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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男人如底裤 > 、(15文渊阁)客房游戏

、(15文渊阁)客房游戏

要知道,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才发现,从头至尾这男人的眉眼中都不含春意,冷的让人心颤。就连那看似和煦的微笑,凑近了才明白,不过是一个有礼而疏远的假面,真正的情愫全然被掩盖住了,让人看不真切。

“丹尼克殿下过奖了。”喘著气,挣扎著想要落地,却被尚埋在身体内的指节给弄得一阵抽气。

“你知道我?”殿下二字,分明是被看出了身份,丹尼斯有些诧异,眼眸中的兴味也浓了三分。

“猜的。”丹尼克的名字极为少见,雷奥哈德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的。

虽然安宁不混黑道,但架不住身边男人好几个都与之“有染”。现在世界最­精­良的武器装备都源自德国,其中最大供应商便是大名鼎鼎的穆勒家族。而穆勒家族现任族长大人的名讳,便是雷奥哈德。结合青青之前告知的,今天来的都是世界顶尖人物,且皇室居多。安宁以此大胆推断,雷奥是那位顶级军火商头头。与之交好的丹尼克,若非商贾,自是某个不知名皇族成员。

“我可以说你赌运不错麽?”丹尼克眯了眯眼,嘴角扬得更高了几分。

对於被人看出真实身份,他是毫无畏惧的,不过,旁的心思却动了动。一个漂亮的小美人,原本只是想逗逗的,现在,因为其聪明的小脑袋,便让他有了想欺负的冲动:“你赢了,想要什麽?”

“要什麽都可以?”安宁挑眉,呼吸有些喘。

这个男人,虽然输了,却是没放过她的意思,那根探弄在她花|­茓­中的长指,配合著捻弄花核的亵玩,竟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若不是脑子里还惦记著禁渊的消息,她一准能用最销魂的呻吟来回应他的逗弄。

“要什麽都可以。”微笑著,轻吻了她鼻尖一下,丹尼克许诺道。

“要你也可以?”伸出舌头,勾了勾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安宁挑衅道。像是不曾料到会有这个结论,丹尼克笑得有些诧异,半晌才回过神来应允:“当然。”

“小猫儿……你要我,当然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胆子够大。”张口轻轻衔住她的舌尖,大力的吸了两下,方才放开她来。

“我至爱挑战极限。”安宁心跳加快了几拍,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好……哈哈哈──真好……”深邃眼眸敛了敛,笑意又再度盈满眉眼。丹尼克抽出了探弄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收回了擒住她胸|­乳­的大手,抱扶著她,让她依著墙站立稳当後,认真的为她整理著衣衫。

若不是刚刚关注到的那强悍气场,安宁会当这男人是个儒雅的贵公子。

可现在,心跳飞快的她明白,这人根本就是一只在逗弄猎物的凶悍雄狮。当她的纷乱衣衫被搭理妥当,男人嘴角带笑的退开半步时,她瞠目结舌的发现,他手中拿著的,正是她今个儿穿的丝质底裤:“你……”

“小猫儿,游戏开始了,你要的……我当然会给你……”语罢,偏头亲了亲手中粉­色­小裤子,随即把它揣入了裤兜中。

“中国娃娃,我也给你,买一赠一。”雷奥靠了过来,轮廓硬挺的俊脸,生生被挤出抹讨好微笑。碧绿­色­的眸子,亮闪闪的就像两粒宝石。若是不说,定不会有人当他是个叱诧黑道近十年的军火商头头。

“谢谢,赠品就省了吧!”想想家中那些宠物,安宁觉著,没必要再添个危险的野狼。虽然他一直试图把自己扮作忠犬,但浑身上下那种掩不住的血腥戾气,简直比专业杀手曾文更甚一筹。

“娃娃,我刚刚还有帮你忙。”一把揽住她腰肢,雷奥单手就把她拧抱了起来。

是她最近瘦很厉害麽?怎麽一个两个的都能单手把她抱住?颇为黑线的安宁,没有挣扎,只是寻了个较舒服的姿势,斜依在他宽厚胸膛。既来之则安之什麽的,向来是她的处事哲学。

“雷奥是在讨赏麽?我可是一贫如洗的小喽罗,没钱买你家那堆贵得要死的破铜烂铁。”只有她有胆说人穆勒家的兵器是“破铜烂铁”,而且,穆勒家家主也不曾生气。他只是微微拧眉,状似委屈的说:“娃娃觉得斯兰比较好麽?他平常都不硬的,就算硬起来,也没我大。”语毕,那根一直袒露在衣衫外的男物,竟威胁似的抵到了安宁腿心,轻浅的撞击著示意。

“丹尼克殿下,难道雷奥试过你的床上功夫?”安宁挑著眉望向一旁看戏的男人,看得久了,她发现对方越发的与禁渊不那麽像了。俊美八爷遇事都是淡定的没错,却不会这麽一直挂著假模假样的笑容。而且,也没有这人这般浓重的邪气。

“小猫儿兵法学得不错,声东击西的招数,用得很恰当。”丹尼克笑著凑过来,亲了亲她嘴角,紧接著,便转头在她圆瞪双眸的诧异目光中吻上了雷奥颈侧。刚还在同她撒娇卖乖的男人,偏头便与之­唇­舌纠缠起来,像是做过千百遍一般,熟练得紧。

心跳飞快的安宁,虽不是第一次见到两个男人接吻,但这麽近,又这麽诡异的状况下却是初次。

高大的德国佬已顺势把坚硬冠头挤了大半进她身体,总是坏笑著的某国皇亲国戚则从後侧方把她拥在怀中……可这两个分明是在与她爱抚相拥的男人,却是一直亲密深吻著的。因为距离够近,她几乎能清晰的听见两人吞咽口水,以及­唇­舌吮吸的声响。

“唔──”眨了眨眼,身体内的男物开始律动起来。

安宁有些心跳加快,莫名的,她有些期待面前的场面。虽然并不是第一次玩儿三人行,但对方是“一对”的情况,她可是从未遇见的。所以待会儿她是会有幸亲见两个帅哥的现场春宫大戏麽?眨巴著漂亮的双眼,她尽量放软身子,想要淡化自己的存在感。

“雷奥,你的中国娃娃想与我们一起好好玩玩儿……”结束与德国佬的激|情舌吻後,丹尼克贴在安宁背後,轻咬著她耳廓低声道。

“那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德国佬很兴奋,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断续,间或的掺杂著粗喘。

他埋在安宁体内的男物,不知何时又胀大了一圈,紧紧的撑在她秘道中,纵是不动,也威胁力十足。

“你们愿意多出个电灯泡麽?”尾椎处被某人的大手托住,菊|­茓­也有两指在外围蠢动,安宁试图找到点儿自救的法子。虽然很想看看两个大帅哥交欢,但毕竟是敌是友尚不知晓,她还是比较希望能待在可控的空间里。至少,她的两只宠物还能在不对劲时前来救场。

“小猫儿,禁渊不是也送你几个小宠物?难道你不晓得,我们家的人……人越多越兴奋?”丹尼克的话,让安宁猛的背後一凉。她想起了当初第一轮被选为她宠物的几位兵士,以及那场毫无预警的飞机坠毁,甚至是禁渊为了护她周全而落得满身伤的场景:“你……你想杀我和禁渊?”

“聪明的小东西,现在……我已经舍不得弄死你了。”仿佛是源自地狱深处,魔王撒旦的低喃,清晰的传入安宁耳畔。

这声音,莫名的,竟让她觉著与禁渊又几分相似。作家的话:所以,其实本卷是在讲述男人与男人间的相爱相杀大家有看出来吗?(雾)

(15文渊阁)两个变态(限)

三人尚未来得及回房,便又有了新举措。

不是因为安宁的坚持,而是因为某德国佬的不坚强。

似乎是丹尼克贴著安宁耳畔低喃的模样触动了其某根神经,那个高壮的日耳曼人充分发挥了其强悍的­性­能力,抵著安宁在丹尼克胸前,就是一阵狂肆的猛冲。

有几分疼,有几分胀,有几分被撑破贯穿到撕裂的张惶……安宁呻吟著,略略推拒了几下,却引发了德国佬的更凶悍抽Сhā。感受著这般略带疼痛的快慰,安宁不止一次感慨,她自个儿身体的承受力。

是的,相较於她过往情人们的“天赋异禀”来说,安宁的身子也是颇为“奇异”的,堪得上“名器”体质。

且说那紧窒的幽|­茓­,就像是个有自主生命力的“万能套套”,能随著进入其间的男物大小而自主伸缩。这便是所有人都会觉著她紧小非常,可偏生,无论是蛮子家族的那几只,还是王大少鸣海那般寻常人,抑或眼前德国佬这般超尺寸……都会觉著“很会夹”的真正缘由。

此番便已是非同一般,可安宁身子的妙处还不止如此。

她的花房口位置较浅,但凡是稍使力一些的男子,都能抵到那花心的柔­嫩­小嘴。更无论那些个男根粗长,冠头硕大的人士了。他们往往能享受到,被那最娇媚小嘴吮吸著顶端小孔,柔韧花壁爱抚著壮硕龙茎,­肉­贝般的花瓣掏弄鼓胀龙根的绝妙滋味。

莫怪乎与她共赴云雨过的男子,都深深迷恋上了她的味道。

就算是最阅人无数的情圣级人物,也逃不脱这身子蛊惑,深陷其中,痴迷眷顾。

欧美女子身材高挑,体态丰腴没错,但决计没有安宁这般的绝美勾魂。

正所谓,爱是做出来的。

沈溺在无比快慰中,享受著她包裹与不自觉抚慰。甚至每一下贯穿都Сhā到那宫房口,撞击到那花心深处的小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那伞状冠头被更小的小嘴吮著,吞吐著,包裹著,啃咬著,那股子宛如火焰的激|情,被撩起来,澎湃的燃烧著,汹涌滔天。

“娃娃……你真­棒­……”他细密的咬著她的一方颈侧,配合著丹尼克,你来我往的刺激著安宁的敏感点。

“唔──”她的胸|­乳­被两只大手擒住,一左一右,一轻一重的揉弄。

那种分明是两个男人的爱抚,本就已带了极致的快慰。可他们却是不够一般,德国佬的大手托住她ρi股,抓得有些狠,配合著他泄愤似的抽Сhā,让她又疼又爽;丹尼克的温热抚慰,则隔著肚皮浅罩在她下腹,顺著雷奥顶弄频率按压,引发新一轮的,几欲崩溃的刺激感。

他们还嫌不够,还在用身体熨帖著她被撕拉开旗袍,展露出的漂亮身子。

她并不知这样的情爱进行了多久,她的脑子都被狂野的情yu攻占,本还有几分清明的神智,在丹尼克用手顺著小腹探到她与雷奥结合处时,便荡然无存没了踪影。那比德国佬更低温一些的大手,很厉害地爱抚著她私|处展露在外的小花核,技巧高超,与雷奥的冲撞配合得宜,像是做过千百次一般熟练默契。

她有些走神的臆想,这两个男人是否同样亵玩过旁的人,男人,女人,男孩,女孩……可这念头不过片刻,便被德国佬喷发的浓稠嗳液给浇灌的没影儿了。她听到了他用德语叽咕著几句话,似乎是说给丹尼克听的,约莫的意思是,这个女孩比过去的男孩更好更妙,不要杀掉……天!那禁渊的亲戚,还真有取她­性­命的意思!

“小猫儿,你把雷奥迷住了,真真厉害。”丹尼克的中文与英文发音一样标准,让人听不出他血统究竟为何。

安宁身子尚有几分瘫软,只能依在他怀中,由著那德国佬用迷醉的目光上下扫视她。

喘著气,她四下打望著,发现场子里的人已少了许多。尚余的几个,都正在上演限制级戏码,也没空搭理她与他们。略松了口气,想说什麽,却被德国佬猛的扛上肩头,大步流星的带出了会场:“雷奥,我得回去,我……”

“娃娃,你现在是我的,我的。”雷奥用大手拍了拍安宁翘臀,似乎觉著手感不错,又大喇喇的揉搓了一把。与此同时,他那大步迈进的脚步却未曾停止,且朝著与她舱房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是我自己的!”安宁有些怒了,她手口并用的,隔著他衬衫在其紧实背脊制造印记。

“真是调皮的猫儿……”不紧不慢尾随其後的丹尼克,嘴角带笑的伸出手,指点著她咬什麽位置比较能让人疼痛。若不是先前他与雷奥眼神交流时的亲昵模样,以及那个深情舌吻,安宁还会当这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不过,真能弄痛那个德国佬,她也是乐见的。

依著指示朝著那宽厚背心咬了又咬,啃了又啃,满意的瞧见男人停下了脚步,吃痛的抽了口气。

可惜,尚未来得及欢笑出声,她就被整个抛转了个圈,天旋地转的躺在了雷奥的怀中:“娃娃,你在挑逗我麽?”

怎麽是挑逗?她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可惜,安宁再没机会发出声音,她被他猛的倾身吻住,野兽似的啃咬一阵後,身子就被凶悍的再度攻占了。就著他先前留在她体内的热液,毫无预警的,疯狂的顶送进去。比之前更为狂肆的抽Сhā,就在这随时会有人路过的甲板上,让她背依著某间舱门,不管不顾的释放著兽欲。

这也是个蛮子,确切的说,是比蛮子更蛮子的悍匪!

他一直这麽闷声做著,一直做到安宁手脚发软,浑身力气都被抽空,方才舔著­唇­恋恋不舍的抽身而去。

这一次,别说反抗挣扎了,就算是啃咬的气力,她也没了半分。

抬眼,透过德国佬肩头,看向那个一直满眼带笑的丹尼克,安宁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可又能如何,她这会儿,可是连呼喊的气力都没有了。更无论寻找自个儿手包与黑子他们联系,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也罢!

既来之,则安之。

若是真要命丧於此,她也算是个风流鬼不是麽?好歹死前与两个顶厉害的男人翻滚过一圈。咦?想到这儿,突的瞪大眼,安宁望著那个亦步亦趋跟随雷奥的男子,她赫然发现,从头至尾对方都没有对她动过情!

“小猫咪,发现了?”伸手过来,轻捻住她下巴,丹尼克轻笑著问。

“你之前与那女人……”安宁开始努力回想,发现,这男人似乎一直是衣衫齐整,半点不错的。若真是与人交合过,纵是没有痕迹,也决计不会端正成这样吧?!

“她可不像你,能坚持三分锺。”言下之意是,对方竟被他手指给搞得Gao潮连连?

安宁眨眨眼,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女人被他抛下後,瘫软在地的模样,顿时觉著自个儿的自制力还算是顶好的。进而,她又想到了他与她的赌约:“殿下,你说了任我处置的!”

“那是自然。”笑眯了眼,丹尼克的表情,仿佛不是把自己“输”给了她,只是欠了她十块钱一般无所谓。

“我兴许会要你的命。”安宁不爽的眯著眼,威胁道。

“那是你的自由。”脸­色­半点未变,丹尼克像是笃定她不会说这种要求一般。

“那我真要你命。”安宁怒了,她想著,既然从他身上探不到禁渊的消息,而这人还这般可恶,不如死掉­干­净。还没等她再说什麽,对方就递了把上膛的手枪过来,稳稳的帮她握在手里:“小猫咪,送你一个利爪,若真想要我命,可以朝著这儿,多打几枪。”

那嚣张的男人,说完这番话,还用手指点了点他自个儿胸膛,示意她瞄准一些。

“你……”可惜,安宁还真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

纵然知道他可能真会对她下狠手,但若要她亲手开枪­射­击他的心脏,她还是没法下得了手。

“真是心软的猫儿……”丹尼克的声音,再度与禁渊重叠了。安宁有些怔忪,对方凑过来,在雷奥突然停下脚步时,踮脚吻了吻她­唇­畔,“乖猫,你纠结的表情真漂亮,让我都有些硬了。”

这个变态!

“哦!我的娃娃,你拿枪的姿势不太对,这样容易走火伤著自己!”打开舱门,把她小心放到柔软大床的雷奥,看到她手里的枪支後,第一反应竟是调整她的握持姿势。

然後,也不知是压著她时生了什麽念头,突的舔了舔她耳垂,大力啃咬了两下後,一个挺腰摆臀,就著她半张双腿的姿势就侧身挤到了她体内。就这样,手上指导她握枪的动作也未曾停歇。

安宁呻吟著,却无法摆脱那紧贴在她身侧的男人。偏头,看到丹尼克已脱了上衣,贴到雷奥宽厚身形之後。她瞪他,却引来雷奥更为强悍的撞击。手上一时控制不住,按下了扳机──碰!枪声响起後,随之而来的是两个男人齐刷刷的朗笑声。

两个变态!作家的话:所以安宁就被两个变态吃掉了,END……好吧我只是说笑,还有秘密没解开不是麽?八爷也还在不知何地滴游荡咧……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17文渊阁)疯子与猫(限)

与变态沟通,根本就是白搭。

安宁算是想明白了,加之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便由著他们一起疯。

当然她也有个念头,是想瞧瞧丹尼克床上模样为何的。八爷那种万事皆在掌控的人物,遇上了情yu顶峰时,也会多少失控。所以,安宁琢磨,若是能瞧见这位与八爷相貌相若的男人,Gao潮十分的情态,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的娃娃,你在看斯兰,是我不能满足你麽?”雷奥的忠犬属­性­,似乎在遭遇丹尼克之後便没了踪影。安宁觉得,这个德国佬被那男人触碰亲吻後,会产生近乎癫狂的情yu来。而最直观的表现便是,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又生生胀大了一圈。

挺了挺腰,被一只大手箍住,抬眼,她看到了丹尼克眉眼的淡笑。

紧接著,便是雷奥的凶悍挺进,以及又一轮的狂肆冲撞。不知为何,她竟在这微疼的抽Сhā中获得了快慰,灼烧般的渴望弥漫起来,升腾在心间,驱使她渴望他更多的更强的撞击,把她的花心撞得更狠些,更猛一些。

“娃娃……你果真是更喜欢斯兰一些……”偏头与丹尼克亲昵的蹭了蹭,雷奥赞叹著她身体所带来的如此美好滋味。虽说并不了解这个中国娃娃的心思,但很显然,每每当她瞄到他的斯兰时,那种紧紧包裹的收缩就会更强烈几分。

没想到这次出行能遇到如此勾魂的中国娃娃,雷奥有些纠结的想著,若是今後斯兰和她吃起醋来,到底他要站在哪一边?不如现下尽量让两人关系好一些,省得以後再出上次那种岔子。

想到这儿,翻身把她整个压在了身下,顶得更大力了些。

丹尼克因是俯趴在他背上的,这会儿也正好与安宁来了个面对面的对峙。

这样眼神交流会比较好吧?欧洲人诡异的交流模式,用其直肠子的思维套路来思考好,径直使用在了被他阻隔著的一男一女上。若是宴会中,彼此介绍友人用这法子是没错。可是,现在在床笫间,让并未交合的人彼此对上眼真的好麽?!

丹尼克抿了抿嘴,惩罚似的把手指探入到了其紧窄臀­肉­间。

雷奥雄健身躯猛然一震,借著便整个压了下去,把粗大男物狠抵在安宁花房口上,不再抽出,而是强悍的压持著转圈。坚硬的圆钝冠头死死的戳在花心间,不似先前那般的冲撞轻抵,而是强力的挤压旋转。

安宁有些求饶的喘著气,下意识低喃:“我只想试试,谁比较厉害……”却不想,把你们两个给激到了。

是的,可不是激到了麽?

雷奥死死压在她身上,深深埋在她体内,用那种足以让人疯狂的法子占领著她的花房入口。而趴在他身上,与安宁四目相对的丹尼克,则已开始摆动起了腰臀。安宁不知两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但根据雷奥不自觉的挺送,以及那个总是一脸坏笑的男人眼中深沈的欲望可知,他们应该是在交合的。

虽然有些诧异,但是,想想先前丹尼克对她一直没硬起来,以及雷奥对其的纵容,想必两人一直都是这种关系了。就不晓得,他们对於情人与旁人交合的场面,是怎样的一种心思?莫不是,先前丹尼克说想杀她,是因为雷奥对她的兴趣?

“小猫儿……待会儿,我也来试试你的|­茓­儿……”丹尼克的话,打断了安宁的神游,也打破了她的揣测。

看样子,这个变态,是因为禁渊的原因想要她命的!

“雷奥……你好­棒­……好硬……好大……”刻意的忽视掉丹尼克的叫嚣,安宁催眠自个儿,只是躺在一个男人身下,玩儿一场─夜情的小游戏。可丹尼克显然不想这麽放过她,他听到了她的叫唤,一直带笑的眸子猛的闪了闪。紧接著,便是站起身来,一把把雷奥拉扯开去:“疯子,我现在,想试试你的娃娃。”

“好。”根本没有发泄的雷奥,挺著根粗大赤红­肉­柱,沈著声点头。

他眼中有著几分带兽­性­的戾气,可瞧向丹尼克时却是全无不耐的,反而隐隐的,透著几分顺服。

安宁有些心惊的吞了吞口水。

她突的觉著,与那个总是笑著没有什麽其他表情的男人上床,不是个好主意了。虽然她爱玩儿,但她并不想与一个疯子一起玩儿。这男人叫雷奥疯子,但通过他把真枪实弹塞入她手中的反应来看,安宁觉著,那人才是真正的疯子一枚!起码,比她疯太多了!

是的,安宁自个儿也觉著自己有时候挺疯狂的。

但有那些个男人宠著溺著,她便更恣意了。现下,虽缺心少肺,但她多少也明白审时度然的意思。这面前的两只,明摆著是活在自个儿世界的主,决计不会对她太过疼宠的。想到这儿,缩了缩脖子,往後退了退。背部碰到冰凉一片後,她才懊恼的发现,身後是船舱坚实的墙面,她毫无退路。

“小猫咪,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不是也想试试,我与禁渊有什麽不同?”丹尼克的话,让安宁颇为心惊。不仅是因为他总是带笑的­阴­冷语气,还因为,他竟能揣测出她的旖旎心思。

“我……我不要了……”装可怜不知道有没有用,安宁眨巴著双眼,决计试它一试。

“那可由不得你。”丹尼克把安宁捉了过来,揽进怀中,轻轻的啄了几下,转而躺坐到床头,“自己来吧!之前看到你背後的图腾,我就硬了……”

“你?!”安宁瞪大了眼,想起在家族的股东大会上的场景,再想起之前的几次偶遇,她明白过来:这个丹尼克,根本一直都在观察她!

“雷奥,你想不想看看,你这个中国娃娃的背後……长著什麽?”丹尼克的这番话像是诱惑,又像是不经意的挑逗。

“想……”雷奥靠了过来,把安宁抱举起来三分,然後,不容拒绝的对准丹尼克的腿根放了下去。因为敏感得身体能根据男人大小来收缩,所以纵是比雷奥小一些的男物,之於安宁来说,也是能彻底把她花|­茓­撑满的。

“唔──”安宁扭了扭腰,丹尼克没有动作,只是微笑著与她对视。

“我的中国娃娃……刚刚与我做的时候,你有没有露出你那漂亮的……”贴在安宁背後的雷奥,双手圈住她纤腰,浅浅的在她背脊印下一串轻吻。最终,两片温热的­唇­瓣停留在了她的尾椎上方,那个层在族人面前展露她并非谢家传人证据的位置。

“你没有雷奥大,也没有禁渊厉害。”安宁喘著气,努力平复呼吸。

她先前想要让丹尼克动情的念头没有了,现在,她迫切的想要激怒他。虽然并未见过,但莫名的,她就是觉著,这个男人发怒的模样,应该比他这麽冷冷带笑的表情好看许多。当然,她也是想要看看,这张与八爷相似的脸庞,生起气来,到底像不像。

可惜丹尼克并未如她所愿。

他的笑,从头至尾都紧粘在他脸庞上,像是个阻隔一切的面具。

包括他在她身体里挺送,抽Сhā,捣弄,深入浅出……直至最後喷发出滚烫阳­精­时,都是如此。

“中国娃娃的胎记,是蓝­色­的……”雷奥的话,让安宁把注意力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她本就觉著今个儿的相遇有些不寻常,现在想想,先前在船下远远见著丹尼克,似乎并非巧遇。微微敛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指节上的指环。

“小猫儿,你想不想知道,禁渊的胎记,是什麽颜­色­?”丹尼克的话,让安宁心头一凛。她突的想起禁渊当初说过,与她母亲并无私情的话,紧绷的心房又略松了松:“你是想来认亲?还是想误导我说,禁渊是我父亲?我记得,他只比我大十八岁,可我今年已经快二十一了!”

“小猫咪,你真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丹尼克摇摇头,笑著用半软的分身在她身体里动了动。满意的看到她呻吟著软了腰,这才道,“难不成,你不好奇,你母亲怎麽会留那麽大一笔钱给你?申家与谢家,都不是什麽顶大的人家,那几年,上亿美金的基金……为什麽会由你母亲一人执掌?”

“你想说什麽?”对於钱,安宁向来是不在意的。

但是,对於母亲,她却无法做到泰然处之。虽然几乎失了对那女人的全部记忆,但她隐隐的有印象,那是个美好,温和,待她极好的女子。纵是给她弄了个父不详的身份,但她却从未对其有过丝毫不满。

她感激其带领她来到这个世界,拥有过真挚的爱情,现在也还有那些个不错的男人可伴随左右。

“啧啧……炸毛的小猫……我只是想邀请你去我国一游。”丹尼克话中有话,分明是让安宁去亲见什麽的意思。

“我总得让人去取我护照,办个出入境手续,省得被说是我偷渡。”想了想,安宁觉著,唯有这个理由比较能说得过去。如果她此行径直随了丹尼克去,到时候,若被他硬说成是什麽国际暗杀事件,她简直是百口莫辩。

“小猫还挺­精­灵。”丹尼克又动了动腰身,遂才笑道,“我给你永久免签证权,你可会放下心来?”

“空口无凭。”喘了口气,安宁应道。

丹尼克笑著点头,不在多言,只是转而朝那一直在亲吻安宁胎记的德国佬说:“那麽,雷奥,只有麻烦你,让人去把你家中国娃娃的护照连著宠物一块儿弄来了。我国与德国素来交好,彼此签证是能共用的,取了那东西,你这小娃娃才会安心跟我们去玩儿!”

看来,他们对她,是确实一直在关注的。

至少,连她护照在曾文手中,且目前德国签证尚在有效期的事都一清二楚。作家的话:这章写了两三天才写出来……俺果然又卡文了,是一月一次的日子到了麽?PS.安宁身份要揭晓咯!然後就是一些这样那样的玩闹事件,然後本文就要完结了!噢耶!

(16文渊阁)异域作客

执拗不过,安宁只得点头。

与两个男人浅睡了一阵後,方去寻她两只宠物。

那丹尼克似乎对雷奥的心思更多一些,半夜里还弄的床铺一阵翻腾,若不是安宁睡眠一向极好,定会被吵醒了再睡不著。模模糊糊间,她隐约的觉著自个儿胸部被捏了几把,然後是整个被揽著圈进了某个怀抱後,伴著男人的粗喘与身体起伏而入的梦。

次日清晨醒来时,只见著了雷奥一手压著她腰後酣睡,丹尼克却没了踪影。

“雷奥……”安宁想要起身,半梦半醒的男人却眯著眼把炙热男物顶到了她腿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儿不算温柔的抽送便纷沓而至。不安与张惶经由一夜的好眠淡去了几分,看著迷糊中还惦记著摆腰挺臀的德国佬,突的她觉著,这些天心头的沈重莫名没了踪影。

抬手,凝著指上那枚宝贝,心头竟凭生出些许愉悦。

“中国娃娃……”终於被自己给“做”醒了的雷奥,一时间展露出了帅气的笑颜。

“德国佬……”清晨欢爱事件妙事,两人一夜体温互暖,加之晨间兴奋度高,过往便已是安宁最爱。这高壮男人虽尺寸了得,技巧也不是顶好,却胜在热情十足。安宁自知事起便贪玩,乐享情事,为的也不过是多寻些热度暖身。

虽说对方是个变态,但除却之前用枪吓唬她,迄今为止并未做过什麽真正无法容忍之事,遂安宁对他感官尚且不错。

德国佬是军火贩子,又亲率家族征战商场,聪颖程度自不必说。安宁身体的柔韧度与心情自成一派,横冲直撞时,没了半点阻碍,偏生又因那花壁的层叠温润包裹而生出更多迷醉之感来。

原来中国娃娃是这样的迷人……怪不得,斯兰……

“怎麽?”安宁在即将到来的Gao潮中停顿下来,颇为不解。

“斯兰……”叹了口气,雷奥抱著安宁坐起身来,直面突然出现房中的男人。

“殿下,你不怕你的情人阳痿麽?”打了个哈欠,安宁翻身骑到了雷奥腰上,难得的自主动了动。德国佬呻吟著,恢复了律动,背後盯著安宁猛敲的丹尼克没有出声,只默默靠过来,伸手抚了抚她背脊上越发清晰的蓝­色­图腾。

这一刻,常年带笑的眉眼中,盈满的是沈思与怀念。

当安宁与雷奥一番云雨,蓝­色­图腾消退过後,这位殿下的面容方才恢复一贯的笑语盈然:“很显然,有你这只擅长勾引人的猫儿,雷奥尚不至於患上那般疾病。”

“那麽,殿下加之昨晚的赌约,又欠我一记了。”安宁站起身来,由著推荐浊液流淌而出,毫不避讳的在男人们面前展露身姿。

“我保证,此次随我一行,你定会觉著,我俩一切扯平。”气定神闲的微笑,让人委实想要给他抓扯下来。

“那麽,我拭目以待。”轻盈跃下床铺,歪著头朝他吹了口气,安宁突的伸手,拧了他胯间半抬头男物一把,方才朗笑著前往浴室。这男人,只有见著雷奥与人欢爱後才有情yu的秘密,已被她发现了。现在,总觉得自己并非全然处於下风的安宁,难得的有了心情来畅快的享用一场泡泡浴。

一身清爽的步出浴室,正巧看到一夜未见的两只巨型宠物。

“受伤了麽?”安宁知道,那个外表看似绅士的丹尼克,绝不是好对付的。黑子他们能进到房中来,定是付出些许代价的。

“没。”黑子与曾文对视後,齐齐摇头。

安宁不信,扯开两人衣衫探看,只见得些许青紫,竟真没什麽重创。

“黑子认识丹尼克?”想了想,安宁脑中某个记忆点一闪,突的生出三分印象来。似乎禁渊是有个什麽宿敌,还是亲戚来著,莫非,就是那个与他相貌相若的丹尼克?!

“见过。”只愣了半晌,黑子便给予了安宁意料中的答案。

“他是禁渊的……?”挑眉,安宁觉著事情越发有趣起来。

“皇叔。”果然,道上大名鼎鼎的八爷,身份并不一般。

“可为何他说他是孤儿,且八九岁就流浪在外?”皇室血统,不都应该是小心呵护的麽?纵是父母已逝,他有个当皇上的小叔,好歹不也算个皇子亲王什麽的?就算是再穷的小国家,也不至两一个小孩儿都养活不了吧?

“为了争权。”四个字,闻之轻巧,却是沈重至极的。

安宁沈默的点了点头,转而看著曾文在一旁排布早餐,遂转移话题道:“你们吃过没有,要不要一起?”

“好啊!斯兰快来!中国娃娃请我吃中国大餐呢!”突的接话,源自头发湿漉漉的从外头走进来的雷奥。很显然,他刚刚与丹尼克去另寻了它处沐浴,这会儿正巧赶回来夺食来了。

“你不知道东方人的含蓄麽?雷奥先生,这是我的人专程为我烹煮,没你的……”没你的份儿还没说完,那边厢已经抢了碗鲜­嫩­豆花往口中倒去。安宁有些惊讶的除了他毫无形象的吃相外,还有曾文出手失败的拦截。

看样子,这个军火商头头,身手也是顶不错的。

“好吃,斯兰你尝尝。”三两口又塞了汤包和虾饺下肚,安宁忿忿然的看著面前两个男人抢夺自己的美味,且有了越发不知节制的趋势,赶紧过去端了笼烧麦过来与宠物们分吃。

早餐过後,德国佬得知主厨是曾文後,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丹尼克殿下,你的情人已经用炙热的眼神看我家阿文很多次了!”安宁撅嘴告状,却没想,那边却笑著回应:“无碍,若是他喜欢,便打包回去养著。”怪不得和禁渊是亲戚,这口气,简直是个宠溺自家小孩无下限的家长!而且,还是罔顾人家旁人意愿的主!安宁想起黑子等人被打包送到她身边的场面,本就不快的心情遂又低沈了几分。

“娃娃,不怕,你不喜欢我抢你的人,我就跟你回去。”那边满眼写著“我爱中国”的德国佬,很不要脸的准备倒贴了。不止安宁,就算黑子与曾文,也对这位欧洲黑道主要武器供应商的道德无下限表示了各种鄙视。

丹尼克的国度,因船舶直航而很快邻近。

安宁中途去找了青青探望,那妮子眼神滴溜溜绕著她和她身边男人看了又看,还没等安宁说什麽,就咋呼著说:“宁宁,你竟然有四个极品了!好厉害!看看,我才两个,你要不分我……”

“青青,你如果不想让我现在把你打包送回魏家,就给我闭嘴!”安宁揉了揉太阳|­茓­,非常确定,这位怀有身孕的好友,连日内在两位挪威王子的“滋润”下,过得很好。

“宁宁,你知道我胃口大的,昨天晚上只我和一个人睡,实在是太没法满足我了……你看看你後面站的那位,应该是有日耳曼血统的哦?你不是不爱吃西餐,不然,给我试试吧?我其实不挑的……”说到男人就来了劲儿的汪家大小姐,和某位德国佬一样不会看人脸­色­。

“你好好和挪威王子玩儿吧!”也就只有这两天了!

安宁揉揉太阳|­茓­,不顾汪家大小姐的挽留,转身就走。

她已打定了,等到船停了,第一时间就通知魏家少爷们来接人。一则可以抵消她帮忙逃婚的“罪行”,另外,自是这死女人再惹事。要知道,刚刚丹尼克看那女人的眼神,已经是笑不入眼,杀意满满!

“丹尼克殿下,我们这一行贸贸然前往皇宫,似乎不妥吧?”安宁的意思,其实是想留著曾文或者黑子在外头接应的。

“小猫咪,不用玩儿花招了,若是想弄死你,之前派出去的那几辆车就会装火箭炮。”和追杀过自己的人一起滚床单是什麽滋味,安宁这次是彻底体会到了。吞了吞口水,抿了抿嘴,决计不与疯子计较的安宁,偏头望向车窗外。

过去外公告知的“上古遗族”,原来是居住在这样的漂亮国土上。

吹著徐徐海风,一路的树荫投影而下,安宁只觉著心头的疲惫淡去了许多。之前见著丹尼克派了不同的小型飞机把那些个船上宾客送走,她才明白,原来这次的宴会是一个饵。莫怪乎除了她与青青之外,旁的都是些各国皇室成员与世界知名政商人士。要想让她上钩,这位国王陛下真是下足了功夫呢!

“你怎麽知道我一定会跟著青青前来?”想到之前被魏家的三位少爷架著回去的汪家大小姐,安宁总觉得这个笑面虎与魏家人是有些关联的。否则,还不等她通知他们来接人,人家的飞机怎麽就那麽准点的候在了丹尼克这个不知名小国的机场上?!

“小猫咪,我的国家,也不是你表面看上去那麽弱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丹尼克笑得颇具深意。

“我……与你……是不是也有血缘关系?”安宁突然觉著一阵恶寒,她猛的生出几分诡异念头,却又隐隐的,盼著她的猜测是错误的,毫无根据的臆念。

“你猜。”可惜,丹尼克从来不是知无不言的八爷,他喜欢欣赏别人的纠结表情,也酷爱观看他人被他气到鼻歪口斜的模样。纵是安宁这样的美人,也不会例外。或者正确的说是,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他的例外。

这样一位拥有一过君主身份的男人,总是二十四小时把笑容挂在脸上,纵是动怒也不显山露水……很明显,他的心思是深沈的,耐力也是顶好的,变态程度,自也是超乎寻常水平的。喜形不露於­色­什麽的,绝对不应是正常人会出现的情愫,就算他权势滔天财富了得也不例外。作家的话:变态滴丹尼克到底与安宁有木有亲戚关系咧?套句变态滴台词──你猜!

(15文渊阁)血缘纠葛(限)

得不了答案,只好作罢的转头,继续自个儿琢磨,顺便欣赏风景。

车子很快驶入了一片僻静山地,安宁觉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当见著颇为豪华又不失风雅的中式建筑群,以及那些个摇曳生姿的仆佣时,她豁然顿悟。这场面,除去建筑的个体差异外,简直就是当初初见八爷时的场面一般无二。

“先参观一下吧!”片刻无话,待到安宁在雷奥的绅士风度扶持下步出车门,丹尼克便抬手招呼来一个身著改良东方服侍的女佣前来领路。安宁偷瞄了雷奥一眼,发现这个德国佬竟对那身材凹凸有致的美人并未过多报以关注,连多余眼神也没一个。

“怎麽?”微微低头,高壮的男人把一双碧眼凑到了安宁面前。

“你不是喜欢中国美女?”同为女人都不免多瞧几眼的美丽女佣,又是穿著具有东方风情的衣衫,没道理这德国佬不喜欢啊!

“哦!我的娃娃吃醋了!”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来,狠狠的亲了几口,德国佬自顾自下了论断,气得安宁直翻白眼。

“放开了啦!”瞄到自家两只宠物满眼羡慕嫉妒恨,又瞅到丹尼克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安宁拍打雷奥肩头,想要下地。可惜,固执的德国佬硬要用行动表达“衷心”,根本不放手。无奈之下,安宁只能由著他这麽一路抱著自己进入丹尼克的“皇宫”。

说是皇宫,不过是修建得­精­美些的仿中式建筑而已。

虽是有雕梁画柱,但因掺杂了些许现代化设备,便显出几分不如谢家老宅那般东方味十足。好在所有行诸其间的保镖佣仆都穿著中国风服饰,多少把缺憾给补上了一些。被抱著走了一段,在第四进的门廊前,安宁看到有人拦下了曾文与黑子,不由皱眉想喝阻。

“小猫咪,这里可是我国皇室方能进入的地域,若是放在中国古代,那便是皇帝後宫。”言下之意,若是两只宠物不想被丹尼克攻占掬花,是没资格进入的?!

安宁抿抿嘴,咽下了辩解的意图,给黑子他们点了点头示意无碍。

是啊,都到了人家地盘上了,要杀要剐还不就是人家一句话。既然丹尼克也说不会要她小命,大家何必弄得如此紧张?最懂得调适心绪的安宁,这会儿自是深呼吸一口,便笑逐颜开的窝在雷奥怀中不肯下来了。

“不是想自己走?”领著人穿过一方长廊,来到一片莲池跟前,丹尼克微笑著打趣安宁。

“我又不是蜻蜓,怎麽自己走?既是雷奥愿意代劳,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安宁揽著雷奥脖颈蹭了又蹭。欺负她不懂阵式麽?这池子,分明有禁渊提过的莲花落的奇阵在看护。凭她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力,不赖著雷奥这大个子垫底,怎麽过得去?!

“呵呵,小猫儿爪子还蛮利。”探手捏了安宁胸前绵软一把,丹尼克转而飞身入池,一展传说中的“凌波微步”绝技。吞吞口水,不想去计较那变态的临别一爪,安宁颇有些忐忑的看著抱了她纹丝不动的德国佬:“雷奥先生,你若是没那等功夫,待会儿抱我入池时可否抛大力点,把我扔回岸上。”

不是她没义气,也不是她胆子太小。实在是,刚刚丹尼克脚踏某瓣莲叶时,她有眼尖的瞄到池中隐隐游走著的巨大青绿­色­身形,分明是蟒字打头的蛇类,且不止一只!容易要让她小身板儿去硬拼,塞那些个大家夥的牙缝都是不够的!

“娃娃,给点儿好处,我带你安全过去,看斯兰偷藏的秘密……”咧了咧嘴,并未介怀安宁暗示他能力不够的事,而是在讨要好处。这德国佬,一手托著她ρi股,一手环在她胸腹,半钳住她一方胸|­乳­揉捏,还腆著脸要更多,委实有够­色­的。

“我家中有一套汉朝服饰,虽是极珍贵的东西。但若能有幸毫发未损的回家去,穿与你看看,借与你摸摸,再身著它与你寻些乐子,也不是不可以的。”想了想之前那女仆的前凸後翘与眉宇间混血模样,安宁觉著,德国佬爱的应该是她这种纯中国款的相貌,便姑且一试。

“好!”果然,那碧绿­色­的双眸登时一阵闪亮,比那玉石更为耀目,合著它主人的行动,漂亮得紧。

安宁­色­心顿起,也没管两人身子是怎样腾空跃起,又用了什麽法子踩踏在莲叶间不至落水,只倾身而上,对准了那双绿宝石一阵轻啄。

身形一晃,德国佬待到安稳落地後,方才朗笑著回吻。

刚刚安宁突如其来的“袭击”,险些害得他们齐齐葬身蛇腹的事,半点未能影响他的好心情。行事向来张狂的雷奥只觉著,这中国娃娃比往日接触的西方美人更为胆大,又漂亮,又有趣,味道也是极好的,他满意到不行。当然,心头涌上的另一种莫名心思,自是不足为外人而道的。

丹尼克旁观得仔细,瞧出雷奥的心动,以及其绿眸中的闪亮异光,并不开口,只淡笑的等候两人亲吻完毕才道:“这水榭中有我族所有先祖的牌位与画像,也有一些,特别的书册典籍。当然,你若是心细一点,便能瞧见某些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我的秘密?”发出的疑问并未得到应答,安宁也不恼,只自顾自张大了眼,由著雷奥抱举的跟随丹尼克进入水榭之中。

两人行进间一直依著某种诡异路线落步,显是正在另一个阵式中前行。

待到入了某间宽大屋室,尚未有人行动,四壁灯火便齐齐被点燃,分明又是此阵的功效。想到当初与禁渊在林中遇到的那群大鸟,安宁突的明白,禁渊当初可能见到的人是谁了。果然,没走几步,她便在墙上一排排画像中看到了禁渊与丹尼克两人的,更加笃定了她的猜测。

“你与禁渊果真是亲戚,可是……这与我又有什麽­干­系?”细细审视画像,发现其厚度客观,伸手去探看,发现下面层叠著好几张。

原来,这一族的惯例是,每个被画像的人十年就会有一次上图的机会。禁渊目前是三张,幼儿、少年、青年各一。转而探看丹尼克的……好吧!她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丹尼克大叔?足足四张的数目,分明彰显著这位国王陛下奔五的高龄!

“你且看仔细些。”示意雷奥抱著人更凑过去几分,让她认真看一下。

“这画的边纹似乎不同。”依言仔细打量了下,终於发现端倪的安宁,瞧出每幅画四边的纹样虽是简单不失华美,却连­色­泽线条都大不相同。细细瞧来,还隐隐的觉著几分似曾相识。

“啧啧,还当是个聪明的猫儿,却不想笨得可以。”丹尼克摇摇头,似乎对安宁的迟钝颇为失望。凑过来,与雷奥互换了个浅吻後,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衫,再笑著拉出张不知从哪儿寻来的椅子落座其中。

抱著安宁的德国佬,像是得了某种命令一般,开始撕拉安宁衣服,对她进行拥吻爱抚。

不太明白丹尼克意欲为何的安宁,只觉著雷奥的行径应是有些深意,便配合的转而揽抱著他胸膛,学了无尾熊模样揽抱其阔胸夹紧其腰腹仰头承欢。似乎永远处於随时可发情状态的雷奥,很快就硬了起来,拉开拉链,就著安宁润泽花瓣就顶了进去。因是站立姿势,遂难得的没进入太深,只浅浅的抽送著,配合著他难得轻柔的拥吻,让安宁慢慢的有些兴致盈然起来。

“娃娃,斯兰让你看看他……”轻咬著她颈侧软­肉­的雷奥,突的在抽Сhā中出声来,提示她转头回望。

顺势偏头探看的安宁,看到依坐在椅子上的丹尼克,正用一双带笑的眸子凝望他们。而他的那双足以与禁渊相媲美的大手,则抚弄在自个儿胯间,一点点的让那赤红的男物挺立起来,与他们遥遥相望。

微微凝眉,刚想回头的安宁,突的发现,丹尼克的胸口上,赫然出现了一团黑­色­的图腾。

“那是……”呼吸一紧,腿间猛的一夹,只觉著一股炙热浇灌在了花心,激得安宁顿时忘了正经事,光顾著去享受德国佬的阳­精­滋味了。直到两人喘著气,收住快慰,她才赫然警醒,转头望向尚在不断自渎的丹尼克,“你……同我真是有血缘的?你不会是我父亲吧?!”

“你身上图腾是深蓝­色­。”没有直接反驳,只听著赤红­肉­柱站起身来,慢慢往她靠近。

“所以……我父亲是你亲戚?”脑中一瞬间闪过了禁渊的脸,想到他比她只大了十八岁,又放心的摇了摇头,“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

“小猫儿,你不也给我几分甜头,就想挖到如此重要的秘密?”不答反问,丹尼克贴站在了她身後,挺立的男物抵到了她臀下菊|­茓­处,轻轻的撞击示意著他脑中邪念。作家的话:所以到底安宁父亲素谁咧?挠头,秘密揭开後就是男猪们一个个滴回归啦!然後吃罢一叠叠一盘盘的美味­肉­­肉­後,本文就会完结咯!所以,为了­性­福滴大结局,请大家踊跃投票多多给予某龙支持吧!难得能够如此顺畅滴一路从头到尾咧!新坑已经准备开挖了,是轻松路线滴《名妓苏婉婉》,跪求大家支持哦!

(15文渊阁)身世秘密

死基佬!

安宁禁不住在心头暗暗咒骂。之前尚未觉著,在弄明白丹尼克与雷奥的关系後,便突的想清楚,这货酷爱走“後门”的真正原因。想必,这位可能同她有几分血缘关系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正经与女人做过爱。

“唔──”正想著,那男人便顶到了她身体里。

安宁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偏生雷奥那半软的物什又硬挺了起来,捣弄在本就湿滑的内壁,让她再无法多说一句。紧接著,便是丹尼克与之配合的前後夹击,新一轮的快慰层叠而来,Gao潮又一次降临。迷蒙中,她只隐约听到背後的变态嘀咕了一句:“如果在心里偷骂我,是不尊敬长辈哦!”

“呼──你……你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浑身瘫软的安宁,仍不放弃发问。

对於她的身世,本是不太在意的,但一想到禁渊不知与她是什麽关系,便又突的有了几分执念。事实上,血缘什麽的,并不是太值得介怀的事。就像过去,她一直固执的眷慕著安静,也一直不曾纠结过他兄长的身份。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里,不探听下自个儿父亲到底是谁,总让她觉著白来了一趟。

“你可以问问你最亲爱的禁渊。”硬挺的男物又抽弄了几下,丹尼克突的退出她身体。

“呃?”还有些没回过神的安宁,只突的嗅到一股熟悉茶香後,这才反应过来,禁渊来了!

若是那些个你侬我侬的爱情电影中,男女主角的相逢必定是感人肺腑赚人热泪的。

但安宁这会儿还被某个德国佬抱在怀中,两人的私|处也紧密相连著。更甚的是,在安宁略有些兴奋的转头瞬间,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还越发加快的律动了起来。看样子,分明是想刺激某个刚出现的八爷才对。

“这麽快就赶来了,是怕见著一只死猫?”丹尼克在禁渊对这边报以目光时,适时的出拳相击。禁渊险险避过,却是不接话,只用最快的速度给予还击。可惜那雷奥不断的­骚­扰她,否则,安宁应该是有幸能亲眼目睹一场格斗大戏了!

可惜,被硬圈在德国佬怀中的她,只能在对方强悍的挺送中,感受身後忽远忽近的呼呼风声,以及拳脚撞击皮­肉­的闷响,直到一切趋於完结。

“娃娃……我会想你的。”雷奥突的说了这句话後,退出了她的身体。

已二度喷­射­过的男物,离开她的花径,连带的引出部分花液滴答在地面。

接下来,安宁便被一个熟悉的,带著茶香味的温热怀抱圈入了怀中。抬眼,正巧看到德国佬往回收的胳膊上,有一个非常扎眼的图腾。红­色­的,与丹尼克那胸口的花样差不了多少,也於她背脊的那根……有些相似。

黑线的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有日耳曼血统的她,蹭蹭的在禁渊怀中,悠悠的叹了口气。

“乖猫儿,怎麽见著我不开心?”八爷的声音依旧磁­性­满满,似是半点都不带喘息,仿若之前与丹尼克那场恶斗与他毫无­干­系。但安宁却从他略显烦乱的衣衫,以及脸上手上的点点淤青可以瞧出,这两人打斗起来是并未给对方留下丁点儿情面的。

“禁渊,你去了好久……”被大手托住翘臀,安宁整个蜷缩在禁渊宽厚胸怀,嗅著他独有的茶香小声呜咽。

“你也知了我的身份,有些事,若不处理好,恐会让你受到牵连。”轻轻的吻了吻她鬓角,禁渊柔声的哄著,两人仿佛已不在什麽劳什子的皇家纪念密室,而是徜徉在某个景­色­迷人的园子里休恬。

“禁渊,你能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谁麽?”抬眼,望向那双深邃的,满含温情的眸子,安宁突的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说,这是对他的惩罚。这麽久了,无论是他还是丹尼克,总是顾左右言他。安宁多少明白,自己身世应该是个不应被公布的秘密。

“乖猫,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怔了怔,遂很快恢复神­色­的禁渊,继续柔声安抚著。

“这是表示我也不重要的意思?”安宁决定,拿出无理取闹的架势来,应要知晓这个秘密。

“小猫咪,你主人不想说,我来告诉你。”一旁沈默许久的丹尼克,似乎是送走了雷奥又折回来。

“对,你好处都拿了,不透露些消息,委实说不过去。”安宁想了想,转而趴在禁渊肩头,望向被揍成了熊猫的丹尼克。现在她已经能完全确认两人毫不想象了,一个面颊肿了些许,一个眼圈满满淤青,好分得紧。

“你若能说服改姓谢的这位不对我动手,我便说。”

“安宁,我说过,那并不重要。”

两个男人,两种说辞,反而激起了安宁的好奇心。

特别是,禁渊的反应,连她久违的名字都唤了出来,分明是急不可耐的!

“重要不重要,似乎应由我自个儿判别?”安宁张口咬了他红肿的面颊一口,转而歪头望向丹尼克,挑眉示意其速速开口。

“反正不是活人。”耸耸肩,对方一如既往的满脸带笑,可惜,配合著那双乌青眼眶,委实帅气不起来。反而让人觉著,这人有畏亵大叔的气质。

“禁渊,我真的很想知道。”见丹尼克的答案模凌两可,安宁越发不依。

“乖猫,你真是……”凝望著她盈盈的眸子,瞧出了那眉眼中毫不掩饰的恳求与哀怜,禁渊终是心软了下来。也罢,既然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再多说些又如何呢?反正他也是会疼她爱她一如往昔的,无论她是谁。

“小猫咪,我想说的是,你母亲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那边厢,丹尼克似乎瞧出了禁渊的妥协,清清嗓子,开始讲诉起了一些皇族的秘辛。

原来,他们这个国家,原本不过是比世家更为古老些的东方氏族罢了。

之所以被後人唤作“上古遗族”,则是源自他们奇怪的血缘。

相传,遗族之人,身上某处会有一团明晰的标志。那东西,因血缘而生,缘於骨血,自需要血欲沸腾之际方能显现,且只有正统嫡系血脉才会有幸得之。安宁,丹尼克,雷奥……以及禁渊,算起来,都是遗族後人,也是血脉嫡亲的关系。

这其中,丹尼克虽是禁渊皇叔,但却因图腾颜­色­为黑,被族人病诟。

幸而雷奥发明出了某种药剂,能够涂抹在图腾位置,长时间的遮掩其显现,这才接触了丹尼克的皇位危机。

“所以我一直以来掩盖胎记的药水,是雷奥做的?”安宁已开始暗暗琢磨,那德国佬到底有多老!

“是,禁渊也一直在用,你那份,是谢安静当初找人来购买的。”安静的目的很简单,一则是保全安宁母亲的闺誉,一则是让安宁有命继续活。当初她母亲自杀的场景,安宁一直以为是谢家人安排的,现在才明白,那是遗族的不安分族人所为。

“那麽……雷奥这次又为何会让我把身份暴露?”想来,对於这个看似小国,却与许多大国有些密切关系的遗族地界上,有著太多想要谋权篡位的人了。多了一个她出来,分明就是有了更多的人与丹尼克抢夺皇位。而从两人的亲密关系可以看出,雷奥应该是不会愿意再有嫡系血统来与其争权的。

“只是有人想让你家禁渊再度出来罢了。”轻描淡写的言语,分明是想避开部分事实。

安宁仰著头,啃咬了一直沈默不语的禁渊喉结,小兽般的呜咽撒娇,蹭蹭的想要他来补充说明。

“当初我离开这里,便是与你母亲一同相携逃出的。”想了想,似是怕她多心,禁渊又补了句,“你母亲是遗族从所有优秀基因中挑选出的,最适宜孕育下一代继承人的女人。可是,她并不想背叛她的家庭,所以便想办法一次次的偷跑。”

“那时候,我母亲已经有了我哥哥?”想到母亲的早婚,安宁明白了几分。

若不是真爱,母亲也不会放弃那许多的情人,毅然嫁给家世财力并不算太出挑的父亲。被遗族选中的事,并非她所愿,自是要逃的。

“而且,她并不知道的是,那是一次遗族的安排。”原来,遗族人明白安宁母亲并不会乖乖妥协,便由著她逃出了管辖。殊不知,她後来接触到的人里头,却是有遗族人特意安排的传承者,让她在一次不由自主的韵事中怀上了安宁。

千算万算,遗族的激进派唯一没能算到的是,拥有最美蓝­色­图腾胎记的新血,却是个女孩。

“所以,遗族的人就下手杀了母亲,并授意雷奥弄出药来,让我身份直接成为永久秘密?而雷奥为了丹尼克的皇位,也就顺水推舟的,把禁渊也藏了起来?!”有些闷闷的,把後面的事猜了个十有八九的安宁,只觉得这一切太过狗血了。而紧接著,丹尼克补充的说明,却让她更为无语,脑际瞬间黑线满满。作家的话:哇吼吼,八爷粗线啦!所以,安宁的狗血身世揭开大半啦!还有小半等待明天再说吧!这些废话(雾)之後,就是一路甜蜜蜜腻歪歪滴小日子啦……男猪们会依照受欢迎程度回归哟亲!此时不砸票,更待何时?!不要让乃喜欢滴帅葛个十年八年都没法上镜啊!就算是男猪之一,他们也素有自尊滴哟!

(16文渊阁)亲生父亲

“主要是大家都是一个父亲,留谁当皇都没差。”什麽叫一个父亲?什麽叫没差?男女老少的,差别很大好不好?!而且,就算老蚌生珠,她与他们也差了好多岁,那个生他们的老头得要多大年龄才合适啊?!

“傻猫儿,这世间,不是还有试管婴儿这个事麽?”禁渊似是瞧出了她的疑问,倾身吻了吻她圆瞪双眼间的小褶皱,柔声解释,“所以你……呃,谢家的家长才会对你爱不起来,因为他们是打著他与你母亲欢爱的旗号,偷偷把你放入你母亲身体的。”

怪不得,她父亲……应该说是安静的父亲,总是对她不太亲。

偌大的一顶绿帽子,还是用了非常手段施与的,换做是谁也亲不起来啊!

“可是……他怎麽没在我出生前就把我打掉?”既然是他的人生污点,她母亲也不见得就喜欢她,打掉不就一了百了麽?

“遗族当然是把事情瞒到最後,才让那人知道的。”看来,母亲的死,便是保她命的契机了吧?怪不得,母亲手中有那麽大一笔的钱。原来,那是遗族赠与的“赡养费”。而母亲的死,明显是因为那些试图培育出最纯粹血脉的遗族成员­干­的。

“放过我的原因,应该不会是大家突然心情好起来了吧?”安宁拧了拧眉头,蹭了蹭禁渊的颈窝。失而复得的温暖,让安宁觉得这些日子的空乏都被填满了。禁渊的怀抱,让她觉著无比安心,某些无畏的烦忧似乎都随之而悄然淡去。

“只是因为想要­操­控继承人的那位,成为活死人罢了。”丹尼克的笑容,这会儿看起来­阴­森很多,幸亏安宁被禁渊抱在怀里,不然准得哆嗦一下。

“想看看他吗?”禁渊吻了吻安宁的额头,指指墙面上的一幅画像,示意她待会儿可能见到的人模样为何。诧异的凝望了那个与禁渊、丹尼克相貌相若的中年男子画像,安宁小声反问:“他也是我的……”父亲两个字说不出口,虽然谢家老爷对她不算太好,但是,打心眼儿里,她还是当他是自己父亲的。

“是的,我们这一辈的嫡系血脉,都是他的……”禁渊也顿住了,事实上,遗族在过去的繁衍方式是非常让人病诟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安宁腰间的图腾印,他的声音又低哑了三分,“不想见也没关系,你有我就好。”

松了口气,安宁揽住他脖子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应该面对下现实:“既然都到了这儿,还是见见吧!”

“好。”向来都惯著依著她的禁渊,自是点头了。转向丹尼克时,本还有几分温情的脸­色­瞬间化作了冷然,“让那老头子出来吧!”

“啧啧,不过是当初吃了些苦头,就这麽记恨啊?!”丹尼克笑意加深,一副打趣的模样,像是把那当年争夺王位的事当成了笑话。安宁偏头,望向抱著她的禁渊,得到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也罢,有些问题,空闲了还能问,现在还是瞅瞅她那便宜老爸得了。

被轮椅推送进来的,是一个典型的,老者。

倒不是说他相貌如何苍老,而是那种老年痴呆的姿态,十分明显。安宁记得,她爷爷的一个朋友,就是患上这种病後,不久就离世的:“这……这个人就是?”

“是。”叹了口气,禁渊点头应道。

安宁看向丹尼克,发现他眼中冷意满满,不由有些心悸:“难道,是你动的手?”

“之前有禁渊时,他就觉得紫­色­图腾已趋於完美,想要让他坐上皇位。後来知道你图腾是蓝­色­後,他简直就疯狂了,不断的尝试著说服长老院让女子继位。对於这种脑子已经不太清醒的老头子,还是直接让他没法再说疯话来得好。”丹尼克把动手给自己父亲弄成半残的事,如此轻描淡写,可见其变态程度实在了得。

“你放弃追杀我,也是因为,这个……老头子已经不行了的缘故?”安宁想明白了某些事,却又隐隐的有几分担忧。毕竟,这个丹尼克连自己生父都能下得了手,还有什麽不可能做的。

“乖,别怕,他也没你想的那麽变态。”轻轻的咬了咬她耳廓,禁渊小声的凑到她耳畔嘀咕了几句,“老头子一直都在寻找基因更完美的女­性­,尤其是这两年更加变本加厉,丹尼克只是不想出现其他莫名其妙的弟弟妹妹而已。”

“他杀我的原因是?”对於禁渊的解释,安宁还是挺能接受的。毕竟,一个老头子,五十来岁的年龄了,还在不断收集年轻美女,为的是生下他心目中最完美的继承人……听起来,比禁渊的变态,起码高出了几个等级。

“之前老头试图与你这边联系,丹尼克以为,你们达成了某种协议。”禁渊没说出口的是,因为他们俩的关系,族中隐隐的觉得丹尼克并不是那麽重要了,有想要废除他皇位的意思。

纵是一个不贪恋权势的人,在某个位置上坐得久了,也不会想要下来。

丹尼克可以允许自己移交皇权,转赠遗族所有,却绝不可能同意那些个存有异心的人把他从那位置上拉下来。

“遗族到底有什麽大不了的?”虽然这个小小的岛国,风景确实不错,但是,也不值得大费周折的去争去抢吧?

“小猫咪,你这个­性­格,足以让你长命百岁!”朗笑著的丹尼克,毫不掩饰自己一直在偷听的事实。很显然,一个血缘比自己更纯粹,但却无心王位的兄妹,是让当权者极为安心的。

“傻猫儿,你当那几亿的基金是怎麽来的?遗族,可以说是这世界诸多强国的联邦。而且,遗族人也有很厉害的绝招,你是无法想象的。”禁渊爱怜的亲了亲安宁鼻尖,好笑的把她抱坐到一旁椅子上。

安宁询问了关於遗族的问题,基於禁渊此次帮助丹尼克做了许多铲除异己的事,那位变态国王毫不吝惜的给予了解释。原来,除了掌握许许多多失传奇阵外,遗族的成员分别都有著各自特异功能。

丹尼克是超群的记忆,雷奥是数字与商业上的天才,禁渊则是体能与视力方面的不凡。

“我呢?”仔细想了想,安宁觉得,自个儿好像从小到大就没什麽特别的地方。

情人特别多算不算?

“你是人和,目前为止,遗族嫡系中最为强大的能力。”丹尼克笑著凑过来,不顾禁渊的怒瞪,亲了安宁的小嘴一口。

“不懂。”人和是何意?安宁有些迷糊了。

“换句话说,就是有强大的亲和力。”遗族古来便是骁勇善战的,战斗或商业上面的特长,并不能算作什麽大不了的能耐。强大的亲和力,才是王者所必须的,这也是丹尼克的脸上终年带笑的真正原因。

“我真有亲和力这东西?”想起小时候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事,安宁有些怀疑。

“如若不然,你在谢家便早已被驱赶,而申家,也不会待你如亲女。”禁渊给她做著解释,丹尼克在一旁捂了嘴偷笑,见两人投以诧异目光,方才道:“我对女人从来没兴致,你能让我硬,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好吧!对於一个变态来说,这样的解释,她应该当作是表扬吧?!

换了个熟悉的怀抱,步出这遗族的禁地时,安宁只觉著身心愉悦,浑身轻松不已。

“我们去哪儿?”蹭蹭的趴在禁渊胸膛,小声的呢喃,近乎自言自语般。

“你想去哪儿都可以。”耳尖的听到她声音,带著茶香味的回应,暖暖喷在她面颊,让她尤为安心。

“去海上找那群蛮子玩儿吧?”想了想,安宁突然想要出海了。

之前上丹尼克的船,只是为了陪青青那­色­女参加香豔聚会。虽然­阴­差阳错的明白了自己身世,但关於海上的一切,她可真就未曾彻底体会。过去听世家的少爷们聊天时,有说过在上海捕鱼潜水的种种乐趣,左右现在没事,不如去尝试一番。

禁渊似乎明白她的意思,毫不迟疑的点头应允。招呼了佣人,并著黑子曾文一道,前往了机场。

一路上,安宁一直以为的阻碍或傲慢的下人一个没出现,禁渊几乎是与丹尼克受到的同等待遇与尊敬。这是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逃出去的“背叛者”麽?为什麽,大家还那麽听他的话,奉若尊长呢?

发问後,得到的答案是:“遗族向来分为两派,这些年,丹尼克不断壮大势力,已是一家独大。仅有的嫡系血脉执著派就在昨天,被我彻底铲除,这些人,知道我对王位无兴趣,自然会对我态度不错。”

“他们也知道我?”想到之前进入禁地时,仆人们恭谨的神态,安宁心头有些毛毛的。

“当然,你难道没看到你的画像?”禁渊挑了挑眉,安宁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

哑笑了一阵的禁渊,爱怜的亲了亲她小嘴,不再赘言。

看到没看到又有什麽关系,丹尼克对她全然放心,才是重点。要是作为遗族之皇的男人,想要取一个人的­性­命,那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容易。就连他,想要阻拦,也是颇为有难度的。

难得对方能够对安宁生出几分情愫来,禁渊方才彻底放了心。

见安宁一脸迷惑的可爱表情,禁渊好笑的对她吻了又吻,却不把事情戳破。

丹尼克的能力,自不是记忆超群那麽简单,若是他想要与自己抢人,也是顶麻烦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作家的话:所以,有人猜测滴丹尼克是否动心的问题,已经有答案咯!传说中不会吃醋滴八爷,自然也是留有一手的。对於那些个明显争不过他的货,他自然没所谓,真正有能力争抢滴嫔妃,他是绝不会轻易让其入门滴!PS.完结倒计时了大家还不给俺投票票麽?打滚儿求安抚……

(16文渊阁)甜蜜重逢(限)

安宁不疑有他,只当禁渊确实与丹尼克关系不错,而自己的身份也得到了承认,才能如此迅速的得到交通工具的支持。飞离这片土地的瞬间,莫名的,她的心头略有些泛了酸慰感来。对於过去的一些,她本以为不曾在意的事,一点点浮上脑际,浑浊的,弥漫在心头。

“禁渊,禁渊,禁渊……”一叠声的呼唤,声声入耳,阵阵得应。

安宁软软的窝在禁渊怀中,迷糊的就著清淡茶香睡了过去。

再度张眼,已是黄昏,入眼一片橙­色­海洋,耳畔除了阵阵水声,还有沈稳有力的心跳。揉揉眼,撑坐起身来,安宁俯看著沈眠中的男人。儒雅的脸庞显然已经过梳洗,轮廓分明睡颜透著几分疲惫。虽说之前他有轻描淡写的说到替丹尼克铲除异己的话,安宁却是知道,这个男人应是耗费了大把气力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有那麽长时间不与她联系。

想到这儿,有些气恼他瞒著自己,张开小嘴,咬上了他坚毅的下巴。小巧的贝齿咬住了些许­肉­皮,便如猫咪般扯著拉啃不放,引得禁渊一阵抽气。

“唔──猫儿,闹什麽?”轻捏著她下颚,倾身朝著她­唇­瓣印上一吻,被咬醒了的禁渊声音略带低哑的柔声道。

“你去了那麽久……”其实禁渊去了也没多久,可是,因为之前从秘密基地回来就再没见过,所以安宁觉著不太高兴。对於这个男人,虽不及当初与安静那般痴迷魔怔,但心头的惦念与情感是绝不会少的。

“乖猫……想我了?嗯?”嘴角微微上扬,禁渊心头猛的一暖,这些日子的疲惫似也瞬间一扫而空,“有多想?”

“不告诉你。”撅了撅嘴,整个人压到他身体上,安宁同猫儿似的蹭蹭的摩挲了一下。

“真不说?”轻轻拍了拍她翘臀,禁渊抿著她­唇­瓣吮了两口。

一股子的麻痒滋味顺著­唇­齿弥漫至吼间,安宁呜咽了一声,扭了扭身子,整个人益发的软到了他身上。柔软的胸脯,因未著里衣而仅隔著两人衣衫贴合在他胸口。略快几拍的心跳,虽有皮­肉­阻拦,却也能径直的传入到他的心口。

“我的乖猫儿……你的这里告诉我,你想我了……”大手擒住她胸前一方绵软,禁渊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炙热的呼吸,青粝的胡渣,温柔的眼神,宠爱的抚慰……安宁顿时觉著自个儿醉了,软了,瘫了,酥了。

刚刚的小­性­子便在这股子如梦似幻的愉悦中没了踪影。

“禁渊……禁渊……”又是一叠声的呢喃,贴在人脖颈侧动脉之上,软软的,娇娇的低吟著。

她不说想,也不说不想,但他偏就是知道,她是在示弱,在求饶。

“我的猫儿……这些天玩儿得可好?”大手探到了她的裙底,抚著她软­嫩­的腿根,顺著柔媚的身体曲线一路到达最诱人的花瓣外侧。指节上的茧子抵住粉­嫩­轻轻刮了刮,麽指压著那敏感的微凸的小核,温柔的捻弄著。

安宁撅起小嘴来,双腿环上他雄健的腰臀,撒娇的应道:“谁能比八爷更厉害啊……人家一直惦记著你回来呢──”话尾的音儿蜿蜒著上扬,端的是娇媚无边,尤是最柳下惠的男子,魂儿也准能被她勾了去。

“贫嘴的猫儿……”指节顺著润泽花口探了进去一根,两根,麽指仍压在花核上或轻或重的按著。待她发出诱人呜咽时,又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粉­嫩­小嘴,­唇­齿纠缠,好不缠绵。

“唔──我想要……”顺著他略显高热的臂膀抚摸著,攀附到他背脊,安宁磨蹭著求欢。

“贪嘴猫儿,给了你那麽多男人,都喂不饱你?嗯?”最後一个“嗯”字发出时,禁渊猛的抽出手指,把肿胀的巨物替代而入。深深的顶进去,狠狠的猛灌到底,直至根部囊球抵到她颤巍巍的花瓣,张扬的毛发刮弄起了她娇弱弱的小花口。

“禁渊……人家只想要你……想要给你……”後面的话说得异常小声,就算是彼此面庞贴合,他仍未能听清她最後的几个字是什麽。挑著眉,猛的挺了挺腰臀,把人往床褥间更使力的压了压,禁渊轻咬著她鼻尖柔声道:“想要给我什麽?”

“孩子……我想要给你,生个孩子。”喘著气,安宁毫不迟疑说出心头一直以来盘旋的念头,却不料,把禁渊怔住了。

“你可知,我俩其实是……”兄妹二字未曾出口,安宁便仰头把他­唇­瓣吻住。

眯了眯眼,顺著她的吻纠缠了一阵,待到这一吻结束後,禁渊略叹了口气。

安宁有些不快的撅起嘴来,眨著双眼瞪他,本是无比配合的身子也僵了起来,让他不由得飞快投降。

俯身亲昵的吻了吻她鼻尖,禁渊宠爱的允道:“小气的猫儿,不过是想想,你便恼了。也罢,你若想要,便给你……”接下来也勿需赘言了。安宁猛一吸气,特意的扭动著翘臀纤腰,直接把人情场高手八爷也给绞得差点没交代了。

“小调皮,趁还没怀上,瞧瞧我该如何整治你!”眯了眯眼,被夹得又爽又麻的禁渊,整个身体不管不顾的压下去,一气儿的疯狂顶送也充斥开来。这宛如电动马达般的韵律,混著那清幽茶香中浓郁的情yu滋味,直把安宁给撞得头晕目眩,一阵儿的快慰无边。

禁渊自也是欢愉的,这阵子出门,许久未尝到荤腥,这会儿能吃著­肉­了,自是不管不顾的使出浑身解数来。

船舱中顿时情yu萦萦,娇嗲声,喘息声,皮­肉­撞击声,声声起伏,几乎压过了海风吹起的阵阵浪潮。一直守在门外的男人们,纷纷黑线的眼观鼻鼻观心,只盼著八爷能快些完事儿,让他们这些没­肉­吃的人,能缓上一缓。

这边厢水生火热,另一头则是心急火燎。

“表姐什麽时候出来啊?不是想要解药麽?我都准备好给她亲手送过去了!”穿戴著宛如日式漫画中美少年校服的申风,一脸焦急的在厨房里踱著步。事实上,他这身小领结的笔挺西服,是这艘船上的经典配置。

之前禁渊有下过吩咐,安宁这几天喜欢吃“西餐”,让男人们都著西服伺候。

亏得这些个男人,无论高矮壮瘦,都还算身材不错,穿起改良西服来亦是赏心悦目,只待著安宁出来轮番“鉴赏”了。可惜,目前尚在船舱中和八爷共赴云雨的美人,还没拨出空来召见这些个嫔妃侍妾。

连通房都排不上号的表弟申风,自是只能乖乖与相熟的曾文知明待在厨房,以免出去後被那些个长得跟猩猩似的男人们给欺负了去。事实上,黑子那一群,身材都属顶好的。肌­肉­纠结却不夸张,恰到好处的显现著力与美,全都是申家小公子苦练不得的腱子­肉­!所以,说人是“猩猩”,其中酸溜溜的味儿,没人听不出来。

本是没人想搭理他的,却因偶尔的碍事,被男人们各种嫌弃了。

这不,踱著步在不算太宽敞的餐厅中来回挡路,曾文便是头一个不乐意的:“表少爷,你若太闲,不如帮小姐弄些鲜鱼来!之前,小姐还陪著给她钓了两尾鱼的八爷睡了一天一夜呢!”半真半假的话,很快就把某天才给忽悠了。

“真的麽?真的麽?!”一双长在男人面庞上略显漂亮过於的眸子,这会儿分明闪动著“我上当了”的无知光芒。曾文淡定的一点头,这位智商数一数二情商低到没底的申家小少爷就屁颠屁颠的去找人拿渔具钓鱼去也。

“阿文,小姐这两天不一直都半梦半醒的麽?八爷钓的鱼,似乎也是给兄弟们分吃的吧?”一旁默默摆盘子的知明,好奇的小声低问。

“我并没说谎不是麽?”只是隐瞒部分事实而已。

“是!”点点头,看看外头隐隐将至的海风,知明开始为表少爷祈祷,希望他待会儿别被风给卷进海里,也别钓著鲨鱼,反被拉下水去!

可怜的申家老么,还当曾文给他指了条争宠明路,乐呵呵的不顾船员阻拦,硬是要在摇摇晃晃极度不宜海钓的天气里甩杆子下饵。可怜见的,果然在半个多小时後,一个巨浪打过来,淬不及防的申风童鞋,华丽的顺著鱼竿惯­性­栽入海面,引发了船员们一阵紧张的救人呼喊。

而继续在厨房中忙碌著的曾文,闻声後,只是淡定的切下几片薄如蝉翼的虾­肉­,配搭上新鲜爽口的三文鱼以及北极贝等海产,摆出漂亮盘面,为即将“醒来”的安宁做上一份最美味的刺身。

略抬了抬眉的知明,走到门边,探头出去看了看,发现某个熟悉纤瘦身影湿漉漉的被海员们七手八脚打捞上来後,小小的舒了口气。紧接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碰的一下关上了厨房大门,杜绝某人的­骚­扰。

要知道,作为一名顶级的优秀管家,是需要控制厨房流动人口,避免细菌进入过多,影响食物口感的。

对这所有一概不知的安宁,在享受完八爷的“喂食”後,舔舔双­唇­,开始讨要吃食了:“禁渊,人家想吃撒西米。”

“好。”亲了亲她撅起的小嘴,慢步下床,刚想唤人来点菜,却在开门後,瞧见了端著一盘美味刺身静候在那的知明,“真不愧是伺候得最久的。”显然,管家与大厨配合得宜的讨好主子事件,不仅深得安宁欢心,更是把那懂得知人善任的八爷也给弄的龙心大悦了!作家的话:素滴,第一拨出现滴就素──厨子,管家,以及小处男药剂师申表弟啦!请宝贝儿们速速给帅哥哥们投票哇!再不给他们加油鼓励,完结过後他们就再没机会登场咯!PS.这两天卡文卡得很销魂啊,存文以及完全没有了,今天开始都必须更一章贴一章,请多多投票鼓励支持吧!拜谢!

(16文渊阁)冰火两重(限)

吃罢海鲜,饮下鲜香­肉­骨汤,安宁在管家先生指法优秀的按摩下,洗了个舒服的泡泡浴後,终於想起了召见她的小表弟:“申风怎麽还不来?我不是说让他给我送药?”

“回小姐,表少爷刚刚不小心跌进了海中,这会儿正在洗漱祛寒,应是过一阵就来。”避重就轻的答案,实乃完美管家必备。安宁闻言点点头,软软的趴赖在床上,由著知明为她剪指甲。刚刚八爷交代了,让她自个儿找乐子玩玩儿,说是他还有事需要处理。无聊的安宁,决定做做全身护理用以消磨时间。

“阿文……我想吃冰……”脚趾头修建完毕,又涂上了漂亮的指甲油,完美管家又开始为她进行足底按摩。这神仙般的日子,实在应该吃些美味东东来映衬。刚刚张口,还没挑选口味,高大的英俊厨师就从厨房端来了漂亮的新型制冰机。眼见著花花绿绿的各种口味任君挑选,安宁突的想到了她的男人们,“阿文,你就像青柠冰一样的味道。”

愣了愣,正在做多­色­刨冰的曾文,一勺子青柠汁不由得放多了些。

“小姐,那我是什麽?”好奇的仰头,跪坐床边的知明,眨了眨双眼。

“奇异果吧?”看著那两排浓密到女生都会嫉妒的睫毛,安宁随口道。

“听起来不错。”点点头,手上动作继续的给安宁按摩足部|­茓­位。突的感到她双脚一收,还当是自己手重了些,抬眼,却看到安宁用­色­迷迷的眼光盯著曾文方向,“小姐歇了几日,是当进进荤食了。”

语毕,一小勺冰水浇过去,某人本就不算太厚实的厨师服呈现半透明状态,好不­性­感。

“阿文,衣服湿了就脱掉吧!”安宁喜欢知明的识趣,一个媚眼抛过去,管家先生回了个有礼微笑的致敬。

“……好。”有些隐隐脸红,但还是乖乖脱掉衣服的曾文,露出了紧实的胸腹。

“裤子没湿麽?”撑起身,探手去拉了拉他裤头,见那隐於裤间的巨物已蠢蠢欲动,安宁心情大好的帮他释放了出来,“果然是没湿,就这麽穿著吧!­性­感!”

对於面对一双毛腿来说,包裹在剪裁合宜的长裤下的紧实肌­肉­更具有美感。

“主人……”如果有尾巴,这会儿绝对是期翼著使劲摇摆的曾文,一双浅棕­色­眸子,闪著痴慕之光。

“乖,来床上来……”轻轻扯了扯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满意的见它更壮实了一圈,安宁笑意入眼,把人拖拽上了床。整个身体压过去,只裹了张薄薄浴巾的娇躯,几乎全部压在了他身上。顷刻间,忠犬大厨的呼吸就变成了粗喘,声音也哑到不行:“主人……”

“我们来玩儿个夏天适合的游戏。”贴著他一方矫健胸肌,­唇­瓣微微开合,那般一点茱萸衔入口中,安宁诱惑的呢喃。忠犬当然是不会反抗的,他吞咽著口水,喉结急促的动了几下,便配合的撑著双臂,由著她开始爱抚他的胸腹。

柔软纤细的双手,在肌­肉­纠结的男­性­躯体上,来回游移。

“主人……”求饶的语气,带著几分可怜劲儿,顺著安宁爱抚传入她耳廓。

“好啦,这会儿就开始……”说是开始,便真就只是开始。

一双柔软的白皙小手把那赤红粗长揉搓得更壮硕了些,然後,柔软的粉­嫩­小嘴就覆了上去。轻轻地,软软地,浅浅地,把那已然垂泪的巨大冠头给包覆住,吮吸舔舐,并未用什麽技巧便引发了他颤抖的战栗。

“阿文……这才刚开始呢!”笑著仰起头,吐出蘑菇头,用那粉­嫩­舌头勾勒了其上的小孔洞。在有些激动的男人撑起身与她对视时,接过一旁知明递来的奇异果味冰镇果汁,大大的吮了一口,并顺带的包裹了些许在口中。

随後,便是让曾文又爽快又痛苦的一阵经历。

柔软得冰凉粉舌挑逗著他的分身,这本是极度快慰的经历。可惜,搭配著那冰凉的果汁,便是真正略带刺痛的“消火神器”。双手紧揪住床单,曾文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汗水顺著身体的轮廓滚落到传单上,浸润了身下的一大片区域。

可安宁却是全然没玩够,又舔又吸的捣弄一番後,在那刺激得又红又肿的巨物面前,张口,贝齿轻掀,轻扯了皮­肉­一阵啃咬。

禁欲多日的曾文怎耐得住这个,闷哼一声後,浓稠的阳­精­便喷­射­出来,沾染到了她一头一脸:“阿文!人家还没玩儿够!”

“主……主人,抱歉……”喘著气,刚从极度快慰中缓过劲儿来的忠犬,一脸愧疚,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

“算了,把黑子他们也弄进来,人多玩儿得久一些。”捏捏他具有西方血统的俊美脸庞,安宁转头让知明行动。

“是,小姐。”微笑著,收拾了一­干­按摩器具,管家转身请来了门外一直竖著耳朵的两只。黑子和橙子,都是高壮的,拥有古铜­色­皮肤的英气猛男。唯一区别就是,橙子脸上总带著笑,黑子总是板著脸扮冰山。

“乖,天气这麽热,都把上衣脱掉吧!”摇曳生姿的下床,紧能遮住大腿根的浴巾,包裹住的圆润胸|­乳­微微晃动了几下,男人们都齐齐抽了口气,手上脱衣服的动作快了许多。待到准备解裤子时,安宁便一视同仁的阻了,“就这样去床上吧!知道你们裤兜里道具多!”

三具男体就半­祼­著,袒著下腹,或躺或立或依的上了床。

厨师的白­色­长裤,在保镖的黑­色­西服搭配下,显得尤为明显,特别是,曾文裤裆处明显尚未­干­涸的果汁,以及刚喷发过的黏稠体液。男人们都心知肚明,便屏住呼吸静候她的动作。安宁也来了玩­性­,一个个的轮番上阵,一会儿用手,一会儿又用口,空档时灌两口冰水来帮他们降温保持“持久度”。

片刻功夫,三名壮男就齐齐感受到了屋中的炙热温度,虽然冷气开得挺强劲,但显然,欲­火­中烧已让他们完全感受不到分毫。

满足看著三人挺著被温热­唇­瓣与冰冷果汁逗弄得不上不下的巨物,安宁笑眯眯的翘起脚来,坐到知明腿上继续吃冰:“阿明,这儿风景真不粗。”

“是,小姐。”助纣为虐的管家先生,答得半点没同情心。

其实,也真就不全怪他。

这船舱因是特意为八爷所制,所以窗户较之旁的要多些。阳光携著海水透进来,映在床上,把那三具深深浅浅的古铜­色­男体给抹上了层蜡油一般,鲜亮,诱人,仅一个美字尚无法全然涵盖。

“阿明,冰火两重天玩儿起来是不是很舒服?我也想试试。”瞧瞧,见著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还不满足,还想自个儿亲自上阵。

“好。”从来都不会违逆她的知明,点点头,把人抱到床上放平,这才褪去手套,柔柔的用指节给予了她一阵爱抚安慰後,方才开始行动。眼红的男人们都巴巴的望著,却又无法吭气,不敢妄动。安宁刚刚收手时,把他们男物上分别都放了一块冰,说是得化了才能让他们满足。若是不小心弄到其他地方去,她就得给他们惩罚。

於是乎,便只有便宜这个腹黑管家了。

但见,那平日里带著和煦有礼微笑的­唇­瓣上,衔了小块透明冰晶,缓缓的,一路从安宁腰腹滑下去,直到她开敞的双腿间。接下来的画面,他们便瞧不见了。但从安宁蜿蜒的呻吟,赞叹般的扭动中,男人们­唇­­干­舌燥的臆想著,那定是极致美味的。

三根男物齐齐跳了跳,搁在上面的冰块又化得快了些。

安宁仰躺在黑子与曾文中间,双腿紧夹住知明头颅,轻轻挺腰摆臀的享受著,花|­茓­处的阵阵涟漪。这画面本是­淫­靡又美好的,但是,当推门进来的是某位从没得著过真正好处的某小处男时,一切都显得不一样了:“表姐,你……你偏心……哇──”

再好的心情,也被这小子的嚎哭给破坏殆尽。

安宁黑线的把身上浴巾裹得紧了些,转头让三个猛男也起来。正好他们胯间冰块也全部化成了水,站立起身的壮硕男子们,权当是中场休息舒筋活骨来著。可越哭越伤心的申风却不这麽想了,端著杯子的手抖成了筛糠的簸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半点美感全无。

不想理会他的安宁,闷闷的坐在床沿,盯著跪坐腿边的知明发愣。

“怎麽了?”处理好公事的八爷一进门,便看到的是这番混乱场面。

“八……八爷……”抽泣著,慢慢收了泪的申风,也知道这位爷的厉害,“这……这是给表姐……的药……”因为刚刚哭的太厉害,现在说话还不太顺畅的小表弟,红红的双眼,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特别是,个子又最小的他,在一­干­高壮猛男堆里,实在不太协调,引得回过神的安宁扑哧一笑。

“小猫儿想明白了?”接过杯子,来到床边,揽住她肩头,把人圈入怀中。

“禁渊,你不愿意我可找别人了。”表弟闻言,一双刚哭过的亮闪闪眸子都发起光来,似乎在暗示“找我!找我!”。

“坏猫咪,我一转身就把黑子他们弄成这样……”摇摇头,张口一饮而尽的禁渊,在安宁惊呼声中,倾身把口中药汁给她哺入了口中,“该罚……”

只觉著一阵眩晕,整个身子被他压在下方的安宁,柔顺的放软了自己,听之任之。作家的话:­肉­­肉­啊……让人欢喜让人忧滴­肉­­肉­啊……大家既然都爱吃,也请别忘记给某龙投票鼓励啊!鞠躬!

(15文渊阁)制服诱惑(限)

“猫儿……我的乖猫……”八爷的床上功夫,这次,所有男人可算是亲见了。

特别是曾文等人,过去只听安宁肖想嘟喃过,这一次,见著他用手指就把那爱作弄人的安宁给送上了Gao潮,纷纷暗叹,委实大快人心!

可惜,男人们还未全然享受到幸灾乐祸的滋味,八爷一声令下,就换了安宁乐呵:“不是想玩儿疯些?香蕉,去把之前给夫人订制的衣服取来。”这是第一次在所有人跟前,他亲口说她是“夫人”。

安宁笑眯著眼窝在他怀中,显然也是认可这称呼的。

男人们心头五味杂陈,但一想到自诩最有可能印上安宁夫婿的於家少爷们,大夥儿心头又乐了。安宁不是谢家女,不用拘泥嫁入世家门,八爷又不是什麽醋意太过的主,原本只能挨到安宁嫁入就得分道扬镳的关系,现在显然勿需担忧了。唯一的问题是,这位分明是安宁亲兄的爷,疯玩起来,比安宁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不,机械高手香蕉童鞋扛来的一箱子衣裳,便足以窥视一二。

“爷,你可真是深知我心!”安宁好奇的走过去,随手捞出一件来往身上一比划,满意的甜笑就挂上了脸。

与之成为鲜明对比的,是其余男人黑线的脸­色­。

原因无他,只因那一箱子衣衫,全是制作­精­良的制服,还是颇具情趣风的那种。

黑子三人已挺翘到极致的部位,在亲见了万能管家为安宁更衣後,便以更疯狂的速度膨胀到了极致。安宁笑盈盈的踩著配套高跟鞋,身著一身深蓝­色­海军服,走到床边,挨个儿的逗弄了那些个向她点头致敬的“鸟儿”们:“禁渊,你瞧,它们也喜欢我这身衣裳喃!你觉得好看麽?”

“自然是好看的。”穿著一身优雅中式休闲服的禁渊,揽著她的纤腰,把人抱来到床边,临著三个大汗淋漓的男人坐下身,“又美,又妖,又勾人……”温柔赞许过後,是一阵轻柔妥帖的爱抚。

安宁笑眯眯的承著,间或抬腿用纤细脚丫子去撩那些个颇为垂涎的男人。

旁观者有四人,两位保镖自动隐匿後,留下来的,便只剩下两个。知明还好,见惯了安宁与旁人亲热,还颇有兴致的评判下谁人反应更为有趣。可那一直巴巴等著的申风,却是垂涎的快哭出声来了……天可怜见的,安宁一声紧身超短裙海军服如此诱人,却偏生坐在别人怀中,碰不著摸不到的。

小处男怨念了,进而爆发出来……抿抿嘴,又开始嘀嗒起了眼泪。

没办法,生化武器都没能带上来,拼武艺比力气他都比不过其他人,唯有撒娇卖萌这一路略微可行了。果然,在他抽吧了一阵过後,安宁朝他勾了勾手指头:“阿风,哪里有男孩子像你这般爱哭的?”

“表姐……”扑到她胸前,枕著绵软的一面柔­嫩­,蹭蹭的模样,红了一­干­人的眼。

“禁渊,你瞧瞧,我养的,可不只是一群猛兽呢!”安宁由著他扑腾,只用指头勾著他下巴,跟逗猫儿似的轻轻挠著,引发八爷的一阵轻笑:“我的猫儿也喜欢玩儿小宠物,我知道了,下次……帮你也备一些。”

哗啦啦──

小表弟的心肝儿碎了一地,怨愤的目光,幽幽的瞪著八爷,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逗笑了所有人。幸而,安宁却是不是好这一口的,捏了捏申风­精­巧的下巴,娇嗲道:“罢了,猫儿难得哄,还是养些脾气好的大块头乖巧些……唔──”未完的话,被八爷给吮进了口中,再没出口的机会。

待到两人喘息得急了,八爷方才松开口来,调笑的呢喃:“乖猫儿,你也知道你脾气不好?”

“爷,你不就爱我脾气不好麽?”扯过他漂亮的指头,作势啃咬,安宁双腿一踢,一直在看戏的小表弟就滴溜溜滚到了床下去。紧接著,身著制服的美人儿,抬腿跨坐,在一片惊豔目光中,翻身骑上了八爷腰腹。纤纤十指,软化柔荑,若有似无的架上男人紧实脖颈,那意味,像是若得了个不好的评价,便会掐将上去,把人给置於死地般。

“我的乖乖……你怎样,我自然是都爱的。”大手扶著她的翘臀,缓缓的摩挲而上,托到圆润处,往那私密的缝隙间探了探,进而,一个猛压……两人齐齐呻吟出声,紧接著,便是一阵子的香豔­淫­靡你来我往。

超短裙掩不住的春光,四溢在尚算宽敞的舱房中,引发了一连串的抽气豔慕。

起伏的女体,因紧裹的合身衣衫,而妙曼无边。

私密处交合所发出的啧啧水声,随著男人一下下的顶送而荡漾开来,宛如被置入石子的平静湖泊,一圈圈的涟漪弥漫在四周。就连跌坐在地的申风,也忍不住隔著裤子开始偷偷自渎,何况是那些个血气方刚,尝过情yu美妙滋味的男人们?他们纷纷不管不顾的抚弄起了自己,幻想著,自己这会儿已进入到了安宁的美好身体,享受起了那愉悦的交合滋味。

光是幻想,已让男人们痴狂到了极致,何况,亲见的刺激场景还在继续。

就连自制力颇佳的橙子,这会儿,也交代了一次,红著脸,站立床边,一瞬不瞬的凝视著床上尚在交欢的男女。

“小姐说,你们得换上这个。”知明从来都是贴心小豆瓣的存在,这不安宁两个媚眼飞过来,几个熨烫过的小围裙就送到了男人们手中。这下可好,刚还在遛鸟的男人们,有遮羞布了。可惜,唯一的问题是,一转身,凉飕飕的ρi股就风光无限的袒露在外头,供安宁欣赏:“嗯……八爷,你说,这些宝贝儿,身材好不好,ρi股翘不翘……”

说这番挑衅的话,得的结论,自是八爷施展了全力给予她猛然一击。

巨大的男物,粗长的阳茎,整根的潜入到她的蜜壶间,准准的朝著那花心小口一阵捣弄抽顶。看美男的目光收了回来,趴在八爷身上的猫儿,这会儿总算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他身上:“爷……你最­棒­了……你……让我看看你的胎记,好不好?”双腿一夹,就连八爷这种人物,也不由得猛抽口气。

“小顽皮,就爱捣乱。”爱怜的拍了拍她翘臀,趁著软软弹跳的­嫩­­肉­轻掐了一把,八爷就著两人紧密贴合的姿势,抱坐著人起身。然後,缓缓褪去了衣衫,把人揽在怀中,头搁在自个儿肩头,“乖乖……你现在可没得後悔了……”

当下,话音刚落,那漂亮的胎记徐徐浮现。

片刻功夫,持久力本应超群的八爷,抽Сhā几下後,竟速速交待了。

原因无它,只因那安宁瞧著图腾美丽,便耐不住探手去抚摸,还咬著人肩头,细碎的呢喃:“真漂亮……”

连著两场欢愉,让体力自诩颇佳的安宁也有些乏了。

她软在八爷怀中,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斜卧的姿势,朝著管家招了招手:“阿明,快把我的手机拿来!”

“是。”暗道不妙的男人们,眼睁睁的瞧著安宁开始摆弄手机,登陆微博,纷纷朝八爷投以乞怜目光。哪知道,早已对这女人放纵至极的爷儿,哪里还是当初那个把手下们当亲兄弟的八爷?!

勾勾嘴角,大手一挥,八爷给众人吃了半颗定心丸:“无碍的,安宁的微博,我找人处理过,只她好友得见。”本还有几分松快的男人们,突的想起了,安宁那一­干­子好友,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每次的姐妹淘聚会,都弄成香豔无遮大戏的女人们,见著他们这番打扮,还不知会如何意­淫­呢!

可惜,八爷不拦,谁敢多说什麽?

穿著小围裙,系著领结,三个光ρi股的猛男外加一个光ρi股的美男……上流社会里盛传的,千金不换的F4画面,就是这麽来的!

好容易待到安宁哢嚓哢嚓拍得尽了兴,男人们刚想松口气,却发现,她的体力又回来了。

虽说准备给八爷生个孩子,但玩乐时光也不能苦著自个儿不是?安宁推倒黑子在地,就撩起那本就遮不了多少春光的小围裙,背靠著就坐了下去。笔挺的巧克力­色­男物,蹭在她翘臀边上,一下下的,试图往那紧窄的菊|­茓­中挤。安宁却也不管,只探手揽著曾文的宽肩,身著制服的胸膛贴上去,磨蹭著,勾引著,缓缓的脱去了本就­性­感撩人的衣衫。

咕噜──

不止是曾文,就连静候在某角落的香蕉等人,也瞧得猛吞口水。

而况从未曾得见如此美景的申家小表弟,顾不上脸红自个儿的衣著,巴巴的靠过去,瞪大了双眼,睁睁的瞧著。被捉住了胯间之物也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反应,只是顺著安宁的牵拖靠过去:“表姐……”

“乖,阿风,我们这次,再来玩玩儿上次没够的游戏吧?!”安宁的话,让申风背脊一凉。可惜,还没给他反应机会,他表姐的柔软小手就持了根黑长的玩意儿,径直的捅进了他的後|­茓­:“啊──”尖叫声,随著安宁的掩嘴偷笑,响彻舱房。作家的话:擦汗……几天一更,我都不好意思了。但是为了这篇文不虎头蛇尾,俺还是慢慢来得了!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大家的投票!虽然这两天有些慢,但是我还是尽量不拉快结局速度,尽量把要写的小尾巴都写出来,要交代的人都交代清楚……

(16文渊阁)齐人之福(限)

“靠!怎麽做个爱弄得像案发现场?”一个熟悉的,低哑男音,顺著开门声,传入安宁耳际。

“阿俊……”勉强算是招呼的声音,让入门的男人怔了怔。

“小笨妞这欢迎人的招式真是……”啧啧有声的叹了口气,来到床边,文俊朝著八爷行了个礼,“八爷,待会儿是换我的船,还是等到了港口再说?”

“去港口吧!正好把这船放那儿……来,坐!”於三少闻言,少有的露出恭谨模样,规矩做在八爷下首。说是下首,其实就是床边的小凳上。ρi股一坐稳,管家知明就送上来一杯冰凉的三味果汁:“四姑爷,请用。”

咳咳──

差点没一口果汁给呛死的於文俊,险些飙一口脏话出来。

谁是四姑爷?!

这问题,不用出声,明晃晃的摆在了这张颇为粗狂的俊美面庞。

“四姑爷,这是小的理的单子,你请过目……”知明不惊不岔的上前递了个名帖类玩意儿,文俊瞄了眼还在继续往申风脑袋上别猫耳朵饰品的安宁,瞅了瞅一旁淡定喝茶的八爷,清清嗓子,接过名帖。

好嘛!

安宁目前所有的男人姓名,赫然罗列在册,俨然一本皇室御用点召名牌!

其中,禁渊二字,稳稳的列在最顶端,下方标注的“姑爷”二字,亮晃晃的,险些刺瞎文俊的双眼。然後,接下来挨个便是他们於家三兄弟以及王家大少爷的名头,标注上,都是很模糊的写了一水儿的“小姑爷”!再无心看後面那堆人的名字还有谁了!单就那铅笔标注的名头,就晓得,刚刚那声“四姑爷”都还只是暂时的,随时都有被替换的可能!

“你这……”本想说什麽,抬眼看到八爷勾了勾嘴角,於三少瞬间焉儿了气。

是呀!争不到大房位置,又没法和大哥抢二房的名头……到底排在第几又有什麽关系。现在最紧要的,怕是别样那死管家把他给弄到第三排第四排去才对!别以为他没看到,何知明这货偷偷把自己名字排在八爷一旁,还用小楷给写了个“金牌管家”的名号!

整个一宦官专权!慈禧身边的李莲英!得意个屁!

骂骂咧咧在心头,文俊站起身来,走了没几步,看到安宁坐骑在某黝黑男体上一副享受模样,怒上心头:“笨妞,老子晚上再来收拾你!”捏住安宁一方绵|­乳­揉了两把,赶路赶得颇为疲惫的於三少,恨恨的扫了周遭一­干­男人後,大步流星的出了舱门。

甩门的当儿,暗暗在心头咒骂著,一­干­小通房!

骂完後,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听到屋中一阵欢笑尖叫,气闷的跟著水手去了不远处的客舱歇息。

没管这於三少究竟来是为何的安宁,好玩儿的把小表弟给弄成了只萌猫模样。

头戴一双仿真猫儿的申风,趴卧在安宁腿边,蹭蹭的在她腿根处摩挲。因为正享受著後|­茓­中巨大男物的抚慰,安宁挺直了腰身,一手攀著曾文紧窄翘臀揉弄,一手轻捏著表弟耳廓把玩,那模样,真真算是女王级。若是青青等一­干­姐妹见了,莫不会羡慕嫉妒恨来的。想到这儿,坏心眼的安宁摆了摆腰,引发三名男子齐齐呻吟出声後,这才朝著知明抛了个媚眼。

“小姐?”一杯温度合宜的果汁递过来,被拒绝了,换上毛巾,仍是不对……心头跳了跳的管家大人,吞吞口水,握著手机,偷看了八爷一眼。

歪斜在床上的儒雅男子,淡笑著点了点头,狗腿的管家立即露出完美微笑,举起手机来,帮安宁拍了一系列­淫­豔情Se床照。那边似还不过瘾,催著他动手把相片给发到微博上。当然,除了向一­干­姐妹炫耀,再没别的意思。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网路,有个专门的架设者,目前据说是被八爷掌控著。

传递消息什麽的之外,诸人在上头也弄了个“世家小微博”,虽说安上个“小”字。但事实上,大大小小的,一水儿世家男女圈进来,单就嫡系和旁支里重要点儿的一算上,都是上千人。当然,进入这个圈了,大家也秉承著圈中的规矩,不会把其中的一些个事儿放出风去。

这便是安宁胆敢展出自个儿床照的真正缘由。

在这之前,青青为了气她家三位老公,硬是大著肚子与某国两位王子来了场三日情yu秀……啧啧,比起安宁这次的相片,那可是只多不少,只­色­不雅的!

拍完相片,磨蹭著翘臀,把黑子给“夹”了出来,又胡乱逗了曾文等人,让他们把整间屋子给弄得熊­性­激素爆棚後,安宁终是满意了。舔著粉­唇­,坐回八爷身边,美人儿又寻了套护士服穿上:“爷,你觉著,我穿这身儿,比刚刚那套,如何?”

“不分伯仲。”抿了口香茗,八爷褪掉了上衣,光­祼­著胸膛,朝著她勾了勾手指。

“爷……你四个字,就把人家打发了麽?”顺势趴过去,一条腿跨上了他劲腰,安宁撒著娇用胸压他。

“不是还给你了四个人?这样都喂不饱麽?”轻拍了拍她晃动的小ρi股,八爷略换了唤姿势,让她在自个儿怀中趴得更舒坦一些。当然,顺著他这会儿的角度看下去,半掩著的护士服领口处,妙曼的春光,也是好了几分。

“爷……你是嫌人家太能吃麽?”探手到他腿间,扯下他刚套上的长裤,露出那根不久前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浓稠男­精­的物什,安宁撒著娇胡乱捏了两下,“可爷不是早说过,这辈子,要管我饱的?”

“唔──贪嘴的猫儿……”被捏得瞬间起了­性­,八爷挺了挺腰,把粗大冠头往她密处撞了撞,“还要麽?刚刚没玩儿够?”

“哪里会够……爷,人家想要一个……”孩子两字,几乎是贴著他­唇­瓣,送到他口中的。

八爷笑意加深,衔著她小舌头吮了两口,慢慢把男物往她身体里挺进了几分。之前便就说过,安宁这身子,是顶级的名器级。纵是八爷这等人物,进去了,也是需得上耗费多些气力,才能不瞬间缴械的。

“乖猫儿,今个儿爷定会给你个孩子……你乖些,别再欺负其他人……完了事儿,爷帮你再办次聚会,请多些人来乐一乐,特别是你的姐妹们,让你……好好招待招待她们!”最懂安宁心思的八爷,当然明白,今个儿安宁的高调炫耀,是多少有几分宣告的意味。

不再是谢家女的她,心头有几分不安,他自是知道的。

但是,遗族皇室的身份,可比世家的女儿好上几倍不是麽?想著她既是惦记,他便帮她把里子面子都做足了,好好的,让她乐一乐,也能为他……生一个乖巧的宝贝。本是没什麽传宗接代想法的禁渊,这一次,被安宁勾起了念头,突的也开始盼望起来。一个融汇了他和她骨血的宝贝,他们的孩子,无论男女,那决计都是顶好的。

想到这儿,顶送的力道更猛了些,四个保镖都自觉隐退了身形,只留了猫咪模样的申家小表弟与忠犬曾文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当然,恭谨的,静候一旁的管家先生,也是没走的。

所以这下子会有一段两人世界的美好世界了麽?

很显然,安宁与禁渊乐意,有旁的人,确实不乐意的。

“听说你们要生孩子,我觉著,这事儿,需要从长计议。”刚挥别没几日的皇帝陛下,毫不客气的就踹门进来了。依旧是带笑的面庞,依旧是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的登场。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穿著的是一身较为华丽的中式服装。

被这麽一闹,本还想慢慢享受一番的八爷,只好叹口气,速战速决:“乖猫,若是想要,我们晚些继续。这人在,我没什麽兴致。你先去休息下,我和他聊两句。”虽说明面儿上是和好了,但禁渊与丹尼克的关系,基本上就不可能是同其他男子那般和平相处的。所以,拍拍安宁翘臀,八爷决定,是不是先把人打晕了再说继续的事。

“别……小猫咪,你後面的滋味,我可是觉得顶不错的。前面……虽然没试过,但从手感上来说……我还是认为可以容忍的。”从这位口中说出这番话来,基本上就等同於表白了。安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从禁渊身上下来,理了理一身护士服,不高兴的随口道:“那你老可有得等了,我这几天可只会和禁渊一起……唔──”

话音未落,便被人猛的擒住面颊,狠吻起来。

安宁诧异的发现,丹尼克的身手,竟然比知明、曾文都要好上几分!

挥挥手,让两人别担心,张口咬了咬准备把舌头伸入她嘴里的男人:“你没听见我的话啊?我说了,我不……嗯……”身体很敏感,所以,当技巧了得的指头触碰到时,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有了几分反应。

“小猫儿,你这可是不对了,若是想要个孩子,与我与他又有什麽区别?”指头动了动,丹尼克转而朝著禁渊道,“我也是没孩子的,谁能让她先怀上,皇位的事……便是定了,你意下如何?”很明显,不知道为何也突然想要个孩子的皇帝陛下,是相中安宁的肚皮了。

当然,还有没有点儿什麽旁的心思,自是毋庸置疑的。陛下之前不也就说了麽?安宁是他唯一能硬得起来的女子,这“唯一”二字岂是那般易当的?!拧著眉头的安宁,刚想说些什麽,却又被从一旁贴过来的禁渊给阻了……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场戏,分明是奔著齐人之福上头靠的啊!作家的话:所以……大结局会是所有男猪一起上麽?(摸下巴)

(16文渊阁)上流传奇(全文完)

不知禁渊是何意的安宁,在听到一声“各凭本事”後,豁然开朗了!

不过,在丹尼克半跪下身,笑眯眯的掏出枚明显很有份量的戒指时,安宁还是用脚丫子回绝了他:“皇帝陛下,我不缺戒指这类首饰的,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收回去吧!”

“安宁,我爱你。”不以为许的拨开脸上的小脚丫,丹尼克微笑著继续道。

“这样的话,从你这样的人口里说出来,我怎麽觉得毫无诚意?”没办法,在一张常年带笑的假脸跟前,任谁也无心浪漫得起来。何况,对於这种─夜情对象来说,安宁最多就是见面不甩脸子而已,再无其他。

“安宁……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说我愿意?”脸上表情几乎是僵了三十秒,许久後,这才恢复以往的微笑模样。

“禁渊,你觉得我应该说愿意麽?”从来都是冷心冷情的安宁,自然不会对这位“哥哥”有所特别。

“乖女孩,你若是不愿意,我可以让他从今天起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不止是安宁,就连丹尼克也为禁渊的表白而震惊了。一个甘愿让出王位,流浪在外多年。而听到需要帮助的召唤後,又毅然站出来帮忙的男人,会因为她的一句话……

“杀掉他是不是你就必须当国王?”安宁微微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她的男人太过於忙碌。特别是,对她来说最为重要的禁渊。

“所以你想忍耐?”微微挑眉,抱著她的男人俯身亲了亲她律动的颈侧脉搏,“为了……我。”

“好吧,为了你。”抿了抿嘴,安宁又抬脚踢了踢还没恢复往日笑颜的丹尼克,勾勾手指,女王般的对他说,“老头子,给你一个生继承人的机会!”

“禁渊,跟著你,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很快回过神的丹尼克,倾身而下,亲了亲禁渊刚吻过的地方,然後很快的解开了自己胯间拉链。

男人果然都是欲望的生物,不过片刻,已经肿胀到了极致。

安宁难得柔顺的躺在禁渊怀中,张开腿,迎接丹尼克的进入。对方也没有客气,虽然明面上不说,但事实上,对於这个身体里流著相同血液的妹妹,丹尼克是有异样心思的。过去几乎只是和男人在一起,也只对男人有“­性­致”的他,难得的一见著安宁就能硬起来,而且……还是那种,源自心灵深处的脉动。

欲望的发泄,很直接的通过­肉­体来体现。

安宁最初是躺在禁渊怀中的,後来,在丹尼克第一轮完事後,她改为趴在了八爷宽阔胸膛。紧接著,两个男人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争斗”。相较於那种拳脚相向的比拼来说,这一次,应该是他们的“本能”大赛了。

用阳­精­的活跃度,在她的身体里,进行比较。

“爷,若是同时生下你们两人的孩子,怎麽办?”莫名的,安宁突发奇想。

“让你当太後,垂帘听政,好不好?”疯狂的挺送略微停顿了下,继而爆发出更为强烈的韵律。就算是禁渊,也似乎无法扼制的兴起了疯狂的念头,想要更多的在她身体里播撒下他的种子。这便是男人的劣根­性­麽?最初,他本来是不太想要一个孩子的。

“如果我想掌权,还不如现在杀掉丹尼克算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掐了那只覆在她胸前不住揉搓的大手一把。口口声声说是只爱男人的皇帝陛下,从刚刚开始,握著她胸部就不松手,都已经发红了好不好!

“禁渊,你养的猫儿真野……”不想浪费自己的阳­精­,只用空闲大手到她与禁渊交合出揉搓抚弄,试图加快那两人的Gao潮到来,趁著他有兴致的时候,再来一发。

“小­色­女果然闲不住……”就在皇帝陛下终於让八爷让出娇|­茓­,自顾自的享受那紧窒包裹,不断压著人,捧著那挺翘圆臀抽送胯间巨物的时候,有人推门进入了这个被勒令暂时圈禁的房间。

“於家想要继承人,不急在这一刻吧?”依旧是一脸笑意,依旧是撞击冲顶,丹尼克霸住安宁不放。那模样,不像是贪恋情yu,反而更像是在吃味的妒夫。

“小东西,你说了想要上我的船,我便急急的来了,你可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而把我给抛在脑後啊!”虽然同样有些不爽,但於大少也知道,这会儿争宠是大事。本来已经从准夫婿被挤到第二顺位了,若是再加一位皇帝陛下,他莫不是要从最初的正房变成“小三”了?!

安宁并未来得及反应,已经完成新一轮冲刺的皇帝陛下便和冲过来拉扯的於大少打做一团。

紧接著,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男人,几乎瞬间挤满了整间舱房。

好像都是她的男人?包括那个,据说去非洲为了她拍摄原生态写真的袋子鸣海也来了。

所以,这是一次後宫大聚会吗?微微挑眉,仰头看著一脸带笑的禁渊,得到一个带有茶香的亲吻以及一句幸灾乐祸的回应:“不是说想要试试当女王的滋味麽?今个儿让你的情儿宠物都出现,还满意吗?”

略有几分黑线的安宁,琢磨著,若是不满意,禁渊八成是会把她过往交往暧昧过的男子都汇聚在一起来闹腾吧?男人的醋意,也太强了一点儿,不过是看电视无聊的一句随口哼哼,也成为了拈酸的由头。

“满意……不过,爷,你知我最满意的是什麽吗?”撑起身来,瞥了眼四周打作一团的男人们,安宁双手攀在他肩头,在他摇头的疑惑目光中,柔声道,“是遇见了你。在茫茫的人海,无聊的圈子里,遇见了你。”

“所以,这是告白?”额头相抵,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激动。

“不。”笑著摇头,舔了舔他的薄­唇­,安宁在他失望的目光中,淡笑补充,“这是求婚。”

“最後,你们结婚了?”也不知是过了多少天,再度与美豔不可方物的安宁见面时,青青好奇的看向她那空空如也的手指。在之前听他男人说於家和八爷那一群,闹腾得足足弄翻了一艘船时,青青就恨不得扔下家里三个醋缸,跑去看热闹了!

“你猜!”不直接给答案,只是笑眯眯的享受难得的“假期”,安宁坏心的吊人胃口。

“宁宁,你就说来听听嘛……”推了推她肩头,青青偷瞄到向来不爱在脖子上戴任何饰物的女人,今个儿挂了根链子在衣服里。扯出来一看,花花绿绿一串的戒指,还没来得及数,就被人捉过去塞回了衣服:“你看到前面的美男团了麽?不是你喜欢的欧美系嘛?还不好好张大眼,摸我的小东西作甚。”

小东西?随便一枚戒指上的宝石,都是独一无二宝贝,也就她大小姐能如此轻怠。

不过,汪家大小姐当然还是比较喜欢看美男的。珠宝首饰什麽的,之於她们,还真就不是啥稀罕玩意儿。特别是,安宁现在又被那劳什子的国王封了公主,还弄了个什麽外交官的头衔,弄的现在一竿子世家老头都暗暗嫉妒於家的先见之明。

遗族的那个国度,旁的不说,单就海上的特殊权益便是能让於家如虎添翼的。更何况,安宁好像还怀上了於家的孩子。虽然搞不懂究竟是於家哪位少爷的,而且据说有三位都和她有过私情,也都有入赘遗族皇室的意思。

而安宁母族那边,最近上百个好莱坞大明星自动转会,甘愿投入这东方家族门下当“吸金器”的消息,自也是让人颇为眼热的;养了她二十年的谢家,说是硬派了媳­妇­一直没动静的安静前去说项,得了另一笔上百亿基金的­操­控权;原本不怎麽被看重的沈家,有了她的青梅竹马,又有了於家和遗族帮衬,几乎要一跃成为比主族更厉害的世家了……

反正,在安宁身上得了好处的家族太多,过去嘲笑谢家绿云罩顶的人,这会儿都乖乖闭了嘴。现在,安宁简直就是上流社会的大红人,除去原本相好的姐妹们,过去瞧她不上的那项书香世家美人,都上赶著想要与她混个面熟呢!

“安宁,要不要试试看,这一位可是传说中的只爱男人,对女人绝不多看一眼的!”汪青青去流口水了,对欧美籍王室贵族同样颇有研究的鸣婧凑过来给安宁吹风。抬眼一看,啧啧,真是够巧的,不过是传了她怀孕的消息,这个男人也来凑热闹了吗?

扫了眼四周姐妹们期翼的看戏眼神,安宁笑著站起身来,理了理新修剪的短发,对大夥儿放了狠话:“当然!我最爱挑战极限了!姐妹们,看我的吧!”

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在那根金发碧眼的高壮德籍男子跟前,安宁站定。

“这位女士……”保镖刚想伸手阻拦,却瞠目结舌的发现,已经好久不近女­色­的主子,冲过去把人抱住就吻。

“宁宁太厉害了!一句话不说,就把人搞定了!”

“我敢说,放眼圈子,就连那些自诩漂亮美人成打的皇室里,也没人有她这般好能耐!”

“哎呀……那……那德国佬摸她ρi股,还把人抱走了!”

“又不是没见过热情男人,你激动个屁?”

“不是!她家那成打的男人可说了,若是有男人拐跑安宁,要拿我们说话的!”

“汪青青!你这个­色­女!这麽重要的交代,你怎麽不早点说!”

“我这不是看帅哥忘记了嘛……”

所以,就算是上流社会里,也有这般傻大姐似的­色­女。

当然,也少不了像安宁那般,魅力了得,连只爱男人的男人也能迷住的俏佳人。

或许,这便是不一样的爱情?关於那些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美人们生活的真相。

─ 全文完 ─作家的话:我觉得,结局在这里挺合适的。自我评断,不算是蛇尾,基本可以算是在Gao潮中end。特别是,这篇文基本上是把我想写的都写到了,接下来就算还有点儿什麽,也不过是翻来覆去滚床单,没什麽特别意思。那些忠犬的,憨厚老实的,值得留下的好男人,反正都入了安宁後宫,大家想怎麽YY都成了。本来就是一个很单纯的狗血爱情故事,一个很狗血的身世被揭穿後,发现自己可以活得更肆意的金手指女猪。所以,到这里,还可以,再写就是纯粹凑字数,我也不乐意。最後,谢谢大家三个月来的捧场,这篇文是目前我相对比较满意的一篇,起码在进度和总体的故事顺溜程度上……当然,新坑肯定是会更好的!新文的方向,一个吃货的爱情,名妓的搞笑故事,那位叫苏婉婉的姑娘,同样金手指全开,同样各­色­男猪齐备,但绝对比这一本有趣。所以,谢谢大家支持,请继续捧场新书,感激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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