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谁更漂亮。”
谢安琪意外地调皮,很明显她在刁难我,我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说都漂亮,可这样说很俗气,很平常,我要俘获美人心,就必须打破常规,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
我回答得很认真,车后座陷入了沉默,我紧张之极,暗骂自己弄巧成拙,这时,笑声忽然响起,悦耳动听,只有谢安妮在笑,谢安琪则绷着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快速眨动。
“姐,你别生气,在我面前,他就说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
花枝乱颤中,谢安妮不忘安慰谢安琪,我有琢磨过谢安琪,她不是小气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戏弄她,如果她心胸狭隘,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我虽然出言大胆,但也不是胡言乱语。
果然,谢安琪很快没了怒色:“既然妈也改变了主意,我看……”
谢安妮知道谢安琪想说什么,脸一红,猛摇头:“不行,我还要再考验考验他。”
谢安琪朝我淡淡问:“李处长,你接受我妹妹考验吗?”
我对着观后镜挤挤眼:“正求之不得。”
谢安琪转向谢安妮,柔声道:“他虽然怪,但合适你,我的眼光不会错的。”
话音未落,谢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谢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维了,哼,看见他就烦。”
谢安琪不恼不怒,语气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总比你认识的朋友强,带回家的那几个不是贪图你漂亮,就是贪图你有钱,没一个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头来出卖你没商量。”
谢安妮大声辩驳:“小贞不是这样的人,李处长也说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陈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的。”
我帮腔道:“是啊,小贞被陈子玉要挟了,连她的身体都被陈子玉玷污了,她出卖安妮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动打电话给安妮承认错误,安妮就不应该记恨她,但以后万万不能跟她深交。”
谢安妮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传情了,谢安妮脸一红,下意识地打开运动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惊呼道:“哎呀,我手机没带,匆匆忙忙的,给忘记了,好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不要转回去拿?”
我趁机大献殷勤。
“都到了。”
谢安琪没好气道。
宝马拐个弯,纤体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开闪灯,放慢了车速,车子很快停在了路边,“确定不回家拿手机了吗,万一有很多电话找你。”
我转身看着两位超级美人,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找借口跟她们多待一会。
“回去好麻烦的。”
谢安妮撅起小嘴,两只漂亮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扫,诡笑道:“你不是说要接受我的考验吗,那麻烦你到我家拿手机。”
“马上就考验?”
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还要选时间吗?”
谢安妮娇嗔,小玉手递来一把钥匙:“拿着,这是我的钥匙。”
知道无法拒绝,我暗叹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门就行。”
谢安妮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耐烦:“我妈在睡觉,你别吵她,手机就在沙发上,你进去一拿就走了。”
我无奈接过钥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辉煌,满屋都是宝贝,万一什么遗失……”
“你是故意在推托吗?”
谢安妮目光迷离,幽幽道:“我不担心家里有什么遗失,家里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我,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过你。”
一旁谢安琪迅速打开车门跨出去:“哎呦,太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满心欢喜,却尴尬异常,实际上,我当时很想趁人之危。
谢安妮羞红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着下了车,我握紧钥匙,动情喊:“我接受组织考验……”
虽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塞,但我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赶回了凯利广场,停好车就直奔电梯,保安认出我,没有再阻拦询问。
站在谢家府邸大门前,我有些兴奋,以至于打开谢家大门时,手有点抖,推开门,我踏入了客厅,一眼就看见一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的角落里,我走过去抓起手机放进裤兜,转身要走时,膀胱有点发胀,需要尿一泡。
第八章、
客厅有洗手间,但我偏偏选择楼上的浴室,因为楼上的主人卧室里,睡着一位风骚迷人的美熟汝,我承认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给她一次,或许还可以再射一次,我带着满怀欲望蹑手蹑脚上了楼,来到主卧前,意外发现卧室门竟然是虚掩,开着很大的门缝,看来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门缝里传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刚到卧室门边,就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难道是翁吉娜在自蔚,难道谢东国回家了?我的感觉迅速倾向后者,因为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够劲吗?我比东国更厉害吧。”
什么?我几乎无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剧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会是谢家的主人谢东国,而是……天啊,我几乎猜到是谁了,但我仍不愿意相信,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决定看一看,只有亲眼所见,才能证实我的猜测。
贴着门缝,屏住呼吸,我的视线覆盖了整间卧室,很遗憾,我的猜测变成了现实,卧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盘肠大战,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赵书记赵鹤,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几乎全祼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们交媾的侧面,赵鹤虽然五十多岁,但全身肌肉结实,阳俱比一般人粗长不少,疯狂抽Сhā了一会,赵鹤有点气喘:“今天怎么了,好像很兴奋,前两天不刚跟你做过么。”
翁吉娜撒娇道:“前两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饭了?”
赵鹤呵呵直笑:“昨天应该是东国喂你嘛。”
翁吉娜微愠:“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几个贱人身上,哪还管我饥饱。”
双腿盘上赵鹤的腰部,呻吟响起:“别提他了,再深一点,用力一点。”
赵鹤鼓足勇气,密集抽Сhā了三十多下,又缓慢了下来:“用力点就用力点,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让我天天喂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样是我的,你答应过我。”
我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顶,如果不是他赵鹤不是纪委书记,不是我顶头上司,我百分百冲进去,暴打他一顿,翁吉娜却热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团也是你的,你满意了吧。”
赵鹤冷冷道:“你记得就好,以后,不准哪个李中翰再踏入这家半步,不许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紧了拳头。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着她,你要么娶了安妮,要么她被别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张中翰,王中翰。”
赵鹤再次猛烈抽Сhā:“我这时候娶不太可能,等两年退休后,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时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约,最多影响不好,我可以四处打点,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是旗正集团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问。
“我连你一并娶了。”
赵鹤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大奶子,一通吮吸,谄媚道:“我的大美人,我爱死你了,再怎么说,咱们也有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忘记你的。”
翁吉娜娇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这十几年,你想弄就弄,你实际上就是我老公。”
“当然,只是便宜了谢东国这老家伙。”
赵鹤恨恨说,一双有劲的大手几乎将翁吉娜的乳房捏烂,舌头伸的老长,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脸颊,肩膀,我在门缝外看得既愤怒,又妒忌。
翁吉娜轻摇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儿,你别损他了,没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这些年,他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团能发展到这地步,也有他的苦劳。”
赵鹤酸怒:“你还替他说话,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双臂像蛇一样缠绕赵鹤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个儿我就要你求饶。”
赵鹤冷笑,啪啪声骤起,粗壮的阳俱密集抽Сhā肉茓,翁吉娜叫嚷着:“来啊,谁怕谁。”
我没心思再看下去,转身悄悄离去,下了楼,上了车,我满脑子都是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好几次差点撞上前方的车辆,我猛甩头,告诫自己别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么,可是,我心里仍然难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谢东国做嗳,那我不会吃醋,不会愤怒,他们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赵鹤的情妇。
我怒火攻心,几乎咬碎牙齿,听他们的话,翁吉娜十几年前就跟赵鹤通奸了,赵鹤不仅得到翁吉娜,还得到了谢安琪,连旗正集团都是他赵鹤的,这件事情够惊人的,我对赵鹤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来了,我不会让他赵鹤继续得逞,谢安妮只属于我,或许,谢安琪,翁吉娜也属于我,又或许,我连旗正集团也夺过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赵鹤能得到的东西,我同样也能得到,旗正集团既然不是姓谢的,那姓李的,跟姓赵的没什么区别。想到这,我热血沸腾,贪念无限膨胀,双手猛按喇叭,宝马在茫茫的车流之中飞速穿行。
拿到手机,谢安妮对我夸赞一番,若不是我递上钥匙,她恐怕会忘记,不远处的练舞大厅里,音乐悠扬,群美争艳,其中一位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绝美女郎正向我们张望,我朝她挥了挥手,女郎微笑,合着音乐节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谢安妮的两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紧身的练功服显露无遗,真难以置信,这样的极品女人还是处汝,可能是由于翁吉娜的暗中阻拦,谢安妮才能一直保住处汝之身,目的是奉献给赵鹤,想到赵鹤,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苍蝇。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谢安妮顿足:“哼,人前说好话,你怎么人前尽说坏话。”
我柔声道:“不是说坏话,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绍我们认识的。”
谢安妮美脸一红,转嗔为喜,娇声问:“有见到我妈了么?”
我微笑道:“没有见着,我拿手机就走了,路上车堵,所以耽搁点时间,你千万别告诉你妈我回去帮你拿手机。”
我心细地为自己擦掉马脚,若是被翁吉娜和赵鹤知道我曾经回去过,那就大事不妙了。
谢安妮轻轻颔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说话,举起小手摇了摇:“那我去练舞了。”
我点点头,谢安妮一扭小蛮腰,径直走向练舞大厅,ρi股翘翘圆圆的,两腿白皙修长,我心潮起伏,猛地转过身去,推开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我刚才特地找人把谢家的钥匙配了一把。
“愣着干啥呢,进来啊。”
周支农像支标枪似的站在练舞大厅的侧门。
我木然走过去,没有带一丝笑容,周支农见我脸色不善,也没多言,跟随着我身后,走进了屋子,来到里屋,我站在宽大的玻璃前,欣赏着群美起舞,虽然满眼丽人,但我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谢家两姐妹,脑子里又一次浮现翁吉娜和赵鹤交媾的情景。
周支农轻步走来,给我递上一杯白兰地,我刚一接过,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声音很大,不过,我不担心会传到玻璃后面,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农怔怔地看着我,我走向酒柜,指着一瓶刚开启的白兰地问:“这瓶酒多少钱?”
“六千港币。”
周支农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这次声音巨大,“砰”的一声,碎玻璃四贱,我从酒柜里胡乱拿出另一瓶酒,冷冷问:“这瓶呢。”
“九千。”
周支农平静说。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农冷冷道:“别问了,爱砸就砸吧,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万。”
我发疯似地抓起酒柜里的酒猛摔,砰砰乱响,碎溅的玻璃铺满了整间屋子,酒味刺鼻,终于,我有点累了,心中的怒火也发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我瓮声瓮气道:“损失多少。”
周支农望着狼藉的四周苦笑:“难以算个准,至少五十多万。”
“找戴辛妮报销。”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视着谢家姐妹,谢安琪还在活力四射,谢安妮则有些倦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煞是可爱,我不敢说两姐妹是练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说她们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个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农变戏法似的又递来一杯威士忌,我一看这金黄的液体,气也消了大半,接过威士忌,我严肃道:“支农,无论花多大代价,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团给我调查清楚。”
“好。”
周支农点点头,很聪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对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车送到了,她们都签收了,这段时间她们两人都在学车,暂时不来练舞。”
“谢谢你,支农。”
想着小月跟何婷婷学车的样子,我笑了。
周支农安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别生气了,介绍一个美女给你认识。”
说着,举手一指:“第一排,正数第五个,叫彭瑜文,美国加州大学毕业,回国经商创业,亏了,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开价三十万。”
“好漂亮。”
我赞,但没有上心,周支农意味深长道:“我觉得一点都不比谢家那两个丫头差。”
我板起脸:“姿色是极品档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觉,如果没感觉就硬上,就没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锁定两位大美人,陶醉道:“支农,我不怕告诉你,我爱上了这两个丫头,以后别叫他们丫头,穿白色运动装的叫谢安琪,穿练功服的叫谢安妮。”
“记下了。”
周支农欲笑。
我不想让周支农失望,他觉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仪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义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一个月,我想张老师不会怪你的。”
“好。”
第九章、
周支农笑了出来,举起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布满血丝的双眼闪耀着兴奋的神采,我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休息,心中涌起莫名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诉苦道:“支农,我有好多敌人。”
周支农平静地点点头:“你以后的敌人更多,更危险。”
我又道:“现在就有两个敌人,一个叫赵鹤,一个叫陈子玉,他们都很强。”
周支农咧嘴一笑,豪迈千云:“不管敌人有多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誓死追随你,三百多人已经安排进市区,这次,只要你一声令下,半小时内,这些人全部都能集中。”
我心颤了一下,眼眶有点湿润,我不想让周支农看见我眼眶湿润,所以迅速转身,一眼就发现酒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我奇怪问:“还有一瓶没摔?”
周支农道:“是的,酒柜放满了,这瓶酒放在酒柜下,幸免于难。
我轻笑:“既然这样,就成全它,咱们一人一半。”
周支农大笑:“你喝一半,我喝一半,不用杯子。”
我抓起酒瓶仰头就喝,酒烈甘醇,我用三口气才喝下半瓶酒,递给周支农,他也是换了三个气才喝光,我们哈哈大笑,他抡起酒瓶猛摔在地,砰的一声巨响,玻璃四溅,没吓到我们,却吓坏了刚进门的张倩倩。
我告辞了,像逃跑似地告辞了,我不知道周支农如何跟张倩倩解释,告辞时,张倩倩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听说那屋子所有的装饰装修都是张倩倩的心血,所以我跑得很快。
“滴滴滴……”
刚上车发动引擎,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顿时全身绷紧,“你好,乔书记。”
我很有礼貌。
“中翰,见个面。”
乔羽很直接。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就在第一人民医院正门的街对面。”
“我离你不远,十分钟到。”
十分钟后,我的宝马停在一辆黑色奥迪车后,下了车,我径直来到奥迪旁,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司机已不知去向,只有乔羽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炯炯,亲切中透着威严。
“真准时,我希望人准时,不能太早,不能太迟。”
乔羽淡淡一笑,似乎在赞许。
“不能太迟,我能理解,不能太早我就不明白了,有请乔书记指教。”
我假装很恭敬的样子。
乔羽道:“太早不好,我有一种陷入埋伏圈的感觉,每次跟人约会,如果我发现所约的人早早等候,我会很不安,这至少说明这个人急于见我。”
我慢慢品味乔羽的话,总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而且富有哲理,面对这位强大的对手,我既有戒心,又佩服,“幸好我让乔书记觉得坦然。”
我打了个哈哈,同样意味深长。
乔羽的脸肌抽动了两下,算是笑了,不过,他随即冷峻严肃:“我现在很不坦然,不是你造成的,是陈子玉造成的,我没想到这个人横Сhā进来,他会搅乱了我们的大计,如今你母亲盯上了他,弄不好就麻烦大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陈子玉的背景,我就不过多解释,我需要补充的是,如果打掉陈子玉,势必会引起官场震动,恐怕得不偿失。”
我心中一凛,沉声问:“乔书记的意思……”
乔羽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中翰你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我不赞成你们直接跟陈子玉交锋,他跟你们也没宿怨过节,只是吸毒嚣张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莫名其妙地树一个强敌,很不明智,说实话,李严的案子还没完结,我不相牵扯过多,这次安排人手进驻源景县,一是配合你母亲的要求,二是给你壮大声势,为你将来掌控源景县树立权威,你可以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但陈子玉方面,你就要谨慎了,还是那句老话,混官场就尽量避免树敌过多,除非他欺负到你头上。”
“我跟陈子玉没什么过节,但陈子玉是陈子河的兄长,如果我要在源景县有所作为,第一个打击的人,就是陈子河。”
我很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可以动陈子河,但不能动陈子玉。”
乔羽淡淡道:“陈家的势力好比是一棵树,陈子河在源景县,只不过是一根树枝,断了就断了,不影响整棵树,陈家自知理亏,只能认栽,可要是在他们的地头上动他们,就等于动了树体,动了根本,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拼命反扑,官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候,鹿死谁手就难说了。”
我一喜一忧,喜的是能动陈子河,忧的是谢安妮。既然不能动陈子玉,那谢安妮就危险了,旁边还有赵鹤对她虎视眈眈,我不禁暗暗叹息,难道我就这样看着谢安妮落入虎口?好无奈,这事又不能对乔羽说,如果让乔羽知道我为一个女人去找麻烦,他一定会看轻我,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男人若不能对儿女私情举重若轻,根本成不了大事,看来要有所放弃了。
我思索片刻,沉声道:“谢谢乔书记提点,我会见机行事。”
乔羽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眺望车窗外,医院的红字招牌,关切问:“乔书记来医院,不会是身体……”
乔羽摆摆手,笑得很灿烂:“不是,不是,我身体好着呢,我是送璐璐来看家齐的,呵呵,我和家齐母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恭喜乔书记。”
我满脸堆笑,一颗心已冷到极点,秦璐璐本来是我女人,我却恭喜别的男人娶了她,这让我情何以堪。
“谢谢。”
乔羽一副幸福的表情:“这要多谢你母亲,是她做的媒。”
我皮笑肉不笑:“母亲做媒是一码事,乔书记喜欢是另一码事。”
我多么希望乔羽说不喜欢秦璐璐,可事与愿违,乔羽兴奋得满脸红光:“你说的很对,家齐的母亲很不错,我好喜欢她,月梅越有眼光,我就纳闷了,之前跟家齐相处的时间不少,我居然没见过他的母亲。”
“你们很般配。”
我干咳了两声,乔羽没瞧出我的异样,嘴里不停地感谢姨妈,我哪有心思听下去,假装看看手表,找个借口告辞:“乔书记,我还有点急事,没什么指示的话,我就先走了,哪天大喜,千万别忘了请我吃喜糖,喝喜酒。”
乔羽笑道:“那是肯定的,再见。”
我推门下车,乔羽又喊住了我:“中翰,若若她怎么样了?”
我心咯噔一下,差点不知如何回答,幸好记起小君的话,赶紧原话背诵:“若若的气色好很多,饭也吃得多,她有打听乔书记你。”
“好好好,再见,再见。”
乔羽不笑了,一声叹息,挥手与我告别。
我暗暗得意,他乔羽刺激了我,我也刺激回他,乔若尘始终是他乔羽的心病,可车开了没多久,我的得意便消失,脑子里全是秦璐璐的影子,她的美态,她的肉臀,她的“一削肩”,婉转承欢的风情历历在目,我的心堵很难受,翻滚的气息根本无法平静,热血上涌,我猛地踩了个急刹,调转车头赶去医院,我要再见一见秦璐璐,就算她要嫁给乔羽,我也要听她亲口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至少有个口头了断。
心情不好,运气还不错,一来到特护病房,就见到了查悦悦,小芸,冯芷欣三位可爱的小护士,见到我,她们就像蜜蜂见到蜜糖一样围在我身边,难得来医院一趟,总得给点什么,从裤兜里摸出一叠钞票,分成三份一一塞过去,三个小护士也不客气,笑得花枝招展的,查悦悦更是把胸脯贴到我手臂,若不是惦记着秦璐璐,我一定不会轻饶这三只小蜜蜂。
推开孙家齐的病房,我的呼吸立即急促,病房里,两位极品美妇吃惊地看着我,一位是秦璐璐,另一位是窦眉,孙家齐则躺在病床上昏睡。
终于见到了秦璐璐了,她美得令人心跳,窦眉同样美色逼人,婆媳俩都月貌花容,芳菲妩媚,也许是沾上了“官气”,秦璐璐隐然有了官太太的凤仪,得体的短袖上衣,端庄的筒裙,宛如机关单位里的办公室大姐,窦眉则性感许多,全身打扮得很清凉,一条修长美腿下蹬着两只精致的高跟凉鞋,我啧啧稀奇,她显得光彩照人,容光焕发。
“妈,我下楼买点东西。”
窦眉很知趣,不过她的知趣引起了秦璐璐的怀疑,秦璐璐显得很紧张,勉强朝我挤出一丝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我绷着脸走进病房,窦眉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走出了病房。
我掩上病房门,走向惴惴不安的秦璐璐,她瞄我一眼,轻声轻语道:“你坐啊。”
“我坐立不安。”
愤怒的情绪在蔓延,我几乎在咬牙切齿,秦璐璐紧张道:“别这样,中翰,我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女人。”
说到最后,她缓缓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浸满了泪花,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女人的眼泪胜过飞机大炮,一声长叹,手指摸到了美艳的脸庞:“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怪你,既然已无法改变,我只能祝福你。”
“中翰。”
秦璐璐呢喃着,眼泪如雨,烫湿了我的指尖,我低下头,吻到沾满泪水的香唇:“秦姐,我喜欢你。”
“你小声点。”
秦璐璐擦了擦眼泪,楚楚动人的目光飘向病床,我浑身热血沸腾,秦璐璐不提醒我还好,她这一提醒反而刺激了我,我挺直身板,面对秦璐璐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伟岸的巨物,如鸭蛋般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耸立在她面前,肉茎上,九条青筋盘曲凸起,秦璐璐吓坏了,完全不知所措,我挺起巨物送到香唇边,她抬头看着我,任凭粗大的肉棒摩擦她的香唇,男人的气息一定被她呼吸进肺,滚烫的热情足以燃烧她的欲念,她假装推挡,实际才推挡几下便握紧了大肉棒,没有涂指甲油,她的玉指依然纤细,没有涂唇膏,她的香唇同样娇艳欲滴,大龟头深入小嘴时,她迷人的大眼睛又一次飘向病床。
“喔”。我深深地呼吸着,从来没有如此过的☐茭会如此愉悦,再深入一点,秦璐璐的香腮鼓了起来,她用乞怜的目光看着我,用力地摇头,我却冷漠地挺动下体,巨物在小嘴里缓缓进出,眼睛看向秦璐璐的胸脯,上衣虽朴素,但鼓鼓的地方很诱人,印象中,她的奶子比脖子的肌肤更雪白,我拔出巨物,推到娇躯,双手潜入筒裙,疯狂摸向大腿根部,抓住小丝物用力一扯,一条性感的紫色蕾丝内裤挂到了雪白的脚踝,原来端庄的筒裙里隐藏着轻挑,性感。
“中翰,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秦璐璐脸色一下就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成熟的女人最善于了解男人的心思,可我已不可理喻,火山爆发般的冲动无可阻挡,我强势分开秦璐璐的双腿,身体压了上去,下体顶了几下,终于顶到凹陷处,沉腰一挺,巨物闯进了温暖的肉茓,继而徐徐深入,直达最深处,那里更温暖,更湿润。
“啊……”
第十章、
秦璐璐禁不住高声叫唤,随即掩嘴,失色的花容自有一份诱惑,我轻轻耸动,凝视璐璐的风韵,我陶醉了,她鼻子小巧,我温柔舔吻,她香腮如此娇红,我用脸频频摩挲,双臂始终箍紧娇躯,直到娇躯放弃挣扎,我才略略放松,美人喘息着,吐气如兰:“你女人这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呢。”
我轻轻拔出巨物,再深深Сhā入:“你男人不多,值得你爱的男人更少。”
秦璐璐极力分开双腿,喘息道:“我现在已经是乔羽的女人,你还想要我怎么办?”
我冷笑:“继续做我的女人,我退一步,允许你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大肉棒渐渐加快抽动,肉茓的蠕动也加快,我暗暗欣喜,知道这是秦璐璐在暗中迎合,快感涌来,我舒服得不能自抑,秦璐粉颊泛红,相信她也觉得很舒服。
媚眼逐渐如丝,强忍的呻吟终究无法压抑,秦璐璐摇动肥臀:“芷棠说得不错,你果然要我做你的情人。”
“你愿意吗?”
我深情问。
秦璐璐痛苦道:“乔羽会杀了我,你母亲也会杀了我,我死不足惜,但会连累家齐。”
我吻上香唇,极力安慰:“你没嫁给乔羽,我母亲有可能杀了你,你嫁给了他,我母亲就万万不会下手,至于乔羽,我敢保证他不会杀你,即使他发现我们有私情,他也绝不敢杀你,因为他是市委书记,他的前途无量。”
秦璐璐娇嗔:“你的胆子太大了。”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世界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不仅仅胆子很大,某个地方也很大,你是知道的。”
秦璐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如春天花朵般美丽,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添无限风情,我匀速抽动,声音稍大,秦璐璐急忙扭头扑向熟睡中的孙家齐,我巨物硬得更厉害,一阵密集抽Сhā,娇喘更甚,我低声问:“舒服吗?”
“嗯。”
秦璐璐挺起上半身,双臂搂紧我脖子,肥臀一扭一挺,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样Сhā你,喜欢吗?”
我双问,问得很下游。
“喜欢。”
秦璐璐再次挺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我摸她的胸脯,我故意视而不见,猛烈抽Сhā:“我的粗,还是乔书记的粗。”
“你的粗。”
秦璐璐几乎是尖叫,下身开始哆嗦,肥臀摇得更厉害,嗳液止不住狂流,我双手猛地抓住高耸的胸部,疯狂抽Сhā,秦璐璐闭上了眼睛,娇躯变得异常机械,机械地抖动,机械地迎合,她叫得最大声,却要我小声,“嗯嗯嗯,轻点,别吵醒家齐……”
我没有看孙家齐,就算他被吵醒了又如何,我一样在他面前干他的母亲,血涌上头,我似乎也克制不住快感的冲击,就在秦璐璐狂泄嗳液的瞬间,我竟然发现病房门在抖动,很细微的抖动,可我目光如电,相信门的另一边一定站着某一个人。
这瞬间的变化令我紧张,毕竟是被人偷窥,我的欲火迅速消退,再抽Сhā十几下,便拔出了大肉棒,秦璐璐迷离地靠在沙发上,我赶紧为她整理筒裙和上衣,还为她穿上踢掉的半高跟皮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演戏都没有这么巧,性感迷人的窦眉正好走了进来,美目一扫,吃惊问道:“妈,你怎么了?”
“咳咳。”
秦璐璐尴尬地站起,干咳两下,走到储衣柜前,换上了拖鞋:“小眉,我见有点热,先洗个澡,你陪中翰聊聊。”
窦眉轻轻颔首,走到我身边坐下,那边,秦璐璐摸索着拿出衣物,很快就进入了洗手间,这病房恰好是我当初住院时的病房,只是沙发换了一张崭新的,原来的沙发被孙家齐用烟头烫破,冥冥之中,似乎总有报应。
窦眉冷冷道:“你们好大胆,家齐就在旁边。”
我一听就笑了,原来偷窥的人是窦眉,其实,我也猜到是她,但不敢百分百确定,我本想用话套问她,没想她先承认了,我一直坏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眼前这位时尚美人,窦眉给人的印象就是时尚,她穿着黑色无领蕾丝透视装,关键部位无法透视,但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换别的女人这样穿,八成会被误认成妓汝,窦眉很懂得搭配,整体看起来既高贵时尚,又养眼舒服,鼓鼓的胸部,长腿白皙,肌肤凝脂般滑腻,粉白色的时尚褶裙让我领略到修长美腿的诱惑,鱼嘴高跟鞋很清纯,但配上如此极品美腿和透视装就不是简单的清纯了,啊,口水依然坚强地挂在我嘴角,没有流下来。
“别这样看我,”
窦眉的表情有点冷漠,眼神却明媚妖娆,我悄悄抓住她的小手,柔声道:“女人这所以美丽,就是要男人多看几眼。”
“我婆婆更漂亮。”
窦眉冷哼。
“都漂亮。”
我轻笑,女人最容易利用的就是嫉妒,玉手柔软,葱指纤纤,摸起来很舒服,虽然这只玉手属于别的男人,但我也可以拥有,拿起玉手放在隆起的裆部,窦眉瞄了病床,娇嗔:“你干什么?”
我用行动回答,出手如电,顿时软玉满怀,搂着香气沁肺的大美人,我上下其手,一边摸,一边叹道:“小眉,你为何漂亮成这样子,你婆婆漂亮,但你更漂亮,我更想跟你做嗳。”
“你快住手,不要,不要啊。”
窦眉慌慌张张地又是看向旁边的孙家齐,又是洗手间,我握住她鼓鼓的胸脯,下流道:“别怕,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洗澡,我保证在你婆婆洗澡出来之前满足你。”
窦眉大惊,美目闪烁,异常滚烫的娇躯不停在我怀中挣扎,妖艳红唇吐露芬芳:“你别过份,要是被家齐看见,怎么得了,啊,你别摸了。”
玉腿微曲,她的小腹有意无意地蹭到皮带处,压迫了硬挺的巨物,玉手推来,又不小心推到巨物上,她急忙缩手,重心顿失,整个娇躯倒在我怀中,我抱住跨来的玉腿,顺势将她娇躯扶正,让她骑上我身体。
“快脱吧,整条内裤都湿了,什么不学,学偷看。”
我坏笑,双手掀起褶裙,揉向窦眉的肉臀,手指间触到股沟,就摸到了湿润,窦眉大羞,后伸双臂去拉扯我双手,小嘴里叫屈:“我是无意看到。”
结果娇躯再次倒下,鼓鼓的胸部压住我胸膛。
我低头搜寻她的嘴唇,她左闪右躲,不肯与我接吻,我趁机掏出巨物,热力一下子就传遍窦眉的敏感处,拔开湿哒哒的小内裤,蜜汁横流的茓口就磁铁一样吸住了大龟头,我向上一挺,巨物很顺利地Сhā入湿哒哒的蜜茓,窦眉娇哼,一边说不要,一边深蹲,直接完全吞没巨物,强烈的紧窄感促使我深呼吸:“上次是无意,这次也是无意,现在我也无意中Сhā进去。”
“啊,好粗。”
窦眉长长呻吟,滚烫的娇躯像猫一样匍匐在我身上,我感叹她的欲拒还迎太精妙了,这哪是挣扎,分明就是默契的配合,否则,Сhā入不会如此顺利。
我轻轻抽动,戏谑道:“你婆婆刚才就赞我的东西比乔书记的粗。”
窦眉扑哧一笑:“婆婆没这么淫荡。”
“你呢。”
我舒展手臂,顺着股沟一直摸到窦眉的蜜茓,感觉蜜茓被撑爆了,四周黏滑异常,敏感异常,捏揉一把,窦眉急得左右摇摆,密集耸动,我只好又顺这股沟往回摸,手指停在掬花口,撩拔几下,窦眉浑身剧颤,趴在我身上娇嗔:“我本淑女,可恨遇到一个色魔。”
“淑女和色魔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我笑着调侃,双手一紧,抱住臀肉猛烈抽动,窦眉欲笑,只是我的抽Сhā太过强烈,她只能投入,媚眼飘来,闪电般吻上我嘴唇,舌尖吐入,与我疯狂接吻,大肉棒强烈摩擦蜜茓,蜜茓也强烈摩擦我的巨物,呼吸声由无变粗,由粗变短,很快便此起彼伏,多亏洗手间里传出水流声,否则秦璐璐一定会听到异响。
我很想脱下窦眉的透视装,玩弄她的两只美乳,不过,孙家齐梦呓,以及洗手间的水流声骤停,令我改变了主意,我只好一门心思兑现我的承诺,满足窦眉,窦眉这时倒不慌忙,好几次因为耸动过于快速,大肉棒滑出体外,全是窦眉主动握住巨物Сhā回蜜茓,她喜欢看着蜜茓吞吐巨物,我则喜欢看着鲜嫩的茓肉不停陷入卷出。
“喔,真受不了,你顶得好深。”
颤抖中的窦眉又趴回我身体,鼓鼓的地方在摩擦我胸膛,娇柔的气息完全喷到我脸上,我丝毫不停歇,每次都深Сhā到子宮口,女上男下更容易到达那地方,我冲撞着,脸挂淫笑:“要不要我射进去?”
窦眉鼻息咻咻:“会怀孕的。”
“你可以怀我的孩子。”
我怂恿道。
窦眉居然半蹲起来,双手撑着我胸膛密集耸动,小嘴颤声道:“现在不,等家齐伤好了,我就怀你的孩子。说着,低头看向吞吐中的地方,茂密的阴毛连城一片,分不清你我。
“滋滋……”
“啊。”
窦眉Gao潮了,急剧收缩了阴道拼命挤压我的巨物,娇躯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身上,我赶紧将窦眉翻落,否则决堤的嗳液会湿掉我的裤子。
三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沐浴清香从里面飘了出来,发梢微湿的秦璐璐站在洗手间门前,踮起双脚,将一条性感的小内裤晾挂在简易衣架上,美目飘来,风情万种,还略带一丝羞涩,她没有注意到卷缩在沙发一边,正怀抱枕头的窦眉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上衣朴素,筒裙端庄,秦璐璐看起来跟洗澡前没什么差别,只是洗掉了内裤,那意味着秦璐璐的下体处于空挡中,这种诱惑是无法估量的,本来就硬挺中的巨物更硬了,我好不痛苦,需要发泄。
“妈,我也洗。”
窦眉扔掉抱枕站了起来,急匆匆地换鞋,便溜进了洗手间。
秦璐璐看着我,眼神怪异,巧鼻皱了皱,似乎嗅到了什么,带着强烈的疑惑和紧张,她一下子坐到我身边,开口便问:“你没对小眉做什么吧?”
“我倒是很想。”
我回答很模棱两可。
“你不能这样,她是家齐的女人。”
秦璐璐又急又怒,洗过了澡,她看起来很清爽,露在空气的肌肤白白嫩嫩的,非常诱人。
我淡然道:“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你就忍心让她守活寡守一年半载?”
秦璐璐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在我逼视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坏笑:“你若不希望窦眉守活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璐璐娇斥:“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微笑着将秦璐璐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口若悬河道:“秦姐,你考虑考虑,我是关心小眉,没有性爱的日子,女人很容易出轨,与其坐等小眉出轨,不如让我安慰她,我女人很多,又有秦姐爱我,我根本不需要小眉来满足我的欲望,我只是可怜她,想帮助她,我可以保证,等家齐身体恢复了,我就不会再碰小眉,这不是离谱,这是充满人性的大爱。”
说完这番话,我差点笑出来,暗责自己无耻。怀中秦璐璐哭笑不得,捶了我一把,嗔道:“我觉得你说的话特荒谬,就算我同意了,小眉愿意吗,就算小眉愿意,你能天天陪她吗?”
我眼珠一转,狡辩道:“我只是单纯满足小眉的性欲而已,不用天天陪她,我跟她做一次,胜过她跟别的男人做十次,你秦姐应该深有体会,至于小眉愿意不愿意,则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估计小眉会愿意的。”
秦璐璐抬目看我了片刻,禁不止笑出来:“别自视过高。”
我得意道:“这是自信,秦璐璐如此清高,还不是爱上了我?”
秦璐璐又笑了:“你脸皮够厚的。”
我手臂一紧,娇躯徐徐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潜进秦璐璐的上衣里,握住了高耸的大奶子,色迷迷道:“通常脸皮厚的男人性欲都很强,我不仅性欲强……”
“哪东西也很大,是么?”
秦璐璐打断我的话,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我动情了,大肉棒硬得不能再硬,豁然站起,将她的身体翻转,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臀部,我掀开筒裙,雪白的大ρi股果然一片光溜溜,没有穿内裤,我弯腰吻了吻斑斓的肉茓,随即掏出巨物,对准肉茓Сhā了进去,她呻吟起来,调整姿势让我Сhā得舒服,我的Gao丸发胀,厚积的欲火仿佛要烧焦我的身体,我嘶吼道:“秦姐,我要射进去。”
老规矩一直更新到凌晨四点。
秦璐璐回头乞求:“不要了,我刚洗完澡。”
我微愠,抱住大ρi股猛抽:“洗澡重要还是做嗳重要?”
秦璐璐无奈,只好扶住沙发,把浑圆的大ρi股撅高,任凭我水银泻地般敲击,我沉湎了,捏着肥厚的臀肉叫嚣:“好漂亮的大ρi股,一看就想干。”
“嗯嗯嗯……”
秦璐璐长长地呻吟,扭头看了看床上的孙家齐,她呻吟的分贝才略降下来,我凌虐感顿生,想到乔书记也与我一起享受这一身美肉,我的怒火,妒火,欲火齐烧,大肉棒硬到了极点,冲撞是猛烈的,没有丝毫怜悯,手掌抬起,闪电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没有使力,但白皙的殿内上马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秦璐璐惊叫,摇臀扭腰,我又连续拍了两掌,把雪白的ρi股都拍花了。
秦璐璐气急败坏,仰起了上半身,忽然,她一声惊呼:“小眉。”
我一愣,朝洗手间看去,只见窦眉从洗手间里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双美目似怨似嗔,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我淡淡一笑,又重新抽Сhā起来,秦璐璐手足无措,既羞愧又紧张,都不好意思看窦眉了,半低垂着头挣扎,想推开我,我力大无穷,抽Сhā重新密集,心中没了忌惮,抽Сhā就铺天盖地,啪啪啪声响彻了整间病房。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门外骤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中翰哥,中翰哥,乔书记来了,乔书记来了……”
“啊。”
秦璐璐大惊,使劲地挣脱了我,窦眉反应异常镇定,她没有缩回洗手间,而是光着身子从洗手间跑出来,把病房门扣死,我迅速整理衣服,一边安慰两位美人不用怕,一边推开窗子,向下眺望,可能是午休的时间,楼下行人并不多,我深深地三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中翰,你干什么。”
秦璐璐察觉不妙,窦眉再淡定,也瞪大了眼睛。
我朝两位大美人眨眨眼,豪情万丈道:“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强大。”
说完,提气跳上窗台,秦璐璐和窦眉尖叫着扑了过来:“不……”
我已纵身跃下,感觉自己像只断线的风筝,毫无轨迹地坠落,为了不至于狗吃屎般狼狈,我尽量让自己呈站立姿势坠落,可惜经验不足,我最后还是跌了个狗吃屎,噗一声着地,又连滚了两下,赶紧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虽然是午休时间,但偌大的医院还是有人往来,几个路人和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见我从天而降后落地翻滚,他们先是目瞪口呆,又仰头看向天空,一副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暗暗好笑,懒得理会他们的感觉,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一接通,是窦眉颤抖的声音:“你……你没死吧?”
我怪笑:“至少还能活五百年。”
※※※※※※
人是没摔死,不过,我快被欲火烧死了,心中大骂郭泳娴的药汤比催情药还要厉害十倍,解铃还须系铃人,她郭泳娴种下的瓜,没理由不让她尝尝,我咬牙切齿,风驰电掣地赶回公司,发誓要把郭泳娴奸上三小时才解恨。
可车到公司,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进公司就有可能见到罗彤,一想起她狂吮陈子玉下体的情景,我就反胃恶心,算了,不如慰藉一下葛玲玲和樊约。
我所有女人中,葛玲玲和樊约跟我做嗳的次数是最少的,内疚一起,我迅速将车停在百越光商场门口,急匆匆地跑向二楼的first内衣专卖店,一眼就看见葛玲玲和樊约在整理物品。
“老公,你怎么来了。”
葛玲玲又惊又喜,她超凡脱俗的美貌至今无人能超越,令我感动的是,葛大美人不再是一位恃宠而骄的少妇,而是一位勇挑担子的干练女人。
专卖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她连进几批货就是小小明证,碎花淡色短裙,无袖深V白上衣,修长玉腿下是一双透明的绑带高跟鞋,乳白欣长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这是葛玲玲引以为傲的东西,她偶尔会拿出来炫耀,说是我送给她的定情物,美娇娘们表面无异样,内心恐怕是羡慕嫉妒恨了。对衣着打扮很有天赋的葛玲玲,只要戴这条项链,所有的衣物款式全围绕着项链搭配,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记得小君初来上宁时,葛玲玲就为小君亲自遴选了几套衣服,至今这些衣服依然是小君的经典。
樊约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与葛玲玲亲吻,我朝樊约眨眨眼,深情道:“想你们了,就来了。”
葛玲玲撇撇嘴:“不是很相信。”
樊约眼尖,一下子绕到我身侧,举手就拍:“中翰哥,你裤子有灰尘。”
“谢谢。”
我笑眯眯地抬起双臂,像投降似的,葛玲玲美目一瞪,嗔道:“哎呀,出去出去,到门口去拍,才打扫完。”
樊约朝我伸了伸舌头,拽住我往店外走,她竟然穿着公司的制服,加上短碎发清爽亮丽,她看起来更像内衣店的店员,光气势就输给葛玲玲几个等级,可她与世无争的气质同样令我着迷。
“小樊,气色不错。”
我捧起樊约的小脸,深情吻下去,她的鞋跟并不高,个子也在葛玲玲之下,所以我要微微弯下腰才能吻到樊约。
“和你两天前见我一个样啊。”
樊约脆声道。
我一愣,脸儿马上发烫,夫妻之间天天见都很少,哪有隔两天见的,樊约是无心,但葛玲玲就听出了奥妙,她扑哧一笑,阴阳怪气道:“小樊你才两天,我都三天没见着他了。”
我的脸烫得更甚,干脆将樊约拦腰抱起,万丈柔情:“对不起小樊,老公跟你聊聊。”
“聊什么?”
樊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神茫然,我看了看葛玲玲,尴尬道:“聊……聊人生。”
“扑哧。”
葛玲玲又笑了,语带调侃:“樊约以前不是这么笨的,人一旦无忧无虑了不仅会变胖,还会变笨,我可不想变得又胖又笨,惹人嫌。”
迷人的大眼睛飘向樊约,嗔道:“中翰是想跟你做那事。”
“啊。”
樊约蓦然醒悟,小脸红到脖子跟,葛玲玲抬手一指,催促道:“快去吧,试衣间挺农宽敞的。”
我一声轻笑,三步当两步,抱着小樊约溜进试衣间里狂吻乱亲,“老公,我是不是变笨了。”
樊约怯怯地问,我脱去身上衣服,爱怜道:“别听玲玲姐瞎说,你是变得更可爱了,就算是笨,也是笨得可爱。”
樊约突然惊呼:“哇,怎么粗成这样子,不会受什么刺激吧。”
我坏笑:“是太想我的小樊约了。”
樊约脸一红,小声道:“我买了三套店里的内衣,每一套都是独款的喔。”
我迫不及待脱下樊约身上的制服,内面果然穿着first内衣,性感精致,把她高耸挺拔的乳房衬托得很丰满,我克制强烈欲望,温柔做足前戏,摸完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舔吮她的小嫩茓,直到樊约娇呼“受不了”“很想要了”,我才深深Сhā入,仿佛水到渠成,大肉棒一Сhā到尽头,黏液就溢了出来,娇躯乱颤,她的第一次Gao潮来得特别快。
我当然不满足,樊约也跃跃欲试,期盼梅开二度,我再次擂响战鼓,杀气腾腾,巨物凶悍,抽Сhā更凶悍,小嫩茓在惊涛骇浪中变得赢弱不堪,阴唇红肿了,我仍然猛烈进攻,樊约终于体会到欲海中的波澜壮阔,很少纠床的她忍不住喊出来,一次,两次,三次……
葛玲玲轻敲门板,声音有些焦急:“小声点,有顾客。”
仓促间,我拿起樊约的小内裤,就要塞她的嘴,她喃喃道:“不用了,中翰哥……”
我低头一看,樊约整个娇躯都在震颤,嗳液狂浇大龟头,我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又是一轮粗鲁地抽Сhā,樊约没有再喊,只是留下了眼泪,我问她是不是很疼?樊约告诉我,她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我爱怜之极,温柔地为樊约擦拭娇躯,小嫩茓更是用舌头去擦拭,阴唇娇柔,腥膻不浓,咸淡适宜,樊约的脚趾头一抖,可怜兮兮说至少要休息两天才能再做嗳了,我轻搂她入怀,征服感得到了一丝满足,试衣间外,还有一位凶悍的母老虎等着我去征服,我积攒多时的热情必须射进她的子宮里,所有美娇娘中,我最希望葛玲玲尽快怀孕。
“你肯定那辆车是他的?”
忽然,我听到了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声音很小,如果不是说话的人接近了试衣间,我根本听不到,紧接着,我又听到另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不会是她们姐妹俩吧,急忙运走九龙甲,竖起耳朵倾听。
“当然肯定,武警车牌又不多,我连他的车牌号码都背下了。”
这声音婉转轻柔,国语发音极其标准,话说得不紧不慢,吐字清晰,这人不是谢安琪还有谁?
我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心急如焚,这天地为何这么小,偏偏在这里遇到她们姐妹俩,再一细想,纤体中心离百越光商场并不远,两姐妹练舞完毕,就顺便来逛商场,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这么大一间商场,怎能遇见他,不如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里。”
谢安妮的语气就比较尖细,语速比较快,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很任性,天啊,她们居然要打电话,我赶紧掏出手机,关掉铃声。
谢安琪道:“你不了解男人,你越追他急,他越觉得你掉价,万一他正在办事,你打电话给他不是讨嫌吗?我们进商场逛逛,碰不见他没什么,如果碰见他,就有一种意外相见的惊喜喔。
原来是发现我的车后,谢家姐妹俩才进商场的,目的就是想与我邂逅,我是又好笑又焦急,幸亏姐妹俩的话里始终没有说出“李中翰”三个字,否则,即使不被樊约听见,也会被葛玲玲听见,樊约听见还好应付,要是被葛玲玲听见,指不定会大祸临头。
“我们逛内衣店能遇见他吗,真是的,这地方他也不来。”
谢安妮颇为气恼。
我又是暗暗好笑,我不仅来了,还与她们只有咫尺之隔。
谢安琪嗔怪:“我的内衣要换了,就顺道来看看,你生气什么,莫名其妙,是不是很想他了,安妮,我告诉你,你就是很想他,也必须忍着。”
我还想细听,身边的樊约已悄然坐起,小脸面带春色,红尘犹浓,我示意她小声点,樊约吐吐舌头,娇憨的模样惹人怜,她很快穿好衣服,对着试衣间的镜子搔道弄姿一番,我说有点累,想在试衣间里休息一下,樊约自然应允,腻味了两口,便欢快地打开试衣间走了出去。
“噫,这店的内衣挺不错的。”
谢安妮的声音。
谢安琪道:“是啊,这家店在上宁小有名气的,你跟爸爸在外地几年,没说过而已,以前这店的老板超漂亮,皮肤是小麦色的,现在恐怕换老板了。”
谢安妮小声道:“这女的应该也是老板,也很漂亮啊,不过,好拽的样子,我们进来了她也不来打招呼,哼。”
没想到话音刚落,高跟鞋脚步声响了起来,耳听见葛玲玲动人的声音:“两位小姐,欢迎选购first内衣,这些都是rirst最新款式,你们可以看看最新的法国时装杂志,这里基本与巴黎总店同步,你们身材这么好,不要错过喔。”
我暗暗夸赞,这几句背书葛玲玲说得抑扬顿挫,优雅得体,谢家姐妹俩纷纷客气回应,谢谢老板,我们先看看。“葛玲玲热情道:”请随便看,那边有椅子,你们觉得累的话,可以坐下休息。“
“谢谢。”
姐妹俩似乎被葛玲玲真诚打动,葛玲玲一离开,谢安琪就嗔怪:“人家态度挺好的,刚才可能是让我们先看,然后再来招呼,你错怪人家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忽然发出小小的感叹:“哎呦,好性感的内衣,穿在里面会不会变得很骚。”
“嘻嘻。”
谢安妮有较劲的意思。
谢安琪颇为气恼:“你买这么多穿给谁看啊?”
“我自己看。”
谢安妮咯咯直笑,谢安琪哼地一声:“算了吧,我是你姐,又不是外人,你也不用否认你喜欢他。”
谢安妮道:“我没否认啊。”
顿了顿,她声音压得很低:“姐,我总觉得你跟他有点怪怪的,特别是在那个枫林酒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哪里怪了?”
谢安琪问。
谢安妮道:“他救了你,按理说,你应该感激他,可你当时对他冷冰冰的,我见你对他冷冰冰,我也对他冷冰冰,结果你又跟我说,这人是介绍给我认识的,那更奇怪了,姐,你见过我介绍我朋友给你认识的时候,是冷冰冰的吗?”
谢安琪冷冷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如果满脸热情,他还不得意呀?”
谢安妮据理力争:“他得意不得意是另一回事,人家救了你,你一点都不感激人家?”
谢安琪道:“谁说我不感激?”
“冷冰冰的感激吗?”
谢安妮突然提高了声音。
谢安琪沉默了一会,冷冷道:“不跟你讲了。”
紧接着扬声喊:“老板,我要五套。”
“我要六套。”
谢安妮大声道。
脚步声骤起,估计葛玲玲乐坏了,这一下子卖出十一套,利润绝对可观,几个女人一起讨论起款式颜色,尺码价钱,中间传来谢安妮的声音:“我们两人的三围几乎一样,都是91,90,”
吵杂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葛玲玲惊呼:“啊,我目测你们的身材不错,但没想到这么好。”
“谢谢。”
谢家姐妹同时娇笑,莺莺入耳,听得我心头乱撞,到底谢家姐妹的身材好到什么程度,到底魔鬼身材是如何的,我都急切想知道,更急切想拥有。
“真要买六套啊。”
谢安琪悄声问,“当然真的。”
谢安妮平静道。
“穿给他看?”
谢安琪又问,我忽然发现谢安琪莫名其妙,她总爱问我的情况,却总要损我。
谢安妮幽幽道:“妈妈老是反对我交男友,这个说不好,那个说不行,这次难得她支持,我就先下手为强,万一妈妈反悔,我和他也木已成舟,既成事实了。”
谢安琪嗔道:“矫情,你是喜欢了人家才愿意跟他上床,你都这么大了,没人能管你,如果你不喜欢,家里不会强迫你喜欢;如果你喜欢,家里也没人能反对你,我介绍你们认识,其实心里也没谱,所以才冷淡对他,如果一开始就满怀希望,到头来失望更大。”
听到这里,我顿时心花怒放,这谢安妮买六套内衣,居然是准备穿给我看,勾引我,幸福不会来和这么突然吧,可一想到陈子玉和赵鹤,我所有的喜悦瞬间被恐惧淹没。
“你认识他的时间也不长,为什么就马上介绍给我呢。”
谢安妮疑惑道。
谢安琪用赞赏的口吻道:“好男人千万不能错过,如果不及时出手,说不准一转身他就属于别的女人了,我虽然才认识他不久,但感觉出他很特别,他成熟,狡猾,对女人会很用心,他有一般人不具备的气质,跟你姐妹的其他下属完全不同,跟你以前交的男人更不同,至少我知道他不是为了钱而喜欢你,因为他本身就很有钱?”
“有钱?我不觉得他多有钱啊,就因为他开哪辆宝马?”
谢安妮有点不屑。
“不是,是他那双皮鞋。”
谢安琪自信道:“真正有钱的男人不是看他开什么车,而是看他穿什么样皮鞋,他的皮鞋三万多一双,舍得把钱踩在脚下的男人才是真正有钱人。”
沉默了片刻,谢安妮的声音异常温柔:“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听你的,而且他还救过我,我们的事要成了,我会好好谢你,这五套内衣算是我先送给你的小礼物。”
谢安琪嬉笑:“你早说呀,我多要十套八套。”
谢安妮冷笑一声,讥讽道:“你穿这么多内衣也没用,还不是穿给那人看吗,一朵鲜花就这么被牛粪包围了,起初以为你冲动,没想几年过去,你就认命了。
谢安琪也不气恼,幽幽道:“他已经是你姐夫了,这些年来,如果没他照应,爸的公司早被人抢走了。”
“我不信。”
谢安妮大喝一声。
樊约迅速跑来,脆声问:“你们选好了吗?”
谢安妮道:“选好了,要这六款,水蓝,牙白,粉紫要后扣式,黑色,水蓝,草绿要前扣式。”
谢安琪跟着说:“我跟她一样,就是草绿色不要。”
只听“啪啪”敲打计算器的声音,不一会就听葛玲玲说:“一共八万九千,请到这边刷卡。”
又吩咐道:“小樊,你先带这位小姐去试穿。”
我陡然紧张起来,隔壁的试衣间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心痒痒的,好想爬上隔板,看看谢安琪试穿内衣的风情。片刻后,谢安妮也走近隔壁试衣间,两姐妹嘻嘻哈哈的嬉闹声把我刺激得异常难受,幸好,葛玲玲溜进了我这边,一下就骑上我身体,我依然光着身子,巨物高举。
葛玲玲脱掉小内裤,双臂圈住我脖子,压低声音道:“老公,你厉害哦,经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碰到过同时卖出十一套的记录,你一来就带来了好运气。”
我忍住笑,装作奇怪的样子,小声问:“拍完马屁你就可以出去招呼顾客了,脱内裤干嘛?”
葛玲玲美目一瞪,小声骂道:“可恶,你明知故问,懒得跟你扯,我忍不住了。”
说完,玉手抄起巨物,对准湿滑的下体坐了下去,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柱就在眨眼间被吞没得一点都不剩,娇躯颤抖,她送上了香糯红唇。
“隔壁有人。”
我坏笑,捏住葛大美人的臀肉,轻轻碾磨肉茓,连抽Сhā都不敢,生怕被隔壁的两姐妹听见,心里更多一份焦急,很担心两姐妹无意中说到“李中翰”三个字。
“小声点就行。”
葛玲玲吐气如兰,果然也不敢耸动,肉茓含着巨物打圈圈,小嘴里不停淫言浪语:“喔,好大,好胀,挠心挠肺似的,老公,我爱你,我想你,你天天都来这里跟我做一次好吗,一天一次。”
我没好气:“吃药啊,一天一次,我考虑考虑。”
葛玲玲小声撒娇:“还考虑什么,就这样捅两下,又不碍你多少时间。”
我坏笑:“好吧,我答应你,说好捅两下喔。”
葛玲玲猛地咬住我嘴唇,我大惊,又不敢叫骂,赶紧伸出两根手指头,从嘴缝里吐出几个字:“捅两千下……”
葛大美人嫣然一笑,随即改咬为含,鼻息咻咻,浑身火烫,碾磨的力度越来越大,隐隐地发出了声音,相信隔壁两姐妹也听到了,不过,她们交谈依旧,估计只是听到异响而已,不会猜到是男女在做嗳。
但做嗳不是靠碾磨完成的,是靠抽Сhā,碾磨了半天,葛玲玲满脸绯红,媚眼如丝,我知道必须要抽Сhā了,将她压倒在身下,我用嘴巴封盖她的香唇,巨物缓缓抽动,葛玲玲开始还能轻轻迎合,我一加速,她就彻底放弃了迎合,专心与我接吻,我的抽Сhā逐渐猛烈,发出的声音很大,隔壁试衣间里有人问了,樊约极力解释,可我听不清楚隔壁说些什么了,我只知道疯狂抽送,拼命吻住葛玲玲的嘴唇,尽量不让她发出呻吟。
天啊,葛玲玲的表情是多么痛苦,她震颤着,哆嗦着,鼻息浑浊,仿佛随时会窒息,巨物清晰地感觉到压迫感,那是阴道在收缩,我的撞击更疯狂了,密集的抽Сhā剧烈摩擦阴道的同时也剧烈地摩擦了巨物,我热血澎湃,酥麻的感觉闪电涌来,眨眼间,酥麻就达到了极致,我眼前一花,一股股热浪激喷而出,射进了葛玲玲的子宮。
我放开了葛玲玲的嘴唇,趴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完全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哦,天地间再也没什么快乐比得上刚才那一瞬间。
清醒过来时,隔壁已没有了动静,葛大美人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柔柔地说了一句“太可怕了”旋即又闭上了双眼,我拔出终软下来的肉棒,带着满足的征服感站起穿衣,好不容易打扮整齐,我推开试衣间,一眼看见樊约在掩嘴娇笑,问她那两个顾客呢,樊约笑得更欢:“人家早跑了,说我们这店太过份,太夸张了。”
我哈哈大笑,朝试衣间努努嘴,叮嘱道:“好好照顾玲玲,我办事去了。”
樊约猛点头,春意犹自挂她的粉颊上。
离开内衣店,我脚步轻快地走出商场,钻进宝马时,全身放松到极致,耳清目灵,有说不出的惬意,深深呼吸一下,我随即发动引擎,准备去源景县见见何芙,听听她对陈子玉的看法。
突然,车窗被轻轻敲打,我扭头一看,顿时又惊又喜,不是别人,正是谢安琪和谢安妮姐妹俩。车窗滑落,谢安妮歪着脖子,娇声问:“去哪啊,方便不方便送我们回家。”
“当然方便,就算是不方便,也要方便。”
我笑眯眯地示意两个大美女上车,姐妹俩一阵欢呼,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后座,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勉强喔,如果不方便,我和我姐就搭出租车算了。”
我克制住内心兴奋,随口道:“不勉强,先送你们回家,再赶去源景县也不会耽搁多长时间……”
话音末落,两姐妹齐声尖叫,还击掌相庆,我吃惊问:“怎么了?”
谢安琪兴奋道:“我们刚好要去源景县,正愁找谁做护花使者。”
“噫。”
我摸摸鼻子,奇怪问:“赵书记不是希望你在父母家陪安妮么?”
谢安琪不紧不慢道:“老赵刚到县纪委就突然打来电话,说先让安妮暂时去源景县避避陈子玉,在县里,老赵更容易保护安妮。”
我心中立刻警觉,猜测赵鹤跟陈子河谈不拢,知道陈子玉要对谢安妮不利,所以才要谢安妮到源景县躲避陈子玉,不过,赵鹤觊觎谢安妮已久,也有可能心生染指之心,只怕谢安妮这次去源景县凶多吉少,她躲得了陈子玉,躲不过赵鹤,陈子玉的威胁是在明处,赵鹤的威胁则在暗处,而且是现实性的,对比一下,赵鹤的威胁更致命。
“送安妮去源景县可以,但有个条件。”
我心故作轻松,但心情沉重。
“什么条件。”
谢安琪问。
我瞄了一下观后镜里的谢安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安妮必须在我的保护之下,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必须说服赵书记同意。”
谢安琪咯咯娇笑,揶揄道:“你想做护花使者啊,没问题。”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鼻音悠长,宛如动听的音符,我听得心旷神怡,观后镜里,谢安妮娇羞不已,我的话如同表白,相情相悦,只差开口表白。
我随即开动车子,为了避免尴尬,我转移了话题,微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百越光商场?”
“见你的车呀。”
谢安琪道。
“然后你们就一直等在我车旁?”
我大感好奇,想起刚才在内衣店里那旖旎且紧张的一幕,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暗叫好险,就不知道两姐妹对葛玲玲有什么看法。
“不是不是,我们之前有进商场游逛,买了一些东西就出来了,跟老赵通完电话后,意外见到你的车子,过不久,又见你从商场走出来,我们就叫你啦。”
谢安琪不慌不忙,故意隐瞒了等我的事实,又对购买内衣用一句话轻描淡写带过,相信最后那两句才是大实话,真可谓编得滴水不漏。
李处长到百越光商场办事啊?“
谢安琪依然轻描淡写,我从她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听出狡黠,她在探我的口风。
我笑道:“是啊,看来我注定要送你们去源景县了,办完事后,我本想就走的,听说楼上有家咖啡店的咖啡不错,就去喝了一杯,这一耽搁就碰到了你们。”
“这叫有缘分咯。”
谢安琪几乎是把这句给唱出来,委婉动听,我全身的毛孔似乎全都竖起,忙点附和:“是的,是的,我跟你们姐妹俩太有缘分了,我还听说这家商场有家女人内衣店,很出名,是一家……一家法国高级品牌的专卖店,上宁独此一家喔。”
“first?”
谢安妮不甘受冷落,搭话过来,我暗暗好笑,点头道:“应该是吧。”
谢安妮脸色骤变:“哼,连女人内衣店都知道,看来李处长风多识广,红颜知己不少啊。”
身边的谢安琪马上掩嘴,差点笑出来,白痴都看出谢安妮在吃醋。
我忍住笑,一本正经道:“这家内衣店的前任老板的前男友,就是财政局那案子的关键人物。”
“啊。”
谢安妮霎时脸红,忙道歉:“李处长,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
我微微一笑,故意再刺激谢安妮:“以后,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会带她去那家内衣店买内衣。”
恍惚的谢安妮大声道:“不去。”
说完,马上自知失言,忙改口:“千万别去。”
一旁的谢安琪笑得花枝乱颤,谢安妮羞怒交加,两姐妹在车后座里似乎互掐大腿,我故意视而不见,笑问道:“为什么不能去。”
谢安妮道:“我告诉你李处长,这个内衣店现在的老板是个荡妇。”
“安妮。”
谢安琪啐了一口。
我笑问:“为什么这样说。”
心里在想,如果让谢家姐妹知道我就是荡妇的老公,她们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谢安妮道:“我和安琪刚才就是去那家店买内衣,结果我们试内衣的时候,那老板就在隔壁跟一个男人风流,哎呦,不说了,太恶心了,我和安琪跑都跑不及。”
“这怎能说人家是荡妇呢,你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不知道个中奇妙,所以,你没有发言权,你看你姐都没发话。”
我自然帮着葛玲玲。
“扑哧。”
谢安琪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娇笑起来。
“姐,你说话啊。”
谢安妮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拉谢安琪帮腔。
我本以为谢安琪会帮妹妹一把,谁知谢安琪反而支持我,不紧不慢道:“我能说什么呀,李处长说得对,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当然不知道男欢女爱的好处,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没吃过盐巴,千万别说盐巴甜。”
“哈哈。”
我放声大笑,高兴之处并不是谢安琪支持我,而是她对我答复,表明谢安妮是处汝,之前,我不留痕迹地暗示谢安妮是否为处汝,谢安妮没听出奥妙,聪明的谢安琪不但听出了,而且很巧妙地回答了我,我又怎么不开心呢?
“谢安琪……”
谢安妮不知姐姐的苦心,禁不住难耐的羞涩,一下子就扑过去,两姐妹竟然在车后座里嬉笑打闹不停。
我心情愉悦,找了一家干净点的路边餐厅让大家填饱肚子,就踏上了回源景县的路程,一路上笑声都没停过,我们连内衣都聊过了,还有什么不聊,开了一半路程,我想起了昨天送谢安琪回源景县的情景,宝马一打闪光灯,又停在了谢安琪昨天中途尿尿的地方,谢安琪一看,美脸一下子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迷人的眼睛飘向观后镜,似怒似嗔。
“怎么停车了?”
谢安妮问。
我转身过去,关切道:“你们如果尿急的话……”
谢安妮上车后一直在喝矿泉水,听我这一说,大眼睛猛眨两下,颔首道:“是哦,有点急。”
谢安琪一把拽住谢安妮的胳膊,严肃警告说:“安妮,我告诉你,以后你在野外尿急,就是拉在车上,也千万不要下车在草地上小便,会有蛇虫之类的。”
谢安妮脸色微变:“哪,那我忍着了。”
我坏笑:“你们不尿,我可要去尿啦,你们若急了,我允许你们尿在车上。”
两姐妹一听,都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我推开车门下车,朝车上的两姐妹挤挤眼,大声道:“可别偷看啊。”
姐妹俩气得狂嘘,我哈哈大笑,一个箭步越过栏杆,不想过于卖弄潇洒,鞋尖钩到了栏杆,一声惨叫,跌了个狗吃屎,身后传来尖叫狂笑,我迅速爬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大骂自己一头蠢猪,真想脱下昂贵的鞋子扔了,天啊,她们还在笑。
来到小树帝,我恼怒地掏出半软半硬的肉棒,射出了一条五六米开外的水柱,声势惊人,意外出现了,身后的娇笑志戛然而止,这下,轮到我笑了。
尿完,我塞回肉棒进裤裆,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无意扫到草地上的几个白点,仔细一看,赫然是几个散落的烟蒂,我眼睛微闭,马上回想起昨晚经过此地是,曾被几个陌生人阻拦,我打了个激灵,马上蹲下,拿起树枝将这几个烟蒂汇集,又迅速跑回车旁,问谢家姐妹借了几张纸巾,回头将几个烟蒂小心翼翼地放在纸巾中包好,带回了车里。
谢安妮问是什么东西,我笑答是死蛇,有毒,姐妹俩露出恶心状,我放好包有烟蒂的纸巾,重新开车,没开多远,车后座响起了笑声,我满脸滚烫,求她们别笑了,没想到笑声更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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