让我妈妈也像伯母哪样­性­感漂亮。

谢安妮娇声道:“我妈跟我姐最爱健身了,我就不喜欢。”

几个碎步,她就来到我身边坐下,紧身上衣,露肩坦脖,滑腻如脂,身下长裤美腿,脚踝粉­嫩­粉红,我一看她的­嫩­白玉足,就知道自己会千方百计地得到这位美丽无比的富豪千金,我对自己迷恋玉足的癖好深感无奈,当然,如果是一个丑八怪女人,她的玉足再娇­嫩­,再好看,我也不会上心,我总归是喜欢美­色­。翁吉娜自知再待下去会无趣,况且­肉­­茓­里的­精­液也快渗出短裤,她优雅站起,妩媚道:“好啦,你们聊,我去洗澡了。”

“谢谢伯母。”

我恭敬站起来。

“不用谢。”

翁吉娜风情抿嘴,似笑非笑,目光招来,却不敢多停留在我身上,一转身,便袅袅离去,我蓦然想起了那位程程,可别说,程程的风韵一点都不输于翁吉娜。

“我也要谢谢你。”

谢安妮的目光充满了感激,粉红粉­嫩­的两只玉足不安地摩挲着,目测她三围,虽不敢说绝对,但真的与魔鬼身材的尺寸相差不大,我暗暗吞咽了一把唾沫,略为得意道:“都查清楚了?”

“如果不查清楚,我早叫我妈赶你走了。”

谢安妮嗔了一句,抓了抓垂下的乌黑长发,脸­色­渐渐­阴­沉:“事情的经过,我的朋友邵文蝶大致都跟我说了,我被你救走后,小贞被陈子玉当众踢打,邵文蝶和我几个好朋友当场就从陈子玉的嘴里知道了真相,那陈子玉像发疯似的打小贞,说小贞泄露他想迷­奸­我的消息出去,听朋友说,如果不是有很多人拦住陈子玉,小贞恐怕要被打死,后来酒吧来了很多警察,大家就散了,邵文蝶她们回到家后,陆陆续续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我没事,她们叮嘱我,说陈子玉不会善罢甘休。”

我寻思陈子玉失态一定是吸食了毒品的反应,如果他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纨绔子弟,他不可能笼络到许多警界人士,这个陈子玉到底是何许人,我不禁犯嘀咕,如今看来,在上宁这块地上,还不是乔羽一人说了算,华夏官场远比我想像中复杂得多。

“哼,这是什么世道呀,万恶的旧社会都没有这么恐怖,我打算等会去源景县,当面跟我姐姐说这件事。”

谢安妮忿忿不平,却略显轻松,以她的家世和背景,她觉得自己会有多危险,如果她昨晚亲眼目睹抢人时哪危险的一刻,恐怕现在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你没跟你父母说吧。”

我试探问。

“没。”

谢安妮摇摇头:“我只告诉了姐姐,爸妈暂时不想让他们­操­心,不过,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这次只能求我赵鹤了。”

我意味深长道:“求你姐夫也未必有用。”

按理说县纪委书记的官衔不算小了,但碰上正厅级以上的官员就完全没任何作为,谢安妮听我这一说,惊呼道:“啊,这陈子玉很厉害,很有势力吗?

我淡淡道:“再有势力也不能破坏法律,不过,你要告诉你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忍耐,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来想办法。”

“你?”

谢安妮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很不相信,赵鹤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自己都说赵鹤压不了陈子玉,她谢安妮自然不太相信赵鹤低几级的李中翰,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不说出来罢了。

我笑了笑,暗示道:“安妮,请相信我,赵书记不能办到的事情,我李中翰也许能办到,我要你相信我,不是要你相信我比赵书记更有能力,而是我会尽力帮你。”

谢安妮眨眨眼,问:“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这样帮我?”

“你不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我佯装惊诧,谢安妮咯吱一笑,霎时脸红半低垂着脑袋,小声说:“我妈好像不太赞成。”

我微笑:“她改变了主意。”

谢安妮吃惊地看着我,突然站起来就跑,一直跑上楼,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几分钟后,楼梯噔噔乱响,谢安妮跑了回来,一脸潮红,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问:“你是怎么说服我妈的?”

“这是秘密。”

我故作神秘,谢安妮轻哼:“肯定是我姐替你说话,我妈最听我姐的话,等会我要去源景县见我姐,你顺路送我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你姐有可能回上宁,你等会可能见到她。”

“可能?”

谢安妮冷冷道:“你这是推托,你根本就不想送。”

我苦笑,正要辩解,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门铃,谢安妮霍地站起,气鼓鼓地去开门,门开的一瞬间,我大吃一惊,来人竟然是谢安琪和赵鹤赵书记。

“姐。”

谢安妮惊呼,又一转眼看赵鹤,却没跟赵鹤打招呼,他也不在乎,估计习惯了这位小姨的冷面孔,我赶紧站起,笑眯眯点头,谢安琪惊讶地看着我,拉着妹妹谢安妮在一旁嘀咕什么,赵鹤迅速向我走来:“李处长。”

“赵书记。”

我尴尬道。

赵鹤用力握住我的手,激动道:“李处长,我都知道了,你昨天中午救了安琪,晚上又救了安妮,我都不知道说啥感谢话了。”

我恭敬道:“应该的,应该的,我是纪委的人,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是我的本职工作,何况我是您的属下,两位谢小姐又是您赵书记的家人,我自当奋不顾身。”

赵书记哈哈大笑:“说得好,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聊聊。”

谢安琪朝我微笑示意,与谢安妮坐在我另一边的沙发,我ρi股刚落下,赵书记马上问:“对了那笔钱……”

我想起了何芙的嘱咐,眼珠一转,敷衍道:“罗毕已经凑了七七八八,这两天就应拿到钱。”

赵书记兴奋道:“好好好,你也辛苦了,不过,要抓紧啊,钱拿不到,大家都着急,昨晚魏县长还找我去谈话,旁敲侧击的,就是想催那笔钱,我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顿一顿,半开玩笑认真道:“李处长,这三天的期限过了喔。”

我讪讪一笑:“知道,知道。”

“是是,安妮的事情更重要。”

赵书记显然敬畏老婆,我莫名嫉妒,打量谢安琪,她美得令人窒息,姐妹俩的姿­色­一时瑜亮,各领风­骚­。

赵书记危襟正坐,俨然把谢家府邸当成了自己的家:“中翰,你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一说。”

我清清嗓子,回忆了一下便在众人的注目下娓娓叙述:“昨天奉赵夫人之托,护送安妮回家,一路不顺利,在高速路上遇到劫匪,幸好我带了枪,连开三枪后,吓退了劫匪。”

赵书记脸­色­大变,谢安琪惊呼:“有这样的事,天啊,如果不是李处长送,那安妮就……”

回头看身边的谢安妮,姐妹俩的双手情不自禁握在一起。

赵书记若有所思:“刚才我们来的路上,见不少警车下源景,我就猜到出事了,等会我打电话回县里问问情况,这段时间,源景县风雨飘摇啊。”

狡猾老练的赵鹤嗅到了风暴来临的气息,我暗暗冷笑,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赵鹤如鹰的眼神看向我,沉声道:“李处长,你接着说。”

我搜刮肚子里所有的墨水,尽量说出事实真相,但又要掩盖其中的隐情,难为死我了,幸好经过锤炼,我变得机智滑头,论经验可能稀有欠缺,论狡诈,我就不一定输给任何人,短暂的思索后,我滔滔不绝起来:“送安妮回家后,我想起了安妮要参加party,心里有点怪怪的,因为之前发生了劫匪的事情,我觉得应该继续保护安妮,于是,我就没回家,而是就在楼下等候安妮,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安妮果然出门,我就一路跟到夜­色­酒吧,在酒吧里,我无意听到一男一女要迷­奸­安妮,男的叫陈子玉,刚好是三十岁生日,女的叫小贞,是安妮的朋友。”

我朝谢安妮看了一眼,接着道:“不久,安妮就被迷倒,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本想报警,但这个陈子玉约来的朋友中,就有不少刑警,我也不想与这个陈子玉正面冲突,经过慎重考虑,就找了本地的朋友帮忙,硬是从酒吧的包间里将昏迷的安妮救出来,场面很混乱,两边有上百人冲突,最后来了很多警察,把我的朋友全抓了,幸好只是罚点钱就全放了。”

“好惊险啊。”

谢家姐妹齐声惊呼,谢安妮的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我暗暗好笑,这英雄救美女是人之常情,剩下的就是美女以身相许了,虽然俗套,但也是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陈子玉是谁?”

谢安琪咬牙切齿。

“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这号人。”

我摇摇头,看向赵书记。

“我能查到。”

第七章、

赵书记双手握拳,脸­色­铁青,他贵为一方纪检首脑,自己的小姨差点被别人迷­奸­,如果不查个清楚,这面子就丢大了。

我朝赵书记倾了倾身子,小声道:“听说他亲戚是市委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高级领导。”

赵书记略一沉思,蓦然大喝:“什么?”

我吓了一跳,浸­淫­纪检工作多年,赵鹤什么风浪没见过,能让赵鹤沉不住气的事情应该不多,我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谢安琪急问:“怎么了,老赵。”

赵书记猛地呼吸几下,冷静了下来:“真如李处长所说,这个陈子玉极有可能是陈子河的兄弟,一个叫陈子河,一个叫陈子玉,我之前几乎没有听陈子河提起他有个哥哥,我查过陈子河的家底底细,他是独生子,没有哥弟姐妹,估计这个陈子玉是私生子,有几次,我听陈子河接电话时,称呼对方玉哥,就不知道哪个玉哥是不是陈子玉。”

“如果是呢?”

我问道。

赵书记呼吸又急促了:“如果是既好办又不好办。”

“这是什么话?”

谢安琪蹙了蹙柳眉。

赵书记解释道:“如果陈子玉真是陈子河的哥哥,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跟陈子河谈,让他做个中间人,把这件事情摆平,我们可以不追究,陈子玉以后也不许再找安妮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谢安琪厉声道:“就这么算了?他差点迷­奸­安妮。”

赵书记摆摆手,长叹一声:“你懂什么,虽然陈子河的父亲陈士群只是上宁法院的一名庭长,但陈士群以前可是上宁市刑警队的政委,陈士群的父亲又是上宁市警察系统的老领导,他们一家对上宁的警界,法院都很有影响力,而陈子河的母亲齐苏愚更是上宁市海关副关长兼党委副书记,上宁海关为大海关,属于中央直辖领导,齐苏愚的关系直通中央,帽不大,但硬得很,权利自然很强横,陈子河的舅舅为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是上宁市的三把手,实权人物,这样的家庭背景,我们能惹得起吗,只要对方息事宁人,我们就知足了。”

谢家姐妹面面相觑,谢安琪仍怒气难平:“万一对方继续­骚­扰安妮呢?”

赵书记沉重道:“所以我说了,这事好办又不好办。”

一阵沉默,我不便Сhā嘴,也在一旁思索着,怪不得那陈子玉这么嚣张,以此背景,哪怕是乔羽,也忌惮三分,赵书记看向谢安妮,问:“妈呢。”

“她说有点累,可能洗完澡就去睡了。”

谢安妮的表情有点郁闷。我暗暗好笑,十分钟激烈交合,就算是柏彦婷,秦美纱这样的虎狼女人也受不住,翁吉娜感觉累就太正常了。

“嗯。”

赵书记叮嘱道:“这件事,你们先别告诉妈。”

谢家姐妹自然点头,谢安琪问:“现在该怎么办?”

赵书记抬手看了看腕表,果断做出决定:“我要马上回源景县纪委,直接找陈子河面谈,你今晚就留在家里陪安妮,这段时间你们晚上暂时别出去玩,小心一点。”

目光转向我,赵书记诚恳道:“中翰,再次感谢你。”

我知道赵书记下了逐客令了,他可能什么事需要跟谢家姐妹谈,我一个外人,自然不方便听,赶紧站起告辞:“赵书记别客气,我先走了,顺便去催催那笔钱。”

赵书记假意挽留一下,还是同意了,送我出门时,谢安琪哎呀一声,李处长,你能送我去健身吗,地方不远,就在金融街附近。“

我点头说没问题,身边的谢安妮更郁闷了:“不能去玩,我也去健身,你们等等,我去拿衣服。”

说完,像兔子似的跑上了楼。

我看向赵书记,他无奈苦笑,拉着谢安琪走到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我盯着谢安琪的美腿怔怔发愣,想起要运功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时,已然来不及,谢安妮拎着一只白­色­运动包从楼上旋风跑下,眨眼间,就站在我面前,样子还颇为兴奋。

赵书记拉着谢安琪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那就麻烦中翰了,我打几个电话就马上赶回源景县。”

我连说不麻烦,又客气了几句,便与赵书记告辞,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同进电梯下楼,上车的时候,我心头发虚,纤体中心就在公司附近,不远又是百越光商场,这附近都是美娇娘出没的地方,千万别让她们看见我,否则一定会出大乱子,美娇娘生气发飙不说,辛辛苦苦在谢家姐妹心里建立的好印象也会破坏殆尽,阿米驼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谢家姐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专心开车,也没机会偷听她们说什么,不过,观后镜里,两个大美人的视线眼光一直没离开过我,谢安妮更是满脸绯红,艳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脑子里已在思索如何俘获美人芳心,不只是谢安妮,还有她姐姐谢安琪。

“李处长,你觉得我妹妹怎样?”

谢安琪眉飞­色­舞,微笑时,她整齐的贝齿令我赏心悦目,那口标准国语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