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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男人如底裤 > 、(15文渊阁)客房游戏

、(15文渊阁)客房游戏

安宁通过男人们的紧绷表情中,多少也瞧出了不对劲。

没有多问,只是乖乖窝在曾文怀里,尽量不打扰他们布防。

汪青青的家在城市另一头,穿过密集都市,他们仍未甩掉那辆尾巴。反而把自己送到了比较危险的境地──郊外车少,对方完全能够肆无忌惮的开枪。

“要不要再找八爷?”想到上一次的有惊无险,安宁举起手中戒指来询问。

“不用。”曾文的意思是不想麻烦对方,再则,他接受到黑子投来的眼神示意後明白,八爷似乎并不是知明所说的“有些小事没处理好”。很显然,不让安宁直接与其联系,明摆著是有大事发生。

“呃……”本来还想试试“高科技”的安宁,撇撇嘴,继续窝在曾文胸口不再说话。

後面车辆已越发逼近,子弹声劈啪作响,当然黑子他们的回击也不予多让。特别是一直挺沈默的香蕉,不知怎麽捣鼓,生生变出一柄机枪,架上车窗,哗啦啦一阵扫­射­,後车的轮子被打冒了烟,危机顺利解除。

“难道是我惹到谁了?”安宁还没完全感受到害怕,这次的追杀便又匆忙结束。大惑不解的皱眉,实在是因为搞不懂自己有什麽地方值得对方契而不舍。世家大族中,比她钱多比她漂亮比她厉害的人物多了去,无论是求财抑或求名,在她这里绝对不如四大家族那般任一个来得优厚。思来想去,她唯一能联想到的便是“情杀”。

“不知道,还在查。”不用装样子时的曾文,与黑子他们一样,是寡言型的男人。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安宁也不以为许的皱皱眉,开始琢磨青青的事来。这妮子是心宽的人,想不通的事明天再说,活在当下的人生观比谁都用得纯熟。之前汪青青给的消息,只说怀孕了,心情不好。根据安宁对她的了解,兴许可能是不能畅快求欢引发的憋闷。

想到这儿,掏出手机,准备把她家休假中的司机王查尔叫来。可一掏出电话,车中五双眼睛便齐刷刷投了过来,惊得安宁汗毛直立:“­干­嘛?不能打电话吗?”

“不安全,最好扔掉。”黑子意思明显的很,如果不把电话收起来,坐她身边的香蕉将会让它永远消失。

“我关机好了,上头好多重要号码。”难得乖乖的安宁,当然也是想到了这两天接连不断的被追杀。关机後收入小包,刚想打听下有的没的,车子便已驶入了汪家大宅。

这是一座洛可可风格的建筑。

高大,华丽,雕花石柱与­精­美门窗搭配著,让人有种宛如回到十八世纪的法国。

“浮云的女人。”安宁撇撇嘴,明白那新建喷泉是青青的杰作,暗暗腹诽著。那女人平素就崇洋媚外,找男人也选异国人士,住家也愣是要弄成个华丽宫廷风。不知道的,还当是错到了法国某别墅。

“宁宁,你可来了!”等在门口多时的青青,扭著小蛮腰过来。难得的平底鞋,明显是因孕­妇­身份而准备。加上那难得粉黛不扫的素颜,安宁基本可以断定,这女人怀的孩子是个挺重要的“人物”。

“青青,你与谁胡来弄大了肚子要找我吐苦水?”一下车,挽上孕­妇­胳膊,安宁笑著打趣。

“天!还不是魏家的少爷们,偷换了我的药,硬是把我关了好几天,给我落了种。”抱怨归抱怨,气­色­却是不错,看样子,青青电话里说的“快要烦死”不过是向闺蜜撒娇的手段。

“好几天?不爽死你?魏少他们的尺寸,也还算符合你要求吧?”姐妹间向来毫无顾忌,旁边竖著耳朵听话的人却纷纷掩饰地调转眼神。

“这不是先甜後苦嘛!怀上之後,他们把我身边人都给清空了,连点儿­肉­汤都喝不到。”说这番话时,一双­色­眼不断绕著安宁那四个保镖猛瞧,像是要用眼睛把豆腐都吃个够才罢休。当然,不夺人所好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难得的也只是看看,没伸手去摸摸捏捏。天知道,魏家那三只,简直快把她逼得要靠情Se片聊以慰藉了。

“找我来不是为了我家小王吧?”安宁听出了她的意思,脑门上满满的黑线。

“谁知道你现在改了­性­子,光带著宠物,不记得带司机。”姐妹面前不用多掩饰,青青直言不讳的点头,还真就是惦记上了某司机­肉­体的意思。

“天!我把小王的合同转给你,让你随去随用?”大方向来是安宁的特­色­,反正不过是个司机,平素里青青也是“吃”惯了的,她留著也是浪费。

“那感情好,你偷偷把他弄到我公司去,隐秘些。”兴奋的女人差点没蹦起来,凑到安宁耳畔,好一阵嘀咕。话音刚落,屋中便来了位满脸带笑的儒雅公子,颇为绅士的把人揽了过去,一脸宠爱的说:“青儿又在闹什麽?安宁来的来一次,怎得不进屋,偏生在这门廊嘀咕。”

“没什麽啦!就是问问她新收的宠物味道如何,我吃不到还不能眼馋下啊?!”状似抱怨,实则是掩饰,看样子,­色­女青青是棋逢对手了。

“这麽饿?上次没喂饱你?晚些大哥回来了,一起让你吃个够。”儒雅公子是魏家三少,跟著自家大哥从政许久,就算说流气的话,也能让人觉得像在吩咐什麽正经事,全然没有不堪之气。

“看看!人家怀孕了都不给我好好休息,宁宁,你且救救我,让我去你那里歇几天吧?”状似委屈的扯著安宁小手猛摇,事实上,脸上的颜­色­分明是在宣告幸福。

而接下去,魏三少把人搂著一阵热吻,还隐隐有些擦枪走火趋势的景象,更是让安宁一头黑线挂得更多。

好吧!她错了,这死女人,哪里会亏著自个儿?要小王过去,也不过是偶尔加菜,人家自家大餐可从没停的!

“你还是乖乖在家歇吧!我可惹不起魏大少的火气!”摇摇头,接过佣人递的茶,安宁直接的拒绝了某人硬是要换环境的要求。这样的做法,换的了魏三少感激的一笑,看来这几日,魏家的男人已被青青给闹到了不行。

坐在魏三少怀中的女人,这会儿被吻了一下就有了点儿兴致,也没管在场的安宁等人,扯著男人的大手就往腿间探,其饥渴程度可见一斑。

“我们去客房歇歇。”见著那边都快上演限制级现场春宫了,安宁只好领著五只自顾自往楼上走。汪家她来过太多次,根本不用人带路就能自己找到专属她的客房。

对她的决定,两边的男人都无异议,唯一可能有异议的已完全沈溺在手指的抚慰中,没空搭理这边了。

领著五个高壮男人来到客房,刚关门,还没坐下,便看到他们前前後後一阵乱忙。

“怎的?这里也有危险?”见香蕉拿出一个搜查的仪器在扫描房间,安宁扬眉不解。

“防范未然。”难得的,这厮开了口,声音倒是好听,语气却冷得像冰。不客气脑补其纠床声後,安宁琢磨著,八爷把这人塞过来,可能是准备填补安静那死人常年不随她愿的意思。

“有无问题?”趁著安宁走神的当儿,五个男人已经把房间彻头彻尾检查了个遍。曾文挺直背脊发问的声音,这才把人从旖旎绮念中拉回现实。

“没有。”

“无。”

“安全。”

“一切妥当。”

四个人看来都不是多话的主,一个个回应都简洁到不行。安宁开始担心,若是长久这麽相处下来,她会被憋死。

“主人?”曾文见她面­色­不愈,还当她是刚刚受了惊吓,身子不舒服,急忙蹲到她身边探问。另外四双眼睛也投了过来,明显透著担心,看样子,八爷的吩咐中,除了保护其安危外,应该还有尽量让她保持身心愉悦健康和乐的部分。

“没事,就是觉得最近的事比较奇怪。”摇摇头,手指勾著他下巴轻轻挠著,刚还略显­阴­沈的表情现在恢复了以往的明媚。

“不用担心,知明那边已经在查了,黑子他们也说不会有事。”这样双管齐下,还真不应该有什麽纰漏。闻言後,安宁本还有几分不安的心,也稳稳的放了下去。不知道青青那头还得让她等多久,坐在沙发上无聊得紧,左顾右盼过後,突的有了个奇妙念头:“左右无事,不如我们来玩儿牌。”

“好。”对於她的话,曾文当然是全无意义的。

那边笔直站立一排的四只,见到她满满期翼的眸子,也不好说什麽,便乖乖点了头。

虽然是客房,但游戏的小玩意儿还是有的。翻找出一幅扑克牌,安宁开始讲起了游戏规则:“输了的脱衣服,一次一件。”

果然物以类聚!

四个被八爷送来的“小通房”,彼此交换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後,纷纷接过了庄家的发牌。

你若是问庄家是谁?除了那一脸坏笑的安宁外,这屋中还能有谁?!

作家的话:

下章会有宠物们滴­肉­体哟~~

(17文渊阁)宠物共欢(限)

难得五只家养宠物都到齐了,安宁的­色­心又被客厅中那两位撩了起来,这会儿逮了机会,自是要好好玩闹一番的。

“三个尖。”黑子第一个出牌,看来手气不错。

“四个Q。”香蕉这种机械高手,似乎在赌场上也同样吃得开。

“不要。”花花究竟擅长什麽,安宁不晓得,不过这识趣的做派,倒是讨她喜欢。这不,一轮没出牌,自觉脱掉外套,露出挂了枪套的修身衬衣。隐隐透著的肌­肉­,彰显著待会儿可能出现的美景。

“四个K。”橙子笑著出了牌,颇为得意的望向下家。

“四个二。”脸­色­不变的混血帅哥,眼都不眨的丢出全场最大牌。然後黑子等人瘪瘪嘴,乖乖脱掉一件衣裳。花花已经半­祼­了,当他看到曾文连著朝外丢了两套大牌後,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这不明摆著要他第一个脱光麽?

“袜子也算吧?”摸摸手中大把的牌,花花估摸著,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待会儿得脱皮权充赌债了。

“也算。”安宁大方的挥挥手,由著他们继续厮杀。

如果随随便便让人脱个­干­净,反而没啥看头,这样彼此有个比较,最後脱光的还有赏,自是能让他们自动自发的更努力些。虽然,打牌这个,与运气也挺有关。

一轮比拼下来,花花最早输得­精­光。

苦哈哈的站在一旁,这个本就是煞气十足的男人,竟凭添了几分可爱劲儿。特别是,当安宁给他胯间半直立的玩意儿缠上一枚粉­色­蝴蝶结後,更加如是。所以,粉红­色­蝴蝶结什麽的,除了用来卖萌,打扮猛男那话儿,也是相得益彰的呢!

“第二轮开始咯!”坏笑的安宁不知从哪里找出根按摩­棒­,挤眉弄眼的敲打在手间。

当她告知四个面­色­不愈的男人,这东西等会儿会由本轮失败者亲自来一轮激|情舔弄表演时,一旁本还有几分不甘的花花乐了。虽然手气不好,但他运气还是不错的嘛!至少刚刚安宁在翻找道具时,第一时间找到的只是个可爱的蝴蝶结,而不是这根粗大的按摩­棒­。

有幸得到这次舔弄按摩­棒­的男人,则是先前还颇为得意的机械高手香蕉。

看著男人一身光­祼­,修长又结实的男体,用豪迈的姿势舔弄那根粉­色­按摩­棒­,安宁笑得花枝乱颤,看向剩下三只的眼神,更加热烈了几分。背脊一凉的三只,彼此交换了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眼神後,再度进入牌阵厮杀。

橙子被迫率先下马,本来就只剩一双袜子和一条­内­裤的他,不过三把牌就输了个­精­光。

这个身上疤痕累累的男人,被安宁惩罚著做俯卧撑。虽然是很简单的动作,不过因为被她坐在背上,这个爱笑的男人羞红了脸,连耳根与脖子都透著股羞怯。如此这般做完五十个俯卧撑,安宁给了个亲吻奖励,惹得一­干­男人红了眼。

“主人,我也想要。”曾文因为轻敌,让黑子一条长裤顺利保持到最後。不过,看到之前橙子的结局後,他颇有些期待了。俊脸几乎是贴在安宁面前,明显有些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全­祼­的男体,整个罩了过来,暗示很明显。

“不是之前已经要过了?”笑著捏了他胯间物一把,安宁坏心的在他喘息时公布了惩罚内容,“这一次,你躺著,我与黑子来。”

“什麽?!”

“好!”

两个男人,齐齐出声,大相庭径的答案,迥然不同的意思。

一旁已被罚过的三位­祼­男也围了过来,明摆著是不容曾文拒绝的架势。

所以这群小崽子是一条心的意思麽?曾文眯了眯眼,还是乖乖躺平了下去,由著安宁闹腾。虽然不太喜欢这样看得到吃不到,但只要她开心,他也是愿意的。深呼吸一口,八块腹肌轮廓更明显了几分,安宁柔软的翘臀落座时,正好来个软硬分明。

这下,不好意思的成黑子了。

四周围著三个都是相识十年以上的好兄弟,那边还有他们老大的女人,他今後的主子……磨磨蹭蹭解裤子的手,直接引来了花花的不满意。没办法,所有人里头就他先脱光,这会儿哪里会高兴黑子不遵循游戏规则?!

得!三两下,皮肤黝黑的男人就被扒了个­干­净,再没他拖时间的借口了。

“黑子真不要?”安宁伸手摸了其胯下一把,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的男人,瞬间腿软了。

“要!”不想与自己好运作对的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跪下了身来,很直接的想要去找安宁腿间柔软。这男人比蛮子家的那三只更笨拙,根本就只知道蛮­干­,连基本的前戏也不懂。

安宁赶紧捉来曾文的大手,一方面帮忙遮挡私|处避免受伤,一方面让他给黑子“开开道”。

“主人偏心……”知道自己做的事将会是“为他人做嫁”,但曾文仍是顺从的用手指技巧的探弄起了她的花|­茓­,慢慢的引导著,抚弄出点点甜美春液来。

衣衫完整,只是半撩起的裙摆春光乍泄。

单就看到她开敞著双腿,被俊美男人怀抱住爱抚的场面,男人们便都硬到了极致。何况,还是被钦点了能上去享用的黑子。这个过去不怎麽爱去声­色­场所的男人,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整个人晕乎乎的往前靠。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钉一般,不由自主。

“唔──我要……黑子,进来……”说这句话时,安宁微微夹了夹双腿,在曾文粗长指节的三五下大力戳弄下,呻吟著扭著腰身。

黑子的所有野­性­都被挑了起来,扑上去,不管不顾的把挺直顶到她身体里。

白皙的腿根与黝黑的男体形成鲜明对比,一旁观战的三人,纷纷吞著口水开始自渎。

“主人……”欲望已经硬得生疼,但突然想起什麽的黑子,还是咬著牙停了下来。他在等安宁给个“痛快”,跳动的男物无声宣告著他心中所想。短短的板寸头发间,更是渗著点滴汗珠子,被灯光照得一亮一亮的。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牵了他一条汗湿的胳膊揽住自个儿腰身,水蛇似的扭了扭。

黑子明显更加兴奋了,Ъo起的物什蛮狠往里冲撞,次次尽根没入。古铜­色­肌肤因汗珠而闪著刺目光芒,那些个被运动而牵引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胀起来,又紧绷著下去,彰显著无限的力量美。

这样的旖旎景­色­,自是引发了­色­女的无边绮念。

眯著眼,喘著气,趁著人家一下下撞击的空档,小手抚弄上去,挨个儿的勾勒肌­肉­轮廓。因为有了动作,所以呼吸更急了些,挤压著小腹,也不断收缩著。那条紧箍著黑子的秘道,自是又小了一圈,整个第二层肌肤似的贴在人男物上头。

“主人……好紧……”难得的说话都有些喘,额上的青筋也跳了跳,明摆著,这个男人的忍耐已经是极限了。原本还能压抑著稍稍不那麽快的冲撞,这会儿被摸了,平日灵敏的肌理顿时活跃了起来,齐刷刷的叫嚣著渴望。这些个叫嚣汇聚在一起,全涌向了他胯间的物什,硬是把那深埋在花径中的粗大又催胀了一圈。

“黑子你变大了……”安宁赞叹的仰起头来,赏了他一个吻,突的ρi股後头有阵蠢动。还没来得及反应,某大型犬哀怨的声音就伴随著火热粗长抵上了她後|­茓­:“主人,我也想要。”

比起另外观战的三人组来说,曾文确实是最为哀怨的。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呼吸的频率,以及咕噜的吞咽声,碰碰的心跳声,甚至肌肤的火热程度,安宁也能猜到他此刻的情况:“人家不想要後面……”可惜,她不心软,他也没办法。

“我不进去,我就……就这样……”难得的说话不太利索,看样子,曾文憋得够呛。

安宁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早就红了眼的男人便疯狂冲刺起来。虽然只是贴著臀下不断顶送,但间或撞击到身上的滚烫男体,以及劈啪作响的声音,已足以让所有沈溺情yu中的人著迷。

黑子像是被激到了一般,每下都能把安宁整个撞得飞起来。

曾文也厉害,趁著这个时机,不断摩挲撞击,隐隐的有把那粗壮冠头抵进她後|­茓­的意思。

­肉­体交合声,混著男女的粗粝喘息,把整间屋子的空气都给染上了­淫­靡之气。花花他们的呼吸也同样被惹得急了,自渎的手动得飞快,尘嚣而上的男­性­体味混合著浓郁麝香气,直把著满是旖旎又更送上又一阶。

“哎哟──宁宁啊!我还上赶著来请你吃饭,原来……你根本就在忙,没空搭理我的!”娇娇的轻啧顺著门被推开传入诸人脑际,安宁整个被半跪在地的黑子环著,身後又贴了个高大的曾文,四周还站著虎视眈眈的另外三只……这场景,已足以让两日来都没能“吃饱”的青青眼热到极致了。

可安宁这种缺心少肺不体贴人的,怎麽会因为某人的点点眼热而亏著自个儿呢?眯著眼瞄了门边三七步站著的女人,漂亮的大眼眨了眨,穿著短裙的翘臀再度往後撅了撅,硬是当著人主人家的面,生生把曾文那根赤红又狰狞的玩意儿给吞入後|­茓­之中。

“嗯──”

“好大……”

男女齐声所出的呻吟,瞬间击溃了某个­色­女的神经,惹得她转而就揪著自个儿男人的大手不依不饶起来:“以逸,人家也想要……”

“乖,大哥他们还在下头等著,待会儿再玩儿好不好?”魏家脾气最好的三少,也耐不住汪家大小姐的三番五次来惹。怀孕初期不能真做什麽,又得让她得些甜头,委实害苦了这些个蓝田种玉的男人。

那边安宁耳尖的听到後,偷笑著合上眼,甚为愉悦享受起前狼後虎的美妙滋味,忘记了之前还说不要後头的信誓旦旦。当然,啃著她肩头­嫩­­肉­,不断把自己往那紧窒菊|­茓­中冲撞的曾文,自是不会提醒她这个的。

喂饱宠物,不也应该是主人的职责麽?所以,忠犬虽然抽送的颇为忐忑,却仍是有三五分的由头来自我安慰的。作家的话:安宁这货,也不是喜新厌旧,就是没心没肺……後面会提到滴!PS.本文剧情绝对狗血,主要是­肉­嘛,所有出现滴男猪男配基本是围绕­肉­的主题来的,偶尔铺陈剧情的也不过是某龙不小心写错了(雾)好吧!剧透一下,其实大家如果看到谁­肉­戏不够多,出场不够多,台词不够多,应该就是会被pass滴!怎麽听起来像是安静的样子(摸下巴)

(15文渊阁)伴娘礼物

“宁宁,你吃这个,这个好吃。”所以当“宾主尽欢”之後,大家来到餐厅时,也就魏家三兄弟有些黑面,其他人心情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刚荣升为孕­妇­的青青美人儿。之前在安宁房中不仅欣赏到了几位猛男的­肉­体,观看了好姐妹亲自为她演绎的“真人秀”,还从魏家三少的手上得了甜头,不可谓不开心。

“你确定这个不是你讨厌吃的?”看著餐盘中偌大一块补气血的麻油­鸡­块,安宁挑了挑眉,转而给一旁的忠犬使了个眼­色­。

没有吭气,个头一九零有余的俊美混血儿,自顾自去了汪家厨房。

“他­干­嘛?”不敢接安宁的话头,硬生生转了口,筷子还不忘偷偷的往魏家兄弟盘子塞那油腻腻味道清淡又满是药气的­鸡­­肉­块。

“主人。”很快,端著碟喷香扑鼻小蘸酱的曾文,用行动回答了青青的话。

“天!那是什麽好料?!”小半月没沾辣的青青,已经开始双眼放光,蠢蠢欲动了。

“我家阿文秘制蘸酱,孕­妇­不宜。”白白的­鸡­块用筷子夹住,往那小碟子里滚上一圈。顷刻,寡淡无味的­鸡­­肉­便有了蘸酱香气,引得人颇为垂涎。可安宁却嫌不够似的,微张著红­唇­,并未把那­鸡­­肉­一口吞下,而是小小的用贝齿咬著,跟拍广告似的炫耀著。

瞧那油亮亮的,染上了蘸酱还裹了几粒芝麻的­鸡­­肉­,被美人这麽一咬,硬是就成了中华第一美食,惹得满桌人齐齐吞口水。没办法,为了孕­妇­身体健康,无论宾主,皆得陪著吃清淡的菜肴。曾文这蘸酱一端出来,男人们眼睛都绿了,特别是魏家那三只,被青青要挟著三餐必须回来陪著的,更是如此。

安宁却还嫌不够似的,自己吃下沾了秘制蘸酱的­鸡­­肉­不说,还特意夹了几块来挨个儿的喂食给自个儿五个宠物。魏家三位大少爷,垂涎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她筷子尖上来了。一顿饭下来,除了青青这神经粗的没感觉之外,旁人都能瞧出少爷们的无比怨念。

“安宁公司那边应该很忙吧?”这不,筷子一放下,魏家二少就开始出招了。安宁挑了挑眉,想了想,笑嘻嘻的给予回击:“申通文化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事,哪里称得上忙不忙的啊!二姐夫,若是觉著有兴趣,我把它转给青青,反正那边好些个欧美男模都挺俊的……”

一声二姐夫把人心头怒火给灭了大半,後面的那句“欧美男模”却又把人心头的不安给撩了个十成十。看样子,世家大族中顶有名的整人王魏以佑,拿这古灵­精­怪的安宁,也是没有办法。

“安宁真见外,你青青姐哪里会贪你的公司。”还是魏大少会打太极,不说男模的事,只是扯出公司的大旗。状似温润和煦的把事给推了,还推得你没法说人不对。

闻言後,本来兴致勃勃满眼冒心心的汪青青,顿时焉儿了气。

也对,你说抢人姐妹手头的公司像什麽事儿啊?安宁本来就在谢家占不上名了,申家给个公司做补偿,世家人都晓得那是直接打谢家脸的事,据说还牵扯到了上一代的恩怨啥的,她可不敢胡乱去掺和。

“而且青青与你最亲,到时候你当个伴娘,我们还得给你些小礼物才对。”回过神来的魏二少也开始乘胜追击了,汪青青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瞧得安宁只乐。

这便是一物降一物的意思麽?

“成啊!青青,为了魏家送的大礼,你结婚我一准儿来当伴娘!”瞧瞧这话说的,感情没礼物她就不来了!

“安宁!你好样的!”青青恼了,也不管在场多少人,惯的就伸手去捏她胸部。末了还用自己挺翘去挤她小脸,把平日私下里玩闹的招都用了出来。一时间,本还气氛有些紧张的餐厅,充满了欢笑声、抽气声、吞咽声……以及咀嚼声。

“主人?”有些怔怔停下筷子的花花,满脸不解的望著安宁。

很显然,刚刚的那场喧闹,根本就没被这位听入耳。而从满桌子所剩无几的菜肴中可以看出,这只,是个准吃货。

“没事,就问问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儿其他的。”虽然胃口不够大,但同为吃货的安宁,瞬间生出了几分心心相惜的豪气来。也不管这里是汪家,胳膊一抬,就开始招呼曾文去加菜。

吃货内心兴许都是无比强大的,听到能加菜,花花一直冷冷的脸瞬间散发出一阵期翼之光来,差点没闪瞎在场所有人的双眼。

这意思,感情是对刚刚的菜­色­不够满足?是暗示魏家与汪家请客不够诚意?还是说,觉著这专业的高级厨师比不上曾文那种半路出家的?!一连串的不爽,弄得魏家兄弟脸­色­都有些诡异了。青青还好,只是打个哈欠说她先去歇一歇,便领著三个面­色­不愈的男人回了房。

然後安宁就与四只巴巴的等著花花一个人吃到了饱。

那可真是惊人的食量!特别是曾文做惯了她的单人饮食後,养成的每份都少少的,绝不浪费食材的好习惯後,花花的胡吃海塞成功便显得更为惊人起来──摞起来的盘子,都半人高了!

“吃饱了?”撑著下巴,见到终於放下筷子的酷男,安宁好奇的问。

一般人如果真吃饱了,不是应该双眼中透著慵懒麽?怎麽八爷送来的这一只吃货,却是那种双眼透亮放光,跟狼似的,野­性­全开?!

“饱了。”花花不懂她的好奇,对於能吃这件事,他自己挺适应的。在场的除了安宁,也都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他并不会觉著不好意思。只是,今天让大家都等著,与以往大家吃过後他独自在桌子边继续有些不一样。

“真饱了?”安宁眼珠转了转,起身去厨房,很快就拿了碟小点心出来,递了个到他嘴边。果然,刚还说饱了的男人,瞬间双眼放光,一口一个的又吃开了,“好吃麽?”

“恩!”乖乖点头,十余个的小点心已没了踪影,看样子确实也是味道不错的。

“刚不是说饱了?”安宁戏谑的问,绕著椅子看他身形未变的模样,又探手去摸了摸他肚皮。八块腹肌,一个不少,而且整个腰腹尚算平坦,全然不像是吃了那麽多的人。

“八爷说,八分饱易长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花花如是道。

感情,刚刚那一堆的美食还没完全把他喂饱啊!

“听八爷的没错。”安宁笑著收回手,决定领著吃饱喝足的大夥儿一起去闹“新房”。

因为知道魏家男人们的身份,加上刚刚的一系列检查後,五只也都对这间屋子稍稍放了点心,也便乐得陪她去闹腾。主要也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八爷刚刚私下给黑子传了消息,事情很棘手,让他们不准让安宁落单。曾文本来也被视作了宠物头子,这会儿也收到了黑子的示意,明白该尽量延长本次的“闺蜜聚会时间”。拿出往日里狗腿卖萌的招,开始给安宁出起了馊主意:“不如让他们给演演是怎麽怀上的,给主人今後也借鉴一下。”

“这不好,我才不想被孩子绑住!”

“那麽……我们为了新娘今後福利,帮她测下新郎们的各项身体指标?”

“这个好!持久力什麽的,确实应该得给个足以让人信服的数据,我才能放心把姐妹交给他们……”

於是乎,人家夫妻间的事,安宁这不省心的便硬是领著五只Сhā进去闹腾了。结果当然是引发了三位准新郎官的不满,次日凌晨五点,魏家便派了直升机来,把他们打包送走了。名头挺好,说是怕安宁再被追杀,特意调来的军用战斗机,绝对安全。

打著哈欠的捣蛋六人组,只好乖乖上了飞机,踏上回程。

只当是直接跨城飞行的他们,在乌黑的夜幕中足足飞了两个多小时,这才落地。

飞行员只说到了目的地,任他们如何质问都不再发一语,郁闷的安宁直想放黑子咬人。

“这不是八爷的地盘?”下了飞机,安宁尚存了侥幸之心,巴望著这是八爷用来保护她的新法子。把她弄到陌生地方,让可能危及她的坏蛋全找不到人。可惜,黑子­干­脆的摇头打破了她的妄想,“那……这到底是哪儿?”

直升机已经离开,六个人走在不算平坦的山路上,有些摸不著方向。但又不敢停,生怕降落处会有什麽特别的埋伏。一直行到天明,众人这才从花花临走时摸的一包牛­奶­上知道了魏家少爷们的意思。

原来,那牛­奶­上分明写著“这是你们闹洞房的回礼”。

看样子,睚眦必报的特­性­,在魏家男人身上,是非常明显的。

安宁无语的摇摇头,举起手刚想把那包牛­奶­扔掉,却在抬胳膊时发现了前方的景致:“你们快看!”

“所以,这才是伴娘礼物?”男人们互看之後,得出如是结论。

“我想是的。”乐观的安宁难得板起脸,脚步沈重的往那山道尽头走去。作家的话:本章绝不是废话……除了过渡剧情,还有某些关键点滴暗线哟……PS.这两天胃好多了,谢谢大家关心,我会加油保持更新的!鞠躬!

(18文渊阁)老屋探秘

“这是谢家老宅?”黑子本就不白的脸­色­,此刻更黑下去了几分。

“很久没来了……”安宁点点头,瞧著前方没了木板的索桥,怔怔出神。

谢家老宅是典型的四川民居,六进的院子,坐落在山间,迎风而立,颇为气派古朴。唯一让人纠结的是,院落两面皆是悬崖,背靠山脊,正面这头的索桥明显年久失修已没了木板,让人无法直接抵达。

“里面有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望远镜的香蕉,瞪大了双眼,难得的主动出声。

“你当我谢家人死光了?祖宅自是有人看守照拂的!”忍下白眼,安宁就著曾文拖她的手,大步往前。山边留下的索桥铁链,结实又牢固,若非木板腐朽掉落,这桥一定百年如一日的耐用。可惜,纵然五个男人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安宁却是绝不可能踩著那铁索直接横渡过去的。

“主人请等等。”黑子的安抚声让人心宽,瞧见一旁猛搓树藤的曾文与橙子,以及不知在一旁捣鼓什麽的香蕉,安宁决定等等看他们会做出什麽让她惊讶的事。刚松口气,软下身来想坐一下,一个硬实宽厚的­肉­垫便自动为她挡在了硬石之上。紧接著,一块柔软蛋糕与特殊包装的浓香果汁赫然出现:“花花,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秘密。”像是魔术师身上永远藏著你无法预测的一切,一板一眼的花花还能凭空弄把­精­美小勺与蛋糕相配。

“这勺子……似乎是我年前送给青青的礼物。”安宁终於明白,这个吃饭时间比人多一倍的男人,特殊能力是什麽了!丫的积谷防饥的能力太强大!就算没事吃个饭也都晓得往身上藏美食,而且还装袋打包封存!连过期日期也有标注!

所以,八爷其实是怕她偶尔不小心迷路到山林,找不到吃的,所以才把这只“人型异次元食品存储器”送给她的麽?

“主人,吃。”指指日期,花花示意她东西还很新鲜,硬要她吃。

基於一晚没睡,早上又受了些惊吓,肚子确实也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安宁还是忐忑的把蛋糕与果汁塞进肚皮。味道不错,而且蛋糕并未受到挤压,果汁也像是刚从榨汁机里倒出来一般新鲜甜美。舔舔双­唇­,奖励的亲了花花脸颊几下,安宁转而探看其他几只的动作:“咦?香蕉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锯子?!”

“秘密。”吃货原来是不管陪聊的,安宁叹口气,不再赘言,只歪靠在其胸前合眼休息。

不过片刻时间,那边厢已全然准备妥当,只等著安宁来“过桥”。

说是过桥,不过是两棵大树捆绑在一起的粗木台子。架在那山间晃晃悠悠的铁索上,权充做踏板。虽说个把小时就能弄出这般成绩,已是极好的,可安宁这种平日里最大运动就在床上的懒人,怎麽有胆踩著小牛皮鞋过去?巴巴的眼神一扫,那边厢就伸出了两条胳膊,某忠犬极贴心的提供全程帮扶陪伴。

“阿文最好了。”扑过去,在其怀中蹭了蹭,安宁闭上眼,手脚学那无尾熊姿态,把自己“固定”在他胸膛里。

“不要张眼。”呼吸平稳的男音混著山风袭来,吹得耳朵有些迷蒙。知道他们身下是万丈深渊,安宁一直不敢张眼,直到听见“可以睁眼了”的声音後,这才徐徐张开:“好久没来了。”

“橙子去敲门。”俨然已成为宠物头目的曾文,抱著安宁,朝一旁满脸微笑的刀疤男下令。对方竟也点点头,乖乖的迈著大步上前敲门。安宁捂著嘴偷笑,旁边三只当下投来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不过,在紧接著发生的状况中,勿需安宁多做解释,所有人都明白她在笑什麽了。

高大的橙子气势汹汹的去敲门,结果,打开门後却没瞧见人。

背脊一阵发凉的男人,差点想掏枪示警了,却被裤腿上一阵拖拽阻了行动:“吓!你从哪儿出来的?”

驼背的老头个头矮的只到他腰际,莫怪这高个子一时间没看到对方了。

“年轻人,不要太狂。”老头嘀咕了一句後,也不管人家敲门做什麽,碰的一下又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没被夹著鼻子的橙子,轰一下恼了。掏枪的动作挺利落,可惜,刚准备站出标准­射­击跨步,脚上却一阵不稳,整个一八五的高壮身体就这麽笔直的躺倒在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靠!怎麽回事?!”

“哈哈哈──驼叔最爱整人,橙子你怎的去惹他老人家,快去给人道歉!”分明是她示意曾文支使人去敲门的,这会儿偏生说成了人家的不是。这女人,还真叫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人。”无奈的男人,好容易用刀割断捆绑双腿的麻绳,却在安宁的新一轮命令声下软了脚,“不是真还要去吧?!”

这下子,不仅是戏谑的安宁点头了,就连与他相交十年以上的兄弟们,也没半点出手帮忙的意思,纷纷抄手表示想要看戏。他的人缘真有这麽差麽?忿忿然的橙子,在点头哈腰敲开门再度被莫名缚住胳膊後,苦哈哈的琢磨起平日里自个儿的行事方式来。

“看来驼叔没原谅你呢!”已经闲闲坐在黑子腿上喝茶吃­奶­油小饼­干­的安宁,小手一挥,橙子不得不再往那两米多高的实木门边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贴在门柱边敲门,只伸条胳膊出来,就不信这样那老头还能把他给捆了!

不信邪的结果便是,这位单兵作战能力过硬的男人,在驼背老头子跟前一次又一次的被弄倒,十分丢脸。

“我来吧!”吃罢茶点,跃下黑子膝头,安宁弹了弹指甲,慢腾腾上去敲了敲门。

男人们一直紧绷著的心,在驼叔开门,并恭敬行礼後,松弛了下来。本来还打算躺在她後头,随时准备为其垫背的橙子,自是最为摸不著头脑的一个:“主人,为什麽驼叔不为难你啊?”

“你敲门的方式不对。”优雅的走在前头,跟著那矮个儿的驼背老人身後,安宁心情莫名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已是多年未能回来,但这屋子,连带守屋子的人,都是记得她的。这是个让人心情颇为愉快的事,没人愿意被遗忘,所以驼叔不愿听到非“谢家式”敲门声。

两长三短一轻叩的方式,是谢家祖宗留下的,小一辈里基本也只有本家的人还知道了。

“屋子真美。”香蕉满眼惊豔的赞叹著。

显然,这位从小基本混迹大都市与各个国家的机械高手,极少亲见这种中式的民居。而且,所有的砖木结构构架中,连一颗钉子都没有用到,是非常神奇的事。榫卯接头的构建方式,过去的很长时间里,都被作为东方的神秘工艺而受世界推崇。就连现在社会科技发达,也仍有大把高知识分子愿意来研习这个。

酷爱机械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拜师学艺了:“主人,我喜欢这个。”

“待会儿让你见见图纸。”安宁对自己人的大方,那是由来已久的。

闻言後,无限惊喜的香蕉,已开始晃动那无形的尾巴,巴巴的望著了。向来沈默且冷面的他,难得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悦,满满的毫无掩饰。

“驼叔,让张老来吧!我问问屋子情况,顺便让他领香蕉去学榫卯结构法。”心情不错的安宁,­干­脆提早让他去学那木工,省得对方一直用能穿墙似的眸子盯著她背脊猛瞧。张老是谢家老宅的管家,有什麽事找他准没错。待到他安排了人领香蕉去学习後,安宁这才敛了神来,正­色­询问,“屋子修缮都还不错,可有旁的访客到来?”

“回小姐,只得爷定期派人来探看,运送物资,并无外人。”张老一身中式衣袍,眉眼满是­精­明,并不是个愚忠的管家。族里的某些事。也是他能自个儿做主的,所以安宁这麽一问,他便有些警惕起来,略躬的背脊挺得笔直。

“张老,我只是来拜拜祖先,瞧瞧母亲当年的屋子。”安宁笑著抿了口茶,不咸不淡的说著,也没给人安心的意思。

安宁的母亲早逝,其实是件顶不光彩的事。

那一切的过往都被锁在那间屋子里,太久没有被人触碰,几乎快被世人遗忘了。这一次,她不经由谢家族长带领,径自领著几个外人来,说要看屋子。明显,不是兴之所至的缘故。所以,或许知道些什麽的张老,惨白著一张老脸,对大小姐的要求,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拒绝。

气氛似乎僵持住了。

有下人来礼貌询问,是否要备饭,安宁不吭气,张老也不敢妄言。他一直都憋著没说话,虽然饿了主人肚子於理不合,但他却总是巴望著,这位大小姐能把注意力往其他方向放上一放。

“饭且不急著吃,先看屋子吧!”放下茶盏,安宁微笑著挽著黑子胳膊,领著曾文和橙子一起往内进的院落走去。

花花留著,别的不用做,就是等著上菜的。

这吃货除了有特别的储藏食物手段外,判断毒素的技能也是一等一的好。老屋子已被这些老人们管了太久,安宁这个大小姐的到来,更像是一只误入群豺领地的小羊羔。纵使这些豺狗都是服侍谢家的老人了,却也免不得让这几日被莫名追杀的安宁,生出几分别样的防备心思来。

“是小姐。”张老终是敌不过安宁的坚持,缓缓的跟了上去。

走前挥挥手,给那些个候著的下人施了个眼­色­,他们便自顾的散去了。主子来了,准备屋子,准备吃食,准备祭祖事物……这些都是要忙的。纵然,他们并不期待这位主子的到来,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只希望,给族长那边发出的消息,能快些有回复,也免得他们这堆留守的老人惶惶不安。

安宁多少也是知道张老意图的,脚下步子加快了些,六进的院落,不过五分锺便走了个通透:“开门!”

“小姐,使不得……”张老赶紧冲将过来,伸长胳膊拦在屋子前头。

“开门!”魏家既然送她这个礼物,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安宁非常有理由相信,屋子里能够唤起她当年的某些记忆,也定是储存上了大把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今天来,自然是要揭开秘密,把一些疑惑给解开的。

“小姐……这是老爷亲手贴的封条,当年……当年的事儿,老爷也说再不许人碰的!”张老固执的挡在那儿,不算高大的身形,毫不畏惧的直面两个近两米的壮硕青年。

“别拿父亲来压我,这屋子的所有权,我已经拿到了,张老,请你开门吧!”看著自顾自上演“被欺负的老人家”大戏的管家,安宁笑著摇头。接受到暗示的曾文,利落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破旧的文书来──赠予函,族长亲印。

张老瞪大了双眼,颓然的放下胳膊,放弃了抵抗。作家的话:所以秘密快要被揭开了,然後後一卷等得快要死掉滴男人们终於可能冒头了……PS.感谢大家滴支持,请继续捧场鼓励,投票点击,给予某龙继续更新滴更多动力哟!鞠躬!

(16文渊阁)肌肤饥渴(限)

橙子还以为自己会再被摔个十来下才能碰得了那木门。却不想,张老放下胳膊後,就像是整个被拔了牙的毒蛇,半点攻击­性­全无了。

“开门吧!”安宁的语气颇为平淡,就像是即将打开的不是尘封已久的秘密,只是个路边垃圾桶。事实上,只有被她挽住胳膊的黑子有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著。平日里站立行走都颇为有姿态的美人,现下几乎是整个人歪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

“主人?”曾文有些担心,倾身过去探看,觉著不对劲,刚想说些什麽,却被捂了嘴。

“阿文,我想看,现在就想看。”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是时候面对这一切了,这屋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进,何况当年被封时,她还算是最後一个亲见的呢!

“不舒服就说。”曾文与黑子交换了个眼神後,无奈抿紧薄­唇­,转而去帮橙子开门。

雕花木门上的白­色­封条,异样扎眼。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开张老,默契的上前撕掉了封条。

门开了,记忆却没有回来。

“阿文,你说人死後,会不会有灵魂?”安宁紧紧挽著黑子胳膊,慢慢步入那间尘封已久的屋子,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能随时飘散在空气里。

“不会。”曾文愣了愣,来到她身侧,小心的回答到。

作为杀手,若是有什麽奇奇怪怪的信仰,那是绝没法完美完成任务的。若不是当年遇上了她,这位全球杀手排行榜前三甲的男人,绝不会有事没事的与人一起探讨这些稀奇话题。他的时间,大部分用於终结人的生命之上。

“我真希望有。”言下之意是,她也是不信的。

“那就有。”黑子沈声说到,看来,他是被安宁难得的不安给惊到了。

“怎麽办?什麽也没有了……连灵魂都没有了……”安宁像是没听到黑子的话,自顾自的沈浸在思绪中。平日里清亮明透的眸子,此刻全然被雾气所染。一副意识完全迷离游走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黑子与曾文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後,一前一後的拥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张八仙椅上。

转头想唤人,那老管家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四人与这死寂的屋子。

“主人?安宁?谢安宁?你看看,大家还在,都在……”曾文试著与她交流,蹲下身来,一下下按摩她冰凉双足,想要让她的血液尽快流动。黑子只是抱著她坐著,与她面对面的互相凝视著,想要用肯定的眼神唤回她思绪。

可就这样,她那迷离的双眸也仍是没什麽焦距,只忽远忽近的看著黑子。

“这不是第一次!”曾文仰著头,在黑子投来的询问目光下坦然到。

“橙子,却弄些热水来……嗯──主人?”想要做些什麽的黑子,被安宁突然疯狂拉扯他皮带的动作给怔住了。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曾文赶紧反手去把门关上。也就这片刻功夫,安宁已拉开了黑子裤头,把那半软的物什释放了出来。

“这样,才不会走……不会走……”安宁自言自语著,手上动作也没停。

黑子不敢乱动,只双手稳稳圈住她的纤腰,防止她後仰倒地。

曾文也没有再动,他眼神动了动,想到了什麽,站直身来,俯趴在她肩头,轻轻的吻著她颈侧脉搏:“主人……我们都不会走……永远不会……”反复的呢喃,让黑子陷入片刻怔忪,这是他脑子在飞速运转的征兆。

“主人她……?”想到什麽似的,带有兽­性­的眸子闪了闪。得到曾文点头确认後,黑子的深邃双眸中难得显露出几分柔情。可惜,正抚弄他身下男物的女子无心观察。她低著头,双眼紧盯著那黝黑的冠头,白皙的小手不断的撸动爱抚著。那模样,像是个寻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门心思的摆弄著,全然不管周遭一切。

“主人,我也不会走,我们都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永远都是。”黑子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呼吸有些急,却没有妄动,只是由著她把他男根弄得笔挺僵直。浑厚的呼吸喷出来,似乎提醒了沈浸手间活计中的安宁。有些张惶的抬眼,她像是不太能辨认面前的人身份:“你真的不会离开?不会像他们那样……与我妈妈一同离开?”

“不会,主人,我不会。”坚定的摇头,黑子额头与她相互抵著,正­色­到。

“你真好。”安宁眼眶红了红,突的转头,望向一直沈默亲吻她的曾文,“你也不会走麽?我听见的,你说你不会走……可是……我见过你身上红红的,和他们一样,你……真的不走?”

“不走,主人,我与他们不同,就算有红红的,我也不会离开。”曾文鼻头有些泛酸,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胸房,大手交叉著罩住她一双绵软。右掌心下,跳动的心房正与他无声交流著,让他想起了两人的初遇。

她的眼神与当日重叠在了一起,那种惊惶与不安,那种期翼与渴望,径直的投影到他心间。

原来,把过去深埋心间的人,并不止是他一个。

“真好……你们都不走……真好……”安宁似乎放下了心来,软在黑子怀中,双手环上他宽肩,喃喃低语著。

曾文与黑子对望了一眼,两人合力把她揽抱了起来,雄健的身躯一前一後紧拥著她,给她温暖,让她安心。

接下来便是一阵激|情的纠缠。

不同於以往的旖旎无边,这一次,三人似乎都有些疯狂,连带的动作也带著十足野­性­。

因为没有事先扩张,且男人们都是异於常人的粗壮,安宁被伤到了。可她却没有半点不快,疼痛让她感受到现实的存在,让人领略到真实的意味,让她无比心安。在这间老旧的屋子里,她亲见了母亲与其情人的交合,也目睹了两人同赴黄泉的过程。而这一次,因为黑子与曾文的配合,她似乎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想起了那些一直不愿触碰的细节。

“好­棒­……黑子……阿文……”身体被完全占有著,前後都是。

她挺著腰,感受著两个男人滚烫胸膛的熨帖,享受著一前一後的迅猛冲击。带著淡淡铁腥味的气息,随著交合的激烈越发弥漫,有些被撑破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下巴搭在黑子肩头,她慢慢环视房中一切,细细的回想著过去的点滴。

男人的粗粝呼吸,汹涌撞击,急迫律动,统统像是背景音乐般演奏著。

她想,她已经完全康复了,从那场幼年的梦魇中,一点点走了出来。先是八爷的那次刺激,再是,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真切感受身体被占有被拥抱的滋味。

“黑子你慢了……”

“是主人太紧。”

“那麽……阿文,你太快……”

“主人,我停不下来。”

“真好……我喜欢你们一起的感觉……”安宁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漂亮的眸子,一如既往的闪著勾魂妩媚。先前那毫无焦距的模样,全然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男人们也不提,只顺著她的“喜欢”继续律动。

两个强健的高壮躯体紧隔著一层­肉­膜摩擦著。

火热的男物被同样炙热软­嫩­的­肉­壁吞吐著,挤压著,传递著酥麻的震荡。

她的指头紧抠在他背脊,她的双腿紧夹住他腰臀,她的背心紧贴著他胸腹,她的翘臀紧连著他胯间……她与他们,就像是出生便密不可分的连体婴,毫无空隙的,交叠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对方的情yu与激荡。

坚实的男体摩擦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两个男人,连脚丫子都没放过的爱抚著她。加之那强有力的抽Сhā,近乎疯狂的贯穿,让她随著两股大相庭径的节奏攀上了情yu高峰。那一刻,她觉著,下腹的抽搐有些近乎痉挛,而她的双眸也闪过一抹霞光,脑际的空白处,瞬间盈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餍足感。

腹中的热流奔涌而出,滚烫的浇灌在两根男物之上。

紧接著,便是那带著兽­性­的嘶吼,滚烫的阳­精­便浓浓的灌入到了她的体内。

眩晕的感觉,让她几欲迷惑,又让她无比清明。

“我想起母亲的话了。”她说。

男人们面面相斥,沈默了许久方才开始动手帮她整理衣衫,清理刚刚欢愉过後的残痕。

“想起便好。”黑子并不明白前因後果,至少不如曾文知道的多。他只晓得,她好了,这便是最大的幸事。

“我们先出去?”曾文却仍是有几分後怕的。

安宁这模样,过去有过一次。据说,最初是更加严重的,因为安静的耐心拥抱,整整两年,她才走出来。而他上次亲见的时候,比现在还轻些,只是安抚的亲吻拥抱,便能唤醒她神智。

如果继续留在这儿,他很担心她会再次发病。

谢家之所以封了老屋的许多地方,一则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则也是为了这位动不动就不对劲的大小姐。

安宁患过肌肤饥渴症,­精­神状况也极为不稳,所以,谢家对外,并没有正式的承认这位大小姐。也为此,安静为了她放弃族长之位,甚至嫡子继承权时,没人过多阻拦。因为安宁的病,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看管,而安静,自是最适宜的人选莫属。

当然,只要不受刺激,安宁也是顶正常的。正常到,完全忘记了她母亲的遗言,只是偶尔独自一人呆著时会觉著片刻的不适罢了。今日见了这屋子的再度犯病,似乎是毫无预警的,又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这一切,都让不信鬼神,却信仰自己第六感的曾文,觉得有些不对劲。作家的话:安宁是个神经病什麽的,我真心不是说笑(喂)好啦,秘密并没有完全揭开哦!不过本卷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兴许某些人会出局,有些会“留校察看”,有些人会消失……捂嘴,俺剧透了……所以,请大家为自己喜欢滴男猪投票加油吧!支持率高滴还有复活机会哟!PS.虽然本文极具狗血,也真心只是篇­肉­文,但目前为止俺还算挺满意的……希望第二卷也能保持状态哇……又PS.这两天已经慢慢开始恢复正常进食(虽然刺激的也不能吃),非常怀念能畅快吃东西的日子,也非常担心像我过去一样吃东西不注意或者经常熬夜什麽的妹纸们。请大家以我为戒,妄不可因为年轻就胡乱消耗自己的健康!吐血什麽的真心不是好玩的事!

(18文渊阁)山雨欲来

“等我取一件宝贝。”安宁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朝著一左一右扶著她的男人说。

“好。”黑子点头了,曾文只是沈默的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麽。

像是演习过千百遍般,安宁领著他们走到屋里一张不起眼的长椅边。只是抬脚一踢,那椅子便似有了生命一般,哗啦啦自动移了位置,在屋角划了个半弧。随後,墙面就莫名的凹陷了一块下去,呈出壁龛模样。这场景,就像是电影里的机关术,神奇莫名。

“主人。”见安宁一马当先上前,曾文赶紧把她揽抱住,“我来。”

黑子也收了收胳膊,把安宁护在怀里。

不得已,只好出声指引曾文动手,取出壁龛中的物什。

一张纸?

曾文与黑子的眼中疑惑满满,安宁却是满脸的笃定,像是全然知道这个结果:“收起来,过些日子有用。”曾文知是她不想赘言,便利落的把纸给叠了放入兜内。转身见著端了个木盆的橙子,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安静与知明。

角落里一晃而过的张老,让大家明白了这两只出现的原因。

“哥哥──”衣衫凌乱,发梢带汗的娇俏美人,很快扑入了兄长怀中。

“乖……”不多言,只是抱著人往前走,像是周围的来人都是廊边石柱一般。安静的气场,在这古朴的院落中,全然开启,难得的震慑住了包括曾文黑子在内的所有人。

安宁一脸甜蜜的窝在他胸膛,仿若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安静也不说,只是迈著大步,极快的走向属於他的房间。

跟上来的曾文等人与知明彼此低语交流著,看来,大家都是明白了安宁刚刚发生过的事。从安静汗湿的背脊可见,若不是控制得宜,或许是会生出些不堪的结果来。刚刚黑子与曾文的反应,也算是恰到好处的把危机缩减到最小了。

让人担心的主角,在被放入雕花木床後便陷入了沈睡,就连知明为她擦拭更衣都一概不知。

男人们围在床边看著,用很简单轻浅的语气交流著。

安静一直没说话,只是间或用眼神示意知明回答或婉拒。他的手从头至尾都与安宁互相交握著,就像小时候那般,紧紧的,暖暖的,十指紧扣。

“魏家也加入了。”知明的语气很淡,但明眼人都能从中听出忧虑感来。

曾文等人均不是傻子,从安宁突然接到汪青青电话到如今,一路上冥冥之中的引导,分明是有个高手在谋划著什麽。浅棕­色­眸子暗了暗,有著异国血统的帅哥,小心捂住了胸口那张薄薄的纸。他知道,定是有许多人想要这东西的,幸亏他们及时回复了那屋里的壁龛,多少能阻拦片刻。

“他们只是图个乐子。”许久後,一直沈默的安静才开了口。

相较於感情上的柔弱无奈来说,旁的事上,这位俊美的男子一贯也是说一不二,心狠手辣的主。

“八爷现在分身乏术。”黑子坦言他们的麻烦。

“於家应该能帮上一帮。”知明微微拧了拧眉,遂又把主意打到了“姑爷们”身上。在他看来,物尽其用什麽的,真心理所应当。

安静垂了垂眸,没被握住的手蜷成了硬实的拳头,拳锋绷得死白。

“王家定不会罢休。”曾文状似不经意的换了个姿势,其实占据了床尾最佳观赏角度,正好能半依在床柱上,看著酣睡中的佳人。

“只是些老头子们的腌臢事罢了。”安静说完这句,便再不赘言的自顾自解了外套,翻身上床把安宁揽入怀中,扯过被子相拥著入眠。似乎是再不想管的意思,又或是,酣战前短暂的休养生息。

因没抢到好位置的男人们,齐刷刷的横眉冷对,忿忿然的瞪著他们,直到安宁有些迷糊的扭了扭身子,更加窝进安静怀里方才罢休。

无声的同盟似乎便这样结成了。

安静到底隐了多少秘密,没人知道。但现下众人的目标是一致的,他们都希望安宁开心,不要再犯病,不要再愁眉不展,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往事而烦心。

待到睡美人张眼时,一切似乎都安排妥当,仿若是每一个平静安和的早晨。

伸了个懒腰,惊喜的看到身边只著衬衣的男人,安宁笑著扑过去拉扯他衣衫:“哥哥,早上好!”

“乖,别闹。”捉住她的双手,安静回了她一阵浅吻,直到她呼吸有些急了,方才松开来,­唇­贴著她的说,“这些天不安全,父亲那边像是有事没处理好,你若没事就待在家中休养。无聊就去公司,其他地方少去。”

“哥哥不陪我麽?”眨眨眼,安宁也没管一旁围著的那些个保镖,只顾著缠上安静一气儿的撒娇。

“小宁,你乖,自己玩儿。”安静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安宁有些气闷,却又不忍心打破难得的亲昵。从申风成年仪式过後,两人已久未亲密,她有些摸不准,安静到底在想什麽了。如果,他这表现,除了担心她安危,还是想瞒著她做其他呢?比如,结婚?要知道,父亲那头,已催得很紧了。

“哥哥,你不会扔下我吧?”扯他衬衣,刚拉到一半,又被他挣扎著穿了回去。

“乖,说什麽胡话,我会一辈子陪著你。”只希望,你不要在知道真相後,扔下我。

安静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太快太急,沈浸在他温柔怀抱的安宁未能发觉。虽然许久没见著他全­祼­模样,但一想到他平日的洁身自好,对比自己的胡来,心头平衡的她便送了手,放他去清洗整理。

连著几日,安宁只是在家中与保镖们玩闹逗趣,等著安静拨空与她相处,像个听话的孩子。

曾文特意找著於家送来的菜谱,弄了些个特别的口味给她尝试。

黑子他们也尽数的陪著疯,陪著闹。

知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那个好好管家先生,只是出门的次数锐减到了他身体还有炸弹的时候。而且,每次有人来时,都是一副准备迎战的严肃模样,弄的大家都有几分紧张。後面,连送报纸的都只敢远远扔到门口,再不敢敲门了,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对於这一切,安宁几乎是视而不见的。

她不问,大家当然也不说。安静只觉著这样顶好,巴不得她能一直这麽乖,也一直就守著这几个男人便好,不要再寻乱七八糟的情人来与他置气了。反正他也妥协了,只要不脱衣服,偶尔她想要,他都是给她的。

对於这点,一直也是安宁纠结的地方。

难道安静身体有隐疾?旁敲侧击问了问知明,得到自然是各种完美的借口,还不带重样的,著实气人。不过看在其按摩手法了得的份儿上,安宁就不让花花拖他去爆掬花了。说到花花这枚吃货,安宁实在是满意得很。两人在一起不仅极有话聊,而且,那大力士是有的吃就万事OK的。只要她给备足了美食,就连八爷的一些无关痛痒小八卦,他也是肯出卖的。

“现在,就等著时机成熟了。”突的一天清晨,安宁说出这番别有深意的话来,吓得男人们心惊­肉­跳。原来,不仅仅是他们在等,她也在盼。

“小宁,这事你别掺和。”安静如是说著,却在她冷冷的目光中叹气妥协,“母亲的亡故,我也是难过的,可这一切……都不应由你来承担。”

“哥哥,你也知道,我那病,就是当日落下的。”只这一句,安宁便阻下了安静所有的劝说,以及知明可能出口的谏言。

“小姐,我很抱歉。”当年的事,何家有参与,却与他无关。

但是,这麽多年一直背负著心灵枷锁的知明,就算是兄长为此丧命,也无法寻得真正解脱。对於安宁,他的感情一直是复杂又纠结的。他爱她,疼她,宠她,却又怨她。这一堆的情感搅在一起,形成的痛苦漩涡,就像根浸了水的绳子,紧紧绕在他脖颈间。

“阿明,这事过後,你若想留下,就永远是我最可爱的管家。”难得挣脱安静怀抱,张开双臂,朝著知明敞开胸怀。安宁在这一刻,其实是与多年前的纯真少女半点不差的。她依旧善良,依旧美好,依旧像是个足以救赎所有­阴­霾的天使。

“小姐,无论如何,只要我有命活著,我便会留在你身边。”紧拥住她,亲吻了她的头顶发旋,知明眼眶泛红。

安静默默的转身出门,今天他有个股东会议,那些老头子们应该也等不及了。

晌午的时光既短又长。

楼上楼下来来回回跑了许多遍的安宁,终於在眼皮跳了十数下後,再坐不住了:“我们一起去申通文化吧?”

“小姐。”知明满眼不赞同。

今天他事情太多,根本无暇顾及两头。

“有阿文他们跟著,你怕什麽。”安宁笑眯了眼,状似无心的戏谑。事实上,知明晓得,她这是在逼他做决定。

“小姐,少爷他……”

“阿明,我身边管家的位置,会一直为你留著。”

所以,用这种最後通牒的方式,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知明有礼的鞠了一躬,什麽也不再多说的转身去了书房。安宁笑著挽了曾文的手,轻声道:“走吧!那天找到的那张纸,今天可以派上大用途了。”

“主人?”黑子他们眼中的担心半点不假。

这些天,安静几乎是把安宁软禁在了这儿,他们也与八爷失了联系。现在冒冒失失的出手,万一出了什麽事,他们可不知如何与八爷交代。

“黑子,我在你们眼中或许是个千金小姐,但你们也明白,我从小失了母亲,又不得父亲疼爱,一直的依靠都是哥哥。而现在,哥哥明明有了给母亲洗脱不洁罪名的机会,却不动手,於情於理,我都是忍不了的。你们若不帮忙,可不许挡路。”言罢,她扫了眼书房,意思很明显,若是不帮忙的,可以去那边陪知明。

“主人,我们只是怕你受伤。”知道这件事已拦不下,黑子他们便紧紧的护在她身侧。

追杀之人到底是不是世家上一辈派出的,他们现在尚未得到确切消息。虽然从各个角度分析来看,应该都是有人不想安宁把她母亲的事再度揭出来而下的狠手,但八爷的消息网一断,一切都没法下十成十的结论,所以他们还是颇为忐忑的。

安宁一心为了母亲,也管不了那许多,男人们拦不住,自是齐齐跟上。

一路上诸人皆紧张不安,万幸并未出现意外,顺顺当当到了申通文化对面的那栋商业楼。这是谢家所有重要生意的办公场所,今日的股东大会也举办在此。安宁与男人们毫无阻碍的通往顶楼,顺畅的让人有些不安,一直到,当安宁推开安静办公室大门的那一霎……作家的话:矮油,史上最狗血剧情即将揭晓啦!大家请期待哇!

(20文渊阁)真相大白(本卷终)

“这是你不对劲的原因?”安宁觉得,眼前的一幕,狗血的让她想吐。

“小宁,我……”安静正在穿衣服,一旁站著的,是他这几日私下里联系最多的人──他未婚妻云云。且不论两人刚做了什麽需要换衣服,单就安静肯在她跟前赤­祼­身体一项,便足以让安宁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安静已多年不曾在她跟前­祼­露身体,纵是欢愉时刻也一样!

“你让我把一切交给你,不要出面的原因,是因为她?”安宁气得手指发颤,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著。这几日的不安似乎在当下应验,她不过只是他的妹妹,哪里比得上他心爱女人。想到自己还巴巴的望著他为母亲平反昭雪,望著他为她重登族谱,母亲牌位回归祠堂而努力,他却总是讳莫如深的模样……安宁便浑身发寒。

“小宁,你别乱想,我只是……”安静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无法承诺与云云毫无­干­系。

“我不会乱想,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静,我现在明白了,一切都得靠自己,只能靠自己!”安宁猛的从曾文怀中取出那张关系重大的破旧纸张,安静双眼瞪大,还想说什麽,却拼不过安宁两个高壮保镖的拦截。这几天他的刻意回避,已经让安宁对他失了信任,现在纵是能言巧辩几句,对方也不会相信。

眼睁睁瞧著她走出办公室,再看了眼一旁惊慌失措的云云,安静明白,事情根本已朝著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开始运转,无法挽回。

看来,老头子们已经出手,不愿再等待了。

“阿文,你们在这里等我。”股东大会向来只有族人参与,当然也会邀请见证人,旁的绝不许进入。

“主人……”阿文与黑子自是不肯,但守卫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掏枪,他们只能乖乖在外面等。

“没事,我与父亲有过约定,他……应该不会对我怎样。”上一次的家宴,因发现了母亲房间易主的问题,安宁主动提出了与父亲进行交易。她希望母亲能够继续拥有谢家正室的位置,她与安静再不用唤那填房为娘。虽然,那个女人对他们兄妹也算不错,但终究不是他们的亲妈。

“可是……”曾文还想说什麽,安宁摇摇头给阻了。

父亲虽说这些年一直对她是不喜的,但说过的话也都还算了数。这次答应若是她交出申通文化的全部股权,以及那笔海外基金,他就会让母亲进入族谱与宗室牌位,想来也是个顶划算的生意,断不会反悔。

再则,魏家少爷那天的暗示,也让她明白,就算此刻不转让出来,四大家族也都是看著的……再过些时日,她能不能掌控,也都是个问题。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强的些许先机。

深呼吸一口,安宁握紧了手中的基金持有证,推开会议室大门迈步而入。

“各位叔伯,各位族人代表,各位见证人你们好。”安宁落落大方的像所有人行礼。

“安宁来的正好,大家都在聊著呢!”与族长毗邻而坐的谢家家主,安宁的父亲,难得摆出一副慈父模样,笑意盈然的朝她招手。

“是,父亲。”一身清爽裤装的安宁,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她看著一脸坦然的族长,试图从他眼中瞧出点儿暗示与私情来。可惜,纵然偷偷把老屋里的那间房子私赠给了她,在一众的族人面前,他却仍是滴水不漏的。果然是个厉害的老狐狸!

“安宁来,这次给族人找了什麽宝贝,还特别召集家族会议。”她见父亲的表情诚恳又慈爱,不由心头发冷。咬咬牙,还是乖乖摊手把那东西展示了出来,尽量微笑著道:“不过是母亲留於我的几个小钱,想说既然族人看重,拿出来也没什麽,只是……母亲的身份……”

“小辈的事我们本不应该出手,但是,念在你身为外族人,都有如此孝心的份上,有些合理的要求也是能通融的。”族长的话,分明是把安宁整个摒除在了家族之外。安宁也不恼,相较於母亲所在族谱地位来说,自己的身份为何又有什麽­干­系?她只想让大家承认母亲没错,让母亲死後有个依凭罢了!

“谢族长通融。”安宁郑重的跪下地去,双手呈上那张破旧的持有证。

代表几十亿美金的神秘基金,就这样,被毫无眷恋的呈了过去。

“等等!”突然开口的是安宁堂叔,平日里不多话,却明显觊觎嫡子之位的­阴­险男人,“这笔钱,本应是我们这房来指导使用的,宁儿怎的交到了族里?”

“长青!”族长冷然的杵了杵拐杖,却完全喝阻不了谢家堂叔的狼子野心。

“啧啧,堂叔这话说的……真真见外。”安宁撇撇嘴,假意撒娇,实则却是在偷瞄父亲的脸­色­,看看下一步当如何。本以为,她爹再不喜欢她,也不至在外人面前全然无视,眼睁睁的瞧著她受辱。但现下瞧过去,老爷子一张冷脸全无表情,与安静平日对待外人时一般无二,安宁便心冷的明白了。人家老爷子,这是在弃车保帅呢!

“你叫我声堂叔,我却觉著愧了。谢家左右不过安静一个孩子,你……身份一直未明,我们也不好多说什麽,今个儿难得孝心满满,我自是应该成全你。”谢长青一脸­阴­沈,斜眼扫了现场诸人後,招手低喝道,“来人──”

安宁发现,他的目光有不断关注某个特定角落,顺势望去,她看到了一个极为面熟的男人。尚不及多想,一­干­的保镖便押了安静过来,另外还分出两个绞了她的手,看来,是打算做些什麽了。

“放开安宁!”不断挣扎的安静,让安宁有些心慌。

这一幕,并不是最初商谈好的。

撕拉──

背部衣衫被大力扯开後,她有片刻怔忪。瞧见安静也被同样对待,心陡然飞快的跳动起来。嘴里被塞入了一粒味道诡异的药丸,腰背处被抹上了冰凉的药水,安宁在身体开始发热时,明白了几分。

转眼,看著双眸泛红的安静,当下才知道,这些年他承受了多少。

“果然秘密在这里。”堂叔的声音,像是源自地狱深处的召唤,随著她身体内部升腾的欲望而飘扬。若是在其他地方,安宁会很享受这种滋味,但此刻,周围围绕著的都是族中长辈,而身体的这种感觉,也是因那特别药物所致:“你……想­干­嘛?”

“证明你交出东西,不过是对我们谢家多年来养育之恩的回报。”堂叔的话,分明是把安宁说成了全无谢家血脉的陌生人。气急的安宁刚想撑起身说什麽,却被哢嚓的拍照声所惊扰。瞪大了眼,回望那个保镖打扮的男人,正把拍摄了她背部画面的相机Сhā入到投影仪之上:“看看吧!美丽的小姑娘,你身上长著一个,谢家人不会有的东西。”

“天!那是什麽?”

“胎记!我们谢家人可没这玩意儿!”

“胡闹!简直是胡闹!”

“请非谢氏族人离场。”

“怪不得她与安静长得不太像……”

“嘘──这话可别再说了,大家都懂得……”

简易的图腾似纹样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场中喧哗的声音,就像是助燃的­干­柴,引得质疑之火更为猛烈的燃烧。

安宁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转而望向安静。那个纤细光­祼­的背脊上,纵是因情yu而染上了点点汗渍,却仍是­干­净的宛如一张白纸。所以,这才是他一直隐藏的真正秘密所在?这才是他总是不肯在她面前脱衣服的原因?

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她,再寻不出自己的丁点儿声音。

本以为,交出那笔巨款,换得族长的几句话,她母亲便能顺当回归宗室……可谁曾想,竟因为她的存在,而全然抹去了这所有的一切盘算。

嘀嗒的泪水,毫无预警的滑落面颊。

得意洋洋的堂叔,与一直板著脸的父亲一同离开了。谢家此次的宗室股东大会,完美谢幕,族长已拨给了足够的封口费给众人,借以稳固安静的嫡子身份。是的,这位十八岁甘愿冒死脱离家谱的男人,为了妹妹与母亲不被病诟,仍是乖乖回去当他的嫡长子去了。

“所以,这才是你一直不想母亲的事被摊开来的真正原因?”安宁觉得,自己傻得可笑。

“小宁,不要难过,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安静没有整理两人衣衫,只是伸手,把她揽得死紧,就像多年前,她刚患上肌肤饥渴症时一般。

“原来,父亲不喜欢我的原因,是我的血统。”一个绿帽子的证据,怎麽会招人喜欢?安宁垂了垂眸,突然想到什麽的急急发问,“八爷当初好像也说过,我背上这东西……你确信不是纹身?你当初用药水给我掩住的时候,供药的人是怎麽说的?”

“不是纹身,是天生的胎记。具体的,那人也没多说,我与他相识也是因缘际会……堂叔,应该也是找上了他才知道一切的。”安静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再隐瞒的告知一切。这些年,他背负著母亲不贞的枷锁,实在太过沈重。这一次,原本就掩盖得分外困难,被揭穿,兴许也是上天的安排,“乖,小宁,你别多想,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你仍是申家女儿。”领了人来的舅舅舅母与表兄们进了会议室,很快帮著身体发软浑身发热的两人换好了衣服,服下了解药。

“谢谢舅母。”安宁愧疚的搂著舅母胳膊,想起其不止一次阻拦她去取那基金持有证的场景。原来,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宁儿乖,没事的,你母亲的事……都是有缘故的。这一切,都怪你那……反正谢家说什麽不重要,我们申家,总是向著你的。”舅父的安慰,让安宁感动得无以复加。申通文化虽然一直是母亲所持股,但一直以来依仗的还是申家这面大旗。现在,最大的海外基金被她私自转赠,安宁只觉得自己过去实在太傻,反倒把真心待她的家人给累了。

“那钱……”她想努力做写弥补,舅母却摇头捂了她的嘴:“宁儿别想那些了,你现在身体……那笔钱本就是外人赠予的,你母亲……宁儿?宁儿?!”

断断续续的言辞,根本无法进入安宁脑际。

在这一瞬,她似乎是看到了母亲的微笑,又像是,看到了来自天国的召唤。

神智恍惚间,她只觉著,这天地间的一刻都不再重要。她过去所坚持的,所希望的,所爱怜的,统统化作了泡影。如果不是今日的任­性­,安静也不会被迫回归族谱,还能继续与她当一对“落难”兄妹。而那位,二十年来一直被她唤作父亲的男人,也仍能继续当她父亲。

泪眼摩挲的她,懊丧的发现,那些个引发此次事件的关键场景,一幕幕飘浮在脑际,涨得她本就发疼的脑子一阵生疼。

原来,今日请了鉴证的人与她全然不相熟的原因,是堂叔早已安排好的局;

原来,父亲这些日子的示好,只是族长的示意,并非他本人意愿;

原来,哥哥总是对她躲避,而且三番五次软弱听命家族的缘故,是为了保护她与母亲的名声;

原来,母亲身份回归的事仍然需要仰仗安静的牺牲,而她的一切努力,不过是无用的作为,是族人眼中可笑的挣扎;

原来,她所有的坚持,在事情真相面前,终是溃不成军;

原来……原来真的有命中注定这句话,她与安静,就算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也终归没法在一起……当身体的极寒遍布骨血,侵袭入脑际时,安宁觉著,自己的一切仿佛终止在了这一刻。

也许,她应该离开?离开这个不属於她的家族,离开这个根本未曾让她真正快乐的圈子,离开这些记载了她苦痛与可笑身世的人群。作家的话:秘密当然木有一次­性­揭晓完毕,不过安静一直藏著掖著的──就是安宁并非他亲妹子而是母亲出轨证据的答案正式公布啦!任务完成功成身退就是说他啦!第一男主角不负盛名吧?!希望大家对这一卷看得还满意,如果有疑惑,可以留言哦!当然,有些问题将会放在第二卷里解密,所以大家可以尽量问,如果没涉及剧透俺会尽量解答滴……下卷预告──“告诉我,谁是我父亲?”“乖,安宁,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安宁,我爱你。”“这样的话,从你这样的人口里说出来,我怎麽觉得毫无诚意?”“安宁,要不要试试看,这一位……”“当然!我最爱挑战极限了!姐妹们,看我的吧!”以上所有­精­彩剧情,热辣大­肉­,尽在《上流爱情》狗血第二卷──王室秘恋!

【王室密恋】

(17文渊阁)八爷失踪

“表姐,你吃不吃番茄?”冷面的少年如果不是双眼闪著炙热光芒,被问及的人,定会以为,这人舍不得那碟美味小番茄。

“阿风,你挡什麽,我的录影带还未看完。”安宁摆摆手,让申风离开她与电视机中间。片中正要播放的镜头是安静与新娘交杯酒,她不想错过。虽然看到那个场景,总是会觉得心头阵阵抽痛,但安静的一张冷脸,又会让她心情回转许多。纵然得不到他的人,但他的心却仍然是她的,不是麽?!

“表姐,你若喜欢,我们去结婚好不好?”一百零一次的求婚被华丽忽视。

吃著番茄,看著录影带,安宁全然无视表弟晶亮亮的期翼双眸,自顾自的指使著知明给她按摩双腿。安静的婚礼,换得了母亲的入宗室祠堂,进谢家族谱。而她那笔母亲留下来的基金,却全然打了水漂,连个气泡都没见著。

所有人都怕她再度发疯,可事实上,她淡定的就像扔掉了一张擦过鼻涕的卫生纸。

“看得开”这三字箴言,在安宁这儿,切实的得到了体现。

“阿风,给我把阿文做的沙拉酱拿一瓶来。”一口一个小番茄,吃多了有些泛酸,皱皱眉头,安宁指使表弟跑腿去厨房。舅舅疼她得紧,舅妈自然爱屋及乌,不仅专门在市区给她弄了间别致套房,还把表弟也打包送了过来。现在,被誉为世家中最聪明的少年,便很不幸的沦为了专职跑腿小弟。

就这,都还是他用尽了手段抢来的。

安宁招蜂引蝶的本事,并不因为她失了谢家嫡女身份就消失殆尽,反而是上赶著的变本加厉了。王家那边暂且没啥动静,於家也因为近期船业繁忙而少有探看,鸣海还在非洲为她拍摄最萌动物集锦,安静又结婚了,申拓也去了蜜月……本以为自己能够顺利上位的申风,却苦逼的发现,安宁现在心心念念的是某个叫八爷的大叔,他的排位根本就被搁在了那几只“宠物”的後头!

怨念的走出房间,正好与端著果汁的黑子擦身而过。

冷哼了一声的申表弟,忿忿然的用肩头去顶人,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反而被撞得整条胳膊阵阵的发麻。

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曾文秘制的沙拉酱,刚关上冰箱门,门铃就响起来了。

开门声後,传来一阵属於安宁的惊呼。

甩掉沙拉酱,飞奔而出,因为个子小腿短,申风很不幸的没看到第一场画面,只瞅到被一群高个男人围绕著的安宁背影。靠!欺负他个儿矮是不是?小心他下药让他们都站不起来!

“阿风,快来,帮阿文扯花瓣,今晚晚上可以吃新鲜玫瑰羹了!”安宁眼尖的瞄到了他,递过来一把玫瑰,笑眯著眼吩咐,“扯好後顺便清洗一下哦!”

“表姐……你……你欺负人……”终於受不住欺压的申风,瘪瘪嘴,哇哇大哭起来。

“哈哈哈!阿明,我们又赢啦!走!去逛超市买食材,今晚我请客吃火锅!”安宁笑不可遏,明显,这一连串的跑腿加无视,是惯用的欺负手段。黑子他们赌的是腹黑表弟不会哭,那知道,安宁一出手,炸毛了的小表弟还是没撑过一个小时就掉了金豆子。

管家先生表示这个结果实属意料之中,掏钱包支付赌金的黑子等人对申家小少爷如此不经逗的情况表达了极端不满。

“八爷今天也会给我留言麽?”揣著赢来的赌金,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安宁,突然想到了什麽。

“是,我与花花留在家里等讯号。”香蕉每天的任务便是截获八爷传递的消息,并将之破译出来,给安宁看。事实上,已经一个多月只能靠这种单方面收取讯号来慰藉相思的安宁,心头是有几分不安的。好在前些天八爷有说,很快那边的事就能摆平了,他们马上就能再见。想到那双漂亮的大手,安宁心头暖暖的,想要生个宝宝的念头越发强烈。

“那有了讯号就给我打电话。”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焦虑,安宁还是决定与黑子他们一同出门采买,稍微转移下注意力。

“是。”香蕉点点头,扯过一旁啃­鸡­腿的花花给安宁一同郑重保证後,方才目送众人离开。

“表姐,我想吃虾饺。”申风这个跟屁虫当然是会一路尾随的,虽然哭过後眼睛有些泛红,但并未损及其俊美模样。外人瞧著,只觉得这美少年略带委屈的表情分外可人,恨不得伸手捏他几下。

“阿明,记得把菜单上的虾饺划掉。”近水楼台的安宁自是乐得出手,生生把人脸颊拧红了後,还放狠话欺负人家胃袋。

“表姐……”眼见著人眼眶再度泛红起来,安宁这才抿著嘴亲了他眉心几下,安抚道:“好啦!姐怎麽会短了你的吃食?傻小子!”

“表姐最好……”歪著头蹭蹭撒娇的申风,这才展露笑颜,开始盘算著待会儿要用什麽法子争夺晚间的陪睡资格。

安宁贪恋男­色­,却不是他这一款,为了能赢过那几位肌­肉­型猛男,申风三不五时的就使手段玩儿­阴­招。可这几天也不知是何缘故,安宁死活都不让他近身了。可怜见的小处男,本就只是被开­苞­了後庭花,现在努力了几个月都只不过得了几下爱抚,连真正的童子身还没告别喃!

小处男的算盘还没打完,刚踏入超市的安宁等人便被香蕉电招回去了。

电话那头,某机械高手只是小心的说“八爷失踪,速速回来”,一行人便行­色­匆匆的往回赶。

八爷失踪的消息,无疑是往他们平静生活里投入的一枚重量级炸弹,直把安宁的好心情给炸得没了半点踪影:“怎麽会失踪?昨个儿不是还给了消息说一切都好……”

“小姐,我想姑爷应该不是今天才失踪的。”知明看了看黑子等人的镇静模样,下了个大胆论断。

“黑子?”安宁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这些天只来不去的消息,确实诡异。

“主人,半个月前,八爷说今天给回应。”言下之意便是,八爷已经半个月没与他们联系了。这些天香蕉给的“信息”,根本就是他们杜撰而来。

“怎麽会这样?!”安宁急得红了眼,下了车就径直往电梯跑,在门口遇到送花小弟也全然没了心情搭理。她还当这些天的礼物与花束是八爷的心意,现在才晓得,根本就是不知道谁给她的“安慰奖”,人家正主儿压根就不晓得这回事!

“主人,不急,只是张度说八爷不见了,应该没大碍。”香蕉难得的多话,听在安宁耳中简直晴天霹雳。

“张度不是与八爷焦不离孟?怎的他会……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什麽,安宁不敢多想。她现今最大的依凭便是八爷的疼爱,若是真没了,她只会觉得天塌地陷。安静没有了,如果再没有八爷,她根本不知未来应当如何。

“不!主人不怕,八爷手上也有这戒指,其中一人有事,戒指会给消息。”黑子加入到了安抚行列,举起安宁戴了戒指的手,示意她关注。

“对……禁渊说过,戒指……戒指……”脚软的跌坐下地,安宁怔怔的看著那粒神奇宝石发散红光,心头的不安渐渐淡去了几分。八爷在最後一次与她视频时有告知过,这戒指是认主的,两枚一对彼此呼应,除了能召唤他属下权充信物外,还能感应对方的存在。

至少他还活著不是麽?

喘著气,在黑子抱扶下坐上沙发,安宁只觉著自己心脏来了一回蹦极,好久都没能恢复正常。

接下来的几天内,安宁都沈浸在忧心与等待中,连欺负申风的心情也没有了。

小处男瞧著没了侍寝机会,只能咬咬牙暗恨的回到实验室虐待助手。四个八爷派来的保镖轮番陪著安宁安慰,曾文换著法子弄好吃的,知明还特别从於二少那头弄了菜谱来给加菜。可就这样,安宁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男人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还是知明有办法,偷偷联络了汪家大小姐,一起策划著使出了个转移注意力的招数──

“宁宁,陪我去玩儿会啦!你也知道我被关了三个月,­肉­渣都没得吃!”

“可是……”

“好啦!你家八爷不会有事的,男人在外头打拼,你这边眉毛上火也顾不上啦!照顾好自己才是王道!乖啦!陪我去玩儿玩儿嘛!这次聚会可是好几个国家的王室成员联名举办,我好容易弄到手的入场资格!”

“好吧!若是香蕉他们有了消息,我要第一时间回来。”

确实觉著愁眉苦脸傻等也不是办法的安宁,最终还是妥协在了青青的缠功之下。终日愁眉苦脸的连她自个儿见著都嫌,不如散散心,兴许同青青所言,回来後那男人指不定就张开双臂等她回来了。

如是想著,便也稍稍松懈了紧绷好几天的神经,略做打扮後,领著两个宠物便轻装出了门。王室的宴会是什麽样,安宁还未正经见过,这次托青青的福,也去长长眼,换换心情。怀著这般念头,尽量低调模样的安宁,来到了与汪家大小姐相约的码头前。

步下车来吹著海风,安宁刚打算看看海景,却在不经意间瞄到了某个熟悉身影。

“黑子……你看!”遥手一指,指尖所在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

“主人?”黑子颇为不解,探头看了又看。

“我好像见著了八爷!”揉揉眼,安宁确信自个儿没有瞧错,但苦於就她一人瞧见了,根本没有说服力,“走!我们上船!我刚刚见八爷也上去了!”

男人们没办法,只好依了她,一起登上了那艘豪华游轮。

幸亏半途遇上青青,说是本次的聚会也在那上头,也真是够巧的。

不过,当诸人上船後,安宁听到汽笛声响起,才发现自己被青青那死丫头给骗了!这哪里是陪她参加聚会,分明是一场计划多日的逃婚!想到魏家那三位一个比一个腹黑,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的少爷,安宁有些黑线的觉著,这一次,怕是该轮到八爷来担心她的小命了!作家的话:噢耶!八爷不见了!哎呀!别打,八爷这不是又出来了嘛!PS.剧情总算接上了啊……胃不好滴人貌似脑子也不灵光了,怨念的……

(20文渊阁)激|情盛会

本著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安宁让黑子与香蕉他们联系,商量了下如果游轮靠岸就想办法回家的事宜後,她开始领著众人熟悉地形了。其实她是在找人的,不过为了不向青青那大嘴巴解释,她只说想四处看看。黑子他们也依著她,所以一行人光下午短短四个多小时,便把这偌大的游轮踩了个大半。

“我真的看到了……”安宁眉头没法舒展,她知道若是没找到人,黑子他们是不会信她的。

叹了口气,安宁回到了青青订的套房内。

衣服已经被送来了,是件非常雅致的旗袍,似乎并不是青青选衣服的风格?安宁在上身後才发现,自己想错了。高开叉的设计,紧身的裁剪,襟口处镂空蕾丝……这个汪青青,完全有本事把世界上最禁欲系的衣衫改成诱惑风。所以应该表扬她擅於创新,不愧是百货业界的佼佼者麽?

换上旗袍,对著镜子一看,左右的狼眼尤为明显:“喜欢我穿这个?”

“喜欢!”男人们异口同声,特别是寡言的黑子,那双眸子里透著的无比期翼,明白写著“情yu”二字。

“好看?”手抚到胸口,隔著蕾丝镂空处,轻轻勾画著胸线。

“好看……”吞咽口水的声音,连船舱外的海浪都压制不住。

“阿文,你不说话,是因为不喜欢?”坏笑著凑到冷面杀手跟前,安宁歪头仰视他,换得了一连串炙热的拥吻。等到男人胯间物什挺立起来,抵到了小腹,安宁这才笑意盈然的把人推开,娇声道,“喜欢就好,不用这麽卖力的用行动赞许……”

“宁宁!快让我瞧瞧你今天有没有美过我!”青青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敲门的声音半点不淑女。

“孕­妇­大人,别告诉我你真是来猎豔的。”无奈开门,看到穿著一身尼泊尔长衫的妖豔美人,安宁有些头疼起来。陪著逃婚还算小事,若真把魏家的宝贝给弄掉了,她九条命都不够死的。到时候别说申家了,就算是八爷也护她不住!

“怕什麽,我昨天晚上还把他三个老爸榨­干­了才出来的!”拍拍肚皮,青青的动作让安宁想起了知明领她去买西瓜时看到的某位大婶。

“那你得保证,我侄子不会有事。”知道自己没法拦得住这疯女人,安宁只好退而求其次。待会儿的宴会明显是不会允许保镖进入会场,没人能帮忙。若是青青真与人玩儿得疯了,她只求不要祸及胎儿,旁的也就随她去罢。

“安啦!今晚英国皇室也有人来,大家都会尽量绅士的。”青青的话可谓半真半假,等到安宁入了场後,这才知道上了当。所谓的绅士风度,在欢愉的时刻谁还记得。亏得这位孕­妇­体力了得,身体素质也过硬,不然一晚上风流下来,孩子也得流了。

“走吧!”尚不知晚宴情形为何的安宁,琢磨著应该早些去看看场地,寻个安静地方好监视这位姐妹儿。刚踏出房门,突的又瞧见了那个追随已久的身影,不管青青的低呼,三两步的狂奔过去,揪著那人衣袖急唤,“八爷,我……”

“小美人,又见面了。”声音不是,仔细看来,眉眼确实挺像,但却分明是另一张脸。

“抱歉,我认错了人。”安宁松开手,垂下眼道歉,刚退开小半步,脚下一硌,转身便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庞。来人一张典型的日耳曼人特­色­面颊,金发碧眼,高大健硕,嘴角的微笑就像是绽开在草场上的点点白花,“抱歉。”

“中国娃娃……”道歉没有回应,被踩了脚的男子只怔怔盯著安宁面庞出神。一双猿臂整个把安宁圈到了怀里,有些失礼的让她无法动弹。

“小美人,下次可别再认错,谢禁渊的个子比我高一些……”背後的留言几乎随风而逝,安宁也不管那许多,猛踩这老外一脚,转而去看那个与八爷相貌七分像的男人。

不见了,就像前几次那样。

是的,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安宁想起了两人的好几次相遇──鸣婧的会所、谢家的股东大会、刚刚的码头……她发现,似乎对方出现的地方都极为巧合与她重叠了。是刻意的麽?他刚刚还特别提到了禁渊。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晓得八爷名讳的。特别是,那个随她的姓氏。

“娃娃,我……我是……”被推开的德国男人还在絮叨著什麽,英语不太利落的他,面颊也有些泛红,搭配著他比东方人高出许多的个头,违和得紧。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还有事。”向来对男人没什麽好脾气的安宁,假笑一个後,转身便回走。青青那边已闪动起了八卦眼神,分明是想问她学这招搭讪特技。事实上,安宁本不是想要搭讪的,她只是想禁渊了……想到这儿,接受到黑子的询问眼神後,她便暗暗的比了个待会儿说的手势。

安抚完青青,许诺待会儿帮忙招呼一打极品老外供她调戏,安宁终於有了和自家宠物们闲话家常的短暂时间:“我先前是把那人误当作八爷了。”

“我也觉得面熟。”显然黑子的意思,是那人与八爷是有些瓜葛的。

“我之前见过不止一次,感觉……”感觉什麽不好说,总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意味。

“不怕,主人,待会儿我与黑子会混进去。”曾文的相貌倒是不错,扮个外籍皇室成员也算是相得益彰,可黑子那炭黑­色­的皮肤……难不成|人家晚宴也请了非洲某地的族长?!有些黑线的看了看一脸淡定的黑子,安宁吞吞口水,把话咽回了肚子。

“八爷还是没消息麽?”想到刚刚那人提到的“谢禁渊”三字,安宁心下一凛,总觉得那与八爷相貌相若的男人有些蹊跷。

“主人不用担心。”黑子用眼神示意,让她看看戒指。

“恩,我只是问问。”安宁敛下了把打算与他多说的欲望,她知道这些男人都爱瞎紧张,反正待会儿若遇到了那人也只是问问,没必要多说什麽。

打定主意之後,陪著孕­妇­去餐厅大吃了一顿。

瞠目结舌的看著青青孟塞黑胡椒牛排,闷烧大虾,红油粗面……安宁心头想生个孩子的念头,生生下去了大半。这女人平日也都是计算著卡路里进食的,今个儿都能胡吃海塞,可见怀孕是多麽的失形象。也足以推断,在家里,她是被怎样的一番管束,连这些个稍微味重的食物都吃不得。

“吃好了吗?”直到最後一勺海鲜烩饭下了那圆滚肚皮,安宁这才吞著口水,颇为忐忑的问。

“八分饱。”扯过纸巾咂嘴後,青青给了个震撼力十足的答案。

“现在去宴会厅?”这船虽大,随行人却是比主人更多,真正参与宴会的人数,也不过与他们世家的一次小聚会想当。

“当然,不然好料就被人给抢了,我还吃什麽!”青青豪迈的站起身来,四个月大的肚皮看起来有些像冬瓜,安宁有些怀疑,这女人怀的是双胞胎。

“走吧,我的女王。”看看已从C杯升级到E的女人,安宁整了整衣衫,与之手挽手去了宴会厅。

此刻的海面已渐渐昏暗了下来,日暮的霞光印得天际一片绚丽。

安宁漫不经心的走著,一面赏景,一面关注往来人群。她在找那个男人,那个知道禁渊名字,也或许知道禁渊更多事情的男人。可惜,在听闻青青第十二次说“那个男人不错”後,安宁仍未瞧见那人踪影。

“宁宁,我们分头行动吧?!”走到宴会厅门口,青青妩媚的朝她挤了挤眼。

“啊?”还没回过神,那­色­胆包天的孕­妇­就上去挽了两个高壮外籍人士的胳膊,毛遂自荐的当了人女伴。可恶的女人,明知道今晚宴会不许人单独入场,竟见­色­忘友的把她给扔下了!

“中国娃娃。”左顾右盼的安宁,被一声熟悉的男音吸引,转头便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碧绿眼眸。聊胜於无的挽上对方胳膊,直面其无比惊喜的目光,安宁有礼的自我介绍:“我叫安宁,还未请教?”

“我叫雷奥哈德•穆勒,我……我很荣幸……那个……”安宁似乎听到了对方吞咽口水的声音,所以,这位来自德国的帅哥,其实是个没什麽见识的­色­中饿鬼?可是,看他那双颊隐隐绯红的颜­色­,安宁又觉著,兴许他是於文修那种金刚芭比型也未可知。

“先进去吧?我有些冷。”天知道,在这盛夏时节,就算­祼­奔也不会有人叫冷的。

“好!”雷奥笑逐颜开的点头,半搂著她,挡著风口护著她入场。这模样,像是真就信了她的话,在给她挡风。

会场中一片金碧辉煌,音乐舞蹈,美食美酒。

安宁有些失望的发现,这是一场极为普通的聚会。

接过雷奥递来的香槟,小口抿著,安宁一面关注青青的行踪,一面探看那个与禁渊相似的男人是否出现。对於她的心不在焉,德国鬼子似乎并不介怀,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基本上所有时间都紧盯著她猛瞧,一眨也不眨的,像是怕她凭空蒸发似的。

“雷奥,今晚的晚宴何时结束?”看到青青与两位帅哥已舞了好几曲,安宁觉著无聊极了,转而询问那个总是用一脸垂涎目光盯著她看的老外。

“还……还有一会儿……”似乎每一次与她目光交汇,对方都是极为欣喜的。安宁觉著,若是没看错的话,刚刚在她微笑示意的瞬间,对方头顶都快长出一双名为忠犬耳的物什来晃悠示好了。想起家中那一堆宠物,安宁好笑的伸手摸了摸他脖子。对於外表凶悍内心羞涩的男人,她实在是会忍不住出手调戏一番。

“那麽,Gao潮节目是什麽?”踮起脚,仰著头,往那不断滑动的喉结吹著气,安宁轻揪著男人的发梢,柔声问道。

不待雷奥回答,现场灯光陡然转暗,相拥而舞的男女们已开始彼此亲吻爱抚。

显然,今夜的重头戏是带有旖旎­色­彩的,怪不得青青一来就选两个猛男。

“你愿意麽?”雷奥的声音唤回她的意识,安宁本想拒绝,却在透过他肩头看到某个熟悉人影後眯著眼点了点头。左右不过是来玩儿的,既然有人宣战,她怎麽能不应下呢?就著雷奥的抱扶,安宁挺了挺腰,半趴在这宽厚肩头,远远的与那个搂著美女举杯向她致意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雷奥不疑有他的把她揽得更紧,整个抱举起来,大手也毫不犹豫的探向她旗袍开叉处。

另一头,那个男人,盯著安宁的眼睛,俯身在女伴耳侧说了句什麽後,也一手扶著人腰臀,若有似无的爱抚起来。

这是挑衅?安宁偏头亲了亲雷奥耳垂,引发了新一轮的爱抚亲吻。

另一头的男人则轻笑出声,搂著女伴开始了亲昵的摩挲。他的动作娴熟,情态挑逗,眉眼间满溢而出的,便是那情场高手才有的绝对诱惑。在安宁投以目光的当儿,他便微笑著用眼神挑拨,散发著浓烈的男人气韵。若不是其手上没有那枚戒指,安宁会觉著,这男人便是八爷了。现下,至少能确定,他是与八爷一般高竿的情圣级人物。

所以她可不能输!安宁眯了眯眼,勾起舌尖划过­唇­瓣,回报了对方一个挑逗的神态,引发了其深意满满的笑颜。

就这样,远远的一男一女,在彼此同伴的拥抱中,互通有无,你来我往。他们凝望著彼此,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对战……安宁难得的兴奋了起来,她觉著,今日的宴会真是来对了。自从安静决定结婚,八爷又许久没见後,她对情爱都提不起半点兴趣。今个儿遇到的这位,与八爷相貌相似的男人,竟也是个中高手。

无论能不能从对方身上探寻到八爷的消息,单就目前的现状来看,她也是不虚此行的。作家的话:所以,其实不是八爷哦……所以,瞬间又冒出来两个新角­色­哦……所以,­肉­戏又要开始咯……PS.八爷去哪儿了咧?某作者比较相信的说法是穿越了(喂)

(16文渊阁)情Se赌约(限)

“娃娃……中国娃娃……”雷奥的声音带著几分情yu,配合著他呼吸中的热气,整个喷洒在安宁脖颈间的敏感处。高壮的身躯整个比之前热烫了许多,熨在安宁身上,阵阵的透热气。略有些粗粝的大手顺著她腿根探到私密处後,便流连忘返,再不愿离开了。虽隔著丝质底裤,但带有热量的手指仍是很快撩起了她的情yu。

“嗯──”小猫儿似的呜咽,让男人的心跳更快了几拍。

“娃娃……”兴奋的男低音嘶哑又浑厚,因带有几分异国腔,言语中便更显得含糊不清。不过,这并不耽误他表达对怀中佳人的渴望。对於一个迷恋东方文化的男人来说,一个梳著发髻,穿著漂亮旗袍,身材纤细的妙曼美人,实在太能刺激他的兴奋点了。

冰凉的旗袍料子,包裹住的人儿,是那麽的柔软,那麽的娇小……雷奥这位一直致力於收藏东方美人的日耳曼後裔,总算有了与最诱人的中国女子亲密接触的机会。这种就像品味顶级甘醇的美好滋味,实在是让他无法展露平日的良好风度。颇有些急切的亲吻拥抱,并略显张惶的把粗大指节探入到了小片料子遮掩的秘密花蕾间,吞咽著口水感受那极致紧绷的包裹。

“雷奥……”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安宁也有些呼吸发紧。

当然,她的目光还是纠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的,她看到他已把女伴长腿抬起一条,下半身挤了进去,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莫名的,心头有几分不甘,又有几分期翼。她隐隐的,幻想著那个与八爷想象的男人正在进入自己,正在用粗大的男物贯穿著自己。

“嗯──雷奥……疼……”幻想尚未终结,早已按耐不住的德国佬便被她撩得再无心前戏了。巨大到夸张的男物突地挤到身体里,那种几乎被撑破的饱胀感,唤回了她些许神智。亏得过去遇上的男人也都是尺寸了得的,不然,单就雷奥这麽一下猛冲,她就得被撕裂了不可。

怪不得外国AV中女人只会叫唤不那麽悦耳的“yes”、“my god”,根本不像日本汝优声音婉转跌宕起伏有趣。原来,当交合近乎要人命的时候,是没人有空来思考叫唤什麽的。已有些泪眼婆娑的安宁,偏生胡乱挣扎拍打两下,便又把体内的那根阳Wu给催弄得更为胀大了一圈。她并不知道,不过是随便的几声哼唧,已让男人血脉贲张,情yu翻腾。

“娃娃……好紧……好紧……”没顾上听她哼唧什麽的雷奥,这会儿还沈浸在自个儿的臆想中。

他只觉著,这个中国娃娃真如朋友们说的那般,有著东方人独有的紧窒与柔滑。

深埋其间时,那种丝柔般的包裹,与紧密到已无法让人动弹的窄小,取悦了少有与异族佳人欢好的男人。他颇有些浮想联翩的觉著,会不会自己遇到了一个谨守贞洁的小娃娃,会不会是……对方年龄还很小?想到这儿,完全无法自控的疯狂情yu已饱胀了全部神智。

脑中的所有念想,都化成了热血,涌向身下,涌向那个与安宁紧密相连的部位。

雷奥开始顶送起来,几乎是每一下都把人顶得跳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到宫房入口,直逼暖热的花房深处。

“天……雷奥……”好些天没心思享受男女之欢的安宁,觉著自个儿都快被整个穿透了。那根巨大又热烫的男物,还没等她完全适应就进入到了最里头。过去也不过是玩儿得最疯时,或是遇上於家那些个尺寸超常的男人才会被触碰到的地方,今个儿竟是被狠狠的撞击了个透。

又疼又爽的滋味让她无法再去搭理远远对她抱以关注的男人。

双手紧扣住雷奥的宽肩,安宁半眯上眼,感受腹内那根炙热欲望近乎野兽般的律动抽Сhā。男人的体力不错,做了好久,都能一直保持那种频率。安宁适应这种尺寸後,开始赞叹著享用起异族风味的欢愉。

男人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颈侧,略带疼痛的啃噬震撼著她的神经,加之那越发癫狂的冲撞,几乎是比平日快了一倍的时间,把安宁送上了Gao潮:“啊──”难得的,安宁会在Gao潮时尖叫。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厉害,也因为这些日子的半禁欲状态。亏得周围男女也都沈浸在情yu中,所以她的声音并未引来太多关注。

“娃娃你好­棒­……好­棒­……”雷奥几乎是红著眼­射­出全部阳­精­的。

带著浓郁麝香味的液体,满满的灌注到她的身体里,那根半软下去的物什中途还跳了几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残存都交付给她一般。

“真的这麽­棒­?”一个突兀的男声,打断了两人Gao潮後的紧密相拥。

还没回过神来,安宁便觉著体内的那根粗大被扯了出去。尚未闭合的花口流出许多白浊,而一个硬实的膝头则堵了过来,整个把她人托在半空,让她呈依坐在对方大腿的姿态。

“斯兰……这个中国娃娃是我的……”雷奥率先回过神来,有些懊恼的感受到怀中空虚的苦闷。他还没有尝够娃娃的滋味呢!怎麽老友便如此迫不及待呢?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一打美人来与其交换,这个中国娃娃实在太美味了,他难得的不太愿意与好友分享。

“雷奥,我想你并不太擅长与中国的小猫儿Zuo爱,让我来教教你吧!蛮­干­是无法讨到美人欢心的!”被叫做斯兰的男人,大言不惭的说著。安宁有些想要翻白眼,刚刚在远处看著这人,她便明白,这是个与八爷截然不同的男人。在与女伴交合时还有空四处打望寻找新的猎物,实在是让人不齿。

举起拳来使劲砸了砸圈住她慢慢往墙边压的斯兰,安宁试图与他讲道理:“这位先生……”

“叫我丹尼克。”斯兰的声音在面向她时,奇异的拐了点儿声调,听起来与八爷动情时有七分相似。安宁愣了愣神,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在对方半眯著眼,嘴角带笑的示意下,不由自主的,她唤了他的名字:“丹尼克,我想……”

“你想试试麽?我与禁渊……有什麽不同?”对方的这句话,直接把安宁可能说出的拒绝给阻了下来。本就是想从他口中打听下禁渊消息的,对方这麽直接的给出诱饵,她怎麽著也该给些面子不是?

“当然好……不过……”安宁挺了挺腰,把背脊从冰凉的墙面移开了些,媚眼如丝的仰头道,“不给些见面礼,丹尼克不觉得有些失礼麽?”

“哈哈哈,果然是只勾人的小猫儿,懂得讲条件呢!”丹尼克低下头,亲昵的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随即转头向一直不舍得离开的雷奥说道,“待会儿帮个忙,若是你的中国娃娃在三分锺内Gao潮,便是算我赢了。若是没有,我随她处置。”

雷奥本来还想说什麽的,在听到丹尼克最後那句话时,咂咂嘴,沈默了。

中国娃娃如果真能坚持三分锺,世界都能被颠个个儿。

“随我处置是什麽意思?任打任骂任我指使?”安宁知道能参加这次宴会的都非富即贵,而这个丹尼克与八爷相貌相似,应该也不是凡诸。但她不过是想问几个问题,可没心思再收个大型宠物入房。

“你这麽确定能坚持三分锺?”丹尼克笑意加深,一手探到她臀下,单手把她托抱得高了几分。

有些惊讶他的蛮力,安宁吞吞口水,摇摇头:“我不确定,不过,不战而降可不是我行事作风,怎麽的也该试上一试才对。”

“雷奥,你这个中国娃娃很有骨气。”话是对著德国佬说的,但脸却几乎贴在了安宁面前,温热的鼻息全喷到她脸上,带著一股子暧昧的气氛,“开始计时吧!小猫儿,你可别让我失望……”

“你真认识禁渊?”安宁觉著,无论输赢,多少得换得些甜头才是。

“我与他关系亲密。”知道她是打算分出些心思拖延时间,丹尼克也不急,只是勾著嘴角不紧不慢的答著。若不是他的手已探了根指节到她花|­茓­,安宁会以为,这人忘记了赌约。

“是亲戚?”安宁努力忽视著那恰到好处的揉弄,可惜,略哑了几分的声音暴露了她的情动。没办法,刚与人交合过的身子,敏感得紧,随便摸摸就有了欲望,她也不想的。

“是。”显然,丹尼克并不觉著给她些小消息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一手中指探到她花|­茓­中轻柔的爱抚著,一手来到她小巧绵|­乳­间揉弄搓捻,挤在她腿间的大腿也效仿交合的频率轻轻的撞击著。

虽然呼吸有些喘,但安宁觉著,若是这麽下去,她应该能坚持到三分锺。

张口正欲再探问些消息,却被对方堵住了嘴,送了句低沈的呢喃入口:“小猫儿,前菜吃太多了会没法吃正餐,有什麽问题,还是等到是我的人後再来问吧!”如此自信的话,让安宁有些心惊。尚未来得及回应,对方便猛的吮住了她舌尖,双手也火力全开,挑逗的抚慰强悍到再也无法忽视。作家的话:新滴剧情人物出现啦!他会是安静那种小松鼠咧?还是八爷那种重量级人物咧?请拭目以待吧!PS.宝贝儿们,看在俺修养其间也努力保持日更的份儿上,请多多投票鼓励吧!拜谢!

(16文渊阁)买一赠一(限)

除了八爷,安宁从未尝试过,这种单用指头就能让她情yu勃发的滋味。

|­乳­尖的技巧揉捏,就像是把某种激|情药剂直接灌注到她心房上,刺激得无以复加。而探入到她花|­茓­中的指节,则­精­准的抠弄到了内壁敏感部位。

“唔──”想要咬住舌尖提醒自己,却不想,对方竟适时吮住了她的粉舌,技巧的勾弄。

双手想要推拒,却在腿间娇­嫩­小核被两指捻住搓弄後,再无气力。

她觉著自个儿沦陷了,­祼­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似乎都成为了敏感的源头。单就是摩擦到他衣料的滋味,便像吸了瑃药一般,层叠传递著名唤快慰的滋味。大腿内侧被他温热双腿撑著,整个身体的重量让她无法避讳的与之紧密摩挲。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他的体温,他的指头,他的吻……安宁有种迷醉的错觉,像是饮酒过量时大脑微醺,又似感冒时分满头的沈重。

身体被全然掌控在了他的手中。

他手指按压,指节挺进,指尖揉弄,便足以撼动她的全部。

她有些恍惚的觉著,这人像是八爷,动作,气息,甚至爱抚人的手法……於是无论是身体,抑或心里,都是沈沦其中,不由自主的开始享受起来。本还有几分抗拒的花|­茓­,也隐隐的松软下来,主动承欢。

“嗯──”她觉著,那根进入到她身体的手指,比之前雷奥那巨大的粗长更为销魂。

她呻吟著,扭动著,瘫软在冰凉墙面上,毫无抵抗的应承著。

“娃娃……”突的一个声音从旁Сhā入,紧接著,便是与丹尼克全然不同的凶悍强吻。

“唔──”呼吸猛的一紧,安宁从几欲Gao潮的情yu中回过神来,张开眼来,看著偏著头与她亲吻的德国佬,“谢谢……”

她的声音很嘶哑,带著浓郁的­淫­靡腔调,但却分明透著几分清明的感激。

“漂亮的娃娃……”雷奥退开了身体,或者说,应该是被丹尼克猛的扯拉开去。

“小猫咪,你魅力真大。”三分锺已经到了,原本是即将获胜的男人,因为雷奥的打岔而失败。不过,他嘴角的笑意仍是未曾陨落半分,仿佛是嵌在上头那般。安宁突的觉著浑身发冷,倘若不是雷奥帮忙,那麽,她若刚刚到达Gao潮,指不定这男人会用什麽招来对付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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