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即将完成的九鼎,那禹心头一阵火热,忽然禹感觉到眼帘之中一片光明,那禹睁眼一看,原来是开始的大雪已经停了,太阳显露了出来,阳光照在雪地之上,四处反射,照得天地之间一片光明,这禹眯了眯被雪地反射阳光刺痛的双眼,呼出了一口白气转身步入寝室之中。
而禹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转身步入寝室之后,立刻就有个人将一道光芒甩到了空中,那光芒一闪而过,在这一片雪白的世界当中,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那光芒一闪而过,就来到一座府邸之内,被一人抄在手中看了片刻之后,那人将手一捏那光芒就破碎消散,那人连忙来到府邸之中主人的居所,向那府邸的主人报告了那光芒之中记载的一切。
这府邸的主人在听完那人的报告之后,挥手叫那人退下,只听那府邸的主人轻声道。
“父王,如今你都九十多了,居然还不甘心,还想成就那不灭之身,如果你当真成就了不灭之身,那我又该怎么办!难道父王你就想将王位一直霸占下去吗?这可不行!”
帝禹五年秋天,禹下令率众往南方巡狩,禹在涂山大会诸侯。此次南巡途中,禹与大臣和护卫们乘船渡江,船行驶至江心时,忽然看见有两条怪异的黄|色巨龙,突然窜出水面。
那两条怪异的黄|色巨龙居然用自己的背部把禹乘坐的那条大船给凌空托了起来。那两条怪异的黄|色巨龙身体左摇右摆,将船晃的十分厉害,那船上的人都惊恐万状,感觉是末日来临了。
此时这禹却十分的从容镇定,禹笑着对身边的陪同自己的人说道。
“我受命于天,竭尽自己的能力为天下人造福,平定水患,剿灭四方叛乱,我为人族之主,九州万物皆是我之臣属,不过区区两条黄龙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奇怪的是,那两条黄龙听了他的话,似乎非常的不满,正准备将这一艘大船掀翻,而这时候在水面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张嘴不知道和那两条黄龙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人影就消失不见了,而那人影消失之后,这两条黄龙立刻安静下来,将船重新放回水面,既没兴风,也没做浪,便都摇头摆尾地离去了。
这禹感到十分的奇怪,而在禹身边的臣子们却纷纷赞颂那禹的圣德,禹自己却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在下船之后,那禹下令在此地修建了一座祠堂,继嗣那两条黄龙。
同年,禹的手下在历山之中开采出了纯度非常高的铜矿,那禹下令把从历山开采的铜精炼九次铸造成货币,赐予手下的重臣,而后那纯度非常高的黄铜就被称之为斤。
帝禹八年春,禹又一次巡视天下,又一次在会稽山上大会四方的诸侯,有了之前那禹将迟到的防风氏首领亲自击杀之后,那些首领都不敢不来,或故意迟到了,在这次会稽山大会上禹封赏了之前那些有功的大臣和治理地方有功的诸侯,而又惩罚了那些有罪的官吏。将他们或杀或贬,禹再一次的在众人面前显示了自己的强权。
时间就这样过去,那禹已经成立夏国很多年了,禹也已经有百岁了,在这一年的夏天,身体依旧强壮的禹忽然感觉到自己身子不爽。
禹意识到自己无论再怎么修习巫族之法,但是自己毕竟不是巫族,而这些巫族因为散失过多,并不完整,所以自己的修行并不过关,自己的**到了百岁之龄,还能有开山之力,这已经是这不完全的巫族修行之法的极限了。
照禹自己的估计,恐怕是自己的阳寿将尽,应该抓紧安排那九鼎之事了。如若再不加快速度,恐怕自己就没有那机会了,于是那禹下令加快加紧那九鼎的铸造,也不再遮遮掩烟了,那禹就以国君之名,号召天下,令四方诸侯进贡那天下五金,和召集奴隶,终于在数月之后,那那九鼎铸成了。
九鼎铸成之后,那巫教长老禀告,现在在禹麾下已经聚集了数千那巫教修士,是时候用那九鼎聚集天下气运,为禹炼就不灭之身了,禹接到这个自己等待多年的消息,大喜过望,禹旋即下令于这年秋天率领部分大臣东巡狩,并且到自己成名立威的会稽山上举行祭天大典。
那禹前往会稽山上举行祭天大典随行的除了后宫嫔妃,一众精锐之士,还有精选出的三千巫教之人。那队伍庞大无比,三千巫教之人身上散发的巫族之气,让洪荒之中的其他人心中震颤不已,一时之间,风云变色。而那禹的长子启也跟随着自己的父亲前往。
这等声势,自黄帝战蚩尤之后,却是第一次。几乎有了当年黄帝打败炎帝之后,在泰山之上会见鬼神的场面,等到得会稽城的城郊,却见河畔,九尊巨大的青铜之鼎,依次排开,却是镇压天下九州,将整个洪荒人族所居之地,尽数囊括其中。
待众人到齐之后,休息一日之后,那祭天大典开始,那禹身着帝服,独自一人走上前来,仔细观瞧那新近才铸造成功的九尊巨鼎。
禹来到巨鼎之前仔细观瞧,见那巨鼎之上,饰有龙、凤、麒麟等异兽之纹,又有四方灵兽,周天星斗,美丽神秘。更有上古天文,不知其含义。
这巨鼎之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绘又各种图案,有那人族文字的解说,这正是《山海图经》的全部内容,那禹见了十分满意,此时那巫教长老却又上得前来,向禹点头道。
“陛下,吉时已到,可以祭祀天地。点燃鼎中之火,则九鼎自行运转,天道轮回,保我东方千年之平安,人族不受外族之欺凌。陛下得道之日,便在今时。”
禹看了一眼老头,微微点头,一声大喝,手中毫无征兆的猛的燃起一团火焰,但见火光闪烁处,这团火焰,一化为九,如同归巢的倦鸟,直扑入九鼎之中。还未等众人明白怎么回事,九鼎中,猛地爆射出冲天的火焰,如同猛兽一般,在鼎中挣扎不休。那逼人的热量,竟然让众人不由自主的退出老远。
老头见了这般情景,微微点头,却向随行地三千巫教之人道:“诸位,此鼎为我等做铸,耗费无尽心血精力。此时恰待功成,我等自当助其一臂之力,方不负我等一场辛苦。此时更不动手,还要等什么?”
言未毕,却见三千巫教之人,齐刷的从怀中掣出长不盈寸的小刀,却又划破胸膛,一滴鲜红的心血,却又射将出来。三千滴心血,转眼之间,便聚集到一处,高悬于九鼎之上,翻滚不休。那三千巫教之人,一个个仿佛被抽去全身气力一般,委顿不堪,有那年岁大的,却又委顿在地,显然伤了元气。
老头大手一挥,那团心血,却又以一化九,猛的射入九鼎之中,但见鼎中火焰,如同被浇了沸油一般,呼的一声,窜起老高,火焰翻滚不休,变幻出种种猛兽之模样,端得惹人赞叹。
禹见了这般景象,心中竟然有些许急噪之意,眼中也多了丝急切。他自知修为不够,虽然创下了赫赫的功业,但却难成正果。九鼎功成,他却要借物而成道,如今成功在即,心中不由得难以抑制其激动,言行竟也微微失态。眼见得火焰愈烧愈旺,禹再不等待,一声大喝,但见九道火焰,猛然射将开来,将其笼罩其中。这火焰端地了得,红中带着点点金色,顷刻间,便将禹包裹住。
这禹的肉身如何抵挡得了,转眼间便化为灰烬,那火焰依然不熄,却是不听的熔炼禹的骨骼。老头见禹似有痛楚之意,急道:“陛下,万不可功亏一篑。将这千百年的苦修,化为一旦。”
第一百五十三至一百五十四章两仪微尘
第一百五十三至一百五十四章两仪微尘
当那禹在烈火之中苦炼自己不灭金身的时候,在那天外星宿海的紫薇殿中,那鳄神周宇也没有闲着,为自己的成圣之途做最后的准备,只见那空无一人的大殿之上,空旷无比,就连那周宇自己之前一直盘坐的云床也消失不见,那大殿之中只留有几根巨大无比的紫金梁柱,整个大殿之中星光点点,形成一幅立体的星图。
在这立体的星图之中,那代表周天三百六十五颗主星,八万四千颗副星的各色星光在与各自的轨迹,自行的运转,而在这立体的星图正中,那周宇赤着双足,头发散开,披于腰际,双手不停的变换手诀,而在那周宇的周围,悬浮着九颗碗口大小的晶球,那透明的晶球当中,各自有一头长相怪异的怪兽,那九只怪兽正是禹当年所见过的龙之九子。
当日周宇随手将那禹送走之后,此时之前被周宇一人一掌打倒的那龙之九子居然全部都站立了起来,九人都踩在海浪之上,随着那波涛时起时浮,九人的嘴角都带有血迹,这九人都用一种极其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坐在踩在水桥之上,立于半空九色神鹿身上的周宇。
那周宇见这九人居然又都站立了起来,就用手轻轻一拍九灵的脖子,九灵心领神会,九灵将左前蹄微微向下一顿,那高入半空的水桥就载着周宇他们自动的下降,直至和那九人齐平,这时周宇笑到。
“没有想到,每人接了我一掌还能站起来,虽然我没出几分力,但是不得不说你们龙族的**倒真是强悍,尤其是你们,居然比你们那些纯种龙族的身体还要坚韧的多,莫非这是杂交的作用吗?看来还是混血的身体更好!”
虽然这九兄弟不知道杂交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明白周宇是指他们的龙族血统并不纯正,这正戳到了他们兄弟的痛处,不由得勃然大怒,无名之火涌上心头,直烧得三尸神暴跳,双目鲜红,好象要滴出血来。
身为九人之首的贔屃恨声道。
“既然阁下认为我们兄弟血统不正,那么我们兄弟就让你看看我龙族真正称雄洪荒的力量,这可不是敖广那几个娇生惯养的家伙所知道的,兄弟们不必留手,出全力吧!”
这贔屃说完就变化为原身,飞到空中,而那其他八人接到这贔屃的一声招呼,也都纷纷变化为原身,飞到空中,九头龙子聚合到一处,同声叫到。
“九龙化鼎,镇压洪荒!生死幻灭,两仪微尘!”
然后就见那九头龙子聚合到一处化做一尊奇大无比的九龙金鼎,而从鼎口中浮现出一枚斗大的晶珠,这九龙金鼎四足双耳,金鼎上花纹繁复,描绘的正是这九头龙子。
只见这巨大的九龙金鼎猛的落了下来,居然就直直的立于海面之上,那九龙金鼎落下之后,竟然没有溅起一丝水花,而原本波涛汹涌的海面此时此刻居然水波不兴,全部平静下来,整个肉眼可及的海面,都静止不动,整个海面看上去就好象一面平滑的镜子一般,似乎这大海都被这一尊九龙金鼎镇压住了,再也兴不起一点浪花。
周宇看到这一幕,神情微微露出一丝凝重,但是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还是一脸的笑容,不过把持在左手的冥凤羽扇交到了右手之上,把自己的左手空了出来。
这个时候,那九龙金鼎上所描绘的龙之九子都纷纷的活动起来,各自在九龙金鼎上上下的游走,而随着那龙之九子的自行的游走,原本悬浮于九龙金鼎鼎口上的那斗盆大小的晶珠开始缓缓的转动,从那晶珠上溢散出淡淡的|乳白色气流,融入四周的空间之中。
接着那在九龙金鼎上上下游走的那龙之九子突然同时开口说话了,九人同声而说,随同说一字,但语气声调又各有不同,有股说不出的诡异,只听他们说道。
“周宇你果然厉害,比之当年的帝俊还要更胜一筹,但是可惜,你不该放手任我等兄弟布下此阵,当年若不是那帝俊偷袭,让我父王无暇布阵,那里容得那妖族猖狂,今日就让你尝尝我这龙族第一护族大阵,两仪微尘大阵!阵结!”
话音刚落,那那斗盆大小的晶珠的旋转更加猛烈起来,顿时那|乳白色气流,一下布满整个空间,周宇眼前一晃,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一片奇异的空间当中。
空空朦朦,飘飘荡荡如坠入云端,天地之间一片的雪白,灰蒙蒙的天空就在头顶好像要压将下来,充满了寂静,空旷,幽深的感觉。周围只有无边无际的云海,空旷无比,而周宇骑着九灵就立于云海之上,四周云雾飘渺,既神秘而又美丽,其中更是蕴涵着无穷的杀意。
忽然拳头大的雪花铺天盖地的落将下来,一股浓浓的寒气顿时充塞了这个大阵所化的天地,眼前完全被雪花掩盖,不可见物,周宇随手将一雪片抄在手上,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意,周宇随即运起法力把寒气连同雪花消融,雪花化为水气散发开来。这雪花居然不是幻影,而是真的。
正当周宇准备出手将此阵破去的时候,那整个天地突然的变幻,原本白茫的一片立马消失,山川河流,飞禽走兽,天高云淡,晴朗一片,好一个充满的生机的世界。不过这个情况也没有维持多久,居然变幻成乌黑一片,混沌未开的情景,就这样,整个天地连连改变着,有时是人间仙境,有时是地狱惨景,忽明忽暗,搞得人眼花缭乱,要不是周宇和他座下的九灵都是修为精深,神志坚定之辈,恐怕就要精神崩溃了。
这两仪微尘大阵周宇可是熟悉的很,当年周宇看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的时候,可是对这书中的第一大阵喜欢无比,对于这两仪微尘大阵考证许久,知道了这两仪微尘大阵的一些威力。
两仪微尘大阵:分生死幻灭晦明六门,最厉害的阵法,曾以此阵炼化绿袍老祖。两仪微尘大阵,此阵共分生、死、晦、明、幻、灭六门;入阵的人只要不落幻、灭两门,生死系于一念。要入此阵,非从死门入内不可;此阵死门在东北,生门在西南,幻门在中央,灭门在极东,晦门在极南,明门在西北;被陷两人尚不知在哪一门上。死门难入,易于求生;生门易入,容易被困。
灭门是破阵的枢纽,此时尚谈不到;幻门变化无穷,容易迷途,陷窒真灵;晦门黑暗如漆,恐非寻常所能应付;只有西北明门可以开通。
极东灭门是全阵的枢纽,此门一破,全阵冰消。两仪微尘大阵:以无极之颠融万物一体,以五行为煤纳天地元气,化虚为幻。真亦假,假亦真。无始无尽。两仪微尘大阵,需先天一气太请清神符为阵眼,分生死幻灭晦明六门,可化微尘之地为宇宙洪荒。阵成之时号称死生幻灭同泡影,两界等微尘。
周宇知道知道这两仪微尘大阵的破绽,心中也不着急,反倒仔细观赏起这两仪微尘大阵所变化出来的幻景,不过周宇此时也发现出这两仪微尘大阵与记载当中有些细微的差别,似乎这两仪微尘大阵的威力,并没有记载当中的那么大,似乎只是一个不太完全的阵法。
不过周宇也明白这是为什么,这两仪微尘大阵真正出名的时候,那还是在《蜀山剑侠传》之中,那《蜀山剑侠传》的空间据考证因该是在明末清初之时,离现在不知道差了多少时间,而且那时两仪微尘大阵并不是龙族的阵法,反而是那自称是太清老子门下的峨眉派使出来的,而且那镇阵之宝是老子所炼就的先天一气太请清神符为阵眼。
想到这里周宇就明白了,难怪在后世时多闻龙之九子之名,但是几乎没有人见过,反倒是这龙之九子的各种变化的形象到处都是,而且以玄门之中最多,想来就是老子将这龙之九子灭了,取了这两仪微尘大阵的阵法加以完善,然后传了出去,成为自己门下的护山大阵,可能也是因为此老子心中愧疚,所以老子才将这龙之九子在玄门之中推行开来,算是对那龙之九子的一种补偿。
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周宇对这两仪微尘大阵不那么感兴趣了,原本周宇还想将这两仪微尘大阵和自己的周天星斗大阵相互比较一下,但是这一个不完整的两仪微尘大阵让周宇失去了兴致,周宇运起了自己的日月紫金阴阳两仪破幻双瞳四下扫视,片刻之间就寻找到了这两仪微尘大阵的阵眼所在。
那两仪微尘大阵的阵眼所在正是那一口九龙金鼎,只见那九龙金鼎上龙之九子不停的快速游走,不停的变幻身形,幻化出一个个玄奥的符文,而那悬在九龙金鼎上方那不住转动的晶球更是不停的向四周喷射出那浓烈的气体,而就是这气体组成了这两仪微尘大阵,而周宇越看越觉得这晶球眼熟,不由的笑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年那龙王死时实力那么弱,原来这龙王的龙珠落在了你们的手中,还被你们与自身龙族血脉相结合,成了镇压大阵的法器,不过你们这两仪微尘大阵并不完全,我就不再陪你们玩了,你们的时间到了,该上路了!”
周宇的声音洪亮无比,犹如滚滚春雷在空间当中来回荡漾,震得整个空间就不停的颤动,好象就在这周宇的说话声中就要将这大阵破去,这龙之九子见到这一情况,都惊恐不已,那九人就更加快速的在九龙金鼎上游走,瞬时之间,那九龙金鼎又暴涨数分,而那九龙金鼎上的晶球更加快速的旋转起来,那晶球之中那浓烈的气体更是喷涌而出,在两方作用之下,那快要崩溃的空间就又稳定下来。
看到大阵的空间稳定下来,这九兄弟都松了一口气,而这是周宇的声音又再度的响起,只听周宇那浑厚洪亮的声音说道。
“浩然正气,天地长存,洪荒大鳄,霸气千秋,吃我一记,鳄神霸拳!”
这周宇的声音还在那九人的耳边回荡,此时那九兄弟就看见自己面前的空间就出现波动,忽然有一白皙,而微微发胖的拳头出现在九人面前,这拳头每前进一寸,就涨大一分,到最后这白皙微胖的拳头居然塞满了整个空间,犹如一堵巨大的肉墙向这九人撞来。
见到了这生死关头,那龙之九子再也镇定不住了,在九龙金鼎上更加快速的游动起来,纷纷从那九龙金鼎上探出半个身子,那探出的九个身体,纷纷聚合到一处,朝着那迎面撞来的拳头就是一声齐吼,随着这九人的齐声吼叫,那晶球之中喷出的气体化作片片桌面大小的金色龙鳞,那金色的龙鳞纷纷扬扬,组合在一处,在这九人与拳头之间形成了一面上面Сhā有无数龙鳞组成的刀刃的金色龙鳞巨墙,想要以此龙鳞巨墙保护自己。
正当这九人以为之一面龙鳞巨墙可以阻挡这拳头一二的时候,周宇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只听周宇以戏谑的语气说道。
“再厚的龙鳞之墙,也挡不住鳄神之拳!”
随着周宇的声音,那拳头顺势就砸在了那龙鳞巨墙之上,没有丝毫的阻碍,就将那九人尽全力而成的龙鳞巨墙砸的粉碎,接着那拳头毫不疑迟的就砸在那九人身在的九龙金鼎上,而那九兄弟只能面露惊恐的看着那巨大无比的拳头撞击过来,然后就觉得身体一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片刻之后,那周宇收回了拳头,而此时那两仪微尘大阵已然自行破去,空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依旧是蓝天碧海,风和日丽,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周宇眼前的海面之上悬浮着那龙子九子各自的尸体,周宇还明显的看见这九人的精魄还困在各自的尸体当中无法离开,而在九人的尸体正中正悬浮着那颗斗盆大小的晶珠,这正是当年那龙族龙王的龙珠。
这时周宇回头望去开口道。
“师兄也来了!”
此时从那周宇所望着的方向忽然飘来一朵祥云,在祥云上有一头青牛,而骑在青牛身上的正是那手持孤拐的太清圣人老子,这老子骑着青牛飘来,看见周宇用手中孤拐一指那龙珠道。
“此物与我有缘,不得不来,不过经此一役,师弟成圣之日指日可待了!”
周宇一听笑道。
“师兄过奖了,师弟要成就圣位只能用此取巧之法,比不得师兄自悟成圣,师弟今日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周宇说完,将手掌一张,就将那龙之九子的尸体连同精魄都收入自己的掌中星际当中,而后周宇一拍座下九灵的脑袋,那九灵身下就腾起一道星光。就裹着九灵与周宇飞向天际消失不见了,见周宇打了一个招呼就自行走了,那老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就将周宇留下的那颗龙珠收起,就骑着青牛回了八景宫。
而现在漂浮在周宇身边那包裹着龙之九子的晶球,就是周宇这些年用龙之九子的尸体连同精魄炼制而成的,随着那周宇手诀不断的变化,那周宇身边的点点星光都自动的飞入那包裹着龙之九子的晶球当中,随着那星光不断的涌入,那九颗晶球当中浮现出色彩斑斓的星光,最后那周宇身边立体的星图完全消失,而那九颗原本透明的晶球变得极其的美丽而耀眼。
周宇见时机以到,就用手一指,那九颗美丽而耀眼的晶球就各自化做一道流光飞出星宿海,这时周宇用旁人无法听道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如今事情已了,就待那九鼎功成,吸收九州龙脉帝气,百年之后就是我成圣之时。”
周宇说完之后,整个紫薇大殿就恢复了原本的寂静,而这时那周宇以前所坐的云床也出现了,周宇盘坐在云床之上,闭目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当那禹在烈火当中煎熬,要以这九鼎之火炼就自己的不灭金身的时候,忽然天地异变,天空当中本该在夜晚出现的星辰也都齐齐的显露出来,形成了诸天星辰与日月同辉的奇景,这奇景一晃而过,这时天空当中突然出现九颗彩色的流星,猛的坠入到那禹身在的烈火当中。
其他人一见大惊失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那巫教长老正想上前查看,忽见火中金光爆射,众人都吃了一惊,急抬眼看处,却见火中禹的尸骨金光闪烁,宛如黄金打造的一般,端的明亮无比。众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却见九鼎之中的火焰,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浓厚到极点的天地灵气,转眼间,便覆盖到禹的黄金尸骨上,不过片刻,那灵气却又凝聚开来,转眼间便凝聚成血肉之躯,速度却是快到了极点。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目瞪口呆,不过片刻之后,这禹的身体就完全复原了,此时的禹身体的肌肉分布以近完美,那禹脸色红润宛如少年,那禹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当中**着身体走出火焰。
就当那禹要完全走出火焰的时候,禹忽然发现那离自己最近的巫教长老和在他一边的自己的儿子启,居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这时候禹突然感觉到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身体,疼痛无比,自己的力量在飞速的流失,禹低头一看,发现原本由天地灵气聚成的血肉又再度消散开来,化做灵气灵气,更增添了那火焰的威力。
此时的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在众人面前又再度化做一具黄金的骨骼,那黄金的骨骼只是将右手的骨骼勉强的抬起,指了指那面露诡异笑容的启,就哗的一声散落到地上,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而这个时候,这熊熊的烈火猛然熄灭,在摊在一地的那禹黄金尸骨后面,显露出九尊烟霞袅袅的巨大的青铜鼎,这青铜鼎上宝光内敛,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而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在青铜鼎那繁复的花纹下,隐约有一幅异兽的图案,每尊青铜鼎上的异兽都各有不同,这九只异兽正是那龙之九子。
这时那已经近七十岁的启猛的扑到那禹黄金的尸骨上,捧着那还温热的禹的黄金头骨号啕大哭起来,哭过一阵之后,那启一手托着自己父亲禹的黄金头骨,一手奋力将自己父亲所留下的那重有一百七十余斤的丈八开山槊举过头顶,见到这一幕,原本因为禹的突然死亡而呆立不动的众人,纷纷朝启跪下叩首,将启视为禹的接班人。
而禹死亡的真相由于太过诡异,所以史书上没有记载,只留下禹在位十年秋率大臣东巡狩,由于旅途劳顿,行至会稽山时,突发急病而死。而启就将那禹的黄金尸骨安葬在会稽山,禹用九鼎祭天之所。
禹死后那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伯益在帝都之中得到了消息,以为天下从此就是自己的了,便大张旗鼓地在帝都阳城即位称王,坐上了天子之位。
启当时正在会稽山给父亲发丧,闻讯十分恼怒,心想,天下是我父亲打下的,而且父亲在死之前,分明是用手指了我,把我定为继承人,王位应该由我来继承,你伯益不过是一个摇唇鼓舌的说客,有什么资格当一国之君!于是,便以为父吊丧为名,率军队赶奔帝都,要与伯益争夺王位。可是启并没有说出,这禹身亡的真相分明是自己和那巫教长老做了手脚,那禹死亡之前之所以指着自己的儿子启,分明是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而且这伯益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摇唇鼓舌之辈。伯益他也是出身于贵族世家的一个大人物。相传伯益为少昊氏后裔,史书上又称他为益、柏益、伯翳、化益、大费。出身并不比那启差多少,算起来两人还是亲戚。
第一百五十五至一百五十六章启立为王
第一百五十五至一百五十六章启立为王
这伯益天生奇才,少年时代便因为善于调训鸟兽,又懂得鸟兽之语,所以他能独自在山中与鸟兽一起玩耍,而不为鸟兽所伤。舜政权时,他入朝为官,后到了禹治水时,他积极参与治水,并多次立功。被舜帝任命为执掌山泽之虞官。因他协助禹治水有功,被赐姓为赢,封于费,故又称费侯。伯益他是那战国时期秦国和赵国的先祖,历史上著名的秦始皇和赵武灵王都是他的后代。
伯益在朝为官时,柔韧有余,锋芒不足,算是一个十足的老好人。在禹称帝以后,最初立皋陶为帝位继承人,可是不到一年皋陶就飞升了。在众人的要求禹再次选则继承人的时候,禹便征求群臣的意见,让他们推举新的帝位继承人。于是,群臣都异口同声地推荐伯益。
其实禹本意是要传位给儿子启,但儿子的人缘不好,人气不旺,推荐票寥寥无几,他也无可奈何。虽然伯益的支持率很高,但禹并不想传位给他。因为禹觉得伯益虽然有大贤之名,但他处事因循守旧,没有大刀阔斧的改革气概,根本不适合作君王。只是群臣都一致拥护他,所以禹又不好驳了大家的面子,只好勉强答应立他为帝位继承人。不过,他暗中却把朝中的军政大权交给了儿子启,其用意是可想而知的。
在当时总揽朝政负责监国的伯益听闻禹身亡之后,立刻组织满朝文武官员商议为禹王治丧。这伯益一面派遣朝廷的重臣组成办理丧事的机构,一边与夏后氏的直系子孙一起赶奔会稽山,为禹王举行丧礼;又一面使人在殿外设立灵堂,让朝中官员和城中百姓都轮流前往灵堂拜祭。
而在这时朝中那些拥护伯益称王的人纷纷向伯益建议,说国中不可一日无主,您既然是先王指定的帝位继承人,就应该及早即位,以稳定天下民心。
伯益觉得如今先王刚刚去世,那夏后氏的子孙又都不在都城,此时即位称王未免不合时宜。群臣却认为没什么不合适的,王位的继承人是法定的,迟早即位都是一样。伯益觉得大家说得也很有道理,便和几位主事的大臣商议,选择了良辰吉日,祭拜天地神明和历代先王,正式登上了王位。
就在伯益即位称王的同时,这禹的子孙和朝廷派出的治丧官员,也正在那会稽山为禹王办理丧葬大事。他们把禹王安葬完毕后,正待启程返乡,忽然都城传来了消息,说伯益已经正式即位称王。参加葬礼的人都感到意外和吃惊。
启大怒,脱口骂道:“伯益匹夫欺吾太甚,先王尸骨未寒,老儿却迫不及待地即位称王,这分明是藐视我夏后氏子孙无能!”
夏后氏的子孙此时个个都愤愤不平,义愤填膺,他们纷纷支持启起兵攻打王都,夺回原本就属于夏后氏的王位。启思量如果起兵也应该有个借口,于是便和大家共同商量对策。经过商议,大家都赞成以入都拜祭先王灵位为由,率领大军入都,出其不意夺取王位。
因为夏后氏的主要兵力都驻扎在安邑,启便率领几名贴身的护卫,一路上乘车换船,日夜兼程赶回安邑调兵遣将。数日后,启率领五千精兵浩浩荡荡赶奔王都。
伯益闻报大惊失色。启的勇武他是知道的,他如今提兵而来,肯定是来者不善。于是,急忙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他部下有一员猛将,是他的本家侄子,唤作赢夔,生的虎背熊腰,两膀有千斤之力,手使一柄六十斤重的开山斧。当时赢夔站出来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王给我一千人,我去半路上拦截他们,让他们速速退兵!”
伯益道。
“夔贤侄,我就给你一千士兵前去拦截,劝说他们不要带着军队入都。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以动武。切记一定要多加小心,不可莽撞行事!”
赢夔答应一声,立刻要了兵符,起身离开朝堂,到军营去点兵。原来,这帝都的军营内,名义上是三千人,而实际上老弱病残加在一起,也不过两千多人。赢夔精挑细选,好不容易才凑上了一千人。
于是,赢夔率领一千士兵迎战启。双方在距离王都约二十里处相遇,各自安营扎寨,准备战斗。此次启率军入都虽然怀有必胜的把握,但他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留三个大儿子(太康、元康、伯康)驻守安邑,自己亲率三个小儿子(仲康、叔康、季康)领兵出征。万一此番入都失利,仍可退守安邑,继续与伯益对峙。
启共有六个儿子,全都是从小习武,能征善战。其中武功最强的是小儿子季康,季康又名武观,身高九尺,力大无穷,手中也使一柄六十斤重的开山斧。季康听说对阵领兵的也使大斧,顿时来了兴趣,立刻请示父亲,要领兵去打头阵。
启没有答应。他认为,这是他和伯益较量的第一仗,只能赢,不能输,他必须要亲自出战。于是命令季康领五百士兵从正面进攻,仲康领五百士兵从左面进攻,叔康领五百士兵从右面进攻,自己亲率主力部队督战。
赢夔乃是有勇无谋之辈,自恃武功高强,根本没把禹的军队放在眼里,指着启厉声喝道:“老匹夫,你好大胆,新王刚刚即位,你便谋反,还不快快跪下受缚,饶尔等不死!”启大怒,骂道:“这无知的小儿太也狂妄,季康,你去替我教训他一顿!”
季康几步冲到阵前,也不答话,抡起大斧就砍。赢夔急忙举斧相迎。二人一来一往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败。启命士兵为季康击鼓,呐喊助威,军中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鼓声和呐喊声。
与此同时,赢夔军中也响起了鼓声和呐喊声。双方都各自为自己的大将加油。仲康和叔康见弟弟急切间难以取胜,便同时率兵从左右两侧向敌营发起攻击,赢夔的队伍没有防备,立刻被冲乱了阵脚。
赢夔大惊,心里一慌,被季康一斧砍在头上,只听“咔嚓”一声,赢夔脑壳被劈开,脑浆溢出,抛了手中大斧,顷刻间倒地身亡。赢夔的士兵见主将已死,跑的跑,降的降,战斗很快结束。
启首战告捷,军心振奋,士气高涨。他吩咐士兵就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晚间早早休息,明日起五更继续进军。再说赢夔的败军,一部分腿快的逃回了京都阳城,向新王伯益报告了兵败的经过。声称启的大部队明天便可兵临城下,请大王早做准备。
伯益闻听赢夔全军覆没,赢夔也阵亡了,吓得面如土色,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群臣也惊的目瞪口呆,你看我,我看你,都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伯益是个文人出身,原本就对杀打打的场面怀有恐惧心理,听说启带领五千精兵而来,早就吓得心惊胆战。如今又听说启杀了大将军赢夔,赢夔所带的一千士卒全军覆没,更加慌了。急忙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这些大臣们虽然都拥护伯益称王,但他们又全都畏惧启的势力。他们在大殿上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拿不出好的主意来,伯益询问军营的总管,城中还有多少军队?营总管告诉他:老弱病残都算上,也只能凑上一千多人,能够参加战斗的顶多也就八百人。
伯益思忖,听说启在安邑屯兵一万多人,这都城驻军何以如此之少,显然这是禹王生前有意的安排,摆明了是要让他的儿子来争夺王位。如今我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兵临城下,我将如何抵挡?
一旦大军入城,那启父子如狼似虎,心狠手辣,不但我的性命难保,只怕是全家老小无一能幸免。看样子王位我是坐不成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搭上全家人的性命呢?不如早早寻求脱身之计。
想到这里,他立刻有了主意。他向群臣宣布道。
“今天的朝会暂时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后,都开动脑经好好琢磨琢磨,明天早朝每人都要拿出一个主意来。”
群臣听了这话,都感到很意外。眼见得就要兵临城下了,这位新王竟然还能稳得住,真是不可思议。散朝就散朝吧,也许大王真的有什么扭转乾坤的好主意呢!于是,大臣们陆续散去。
散朝后,伯益立刻叫来自己的亲信,让他迅速准备好两辆驴车,再弄了些普通百姓的衣服。他把全家人都召集到一起,说明了当前形势的危急,必须要在天黑之前装扮成百姓逃出城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全家人都脱去了身上华丽的贵族服装,换上了老百姓穿的粗布衣裤。
为了不惊动城中的百姓和官员,伯益命全家人分成几拨,分别从四门出城,然后到城西三里处的女娲庙聚齐。他和夫人分别带着几个年龄较小的孙子分两路乘坐驴车出城。启的军队还没有来到,伯益打算出逃,为什么还要如此小心呢?
原来,伯益完全是为了城中的官员和百姓着想。因为如果他大张旗鼓地带领家人逃亡,势必引起城内大臣和百姓的恐慌。一些大臣和百姓就会加入到逃亡队伍里,整个都城就乱套了。而那样一来,社会秩序就会混乱,弄不好还要造成许多人无辜的伤亡。
从这一点来看,伯益确实是一位品质优良道德高尚的人。傍晚时分,伯益全家在城西女娲庙会齐,清点人口,老少三代共计三十九人。虽然天色已晚,好在正值月圆之夜,伯益便带着全家人借着月色连夜逃往翼山。因为伯益精通鸟兽之语,进入深山与鸟兽为邻,这是他最好的选择。从此伯益的赢姓家族隐居山中,再也没敢露面。
伯益的后代在夏王朝统治时期,一直隐居在民间,始终没有入朝为官。直到商王朝时期,伯益的后人才涉足官场。商灭夏后,伯益的后裔被商王重用,一直在商朝为官,世袭费侯之爵。
第十任商王子太戊执政时,子太戊任命费侯中衍为车正,中衍就是伯益的二十八代孙。车正是夏商时期的重要官员,主要掌管车辆的制造、使用和管理。车辆当时是主要的交通工具,无论平时还是战时都极为重要,所以当时的车正在朝中很有地位。中衍的后人蜚廉生有二子,长子名叫恶来,是战国时期秦国国君的祖先(也是秦始皇的祖先);次子名叫季胜,是战国时期赵国国君的祖先。
翌日辰时,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群臣都陆续来到殿外,等候上朝。可是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新王伯益还是没有上朝。此时已经是巳时,再过一会儿就是午时了,伯益依然没有动静,群臣议论纷纷,胡乱地猜测起来。就在这时,在外巡哨的探马来报,说启的军队已经离都城不远,不出半个时辰就兵临城下了。
大臣们立刻恐慌起来。催促殿头官赶快让天子升殿殿头官便转入后殿,工夫不大,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喘嘘地宣布道。
“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
“什么坏消息?”
大臣们瞪大眼睛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天子跑了。”
殿头官说,“昨天下午他就带着全家人跑掉了。”
大殿上的群臣立刻嚷嚷开了,仿佛一杯开水浇在了蚂蚁窝上,乱成了一团。这些人都顿足捶胸地说。
“上当了,上当了,我们全都上当了!”
如今兵临城下,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改换门庭,投靠启,尊他为夏王;另一条就是与启对抗到底,宁愿一死,也不肯尊他为王。
是大家商议,结果,群臣谁都不想死,无一人选择后者。群臣闹哄哄走出大殿,登上城楼。他们手搭凉棚放眼看去,只见远方尘头起处,旌旗招展,一支队伍宛如一条长蛇正在向都城这边前进。
“来了,来了,队伍马上就到了!”
众官员赶忙走下城楼,换上了素衣孝服,大开城门,徒步走到城外,列队迎接启的队伍到来。神气地坐在马车上,他的将军和士兵都步行跟在后面。因为夏朝时马匹还极少,两军作战都是步下拼搏,还没有骑马作战。因此,除了主帅乘车指挥作战外,其余的将军和士兵都是步行。
正行间,忽然前方探马跑回来报告,说伯益带着全家已经畏罪潜逃,如今朝中无主,满朝文武大臣正在城门外列队迎接大将军入城,请大将军继承王位。启听罢,立刻来了精神,吩咐车夫加快车速,将军和士兵跟在车后跑步行进,队伍很快便来到了帝都阳城的城外。
启命令队伍驻扎在城外,留小儿子武观和众将官镇守军营。自己带着四儿子仲康和五儿子叔康及四大贴身护卫进城入宫,准备即位称王。伯益因无力与启争夺王位,又担心凶狠残暴的启会诛灭他的全族,便带领全家悄悄化妆成老百姓,混出帝都阳城,逃往深山避难去了。
这样,启便顺利地进了城。那些曾经拥戴伯益为王的大臣们,如今都见风使舵,积极拥戴启为王。启名正言顺地坐上王位,成为夏王朝的第二任王。《古本竹书纪年》说:“益干启位,启杀之。”意思是说伯益想占居王位,启便发兵把他打败,夺回了王位。这里的“杀”字不是杀死的意思,应该解释成讨伐或征讨。
启即位后,以辛丑年为帝启元年。启是在旧都阳城匆匆即位的,即位后不久,他便提出要把王城迁到黄河以北的安邑,理由是:旧都阳城虽然富庶,从战略角度上看,远不如安邑。安邑地势高,环境好,都城坚固,易守难攻;而阳城地势偏低,城墙低矮损毁严重,一旦发生战争,很容易被敌人攻破。
但是朝中的多数大臣都不赞成迁都,他们认为:阳城地处中原,土地肥沃,人民富庶,是兴旺发达的风水宝地,立都于此是上应天心,下和民意,是最佳的选择。城墙低矮可以加高,城墙破损严重可以重修,根本没必要迁都。启心里明白,这些人之所以反对迁都,主要的还是出于私心,因为他们的房屋、财产和土地都在这里,他们怎么能舍得离开呢?因此,迁都这件事,绝不能听他们的。
于是,启不顾群臣阻拦,强行下令把国都迁到安邑。凡是不愿迁都的大臣,一律免去官爵,降为平民,不再享受贵族的待遇。那些大臣们虽然满心的不愿意迁都,可他们更不愿失去官爵和贵族的身份,只好跟着大王一起迁都。启用暴力夺取政权,又强行逼迫臣民迁都,引起朝中那些守旧派大臣的极大不满。也引起一些宗族势力的不满。
帝启二年春,夏王朝的同姓诸侯有扈氏不服从夏王启的领导,公开反叛,宣布自立门户。他们认为启不尊祖训,背叛天道,以武力谋取王位,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他们决不服从这样的君王。
显然,有扈氏是为了维护禅让制,反对世袭制而采取的军事行动。说穿了,还是由于权势和利益的驱使。因为禅让制是在本族中推选,姒姓家族的子孙都有竞选的资格,十二诸侯皆为崇伯鲧的后人,都有可能成为天子的候选人。而世袭制只是王族嫡系相传,与同姓家族没有丝毫瓜葛,这才是有扈氏反叛的真实理由。
当时的扈侯名叫姒慿,也是鲧的孙子。和启是庶兄弟。禹称王后,把他封在了西部渭河流域终南山以北地区,爵号为扈侯。
其实早在禹南征以前,有扈氏一族就已经占据了这一地区,禹南征归来带回了大批战俘,那一次禹赏赐给姒慿男女战俘(奴隶)八百名,使其开发家园。此后,姒慿带领族人利用这些生产奴隶在封地垦荒种田,发展生产,势力大增。
姒慿是位颇有心机的人,他对那些生产奴隶施以人道的关怀,把他们划分成四个生产兵团,每二百人为一个兵团。不但给他们自由,而且还帮助他们把单身的男女配成夫妻,组建新的家庭。这些生产奴隶都非常感激扈侯,都对他忠心耿耿。
扈侯自由宽松的政策,不仅促进了农业生产和其它行业的发展,人口也快速地增长起来,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这些奴隶家庭都生育了许多子女,有的家庭已经由原来的两口人增加到十几口人,甚至几十口人。有扈氏的族人已经猛增到一万多人,势力十分强大。
姒慿也效法禹,在自己的封地组建军队。他把十六岁至四十五岁的男性奴隶都编在军队里,共分为三线。第一线为十六岁至二十五岁的男人,第二线为二十六岁至三十五岁的男人,第三线为三十六岁至四十五岁的男人。
除第一线农闲时进行整编训练外,第二线和第三线都是不搞军训的,只是在有战争危险时才征召他们入伍,投入战斗。
此时,扈侯第三线军队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三千多人,觉得自己的势力已经很强大,野心开始膨胀起来。而就在这时,夏王禹去世,伯益继承了王位。
姒慿他心里想,这夏王朝乃是姒姓家族的天下,怎么可以由外姓来称王呢,便想出兵讨伐。正在他整训军队准备出兵的时候,启却抢先一步征讨伯益,夺了王位。他也就打消了夺取王位的念头。
不过,启坐上王位,他心中依然不服。在他看来,启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一介武夫,根本不具备称王的资格。但是他如今兵多将广,势力强大,自己想和他争夺王位,那是不可能的,但又不甘心臣服于他。
思来想去,决定脱离夏王朝的约束,自己**。自行管理自己的一片天地。于是便以“启不尊祖训,背叛天道,以武力谋取王位”为借口,宣布**。
第一百五十七至一百五十八章祖巫为祀
第一百五十七至一百五十八章祖巫为祀
启刚将伯益赶走,自己登基成为第二代夏王没有多久,自己的兄弟姒慿就极不给启面子的自立为王,但是启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似乎还没有成为王者的觉悟,只知道自己的父亲禹成为夏王天子之后,所拥有的无上权威,但是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父亲所肩负的责任。
启在面对扈侯的分裂国家的行为的时候并没在意。启他反而觉得反正扈侯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他想**就**去吧,而且这姒慿是自己的兄弟,当一个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是在姒慿自己的封地之内,只要不损害启自己的利益,启才懒得管他。随他闹去吧!
谁知那扈侯姒慿见启没什么反应,越发狂傲起来,扈侯姒慿可没有对启有启对自己那么客气,既然启不管,那么姒慿就要想方设法谋取自己的利益,姒慿竟然组织军队入侵夏后氏的领地。这夏后氏的领地可是当年禹的封地,现在可以说是启的私人地盘,这下子姒慿可终于激怒了启。
于是,启决定要新账老账一起算,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狂妄的扈侯。他立刻召集大臣们开会,对大臣们说。
“有扈姒慿氏轻慢洪范**,废弃三正(即正德、利用、厚生,相当于现在的德政、财政、民政),因此,上天要断绝他的国运。现在我只有奉行上天的旨意,对他施行严厉的惩罚。”
在这之后,启下令调拨军队,他要亲自领兵征讨胆大妄为的有扈氏一族。而且这有扈氏的封地距离夏都不足五百里,地处“天子脚下”,万一有扈氏成功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那启的手下以至认为有扈氏的叛乱对夏王朝的统治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启大怒之下,亲自率军队讨伐。帝启二年夏五月,启亲自精选了五千士卒和数十名战将,出中条山,过汾水,西渡黄河,走潼关向西南挺进,直逼有扈氏的领地。
扈侯得到情报,知道启此番来势凶猛,看样子是想置他于死地。他不敢掉以轻心,立刻精选了三千经过训练的三线壮士,号称护**,由扈侯亲自率领,准备迎战夏王启。
在这之后扈侯仔细地分析了周围的地理环境,认为,他的辖区北部边境紧靠渭水,河两岸树木繁杂,道路崎岖难行,启的军队是不可能从这里过来的;而东部边境地险林密,也不适合军队大规模行进;唯一可行的路线就是走商洛绕过终南山,进攻甘地。因此,守住甘地,这是战争胜败的关键。
扈侯姒慿他迅速做出决策,征调第二线战士,分成若干小队,分别驻守和巡逻北部和东部边境,以防小股部队偷袭。自己亲率第一线将士驻守甘地,对抗启大军的正面进攻。
果然不出扈侯所料,启的军队果然出商洛,向甘地开来。启命小儿子武观为先锋,率五百士卒打前哨。但是这武观贪功冒进,武观的先头部队来到甘城附近之后。武观见甘城偃旗息鼓,毫无动静,武观这家伙居然愚蠢的以为有扈氏没有防备,便想出其不意突然袭击,拿下甘城。
于是武观他就不等主力部队来到,便率领那长途跋涉饥饿疲劳的五百士兵向甘地发起攻击,结果中了扈侯的埋伏,只闻金鼓齐鸣,顿时伏兵四起,将武观的五百人围在了垓心。
武观大惊,知道是中计了,率士卒拼死突围,伤亡惨重,五百人死了大半,敌人却越来越多,眼见得就要全军覆没。在这危急的时刻,前来助战的彭侯率军赶到,从敌军背后杀出。
扈侯的军队以为是启的主力部队到了,不敢恋战,急忙鸣金收兵。武观得救,清点部下,只剩下不足二百人。战场上遍地都是尸体。
又过了一个时辰,启所率领的主力部队才陆续赶到。武观向父王跪拜请罪。启并没有责怪他,而是安慰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吾儿不必挂在心上。此战并非是吾儿无能,而是扈侯老奸巨猾,待改日为父与你报仇雪恨!”
旋即启命令安营扎寨,一面派探子潜入敌占区侦察敌情,一面派人打扫战场,将士兵的尸体就近挖坑埋葬。这启吸取了儿子武观的教训,没有急于和对方作战,而是命令士兵连续休息五天,养精蓄锐,步步为营,准备投入一场激烈的大战。
到了第六日,这启命起五更造饭,日出时分即用罢早餐,修养片刻之后,集合等待出发的命令。在战前,启向三军将士做了誓师动员。《尚书,甘誓》全文记载了这次战前动员的内容。
“大战于甘,乃召六卿。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罚。”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夏王启准备在甘地与扈侯决战。在出征之前,夏王启召见了六军的将领。他严肃地说:“啊!六军的将士们,我郑重地告诫你们,有扈氏轻慢洪范**,废弃正德、利用、厚生三大政事,因此,上天要断绝他的国运。现在,我身为天子,只有奉行上天的旨意,对有扈氏一族予以严厉的惩罚!
接着,启又向全军公布了赏罚的措施:在战争开始后,“左不攻于左,汝不恭命;右不攻于右,汝不恭命;御非其马之正,汝不恭命。用命,赏于祖;弗用命,戮于社,予则孥戮汝。”
启在誓师会上历数了有扈氏的罪行,指出:有扈氏发动叛乱,对上是侮慢天象,对下违背了臣民的意愿。因此他必须奉行上天的意志,予以坚决的讨伐!
中国历史上自从黄帝创造了“天子”一词以后,历代的最高统治者都以天子自居,他们所干的事情,不管好事坏事都是代表天的,连杀人放火都是在执行天的命令。这便是天子的优越性。况且这个时候,那启可能是和那巫教之间有什么交易,也不知到最后给了巫教之人什么好处,居然让巫教之人背弃禹而转投到启的麾下,那巫教竟然和启一起参与到谋害自己数十年故主禹的行动当中,这才导致了那禹的惨死。
而就在那启登基为王之后,那些原本躲藏在角落的巫教之人,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被启授予官职,专门负责祭祀等神圣事宜,至此那巫教再一次出现在洪荒大地上,而巫教中的巫师也使用各种方法证明了启的即位是合乎天意的,把启认定为巫教之主,而启就是天的代表,从此以后君权与神权全部掌握在启的手中。
誓师大会以后,那随军的巫师又显露出众多的神迹,表明此次大战天是站在启的一方的,而后启再亲率大队出征。他命少子武观统领左军,命彭侯统领右军,自己率众将官统领中军。扈侯姒慿也不示弱,亲自统领三千第一线的士兵出城迎战。两军对阵展开了一场恶斗。
这一场大战的结果,双方都有很大伤亡。启原以为一战就能消灭对方,没想到扈侯的军队训练有素,而且那些士兵都感念扈侯的恩德,一个个视死如归,忠心报主,作战十分勇敢。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启的军队虽然有高压政策,在战场上也奋勇冲锋,但遇上了有扈氏这些不怕死的将士,他们还是稍逊一。不过这个时候那些巫师又再一次发挥了作用,虽然那巫师的质量一代比一代差,现在巫师的水平都不及当年巫族横行时一个巫族孩童的能力大,只会一些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障眼法,但是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使得启的军队得以安全撤回。
这双方第一仗不分胜败,各有伤亡,于是各自收兵打扫战场,掩埋阵亡的将士。启在回到大帐之后,心中闷闷不乐,便召集几个主要将官商议对策。后来,他采纳了彭伯的计谋,每日虚张声势围攻甘城,暗中派出两名信史,快马回朝调兵。
启命令自己的长子姒少康带五百精兵,西渡黄河,悄悄迂回至渭水北岸,乘夜色偷渡渭水,袭击有扈氏的北部。命次子姒元康带五百精兵南渡黄河,走潼关,经骊山、华胥,涉险路攻击有扈氏的东部。
这一招果然厉害,有扈氏的主力部队都集中在甘地,北面和东面只有少量二线兵防守,而且这些人粗心大意,疏于防范。结果姒少康和姒元康两路军队先后得手,两路军队到处杀人放火,有扈氏族民纷纷逃亡。
扈侯闻报大惊,只好放弃甘城,急忙率兵出城回师救援都城,半路上又中了启的埋伏,伤亡惨重。刚刚率领余部拼死突围出去,忽然传来噩耗,说都城已被攻破,扈侯家男女老少皆被杀害。扈侯仰天长叹,大呼曰:“天灭我也,天灭我也!”旋即拔剑自刎。
启为了报复,同时为了弥补自己这一方的损失,启对有扈氏族民施行了血腥的屠杀,老弱病残者皆杀死,青壮年则全部充为奴隶。
战死和被杀害的多达数千人,还有数千人被掠为奴隶。只有少部分逃往深山密林中,才算是幸免于难。启残酷镇压了有扈氏的叛乱,使各方诸侯无不心惊胆战。实际上,他这样做也是杀鸡给猴看。他就是要告诉天下诸侯,连同姓家族他都如此无情,更何况他人呢?
这年秋天,启效仿父王姒禹当年“涂山大会”之举,在钧台召开天下诸侯大会。天下诸侯都畏惧他的威势,闻讯后都纷纷到会。钧台大会之后,四方诸侯顺服。据说就连居住在西南地区的巴蜀部族也臣服了夏王朝。
启灭掉有扈氏以后,陆续又平定了十几个不肯臣服的小国。残酷的战争夺走了许多平民的自由和生命,也使奴隶主贵族更加贪婪,他们利用战争掠夺了大量的财产和奴隶,逐渐地走向了腐化和堕落。
钧台大会以后,虽然仍有许多诸侯方国不满于启的统治,但屈服于他的血腥镇压,不得不服从他的统治。夏王朝出现了暂时的和平。
在这之后启下了一连串的命令,启下令从此以后自己禹后裔的这一支为王族,而禹是因治水而兴,而根据五行的变化,水可生木,所以这夏朝当属木德,木色属青所以那夏朝的官方颜色为青色,而天子着青袍,在规定完夏朝的官方颜色制度之后,启又在大臣和巫教巫师的帮助之下,重新设定了人族的祭祀活动。
其中这启专门设出了一个五帝的祭祀礼仪,五帝成为了朝廷官方祭祀礼仪的专用词汇,是最高祭祀等级的仪式,五帝属于大祀,祭祀内容包括作为主祭的五方上帝,以及各自配帝、各自从祀官、各自从祀星、三辰、四方七宿等一起组合祭祀的仪式,一年一次。
五帝祭祀内容,合计如下:一。上帝:东郊青帝配帝:伏羲从祀官:句芒从祀星:岁星另有从祀:三辰、东方七宿。二。上帝:南郊赤帝配帝:神农氏从祀官:祝融从祀星:荧惑另有从祀:三辰、南方七宿。三。上帝:中郊黄帝配帝:轩辕从祀官:后土从祀星:镇星。四。上帝:西郊白帝配帝:少昊从祀官:蓐收从祀星:太白另有从祀:三辰、西方七宿。五。上帝:北郊黑帝配帝:颛顼从祀官:玄冥从祀星:辰星另有从祀:三辰、北方七宿。时间一年一次,于孟夏之月,必须见龙星,即可开始祭祀。
由于那巫教之人的参与,那被打压了不知多少年的巫教终于重新兴起,而那人人喊打的十二祖巫当中的五人也步入了人族的祭祀行列,开始享用人族的香火气运。
而后,那启开始十分努力的工作,在大臣的帮助之下,政事平和,又有巫教之人专门处理神权祭祀事宜,没有一点差错,不到一年,人族就恢复了鼎盛,这启十分得意,他自以为天下从此太平,再也没有战争了,于是便开始追求享乐。
启把他青壮年时期的劣根性充分地展示出来。启中年以后养成了三大嗜好——贪酒,好色,喜欢田猎。姒禹对他的这些嗜好很不满意,曾多次严厉的训斥过他。
当年启每次被训后,都再三向自己的父亲禹认错,表示今后一定改正。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不仅喝酒、玩女人,而且还时常带着人外出打猎。不过,他对部下管束极严,不允许任何人走漏风声,一旦发现谁多嘴多舌,轻者抽一顿鞭子,重则立即处死。因此,他在封地的所作所为,夏王禹很少知道。
父亲禹在世时对他严加训诫,他不得不有所收敛。如今父亲死了,他自己成了天子,天下由他自己来说了算,他还怕什么呢?遂终日沉醉于花天酒地之中。
因此,史书上说:“启乃淫溢康乐,野于饮食,将将铭铭,苋磬以力,湛浊于酒,渝食于野,万舞翼翼,章闻于大,天用弗式。”
这启年轻时重武功不好女色,直到三十五岁时才结婚成家。但是他成家后,连续娶了三名妻子,都是只生女儿不生男孩,他心中十分懊丧。后来他奉父命治理阳翟,在那里训练军队,便又娶了当地一名少女为妻,于舜三十一年生下了第一个男孩,取名太康。
此后这名妃子竟陆续又生下了五个儿子,总共生了六个儿子。这六个儿子是:老大姒太康、老二姒元康、老三姒伯康、老四姒仲康、老五姒叔康、老六姒季康。据说他们的品德都不怎么好,特别是小儿子武观,经常仗势欺人,胡作非为。
因为启中年时才有儿子,对儿子特别的溺爱,从小娇惯任性,他从来不加管束。几个儿子全都不学无术,除了打仗和吃喝玩乐外,没有别的什么本事。
好在在战争年代哥几个因为都会武功,成了父亲的好帮手。可是到了和平年代英雄无用武之地,他们几个人都无事可干,终日东游西逛,到处寻欢作乐,以满足生理上的**。
启的大儿子姒太康酷爱打猎,手下专门训练了一支狩猎的队伍,隔三差五就要带着队伍出去狩猎。他非常霸道,凡是他打猎的地方,决不允许别人打猎,哪怕是偶尔撞上,他也认为是故意捣乱,抓起来不问青红皂白便是一阵毒打。一些猎户敢怒而不敢言,背地里给他起了个外号,称他为山霸。
好在他心肠比较善良,轻易不肯杀人,抓来的人只是打一顿就放了。他性情古怪,时善时恶,有时候善心大发,觉得被捉的飞禽走兽很可怜,便下令手下人把它们全数放掉。
老二姒元康喜欢下棋,是一个铁杆的棋迷。他下棋很不讲究棋德,只能赢,不能输。但是你又不能故意输给他,如果他觉得你是故意输棋,便立刻恼怒,掀翻棋盘,扯住你的衣服伸手就打。但你还不能赢他,如果他真的输了,也同样会恼羞成怒,将你暴打一顿。许多下棋的人都知道他的德性,看见他像逃避瘟神似的,躲的远远的。
老三姒伯康是个钓鱼迷,但是他不喜欢一个人钓鱼,每次钓鱼都要拉上几个人陪钓。他和老二一样,即霸道又不讲理,他不准许别人比他先钓到鱼,也不允许别人钓到的鱼比他钓的鱼大,否则就拳脚相加。那些陪钓的人怕挨揍,只好在鱼钩和鱼饵上做手脚,尽量钓不到鱼,或者只钓小鱼。
老四姒仲康迷恋歌舞,他从那些战争中掠夺来的汝奴中,挑选了数十名年轻漂亮身材标致的女子充当舞女,进行专门培训,为他表演。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心血来潮想看歌舞,这些人就得来表演,稍有迟延,轻则毒打一顿,重则处死。
老五姒叔康是个酒魔,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都城里的大小酒馆他全都光临过,只是从来不给钱。最要命的是他在哪家酒馆喝酒,别的顾客全要撵出去。而且他一喝起来就是一天,店家做好的饭菜卖不了,变质走味,只好倒掉。酒店的主人叫苦不迭。一些小本经营的酒馆,被他光临几次就赔光了,只好关门大吉。
老六姒季康是他们六兄弟中最凶的一个。姒季康又名武观,性情暴戾,凶狠残暴。他视奴隶的生命如草芥,时常无缘无故地将他们杀死。而且他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他使尽各种手段残酷地折磨被害者,一刀一刀地切割被害者的器官。看着被害者痛苦的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和他的手下却从旁哈大笑。
这六兄弟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和他们的父亲一样荒淫成性,不仅肆虐地女干淫那些失去自由的奴隶,有时候连自由民中的漂亮女性也不放过。当然这最有名的是六王子武观。
一时间都城的百姓,凡有姿色的女子全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但是躲在家里也不一定安全,因为武观手下还养着十几个闲人,专门打探谁家有出色的女子,一旦哪位女子被他们打听到,她的厄运也就跟着来了。
那六王子武观本来就是个花花太岁,而且在他身边又有一群臭味相投的人,有一天有一个家伙告诉那武观,这春天来了,是动物发情的日子,也是干那事的好时候,现在有许多的少女在外踏青,采风,现在出门的话,一定会找到漂亮姑娘。
这武观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立刻做出决定,明天他要带人到郊外去猎取游春的漂亮姑娘。翌日,果然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是一个春风拂面催人醉的好天气。
第一百五十九至一百六十章太康后羿
第一百五十九至一百六十章太康后羿
那春风沐浴的郊外,杨柳轻摇,展示着优美的舞姿;青草微笑,吐露出浓艳的芬芳。大自然正用无穷的魅力诱惑着红尘中的男男女女。都城中许多贵族家的子女经不住春天的诱惑,纷纷在仆人的陪伴下到郊外踏青。
充满生机的郊外,到处是欢歌笑语,一派美好和谐的气氛。突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郊外和谐的气氛,由远而近飞驰而来的那辆王族马车引起了游春人的恐慌。因为这辆四匹马拉的车许多人都认识,那是六王子武观的车。武观是都城家喻户晓的恶魔,又是个好色的花花公子,他到郊外来,肯定没有好事。
一部分胆小怕事的女人开始往树林里躲藏,希望能不被武观和他手下的人看见。但也有一些胆大的姑娘,认为自己是贵族,是朝中大臣的子女,王子是不会胡来的。所以,依然毫无顾忌地停留在开阔之地,尽情地展示着少女的风采。
武观的马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四个身体强壮的恶奴,他们都带着绳索和兵器,是专门到郊外来挑选美女的。他们在踏青的女人中间穿梭着,邪恶的目光努力在少女身上搜索着,不时说些低级下流的话。
武观玩过的女人已经无数,他如今选女人十分挑剔,貌丑的不要,身材难看的不要,太胖的不要,太瘦的不要,太高的不要,太矮的也不要。在上百名游春的女子中,最后选出了四名十六至十八岁的俊俏少女。
这四名少女都是城中的贵族,她们的父亲都在朝中为官,因此她们也都拒绝上车。武观命令把她们一个一个绑起来,押上车。每个少女家里同来的人都拼命阻拦,结果多数都被他们打成重伤,还有两人当场被打死。和谐美好的郊外游春顿时被这一片不和谐的哭喊声打乱了。
武观把四名少女抢入宫中后,当天就强行发生了关系。当少女的家人告到朝中要人时,更加激怒了武观,竟将四名贵族少女交给他的十几名恶奴轮女干。有一名少女因轮女干致死,另外的三名少女也都遍体伤痕,奄奄一息。
这一恶**件震惊了全城,次日,郊外再也见不到一个踏青的女子了。朝中数十名大臣同时上殿面见大王启,请求启惩治武观,还受害者一个公道。这启虽然不愿惩罚自己的儿子,但他担心群臣震怒,引发民众叛乱,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了稳定民心,平息众怒,启不得不违心处置了自己的儿子武观,启宣布取消他武观王子的称号,将他降为侯爵,贬封他为西河侯,并限他三日内离开都城,举家迁往西河,没有夏王诏书,不准私自返回王都。如有违抗,从重处罚。启自以为他的判决很公道,可是没想到的是双方都不满意。
那被害者的家属认为启是在明显偏袒自己的儿子,处罚过轻了。可是夏王被巫师说成天子的判决谁敢不从?也只好自认倒霉了。那武观却认为父亲冷酷无情,竟然觉得对自己的处罚太重了。竟然要将他从那生活舒适的王都赶到那西河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可不干,武观怒冲冲去找父亲,质问道。
“我身为王子,失手杀了几个百姓算得了什么,也不至于把我赶出王都啊?”
启很生气,斥责道。
“你这混帐东西,什么都不懂,百姓是国家的根本,如果没有百姓,哪里还有国家?你所干的事,如果换成别人,一百个脑袋都砍没了!”
武观被自己的父亲狠狠的骂了一顿,只好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府邸,当武观在自己的府邸大发雷霆的时候,而这时一个与武观臭味相投的谋士前来劝解武观,在与武观一阵秘议之后,这谋士向武观细数武观到西河发展的好处之后,那武观大为高兴,当即将这谋士拜为上将,然后乐呵的带领家眷和他的部下离开王都,前往西河任职。
这武观到了西河以后,按照那谋士的规划积极网络人才,发展自己的势力。在几位很有头脑的谋臣帮助下,引导奴隶开荒造田,发展农业和手工业,使西河很快富裕起来。有了充足的财务之后,武观就开始自行修筑都城,建造宫殿,并组建自己的私人军队,直到到帝启八年,武观的都城和宫殿都以完备,武观的军队都已经发展到一千多人。在武观麾下谋士部将等人的参谋下,他武观把新建的都城称作西都,自称西王,并且仿照夏王朝的政权机构,设官建政,把西河弄成了一个**的小王朝。
这消息很快传到了夏都,许多大臣都认为武观的行为是大逆不道的反叛行为,应该出兵讨伐。但启却不以为然。并且启还对将武观贬到西河有一些愧疚,现在武观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启高兴还来不及,那里又会为这一件事去责怪自己的小儿子呢?于是启对手下大臣说。
“武观只不过是闲着无聊玩玩而已,他怎么可能反叛朝廷呢?更何况我是他的父亲,他怎么会反对我呢?”
这群臣见大王如此说,也不再多言,讨伐武观的事便被搁置在一边了,开始武观接到有人告发自己的时候,武观还以为父王肯定会出兵讨伐他,可是等了一段时间以后却无声无息。就这样武观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这时,武观的一位谋臣向武观建议说。
“西河虽好,但毕竟太小,也比不上中原王朝的富庶,如今大王已经年老,说不定那一天就归西了,王位肯定会传给儿子,你前边有五位兄长,王位无论如何也抡不到你的头上,不如借此机会广招天下英雄豪杰,扩大军队,然后起兵逼迫大王交出王位,到那时,整个天下可就都是您的了。”
武观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这西河新建,哪里比得上大夏的王都,这小小的西河一地之主,又怎么会比得上管理万千诸侯的大夏之王,想到这里武观马上表态说。
“对,就这么干!立刻着手准备!”
武观是说干就干,在接下来,武观在西河大肆扩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军队就发展到三千多人。这年秋天,武观在西河起兵,打出“先君已老,少君当立”的口号,公开背叛朝廷。
武观在西河自立小王朝,这本来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可是夏王启却视同儿戏,居然听之任之,不问不管,使得武观的胆子越来越大,索性广招天下豪杰,扩建军队,准备和他的老子叫板,要夺取王位。
帝启八年秋天,武观在西河大肆扩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军队就发展到三千多人,战将数十员。武观认为,夺取王位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便采纳了谋臣的建议,一面打出“先君已老,少君当立”的口号,蛊惑人心,展开政治攻势;一面派人带着以武观名义书写的劝谏书入朝,请求启把王位让给他。
这劝谏书上写些什么?写的是:“时有寒暑,月有盈亏,草木青黄,推陈出新。父王耄耋,神智昏庸,国政虚设,万民怨生。观儿勇武,盖世枭雄,众望所归,天下共荣。新旧更替,循环无情,先君引退,少主当兴。”
意思说的很清楚:父亲你已经是年老体衰,应该退休了;你的儿子武观年富力强,可以代替你掌管天下。你现在就退位吧,把天子之位让给我。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很好的地方颐养天年,如果你老不听话,那可别怪儿子不孝顺了。
启看了儿子武观写来的劝谏书,勃然大怒。这武观这一次是触犯了启的底线,想那启跟在自己父亲禹几十年,最后下黑手才将自己的父亲干掉,最后又讨伯益,才得到王位,而后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自己还将自己的同族兄弟扈侯姒慿满族杀绝,这才算完全掌控了天下,想到这里启在王座上高声吼到。
“这不忠不孝的逆子,居然敢谋反,跟老子来争夺天下,真是胆大包天了!”
旋即派大司马彭寿率军队前往西河平叛。这彭寿本来是不愿接这个差事的,因为这一仗很难打,要知道自己替大王出征,而讨伐的又是大王的儿子。这可以算是他们大夏王族的家事。这大王的脾气他了如指掌,对每个儿子都十分溺爱。此次出征如果输了是有负圣命,如果赢了,双方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到时候,自己不仅得罪了武观,大王肯定也不会满意。战争的结局无论胜败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
但是,端着官家的饭碗,就得听官家的调遣,他又不能不去,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差事。不过,他向大王提出了一个条件。
“大王让臣领兵征讨六王子,必须得答应臣一个条件,否则,臣万万不敢出征。”
“什么条件?”启心里明镜似的,却故意装糊涂。
“两军作战,死伤在所难免,万一臣伤了六王子,还望大王不要治臣的罪。”狡猾的彭寿来了个平房不漏,有言在先,先把丑话说在前边,省得到时候自己被动。
“哦,这叫什么话,武观虽然是我的儿子,可是他如今犯上作乱,已经是乱臣贼子,你奉旨出征,就是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为国立功,又何罪之有呢!你就大胆出征,不要有任何的顾虑,本王期待着你胜利的消息。”
“有您这句话,臣就放心了。”彭寿这才叩头谢恩,选择吉日,到校场点兵出征。这日,将军彭寿奉旨领三千军队,渡过黄河,直逼西河。
武观听说是彭伯领兵,先自胆怯了几分。因为他知道,彭伯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足智多谋,和他对阵,很难有胜算的把握。当年这彭伯领军出征的时候,自己还当过彭伯的副将,武观深知彭伯的厉害,但是输人不输阵,武观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大兵压境,他只好调兵遣将,硬着头皮迎战。
虽然这武观对外号称有三千人的军队,但是事实上就连老弱病残都算上,武观的军队也不过两千多人。而彭寿所率领的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千壮士。军事实力的对比上,武观显然是居于劣势。不过,他手下有两员十分骁勇的大将,二人都是力大无穷的莽汉。这是他的最大资本。
这两员大将都主张乘彭寿的军队立足未稳,率军先杀他一顿,打掉敌人的锐气。可是武观手下的一众谋士却不赞同,认为敌强我弱,如果公开硬拼对我军极为不利。不如等敌军扎下营寨后,乘他们不备,夜里去劫寨,打他个措手不及,定可获胜。
武观思量片刻同意了谋士的计策,等待数日之后,这日探子回报,说彭寿的大军已经来到城北十里处扎下大营。武观便和谋士商议,命手下的两员大将各自精选五百精锐攻击,彭寿的左右军营,而武观自己则率其他将士从正面发起攻击。
安排完毕,各自分头准备。约二更时分,部队悄悄出动,三更时分逼进敌军大营,士兵们同时发生喊,向彭寿军营发起攻击。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敌营里却静悄悄没有丝毫动静。将士们正不知所措,忽听一声锣响,营里营外杀生四起,彭寿的军队将武观的部队团团包围,双方展开了一场恶战。
这一场混战,从半夜时分一直杀到天亮。武观的两个得力干将和他的谋士,都在混战中被杀,有许多无辜的士兵惨死在战场上。武观虽然有一批死党,但毕竟是少数,大多数都是随从者,不愿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在战争的关键时刻,这些人不是当逃兵,便是向对方投降,结果很快便被击败。
这六王子武观见大势已去,只好率领残兵败将逃回西河城,谁知靠近都城时,远远便看见城头上换了旗号。原来,彭伯早就预料到武观会劫营,便在营中虚Сhā旌旗,遍布疑阵,主要的兵力却悄悄隐藏在城外的树林里,设下埋伏,专等武观的军队到来。同时又派两位将军领五百士兵偷袭西河,出其不意,拿下了西河城。
武观见此光景,大惊失色,转身想要逃跑。回头一看,我的天呀,后面的追兵从三面包抄过来,他已经无路可逃,只好束手就擒。彭伯攻占了西河,活捉了六王子武观。老将军心里有数,大王肯定不会惩罚武观的,索性卖个人情,以礼相待,对他没有丝毫的刁难。西征大军凯旋回国,将六王子武观交给他父亲夏王启。
启果然仍念父子之情,没有治罪于他,只是把他和家人及部分族人东迁于漳河以东。武观到了新的封地,仍然恶习不改,又在新的封地建都筑城,自称观国。不过,他已经没有什么实力了,只是硬着头皮想找回一点面子。启知道他成不了什么气候,也就不再理会他。
帝启九年春,启偶感风寒没太在意,不料数日后病情突然加重,每日里昏昏沉沉,不能治理国事。经多方医治,始终不见好转。忽一日,启头脑清醒起来,便把长子太康叫到床前,对他说。
“为父恐怕将要不久于人世了,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治理国家,千万不可贪图安逸,荒废了朝政。”启的话还没说完,就闭上眼睛,与世长辞了。宫中顿时响起了一片哭嚎声。
启死了以后,他的长子姒太康继承了王位,成为夏王朝的第三任王。启年轻时重武功不好女色,直到三十五岁时才结婚成家。但是他成家后,连续娶了三名妻子,都是只生女儿不生男孩,他心中十分懊丧。后来他奉父命治理阳翟,在那里训练军队,便又娶了当地一名少女为妻,于舜三十一年生下了第一个男孩,这个孩子就是姒太康。
夏王朝首任王禹称王时,姒太康就已经二十八岁,一直跟随在父亲启身边从军。祖父姒禹死后,他父亲启坐上王位,他便在朝中做了一名大臣。因为父亲非常喜欢他,他又是王长子,父亲晚年时便立下遗嘱,立他为王位继承人。
夏王朝窃取天下靠的是禹掌握着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启击败与他争夺帝位的伯益,消灭了反抗他的有扈氏一族,继而又征战四方以武力使四海臣服,也靠的是这支强大的军队。但是等到姒太康即位时,情况却完全改变了。启是一介武夫,根本不重视对后代的教育,他的众多儿子个个都是只会打仗,不学无术。缺德少才。姒太康是他的长子,从小娇惯任性也就更胜一筹,除了迷恋打猎,追求享乐,没什么别的本事。
姒太康即位以后,既不重视国家的治理,也不关心军队的建设,而是把主要精力用在追求享乐上。他认为如今天下太平,没必要还养着那些军队,便接连削减军队,降低军费开支。接下来他便把从国防投资上节省下来的资金,用到了大规模的建筑上。他认为现在的国都位置不当,而且宫殿狭小,不够气派,有失天子之威,便下令在斟寻另建都城。
斟寻也是姒姓诸侯的封地,其族称斟寻氏,地处黄河南岸,洛水以北;土地肥沃,地域宽阔,是建都的最好地方。于是,姒太康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斟寻修建了一座大型的宫殿,占地面积二十余亩。太康元年秋天,新的都城竣工。
这一年的冬天,姒太康率领文武大臣和宗族贵戚迁都于斟寻。在迁都后,姒太康仍不以国事为重,荒淫无度,把主要精力都用在了游玩和畋猎上。这个姒太康虽然少才无德,没什么治国的本事,但是好在自己有一个好的出身,自己的两代前人都是那有名的英雄。
姒太康的父祖两代穷毕生之精力南征北战,东讨西杀,潜心治国,励精图治,为他打下了良好基础;外有武将安邦,内有文臣定国,所以他在王位上得以安全地坐了下来。不过,由于姒太康他本身的无德,对下属群臣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俗话说,大梁不正二梁歪。天子奢侈无度,群臣自然也跟着腐化堕落了。于是,各种歪风邪气开始上升,社会秩序逐渐出现混乱。
《后汉书,东夷列传》载:“夏后氏太康失德,夷人始畔。”《尚书,五子之歌》说:“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黎民咸贰。乃盘游无度,畋于有洛之表,十旬弗反。有穷后羿因民弗忍,距于河。”《史记》、《竹书纪年》等古文献也都记载了太康失国的事情。
姒太康的失德,不仅引发了夏王朝的内部矛盾,同时也招致了外部族的大规模进犯。东夷族的有穷氏正是利用了夏朝内部的矛盾发动了入侵夏王朝的战争。
有穷国地处黄河以北的穷石,首领(大酋长)名叫后羿。羿氏家族是夏国一个很有名气的部落家族,据说是那为天下除海,射落九日的大巫大羿的后代。
由于继承了大羿的血脉,其先祖以善射著称,在黄帝平定蚩尤之乱后,那黄帝见此人有材,就将此人选为射官。并让他继承了大羿的,命名为羿,开创了羿氏一族,此后羿氏一族一直在朝为官,并专门担任射官一职,直至帝喾高辛氏政权时,帝喾为表彰羿族的功绩,赐以铜弓素矢,封于鉏。
帝尧陶唐氏政权时期,其羿氏一族以射为天下除害,被唐尧封为诸侯。而为了恢复自己先祖大巫大羿的威名,这羿氏一族就将自己所封的国家取了自己先祖大巫大羿所统治的巫族部落的名字,取名为有穷国,这有穷国的历代国主都不忘恢复自己先祖的威名和巫族统治洪荒大地的威势。
帝舜有虞氏政权美叔九年夏天,一个阴云密布雨横风狂的下午,有穷国都城的后宫内传出几声婴儿清脆洪亮的哭声。国君的夫人生下一名男孩,延续祖上名号,这个孩子仍称作羿,因为此时羿族已经有姓,所以这个孩子便被称作妘羿。
第一百六十一至一百六十二章太康失国
第一百六十一至一百六十二章太康失国
太康四年春,五十岁的夏王姒太康在宫中待的无聊,看着外面春光明媚,万木复苏,忽然来了兴致,想要带人人前往洛水以南去打猎。他对弟弟仲康说:“如今天下太平,国中无事,我想带人去洛南打猎,你和诸位弟弟留在家里,帮我监国,你看如何。”
仲康答到。
“行,没问题,你就安安心心的去吧,我和弟弟们给你守滩!”
姒太康大喜,立刻着手准备。姒太康的几名年轻的妃子,听说大王要前往洛南打猎,几个月才能回来,都争着要与大王同行。姒太康只选了一名叫作婲儿的妃子随行。婲儿会武功,而且能射的一手好箭,她身边的四个宫女也都会武,所以她就成了最佳人选。其余妃子心里虽然有些嫉妒,但谁让当初自己没学点武功呢,如今落选也只能是无可奈何了。
姒太康备了两辆马车——那时候还刚刚只有可供天子乘坐的马车,称作辇车。车轮完全是用木头制成的,相当的笨重,而且极易磨损,使用一段时间,车轮因磨损就会变小,小到一定程度就要更换新的车轮。那时能拉车的马也极少,中原人还不会养马,王宫中仅有的几匹马都是外国进贡来的。所以当时的马车,比现在的豪华轿车还珍贵。一辆马车是大王姒太康乘坐的,另一辆则是他的妃子乘坐的。
姒太康精挑细选了二百名士兵,择吉日启程,离开王都斟寻,出洛水一路南行,直奔洛南山区。夏王姒太康率众离都往洛南打猎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有穷国。
妘羿从小勇武,天生神力,十几岁时便继承了祖上衣钵,射的一手好箭,不管是天上飞的各类飞鸟,还是地上跑的各种野兽,只要被他的箭描上,没有一个能逃得掉。父亲对他非常宠爱,便决定立他为有穷国国君的继承人。当时有穷国是一个**的方国,因早年被夏王朝征服,便臣服于夏王朝。夏王赐以侯爵,因此国君便称为君侯。
夏禹初年,有穷氏一族强大起来,有穷国的国君老一辈羿侯是位很有远见的人,为了寻求更大的发展,便把国都从有穷迁到了穷石,向夏王朝称臣。帝禹九年,有穷国的老一辈国君在穷石去世,他的儿子十九岁的妘羿继承了侯位,成为有穷国的新一任大酋长。
妘羿胸怀大志,野心勃勃,他自持部族强大,即位后不久,便有了与夏后氏争夺天下的念头。帝启二年,夏王朝二任王启召开“钧台大会”,各地诸侯纷纷到会。妘羿当时也参加了这次大会。会上,他亲眼目睹了启号令天下威风凛凛的气概,十分羡慕,心想,做人就应该这样,轰烈烈地做个天下之王,也不枉人生一世。
“钧台大会”以后,野心勃勃的妘羿开始为争夺天下做准备,他带领本国族民积极发展农业和手工业,大力开发本国的资源,提高国民经济,加强军事力量,继而向外扩张,吞并周边一些小国,使有穷国逐渐强大起来。至帝启末年,有穷国已经成为黄河以北的一个很有实力的强国。
帝启九年,妘羿获悉夏王启去世,传位给长子姒太康。便笑着对群臣说:“夏后氏很快就要大乱了!”群臣问他何以见得,他说。
“夏王启的六个儿子都是不学无术之辈,那个太康更是个酒囊饭袋,让这样的人当王,天下岂能不乱!”
果然让他言中了,姒太康执政后不务正业,一味地追求吃喝玩乐,把朝政上的事都交给大臣们去做。一些大臣乘机徇私舞弊,贪污受贿,夏王朝的朝政逐渐混乱起来。妘羿认为时机已到,该是他施展抱负的时候了,便开始招揽人才,整训军队,准备寻找机会攻打夏王朝,夺取夏后氏的政权。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这日探子来报,说夏王姒太康带着几位大臣和部分军队,前往洛南打猎去了。妘羿得到这个消息,心中大悦。立刻召集文武大臣上朝议事,而这时候妘羿的夫人尨鳕是一名巫师,擅长观气之法她告诉妘羿说,最近她仰观天象,发现大夏九州龙气似乎被什么人收取,妘羿现在那大夏皇族之中龙脉帝气淡薄,此刻出兵一定会取得胜利,这妘羿一听原本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心立刻定了下来,准备即刻出兵。
妘羿立刻让人打探清楚了大夏朝现在的状况以后,立刻召集部下几位亲信商议,准备乘机出兵攻打夏都斟寻。他的夫人尨鳕不光是一位巫师,还是一位女中豪杰,尨鳕她熟知兵法,她建议立刻征集民间所有的船只和竹筏,兵分两路,一路从西部渡黄河取尨邑,然后东进攻打斟寻的西部地区;另一路从东部渡黄河取鞏邑,攻打斟寻的东部地区。这样,只要有一路攻进斟寻,就可大功告成。
妘羿认为夫人此计甚妙,立刻下令,命尨圉为主将,武罗、伯因为副将,率三千精壮士卒为东路军,负责攻打夏王朝的东部地区。自己和夫人尨鳕及大将军熊髠领三千人为西路军,攻打夏王朝的西部地区。两军即刻同时出发,兵渡黄河,向夏军发起猛攻。
东路军主将尨圉乃是妘羿的小舅子也是一名巫师,不过他主修巫族战法,英勇善战,武功高强,手使三股夺命叉,曾经多次领兵出征,立过战功无数,副将武罗、伯因也都是智勇双全足智多谋,为有穷国屡立战功。三人领命率三千将士急急赶往东部的黄河渡口。此时渡口只有一条摆渡的船只,而且船不是很大,每次只能乘坐十个人。
见事不宜迟,尨圉立刻派出数十人前往附近村屯征集船只。工夫不大,就找到了二十余条渔船。将士们按次序分批渡河,傍晚时分,三千大军全部渡过黄河,来到了对岸。对岸已经属于夏王朝的领地。但是好象是大夏真象那尨鳕所说的那样气运以失,这个战略重地,居然丝毫没有防守,连一个士兵的影子都没有。当地百姓看到这么多有穷军过河,吓的都躲得远远的。
尨圉马上按照自己姐姐嘱咐自己的那样,下令不准骚扰当地百姓,军队稍事休息后,立即赶往巩城,他发布命令,要手下的士兵以最快的速度,在日头落山之前,拿下巩城,争取在城里用共进晚餐!那尨圉的队伍一路的快速前进,在一路上越过了许多夏后氏居民的村庄,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连给那夏朝官员报信的都没有,这尨圉不由的感叹天命在有穷。
到了傍晚时分尨圉率领先锋军队无比顺利的到达巩城郊外。那巩城当时是夏王朝北方的一个重要城镇,有守军五百人。这巩城的守将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据说他原本是一个泼皮无赖,因为会点拳脚功夫,聚集一伙人打家劫舍,拦路抢劫,后来发了财便改邪归正,用抢来的金银珠宝贿络夏王朝的掌权人,买了巩城守将这么个官职,堂而皇之地当上了夏朝的官员,可见不过立国不到三十年的夏朝已经败坏到了什么程度。
这巩城守军,说是五百人,而实际上连二百人都不够,其余的三百多人都是虚报的。而现有的二百人又是老弱病残者居多,能上战场的人寥寥无几。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这花钱买来官职的将军,要如何弥补自己的损失呢?这时候将军正在府中和几位夫人嬉戏,一名传令兵突然急匆匆闯了进来,向他报告说有穷大军渡过黄河,正在朝巩城前进,请将军早做准备。
开始的时候,这将军还气定神闲,装出一副大将风度,可是当知道对方来有三千余人的时候,这将军吓得脸都灰了,全城人加在一起总共也不过几千人,这城如何能守得住?光棍不吃眼前亏,保命要紧,还是快跑吧!他立刻命令家人收拾细软之物,在士兵的保护下往山里逃亡。及至有穷军来到巩城时,城里只剩下那些无依无靠的老百姓,将军和他的部下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当尨圉率领的有穷军一来到巩城,发现守军居然全跑了,大喜过望,自己居然不费一兵一卒,轻轻松松地就占领了巩城。得了攻夏第一功,那有穷军进城后,尨圉下令士兵不准许骚扰城中百姓,士兵都驻扎在哈将军的营房,房屋不够就在外面搭建帐篷。命令火头军安排晚饭,部队吃过晚饭早早休息,明天继续向夏都斟寻进军。
而与此同时,有穷国的西路军在妘羿和夫人尨鳕、大将军熊髠率领下,已经攻克孟津。孟津的守将竟然以卵击石,带着几百名老弱不堪的士兵顽强抵抗,结果大部分战死。城中百姓大开城门,迎接有穷军入城。部队整修了一下,留下一名武将和一百名士兵守城,主力部队继续东进,直逼夏都斟寻。
这时信使传来捷报,说东路军也已经攻占巩城,大军此刻正逼近斟寻。夫人尨鳕向丈夫建议道。
“看样子我们的西路军是要先到达斟寻,我们可以先猛烈攻打南门和西门,这样城里人抵抗不住,肯定要携带财物出东门和北门逃走。我们先通知东路军缓慢行进,在夏后氏军队逃亡的必经之路设伏,这样我们就可以人财俱获,大获全胜。”
妘羿点点头道。
“夫人妙计,就这么办了。”
于是,妘羿立刻派信使传令给东路军,让他们依计行事。信使走后,妘羿又命大将军熊髠带一千精兵攻打南门,自己和夫人率剩余部队攻打西门。
夏王朝在二任王姒启执政的后期军政建设就已经松散下来,各地方驻扎的军队都流于形式,徒有虚名。一些贪官为了抓钱,虚报军队人数领取军费,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号称五百人的军队,实际上只有一百多人,顶多不超过二百,而这仅存的几百名士兵,多数没有打过仗,不要说冲锋陷阵,就连自保都困难。试想,这样的军队怎么能应付敌人的突然袭击呢?
不一会,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不断的传来,使负责监国的姒仲康惊魂未定。朝中的大臣们立刻乱了阵脚。他们纷纷责骂孟津和巩城的守军无能,怎么这样容易就被敌人击败了呢?大王姒太康打猎未归,朝廷上群龙无首,大臣们七嘴八舌地胡乱争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姒仲康感到此事关系重大,应该赶紧让自己的哥哥回来,万一有什么问题,也因该是自己哥哥这个当大王的人来顶才是,于是姒仲康一面派信使速往洛南,催促大王姒太康速速回国,一面调兵遣将,准备迎战敌军。但是,有穷军来势凶猛,派出去的军队很快便被击败。有穷两路大军继续向都城推进,眼见得便兵临城下。
在这时候城中顿时乱套了,大臣们都纷纷收拾自己的财物准备逃往外地。姒仲康见大局不妙,只好安排车辆,载着宫中的一些财物及女人和孩子,出城逃亡。夏后氏的王族贵胄都带着财物出东门和北门逃跑,他们没跑多远就进入了有穷国东路军的埋伏圈,全都成了俘虏。
很快有穷军队便完全攻占了夏都斟寻。妘羿听从了夫人的建议,向部下严明军纪,进城后不准许扰民,不准许抢劫,更不许滥杀无辜,违令者严惩不怠。同时向全国发布公告,历数姒太康无道误国的种种罪行,宣布废除姒太康的王位,仍保留贵族身份。其他大臣仍保留原来的官职和爵位。同时宣布自己暂时代行天子之事。实际上就是要自立为王。
妘羿率领有穷军队顺利地攻占了夏都斟寻。妘羿即位称王。妘羿即位后,始称后羿,后羿也就是王羿。妘后羿是个聪明的人,不过妘后羿也被那大王的权利冲昏了头脑,正准备自立为王,重立王朝,而这时候他的夫人,身兼巫师和上将两职的尨鳕劝谏道。
“国主我们有穷只是用“闪电战”的方式突然袭击夏都,才侥幸攻下了王都,而那夏后氏还有十二大诸侯,地方势力还很强大,如果他们联合起来与我有穷作对,凭一地之力对抗整个天下我有穷是很难有胜算的把握的。而且此时那大夏龙气虽然流失,但是却没有到断绝的程度,此时如果强行取而代之,会遭九州气运反噬,恐我有穷不保,反倒断了国之气运,臣与国中数位长老,探询天地气运,此次出击我有穷以到极限,不可久留,更不可灭夏后氏一族,只有搜刮一些财务即可,不过不出十年,我有穷定可重回夏都,那时国主可真正成为九州之主!”
那妘羿听了尨鳕的劝谏点头同意,不过那妘羿可不愿意这么早就回有穷国去,这妘羿就先在那王都待了下来,不过为了缓和矛盾,妘羿也是尊从尨鳕的劝谏,妘羿他没有更改国号,也没有屠杀夏后氏族人,甚至夏王朝大多数官员都保留了原来的职位。
正在洛水南岸打猎的姒太康获悉国都失落,着实大吃一惊,十分担心家人的安危。后来听说他的家人和宗族大臣们都平安无事,便也就不以为然了。跟他随行的大臣们都劝他联络各地诸侯起兵夺回国都,他却坚决不肯他说道。
“想要夺回国都就得发动战争,而战争打起来就会死许多人,我宁愿自己不当天子,也不要让那些无辜的人去!”于是,他便在阳夏定居下来。
果然不出尨鳕的预料,有穷后羿篡权果然激起了各地诸侯的愤怒,纷纷起兵讨伐他。妘后羿在各地诸侯压力下,同意将王位还给那禹的后人,但这个时候那启的几个儿子都在,不知道因该到底给谁。
该让谁来出任新一任夏王呢?老二元康和老三伯康都不学无术,而且头脑愚笨,除了吃喝玩乐,别的什么都不会,根本不堪为王。老五久病体虚,不堪重任。老六武观以前在启在位的时候就造反过一次,现在又得了中风,口眼歪斜,言语不清。是绝对不可以的,算来算去,只有老四仲康身体健壮,而且野心勃勃,一直就觊觎着王位。
于是那姒仲康便暗中活动,先由几位老臣出面,推举他为新王。而那有穷国君妘后羿正想抽身走人,就立刻同意让位,但想让妘后羿这么白白的走了,那可不行,这妘后羿是要捞足好处再走的,于是这妘后羿向姒仲康提出了几个条件,只有同意了妘后羿才会归还王位。
妘后羿他的条件是:夏王朝不但要免除有穷国的赋税,而且每年还要向有穷国提供双倍的赋税。可是姒仲康为了能早日坐上王位那。
也不管什么王族自尊了,更不在乎是不是丧权辱国了,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这样妘后羿便率领有穷军队带着在夏都搜刮的大量财物返回了穷石。
姒仲康即位以后,立刻派人前往阳夏迎请帝太康回国,并声称愿意将王位还给太康。太康认为这是弟弟仲康对他的羞辱,坚决不肯回国。仲康很高兴,因为他内心并不希望太康回来,太康不归正好满足了他的心愿,于是便派军队护送太康的妃子和儿女往阳夏与他团聚。
仲康元年,姒仲康任命胤侯为大司马,掌管六师。有穷国的入侵给姒仲康上了很好的一课,使他认识到一个国家若想保住政权,就必须得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因此他命胤侯主管军队,在国中征青壮年入伍,有计划地进行军事训练,提高作战能力。
仲康五年秋九月庚戌日,夏朝国都发生日全食,白日如同黑夜,人们十分恐慌。于是有人上奏姒仲康,说主管天文的羲氏与主管历法的和氏终日沉湎于酒中,玩忽职守,致使酒后误事,废时乱日,使时间造成混乱,给人类社会带来灾难,因此必须依法惩治他们。
姒仲康闻奏大怒,立刻命令胤侯领兵去逮捕他们。胤侯一向对羲氏与和氏看法很好,认为他们都是对工作尽职尽责的人,怎么会突然糊涂起来犯下如此重罪呢,这其间恐怕是另有隐情。但是天子之命不可违抗,只好率军前往。等见到羲氏与和氏一问,才知道两人并不曾喝酒误事,他们告诉他日食是由星宿海所掌控。
那太阳星更是那周天星辰之中与紫薇星与太阴星并称的三大星辰,由日神羲和亲自掌管,每阁一个固定的时间,那日神羲和所操空的太阳星就会与那月神望舒的太阴星交会一次,以太阴太阳之力,调和洪荒之中的阴阳之力,这绝对不是他们小小的凡人所能够干涉的,就算是贵为天子的姒仲康也是没有资格干预星辰运转的。而且就连那姒仲康的王位气运也是在那紫薇星主的掌控之中。
那胤侯明白之后便带他们去见大王姒仲康,让他们向大王解释清楚。但是愚昧的姒仲康根本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尤其是他们说贵为天子的自己也没有办法干涉星辰运转,尤其自己的王位气运还是在紫薇星的掌控之中,这更让姒仲康气愤,姒仲康反而认为他们是在狡辩,故意贬损自己,仍然将他们治了罪。
仲康六年,姒仲康以颛顼之后己樊为诸侯,封于昆吾,称夏伯。昆吾氏后来发展成为一个强大的部族,是夏王朝的重要同盟军。
仲康七年,经过几年的发展和建设,夏王朝的军队逐渐强大起来,姒仲康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力量,认为现在夏王朝已经有能力与有穷国相抗衡了,便宣布不再向有穷国纳贡,并且命令有穷国继续向夏王朝交纳税赋。同时为了以防万一,将自己立为泰子(三皇之中泰皇最贵,王者之子称为王子,王子最贵者称为泰子)的姒相送往邳国,让他在邳侯那里习文练武,以防意外。
第一百六十三至一百六十四章寒浞纯狐
第一百六十三至一百六十四章寒浞纯狐
仲康八年,夏王姒仲康单方撕毁和约的行为激怒了有穷国国君,妘后羿再次率领本**队入侵夏后氏领地。有穷军如狼似虎,作战十分骁勇。夏后氏军队根本不堪一击,闻风丧胆,节节败退,有穷军队眼看就打到了夏都斟寻。
姒仲康慌了,为避战乱,他命人把太子果然,太子姒相送走不久,有穷军就兵临城下,夏军与有穷军暴发了更加激烈的战争。战争的结局却十分糟糕,夏军仍是连续败北,最后被迫退回城中死守。有穷军迅速包围了夏都斟寻,围城猛攻。
内无良将,外无救兵,眼见得都城难保。姒仲康担心城破后,有穷后羿会进行血腥屠杀,便乘夜率众出东门弃城逃跑,北渡黄河,投奔了姒姓诸侯昆吾,把帝都再次留给了有穷国国君妘后羿。仲康九年,姒仲康在夏伯己樊的帮助下,以帝丘为都,开始了偏居一隅的统治。
姒仲康四十一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十九年,卒于仲康十八年,终年六十岁。姒相原本是一位普通的王族子弟,但是夏王朝一次重大的意外变故,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太康四年,三任王姒太康不守王道,与几名亲信大臣带着一支队伍前往洛南打猎。有穷国首领妘后羿乘机发兵入侵夏王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夏都斟寻,旋即自立为王。后来在各地诸侯的声讨下,后羿不得不把王位让给了姒相的父亲姒仲康,于是姒相也就一跃而成为当朝的太子。
仲康八年,有穷国首领妘后羿再次出兵攻打夏都斟寻,敌军攻势凶猛,战争局势瞬息万变。姒仲康为避战乱,命人护送太子姒相前往邳国,投奔邳侯,让他在那里继续习文练武。不久,夏都被有穷军攻占,他的父王姒仲康率领臣民弃都逃亡,北渡黄河,投奔了同姓诸侯昆吾。第二年,姒仲康在夏伯己樊的帮助下,建都于帝丘,把夏王朝半壁江山丢给了有穷国,开始了偏居一隅的统治。政局稳定后,太子姒相也赶回帝丘,协助父王治理朝政。
仲康十八年秋,夏王朝四任王姒仲康病逝于帝丘宫中,他的儿子姒相即位称王,是为帝相,以壬申年为帝相元年。姒相是夏王朝一位比较有作为的帝王。
姒相即位时,夏王朝正处于多事之秋,不光是有穷氏仍然占据着夏都斟寻,边疆上的一些夷族小国也都认为夏王朝软弱可欺,不断地出兵侵扰。姒相认真地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决定先以武力征服那些小国,然后再回头收拾有穷国。帝相元年,姒相亲自率军征讨淮夷和畎夷,姒相治军有方,而且本人英勇善战足智多谋,打的淮夷节节败退。姒相乘胜进军,勇追穷寇,很快地降服了淮夷与畎夷。两个小国都递了降书,甘愿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帝相二年,姒相再次亲自领兵东征风夷和黄夷,这两个小国的族人都勇猛善战,与夏王朝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战争,双方互有胜败。后来姒相发现敌军虽然勇武,然而智慧不足。他抓住敌人这一弱点,巧用智谋,敌人果然接连中计,连败数阵,最后迫使他们臣服纳贡。经过两年多的征战,四方诸侯看到夏王朝还有一定的实力,不敢再轻举妄动,都主动恢复与夏王朝的臣属关系,积极缴纳赋税贡。
妘羿称王后,首先把自己的几位亲信谋臣安排到重要职位上。任命武罗为司徒,主管土地和民政(相当于现在的民政部和水土资源部部长);任命伯因为司空,主管工业和土木工程、农田水利等;任命熊髠为司马,主管军队和外交;任命尨圉为司寇,主管法律和社会治安。
妘羿为了拢络人心,在政治上采取了较为宽仁的政策,仍允许那些没有逃掉的夏后氏族人居住在王都。对夏王朝的旧臣,除死心踏地效忠夏王朝者外,一律给予重用。他的谋臣武罗反对他的这种做法,建议他灭掉留在城内的夏后氏一族,把夏王朝旧臣统统赶出都城,以免留下后患。但后羿不听,他认为那样做会激起民愤,不利于今后的统治。后羿执政的最初几年,精心治国,勤于朝政,深得百姓和大臣们的好评。但是,和平的温床最容易滋生**,后羿在物欲的诱惑下也逐渐走向堕落。
后羿三年,寒国伯明氏有个后代叫寒浞,此人在国内一向为非作歹,不仅打东邻骂西舍,而且打爹骂娘,常常把父母捆起来毒打。他的胡作非为,引起了全族人的公愤,一致要求国君对他严加惩处。国君便下令将他驱逐出境。寒浞当时只有十三岁,却生得身材魁梧,相貌不凡。他听说后羿夺了夏王朝的国都,自立为王,建立了一个强大的有穷国,便认为后羿很了不起,是位值得敬重的大英雄。于是便决定去投奔后羿。
他长途跋涉来到斟寻,费尽周折终于见到后羿。后羿见寒浞能言善辩机智过人,非常喜欢,便想把他留在身边。但是朝中的许多大臣都表示反对,认为寒浞是为非作歹的恶徒,连他自己的国家都不能容留他,足见他的品质极端恶劣。让这样的人留在朝中,将来必将祸患无穷。
后羿听不进大臣们的意见,认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能改过自新就是好人。寒浞小小年纪,胸怀大志,仪表不凡,将来必定是位顶天立地的人物。于是他不仅收留了寒浞,而且还认他为义子。大臣们无可奈何,只是摇头而已。后羿执政时期,朝中有几位非常能干的大臣,如武罗、伯因、熊髠、尨圉,当时被称为有穷国四大谋臣。他们都多年跟随在后羿身边,对他忠心耿耿。后羿对他们也情同手足,很多重大事情都同他们商量。
唯独这次收留寒浞,后羿完全没有听从他们的意见。他们向他陈说寒浞在寒国的种种劣迹,后羿非但不听,还批评他们心胸狭窄,没有容人的气度,弄得大家很不开心寒浞也的确有过人的才智,他被后羿收为义子以后,不仅深得后羿的宠爱和信任,而且还和许多大臣交上了朋友。
朝廷的官员除四大谋臣外,其他大臣几乎都是墙头草,随风倒。他们见大王宠信寒浞,便也都千方百计地奉承他、巴结他,甚至在后羿面前帮他说好话,使后羿对他更加信任。由于寒浞人缘好,又善于阿谀奉承,后羿对他日益宠信,他的职位也一升再升。在他投奔有穷国的第十个年头,后羿竟然把他提升到相国的位置,其权势仅在后羿一人之下,四大谋臣已经成了他的下属。这样,寒浞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掌握了有穷国的军政大权,朝中重大事情基本上都由他来决断。
不过,后羿的四大谋臣(武罗、伯因、熊髠和尨圉)也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虽然无法说服大王,但他们却牢牢地把握住手中的权力。虽然寒浞官位在他们之上,而各部门管理的实权却操纵在他们手上,他们对寒浞的一些不合理的命令给予了坚决的抵制。
寒浞虽然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四个人与他的义父情同手足,想整治他们非常困难。寒浞磨破了嘴皮子说了四个人许多坏话,建议义父削减他们的权力。可是义父就是不听,每次义父都对他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矛盾,你们双方的话我谁的都不听!”寒浞也无可奈何,不过却因此对义父产生了恨怨。
后羿执政的晚期,思想颓废,完全走上了下坡路。他好声色,喜畋猎,经常带着队伍出去打猎。他的四大谋臣曾多次劝说他,让他吸取“太康失国”的教训。他却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四大谋臣仰天长叹,他们对有穷国的未来充满了忧虑。而寒浞却与他们相反,他完全摸透了后羿的性情和好恶,后羿心里想到的,他很快就会给办到,甚至后羿没有想到的他也会主动地帮他办到。
后羿喜欢饮酒,寒浞便让酒坊酿造出最好的酒供给他。后羿喜欢美女,寒浞便在民间挑选上百名美女送入宫中供后羿淫乐。后羿喜欢打猎,寒浞便为他训练一批最好的猎手和良马,制造出一批最好的弓箭。于是后羿终日不是外出行围打猎,就是在宫中与美女们饮酒淫乐,把朝中的军政大事全都交给了寒浞。
而在这个时候,那后羿最为钟爱的夫人尨鳕由于年岁大了,而且由于那尨鳕身为巫师,常年的修炼,对于**之事看的极淡,而且由于那尨鳕为后羿立国,常年观望九州气运,为后羿规划那日后的发展,泄露了天机,遭到天谴,相貌变的丑陋起来,而那后羿有那巫族的血统,**极强,无女不欢,长连御数女而不泄,而在与那尨鳕同床时,这后羿感觉自己好象搂着一块会喘气的木头似的,使得那后羿逐渐对尨鳕不满起来,而且那后羿立有穷国后,感觉尨鳕的作用越来越小,渐渐的后羿不再去找尨鳕了,而另寻新欢起来。
后羿十七年春天,有穷后羿又纳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妃子,这个妃子就是纯狐。当时后羿已经五十八岁,而纯狐才刚刚十八岁。这样的婚姻显然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后羿心里高兴,虽然那后羿的能力极强,但是这纯狐还是不满意和一个可以当自己祖父的人在一起。纯狐不仅人长得美,而且极聪明。她入宫后不久就看中了年轻帅气的寒浞,她认为寒浞是位很了不起的青年,将来必定取代有穷氏的天下。于是她便利用自己的媚姿和聪慧找机会勾引寒浞。
寒浞也是个喜欢美女的男人,虽然家中的妻子也很漂亮,但毕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和纯狐比起来,那简直是天上地下。其实纯狐的姿色早就吸引了他,巴不得立刻把她搂在怀里,但她毕竟是义父的女人,他怎么敢轻举妄动呢!然而,纯狐是位足智多谋的女子,她乘后羿外出打猎之机,悄悄地把寒浞约到自己的房中,然后命身边的宫女都到外面去,没有宣召不得入内。
等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纯狐一句话也不说,便在他面前脱起了衣服。寒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件一件地往下脱,眼睛都直了。最后见她完全脱光了,那一对挺拔的**和妖艳的祼姿一下子唤起了他的**。他什么都不想了,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猛的把她横抱到床上,一手在纯狐的下身乱摸,上面一口含在那纯狐的**上,边用牙齿轻轻的含咬,边用力的吮吸起来,好象要将里面的|乳汁都吸出来。
在那含咬吮吸的过程当中,那寒浞还用自己的舌头在那**上打着转,弄得那纯狐娇喘连连,大肆的喊叫,听到那纯狐完全是引诱的叫声,这寒浞更是粗气直喘,双目血红,从那纯狐的胸上抬起头,然后双手抓住纯狐的双腿,向两边一掰,下身向前一送,疯狂地向纯狐展示起自己男人的雄风来,一时之间那卧室之中一片春光……
二人疯狂过后,寒浞冷静下来,突然有些后怕起来。他担心此事败露后,义父会杀了他。纯狐笑道。
“他能杀你,你为何不可以杀他呢?如果你杀了他,你不就可以当大王了吗!”
寒浞连忙摇头道。
“他是我的义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杀他呢?”
纯狐微微一笑道。
“你骗别人可以,却骗不了我,你的神态已经暴露出了你的心机。其实你早就动了杀机,只是有太多的后顾之忧,所以才迟迟不敢动手。”
寒浞闻听此话,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大惊。这个纯狐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居然看穿了我的心事,看来如果我能得到此女相助,大功定可告成。如果她不肯帮我,此女决不可留,我必须设法将她除掉!待我先来试探她一番。
可还没等寒浞开口,纯狐却先开口道。
“我的寒大将军,看你面露杀机,是不是想杀了我呀?”
寒浞连忙解释道。
“哪里哪里,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杀你呢?”
其实这寒浞心里对自己这个露水情人后怕不已,原本的抚摩在纯狐**的手立刻缩了回去,背上寒毛倒束,这时纯狐把自己傲人的胸部一挺,那剧烈活动后的肌肤,呈现粉嫩的红色,在烛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那寒浞看到这一幕,闻着空气当中那股奇异的味道,不觉的喉咙发干,大声的吞了一口口水,而这时候这纯狐看见寒浞这一副呆傻的模样不由笑道。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因为我会帮你夺取有穷国的天下!”。
寒浞知道什么都满不过纯狐的眼睛,索性毫无顾忌的和她谈了起来,这寒浞问道。
“你就这么自信?”。
纯狐笑道。
“你所顾忌的并非是你的义父,而是阻挡你前进的四块石头,对不对?”
寒浞点了点头道。
“那,你有何高见?”
纯狐轻描淡写地说道。
“既然是石头挡道,搬开不就完了吗?”
寒浞苦笑着摇了摇头答道。
“你说得容易,那是有穷国的四大堡垒,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石头!”
纯狐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在我眼里,他们就是石头,而且是很容易搬掉的石头!”
寒浞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立刻上前拉住纯狐的手说。
“好母亲,那你就告诉我怎样才能搬走这四块石头吧!”
纯狐妩媚地一笑道。
“很简单啊,你只要按我约定的时间准时来看我,并且每次都侍候得我舒舒服服,我就帮你达到目的。”
寒浞一看即能完成自己的野心,又能享受这后羿的女人,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事情,连忙回答说。
“那没问题,不过这宫里边你可要安排好,千万不能走漏风声,让老东西知道了我们的事,那可就麻烦了。”
这纯狐见寒浞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伸出那粉嫩白皙的双臂,搂住寒浞的脖子到。
“你放心吧,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然后纯狐用力一扯,又把那寒浞的直接按在自己祼露的**,然后顺势就倒在床上,接着两人又再次在那床榻上开始那热烈的运动。
自此以后,两个人便找机会隔三岔五聚到一起风流快活一番,同时暗中密谋如何除掉后羿的四大谋臣。纯狐和寒浞勾搭在一起后,便开始密谋铲除后羿的左膀右臂。那么,先拿谁来开刀呢?纯狐建议先收拾那个本事不大却目中无人的伯因,这个人嘴太臭了,竟敢在大王面前公开说他们的坏话。
寒浞却认为,当前对他们威胁最大的不是伯因,而是掌管着军政实权的熊髠,还有掌管刑狱实权的尨圉。如果把这两个人除掉,有穷国的天下就完全控制在他们的手里了。二人统一了意见,便认真地密谋了一番。两个月后。一个炎热的上午。大司马熊髠正**着上身,手摇着蒲扇坐在自家园中的一棵大树下乘凉。忽然家人来报,说大王差人来请老爷入宫商议军情,差官正在前厅候着哪。
熊髠心里嘀咕,不愿意去,奈何官身不由己,只好回屋穿上朝服。这朝服刚穿到身上,立马汗就透出来了。跟着那传令的官员进了宫。二人入宫后,差人告诉熊髠,说大王在后宫的偏殿等着他呢。那里有水池、树荫,十分凉爽,很适合商议军情。
熊髠是一位性情豪爽头脑简单的人,只想到大王约他来谈国事。便毫不犹豫地跟差人进了后宫的偏殿。在夏王朝时,王宫里还没有那些等级森严的规章制度,虽然后宫不允许闲杂人等出入,但是有大王宣召,还是可以毫无顾忌的进入。差官把熊髠领进偏殿,说道。
“您先坐下休息,小的这就进去请大王出来。”
熊髠身体较胖,原本就怕热,如今又在日头下走了一段路程,更是热得有些发喘,巴不得马上找个凉爽的地方坐下来歇歇。看那厢有一个精致的竹椅,便一ρi股坐了上去。他觉得嗓子有些冒烟,口渴的厉害,立刻对那差官说。
“我要渴死了,快让人给我弄点凉水来!”
差官答应一声道。
“司马大人,您稍等,小的这就让宫女给您送水来!”
说完这官差转身走了出去。工夫不大,一位宫女捧着一壶凉水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把壶递给大司马熊髠然后说道。
“大王正在洗浴,大王说让您先在这里等他,如果累了,屏风后面有床,您可以到床上休息。”
熊髠接过宫女手中的精致陶壶,手上立刻感觉到了惬意的舒适和凉爽,便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熊髠有一个怪癖,非常讨厌好看的女人,越是妖艳的女人他越反感。他的夫人又黑又丑,他却非常爱她,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家的女仆也都是丑女。宫女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熊髠真是渴坏了,捧起陶壶,嘴对嘴咕嘟一口气把一壶水全干了。喝完水,他立刻感觉神清气爽,舒服多了。他向屋子里环顾了一周,忽然觉得这里很陌生,自己好像从来未曾到过这里。而且屋子里有很浓的香气,仿佛是女人住的屋子。又等了一会儿,大王还没有来。他身上的汗已经把衣服都湿透了,心里越发焦躁起来。暗想,反正这里也没人,我干脆解开衣服凉爽凉爽。
于是他便解开玉带和朝服,敞胸露怀地坐在竹椅上,等待着大王。不知怎么搞的,他坐在竹椅上忽然困倦起来,便想起了那宫女说的话,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屏风后走去。屏风后边果然有一张大床,上面铺着散发出香气的锦被。此时他已经头昏脑胀,有些意识不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便睡。
第一百六十五至一百六十六章嫦娥吴刚
第一百六十五至一百六十六章嫦娥吴刚
话说这熊髠不修边幅,在喝了水之后,就若来了瞌睡虫,这熊髠想也不想,就自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倒头就睡了下来,可是还没有等熊髠睡下过一会而,这熊髠睡觉时身旁的那架屏风,忽然有了动静。
原来这屏风后面还有侧室,这时候,忽然从侧室走出三个女人。一个是后羿的少妃纯狐,另两个是她的贴身宫女,其中就有刚才给熊髠送水的那位宫女。
纯狐早就了解好了熊髠的性情和习惯,精心为他布好了一个局,熊髠果然就乖乖地走了进来。她见熊髠喝完水后,被迷|药迷倒,心中大喜,便开始实施下一步更为毒辣的方案。纯狐先让另一个宫女去向后羿报告之后,然后让这送水的那位宫女帮忙,两个人迅速把熊髠的衣服扒光了。
纯狐却突然光着身子紧紧地抱住了他,扯着嗓门喊。
“救命啊,救命啊!”
熊髠这才明白过来,知道自己是落入了人家精心布置好的陷阱里,便用力想把纯狐弄开,以维护自己的清白。但纯狐却死死地缠住他,根本无法弄开,心里一急,也就不顾什么王妃不王妃了,把手伸向她的腋下用力猛掐,纯狐痛得大叫一声就松开了手。
而就在这时,后羿和几名宫女也赶到了。后羿一见这种场面,立刻失去了理智,他也不问青红皂白,拔出腰中佩剑,对准熊髠**的胸膛,“噗”连刺数剑。熊髠瞪着双眼看着后羿,抬手指了指,想要为自己便被,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倒在了血泊中。后羿赶忙过去询问抖成一团的纯狐,有没有被熊髠糟蹋了。
纯狐哭着说。
“幸亏大王来的及时,我还没有被那厮怎样,只是我的侍女被他害惨了!”
后羿这才注意到倒在地上的宫女,胸口Сhā着一把短剑,**的下体,两腿间血迹斑斑。那宫女也是后羿喜欢的人,曾多次背着纯狐与他有过男女之欢,这也就是为什么这纯狐要借机除掉这宫女的原因,如今后羿见她如此惨死,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回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熊髠,恨得咬牙切齿。
纯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注视着后羿那变态的举动,脸上浮现一丝冷笑。她走过去故意提醒道。
“大王,你是不是太残忍了,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当朝的大司马呀!你只顾一时出气,这后果你想过吗?你这样做如何向他的家人交待,又如何向满朝文武大臣交待?”
一番话说的后羿如梦方醒,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心里顿时有些慌张。他赶忙央求纯狐,让她帮忙出个好主意,以掩盖事实真相。纯狐笑着走到他的身边,伏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八个字。纯狐是位极为精明的女子,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于是便走上前伏在他耳边说了八个字。
“杀人灭口,焚尸灭迹。”
然后她是让后羿把在场的所有知情人全都杀了,然后一把火将整个寝宫连同尸体一起烧掉,这样就可以说,熊髠进宫后,正赶上寝宫失火,他为了救人,不幸遇难了。纯狐的这个主意,表面上是帮后羿解决了难题,实际上是为了掩盖她自己的罪行。
因为纯狐很清楚,后羿只是一时冲动才杀死了熊髠,待他冷静下来肯定会对此事进行调查。只要一调查,她精心谋划的一切就很容易露出破绽,万一被他寻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她和寒浞颠覆夏王朝的计划可就付诸东流了。
谋杀大臣那是十恶不赦的重罪,轻则被打入死牢,重则会被凌迟处死,她还不到二十岁,可不想死的那么惨!她想:眼下后羿只要按她说的这八个字做了,把所有的知情人都杀掉,那他就是斩断了自己查明真相的线索,也帮了她和寒浞的大忙。从而也就给她精心导演的这场大戏,添上一个完美的结局。
此刻的后羿已经完全被纯狐的美丽和聪明才智所迷惑,对她的话完全信任,居然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听了纯狐的八字真言,立刻心领神会。不假思索地抽出宝剑,对准屋里的几名宫女一顿乱刺,可怜几位青春妙龄的少女,只因为知道了一点宫中的秘密,就被残酷的杀害了。几缕屈死的冤魂离开**,飘飘荡荡往地府去了。
如今知情人全都死了,寝宫里只剩下了他们俩个人。纯狐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从屋里找到了半桶点灯用的鲸油,喊后羿帮忙,让他把鲸油往每个人身上都浇一点,剩下的便泼洒在床铺和家具上,然后打火点燃。
他们点燃大火后迅速逃出了寝宫,迎面看见有些宫女和宫中的卫队赶来救火,他们赶忙拦挡,并且告诉大家说,这是天降神火,要烧死屋子里面的妖孽,千万可救不得。万一救火放跑了妖孽,那可就出大事了。
大王和王妃的话谁敢不听,众人便立刻退了回去,躲的远远的看热闹,任由大火焚烧寝宫。纯狐沾沾自喜,自以为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她没有料到百密必有一疏,她和后羿都忘了那个报信的宫女。少妃纯狐的寝宫被焚毁,有五名宫女烧死在里面。
纯狐却故意装疯卖傻,要死要活地哭闹着,说是宫中有人要害她,幸亏她当时正在和大王洗浴,不然一定是在劫难逃,请求大王为她做主。
这时候,纯狐忽然发现她身边的那一个去报信的宫女不见了。她大吃一惊,暗想,这个机灵鬼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逃跑呢?我和寒浞的那些风流事她可是一清二楚,如果她在外边胡言乱语,那对我们可是极为不利。于是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想,事到如今,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她想用“一石二鸟”的办法,一面继续向后羿施加压力,一面利用这宫女这条线索,把打击的矛头直接对准后羿的原配夫人尨鳕王妃和司寇尨圉。因为这宫女原是司寇府的人,如今她逃出去,肯定是回了司寇府。司寇尨圉是王妃的弟弟,只要嫁祸于尨圉,那王妃就脱不了关系。她很清楚,如今大王已经不喜欢王妃了,大王曾亲口告诉她,他和王妃已经数年没有肌肤之亲了。只要整垮了司寇尨圉,王妃也就好对付了。
于是,纯狐便向后羿建议,让他下令在全城搜捕纵火犯,追查幕后的凶手,后羿下令搜捕纵火犯那偷逃出宫的宫女。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这样做,恰好是一步一步走进纯狐和寒浞为他精心布下的陷阱。这宫女心惊胆战地逃出王宫,躲在一片树丛中思量想来想去,也没别的地方,那只好再投奔司寇府,去见她的旧主人尨圉。她离开树丛,避开行人悄悄地往司寇府走去。
不过走了一段路程,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这宫女虽然年纪小,但却是心思缜密。她心里明白,此番逃出来,大王和纯狐王妃绝不会放过她。特别是纯狐王妃,因为自己不仅知道今天的事情,而且还知道她跟寒浞私通的事。纯狐王妃是个面善心狠的女人,只有杀自己灭口才能放心!
如今那熊髠以死,却无人知晓,只有自己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只有将事情报告给熊髠的家人,自己才能活命,于是她立刻改变方向,来到熊髠府上,熊髠的夫人告之一切,知道这事情之后,这熊髠夫人明百,恐怕这纯狐是不会放过自己一家的,应当先下手为强。
于是熊夫人叫来了两个儿子和府中的总管,把老爷被害的经过简单地告诉了他们,然后商议如何为老爷报仇。最后,他们决定:以为司马老爷治丧为由,把大司马熊髠那些执掌兵权的老部下召集到司马府,向他们公布了大司马熊髠被害的事,宣布反叛朝廷,捉拿妖妃纯狐,为大司马报仇。大家商议三日后为大司马发丧,同时起兵攻打王宫,不料,这些人中出了内奸,悄悄的将这报告的宫女杀了,提着这宫女的首级,来到寒浞的府上,把熊家要造反的事事报告了相国寒浞。
寒浞大惊,立刻进宫面见义父后羿,请示如何处置。赶巧当时后羿的宠妃纯狐就在他身边,纯狐认为自己因该先下手为强,建议立刻派寒浞率军队围剿司马府,同时派人秘密逮捕参与谋反的将领。
后羿此时已经被纯狐和寒浞的花言巧语弄昏了头,丝毫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认为纯狐所言极是,便让寒浞去安排。而那熊夫人也发现这报信的宫女死了,知道有人告密,于是,熊夫人当机立断,使人叫来了自己的幼子,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让他改换装束,打扮成农夫模样,将备用衣物用包裹包了,趁着夜色越墙出城,往黄河以北去投奔夏王。而自己留在此处,奋力反击,如果成功就先杀了纯狐与寒浞为自己的丈夫报仇,如果不行,也要为熊家留下一条血脉。
果然没有等熊髠幼子逃走多久,寒浞便率军队包围了司马府。熊夫人下令大开府门,迎战奸贼寒浞。可是这寒浞可不是徒有虚名的酒囊饭袋,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精通战法。他对司马府早就了如指掌,所以才千方百计想要除掉司马熊髠。他知道,如今熊髠虽然死了,可是他的夫人和儿子也不是容易对付的,据说司马府的所有庄丁和男女仆人也全都会武,因此,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寒浞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他手下除了义父拨给他的五百官军外,自己还私自招募了一支三百人的嫡系部队,虽然人数不多,可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精英。他部下有九员猛将,那祁水、祁火、祁风,他们都精通妖术,这南魑、南魅、南魍、南魉、南魈、南鬿。战力无双这九个人不但有超群的武功,而且还精通妖法幻术,十分厉害。寒浞怕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熊家的人,便带上了那祁水、祁火、祁风。
那寒浞手握长矛,得意洋洋地站在战车上,大声喝道。
“你们这些个乱臣贼子,大王一向对你们不薄,尔等为何造反?”
熊夫人用手一指寒浞,大声骂道。
“你这无君无父的畜牲,你才是乱臣贼子,你和纯狐妖妃狼狈为奸,蛊惑大王荒淫误国,又设下圈套害死了我的丈夫,我们岂能与尔等善罢甘休!孩儿们,哪个与我杀了这狗贼!”
熊髠的长子熊刚一身重孝,大吼一声道。
“孩儿愿往!”
说完手摇一柄开山大斧,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直向寒浞的指挥车冲去。这时寒浞的队伍里闪出一人,穿一身青灰色的道服,手握一把三股托天叉,高声喝道。
“黄口小儿休得无礼,山人来也!”
此人便是祁水,不光武功好,而且会妖术。他几步上前,挥叉抵住了熊刚。熊家的次子熊猛善射,他见哥哥不能得手,便抄弓搭箭,瞄准寒浞的咽喉就是一箭。寒浞果然是身手不凡,而且这寒浞拜那后羿为义父,别的没有学到,但是这徒手夺箭的功夫还是学到了四成,那寒浞闻得这弓弦一响,就把身子一偏,忽然手中就闪出淡淡的光芒,然后就伸手就把急速飞来的箭矢抓住了。
那熊猛见放冷箭没能得手,便挥刀上前欲刺寒浞,又被祁火挥舞宝剑敌住厮杀。两对儿在阵前厮杀,寒浞乘机下令士兵全线出击,围住熊家所有的人,无论老少,格杀勿论!熊夫人也率领全家人拼死反抗。双方立刻展开了一场恶战。
结果,熊夫人和儿子熊刚、熊猛力战群敌,在杀死数十人之后,终因寡不敌众而战死。熊家其余二百零五人皆惨遭屠杀,留在府中的二百零八人无一幸免,只有那熊髠幼子越墙出逃,算是躲过了一劫。马府前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寒浞命令部下把司马府的财物搬运一空,把熊家人的尸体都拖入空宅,然后放火焚烧。寒浞的军队在外围戒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些熊家的至亲好友只能在远处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哭泣。
纯狐和寒浞设计铲除了司马熊髠以后,旋即把矛头对准了司寇尨圉。最初纯狐和寒浞都以为那宫女会逃回到司寇府去,正准备对司寇下手。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司马府竟然最先知道了司马熊髠的死因,他们由此断定,那宫女肯定是藏在司马府。但是后来有人带着那宫女的首级前来报信,这纯狐和寒浞才放下心来,但是后来捣毁司马府,杀死熊家上下二百零八口人,寒浞带人对尸体逐个验看,发现居然少了一人,那熊髠的幼子不见了。寒浞回宫和纯狐商议,认为斩草要除根,而且那司寇尨圉与司马熊髠交好,说不定那熊髠的幼子就藏在司寇尨圉的府上。就算没有也可以借机除掉尨圉。
想到这里寒浞说道。
“为今之计必须说服大王搜查司寇府,逼迫尨圉把熊髠幼子交出来。如果他交出熊髠幼子,我们就弹劾他窝藏罪犯,与司马府勾结,密谋造反,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如果他不交出熊髠幼子,我们就再鼓动大王,说他藐视大王,私藏罪犯,再给他添油加醋地编造几条罪状,大王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尨圉他还能活得了吗?”
纯狐抿嘴一笑说道。
“你这招也够狠的了,看来,尨圉他这一回也是在劫难逃了!不过,你想的还不到位,我要用一箭双雕之计,为我们扫除更大的障碍!”
寒浞一时没有明白问道。
“怎么个一箭双雕?”
纯狐笑道。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
寒浞没有再追问,不过,他对她的话是深信不疑的。他凝眸注视着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心里想:这个女人可真是诡计多端,后羿娶了这样的女人,国家焉能不亡!我寒浞得到这样的女人相助,又何愁得不到锦绣江山!不过我成功之日当已此女之血祭祀天地。
是,纯狐再次向后羿吹起枕边风,她对后羿说。
“听说司寇尨大人因大王宠爱臣妾,对大王十分不满,暗中与尨王后勾结,意图废掉大王,改立王子妘瞰为王,大王知道这件事吗?”
后羿连连摇头笑道。
“这是不可能的,我与尨圉情同手足,又是至亲,他不可能那样做,爱妃一定是听信了什么传言,千万不可当真。”
纯狐搂住后羿亲昵地说。
“大王,臣妾说的是实话,并非是传言。如今那逃走的熊府余孽,如今就藏在他的府上,如果他对大王没有二心,他为什么不把熊髠幼子交出来呢?显然他是要留这熊髠幼子作证,到时候好质证你残害大臣!”
经纯狐一说,后羿顿时醒悟了,心想,怪不得尨圉最近对我很冷淡,动不动就指责我,原来这小子是别有居心,想要立他外甥为王,看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年来我枉自对他如此信任。
纯狐见后羿沉默不语,知道自己的计谋就要成功了,便又耍了个花招说道。
“其实我也不相信尨大人会有图谋不轨之举,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为防万一,大王不妨试探一下。”
“怎么个试探?”
后羿非常欣赏纯狐的才智,急忙向她问计。
纯狐道。
“过几日上朝,你就让他把云儿交出来,如果他对大王忠心耿耿,没有二心,就会毫不犹豫地交出熊髠幼子,如果他矢口否认熊髠幼子在他那里,那说明他心中一定有鬼!”
后羿点了点头道。
“爱妃言之有理,就这么办了。”
可是后羿他们不知道的是,想那尨圉身为王后的弟弟,泰子的舅舅,在王宫之中怎么会没有自己的人,在当天晚上,那后羿与纯狐的床头密语就传到了尨圉的耳朵里,在知道这一切之后,这尨圉突明白这是一个重大的阴谋,联想到熊髠全家无端的惨死,他明白:这个阴谋就是那纯狐要把他们这些老臣一个个斩尽杀绝,然后再收拾大王。可惜大王终日与佞臣为伍,沉醉于声色之中不能自拔,完全看不到危险。
尨圉想找出一个方法对抗那纯狐,尨圉这时尨圉想起来自己的手下,那侍卫吴刚跟自己提过的一名叫嫦娥的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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