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骨船
这些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很快就被那水君用分光留影之法,迅速的就查明了真相,锁定了凶犯,本来按照那水君的意思是直接杀上门去,以报此仇,但是这时候,周宇又给了水君一道秘信之后,水君就没有了动静。
水君不过就是派人到那门派的驻地之前抗议了一番,让他们交出凶手,而那一门派主事之人开始还对水族心存畏惧,在犯下这等大事之后,心里还是惶恐不安,如今这水族之人上门兴师问罪,心中更是惊恐,生怕有什么祸事降临。
原本这人是想将那些联合自己门派,在行事之后,又躲藏在自己门派驻地的外来修士交出去,但是由于自己和对方乃是好友,自己也不想那么绝情,于是就与那水族所派来的人敷衍起来,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和犯下那事的人有关。
这样时间就这样在相互扯皮之间拖延下来,而渐渐的那人忽然发现,那水族所派来之人,只是在口头之上说说而已,并没有任何实际的动作,当下心中放下心来。
那行凶之人心中认定那流言所传因该是真的,所以那水族之中不见动静,想到这里,那门派的掌门当场就变了脸,不光拒不承认之前之事,还立刻将这水族之人赶了出去,然后立刻宣布自己那门派的驻地之内,不在听从那南海水府的管辖,划地为王,自成一方势力。
而对于此事件,那水族之中也没有之前的强势,水族之中只是抗议威胁一番,就不了了之了,有了这一门派打头,那些在四海八渎之地自成一方的各方势力也纷纷宣布脱离南海水府的管辖,割据一方。
而由此开始各方势力开始涉足那四海八渎之地,行事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而那些早就开始打主意的那些修士开始涌入洪荒,掠夺起资源来,一时之间原本安静平稳的四海八渎之地,现在是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之前那祥和的气氛。
当在涉足四海八渎之地后,那些修士在有心人的组织撮合之下,成立了一个松散的联盟,一同商议,准备攻取那周宇所在的星宿海,而见时机以至,那周宇的一声令下,水君带领早已准备多时的水族精兵开始动手了。
只见那洪荒之中,当初由周宇从妖族天庭当中抢夺而来,后又加以仿制改进的元磁天王舰,烈焰火光舰,蒙冲斗舰在四海龙君和八渎总管的带领之下,像分群的蜂群一样四散列队飞行向洪荒各处,以及那在四海八渎之地宣布自立的地方。
这是周宇在与妖族之战多年之后,第一次将自己的势力展示在洪荒众人面前,那战舰所到之地,一片血雨腥风,那所以侵入四海八渎之地的势力全部连根拔除,那胆敢与他人暗中苟合自立的地方,那些修士全部屠杀干净,无论老弱妇孺全都没有放过。
而那所谓的集合洪荒之中天才,精英的修士联盟更是一个笑话,在水族大军的冲击之下,那多少在洪荒之中被称为,一代天才的修士,就被想轰鸡似的赶着跑,他们自以为洪荒顶尖的实力,在这滚滚大军和战舰的巨炮之下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可笑。
这些修士不是当场战死,要不然就是被生擒活捉,剩下的也全部举手投降,而且这水族大军之中还专门配备了擒拿魂魄的法器,以防这对手有原神逃脱,而在将所以胆敢打周宇主意的势力全部剿灭之后,那水族之兵,就像蝗虫一般,将这些势力所在地像犁地一般,梳理了一个干净,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甚至连敌方的尸首都没有留下。
而就当那洪荒之人深感那周宇还是当年的鳄神,行事作风仍旧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出手果断,狠绝,不给对手留下任何一丝翻身的余地的时候。
似乎是为了震慑那洪荒之中的修士,在那四海八渎之地,忽然出现了一支特殊的舰队,时时的经过水路巡视那四海八渎之地。
这舰队直之所以特殊,那是因为这舰队之中的船只不论大小,形状制式尽皆与那洪荒之中出现的船只不同,船体狭长,尽皆用白骨制成,那船首微微向上翘起。
而那白骨船上还耸立有数根粗大的由骨骼制成的桅杆,那桅杆上挂满了形状不同,大小不一的船帆,这些船帆是用一张张完整的从活物身上扒下的皮,用筋缝合而成的。
船体和船帆之间全部是用那兽筋等物制成的绞索连接,而整个用白骨拼接而成的船体和那皮革拼成的船帆上都有着一幅幅由鲜血绘制的颜色有些发黑的,内容恐怖而诡异的图画。
如果去过地府的人就会发现那图画所描绘着的正是那地府之中那些犯罪之人在地府的十八层地狱之中遭受刑罚的场面,那图画活灵活现,而在舰队的行进之中,还不时的传出凄厉的嚎叫和悲苦的哭声。
在一旁的经过战舰的人可以发现,不时的有近乎于透明的阴魂在船体之间来回穿梭,时而可是看见那白骨拼接成的船体上,忽然露出半个阴魂的身体,然后又猛的缩了回去。
而这些恐怖而让人心寒的声音都是由这些阴魂发出的,而在这阴魂的不停的运动之下,那皮革拼成的船帆,在无风的情况之下自动的鼓起,那鼓起船帆带动着船体飞速的前进。
而在那每一艘战舰的舰首的正中上都有一具完整的骨骼,或人或兽都有,每船皆不一样,那骨骼的手足四肢都被反向的被骨钉牢牢的钉在船体之上,那骨骼的骷髅微微抬起,望向天空,那空洞的原来眼珠所在的地方,一直有鲜血流出,从头直直流到船尾,在舰队所行进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鲜明的轨迹,似乎在提醒着别人什么。
这舰队当然是出自周宇之手,是周宇按照记忆当中的那些欧洲古代帆船的外形加以改进制造的,那战舰的外部都布满了各种阵法,使得那船体坚硬无比,至于那船体的内部周宇没有考虑,只是使用几个芥子阵,将内部空间扩大罢了。
反正那水族的士兵不一定要待在船上,那辽阔的大海,才是他们真正的家园,至于那舰队的动力就是这些不停在船体穿梭的阴魂了,这些阴魂不用饮食,只要有足够的太阴之力就可以永远的运动下去。
而那太阴之力对于星宿海之主的周宇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了,而那些制造这舰队的材料更是简单,那就是这剿灭的那一批胆敢打周宇主意的那些修士的身体和原神魂魄。
这些修士都是修炼有成之辈,身体坚韧,不下于一些那上好的炼器材料,而那些原神魂魄就被周宇施展法术,变化成这战舰的动力的阴魂,这些阴魂被周宇借鉴那玄冥白骨之法,和巫族的诅咒之术,和那用玄冥白骨之法炼成的战舰结合在一起,永远不能分离,只要这白骨战舰不毁,这些阴魂将永远禁锢在这白骨战舰之上,不得进入轮回。
而处于那恶意的趣味,周宇在将这些原神原神魂魄转化为阴魂之时,并没有剥夺他们的神志,还保留了他们作为修士的记忆。
而且原本那阴魂是没有任何感觉的,而周宇却耗费**力点开了他们这群阴魂的五识,让他们拥有常人的一切感觉,周宇就是要他们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之下,享受这永世之苦。
当周宇所做的一切在洪荒之中传开的时候,在洪荒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并不是指责周宇的残忍,而是赞叹周宇那星宿海一脉实力之深,底蕴之强,真不愧是当年能和那妖族、巫族、三分天下的顶尖势力。
因为洪荒之中的人都明白,当你要吃掉别人的时候,也要做好被别人吃掉的准备,这洪荒之中弱肉强食,只有人会去赞美那胜者的强大,而不会有人对失败者惋惜。
而那原本在天庭之中由于那传言周宇实力大减而有要求天庭收回四海的管辖权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天帝昊天接连将几位天庭重臣削去修为,打落凡尘,让他们转世重修。
并且天庭特地派来使者前往星宿海表明天庭的态度,并再三申明,那四海八渎之地,水族之群永远归于周宇的管辖,同时还传下法旨,加封那周宇等人的弟子正式的官爵。
天庭将龙须虎加封为三坛海会大神龙威天将军,那真武则被封为玄天显圣真君,而那羲和的弟子九凤也沾光得了一个巫灵圣母的名号。
而在此次周宇的行动后不久,那整个洪荒又安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这一天,那周宇正在紫薇宫中炼法,忽然那羲和、望舒带着九凤来了。
如今这九凤与刚到星宿海时大不一样,那来之时,一身妖邪戾气,完全不象善人,而如今在羲和的引导之下,九凤体内凤凰血脉如今已经完全觉醒。
第一百三十九至一百四十章太古秘闻
第一百三十九至一百四十章太古秘闻
再经过那羲和的教导和九凤自己的参悟之下,借由那大日宫中永无停歇的大日琉璃真火之力,将九凤体内的另一巫族血脉精炼提纯,最终在大日琉璃真火之力的帮助之下,那九凤将凤凰血脉和巫族血脉融合在一起,修炼自身。
在此之后九凤将星宿海的修行之术和自己之前所学的玄冥巫法结合在一起,创出了一套全新的修行之法,那九凤依靠这全新的修行之法和自身两种血脉相结合而产生出来的巨大潜力,终于修炼有成。
九凤将原本机缘巧合之下所诞生出的那一丝微弱的原神补完增强,终于成为完整的原神,而由这原神之力的帮助之下,九凤终于突破了以往巫族的束缚,成为第一个与巫族大巫之身修成无上仙法大道之人。
如今这九凤原神已成,那羲和十分的幸喜,而这个时候,羲和决定现在因该给那九凤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了,那九凤本就出身巫族擅长巫族的战斗之法,而星宿海也是以那肉搏之术在洪荒之中称雄,与那巫族的肉身神通并驾齐驱。
而九凤结合这两家之长,再配上那趁手的兵器的话,那九凤的本领可以算得上是星宿海第二代的第一高手,本领还在那龙须虎和真武之上。
但是如现今那九凤自己炼制的本命神兵元魔白骨剑却早已毁去,以那元魔白骨剑为胚炼成了那玄冥骨球,现在那九凤修炼之时也只是用玄冥白骨巫法凝练而成的白骨剑练习,虽然这法术凝结而成的白骨剑材质不错,但是毕竟不能够持久,所以九凤并不喜欢。
虽然那九凤也曾经向羲和求助,想要寻一口好剑,但是羲和自己虽然炼有大日琉璃真火,但是并不擅长炼器,所以也没有办法为九凤找一口好的兵器。
但是虽然在那星宿海中有专门的炼器之所,可是由于那九凤法力深厚,而且九凤的**力量又继承了巫族那越战越强的特性,所以那从炼器之所取来的兵器不是与九凤所学不合,就是无法承载那九凤一次高过一次的法力,从而损坏。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羲和忽然想起,当初那九凤拜师的时候,那望舒赐给了九凤那白骨手钏当作礼物,而周宇由于心痛自己使用了那么多上好的材料,为九凤修复好了玄冥骨球。
所以那周宇只是为九凤修复了玄冥骨球之后,就没有在给九凤赐下什么了,不过那羲和那周宇当日口头应允,说来日要给九凤一对上好的兵器,现在这个时候正好,是该让自己的这个小气的丈夫再出一次血了。
一想到这里羲和就带着九凤离开大日宫,前往紫薇殿去见周宇,为了怕周宇赖帐,那羲和还专程先去了一趟广寒宫拉上望舒一起去找周宇讨要欠帐,那望舒本来不想去的,但是被羲和磨的奈不住了,也只好一同前往紫薇殿。
众人到了紫薇殿后,那周宇正侧卧在云床之上,闭目炼气,周身云霞腾腾,让人看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在修炼还是在睡觉,那羲和进入紫薇殿的时候,也没有通报,就强带着望舒领着九凤,闯了进去。
众人一进入到内殿,就看见周宇在如此悠闲的修炼,那羲和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打那周宇一顿,周宇见有人来了,立刻起身坐正,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看上去无比的正经。
周宇见来的是羲和她们三人,就开口问道:“你们来此有何事?坐下说吧!”周宇说完,用手一挥,那周宇自己所坐的云床两边各升起一座不同形制的云床,而在九凤的面前也出现了一张紫色的蒲团。
那九凤连忙朝周宇拜见过后,在羲和的允许之下,跪坐在那蒲团之上,而那羲和与望舒两人也就各自坐到了一张云床上,待两人坐定之后,那羲和朝周宇说道。
“今天我们来不为别的事,你当初说过的,到时候会给我徒儿一对好兵器的,今天我们师徒就是来要帐的,你可别想赖帐,当时那望舒妹妹也在,所以我今天特地让望舒妹妹也来了,当个人证,你可别想赖帐!”
说完那羲和还朝望舒望了一眼,那望舒一见也连忙开口道。
“羲和姐姐说的是,当日我也在场,你身为星宿海之主,可不要赖帐!”
那周宇一听,苦笑道。
“谁说要赖帐了,难道为夫在你们眼中就是如此不讲信誉之人吗?既然你们来了,正好,我这里有一对宝剑,就归九凤了!”
周宇说完就用手一招,就有一对形制相似的无鞘宝剑,出现在周宇手中,那两口宝剑象两条不愿意屈服的游龙一般在周宇的手中拼命的挣扎,周宇看见这一幕,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好象感叹的说道。
“人皇已然腾空去,何须留恋成画影!”
周宇说完,就接连屈指在两口宝剑之上各自弹了一下,那声音清亮高亢,犹如龙吟,而在这周宇的一弹指之下,两口宝剑恢复了平静,不过在原本光滑的剑身上各自浮现出一个人物的虚影。
只见这虚影长发散于腰后,身着羽衣,头戴星冠,一脸威严之气,双足**,双手指天,脚踏大地,如果那多宝道人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这须影和当初在与那九凤死战之时,忽然出现的那一须影一模一样。
周宇见这两口宝剑恢复了正常,就随手一扔,这两口宝剑就朝那九凤飞了过去,那九凤见两口宝剑朝自己飞了过来,连忙站起,用巫力结成白骨大手将那两口宝剑抓了过来。
而当九凤从白骨大手中将这两口宝剑接过来的时候,发现这由自己的玄冥白骨之法凝结而成的白骨大手,原本因该是硬若金刚,水火不侵的,但是现在那白骨大手之上出现了两条深深的伤痕。
原来就是在刚才的一接之下,那白骨大手就被那两口宝剑的剑气所伤了,可见这两口宝剑的锋利,那九凤深感刚才自己的举动高明,要是刚才自己不知深浅的直接用手去抓,恐怕自己的双手就要被这宝剑废了。
而羲和见周宇将如此危险的宝剑随手乱丢,差点伤了自己的弟子,心中大怒,斜眼望向周宇,周宇见了,无奈的朝羲和笑了一笑,表示歉意。
那九凤将这两口宝剑拿在手里,随手挥舞了一下感觉大小轻重正好,而且刚刚自己也见识过这两口宝剑的威力,感到十分的满意,那九凤连忙向周宇谢过,然后宝贝似的将那两口宝剑抱在怀里。
不过为了防止那锋利的剑身伤害到自己,九凤特地散出法力将那两口宝剑包裹住,掩住这两口宝剑的刃锋,在自己的怀中仔细的观察起这两口宝剑的细节来,不过那九凤越观察,越觉得这两口宝剑看上去眼熟,忽然九凤失声叫道。
“这不是颛顼那小贼的护身至宝,腾空剑和画影剑吗?”
周宇一听,淡淡的答道。
“不错这正是人皇的佩剑,腾空剑和画影剑!”
那九凤一听奇道。
“颛顼那小贼不是被人族之人尊为玄帝吗?怎么又来了人皇的称号,而且那人族共主之中只有三人得以皇字尊号,乃是天皇燧人氏、泰皇伏羲氏还有那地皇神农氏而已,怎么又来一人皇之名,弟子还请师伯解惑!”
那九凤说完就两眼直瞪瞪的望着周宇,直看着周宇心中发毛,而周宇朝两边望去,那羲和与望舒也一脸八卦的望着自己,那周宇明白,如果自己今天不讲清楚的话,恐怕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周宇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了起来,只听周宇说道。
“你因当知道,当年混沌未开之时有先天大神盘古氏怀抱盘古斧由混沌中诞生,先以盘古斧劈开混沌,劈开混沌后盘古斧断裂化为开天三宝,盘古氏以盘古幡开天辟地,太极图定地水火风,混沌钟镇大千鸿蒙。自此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清气精华化为周天星辰,盘古氏又将自身的双目演化,以慧目化为太阳星,以灵目化为太阴星,并已顶骨化为紫微星,盘古氏以此三星统领周天星辰,职掌周天星辰运转,而后盘古氏自身化洪荒万物,从而开辟了这鸿蒙大千世界。”
那羲和、望舒、九凤、听到此处,都是连连的点头,然后就听周宇说道。
“而自盘古氏开辟了这鸿蒙大千世界一元会,即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之后,才有盘古三魂化三清,七魄五行结合盘古精血衍生出十二祖巫!之后妖族出世,顶替先天三族与巫族共称洪荒主角!”
这本就是巫族之事,那原来是巫族大巫的九凤当然知道,九凤边听周宇的诉说,边点头称是,那周宇顿了一顿,扫了她们三人一眼后,接着说道。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那盘古开天之后,自那巫妖两族出世之前的这十二万九千六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那帝俊为何自号东皇太一,为何立年号为天皇,为何在你巫族之中,有十二祖巫,为何偏偏要尊那十二祖巫当中无论法力还是能力都排在中等的后土为主,为何那先天道体被称为人?”
“为什么那龙、凤、麒麟为先天三族,为什么人族一出世就占据了洪荒气运,但又是为什么那人族占据了洪荒气运却又多灾多难,那妖族之人成道,身受天劫,那是因为妖族身体强悍,不经历天劫就不能够超脱成道,那人族的身体如此薄弱,但是为何也要与妖族一样,要身受天劫?”
“为何洪荒之中各族都创有文字,为何偏偏那人族文字一出,就鬼哭神嚎天降大劫!那六道轮回又是如何产生的,你们可知道?”周宇问完就默口不语了。
这周宇的接连发问,一下就把那羲和、望舒、九凤三人问的震住了,都木然的摇了摇头,随即这三人又猛的清醒过来,明白这之后,周宇讲的将是那洪荒之中不为人知的秘闻,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两眼放光似的盯着周宇!
那周宇本以为自己接连发问之后,这三人会由于问题的内容而停止追问,但是让周宇没有想到的是,这女人从古至今都一样,不知道的想知道,不能知道的想方设法的知道。
看着自己周围这三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周宇在沉默一会后,终于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洪荒秘闻一一到来,就见周宇说道。
“当初天地初开,不过数载之后,就诞生一天地生养之灵,为洪荒主角,这天地生养之灵就是人,这之一族根据各自的肤色,按洪荒之中天地五行划分,共分为金、木、水、火、土五族,这金、木、水、火、土五族并称为太古五族。”
“这太古金族,肤色为白,太古木族,肤色为青,太古水族,肤色为黑,太古火族,肤色为红,太古土族,肤色为黄,而这太古五族以太古土族为尊,为太古五族之中的皇族号令其他四族,其他四族皆为附庸。”
“这太古五族之人各个天生就具有神通,力可担山赶海,扭转星辰,操龙,架凤,驱使麒麟,这太古五族初立之时,洪荒之中还有另一种异兽,名叫荒兽,这荒兽的存在威胁甚大,荒兽凶恶无比以人族为食,是以这太古土族中自天灵山中走出一人名号太一。”
一听到周宇说出太一这个名字,那羲和开口说道。
“太一不是帝俊那个家伙自己为自己加的尊号吗?怎么成了别人的名字!”
那周宇见羲和Сhā话,也不阻止,就停下待羲和说完,那羲和说完之后,见其他人都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就调皮似的吐了吐舌头就不说话了。
看见羲和不说了,那周宇就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语调不变的继续说了下去,那周宇以一尘不变的语调说道。
“太一以太古五族皇族之名,统合五族,屠杀驱赶荒兽,最后为人族的生存打下坚实的基础,在太一的率领之下,这太古五族将荒兽驱赶一空,使得这人真正成为洪荒主角。”
“那太古五族深感这太一的功绩,奉太一为人族之领袖,太一为人族之领袖后,见太古五族之人淡泊无为,而俗自化,深感民智为开,于是那太一仰观天象,俯查地理,终于创出文字,称之为太古天文,每一字都为洪荒万物之真名,只要口颂此物真名,就可将其驱使,威力无穷。”
“而后为帮助麾下万民计算推延洪荒万物,那太一创立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为十天干,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为十二地支。”
“同时为了统治麾下万民土地,那太一将十二地支点化为十二神兽镇守洪荒各界,这十二神兽则为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在那十二神兽的帮助之下,那太一以太古五族为基立国称皇,定都天都,统领洪荒一万八千年。”
“一万八千年后,那洪荒之中荒兽忽然暴起,数量猛增,杀戮人族无数,那太一为保护人族,率领十二神兽,与人族大军一同讨伐荒兽,最终那太一见荒兽数量杀之不净,斩之不绝,那太一上表洪荒,以自身化做宝剑,以那十二神兽化成阵图,布下一座剑阵。”
“在太一魂魄之力下集洪荒杀气于一剑阵当中,瞬息之间就将这荒兽灭绝,使得人族免除威胁,再次成为洪荒之主,而这剑阵由于集洪荒杀气于一身,所以被尊为洪荒第一杀阵。”
“由于这太一所化的宝剑共有四柄,此剑有四名,一曰诛仙剑,二曰戮仙剑,三曰陷仙剑,四曰绝仙剑,所以这剑阵的名字就叫做诛仙阵,而由于那太一创立天干、地支,化诛仙阵守护人族。功可为天,所以那太古五族尊太一为天皇,此为人族三皇第一皇!”
周宇说完那人族三皇第一皇天皇太一之后,停了下来,等那羲和她们三人消化消化刚才的信息之后,又接着开口道。
“自天皇太一之后一直管理洪荒,那五族之中那太古土族为五族之首,其他四族为附庸,管理洪荒,而后忽然天地异变,星辰移位,洪水四起,太古五族所居故地全部被淹,此时那身为太古五族之首的太古土族推举那在熊耳山诞生的后土为首领,领导太古五族寻找出路!”
而听到后土的名字之后,九凤忽然起身想向周宇询问,但是看到自己的老师羲和转过头来盯着自己,那九凤聪明的没有开口,听周宇继续说下去,只听那周宇说道。
“那后土为太古五族首领之后,带领太古五族占据洪荒之中平原中的高地,重新建立起新的氏族部落,在后土的带领之下那太古五族重新建立起十一新的氏族部落,而自此之后,那后土正式成为太古五族之领袖。”
“后土成为领袖之后,知道这天地的变化的起因就是因为星辰无序,擅自移位,那后土以一人之力寻遍洪荒,终于寻找到盘古头颅所化操控周天星辰的至薄,周天星盘,后土以周天星盘为基,以天象为根本,立周天星辰幡,创周天星斗大阵。”
“依靠这周天星斗大阵之力,后土重定周天星斗,立日、月、星辰三光,化分昼夜,将太阳的时间称为“白昼”,把有星星、月亮的时间称为“黑夜”,白昼与黑夜合称为“一日”。那周天星斗大阵有天之伟力,所以被尊为洪荒第一天阵。”
“而后那后土以周天星斗大阵为根本,立国称皇,定都龙门,而后后土统治洪荒亦一万八千年,一万八千年后,后土见惯太古五族中生死变化无常,洪荒众生死后灵魂孤苦无依,享受永世之苦,那后土心有所感。”
“遂后土自入洪荒地底世界,以一人之力开辟空间号为地府,以自身化六道轮回,使洪荒众生得以轮回转生,那后土,定日月星辰,分一日昼夜,开创地府,化身轮回,承载万物,此德至厚,太古五族尊后土为地皇,此为人族三皇第二皇。”
在说完地皇后土后,周宇闭目片刻似乎在回想那后土以身化六道轮回,承载万物,的壮举,过了半响之后,那周宇继续开口道。
“地皇后土去后,太古五族之中依旧以太古土族为首,统领洪荒数万年之久,而到地皇后土化身轮回,数万年之后,洪荒之中天灾**横行,地裂山崩,洪水泛滥,太古五族再次面临灭顶之灾。”
“此时自刑马山出一人名九头,由有异能,能化身为九,被太古五族尊为领袖,这九头以一人化九人依山川大地之势,分大地为数块之地,各自一化身前往一地,带领此地所存之太古五族之人,抗灾自救。”
“经过多年奋战,终于战胜自然灾害,使太古五族得以生存下来,于是他们重新合为一人,而后那九头为了防止那大地在出变化,重整地脉山川,借由天地五方之力,九头天道定地道,天干地支定天地四方,乃做五方旗以守四方。”
“这五方旗分别为中央戊己杏黄旗,东方青莲宝色旗,南方离地焰光旗,西方素色云界旗,北方玄元御水旗,而后那九头制山河社稷图,演河图,洛书,立浑元山河大阵,洪荒大地从此分为九州,不在变化。”
“而由此九头立国称皇,定都九城,驾六羽,乘云车,出谷口,监管九州,统治四万五千六百年,九头有功于人,而被太古五族尊为人皇,此为人族三皇第三皇,太古有三皇,天皇立天干地支,四时序焉,地皇定日月星辰,三光分焉,人皇演河图洛书,万物育焉。”
第一百四十一至一百四十二章五族帝挚
第一百四十一至一百四十二章五族帝挚
周宇说完这太古三皇之事后就不说话了,见周宇不说了,那憋在心口想提问而不敢提的九凤这时终于能够开口了,只听九凤向周宇问道。
“那现在那太古五族又如何了,为何现如今没有人知道这太古五族的存在,而且这太古三皇跟如今的人族三皇有什么关系,那如今的人族与太古五族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那周宇一听九凤的提问,盯了九凤一眼,看那羲和与望舒也看着自己,周宇闭目沉思一会,这才睁开眼睛,看那九凤她们三人还在执卓的看着周宇周宇没有办法,将原本不愿意说的话说了出来,只听周宇说道。
“人皇九头氏御宇大千世界四万五千六百年,太古五族发展的极为强盛,太古土族以其他四族为羽翼,以龙、凤、麒麟三族为爪牙,任意驱使,最终太古五族霸绝洪荒,以人族之力改造世界,那九头氏还不满足,欲以人道改变天地之道,认为苍天无道,才使得洪荒之中有洪水,地震等危害人族生存的灾难存在。”
“于是那九头氏上表伐天,历数数十罪状,并宣布从此之后太古五族不再遵行天道旨意,这九头氏下令太古五族集太古五族之力造通天巨塔,上通苍天,下连大地,欲令天地皆遵从人之号令。”
“那天皇立天干地支,使四时有序,而九头氏却想让四时随着人只意愿改变,地皇定日月星辰,使三光分,日有昼夜,而九头氏却欲令日月星辰遵照人之意愿运转,令日月星辰随着人之命令升降起落,昼夜随着人之命令延长缩短,更有甚者这九头氏令太古五族之人移山填海,拦河筑坝,让山川河流根据人之设想变换流向和形态。”
“而那太古五族由于乃是天地所生之灵,天生就有莫大神通,而在九头氏的命令之下居然将这些不可能的事全部办成了,但是如此违反天地大道,那怎么会没有代价,九头氏欲以人道取代大道,掌控洪荒世界运转,那天地震怒,降下天谴,洪荒之中,一夜之间异兽遍地。”
“此兽名曰恐兽,恐兽在天能飞,在地能行,在水能游,厉害无比,尤其这些恐兽又身有龙性,自带龙威,所以又被称做恐龙,那恐龙一出,与太古五族争夺洪荒世界。”
“迫于无奈太古五族只好与那恐龙决战洪荒,决战之下那人皇九头氏幡然悔悟,知晓是自己强行违背天地之间的运转,这才若怒天地降下天谴,然而此时时间已完,那太古五族虽然是那天地所生之灵,天生就有莫大神通,但是那恐龙乃是秉天谴而生,数量无穷无尽,而且这些恐龙的身上带有诅咒之力。”
“每当太古五族之人斩杀一只恐龙,那恐龙身上的诅咒之力就会逸散而出,缠绕在那人族的身体之上,进而导致此人的天人之躯变得脆弱,于是在不断的斩杀恐龙的战斗之中,那太古五族的实力越来越弱,最终那太古五族之人已经完全不是恐龙的对手,那太古五族已然接近灭绝。”
“而自那以后恐龙开始称霸洪荒,那九头氏在此危机关头,演河图洛书探询未来洪荒走向,得知如果恐龙灭绝,人族还可重生,虽已不算是太古五族,但仍为太古五族之苗裔,重为洪荒主角,若恐龙不灭,那人族永无重生之日。”
“那九头氏为弥补自己之前所犯下的错误,上表洪荒,自认其错,以自身为祭,以血化阵,九头氏自身化做都天神煞大阵,吞噬万物,聚洪荒征伐之力,引天星下坠,最终恐龙灭绝,这都天神煞大阵可为洪荒第一征伐大阵。”
“至此以后那太古五族不存,洪荒重归那天地初开之模样,此时由那太古五族现身洪荒为始,至九头氏身化都天神煞大阵灭绝恐龙为止,一共经过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正合一元之数,而这都天神煞大阵所聚洪荒征伐之力下沉于地,与盘古精血相结合,始有巫族降生。”
“而那恐龙虽是秉天谴而生,但也算天地生灵,而屠杀那太古五族乃是代天行事,虽杀伐过多,但当有大功德,却遭灭绝之难,心中怨气不息,飞腾于天,与轻灵之气相和,乃有异兽降临洪荒,此为妖族前身。”
“由于那太古五族雄居洪荒十二万九千六百年,那人族之态生生印入那洪荒生灵的记忆当中,永不改变,所以那洪荒之中万物生灵之所以修行,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形态更接近于人族,所以这人的模样就被称为先天道体,为洪荒之中最适合修行的姿态。”
“而那九头氏虽亡,但其身为人皇,尚有执念存世,乃俯身于自己的一双佩剑当中,此双剑就是这腾空,画影双剑!”
周宇说完之后,停了一下,然后朝九凤说道。
“九凤你要知道,那怀中的那一对剑虽然看着不起眼,但是却是那人皇九头氏的贴身佩剑,可是当年那太古五族之中最擅长锻造的太古火族精心为九头氏锻造的。”
“那太古五族所修之法,与现今不同,讲究大道至简,那宝剑之上没有施加过多的手段,是将这锻造宝剑的材料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使得宝剑坚韧锋利的特性发挥到及至,当初那两口宝剑之上俯有九头氏的执念,所以在察觉到那颛顼身有人族帝王之气,才会凭空而现,认那颛顼为主。”
“但是颛顼的修为太低,连这两口宝剑的威力都无法激发出三成,反而被九头氏的执念俯体,成为傀儡,最后还伤了自己的根基,无法步入修行之门,现在我已将那两口宝剑之中的九头氏的执念震散,让两口宝剑恢复了原本最初的模样,九凤你以后就不用担心有被九头氏的执念俯体的危险了,以后你要好好使用。”
那九凤听到自己手里的那两口宝剑有如此的来历十分的高兴,听见周宇的嘱咐连连点头称是,而听过周宇说起那巫妖两族的起源,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年巫妖两族原本没有什么大的仇怨,但是最后却会演变的如此模样,原来是前世的宿怨所致。
而这九凤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太古五族灭绝之后,那洪荒又怎么会变成那龙、凤、麒麟三族统领洪荒的,而九凤没有开口。
那羲和身为正统的凤族,虽然从周宇口中知道这太古五族的厉害,也深为这太古五族改天换地的本领感到赞叹,但是当听到自己颇为自傲的凤族正统的身份在周宇口中成为了太古五族的奴仆,那羲和当然不高兴了,只听那羲和抢先问道。
“那我凤族在内的先天三族是如何开始统领洪荒的?”
周宇见羲和一问,知道是羲和不满自己刚才说凤族是太古五族奴仆的身份,于是就借着那羲和的问话继续说道。
“那九头氏虽亡,太古五族之人也在与恐龙的决战之中伤亡待尽,但仍有不少太古五族之人存活,但是此时那太古五族已然不能再为洪荒之主,而此时那原本身为太古五族奴仆的那龙、凤、麒麟三族就趁势崛起,成为洪荒之主。”
“而龙、凤、麒麟三族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决定将太古五族残余之人全部驱逐出洪荒,但是由于那太古五族之中的太古土族所剩几乎无人,而且毕竟那太古土族出过三代皇者,为洪荒皇族,生怕留有什么后手,于是那龙、凤、麒麟三族决定就让除太古土族之外的其他太古四族驱逐出洪荒,仅留下太古土族在洪荒生存。”
“我之老师鸿钧道祖就是那太古土族的正统后裔,而那伏羲、女娲两兄妹也身有那太古土族的血脉,而至于那其他太古四族则被龙、凤、麒麟三族强行赶出洪荒,到洪荒之外各寻一小千世界生存。”
“这太古木族、与太古火族人数最多,两族同往一小千世界生存,那太古木族由于乃是草之精,木之灵所生,所以居于那森林之中,由于这太古木族身居乙木之力,寿源悠长,相貌男子英俊,女子美丽,所以被那小千世界世界原始之民称做精灵,由于这太古木族崇拜月亮还可以聚集太阴月华为己用,所以又被当地的土著称为月亮之子。”
“而那太古火族由于崇拜火焰,于是就定居在那地底靠近熔岩的地方,而那太古火族由于在洪荒之时常年采集矿物,为太古五族之人锻造兵器,要挖掘山体地脉,所以身材都变的十分适宜在矿洞之间穿梭,所以身材十分矮小而健壮,所以被当地的土著称为矮人。””
“至于那太古金族和太古水族则被龙族直接驱赶到极西之地的几个小千世界当中,那太古水族之中有三人为首领,那三人在那小千世界当中依靠自己太古水族的能力制服了当地的土著,成为这小千世界之主,后来这三人成立了一个教派,用太古天文命名,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婆罗门教。”
“而这三人也就成了婆罗门教的三大主神,而这三人的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分别叫做梵天、毗湿努和湿婆,而这婆罗门教所存在的世界,就是那接引、准提两人成圣之前所攻破的那一异世界。”
“而那太古金族之中有留下多位实力强大的族人,但是这些人为了争夺这太古金族首领的位置相互之间争吵不修,后来到达那小千世界以后,见这小千世界十分庞大,就各领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各自分割占据那小千世界之中的一方世界。”
“那带领着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到北方寒冷之地定居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无比的族人这个族人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尤弥尔。”
“由于他们常年居于北方寒冷之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长越庞大所以土著就称他们为巨人一族,而那尤弥尔由于常年身上都集着一层厚厚的冰霜,所以土著就称尤弥尔为霜巨人,而巨人一族也将霜巨人尤弥尔尊为自己一族的祖先。”
“而那带领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到东方富饶之地生活的族人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卡俄斯,而由于跟随卡俄斯的那太古金族的族人人口稀少,为了繁衍后裔,和保持血脉的纯净,那一支太古金族的族人就开始族内的近亲之间的通婚。”
“至于那剩下的太古金族的族人也一分为二,在两个人的带领之下一部分去了东方定居,而另一部分去了西方定居,而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这本是一族之人,开始互相的争斗起来,到了最近已经是成了水火不容之势。”
“那带领族人到东方去的人,用武力将当地的土著全部屠杀干净,让太古金族在此单独的生存,而后那人也自行成立了一个教派,用太古天文命名,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伊斯兰教,而这人也成了伊斯兰教之主,而被那些太古金族之人尊为真主,而他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安拉胡。”
“而安拉胡身为那太古五族之人当然明白在洪荒之中有许多诡异的手法,只要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可以操控他人生死,于是那安拉胡又为自己取了九十九个名字,来掩盖自己的真名。”
“最后那带领太古金族族人前往西方之人,也将自己带领族人占据下的地方称之为天堂,而这人太古天文的名字用现在的文字读音直译的话就叫做耶和华,而耶和华还特地点化了一群,不分雌雄的鸟,将它化成|人,来保护天堂,和服侍自己,而那些土著都以能进入天堂为荣,将那些鸟人称之为天使,而将耶和华称之为天主。”
“那耶和华似乎忘记不了自己在洪荒之中,那太古五族鼎盛时期的生活,那耶和华将洪荒称之为伊甸园,而对于将自己赶出洪荒的龙族份外的痛恨,而龙族的形象和蛇相类似,所以耶和华就将毒蛇认做堕落的根源,深为痛恨。”
“而那龙、凤、麒麟三族驱除其他太古四族之后,开始统领洪荒,后来才有巫妖两族的崛起,而后那女娲身为太古土族后裔,得天道所感才重新按照太古土族的模样重新造人,那洪荒之中只有黄肤、黑发、黑瞳方为太古人族皇族正统,其他不过是当年太古土族附庸后裔而已。”
“自女娲造人之后,那帝俊号太一年号天皇,偷取那天皇气运,而巫族后土出,令巫族掌控轮回,截取地皇气运,如若人皇再出,那三皇治世,恐怕又会重演那九头氏末年的灾劫,为天道不容,所以那天道有感,令巫妖相争,同归于尽。”
“之后天道运转之下,那重立人族三皇,则分别为天皇燧人氏,泰皇伏羲氏和地皇神农氏,以人族三皇顶替太古三皇不让历史重演,而由于那九头氏使得洪荒重演,所以那人皇之名不复使用,所以那伏羲氏被称为泰皇。”
“而天道为防止那人族再犯九头氏当年之错,特地降下天劫,限制那先今人族的实力,而为了防止人族再次强盛,天道禁绝人族拥有文字,所以洪荒之中其他各族皆有文字,而惟独人族没有,所以人族一创出文字,那天道就降下大劫进行打压,剥夺文字之中以文通法之力。”
听到周宇说完,那羲和问道。
“这太古五族之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该不会是你自己编的吧?”
一听那羲和的问话,周宇二话不说,将那周天星盘招到手中朝那羲和亮了一亮,然后收了回去,这才开口道。
“这太古五族之事不光我知道,那女娲也知道,帝俊、后土还知道,而那三清他们也知道,而老师为太古土族正统后裔,也因当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最为详细。”
“我这周天星盘乃当年地皇后土随身至宝,曾与后土一起创出周天星斗大阵,后见证那后土身化轮回,自身又带有一丝轮回之力,只要那每一太古五族之人身亡,就有一丝原神记忆回归到我这周天星盘当中,我洞晓太古五族几乎所有人的记忆,我当然清楚,不过如今已有多年没有太古五族之人的原神记忆回归到我这周天星盘当中,想来以是没有纯正的太古五族之人了,好了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你们退下吧,我将闭关,冲击圣道!”
羲和一听周宇这样的解释也就不说话了,而这时望舒Сhā嘴问道。
“你将如何成圣?”
周宇一听,答道。
“我结合众多那太古五族之人的原神记忆已然悟出天皇太一之道,从周天星盘当中参悟出地皇后土之道,又从那玄元御水旗与那腾空,画影双剑之中悟出人皇九头之道,如今三皇大道我以集全,待那九州鼎立之时,就是我成道之日!”
听完周宇的所说,那三人都若有所思,而后第三人就离开紫薇殿,各回居所,而周宇一人在紫薇殿中闭观冲击圣道。
,且放下那周宇一人在紫薇殿中闭观冲击圣道不提,那人族之中帝挚在位九年之后,将帝位禅让给了自己的弟弟帝尧,帝挚即位后重用亲信,贪图享乐,致使万民叛离,天怨人恨,灾害频发,动乱四起。
当时尧被封在唐邑,在中原地区连年大旱的时候,北方也同样遭到了旱魔的袭击。但是,唐尧领导当地居民拦河筑坝,引水灌田,从而战胜了旱魔,夺得了丰收,使唐国成为当时的富裕之邦。
于是,许多外地灾民纷纷逃往唐国,向唐尧求助。尧以慈悲为怀,无私的救助各地灾民,赢得了万民的敬仰,尧为帝喾次子,初封于陶,又封于唐,故有天下之号为陶唐氏。其号曰“尧”,史称为唐尧。
帝鸷十二年,唐尧联合全国各大氏族联盟集团的大酋长向帝挚发难,逼迫他退位。姜匡二虽然不甘心退位,但是,面对强大的氏族联盟阵营和年富力强咄咄逼人的弟弟,自知无力抗争,不得不走下天子的宝座,将帝位禅让给唐尧。
好在唐尧念在兄弟情分上,并没有为难他,仍旧将他封在莘邑,是为莘侯。帝挚四十一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十三年于帝鸷十二年禅位于弟弟唐尧。尧改国号为唐,建立帝尧陶唐氏政权。
帝尧六年,姜匡二病死于莘邑宫中,终年五十八岁。死后遗体葬在阳谷。帝号匡二,尊称帝鸷,尊号帝挚青阳氏。
唐尧当政初期,天文历法还很不完善,百姓经常耽误农时,因此尧就祖织专门人员总结前人的经验,令羲、和两族掌天文,根据日月星辰运行等天象和自然物候来推定时日,测定了四季,又以月亮一周期为一月,太阳一周期为一年,一年定为三百六十六天。这是有记载的最早的历法,奠定了农历的基础。
尧当政后生活依然非常俭朴,住茅草屋,喝野菜汤,穿用葛藤织就的粗布衣。时刻注意倾听百姓们的意见,在简陋的宫门前设了一张‘欲谏之鼓‘,谁要是对他或国家提什么意见或建议,随时可以击打这面鼓,尧听到鼓声,立刻接见,认真听取来人的意见。
为方便民众找到朝廷,他还让人在交通要道设立‘诽谤之木‘,即埋上一根木柱,木柱旁有人看守,民众有意见,可以向看守人陈述,如来人愿去朝廷,看守人会给予指引。
由于能及时听到民众的意见,尧对百姓的疾苦就非常了解,所以百姓认为尧的品质和才智俱是非凡绝伦的。
众人称赞这强迫自己兄长退位的帝尧“其仁如天,共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富而不骄,贵而不舒”。可是这个时候又有谁还记得那被自己的兄弟推下帝位抑郁而终的一代帝王帝挚呢?
第一百四十三至一百四十四章禅让傀儡
第一百四十三至一百四十四章禅让傀儡
而那帝尧即位之后,帝尧虽然有逼迫自己的兄长帝挚让出帝位的嫌疑,但是那帝尧还是十分有才华的,而且为了向众人说明选自己坐上人族共主的位置是十分正确的选择。
所以帝尧他即位以后,人族的局面大变,那帝尧下令手下的各个部落都要向他举荐本族德才兼备的贤者,要首先使族人之间能够紧密团结,不分彼此,要做到“九族既睦”。
然后帝尧又开始考察百官的政绩,以政绩区分高下,和决定奖善罚恶,使得那人族的政务井然有序;而且那帝尧同时注意协调各个邦族间的关系。
帝尧还要求手下的官员要时时的教育老百姓和睦相处,因此而使原本有些混乱的人族“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使得天下安宁,政治清明,世风祥和,在帝尧的治理之下,使得原本因为天灾而有些衰落的人族,又再次强盛起来。
而在帝尧在位多年之后,那帝尧觉得自己年龄大了,于是帝尧就想将自己的人族共主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而这丹朱的出生也有不平凡的地方。
这丹朱是尧帝子,帝尧生十子,丹朱为其嫡长子,出生时全身红彤彤,因取名“朱”,那丹朱从小开通聪明,智慧极高,深得那帝尧的喜爱,那帝尧为了从小教导那丹朱,还特地创造出围棋这一种东西,将自己在率领部落征战过程中作战谋略在围棋之中传授讲解给丹朱供这丹朱学习。
但是当时人族部落之中还是盛行那禅让的制度,那帝尧想将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那是有许多压力的,于是那帝尧就想先装模作样的寻找一批贤哲假装要禅让自己的帝位,以堵众人之口,当寻找不到愿意受自己帝位的人之后,那帝尧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将自己人族共主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
当时在洪荒之中有四位有道名士为方回、善卷、披衣、许由。善卷重义轻利,不贪富贵,是有名的贤人,帝尧就常对一旁的随从说自己的德行达智不如善卷,所以要将自己的帝位禅让给善卷。
那帝尧就提前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让洪荒之中的人族都知道了,那善卷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明白了帝尧的打算,这个帝位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了,一旦接了,恐怕就会有人说是自己贪慕那人族共主的位置。
而且那善卷还有一个朋友就在那帝尧的军队当中任职,那人偷偷的传来消息,帝尧派了一大队的军队秘密的潜入到善卷居住的地方附近,已经将这一片地方全部的封锁了起来,如果那善卷一旦有接受禅让的意思,那么善卷就不可能活着了。
这善卷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想了片刻心中有了打算,而这帝尧去拜访善卷之前,表面工作还是作的很足的,帝尧对手下的人说道,对于贤德的人,不能自骄自傲,必须谦恭好礼,以平民对待长者、学生对待老师的礼节去拜访他,这帝尧拜见善卷的时候,让善卷居主位,帝尧站在下边,面向北施礼求教。
帝尧说要以天下让善卷,善卷看见那帝尧虽然名义上是来拜访自己,但是却带着大队的士兵,而且那就站帝尧一侧的近卫手中持着开了锋的青铜钺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善卷明白了,只要自己稍微回答不慎,恐怕性命不保,于是在思量片刻之后,回答说。
“我生于宇宙之中,冬穿皮衣夏穿葛布,春种秋收,有劳有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心满意足,我要天下干什么!可悲啊!你太不了解我了。”
帝尧一听,对于善卷的回答十分的满意,于是就带领手下士兵回去了,而在离开之前帝尧还包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善卷,善卷明白这是帝尧对自己的警告,善卷为了防止那帝尧对自己的暗中陷害,因此连夜离开北方不知躲藏到那里去了。
而后在拜访过善卷之后,那帝尧听说有个隐士名叫巢父,同当时的名士许由是好朋友,是阳城的大贤。山居不营世利,在树上筑巢而居,时人号曰巢父,于是帝尧就又跑到那巢父的面前说想把帝位禅让给巢父。
但是这巢父与善卷也是好友,知道善卷的遭遇,那巢父哪里不知道帝尧的打算,就连忙谢绝,并且立刻骑着一头牛,连夜逃到了深山当中。
帝尧见此很高兴巢父的识趣,于是那帝尧又去找那许由,说要把帝位禅让给许由,这许由也是聪明人,见巢父遁入深山,善卷不知所踪,当然知道帝尧找自己是干什么,许由当然不肯接受,趁帝尧还没有找来就连夜逃走,恰巧许由的老师啮缺碰到许由,就问许由要到哪里去?许由说。
“为逃避帝尧!”
啮缺又问。
“为什么呢?”
而这个时候,眼尖的许由看见已经是旁晚的时候了,那鸟儿居然还是在啮缺身后的树林上空盘旋,死活不肯落到树林当中休息,这许由明白这树林当中一定躲了大队的人马,所以才吓的鸟儿不肯到树林当中休息,这时候许由明白了,这啮缺是帝尧派来试探自己的,自己如果一个回答不好,恐怕性命不保,于是许由答到。
“帝尧这个人啊,轰烈烈实行仁义,我怕他要被天下人耻笑,后世会有人吃人的事发生。老百姓吗,不难笼络他们。爱护他们,他们就和你亲近;给他们利益,他们就会为你所招徕;表扬他们,他们就会勤奋。作他们厌恶的事,他们就要逃散。爱护百姓,使百姓得利是出于仁义,那真诚实行仁义的事,借仁义取利的多。这样仁义的行为,不仅不能真正实行,而且还会成为虚伪的工具。这种想用一个人的决断来使天下获利的事,不过是一刀切罢了。帝尧只知道贤人可以利天下,而不知贤人的害天下。只有那不重用贤人的人,才知道这个道理。”
许由说完之后就赶紧跑了,见许由走了之后,那啮缺就来到树林边,向树林行了一礼,只见树林之中闪出一架车驾,那帝尧就端坐其上,原来那帝尧正带着一队士兵在树林当中监视,听了许由的话帝尧十分的满意。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帝尧对于那许由又不放心起来,帝尧再次去拜访许由,朝拜许由于沛泽之中。帝尧试探性的对许由说。
“太阳出来了,火把还不熄灭,在光照宇宙的太阳光下要它放光,不是多余的吗?大雨下过了,还去浇园,不是徒劳吗?作为天子,我很惭愧,占着帝位很不适宜,请允许我将天下嘱托于先生,天下必然太平。”
许由看看站立在帝尧身后,手持武器的士兵一眼,然后对帝尧说。
“你治理天下,已经升平日久,既然天下已经治理好了,还要让我代替你去作一个现成的天子,我为了名吗?名,是实的从属物,我对那个虚名不感兴趣。鹪鹩即使在深林里筑巢,也不过占上一枝就够了;鼹鼠就是跑到黄河里去喝水,也不过喝满肚子就足了。你就回去吧!天子于我没有什么用处。厨子就是?不做供品,祭祀也不会去代替烹调的。”
帝尧又问许由。
“啮缺可以做天子吗?我想让王倪邀请他。”
许由虽然非常痛恨自己老师啮缺曾经帮助帝尧试探过自己,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但是啮缺毕竟是自己的老师,如果自己说啮缺适合做天子的话,恐怕到时候帝尧一定会杀了啮缺,于是许由回答道。
“不好啊!那对天下将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啮缺的为人,聪明机智,反应敏捷,天分过人,而你要因他这些人事上的长处让他接受实行天然之治的使命,那就错了。他明于禁止过失,却不知过失产生的原因。让他做天子吗?他就要崇尚智慧而抛弃天然;他就要以己意为标准去分别事物,就要像火烧火燎一样地去求知;就要埋头于事物之中,处处干涉事物,就要忙忙碌碌应接四方,想方设法满足事物的要求;就要千方百计去改变万物,弄得它们不能安宁。怎么能够让他做天子呢?虽然他的行为可以为一般人所效法,但他仅能做个诸侯国的君主,而不可以做天子。治理,是产生动乱的由头,是臣子的灾难,是君主的祸害。”
帝尧认为身为啮缺学生的许由一定很了解啮缺,所以这啮缺一定不是那当天子的料,于是就放下心来,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那帝尧就带着人离开了,在这之后,许由就逃到箕山之下,颍水之阳,耕田而食,非常快活。而帝尧知道之后,对许由放心不下,又派人去请,让许由帮他治国,担任九州牧。
然而,许由还是不干。又是逃走,许由认为帝尧那些虚清假意的话污染了他的耳朵,来到颖水河边清洗自己的耳朵,许由到河边来洗耳朵,正碰见那遁入深山的巢父,这巢父正牵着自己骑着进入深山的牛生的牛犊在颖水河边饮水。巢父问他干啥?他便将帝尧要自己当大王、当九州牧的实情苦诉说了一番,或许,他这样诉说是想得到巢父的同情,最好能宽慰他几句。哪料,巢父听了,不仅没有同情他,还不屑地说。
“假如你一直住在深山高崖,谁能看见你?帝尧肯定也找不到你,你哪里还有现在的麻烦,你到处游荡,换取名声,现在却来洗耳朵,别故作清高了!”
他数道过许由,牵了牛回头就走。许由纳闷,问他,怎么不让牛喝水了?巢父头也不回地说。
“不饮了,我真怕你洗过耳朵的水脏了我这牛犊的嘴!”
说着,巢父牵着牛犊去上游饮水了,许由一听连忙向巢父道歉,赔笑着与巢父一同遁入了深山,那周宇知道了许由与巢父的事情之后,派人从星宿海带来了天书四卷,让许由与巢父修行。
那许由与巢父不愧是人族之中有名的贤哲,果然聪明非凡,单凭着这四卷天书,居然修行有成,最后那两人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当中修成天仙道果,两人骑着牛,飞升进入了星宿海,成了星宿海中的一员。
而经过那帝尧的这么一弄,那人族之中的众多贤哲之士就纷纷隐居起来,不让帝尧找到,而帝尧为了安抚住众人,表明自己一定要禅让的决心,于是帝尧又下令四处去寻找那贤哲之士。
而帝尧的手下也真的以为帝尧是要寻找贤哲之士禅让帝位,深深的被帝尧的品德所感动,这时有一名使者拜访了一个名叫子州支父的人,请教过后觉得此人可以托天下,于是在回来之后就向帝尧推荐。
那帝尧一听感觉到十分的愤怒,深感这一名使者的不识趣,但是又不好说出口,帝尧还面露喜色的赞扬了这一名使者,还奖赏了他。
然后帝尧就直接将子州支父招来,也不问什么话,就直接告诉子州支父自己要将天下让给子州支父,这子州支父也是聪明之人,哪里还不知道帝尧的打算,明白如果自己答应了恐怕就回不去了。
但是这子州支父也不甘心,决定戏弄帝尧一番,于是那子州支父马上就答应到自己同意接受帝尧的天下,那帝尧一听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但是还是立刻转成笑脸,传令要准备禅让大典,其实那帝尧暗中已经对子州支父起了杀心,那子州支父知道现在已经火候差不多了,一旦过了自己会有性命之忧,于是子州支父开口说道。
“将天下让给我倒可以,只是不巧,我现在正患有幽忧之病,正准备好好治一治,不能够接受,要不然先等我治好病再说吧!”
这帝尧一听立刻喜笑颜开起来,但是又脸露惋惜之色,连忙劝说子州支父要好好的养病,在养好病后,再来辅佐自己,并赐下了大批的赏赐给子州支父,让子州支父做为养病之用,并连夜让人将子州支父送回家乡,生怕夜长梦多,万一那子州支父改变了主意可不好,而子州支父看着那帝尧拙劣的表演,内心当中装着对帝尧的嘲笑,带着大批的赏赐返回了家乡。
而随后,这帝尧找了一个由头就将那推荐子州支父的使者杀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什么人向帝尧推荐可以治理天下的人了,而帝尧想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将自己的帝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了吧!于是那帝尧又提出要将自己的帝位传给自己的儿子丹朱,可是还是遭到了众人的反对。
帝尧麾下的众臣认为禅让制度是最好的制度,这样才可以让最为优秀的人才来领导部落,虽然丹朱是很贤明,但是不能保证那丹朱的后代也与丹朱一样,万一丹朱的后代不是合适的人选。
而治理人族的话,那么就会把人族带向灭亡,所以禅让这个完美的制度不能在帝尧的手中破坏,那帝挚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虽然丹朱才智很高,不成为人族的共主有些可惜,但是为了人族日后的发展,这些牺牲是值得的。
听到手下众臣的意见,那帝尧只好暂时打消了要传位给儿子丹朱的念头,不过在思量许久之后,那帝尧有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自己扶植一个听话的傀儡,自己先将帝位传给他,但是让位不交权,然后让这傀儡当一段时间的帝王之后,在让这个傀儡把帝位在传给丹朱。
这样的话虽然麻烦一些,可是最后还是可以让丹朱登上人族共主的位置,这也算是禅让,因该不会有什么人会反对了,想到这里帝尧就决定先让自己的儿子丹朱受些苦,让丹朱做出一些成绩之后,这样到时候,让那傀儡再禅让帝位给丹朱就有了说词了。
于是帝尧下令召集手下大臣开会,在会议之上帝尧宣布说丹朱心既顽嚣,又好争讼,而且凶顽不可用,个性刚烈,做事坚决有主见,欠和顺和政治智慧为”不肖乃翁”,于是将那丹朱封于丹渊为诸侯。
然后帝尧就向手下的众臣询问天下有什么孝顺的人,因为帝尧想,如果是孝顺的人,自己对这个人好,而且掌控了他的父母的话,这个人就可以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了,那四岳(四方诸侯之长)想了一想,就向帝尧推荐了舜,那四岳向帝尧介绍到。
舜的家世甚为寒微,虽然是帝颛顼的后裔,但五世为庶人,处于社会下层。舜的遭遇更为不幸,父亲瞽叟,是个盲人,母亲很早去世。瞽叟续娶,继母生弟名叫象。
舜生活在“父顽、母嚣、象傲”的家庭环境里,父亲心术不正,继母两面三刀,弟弟桀骜不驯,几个人串通一气,必欲置舜于死地而后快;然而舜对父母不失子道,十分孝顺,与弟弟十分友善,多年如一日,没有丝毫懈怠。舜在家里人要加害于他的时候,及时逃避;稍有好转,马上回到他们身边,尽可能给予帮助,所以是“欲杀,不可得;即求,尝(常)在侧”。
所以舜在二十岁的时候,名气就很大了,他是以孝行而闻名的。因为能对虐待、迫害他的父母坚守孝道,故在青年时代即为人称扬,帝尧一听,十分高兴,觉得这舜就是自己要找的傀儡,但是帝尧又怕关于舜的事迹都是一些传言,于是帝尧就决定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嫁给舜,来彻底的考察舜一番。
而舜在娶了帝尧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但使二女与全家和睦相处,而且在各方面都表现出卓越的才干和高尚的人格力量,“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只要是他劳作的地方,便兴起礼让的风尚;“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制作陶器,也能带动周围的人认真从事,精益求精,杜绝粗制滥造的现象。他到了哪里,人们都愿意追随,因而“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在得到女儿的报告之后帝尧很是满意舜的表现,但是帝尧又想测试那舜是如何孝顺自己的父母的,于是帝尧寻找到一个机会,就赐予舜絺衣和琴,赐予牛羊,还为他修筑了仓房,同时派人在暗中挑起舜家人的嫉妒之心。
果然在帝尧的暗中挑拨之下,瞽叟和象见舜得到了这些赏赐,很是眼热,他们又想杀掉舜,霸占这些财物。瞽叟让舜修补仓房的屋顶,却在下面纵火焚烧仓房。舜靠两只斗笠作翼,从房上跳下,幸免于难。后来瞽叟又让舜掘井,井挖得很深了,瞽叟和象却在上面填土,要把井堵上,将舜活埋在里面。
幸亏舜事先有所警觉,在井筒旁边挖了一条通道,从通道穿出,躲了一段时间。瞽叟和象以为阴谋得逞,象说这主意是他想出来的,分东西时要琴,还要尧的两个女儿给他做妻子,把牛羊和仓房分给父母。象住进了舜的房子,弹奏舜的琴,舜去见他,象大吃一惊,老大不高兴,嘴里却说。
“我思舜正郁陶!”
舜也不放在心上,一如既往,孝顺父母,友于兄弟;而且比以前更加诚恳谨慎,在得知这一切之后,那帝尧终于认定这舜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一个傀儡。
因为按照帝尧所想,舜这么的孝顺,又这么懂礼仪,舜自己的父母如此对待于他,舜都没有什么意见,自己身为舜的岳父,将两个女儿嫁给五世庶人出身的舜,又赐给了舜那么多的东西,自己对舜那么好,舜一定对自己感激涕零,哪还不对自己言听计从,到时候让舜老老实实的禅让帝位给丹朱,这舜还不乖乖的听话。
而且就算是舜有什么异动,到时候自己的两个女儿随时的监视之下,想来这舜也翻不了什么大浪,于是想到这里,帝尧就将舜招了过来,让舜开始参与那人族政务的处理。
那舜一个五世庶人出身的人,凭借着帝尧女婿的身份,终于步入人族高层之中,开始展露出自己的才华。
第一百四十五至一百四十六章尧舜鲧禹
第一百四十五至一百四十六章尧舜鲧禹
帝尧经过各方面的调查和了解以及实际工作中对舜的考察,认为舜才德兼备,是个可以充当傀儡,最后可以让自己的儿子丹朱成为人族共主的绝好人选,便决定让舜进入部落的高层当中,参与处理国家的一切大事。
而这舜确实是一个聪明而狡猾的人,在明面之下这舜表现的不喜欢权势,而是专心实意的为那帝尧办事的,在进入那部落的管理阶层之后,那舜办事一切以帝尧的意志为先,这舜办事的态度很让帝尧满意,再加上那帝尧年岁以大,开始不太有精力管理部落的事物了。
而在帝尧多次暗中的观察和向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那舜在家中的动向之后,那帝尧觉得舜是可以信任的,于是就改变了原本对舜让位不让权的想法,开始决定由舜代理代理自己总理朝政。
可是帝尧却忘记了,热恋当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父亲的话绝对没有自己丈夫的话管用,而且那娥皇、女英也痛恨自己的父亲为了丹朱一人,就将自己姐妹两个人牺牲,由堂堂的帝姬沦落成一个五世庶人出身的舜的夫人,并且是两姐妹共侍一夫,虽然自己姐妹嫁给舜之后,那舜对姐妹两人很好。
但是娥皇、女英认为这不是自己父亲帝尧的功劳,反倒是自己姐妹运气好,遇见了一个好丈夫,所以这娥皇、女英两姐妹在自己父亲的询问之下,没有说实话,让帝尧放松了对舜的警惕,当然这也归功于舜那强大的表演天赋。
虽然舜没有骗过自己同床共枕的夫妻,但是却骗过了其他的人,其中也包括那帝尧以照顾女儿为名派来充当努力的间客,而那舜在代理朝政之后,开始的时候还是在帝尧的指挥之下办事,但是在帝尧越来越对舜放心之后,那舜开始有了自己的主意。
舜开始降低帝尧在人族之中的影响力,将帝尧提拔任用的老人渐渐的不动声色的调离中枢的位置,开始大胆使用新的人才,并以自己的名义表彰良善,惩治恶人。
当时颛顼高阳氏一族有八个德才兼备的人,称作“八恺”;帝喾高辛氏一族也有八个贤德的人,称作“八元”。帝尧担心这些人进入朝廷会把他架空,因此一直没有重用他们,舜向帝尧提出,治国之道贵在善于用人,让天下一切有才能的人都能为国效力,国家才能稳步地发展。
舜他将与帝尧谈话的内容透露了出去,造成舆论之后,向帝尧企求任命这些人才,治理国家,那帝尧迫于压力之下只好同意了舜的请求,并让舜安排部落当中的人事任命。
而舜也大胆的用帝尧的名义启用“八恺”和“八元”,任命“八恺”去抓农业、手工业和畜牧业等,主管经济工作;任命“八元”去抓德政、教育和民俗等,主管政治工作。这十六个人都各尽职责,做的十分出色。虽然这是在帝尧当政的时期,但是朝中的大臣们却把功劳算在了舜的头上,使得朝中的大臣们更加尊重舜了。
舜一面重用新人,培养新生力量;一面又加强法制,严厉打击恶势力,进一步扫清自己执政的障碍。他先建议帝尧铲除了势力强大的“四凶”,即帝鸿氏的不才子浑敦、少皞氏的不才子穷奇,颛顼氏的不才子梼杌、缙云氏的不才子饕餮,虽然恶名昭彰,但帝尧未能处置。
于是舜在背着帝尧的情况之下设计逮捕了浑敦、穷奇、梼杌、饕餮这四人,然后把“四凶”的族人赶往边远的蛮荒之地。这“四凶”虽然恶名昭彰,但是却都是那帝尧最为信任之人,其实那帝尧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交由“四凶”却办的,也正是因为此“四凶”这才恶名昭彰。
其实“四凶”都是帝尧最为忠心的爪牙,其实是代帝尧受过而已,而那帝尧却无法直言说明,而那些不了解内情之人却对“四凶”深恶痛绝,最终那“四凶”连同那最为忠于帝尧的族人们全部被舜以帝尧的名义发配到边疆去了,至此,朝廷内外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帝尧的势力在被舜用不同的方法逐渐的削弱。
而舜却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结交朝臣,那帝尧发现了端倪,觉得这舜有了异心,不能再留下他了,于是帝尧决定要把舜除掉,于是帝尧想了几个办法,一帝尧让舜在明堂的四门,负责接待四方前来朝见的诸侯。
因为舜出身五世庶人,虽然舜很是知礼,但是却并没有接见诸侯的经验,而且不知道接见各个不同等级诸侯的礼仪,因该会很容易的犯错,而接见四方诸侯是特别重要的工作,这样的话那帝尧就很容易根据那舜所犯的错误,来削弱舜的权利,最终将舜除掉。
可是没有想到这舜不知道接见诸侯的规矩,但是舜的两位夫人娥皇、女英身为帝姬随着自己的父亲帝尧多次接见过诸侯,十分明白里面的门道。
在知道舜接下了接见诸侯的任务之后,立刻在家中对舜进行了严加指导,让舜牢牢的记住了接见诸侯时候的规矩,果然在接见诸侯的时候,由于有自己两位夫人的细心指导舜不光没有犯错,反而和诸侯们相处很好,也使诸侯们都和睦友好。远方来的诸侯宾客,都很敬重他,这一下帝尧不光没有找到舜的错误,反倒让舜在四方诸侯之间有了名气,反倒帮了舜一把。
没有办法帝尧又出了一个主意,帝尧让舜独自去山麓的森林中,经受大自然的考验。其实是暗中派了一队甲士,到山麓的森林中去暗杀舜,但是舜提前就得到了消息,花重金收买了那一队甲士,不光没有遭到杀害,反而在这一队甲士的保护之下在那山麓的森林中活得很是快活,最终平安的归来了。
而在这之后那舜也明白帝尧对自己起了疑心,于是更快的收买手下,最后到了帝尧执政的晚期,舜全面控制了朝政,帝尧完全被架空了。
那帝尧认为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帝尧又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再扶植出一个人来对抗舜,而在这个时候,帝尧就相中了鲧。
鲧,姓姬,字熙。黄帝的后代,昌意之孙,姬颛顼之子,正统的黄帝后裔,远比那出身五世庶人的舜要高贵的多,而且鲧从小就受到高等的教育,而且由于鲧身为黄帝正统后裔的身份,使得鲧在人族当中有极大的号召力,一旦培养起来绝对是可以对抗舜的人。
而且按照帝尧所想,只要这鲧与舜相互争斗,就可以让自己的儿子丹朱从中渔利,而加大登上人族地位的实力,当舜知道了帝尧的计划之后,心中立刻有了对策,想找一个机会去除掉鲧,而没有过多久那机会就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天降洪水,水势浩大,奔腾呼啸,淹没山丘,冲向高冈,危害天下,民不安居。虽然自己已经被舜架空了,但是帝尧还是对此非常关切,便向手下的众臣们询问问谁可以治理水患,而此时帝尧手下的众臣都是以舜的话马首是瞻,于是在舜的授意之下四岳推荐了鲧。
那帝尧一听四岳推荐的是鲧就明白这一定又是舜的主意,连忙说不可,帝尧就向众人解释到说鲧这个人靠不住,经常违抗命令,还危害本族的利益,不适宜承担这项重要的工作,而在舜的授意之下四岳还是坚持要让鲧试一试,说实在不行,再免去他的职务。
而舜也在一旁怂恿其他的大臣推荐鲧,那鲧自己也想要表现自己,所以一极力的向帝尧推荐自己,那帝尧见这个情况下,知道没有办法了,就算自己不同意舜也会将鲧推上治理水患的位置,于是帝尧只好同意了。
这鲧里领命之后,分外高兴,而这鲧毫无心计,把推荐自己的舜视为知己,于是就向鲧请教那治水的方法,那舜本就不怀好意,这鲧向自己请教,正中舜的下怀,于是舜告诉鲧,这天下万物是相生相克的,那水的克心就是土,只要垒土建坝就可以制服水患。
那鲧大喜过望,深以为这舜的话有理,于是决定垒土建坝制服水患,但是从哪里找土来垒土建坝呢?于是鲧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先祖黄帝衣冠冢中的一件至宝息壤上。
这黄帝由有土德,所以称为黄帝,而黄帝御龙飞升之后,那土德之力在黄帝的衣冠冢中积聚,在人族气运,与黄帝帝气的滋润之下,凝结成为实体,那就是息壤。
这息壤乃土德所聚而成,虽然只有那人脑袋大小,但是却沉重无比,非正统黄帝的后裔绝对无法拿动,这息壤神奇无比,能够自动的生长,只要脱离息壤的主体,那指甲盖大小的一片息壤,就可以长成一座大土山,这绝对是垒土建坝的好工具。
于是想到这里那鲧就借用自己黄帝正统后裔的身份,偷偷的潜入黄帝的衣冠冢中,将那息壤偷了出来,然后那鲧就借用息壤的力量,四处拦水筑坝,想要消灭水患。
可是在鲧的治理之下,开始的时候,那拦水筑坝还有些作用,但是到后来,水坝越来越高,水位也越来越高,最终那水坝始终没有高过水位,在鲧治理水患九年之后,那九年间聚集的洪水一拥而下,不光将水坝全部冲毁,还将大量的人族部落吞没了。
那舜趁机向帝尧称述那鲧的错误,还把鲧偷入黄帝的衣冠冢盗取息壤的事情,给抖了出来,那帝尧没有办法,只好下令将鲧贬到羽山关押起来,这才保下了鲧的性命。
过了三年之后,这帝尧见风头已经过去,觉得是时候派人将鲧招来,该重新复起了,而此时那舜提前得到了消息,觉得是该将鲧斩草除根的时候了,那舜就提前派心腹来到羽山,然后在羽山中放了一场大火将鲧活活的烧死了。
而由于那时候,人们还将那祖巫祝融当作火神,把火灾也称为祝融,于是就有传说说鲧死于祝融之手,其实当时祝融也不知道陨落多少年了。
在得知那鲧的死讯之后,那帝尧已然心灰意冷了,再也没有什么想法了,只是思念被封在丹水流域的长子丹朱,意欲召他入朝。舜坚决不允,他列举了丹朱的数条罪状,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岳父大人的请求。
舜他担心如果他的大舅哥丹朱回来,帝尧重新授权,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在大是大非面前,所谓的孝心已经不重要了,和平过渡,坐稳帝位,这才是头等大事。相比之下,区区孝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舜的阻挠下,帝尧一直到死也没有见到儿子丹朱。帝尧在悔恨和失望中病死于宫中。舜即位称帝,以甲午年为舜元年。舜认为唐尧政权气数已尽,理当改朝换代,于是下令在蒲坂建造新都。
第二年新都建成,舜率文武大臣迁都于蒲坂,改国号为“虞”,正式建立帝舜有虞氏政权。舜执政后,十分重视选拔和使用人才。他一共任命了二十二位高层领导。
任命十二州州长为十二牧,分管十二州的事物;任命炎帝神农氏后裔姜四岳为司岳,主管四时方岳、天文历法;任命崇伯鲧的儿子禹为司空,主管水利工程;任命弃的后代为司农,主管农业。
任命契的后人为司徒,主管教化;任命皋陶为司刑,主管法律;任命垂为共工,主管百工事物;任命益为司虞,主管山泽;任命伯夷为秩宗,主管祭礼;任命夔为乐官,主管音乐;任命龙为纳言,主管进谏和传达命令。
舜还规定:对现任官吏实行三年一考核的制度,三次考核之后进行罢黜或升迁。在舜的亲自监督下,这二十二位国家的高层领导都各尽职责,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舜三年,舜命皋陶制定新的刑法,并颁行全国。舜四年,舜求贤纳谏,在朝门外立“诽谤木”,设“敢谏鼓”,广泛征求天下人的意见。舜九年西方一个国家的女王派使臣来中国访问,并进献了极其精美的玉璧和玉玦。
而在那女王进献了极其精美的玉璧和玉玦后,那舜命令禹前去治理水患,那禹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残死的,也明白自己父亲所犯下的错误,于是在接受任务以后,立即与益和后稷一起,召集百姓前来协助。他视察河道,并检讨鲧失败的原因,决定改革治水方法,变堵截为疏导,亲自翻山越岭,淌河过川,拿着工具,从西向东,一路测度地形的高低,树立标杆,规划水道。
在规划水道水道的时候,禹来到了那水患最为严重的黄河之上,而这时候在北冥深海的妖师宫中又冲出一道混沌气流,与多年之前几乎一模一样,这混沌气流凝聚成一头神龟,这神龟围绕妖师宫一圈之后就飞走了,而这时候从那妖师宫中又传出那与多年之前一样的叹息声。
那禹正在黄河边视察水道,这时黄河中跃出一头神龟,这神龟的背甲上由黑白两色的斑点组成一幅奇异的图画,等那神龟呼的一下窜到半空中,忽然变成一块上面描绘着和那神龟背甲上一样图案的龟甲落在了禹的手上,禹一看就明白了,这龟甲上的图岸会自动的变化,显示的就是这天下的黄河水道,由于这龟甲是从黄河而出的,所以禹就称这龟甲为河图。
就在禹得到河图之后,忽然那从天空之中飞出两道光芒,落在禹的面前,那禹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柄大斧和一根铁棒,这时那禹的脑海之中传了了一个声音告诉禹,这大斧名叫开山斧,可以轻易将山川劈开,可以帮助禹开辟水道,而铁棒叫做定海神珍,可以自由变化,可以测量水道的深浅,这是上天特意赐予禹治水所用的,要禹好好的使用,那禹大喜过望,朝天拜了三拜之后,就返回驻地,准备正式治水了。
在河图、开山斧、定海神珍的帮助之下禹开始了他的治水生涯,他带领治水的民工,走遍各地,根据标杆,逢山开山,遇洼筑堤,以疏通水道,引洪水入海。
禹为了治水,费尽脑筋,不怕劳苦,从来不敢休息。他与涂山氏女名女娇新婚不久,就离开妻子,重又踏上治水的道路。后来,他路过家门口,听到妻子生产,儿子呱呱坠地的声音,都咬著牙没有进家门。第三次经过的时候,他的儿子启正抱在母亲怀里,他已经懂得叫爸爸,挥动小手,和禹打招呼,禹只是向妻儿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看到他们了,还是没有停下来。禹三过家门不入,正是他劳心劳力治水的最好证明。
禹亦关心百姓的疾苦。有一次,看见一个人穷得把孩子卖了,禹就把孩子赎了回来。见有的百姓没有吃的,他就让后稷把仅有的粮食分给百姓。禹穿着破烂的衣服,吃粗劣的食物,住简陋的席篷,每天亲自手持耒锸,带头干最苦最脏的活。
几年下来,禹他的腿上和胳膊上的汗毛都脱光了,手掌和脚掌结了厚厚的老茧,躯体干枯,脸庞黧黑。经过十三年的努力,他们开辟了无数的山,疏浚了无数的河,修筑了无数的堤坝,使天下的河川都流向大海,终于治水成功,根治了水患。
而借由治水的工作禹将人族之中几乎所有的劳动力汇集到自己的手下,而使禹有了和舜对抗的实力,而有趣的是禹的三个助手的后裔则分别开创了商、周、秦这三个王朝。
此后数年里,由于水患平定,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舜也开始追求起个人爱好来。他最喜欢的是音乐和歌舞,因此,他便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古时候的帝王是臣民百姓的榜样,帝王喜欢什么,臣民百姓也都纷纷效仿。因此,在舜政权时期,音乐和歌舞就成了国中的头等大事。但是朝中也有部分大臣对此不满,认为音乐和舞蹈会消磨人的意志,对国家的发展和建设不利。这些反对派的核心人物就是那位治水英雄禹。
舜十四年,舜醉心于歌舞音乐,疏于朝政,引起一些大臣的不满。司空禹借机广交朋党,招纳英雄豪杰,在国内形成了强大的势力。
这年春天,一个爽心悦目的晴朗天气,舜正率一班大臣在宫中欣赏歌舞和音乐,钟、鼓、石、磬、笙、竽之声播散在国都上空,十分悦耳。
就在这时,禹突然率军队包围了宫殿,凶恶的士兵手拿着武器冲入了宫中,一下子打破了宫中美好和谐的气氛。突发的暴乱仿佛晴天霹雳,烈火烧屋,宫中立刻大乱,演奏的艺人吓得丢掉鼓槌,推倒钟、罄,舞蹈的艺人吓得抱头卧地,乐队的指挥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跑。禹命令现场安静,然后在现场发表讲话,他列举了舜数条罪状,对他进行了尖锐的批评,指责他贪欲误政,已经没有资格再当天子,强迫他把天子的神权交给别人。
舜虽然不服,但现在处于被动之中,根本没有能力抗争,只好摇头叹息,苦笑着说:“是呀,天下非我一人之天下也!”于是,舜传旨诏告天下,由司空禹代替他行使神权。舜只负责管理朝廷上的一写普通政务。
舜十五年,禹代行天子神权之后,首次在太室山主持祭祀。舜十六年,舜为了培养人才,传播知识和文化,下令在帝都开办大学。舜十七年,春二月,大学筹备工作结束,第一批贵族子弟入学。舜亲自参加了为帝系贵族子弟进入大学举办的入学典礼。在这次入学典礼上,首次使用了万舞的礼仪,使得歌舞开始盛行起来,最后演变成为一种娱乐活动。
第一百四十七至一百四十八章禹兴巫现
第一百四十七至一百四十八章禹兴巫现
从此之后舜就开始完全失去了职掌政务的权利,而以人族之主的身份,而开始专门负责礼仪以及舞蹈等方面的事物,在人族之中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人把舜当作那人族之主了。
现在的舜不过就象一个象征一般,不过是禹的传声筒而已,这让自己曾经将自己的岳父帝尧囚禁在宫殿之中二十八年,然后又用帝尧的遗体要挟自己的大舅子丹朱,让丹朱明面上获得了一个所谓的帝号,算满足了自己岳父帝尧的遗愿,不过在三年之后就让丹朱主动将帝位禅让给舜自己的。
而在此时那舜也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将来的结局,因为舜明白自己与禹之间有杀父之仇,禹的父亲鲧就是死在自己的计谋之下,而禹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现在的舜深深的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到了舜二十五年,远方息慎氏派使臣来朝见舜,并进贡了一批由当地自主生产的弓箭作为礼物晋献给舜,在这件事情上禹忽然发觉,自己虽然用一切力量削弱那舜在人族部落当中的影响力,但是在许多的外部部落当中,那些部落的诸侯还是认为那舜才是人族之主。
这时禹明白了为什么那舜在掌权架空帝尧之后,足足在摄政的位置之上呆了二十八年,直到帝尧死后,还要让丹朱称帝三年之后,自己才登上人族之主的位置,禹知道自己还要向那舜多学习才是。
到了舜二十八年,那时舜已经被禹暗中控制多年了,而舜的长子姚义钧在沉寂多年之后,终于开始感觉到禹的专权是对自己家族的一种威胁,于姚义钧开始是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他联络一些宗族大臣,暗中对抗禹,同时也效法禹那样以各种工程的运做,来借此招募那人族之中的壮劳力。
姚义钧以便借由这种种工程之名悄悄组建自己的军队,并且寻访贤才,招募英雄豪杰,训练敢死之士,发展自己的势力,企图把禹赶下台。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禹知道了以后,那禹是什么人啊!对于那姚义钧心中是怎么想的当然清楚,这都是自己玩剩下的东西,当年禹就是在治水的时候,才聚集了大量的力量。
当年禹在治水的过程中遇到了阻力。一些居住在黄河和长江下游沿岸的部落,为了本族团的局部利益,不允许禹的治水大军在他们的土地上开挖河道,严重的影响了工程的进度。禹多次出面与他们交涉,但都无济于事。这些部落里的男男女女,自发地组成队伍,手里拿着棍棒和刀枪,呐喊着追赶治水大军,治水工程受到了严重的干扰。
禹认真地分析了天时地利和当时的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拟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于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向舜申请,要求建立一支维护治水的专业武装部队,对阻挠治水的部族进行打击和征伐这一建议很快得到了舜的支持。于是禹便挑选一批勇武的壮士组成武装部队,使专人对这支军队进行作战训练。
禹正好借此机会逐渐发展自己的势力。于是,他把十一个异母兄弟,全都安Сhā到军队里,当上了小头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这支军队有了很强的作战能力。
当时的治水大军已经分成了南北两条战线,南线负责治理长江极其分支水域,北线负责治理黄河极其分支水域。禹便把新建的治安军也分成了南北两个支队,分别配合治水大军维护治水工程的顺利进行。
不久,禹的治安军便开始以武力征伐那些阻挠开挖河道的部族,对那些顽固分子给予坚决的打击。那些阻挠治水的部族都是临时组织起来的族民,根本没有战斗力,双方交战,一触即溃。他们被迫屈服,只好牺牲局部利益,顾全治水的大局。但是也并非所有的部族都那么容易征服。
为了对抗禹的治安军,黄河下游的曹戎和魏戎联合起来,进行了激烈的抵抗,使北线的治安军接连失败,一筹莫展。时禹正在南线的长江流域指挥清理水道,闻报大怒,于是亲往北线率领治安军与戎人作战,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征战,终于征服了曹戎和魏戎。
两国不但同意在他们的领地上开挖河道,还出动了许多族民帮助挖沟开渠,清理河道。他们对禹无比尊敬,都尊称他为大禹。这样禹先后以武力征服了曹、魏、屈骜等小国,不但使治水工程得以顺利进行,还逐步扩大了自己的政治势力和军事力量使得自己拥有了与舜对抗的力量。
而就是这一次次征战的胜利,也使禹进一步认识到拥有一支强大军队的重要性。这才让禹开始有了要代替舜的心思,于是禹开始暗中网罗人才,积极发展自己的势力,为将来争夺霸业做准备。
而且按照常理,治水工作结束后,临时组建的治安军就应该立即解散。但是禹为了进一步发展自己的势力,把这支军队全都带到了他的封地,表面上虽然解散了军队,而实际上仍完整的保留着。他利用这支军队配合族民在高密垦荒种田,发展生产。同时还定期进行军事训练,使军队时刻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
也就是依靠这一支军队,才使得禹最后政变成功的,禹当然明白事件的重要性,所以十分重视。因为禹认为,舜此时年老,已经不足为虑,而他的儿子姚义钧年富力强,如果不对他及早采取行动,任由他发展下去,势必会成为自己的强劲对手,对自己未来夺取天下极为不利。
于是,禹他不动声色,暗中使人搜集姚义钧的不法罪证,准备在适当的时机除掉这个对他构成威胁的对手。禹经过认真地调查和取证,终于给姚义钧罗织了十几条罪状。
这十几条罪状或真或假,但是最为重要的是其中的三条,一是结党营私,私建军队,制造分裂;二是仗势欺人,强抢民女,逼死人命;三是巧取豪夺,霸占民财,使百姓怨声载道。据此十多大罪状,禹请求舜对姚义钧治罪,以消除民怨,避免造成社会混乱。
舜不想对儿子治罪,但是禹给姚义钧列出的罪状,每一桩都人证物证俱全,那可是铁证如山啊,他想护短也不成。在禹的逼迫下,舜不得不把儿子姚义钧贬封到商邑,并限十日内离开帝都,无天子诏书不准私回帝都。姚义钧无力抗争,只好洒泪与父母告别,带着自己的家人赶往商邑。
那时候的商邑可不像现在这么繁华,这么人烟稠密,当时那里还是一处百里无人烟的荒凉地方,到处有狼虫虎豹出没,环境十分恶劣,因此当时的人根本没有谁愿意到那里去生活。
实际上,这种贬封和让人去送死没有什么分别,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不同意舜自己就没有办法向民众交代没,这样反而更可能让禹找到其他的借口,反而牵连更多的人,没有办法舜只好含着眼泪眼睁睁看着儿子带着自己的家人离开都城,却又无可奈何。
这姚义钧又称叔钧,是帝尧的女儿女英所生,因封于商,故又称商钧。舜三十年,舜的妻子娥皇去世。娥皇又称后育,亦作后盲,也是帝尧的女儿,她和妹妹女英同时嫁给了舜。娥皇的遗体葬在了渭水岸边。
禹巧妙地运用武力和智慧软硬兼施夺了舜的神权。那时天子的权力包含两个部分,即神权和人权,相当于现在的党权和政权。现在是党领导一切,那时候是神权领导一切。如果天子失去了神权,那他的权力也就降低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副手了。因此,禹夺了神权,就是全面控制了朝政,完全把舜架空了。
掌握了实权的禹名义上还尊舜为天子,而实际上朝中的一切事物都由他来决断,他想做的事情,别人想拦也拦不住,他反对的事情,别人想做也做不成。
禹开始对国家的行政设施和法律法规进行改造。他首先对国家的行政区域进行了改革,废除了舜的十二州,将全国重新划分为九州。
这件事摆明了是在向舜示威,因为这九州制当初就是禹的父亲鲧提出来的,禹的父亲鲧根据当年从黄帝时期所传下来的地图,以及身为黄帝后裔而有些须那关于太古人皇九头氏划分九州的传说,然后根据自己所走过的地域精心绘制了九州图,而后鲧入朝拜见帝尧时,恭恭敬敬地向他献上了自己亲手绘制的九州图。
也就是在晋献了这九州图后,这鲧才进入了帝尧的眼睛,而由此帝尧才下决心要将鲧扶植起来,对抗舜,然而,那个时候舜为了显示在自己的才能和真知灼见,认为现在划定九州还不合适,现在洪水为祸,因该在天下平稳之后才进行,由于当时帝尧已经被舜架空了,这划分天下九州的事情没有那舜的命令还真行进不下去,这划分九州的工作只好作罢。
但是那舜还很会做人,反倒安慰鲧说,承诺在鲧治水成功之后,就让鲧来组织那划分天下九州的工作,那鲧大为感激,才将舜视为知己,而鲧也正是因为舜的这一句承诺,而为了早日能够主持划分天下九州的工作,才冒险潜入黄帝陵,盗取那息壤,希望早日平定水患,来划分天下九州。
而在舜即位之后,并没有遵循自己与鲧的承诺,原因就是鲧以死,而鲧的儿子禹还没有这一能力,继承自己父亲的工作,在舜即位之后,舜完全霸占了鲧的想法,还根据自己的意见随意修改,舜下令把九州改成了十二州。鲧划定的九州是:荆州、梁州、雍州、豫州、徐州、扬州、青州、兖州、冀州。
舜认为,冀州和青州过大,从冀州中分出幽州和并州,从青州中分出营州,合为十二州。就这样舜他硬是把鲧的九州给分割成了十二州,把划分天下的功劳算在自己的身上。
禹对舜的做法十分不满,认为舜侵吞了自己父亲的心血,还肆意的糟蹋,但当时禹他还羽翼未丰,也没敢反驳。如今他大权在握,已经没有必要再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九州制”是禹父亲鲧多年的心血,更是鲧临死之前的遗愿,那禹恢复自己父亲的建制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恢复九州制后,禹在安排亲信出任各州州牧的同时,又下令向各州牧摊派赋税,建立中国历史上最早的税收制度。那些汗牛充栋的古史书上曾一度大肆宣扬圣贤之君都是任人唯贤,其实完全是胡扯。试问古史上哪一位所谓贤君不是任人唯亲呢?
黄帝打败炎帝和蚩尤夺了天下,最先封赏赐姓的都是他的儿子,唐尧得了天下重用的都是他的三亲六故,舜为帝也想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可惜他被禹架空说了不算了,没能如愿以偿。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朝不用旧朝人,此说虽然过于绝对化,但是一国之君为了维护自己的统制,不肯任用那些反对他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舜虽然对禹的这项改革不满,但是今非昔比,大权旁落,他已经无力与之抗争,也只好听之任之了。而在这个时候朝中的主要官员大部分都已经彻底倒向了禹。
因为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原本还对舜抱有一丝希望的人,原本还想着那舜可以重新夺回大权,但是他们现在看出来了,这软弱无能的舜已经靠不住了,那禹已经用自己的强权消磨了舜的雄心,这舜已经没有希望了。
正所谓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大树底下好乘凉,还是跟着大禹可靠。因此群臣都主动服从禹,形成了一边倒的状况,没有激烈的矛盾冲突,国内的局面相对来讲还是比较稳定。
但是边远地区个别部落小国却以为舜政权软弱可欺,乘机侵扰舜政权的边境。其中最为厉害的就是南方的有苗氏。有苗氏的大酋长南山虬勇武多谋,自恃部族强大,不但拒绝纳贡,还多次向舜政权的边境发起攻击,疯狂掠夺边境居民的财产。舜以前曾多次派军队征讨,一直未能征服。
近来更加猖狂,他们以禹专权为借口,多次入侵舜政权的统治区域,掠夺边境地区的居民,吓得许多边境的居民背井离乡逃往内地。舜三十五年,南方的有苗氏作乱,以前曾多次派军队征讨,一直未能平服。虞舜三十五年,已经六十八岁的禹决定亲征有苗。
此时禹的长子启也已经四十多岁,身材魁梧,勇武过人,禹一直命他治理阳翟,在那里训练和管理军队。他听说年事已高的父亲要亲自领兵南征,觉得于心不忍,便急急赶往都城,要求代替父亲领兵去征讨三苗。
禹没有同意。他认为,三苗族人不光英勇善战,而且熟悉地理环境,善于用兵。让儿子领兵出征,胜算的把握极小,弄不好还会把自己的性命和整个部队丢在那里。
他禹对启说:“我在当年治水的时候,对三苗人居住的区域比较熟悉,而且还了解一些三苗人的生活习惯,只有我亲自去征讨他们,才有胜算的把握。你就继续留在阳翟,加强军事训练,一旦都城出现情况,要立刻率领你的部队包围都城。记住,此事责任重大,你千万要小心,不可饮酒误事。”
说道酒,其实禹还有一个教训,当年仪狄用陈年的粮食和**的野果制造出酒之后,将这酒晋献给了实际掌权的禹,禹觉得酒是人间美味,就愈喝愈多、虽然晕头晕脑的,喝的不亦乐乎、简直就像在腾云驾雾般一样舒服。
在酒醉之下禹仪狄随意就答应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与仪狄的婚事,而由于酒醉的原因那禹还耽误了第二天召见四方诸侯的大事,差点若出大乱,在清醒之后禹深感酒的危害,于是决定今后自己不再喝酒,还告诉手下这酒要少沾,但是酒还是在人族之中盛行起来,那启就是一个酒徒。
禹之所以要启小心都城的事,是因为舜当时还是挂名的天子,仍然是一国之君,恐怕会趁机有什么动作,所以禹要启小心都城的事,不光如此那禹还做了安排。
在南征期间,朝政名义上仍交给舜管理。但实际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员几乎都是禹的人,有那么几个虞舜的嫡系官员,也都徒有虚名,没什么实权。
再说,舜当时已经是八十多岁,即便有心乘机恢复自己的旧制,无论体力上还是精神上都难以应付,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是想想而已。
禹早就把这步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临行前还是把主管各部门的大臣叫到一起,对各项工作做了细致的安排。
禹亲挑选了三千精兵,数十员战将,让他的两个精明强干武功高强的侄子,负责押运粮草,以确保后勤粮草的供应。禹把国内的工作都做了妥善安排后,便选择了起兵的良辰吉日。南征大军在禹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禹严明军纪,行军途中不准侵害百姓利益,违令者,杀无赦!的部队沿途受到各地百姓的欢迎,所到之处,老百姓都积极为他们提供房屋住宿。走了二十余日,这天终于来到了和三苗氏部落接壤的地方。
禹带着几名部下,找了一处平坦开阔之地,命令炊事班埋锅造饭,其余士兵一部分留下来平整地基,一部分分成几组,分别在距离营地四面五里至十里之间巡逻警戒,以防敌人偷袭。剩下的大部分士兵都上山砍伐树木和寻找石头,将树木和石头搬运回来建造军营。
那时候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树木和石头,建造营房的材料极为方便,不到两天的时间,一处木石结构的军营就建造完毕。安营扎寨后,禹并不急于出兵,而是每日操练军队,让士兵练习爬山和在树丛中串行,以适应当地的作战环境。
治水英雄大禹亲自领兵而来,使三苗族民大惊,他们慌慌张张地向首领报告,商议对策。大酋长南山虬冷笑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三苗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大酋长南山虬的弟弟南山虺显然对禹有些恐惧,只听南山虺说道。
“只是我听说,那大禹神通广大,道法无边,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而且还有三件宝物,那河图能探明道路,那开山斧能开山劈石,定海神珍能随意变化奥妙无穷,我们如何能对付得了哇?”
南山虬一听,微微笑道。
“这个嘛,我早就有了准备,我已经查明那大禹的法宝已经没有了,大禹治水之后,那河图、开山斧就自行飞走了,定海神珍被大禹留在了东海,定四海波涛,大禹也没有将它取回,而且我已经派人去请国师云髠道长,他是当年盘王的弟子,有许多精通道法的师兄弟,也精通盘王的各种咒术,到时候让云髠道长请他们出山,还怕斗不过他一个大禹。”
于是南山虬也开始了紧张的整训军队,调集附近村屯身体强壮的村民五百余人,在距离夏禹大营西南约十里以外的一处山坡上建造大营。就这样,双方剑拔弩张,各自备战,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一场厮杀。
十天后,在一个晴朗的天气,双方在两军阵前展开了第一场大战。禹采用正面公开出击,两侧暗中设伏的战术,首先向苗军发起了攻击。南山虬的军队不及提防,被禹的三支队伍夹击,大败,死伤一百余人。
南山虬大怒,立刻催促云髠道长率五百名勇士前来助战,然而这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禹的的大军之中,居然出现了本因早该绝迹的巫师,在而巫师所用的巫术虽然没有当年巫族的十分之一的威力,但是对付这些盘王的后裔弟子,那是绰绰有余。
第一百四十九至一百五十章夏禹九鼎
第一百四十九至一百五十章夏禹九鼎
那些突然出现的巫师似乎是与那禹相识很久了,仿佛就是那禹的随从,对禹十分的恭敬,这些突然出现的巫师,来到阵前之后,立刻纷纷出手,当下就挡下了云髠道长他们的诅咒之术,那旁门左道的方法不起作用,那么剩下的就是用活人真刀真枪的干了。
接下来,双方多次大战,互有胜负,各有伤亡。在战争之中,那巫师与也盘王的后裔们多次交手,逐渐占据了上风,但是由于那禹是在异地作战,而南山虬他们确是在本土之上,所以虽然战局上是禹占据了优势,但是却没有办法立刻获胜,这战争一直持续了二年多。
直到第三年秋天,那禹看见这样打持久战对自己不利,而且自己多年不在中原,恐怕那舜会有什么动作,于是那禹命令手下的巫师,一方面与那云髠道长他们相持,另一方面派剩下的那些巫师使用巫法,让这三苗之地灾难频发,破坏那些苗民的生计,在禹的这一动作之下,一部分苗民不堪忍受战争带来的灾难,主张投降。
而以大酋长南山虬为首的主战派坚决反对投降。三苗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禹乘机用“反间计”促使南山虬杀了国师云髠道长。云髠道长的部下叛乱,联合禹的军队一举剿灭了南山虬的残余部队。
那在最后关头,那大酋长南山虬提出与禹决斗,这南山虬以为那禹已经年老,必定不敢应战,就想在死之前还要羞辱那禹一番,而就算那禹敢应战,自己正当壮年,一定可以将禹一举击杀,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可是让那南山虬没有想到的是,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那禹答应之后,就叫人将南山虬的兵器一对巨大的青铜板斧交给了南山虬,而禹将那披在身上的甲胄一脱,祼露出上半个身子。
那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老态,周身肌肉勃张,比那壮年男子还要更强上数分,这禹一把就提过自己那重达一百七十余斤的丈八开山槊,就随意的一舞,就扫出一道风压,吹的地上的尘土乱飞,然后禹一挺那丈八开山槊,就朝刚准备好的南山虬杀了过来。
槊形声。字从木,从朔,朔亦声。“朔”意为“新月”,引申为“空无”。“木”指长矛木杆。“朔”与“木”联合起来表示“无敌之矛”。本义:无敌之矛。而由这无敌之矛的本义就可以看出槊的威力,槊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是个人拿根棒子就知道到处乱敲,给他根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而槊的代替品枪就有有百兵之王的美称,两军对阵战将当中用的最多的就是长槊,枪矛刀棍还算不上一般只是兵卒所用。而能够使得一手长槊的定然是军中猛将。
长槊若使得好的,长槊自己就有生命。马踏连营之时,说是“枪似游龙”但是使用的一定都是那丈长的长槊,一条丈长长槊把人马团团护住,槊头寒光到处,鬼哭狼嚎,大将百战百胜,岂是靠运气。长槊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神器,非刀、剑可比。
而禹使用的丈八开山槊也是骁勇非常,使将出来挑、刺、荡、封、横、压、送、转、攒、打、拦、搠、扫、扎,又借用那丈八开山槊的特性,借由这槊杆的弹性借力打力更是使用出弹、蹦、抽、等招式。
这丈八开山槊乃是禹为自己精心制做的兵刃,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用的是禹治水之时,为了开辟水道,直通大海,需要将拦截在道路之上的山岭开凿出一条通道,每当禹开凿完一座山峰,发现这山峰之中有矿脉,那么禹就在那开凿的山峰之中寻找一块矿石。
在禹治水完成之后就将那收集而来的矿石熔于一炉,精炼九次最后才铸成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而这丈八开山槊的槊杆,则是那禹在黄河之上开凿龙门山时遇到的一根万年老藤,那禹费尽了力气,才最后用开山斧将这老藤给砍了下来,最后才用一种独特的药液制成这槊杆,这槊杆可软可硬柔韧异常,由于这槊皆是禹开山所得的材料而成所以名曰开山槊,据说此槊每舞一下就有开山之力。
那禹手中使着开山槊,接连的猛击,也不攻击那南山虬斧法的破绽之处,反倒硬碰硬的用开山槊猛击南山虬的青铜板斧,将那巨大的青铜板斧都击打的变了型,然后那禹猛的一扫,那南山虬手中变了型的青铜板斧就被扫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而那南山虬张着血淋淋的双手,似乎发现了什么只听那南山虬张着嘴颤声说道。
“你练了巫……”
可是还没有等那南山虬说完,当禹听道南山虬说出一个巫字,双目之中爆出一道精光,手中的丈八开山槊猛然击出,一击就将南山虬的脑袋扫掉一半,那脑浆血液四溅,而那南山虬剩下的半个脑袋上,嘴在在张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那就在一旁的禹听得清楚,说的还是一个巫字,过了许久那南山虬才倒下了,最终这场战役最后的胜者是禹。
禹南征三苗打的十分艰苦,战争持续了将近三年,最后终于获胜。禹对战败的有苗一族采取了两种不同的处理,主战派的部分不论男女老少全都用锁链索回为奴,共计有千余人。其余的族民一律迁往三危居住。
舜三十七年岁尾,禹率领南征军押解着一千多名俘虏凯旋而归。文武大臣和城中百姓都出城迎接,他们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欢迎南征的大将军归来。
在禹南征期间,朝政名义上仍交给舜管理。但是,舜已经是八十多岁,虽然有心乘机恢复自己的旧制,无奈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员都是禹的人,想恢复旧制谈何容易,也只好作罢。
舜三十九年,舜已经八十四岁,但耳不聋,眼不花,能吃能喝,身体非常健康。禹念念不忘当年先父遭舜的迫害,流亡于羽山,父亲活活烧死的旧账,如今舜已经年老无能,正好借机报复他一下,也给死去的父亲一点安慰。
于是,禹在朝廷上宣布,为了体察民情,舜帝近日动身前往江南巡狩。这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流放。众所周知还没有象样的道路,远行主要靠乘船走水路。
如果走陆路,必须要有一拨人在前边开路,后面的人才能顺利通过。因此那时的出巡绝非像旅游那般潇洒,那时的巡游极为辛苦,不要说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许多年轻人都不愿意长途跋涉的远行。
舜虽然年老,但并不糊涂,他对禹此举是心知肚明。然而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禹已经向全国了天子南巡的公告,按照历代祖宗的规矩,天子在朝廷上向群臣宣布的事情是不能更改的,如果擅自更改,就是对天神的不敬,对祖宗的不恭。
舜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上路。禹对舜南巡十分重视,特意为他准备了好马良车,还挑选了一百名年轻力壮的军士为护驾卫队,另外还派遣二百壮士为开路先锋,专门负责探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为后面舜帝一行人开辟一条畅通的路。
又过了数日,禹选择了良辰吉日,并且在宫中设宴为舜饯行,同时为舜帝南巡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紧接着,禹宣布天子南巡正式出发,一时万众欢呼,钟鼓齐鸣,满朝文武大臣都徒步护送虞舜一行到城外才止步。
舜和他的妃子女英在卫队的保护下乘车离开帝都,缓缓的南行而去。路途上舟车劳顿,果然是十分的辛苦。虞舜身边好在有爱妃女英陪伴,一路上与他闲聊解闷,总还有一些快乐。
不知不觉行走了十余日,这日来到了长江北岸。先行的队伍已经备好了渡江的大船,正在等待着舜他们的到来。而一登上那早就准备好的大船,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很健康的舜就病倒了。
但是,船上没有医生,因为禹根本就没给他们安排随行医生,他们自己也忽视了这一点。如今又是在船上,大家干着急没有办法,只能用湿麻为舜冷敷降温,以控制体温的上升。女英催促船家乘夜急行,争取天明时在江边靠岸,期待着上岸找医生瞧病。
南巡的队伍渡过长江,到达南岸后,舜一行来到一个小型的部落,而正好部落当中有一名巫医,于是女英的强烈要求之下,那护送舜的军队才同意让舜住下来治病。经过几天的休息和治疗,舜的病大见好转。于是,在护送舜的军队的要求之下,还没有痊愈的舜便又继续赶路。
谁知行至苍梧,舜的病突然反弹,高烧不退,多方救治无效,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舜的妃子女英悲痛欲绝,在众人的帮助下,把舜葬在了苍梧之野。
女英在安葬舜之后,悲痛欲绝,独自跑到竹林中痛哭。她的泪水滴在竹叶上,竹叶上便出现了斑斑纹络,就形成了后来的“斑竹”。
女英是陪伴虞舜最久的一位爱妃,她痛哭之后,不愿再苟活于世,遂投河而死。舜四十五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四十年,卒于帝舜三十九年,终年八十四岁。遗体葬在九嶷山下的零陵,帝号舜,尊号帝舜有虞氏。
舜病死在江南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帝都,禹的亲信和那些见风使舵极力巴结讨好他的大臣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都纷纷劝禹自立为帝。
面对群臣的劝荐,禹却不为所动。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他想的是要流芳百世,不想遗臭万年。为了树立自己贤明圣德的形象,他没有采纳大臣们的意见,而是出人意料地把舜的孙子美叔扶上了帝位。
许多人对此很不理解,这天下明明是他自己说了算,干吗还要弄个傀儡天子呢?当然,禹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因为这样做既掩饰了他迫害君王致死的真像,又显示了他忠君贤孝的美名,可谓用心良苦。
姚美叔是一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物,空长了一副好皮囊,思想颓废,灵魂空虚,根本不堪为帝。他虽然坐上了帝位,但禹并没有给他实权,和他祖父一样,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天子。
好在他这个人对权力并没有多大兴趣,在他心目中,人生的价值就是享乐,天下兴亡无关紧要,每天只要能尽情地寻欢作乐,身边时刻有美女相伴这就足够了。
其实禹早就看透了他,知道他是个不成器的花花公子,之所以把他扶上台,不过是让他帮自己完成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根本不需要他有什么作为。因此,禹便极力满足美叔的奢华和**,让他终日沉迷于音乐歌舞和美女之中。
美叔的宫中有妃子和宫女百余人,都是禹从各地为他挑选来的美女。他贪色纵欲,日夜寻欢,强健的身体逐渐衰弱。然而,他却对禹感恩不尽,认为是禹满足了他生理上的种种**,禹才是他最值得尊敬的人。
在他看来,人生的最大的价值就是自身的享乐,除此之外,别的都不重要,至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那都是身外之事,无关紧要。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有权没权,更不愿操心费神地去管理什么朝政。他认为管理国家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既然禹愿意代他分忧解愁,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美叔元年,北方有一部落反叛作乱,宣布与中原政权断绝关系,拒绝纳贡。禹大怒,再次亲自领兵北伐,征战了数月,终于降服了这一部落。
美叔十六年,由于姚美叔终日荒无度,身体日益衰弱,他知道自己阳寿不多了,便更加生活奢靡起来,美叔十八年,姚美叔病病殃殃的身子骨居然又活了一年多,这让禹颇感意外。为了进一步满足他的**,禹便再次派人前往江南,挑选了两位极为性感的江南美女,敬献给好色的帝君姚美叔。
姚美叔看见这两位袅娜多姿的妙龄女子,眼睛顿时放了光,喜不自胜,深深谢过禹。自此,他对二女爱之颇深,日夜不离,仅月余便被二位美女靠的油尽灯干,一命呜呼。
二任舜帝姚美叔死了以后,禹并没有立刻即位称帝,他此时已经九十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九十岁的禹依旧身体强壮如昔,甚至比自己的儿子启看上去还要强壮的多,出于政治目的,他将国都迁到了阳城。禹的政治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很简单,他不想就这么继承帝位,做一个虞舜政权的帝君,而是要改朝换代,建立夏后氏自己的天下。
禹在阳城选择吉日举行了开国大典。他以中原霸主的身份谦卑地向臣民宣告。
“我夏禹乃一介莾夫,承蒙上天眷顾,万民辅佐,得以平复水患,实在是不敢贪天之功为己功,也不敢枉自称帝。自即日起改帝号为王,改国号为夏!”
禹的一番表白,表面上是尊重先帝,不敢与之处于同等地位;实际上他是彻底否定前朝,不屑与之同流。他对前朝的帝制政权予以彻底否定,他要建立起一套崭新的王朝制度。于是,夏禹在一片欢呼声中正式即位称王,以辛卯年为夏禹元年。
但是似乎有很多的人并不买那禹的帐,认为那禹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夏是对人族的一种背叛,那禹自立为王之后,就率众往巡狩天下,在茅山大会诸侯,但是那防风氏的首领,却故意迟到了,这禹大为震怒,就要以这迟到为理由将防风氏的首领处死,那防风氏的首领当然不愿意,就想冲回自己的部落,招集部众与禹开战。
这防风氏部落是人族之中有名的巨人部落,那部落之中的成年人的身高都在三丈上下,而那防风氏部落的首领的身高更是达到了四丈多,更身兼力大无穷,那防风氏首领就手中抓着那宴会上的那重有千斤的大鼎当作武器,狂打之下,居然没有人能够阻挡的住,眼看着这防风氏首领就要冲了出去,那禹决定出手了。
只见那已经九十岁的禹,将手中的丈八开山槊朝着那防风氏首领就是接连的三击,第一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拿在手上的大鼎击碎,第二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直接扫断,第三击就将那防风氏首领的首级削了下来,这一下杀鸡警猴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禹作对了。
虽然那禹已经九十岁了,但是身体依旧强壮的如同青年人,但是那禹麾下的众臣却不这么认为,纷纷要求禹选择继承人,迫于无奈禹就选择了当时很有名气的贤臣皋陶,在朝廷上宣布立皋陶为王位继承人。
皋陶,名庭坚,字聩,颛顼帝与邹屠皇后第七个儿子,舜、禹时期的士,士师,大理官,皋陶有一只獬豸(獬豸又称直辨兽。当人们发生冲突或纠纷的时候,独角兽能用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会将罪该万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能知道谁是有罪的人,皋陶审理案件,遇到疑难,就牵来獬豸,獬豸只触有罪的人,皋陶在掌管司法时,“划地为牢”,成为最初监管犯罪之人的囚禁场所。
不过就在那禹将皋陶定为自己继承人的第二年,那皋陶就成就了天仙道果,骑着自己的那一头獬豸飞升而却了,那禹亲眼见证了皋陶骑獬豸飞升,心中若有所思。
不过皋陶骑獬豸飞升之后,那禹只好在寻找一个继承人,经过仔细斟酌,禹又推举伯益为帝位继承人。伯益观念上因循守旧,做事情瞻前顾后,没有主见,禹内心里并不喜欢他。但他在朝中人缘好,许多大臣都认为他是贤臣。没办法,他只好尊重大家的意见,推举了伯益。
但是在确立伯益为接班人的同时,他却把国家的军政大权交给了儿子启。他让启率国家的常备军驻扎在安邑练兵,并把朝中一些精明强干的大臣派到启身边去辅佐他。
当禹安排好一切之后,自己独自一人进入了宫殿之中,然后通过一条悠长的暗道,来到了一个山洞当中,在山洞当中有许多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禹朝那迎接他的一位老者道。
“大长老,准备的如何了!如今那皋陶已然飞升,不知我何时才能够达到如此的境界,这巫门之法当真又有吗?”
只听那老人开口到。
“陛下不用心急,这九鼎即将成型,若非当年轩辕黄帝有那阐教襄助,这人族之中还未必是黄帝掌权,而且不是那玄帝颛顼对我巫教一脉杀伐过盛,使得我巫教之中断了多门传承,我巫门何至于到今天这等地步,也不用如此麻烦了,不过陛下,自己不是修了我巫门的肉身之法吗?应当明白这巫门之法的奥妙!您也不必忧虑,自九鼎功成,人族自然为天下之主角。您将永为人族之主,您只管放心便是。不过陛下这九鼎成后,鼎上当铸何种图案,请陛下名示!”
那禹一听,就从怀中取出一卷兽皮,兽皮上用人族文字写着《山海图经》四个字,那禹将兽皮卷交到老人手中后道。
“将《山海图经》不论图画文字全部铸于九鼎之上!”
这老人一听,连忙将兽皮卷小心的收取,点头称是,那禹见事情已经交代完了,就通过秘道返回了宫殿之中,而此时那天空之中降下大雪来,那禹看见纷纷扬扬的大雪,眼神迷离,似乎想起了什么,口中吟歌一曲,歌声古朴,富有韵味,歌曰。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鹿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第一百五十一至一百五十二章九龙鼎成
第一百五十一至一百五十二章九龙鼎成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鹿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那禹口中吟着这一曲不知名的歌曲,双目微闭,回想着数十年前的一件往事,当年那禹正当壮年,正被那舜封为司空不久,禹受舜之命开始治水。
这一日那禹得天授得到,河图、开山斧以及定海神珍,这时禹才发现自己光有河图还不够,必须自己探勘出一条准确的路径来开凿水道,直通入海。
同时那禹这时候才察觉到,其实自己父亲筑坝治水的方法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错,如果不是自己父亲筑坝治水的时候,那天气变化无常,似乎有什么人从东海之上搬运来水汽降下大雨,将土坝冲毁,自己父亲的治水也不会失败了。
想到这里,那禹就向周围的人交代一声,就带着河图、开山斧以及定海神珍独自一人朝那东海走去,边探询水道,边寻找当年自己父亲失败的真相。
当禹披荆斩棘来到东海之滨的时候,那禹忽然发现,有一道极不正常的乌云正从东海之中蔓延过来,禹放在自己怀中的河图忽然极不正常的爆出一道黑白两色的光华,将禹裹住,飞向空中。
那禹大为惊诧,这时飞在空中的禹突然看见在那乌云之中有九个形态各异的修士,身着各色道袍,相象各异,但都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九人聚在一处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这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古朴,悠扬的歌声。歌曰。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鹿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在歌声之中夹杂着叮当的清脆的铃声,这时禹赫然发现,由于自己是被那河图包裹,飞在空中的,那九个修士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对于自己如若无物。
这时一个一身着大红袍,面目坚挺,带着几分暴戾之色的修饰,朝旁边一身着素青道装,头上戴一顶紫金冠,丰神俊朗,身材颀长,眉目之间一股桀骜不逊的气息的修士道。
“大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那里唱歌,唱的是错误百出,现在天气如此温暖,又怎么会下雪,这东海之滨又那里来的梅花,东海之上波涛汹涌,无风都有三尺之浪,又怎么能架起小桥,那唱歌之人当真是愚蠢!”
被这修士叫做大哥之人先是“恩”了一声,但是立刻眉头紧皱抬头望天,而其他八人见自己大哥这番模样不解其意,也纷纷抬头向天空望去,当即这八人脸色就变了。
只见这天空之上,忽然变得阴沉起来,居然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鹅毛大雪,而在他们所架乌云旁边,忽然凭空出现了朵朵寒梅,颜色淡雅,秀美。
而那九人看见这一幕之后,立刻朝那歌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原本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忽然水浪接连的冲起,接连冲起的水浪组成了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桥,而在那水桥之上正有一魁梧的道人,身着紫金道袍,左手持一柄黑色的羽扇,斜坐在一头神骏异常的九色神鹿之上,那九色神鹿载着道人,踩着水桥缓缓的走了过来。这歌词当中所描述的一切居然真的出现了。
那禹大为惊诧,这时那九色神鹿已然走到了那九名修士之前,这时禹才发现这九色神鹿的项上还挂着一圈由各色头骨组成的铃铛,头骨铃铛共有九个,这夹杂在歌声当中的叮当的铃声就是由这头骨铃铛发出的。
那九人之中被称做大哥的修士一见,失声叫道。
“鳄神周宇!”
这斜坐在九色神鹿上的道士一听,轻摇羽扇,微微笑道。
“我当是谁,可以在洪荒之中,呼风唤雨,使得水患不绝,原来是当年那龙族龙王的九子,尔等为降水祸,以洪水肆虐洪荒,已然罪无可恕,尔等自裁吧!”
原来这九名修士,就是当年那龙族龙王的九子,龙性本淫,那龙族龙王更是如此,当年那龙族龙王有诸多后代,那血统最为纯正的就是现在归于那周宇麾下的四海龙王,而还有九位龙子,乃是当年龙王与诸多异兽所生,不光身具龙族血脉,更加有异兽血统。这九人自成一体,自从当年龙王被帝俊生擒之后,这九人就消失不见,没有想到今日却现身了这九人分别是。
一曰贔屃,形似龟,好负重,二曰螭吻,形似曾,性好望,;三曰蒲牢,形似龙而小,性好叫吼,四曰狴犴,似虎有威力,五曰嘲风,形似犬,平生好险,六曰蚣蝮,性好水,七曰睚眦,性好杀,八曰狻猊,形似狮,似好烟火,九曰椒图,形似螺蚌,性好闭。
这身为老大的贔屃一听周宇所说的话,发出一声冷笑,开口道。
“如今洪荒之中,乌烟瘴气,混乱不堪,正是这人族所为,只有用那洪水洗刷,使洪荒为之一净,我龙族才可崛起,重现当年先天之族统领洪荒的荣光,可恨那敖广四人,身为龙族之王,居然带领我族,投于你这一鳄鱼麾下,真为我龙族之耻,如果有他们相助,这人族早就绝迹了,不过你这鳄鱼倒还真心狠手辣,我兄弟好不容易才让诸多散修围攻你那星宿海,没有想到却被你随手灭之,当真可恨!”
周宇一听答道。
“这么说,那流言之事也是你们干的了,那就更留你们不得了,准备上路吧!”
这时睚眦叫道。
“要我们兄弟上路,我们九兄弟就先送你进轮回,兄弟们动手!”
睚眦说完就猛的朝周宇冲去,而其他八人也跟着朝周宇冲去!而周宇一见只是将自己的身子坐正,随手就将右手拍出,边拍边说道。
“那你们就先尝尝我这新创的降龙十八掌!”
周宇边一掌拍出,口中还说明似的边报出每一掌的名字,只见周宇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手掌就直接扫到了睚眦的胸口,那睚眦当即就被扫的口喷鲜血,摔落到海面之上,身体随着海浪时沉时浮,生死不知,而这时周宇报出了这一掌的名字“亢龙有悔”。
其他八人见睚眦掉在海面之上,生死不知,都发了狂,各施法术,指诀手印当空乱舞,数不清的灵气元力汹涌而来,结成百般兵器,千样法宝,朝周宇轰了过去。
但是这周宇却神色却颇为轻松,眉目之间带着几分戏谑,任你万般术法,千种招式,我只一掌攻去,一掌破灭万法,只见周宇八掌连出,一连打出“飞龙在天”、“见龙在田”、“潜龙勿用”、“时乘六龙”、“龙战于野”、“利涉大川”、“或跃在渊”、“鸿渐于陆”八掌将那其他八人打落在海上。
接着就见那周宇回头朝那禹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就是随手一甩,那禹就觉得一阵狂风涌来,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当禹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山洞之中,而自己的怀里就是那一卷《山海图经》,而这时候禹才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禹把周宇所吟之歌深深的记在心底。
而后在禹寻找回归部落的道路的时候,遇见了那隐居在深山之中,当年逃过劫杀的巫教余脉,也不知道那禹与这些巫教余脉说了些什么,这些巫教余脉居然都奉禹为主,并且将巫教之中的修炼之法交于禹修炼,而禹则在这些巫教余脉的帮助之下,凭借这河图与那《山海图经》规划水脉道路,以那开山斧和定海神珍为工具,最终完成了那治水的大任。
就在这治水的过后,那禹得到人族的权利之后,在闲暇之余与那些巫教余脉之中的长者时常聊起那当初自己在东海之上遇到的一幕,就向那长者询问修行之事,只听禹叹到。
“不知道我何时才有那人的能耐!”
只听那巫教大长老说道。
“司空穷十余年之力,调整洪荒水患,功泽千秋,而今天下九州分定,人族昌盛,司空想要得那不灭之身,却也不难,我巫教之中有一法,可令司空得此不灭之身,可可使人族永为洪荒主角!”
这禹一听大为兴奋,连忙说道。
“还请长老明示!”
那巫教长老说道。
“凡事都不脱盈虚消长。上古巫妖两族何等强大,都难免族灭身陨,而今人族虽显一时繁荣,却还比不得当年两族,这洪荒大地之上有一物,颇为神异。乃是盘古大神开天之时功德所产之天地玄黄气。妙用非常。而后这天地玄黄气就衍生出气运之气,而自鸿蒙初辟时气运之气就附着在洪荒大地之上,气运之气依附在大地山河之上。固守天下。”
禹些迷惑,不知为何言说自己修行之道,反说到了人族之长盛之事上,然后又说到这气运之气,有些错愕,那巫教长老见禹面露不解,干笑两声,接着说了下去。
“须知一族发展。全凭天机气运。而气运之事,最难评断。若是气运悠长。便可繁盛不衰,气运不足,就难逃灭族绝种之祸。这气运之气便是镇压一方气运绝佳之物。如若这气运之气融入一人之身,则此人就可得不灭之身!”
禹便出声问道,“这气运之气该如何为我所用呢?”
那巫教长老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此时也好办,天地玄黄气既是盘古大神开天功德所产,只要以盘古血脉为引,祭天祷地,到时贫道施法,自能聚集天下气运之气,炼就一物,镇压司空气运,当可保人族昌荣不绝。而司空也可以借这气运之气炼就不灭金身!”
于是在此次谈话之后,那禹就开始令人寻找其他的巫教余脉,在许以重利,直至那禹承诺事成之后将巫教重新立为人族国教,这才请得那些早就隐匿多年的巫教余脉终于重新归于那禹的麾下,而在禹与众多巫教之人商议过之后,决定集天下之力,铸九尊大鼎,为禹聚集天地气运之气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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