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证明?”
“要证明干什么?如果去了,自己就是证人,证明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跟踪我?”上官急了,脱口而出。
古华笑起来了:“这说明你去逛公园了!”
上官十分慌张,显得不安起来,她屏住呼吸,冷静了一会说:“你凭什么跟踪我?”
“你怎么知道我跟踪你?”
“不然你怎么知道我逛公园?”
“你和谁逛公园了?”古华紧紧地逼着问。
“没有别人,我自己!”上官显得有些慌张。
“你不是说你没有逛公园吗?”
“你……你今天是不是无事生非,要吵架?”上官突然跳了起来,指着丈夫大声说。
“我也没有无事生非,也不想吵架,我只是想叫你实事求是告诉我,你今天到哪儿去了。而你遮遮盖盖,弄得相互都不愉快。”古华心平气和地说。
“好了,我不想和你辩了,以后我们谁也不管谁!”她边说边上了床。
“林秀,我们还是夫妻,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是通情达理的,会好好待你的。”
“行了,我要休息了,有话以后再说。”说完拉过被子,把身体紧紧地裹到被子里。
古华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跄地回到自己房间。他从小习惯了受人欺辱,学会了忍让,他伤心过,流泪过,在他心目中只有爸爸、妈妈疼爱他,长大以后,异性的爱给了他生活的勇气和力量,逐步使他萌发自尊、自信和自强。因此他对上官爱、慕、敬、疼,同时也夹杂着害怕、畏惧。不过这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觉得自然了。其实他是一个有思想、有个性、有修养、有知识的男人,上中学时同学们都对哲学感到枯燥无味,可他却能滔滔不绝地把“五大范畴”解释得深入浅出,连老师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爱好文学,初中时参加全校作文比赛,高中六个班级他是惟一的一等奖,上高中时就在省级刊物上发表散文、小说。眼下他不明白妻子为什么对他如此冷酷。回想起来妻子已有两三年不再愿意陪他出入在公共场合。谈恋爱时直到婚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常常会突然跌倒,她总是心疼地把他扶起来,关心跌伤了没有。哪怕是有一点重量的东西,都不让他拿。而近年来,她变得冷漠、无情。有时他摔倒了,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为了锻炼自己,他常常背米、买菜,承担大量的家务事,他并不感到苦和累。可是现在他感觉到,妻子对他的感情发生了质的变化,一种不祥的预感向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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