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晚上,刘玉芹在寂寥中走出门,发现二楼的另一个房间的门居然半掩着,这些天可从来没看到那个房间开门的。她轻轻推了一下门,看到一面墙的书橱里摆满了书,整整齐齐的,前面的书桌边上坐着一个人,手捧着一本书面朝里在看。刘玉芹从那个秃顶上认出他是吴立仁,赶忙向外退。但吴立仁在转椅上已经转过身看到她了,“哦,是你呀,进来吧。我一直在等你。“刘玉芹奇怪,她这些天哪儿也去不了,整天就在楼上呆着,怎么没看到吴立仁呢?吴立仁却说他一直在等她。怎么可能呢?刘玉芹脚下迟疑一会,挪进书房。
吴立仁的确上楼有一阵子了。自从确认刘玉芹为他代孕以后,吴立仁早盼着这一天了。但是,他的老婆把他看得死死的,总不放他出来。现在,他像一头困兽被老婆从樊笼里放出来,虽然说没有年轻时强烈的*,早把男女苟合之事看作是人之常情,但他还是把占有一个姑娘的青春和为他传宗接代当作非常神圣的大事来完成的。他抱定这样的想法,我是正派的,我没有强求姑娘做什么,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当然,即使她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能理直气壮地占有她。我要让她心悦诚服地委身于我,只有这样,她才能生出我最聪明的孩子,否则跟日本鬼子*后生下了孩子有什么区别。因此,吴立仁一路上就琢磨着怎么样能用自己的成熟和稳重征服一个涉世未深的乡下姑娘,他想到刘玉芹隔壁的书房。吴立仁走进书房,竭力把自己沉浸到书里去,可他就像不会游泳的人偏要捏着鼻子潜泳一样,憋不了几秒钟就漂出水面,他眼前的文字一片模糊,仿佛一群蚂蚁在蠕动,搅得他心烦意乱。他的眼睛在书上,耳朵却在谛听着楼梯上的每一个动静。当他听到刘玉芹迟缓而又轻快的脚步声时,他居然有点少年般的青春涌动感觉了。
“过来呀”,看着刘玉芹低头站在那里,吴立仁喊她过去。他把书反扣在面前的书桌上,用脚蹬了一下转椅,他想让刘玉芹坐到他的腿上。他想要那种红袖伴读的古代秀才感觉,哪怕不是红颜知己的感觉,起码也是青楼逢场作戏的感觉。吴立仁读过一些古典小说,对这种感觉有点心驰神往。
刘玉芹并没有吴立仁想象得那么纯洁天真,但也不是他想象得那么庸俗下作。她这些天经过反复思考,对自己当初的选择进行了反复权衡,失去的,得到的,得到的,失去的,究竟谁大谁小,是得不偿失,还是得大于失,最后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她义无反顾地豁出去了。既然选择了替他代孕,就不能顾惜自己的肉体。父母给予自己的这副肉体不就像一片肥沃的土地用来孕育生命的吗?为谁孕育生命不是孕育呢?当完成这个罪孽的生命孕育,换回父亲的生命延续,就等于她刘玉芹救了两条命,更主要的是救了爸爸的命。而这一切都马上会过去的,一旦过去,她的这副肉体还是她的,她就把它带回老家休养生息。刘玉芹把代孕的过程想得非常短暂,而且还没有开始就盼着结束。因为盼着结束,所以对开始就非常急切。听到吴立仁招呼,刘玉芹慢慢走了过去。
吴立仁拍了拍转椅扶手,示意刘玉芹坐上去。
刘玉芹的眼睛却在搜索,当她没看到她想看到的东西时,她扭头就走。
吴立仁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身后抱住刘玉芹,两手紧紧扣在她的Ru房上,两砣结实而又柔软的Ru房唤起吴立仁的焦渴。他突然感到浑身的水份一下子被吸干,嘴巴喉咙都像干得起裂的河渠。他嘴脸搭在刘玉芹的肩膀上,撮起嘴唇吮吸刘玉芹嫩嫩的耳垂。
刘玉芹第一次被人结结实实地拥抱,一下子僵住了。她不知所措。她闻到吴立仁身上香水味,有点恶心,想吐。更让她恶心的是吴立仁臭烘烘的口气。她扭动几下身子,想摆脱掉吴立仁。但摆脱不掉。吴立仁像一条蛇一样死死箍住她,她的力气太小了。刘玉芹此时又气又急,她低下头去咬吴立仁的手,咬不到,双手去扳吴立仁的手,扳不开。甩不掉,扳不开,咬不到,刘玉芹大骂,“你个老流氓,你想干什么,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你喊呀,你说得对,我是老流氓,可咱们是有协议的,你总不能背信弃义吧”,吴立仁没听出恐惧,反而听出高兴来了,他情不自禁地笑了,因为嘴里还衔着刘玉芹的耳垂,所以他的笑声嗡嗡地送进刘玉芹的耳鼓。
刘玉芹没有喊人,但还在挣扎。她气喘吁吁说,“你才背信弃义呢,说好你先给钱的,你钱呢?”
吴立仁这下松开箍着刘玉芹的胳膊,走到刘玉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乡下女孩说,“原来是为这个,这么说你是看到钱才肯跟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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