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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嫖皇帝二十六

清平三年十月初七,庶人萧昀、萧氏谋反,是为庚寅之乱。

史册上短短记载的一句话,那一天却是叶萱一生中最漫长的日子。当时她不顾扈从的劝阻,一意从别宫星夜疾驰,却在赶到京城外后得知城门关闭,无法进出。隔着高高的女墙,她似乎能听到城内激烈的喊杀声。守城的神武军参将宫羽拦着她:“太后,如今城内混乱,您万万不可以身犯险。”

叶萱心急如焚:“城里的情况到底如何了?!不行,我一定要进去……”她几乎到了失态的地步,“宫羽,立刻把城门打开!”

宫羽­干­脆利落地跪伏于地:“请太后恕罪,官家有令,绝不可打开城门。”其实萧晔的命令是,绝不能让太后进城,以免凤体有损。但宫羽很识趣的没说,否则太后岂不是愈发焦急。

两队人马就这么在城外僵持着,叶萱听着城内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她的心砰咚砰咚直跳。寻香见她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想问又不敢问,便低声道:“宫将军,城内的局势到底如何了?”

宫羽的副将恰在这时赶来,见那副将面­色­不豫,叶萱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事实,难道……叛军竟胜了?那萧晔呢……

那副将大声道:“禀太后,叛军已败了,领头的赵王业已伏诛,只是官家……”

“官家如何?!”车帘内传来一个颤抖的女声,惶急之下,那声音几乎变了调。

“官家为叛军流矢所伤……重伤不醒。”

孙鼎领着太医从内殿鱼贯而出,整座大殿安静极了,内宦宫婢们都低垂着头屏息凝神,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似乎都能听见声响。

“如何?”珠帘后传来一个女声。

孙鼎躬着腰:“臣已施过针了,只是官家高热不退,五脏为内火所侵,还是……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说完这句话,他几乎连气都不敢喘。虽然珠帘后的那道声音平静至极,但孙鼎知道,稍有不慎,自己就要人头落地。

太后久不涉朝政,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她看似温柔宽和,但五王之乱时的杀伐果决可不是开玩笑的。就在官家昏迷的十几天内,整座京城已经历了三轮血洗。

先是在叛乱中伏诛的赵王被枭首示众,赵王全家男丁,包括他年仅三岁的幼子,全部赐死。女眷一律没入教坊,赵王的封号也被褫夺,废为庶人。接着是湖阳长公主,一杯鸩酒赏下去,昔日的金枝玉叶自此便香消玉殒。而湖阳长公主的三个儿子,包括她的第二任驸马,以及事涉叛乱的驸马亲族,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参与叛乱的废帝旧党也被连根拔起,兵败当晚,郑年宽便在家中自尽,但郑家依旧没有躲过这一劫。崇德殿里,叶萱的声音淡漠平静:“郑年宽、郑永、郑世夺爵,郑氏诸子悉诛,女眷年六十以上者可免其罪,年十三以上者徙岭南,不得发还,年十三以下者籍没教坊。”有郑年宽的故交欲为其求情,见到太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立时便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太后这是动了真怒啊,朝上人人都在议论。想来也是,官家如今还昏迷不醒,太后日日在麟德殿里照看,不眠不休,白日里还要与朝臣们商讨朝政,维持这个庞大帝国的运转。连向来胆小怕事的鲁王都忍不住劝她:“娘娘,身体要紧。便是九哥醒过来了,见您如此憔悴,心里也会难受。”

叶萱在寻香的服侍下勉强用了一碗粳米粥,她似乎想笑,­唇­边的弧度却苦涩虚弱:“我如今……又哪里睡得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到那一晚萧晔脸上的神情。他几乎是在乞求自己,卑微的,绝望的,用尽了所有力气与感情地乞求着自己。但叶萱还是拒绝了他,萧晔一步一步地朝后退去,他似乎是不敢置信,但心里又清楚,这就是自己爱上的女人,一个决绝又无情的女人。

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如果萧晔不能醒过来了,叶萱留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段记忆,便是那场痛彻心扉的决裂。

“九郎……”叶萱凝视着萧晔的面容,她想,萧晔一定只是睡着了,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就会醒过来,像以往那样拥抱着自己。“九郎……”她呢喃道,“我后悔了。”她没有办法离开萧晔,更加不能想象失去他,在这漫漫此生中孤独一人的日子,“醒过来吧,只要你醒过来,我们就远走高飞,永远在一起……”

叶萱就这样等啊等,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萧晔昏迷后的第二十三天,他终于在病榻上睁开了眼睛。

那时候叶萱正在崇德殿里,高成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太后!官家,官家醒了!”

嗡的一声,叶萱的脑海里,喜悦、激动、劫后余生……纷繁复杂的情感如同汹涌潮水,她眼前一黑,一直以来支撑的力量尽皆散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软软倒在了地上。

她睡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日的清晨,终于在初阳中悠悠醒转。萧晔就坐在她的榻边,面上尚带病容,但已然是大好了。“娘娘……”他话未说完,叶萱的泪水便掉了下来。

“九郎,九郎……”她像是孩子一样扑进萧晔怀里,抓住他的衣襟嚎啕大哭,“对不起……”叶萱抽噎着,“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萧晔轻抚着叶萱肩头的秀发,他的气息暖暖的,随着嘴­唇­开合的动作喷吐在叶萱耳边:“是我对不起你。”男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早就知道萧昀和萧娥要谋反,他们原本打算在千秋节发动,是我……是我派人在其中推波助澜,想借这个机会……”他顿了顿,艰难地道,“逼你让步。”

萧晔知道叶萱的心有多软,就算叶萱拒绝了自己,那又怎样。萧晔想,假若自己要死了,叶萱一定不会再那样决绝了。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做了这一场豪赌,他赌赢了,却在看到叶萱憔悴的面容后愧悔难当。

“你怪我吗?”萧晔看着叶萱,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荒唐。这正是最令叶萱厌恶的自私之举,为了一己私欲,罔顾了那么多死在叛乱中的将士的­性­命,更加罔顾了这个国家的安宁。但萧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私又冷漠,除了叶萱,连自己都不在乎。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叶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不愿意骗你。”萧晔低声道,哪怕你为此而恼恨我,我也不愿欺瞒你。

叶萱定定地看了萧晔许久,久到萧晔忐忑的一颗心都要绝望了,她叹了口气。“傻瓜……”叶萱轻柔地拥抱住了他,“真是个傻瓜。”叶萱想,这正是爱情的矛盾之处吧,她无法接受萧晔的举动,却又不能不去爱这个人。

“离开之后,我们去江南隐居吧。”萧晔听到叶萱柔声说。

那一瞬间,他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叶萱握了握他的手,他紧紧地回握住那片温软,用尽余生的力气回答:“好。”

清平四年三月,肃宗召延庆郡王之子萧演,言此子聪慧,乃吾家麒麟儿。五月,下召封萧演为淮阳郡公。八月,立为太子。

清平五年六月十七日,肃宗因庚寅之乱旧疾发作,崩卒。十八日,太子承遗诏登基,以蒋恪、魏元、曹王萧慎、鲁王萧昊为辅政大臣,太后垂帘。七月初八日,太后不胜哀痛,薨逝于承香殿,谥光献。

肃宗萧晔在位仅四年,和他执政三十余年的父亲景宗以及更为长久的养子德宗比起来,这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四年。但没有肃宗朝时的承前启后,或许也无法造就后世的熙元盛世。

就在肃宗驾崩后的数年,曾有大明宫中的旧人声称在江南见过与肃宗和光献皇后面貌仿佛的男女,引为一时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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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啦~\(≧▽≦)/~

下个故事写个傻白甜男主,百分之百正常人

泥萌猜猜我要写什么o(* ̄▽ ̄*)o

下一章是打赏章节,依旧是把公共章节整合起来的内容哈

作者番外无能,总觉得完结了就没啥好写的了

小天使们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告诉我,我试试看写粗来=3=

打赏章节.嫖皇帝一至六(1万字+)

(古代.嫖皇帝一)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务,攻略目标黑化状态已解除。即将开始下一阶段任务,考生脱出宿体,脱出中……”

熟悉的眩晕感再一次侵袭而来,叶萱感觉到属于玛格莉的情感如潮水般剥离了她的灵魂,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世界的“叶萱”所拥有的全部记忆。几乎就在一瞬间,她就从翡冷翠的女皇陛下变成了这个正站在镜子前的女人。

铜镜的镜面朦朦胧胧的,但依旧可以看的出女子的美貌。和之前两个世界的宿体一样,她的面容与叶萱本来的样子有九分相似,剩下的那一分也只是气质上的不同。修仙世界里的叶萱眉眼里还带着稚气,而玛格莉由于人种的原因,五官要比叶萱本来的面貌更为深刻,镜子里的女子则容颜婉约。

她长长的墨发盘成华贵的灵蛇髻,在髻头上簪着一只衔珠凤钗。因是初夏,穿着一领轻薄的月白­色­缠枝白莲纱裙。她面上不施粉黛,连多余的首饰都没有,却显得那容­色­愈发贞静。叶萱对着镜子微微一笑,这一笑之间,其仪态却是说不尽的高华凛然,透着长年久居上位者才能拥有的风致。

不出叶萱预料,这女子依然名叫叶萱,将将在三月过了自己二十五岁的生辰。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正是鲜花绽放到最热烈的时节,属于少女的青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宛如熟透的樱桃般诱人采撷的妩媚娇妍。

只是这般美丽,却注定不会有男人来欣赏。不是他们不懂,而是他们不敢。

站在镜子前的叶萱,正是大胤朝当朝太后。她十五岁入宫,历经四朝风雨,废立过两任皇帝,更是一手将今上扶上帝位。虽然只有二十五岁,但这个女人拥有的权势与力量,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顶礼膜拜,不敢撄其锋芒。

这世间可堪与她比肩者,唯有一人,而此人正是叶萱的攻略对象。

“太后。”恭谨的女声打断了叶萱的沉思,她微微别过头,宫婢眼帘低垂,“官家来了。”

叶萱还未回答,就见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萧晔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生的俊美风流。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顾盼神飞之间,也不知要勾去多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九郎来啦。”叶萱顺势在矮几上坐下,她指了指桌上的一碟莲子,“今年这莲子的味道倒是不错,你且尝一尝。”

皇帝是景宗幼子,在众兄弟中行九,宫中旧人便唤他九郎。他显然与太后极是亲昵,当下坐在叶萱对面,撷起一颗莲子笑道:“昨日朝政繁忙,没能来给娘娘问安,本是来讨饶的,没成想竟得了这彩头。”

他的贴身内宦高成福在一旁凑趣:“也是太后疼爱官家,这今夏新贡的莲子,怕是太后都没来得及尝上一颗呢。”

萧晔的脾气好,尤其是麟德殿和承香殿两处的宫婢内宦常爱与他开些玩笑。叶萱便静静坐在一旁听他说些朝上的趣事,高成福时不时地Сhā科打诨,整间承香殿都流动着快活的气氛。

谁人不说今上纯孝,但凡他得空,每日里都要去承香殿给太后问安。这对大胤朝的至尊呣子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加之太后年轻,今上登基时又还年少,这俨然一副母后掌权,朝局大乱的局面,却因为两宫的关系十分和睦,就此消弭。

太后出身高贵,且又极具政治手腕。当初不知有多少大臣日日悬心,担忧太后不肯放权。谁知今上刚一及冠,太后便主动还政,退居后宫,而那时候距离萧晔登基不过半年。

这位明理聪慧的女主因此得到了众多赞誉,不管是在五王之乱中的雷霆手段,还是在废宫之变时的断腕决心,无不显示出了叶萱惊人的政治才能。虽然她入宫十年,并未有一子半女,其尊贵的地位却不可撼动。

又有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高贵的女人,竟然会对自己一手养育成人的儿子动心。

虽然叶萱只比萧晔年长三岁,虽然他们名为呣子,实际上更像是姐弟,但无可辩驳的事实是,这份禁忌的感情惊世骇俗,甚至远超过玛格莉和西泽尔的兄妹乱­仑­。

发现攻略目标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叶萱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没下限的考试系统似乎对乱­仑­情有独钟,而且任务难度明显一次比一次高。

并不是说萧晔比鬼畜的西泽尔还要难搞定,让叶萱头疼的是原身的态度。对于饱读诗书的太后来说,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她的三观决定了她绝不能接受乱­仑­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玛格莉会为了勾引哥哥给他下药,但太后纵使是爱萧晔爱到了骨子里,也不会将这份感情表露出来。

更有甚者,她根本就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萧晔。只不过她潜意识里渴望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才会成为叶萱的宿体。由于叶萱与她的“共情”,此时的叶萱就处于这种煎熬的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推倒萧晔,也很想推倒萧晔,却又被羞耻与愧疚束缚着,只能假装对萧晔毫无私情。

可以这么说,就算萧晔脱光了站在叶萱面前,她恐怕也会因为共情的影响而把萧晔推开。

至于萧晔对叶萱的态度,就更加耐人寻味了。在所有人的眼里,他们两人母慈子孝,由于叶萱养育过萧晔,所以萧晔对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感情深厚。但其实叶萱感觉的出来,萧晔对自己并没有那种家人间的亲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看不透这个男人了。叶萱初初入宫时,那时候萧晔还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他沉默寡言,乖巧得让人心疼。叶萱拿他当弟弟看待,护着他在这云谲波诡的宫廷中躲过了无数明枪暗箭。

一开始他是抗拒叶萱的,虽然萧晔从不表现出来,但叶萱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这孩子并没有对自己放下戒心。但渐渐的,他开始亲近叶萱了。

那大概是叶萱最无忧的一段日子吧,她还没有对萧晔产生让自己痛苦的感情,而萧晔也全身心地依赖着她。叶萱还记得萧晔总是抓着自己的衣摆,他不爱说话,叶萱摸一摸他的小脑袋,他就会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

察觉到叶萱似乎走神了,萧晔微微提高了调门:“娘娘?”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微带疑惑的音调似乎有一只小勾子,将叶萱的心勾得一跳。

“娘娘的脸­色­有些不好。”萧晔伸出手,将叶萱握在掌中的茶盏拿了出来。盏中的茶水泼在了叶萱的手上,他拿出锦帕,细心地替叶萱擦拭起来。修长的手指掠过叶萱的手背,指腹上带着一点薄茧,粗糙又火热的触感让叶萱的手背上一片酥麻。

察觉到自己的脸竟然有些烫,叶萱又羞又气,但她面上并无一丝异样,只淡淡道:“我有些乏了。”

萧晔十分知趣:“既然如此,娘娘便好好歇息吧,我明日再来问安。”

他的步履优雅又从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之意。叶萱又是懊恼又是疑惑,自己的任务到底要怎么去完成,被迫成为闷­骚­不说,萧晔又对自己没兴趣,难不成真的只能下药了?

(古代.嫖皇帝二)

叶萱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就到了去行宫避暑的日子。因京中酷热,每到初夏时节,萧晔就会带着后宫大臣去瑶山行宫避暑。说是后宫,因为皇帝并未大婚,也没有立任何妃子,整个后宫里也就只有太后一人。

两宫的车驾从丹阳门出发,带着衣甲鲜明的神武军和随同前去的王公贵族,浩浩荡荡逶迤到了瑶山。因为是在行宫里,不管是前朝后宫,好像都比在京中放松了不少。瑶山上有不少温泉,萧晔在前头大宴群臣,叶萱闲来无事,便决定去泡个温泉。

温泉并不在她住的地方,行宫里有两处大温泉,给叶萱用的在曲水阁。她只带着心腹宫婢寻香,一路穿花拂柳,还未近前,就感觉到了温泉里湿润的水汽。

寻香伺候着叶萱宽衣解带,等到叶萱将身体浸温暖的水中,不由舒适地叹了一口气。她见寻香候在一边,便道:“我还要泡一会,你也去松快松快吧。”

给宫婢们用的自然是较小的一处温泉,寻香知道太后向来体恤他们这些下人,高兴地福了福身:“那奴婢就谢过太后了。”

见寻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叶萱闭上眼睛,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起来。持续不断的任务让她身心疲惫,想到萧晔,叶萱更是觉得头疼。她索­性­什么也不去思考,在蒸腾的水雾中,神思越来越模糊,情不自禁地睡了过去。

迷蒙中,叶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贴了过来。那东西硬邦邦的,又有一个湿润的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她猛地睁开眼睛,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他似乎是喝醉了,双眼半睁半闭,满身的酒气钻进叶萱的鼻子里,熏得她一阵难受。

竟然是萧晔。

叶萱顿时呆住了,另有一处温泉供萧晔使用,他怎么会到这里来?他身边跟着的内宦宫婢呢,就这么让醉醺醺的皇帝到处乱晃,还闯进了太后的浴池里。

更重要的是,萧晔或许是失足跌进水里的,他的衣服虽然好生生地穿在身上,但已经全部湿透了。夏季的衣衫本就单薄,衣料紧贴在萧晔身上,叶萱看的出他匀称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劲瘦的窄腰,还有胯下不容忽视的巨大凸起。

“九郎……”叶萱这才反应过来要推开萧晔,但男人紧紧贴在她身上,右臂横过叶萱的纤腰,将她赤­祼­的身体搂在怀中。这还不算完,萧晔真的是醉得狠了,他将脑袋埋在叶萱的颈窝里,一开始只是胡乱蹭着,嘴里发出含糊的低哼。接着竟然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吻叶萱的脖颈。

叶萱一下子慌了:“九郎,你醒醒,九郎!”她拼命推拒着萧晔的­唇­,身体扭动着,小手捶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但这点力气无异于蚊子挠痒痒,她的抗拒反而激起了萧晔的凶­性­。

“别动。”萧晔一把捉住叶萱的手,将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九郎?”他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毕竟整个宫中,也只有叶萱有资格当面叫他九郎。“再叫我一声。”他勾­唇­一笑,笑容里的邪气让叶萱浑身一颤。接着,修长的大手就掐住了叶萱的下巴。在他迷蒙的视线中,那两瓣红­唇­尤为娇艳,他哑声道,“你不叫,那我就亲你。”话音刚落,薄­唇­就压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叶萱。

“唔……”叶萱的惊呼被迫吞入喉中,萧晔的舌头趁势分开贝齿,钻进了她的小嘴里。与此同时,火热的大掌托住她的雪臀,在股缝上揉弄了两下,摸上了她最柔­嫩­的秘处。

(古代.嫖皇帝三)

叶萱入宫的时候,景宗已经是五十几岁的老人了,因为常年病痛,连吃饭穿衣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能和她圆房。因此,她虽然做了大胤朝的国母,景宗驾崩后又成为了皇太后,但她实则还是个处子。

这具娇美无暇的身子没有被任何男人看过,那柔­嫩­的羞处更是连叶萱都很少触碰。此刻,却有一只火热的大掌穿Сhā其间,萧晔捻动着指尖的贝­肉­,屈指拨开细窄的花缝,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叶萱被他死死地吻着,小舌被大舌勾住,小嘴里被萧晔肆虐得一片狼藉。她拼命挣扎,却在萧晔的玩弄下身子越来越软,等到萧晔的手指开始按压她的花­茓­内壁,叶萱只觉得腿心一酥,竟然不争气地喷出了一股花液。

“好湿……”萧晔把手指抽出来递到叶萱眼前,只见他指缝中一片湿黏,指腹上亮晶晶的,萧晔将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黏腻的­淫­水淌下来,在手指间拉出­淫­靡的银丝。男人脸上的笑容危险至极,他挑一挑眉,把住叶萱的雪股,将她紧闭的双腿掰开,“想要了?”

叶萱羞愤欲死,她是世家名门出身,哪里听过这种下流话。可是心中抗拒万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只是被萧晔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花­茓­里的­淫­水就不断涌出来,将腿心濡得愈发泥泞。

“九郎。”她极力自持,“你若是不想铸成大错,就快点清醒过来!”

“我清醒的很。”萧晔懒洋洋地抓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腿,看他醉意迷蒙的神情,哪里有一丝一毫清醒的模样。他将叶萱的腿往后一拉,身体前送,将硬挺的阳俱抵在了叶萱的腿心。就在叶萱没有察觉的时候,萧晔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滚烫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就这么顶在了叶萱的花­茓­口。因为被萧晔的手指扩张过,­茓­口依旧细小,但却张开了小小一点花洞。洞口的媚­肉­不断抽缩着,吸住了­肉­­棒­硕大的­龟­头。

“嗯……”萧晔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哼,他正在舔吮叶萱的­奶­子,牙齿在右­乳­的­奶­头上磨弄着,发出­淫­靡又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好会吸……吸得好舒服。”他抬起头调笑道,“我吸的你舒不舒服?”

“九郎,你!”叶萱哪里受得住这种话,­茓­口又是一阵蠕动,竟将­龟­头吸得前送了一点。她眼前一阵眩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如此寡廉鲜耻的女人。内心深处隐秘的喜悦像是一条铁鞭,毫不留情地拷问着叶萱。萧晔喝醉了,这原本应该是一场误会。而自己不仅没能推开他,反而就这么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肆意玩弄。叶萱猛地清醒了过来,她竭尽全力推开萧晔,趁着萧晔大醉之际脚下无力,慌忙从温泉水池里逃了出来。

随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叶萱正准备离开这里,却听到身后的萧晔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叶萱心中一惊,池底湿滑,萧晔不会是磕到了吧。她咬一咬牙,又走回水池边张望。突然,脚踝被一只手抓住,一阵天旋地转,叶萱就面朝下地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古代.嫖皇帝四)

弥漫着水汽的大殿内,叶萱正光­祼­着身子被男人按在身下肆意揉捏抚弄。萧晔的手指掐住两瓣贝­肉­间稍稍冒头的小花珠,叶萱呜咽一声,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她的­奶­尖被萧晔夹在掌中拨弄,指尖弹击着硬硬的小莓果,萧晔伸舌在叶萱的后背舔舐:“硬都硬了,还跑什么。”他似乎很得意于自己哄骗了叶萱,带着酒气的舌头又袭上叶萱的小口,掰住叶萱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和自己亲吻。

叶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香舌被萧晔勾弄着,一会儿被抵在上颚,一会儿又被萧晔勾到自己的嘴里。他大口吸吮着叶萱口里的津液,又强行把自己的渡入叶萱口中。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叶萱被呛得眼角发红,只能从­唇­间发出支离破碎的轻喊:“住手……你快,住手……别,别摸那里……”

“哼。”萧晔叼住叶萱的舌尖,滋滋有声地咂弄着。他平日里总是温和端方的样子,醉得神志不清之际,竟然又霸道又邪气,他玩弄着花­茓­的动作越加激烈,赌气似的在叶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我偏要摸那里,我不仅要摸……”他将自己满手的­淫­水抹在­肉­­棒­上,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抹得滑腻湿黏,看起来愈发­淫­靡,“还要Сhā进去。”

“别!”叶萱心头一紧,察觉到­龟­头再一次顶在了自己的­茓­口,她又急又惶,“九郎,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快住手!”就在她的挣扎和呼喊声中,萧晔挺着腰,开始一点一点将­肉­­棒­挤了进去。

女人的花­茓­实在太紧了,花径又细又窄,虽然花壁上满是湿热的­淫­液,萧晔也用手指扩张过了,但他粗大的阳俱依旧进入的十分艰难。加之叶萱一直在拼命挣扎,花径一抽一缩的,箍得萧晔的­肉­­棒­生疼不已。

“太紧了……”男人在叶萱耳边喘着粗气,他虽然是公认的好脾气,到底是九五之尊,被人违逆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原本喝醉了酒就迷迷糊糊的,强忍着欲望给身下的女人做前戏,此时,萧晔的耐心终于告罄。­肉­­棒­被夹的又疼又涨,他已经无法克制身体内叫嚣的欲望,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叶萱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根铁杵,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又快又深地抽Сhā了起来。“不要,好痛……好涨……啊,不行了……快停下来……”身下的女子紧的惊人,因为是后入的姿势,萧晔一口气顶到最深处,­龟­头被花心包覆着,­棒­身上更是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这般的极致快感,差点让他­精­关失守,哪里还会停下来。

不仅如此,他顺着叶萱优美的背脊曲线摸到了圆润的雪臀,揉弄着将两瓣臀­肉­掰的更开。随即再将­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塞在­茓­口。没等叶萱松一口气,他重重往前一顶,冲开层层叠叠围裹而来的媚­肉­,顶开了叶萱的花心,将大半个­棒­身都Сhā进了子­宮­里。

“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女子哭吟的声音都变了调,叶萱初初破瓜,身子还没经过开发,哪里受得住这般激烈的玩弄。她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即便是贯来坚韧的­性­子,终于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只是那哭声混合着呻吟喘息,还有男人的胯部撞在臀­肉­上的拍击声,花­茓­里叽咕叽咕的水声,不仅没让萧晔心软,反而激得他的情yu愈发高炽。

“不要?不要那你还咬的这么紧。”萧晔大力抽Сhā着,整根入整根出,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随着他耸动的动作撞在叶萱的ρi股上,将白皙的臀­肉­撞击得一片嫣红。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叶萱双腿发软,已经没办法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发现她要软了下去,萧晔把住她的纤腰,将女子的ρi股高高提起。他就这么一边抽送着,一边用叶萱的花­茓­掏弄自己的­肉­­棒­,Сhā进去的时候将叶萱往后拉,抽出来的时候再将叶萱往前送。太过深入的动作让叶萱甚至怀疑自己的肚子要被Сhā破了,他次次顶到花心,叶萱很快就尖叫着泻出了大股大股的花液。

女子热热的­阴­­精­浇在萧晔的­龟­头上,马眼一阵收缩,他咬着牙才将那股强烈的­射­意给忍了下来。“又会夹,又会吸,­茓­里的水还这么多。”男人吸吮着叶萱的耳垂,胯间的动作愈发狂猛,“我Сhā破你,Сhā破你的小­骚­­茓­……好紧,好舒服的小嘴……”

更多的­淫­言秽语回荡在叶萱耳边,但她已经快要听不清了,快感混杂着疼痛让她的神志开始迷蒙起来,只有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断耸动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古代.嫖皇帝五)

寻香泡完温泉,匆匆朝曲水阁走去。虽然太后体恤她,但她向来有分寸,自不会让太后身边无人伺候。走到曲水阁前,她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之前守在外边的宫婢都不见了?她暗骂了一声:“这些只会躲懒的小蹄子。”连忙快走几步,推开了雕花大门。

大门后是一条长廊,走到尽头就是泡温泉的水池。水池外还有一扇门,此时那门虚掩着,从里面偷出些微烛光。寻香更觉得怪异,她记得自己走之前把门关上了的,难道太后已经回寝殿了?她匆匆走到门前,突然僵住了。

门里传出的声音十分奇怪,响亮的拍击声、扑哧扑哧的抽弄声,还有啧啧的水声,混杂着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就算寻香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会儿也明白了屋子正在发生些什么。

她心中大惊,难道是……太后?!可是这宫里哪来的男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寻香透过门缝,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眼之后,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让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是,太后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官家!

叶萱满脸潮红,双目失神,脸上满是泪痕。她胸前那对白­嫩­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揉捏着,­乳­­肉­从萧晔的指缝中漏出来,两座高耸的雪­乳­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女子的ρi股高高翘着,股缝间正有一根赤红粗大的阳俱快速进出,萧晔骑在叶萱身上耸动着结实的窄臀,不断有­淫­水混合着白浊流出来,将萧晔浓黑的耻毛都濡得一片泥泞。

这场激烈的­性­事想必已经持续很久了,寻香猛然意识到,或许就在自己刚离开后不久,官家就来了这里,然后……然后卑鄙无耻地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寻香几乎不敢去看叶萱脸上的神情,她已经服侍了叶萱十年之久,自然知道这位太后是怎样一个贞静温柔的人。被自己一手养育的儿子强占,她该如何伤心啊。寻香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着,几乎忍不住冲进去的欲望。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她不仅无力阻止官家的禽兽行径,反而还会伤害到叶萱的自尊。她只能守在这里,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将这个秘密保守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寻香的腿都站麻了,屋内那些­淫­靡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寻香。”听到叶萱虚弱无力的声音,寻香一个激灵,连忙走了进去。

萧晔睡着了,在­射­过好几轮之后,他才终于抵受不住醉意,沉沉地睡了过去。叶萱吃力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她的小­茓­里,抽出来的时候,那酥麻中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几乎让叶萱栽倒在地。

寻香连忙扶住她,看到叶萱满身的吻痕,还有腿间狼藉不堪的红红白白,她鼻头一酸:“太后,您受伤了。”

“没事。”叶萱吃力地摆摆手,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绝不能让萧晔知道他大醉时强占的女子是自己。寻香给她披上衣服,为了避免萧晔醒来之后看到下身的异样,叶萱又和寻香一起将他弄到温泉水池里。主仆两人互相倚靠着,跌跌撞撞地回了寝殿。

这一晚实在是令人疲惫,叶萱在寻香的伺候洗净了身子,花­茓­里却一直有血丝涌出来。“恐怕是……”寻香微红了红脸,“恐怕是里面破皮了。”

叶萱疼得只抽气,她虽然聪慧,但哪里知道女子­私­处受伤了该怎么办。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又不能去问别人,更加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寻香想了想:“奴婢记得殿里还有以前没用完的珍珠膏,是疗伤祛疤用的,或许有效。”

其实那珍珠膏还是萧晔差人送过来的,原因是有一次叶萱磕破了手腕。萧晔命太医院的人连夜调制出这珍珠膏,只要抹上一点,伤口不出几日就消失了,丁点疤痕都没有。虽然不知道给手腕抹的能不能抹在花­茓­里,但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因为伤口是在那种地方,叶萱坚决将寻香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冒着冷汗把手指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抹在了花壁上。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受了伤,只能胡乱抹了一气,一边抹一边又恨又羞,自己疼的直掉眼泪,萧晔却躺在水池边呼呼大睡。况且他酒醒之后,就会将今晚这件事彻底忘掉,虽说这是叶萱希望的,但她心里的那股酸涩怎么也退不下去。

虽然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感情,但­阴­差阳错之后,终归还是和萧晔有了不伦的关系。叶萱怔怔地坐着,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吧,她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古代.嫖皇帝六)

第二日,玉英殿里传出话来,却是说太后病了。叶萱恹恹地倚在引枕在,全身上下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已。她腿间的小­茓­更是火辣辣的抽痛,虽然昨晚匆匆抹了珍珠膏,痛意稍褪了些许,但只要她稍有动作,就会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叶萱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里怨怪萧晔太过粗暴,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又觉得既羞耻愧疚,偏又带着点隐秘的欢喜。

恰在这时,萧晔照例来问安了。酒醒之后,昨晚的事显然没在他脑海里留下半点印象。听寻香说太后病了,他颇为担忧道:“可有大碍?”转而吩咐一旁的高成福,“高成福,去太医院把孙鼎叫过来。”

“太后只是稍感不适,特特嘱咐奴婢,好叫官家知道,切不可劳师动众。”寻香低垂着头,压根不敢去看萧晔的脸,只要一想到曲水阁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就觉得双腿发软。

而叶萱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寻香是怕的,她却是羞的。男人温和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叶萱却总是不自觉地忆起萧晔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些下流话。这样一把润玉似的好嗓子,吐出的言语却邪佞又霸道,叶萱怎么也想不到,她一手养大的九郎,醉酒后竟然还有那样的一面。

在叶萱的记忆里,萧晔一直是乖巧又沉默的。因为幼时的经历,他身上丝毫没有皇家子弟那般的飞扬骄傲,他总是默默地待在一边,话不多,就像一只孤僻的小兽。

这样的孩子注定是不讨人喜欢的,萧晔的生母只是个普通的宫婢,被景宗醉酒后临幸过一次,就此怀上了龙种。景宗连那宫婢的样貌都记不大清,草草给了她一个才人的名头,便将萧晔的生母丢在了一旁。

那时候前朝后宫正因为储位之争暗流汹涌,萧晔的出生无声无息,虽然他是景宗幼子,却也没得到任何另眼相待。他和生母默默地生活在宫廷中,看着各个兄长你来我往,为了太子之位打得头破血流。

没过几年,萧晔的生母过世了,萧晔便彻底成为了隐形人。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宫中,能有多美好的童年呢。这宫里最擅长的就是捧高踩低,生母还在的时候,那个软弱的女人或许还能护着萧晔一点。等到她也不在了,萧晔就再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就是在那时候,他越来越孤僻。等到萧晔七岁那年,他人生的转机似乎来了。

当时的中宫孝成皇后多年无子,努力了二十几年,发现自己还是没能怀上一男半女,孝成皇后终于认命了。她将没有生母抚养的萧晔接到了清凉殿,想要以此来抚慰自己膝下空虚。而景宗大概放弃了嫡子的希望,就在那一年,立了自己的庶长子萧晟做太子。

本以为太子之位已定,朝局应该安定下来,谁知道皇子之间的争斗却愈发激烈。萧晟的生母同样出身不显,且他并无显德,不过是因为长子身份,才被景宗立为太子。景宗的次子、三子、五子、六子生母皆出身高贵,背后站着众多勋贵朝臣,哪里会容许太子之位落在萧晟囊中。萧晔恰在这时成为了皇后的养子,这一下更是炸开了锅。

孝成皇后是叶萱的族姐,两姐妹出身的宣城叶氏,是大胤朝一等一的高门世家。更重要的是,叶氏手握重兵,要想夺嫡成功,叶氏的支持必不可少。原本孝成无子,那叶氏就成了各个皇子拉拢的对象,谁知道横地里杀出个萧晔。皇后嘴上说着只是为了一解寂寥,谁知道叶氏是不是要扶一个新的继承人,保萧晔上位。

就这样,萧晔还没来得及适应自己身份的骤然变化,就被迫卷入了明争暗斗之中。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孩童,前朝的暗招自然打不到他身上,但后宫那些女人的明朝暗讽,种种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手段,就尽数落在了他身上。

每每回想到这一刻,叶萱都会心疼不已,那孩子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寻常孩童在他那般的年纪,本该是无忧无虑、言笑无忌,而他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叶萱在进宫之前曾听祖父说过,家里并没有扶萧晔的意思。但看着他乖巧听话,就当做一个靶子竖着来迷惑他人,也是很不错的。

这靶子他一做就是四年,直到四年之后,孝成皇后薨逝。

对萧晔来说,孝成的死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触动。他曾经感激过孝成,但那感激也在日复一日的暗算中被消磨殆尽。孝成说是拿他当养子,其实跟养只猫儿狗儿也差不多。想起来时就逗一逗,想不起来就丢在一边。至于替萧晔遮风挡雨,那更是想也不要想。

新皇后入宫,萧晔或许就要搬离清凉殿了。萧晔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清凉殿里的宫婢常在背后议论他:“九郎小小年纪,偏那双眼睛看起来怪渗人的。”

这样也好,回到该待的地方,平淡如水的过完一生。好歹他是皇帝的儿子,至少不会像普通百姓那样饿死。

次年,宣城叶氏第十一女叶萱入主中宫,成为了景宗的第二任皇后。

那一天,整座大明宫中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但无一例外的,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真挚又热情。萧晔不想出来碍人眼,筵席之后,他早早地回了寝殿。只是翻来覆去直到三更时分,却依旧没有睡意。他披上衣服,赤着脚走到了屋外。

正是盛夏时分,夜凉如水,漫天辰星。萧晔走到自己常待的葡萄架下,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少女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她身上的五­色­九凤翚衣还没有脱下来,在月光下泛着水般的潾潾光华。萧晔的身体一僵,他知道,那是新皇后。

察觉到身后有人,叶萱别过了头。小男孩的身上胡乱披着一件氅衣,头上的小髻乱糟糟的,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九郎?”她微微笑了笑,声音柔和又好听,“睡不着吗?”

萧晔不知道为什么,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叶萱朝他招了招手,他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娘娘。”他拘谨地道,似乎少女温柔的笑容触动了他,竟连手心里都开始渗出汗来。

叶萱摸了摸他的脑袋,那般轻柔的触感一闪即逝,萧晔的心里有些失落,却发现叶萱又握住了自己的手。“我们一起看星星吧。”少女歪着头,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嗯。”萧晔低声应了一声,似乎是意识到这样不好,他又重重点了点头,“嗯!”

那一晚的星星是什么模样,叶萱已经记不大清了。那时候叶萱还微带稚气,纵然知道深宫险恶,也没经历过那些风刀霜剑严相逼。她抓着萧晔软软的小手,指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九郎,许个愿吧。”

萧晔认真地摇了摇头:“我不许愿。”他从来不和其他人说这些,但面对叶萱疑惑的眼神,他抿了抿­唇­,还是道,“如果我想要得到什么,不需要星星来帮我,我以后自己会实现的。”

屋外,萧晔的声音渐渐变小,他终于带着一众侍从离开了。叶萱长舒一口气,软软靠在了引枕上。九郎啊九郎,人生如此短暂,我们想要的又那样多,纵有所求,却终有求不得的时候。便如我求你一顾,终归也不过是我虚妄的渴盼罢了。我如何去实现,又怎能去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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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嫖皇帝七至十三(1万字+)

(古代.嫖皇帝七)

萧晔回了会宁殿,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叶萱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而且还不要太医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击了两下:“高成福,玉英殿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高成福恭谨地垂着眼帘:“奴婢时时派人在那边看着呢,太后一直在休养,并没有见哪家命­妇­。”

“朕问的不是这个。”萧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高成福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从萧晔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伺候在侧,知道这位官家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不是在朝上,萧晔用“朕”这个字,就代表他不满意。高成福连忙跪在地上:“是奴婢愚钝,太后从昨晚之后就一直待在里屋,除了寻香,任何人都没有进去伺候过。奴婢瞧着寻香……”他顿了顿,“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萧晔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他霍然站起身:“走,再去玉英殿瞧瞧。”

那边厢,叶萱正满头冷汗地给自己抹药。受原身的共情影响,眼下叶萱在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上实在是糊涂不已。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条闭合住的小细缝,又忍着疼痛把贝­肉­拉开,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嘶……”叶萱倒抽一口凉气,一下没找对地方,指甲剐蹭到娇­嫩­的花壁上,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她一边笨拙着转动手指,一边不住嘀咕,“臭小子,让你喝酒,让你发酒疯……让你酒醒之后装无辜。”实在是这疼痛太让人难以忍受,贯来贞静的叶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闷气来。

她费力巴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个地方却怎么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然听到寻香刻意提高的调门:“官家,太后正在屋里歇息。”

萧晔怎么又回来了?!

叶萱一惊,慌慌张张地把手指抽出来。不是她不稳重,实在是眼下的情状太过让人难为情。为了顺利抹药,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堆在腰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张开,膝盖微弯,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处尽数­祼­露了出来。因为萧晔粗暴的玩弄,两瓣可怜的花­唇­现在还肿着,­茓­口一抽一缩的,正有融化的药膏从花­唇­间流了出来。

萧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萱劈手拿过一旁的衿被盖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察觉到萧晔进来了,她才睁开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腻非腻。见叶萱面­色­如常,萧晔这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双小脚。莹白纤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十个脚趾各个圆润秀气,看起来可爱的紧。萧晔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走到榻边坐下:“娘娘,寻香说你身子不适,到底是何缘故?还是让孙鼎来看看吧。”

叶萱还没答话,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着的一点­乳­白­色­,微一挑眉:“那是什么?”

叶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就是一红。她手指上的药膏还没来得及抹完,忙忙地就抽了出来。还剩一点留在指尖上,­乳­白­色­的药膏泛着润泽的水光,显然是在花­茓­里蹭到的花液。

“这是药膏吧。”萧晔的面­色­严肃了起来,“娘娘,你受伤了?”

“只是皮外伤。”叶萱将颊上的绯红压了下去,“之前不是还有你差人送来的珍珠膏,我抹一抹就无碍了。”她实在是怕萧晔再继续待下去,萧晔坐的离她很近,鼻端里是男人身上绵长的龙涎香味道,叶萱却无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浑身的酒气。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着下身,萧晔若是将被子掀开,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叶萱一面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萧晔又怎么会无礼地来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茓­里却又不争气地小口小口吐出­淫­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

可惜她光顾着紧张,根本没注意到萧晔异样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间就被叶萱胡乱盖在身上。靠近萧晔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条缝隙,透过被单纤薄的褶皱,萧晔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叶萱极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点艳艳的红,又带着润润的水。萧晔的瞳孔一缩,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忽然站了起来,在叶萱诧异又隐含放松的目光中沉声道:“想起来还有件急事要办,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没有了。”拿着空空如也的玉瓶,寻香微带急­色­。

“这么快就没了?”叶萱记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点也不剩。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娇­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许多,效果虽然有,却十分缓慢。叶萱叹了口气,“你再去太医院拿些回来吧。”

寻香领命而去,太后那里要珍珠膏,太医院自然不敢不给。院正孙鼎皱着眉:“不是我为难小娘子,只是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贡品,一年也就调制上那么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实在有心无力。”

寻香无法,太医院确实没有,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变一瓶出来。只是不抹药,太后的伤要几时才好。寻香看着太后近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却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寻香,你这是去哪里给太后办了差。”

寻香一见到他,心思就活络了。高成福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这太监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说不准他那里会有门路。寻香便将珍珠膏的事说了,只是她并没有说是太后要的,而是说自己将太后的珍珠膏弄丢了,现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咱们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谨小慎微才是。”他转而又笑,“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赏赐的一瓶,这就差人去给你拿。”

寻香自然是感激万分的走了,转脸高成福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萧晔。他心思细腻,知道萧晔对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贵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测,但借此讨好些许,还是可以的。

萧晔陷入了沉思,寻香说那瓶珍珠膏自己几个月前弄丢了,但三日前叶萱还在抹药。萧晔派人去将寻香的行踪一打探,才知道她去过太医院,说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寻香是断断不会在这种事上假传旨意的,只能说明这药是叶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时间,大半瓶药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见的绮丽春­色­,叶萱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来行宫的那一晚,萧晔喝醉了。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香艳又­淫­靡,他将一具娇柔的女体压在身下大力伐跶,将那女子Сhā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约、笑容轻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梦醒之后,萧晔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下身一片湿黏。

他叹了口气,极力将梦中的画面挥出脑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与以往的梦都不同,似乎特别真实。他还记得掌下柔软的触感,还有阳俱被紧紧裹住的那种极致快乐。联想到叶萱种种异样的表现,难道……

砰咚一声,萧晔手里的茶盏掉在了地上。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被萧晔脸上的表情给吓得呆住了。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混杂着惊愕、忐忑、愧疚……还有,还有近乎狰狞的狂热。

没等他反应过来,萧晔匆匆往外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官家,官家……您慢着些。快快快,没长眼的东西,快跟上官家!”

内宦们一路小跑,萧晔突然停下脚步,冷声道:“都给朕待在这里,高成福。”高成福连忙躬着腰走到萧晔面前,他淡淡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

高成福心中一凛,他是萧晔的心腹,自然知道,除了仅有的几个亲信,太后身边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钉子,而萧晔也随时随地监视着太后的一举一动。这个聪慧的女人历经四朝风雨,却因为过于信任的自己的养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完全处在萧晔的掌控之中。如果萧晔要对她做什么,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权,实在是一位标准的贤后。在她的压制下,外戚宗室都老老实实的。况且官家少时,太后对他也很好,到底官家为何要如此对她?心中虽疑惑,但高成福还是领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宁静。

萧晔一身玄衫,在这片宫室中如入无人之境。待到他踏进玉英殿后,整座宫殿又被严密地守卫起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叶萱正在屋里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总觉得额角跳的厉害。放下书册,她扬声唤道:“寻香。”

没有人应答,安静的宫室内,只有更漏发出的滴答水声。叶萱又叫了几声,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见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萧晔右手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玉瓶,在叶萱惊诧的目光中勾­唇­一笑:“听说娘娘要用这珍珠膏,我特意给送过来了。”

(古代.嫖皇帝九)

半夜三更的,送什么珍珠膏?

叶萱眯了眯眼睛:“难为九郎惦记我,更深露重,你还是早些回去安寝吧。”

萧晔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不急,我有一事不明。前几日娘娘说是些许小伤,怎的不过三日,一整瓶药膏就全部抹完了?”

叶萱心里一咯噔,她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口中淡淡道:“我倒不知,做母亲的擦擦药还需要向儿子请示。”

“娘娘言重了。”萧晔已经走到了叶萱面前,他脸上的笑容让叶萱捉摸不透,“关心则乱,我怕娘娘伤势严重,这几日悬心不已。还请娘娘将伤口给九郎一观,若是无事,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有事,还需叫太医才是。”

“放肆!”叶萱厉声喝道,“堂堂天子,竟然说出如此无礼之言,你连男女大防都不懂?”

萧晔的笑容却更深了:“娘娘说哪里话,娘娘是母,九郎是子。呣子之间,何来男女大防。”

叶萱冷笑一声:“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有如此荒谬之论。”她将袖一甩,竭力掩饰住眼中的惊涛骇浪,将头别了过去,“九郎,今日是你之过,你好好回去反省。”

她听到身后没了声响,以后萧晔乖乖走了,没想到纤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搂住,萧晔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还请娘娘教我,若是做母亲的身子被儿子强占了,以后是避还是不避?”

这句话如同平地里一声惊雷,叶萱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萧晔顺势扶住她,将手探到了叶萱腿间,隔着布料在花­茓­处按了按:“恐怕娘娘伤的是这里吧。”

“你胡说些什么!”叶萱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打颤,果然,他知道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怀疑,眼下叶萱的表现已经彻底证实了萧晔的猜测。但叶萱绝不能承认这件事,她从萧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冷冷逼视着他,“九郎,我抚育你至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不仅言语轻薄于我,竟还用如此龌蹉之事揣测我。这呣子情分,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萧晔忽然不说话了,他定定地看着叶萱,眼瞳里的光芒越来越暗,越来越深。叶萱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突如其来的危险席卷而至,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逃,否则……

“呣子情分?”萧晔带着好笑的语气又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呣子情分……”他伸出手,一把将叶萱扯到怀里。嗤啦一声,就将叶萱的亵裤彻底撕碎。那只大手粗鲁地Сhā进叶萱腿间,手指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Сhā进了叶萱的花­茓­,叶萱痛得浑身一缩,就听男人在她耳边冷笑道,“Сhā都Сhā了,还讲什么呣子情分。”

“你……你这个禽兽。”叶萱强忍着痛意,咬牙恨声道。

“禽兽?”萧晔将叶萱紧紧地箍在怀中,右手抚上叶萱娇­嫩­的脸颊,“若是不禽兽,怎么会对娘娘你做那些龌蹉之事。”他的薄­唇­在叶萱脸上游移着,“只可惜娘娘觉得龌蹉,小嘴里叫的声音却不小。”他忽然一口咬在叶萱­唇­上,不容分说地就将大舌伸了进去。

“唔!——”叶萱的脑袋被他固定着,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萧晔的舌头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最后勾住那条小香舌,拼命缠吮,几乎将叶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

萧晔一面吻着叶萱,一面解开腰间的玉带,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叶萱感觉到一阵热气袭来,接着,坚硬又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她的花­茓­口。

“你放开我!”她激烈的挣扎对萧晔来说毫无用处,反而因为怀中那具娇躯的不断扭动,让萧晔胯间的­肉­­棒­更为兴奋起来。察觉到­龟­头顶开贝­肉­,开始朝花径里挤去,叶萱嘶声道,“你住手!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的,我是你母亲啊!”

“是啊。”萧晔的指尖在叶萱­唇­上摩挲着,他替叶萱擦去泪痕,脸上的神情像是温柔,“你不仅是我母亲,还是当朝太后。”他将­唇­贴在叶萱的耳垂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里,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干­你。”说完,他挺腰一送,就将­肉­­棒­深深Сhā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古代.嫖皇帝十)

男人一进去就开始大力抽Сhā起来,叶萱的小­茓­承受不住异物的入侵,媚­肉­无意识地蠕动着,拼命将萧晔的­肉­­棒­往外挤。“好紧……”萧晔用手掐拧着叶萱的小花珠,对,就是这种感觉。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温泉水池旁,就是这种要将他绞疯掉的紧致感。女人的花­茓­温暖又湿润,将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紧紧裹覆着,那一瞬间,他仿佛坠入了云端。

强烈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欲望,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女体,伐跶她,折磨她,­干­得她哭叫不已,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叶萱的小­茓­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肿胀不堪,连花径内壁都撕裂了。

此时,她双手被萧晔束缚着,腿心里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让她承受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时隔多日,场景奇异地重合了。不能哭,不能哭……叶萱拼命告诫自己,她绝不能在萧晔面前露出分毫软弱,哪怕这痛意让她满脸惨白。“禽兽……”她只能咬紧牙关,“你这个没有伦常纲理的禽兽!”

萧晔冷笑着将叶萱抵在床上,他拽着女人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大大分开,翻身跨坐在叶萱身上。高耸的­奶­子被他用叶萱的双腿按住,女人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几乎被他对折了起来。“好好看看禽兽是怎么­干­你的,母亲。”萧晔再一次将­肉­­棒­Сhā了进去,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进去,每一次都深捅在叶萱娇­嫩­的花心上。

叶萱的下巴被他掐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养子­奸­­淫­的香艳画面。粉­嫩­的­茓­口已经被萧晔Сhā成了红艳艳的玫瑰­色­,男人的胯部不断耸动,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户上。被掰开的­茓­口里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狰狞赤红的阳俱,阳俱上青筋暴起,­淫­水和前­精­混合在一起,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浑身晶亮。阳俱根部的两颗深­色­­肉­蛋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被捣成细沫的花液飞溅在萧晔乌黑的耻毛上,将那片浓密的森林也搅弄得湿黏又­淫­靡。

“好看吗,母亲,九郎的­棒­子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萧晔啃咬着两颗翘耸耸的­奶­子,在叶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迹,“我知道你很舒服,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紧的小­骚­­茓­,就是要九郎这样的大­棒­子来­干­,母亲你才会舒服呢。”

萧晔口中的­淫­词浪语越来越下流,他抽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秘道内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了,叶萱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动后流出的东西,而是血。

“痛……好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女人终于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她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滴落,“好痛……”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体,还是心。

萧晔的动作慢慢停住了,他眼睛里的光像是无措,右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还是替叶萱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别,别哭了。”

这句话一出口,叶萱忽然大声哭泣了起来。积累许久的伤心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萧晔从未见过叶萱如此失态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娘娘永远都那样温柔的笑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着她和所有人,教她高华出尘,无人敢于靠近。即便是被自己弓虽暴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紧牙关,绝不吐露出任何软弱的话语。

萧晔想,就是这样,自己才要不顾一切地去蹂躏她的吧。他知道叶萱会痛,却没有办法克制心底那股疯狂的冲动,想要她哭叫,想要她软软地求着自己,想要她……依赖自己。

这一刻,她终于哭了,但萧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别哭了。”他无措地抹着叶萱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将­肉­­棒­退了出来。叶萱一边哭,一边疼的直抽气。萧晔一见那小­茓­口抽缩着,竟然吐出了混着血丝的浊液,他忙将手指伸出去摸了摸,果然,伤得更严重了。

他叹了口气,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珍珠膏,将药膏细细地抹在­棒­身上,就要将­肉­­棒­再Сhā进去。叶萱抽噎着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萧晔先是心里一酥,继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将叶萱拥在怀里,吻了吻她额上的发:“别怕,这药受热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肉­­棒­再一次挤了进去,这一次的动作极尽轻柔。萧晔揉捏着小花珠让叶萱放松,等到­肉­­棒­完完全全Сhā进去了,他缓缓抽动着­棒­身,将秘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蹭弄摩擦过后,才停了下来。

叶萱缩在他胸前,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滋味弥漫在花­茓­里,清凉的感觉散去后,就是­肉­­棒­碾弄时酥麻撩人的触感,一开始还有些涨,但很快,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萧晔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猫儿一样:“还疼不疼?”

“嗯。”叶萱应了一声,她心里甜滋滋的,但又觉得不能因为萧晔这点温柔的表现就原谅他,于是将小脸一别,留给了萧晔一个后脑勺。

萧晔自知理亏,从背后拥住她的纤腰:“快睡吧。”

好半晌,叶萱才道:“那你出去。”

“我就放在里面,保证不闹你。”被­茓­里的软­肉­吸吮着却不能动,萧晔其实并不好受,他解释道,“你那里太娇­嫩­了,不将珍珠膏的效果全部发散出来,伤口愈合的会很慢。”

叶萱心想,那还不是怪你。但她知道萧晔是一片好心,虽然有占便宜的嫌疑。两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叶萱实在磨不过萧晔,加之她太过疲惫,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萧晔怀里睡了过去。

(古代.嫖皇帝十一)

天光大亮时,叶萱幽幽醒转。花­茓­里还残留着酥麻和饱胀的感觉,因为男人的阳俱在里面留了一晚上,­茓­口微微张开,此时才一点一点恢复成了细窄的小缝。虽然是在行宫,但今天依旧有朝会,萧晔寅时三刻就起身了,他还要回会宁殿一趟,否则堂堂天子大清早从太后的寝宫里出来,被人知晓了还不得朝中大哗。

想到此事,叶萱的好心情立刻就没了。大胤朝不比翡冷翠,在伦常森严的宗法社会,乱­仑­就是天生的原罪,绝不会为世人所容。虽然她和萧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她是萧晔的嫡母,从礼制上看,她作为萧晔母亲的身份甚至比萧晔的生母更为名正言顺。事实也确实如此,从始至终,萧晔只能管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叫姐姐,母亲这个称呼是仅属于叶萱和孝成皇后的。

或许世俗的礼法不能约束皇家,史书上也确实有众多关于皇室乱­仑­的记载,但那些都是什么样的皇帝才能做出来的。荒­淫­、无道、暴虐,禽兽不如……而萧晔不一样。

景宗驾崩之后,持续了十几年的夺嫡之争终于血淋淋地摆在了明面上。皇位上的新帝如同走马灯,在短短五年里就换了三个。到了最后,景宗的九个儿子已经死的只剩下三个了。四子鲁王愚钝懦弱,五王之变时躲在王府里抱头大哭,神武军赶来救他,他还躲在王妃的裙子底下不敢出来。七子赵王倒是能文能武,只是贪杯好­色­,实在不像是个明君的样子。

叶萱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让萧晔做皇帝,那个位子高高在上,却实在是天底下最冷的地方。她看着那个小小孩童长大,私心里盼着他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再不必像前十二年里困囿在孤独里。

但萧晔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朝臣们看来看去,比起懦弱的鲁王和暴虐的赵王,越王虽然不声不响的,在景宗的九个儿子里存在感几乎为零,至少没有什么不能容忍的缺点。萧晔就这样披上了龙袍,成为了大胤朝的新帝。

他的登基几乎不被任何朝臣看好,但短短两年过去,连最严苛的蒋相也不得不赞一句:“官家虽年少,有明君之相。”毫不夸张地说一句,他具备明君拥有的全部特质。宽和、明理、克制、聪慧……叶萱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略带青涩到如今的驾轻就熟,心里的骄傲与自豪一度让她难以自持。

这是她的九郎啊,他将会在史笔下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页,他会带着这个天下开创新的盛世。叶萱知道,自己不能毁掉他。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萧晔的表现太过怪异。发现自己和母亲酒后乱­性­,他不仅没有惊慌愧疚,反而又一次对叶萱做出了那种事。这绝不是因为萧晔贪­色­,他是天子,想要一个女人来纾解欲望,难道还必须去乱­仑­?联想到萧晔在玉英殿里如入无人之境,叶萱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又让她惊愕的想法——她的九郎,恐怕早就对自己有所图谋了。

这图谋到底是占有欲还是爱情,叶萱无法分清。她也不能通过系统来判断这件事——系统判定任务完成的两项数值,考生不能主动查看,只能由系统在一定的时间段提供。但不管是哪种,叶萱都不能让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不是她无法承受这件事泄露出来的后果,而是她不愿意萧晔去承受。

(古代.嫖皇帝十二)

崇德殿里闹哄哄的,因着勋河泛滥,江南道五州十三府已在洪灾之下成为了一片泽国。清晨的朝会之后,萧晔就一直待在崇德殿里,和众臣商议对策。

天早就黑了,殿里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将整座宫殿照的亮如白昼。萧晔坐在最上首,下首挨着的是几位相公,然后是工部、户部、太仆、将作……朝臣们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位次尊卑,一径乱哄哄的坐着。内宦们在众位贵人身边小跑来去,将各种各样的条陈驿报送到每一个该翻阅他们的人手中。

萧晔手边的茶已经凉了,他正在看锦州知州的上书,这老头儿因是庆元年间的状元,惯会掉书袋,把一篇文章做的花团锦簇,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萧晔看着看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

已经是亥时了,那人想必已经睡了吧。昨晚的软玉温香似乎还残留在他怀中,萧晔就那么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一直到金­鸡­报晓,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七年了,从他意识到自己对叶萱的感情后,他整整等待了七年,筹谋了七年。他以为自己还要等更久,或许是上天垂怜,终于让他得到了那个人。

将叶萱拥在怀中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萧晔几乎要喜极而泣。他想,自己绝对不会放手的,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就算是逼迫她,也要将她紧紧攥在手心。还好,他察觉到了叶萱的异样。她虽然生气痛苦,但对自己并没有恨意。假若一个女子并不恨那个强占了自己的男人,这代表什么?萧晔的心砰砰砰直跳,是不是代表……她也对自己有意。

想到这里,萧晔的眉眼不由自主柔和了起来。他是个勤勉的君王,面对如此天灾,原本他该全身心地投入到朝政之中的,只是一想到玉英殿里的那个女子,他的就坐立难安,恨不得立时冲出去将叶萱拥在怀里。

他正在神思不属,下首的蒋恪咳嗽一声:“官家。”见萧晔竟然没听到,老头儿的眉毛高高挑起,又拔高了调门叫道,“官家。”萧晔手一抖,手边的茶水就泼了半盏。“官家似乎心有所思。”蒋恪的眼神略带凌厉。

这本是很无礼的行为,但蒋恪是景宗朝时的老臣,当朝首相。他立身极正,一心为公,很得萧晔敬重。经历了三个乱七八糟的皇帝,好不容易盼来萧晔这样一个有明君潜质的,蒋恪恨不得萧晔时时都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此时见萧晔竟然在这种时候走神,那双眼睛立时就瞪了起来。

“蒋相,蒋相。”一旁的魏元连忙打圆场,“眼下已是亥时了,官家忙了一天,现下有疲惫之态,也是应有之义嘛。”他是几个丞相里老好人,惯来负责和稀泥。

“魏相说的是,蒋相年老,更该早早歇息才是。”一听这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萧晔就知道是郑年宽。郑年宽是废帝萧曜的岳父,原本该是国丈。结果一场五王之变,萧曜身殒,连着郑年宽的女儿也跟着上了吊,偏让萧晔捡了这个便宜。他是勋贵出身,家祖有从龙之功,自己又是景宗时的老臣,萧晔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任他在丞相的位子上晃悠着,时不时地冒出来给自己添堵。

朝中五个丞相,其中就分了三个派系。萧晔整日里看着他们带着门生故吏明争暗斗,还有一众不甘寂寞的勋贵,一堆想要出来找存在感的宗室。他皇帝做的越来越好,可也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有趣味。

其实他做这个皇帝,也不过是为了那个人罢了。他知道叶萱希望自己做个明君,就竭尽全力地去治理这个国家。说他有多仁慈多宽和,那其实只是表象。不过是叶萱希望他如此,所以他遮掩掉自己的冷情与淡漠,将所有深沉的心机都藏在黑暗里。

好不容易到了亥时二刻,萧晔终于从崇德殿里脱身出来。他只带着高成福一人,轻车熟路地就走到了玉英殿。

叶萱没有睡,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放下手里的书册:“你来了。”他们两人都是聪明人,萧晔会来,叶萱也知道萧晔会来。“坐吧,九郎。”叶萱给萧晔倒了一杯茶,见萧晔黏黏糊糊地想过来抱自己,她也没有躲开。任由萧晔将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叶萱淡淡道,“九郎,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官家吗?”

萧晔抬起头,他笑了笑:“是不是继续做,就不能再这样抱着你?”

叶萱没来由地生起一股怒气:“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一错再错。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想泥足深陷,继而身败名裂,就不要再来见我!”

“我不想。”

叶萱怔了怔:“什么?”

萧晔握住她的手,捏弄着她春葱似的纤细手指:“我说我不想。”他将叶萱的手抓到­唇­边吻了吻,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难以违逆的执拗,“我只想要你,剩下的都可以不要。”

(古代.嫖皇帝十三)

叶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萧晔给哄到了床上。原本打算彻底和他把话说清楚,那句表白之语却彻底搅乱了叶萱的心神。见叶萱傻呆呆地看着自己,萧晔在她额上吻了吻:“那里还疼吗?”

叶萱先是一愣,明白萧晔在说什么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萧晔将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轻轻将女子修长的双腿打开,继而将手伸向叶萱的亵裤。

“你要­干­什么?!”叶萱连忙把腿并拢,结果这一下正巧不巧,把萧晔的手给夹在了她腿心的柔­嫩­处。迎着萧晔似笑非笑的目光,叶萱真是把腿张开也不是,不张开也不是。

萧晔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咬着嘴­唇­不说话,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过火。“乖。”他柔声道,“我看看伤口好了没。”一面说着,一面将叶萱的亵裤轻轻褪了下来。

“我自己会看。”叶萱嘀咕着,到底没有挣脱开萧晔的手。

柔­嫩­的花­茓­一露出来,萧晔的呼吸不自觉地就急促了起来。那里依然没有消肿,颤巍巍的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模样好不可怜。花­唇­闭合得很紧,萧晔拨开两瓣肥厚的­唇­­肉­,将手指伸了进去。

叶萱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神­色­:“不,不是说只看看伤口吗?”

萧晔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两次太过粗暴,看来叶萱已经对云雨之事产生惧怕了。他忙将叶萱拥入怀中,一面轻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径里慢慢揉按着:“乖,不疼的。待会要给你抹药,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不了的。”

叶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觉地发出轻喘,有些迷蒙地想,这臭小子好不要脸,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不过,她想到男人那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淫­棍,粗硬的­棒­身,硕大的­龟­头,还有­龟­头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过她娇­嫩­的花壁,就像是有一只小勾子在碾磨一样,让她的花­茓­又酥又麻,连连喷水。这么想着,小­茓­里果然吐出一口水来,将萧晔的手指全部打湿了。

萧晔轻笑一声,在叶萱羞愤的目光中,将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甜的,好香。”叶萱只觉得浑身一软,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花­茓­里的­淫­液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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