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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癫狂混乱的夜

我睁大眼睛,我不敢相信方凯文会冲动地强吻我,他绵软的­唇­此时已不再温柔,丝毫不顾我的推拒,霸道地予取予求。

我的拳头捶打在他的背脊上,只是这捶力愈发微弱,直至从他的背脊瘫滑下来……

我并不知道和简涛以外的男人接吻竟是这样的感觉,一个吻就可以让你心魂离窍,让你的大脑一片茫白,让你的思维不再凝聚,让你的身体随着他的吻抑制不住地战栗,几欲挣扎的我终是无力地酸软在方凯文的怀里。

方凯文终于放开了我,他幽深的眼眸紧瞅着呼吸紧促,面­色­潮红的我,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红肿的­唇­瓣,“温茜,我的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我的眼眸湿润,泪滑落下来,一个吻就把我们好不容易维持的距离断然切割掉,这场能预知结局的戏已然被方凯文向前推近一大步。

方凯文的手欲为我擦拭不断溢出的泪,我退后两步躲开他的碰触。

我急切地绕开他向门口走去,我的心已凌乱到极点,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我窒息混乱的地方。

然,这该死的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我颤抖的手指在和这堆铜铁较着劲,费了半天事儿,我才颓然地发现,这锁已经被方凯文锁死了,我的身子僵硬了,原来他今夜根本就没打算放我走……

我懵了,这种状况已完全超出我的想像,本以为自己是那个引导全局的人,一切的掌控权都在我的手里,却不想到头来入瓮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我已经成了亲自送上门的羊。

方凯文并不打算帮我,他站在那里看着我焦躁地去拧动门锁,看着我不得其法地乱开一气,看着我难以置信地慌作一团……

我懊恼地看着紧闭的门,又回头看了看方凯文,我失望地摇着头,我艰难地开口,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今天带我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温茜,你是我第一个带到这里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这个房子就像我的心,是我最私密的空间,现在它不再空落,它里面已经驻进一个人,那就是你。”

我的大脑僵滞了,我承认我曾想急切地占据他的心,想让他成为我报复的筹码。

但现在我已经决定为他放弃了,他又要极端残忍地把我变成他的人,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和他不该是这样的发展,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

方凯文已向我走来,我惊得后背紧贴在门壁上,我的泪眸紧盯着他,“放我走……”

方凯文微凉的手指已爬上我的脸,他怜惜地为我擦着眼泪,

“温茜,我曾经想放过你,让你和你有婚约的男人在一起,放你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只是……”

他的手顺着我的耳垂温柔地绕至我的颈后,一寸一寸森凉地向下抚摸……

“只是你不该考验我,你身边那些暧昧的男人让我发觉我的放弃有多可笑,我放你走,只是把你送去他们的身边,成为他们的女人……”

方凯文一个用力,我已经撞进他的怀里,他的手已准确握住我背在身后的手,我正在拨动的手机就这样被他抢攥在手里,他看着上面已摁出的号码,他笑了,

“你想打给谁?温茜,是你帮我下的决定,既然老天让我先遇见你,那你只能是我方凯文的女人。”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漂亮的手指轻缓地一摁,我的手机屏幕骤然灰暗,手机关机了。

我彻底绝望了,我发疯似的推开他,死劲地推着门。

然,全是白费力气,方凯文已从身后抱住激动的我,他的手已顺着我的衣摆滑进我的衣服里,长指挑开束缚掌捏住我的丰盈,我的身体又开始战栗,我已承受不住他娴熟的挑逗,他的揉捏已然让我挣扎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地减退……

“不要,方凯文你会后悔的……”我哭泣地愈发无力。

方凯文滚烫的薄­唇­已贴在我的耳畔,他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舔,

“温茜,我很清醒,我想要你,就是现在……”

我的脸颊被他撩拨得都酥麻起来,我知道我完了,我这个菜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初试挑逗就已然让我缴枪卸甲,我不敢想像接下来我会输得有多彻底。

“我求你,放我走……”

是的,我在求他,我的思维已不是在权衡报复与否,而是尽数被茫然和害怕所揪扯。

方凯文的手一顿,他把我转了过来,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的目光很复杂,

“温茜,我爱你,所以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光线一暗,方凯文的薄­唇­重新覆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是疯狂地掠夺,而是极尽缠绵的亲吻,带着怜惜,带着爱,辗转吮吻着我的­唇­。

我的大脑飘飞的抓不住任何影像,­唇­齿间的缠绵,敏感胸峰的揉捻已让我身体里压抑已久的欲念狂涌而出……

等我的意识再次回归,我已然躺倒在沙发上,衬衣襟开,酥胸­祼­*露,我猛然抓住松解我腰带的手。

此时的方凯文也很狼狈,呼吸粗重,青筋绷现,他的身体似乎隐忍得很疼痛,痛得他额头都沁出汗水。

“方凯文,非要这样吗?”

我的眼眸已恢复清明,我紧视着身上的男人,他既将打开的不只是我的身体,他打开的将是他最悲惨的结局。

他没有回答我,他用他的行动告诉我,我的询问多此一举。

他已把我阻碍的手钳制在我的头顶,长指已然畅通无阻地进入我的私密地带。

“呃……”一声舒缓的呻吟已然冲出我的喉咙。

我难受地夹紧我的腿,这真是一场噬人心髓的折磨。

方凯文灵活的长指肆意地在幽谷处撩拨揉捻,牵扯出更多的水润,尔后,长驱直入一指,微曲地在狭谷里挑揉……

我的脑际轰然炸裂,早已紧绷的小腹阵阵抽搐,一股来势迅猛的炽热被抽拉得四处崩窜,我的身子绷然弓起,欲*火狂炙,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

抑制不住的呻吟从我微启的双­唇­源源不断地逸出,方凯文只用了手指就已把我送至高*潮……

我紧闭了双眸,我没有勇气再睁开它。

我的自尊,我的骄傲,我的矜持都尽数毁在我自己发出的声声­淫­*叫里,我浑身发烫发抖,高*潮过后的身子还在余悸的微波中震颤……

方凯文抽出他的手指,带着晶亮的丝液,他俯身轻咬了我的­唇­,邪恶的嗓音让我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温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热情,告诉我,你有多久没被男人抚摸了?你的那些男友们为什么没有满足你?”

我的脸惨白一片,我缓缓睁开眼眸,“够了,方凯文如果你想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请你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我愤怒的话逸出嘴来竟还带着绵软的尾音,现在连我的声音都不归我支配了。

方凯文邪魅地笑了,他蓦然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顿时被他手上湿滑的水物给浸湿了,我的脸再次变红,我知道这是我自己阵阵快感分泌出来的水物。

他用他的湿手告诉我,我有多­淫­*荡,我身子对他的揉捻毫无抵抗,反而迎合到了极致。

此时我这被抽光了力气的身子已酸软得毫无力气,别说抵抗他的再次侵袭,他只需拥吻我,我下面的幽谷就会再次泛滥成灾。

“傻女孩儿,这只是正餐前的甜点,你的身子真得好紧,灼热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它的异常热情让我更加期待,轻咬一口就已绽苞破水,如果我放进去的不是手指,你又会是怎样的疯狂,你会不会尖叫得求我不要放开你?”

我的眸子溢满惊恐,我忽觉自己就是方凯文手中的软泥,他想要捏出什么样的状况,那软泥就会自动地配合他。

就像此刻我的身体,竟然随着他­淫­*言秽语起着惊人的反应,芳草之地竟然在抑制不住地收紧,一股莫名的渴望正化为酥麻在下腹舒缓漫溢……

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食欲而欢的女人,除去一切伪装,我就会变成可耻的­性­*欲狂炽者。

这个认知很可怕,我躲开方凯文欲摸向我腿心的手,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多­淫­*荡,我狼狈地滚落到地毯上。

又是这该死的紫­色­地毯,我坐在地上虚弱地向后退缩,殊不知我白­嫩­的身子和臀下娇艳的紫­色­绒毛形成愈加­淫­迷的景象。

方凯文的眸子似着了火,他暗沉的眸光一变再变。

我下移视线才发觉他紧视的地方正是我微开的腿心,那被不断溢出的水润浸湿的芳草正­射­出晶亮的莹光。

我倏地闭合了我的双腿,我慌乱地寻找我的衣服,可它们正被方凯文踩在脚下。

我望了望闭合无缝的大门,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在这里被这个男人沦陷进欲望的深渊。

我绝望地转过脸,却更惊恐的发现这个疯魔的男人正在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

我直感他脱落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我仅剩的自尊。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了,我崩溃的痛哭起来,“不要再脱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脱了……

方凯文我向你保证,我除了我未婚夫没有跟过任何男人,他们都不是我男友,我没想和你发生什么,我以后都不会再招惹你了,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15沦陷欲望的深渊

方凯文终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望着哭成泪人的我,眉宇微蹙朝我走了过来。

目及他的靠近,我慌忙地后退,他望向我的目光里分明不只是怜惜,还有狂炽的欲望。

方凯文小心翼翼地蹲跪在我面前,他平视着我,手指心疼地轻抚我的额发,

“温茜,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我抽泣着没有回答他,我只是委屈地看着他……

他诱骗我上车,用吃饭的理由把我带到这里,现在他不光是吃饭而是要吃掉我,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伤心?

他怎么能够在伤害我之后,还能这样坦然地问我为什么?

方凯文伸手欲拥抱我,我低头避开他的碰触,他轻轻叹息,

“温茜,我本想给你个最浪漫的夜晚,是你搞砸了我们的气氛,你不该为了小朝而选择离开我。”

我的心一惊,他居然再和自己的外甥争风吃醋吗?

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我不再听方凯文废话,我绕开他向他身后移去,我双腿有些酸软无力,我惟有用爬,我费力地爬向我的衣服,我所有的狼狈都在今夜无所遁形。

我终于摸到我的衣服,我的腿似乎恢复了些许的力气,我凌乱地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过分相信方凯文,而现在的恶果就是我欲求无门。

但我不能再赤身­祼­体地面对方凯文,这样的状况无疑是最危险的,我想不只是方凯文,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过我。

然,方凯文却不让我如意,我的脚踝一紧,他已然握住我的右脚,我的左腿刚套上裤腿,被他这么一拽,我狼狈地跪倒在地毯上。

我慌乱地去踢他的手,他却比我还快,一个用力,我便趔趄地趴在那里。

“不要……”

我无力的身子被他正一寸一寸地拖了回去。

方凯文揭去我身上的仔裤随手扔在沙发上,

“你就是穿上它,我也会帮你再脱下来。”

我沮丧地呜咽,这个杀千刀的,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枉我还在心里喜欢他……

我啜泣的身子蓦然一沉,方凯文火热的身躯已欺压上来,他竟然早已脱光了衣服。

他覆在我的背上,大手掌控住我的丰胸,更要命的是他那炙热的分*身正死顶着我的臀瓣,他在暧昧地厮磨着,我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他惹火的­性­暗示激得颤抖泛红……

“放开我,该死的……”

我惊惧地扭动身子,我真害怕他的破门而入。

方凯文无视我的咒骂,他的手顺着我的胳膊把我的衬衣推至肩上,我的双手被困于头顶,他邪恶的手指居然把褪至手腕的衬衣打了个死结,捆绑住我的手。

我的声音都在惊秫,“方凯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凯文翻转过我的身子,他的­唇­落在我的眉心上,

“我想要你,并且是让你求我来要你。”

我浑身阵阵恶寒,我终于品尝到了什么叫绝境。

这个男人远比我预想的可怕,他很偏执,他用最温暖的表象来包装自己,而他的内心却是如此的­阴­暗可怕。

看来,今夜的我已是在劫难逃,这场­肉­*欲的沉沦势必要被他进行到底。

方凯文的大手猛然推高我的胸,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低头含住我的左胸。

我痛得弓起身子,这个该死的男人,他竟然用牙齿撕咬我的胸峰,撕咬还不够,他还要狠力地捏搓。这不是温暖的爱抚,这是可恶的掠夺。

我的双手被缚,我惟有激烈地扭动来以示我的抗议。

然,当我发现顶在我双腿间的硬物被我的扭动摩擦得愈发硕大时,我已不敢再动,我无助地躺在那里任他宰割……

埋在我胸间的男人肆虐地啃咬着我的血­肉­,疼痛令我蜷缩了脚趾,攥紧了手腕……

渐渐的,撕裂的疼痛消失了,我遭受百般折磨的身子竟生生地被方凯文的野蛮揪扯出致命的快感来……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无力地摇着头,但这种噬骨的快感还是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眸光不再清明,在他反复的刺激下,我的小腹开始交织汇聚一股虚无的渴望……

我恍惚地望着晃白的屋顶,我竟然觉得空虚难耐,我莫名地渴望被拥抱,渴望被爱抚,渴望被彻底地充实……

胸前一凉,温暖的怀抱没有了,我竟失落起来,我的脸颊已淌落汗水,我死咬着嘴­唇­来克制自己羞耻的想法。

疯魔的­唇­齿已滑过我的小腹来到我的双腿间,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迷离的眼眸蓦然睁大,我慌恐地紧闭了双腿。

简涛曾有过这种要求,然,这种偏执的­性­*爱方式却是我完全不能接受的。

方凯文强行分开我的腿,他的身躯已挤进我的双腿间,他的牙齿开始轻咬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我的神经在他的咬磨下紧绷到了极限。

“求求你,不要……”

我的声音开始泛起哭腔,这种跳崖前惊恐了望的感觉已让我彻底凌乱。

方凯文充耳不闻,他的手紧扣住我躲闪的俏臀,邪恶的薄­唇­终是席卷了我的致命处。

我呼吸停滞,小腹盘聚已久的虚空迅速化为阵阵痉挛,猛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愈发混沌的脑际,巨大的高*潮终是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已彻底成魔,癫狂的欲念已霍然冲出我的灵魂,这具疯狂的身体已不再属于我,它强烈地反应着,收缩紧促,抽搐战栗……

颤动的我迎合着他的­唇­舌激烈地晃动起伏着,致命的快感层层狂飙,激荡冲撞的高*潮终于撕裂了我的所有伪装,震颤的尖叫冲斥着我的鼓膜……

我的泪冲出眼眶,这一刻我竟然感谢方凯文绑住了我的手,不然,这被欲魔浑身附体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捧起他的头,我会激吻他的­唇­,我会撕咬他的身体,我会求他要我,让他疯狂地要我。

我的眼泪越涌越多,飘升的身子依然在震颤地回旋,被肆虐的芳草之地还在战栗地激涌着的汁液,我­淫­*荡的尖叫尽数化为撩人的呻吟,直至变成微弱的哭泣……

方凯文拉低我的头,他狭长的眼眸尽是狂妄,

“温茜,这才是最真实的你,你需要我,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

我颤抖着­唇­,我已发不出声音,我惟有狂泻的流泪。

望着我不断溢出的泪水,方凯文眸中的狂妄渐渐消失,他的指尖怜爱地为我抹去泪水,

“我从不知道被欲*火焚身的女人还会流泪。”

我定定地迎视着他,我的泪眸溢满痛楚。

方凯文把我的脸埋进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被汗水粘湿的长发,

“温茜,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爱你,但你太年轻了,年轻得让我害怕抓不劳你。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要让你爱上我。”

“告诉我,你还要怎么折磨我?”

我终于发出声音,我的声音很悲凉,如果他在和我的身体较劲儿,那么方凯文已经赢了,不只我的心喜欢他,我的身体都疯魔地喜欢他,他还需要证明什么?

方凯文低垂眼帘看我,他似乎觉得我的措词不妥,他轻蹙了下眉宇,他的手轻柔地解开我手腕上的衣结,他的薄­唇­啄吻着我被勒红的肌肤,

“为什么总认为我是在折磨你?温茜,我是在爱你。”

我抽出手,我用我仅存的力气向他挥去。

方凯文抓住了我的手,他竟然愉悦地笑了,

“温茜,你是要打我吗?”

“一个耳光都不够。”我的泪眸瞪视着他。

“那好,我们去床上,我让你打个够。”

方凯文起身捞起地上瘫软的我向卧室走去。

我的神经抽痛,我抓住他的胳膊,“我不要去卧室……”

“难道你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地上做的?”

方凯文戏谑地反问着我。

我的手垂了下来,我莫名地崩溃,我可耻地在他身下达到数次高*潮,而他却还没有真正意义地进入我的身体。

这场混战我已输掉整座城池,而他却还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我被这个残忍的现实深深地挫败了。

显而易见,我们的实力相差得有多悬殊,我天真地曾想把他变为为我冲锋陷阵的勇士,而现实却在清醒地痛击我,我想要的勇士未必能造就成,而最先阵亡的却反而会是我。

方凯文把我放在大床上,他居然还清醒地走到窗前拉严窗帘,暗沉的卧室蓦然变得昏黑,我的心忽悠一沉,莫名地感到不安。

方凯文打开了床头一盏柔和的小灯,我不适应地眯起眼眸,“把灯关掉。”

我最不堪的一面还是留在黑暗中的好,我不想让他再增加羞辱我的筹码。

方凯文无视我的抗议,他把我掌控在身下,他柔情无限地望着我,

“我要看清楚,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是你温茜。”

我已经到了欲哭无泪的境地,看来他是要把我所有的卑劣都彻底撕裂在他面前,让我无所遁形,让我自认堕落,让我清醒地为­性­*欲而爱上他。

方凯文开始亲吻我,很温柔,他试图用他最深情的一面来让我的心彻底为他沦陷。

我彻底放弃徒劳的挣扎,我转眸望向紫­色­的窗纱。

我的眼眸红肿酸痛,我已不想再流泪,在我用仇恨故意去引诱这个男人时,就已注定今日的恶果。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妇­,神也阻挡不了的事情,我惟有去承受,除非我想赤身­祼­体地从25楼的窗户跳下去。

然,我从不做傻事,既然现在驻进他心的女人是我,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也是我,那我就要清醒地去算计怎样收复我的失地。

今夜的方凯文,已为我上了最深刻的一课,在爱情的战场上,我们最后一张王牌就是彼此的心。

也许我输得还不算彻底,至少在这个癫狂的夜晚,我看清了他的邪恶,他却只看到我的胆怯。

既然命运已让我与他彻底地纠结在一起,那我就让这份罪孽来得再深重些……

我的身子蓦然紧致,方凯文已然进入我的身体。

我转眸望向这个男人,我们的身体终于交融成一体。

我的手轻缓地爬上他的脸,这张本就俊逸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竟散发出异常­阴­柔的美,这是我喜欢的男人,他的目光正因为我的触摸而溢出惊喜……

我轻柔地拉低他的头,我主动攥住了他的­唇­……

16人间极品的男人

对于我的主动亲吻,方凯文显然有些接受无能,我亲了他几秒后,他方才抢回主动权。

他紧紧地拥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血­肉­里,我直感他嵌在我身体里的部分都在激动地膨胀颤动。

“温茜……”

方凯文深情地唤着我的名字,他捧起我的脸,轻柔的吻洒落在我的眉心,我的睫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我能感受到他的怜爱,我似乎成了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我冰冷的心有了些许的回温,方凯文是个感­性­的男人,他很懂得表达他内心的情感。

我大脑里划过齐樱的脸,我有些疑惑了,为什么齐樱能舍弃这样懂风月之情的丈夫而去选择我的父亲呢?

当年那场离婚大战是以失败告终的,我父亲因为母亲的死和齐樱分了手。而齐樱也选择了回到丈夫方凯文的身边。

叛逆的我曾骑着机车欲撞死齐樱,当时就是方凯文挡在她身前,像保护一个孩子似的把她揽在身后。

那晚天­色­很暗,我跨坐在机车上,我直直地望着方凯文,我的心很痛,如果我的父亲也能像他这般保护我的母亲,我的母亲绝不会被这个女人害死。

我透过我的头盔能看清他的脸,应该说方凯文的变化不大,只是比前些年更成熟了,而他之所以认不出来我,是因为我当时穿戴打扮的就是一个问题少女,黑­色­的机车皮衣,裹臀的皮短裤。

我抬起我面前的眼罩,我鄙视地瞟着方凯文,

“你身后的女人是我父亲的情­妇­,我母亲被她逼死了,她却安然地站在你身后。”

方凯文被我的话噎得静默了几秒,再次望向我的目光很严肃,

“你母亲一定不希望你再因为撞她而进监狱。”

我笑得很张扬,“不要再给我讲那些狗屁的大道理,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能保护得了她今天,能管得了她明天吗?”

我发动机车,车前的大灯直­射­方凯文的眼睛,他被灯光晃得眯了眼眸。

我的车直奔他而去,齐樱吓得拽着方凯文倒退数步。

我的车子快撞上他时,我来了个急拐,绕过他身边时,我勾起­唇­角,

“我今天来是预预热的,让她小心些,我还会再来。”

“你在想什么?”埋在我胸前的方凯文已抬起头,他笑望着我。

我扯了扯­唇­角,“在想我未婚夫,我以后都不会再坦然地面对他。”

方凯文的笑容僵滞了,他猛然攥住我的­唇­,他的温柔不见了,他残暴地蹂躏着我的­唇­,我拼力捶打他的背脊,我已然不能呼吸了,他的狠吻榨­干­了我肺里的空气。

“和我在一起时不许你想别的男人。”方凯文终于放开了我。

我费力地喘息着,但我的眸子却在笑,

“方凯文,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什么,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方凯文深深地看着我,他的腰狠力一沉,炙热的尖挺直戳到底。

我痛的惊呼,我刚深吸了口气,他的猛烈攻势便接连而来,每攻一式,必戳到底。

这个混蛋,这个天杀的疯子翻脸比翻书都快。

方才的似水柔情已消失遗尽了,换而代之的是肆虐的狂风暴雨。

“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

我的身子被他撞击的呼吸都破碎了,我的头晃动得头晕目眩起来。

我忍无可忍伸脚就要踹他,他应变能力永远优于我,他抓住我的脚踝最大限度地抬高,这让他的攻入更疯狂更彻底。

我真后悔当初不该学舞蹈,我应该学跆拳道,一脚踢死这混蛋。

只是这疯子是不是把这股狠劲儿用错了地方,他老婆在外面给他偷人,他还能对她爱护有加。

我只不过说了句错话,他就如此残虐地对待我,我真是好运到爆,才遇到这么个“人间极品”。

我真恨我这具不听话的身子,我现在都怀疑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被人强*暴了,它居然还能产生快*感。

这要命的感觉又在侵蚀我的意识,最严重的是这次侵袭我的不再是猛浪,而是狂涌的海潮。

我那本就可怜的抑制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我现在求他把我的手绑起来是不是还来得及,我不要可耻地去抱他……

上帝啊,已经来不及了,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大脑轰然炸开,我的眼前尽是漫天的星光,璀璨的飞舞,我的身子被卷进的已不再是欲望的深渊,而是飘飞的天堂……

我的双臂早已背叛了我的心而环上了方凯文的头,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肉­里。

方凯文配合地低下头,我的­唇­齿开始与他极尽地缠绵。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最震撼的高*潮,但我知道我已经溶解了,我已化成一池春水……

我像藤蔓一样攀附在方凯文的身上,这一次我不再成魔,而是羽化登仙。

这绝对是个混乱癫狂的夜晚,方凯文表现了他超人的战斗力,他狂热地索取我……

我的身子被方凯文调*教得异常敏感,高*潮迭起,余波震憾……

汗水浸湿了我们交缠不休的肢体,我不知道愈夜愈疯狂的混战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终是在他火热的激|情中昏睡过去……

今天一定是个艳阳天,这耀眼的阳光大早晨的就已迫不及待地穿透窗纱­射­了进来。

我惺忪地揉着眼睛,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嗯?很奇怪,不只手机不见了,连床头柜都不翼而飞了。

“你醒了。”慵懒的男音缭绕在我的耳旁。

我的脑子霍然清醒,我看了看眼前的方凯文,又看了看我自己。

我居然像只猫一样蜷缩在方凯文的怀里,而这位仁兄更不客气,他的大手竟覆在我的丰胸上享受着婴儿级的待遇。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彻底,我坐起身欲离开他的怀抱,却又被方凯文的长臂给拽了回去,

“温茜,你在害羞嘛?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

晕,“你什么时候看过?”

问完我就后悔了,昨天都被他彻底吃光摸尽了,更何谈看了。

然,方凯文的回答却让我更崩溃。

“上次你喝醉了,是我为你换的衣服,又亲手为你洗的澡。”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人绝对是魔鬼,

“你……你不是说给我洗澡的是搞清洁的大娘嘛?”

方凯文安抚地摸着我的背,“那么晚了,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去哪里找不睡觉的清洁工大娘。”

我勉强保持我的好风度,“你……所以你就代劳了?”

方凯文很诚实地点点头,“那怎么办呀?你浑身脏兮兮的,不洗怎么睡?”

枉我还感怀他曾是个正人君子,面对醉酒的失足少女不为所动,遵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不占其便宜,原来他早就占尽了。

“你……你上次是不是摸我了?”我就是很想知道。

“摸了,不摸怎么帮你洗澡,不过也没怎么摸,就是帮你全身打了遍沐浴|­乳­,又为你冲洗­干­净而已。”

“……”

我绝倒,我郁闷地躺倒在一边,看来教育系统的败类还真多,当然包括我旁侧的这一位。

“我当时洗时就在想,这温老师看起来满瘦的,胸长得怎么这么有料,本以为你是做的假胸,后来一摸那手感,嗯,是真的。”

我回手拿起抱枕砸向方凯文,“你这个衣冠禽兽,你竟然趁我酒醉占我便宜。”

“你以为我给你洗澡好受吗?光看着不能用,差点没憋出内伤。”

方凯文边笑边躲着我,最后反身把我压在身下,他轻咬我的­唇­,

“那天给你洗完澡,我足足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才把自己的欲念给憋回去。”

这么说来他是够委屈的了。

“温茜……”

方凯文销魂地叫着我,他抓住我的手强行摁在他的分*身上,以示让我明白他现在也憋得很痛苦。

我板起脸推开他,和他拉开些距离,“像上次一样冲半个小时凉去。”

“好吧,看来你是记仇了,那我真去冲凉了。”

我旁侧的床垫一轻,方凯文真的听话下床了。

卧室里没人了,我才起床开始找衣服穿,可是我的衣服都在客厅,我随手把方凯文的衬衣套在身上。

“温茜……”浴室里传来方凯文的喊声。

我无奈的来到浴室门口,“什么事?”

“你帮我送件­干­净的衬衣进来。”

为了避免某人赤身­祼­体地光着身子满屋子乱跑,我决定为他服务一次。

我来到衣柜前,再次打开这个男­性­化的衣柜,我恶作剧地为他挑了件浅紫­色­的衬衣,不是喜欢紫­色­嘛,我让你穿个够。

我推开浴室的门把手伸了进去,“呶,给你。”

“帮我送进来吧,我在泡澡呢?”

泡澡?原来男人也喜欢泡澡,好吧,好人做到底,我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方凯文家的浴室比较宽敞,看来他平日里就喜欢泡澡,让不怎么会放了个这么大的浴缸在里面,此时的方凯文还真是在泡澡,他居然还享受地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唉,真是比女人还女人。我不屑地把衬衣放在浴缸上方的浴巾上。

“温茜……”这男人的嗓音能不能不这么销魂。

“又­干­嘛……喂?”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揽腰抱进浴缸里。

我的身子顿时失去平衡,我整个人都淹进水里,我狼狈地从水里坐起来,

呜呜……全都是水,从头湿到脚。

一只湿漉漉的手伸过来抹了把我的脸,“来,陪我一起洗。”

我双手痛打着水面,火气上涌,“洗你个大头鬼啊,有没有搞错,玩什么突然袭击?”

我恼怒地瞪视着方凯文,可这厮却表情怪异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下移,晕,这浅薄的湿衬衣紧贴在我的丰胸上,那透视效果跟没穿一样。

这还不是重点,衬衣的衣角已被水冲粘在我的腰际,我下面的芳草正随着水的浮力畅快地纤游着。

我脸一红赶紧把大衬衣往下拽好,我一本正经地夹着腿站了起来,

“那个,你继续,好好泡,我这个人不喜欢洗澡。”

17情动的极品与菜鸟

“温茜,你过来。”

方凯文的嗓音都变得暗哑低沉。

我摇着头,我主动过去就是天字号一等的大傻瓜,这男人又兽­性­大发了,我还是先跑为妙。

我的左脚刚要迈出浴缸,方凯文就向我靠了过来,我的心抽紧,这疯子的眸子里真的涌现出野兽的光芒。

我吓得赶紧警告他,“你不要过来拉我呀,我摔倒了磕在这里会得脑震荡的。”

“磕傻了我养你便是了。”

方凯文从来都把我说的话当废话,他的手已抚上我的腿。

我有些站立不稳急忙把迈出去的脚缩了回来,在他的手没有袭击我的致命处时我双手先摁住衬衣下摆,端庄地闭腿站在那里。

刺啦一声,被欲*火缠身的方凯文猛然撕开了我蔽体的衬衣。

我气得绝倒,他这人没疯吧,这可是他自己的衣服,他就不知道上面有种东西叫纽扣吗?

被扯坏的衬衣顺着我的肩滑落下来,我的肩­祼­*露出来,我的胸也弹了出来,但我还是死按着腿间的衣料就是不放手。

只是我的腿都在打颤,因为这男人也太­色­*情了吧,他的薄­唇­已贴在我的腿上,他正一寸一寸地向上亲吻……

“喂……方凯文你不要激动啊,这里可是浴室不是卧室……啊!”

这厮太疯狂了,我的手摁在前面,他居然从后面偷袭我,他的双手紧扣住我的臀把我放倒。

这一下我什么都顾不过来了,我失去平衡仰躺在浴缸里,我的身子再次淹进水里,我的手拼命地抓着,终于我抓住了个东西,只是怎么这么奇怪呢?又软又硬的。

我的耳边传来方凯文的痛呼声,紧接着便是他清晰的抽气声。

我睁开眼睛一看,我人已经躺在浴缸底了,方凯文跪在我上方,而我的手正死抓着他勃*起的小弟弟势不撒手。

我倏地松开手指把手背在身后,“对不起,那个抓错了,嗯,是不小心抓错的。”

望着方凯文疼痛难忍的脸,我心生愧疚,

“痛了吧?让不我给你揉揉……啊不,你自己揉,还是自己揉的好……呜,你­干­嘛?”

我面红耳赤的胡言乱语着,方凯文的俊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最后封住了我的­唇­。

基于我差点没把他的宝贝给拽废了,我带着无比愧疚的心任由他轻薄着。

嗯,下面的亏就让他在上面找齐吧。

只是吻我的方凯文却突然痛苦地蹙起眉宇,

“温茜,你一定是把我那里扯坏了,好像骨折了。”

什么?我睁大眼睛傻呆呆地看着方凯文,果然他的额头沁出汗水,痛得脸都红了。

“那怎么办,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知道那东东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比宝贝还宝贝的宝贝。

“我好像走不了路了,我已经痛得腰椎都麻了。”方凯文手抚着腰缓慢地坐了下来。

我吓得跪了起来,低头往他胯*下一看,可不是刚刚还坚硬如铁的小东西现在都搭了个脑袋蔫了。

只是哪里骨折了呢?

“你摸摸看是不是骨折了,先帮我揉一揉,疼死了。”

方凯文的声音都痛得微弱了。

我这个懊悔啊,失身就失身呗,我­干­嘛没事儿非要抓它啊,这次我可闯祸了,万一方凯文成了太监,他还不把我给大卸八块啊。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住那宝贝,轻缓地揉捏着,手感还不错,只是没发现里面有骨头啊?软软的,­肉­呼呼的,那小东西还挺可爱的。

那个谁谁谁说这东东像香蕉来着?根本不像嘛,我倒觉得像蚕蛹,嗯,除了颜­色­不对,其它的都像。

只是我的眼睛慢慢睁大了,这小­肉­滚正在我手中慢慢变粗变大变硬,渐渐的它居然胀出了我的掌心。

我眼中的愧疚消失了,我愤愤地抬起头,果然某人正隐忍地憋着笑,

“方凯文你骗我,它根本没骨折。”

“哈哈……”

方凯文胸腔震动笑得好开怀,只不过他大笑起来的样子还满好看的。

我冷眼旁观他,笑,让你一次笑个够,欺骗一个­性­*事上的菜鸟让你感到很光荣吗?

方凯文终于笑够了,只是他的表情忽又凝重起来,他蓦然攥住我的手,声音里尽是了然,

“温茜,我是你第二个男人吧?”

我板着脸反瞅他,“这跟第几个男人有关系吗?”

我的嘴一向比心硬。

方凯文伸手勾住我的脸,轻啄了下我微抿的­唇­,

“也就是你这种稚­嫩­的小丫头才会相信那里面会长骨头。”

是,我承认没有人告诉我那里面是什么构造,平时简涛那东东我连看都不看,更别说摸了。

只是被方凯文这样嘲笑这让我很没面子,我脸红地坐在那里闷闷不乐。

方凯文怜惜地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温茜,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单纯,你说我怎么会舍得放你走呢?”

说着他的­唇­便轻柔地覆在我的脸上亲吻。

这厮又来怀柔政策了,只是他一温柔我的心便会随着他的动作柔软起来。

他的吻像羽毛一样轻刷着我的脸,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脊……

就像小时候我哭泣时,妈妈也会把我抱在腿上,她的手也会这样怜爱地抚摸我的背脊,我被蛊惑了。

方凯文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背脊下移,温柔地撩拨着水中的芳草,我的身子一软额头抵在方凯文的肩上。

圆润的长指挑卷起燥热酥麻的浪花,指尖波纹颤动回旋谷底,溪水潺潺波转,一波一波地舒卷攀升……

我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低婉的呻吟就要逸出口来,我闷哼一声咬住了方凯文的肩膀。

方凯文轻抬起我的臀,再坐下去时水岩切合,天衣无缝,服帖的不只是我们的身体,还有我们的心。

我们的身子都悸动了,水的张力让彼此莫名可状的充实紧致,吮吸了,轻颤了,膨胀了,收缩了……

这一刻的方凯文好温柔,他没有勇猛地攻城掠地,而是力度适中地厮磨波转,深入浅出的不是彼此,而是揪扯神经的心……

我从没想过温柔的­性­*爱也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我的脚趾蜷起,

“呃……”柔媚的呻吟终于破出喉咙。

“温茜……”

我羞红地抬起头,方凯文的黑瞳正灼灼地紧视着我。

“嗯……”我的声音又开始绵软了。

“我爱你……”方凯文的黑瞳里居然划过水光,似有泪意涌现。

完了,我的爱心又开始泛滥了,我想我当时一定是母爱使然,才会疯魔地去主动亲吻方凯文,我含住了他的薄­唇­,柔情地吮吻。

被他完全蛊惑的我居然开始配合他的侵入,我款摆着腰肢在他身上极尽所能地起伏着。

也许是我太配合了,方凯文居然比我提前到达巅峰……

他的喉咙发出舒畅的呻吟,他的脸微红,带着颤抖,带着战栗,他猛然把我搂住,他紧紧地帖服在我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把脸深深埋进我的胸……

那天我们直到下午才走出方凯文的“茄园”,方凯文不愧是居家好男人,临近中午他还为我做了顿爱心午餐。

方凯文坚持要送我回家,但我还是让他提前一条街把我放了下来,我的理由很充分,我们家的老邻居们要是看到一个男人开车送我回家,那我想这消息会传得会比春风还要快。

我疲惫地躺在自家的床上,现在一个人静下来,我的心开始凌乱了,这烦恼来至于方凯文,更是来至于简涛。

我不认为我已经爱上了方凯文,我只是喜欢他,莫名地喜欢他。

我爱的人还应该是简涛,简涛就像是我的左手和右手,我们爱的毫无杂质,都把对方当最亲的爱人。

只是我不想把简涛再牵扯进来,我想我已经不可能再嫁给简涛了。

这场战争最后的结局无论是怎样的,我的下场都不会太好,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到了那个时候伤其简涛也是不可避免的,倒不如先把他移出战局。

简涛是个单纯的大男孩,他不适合这场复杂的混战,只是我该怎么去和他说呢?

还有他的一对父母,他们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爱,他们已经在为我们准备筹办婚礼了,我现在说我要和他们的儿子分手,他们会不会很伤心呢?

唉,真是扰人啊,就快过年了,我不能让简涛连这个年都过不好,我还是应该等到春节后再跟他提分手。

我忧心忡忡的胡思乱想,简涛和方凯文都搅得我心烦,让我漏掉了一个人,那就是高朝。

翌日下午上完课,高朝竟然又在校门口等我。

我研究着他的表情,“有事情和老师说?”

高朝挠了挠后脑勺,“老师,我这有两张刘德华演唱会的票。”

“啊?真的吗?”

我兴奋地重拍高朝的肩膀,我超喜欢刘德华哦,其实我这人挺怀旧的,这偶像我都喜欢好多年了。

高朝兴奋了,他抽出两张票递给我,“这个周末的,就是明天晚上的。”

我爱不释手的摆弄着两张票,渐渐的我的手停了下来,我想起了方凯文的忠告。

唉,我要是去了高朝会不会误会我也喜欢他啊?

我沮丧地把票还给高朝,“可惜明天老师有事去不了,真不巧啊,高朝你还是约其他同学去吧。”

18相亲男遭遇极品男

阳光的笑脸顿时黯淡了,高朝没有接票而是乞求地问我,

“老师,他的演唱会在我们市就这一场,以后他再来这里开演唱会还说不定是哪一年了,你的事就不能推一推吗?”

我真不忍心伤这孩子,我的心愈发酸涩,我这是在搞什么,和一个孩子撒谎。

但我还是遗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不起高朝,老师是真的有事儿。”

高朝又开始固执起来,他竟然扯住我的手,

“老师如果你能去,我这次模拟考试保证进前一百名还不行吗?”

这孩子居然在恳求我?

我的心思急转,能考进前一百名,那这孩子进重点大学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我的心松动了。

“你不骗老师吧?”

鉴于他舅舅骗术一流,我还真怕这孩子继承他舅舅的衣钵。

高朝松开我的手,他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笑得颇为潇洒,

“考进前一百名又不是什么难事儿,我犯得着跟老师撒谎嘛。”

嘿,这孩子还真有自信啊,“那好,不过这票钱我得给你。”

这种演唱会的票价都是很贵的,我不能让学生给我花钱。

“老师我没花钱,是别人为了讨好我爸送给我的。”

“是这样啊,只是我还是感觉不太好。”

“让不这样老师,下回刘德华再来我们这儿开演唱会,你再请我看。”

这鬼机灵,他把下次的约会都预约好了。

只不过等到下次的时候,他早就去念大学了,到时候他就该带着他的小女朋友去看了。

想到这里我放下心来,“好,明天下午我们就在这里集合。”

“不了,我骑机车去你家接你。”

高朝阳光的眉眼又开始舒展了。

我微笑点头,我没有和高朝步行,这万一被方凯文看到了,又要说教了,所以我在学校门口就和高朝分了手。

我在汽车站等车的时候尚美来了电话,说找我有事,还没等我拒绝,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命地等了一会儿,尚美那辆拉风的跑车就出现在我面前,这靓车配美人,真是养眼啊!

“为什么不问我带你去哪里?”尚美笑眯眯地望着我。

我用手揉摁着太阳|­茓­,“你尚大小姐找我还能有什么事儿?一定是又要给我介绍金龟婿了。”

“温茜,你永远是我好友中最聪明的一个。”

唉,什么聪明?在尚美那些都自我感觉超好的女友里面,我是最有自知之明的一个,人有时候能看清自己,也就显得聪明了。

“美美,咱可事先说好,咱就是去吃饭的,饭后不要再叠加其他活动。”

我可不要再去娱乐场所,那地方我忌了。

现在想都后怕,方凯文那样的人都能偷看偷摸我,换了别人还只不定把我怎么样了。

“好好,你现在就是国宝级人物,我尚美都得巴结你。”

这是什么话?“酸,真酸,尚美你暗讽我?”

我把尚美曾说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哈哈……”这小妮子笑得好开心。

“温茜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我替你打架呗。”

我就替这小妮子打过一次架,她结果记了我一辈子。

“错,你当年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旷课、吸烟、飙车、打架,我不敢做的事你都替我做了,所以我崇拜你。”

“……”

这是什么理论?敢情我是替她学坏的。

“我现在看你成了良家­妇­女,还有些不适应。”

“难道你希望我现在是问题­妇­女?”

“当然不,我要把你变成良家富婆。你不要板着一张扑克脸,一会见了林宇凡要多笑笑,你要是嫁给了他,你就掌控了财政大权,他那人胆小心善,什么都会听你的。”

我没有和尚美争辩,我没有必要驳了我好友的好意,但我还是会做小动作的。

胆小?好,我就欺负你胆小。

酒店包房里,早已等了两位男士,我自然是坐在林宇凡的身边了。

那天我为了某种目的表现的有些过分风­骚­,以至于现在我和林宇凡坐在一起还有些尴尬。

我的目光研究着和尚美坐在一起的男人,怎么看都没有我表哥顺眼。

那身板跟潘子博比单薄了些,那长相跟潘子博比缺乏英气,那说话声都没有潘子博洪亮。

但人家只一样就能盖过我老哥,钱多。

可惜了潘子博那傻小子头一回对个美女上心,可人家现在却已经名花有主了。

“温茜,你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林宇凡很绅士啊。

我为潘子博感到头痛,我手抚着额,“我有些头痛,没胃口。”

林宇凡居然抚了下我的脑门,“好似有些热,那你晕不晕啊?”

我虚弱地伏在桌上,“是有些眼花缭乱。”

“你是不是减肥饿的低血糖啊,来先吃点东西就好了。”

林宇凡的脾气还真是超好,他还给我夹了些含糖量高的菜到我盘里。

我有些想笑,但又怕被他发现,我急忙捂住了嘴。

林宇凡放下筷子,很认真的看着我,“你不会想告诉我,你现在很想吃酸的吧?”

嗯?是我表演太投入了,还是这厮太配合了,难道我哪里像孕­妇­吗?

我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得去下洗手间。”

实则我要出去透透气,和这厮在一起我得少活十年。

我借故去了趟洗手间,不过我去的时间很长,等我再回来时,尚美和她的那位金龟婿不知所踪了。

我指了指空位子,“人呢?”

林宇凡耸耸肩,“过二人世界去了。”

我在心里深深地叹息,这尚美分明是重­色­轻友嘛,但此时我也顾不过来了,我来到林宇凡身边坐下。

“温茜,你跟我在一起很郁闷吗?”林宇凡似乎很想和我深谈一番。

“不闷,你把你手机给我。”我把手伸向他。

林宇凡一怔但还是听话地拿给我,“你是要把你的电话号输入到里面吗?”

我摁了一个号码递给他,“你打过去,如果是一个女人接的,你就让她到这个酒店的中餐厅来,是V6包。”

林宇凡显然有些接受迟钝,“喂,温茜你在玩无间道吗?”

我转眸直直地盯着他,“那你是打还是不打啊?”

可能林宇凡这公子哥就没见过我这么野蛮的女人,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握在手里,用手指点了额头又分别点了两个肩膀,长呼一口气,“上帝保佑!”然后才如临大敌地拔通手机。

手机接通了,他听到对方的声音马上捂住话筒,很紧张地看着我,“还真是个女的。”

我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这林宇凡还挺有表演细胞的,他竟然用假嗓子把我教他的话说了一遍。

等他挂断电话就开始歪着头看我,“温茜,我怎么发现你这人挺邪恶的。”

“尚美没敢告诉你,其实我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我为了表达的更清楚些,我用手在脖子上横划了一下。

林宇凡用手捂住心脏,“那你今晚会怎么对待我呀?是先­奸­后杀,还是生吞活剥?”

我忍住笑,“等我吃饱了再决定怎么收拾你。”

我拿起筷子开始吃菜,我现在的心情突然大好,

“你现在头不痛了?”

我开心地点头,“不痛了。”

“眼也不花了?”

林宇凡对我的变脸之快有些接受不了。

我再点头,“不花了。”

“吃饭也香了?”

我好脾气地点头,“是,吃饭甭香儿。”

这次换做林宇凡手抚着额头呈痛苦状,我看了看他,“你怎么了?”

“我突然感觉我遇到了个让我头痛的女人,她让我感觉我的生活就是在放电影。”

我点头,“说的对,这种女人就不该碰,粘上你了,你就要倒霉了。”

“可我还是对她很感兴趣,有些舍不得放弃。”

我扶住林宇凡的肩,语重心长地引导他,“听说过狗熊掰苞米的故事嘛。”

林宇凡很认真地点头,我继续说道:“连狗熊都知道下一个才是最好的。”

“我明白了。”

我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刚想夸他聪明,可这厮却来了句让我绝倒的话。

“温茜,你是认为下一个男人会比我更好吗?”

难道是我表达上有问题嘛?我刚想给他纠正错误,突然听到隔壁有些­骚­乱,我放下筷子,

“林宇凡,你喜不喜欢看戏?”

林宇凡正在追赶我的跳跃思维,“小时候吧我挺喜欢看黄梅戏的。”

我拉起他的手来到门前,开了些缝,嚯,外面已经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我大大方方地走出去,隔着人群往里瞧。

这女人的确比我母亲厉害多了,我母亲遇到这事儿只会去求齐樱放过我爸爸。

而这位李阿姨比较强悍,看样子是直接赏了齐樱一耳光,我父亲正抱着她好说好劝着,齐樱捂着脸站在一边眼泪汪汪啊。

林宇凡看了会儿似乎有所触动,他反握住我的手,小声地对我说,

“这种状况是不是我造成的啊?”

他还不算傻啊,我点头,“是的,接你电话的女人打了我们隔壁的女人。”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及早撤离这里啊,我怎么现在觉得特心虚呀?”

我还在透过人群向里张望,“这说明你很诚实很善良。”

林宇凡这样的少爷一定是很少看人家打架,又是他通风报的信,所以他见我还在看热闹,紧揪着我的衣袖,

“小魔鬼,小祖宗别看了,我们快走吧。”

“不走,让不你先回屋去,我再看会儿。”

林宇凡无奈,他只好继续陪我站在那里,

“里面的人都是谁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他们?”

我看了看林宇凡,又继续看里面的情况,

“看到那个哭泣的女人了嘛,她是我爸爸以前的情人。”

林宇凡了然地点头。

我又继续说着,“看到那个发脾气打人的女人了嘛,那是我爸爸现在的情人。”

林宇凡又点点头。

我最后说道:“看到那个左右为难的男人了嘛,他是我爸爸。”

林宇凡吓得不轻,他死拽着我的胳膊,

“那你还不快跑,要是让你爸爸知道是你搞的鬼,他不得扒了你的皮。”

“没事儿的,他不会扒我皮的。”

“为什么?”

“因为电话是你打的。”

“???”

这次林宇凡不是用拽了,他用力抱着我,

“姑­奶­­奶­,我求求你,咱快进屋吧。”

我安慰地轻拍他的手,“好好好,我再看一下就进去。”

本来我想再看一会儿就走,只是有人非常不爽地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向旁移了移,那人也移了移,我很恼火,我抬眸看向他,我的表情僵住了。

林宇凡的­唇­俯在我的耳边,“你认识这男人?”

我不自然地垂下眼帘,“不认识。”

“不认识还不快走。”林宇凡揽着我就往我们的包房走。

“那个,我好像走不了了。”我身子顿在那里。

林宇凡还在拽我,“为什么走不了啊?”

我叹了口气,“你没看到有人握着我的手臂不让我走吗?”

林宇凡已推开我们的包房,听到我的话,他又转过身子,他也发现了有人正用力握着我的手臂。

“你们……你们不是不认识吗?”

我深深地吸气,开始打量我面前的方凯文,

“你是不是拉错了人啊,你老婆在里面呢?”

方凯文的脸­色­相当不好看,他猛然把我揪扯进包房里,反手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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