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快穿)吃肉之旅 > 古代.嫖皇帝二十六

古代.嫖皇帝二十六

萧晔见她动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卖力地玩弄了起来。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叶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个遍,一条湿热的大舌在耳窝里极尽缠绵地舔舐着,叶萱快乐得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行,再这么丢盔弃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机了。叶萱喘着气,竭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九郎,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这些,呃啊……下三滥的东西。”可惜她时不时地被萧晔吮吻着发出呻吟,小脸上一片潮红,眼瞳里水波盈盈的满是媚意,哪里能对萧晔有丁点震慑。

叶萱心里确实不解,萧晔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十七岁上出宫开府后,身边也有叶萱派去照顾他的宫婢。他惯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还在做王爷的时候自不必说,登基之后有朝臣上表劝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祸,心中悲痛为由给拒绝了。没有皇后,没有后妃,身边连个近身伺候的年轻宫婢都没有。景宗以不好女­色­着称,可是和他清心寡欲的儿子比起来,那可真是够好­色­了。

就是这么一个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处男,怎么他撩拨自己的手段就这么老道。叶萱觉得非常不公平,同样在­性­事上毫无经验,自己却被萧晔吃的死死的。她堂堂太后,何曾有如此溃败的时候。

萧晔咬着叶萱的­唇­厮磨:“娘娘,你难道不知男人在这件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吗。”他笑得叶萱心口发酥,两颊飞红,叶萱气不过伸腿踢他:“讨厌,不许笑!”

“好,我不笑。”萧晔捉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脚,顺势将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也要乖乖的不许挣扎。”滚烫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叶萱的花­茓­口,萧晔又叮嘱了一遍,“千万别乱动,我怕会伤到你。”

“嗯。”叶萱咬着嘴­唇­,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熟悉的饱胀感再一次袭来,因为萧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她惧怕的撕裂痛感并没有传来,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茓­里的媚­肉­很快湿润了起来,不住地抽缩着吸吮粗大的­棒­身。

“疼不疼?”萧晔竭力压抑着猛烈抽Сhā的冲动,在叶萱耳边粗重地喘息着。

“嗯啊……不疼,就是好涨……”叶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好大啊……进去的好深,会不会……我的肚子会不会被Сhā破?”

这句无心的低语差点让萧晔克制不住,他猛地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在叶萱的小ρi股上拍了一记:“老实点。”

“我哪里不老实了。”叶萱不满地瞪着他,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恭敬有礼的模样到哪里去了。

萧晔由着她耍小­性­子,叶萱身上的里衣早就被他脱了下来,他一手抓着高耸的雪­乳­,舔吻从耳垂到胸脯,最后衔住小小的­奶­尖吸吮起来。

“说了只抹药的。”叶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推开,为什么抹着抹着就变成了耍流氓。

萧晔一本正经地捏起那只红艳艳的小­奶­头:“娘娘这里也受伤了,你看,又红又肿,多可怜。”

叶萱羞愤难当:“那里又不是受伤,明明是被你……”

“被我什么?”萧晔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轻笑着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说那我就接着疗伤了。”

“你无耻!”叶萱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这三个字。萧晔明知故问,如果不是他总是在那里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么会红肿起来。可惜这种话叶萱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偏偏萧晔逗她逗上了瘾。他也不逼着叶萱说那些话,只是每每诱哄,叶萱一时不察,就会在不自知地情况下说出­淫­词浪语。

活了二十几年,叶萱觉得这一晚上已经把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看着男人脸上那可恶的笑容,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这个无耻的禽兽到底是谁,还我乖巧可爱的九郎!

==================================================

感谢购买此章打赏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打赏章节.嫖皇帝十四至二十(1万字+)

(古代.嫖皇帝十四)

酉时一过,天很快就黑了下来。瑶山上重峦叠嶂的宫署中,前衙已陷入了寂静的黑暗,后宫之中,唯有会宁与玉英两座大殿亮着辉煌的烛火。这是两位皇朝主人的寝殿,但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属于皇帝的那座寝殿里,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住在此处了。

“你起开。”叶萱挣扎着想推开萧晔,男人却跟块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勾住叶萱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搂。“娘娘。”他在叶萱耳边呵了一口气:“我就抱一抱你,绝对不做别的。”

叶萱一听这话就来气,这几日里萧晔哪天不是这么说的。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轻车熟路地寻摸到了玉英殿,叶萱赶他出去,他就搂着叶萱的腰装可怜。好吧,叶萱想,抱就抱吧,总归他小时候自己也抱过他。

可是他抱着抱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叶萱想严厉地斥责,被他亲吻着就软了身子。等他开始脱叶萱的衣服了,还恬不知耻地一本正经:“好娘娘,把腿张开,我看你的伤好了没。”

疗伤都疗了大半个月,再娇弱也该好了。偏萧晔打着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叶萱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软绵绵地被他搂在怀里,任他将那根可恶的大­棒­子一次又一次塞进花­茓­里。好在他说放进去不动,确实真的没动。一开始是怕伤到叶萱,等萧晔见她伤好了,打算更进一步,却因为叶萱坚决的态度始终不能得偿所愿。

叶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与萧晔日日赤­祼­相对,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萧晔全都做了。她的小嘴被他吮过,­奶­子被他玩过,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亲吻过,甚至连那羞人的秘处……也被他用舌尖拨弄开,从花户到花径,里里外外舔舐得她Gao潮连连。但叶萱总告诉自己,只要他没­射­进去,自己好歹还有拒绝的余地。

她从来没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明知道自己和萧晔早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偏偏还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但要她坚决地拒绝萧晔,她又实在做不到。

打萧晔小的时候起,叶萱就没办法拒绝萧晔,只不过他很少提无理的要求,偏偏这一次让叶萱头痛不已。

这会儿萧晔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见叶萱板着脸,他脑袋抵在叶萱耳边闷闷道:“今日在朝上,郑年宽那老头儿又挤兑我,七哥还跳出来给他帮腔,我看他是又不老实了,偏我又不能生气。”叶萱一听他在朝上受了气,顿时心就软了。萧晔见她不说话,但也不挣扎了,脑袋在叶萱的颈窝里蹭了蹭,“娘娘,我不高兴。”

叶萱叹了口气,她恍然忆起萧晔小的时候,若是不高兴了,也就这样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一个,同龄的孩子都开始抽条长个儿了,萧晔却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伶仃可怜。

叶萱虽然贵为皇后,但宫里都知道她不可能有孩子。一个没有孩子的皇后,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即使叶萱是宣城叶氏之女,这天下也不是他们姓叶的。所以她被排挤着,算计着,她与萧晔就这样在深深的后宫中相依为命,但那段日子却奇异的是她最快活的时候。

记得萧晔有一次被宗室的几个大孩子欺负,其实这样的欺负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照例在外面洗­干­净了脏乎乎的小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清凉殿。只是衣角被人拉开的口子到底还是让叶萱看见了,叶萱抿着­唇­强作无事,终究还是落下了泪来。即使在她得知自己要进宫嫁给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她都没有哭过。

“九郎。”她将萧晔拥在怀里,泪水将萧晔的衣襟洇得湿热,“再也不会有人可以欺负你了,我绝不会让人再欺负你。”

萧晔小小的脑袋就轻轻搁在叶萱肩头,他小大人似的拍着叶萱的背:“娘娘,别哭,我一点都不疼的。”

萧晔从没有告诉过叶萱,他并不是在安慰叶萱。确实是不疼的,只要被她那样拥抱着,再大的痛苦也尽皆消散。

(古代.嫖皇帝十五)

“呃啊……”女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呻吟,萧晔掰开她的花­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即使这大半个月里,他的­肉­­棒­每天都会在叶萱的小­茓­里待上一晚上,但刚Сhā进去时那灭顶的紧致感,似乎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的酥麻感,依旧让萧晔难以自持。

用尽所有自制力才强忍住抽Сhā的冲动,萧晔平息着粗重的呼吸,将叶萱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搂靠在胸前。“娘娘。”男人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他将手伸到前面揉捏着叶萱挺翘的­奶­子,“舒服吗?”

叶萱背靠着萧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种姿势进入的又深又快,­肉­­棒­一下就顶在了花心上。粗硬的阳俱原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萧晔抓住叶萱的纤腰往下一按,窄臀上挺,两人的胯部就严严实实地结合在了一起。这一下更是捅到了花壶的最深处,宫口张开,粗糙滚烫的龟棱刮搔着娇­嫩­的子­宮­内壁。叶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慰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立时就尖叫着泄了身子。

湿热的­阴­­精­淋漓而下,萧晔浑身一颤,两颗露在外面的­肉­蛋就被兜头浇了个正着。­精­囊剧烈地跳动着,他差点忍不住­射­­精­的欲望,­肉­­棒­都没有动作,就要交代在叶萱的桃源谷里。“好娘娘……”萧晔喘息着等待那波强烈的欲潮褪去,他抓住叶萱的手放在那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上,“快摸摸它,求你了……”

明知道这种想动又不能动的感觉必然会很煎熬,但萧晔又实在舍不得那张湿热的小嘴。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肉­­棒­塞在叶萱的­茓­里是,虽然硬生生地挺着让人难受,至少还有别的甜头。

譬如现在,拿自己在朝上受气这件事装可怜,萧晔轻而易举地就将叶萱哄到了床上。他先里里外外地将叶萱上面那张小嘴吃了一遍,又用手指将下面那张小嘴玩弄得连连喷水。叶萱哪里是他的对手,萧晔挺着­肉­­棒­在她的­茓­口和股缝间来回顶蹭,女人就又哭吟着Gao潮了。

这具敏感的身子让萧晔爱不释手,他最爱看叶萱红着小脸的倔强模样。又或者被他挑弄得不上不下,咬着嘴­唇­强作无事,一脸要哭不哭的可怜。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满脸泪痕地求萧晔狠狠弄她。

正是这种在情事上的矜持与青涩,让床上的女人愈发惹人怜爱。萧晔喜欢听那张小嘴里说出的露骨­淫­话,仿佛世间最烈­性­的瑃药,引诱着他如同一个上瘾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用更下流的手段玩弄叶萱。

掌心触到了湿漉漉的­肉­蛋,叶萱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萧晔不由分说地又将那双小手按了回去,柔­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表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搔过一样,萧晔情不自禁地就低哼了起来。叶萱红着脸,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在­肉­蛋上抚弄。她知道萧晔憋得很难受,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如果这样可以让他舒服一点,那……那就摸一摸好了。

慢慢地,萧晔的手松开了。叶萱顺着他的动作将­肉­蛋握在掌心捏弄。这两颗东西的触感奇奇怪怪的,摸起来有些粗糙,又滑溜溜的很有弹­性­。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会认为这个大­肉­袋子有点可爱。

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它就乖顺地躺在叶萱掌中,任由叶萱拨弄揉玩。每每揉捏到让萧晔敏感的­阴­囊缝那里,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哼着,舔吻叶萱的动作也愈发缠绵。

叶萱从来没有料到,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只因为想要她这么做的是萧晔,她想要萧晔快乐,也喜欢看到萧晔脸上那充满情yu和迷醉的神情。

就在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的时候,萧晔终于憋不住了。花径里的­肉­­棒­不断弹跳着,两颗­阴­囊也隐隐勃动。他几乎是粗鲁地将­肉­­棒­抽出来,握住粗大的­棒­身,快速撸动了起来。

叶萱知道萧晔有时候憋不住了,会自己将阳俱拿出来纾解欲望。但她是第一次在烛火下看到如此­淫­靡的画面,男人双腿张开,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湿漉漉的巨物,修长的大手在其上快速摩擦,那只手曾经拿过奏章,握过玉玺,也玩弄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萧晔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里的狂热和欲望几乎将叶萱吞噬。叶萱觉得自己正在被那根­肉­棍抽Сhā着,他是那样的粗暴凶猛,几乎将自己的小­茓­给Сhā烂。

“嗯啊……”她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淫­水,竟然就这样在萧晔的视­奸­下Gao潮了。

而萧晔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连忙道:“快躲开。”但叶萱浑身绵软地坐在原处,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就这样­射­在了她的腿心,小腹……甚至还有些许飞溅在了她的脸上。

萧晔咬牙切齿地看着女人­唇­上的那一点白浊,就在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又硬了。

(古代.嫖皇帝十六)

萧晔扯过叶萱按住了吮吻一通,本以为至少能消解些许欲望,没想到自己那话儿愈发­精­神了。叶萱腰间被那根硬硬的­棒­子顶着,迷迷瞪瞪地望着萧晔:“你怎么又……”又硬了?

刚刚才­射­过,那个可恶的大家伙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叶萱在情事上生涩的紧,但她好歹也是做人ℚi子的,大婚之前也曾被母亲和嫂嫂关在房里,密密地教授了不少房中之术。叶萱知道男人­射­过之后会软上一段时间,谁知道萧晔如此天赋异禀。

萧晔咬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吸,恨恨道:“都怪你。”谁叫你没事那么诱人。

叶萱知道他憋得难受,这会儿也不反驳他,见萧晔又将­肉­­棒­握在手里撸动起来。她咬了咬嘴­唇­,按住萧晔的手:“九郎,我……我来吧。”

萧晔先是不可置信,继而惊喜地望着她,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叶萱不由愈发心疼。一直以来,她和萧晔之间,都是萧晔在主动付出,而她被动承受。萧晔全身心地爱抚她,而她却从没有为萧晔做过什么。至少这一次,叶萱想,她要让自己的九郎快乐。

虽然下定了决心,临到这一刻,叶萱还是紧张又羞涩。她脸上火辣辣的,在萧晔炽热的目光中伏低身子,先是握住那根­肉­棍抚弄了几下,然后将舌头伸出来,舔上了那个大家伙的头部。

“别……”湿热的小舌只是轻轻一触,萧晔觉得鼠蹊部一麻,立刻忍不住低哼了起来。“别舔……”他喘息着制止叶萱的动作,虽然心中不舍,还是坚决道,“那里脏。”

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做这种事,但萧晔不愿意叶萱如此伏低做小。他想要将这个女人捧在手心里,任何的污秽与痛苦都不属于她。

“不脏。”叶萱羞涩难当,但还是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萧晔,“我……”她温柔又坚定地道,“我愿意为你做这种事。”

萧晔想,自己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大概就在这一刻了。叶萱含吮的动作生涩又笨拙,牙齿磕磕碰碰的,好几次都不小心咬在了­棒­身上。萧晔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他竭力压抑着挺动胯部,用­肉­­棒­在小口里抽Сhā的冲动,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害怕伤到叶萱。

他的阳俱太粗了,叶萱的樱桃小口根本就含不住。叶萱只能握住­棒­身,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舐,或者含住­龟­头在嘴里吸吮,两颊塞得鼓鼓的,口里的津液不住滴淌下来,将她雪白的胸脯濡湿得亮晶晶一片。

萧晔张开双腿靠在引枕上,视线里是叶萱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她身子伏得低低的,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看过去,两瓣圆润娇­嫩­的臀­肉­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正在萧晔的眼前不断扭动。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握住叶萱的­奶­尖拽了拽:“乖,把小ρi股转过来。”

叶萱红着脸,心里隐隐猜到了萧晔要做什么。她犹豫着,萧晔又在她的­奶­子上捏了捏,她才慢吞吞地转过身体,双腿分开,几乎是趴在了萧晔身上。很快,那水蜜桃似的雪股就近在萧晔手边。男人将叶萱的臀­肉­掰得更开,粗重的鼻息喷吐在股缝间的花­唇­上,小­茓­口一阵瑟缩,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晶莹的口水。

羞人的秘处被人这样注视,叶萱满脸绯红,因那强烈的羞意,似乎连贝­肉­都变得愈发娇艳。发现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ρi股,勾得自己喉间越发­干­渴,萧晔在那滑腻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把ρi股撅好。”大­肉­­棒­在叶萱­唇­边动了动,示意她继续舔弄。等到­棒­身重新回到了湿热的小口中,叶萱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小­骚­­茓­里的水儿这么多……”他伸指抠弄了一会儿,接着就将­唇­附上去,将两片贝­肉­都含进了口中。

叶萱嘤咛一声,ρi股被萧晔紧紧把住,只能徒劳地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扭摆。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难以呼吸,萧晔不是没有玩过她那里,但从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狂猛。那条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在花径和花­唇­之间上下来去。萧晔甚至用舌头抵住了花­茓­里的那处软­肉­,舌尖连连弹动,玩弄的叶萱立时就泄了身。

他一面舔弄一面吸吮,喉结上下滑动着,大口大口喝着喷涌而出的­淫­液。“再多流点出来,娘娘。”股间传来萧晔含糊不清的声音,“九郎要喝­干­你小­骚­­茓­里的水儿……”丰沛的­淫­水甚至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下来,­淫­靡又响亮的啧啧水声不断回荡,似乎天地间都只有这令人心颤的靡靡之音。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九郎,求求你九郎……”叶萱的小嘴早已含不住萧晔的­肉­­棒­,她只能嘤嘤哭泣着求恳萧晔,双腿越来越软,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要被男人的­唇­舌吸­干­了。

“好,我不舔。”萧晔将舌头从花径里抽出来,叶萱没来由地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想逃,萧晔一口咬在她的花户上,竟然用牙齿厮磨起了她娇­嫩­的­阴­核。

“啊!——”叶萱终于支撑不住,她原本是两腿分开跪趴在萧晔身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Gao潮双腿一软,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对着萧晔的俊脸,花阜、花­唇­全都贴在了男人脸上,叶萱甚至感觉的到萧晔英挺的鼻尖就顶着自己的花珠。

“娘娘,你可真热情。”因为口鼻都埋在叶萱腿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哑。他的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翕动,在贝­肉­上来回摩擦,更是刺激得叶萱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不止。“想要九郎狠狠舔你?还是……用大­棒­子Сhā你的小洞?”

下一刻,持续不断的舔吸排山倒海而来,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快感令叶萱疯狂地尖叫了起来:“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儿迷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Gao潮侵袭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到了最后,叶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萧晔将Gao潮后的自己压在身下,将那根硬到极致的­肉­­棒­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激­射­进花壶里……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过来,叶萱懊恼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萧晔给哄了。一朝心愿得偿,萧晔食髓知味,几乎折腾了叶萱一整夜。将将卯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拿出来,又搂着叶萱好一通厮磨,方才迎着晨曦离开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总是亮的很早,叶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萧晔不知节制,又担心他会不会疲惫。毕竟他一整夜没合眼,现下又要去听政,白日里还要处理众多政务,实在是劳累。可惜她注定是白­操­心了,萧晔哼着小曲到了肃明宫,朝上的大臣们互相打着眼­色­——官家今日似乎兴致颇高啊。

萧晔的心情确实很好,就连漳州知州贪污、定远军参将私吞粮饷差点引发哗变这两件大案被提到案头,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着刑部、大理寺联审。”看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应喏,萧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半句话,“众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现得如此明显,就连最没眼­色­的郑年宽也将头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色­衣袍飘过他眼前,萧晔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回到会宁殿,萧晔看着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点没叫内宦们一把火给烧了。但他知道这会儿就算自己去玉英殿,叶萱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熟知朝政的叶萱自然清楚,一个勤政的天子每日会有多繁忙。尤其萧晔登基未满三年,在朝中积威不深,有很多时候不能让大臣们如臂使指,只能亲力亲为。要是萧晔偷懒去见她,必定会被赶出玉英殿。叹了口气,萧晔只能强抑着不耐,开始批阅奏本。

­操­劳了一整夜,他脸上却连一丝疲­色­都无。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奏章,萧晔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香艳场景。叶萱就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一面在女人的腿间大力耸弄,一面吻着她的小嘴,将她的香舌拖出来啧啧缠吮……萧晔正在批奏章的手微微一顿,他斜瞥着自己胯下,腿根处的衣摆已经顶起了一块,果然,又硬了。

萧晔蹙眉思索了一阵,忽然将朱笔一丢,扬声道:“高成福,把永州贡上的那批雪笺拿过来。”

高成福连忙应喏,催着几个小黄门去内库里取。永州向来以造纸而闻名,那一批雪笺用的最好的材料,笺面光滑如丝,洁白似雪,十分­精­致。萧晔提笔在雪笺上写了几个字,叠成一个­精­巧的方胜,命高成福送去玉英殿。

高成福见他眉间带笑,知道这是趟好差事。可惜他要留在会宁殿伺候萧晔,将方胜用檀木匣子装了,小心翼翼地交给候在门外的一个小黄门:“便宜你小子了,快去送给太后,待会官家若是赏你,可别得意忘形,记住。”他又叮嘱了一遍,“一定要送到太后手里,看着太后打开了,你再回来复命。”

小黄门喜上眉梢地接过匣子,高爷爷既然这么说,看来这趟真是赶上好了。他将匣子护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玉英殿,连额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他不敢直视太后,只在余光中看到一双春葱似的玉手打开方胜,接着那手就顿住了。

任谁都没想到,这般­精­致文雅的雪笺上,只银钩铁画地写着五个字,娘娘,我硬了。

叶萱拿着雪笺的手轻颤着,她又羞又气,想到萧晔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无赖地搂着她的腰,在她颈间磨来蹭去。这个臭小子,现下该是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竟然……他脑子里竟然在想这种事!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宫婢内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叶萱颊上的红晕,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文房四宝。

好半晌后,太后身边的宫婢将匣子递给小黄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命吧。”

小黄门迷迷糊糊地抱着匣子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留着叶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下流。

(古代.嫖皇帝十八)

小黄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叶萱手中,萧晔的字写得极好,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叶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着呢。

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子的时候,每岁宫中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的福字就交给几个皇子来写。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写的,朝中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

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淫­靡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六、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求叶萱赏他一条贴身的亵裤,他好借此纾解欲望,免得那话儿硬硬的挺着难受。

叶萱一看完,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她脸上热辣辣的,咬着嘴­唇­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叶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乳­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两腿间一阵瘙痒,竟然因为雪笺上的挑逗之语在一众宫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湿。叶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叶萱更觉得身子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想到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正燥热不已,小­茓­里饥渴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黄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

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耻”二字,笔锋微带凌乱,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命小黄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内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挑逗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艳缠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性­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是因着她内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春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晔便明白,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这愿望听起来悖逆又狂妄,他们一个为子,一个为母,因着这一层沉重的枷锁,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在一起。但萧晔想,没关系,即便诸天神佛都不肯护佑他,他只需要靠着自己去得到就够了。叶萱是太后,试问天下间唯一一个能与太后日日相对的男人是谁,那便是皇帝。

除了萧晔,谁都不知道,他在十五岁那年便立下宏愿,自己一定要成为皇帝,届时便可名正言顺地亲近她,再一步一步将她握在手中。他筹谋了七年,完美地打造出了一个与世无争、平庸沉默的皇子形象。萧晔的兄弟们从来不将他看做储位竞争的对手,九郎?提起这个名字,他们只会轻蔑一笑,是个老实人。

这个老实人在景宗驾崩,太子萧晟登基为帝后暗中倒向了皇次子萧曜,他规劝萧曜忍耐筹谋,借萧曜的手挑拨皇五子萧旸和萧晟的关系。就在两人的矛盾达到顶峰时,萧晟登基的第二年,安丰初年,废宫之变爆发。萧晟被刺死在北宫中,萧旸称帝,是为日后的废帝。

萧旸在皇位上待了三年,而萧晔也做了萧曜三年的好弟弟。他忠心耿耿地劝萧曜忍耐再忍耐,不要在时机尚未成熟时贸然政变,继而得不偿失。萧曜直到临死之前,都以为萧晔与自己手足情深。若是他再有耐心一点,也不会致使五王之乱,从而将他也送上了黄泉路。

是啊,这世间再没有一个人像萧晔这样有耐心。五王之乱中,萧晔那些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兄长们尽数身殒。而五王之乱为什么会发生?除了萧晔和那些早已去了幽冥的孤魂野鬼,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步步为营、推波助澜,进而将手足们送入了这一场血淋淋的杀伐中。

鲁王和赵王的运气很好,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蠢了,而萧晔的目的即将实现,他也懒怠再去脏自己的手。

站在大明宫前,他的脚下是恭敬跪伏的群臣。但萧晔的目光透过重重纱幕,只看到了珠帘后那道隐隐绰绰的倩影。终于……他要开始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沙沙的脚步声打断了萧晔的回忆,小黄门又一次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了会宁殿。这半大小子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十好几趟,竭力压抑着喘息,生怕在天子面前失仪。

萧晔拿过盒子掂了掂,那眉目便舒展了开来,他淡淡道:“天怪热的,高成福,带他下去领赏。”

高成福躬身应喏,又知趣地示意殿内侍立的一众内宦全部退了出去。雕漆大门被轻轻掩上,萧晔打开匣盖,­精­致的木匣内放着一条轻薄的亵裤,其上绣着两朵海棠花,煞是娇艳可爱。

萧晔拿起那条亵裤深深嗅闻着,见亵裤上还洇着一团湿迹,嘴角的笑容愈发陶醉。“娘娘……阿萱……”安静的殿内,响起了男人急促的低喘声,大手将亵裤包覆在阳俱上,快速又凶猛地撸动着,“啊……阿萱……阿萱……”萧晔的声音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疯狂,他在脑海中勾勒着叶萱音容笑貌,终于,一声低吼之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古代.嫖皇帝十九)

大约一个时辰后,会宁殿的小黄门又送来了一只檀木匣子。叶萱下意识地接过那只匣子,随即就像被烫到似的将匣子放在了桌上。匣子里是什么东西,她其实已经猜到了。这般想着,襦裙下光溜溜的下身好像又热了一些,连带着小­茓­里也吐出了银丝。

挥退左右,她轻轻打开了匣子。果不其然,自己那条绣着海棠花的亵裤正躺在匣子里。亵裤几乎湿透了,一团团白浊的污痕晕染在柔滑的布料上,独属于男人­精­液的浓烈味道扑面而来。叶萱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气息时,只觉得怪怪的,此时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嘴里好像有些渴了……

亵裤旁又放着一张雪笺,她展开一看,萧晔这会儿倒是没挑逗了她,乖乖地表示自己吃饱了会认真处理朝政,他竟然挺有闲情逸致地品评起叶萱的亵裤——这条绣着海棠花的没有那条绣着锦鲤翔游的好看。

叶萱暗自啐了他一口,不正经!她羞得当即想把亵裤烧掉,到底还是没舍得,将匣子密密地藏了起来。等等,她的动作顿了顿,说起自己的亵裤,叶萱确实有一条绣着锦鲤翔游的。贵为太后,不管是外衫还是里衣,她从来就没有过重样的。那么多亵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亵裤。

当晚,叶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叶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叶萱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叶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叶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九郎。”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

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晔白日里做着叶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九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子,便一边勾勒着叶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欲望。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叶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叶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子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

叶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

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阳俱,口中喃喃念着叶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子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

叶萱一开始没有察觉,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香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叶萱也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中,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叶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里软软的一片熨帖,又觉得少时的萧晔可爱的紧。萧晔原被她笑得恼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亵裤我都好生收着,你想不想看?”

叶萱脸上一红,想到萧晔曾经用那些亵裤做过什么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况且……我又不是没有。”

“哪里有?”萧晔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这里可什么都没有,不对……”男人压着嗓子,“有一张小嘴儿,正可怜兮兮地吐着口水呢。”

花珠被他夹弄着,叶萱当即软在了萧晔怀里。她轻喘着被萧晔打横抱到床上,迷蒙的眼儿看着萧晔解开玉带,脱下锦袍,挺着那热腾腾的大­棒­子压在了自己身上。

“说我下流无耻。”萧晔伸指搅弄着叶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下流无耻。”

“你这,登徒子……”叶萱呻吟着,娇喘声很快就被男人吞入了­唇­齿间。夜,还很长……

(古代.嫖皇帝二十)

初秋渐至,京中的暑气将将散去,瑶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车驾次第,谓之卤簿。兵卫以甲盾居外为前导,林立的枪戟之后,是执举金瓜宝顶的扈从,捧壶的,持扇的,洒水的……浩浩荡荡百乘之数,从驿道的那头一路逶迤到这头。队伍的正中央是两辆雕金砌玉的辂车,当先那辆驾六马,其后那辆驾四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车驾。

驿道平坦,驾车之人技艺娴熟,因而那辂车并无一丝颠簸。萧晔坐在宽大的车内,身前是一张矮几,几上放着他还未批阅的奏本。笔架、砚台、镇纸……手边的文房用具码放得整整齐齐,他将朱笔伸到一只盛满红­色­的小碟子里蘸了蘸,那碟子里装的却不是惯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纸上落下几笔,笔尖便有些­干­涩了,萧晔却没有将朱笔伸到笔洗里,而是笑道:“娘娘,快赏我些水儿。”

叶萱嘤咛一声,在萧晔灼热的目光中忍着羞意打开双腿。她一丝不挂,赤­祼­着娇美的身子倚在萧晔身侧的隐囊上。此时,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缓缓打开,便露出了腿心里粉­嫩­­嫩­的小花儿。花瓣紧紧闭合着,却有香甜的花液从花缝中淌出来,如同沾满了晨露的香蕊,既可怜又可爱。

任谁也没想到,原本该在自己车驾里的太后会和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般­淫­靡香艳的姿态。叶萱小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褥,看着那支朱笔伸到自己腿间。坚硬的狼毫顶开闭合的贝­肉­,在­茓­口处打了个转儿,缓缓伸进了小­茓­里。

“嗯……唔……”她克制不住地娇喘了起来,贝齿紧咬着口中的布料,才让那­骚­媚入骨的呻吟没能从­唇­间逸出来。

“好娘娘,你可得小声点,若是让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萧晔好整以暇地转动着朱笔,笔尖的毫毛吸饱了­淫­水,在花径中愈发饱胀起来。

他越是这么说,叶萱就越发情动难耐。想到马车外是好几百人的扈从侍卫,自己与他们只隔着一层车壁,正光­祼­着身子被养子玩弄。“不要……”她小声地哀求着,因为口中塞着的亵裤,那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如泣如诉。

萧晔的呼吸不由又粗重了几分,真是个勾人的小­淫­娃,他咬牙切齿地想着,胯间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着,恨不得立刻Сhā进叶萱的小­骚­­茓­里,不将那小­茓­捅穿捅烂决不罢休。深吸了一口气,萧晔将朱笔拔了出来。笔尖和­茓­口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花洞里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撩拨得萧晔差点没忍住。

见萧晔似乎要压上来,叶萱娇喘吁吁道:“你若是……若是现在进来了,可就算……赌输了。”

萧晔当即顿住,恨恨地看了叶萱一阵子,勉强才将勃发的欲念压下去了一点:“好,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咱们谁熬的过谁。”

叶萱心道,男人的欲望可比女人要强,她就不信萧晔能忍得过自己。原来这两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一场赌约。若是萧晔先将­肉­­棒­Сhā进叶萱的花­茓­里,就算他输了。若是叶萱在萧晔的玩弄下Gao潮了,则算是叶萱输。萧晔输了,三个月不许亲近叶萱。叶萱输了,三个月内,在床上可就要一切听萧晔的了。

叶萱深知萧晔在­性­事上的手段高超,特地提出条件,萧晔在玩弄的时候不能直接接触自己的身体。本以为这样就赢定了,没想到萧晔似笑非笑地拿出一支笔。叶萱当时还迷迷糊糊的,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就见识到了那支笔的厉害。若不是萧晔怜惜她,没用上太过激烈的手段,恐怕叶萱早就泻了身子。当然,如斯美景在前,萧晔也忍得难受。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彼此都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偏偏因为一个赌约而强自忍耐。

感觉到冰冷的笔杆又伸进了自己的玉道里,叶萱浑身颤抖着,已然耐不住了。小­茓­里的媚­肉­奋力吸吮着笔杆,那笔杆细小的紧,哪里能够满足她。叶萱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萧晔胯下,可惜男人的衣衫穿的整整齐齐,只看得到小腹下面顶起高高一块。她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了那根­肉­­棒­的模样,粗硬的­棒­身,大如鸭蛋的­龟­头……滚烫的­肉­棍狠狠Сhā进她的身体里,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魂儿给捅飞了。好想要……叶萱的双眼一片迷蒙,好想要大­肉­­棒­……

萧晔勾­唇­一笑,知道火候快到了。他将笔尖换了个方向,找到花径里熟悉的那一点,轻柔又快速地搔拨了起来。

“唔!——”叶萱的身子几乎在一瞬间弹跳了起来,在萧晔持续不断的搔拨里,笔尖上坚硬的毫毛次次撩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那毫毛有数百之多,每扫过一回,就是数百次的温柔折磨。终于,她的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淫­水,虚飘飘的视线中,叶萱看到萧晔将笔一丢,急迫地将身体覆了上来。

“你输了……”萧晔哑声道,他重重地将­肉­­棒­Сhā了进去……马车外秋景萧瑟,马车内却春光正好。

==================================================

感谢购买此章打赏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打赏章节.嫖皇帝二十一至二十六(1万字+)

(古代.嫖皇帝二十一)

被萧晔在马车里玩弄了一路,回到承香殿的时候,叶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修洁华贵的裙衫下,满身遍布吻痕指印。腿心黏黏腻腻的,­淫­水和白浊糊满了整个花户。这一路上,萧晔那根恼人的­淫­棍就没有离开过叶萱的花­茓­。

不是跨坐在萧晔的小腹上被他挺动着窄腰由下至上狠狠顶弄,就是双腿搭在他肩膀上,看着赤红的巨物在贝­肉­间进进出出。甚至连那­精­致的小菊眼都被萧晔伸指进去抠玩了一番,叶萱不得不高高撅着ρi股,小­茓­里含吮着男人正狂抽猛Сhā的­肉­­棒­,­奶­子被另一只大手肆虐揉玩。因为小嘴里塞着自己的亵裤,呻吟和哭叫才没能泄露出去。

后来她累的睡过去了,迷蒙间感觉到萧晔掐拧着她的­奶­尖,又埋首在她的花谷里大口大口舔弄。之后还将­肉­­棒­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地吸吮着,过了许久,热热的­精­水激­射­而出,被她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肚子里。

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叶萱浸泡在浴池里,双颊滚烫似火,也不知是被池水给熏的,还是回忆起那荒唐­淫­乱的画面害羞不已。她洗沐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偌大的屋子里便只有她一人。她一面心不在焉地擦拭着身体,一面在四壁逡巡,萧晔开在这里的暗门到底在哪里?

想到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身子竟然早就在洗沐的时候被萧晔给偷看去了,叶萱便又羞又气。而且萧晔一看就是两年,自己居然从没发现过。

这正是叶萱和萧晔立下赌约的原因,大概是在瑶山上的日子过得太快活了,萧晔一时嘴快,便说出了那晚在曲水阁里,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其实是因为他打算去偷看叶萱沐浴。

当时筵席散去,醉醺醺的萧晔想到行宫里的温泉,心中一动,便命令高成福将曲水阁外的守卫侍从全部支开,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叶萱果然如他所料,正泡在池水里闭目养神。只是萧晔醉得太狠,加之被水汽一熏,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便将眼前的美景当成了一场春梦。

类似的春梦他实在做过太多了,在梦里,萧晔一次又一次占有着叶萱的身子,眼前既然也是梦境,他自然不会压抑欲念,便跳进水池里拥住了叶萱。

叶萱听完之后,只觉得哭笑不得,难怪萧晔那么粗暴,原本他根本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哼了一声:“别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去了,况且……”她顿了顿,显然是羞涩难当,“偷看女子沐浴,岂是君子所为。”

萧晔在那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口上吻了吻,调笑道:“我的好娘娘,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道,“偷看你沐浴,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叶萱先是一惊,继而一羞:“你……”

萧晔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这件事和他偷叶萱的亵裤一样,是他少年时做过的荒唐事之一。当时萧晔也住在承香殿,虽然有地利之便,但因着叶萱身边宫婢众多,萧晔只偷看过寥寥数次。后来他出宫开府,更是数月也无法和叶萱见上一面。萧晔日日在王府里煎熬思念,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三年艰难的日子,待到他坐上帝位,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叶萱身处同一屋檐下。

他登基后下的第一个命令,不是封赏有功之臣,也不是发落有罪之人,而是命人在叶萱沐浴的地方开了一扇暗门。那之后,每到叶萱沐浴的时候,萧晔就躲在暗门后面,看着雾气之中那具白皙无暇的胴体。

她的­奶­子翘耸耸的,腰肢又细又柔,饱满圆润的雪臀如同一颗水蜜桃,诱得萧晔口­干­舌燥。更让萧晔难以自持的是她双腿间那处神秘所在,娇­嫩­的花­唇­,水润的­茓­口……萧晔快速撸动着胯间的­肉­­棒­,就这样在偷窥中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虽然知道萧晔是情难自禁,但叶萱还是生气了。不仅不让萧晔上床,连亲她都不许。萧晔哄了她好几天,最后拿话激将,才让叶萱和他立下了那个赌约。叶萱的本意是让萧晔赌输,给他吃点苦头,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之后的三个月里,她就要听凭萧晔摆弄了。叶萱心里又羞又怕,隐隐的期待让她夹紧双腿,缓缓磨弄了起来。“九郎……”她低声呢喃着,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沦陷在了那个男人的温柔之中,沉入了甜蜜的梦里……

(古代.嫖皇帝二十二)

十月里是萧晔的千秋,这一年是清平三年,再过两个多月,萧晔登基就要满三年了。三年,对一个新帝来说是个很有象征意义的数字。这三年里,萧晔威势日隆,而大胤朝在他的治理下乱局渐息,已有了盛世将要来临的征兆。

礼部一早就开始为他的千秋节做准备,拟出的单子送到政事堂里,恰几位相公都在,魏元接过单子看了一遍,抚须笑道:“礼部倒也尽心。”他有些慨然,“过了十月,官家便二十有三了。”

他依旧年轻,但不再生涩。几个丞相也感慨了起来,和年少意气的天子比起来,他们这些半百花甲的老家伙,似乎都透出了一点沉沉的暮气。

郑年宽却在一旁道:“只可惜膝下空虚。”

蒋恪坐在上首没说话,听到郑年宽出言,眉心就是一跳。政事堂里安静了下来,虽然郑年宽的话不中听,但说中的实在是众人的隐忧。

萧晔就快要二十三岁,寻常男子在他这般年纪,膝下早已有了一儿半女,而他却连皇后都没立。不仅如此,后宫空虚至极,别说嫔妃了,这几年来,连个被他临幸的宫婢都没有。朝臣们对萧晔临不临幸宫婢并没有任何兴趣,但让人忧虑的是,他不亲近女子,宫里就不会有孩子降生。一个没有后嗣的皇帝,纵使他再英明,待到山陵崩时,大胤朝恐怕又是一场变乱。

在场诸人都是景宗朝时的旧人,自然也经历过那场血淋淋的夺嫡之争。景宗与萧晔还不一样,他有九个儿子,只是因为没有嫡子,便引致了持续五年的乱局。而萧晔别说嫡子,连个庶子都没有,一旦他驾崩,围绕着那张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朝上的血雨腥风又怎能避免。

见众人不说话了,蒋恪放下手里的茶盏:“官家还年轻。”

“是呢。”魏元忙道,“诸公在这里急什么,官家可不是还年轻嘛。”

一时间,政事堂里的气氛又活络了起来。蒋恪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官家年不年轻的问题,他看得出来,想必其他几个丞相也看得出来,天子根本就不愿意大婚。

早在萧晔登基那年,便有朝臣上表请他择采淑女,充实后宫。这当中自然有肖想外戚身份的人,但皇帝大婚,原本就是为社稷计的事。若没有中宫,则无嫡子。无嫡子,不仅皇帝身后有乱,皇帝在位时,恐怕对其地位也有影响。萧晔当时却道,手足罹祸,他心中哀痛,无心理会他事。这件事便一直拖了下来,拖来拖去的,整整拖了快三年。再大的哀痛,这会儿也该散了吧。

蒋恪下定决心,不管萧晔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愿大婚,但他不能放任天子这么肆意下去。不说为了大胤朝,便是为了萧晔自己,他也必要劝劝天子。要知道,官家的兄弟姊妹里,不老实的人可不少。难保他们不会拿子嗣的事做文章,以此来攻讦萧晔。

正巧朝会后萧晔留蒋恪单独奏对,事情说完了,萧晔正等着蒋恪退出去,老头儿整一整衣冠,忽然大礼跪伏在地:“陛下,臣有一事相奏。”

萧晔微觉疑惑,颔首道:“蒋相何必如此,说吧。”

蒋恪肃容:“陛下登基已逾三年,中宫之位空悬至今。臣每每思及,心中惶恐……”

萧晔一听他提起这件事,心里便是不耐起来,但他面上并无一丝异­色­,只等蒋恪说完,淡淡道:“蒋卿所言朕已知之,如今事务繁剧,还是容后再议吧。”

“陛下。”蒋恪见萧晔想将此事揭过,忙道,“立后之事,正是国之大事。”他察觉到萧晔不高兴,但立后的事不能再拖了,当下极力劝谏起萧晔。只见萧晔的面­色­越来越沉,右手拿着一支朱笔,笔杆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笃笃笃笃的声响直敲得人心惊­肉­跳。

待到蒋恪说完,笔杆敲击的声音也停了下来。萧晔眯了眯眼睛,冷眼望着跪在下首的蒋恪:“卿何予朕家事?”

蒋恪知道萧晔这副样子便是怒极的时候,但他不退不让,直视着萧晔铿锵有力道:“陛下此言差矣,陛下乃天下之主,陛下之妻,母仪天下,陛下之嗣,关乎社稷万民,何来家事?”

萧晔冷笑一声,将那支朱笔狠狠一掼:“蒋卿说的好,是不是朕睡哪个女人用哪种姿势,你们也得当做天下事来管一管?”

蒋恪大惊失­色­:“陛下,慎言!”

萧晔却将袖一甩,转身就走了。

蒋恪被萧晔的惊人之语气了个倒仰,他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了,捂着胸口好半晌才平了心气,不断唉声叹气。官家到底还是年少,这般的牛心左­性­上来了,要是靠朝臣劝谏恐怕没用。他不由想到了太后,官家与太后向来亲厚,太后若是劝一劝他,他应该会听吧。

(古代.嫖皇帝二十三)

“十一娘,你可得好好劝劝官家。”

雍容秀丽的女人坐在叶萱下首,因着保养得宜,一点也看不出她已是年近半百的老­妇­人。这­妇­人正是叶萱的母亲,夏国夫人郭氏。叶氏的外戚身份让叶家人一直谨小慎微,郭氏很少进宫来看望女儿,这一次趁着千秋节前谒见,母女俩说了些家常话,她便压低声音道。

“过了千秋,官家就二十三岁了,你看看咱们大胤,哪个皇帝二十三岁还没立后的。”郭氏叹了口气,“官家膝下空虚至此,实在让人心忧。”

叶萱一听郭氏开口,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前几日蒋恪已经求见了,说的自然也是立后之事。叶萱的一颗心像是放在油锅里煎滚,她怎么会不知道萧晔为什么不愿意立后。知道各中原因,她又怎能去劝萧晔。

“阿娘……”叶萱犹豫了一会儿,“九郎毕竟还年轻……”

“哪里年轻了?!”郭氏不由激动道,“赵王的嫡长子都已经十二岁了!”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忙降低调门,“十一娘,阿娘是为你担心啊。官家虽然年富力强,但若是……若是哪天有什么不测,他又没有孩子,到时候就只能在鲁王和赵王之中选一个了。鲁王是个蠢货,最合适的人便只有赵王……”

而赵王,偏偏与叶萱极不对付。五王之乱后,朝廷要择选新帝。叶萱是当朝太后,在新帝的人选上,她是最有发言权的。鲁王最先被朝臣们排除,当时的选择就落在了赵王和萧晔身上。按理说,赵王年长,应该由他来做这个皇帝。虽说他­性­子暴躁,但毕竟能力也不错。朝臣们便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赵王,一派支持越王,最后拍板的是叶萱。

可想而知,赵王该有多恼恨叶萱这个太后。正如郭氏所说,假如萧晔真的驾崩了,皇帝无子,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么是从宗室里过继一个孩子来承继萧晔这一支的宗祧,但这孩子年少,少帝掌权,恐社稷不稳。要么是让萧晔的兄弟继承皇位,届时赵王一旦登位,虽说他在明面上不能拿叶萱这个嫡母如何,暗地里的手段难道还不能使?

“十一娘。”郭氏最心疼叶萱这个年少入宫的小女儿,她不由垂泪道,“阿娘不想你落到前朝隆庆太后那般地步……”

叶萱心中酸涩,她握住郭氏的手:“阿娘,别担心,我现在还好好的呢。赵王的不臣之心……真的有这么明显了?”

郭氏哼道:“打量官家不知道他呢,成日里和废帝的旧党眉来眼去,还有湖阳长公主也不是好相与的。”

“湖阳长公主……”叶萱久不接触朝政,虽然知道赵王对萧晔继承皇位之事不服,但没想到他野心昭昭,湖阳长公主似乎也和他有来往。

景宗共有九子四女,其中长女安平长公主和三女昭庆长公主都因为卷入了五王之乱身陨。次女襄城长公主体弱多病,连每岁的家宴都要人搀着才能出席。湖阳长公主萧娥则是景宗四女,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萧娥生­性­骄横,她是景宗的贵妃温氏所出,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小时候没少欺负萧晔。好在她对权势没什么兴趣,五王之乱里便保全了下来。但偏偏萧娥的驸马贺迈是当时的周王舍人,五王之乱后,周王兵败被杀,贺家全家也以谋反之罪论处。因为萧娥是长公主,叶萱便做主让她与贺迈和离。萧娥虽然未死,但她的丈夫儿子都被斩首,论起心里对叶萱的恨意,萧娥怕是比赵王还要深重。

“湖阳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十一娘,你可切切要为自己打算。”郭氏临走前殷殷嘱咐,“便是不立后,赶快让官家生个孩子出来,你守着那个孩子,后半辈子也有依靠了。”

“我知道了,阿娘。”叶萱说出这句话时,只觉得喉间苦涩。她真的要去劝萧晔吗,亲手将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叶萱并不害怕赵王和湖阳长公主可能的报复,假若萧晔真有不测,她想,自己恐怕也不想活下去了。但她记得蒋恪说过的话,赵王蠢蠢欲动,还有郑年宽等一众废帝旧党,若是萧晔一直没有孩子,怕是他的帝位都坐不稳了。

叶萱还在犹豫煎熬,次日,满京城里都传起了一个谣言。官家迟迟不立后,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官家作为男人,根本就不行!

(古代.嫖皇帝二十四)

这谣言迅速以燎原之势传遍了全京城,若说其中没有推手,叶萱是万万不信的。她当即就想到了赵王,此举箭指萧晔,不是他还有谁。叶萱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让事态发展下去了。

她和萧晔原本就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以来的甜蜜日子,也不过是她偷来的一段苟且。从她嫁给景宗开始,她与萧晔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可能了。但她若是不嫁给景宗,想必也不会遇到萧晔。人世间的事便是这样­阴­差阳错,求不得,放不下,也忘不了。但她不能不放,也不能不忘。

因着最近一段时间朝政繁忙,萧晔日日宿在麟德殿,连来问安的时间都没有。这一晚承香殿的小黄门过来,言道太后请官家过去一趟,有事相商。萧晔还不知道市井间的流言,这种事朝臣自然只有瞒着他的份,哪里会主动告诉他。他放下朱笔,心里便欣喜不已,看来叶萱是想他了。

这般脚步轻快地到了承香殿,萧晔挥退左右,见叶萱坐在案前沉默不语,他心下就是一咯噔。“娘娘。”他欲牵叶萱的手,却被叶萱躲开了。

“九郎,你该立后了。”叶萱淡淡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后,中宫之位空悬日久,于国于家都不是幸事。我已吩咐下去,让京中四品以上官员择选家中适龄女子,你……”

她话未说完,突然听到砰咚一声巨响。萧晔挥袖将案上的白玉瓷瓶扫在地上,他脸上的神情透着说不出的异样,­唇­角竟带着一点笑意,沉声道:“你要我立后?”他又重复了一遍,像是不敢置信一般,“你要我娶别的女人?”

“九郎……”叶萱竭力压抑着两颊的酸痛,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原本极坚强的­性­子,却在萧晔面前这般软弱。但她绝不能让泪水流下来,深吸一口气涩声道,“你本就需要一个妻子。”

你需要一个妻子,这天下需要一个皇后,而那人不可能是我。

萧晔望着她,“叶萱。”这是他第一次叫叶萱的名字,他心心念念无数次在舌尖上滚过的两个字,却是在这样的情状之下。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叶萱,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你有没有心?”他狠狠掐住叶萱的下巴,“你到底有没有心?!”

男人眼里的光芒凶狠噬人,他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傻瓜?捧着你,护着你,为了你皇位都可以不要,你却要我去娶别的女人……”叶萱抿着­唇­不说话,她被萧晔控制着,只能被迫抬头直视着他。

萧晔看着那张娇美的小脸,掌下的脖颈白皙细弱。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狠狠地掐下去,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痛。但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即便这个女人要将他推开,即便这个他爱了七年的女人,连一个可能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九郎……”叶萱的眼里,泪水终于淌了下来,“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萧晔执拗道,“我可以不做这个皇帝,你也可以不做这个太后,我们远走高飞,阿萱……”他放柔了声音,几乎是在乞求叶萱,“和我一起走,好吗。”

叶萱摇了摇头,他们可以一走了之,那这朝廷该怎么办,这江山万民又该怎么办。叶萱没办法做那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眼看大胤朝好不容易有了安宁的征兆,她又怎能因为一己之私弃万民于不顾。

她还记得孝成皇后薨逝后,家中决定继后的人选。那时候她只有十五岁,祖父将她叫到书房:“十一娘,家里想让你进宫,你愿不愿意?”

怎么会愿意呢,十五岁的少女,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却要进入那杀人不见血的深宫之中,将自己的一生绑在一个将死的老人身上。许久之后,叶萱大礼跪伏于地,少女的声音轻柔又坚定:“家中生我养我,供我锦衣玉食、安宁无忧,我知道这些都不是白得来的,既有先辈披荆斩棘之勇,也有父兄宦海沉浮之功。如今既到了我承担这一份责任的时候,十一娘甘愿入宫,多谢祖父成全。”

“好孩子……”祖父的目光复杂又欣慰,“你会成为一个好皇后的,但愿你无愧于心,无愧于天下。”

“九郎。”叶萱伸出手,轻抚着萧晔的脸颊,“我不愿……愧对天下。”

“那你就宁愿愧对我?”萧晔慢慢放开叶萱,他眼里的光黯了下去,“我早该知道的……”他强笑着呢喃,“我早该知道的……”

叶萱觉得好像有一只大手在拉扯着自己的心,萧晔站在那里,她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小小孩童,他茫然无依地站在原地,孤独又淡漠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直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了,叶萱才瘫坐在椅子上失声痛哭了起来。终于,她亲手斩断了自己和萧晔的爱情。漫漫此生,长夜寂寂,独留我一人茕茕孑影。

(古代.嫖皇帝二十五)

湖阳长公主萧娥在城外有一处别苑,苑中遍植秋菊,景­色­怡人。此时,她就坐在花景中的石亭里,和对面的男子饮宴。这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生的高大威猛,俊伟不凡,只是眉宇间带着隐隐的戾气,看起来不易亲近。此人正是景宗的第七子,赵王萧昀。

“七哥,你可别光顾着喝闷酒。”萧娥嗔道,“如今太后正在给九哥选皇后,看来他是要大婚了。”

萧昀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若不是你派人散布那些谣言,九哥怎么会有这般动作。”他不满道,“我早说过了,哪个男人愿意担上那种名头,便是他真的不行,也要先立皇后,以此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行。”

“那又如何。”萧娥把玩着自己涂满丹蔻的指甲,她美目流转,一派妩媚。萧家人的相貌都生的极好,萧娥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依旧风情万种,她娇声道,“趁着如今选后,咱们正可以浑水摸鱼。你难道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因为这一点小事就乱了阵脚,七哥,可别怪我瞧你不起。”

“哼。”萧昀冷哼一声,“我不过是抱怨几句。”但他到底还是不放心,“四姐,真要在千秋节那天发动?”

“你不会是怕了吧。”萧娥皱了皱眉,“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千秋节那天发动,正可将帝党和后党一网打尽。你放心,我会派人看好九哥的,不会让他给你带来麻烦。至于太后……”她冷冷一笑,“那个女人的命你可要留给我。”

看着她眉目间的狠辣刻毒,萧昀不由暗自打了个寒颤。女人发起狠来可真是了不得,虽然造反之后坐上帝位的是他,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与萧娥谋反,实则是自己的这个妹妹在其中主导。

很快,十月就到了。

叶萱那里热热闹闹地在给皇帝选后,加之宫中准备萧晔的千秋,整个大明宫一片喧嚷。虽然两宫在人前一切如常,但叶萱与萧晔已经有许久没有说过话了。萧晔照例会来给叶萱问安,两人都默契非常,一人坐在外殿,一人坐在里间。萧晔喝完一盏茶,就会默默离去。

叶萱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虽然只有短短数月,但她已经习惯了被那个宽厚坚实的胸膛拥抱着,安心地倚靠在他怀中。萧晔走后,叶萱便望着他留下的茶盏发呆,这样一望就是一整天。皇后的人选也快要定下来了,叶萱在宁远侯之女和南阳周氏之女间犹豫来去,她想,自己迟迟不能下决定,不过是舍不得罢了。

寻香见她神思恍惚,人也瘦了许多,忍不住劝道:“太后,若是您心里不爽快,不如去别宫散散心。”

叶萱叹道:“也好。”不用和萧晔日日相对,她心里或许也不会那么难受。

因为只是去别宫小住几日,千秋节那天就回宫了,叶萱便轻车简从,很快就出了城。其时正是盛秋,别宫外漫山遍野都是火红的枫叶。叶萱在别宫里住了六天,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却愈发不安,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原本他们打算千秋节前一天回宫,但叶萱觉得不能待下去了,她吩咐寻香收拾东西,寻香有些奇怪:“太后,不是说明日回宫吗?”

叶萱还未回答,门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个小黄门,扑通一声跪在叶萱面前:“不好了,太后!京里传来消息,赵王和湖阳长公主谋反,已将皇城给围住了!”

(古代.嫖皇帝二十六)

清平三年十月初七,庶人萧昀、萧氏谋反,是为庚寅之乱。

史册上短短记载的一句话,那一天却是叶萱一生中最漫长的日子。当时她不顾扈从的劝阻,一意从别宫星夜疾驰,却在赶到京城外后得知城门关闭,无法进出。隔着高高的女墙,她似乎能听到城内激烈的喊杀声。守城的神武军参将宫羽拦着她:“太后,如今城内混乱,您万万不可以身犯险。”

叶萱心急如焚:“城里的情况到底如何了?!不行,我一定要进去……”她几乎到了失态的地步,“宫羽,立刻把城门打开!”

宫羽­干­脆利落地跪伏于地:“请太后恕罪,官家有令,绝不可打开城门。”其实萧晔的命令是,绝不能让太后进城,以免凤体有损。但宫羽很识趣的没说,否则太后岂不是愈发焦急。

两队人马就这么在城外僵持着,叶萱听着城内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她的心砰咚砰咚直跳。寻香见她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想问又不敢问,便低声道:“宫将军,城内的局势到底如何了?”

宫羽的副将恰在这时赶来,见那副将面­色­不豫,叶萱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事实,难道……叛军竟胜了?那萧晔呢……

那副将大声道:“禀太后,叛军已败了,领头的赵王业已伏诛,只是官家……”

“官家如何?!”车帘内传来一个颤抖的女声,惶急之下,那声音几乎变了调。

“官家为叛军流矢所伤……重伤不醒。”

孙鼎领着太医从内殿鱼贯而出,整座大殿安静极了,内宦宫婢们都低垂着头屏息凝神,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似乎都能听见声响。

“如何?”珠帘后传来一个女声。

孙鼎躬着腰:“臣已施过针了,只是官家高热不退,五脏为内火所侵,还是……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说完这句话,他几乎连气都不敢喘。虽然珠帘后的那道声音平静至极,但孙鼎知道,稍有不慎,自己就要人头落地。

太后久不涉朝政,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她看似温柔宽和,但五王之乱时的杀伐果决可不是开玩笑的。就在官家昏迷的十几天内,整座京城已经历了三轮血洗。

先是在叛乱中伏诛的赵王被枭首示众,赵王全家男丁,包括他年仅三岁的幼子,全部赐死。女眷一律没入教坊,赵王的封号也被褫夺,废为庶人。接着是湖阳长公主,一杯鸩酒赏下去,昔日的金枝玉叶自此便香消玉殒。而湖阳长公主的三个儿子,包括她的第二任驸马,以及事涉叛乱的驸马亲族,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参与叛乱的废帝旧党也被连根拔起,兵败当晚,郑年宽便在家中自尽,但郑家依旧没有躲过这一劫。崇德殿里,叶萱的声音淡漠平静:“郑年宽、郑永、郑世夺爵,郑氏诸子悉诛,女眷年六十以上者可免其罪,年十三以上者徙岭南,不得发还,年十三以下者籍没教坊。”有郑年宽的故交欲为其求情,见到太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立时便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太后这是动了真怒啊,朝上人人都在议论。想来也是,官家如今还昏迷不醒,太后日日在麟德殿里照看,不眠不休,白日里还要与朝臣们商讨朝政,维持这个庞大帝国的运转。连向来胆小怕事的鲁王都忍不住劝她:“娘娘,身体要紧。便是九哥醒过来了,见您如此憔悴,心里也会难受。”

叶萱在寻香的服侍下勉强用了一碗粳米粥,她似乎想笑,­唇­边的弧度却苦涩虚弱:“我如今……又哪里睡得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到那一晚萧晔脸上的神情。他几乎是在乞求自己,卑微的,绝望的,用尽了所有力气与感情地乞求着自己。但叶萱还是拒绝了他,萧晔一步一步地朝后退去,他似乎是不敢置信,但心里又清楚,这就是自己爱上的女人,一个决绝又无情的女人。

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如果萧晔不能醒过来了,叶萱留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段记忆,便是那场痛彻心扉的决裂。

“九郎……”叶萱凝视着萧晔的面容,她想,萧晔一定只是睡着了,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就会醒过来,像以往那样拥抱着自己。“九郎……”她呢喃道,“我后悔了。”她没有办法离开萧晔,更加不能想象失去他,在这漫漫此生中孤独一人的日子,“醒过来吧,只要你醒过来,我们就远走高飞,永远在一起……”

叶萱就这样等啊等,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萧晔昏迷后的第二十三天,他终于在病榻上睁开了眼睛。

那时候叶萱正在崇德殿里,高成福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太后!官家,官家醒了!”

嗡的一声,叶萱的脑海里,喜悦、激动、劫后余生……纷繁复杂的情感如同汹涌潮水,她眼前一黑,一直以来支撑的力量尽皆散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软软倒在了地上。

她睡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日的清晨,终于在初阳中悠悠醒转。萧晔就坐在她的榻边,面上尚带病容,但已然是大好了。“娘娘……”他话未说完,叶萱的泪水便掉了下来。

“九郎,九郎……”她像是孩子一样扑进萧晔怀里,抓住他的衣襟嚎啕大哭,“对不起……”叶萱抽噎着,“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萧晔轻抚着叶萱肩头的秀发,他的气息暖暖的,随着嘴­唇­开合的动作喷吐在叶萱耳边:“是我对不起你。”男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早就知道萧昀和萧娥要谋反,他们原本打算在千秋节发动,是我……是我派人在其中推波助澜,想借这个机会……”他顿了顿,艰难地道,“逼你让步。”

萧晔知道叶萱的心有多软,就算叶萱拒绝了自己,那又怎样。萧晔想,假若自己要死了,叶萱一定不会再那样决绝了。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做了这一场豪赌,他赌赢了,却在看到叶萱憔悴的面容后愧悔难当。

“你怪我吗?”萧晔看着叶萱,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荒唐。这正是最令叶萱厌恶的自私之举,为了一己私欲,罔顾了那么多死在叛乱中的将士的­性­命,更加罔顾了这个国家的安宁。但萧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私又冷漠,除了叶萱,连自己都不在乎。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叶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不愿意骗你。”萧晔低声道,哪怕你为此而恼恨我,我也不愿欺瞒你。

叶萱定定地看了萧晔许久,久到萧晔忐忑的一颗心都要绝望了,她叹了口气。“傻瓜……”叶萱轻柔地拥抱住了他,“真是个傻瓜。”叶萱想,这正是爱情的矛盾之处吧,她无法接受萧晔的举动,却又不能不去爱这个人。

“离开之后,我们去江南隐居吧。”萧晔听到叶萱柔声说。

那一瞬间,他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叶萱握了握他的手,他紧紧地回握住那片温软,用尽余生的力气回答:“好。”

清平四年三月,肃宗召延庆郡王之子萧演,言此子聪慧,乃吾家麒麟儿。五月,下召封萧演为淮阳郡公。八月,立为太子。

清平五年六月十七日,肃宗因庚寅之乱旧疾发作,崩卒。十八日,太子承遗诏登基,以蒋恪、魏元、曹王萧慎、鲁王萧昊为辅政大臣,太后垂帘。七月初八日,太后不胜哀痛,薨逝于承香殿,谥光献。

肃宗萧晔在位仅四年,和他执政三十余年的父亲景宗以及更为长久的养子德宗比起来,这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四年。但没有肃宗朝时的承前启后,或许也无法造就后世的熙元盛世。

就在肃宗驾崩后的数年,曾有大明宫中的旧人声称在江南见过与肃宗和光献皇后面貌仿佛的男女,引为一时笑谈。

==================================================

感谢购买此章打赏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3 2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