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驾车的人在苏元白说完之后便换成了暗一,朝中臣子也都知道暗一是陛下的心腹,既然暗一出来了则代表着陛下对这件事的默认,那些个臣子自然也不会再做些无意义的阻拦,这一次的尝试算是失败了。
坐在后头马车中的扶风听着外头传来的这些声音也知道自己师父在京城并不好过,在他的记忆中,师父从来都是那个温柔的人,可现在他听着那个声音却好像看到了一个高高在上的桀骜的国师,就和在江南听到的传说一样。
国师人很好,但也很凶残。
就在国师回京的这三天时间中,国师府前前后后已经来了七八批的杀手,只不过这些个杀手几乎都是铩羽而归,就连接近国师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皇上的冥卫给斩杀在了院子里头。
第四天夜里,国师依旧盘腿坐在床上清点着自己今天收到的财产,微低头便能从稍有些宽大的xie衣的衣领中看到某人精致的锁骨,顾衍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心爱之人在数着自己的财产,眼中满是满足的笑容。
从未有人知道在朝野上下被称为第一大奸臣的国师实际上是个很容易就能满足的孩子,一个只属于顾衍自己想要藏起来的宝贝。
顾衍从身后环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今天朝堂上那些老头子又逼朕选秀。”
皇帝的这一句话直接就让国师准备一巴掌呼死他的想法没有付诸行动,国师转过身来看着他,表情严肃。
“还敢蹦跶,不知道你是本国师的吗?”
顾衍一本正经的附和着,“不仅是他们不知道,就连朕也不是很知道呢。”
苏元白放下手中的这些个珠宝,一点一点的将东西收拾好放在床榻旁的桌子上,盯着的皇帝的眸子中泛着点点波光。
“如此说来,这便是本国师的错了?”
苏元白伸手挽住顾衍的脖子,两人额头相抵,看着对方棕黑色的眸子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存在,苏元白心中便欢喜的不得了,只是他面上表情严肃的很。
“你真好看,只可惜以后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了。”
苏元白将唇压下,按着一应小/黄/文的流程走下去,抬手便将烛火熄灭。
黑暗之中,似乎只有对方才是唯一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太和殿前,诸朝臣看到国师重新站在了朝堂之上,依旧是之前仙风道骨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今日来上朝的意图。
毕竟按照国师的喜好,他便是整日待在国师府捣鼓着丹药才是正常,除了先皇病危的那段时间,国师需得上朝之外,其余便全看国师自愿,这是从先皇寻回国师来之时便立下的规矩,也是为了防止国师用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干扰朝政。
整个早朝中除了皇帝之外,所有人都在忌惮着国师会在什么时候又插上一脚,不过好在早朝进行到了后半段之前国师安静的都像是一个摆设,可一提及到皇帝选秀的事情,国师就站了出来百般阻扰。
“启禀陛下,如今国事安定,而陛下后宫空虚,后位尚且空悬,还请陛下早日进行选秀,诞下龙裔。”
此话一出,站在朝堂上启奏的人便收到了国师的一记眼刀子。
“陛下,臣有本要奏。”
“准奏。”
“是。”苏元白当场便拿出三枚用红绳串起的铜钱,在每一枚铜钱的边角上还印染着鲜血,国师举着铜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新皇登基尚未与上天神明完全建立联系,怎的能被尔等家中的凡枝俗叶所玷污,这三枚铜钱是昨日本国师占星时,神明赐下的启示,便代表着三次灾祸,也是上苍为陛下设下的三重考验,只待这考验一过,陛下将能成为千古一帝,尔等是执意要用些红粉枯骨去阻扰陛下完成宏图大业吗?还是说,你柳尚书是敌国特意派来的奸细,意在迷惑我朝帝王,乘机瓦解我国?”
首先站出来启奏的柳尚书死瞪着一双眼睛来看着苏元白,“朝堂之上岂由你胡言乱语,陛下,依臣看,国师才是那意图离间君臣关系的妖道。”
顾衍坐在龙椅上看着怼人怼的正开心的国师,并没有注意听柳尚书说些什么,对于国师手中的铜钱自己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随手找来的三枚铜钱,沾上鸡血之后被一脸嫌弃拎过来的东西。
说什么是昨夜占星得到的启示,昨天夜里早早的就睡下了,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他是上哪里去占的星。
媳妇儿骗人的样子也是一本正经的,而且看起来还很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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