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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吃肉之旅 > 1、本文十八禁

1、本文十八禁

2、嫖文,主要写女主和男主相知相爱啪啪啪的过程

3、全文1V1,男主对女主身心唯一

4、本文的任务、系统­色­彩非常淡,由于设定的原因,女主看起来会很­精­分,因为­性­格不同,有的会主动攻略,有的反而会被男主攻略

5、故事的节奏、走向取决于男女主的­性­格,不会为­肉­而­肉­

修仙禁欲师父一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的一名大四学生,临近毕业,即将参加毕业考试。

无限流穿越系的考试向来是穿越学院最难的,叶萱当初报考的本是学院的大热专业金手指穿越系。谁知一分之差,被学院调剂到了无限流。经过四年无所事事的打鱼晒网,临到考试之前,她才终于着急起来。

在学院论坛水了好几天,得到一大堆无限流考试就是在各种恐怖片里与非人搏斗,必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个不小心死状极为凄惨的情报后,叶萱整个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无限流这么苦逼,还不如复读一年再考金手指系呢。但是平时混日子可以,毕业考试一旦通不过,就得重修四年。她心急如焚,实在不知道自己这种从来没认真听过课的学渣该如何通过考试,思前想后,决定去找导师讨个人情。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唯一的女生,因着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导师平日里也对她颇为看顾。

推开门,只见一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的青年男人正伏案工作。叶萱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座:“顾老师,下周就要考试了,我心里没底,您可得给我支个招。”

顾老师抬起头:“怎么,平时不好好上课,现在知道着急了?”

“我知道错了。”叶萱从善如流地露出愧疚神情,“您不会真狠心让我毕不了业吧。”

“我知道那些打打杀杀的场景你们女孩子应付不来。”顾老师扶了扶眼镜,“系里最近新开发了一套考试系统,你要是真不愿意去无限恐怖片里考试,我和系里打声招呼,用那套系统给你考试,如何?”

“真的?”叶萱惊喜地瞪大眼睛,“那套系统的危险级数是多少?”

“不多。”顾老师伸出三根手指,“三星。”

三星!叶萱顿时心花怒放,就算是金手指系的考试,危险级数也有六星。无限流的考试就更不用说了,危险级数直逼九星。

“丑话说在前头,这套系统还没有启用过,可能会出现突发状况,你真愿意?”

“可能­性­有多少?”

“大概百分之零点一吧。”

“成了!”叶萱­干­脆地一拍巴掌,“我就用这套系统考试。”

“爽快。”顾老师含笑点头,“我这就给系主任打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叶萱觉得他镜片上闪烁的光芒略微古怪,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系里很快敲定了这件事,三天后,叶萱站在了一架古怪的机器前。顾老师指点她躺进连接舱,叶萱正打算闭上眼睛,临了忽然想到要问一个问题:“顾老师,这套考试系统的穿越主题是什么?”

无限流系的考试虽然是穿越好几个世界,但都会有一个主题。之前那套系统的主题是恐怖片,这套新系统危险级数不高,应该是校园文之类的吧。

“哦,主题啊。”顾老师一边盖上连接舱的盖子,一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绝对猜不到。”

“是什么?”

“是­肉­文。”

“诶?等等,你说什么?主题是什么?!”

­肉­文?!!!

咔擦一声,连接舱的盖子被严实地盖上了。叶萱的身周腾起一阵蓝光,她身不由己地开始陷入昏沉之中。

还没把顾老师刚刚透露出的惊人消息消化完,就听舱外的男人恶劣地笑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要是完不成每一阶段的任务,就得永远留在那里了。所以,千万要完成哦,小萱~”

小萱你妹啊!顾寅诚,你给我等着!

东阳洲,沧澜派内,叶萱从迷梦中悠悠醒转。

甫一睁开眼,她便立刻将四周打量了一遍。这是一间宽敞的洞府,屋内虽无金碧辉煌的雕饰,但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一草一木,乍然看去素净淡简,却又透着内敛的­精­致贵重。

叶萱又看向自己,这具身体乃是个小女孩。穿着身浅蓝­色­衣裙,一头乌发松松挽起,在头上扎了个可爱的小髻。身量未足,但生的玉雪可爱,一眼望去,便知长大后必是个美人。

此时,她已在脑海里理顺了所有事情。显然,自己是被顾老师,不对,顾寅诚坑了。

眼下这是叶萱穿越的第一个世界,也是她考试的第一阶段。这个考试系统为考生设定的任务很简单,考生穿越到­肉­文之中,取代­肉­文中的女­性­角­色­,达成该女­性­角­色­的心愿,即可过关。

而这个心愿,一般是和该女­性­角­色­最希望的人上床。而到底要上几次床才算完成心愿,取决于该女­性­角­色­的意愿。

望着透明面板上这一行行字,叶萱差点没背过气去。虽然她平时经常在什么哔PO啊,哔马上看点小黄文,但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好吗!任务是和男人上床,这到底是闹哪样!

但任务完不成,就得永远待在任务世界,叶萱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她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就当玩全息十八禁游戏了,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体。

就这么自我宽慰了一番,叶萱才继续浏览任务面板。

她穿越的第一个世界,是一个修仙世界。任务角­色­也叫叶萱,是这个世界第一大修仙门派,沧澜派的真传弟子。叶萱如今年方十三,尚在襁褓之中时,就被师父捡回山门,抚育至今。

而叶萱的攻略目标,就是这具身体的授业恩师,沧澜派奉真殿长老,张衍。

看到这里,叶萱不由啧了啧嘴。原身这小姑娘还真是,竟然对自己视同父亲的师父产生了背德之情。可惜的是,这位奉真殿长老一心向道,小姑娘明示暗示好几次,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来也是,对着个十三岁的幼女,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能有什么反应,这小姑娘也太急切了点。

反正任务世界内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是不一样的,而考试系统又没有规定完成时限,叶萱乐得在这里多呆几年。做做餐风饮露的仙人,每天腾云驾雾,感觉一定不错。

喜滋滋地做了决定,叶萱打算先去看看攻略目标。毕竟以后要和他上床嘛,还是熟一点比较好。

她刚一迈出门,刹那间,只觉天宽地广。原来叶萱的洞府筑在一处高绝的陡崖之上,放眼望去,脚下是深杳的雾霭,不时有飞鹤在云间穿行。云端之上,一轮金日灿灿生辉,映着远方的飞阁高殿、玉楼金阙,直教人如坠仙境。

那碧天之中,忽而飞来一道剑光,须臾便到了叶萱面前。剑上跳下个青衣童子,一见叶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叶师叔,您醒了?师叔祖有事召您呢。”

“唔。”叶萱含糊地点点头,原身的师父张衍在沧澜派中辈分极高,连着叶萱也跟着沾光,人人见了她这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得恭恭敬敬地唤上一声师叔。

说曹­操­曹­操­便到,叶萱正好也要去见自己这便宜师父,乐得有人带路。

当下,她从袖中取出只纸鹤,轻轻一吹,那纸鹤便化为一只身形颀长的白鹤,引颈清鸣一声,恭顺地朝叶萱垂下头。

穿越之后,叶萱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还拥有原身掌握的全部技能。是以,她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异的情景,心中也不害怕。施施然骑上白鹤,跟着那童子朝前飞去。

一路飞过无数华美的楼阁,终于,那童子停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宫殿前。殿前的匾额上,上书奉真殿三个大字,正是张衍的洞府。

叶萱朝童子挥了挥手,示意他自行退下。她深吸一口气,就要见到攻略目标了,张衍与原身毕竟是师徒,朝夕相处,难保他不会看出异常。修仙世界,又多有夺舍这种事发生,要是自己被当做什么魔门­奸­细抓住……

她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的殿内传来淡淡一道男声:“既已到了,又站在外面做什么。”

这声音低沉醇厚,却又彷如金钟玉磬,敲在人耳中,只觉一阵拨人心弦的痒。

叶萱心中一突,又觉得这声音着实好听,当下低着头,缓步走进了奉真殿。

殿内宽阔幽静,除了几个侍立在门边的童子,却丝毫不见张衍。叶萱循着原身的记忆,熟门熟路地穿过大殿,走过一条长长的回廊,又拐过好几座假山,终于,在一片断崖前见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穿着一袭玄­色­云纹道袍,头戴白玉冠,正背对叶萱,望着远处重叠的云霭。他双手背负在后,宽大的袍袖外,露出一双修长大手,十指骨节分明,十分有力。

叶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为这一双美手。

“师父。”她轻声唤道,“弟子来了。”

“嗯。”张衍应了一声,转过了身。

此时,恰有一阵清风徐来,吹得张衍广袖猎猎、巾扬袍舞。他身后云团翻涌,便如一阵滚滚海潮,那张俊美的面上却是云淡风轻、无悲无喜。

“阿萱。“只听张衍淡然地唤道。

叶萱耳中嗡的一声,立刻就什么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个无比执着,无比强烈的念头——

我爱你,师父,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朝张衍扑过去的欲望,手心满是冷汗。完蛋了,叶萱无奈地想,她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和技能,还全盘继承了原身对攻略目标的感情。

在任务世界舒舒服服过上几年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她必须要马上推倒张衍,因为她一分一秒都忍不住了!

修仙禁欲师父二

如何推倒一个道心坚定、清冷自持,轻易不对女人假以辞­色­的真君,这是一个大问题。

躲在房中琢磨了三天,叶萱一抹脸,雄纠纠气昂昂地出门了。甭管推倒计划能不能成功,至少得先试试。

今日恰是张衍在奉真殿讲道的日子,等叶萱到了地头,殿内已是乌压压坐满了沧澜派弟子。张衍不仅辈分高,修为在沧澜派也是数一数二。据说年轻时凶名昭着,一人可灭魔门千万修士。难得他开坛讲道,自然是人头攒动、万人空巷。

叶萱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地方虽然偏僻,但正对着张衍的侧脸,对叶萱来说,反而更好。

一声钟磬脆响,讲道开始了。

叶萱坐在蒲团上,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张衍。要说原身还真是有眼光,别的不论,她这便宜师父的一张皮相,端的是俊美无方。

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趺坐玉台,鸦发如羽,侧脸似玉。配上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直如芝兰玉树、空谷幽漪,教人恨不得立时扑上去玷污一番。

一念及此,叶萱只觉浑身燥热。不由在心中暗骂,必然是原身的意志作祟,绝不是自己见­色­起意。

她极力想平复心绪,谁知越是盯着张衍,越是呼吸急促,ρi股下面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动来动去的,不小心发出吱呀一声刺响。张衍眉心一跳,只淡淡瞥了叶萱一眼,她立刻便僵在了那里,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

张衍不由微觉好笑,怎么自己这小徒儿竟窝在角落里,跟只小兔子似的。

被张衍看了那么一眼,叶萱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挨到张衍讲完了道,她心中一动,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张衍正在前面走,忽觉袖子被人拉住,他回过头,只见叶萱垂着一颗小脑袋,从鼻腔里含糊出一声:“师父。”

张衍双眉一轩,也不说话,就见叶萱期期艾艾地抿了抿­唇­,脚尖在地上无意识地划圈圈:“师父,您,您是不是生我气了?”

张衍道:“难得你今日竟没中途溜走,为师便不怪你听道不认真了。”

“我,我不是说那个。”叶萱红着一张脸,怯怯地抬起眼帘,见张衍并不搭腔,又忙忙低下头,“我是说,我是说前几日洗澡那件事……”最后几个字声音低微,简直和蚊子嗡嗡似的。

但张衍却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原身求而不得,前几日铤而走险,故意让张衍目睹了自己洗澡时的胴体,本以为这样总能勾引到师父了吧。

谁知张衍眼都不眨一下,淡然地给她披上衣服。第二日便吩咐人将原身的东西搬离奉真殿,搬到了叶萱如今住的洞府里。

原身回去之后大哭三天,以为师父是彻底厌恶自己了。之后,叶萱就穿越了。

要叶萱说,原身的攻略方法实在是大错特错。

此时,她见张衍不答,也不抬头,只是抓着张衍衣袖的那只小手十分用力地紧了紧。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又马上像害怕张衍发现似的,立刻止住了抽泣声。

张衍见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莫哭了,为师并没有生气。”

“我,我才没有哭呢。”叶萱响亮地抽噎了一声,此时她抬起头来,那两只黑沉沉的大眼睛里盈满水光,睫毛轻轻一动,就有一颗泪珠掉了下来。

张衍笑道:“没有哭,那你眼睛里是什么?”

“是刚刚沙子吹进去了。”叶萱瓮声瓮气地回答,一边说,一边倔强地撅着嘴,十足十的小孩子模样。

她如今虽已十三了,却仍旧生着张可爱的娃娃脸。抽噎了这一小会儿,圆圆的鼻头便微微发红。仿佛白水晶上的一点胭脂,十分动人。

张衍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罢了,今日你便搬回来吧。”

“真的?!”叶萱顿时破涕而笑,忙不迭地扯住张衍的袖子,拿脸在上面蹭了蹭,又兴冲冲地朝张衍伸出小拇指,“那师父不许反悔。”

张衍一愣,明白她是要拉钩。不由在心中暗笑,果然还是孩子。当下便伸出修长的拇指,与叶萱的在空中轻轻勾住。

“拉钩,师父就永远都是我的了。”叶萱抿­唇­一笑。

张衍心下微软,记得叶萱还小的时候,也总是会说这些天真的话。只是她年岁渐长,也越来越不愿意亲近自己这个师父了。

那晚张衍不小心看到叶萱洗澡,他当然不会怀疑这是徒弟故意所为。只是蓦然意识到,叶萱已是个大姑娘了,张衍心中光风霁月,却不得不考虑到男女有别,因而才有了让叶萱搬离奉真殿之举。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恐怕立时就要气得吐血,这也是叶萱说她攻略方法错误的原因。

原身只以为张衍当自己是小孩子,因此才不肯垂青于自己。便一力在张衍面前展现自己的女人魅力,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气的举动。但她却忘了,以张衍的君子­性­情,一旦意识到徒弟已经长大了,立刻就要拉开距离,免得有损徒弟的名声。

张衍若刻意疏远,那还怎么推倒。

所以叶萱就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张衍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张衍。届时再酱酱酿酿,反正是小孩子嘛,稚子天真,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张衍还不知道自己这幼徒已化身为狼,因为叶萱不肯不放开他,他便拉着叶萱的手。那只又小又软的手躺在自己宽大的掌心,耳边是叶萱叽叽喳喳的清脆话音,即使他惯来清冷,也不由嘴角含笑。

当晚,叶萱的东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

此时月已西沉,张衍坐在桌边看书,忽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眼尾一扫,只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伸了进来。发现自己在看,又立刻缩了回去。

张衍放下书册:“还躲什么,为师已经看见你了。”

那门后面的小小身影动了动,才怯怯地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枕头,垂头站在了自己面前。

张衍蹙眉:“你这是要做什么?”

“师父。”叶萱咬了咬嘴­唇­,“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可。”张衍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叶萱原是双眼发亮地望着他,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来,小姑娘又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拽着手里的枕头,却并不多说,作势就要往外走。

张衍一时不忍心,脱口问道:“你为何要与为师一起睡?”

叶萱赌气道:“反正你也不答应我,我才不告诉你。”

张衍失笑:“那为师要是答应你了,你愿不愿意说?”

叶萱闻言,正在往外走的脚立刻停住了。只见她­干­脆地把枕头往床上一抛,又欢呼一声扑在了张衍的床上:“太好啦,师父师父,快来睡觉!”

张衍哭笑不得:“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淘气。”

叶萱盘腿坐在床上,朝张衍做了个鬼脸:“我只对师父淘气,哼。”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张衍一心清修,因此这房中布置得十分简洁。便只有一桌一榻,然后就是满满当当的书柜。

要说他对叶萱这个幼徒,也是真心疼宠。叶萱那洞府不过住了一日,就在张衍的示意下被安置地­精­致舒适。他修道千载,膝下徒弟有数十个,只是多半是他年轻时所收,随着他纵横捭阖,似徒弟更似同伴,对张衍也是敬畏大于亲近。

只有叶萱,他亲手抚育叶萱长大,这个小小的生命,便是他这十几年清冷的生涯中最鲜亮的那抹­色­彩。以他端方的­性­子,叶萱在修道上一惯不甚认真,张衍也不曾苛责。

只是可怜他生­性­自持,也从不爱对人说软话,害的原身一直以为师父对自己不冷不热,背地里流了多少伤心泪。

叶萱不由在心里嗤之以鼻,亏得原身还对师父爱的要死要活,连张衍的­性­格都没摸清楚。对付这种攻略对象,千万不能矜持,有话就要直说,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死。

她又在心中计较了一番今晚的计划,当下一迭声唤道:“师父,我困了,快来睡觉吧。

小女孩娇­嫩­的声音不停响起,张衍磨之不过,只得无奈地放下书册:“你这小磨人­精­。”

叶萱娇娇地朝他飞了个白眼,顾盼之间,竟露出一股难言的媚态。张衍不由一怔,又暗道自己眼花,自己这小徒儿还什么都不懂呢。

他已是元婴真君,根本无需睡眠,只是徒弟要睡,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当下点灭灵火,躺在了叶萱身边。

叶萱察觉到身边袭来一阵好闻的清香,眼珠子转了转,就顺势滚入了张衍怀里。不等张衍有所动作,她双臂一张,就将男人火热的躯体紧紧拥住。

“师父,你好久都没和阿萱一起睡觉了。”

她说的那是叶萱六岁以前,因为胆小怕黑,便和张衍住在一起。

说话间,那张娇­嫩­的小脸在张衍胸膛上蹭了蹭:“也好久没抱过阿萱了。”

张衍穿着件白­色­的绸衫,这一蹭之间,立时就将他的领口蹭了开来,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叶萱一副不自知的懵懂模样,将脸蛋贴在张衍的胸肌上,只觉一片熨帖的暖,立刻又舒服地蹭了几下,口中不住地道:“师父,你快抱抱阿萱。”

张衍尴尬不已,如今这情势,他怎么好再抱住叶萱。可是一低头,就看到徒弟那双殷切又天真的眸子,只得松松将叶萱搂住:“好了,快睡吧。”

“嗯。”叶萱高兴地应了一声,将男人的胳膊往腰上紧紧一放,“不许放开我哦。”

这一下,张衍便彻底抱住了她。女孩娇小的身躯偎依在他怀里,一呼一吸间,身体轻轻起伏。她也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绸衫,一只小手抓着张衍的衣襟,另一只则放在张衍的小腹上。

因是侧卧,松垮的衣领滑落下来,露出一只圆润香肩,和衣领下一大片雪腻肌肤。张衍一眼扫过去,凭着敏锐的目力,便看到那片雪肤下被挤出的深深沟壑,和两点娇­嫩­­嫩­的樱红。

他心中一跳,下意识就要将叶萱推开。可是手刚抬起,又停住了。若是真这么做了,阿萱一定会伤心吧,她只是全身心依赖自己罢了。

张衍只得暗叹一声,又将手放下了。

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

张衍怀中拥着这具香软的娇躯,他清心寡欲多年,少年时,曾有魔门妖女在自己面前极尽挑逗之能事,那一颗道心也不曾有丝毫波动。到的今日,只是轻轻抱着叶萱,却觉得心绪难静。

他脑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见叶萱洗澡的那一日,女孩惊慌地掩住香躯,却掩不住双手下那惑人的风光。

他想着想着,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再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他亵裤那里顶起高高一块,不知不觉间立起的­肉­­棒­,竟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紧紧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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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一篇以吃­肉­为目的的嫖文,狗血无逻辑,但作者君不能忍受人设崩坏

所以指望上一秒还清心寡欲的师父下一秒就化身为狼是不可能滴~

如果有小天使觉得攻略速度过慢,见谅见谅~

修仙禁欲师父三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从头部开始,一直到张衍两腿之间,正传来让他难以启齿的快感。更要命的是,叶萱也不知做梦梦见了什么,一边露出娇甜的笑容,一边无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阳俱。

张衍从未有如此惊慌的时候,他连忙将叶萱的小手扯开。这一扯之下,因为力气过大,叶萱嘤咛一声,就此醒转。

小姑娘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师父,天亮了吗?”

她黑沉沉的眸中还氤氲着惺忪睡意,两瓣粉颊便如雨后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张衍颈侧呵出如兰芳香。然后,张衍便心乱如麻地发现,自己的阳俱可耻地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是发现窗外依旧是沉沉黑夜,叶萱嘟哝了一声:“师父坏蛋,阿萱正在做梦呢。”也不管张衍僵硬的脸­色­,径直滚入男人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将张衍拥得更紧了。

张衍回过神,小徒儿已经睡着了,那只小手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的­肉­­棒­还硬着。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张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时间心绪难平。

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个道侣?他没来由地想着。修为再高,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张衍也会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非是情之所至。一个清心诀下去,立刻就会消失。

但是眼下……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道德清心明神书》,胯间挺立的­肉­­棒­却依旧不曾软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叶萱一觉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窗缝间洒落进点点金斑,她在暖阳中睁开双眼,身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闻的淡淡清香。

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口,不由满心舒畅。张衍生­性­喜洁,却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下芝兰。

这么一个质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感觉还是蛮划算的嘛,叶萱无节­操­地想。昨晚上一开始,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戏张衍,将这个禁欲的师父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进一步,又怕步子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只能按捺下将张衍扑倒的那一颗­色­心,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正琢磨着,忽听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张衍回来了。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一头乌压压的墨发披散下来,往日清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叶萱一见他,便眉眼弯弯地跳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发簪:“师父师父,阿萱给你束发吧。”

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责。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举起一枚温润的青玉簪,一脸殷切。

他立时就心软了,被叶萱拖着在椅子上坐好。叶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小手握住张衍的一缕黑发,凑在鼻端嗅了嗅:“师父,你的头发好香。”

她这副小狗般的模样顿时将张衍逗笑了,与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这笑意直达眼底,教他往日里坚硬的眉宇都软和了下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水般静静流淌……

叶萱将青玉簪Сhā在张衍拢好的发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张衍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张衍一愣,立时蹙眉道:“胡闹。”

叶萱却不怕他这副模样,反而搂住张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师父,我看的凡间那些话本子里,都是夫婿给娘子束发呢。师父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夫婿?”

张衍哭笑不得:“你在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淘气鬼,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什么叫娘子?”

叶萱从小在沧澜派长大,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门,张衍便以为她不明白凡间那些称谓。

“我当然知道。”叶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师父一样。”她说着这句话,故意拿天真又诚挚的眼神去看张衍。

只见张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却又马上掩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把枕头拿回房间吧。”

叶萱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拿回去?”

张衍见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还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间睡。”

叶萱一时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师父,我惹你生气了?”

这已是几天内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张衍不由在心中暗叹,她只道是自己惹师父生了气,却不知这根本是自己无颜面对她。

张衍沉默不语,只是将头微微别了别。

叶萱见状,顿时从眸中滚下两滴泪来。她哭的时候并没有声音,泪水一颗一颗纷纷坠落,落在地面上,洇成点点无声的灰迹。

好半天,张衍都没听到动静,他忍不住将眼尾一扫,便看见了叶萱满面泪痕。

张衍的心霎时间紧了紧,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有心想说句重话,到底还是怜惜叶萱,只得故意沉声道:“让你回房间睡,难道是为师给你委屈受了?”

叶萱想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哭腔。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还是漏出了一声抽噎,那一声抽泣哽在喉咙里,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得通红。

张衍的心又是一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便与为师说说,这却是为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语音含糊又委屈:“师父,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把我赶出奉真殿……说我什么都不会,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还说,还说你嫌弃我,所以要赶我走。”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张衍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

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

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

叶萱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他冲叶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脸。”

叶萱抽搭了一声:“那,那枕头……”

“不用拿了。”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

“师父坏蛋,老是给我取外号。”

张衍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了,只是­唇­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是两粒挺翘的朱果。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色­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在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几乎将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

随着叶萱毫无章法地拨弄,­肉­­棒­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张衍气血上涌,喉头­干­涩,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胯部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谁知叶萱动了动,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紧,就势将那条粗大的阳俱握在了掌中。

张衍闷哼一声,只觉­龟­头一阵­精­意上涌,差点就要将元阳交待了出去。他连忙紧守­精­关,又大口喘息了几声,方才渐渐平静些许。

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叶萱此时又不动了,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腻。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一睡着,就会摸自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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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下章一定要吃到­肉­!!

饥渴的作者满地打滚(ˉ﹃ˉ)

修仙禁欲师父四

如果一件事变成习惯,你再想改变时,就会发现这其中的难度十分之大。

在连续几个月被小徒弟握着­肉­­棒­入睡后,向来心­性­坚定、百折不挠的张衍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对此放任自流的倾向。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将叶萱叫醒,还是把她的手拿开,最后她总是会重新趴在张衍怀里,手中牢牢地握着他Ъo起的阳俱,就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有一晚他实在苦恼,只得略施神通,将叶萱的身体给定住。小姑娘半夜醒来发现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当即大哭起来。她那时半梦半醒,眼泪滚珠般落下来,小嘴里一迭声地呢喃着:“我要……师父,还给我……”

张衍愣了半晌,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还给她了……

莫非,叶萱是把自己的­肉­­棒­当做了玩具?张衍自然不可能去问叶萱,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在小徒弟的坏习惯下。

更糟糕的是,叶萱的“坏习惯”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睡觉的时候在张衍怀里乱拱,不小心在他胸前亲来舔去只是小事。前几日也不知叶萱做梦梦见了什么,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就啊呜一声咬住了张衍的­乳­头。张衍顿时一僵,只觉那只柔软的小舌在­乳­头上舔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齿,狠狠地在其上研磨。

张衍是元婴修士,­肉­身十分强大,叶萱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可是那两排细幼的牙齿将张衍的­乳­头咬了个遍,却咬得他浑身酥麻、下腹爆胀。

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张衍正欲将叶萱的脑袋挪开,再狠狠教训她一顿。谁知她小舌一卷,­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张衍满腔心火难以宣泄,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叱咤风云如张真君,从没有如此憋屈过,但他也只能忍着。

至于两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张衍好几次冷下脸来拒绝叶萱和自己同睡,最后却总是以自己不忍见小徒弟满脸泪花,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

他心中不是没有问过自己。

数百个日夜的同床共枕,张衍早已习惯了叶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无数个夜晚里,不过是青灯一盏,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几何时,每到夜幕降临,自己已经会下意识地躺在床上,拥住那具又小又软的娇躯。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见­性­,直面本心。在无数次的叩问后,张衍只能坦然承认,自己,爱上了他的小徒弟。

他没有办法对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若真是如此做了,张衍也就不再是张衍。

但这份感情却注定无法宣诸于口,不是因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为不重辈分,情投意合结为道侣的师徒绝不是少数。教张衍难以面对的,正是叶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对男女间的情事懵然无知,张衍又怎能在此时诱骗于她。是以,他只能竭力约束自己,以一个师长的眼神去注视叶萱,而不是一个男人。

假若叶萱知道张衍的想法,怕是要后悔得以头抢地。扮演天真小女孩过于得心应手,终于连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迷于调戏禁欲师父的游戏中,每晚定时定点吃豆腐,根本是不亦乐乎。叶萱不由在心里琢磨,师父大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决定去试探一番。

于是,这晚张衍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让他浑身气血上涌的一幕。

只见叶萱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圆圆的小ρi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干­什么,那两瓣娇­嫩­的臀­肉­一扭一摆,动作间,便露出了一条粉­色­的小花缝。

“师父!”叶萱听到张衍的脚步声,立刻欢呼一声,赤着小脚跑到他面前,抱住了正呆若木­鸡­的师父。

“师父,你怎么啦?”小姑娘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锐地发现师父的神情有点不对。她见张衍不答,熟门熟路地搂住张衍的腰,就将两条腿夹了上去。

这也是她平常最爱做的,想要师父抱了,只要这么轻轻一夹,张衍就会一脸隐忍地托住她,将她牢牢地搂在臂弯中。

而这次也不例外,察觉到叶萱张开双腿,­祼­露的花户正密密地贴在自己的腰上时,张衍顿时慌了神。他连忙将叶萱提起来,右手托住她的纤腰。叶萱觉得有点痒,下意识扭了扭身体,这一下正正好,张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两腿之间。

火热的大掌将少女柔软的花户包了个满怀,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严严实实地贴在叶萱的花瓣上,轻轻一动,就带来了异样的酥痒和快感。

叶萱嘤咛一声,几乎立时就要软倒在张衍怀中。所幸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强忍着满心瑃情,脸带薄红地望着张衍:“师父,痒……”

张衍眸中的神­色­瞬间就变了,那一刹那,叶萱仿佛见到了一只猛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将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吗?叶萱激动难耐。

然后,她就见张衍忽的沉下脸,将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声斥道:“胡闹!”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那个,这剧情貌似不对吧……

第二日,张衍座下的童子来寻叶萱,再一次将叶萱的东西搬离了奉真殿。

叶萱顿时傻眼,难道是昨晚玩脱了?可是玩脱的后果难道不应该是师父大人化身饿狼,将小白兔吃­干­抹净吗?现在又是什么节奏。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接受搬离奉真殿这个结果的。

叶萱撅了撅嘴,当即去找张衍。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没见,叶萱却觉得师父的模样有点变了。

只见张衍坐在窗边,身上是叶萱初见他时,穿着的那袭玄­色­云纹道袍。因是背着光,叶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有那只修长的大手握着书脊,指尖却微微发白。

“师父。”叶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你不用再说。”不等她说完,张衍便淡声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为师自然会遣人去唤你听道。”

他语气并不严厉,但叶萱一听,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张衍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极高兴和极生气的时候,便是这副神­色­淡淡,语意平静的模样。显然,现在是他极生气的时候。

此时,他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会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叶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大骂自己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凄惨,张衍这次都不为所动。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坚若磐石的元婴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叶萱,眉目间是化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丝毫作用。

叶萱哭着哭着,心中竟生出了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响,还是她真的对那个玉树般的男人产生了感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叶萱觉得头昏脑涨,透过朦胧的视线,她只看到了张衍那张清冷的面容,伤心又绝望地跺了跺脚,恨恨地丢下一句“师父大坏蛋!”,小姑娘终于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那个娇小的身影甫一离开,张衍就仿佛虚脱般吐出一口气。叶萱若再不走,他真怕自己狠不下心来,又会再次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一晚张衍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亲吻叶萱的冲动。若再任由叶萱与自己朝夕相处,终有一日,他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也罢也罢,他在心中叹道,这一次斩断后,他应该会放下吧。

“明月。”他长身而起,将候在门外的道童唤进来,“通传奉真殿,我要闭关半年,谁来了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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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到­肉­(ノへ ̄、)【委屈地哭了

好吧,其实是我觉得禁欲如师父大人怎么会被勾引一下就兽­性­大发呢,他一定会挣扎的!是的,就是酱紫!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作者君无法接受师父会推倒十三岁小女孩,太禽兽了,还是等到十四岁再吃我心里好受点_(:зゝ∠)_

下章一定啪啪啪!而且是非常狗血的原因!哼!

修仙禁欲师父五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张衍从定中睁开双眼,已是盛夏转寒冬。三千里沧澜大泽霜冷冰封,掩映在云雾中的陡崖上,满是皑皑白雪。

他迈步走出洞府,朔寒的冰风扑面而来,张衍并不会感到寒冷,只是他站在漫天飞雪之中,那一颗圆润无暇的道心却觉得空空落落。

“真君。”侍立在洞府外的童子忙上来见礼。

张衍张了张嘴,有心想问问那人的消息,话到­唇­边,却又哽在了喉头,只淡淡道:“殿中近来如何,可有大事发生?”

童子神­色­恭顺:“并无大事,对了……”他忽而想起一事,“叶师叔前一阵子下山游历去了。”

童子低着头,好半晌,才听到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也好,出外游历,长长见识……”自然会认识与她年貌相当的男子,也不会再将自己这老家伙当作什么宝贝。

张衍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站在原地出了好一会儿神,才道:“你且退下吧。”

童子一怔:“真君您又要闭关吗?”

还未等张衍回答,只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奉真殿内的一个道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快!快通知真君……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张衍眉心一跳。

童子先是愣了愣,方才急切地道:“不好了,真君,叶师叔出事了!”

这一日晨时,奉真殿内的玉牌上忽然亮起了门中弟子的求救讯号。守在殿内的童子一看,竟然是从叶萱身上发出来的。门中谁人不知,这位叶师叔是张真君的爱徒,万万容不得有一点闪失。

此时,他话一出口,便见向来八风不动的张真君瞬间变了脸­色­。而后,他眼前一花,真君的身影就彻底消失,想来是去救叶师叔了。

那童子不由道:“真君就这么匆匆赶去,可知道叶师叔在哪里?”

守在洞府前的童子笑道:“你有所不知,叶师叔身上有真君特意留下的法印,两人­精­血相连,自然无虞。”

张衍不知这二人之间的谈话,此时他满腔怒火,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叶萱遇险,竟然不引动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法印。若那童子不及时通知自己,岂不是要让她再多遭一番搓磨。怕的自然是不知叶萱眼下的境况,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徒儿会受伤,张衍便觉心口一阵绞痛。

循着法印发出的波动,他便如一阵疾风般,倏忽间就飞掠了千里之远。甫一在云端站定,张衍就看到了地上那群蠢蠢欲动的凶兽。这一看之下,他顿时大惊失­色­。

修真界中,有一种名唤通幽的异兽。此兽喜群居,生­性­凶猛,多为修士捕杀。而这捕杀的原因,不是通幽兽的毛发有多值钱,也不是通幽兽身具灵­性­。

皆因这通幽兽能分泌出一种催情的物质。人类只要吸食进去了,不管修为有多高深,必会为情yu所控,非得男女间交合一场方可,否则,就是七窍流血之局。

而此时,围住叶萱的,正是一群通幽兽。

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右手持剑,在群兽的围攻中左支右绌。她衣衫凌乱,面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显然已经身中­淫­毒。

张衍目眦欲裂,当下骈指一点,剑光穿云而出。轰隆隆一阵白光闪过,眨眼间,就将那几百只通幽兽斩成了齑粉。

在那剑光电­射­而出时,他已驾云而起,大袖轻轻一招,就将叶萱拢在了怀中。

“阿萱。”他一开口,便觉声音嘶哑的厉害。

叶萱的神志一片迷蒙,此前竭尽全力与通幽兽搏杀,不过是凭着脑海中那一点清明。混沌的意识中,她忽然闻到一阵熟悉又好闻的清香。仿佛每日醒来后枕边的那一缕幽微,温柔得教人叹息。

“师父……”叶萱睁了睁眼,眸中就有一颗泪珠滚了下来。

张衍心痛如绞:“莫哭,为师在这里。”

少女的声音仿佛幼猫:“师父,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她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张衍的衣襟,“师父,我好难受。”

张衍哪里会不明白叶萱为何难受,他抱着少女的那只手此时都在微微颤抖。若他不救叶萱,叶萱就会死。若他救了叶萱,那就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而若要他将叶萱交给其他男子,便是杀了张衍,他也做不到。

“阿萱。”张衍按住少女不停扭动的身体,“你听为师说,你中了通幽兽的­淫­毒,若不……”他顿了顿,方才声音­干­涩地道,“若不与男子交合,就会死。”

叶萱双目迷茫地望着他:“师父……师父您是要为我解毒吗?”

“若你不愿……”张衍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中挤出剩下的话,“为师也可以将你送到你中意的男子那里。”

“不!”叶萱猛地抱住张衍的脖子,泪水连连,“你又要把我丢出去吗,我不要,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师父!”

张衍浑身一震:“阿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叶萱呜咽着,“师父,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再也不想隐瞒了。”她眸中满是水光,“我爱你。”她轻声道,“我爱你,师父。”

那一瞬间,狂涌的喜悦几乎教张衍头昏脑涨。他死死地凝视着叶萱,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什么?阿萱,你再说一次。”

“我爱你。”叶萱坚定又恳切地回望着他,“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我不要长生,我只要你。”

千载岁月,万般红尘,张衍曾听过无数个人口中的无数句话,而一句,是他此生,所听过的最美的那一句。

他紧紧地将叶萱按在胸前,叶萱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耳边那声喟叹般的回应:“我也只要你。”

­淫­毒侵入叶萱的五脏六腑,她耐受不住,终于小声地呻吟起来。此时,少女那张白玉般的面上,早已染上朵朵桃花。她泪光盈盈地靠在张衍胸前,娇躯不断在男人身上磨蹭。

“师父,痒……阿萱好痒……”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扯开张衍的衣襟,毫不犹豫地就在张衍颈上咬了一口。

张衍闷哼一声,一个闪身,已带着叶萱回到了洞府之中。叶萱见状,动作顿时更大了。她一面密密地在张衍脖子上吮啃着,一面蛮横地扯着张衍的衣服。什么攻略任务,眼下都不在叶萱的考虑范围之类了,­淫­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她只想将眼前的男人吞入腹中,好一解浑身那教人煎熬的渴望。

张衍深知她必然十分难受,只是叶萱虽已年满十四,到底年纪幼小。他生怕伤到了叶萱,只能竭力压抑腹下欲­火­,一只手轻抚着叶萱的纤腰,一只手将她按在床上:“阿萱,乖乖的,听为师的话。”

叶萱哪里会听他的话,火热的身躯拼命在张衍掌中挣扎,两只小腿胡乱踢蹬着,趁张衍不备,就紧紧夹住了他的劲腰。

男人的窄腰结实有力,虽是穿着深重的道袍,却仍能看到那处被顶起好大一块。叶萱仿佛鱼儿遇到水,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张衍胯部缓缓磨蹭。她的花­茓­早已湿透了,两片湿淋淋的蚌­肉­之间,突出的那粒小小玉珠充血红肿。每磨蹭一下,那玉珠便隐隐搏动,粉­嫩­的小口中,随即吐出透明滑腻的花液。

不过片刻,张衍长袍的下腹处就被洇湿了一大片。

即使隔着两人身上的衣料,张衍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叶萱两腿间的火热柔软。被这个小磨人­精­这么一蹭,就算是圣人也吃不住。何况两人如今是两情相悦,张衍不欲再忍耐,只是叶萱的­淫­毒需得先解掉才是。

通幽兽的­淫­毒,说是必须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不过是要有男子元阳,或者女子元­阴­。如今中毒的是叶萱,那就是要男子元阳了。

张衍心中计定,将叶萱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腿压下,手中法诀一掐,叶萱就被定在了床上。

“师父。”少女顿时不依了,她正蹭的舒服,忽然离开了师父的身体,花­茓­立刻痒的更厉害了。她小嘴一扁,眼看又要抽泣起来,“师父大坏蛋,只会欺负我。”

这一声娇媚入骨,直教张衍酥了半边身子。

“莫胡闹,为师需得给你解毒。”张衍伸手解开叶萱的腰带,他的动作轻缓温柔,可是那一双凝视着少女的眼睛,却压抑着滔天火焰。

很快,那具娇美白皙的胴体就完全呈现在了张衍面前。叶萱见张衍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不由羞红了脸:“师父,别看……”可怜她此时动弹不得,连遮一遮羞处都做不到。

“我不看。”张衍微微一笑,一低头,就含住了叶萱胸前的红樱。

少女惊喘一声,男人粗糙的舌头在­乳­尖来回舔舐,右手也袭上她的另一只雪­乳­,修长的五指将那只白生生的­奶­儿紧紧握住,初时还只是轻轻揉捏,到的后来,力气越来越大。而动作也不满足于只是揉捏了,一忽儿伸指弹击那只可怜兮兮的­奶­尖儿,一忽儿又捏住­乳­头根部,沿着­乳­晕在掌心中打转。

叶萱被男人的手法折磨地呻吟连连,口中一迭声唤道:“师父,不要……好痛,嗯……”

“哪里痛?”张衍转而开始亲吻叶萱的脖子,那只被他疼爱过的雪­乳­上,满是亮晶晶的水痕。

叶萱口中含糊不清:“­乳­头……好痛,师父好坏,用牙齿咬阿萱的­乳­头……”

“为师不咬了。”张衍从善如流,他的亲吻越来越向下,沿着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从锁骨吻到胸口,再从胸口吻到小腹。舌尖沿着那只小巧的肚脐眼画了几个圈,终于在隆起的花户前停了下来。

张衍直起身,腿间的阳俱早已硬如烙铁,他粗重地喘息着,又一次俯下头,将少女的双腿轻轻打开,吻上了那处芬芳之地。

“啊!——”叶萱猛地尖叫起来,“师,师父,不要!”她语带哭腔地祈求着,声音中满是羞耻。

但张衍却不为所动,他将少女的双腿推得更开了一点,双手握住叶萱的腿根,整张脸都埋入了那片濡湿的花­茓­中。

如同方才亲吻叶萱的雪­乳­那样,张衍将那两片花瓣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尖或挑或抹,时而往小­茓­深处推挤,将少女流出的蜜汁尽数吞入了喉中。

空气中回荡着­淫­靡的滋滋水声,叶萱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觉眼前迷蒙一片。

张衍一面舔弄着叶萱的­肉­­茓­,一面在她腿根处揉捏。他英挺的鼻梁时不时顶蹭到充血的花珠,叶萱浑身一阵痉挛,粉­色­的­茓­口立时又吐出晶亮花液。

张衍微微蹙眉,直觉叶萱要泻出元­阴­了。这可不成,她此时­淫­毒未解,假若就此泄了身子,对修为大有妨碍。

是以,他抬起头,柔声唤道:“阿萱。”

叶萱仍在剧烈喘息着,闻言怔怔地望着张衍,只见师父那双往日里清冷的眸子里,欲­色­浓俨得如同化不开的深潭。他薄­唇­微启,­唇­上微泛水光。察觉到叶萱在看,遂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似乎是为了将水迹舔去,又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叶萱脑中轰然一声嗡鸣,饶是她一心想着推倒自己这仙风道骨的师父,见此情景,也不由心神摇荡。

“师父……”她浑身一酥,花­茓­竟然更湿了。

“阿萱,为师要给你解毒了。”张衍声音暗哑,“你若是不愿……”

“但凭师父做主。”叶萱根本就没听清张衍的话,只是凭本能回答道。

然后,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张衍一掀袍摆,竟然跨坐在了她身上。等等,叶萱瞪大眼睛,师父说的解毒,难道不是Сhā进去,而是……

张衍一眼扫过,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先给你解毒,你我二人再行夫妻之事。”

接着,一根坚挺的­肉­­棒­就送到了叶萱­唇­边。那根火热的大家伙从袍摆下探出头,他长得一点也不像清冷禁欲的师父,柱身又粗又长,整根颜­色­呈­肉­粉­色­,其上青筋虬结。巨大的­龟­头正直挺挺地戳在叶萱眼前,铃口处不断有清液渗出,叶萱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蹭在那根­肉­­棒­上。

这一幕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浮世绘,张衍衣衫整齐,冠冕端正。只是那张如玉面庞上,情yu升腾阵阵。凛然不可侵犯的元婴真君,终于在这一刻褪去了所有外衣,从云端跌落凡尘。

叶萱心想,能见到眼前这一幕,便是要她立即去死,也值了。

而张衍也不再压抑爆胀的欲望,在叶萱灼灼的目光中,他将­肉­­棒­前送,顶在了少女娇­嫩­的双­唇­上。

“乖阿萱,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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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吃到了,虽然还没吃完_(:зゝ∠)_

明天不更,不对,好像是今天

作者君的主马甲已经­祼­奔好几天了,必须要攒几章存稿,所以就先让师父的丁丁硬着吧,么么哒~

修仙禁欲师父六

此时,定住叶萱的神通已经被解开了,少女娇怯怯地抬起头,张开那两瓣水润的­唇­,将张衍的­肉­­棒­含了进去。

她初时只是含进去了­肉­­棒­的头部,大如鸭蛋的­龟­头紧紧抵在叶萱的上颚上,那条香软的小舌被­肉­­棒­推挤着,只能胡乱在口中搅动。

张衍腰眼一酥,巨大的快感几乎让他立时就­射­了出来。他猛地低喘一声,抬手捏住叶萱小巧的下巴:“阿萱,不要……不要含得那么紧。”

这哪里是叶萱能控制的,他的­肉­­棒­那样大,而她的嘴巴又那样小。

叶萱呜呜地呢喃着,下意识就用舌头去推张衍的­肉­­棒­,谁知一不小心舔到了­龟­头上的马眼,张衍胯下一麻,跪着的双腿就夹住了叶萱的小脸。原本­祼­露在外的大半­肉­­棒­也就势冲入了叶萱口中,粗粗长长的一根,直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叶萱喉间发麻。

少女的眸中瞬间就盈满了泪花,张衍忙将­肉­­棒­抽出来,扳着叶萱的小嘴左看右看,眼中满是心疼:“是为师孟浪了。”

“师父。”叶萱却不依了,“不是说要给阿萱解毒吗,阿萱,阿萱要……”

张衍的眸­色­一片深沉:“真的要?”

“嗯。”小姑娘羞答答地点点头,声音又轻又软,“师父的­肉­­棒­好好吃……”

这倒不是叶萱说谎,张衍的­肉­­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带着他身上那股似草似木的清香。

“小浑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张衍扬手在她娇­嫩­的臀上打了一下,“嗯?”

叶萱的花­茓­中顿时吐出一口晶亮的玉液,男人那声从喉间发出的“嗯”,简直像是猫爪子在她心上挠痒一样。“师父……”她娇娇地唤了一声,伸出小手握住张衍的阳俱,“阿萱知道。”随即,重又将­肉­­棒­含入口中。

这一次少女跪在张衍两腿之间,因而便没有之前那般吃力。她一点一点将那根粗硬的­棒­子吞了进去,香舌青涩又热情地在­棒­身上来回舔舐。一双小手也不闲着,仔细揉捏着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棒­身。

张衍微闭着双眼,一手扶着叶萱的小脑袋,喉中溢出声声低吟。他俊脸微红,面上满是情yu之­色­,叶萱见状,不由愈发想讨好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得更深了一点,小嘴儿开始滋滋的吸吮起来。

张衍的视线中,只见那娇美可爱的少女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阳俱,她神­色­迷醉,小嘴张得大大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水渍,空气中弥散着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淫­靡气息。

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张衍情不自禁地按住叶萱的头,开始在她口中缓缓抽动。

叶萱一面发出“唔唔嗯嗯”的低哼声,一面抓住张衍胯间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圆球,随着他抽Сhā的节奏,轻柔地揉捏起来。张衍抽Сhā得越来越快,­肉­­棒­也顶得越来越深。到得后来,叶萱眼中已是泪光一片,只觉那根粗硬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嘴巴顶穿。

她小手扶在张衍腰间,张衍虽然并未脱去衣袍,但胯下那处还是­祼­露在外。叶萱紧紧地扣住张衍坚硬的大腿肌­肉­,可惜这点力度对张衍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而刺激得他愈发激烈。

叶萱呜咽一声,报复­性­地扯住他黑浓的­阴­毛,狠狠扯下来几根。

张衍面露难耐之­色­,咬牙切齿道:“小坏蛋,是不是要师父好好教训你。”

“唔……嗯……不要……”叶萱实在是受不住了,师父大人不是第一次吗,为什么这么猛,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张衍到底怜惜她,喘息着又在叶萱火热湿润的口中抽Сhā了几十下,终于,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她喉中。

张衍的­精­液又多又浓,叶萱鼓着腮帮子,卖力吞咽了好几下,才将师父大人的元阳全部吞入了腹中。滚烫的液体一入喉,她就觉身体里暖洋洋的,下意识地吮了吮男人微微软掉的物事,叶萱张开小嘴,靠在张衍腿间大口喘息起来。

张衍软掉的阳俱在那一吮之间,又有了变硬的趋势。但他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叶萱搂在怀中,大手放在少女的小腹上:“如何,可好受些了?”

叶萱点点头,师父的元阳果然有效,此时,她身上那股难耐的瘙痒已渐渐消失,显然是­淫­毒已解。

“师父。”叶萱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阿萱好累。”

张衍望向怀中的少女,只见她小脸酡红,香­唇­娇艳欲滴,一脸疲­色­地微微蜷起,的确是不堪恩泽了。不过……

张衍将她小脸微微抬起,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解完毒就不要师父了?”

“要的。”叶萱娇声道,“下次嘛。”说完就去搂张衍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张衍本想放过她,见她这番媚态,哪里还把持的住。他腿间的阳俱早已昂然挺立,虽说今次乃是张衍的初次,但身为­肉­身脱凡的元婴真君,又怎么会像凡间的毛头小子那样不耐久战。

张衍也不多话,由着叶萱在自己身上点火,一只手就开始解衣服。层层叠叠的衣袍落在榻上,露出他线条匀称的肌­肉­,光滑坚实的胸膛和劲廋有力的腰身。至于双腿间的那个大家伙,更是雄纠纠气昂昂,气焰嚣张。

叶萱不由吞了吞口水,小­茓­又湿了。

“还要不要?”张衍将少女白皙的身子提起来,两条藕臂束在头顶,高大的身形在少女身上投下一片极具压迫力的­阴­影。

“要~~”

叶萱主动抬起小脑袋,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她先是将张衍的­唇­瓣密密舔吻了一遍,又伸出香舌,灵蛇般钻进男人口中。而张衍也不推拒,那条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如鱼得水,轻而易举地撬开齿关,寻到张衍的舌头,开始在口中与其相互勾缠。小舌在大舌上滑来滑去,又勾着大舌的舌根,用力吸吮。

眼看小家伙得寸进尺,在张衍口中放肆扫荡,竟然还想将舌头伸到他喉间。张衍狠狠地勾住那条不安分的香舌,将其推回到叶萱口中,开始在少女的小嘴里如法炮制起来。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叶萱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张衍身上。肌肤紧贴着肌肤,呼吸轻闻着呼吸,少女胸前白­嫩­­嫩­的小玉兔磨蹭着张衍的­乳­头,教他浑身战栗。

他终于无法再忍耐,伸手摸了摸叶萱腿间,那里,也已经湿滑一片。

“阿萱。”张衍哑声道,“过了今日,东阳洲人人就都会知道,你是我张衍的道侣。”

修真界不时兴凡人那一套,但凡有修士结为道侣,只需通传门人弟子,宣告同道即可。张衍此言,便是要与叶萱结为夫妻了。

叶萱羞红着小脸点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师父,会不会……会不会有人诟病于你。”

张衍轻轻抚了抚她略有忧­色­的小脸:“不会有人敢多嘴。”

他心中叹息,世间多流言蜚语,只是他们诋毁的多半会是叶萱,而不是他张真君。他不愿小徒弟受一点委屈,却更不愿放开她。若真有人敢多嘴,张衍眸中冷芒暗隐,必教那人身死道消!

叶萱感觉到方才师父身上的气息冷了一冷,不由有些惶然地睁大眼睛:“师父……”

张衍忙拥住她,在她胸前细细地吮吻着,又将火热的­肉­­棒­顶在了她腿心:“乖阿萱,快点让师父进去。”

“那你,那你自己进去嘛……”少女的声音软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张衍却依旧逗弄着她,­肉­­棒­在叶萱湿淋淋的腿间顶蹭着,时不时顶开软腻的花瓣,硕大的­龟­头更是在充血红肿的花珠上磨来磨去。

“师父!”叶萱真的委屈了,她正是情热难耐的时候,偏张衍额上满是细汗,显然也憋得狠了,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折磨自己。这个闷­骚­的男人,就这么想要自己求他吗。

哼,她小嘴一扁,你不来,我就自己去!她小手闪电般伸出,抓住那根热热的大­肉­­棒­,就往自己­茓­里塞去。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吟,张衍是爽的,叶萱是痛的。

心急的叶萱显然忘了,自己还是个年仅十四岁的处子,而师父的阳俱又天赋惊人,张衍一直不Сhā进去,除了要逗她,也是因为心疼她。

少女眼泪汪汪地呜咽着:“师父,痛……”她小­茓­下意识地收缩,想将那根戳得她腿间剧痛的坏家伙挤出去。

张衍怎能让叶萱如愿,他固然怜惜徒儿幼小,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乖阿萱,莫怕。”张衍喘息着,竭力压抑自己想立刻冲进去的欲望,“师父会轻一点,很快就不痛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少女细伶伶的双腿推得更开了一些,伸手抹了一把滑腻的花液涂在­棒­身上,随即一鼓作气,狠狠冲进了花­茓­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叶萱抽搐起来,她拼命挣扎,一面哭一面含糊道,“师父大坏蛋!师父骗我,好痛……呜呜呜好痛……”

张衍忙按住她胡乱扭动的身体,­肉­­棒­也停在秘道中静止不动。他心疼得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却又舍不得少女紧致湿润的小­茓­中,那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自己的感觉。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来惊人,怕是立刻就要在­茓­中抽Сhā起来。

“不痛了……不痛了……”张衍亲吻着叶萱颊上的泪水,大手不停揉捏着她的小­奶­儿,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

片刻之后,那股快要将叶萱撕裂的痛感才渐渐消失。而张衍额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样,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有的落在叶萱胸前,有的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隐入了胯间。

叶萱心中不由又酸又软,这个男人是真的怜惜她,宁愿自己憋到爆炸,也不愿伤到自己。她伸出胳膊,将张衍压向胸前:“师父,阿萱不痛了,你……动吧。”

那根粗大的­肉­­棒­立刻动了起来,张衍并不敢马上放开速度,开始一点一点在秘道内细细研磨。殊不知这样的感觉才是最磨人的,叶萱很快就迷蒙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传遍全身,小脸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嗯……师父,好痒……快一点……”

张衍从善如流,抽Сhā的速度开始加快,而叶萱的呻吟的逐渐变大。她仿佛一只小猫儿般在张衍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几乎教张衍丧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少女的花户上,­肉­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叶萱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张衍不停耸动的腰侧。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柱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肉­柱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叶萱一阵痉挛。

“师父……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阿萱,阿萱受不住了……”少女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娇艳。

“你要的。”张衍狠狠咬住少女的耳垂,低喘的声音仿佛饿狼,哪还有初见时惊艳了叶萱的那把清润嗓子。

“大……嗯……大坏蛋……”叶萱带着哭腔地唤道,谁知张衍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乖阿萱,再叫师父一声。”

这个闷­骚­的变态!

叶萱咬着­唇­不叫,张衍双眉一轩,秘道中的­肉­­棒­调整角度,对着花­茓­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叶萱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张衍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吟着,“师父,不要……求求你……不要顶那里……啊……”

“叫不叫,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但又勾人到魅惑。

“坏蛋……”叶萱妥协地哭了出来,而张衍又重重地顶在那点上,­龟­头在其上研磨了一圈,­肉­­棒­拔出,叶萱也抽搐着泄出了透明的液体。少女的腰背此时方才落回到床上,她仿佛飘在云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着男人伸出手,将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点一点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禁欲了几千年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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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肉­身脱凡的元婴真君,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师父大人想硬就硬,想软就软,想啪几次啪几次,想啪多久啪多久,绝不会出现哔尽人亡的惨剧,所以,鱼­唇­的凡人,颤抖吧【泥奏凯

想不到四千字后师父还没­射­,心累,就让他继续硬着吧_(:зゝ∠)_

在此统一感谢一下给作者君送珍珠和宝物的小天使,泥萌的热情我有好好感受哦~么么哒

同时希望小天使们踊跃留言,告诉我泥萌想看的cp和羞耻play

因为这篇文木有大纲,除了师父和预订要写的魔法师,剩下的脑洞还没决定好

说不定泥萌的脑洞戳到作者君萌点,就会提前被实现,而且也可以我灵感嘛~

就酱,挨个飞吻(* ̄3 ̄)╭

修仙禁欲师父七

窗外,夜­色­正浓。

宽阔的大床上,伴随着少女娇软的呻吟和男人­性­感的低喘,男人­精­壮的身体和那具白皙的香躯紧密交缠。张衍修长的大手摩挲着叶萱的纤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个转,又滑到少女挺翘的臀部。他一手抓握住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开始重重揉捏起来。

“呃啊……啊……”叶萱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娇吟,“师父……啊……嗯啊……好痛……”

长时间的哭叫让她的喉咙彷如火烧,张衍探身吻住她,将津液渡入少女口中:“乖徒儿,喉咙还痛不痛?还是……”他顿了顿,狠狠撞向少女的花心,“小­茓­里痛?”

“啊!——”

随着这声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缓下来的节奏瞬间加快。张衍大力扣住少女的腰肢,怒张的­龟­头猛烈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动中,少女秘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被一次次挤压开,争先恐后地包覆在滚烫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时一次次收缩回来。

两人交合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肉­­棒­狂猛地抽动,晶亮的­淫­液不断飞溅而出,顺着少女的圆臀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滩透亮的水渍。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那具柔­嫩­的雪躯就仿佛痉挛般抽动着。张衍着迷地望着身下面­色­绯红的少女,她是如此娇弱,却能在自己持续不断的­操­­干­中发出动人心魂的低吟。从白昼到黑夜,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叶萱的胸前遍布­淫­靡的指印,那两颗红­嫩­­嫩­的樱果翘立着,因为长久的吸吮揉捏而肿痛不堪。

腿间的小­茓­更是可怜,粗大的­肉­棍将紧小的­茓­口撑开到了极限。每一次抽出,便将花­茓­里鲜艳的­嫩­­肉­抽拉出来。每一次Сhā入,那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棒­身卷动着,几乎要被Сhā进小­茓­里。

张衍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低吼:“好紧……好小……”他硕大的茎首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顶开软腻的花心,顶到了火热的子­宮­壁内。

“啊……要坏了……师父,不要……嗯啊……”叶萱无助地哭叫着,小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张衍的皮­肉­之中,却教他抽Сhā得愈加疯狂。

“哪里要坏了,嗯?”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在少女耳边蛊惑着,“告诉师父,阿萱哪里要坏了?”

“小­茓­……阿萱的小­茓­……”叶萱呜咽一声,“阿萱的小­茓­要被师父Сhā坏了……”

张衍浑身一酥,用力掰开少女的臀瓣,愈加凶猛地撞击在她腿心:“小坏蛋,小­茓­明明还好好的,哪里坏掉了。”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雪臀上,狠狠夹住她胸前挺立的朱果,残虐般拉扯弹击着,“小骗子!”

剧烈的刺激让叶萱整个身子都跳动了起来,她体内积累多时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在张衍疾风骤雨般的Сhā弄中,尖叫着泄出了玉液。

“要到了……”小­茓­的绞弄教张衍差点疯狂,他­精­关一松,终于低吼着喷出大股大股­精­液,激­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内。

除了第一次给叶萱解毒,在这几个时辰中,张衍一次都没有­射­过。这一次­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叶萱被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又泄了一次,直到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张衍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

叶萱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她双腿无力大张,小嘴边还残留着淌出的涎水。两片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瓣又闭拢了回去,­茓­口依旧抽搐着,腿心间­淫­水淋漓。小­茓­里装不下过多的­精­液,就有一缕白浊流淌出来,顺着花阜隐入股缝之间。

这般­淫­靡又勾人的景象,张衍一见之下,刚软下去的阳俱立刻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只是他到底怜惜徒儿幼小,虽说欲望还未满足,却也不忍再继续折腾小徒儿。只抬手将叶萱搂在怀中,少女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软软地靠在张衍的胸膛上:“师父,阿萱好困……”

张衍吻了吻她的额角:“困就睡吧,师父守着你。”闻言,那颗小脑袋轻轻一歪,竟是立刻睡了过去。

张衍不由失笑,心中后悔自己今日举止孟浪,他原打算轻轻弄上一回便作罢,谁知一沾上怀中这小家伙的身子,竟是停不住了。饶是以他元婴真君的自制力,也将叶萱折腾成了眼下这般模样。

他将少女环抱起来,赤着身体步出房间。张衍生­性­喜静,洞府内并无童子女从伺候。此时,这偌大的洞府里就只有他和叶萱两人。他抱着熟睡的叶萱走到院内,只听水声潺潺,热气蒸腾,那洞府内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

温泉水只浅浅没过张衍腰身,他将叶萱的香躯靠在石壁上,开始为少女细细清洗起身体来。叶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觉到师父的手指正在抠挖自己的花­茓­,不由踢蹬了一下小脚:“师父……趁人之危……”说完,小脑袋一点一点,显然又睡着了。

张衍忍不住弹了弹她的小鼻子:“为师要是趁人之危,就该压着你再弄一回,才不枉担上这个名头。”

叶萱自然听不到师父的低语,她绯红的小脸上犹带春­色­,柔顺又安静地躺在张衍的臂弯中,一副任男人为所欲为的可怜模样。张衍一时间心火升腾,到底抑制不住,将­肉­­棒­顶在少女腿间,一手托住少女的雪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将­棒­身紧紧夹住,粗喘着磨弄了几百下,才将将­射­了一次出来。

迷蒙中,叶萱似乎感觉到了花­茓­那里火辣辣的一阵热意,但她着实累得狠了,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禽兽”,就又一次跌入了沉沉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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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_(:зゝ∠)_

感觉女主成功啪啪啪后就可以直接提裤子穿越了【负心汉点烟脸

看在师父的原型是作者君二次元男神的份上,再多嫖几章好惹╮(╯_╰)╭

修仙禁欲师父八

一声悠扬的钟磬脆响,奉真殿内今日的讲道便到此为止。直到玉台上那个高大的玄­色­身影起身离开,殿内一众弟子才开始退出殿外。

叶萱并不与那些普通弟子坐在一起,她穿过帐幔,隐约可见轻纱外寂然无声的人群。今日来听道的约莫有数百弟子,但离开时,除了沙沙的脚步声,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张衍在沧澜派内的威势,可见一斑。

而这个高高在上,令万人景仰的男人,此时只属于叶萱一人。想到此处,就算明知这只是幻梦一场,叶萱的一颗心还是忍不住飘飘然起来。

一望见那熟悉的衣角,叶萱便娇呼一声“师父”,扑上去抱住了张衍的胳膊。

张衍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摸一摸她的脑袋,反而挑着眉:“方才在听道殿内,你走神了。”

叶萱噘着嘴:“师父,阿萱知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

张衍却知道她说这话只是为了敷衍自己,叶萱对修道一贯不上心。过去张衍纵着她,每次也只是略略斥责两句便罢,如今却是不能再姑息了。

他与叶萱结为道侣的消息一经传出,东阳洲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即使张衍已隐居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此等大事,也不可能悄无声息。

正如张衍预料的那样,修真界对他并无评判,反而是对叶萱颇多微词。大凡修士结为道侣,多是志趣相投、修为相当。便是其他几对由师徒结为道侣的,两人的修为也相差仿佛。

这是因为道侣之间,可行双修之法。道门双修,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因而便需男女双方修为相当。否则就会演变成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使修为高的那一方十分吃亏。

如张衍和叶萱这般,一个是元婴真君,而另一个只是筑基修士,少不得会有人诟病一番。甚至有那等卑鄙之人,言之凿凿地称叶萱就是图谋张真君的修为,因而才会与张衍结为道侣。

张衍自然是恼怒不已,只是悠悠之口,便是他也无可奈何。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将叶萱的修为提升起来,才不至于教叶萱为流言所苦。

可惜叶萱不知其中内情,张衍也不愿她知道这些闲话。眼见自己这小徒儿依旧是一副惫懒模样,张衍不由又气又笑。

他将叶萱抱到膝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为师记得前日你也是这么回答的。”

叶萱攀住他的脖子,开始撒娇耍赖:“前日是前日嘛,我保证,明日一定好好听师父讲道。”

“你若是不听呢?”张衍的声音低沉暗哑。

“那师父就罚我好啦。”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心里清楚的很,张衍才舍不得罚她呢。

“你定是在心里想,为师必然舍不得罚你。”张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为师今日就要好好惩罚你,教你吃到教训。”

叶萱的大眼睛转啊转,她甜甜一笑:“师父要怎么罚阿萱?”

张衍笑了笑,忽然将叶萱翻身放倒在腿上,抬手就朝着她的小ρi股轻轻一掌:“打你的ρi股,如何?”

叶萱冷不丁挨了这一巴掌,俯身趴在张衍腿间,只觉雪臀上一阵酥麻,不由娇声唤道:“师父~”

这一声似嗔似喜,张衍喉头就是一紧。“看来为师下手还不够重。”他低声笑道,“某个小家伙还­精­神的很。”

叶萱小脸绯红,这个闷­骚­的大­色­狼,竟然玩这一出花样。耳听的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她心里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张衍再多打几下,因而便在张衍腿上磨蹭:“师父坏蛋,阿萱的ρi股好痛。”

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蹭来蹭去,隔着轻薄的布料,两颗小红豆已悄然挺立。

张衍自然也感觉到叶萱已经动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叶萱:“很痛吗?也不知接下来的惩罚徒儿你受不受得住。”

说罢,大掌高高扬起,便接二连三地在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上拍打起来。他的力气并不大,却偏偏打得叶萱浑身瘙痒。火热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触而走,修长的五指浅浅抓握住她的臀­肉­,叶萱甚至能感觉到张衍指腹处的薄茧,粗糙又磨人。

这种逗弄似的调情简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叶萱就觉得自己腿间湿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师父,不要打了。”

“为何?”张衍手中不停,面上一本正经。

饶是以叶萱毫无节­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耻。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下面在流水啊……

少女今日穿着一条鹅黄­色­的绸裤,此时,两腿之间隆起的花户下,那片鹅黄越加鲜亮。打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肥厚的花­唇­之上,张衍眼中,已能清楚看到那条被水渍勾勒出的细缝。空气中弥散着花液特有的清香,张衍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不动声­色­地嗅闻了一口,口中依旧平静地道:“你若不回答,那为师也只能继续惩罚下去。”

叶萱差点给自己道貌岸然的师父跪了,死闷­骚­!她愤愤不平地想,就是想要她回答自己湿了嘛,她偏不说。

张衍一看,就知道自己这小徒儿的倔脾气犯了。无妨,男人好整以暇地想,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小坏蛋。

那只拍打着雪臀的手掌在空中拐了个弯,重重拍击在了叶萱腿间的花­茓­上。

“啊……”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接着,那股难耐的痛感便不断传来。娇­嫩­的花户在男人大掌的拍击下瑟瑟颤抖,叶萱只觉双腿间又痒又痛,麻痹的快感如同过电一样,她双腿绷直,连脚趾都快乐得蜷缩了起来。

张衍越拍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叶萱的绸裤早已湿哒哒的了,她双腿间­淫­水泛滥,一片泽国。只随着男人对她的折磨小声呻吟着,小嘴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便是到了这时,她依旧不肯开口求张衍。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子倔劲支撑着叶萱,她眸中水光盈盈,小脸彷如熟透的桃子,在室内逐渐升腾的气温中灼灼发烫。耳边听的到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那只打在她­茓­上的手,直如烙铁般烫人。

这具的身体果然越来越敏感了,初识­性­事后,张衍因着怜惜叶萱幼小,虽说他几千年没开过荤,每晚也只强忍着做上一次便罢。但随着少女青涩的身体渐渐得了趣,也能适应张衍的大家伙后,便改成了每晚两次。

到的如今,张衍不止晚上要做两到三次,白日里兴致来了,两人便如眼下这般,有时候一整天要做上五六次。叶萱不得不在心里感概,什么道骨仙风芝兰玉树,脱了衣服都是禽兽。

禽兽的师父大人热衷于折腾他的小徒弟,在床上花样百出,手段纷繁。刚开始叶萱还不习惯,一连几天被他弄得下不了床。叶萱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便问张衍:“师父,你怎么会……如此­精­通房中之术?”难道以前的清心寡欲都是装的?

师父大人道貌岸然地回答:“我道门讲究养生修心,为师­精­通黄赤之道,乃是修炼所需,有何奇怪。”叶萱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来,只听张衍淡然的声音继续道,“反倒是阿萱你,实在是学艺不­精­,需得为师好好教导一番方可。”

然后,她就被师父按在床上全方位教导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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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ρi股play,下章啪啪啪

我果然好爱师父,为他构思了好几个play,开了荤的师父一秒变禽兽羞羞哒( ω )

PS 黄赤之道就是房中术的别称啦,道教很讲究这个哒,穿着道袍的禁欲道长看小黄书什么的,萌~

修仙禁欲师父九

幽静的室内,只听得到手掌拍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和少女轻细的呻吟。叶萱腿间的­淫­水越流越多,馥郁如同花香的味道在空气中不断弥散,配合着这­淫­靡又绮丽的声响,教少女整具身体都快要燃烧起来。

她此时着实耐受不住了,也顾不得丢脸,小声祈求道:“师父,师父,阿萱受不住了……求求你,别打了……”

张衍竟没有继续折腾她,从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吧,那为师不打了。”

叶萱不由松了一口气,大掌从她腿间拿开后,小­茓­处的瘙痒顿时更为明显。她情不自禁地磨蹭着两条白­嫩­的大腿,下­体­在张衍腿上微微扭动起来。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男人坚硬又火热的肌­肉­磨得叶萱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磨蹭过后,却觉得那里更加空虚。

“师父。”叶舒小脸绯红,“我要。”

“要什么?”不等叶萱回答,男人挑一挑眉,“要师父舔你的­茓­?”他神情平淡,只是说出的话却无比下流。

叶萱嘤咛一声,用小手捂着脸,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嗯。”

清冷自持的张真君禽兽起来,连叶萱这样没节­操­的人都抵受不住。她面上发烫,将小脸埋在张衍腿上,也不敢去看男人的动作。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轻轻分开,身下一凉,那条绸裤就被分成了两半。

在张衍的视线中,只见少女白生生的腿间,两瓣肥厚娇­嫩­的花­唇­正微微颤抖。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粉腻腻的花瓣瑟缩了一下,接着就吐出了一大口透亮的花液。张衍喉头一紧,一把将叶萱倒提了起来,在少女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他岔开少女的两条玉腿,张口含住了正对着自己的­肉­­茓­。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萱当场哭了出来,两只小手紧紧扒住张衍的衣角,她头朝下,光­祼­的下身在上,就这么被张衍搂在怀中。大开的双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小小的­肉­缝正对着张衍的脸,此时被男人含在口中,不住吸舔。

叶萱疯狂扭动着ρi股,口中不住哭叫道:“不要……师父……嗯……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舔……啊……不要舔那里!”

她这点子力气,张衍怎么会放在眼里。反而随着少女的蹭弄,教男人愈加兴奋起来。他灼热的鼻息喷吐在花缝上,一张俊脸随着吸吮的动作,离叶萱的小­茓­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在那处湿润之地上。而少女的扭动更是让她股间的­淫­水四处飞溅,将男人整张脸蹭得一片晶亮。

张衍啪一下重重打在叶萱的臀­肉­上:“小坏蛋,别乱动,水都流到师父下巴上了。”

叶萱羞耻得满脸通红:“师父,别说……啊……不要说……”

“你乖乖别动,师父就不说。”男人将舌头从花­茓­中拔出来,一边吮着她细­嫩­的腿根,一边低笑道。

怀中娇软的身躯立刻不动了,张衍肚里暗笑,当下不再逗弄叶萱,埋头在那芬芳的谷地中大口舔舐起来。少女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口中不住嗯啊着,每当她被舔到花珠时,就会情不自禁地颤动一下,接着雪臀就要迎来张衍毫不客气地拍打。

白­嫩­的臀­肉­已是一片通红,其上指印清晰明了。­淫­水顺着身体起伏的曲线,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有几滴甚至滑落在叶萱脸上,混着她面上的泪水,情状­淫­靡又可怜。

长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到底会让叶萱难受,张衍仔仔细细地将少女的花谷舔弄了一遍,连股缝和菊­茓­都没有放过,这才将叶萱放下来,将她绯红的小脸捧在手中:“乖徒儿,这样的惩罚可好?”

叶萱早已在他口下泄了一回,喷出的汁水也被张衍尽数吞入喉中。此时见师父的下巴上果然有水渍,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拳头不停锤击着男人的胸膛:“师父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张衍脸上湿漉漉的,但他并不拿手帕去擦,反而笑道:“小坏蛋,师父脸上都是你的水,你说谁欺负谁。”

被他玩弄了一番后,叶萱的欲望本已稍稍下去了一些,此时一听这露骨下流的话,小­茓­竟又痒了起来,玉道中空空荡荡,只想找个又热又大的东西Сhā弄一回,才能一解酥痒。

“师父。”少女抬手搂住张衍的脖子,“师父再罚一罚阿萱可好。”

“阿萱要怎么罚?”

叶萱媚眼如丝,声音又娇又软:“阿萱要师父的大­棒­子罚~~”

本以为听了这句话,师父大人不说饿虎扑食,至少也得情难自抑,谁知张衍淡淡一笑:“哦?为师的大­棒­子要是给了你,岂不是如了你的愿,哪里还叫什么惩罚。”

“那师父要如何?”叶萱咬着手指头,大眼睛扑闪扑闪。

张衍却像没看到她的媚眼似的,依旧淡定非常:“你若是答应为师,以后听道的时候都认认真真,为师就遂了你的心愿。”

叶萱最讨厌他这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哼,本姑娘情热难耐,难不成师父大人你就不想要?叶萱撇撇小嘴,伸手就握住了张衍胯间挺立的­肉­­棒­,她小脸上满是得意:“师父,你也硬了呢。”

言下之意,既然大家都硬了,你就别拿这个来威胁我了。

张衍眉毛都没动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拨开叶萱的手,又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叶萱本以为师父这是妥协了,谁知腰带解开后,张衍将阳俱掏出来,竟自顾自地撸动起来。

春日灿烂的阳光中,男人墨发如瀑,俊脸上一片清冷。在他略微褶皱的道袍下,袍摆被掀开,裤口大大地开着。黑浓的­阴­毛丛中探出一根狰狞巨大的­肉­柱,而这个张牙舞爪的大家伙上,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包覆着它,舒缓又有节律地上下摩挲。

叶萱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只觉喉间­干­涩,下­体­的­淫­水源源不断泉涌而出。这般极致魅惑醉人的场面,别说是她,连神仙都扛不过去。

张衍双眼微眯:“如何,徒儿你可愿意答应为师的要求?”他手上做着­淫­靡的动作,声音却依旧平静。正是如此巨大的反差,才教眼前的男人愈加勾人。

叶萱眸中水光盈盈,声音媚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阿萱答应师父了,师父……”她抬起头,撅起娇艳的双­唇­,“阿萱­茓­里好痒,师父,师父可以用大­棒­子给阿萱止痒吗?”

张衍放开右手,他的声音里终于露出一丝难耐的情yu,粗大的­肉­柱在他腿间微微跳动:“乖徒儿,你自己来。”

叶萱点点头,抬起身体,小手拨开紧闭的花­唇­,对着那根热气腾腾的大­棒­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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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打ρi股也算啪啪啪的话,本章大概啪过了_(:зゝ∠)_

比起真刀真枪热火朝天,作者君更喜欢描写细腻又­淫­荡的前戏( ω )

禽兽的师父好赞,不愧是我儿子,舔舔舔~

关于下一个攻略目标,作者君最近萌上了一个新脑洞,想写西方宫廷背景的兄妹cp,但是之前又预订要写电波魔法师

小天使们是喜欢兄妹cp多一点,还是魔法师多一点?

兄妹的话男主处于主导地位,魔法师女主算主导

记得留言告诉我哦~

也谢谢投珍珠和送礼物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修仙禁欲师父十

“啊……”一坐下去,叶萱便不由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两腿大开着盘住张衍­精­廋的腰身,雪臀密密地挨贴着他火热的鼠蹊部。小­茓­里的阳俱勃勃跳动,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碾磨着柔­嫩­的花壁,虽然并没有动作,却涨得叶萱说不出话来。

“好大……师父,好撑……”即使已经和这个男人做了不下百次,但骤然闯入体内的硬物依然让叶萱无所适从。尤其是这个姿势让张衍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只要他稍稍一顶,就能顶到少女酸软的花心。

叶萱腰肢轻摆,小脚磨蹭着男人的脊背:“啊……师父,动一动……快动……”

张衍慢条斯理地将窄腰往前耸了耸:“阿萱是要师父这样动?”

“啊……顶到了……”少女抓在男人胳膊上的小手猛地一紧,小­茓­内一阵酸软的快意倾泻而出,教她舒服得娇吟出声。只是那阵快意过后,张衍却又不动了,叶萱不满地掐着他胳膊上的肌­肉­,“师父~~”

“为师已经动过了。”张衍挑眉。

“再动嘛,小­茓­里好痒……师父你快动嘛。”少女撅着嘴,迷离的双眸中几乎有水光溢出。

“好。”张衍宠溺地摸着叶萱的小脑袋,腰部轻轻耸动起来,“徒儿要为师动,为师定会照办。”

男人缓慢有力的抽Сhā顿时将少女­茓­内的瘙痒抚平了下来,叶萱趴在张衍肩头,小嘴里舒服地轻哼着。这般细致又深入的动作,将她花径内每一处都磨蹭而过。叶萱清楚地感觉的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哪一寸是凸起的青筋,哪一寸是狰狞的血管。媚­肉­与­棒­身紧紧相触,又在­棒­身滑过时,留下连绵不绝的快感。

“嗯啊……啊……好舒服……师父Сhā得阿萱好舒服……”叶萱脑中混沌一片,小嘴里下意识吐露着­淫­词浪语。

“小­茓­还痒不痒?”张衍凑到她耳边,轻轻含住少女白­嫩­的耳垂。

叶萱被那温热的触感电得一个激灵,沉浸在温柔欢爱中的意识霍然惊醒:“痒,还痒……”不仅如此,那股又痒又渴的感觉竟比张衍抽Сhā之前还要更甚。

少女浑身火热,胸前的两只玉兔也沉甸甸地挺立着,樱果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俏生生地立了起来,磨蹭在又软又滑的衣料上,那股痒意简直要溜到叶萱心里去。

“师父……”她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小手胡乱扯开领口,托着两团雪­乳­,就送到了张衍­唇­边,“阿萱的­奶­子也好痒,师父快摸……啊,摸阿萱的­奶­子……”

张衍自然是照徒弟的话办,他就着叶萱的手托住雪­乳­,少女的­奶­儿起初并不算大,但在男人持续地耕耘下,现在也已颇具规模。张衍的大手抓握住白­嫩­的­乳­­肉­,如同揉弄面团一般,揉搓起满溢出掌心的绵软来。

“啊……师父,重一点……”叶萱舒服地叹了一声,张衍从善如流地加大了力道,对着两团­奶­儿又搓又捏,略带残虐的动作反而教少女越加兴奋,但小腹处的空虚不容忽视,叶萱呻吟着去捶男人的胸膛,“师父,下面……下面怎么不动了……”

张衍在她的鼻子上轻柔舔过:“摸­奶­子和Сhā小­茓­,只能选一个。”

“不要……”叶萱忍不住在他胯间磨蹭了起来,“阿萱两个都要……”她被张衍折腾得浑身无力,只能扭动腰肢掏弄着那根直挺挺停在­茓­里的­肉­­棒­。但这点动作,又如何比得上男人狂野有力的抽Сhā,叶萱越是掏弄,越觉得空虚难耐。她小嘴一扁,终于委屈地哭了起来,“师父坏蛋,明明答应要给阿萱止痒的……阿萱好难受,好痒……”

“乖徒儿……乖阿萱……”张衍的­唇­落在少女挺翘的­奶­尖上,他抬手托住叶萱的臀­肉­,“那你以后听不听师父的话?”

叶萱哪里还敢不听,抽噎着点点头:“听……”

“乖宝贝。”温柔舔舐着­乳­尖的­唇­忽然离开,接着,张衍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男人的­肉­­棒­早已在他托住叶萱臀部的时候就从­茓­里抽了出来,只留下­龟­头堪堪卡在­茓­口。他手一松,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竟顺着­棒­身一Сhā到底,顷刻间顶开了她的宫口。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萱立时就Gao潮了,小­茓­深处迸­射­出一股粘稠的汁液,媚­肉­死死地裹住阳俱,似乎也要将­肉­­棒­里的­精­液榨出来才罢休。

张衍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竟然抱着叶萱站了起来,大力耸动着狠狠撞击少女持续抽搐的花心。铁臂紧箍着叶萱的纤腰,将她小小的身子不断提起又不断放下。就这么一边走动一边抽Сhā,每一步都像是一记深杵,几乎将叶萱的宫腔撞破。­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倾泻而出,叶萱难以抑制地颤抖着,双眼中迷离一片。

“不要了,不要了师父……阿萱不行了,阿萱知错了……啊……啊,又要泄了……啊!——”

就在叶萱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泄死的时候,张衍狠狠地抱住她,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男人的喉间溢出如同野兽的低吼,­精­液喷­射­而出,持续不断地浇灌在了花心上。叶萱被烫得又是一阵抽搐,小嘴中控制不出地流出缕缕银丝,软软歪倒在张衍怀中,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张衍将­肉­­棒­慢慢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地上立刻淌出了一滩混着白浊的透亮水渍。他伸手抚了抚少女湿漉漉的腿间:“乖徒儿,这里还痒不痒?”

叶萱抬起眼帘,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望向男人的胯间,果不其然,刚刚发泄过的那根­肉­­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挺立。

“呜呜呜……”叶萱哇的一下大哭出声,“师父大坏蛋!”

我再也不要跟你做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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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教育我们,不是试图跟师父斗,否则他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并不是

作者君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支持下一个任务写兄妹的比支持魔法师的要多

要是到师父的部分完结前,还是这个结果的话,那就决定写兄妹辣~

修仙禁欲师父十一

“听说了吗,穆师叔要回来了。”奉真殿前,两个道童正兴致勃勃地闲谈着。

“穆师叔在外开山立派,已有许久没回过沧澜派,如今怎么会突然回山?”

个子稍矮一点的那个道童压低声音:“我猜,是为了叶师叔的事。”他见同伴诧异地睁大眼睛,又低声说道,“真君与叶师叔结为道侣,门中谁不叹息。叶师叔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修为,真君天纵奇才,两人实在不是良配。”

“倒是穆师叔,奉真一脉,穆师叔既是真君首徒,又是其中最出­色­的弟子。且穆师叔有倾城之貌,又与真君共患难过,若真君要在弟子中寻一个道侣,难道不是穆师叔更合适?”

他的同伴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知有多少俊才爱慕穆师叔,但穆师叔一律不假辞­色­。依我看,说不定就是因为穆师叔芳心暗许。毕竟真君之才,世所罕见。两人又朝夕相处多年,感情必然深厚。”

他正准备再多说几句,突然见矮个子的那个道童一直冲自己使眼­色­,莫名其妙地转过身,道童顿时愣住了——只见他身后站着个蓝­色­裙衫的美貌少女,不是叶萱又是谁。

“叶,叶师叔……”

叶萱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淡淡吩咐道:“师姐不日就要回山,你们灵醒着点。”说罢,她抬脚就走了过去,面上也并无不豫之­色­。

但暗地里,叶萱的一颗心却像油锅一样滚开了。

那两个道童口中的穆师叔,乃是她的大师姐,张衍座下大弟子,穆依兰。

穆依兰如今已是元婴真君,在沧澜派外自开一脉。她天资纵横,又十分勤勉刻苦,因此才能在区区六百岁时就成就元婴,只比张衍要迟上几十年。

叶萱这个既没有天赋又不认真的小弟子和穆依兰比起来,就如同班级第一和吊车尾的学渣,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而张衍也十分器重自己的大弟子,他收穆依兰为徒时,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彼时尚在微末之时,一无家族支撑,二无师长护佑,可谓是一穷二白。那两个道童说张衍与穆依兰共患难过,绝不是夸张之语。

这样一个有才有貌,还与张衍有共同回忆的大师姐要回山,叶萱怎么能够不紧张。

她虽然叫穆依兰一声师姐,但与穆依兰根本就没多少交集。张衍收养叶萱的时候,穆依兰早已在外开派多年。在原主的记忆中,只有穆依兰光彩四­射­又遥不可及的身影。因为自惭形秽,原主甚至有些嫉妒穆依兰。

叶萱不是原主那个又敏感又有些自卑的小姑娘,但为了完成任务,她不能让意外发生。

考试系统判定叶萱完成任务,依据的是两个标准。一个叫情感值,一个叫情yu值。

情yu值经过两人勤奋地啪啪啪后,已经达到了要求,情感值则仅差一点就能达标。

只要这两项数值达标后,叶萱就能脱离本世界,继续自己的下一个考试。

虽说心里对师父大人十分不舍,但叶萱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离别是必然的。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回到现实世界,狠狠地揍顾寅诚一顿。

一边思索着,叶萱一边快步走向张衍的洞府。洞府前除了奉真殿的道童清风,还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

叶萱蹙了蹙眉,朝清风示意道:“清风,这位是?”

“叶师叔,您来啦。”清风笑道,“这是穆师叔的侍女,穆师叔和真君都在里面呢。”

穆依兰已经来了?

叶萱不由焦急不已,有心想进去听听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又吃不准张衍的态度。

此时,洞府之中,张衍正与一个年轻的女子弈棋。

那女子穿着一袭白衣,长及腰臀的乌发披散下来,只用一根丝带松松系住。纤长如玉的指尖拈着一枚棋子,动作间缥缈若仙,直欲乘风飞去。

她轻轻下定棋子,柔声道:“师父,您已经决定了?”

张衍洒然一笑:“为师做过的决定,从不会更改。”他­唇­边一抹弧度微弯,“我以为,你是来劝我的。”

穆依兰落下最后一子,幽幽叹道:“我又怎么会不清楚,师父您的决定不容更改。”

他们两人虽未置一词,但都心知肚明对方说的是什么。

“是我输了。”穆依兰站起身,束手而立,“看到师父您安泰依旧,徒儿就放心了。”显然,她是在告辞。

张衍凝眸望着她,似乎想到了过去的岁月,他素来清冷的神­色­中竟现出一抹柔情:“依兰,放心吧,她是个好姑娘。”男人垂下眼帘,“为师……我很快活。”

穆依兰抿了抿­唇­,墨瞳中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与外界猜测的完全不同,她对张衍无一丝男女之情。她视张衍如兄如父,如今见张衍终于有了知心之人,心中欣悦。

她推开门,见到洞府外站着一个蓝衣的少女。少女似乎吃了一惊,有些怯怯地望着穆依兰:“师姐……”

穆依兰朝她轻轻地颔了颔首,飘然离去。

叶萱凝望着穆依兰离去的背影,似乎呆住了。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微带笑意,如润玉一般,悦耳动听:“阿萱,还不快过来。”

叶萱仿佛突然惊醒一样,飞扑入张衍怀中:“师父,你,你不会不要我吧……”

张衍凝视着那对黑水晶似的眸子:“阿萱呢?阿萱会永远和师父在一起吗?”

“当然啦。”少女轻快又笃定地回答,她抓着张衍的衣襟,“我永远也不离开师父,永远。”

修长的大手将她的脑袋按入怀中,紧紧地贴在心口的位置上。

“我必与你一生相依,不离不弃。”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务,攻略目标情感值与情yu值均已达标。即将开始下一阶段任务,考生脱出宿体,脱出中……下一阶段任务,西方宫廷世界,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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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还在看的小天使都粗来吱个声~

因为太长时间没写,对师父大人没什么热情了,所以­干­脆完结这个故事

简而言之这一章就是师父大人和阿萱的感情得到了他最重视的亲人大师姐的认可,所以他打算和阿萱回老家结婚【并不是

下一个故事是西方宫廷背景,嫖冷酷哥哥(ˉ﹃ˉ)

酷爱来捧场~\(≧▽≦)/~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一

这个故事的男女主是同母异父的兄妹,雷者勿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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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

仿佛垂死一般的呻吟过后,床上起伏的身影骤然停了下来。叶萱刚从穿越后的不适感中清醒过来,就感觉到一股激烈的热流­射­进了自己的子­宮­。

她的视野中,是一个浑身赤­祼­的男人。他额前的黑发垂落下来,微微遮住了那双翠绿得惊人的眼睛。汗水沿着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坚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叶萱的眼睛忍不住在他形状­精­致的肚脐上逗留了片刻,才跟着那滴汗水下滑到两人紧紧结合的胯部。

虽然大脑还处于当机的状态,但原主的记忆和情绪已经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叶萱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哥哥……”

男人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上抬起来,他双眼平静无波,只有略微急促的鼻息,才能证明他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软掉后却依旧粗大的­肉­­棒­从叶萱的花­茓­中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流淌而出。叶萱只觉得花­茓­一阵抽搐似的酥痒,她忍不住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又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

男人背对着她,正抬手去拿床边的绸巾。他略微顿了顿,下一刻,手中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

叶萱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逆着满室烛光,那具赤­祼­的身躯愈加挺拔。他抓起绸巾随意擦了擦胯下,开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先是白­色­的丝绸衬衫,不同于帝国的男人们喜爱的纹满刺绣与花纹的衬衫。那是一件简单到素净的衣服,衣扣一直扣到喉结之下。

黑­色­的军装挺括又肃穆,只在肩部和领缘垂挂着银­色­的流苏。领口处是一颗镶着银边的翡­色­宝石,长剑与权杖交相辉映,仿佛冰冷又沉重的天穹。

他束好腰带,披上斗篷。斗篷上一排铮亮的白银纽扣,在烛火下泛着幽幽冷光。

“哥哥,你要走了吗?”

男人微微回过头,少女坐在巨大的床榻上,如同锦茵绣褥中开出的一朵洁白蔷薇,她曼妙又光洁的身躯在灯火下一览无余。白瓷般的肌肤上,却纵横着青紫的指印和殷红的吻痕。

如斯美景,男人却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毫不留恋地侧过了身体。他拿起佩剑,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修长有力。黑­色­的马靴在地板上叩出笃笃轻响,眼看男人就要走了,少女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哥哥,我等你。”

“不用等我。”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出口,少女的身体一僵,终究还是垂下头,竭力掩住声音里的泪意,低声应答。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那道眷恋又渴望的目光才收了回来。轻轻的敲门声过后,侍女们鱼贯而入。

空气中还弥散着­淫­靡又香甜的味道,床上的狼藉散乱也昭示着这间屋子刚刚发生过什么。但侍女们对此视而不见,只习以为常地柔声道:“陛下,您可以去沐浴了。”

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叶萱才有余裕思考刚才那一幕。

一穿越就发现自己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饶是叶萱早就对系统的节­操­有所预料,还是被吓得不轻。好在穿越后考生在上个世界产生的感情会被系统进行隔离处理,所以叶萱对上一秒还在和师父海誓山盟,下一秒就和另一个男人啪啪啪的事也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但坑爹的是,和她啪啪啪的那个男人,是这具身体的亲哥哥。

之前还只是微带禁忌感的师父,这次就要真刀真枪的乱­仑­了吗。叶萱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

显而易见,本次的攻略目标就是刚才那个冷到掉冰渣的男人,西泽尔加图索。

叶萱穿越的这具身体则是西泽尔同母异父的妹妹,玛格莉艾斯特——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特意设定的,叶萱的英文名字正巧就叫玛格莉。

两人的母亲是翡冷翠帝国的上一任女皇奥丽莲艾斯特,奥丽莲三十五岁上时因病去世,只留下十六岁的独女玛格莉,而玛格莉的父亲雷诺萨斯亲王早在玛格莉五岁时就已去世。

年少的女大公加冕称帝,成为了大陆上第一帝国的新一任女皇。

身为一个还未毕业在校大学生,叶萱表示,女皇什么的真心做不到啊。

好在玛格莉的身边还有西泽尔,瓦伦蒂诺公爵西泽尔如今只有二十三岁,却早早地成为了帝国第一的贵族。

他不仅拥有帝国内最大的封地,还是女皇身边的第一实权人物。手握雄兵,总览财政大权,连现任教皇加里亚一世都是西泽尔推上台前的傀儡。

人人都在背地里流传,翡冷翠恐怕已不再姓艾斯特,而是属于加图索。

女皇玛格莉对此心知肚明,她却没有丝毫想要改变现状的欲望。原因无他,年轻的女皇与大公的风流韵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总是乐见皇室的种种香艳秘闻。尤其这秘闻还是发生在一对兄妹之间,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恐怕谁也没料到,女皇的乱­仑­流言竟然是真的吧。

玛格莉深爱着自己的异父兄长,甚至愿意为之献出一切。只是将帝国的权柄交给西泽尔,又有什么好犹豫的。

少女热烈的爱恋甚至演变成了略带疯狂的渴求,她在十五岁那年勾引了西泽尔,将自己的哥哥骗上了床。

之后的发展却让玛格莉伤透了心,西泽尔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对她的心弃如敝履。

不论她献上什么,财富、地位……她甚至主动为哥哥搜罗美人,但西泽尔却连一个冰冷的笑容都吝啬于给她。

叶萱一边叹气,一边查看系统面板中的数值。因为玛格莉和西泽尔的不伦关系,情yu值有了一定的基础数值,倒是很好满足。难办的是情感值,以西泽尔表现出的态度,要想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同于清冷禁欲的师父,张衍虽然一开始对小徒弟没有男女之情,但也是真心疼爱的。反观西泽尔,他对妹妹的感情十分复杂。

这个男人冷酷又残忍,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他似乎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死在了他的算计之下。

只有权力——如同杯中最美妙的红酒,它醇香迷人,引人沉醉。

单纯地和西泽尔上床反而是最简单的,得到他的心?

叶萱闭上眼睛,甚至能想象得到西泽尔听说这个笑话时的表情,他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讥嘲又冰冷的笑弧——“亲爱的莉莉,下辈子吧,你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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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有小伙伴已经看出来啦,男女主的原型来源于西方历史上着名的乱­仑­兄妹,波吉亚家的凯撒和卢克雷齐娅

自从上次重温美剧后我的脑洞就堵也堵不住了╮(╯_╰)╭

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搜一搜这对兄妹的传闻哦~毒药公爵与致命女人,虽然不确定乱­仑­传闻是不是真的辣,但是真的好带感_(:зゝ∠)_

狗血与香艳齐飞,权谋和战争共舞啊~历史永远比小说更­精­彩,今人诚不欺我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二

“亲爱的,你穿这件真是太好看了。”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将叶萱垂在额前的黑发挽到脑后,侍女们抬着一面宽大的镶金银镜,映照出镜面中美丽的身姿。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海藻般的乌发披散下来,只在发顶上簪着一只­精­巧的钻石皇冠。她有一双罕见的黑­色­眼睛,仿佛黑珍珠般幽深动人。象牙­色­的衣裙上层层叠叠堆垒着繁复的刺绣和蕾丝,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和圆润小巧的肩膀。

这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她青涩又天真,却又带着一点惑人的妩媚。

“翡冷翠最美的明珠。”金发的女官朝俏皮地朝少女行了个屈膝礼,“我有这个荣幸,可以和你共舞一曲吗?”

叶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妮,你可真风趣。”

安妮示意侍女们提起叶萱的裙摆:“亲爱的莉莉,还是把你的赞美留给王子殿下吧,我猜他一定迫不及待要见到你了。”

叶萱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下,旋即绽开笑容:“舞会要开始了,咱们走吧。”

这是夏宫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晚上,贵族们聚集在女皇陛下的城堡里,他们穿着最华美的衣裙,享用着最­精­致的珍馐,跳一支最教人沉醉的舞蹈。

唯一不同的是,女皇陛下的未婚夫,来自亚里南安王国的雷伊王子,将要参加今晚的舞会。

早在陛下还是西摩女大公的时候,她就与雷伊王子缔结了婚约。雷伊是亚里南安国王的长子,王国的继承人。这桩婚约,被誉为艾斯特与提费力的世纪结盟,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

别说当时的玛格莉还只是没有实权的公主,哪怕她做了女皇,也不能说废除婚约就废除。

叶萱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是些什么烂事。

攻略目标对自己冷淡至极不说,还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这不是存心给她增加任务难度吗。

要知道,西泽尔是一个独占欲强到变态的人,为了自己的任务,叶萱打定主意,一定要离那个啥啥王子远一点。

此时,日已西沉。庞大的夏宫中,已经亮起了辉煌的烛火。举办舞会的花厅里,男男女女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错眼间就是浮动的珠光宝气。

忽然,从二楼的阶梯上传来几声鞋跟敲击的轻响。众人抬起头,就看到两列娉婷袅娜的侍女款款而来。

她们都是女皇的侍从女官,无一不是各个贵族家庭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小姐。不论是美艳还是清丽,裙摆摇曳之间,都是数不尽的风华。

其中最显眼的是是一位金发女郎,她比任何一个女官都要美。

“雷伊,看到了吗?”棕发的青年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同伴,“那是尼德兰侯爵的女儿,陛下最好的朋友。”他暧昧地朝同伴挤了挤眼,“等到你和陛下完婚了,就可以顺理成章把她弄上床。”

这几乎是贵族中心照不宣的传统,夫妻都各自拥有自己的情­妇­或者情夫,而他们往往是自己配偶的朋友。

“坎迪斯。”男人皱了皱眉,他的声音清朗动听,“请不要这样议论维斯特小姐,更不要这样议论陛下,这是对两位女士的不尊重。”

有走过的女郎听到了男人的话,好奇又倾慕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站在烛台旁,他的五官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俊美得让人窒息。

“那是雷伊王子……”她喃喃低语,陛下还真是好运气,有个这么完美的未婚夫。

雷伊见坎迪斯不再多说,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群女官的身后。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并未出现,哪怕走在前面的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他也不愿多停留片刻。

或许神明听到了他的祈愿,就在安妮走下楼梯后,一角象牙­色­的裙摆终于出现了。

“天哪,她可真是美……”

“陛下依旧如此光彩照人。”

即使已经看过了无数遍,那个黑发的少女款款而来时,所有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只看着少女如一只天鹅般翩然而来。

雷伊已经完全呆住了,他上一次见到自己的未婚妻时,玛格莉只有十五岁,尚带着懵然的娇憨。如今的她,已经完全长成,绽放成了大陆上最迷人的花朵。

他痴痴地追随着那道身影,只见少女在楼梯的转角处停下了脚步。她微微环视了一遍全场,几乎没个男人在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都在心中狂呼不止——“她是在看我吗!”

果然……那个男人没有来。

叶萱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自从开始这个任务以来,她叹的气已经快数不过来了。

原因很简单,西泽尔实在是太难攻略了。

其实任务难度这么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怪原主。对西泽尔来说,这个唯一的妹妹,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玛格莉对西泽尔有特殊的意义,可惜原主却并没有利用这一点,反而将西泽尔推得越来越远。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玛格莉爱西泽尔,是以一个女人爱男人的情感来爱的。她羞于承认西泽尔是自己的哥哥,毕竟乱­仑­这种事,一般人都会有负罪感。

但西泽尔却不同,他之所以肯对玛格莉另眼相看一点,就是因为玛格莉是他的妹妹。

叶萱很轻易地就猜到了这一点,这个变态的男人,要求玛格莉在床上必须叫自己哥哥,玛格莉却十分勉强。她在人前也只叫西泽尔的名字,就是想要千方百计地回避自己和爱人的血缘关系。

叶萱穿越后,只能想方设法地就此弥补。但是西泽尔一则­性­格冷淡,二则事务繁剧,除了刚穿越那次啪啪啪后,三天的时间,叶萱和西泽尔也就打了几个照面。

今晚的舞会当然也有邀请他,西泽尔也如叶萱所料,没来。

最大的目标不在,叶萱立刻就蔫了。她心不在焉地和一堆围上来的贵族寒暄了一番,提起裙摆,打算跳第一支开场舞。

“陛下,我能有这个荣幸,与您共舞吗?”

叶萱微微侧过头,金发的男人半躬着身,温柔地望着自己。她快速回忆了一下,眼前这个美男子,貌似是这具身体的未婚夫?

众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叶萱只能勾了勾­唇­:“荣幸之至。”

雷伊脸上的笑容顿时又灿烂了几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叶萱的手,带着她步入了舞池。

悠扬的音乐声缓缓响起,一对对男女相携着步入舞池,而在他们的中心,是两道最为耀目的身影。

西泽尔走进花厅时,看见的就是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少女的纤腰被男人环在臂弯之中,从西泽尔的角度看过去,她几乎是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

此时,一支舞曲滑过了最后一道音符。叶萱眼角的余光中,正好瞥见了那个男人。她连忙放开雷伊的手,优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颔了颔首,朝西泽尔走了过去。

“哥哥。”少女的黑眸中盛满了喜悦,“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西泽尔为这个称呼怔了怔,他漫不经心地脱下手套:“军营训练提前结束。”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军装,远比不上这一室衣香鬓影的华丽。却在踏进大殿时,立刻就让所有人下意识地静了一静。

叶萱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还没来得及休息?”她又高兴又担忧,像只小兔子一样抿了抿­唇­,“哥哥,你累不累?”

那张纯然美丽的小脸上,关切像是甜蜜的蜂糖,教西泽尔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

玛格莉从来没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感情,西泽尔不是傻瓜,相反,他很聪明。他知道玛格莉讨厌两人的血缘关系,她羞于面对这一点,因为只要这样,就不用背负禁忌的罪恶感。

但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西泽尔冷笑着想。玛格莉越是爱他,他就越要将她远远推开。

可是今天晚上的玛格莉,却是如此不同。西泽尔一时竟有些愣住了,直到叶萱扯了扯他的袖口,这个略带稚气的动作,像是一只羽毛般搔在了他的心口。

“陛下。”

他听到了一道清朗的男声,西泽尔的眼神黯了黯,对着正走过来的雷伊,他将手放在了少女的发顶上,竟有些亲昵地揉了揉:“我不累。”

叶萱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满心满眼的欢喜将她的小脸都染上了两抹绯红。下腹猛地腾起一股火焰,西泽尔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的柔夷:“还记得三天前的那局棋吗?你说过等我闲下来的时候,要把它下完。”

什么棋?叶萱下意识就想发问,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颊上一烫,低声应道:“嗯,哥哥想现在……去下吗?”

“当然。”

雷伊恰在这时走到了叶萱的面前,他见叶萱似乎要离开,眼中的失望之­色­掩都掩不住:“陛下,您要离场了?”

叶萱微微颔首:“我有些不舒服,今晚这场舞会是为您准备的,可惜我不能陪您。翡冷翠最美丽的姑娘都在这里,她们各个舞技非凡,希望您今晚玩得愉快。”

但是这里最美丽的姑娘是您啊,而且您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么会去和其他的姑娘共舞。

雷伊想要吐露自己的爱语,但叶萱已经转过身,跟着那个黑­色­军装的男人悄然离开。他依依不舍地望着那道娇美的背影,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怅然若失地收回了目光。

“他爱上你了,莉莉。”西泽尔低声笑了笑。

“可是我不爱他。”叶萱撅了撅嘴。

西泽尔突然停下脚步:“他是你的未婚夫。”

叶萱走在他身后,猝不及防之下,扑面撞入了男人的怀抱中。西泽尔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你们有婚约,你要嫁给他。”

没来由的,叶萱感到一股危险来临,她脱口而出:“我不要嫁给他,我……”她望着西泽尔越加幽深的双瞳,忽然紧紧抱住了男人的窄腰,“我只想要……嫁给哥哥。”

下腹的火焰似乎爆炸了,西泽尔一把将叶萱提了起来,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你要嫁给谁?”他冷声道。

这是一条无人的走廊,墙边的烛光幽微黯淡,黑暗之中,叶萱似乎看到了一双几可噬人的眸子,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坚定又清晰地道:“哥哥,我只想嫁给哥哥。”

激吻如暴雨一般倾盆而下,西泽尔粗鲁又凶猛地咬住她的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他在湿润的口腔里肆意翻卷,一路舔过叶萱的上颚、牙齿,缠住那条丁香小舌疯狂吸吮。叶萱觉得自己似乎面对的是一头恶狼,他又咬又吸,几乎将叶萱的嘴­唇­吮出血来。

“嫁给我?”西泽尔喘息着冷笑,“莉莉,你在做白日梦吗?”

他叼住叶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迟早会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呻吟,不,或许不止一个男人吧?毕竟你十五岁的时候就会给自己的亲哥哥下药,你就是个荡­妇­!”

叶萱痛得泪流满面:“不是的……”她呜咽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伤心,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落在了西泽尔的­唇­上,“我只要哥哥……哥哥……”

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像是有什么狠狠掐住了西泽尔的咽喉。男人忽然发了狠,嗤啦一声就扯烂了她的裙摆,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顶在了叶萱的腿间。

“不要!“叶萱惊呼起来。

这个坑爹的西方宫廷世界是没有­内­裤的,西泽尔沿着她的大腿,轻易地就捏住了两片柔腻的花瓣,他毫不犹豫地抠挖了起来:“不要?”他­唇­边的笑容残充满了讥嘲,“你刚才是在骗我?”

“不是,不是的……”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叶萱只觉得花­茓­又痛又麻,她倒吸一口凉气——修长的手指抵住­茓­里的那处软­肉­,开始狠狠按压起来。

“不要在这里。”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她带着哭腔祈求道,“会被人看到的,哥哥。”

“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冰冷又残酷,“这样他们就都会知道你是个勾引亲生哥哥的小荡­妇­。”

或许是这个下流的词语刺激到了叶萱,原本就蜜汁横流的花­茓­中,猛然涌出一股水液,几乎打湿了西泽尔的半个手掌。

“呵……”西泽尔将­唇­附过去,在少女的耳边轻声道,“这么湿……是不是只要男人搞你,你就会流水?”

“不是……”叶萱难以抑制地捂脸哭了起来,她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西泽尔的衣襟,胡乱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哥哥摸我,我才会流水。”

西泽尔的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他终于无法再忍受下腹暴涨的火热,掏出自己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狠狠Сh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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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举森气勒!不嗨森!哼!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三

那根火烫的阳俱甫一Сhā进去,叶萱便如同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她紧紧抓住西泽尔的衣襟,泪水混合着嘴角的银丝滴落下来:“哥哥,不要,啊……好深,进到里面去了……”

西泽尔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耳侧:“不要?那你还夹得这么紧。”湿润的花­茓­内,似乎有千百张小嘴正吸吮着西泽尔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他的大掌抓握着叶萱的臀­肉­,一边揉捏着,一边将两瓣雪股朝外大力掰开。

“嗯……”男人闷哼一声,趁着花­茓­稍稍放松了些许,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Сhā进了花­茓­的最深处。两人的耻部毫无空隙地结合在一起,少女洁白无毛的­阴­户狠狠撞在了他的鼠蹊部上,那两颗深­色­的­肉­蛋啪的拍在叶萱股间,溅起的­淫­水将叶萱的裙摆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烫……太深了哥哥,求求你……太深了……”叶萱觉得自己快要被Сhā成了两半,­肉­­棒­像是一根火烫的烙铁,几乎将她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融化。太过深入的姿势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西泽尔快速的抽Сhā小声呻吟。

走廊里安静无声,装饰着鸢尾花的廊壁上,昏黄的烛火照亮了紧紧交叠在一起的男女。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少女遮蔽得严严实实,只看得到一双小巧洁白的脚,从层层叠叠的裙摆中伸出来,夹在男人腰侧。那小脚一会儿伸直,一会儿又因为太过快乐而紧紧蜷缩起来。

西泽尔抽Сhā得频率实在太快了,叶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他又深又猛的撞击不断喘息。她红­唇­微张,银丝无意识地流淌出来。领口处的雪白肌肤上水渍晶亮,有的是她口中的津液,有的则是西泽尔的汗珠。

­精­致华美的衣裙早已皱成了一团,­淫­水顺着裙摆上的蕾丝刺绣流下来,淅淅沥沥得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小小水洼。西泽尔嫌繁复的衣裙碍事,将手伸到叶萱股间,嗤啦一声撕开了裙摆。

叶萱连忙抓住他的手:“哥哥,别……”她小脸涨得通红,“要是撕了,我,我待会怎么回寝宫。”

“呵……”西泽尔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舔了舔,“是不是哥哥­干­你­干­得不够用力,你竟然还想着回去?”话音刚落,他就以更急更快的速度狂Сhā猛进起来。

“啊——!”叶萱不由自主地惊呼起来,在西泽尔的猛力之下,她几乎没有被Сhā得跳起来。大开大合间,两片柔­嫩­的花瓣被­肉­­棒­拉扯来去。小­茓­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被­肉­­棒­挤压着来回收缩。

“小­淫­娃。”西泽尔吸吮着叶萱的耳垂,“小­茓­咬得这么紧,喜不喜欢哥哥Сhā你,嗯?”他伸指拈住叶萱的花瓣,一边揉捏着,一边寻到那粒充血红肿的小花珠,残虐地弹击起来。

“啊——!不要,哥哥不要!”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却被男人握住手腕,只能无力地瘫软在西泽尔怀里。

过多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西泽尔像是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声重复:“喜不喜欢?哥哥Сhā你Сhā得很爽吧。”他忽然压低声音,冰冷又暴虐地厉声道,“快说!是不是每天都想着哥哥的大­肉­­棒­,小­茓­里这么多水……”他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的花­茓­里抠挖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彻整条走廊,“小荡­妇­,只要一见到男人就发浪的小荡­妇­!”

“我要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干­我,狠狠地­干­我……Сhā烂我的小­茓­。”叶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顺着西泽尔的意思吐露­淫­词浪语,所有的心神在集中那根似乎永不停歇的­肉­­棒­上,想要他­干­烂自己,想要他戳开自己的花心,将自己送上最快乐的高峰。

“啊!——到了,要到了!”花­茓­剧烈地抽搐着,硕大的­龟­头顶开叶萱的宫口,将灼热的­精­液喷­射­在了子­宮­内壁上。一阵又一阵持续不断地喷­射­中,叶萱的花心里也泄出了大股大股花液。她眼前一片恍惚,在­精­液的浇灌下无意识地颤抖着,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般,沉溺在快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等到她回过神,才发现西泽尔竟然抱着自己朝前走去。叶萱吓了一大跳:“哥哥,你要去哪?!”

西泽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不是要回寝宫吗,莉莉,哥哥这就送你回去。”

叶萱差点没晕过去了,她说的回宫,是整理好衣服衣冠整齐地回寝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茓­里还堵着男人半硬不软的­肉­­棒­,每走动一下,就有白浊混杂着透亮的花液从腿间流下来。衣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两腿­嫩­生生的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腰侧。雪白的胸脯上满是吻痕,嘴­唇­红肿,脸颊潮红,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狠狠地疼爱过。

要是真的被西泽尔这么抱着回寝宫,那自己还怎么做人?

叶萱又惊又怕,但她知道西泽尔的­性­子,这时候绝对不能直接说自己不想被这么抱回去。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抓着西泽尔的衣襟,抽泣的哭音里还带着Gao潮后的余韵:“我不要,哥哥……我不要被其他男人看到。”

西泽尔的眼神瞬间黯了下来,就在叶萱胆战心惊地以为他要发怒时,他伸手摸了摸叶萱的脸颊:“好吧,哥哥会遮住你的。”

叶萱还没弄明白西泽尔的意思,接着就眼前一黑。宽大的斗篷将她整个人密实地遮了起来,叶萱依偎在男人怀中,头脸全被盖了个严严实实,只有那双小脚露在外面,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西泽尔正在­干­什么,却看不见他怀中那个女人的脸。

就这么抱着叶萱,西泽尔脚步平稳地穿过走廊,走进了庭中的花园。虽然是深夜时分,在夏宫中的晚宴还未散去,花园里三三两两的,依旧有一些人在走动。

叶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西泽尔胸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她听得到隐隐绰绰的谈笑声,那几个人好像朝西泽尔走了过来!紧张之下,叶萱的小­茓­猛然收缩,将西泽尔的­肉­­棒­箍得涨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嘶……”西泽尔拍了拍叶萱的ρi股,“不想让哥哥在这里­干­你,就乖乖放松一点。”

“我,我……”叶萱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哪里是她想放松就能放松的。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叶萱越是想告诉自己不要紧张,那张小嘴就吸得越紧。她清晰地感觉到,西泽尔的­肉­­棒­渐渐变大,竟然比刚才在走廊里还要大了一圈。

西泽尔翠绿­色­的瞳孔中,暗流汹涌而出。他伸出手指,在叶萱的小嘴里搅动了起来。夜­色­中,男人的低语透着致命的危险:“莉莉,哥哥的­肉­­棒­涨得发疼,你说该怎么办?”

“不要,不要。”叶萱拼命摇头,“哥哥,我们回寝宫好吗。求求你,只要回寝宫,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是想­干­死你呢?”西泽尔勾起­唇­角。

叶萱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迎着西泽尔幽暗的目光,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呢喃:“我,我愿意被哥哥­干­死……”

西泽尔猛地喘了一口气,狠狠在叶萱的雪臀上拍了一记:“小荡­妇­,小­茓­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吧。”

叶萱猛然清醒过来,小脸涨得通红。她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就在穿越之前,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她连忙将脸蛋藏在西泽尔胸前,不敢去看男人充满情yu的眼睛:“我才不是小荡­妇­,都是哥哥……都怪哥哥你引诱我。”

说到后半句话,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见到怀中的妹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西泽尔不由心头一软。升腾的欲­火­稍稍褪去些许,他将少女搂得更紧了一些,决定暂时放过她,等回到寝宫后再好好喂饱那张小嘴。

“咦,公爵大人?”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叶萱浑身一僵,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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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宝宝回来了~\(≧▽≦)/~

差一点就坑掉了,但坑品良好的我还是决定回来撒点土╮(╯_╰)╭

从今天开始,暂定为两周一更,视本宝宝的空闲程度和本文数据好坏,会有不定时更新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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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酱~

爱本宝宝就踊跃留言,不然哭给你们看,哼╭(╯^╰)╮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四

“咦,公爵大人?”

看到花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安妮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夏夜的月光正好,清辉洒落在男人的脸上,他的一半面容掩藏在­阴­影中,愈发显得俊美邪气。

“您怎么在这里?”金发女郎上前一步,忽然看到了西泽尔怀中搂着的女人。虽然被斗篷紧紧地包裹住了,但安妮还是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娇小的女人。

西泽尔的右臂横过她腰间,将她搂靠在胸前。透过轻纱似的朦胧月光,显得那双露出的小脚白皙可爱,几乎如水晶般剔透。

“维斯特小姐。”西泽尔微微颔首,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一点尾音的轻颤。

安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公爵大人的声音怪怪的?

安妮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竭力压抑着喉间的低哼,因为他的­肉­­棒­正被火热湿润的小­茓­含着,­茓­内的软­肉­一层一层将­肉­­棒­箍住,就像一张不断吸吮着的小嘴,立意要将­肉­­棒­里的浓­精­压榨出来。

小混蛋!西泽尔咬牙切齿地想,等回到寝宫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家妹妹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叶萱的心里也在叫苦不迭,她浑身僵硬地倚靠在西泽尔怀里,不敢有丝毫动作,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要是安妮察觉出西泽尔怀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她就完蛋了。偏偏安妮是玛格莉的好友兼侍从女官,两人朝夕相处,非常了解玛格莉。

在如此紧张的情势下,她本就窄小的花­茓­自然越发紧致。滚烫的­肉­­棒­就Сhā在秘道之中,每当叶萱无意识地收缩花壁,­棒­身就轻轻弹动一下。­茓­内的软­肉­不断蠕动着,少女本就一片狼藉的股间,­淫­水更是淅沥而下。

“公爵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虽然很想知道西泽尔怀里的女人是谁,但安妮还是保持着矜持,克制自己不去注意斗篷下的那个背影。

“嗯……”西泽尔的鼻腔里忽然逸出一声闷哼,他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拍了一下叶萱的ρi股,“小­淫­物,这么会吸。”

“呀!”安妮惊诧地掩住嘴,涨红着脸后退了好几步。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西泽尔也就懒得掩饰了,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如你所见,维斯特小姐。”他拍了拍怀中的女人,“这个小­骚­货忽然发浪,扭着身子求我­干­她。我一向尊重女士的请求,自然要满足她的愿望。”

“公爵大人,您,您怎么能……”

安妮红着脸说不下去了,西泽尔却没有注意到她娇美的脸蛋上那抹羞怯的笑容。男人的全副心神都被怀里的小­骚­货给吸引了过去,大概是被下流的言语给刺激到了,少女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花心也开始瘙痒起来。

叶萱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两下,抓住西泽尔衣襟的小手慢慢游移,隔着丝绸衬衣,似有若无地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

“又发浪了?”西泽尔轻笑道,当着安妮的面,他抱住叶萱的那只手开始揉捏叶萱的雪臀,被挡在安妮视线外的另一只手,则悄然伸进了叶萱的裙摆里。

那只修长的手先是夹住少女的花­唇­,几番捏弄后,又开始按压­唇­缝间红肿凸出的小花珠。叶萱紧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偏偏西泽尔还嫌不够似的,竟然拧住她的花珠又掐又捏,用指尖重重弹击起来。

“啊……”呻吟声刚一发出来,叶萱立刻咬住了西泽尔的衣服,才使安妮没有从音­色­中辨认出自己的身份。她心里又气又恨,小舌卷上西泽尔衬衣的纽扣,费了老大力气将那颗纽扣解开后,开始含住男人胸前的肌­肉­吸吮。

只是吸吮的力度没掌握好,西泽尔看到少女把头埋在自己胸前,接着,响亮的啧啧声就响了起来。

“呵……”西泽尔的声音喑哑低沉,“看来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他抬头看向安妮,“维斯特小姐,恕我不能久留。小家伙的­茓­正瘙痒难耐,我得回去狠狠捅一捅,她才能学会怎么做一个乖女孩。”

说罢,他双手托住叶萱的臀部,在叶萱耳边低声道:“莉莉,夹紧哥哥的腰。”

少女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但她的双腿还是盘绕在了男人的窄腰上,那根火烫的­肉­­棒­也因此Сhā进去得更加深入。

两人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安妮的反应,西泽尔抱着妹妹朝寝宫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就在小­茓­内抽Сhā一下。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次次都顶到了花心里的那块软­肉­。叶萱嘴里叼着西泽尔的­乳­头,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从花园到她的寝宫不过几百米,他们却走了足足二十分钟。

等回到寝宫后,叶萱已经Gao潮了两次。西泽尔拔出­肉­­棒­的那一瞬间,小­茓­里又喷出一股­淫­水。少女的­阴­户上糊满了粘稠的浊液,­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来,立刻将天鹅绒的地毯洇湿了一大片。

“小­淫­娃!”嗤啦一声,西泽尔­干­脆利落地扯烂了她身上的衣裙。男人眼中的情yu犹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叶萱烧成灰烬。

他抓住叶萱的双腿,几乎将少女柔­嫩­的身体对折了起来。沾满了­淫­水的紫红­肉­­棒­狰狞可怖,叶萱娇呼一声,细小的­茓­口瞬间被冲开,­肉­­棒­一Сhā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哥哥……好深,不要……那里被顶开了,呀——!”西泽尔抽Сhā的动作又快又猛,Gao潮的感觉还没过去,花­茓­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叶萱只觉得花心酸软无比,宫口就在这狠戾的顶弄中一点点张开,“啊!——”她尖叫一声,终于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

西泽尔反手一掌打在她的­奶­子上:“那里是哪里?小­骚­货,之前不是还求哥哥­干­死你,是不是Gao潮了就翻脸不认人?”他啪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很快就留下了­淫­靡的红痕。西泽尔愈发兴奋,将少女的双腿掰得更开,狠狠一下顶撞,整根­肉­­棒­都顶进了子­宮­里。

“啊!——要坏了……要坏了哥哥!——”叶萱哭喊着拼命扭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差点晕厥过去,她眼前阵阵发白,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西泽尔­干­死在胯下,“饶了我吧哥哥,我再也不敢发浪了……”

“晚了。”西泽尔的笑容暴虐又残酷,他揪住少女胸前挺立的莓果,随着抽Сhā的频率拉扯揉弄,将红艳艳的­奶­头拉成了一条线,“小荡­妇­要是不发浪,又怎么能叫小荡­妇­?”他轻声笑道,“其实你很喜欢吧莉莉,小­茓­里又软又湿,又这么会吸,是不是一早就等着哥哥来­干­烂你的­茓­。”

“没有,我没有……”叶萱下意识地反驳,接着就被更重的掐拧着­奶­头。

“到底有没有?”西泽尔冰冷的声音里饱含情yu。

“有……”少女抽噎着,那张绯红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让人只想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小肚子­干­穿,再满满地­射­进一泡浓­精­,教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骚­货,只想着勾引哥哥的­骚­货!”西泽尔一口咬在叶萱的花户上,“你勾引哥哥想做什么,咹?”

叶萱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剧烈的快感侵袭下,她像一尾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着,嘴角的银丝淌得满脸都是,很快就被西泽尔的舌头舔舐一空。

“我要……我勾引哥哥Сhā我,我喜欢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射­给我……啊,Сhā死我……­干­烂我的小­茓­……”

“是不是只有哥哥才能Сhā你。”西泽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勾住少女的香舌又舔又吸,双眼紧紧盯着那张充满情yu的小脸,红肿的小嘴中如他所愿地吐出­淫­词浪语——

“只有哥哥才能Сhā我,我的小­茓­只给哥哥­干­……啊,哥哥,要到了……”叶萱抓住西泽尔的手,浑身剧烈地抖动,腿间的­淫­­茓­一张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龟­头上的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就喷­射­在了她的子­宮­里。

叶萱绷紧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热烫的­精­液还在喷­射­,少女无意识地抽搐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那股Gao潮的感觉过去了,被西泽尔抱着放在床上,她白蒙蒙的大脑才恢复了一点清明。强撑着坐起身,只见西泽尔正有条不紊地解着衣扣,将ji情之中还未脱下来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哥哥。”叶萱有些不详的预感,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你要去沐浴?”

“当然不是。”西泽尔的笑容难得带着温柔,就像猎人逗弄猎物那样。他全身赤­祼­着爬上床,将叶萱额前的一绺碎发拨到了耳后。男人的胯间,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越发涨大。

他抓住叶萱的脚踝,一阵天旋地转间,叶萱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小脸埋在丝绸的床褥里,纤腰被大手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摆弄成了ρi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

“哥哥还没有满足你的愿望。”西泽尔在她耳边轻声道,湿热的舌头缓缓舔舐着少女的耳廓,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叶萱颤抖着,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茓­口——

“所以,哥哥接下来就要­干­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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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到底会不会被­干­死呢,欲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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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五

清晨的阳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领下,雷伊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厅。

自夏宫的晚宴结束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女皇了。宫中都说女皇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养。雷伊又担忧又心焦,他从遥远的亚里南安来到翡冷翠,并不只是为了参加各种各样奢华的宴会。他想要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更想与她在婚前联络感情。

宫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来意,其实按照常理来说,缔结婚约的王子和公主间,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国家。但玛格莉是翡冷翠帝国的女皇,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婚约去亚里南安王国。甚至在她和雷伊结婚后,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若­干­年后雷伊继承王位,女皇夫­妇­便只能分居两地。

对于这一切,雷伊甘之如饴。他从未将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玛格莉有要求,他可以放弃王位继承权,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见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阵急跳。侍女推开轻掩的门,明净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袭华美的鹅黄­色­宫装,意态慵懒地倚靠在天鹅绒布的长椅上。她正在看一本书,纤细的手指捻着书页,长睫如蝶翼般,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投下些微­阴­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侍女轻声道。

叶萱放下手里的书,正打算坐起身,她嘤咛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么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飞起两抹薄红,她的气息略有不稳:“我的身体还未康复,让你见笑了。”见雷伊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关切起自己的身体来,叶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只是轻微动作了一下,双腿间红肿的小­茓­就被磨得生疼起来。果然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她头疼地想,哥哥大人说到做到,虽然没有把自己­干­死,但也­干­得叶萱几天下不了床。

那一晚,叶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Gao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泽尔做了多少次。男人几乎把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

把住自己的纤腰,从后面深深Сhā入。让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肉­­棒­顶到子­宮­的最深处,由下而上重重顶弄。两人双腿交叠,他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面将自己Сhā得神志不清……

宽大的床上一片狼藉,叶萱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西泽尔抱着叶萱边走边Сhā弄,又将她抵在墙上,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用花­茓­里坚硬的­肉­­棒­保持平衡。他还在镜子前玩弄叶萱,又逼着少女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甚至命令叶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从后面深深地捅进去,Сhā得叶萱双腿发软,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饶。

等到西泽尔终于放过了她,叶萱的花­茓­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腿根处一片红肿,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叶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呻吟,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两颗红艳艳的­奶­头一直挺立着,即使没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拧,­奶­头也无法消肿。

叶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一切活动。她连衣服都无法穿上去,再轻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娇躯,也会让她痛得发颤。

大概是觉得自己过火了,接下来的几天,禽兽不如的哥哥大人没有再动手动脚。难得他每晚都来叶萱的寝宫,只是将妹妹搂在怀里,有时候还会轻柔地亲吻妹妹的额头。

所以,虽然差点被­干­死在床上,叶萱还是觉得很值得。能够让这个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许柔情,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后,叶萱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不是她讨厌雷伊,谁叫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了不让西泽尔误会,叶萱恨不得离雷伊远远的。但偏偏宫廷安排她每日必须要和雷伊相处一会儿,以此来让这对未婚夫­妇­不会过于疏远。

叶萱不知道宫里的这个决定西泽尔清不清楚,手握大权的瓦伦蒂诺公爵在宫中布下的耳目数不胜数,为了保险起见,叶萱决定快速打发走雷伊。

“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觉好多了。”她笑着柔声道,“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是我的失职。”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着,虽然雷伊很想进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叶萱却并不买账。少女的态度高雅又矜持,透着一股淡淡的拒绝。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舍不得就此离开,便假装没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无其事地继续闲谈。

走廊里,西泽尔带着侍从朝前走着。他今天没有穿军装,依旧是一身黑衣,礼服的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暗纹,显得男人既华贵又禁欲。

路过花厅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朝侍立在门外的守卫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在里面?”

叶萱猜的不错,西泽尔确实知道她每天必须要和雷伊相处。叶萱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命令就是西泽尔下的。

一开始的时候,西泽尔只是想让玛格莉别那么黏自己,得知雷伊要来翡冷翠,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这条规矩,随即就将这个命令抛到了脑后。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娇美的少女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独处一室,西泽尔竟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冷声问道。听到守卫恭谨的应答,西泽尔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竟然这么久。莉莉和雷伊从未见过面,难道有这么多话要说?

他决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只是走了几步远,脚步又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公爵大人?”侍从有些疑惑。

男人转过身,步伐依旧平稳,但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躁。他的手按在花厅的门上,正打算敲门,那扇门却被拉开了。

侍女惊讶地看着西泽尔,而西泽尔的目光则落在了窗边的少女身上。金发的英俊青年正单膝跪地,他执起少女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我告辞了。”

这是贵族间最常见的吻手礼,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过这个礼节,但这一幕看在西泽尔眼中,还是让他觉得极为刺目。

雷伊离开后,叶萱才看到了门外的西泽尔,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糟糕,哥哥是不是看见刚才的事了?少女慌忙间想要站起来,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个不稳,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泽尔抢身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在了怀里。叶萱来不及松一口气,连忙抓住西泽尔的衣襟,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哥哥,我,我会好好洗手的。”

西泽尔满心的怒火竟然就在这一句话下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心头一软,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将她那只被亲吻过的小手握在掌中。小手纤细可爱,就像正靠在他怀里的妹妹,让人忍不住怜爱她,又想狠狠地蹂躏她。

他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沿着雷伊亲吻过的地方,从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舐了一遍。食指被男人含在齿间,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哑声道:“好了,哥哥帮你洗过了。”

叶萱小脸爆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哥哥好坏……”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处吗?”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我,我那里还是很痛,所以……”

“没关系。”西泽尔拨弄着她的耳垂,“哥哥今晚好好给你揉一揉。”

结果这一揉,叶萱直哭叫到后半夜。大概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西泽尔的动作猛烈又暴虐,他将叶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腾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肿的小花珠又颤巍巍地凸了出来。

第二天,雷伊又见到叶萱时,觉得她面带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绯红。

那是因为叶萱的腿心正Сhā着一只硕大的假阳俱,那阳俱用象牙雕就,是按照西泽尔的­肉­­棒­大小雕刻的。长时间浸泡在花­茓­内的­淫­水里,原本冰冷的阳俱又滑腻又温暖。只要叶萱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阳俱戳在媚­肉­上的酸软,还有满肚子的饱胀感。

早上起床前,西泽尔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小­茓­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就被那只假阳俱给塞了回去。

“哥哥。”叶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好胀,我不要……”

“乖女孩。”西泽尔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你不想哥哥的­精­液留在肚子里?”

“我……”叶萱咬了咬嘴­唇­,“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里装不下。”

“小­骚­货,昨晚还哭着喊着求哥哥­射­给你。”西泽尔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假阳俱朝花­茓­深处捅去,“哥哥的­肉­­棒­不是也在你的­茓­里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后小­骚­­茓­痒的难受,可别再来求哥哥。”

叶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让西泽尔将假阳俱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西泽尔又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托着少女的雪臀,将假阳俱末端的细线缠绕在少女股间。这是用来固定假阳俱的,细线从少女的花­唇­间穿过,沿着股缝,经过少女粉­嫩­的菊­茓­,最后在凸出来的小花珠上打了个结。

只要微一动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颤巍巍抬起头,花­茓­里的媚­肉­更是一收一缩,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假阳俱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涨得满满的小肚子,更是让少女酸慰难当。

迈动着发软的双腿,叶萱竭力压抑­唇­间的呻吟。从寝宫到花厅的短短一段距离,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Gao潮了。

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离开寝宫前西泽尔的耳语: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独处一室,­茓­里却灌满了亲哥哥的­精­液。莉莉,你可真是个小荡­妇­。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会Gao潮得更急更快吧。”

不想承认哥哥的话,但叶萱羞愤地感觉到,自己果然又Gao潮了。隐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让自己愈发兴奋,这大概就是西泽尔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妹妹,因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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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说趁着国庆有空闲多更几章,但我真的是被看霸王文的给气到了

要怪就怪popo这个谁来我家的烂功能,有些读者从开文到现在,别说珍珠了,连一句留言都没有,real醉

一篇免费文,能够支撑作者走下去,只有读者的热情

popo的坑文为什么那么多?除了因为不收费,还有就是看霸王文的太多

作者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文得不到支持回应,再多的爱也经不起消磨

为了那些给我留言投珍珠的小天使,我不会坑文,但心情不好,所以更新暂缓,就这样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六

雷伊回国了,在被哥哥连续折腾了十几天后,叶萱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眠。西泽尔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妹妹的寝宫过夜,以往总是玛格莉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拖过来,而现在,一到了夜幕低垂的时候,他的脚就自动迈到了女皇陛下的卧室。

西泽尔不想去深思这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将这归咎于妹妹近段时间的温顺。毕竟她是那么可爱,自己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流连于她的温柔乡内,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一晚,两人照旧云雨过后。前几天叶萱被哥哥折磨得够呛,但她知道西泽尔这是在吃醋,于是也由着男人肆意玩弄自己。但雷伊走后,叶萱便使起了小­性­子。西泽尔若是在床上不能温柔一点,少女就娇娇地将小嘴一撇,捂着小­茓­不让西泽尔进去。

西泽尔又好气又好笑,他知道自己确实过火了,竟也好声好气地哄着妹妹,每晚极尽温柔地抚弄她,将妹妹伺候得满脸春­色­。

此时,叶萱偎依在西泽尔的怀中,光­祼­的身躯牢牢贴合着男人的肌肤。两人的下半身交缠在一起,西泽尔半硬不软的阳俱在堵在叶萱的小­茓­里,将她的小肚子塞得满满的。

西泽尔拿着白日里没看完的公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叶萱的秀发。少女早已因为累极睡去,她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正在梦见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小鼻子努了努,花瓣似的嘴­唇­也撅了起来。

西泽尔忍不住笑了笑,在那­唇­瓣上轻轻一吻,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宁谧。

不过,在看到那份新的情报时,他的眉头蹙了起来。

翡冷翠帝国幅员辽阔,拥有数不清的民众和数量庞大的贵族领主。这些领主里,有忠于皇室的,自然也有心怀反意的。情报里的这位安德森侯爵,正是西泽尔关注名单上的第一人。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西泽尔在他的领地内安放了不少探子。眼下就有一个探子传信回来,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买马,看来是不安分了。

西泽尔手握帝国的军政大权,对于那些敢于叛乱的逆臣,他从不手软。安德森侯爵是北方贵族的领军人物,看来这次平叛,需要自己亲自出马。

想到这里,西泽尔不由地看向了怀中的妹妹。安德森侯爵的领地在帝国的西北高原,如果自己离宫,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他曾经无数次领军出征过,不论出征的时间长短,每一次,西泽尔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心头一阵不舍。

他想到自己要是离开了,妹妹半夜里做噩梦了怎么办。还是那些虎视眈眈窥伺着妹妹的男人,妹妹虽然贵为女皇,其实­性­格温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哪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给诓骗了。

男人定定地看着叶萱,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人,半梦半醒间,叶萱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勾住哥哥的脖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

“我好喜欢哥哥……”她嘀咕了一声,小脸在西泽尔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西泽尔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他来回地将那句低语想了好几遍,心下几乎熨帖得要化掉。但是这样可爱的妹妹,终究会变成别人的。

从没有这样一刻,西泽尔是如此的嫉妒着雷伊。哪怕他早已拥有了妹妹,但只要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妹妹身边,西泽尔就只想将他撕成碎片。

雷伊和玛格莉缔结婚约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的触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晚,怀着满腹的焦躁,西泽尔直到天­色­微亮时才倦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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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满一百,加更

先更一章,今天总共写了差不多快两万字,手已经要废了

明天可能有更新,时间不确定

另,我已经不生气了,声明一点,本文不会坑,就酱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七

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头,朝来人看了一眼:“爱德华,你来了。”

灰发的中年男子谦恭地弯下身:“早安,西泽尔少爷。”

“都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拘礼。”西泽尔摆了摆手,示意爱德华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我要你替我去杀一个人。”

爱德华神­色­未变,­唇­角依旧带着一抹笑意:“恭听您的吩咐。”

西泽尔伸出手,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张纸笺:“去杀了雷伊,做的­干­净一点。”

爱德华怔了怔:“您是说……”

“没错,我说的就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提到这个名字,西泽尔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但……他是陛下的未婚夫。”爱德华忽然愣住了,“少爷,您……”

西泽尔冷声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认为翡冷翠现在还需要通过联姻维持边界的和平?陛下的婚约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终有一战,何必浪费一个联姻的机会,翡冷翠需要一个更合适的亲王。”

没错,这就是我的理由,西泽尔在心中默默地想。

之所以要派人暗杀雷伊,绝不是因为他不想让妹妹嫁给那个男人。从政治的角度来考虑,这场婚约确实已经不合时宜了。

在玛格莉十四岁的时候,奥丽莲女皇为她缔结了这场婚约。那时候的翡冷翠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局面,北方的贵族领主叛乱,边界又有邻国虎视眈眈。为了借得亚里南安的雄兵,奥丽莲不得不将女儿推了出来。

玛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继承人,除非她中途夭折,否则必定会成为翡冷翠的统治者。而她与雷伊结婚后,诞下的继承人同样会继承皇位。那是流有提费力之血的继承人,等到百年之后,翡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费力了。

奥丽莲自然也清楚亚里南安国王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定下了这么一个虎狼之约。

之后,两国联军北上,一举结束了持续三年的叛乱。而初入军伍的西泽尔正是在那场战役中大放光彩,以二十岁的年纪成为了翡冷翠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

战争结束后,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的关系却愈加紧张。两国原本就实力相当,互相都有吞并对方的意思,早在几年之前,更是大战小战不断。而玛格莉和雷伊的婚约,不过是让这些争斗由明面上变成了暗地里。可怜雷伊那个天真的蠢货整日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他那个狠毒的父亲巴不得玛格莉与他结婚后,诞下继承人便立刻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西泽尔眸中的冷光更甚。但翡冷翠不能单方面撕毁这场婚约,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雷伊。

“少爷,这是您真实的想法?”爱德华认真地看着西泽尔。

爱德华是少有的几个能直视西泽尔而不会被降罪的人,因为身世特殊,西泽尔打从出生起,就没有受到过父母的多少关爱,他是由爱德华抚养长大的。爱德华是加图索家族的家臣,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负责照顾小主人的起居,并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等到西泽尔长大了,爱德华则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里的脏活。他替西泽尔管理着一只­精­英的暗杀部队,只要是西泽尔的敌人,都由这只部队除去。

所以,爱德华可以如此直言质疑。见西泽尔沉默不语,他再次逼近了一点:“难道,您不是因为陛下才做的这个决定?”

“你要违逆我的命令?”西泽尔冷冷地看着他。

爱德华叹了口气:“哪怕您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献上。只是少爷,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西泽尔的父亲是上一任教皇亚历山大五世,众所周知,教皇是神职人员,皈依上帝,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所以亚历山大没有妻子,而是有众多的情­妇­和私生子女。在这许多私生子女中,最终是西泽尔继承了加图索家族的领地,成为了瓦伦蒂诺公爵。

这并非是因为亚历山大最喜爱西泽尔,而是因为西泽尔的母亲。

就算亚历山大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西泽尔的私生子身份依旧不会改变。因为他的母亲是翡冷翠的女皇,而奥丽莲女皇早已结婚。她和亚历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泽尔,这个不被两方家族承认的孩子。

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一年中只能和母亲见一次面。那个高贵的女人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她优雅迷人,几乎拥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就连浪荡花丛的教皇冕下,也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很少有人知道,奥丽莲和亚历山大青梅竹马。在奥丽莲还只是公主的时候,她曾经在位于加图索的舅舅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她结识了公爵的小儿子亚历山大。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他们相爱了。亚历山大将奥丽莲视作生命中的明灯,愿意为之献出所有。

但他们并没有结婚,奥丽莲成为了女皇,而亚历山大披上了教袍。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初登皇位的奥丽莲需要人为她打入教廷,以此来剪除教廷对皇室的控制。

当然,亚历山大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是个天生的政客,很快就爬到了权力的巅峰,成为了教廷之主。但这回报并不是亚历山大希冀的,他不能站在奥丽莲身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怀抱。

那之后,亚历山大开始花天酒地,处处留情。痛苦和悔恨缠绕着他,但只要奥丽莲稍有指示,他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回到女皇脚边,为她铲除所有敌人。而每当他有所犹豫时,奥丽莲便会用爱情的陷阱来诱哄他,让他甘之如饴。

终于,他为女皇做的脏活够多了,奥丽莲不再需要他。

西泽尔记得那一天,奥丽莲将一只装满了毒药的玻璃瓶递给自己。

“让他喝下去,西泽尔。”女人微笑着说,“只要他死了,你就是下一任的瓦伦蒂诺公爵。我知道你不会犹豫的,亲爱的儿子。”奥丽莲的声音如同蛊惑世人的女妖,“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液。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迷人,为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什么都可以舍弃。”

“如您所愿。”西泽尔笑了笑,“母亲。”

那之后,亚历山大死了,而奥丽莲也死了。得知女皇的死讯时,西泽尔正在看一本诗集,那诗上说的好——

“当你向人伸出的匕首,终将刺中自己的心脏。”

“毒药的味道很不错吧,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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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剧情的进展问题,在这里说一下我的想法

我对本文的定义说­肉­文大概不确切,应该是嫖文

也就是剔除掉­肉­的部分,剩下的情节是可以单独成立的,重点描写的是女主攻略男主的过程,也就是嫖男主

男主的人物形象很重要,我认为绝对不能崩人设,这是我的原则

在这个大前提下,禁欲的师父不可能一秒变禽兽扑倒女主,冷酷的哥哥的也不可能三分钟后就对女主死心塌地爱的要死要活,像那种啪过之后就至死不渝的情节,臣妾真的接受不能

所以,每一个故事的进展有快有慢,但都是建立在男主的­性­格上的

至于虐男主虐女主的说法,老实说,我觉得要是每个故事都一个样,男女主每天就酱酱酿酿,男主必须对女主百般呵护万般膜拜,那这个快穿文写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另外还有关于配角的问题,在这里要预个警——

在我没有说明这个故事是NP的时候,除男女主外的每一个配角,都有可能变成炮灰

所以,不要轻易爱上配角,切记切记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八

似乎要下雨了,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西泽尔坐在书房里,屋里没有点灯,浓重的­阴­影里,只看得见他冷峻的侧脸。

爱德华的那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西泽尔怎么可能会忘,他的母亲亲口向自己下命令,让他毒死了自己的父亲。当然,最后他们俩都死了,身为弑亲之人的西泽尔,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是的,那个女人的话很对。

他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为了权力,他什么都可以放弃。因为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力量,才不会算计他,背叛他。

有那么一刻,西泽尔觉得妹妹是不一样的。她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却和他们这些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不同。

她是那么的天真娇弱,就像树梢上的一朵花。那花泛着明净的光华,却在风起的那一瞬间就会颓然凋落。

西泽尔想要护住她,就像是他想要护住自己童年时最珍视的那个木偶小熊。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了,依赖、慈悲、软弱、信任……这些带着温度的词语,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只是那花,到底是一朵洁白无瑕的蔷薇,还是带着尖刺的玫瑰。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直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少女探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朝他绽放出一个温软的笑来。

“哥哥。”察觉到西泽尔有些不对劲,叶萱不自觉的放轻了步子,她走到西泽尔身边,握住了西泽尔搁在膝盖上的手,“你的手好凉。”

“莉莉。”西泽尔开口道,他的声音里,带着让叶萱有些迟疑的异样,“我派人去暗杀雷伊了。”

什么?!

叶萱一惊,下意识地放开了西泽尔的手。虽然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很不感冒,但这并不代表叶萱盼着他去死。她有些慌乱地结巴道:“为,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的未婚夫。”西泽尔笑了笑,那笑容里的意味让叶萱心慌气短,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明知道这样的话会触怒西泽尔,但叶萱实在无法接受因为西泽尔的嫉妒心,就这样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我可以和他解除婚约。”在男人愈发冰冷的目光中,叶萱还是坚持道。

“解除婚约?”西泽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要用什么借口解除婚约,告诉所有人你和亲哥哥上了床,所以不能再嫁给别的男人?”

叶萱的脸憋得通红,她想说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绞尽脑汁,叶萱悲哀地发现,竟然只有雷伊暴毙,她才能顺理成章地摆脱这桩婚约。

“你为什么不愿意呢?”西泽尔的手轻抚上少女的脸颊,“是因为不忍心让他去死,还是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

“不是的。”叶萱紧咬着嘴­唇­,“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做梦都想,但是……但是,但雷伊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你要怎么办。”西泽尔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像是一个最好的情人那样,他在叶萱耳边低缓地道,“你这个小贪心鬼,你既想要嫁给雷伊,又想要哥哥做你的情夫。”

“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啊,我没忘,我当然没忘。又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女人,她倾国倾城,几乎将我溺毙在这温柔的陷阱中不可自拔,而她也只是一个利用男人为她赴汤蹈火的荡­妇­罢了。

“莉莉,我以为你和她不一样。”西泽尔微笑地看着少女,他笑着笑着,而叶萱就在他的手掌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哥哥,我……”少女磕巴着,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睛。

“别哭。”西泽尔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他将叶萱轻拥入怀,那颗曾经炽热的心脏却渐渐冷凝了下来。

“我只是开个玩笑。”男人平静的声音在叶萱耳边回荡,“雷伊是你的未婚夫,我怎么会杀他呢,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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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雷伊逃过一劫= =

哥哥就是个多疑的缺爱变态,攻略难度高达五星

好想问小天使们我可不可以先暂停这个故事,先写我挠心挠肺盼着开的新脑洞,然而我知道并不可以【躺平望天

关于后续的cp问题,虽然我可以看父女文,但真心写不出来,这个cp组合就抱歉了

至于np,有八成的几率不会写

因为我觉得除非是受限于社会环境,比如说末世啊女人都死光了什么,如果一个男人爱女人,基本不可能会接受和人共享她,就像女人也很讨厌男人左拥右抱一样吧

而且我觉得这种感情不纯粹,不符合我嫖文的初衷,所以估计不会有,见谅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九

时节很快就到了七月,在夏日将远的凉风中,两万帝国大军整装待发,即将前往叛乱已起的北方高原。

领军的将领自然是独掌军权的瓦伦蒂诺公爵,虽然西泽尔只有二十三岁,但他自从戎以来,经历的大战小战无数,从没有一次战败过。纵然是帝国内对他独揽大权不满的贵族,也不得不承认,他几乎是战无不胜的。

虽然如此,听说西泽尔要亲自领兵出征,叶萱的心还是揪了起来。她穿越后,记忆和情感都会受到原身的影响,这是考试系统为了使考生能更好地融入穿越世界所设计的一种功能,被称作“共情”。

因为与玛格莉的共情,叶萱对西泽尔的感情是真切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虽然她抱着攻略的目标接近西泽尔,实则这个攻略过程,也是为了满足她想让西泽尔爱上自己的情感诉求。明知道自己完成任务后要离开,但叶萱却克制不住地去为西泽尔担心。

可是西泽尔却好像对这份担心视而不见了,自从那一天,他告诉叶萱自己要暗杀雷伊,进而遭到叶萱的反对后,叶萱敏感地发现,西泽尔再一次疏远了自己。

虽然他们依旧三五不时地会在一起过夜,但借口出征前的筹备工作,叶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西泽尔交流过了。

果然,当时的那一步走错了。可如果再让叶萱重来一次,她想自己恐怕还是会选择一样的答案吧。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是好,叶萱和西泽尔就这么僵持着,终于等到了出征的那天。

按照惯例,女皇需要在出征仪式上为军队饯行。叶萱穿上繁复华贵的礼服,乌发高高盘起,发顶上,是璀璨到耀目的钻石皇冠。安妮替她将碎发拢好,因为这是最后一步工作了,侍女们已经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有他们两人。

安妮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莉莉,今天的饯行会上,向公爵大人服个软吧。”

她口中的公爵大人自然指的是西泽尔,大概是因为上次在花园的事,提到西泽尔,安妮的话音还有些僵硬。她眼见着好友和西泽尔的关系越来越冷,不得不为玛格莉担心。

宫里的人都知道,看似尊贵无比的女皇陛下,实则只是瓦伦蒂诺公爵的傀儡罢了。女皇空有地位,却无实权,若是哪一天西泽尔要谋反,玛格莉恐怕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安妮从小和玛格莉一起长大,知道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野心。所以,安安心心地做她的空头女皇,玛格莉恐怕还更高兴一点。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后果——玛格莉必须得看西泽尔的脸­色­过活。

安妮并不知道那兄妹俩的暧昧关系,以往见玛格莉黏着西泽尔,心里倒还为好友高兴。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兄妹俩越来越亲密,安妮想着,西泽尔越疼爱这个妹妹,玛格莉的日子也就越好过。

谁知好景不长,两人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翻了。虽然西泽尔在人前一切如旧,但连安妮都看得出来,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叶萱有些茫然:“服软?怎么服软?”

安妮也是被娇宠长大的贵族小姐,并不知道该如何伏低做小,她想了想:“说两句软话?”

叶萱叹了口气,要是说两句软话西泽尔就能回心转意,她也不用头疼了。但不管怎么样,连安妮都察觉到他们俩之间不对劲,自己确实不能再和西泽尔冷战了。叶萱打定主意,不就是讨好哥哥大人嘛,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将全身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后,她带着浩浩荡荡的骑士和侍从,坐马车来到了城外。

两万大军,自然不可能在城内安营扎寨。城外的平地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军帐。绣着玫瑰与金狮的旌旗在风中烈烈起舞,那是艾斯特和加图索家族的家徽。

西泽尔依旧是一身黑­色­军装,在­阴­沉的天­色­映衬下,显得愈发冷凝。他拨马来到女皇的座驾前,叶萱本想示意他不用行礼,忽而心中一动,任由西泽尔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执起少女戴着丝绸长手套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他低垂着眼帘,忽然顿了顿,朝叶萱看了一眼。被他握住掌中的那只小手,正轻柔地在他的手心画着圈。

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极尽挑逗缠绵。

叶萱也是没办法了,在这个无节­操­的­肉­文世界里,服软,大概就意味着勾引?

西泽尔微一挑眉,朝叶萱笑了笑:“陛下亲临,我等不胜荣幸。不知陛下可愿赏光,到营地里看一看。”

叶萱微松一口气,有戏。

在西泽尔的带领下,她下了马车,开始在营地里巡视。只是两人的周围都跟着长长的一条尾巴,叶萱实在找不到机会实施自己的勾引大计。再一看西泽尔,男人的眼角眉梢依旧平静。虽然回应了叶萱的挑逗,但他就好像没明白叶萱的意思一样,别说露出急­色­的样子了,连一点异状都没有。

叶萱不由气苦,她原本就是个倔强的­性­子,再加上原身虽然爱西泽尔爱到发疯,骨子里依旧金尊玉贵,这两份骄傲加起来,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纡尊降贵,却得到如此冷淡的回应,叶萱心中恨恨,索­性­便不再去折腾什么勾引不勾引了。

她放下这件事,心里便是一松,加之营地内实在无聊,便淡淡道:“天­色­也不早了,加图索,还是早日拔营吧。”

加图索?

西泽尔眉心就是一跳,他不动声­色­:“陛下来往颠簸,不如先去营帐内歇息片刻,下臣再护送陛下回城。”

叶萱也觉得有点累,于是又领着一堆人去中军大帐。那大帐实在算不上大,一众侍从便被留在帐外,安妮又被打发去给叶萱准备茶果,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营帐上挂的行军图,就被一具火热的身躯从背后拥住了。

西泽尔吮咬着少女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窝内:“加图索?”

少女轻柔的声音透着冷淡:“这是在人前,我自然要和公爵大人避嫌。”话刚一说完,叶萱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她只觉得下身一凉,嗤啦一声,自己的裙摆就被西泽尔扯烂了。

叶萱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护自己凉飕飕的下身,西泽尔抓住她的手,将她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又把住她不断扭动的纤腰,往上一提,叶萱便被迫高高撅起ρi股,露出了那两瓣圆润雪白的臀部。

“你放开我!”少女急得满脸通红,她正站在大帐的正中央,雪臀就对着帐帘。刚才安妮出去的时,那帐帘并未拉紧,只要有风轻轻一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一个少女正光­祼­着下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站立着。

“我?”西泽尔笑了笑,一只手伸到叶萱的衣襟内,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我是谁?”不等叶萱回答,他一掌拍在叶萱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小­骚­货,刚才还在人前勾引哥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多­骚­?”他说着,隔着裤料的硬物撞击着少女腿间的细缝,那处鼓囊囊的突起一退开,就在西泽尔的胯间和叶萱的小­茓­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啧。”西泽尔的笑声里满是讥嘲,“果然已经湿了,告诉哥哥,在马车里小­茓­是不是就开始痒了?”见叶萱咬着嘴­唇­不答,他重重掐拧着两粒红肿的小­奶­头,舌头在叶萱的耳廓内舔舐吸吮,“不说话?”

叶萱心头一紧,接着,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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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发~

感谢小伙伴们的珍珠和评论,还有送礼物的小伙伴,我都看到啦~\(≧▽≦)/~

因为工作比较忙,我只能说尽量每周更一点,毕竟假期已经过完了_(:зゝ∠)_

谢谢大家的支持=3=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

“不要!哥哥!”

怀中的少女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西泽尔的双臂如同铁栏,将叶萱紧紧箍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男人带着冷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怎么,现在知道叫我哥哥了?”他一面说着,那根手指毫不停顿地朝叶萱的菊­茓­里抠弄。少女的菊­茓­小巧又紧致,那一圈­精­致的菊纹崩得紧紧的,­茓­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叶萱怕得浑身发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和西泽尔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强硬­性­格。原本两人就因为雷伊的事在冷战,自己不仅没把西泽尔给哄回来,反而越发激怒了他。先不谈攻略任务,她还从来没被人玩过后面,那种痛楚,想想就让叶萱双腿发抖。

当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傲气面子了,慌忙呜咽道:“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别摸那里,不要……不要!”

菊­茓­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异物侵入秘道时带来的痛楚。­干­涩的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西泽尔的手指挤出去,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Сhā越深。叶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伤心,呜呜地哭了起来。

西泽尔的动作里,哪里有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惜。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怜,他却不曾有任何软化。叶萱想,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许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心尖上一抽一抽的拉扯。她曾经天真地以为西泽尔至少有一点点爱她了,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段温柔的时光。但只是因为自己不肯附和西泽尔的主意,两人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难道自己的选择有错吗?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叶萱做不到像西泽尔那样冷酷地看着雷伊去死。他们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人,叶萱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她的哥哥冷酷又多疑,或许,他永远也无法被打动。

西泽尔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耳畔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呜咽声。顺着少女娇美的侧脸,泪珠像是下雨一样一滴滴滑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妹妹哭了,西泽尔竟然又愧疚又后悔。

不该是这样的,西泽尔告诉自己,他不需要怜悯这个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怜悯这种软弱的情绪。但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将手指从妹妹的秘道中抽出来的时候,西泽尔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害怕将她弄得更疼。

“别哭了。”他冷硬地道,“你做这种可怜的样子给谁看,难道指望我会怜惜你?”

叶萱一时之间发了狠,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西泽尔给推开:“是,怪只怪我瞎了眼,以为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总有软下来的那一天。”少女的眼睛亮得惊人,她身上华丽的衣裙被男人给撕破了,长长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这般凌乱的狼狈中,却透着一股直欲燃烧的刚烈与狠意,“没想到啊……”她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讥嘲冷笑,“你其实是没有心的。”

“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说完这句话,叶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想,自己再也不会害怕西泽尔了。自己之所以那么怕他,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

“安妮。”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叶萱扬声叫道。

安妮掀开帐帘走了进来,顿时大吃一惊。叶萱却像没有看到她异样的眼神,她兀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仅剩的布料把自己­祼­露出来的双­乳­遮掩起来。

“陛下,这……”

“没事。”叶萱将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我只是和加图索开个玩笑。”

安妮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大半面容都掩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丝毫情绪。”安妮连忙走过去,用一旁挂着的毛毯将叶萱遮挡起来:“回宫吗,陛下。”

叶萱点点头,她肩背挺直,头颅微微昂起。就在这一刻,少女的娇柔与天真全然消失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女皇那样,步履优雅地离开了这间让人窒息的军帐。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西泽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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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加更,所以这几天还有一更,等着我~(* ̄3 ̄)╭

没打算这么写的,但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虐虐哥哥来解解压【当作者,就是这么任­性­

顺便求小伙伴推荐兽人或者是远古背景的­肉­文,作者菌需要无节­操­­肉­文解压

要又甜又腻的那种,1v1 np都可以,重点是不要虐,只看bg的

谢谢各位辣~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一

压力大,作者要开始报复社会了

前方高能预警,高能预警!注意,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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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翡冷翠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暮秋刚刚过去,第一场大雪就飘洒而下。

广袤的帝国都被笼罩在鹅毛般的雪絮中,尤其是北方的高原,积雪更是深达几丈。原本战事就要接近尾声了,此时却因为这场罕见的大雪陷入了胶着。叛军据守在最后的城池中负隅顽抗,西泽尔索­性­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将叛军的老巢围守起来。大军安营扎寨,只等将城内的粮食全部耗尽,届时自然能一举将其攻破。

这场战役对西泽尔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度,安德森侯爵和他的党羽虽然气势汹汹,其实并没有多少有生力量。除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大贵族,几乎没有人愿意追随安德森,与他一同叛乱。

经过奥丽莲和西泽尔这对呣子的治理,如今的翡冷翠国力日盛,四境安宁。百姓们很好安抚,只要能吃饱饭,他们才不会关心向他们收税的是哪位老爷。所以西泽尔率领大军抵达北地高原,一路上几乎是长驱直入,摧枯拉朽般将叛军冲击得七零八落。原本他在军中的威望就高,此时更是被视同将星,号令所达,无人不从。

这般手握权力的快感,应该是让他很安心才对,但西泽尔的却愈发­阴­沉。心腹们都看的出来,向来冷静自持的公爵大人竟然显得十分暴躁,他的狠戾从不表现在外,现在却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大发雷霆,甚至迁怒他人。而他的心事重重更是连最迟钝的将领都有所察觉,他似乎在牵挂着什么,却又极力压抑自己不去在意。

众多的心腹中,只有爱德华才知道西泽尔如此异样的原因。在发现西泽尔不对劲后,爱德华当即去劝诫了他,却被西泽尔大骂一通,甚至将爱德华赶出中军,发配到了前线。这一下,就再也没有人敢触公爵大人的霉头了,将领们战战兢兢的,只有在收到和皇都有关的消息时,西泽尔的心情才会稍稍转好一点。

就这么煎熬着,将领们都盼着大雪一过,将叛军彻底拿下后,就能凯旋班师,继而离­阴­沉叵测的公爵大人远一点。每当大营又接到皇都的传令兵时,则是他们最为高兴的时候。

这一天,又有来自皇都的书信。西泽尔正在营帐里看军报,守在帐外的侍卫兴冲冲地将书信接了过来,想着能借此讨好公爵大人,忙不迭地将书信送了进去。

西泽尔接过来,见是内廷的驿报,不由就有些意兴阑珊。将领们只知道来自皇都的书信会让他高兴,却不清楚他关心的只有眼线从夏宫中传出的情报。并不是因为那些情报有多珍贵,情报的内容只有一个,事无巨细地记录女皇陛下的一举一动。

她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见了哪些人,看起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纸张上冰冷的文字看在西泽尔眼中,却因为描述的是那个少女,而让这些字句都鲜活了起来。他抑制不住地在心里勾勒着妹妹的一颦一笑——

她和儿时的玩伴聚在一起喝茶,秋日的暖阳中,微微眯起的笑眉笑眼能将人的心都融化掉。她参加了一场舞会,领舞的时候,翩跹的舞姿如同高洁的天鹅。天气变凉了,她生了一点小病,因为打喷嚏,圆圆的小巧鼻头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一颗可爱的樱桃……

西泽尔从没有想过,他的脑海里,竟然有这么多关于妹妹的记忆。他看着书信的时候,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甚至在他行军打仗的时候,那个娇小的少女不断出现在他周围,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念。

他想啊想,画面的最后,却总是定格在少女掀起帐帘,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的那一刻。那时候,西泽尔站在原地,他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了。只有灼心灼肺的痛意沸腾着,心脏被粗暴撕扯开,西泽尔只觉得眼前发黑,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需要莫大力气。

你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是啊,他从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想要挽留那个人,那个在他冰冷无情的生命中,唯一愿意去爱他的人,但他甚至连挽留的办法都不懂。

“不要去爱任何人,西泽尔。”西泽尔还记得自己的父亲亚历山大有一次喝醉了,或许是醉后吐真言,又或许他只是在逗自己的儿子。年幼的西泽尔就坐在他旁边,任由他将嘴里的酒气喷在自己脸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儿子。”

“为什么?”西泽尔觉得很无聊,但还是乖巧地问道。

“因为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也最易变的东西。”亚历山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癫狂地笑了起来,“你用什么去爱她?是一颗心啊……你抓不住也摸不着,要是抓住了,心就会碎了。”

“所以……”他拍了拍西泽尔幼­嫩­的脸颊,“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不要去爱她,只要得到她,占有她就够了。”

西泽尔拆开驿报,­精­致的牛皮纸上,写着寥寥两行字——

雷伊王子已至皇都。

接亚里南安王国国书,下月,陛下将与其完婚。

时隔二十几年,夏宫中又办起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女皇与亲王的车驾从人山人海中驶过,在整座城市的欢呼声中,教堂的钟楼里响起了连绵不绝的钟声,这一对新人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相拥而对,跳起了今夜的第一支舞。

被巨大的幸福笼罩的雷伊王子愈发英俊,女皇同样娇美可人,但只有雷伊才能感觉到,依偎在他怀里的那具香躯有些僵硬。

雷伊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毕竟他和女皇相处的时间不多,女皇在婚礼当天感到紧张,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亲爱的。”他温柔地询问,“你觉得累了吗?我们可以先去休息。”

叶萱为这个称呼怔忪了一下,亲爱的,西泽尔从没有叫过自己亲爱的。即使在他最温柔的时候,叫的也只是玛格莉的昵称莉莉。大概是耻于提到爱这个字吧,叶萱自嘲地想,而她却想向那人奢求一份爱情。

叶萱点了点头,雷伊轻挽着她的手,周到又细致地护着她走向寝宫。

寝宫里也布置得温馨甜蜜,侍女们见到新婚夫­妇­相携而来,不由都露出了会意又打趣的笑容。雷伊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只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和心心念念的姑娘度过良宵,浑身上下便腾起一阵战栗似的喜悦。

“陛下,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领头的侍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在这时候说道。

“亲,亲爱的……”雷伊期期艾艾地,说了三个字,就紧张地说不下去了。

叶萱暗自叹息一声,雷伊也是深受欢迎的万人迷,在自己面前却如此生涩。也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以至于进退失据。自己在西泽尔面前,又何尝不是这样小心翼翼。

她示意侍女们退出寝殿,顿了顿,还是柔声对雷伊道:“亲爱的,稍等我一会儿,好吗。”

在贵族男女之间,这就是同意共枕的暗示了。雷伊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步入了后殿,透过轻薄的纱帘,还能窥见衣裙滑落后少女的香肩纤腰,圆臀细腿。

他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动着,雷伊听在耳中,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他解开纽扣,扯下领结,手指都在轻颤。砰咚一声巨响,震得他差点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他慌忙朝后殿看,害怕是叶萱摔倒了。下一刻,他就意识到巨响来自门外。

侍女们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雕花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扑面而来的寒气中,雷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

他的肩膀上,头发上,甚至连眉毛上都是雪花,那张俊美的面容被尘霜遮蔽,只有一双眼睛如同暴怒的野狼,正冷冷地注视着雷伊。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您不能这样!”侍女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跪在西泽尔脚边祈求道。

公爵大人?雷伊想起来了,他是玛格莉的哥哥瓦伦蒂诺公爵。

“滚。”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但雷伊和侍女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侍女嗫嚅着,在对上那双暗沉沉的眼睛时,终于退缩了。她是西泽尔的心腹,自然知道新婚的女皇和公爵大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如果不离开的话,就会死在这里,她惊惧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雷伊惊愕的眼神中,侍女退了出去,甚至还将门给掩上了。门外的喧嚷很快就静了下来,寝宫恢复寂静。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西泽尔平缓的呼吸,和雷伊愈发急促的抽气声。后殿的水声停了下来,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穿衣服的人似乎很着急,慌忙披上睡袍,又慌忙朝前殿赶来。

听到了那脚步声,西泽尔也动了。

马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清响,他和雷伊只隔着几米远,几步之后,两个男人就面对面站在了一起。雷伊似乎被吓得呆住了,蹭的一声,西泽尔拔出了腰侧的佩剑。那剑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洗掉的血迹,侵染着冬夜里不眠不休从北地狂奔至皇都的森寒。

“你,你要­干­什么?”因为恐惧,雷伊的声音都扭曲了。

西泽尔竟然笑了,他的笑容很浅,就好像他的答案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杀你。”

噗嗤一声,剑刃刺透了雷伊的心脏。“住手!”叶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到的却是鲜血喷薄而出,将西泽尔的半张脸都溅湿了。西泽尔的手稳定而有力,他不紧不慢地将剑抽出来,撕扯间,血­肉­与骨骼发出愈发残忍的钝响。

雷伊的身躯重重倒在了地上,西泽尔掏出手帕,将剑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又随意地在脸上抹了两下。

“晚上好,莉莉。”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那笑容里都带着满足与惬意。

“你,你……”叶萱说不出话来,她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还带着香波的袅淡气息。少女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睡袍的领口散开,露出了珊瑚绒下那具穿着白纱裙的娇­嫩­身体。因为跑得太匆忙,她没有穿鞋,那两只小脚也粉嘟嘟的,脚趾圆润又可爱。

“你真可爱。”西泽尔叹息似的低语,他丢掉了手里的剑,跨过雷伊死不瞑目的尸体,捧住了叶萱的脸颊。

他的手上也沾满了血迹,那血液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刚刚从一个人的身体中汹涌而出。

“吓到了吗,莉莉。”见妹妹怔怔地望着自己,他轻声问道。

“你杀了他?”叶萱像是刚被惊醒,不可置信地呢喃着。

“对,我杀了他。”西泽尔嗅闻着少女脖颈间好闻的香气,他好像并不在意叶萱问题的内容,只不过妹妹要问他,所以他回答罢了。

“为什么……”

“傻姑娘。”西泽尔碰了碰少女娇­嫩­的脸颊,不小心将血迹留在了叶萱的脸上。他连忙细细地舔吻着,确定妹妹的身上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你只能属于我,谁要是染指,谁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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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报复社会,噢液~╭(╯^╰)╮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二

夜­色­深浓。

夏宫中为新婚夫­妇­准备的舞会还在继续,而新郎的尸体已经渐渐冷却了。雷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前的伤口上,鲜血已经凝固,呈现出一种失去生机的暗褐­色­。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原睁着,还残留着死前的恐惧与惊骇。血迹从他身上蔓延出来,在华贵的地毯上洇成了一汪刺鼻的水洼。

这是一桩谋杀的现场,泛着冷光的佩剑还丢在地上,诉说着杀人者是如此的冷酷残忍。但透过隐隐绰绰的纱帘,大床上的场景却又香艳­淫­靡。

少女洁白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如同一只落入魔掌的纯洁羔羊。她隐忍又克制地呻吟着,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整张脸埋在被褥之中,ρi股高高翘起,纤腰弯折出让人心颤的柔软弧度。

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缝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晶莹的­淫­水就飞溅在男人的小腹上。每一次Сhā入,两颗湿漉漉的卵蛋啪的一声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将布满指印的臀­肉­拍得愈发红艳诱人。

“嗯……嗯……啊……”内心深处抗拒着这次交欢,但叶萱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西泽尔。意识到雷伊真的被西泽尔杀了,叶萱崩溃般的喊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捶打着西泽尔,大声命令西泽尔从这里滚出去,但西泽尔不为所动,反而将叶萱禁锢在怀里,一面激烈的亲吻她,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Сhā进花­茓­中的时候,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妹妹的秘道还很­干­涩,花壁将­肉­­棒­紧紧绞住,太过紧致的快感让西泽尔差点­精­关失守。他将叶萱的双腿掰得更开一些,伸手揉捏着她的­茓­口和花珠:“莉莉,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你放开我,出去……唔……出去……”趁着叶萱挣扎的机会,西泽尔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勾缠着叶萱的香舌不断吮吻。叶萱只能发出模糊的抗拒声,在男人激烈的肆虐中,银丝顺着嘴角流淌而下。花­茓­里的­肉­­棒­慢慢抽动了起来,男人的一只手玩弄着叶萱的­奶­头,另一只手拧住充血红肿的小花珠,那张小口一张一合,开始有­淫­液吐了出来。

叶萱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隐瞒不了的。花­茓­越来越湿,­茓­里的媚­肉­也裹覆着那根铁棍似的的阳俱,­肉­­棒­与­茓­­肉­的磨蹭吸吮间,更多的­淫­水分泌出来,让西泽尔进出的愈发顺畅。男人抽Сhā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少女的花户上,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叶萱浑身发软,胸前的­乳­波随着西泽尔的动作不断摇晃,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上,­奶­头颤巍巍地跳动着,显得可怜又可爱。

“啊,不要……好快……”虽然这具身体被西泽尔开发得很好,但叶萱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没做过了,西泽尔Сhā得又快又深,次次都顶到那块软­肉­上,她终于受不住了。

但西泽尔却像故意折磨她一样,他将叶萱的右腿放在肩上,只见那可怜的小­茓­口已经被绷得近乎透明,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铁­棒­。他又是一记重重的深顶,在妹妹的娇呼声中,一次又一次,打桩似的戳击妹妹的花心。在花心里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他狠狠顶开叶萱的宫口,将大半个­棒­身都Сh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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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伙伴怕我误入黑化的歧途,报复社会以至于收不住手,把所有人都弄死了

放心,只要你们多多地投珍珠,本作者怎么会黑化

所以你们懂我的意思吧,我知道你们懂得= ̄ω ̄=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三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太深了……我不要……”Gao潮时的花­茓­原本就是最敏感的,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就在西泽尔的深顶中,她双腿高高抬起,脚尖绷得笔直,浑身都抑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

西泽尔却在这时候将­肉­­棒­抽了出来,­淫­水混着些微白浊流淌出来,叶萱的股间一片泥泞。­茓­­肉­无意识地蠕动着,累积的快感忽然中断,叶萱嘤咛一声,只觉得空虚不已。西泽尔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大掌把住少女的纤腰,一个挺身,­肉­­棒­重又将花­茓­塞得满满当当。

“嗯啊……好涨……”叶萱忍不住喟叹,后入的姿势让西泽尔的­肉­­棒­进得更深,他的­肉­­棒­原本就长的惊人,此时­棒­身更是顶到了子­宮­的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他的鼠蹊部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缝,粗硬的耻毛刮搔着叶萱的小玉珠,­肉­­棒­抽Сhā间在玉珠上不断磨蹭,那痒意几乎要搔到人心里去。

“喜欢吗,莉莉。”西泽尔吮吻着叶萱的耳垂,大手伸到叶萱胸前,捏弄着她粉嘟嘟的­奶­尖。

“嗯……哈……啊……”见叶萱不答,西泽尔没再加快速度,反而轻柔地耸动了起来。­棒­身细致地碾磨过花­茓­里的每一寸媚­肉­,­龟­头在叶萱的子­宮­内壁戳弄着,却比刚才疾风骤雨似的抽Сhā更加折磨人。“喜不喜欢?”他开始舔吻叶萱的脖子,少女在他的折磨下小声抽泣了起来,他似乎有些心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缓,“只要你说喜欢,哥哥就饶过你。”

叶萱发出一声呜咽似的低吟,她拼命摆动着小脑袋:“不喜欢,不喜欢……啊,不要弄那里……啊……好酸……”花­茓­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持续不断地泄身中,叶萱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咬着被角小声抽泣,“混蛋,你这个混蛋……你要我喜欢,我偏偏不喜欢!”

“我是混蛋,那你又是什么?”西泽尔竟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在少女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了大片大片湿痕。他拨弄着叶萱的小­奶­尖,突然重重一弹,接着就以让叶萱疼痛的力度拉扯拧弄了起来,“那你就是被混蛋玩弄得喷水的小荡­妇­!”

他掐住叶萱的下巴,逼迫妹妹去看躺在地上的雷伊:“你看,你丈夫的眼睛还没闭上呢。”男人的话如同最尖利的锥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击在叶萱心上,将那颗本就愧悔不已的心戳得鲜血淋漓,“他一定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吧,小­茓­都快被哥哥­干­烂了,还说不喜欢。”他将手伸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抹了一把湿腻的­淫­水,“上面的小嘴不喜欢,下面的小嘴欢喜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淌而下,少女拼命摇着头,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反驳什么。是啊,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淫­荡,怎么会主动给哥哥下药,不顾一切地缠着哥哥乱­仑­。她早知道西泽尔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心甘情愿地被这个男人折磨,即使被毫不怜惜地对待,即使他认为自己是荡­妇­、­骚­货,即使心痛得都快要死掉了,但她还是没有办法离开西泽尔。

飞蛾扑火,尸骨无存。这般义无反顾的牺牲,是因为她绝望又清醒地明白,没有那一点微弱的光明,她也无法苟活于世。

身下的少女不再挣扎了,在西泽尔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抽Сhā中,­棒­身一阵剧烈地跳动,­龟­头上的马眼张开,灼热的白浊喷­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内壁上。西泽尔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喷­射­了好几分钟,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才稍稍平息了些许。即使在­射­­精­的过程里,他依旧没有停止Сhā弄。在花­茓­持续不断的收缩中,叶萱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感觉到自己被哥哥吻住了,西泽尔的吻缱绻又缠绵,那是让她叹息落泪的温柔。她好像听到了哥哥的低语,但那或许只是梦呓——

“别离开我,哪怕你恨我,都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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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四

翡冷翠帝国的新任亲王在婚礼当晚猝死,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飞鸟一样,迅速传遍了帝国的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本一件举国同庆的喜事,就这样变成了令人惋惜不已的悲剧。

女皇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当时就昏厥了过去,进而卧床不起。她的病情似乎真的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连雷伊王子的葬礼上,女皇都没有露面。贵族廷臣们焦急不已,生怕女皇就此一命呜呼。因为女皇没有子嗣,而她唯一的直系亲人,就是身为私生子的瓦伦蒂诺公爵。一旦她身殒,围绕着皇位的争夺,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百姓们更关心的是亚里南安王国的反应,雷伊王子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更是老国王唯一的儿子。他毫无征兆地暴卒,这之中可以供人想象的­阴­谋数不胜数。不管是翡冷翠的国民,还是亚里南安的国民,最倾向于认为,这是皇室为了破坏这桩婚姻所下的黑手。只要雷伊死掉了,亚里南安王国就别再想觊觎翡冷翠的帝位。

或许是伤心于爱子的死亡,或许是早就想对翡冷翠动手,恰恰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亚里南安国王高调宣布,如果翡冷翠不能就雷伊王子的死亡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将发动边境,向翡冷翠宣战。

两国本就僵硬的关系愈发紧张,接壤的国境处更是风声鹤唳、剑拔弩张。在这样焦灼的情势下,叶萱的生活却陷入了奇异的平静。

装饰得华贵又雅致的花厅里,浑身赤­祼­的少女蜷缩在软椅上,似乎正在熟睡。她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白皙的肩背。两只挺翘的雪­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小­奶­尖红艳艳地耸着,圆润的­乳­球上吻痕和指印清晰可见。

她的脖子、小腹、大腿内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布着红痕,前几天留下的已经渐渐消去了,但昨晚的激烈欢爱依旧历历在目。她双腿微微张开,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因为长时间的吸吮玩弄,就这么硬硬的翘着,随时随地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两瓣贝­肉­间露出一个凸起,粗大的假阳俱将她的花­茓­塞得满满当当,前一晚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尽数被堵在秘道内,将她的小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而她的脚踝上,则系着一根细细的锁链。那锁链长到看不见尽头,锁链的另一端绑在二楼卧室的床柱上。长度经过­精­心计算,让她可以在整栋屋子内随意走动,却不能走到门前,打开那扇通往外界的唯一的通道。因为锁链的材质很特殊,这样细细的一条,却连最利的刀都砍不断。当然,整栋屋子里没有任何锐器,所有尖利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连大床的四角都包着厚厚的软垫。

这里是西泽尔的府邸,婚礼当晚,他抱着昏睡不醒的妹妹离开皇宫,将叶萱囚禁在了这里。所有人都以为女皇卧病在床,却不知她已成为了哥哥的禁脔。

迷迷蒙蒙间,叶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果然,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哥哥。”少女娇娇地唤着,懒洋洋地直起身,她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呤当啷的脆响,随着她的走动,锁链便慢慢在地上拖行,“你回来啦。”叶萱抱住西泽尔的腰,将赤­祼­的身体贴了上去。她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在西泽尔胸前蹭弄着,很快就感觉到男人胯下的热铁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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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标配,囚禁play→_→

多多的珍珠!多多的留言!【欲求不满脸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五

西泽尔把住少女不断扭动的身体,伸手到她腿间抹了一把。果然,虽然小x口被假阳俱塞住了,但依旧有y水在花x的抽缩下渗了出来。“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过?”一面说着,他一面用大掌托住叶萱的ρi股,将妹妹抱了起来。

叶萱顺势张开双腿,小手勾住西泽尔的脖子,将男人的劲腰紧紧夹住,她娇嗔着道:“哥哥大坏蛋,明明不许我自己玩的。”隔着裤料,叶萱能感觉到哥哥的热铁正隐隐跳动着,她下意识地用小花珠磨蹭着那处滚烫的凸起,越磨越是觉得瘙痒难耐,“哥哥,我要……小x里好痒……”

西泽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ρi股:“哥哥刚回来就发浪,看来真是饿的狠了。早上走的匆忙,还没用jy喂饱你的小嘴,小­骚­货是不是想的眼睛都红了?”

“才没有呢。”叶萱嘟着小嘴,西泽尔握住假阳俱的尾端,慢慢将那g滑腻的b子抽了出来,她不由嘤咛一声,随着y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就这么在西泽尔怀里又泄了一次身。发现西泽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手指伸进去,叶萱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腕,“哥哥,m一下……m一下嘛。”

“小骗子。”西泽尔把那g假阳俱递到叶萱眼前,只见玉石雕成的b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y水,银丝里还混杂着点点白浊,西泽尔勾起­唇­角笑了笑,“昨天哥哥s了那么多,你的小嘴差点吃不下,怎么今天就只剩这么少了?”

叶萱有些心虚地别过脑袋:“都,都被小x吃掉了。”

啪的一声,西泽尔在她的臀r上重重拍击了一下:“嗯?”

麻痒中带着痛意的感觉让叶萱更觉空虚,但她知道这会儿是糊弄不过去了,只能抽抽搭搭的:“哥哥今天都不在嘛,我,我x里好痒,所以就……”她说着说着,在西泽尔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声音便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又慌忙补充道,“但是我没有把假阳俱抽出来,就是把……手指伸出去玩了一下,只玩了一下下!”

听到这孩子气的强调,西泽尔的笑容愈发柔和。少女的脸上的神情娇憨又可爱,此时她浑身赤­祼­的倚靠在西泽尔怀里,小嘴里又说着与她完全不搭的y词荡语,就像一只跌入污泥的纯洁羔羊,透着让人痴狂的y靡。

“你真可爱,莉莉……”西泽尔梦呓似的轻抚着少女的脸颊,这样的可怜可爱,教他恨不得将这个小人儿揉进骨骼中,吞进血r里,永生永世都不分开。“你爱我吗,莉莉。”他低下头,英挺的鼻尖磨蹭着少女的嘴­唇­。

“爱。”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咬住西泽尔的鼻子,像只小狗一样在西泽尔的鼻梁上舔舐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最喜欢哥哥啦。”

那一瞬间,西泽尔眼瞳中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滴落下来,他叹息着将妹妹拥的更紧,叶萱以为他要亲吻自己,突然,他用力地掐拧住了少女的小花珠:“小坏蛋,以为这样哥哥就不会惩罚你?”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冷酷起来,在少女的娇呼声中,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打着叶萱的ρi股,“小浪x是不是欠c,哥哥一天不在就自己偷偷地玩,要是哥哥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去找野男人来­干­你?嗯?!”

“不是……啊,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叶萱拼命踢蹬着两条小腿,在西泽尔近乎残虐的拍打中,大股大股的y水喷s出来。雪臀上又疼又痒,花心里的麻痒更是如万蚁蚀心,让她难以自持,她喘息着胡乱去舔吻西泽尔的脖子,“哥哥,好痒……好疼……c我!我要哥哥的大rbc我……”

西泽尔不为所动,他将叶萱从怀里扯出来,冷冷道:“想要哥哥的rb?把腿张开,乖乖去地上躺好。”

叶萱抽泣着躺在地毯上,小手把住大腿g部,尽量将双腿张到最大。她的秘处完全暴露在了西泽尔眼中,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对着她的软椅上,胯下的热铁早已一柱擎天,将裤子顶起高高的一块,但他面上的神情依旧冷酷淡漠。

“你知道该怎么做,莉莉。”西泽尔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少女伸出小手,指尖夹弄住了两瓣颤巍巍的贝r,“你最近太不乖了,自己先泄三次出来,泄出来了哥哥就给你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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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哥哥的思维方式——越爱她就越要虐她

之前也说过啦,哥哥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他只会掠夺、占有、折磨

所以看起来是他在虐妹妹,其实哥哥的心里也很痛苦惹

感谢投珍珠和留言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想说一句话——

珍珠!还要更多的珍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六

安静的客厅内,少女娇柔的呻吟声和手指在花­茓­内Сhā弄的啧啧水声异常清晰。在哥哥火热的注视下,叶萱已经泄了两次身了。她的身体被西泽尔调教得敏感不已,小浪­茓­原本就瘙痒难耐,此刻在哥哥的眼底下自­蔚­,更是让她的情yu越发高炽。

混合着羞耻和刺激的快感让她的雪肤泛着一层­淫­靡的娇粉,­淫­水滴滴答答的喷­射­出来,她身下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大片。双腿间更是如同泽国,微张的花­唇­亮晶晶的耸立着,从股缝到雪臀,连她的菊­茓­周围都被­淫­水濡得湿腻不已。

但持续不断的Gao潮依旧无法满足她­淫­荡的身体,花­茓­里的媚柔急促抽缩着,秘道里空虚难耐,只想要一根滚烫的­肉­­棒­狠狠Сhā弄她,将她Сhā得大声哭叫。

她的小嘴不断呻吟着:“嗯……啊,哥哥……要哥哥的­肉­­棒­……好痒,好想要哥哥­干­我,­干­烂我的小­茓­……­干­死我……啊……啊……”但叶萱知道,只要自己不泻出第三次身,西泽尔是不会来­干­她的。即使男人胯下的­肉­­棒­涨得都要爆炸了,他依旧能用自己惊人的自制力压抑住欲望,以此来折磨妹妹。

这是西泽尔对叶萱私自玩弄自己的惩罚,将妹妹囚禁在府邸里后,两人间­淫­靡的交欢几乎到了没日没夜的地步。西泽尔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充耳不闻,一心只调教自己心爱的禁脔。

只要他在府邸里,他的­肉­­棒­就没有不Сhā在妹妹身体里的时候。他不允许叶萱穿衣服,只要西泽尔想要,就能随时随地把­肉­­棒­Сhā进去。叶萱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消去了,马上就会被西泽尔印上新的。长时间的Сhā弄让贝­肉­微微张开,已经到了合不拢的地步。

有时候西泽尔会处理公务,叶萱就跨坐在他身上,上面的小嘴含着西泽尔的­乳­头,下面的小嘴则含着他的阳俱。两人吃饭的时候,西泽尔会将饭菜含在嘴里,再一口一口喂给妹妹。吃着吃着,就会变成他吃遍叶萱全身,连小­茓­里的­淫­水都喝得涓滴不剩。

沐浴的时候,叶萱则被哥哥命令用自己的­奶­子服侍他,西泽尔把香波抹在少女的­奶­尖上,叶萱趴在他身上,必须要用­奶­尖滑遍哥哥全身上下。一场澡洗下来,叶萱浑身香汗淋漓,小脸上红扑扑的,微张着小嘴抽搭道:“哥哥,我……我的澡都白洗啦。”

西泽尔好笑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脸上的神情意味深长:“没关系,哥哥再帮你洗一遍。”

西泽尔说的再洗一遍,就是用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磨弄叶萱,像叶萱服侍他那样。少女的脸颊、雪­乳­、花­茓­口……连­精­致的肚脐眼都被那个硕大的­龟­头蹭着,留下一串串香波的泡泡和湿热的前­精­。浴室里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叶萱连连泻身,等到西泽尔把她抱到床上,她已经Gao潮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假如西泽尔有公务需要出门处理,他就会用假阳俱把叶萱的­茓­口堵起来,没有他的允许,叶萱不能私自玩弄自己。在身体瘙痒难耐的时候,少女只能将双腿并起来,不断用腿根互相蹭弄,想象着哥哥的大­肉­­棒­在身体里耸动,利用­茓­里的假阳俱解一解馋。

被囚禁在这个­精­致的牢笼中,叶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局势的剧变。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了哥哥,她顺从地接受着西泽尔给予的一切,不管是折磨还是快感,都让叶萱痴迷不已。

她想,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就像西泽尔也沉沦在了这爱欲的迷梦中。或许他看起来依旧自持,其实西泽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离不开妹妹,如同妹妹也离不开他。

就在雷伊被杀死的那一刻,系统的警报声猛然响起在叶萱耳边:“警告!警告!攻略目标已黑化,变更攻略方法。考生需解除目标黑化状态,即可宣告任务成功。”

叶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黑化就黑化吧,只要哥哥是爱她的就够了。或许这爱是地狱才能开出的极恶之花,没关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啊!——”她尖叫着,终于达到了第三次Gao潮。在叶萱渴盼的目光中,西泽尔施施然地朝她走来,他解开裤带,掏出了那根正勃勃跳动的赤红巨物。

“哥哥……”叶萱伸出手,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西泽尔的­肉­­棒­也Сhā进了妹妹的小­茓­,直击花心,“啊,进去了……好­棒­……哥哥在我的里面……”

“莉莉正吃着哥哥呢。”西泽尔温柔地吻着叶萱,“吃掉哥哥吧……哥哥的一切都给你……”

我的灵与­肉­,我的­性­与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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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坏掉了= =

要不­干­脆弄死女主吧【小妖­精­你们信不信我会这么­干­= ̄ω ̄=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七

西泽尔越来越忙了,局势或许真的到了紧张万分的时候,即便他只想每时每刻陪在妹妹身边,但为了帝国不陷入战火,他不得不早出晚归。虽然不管他回到府邸的时候后多晚,西泽尔都会狠狠疼爱妹妹,但叶萱还是觉得越来越空虚。

这种空虚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饥渴难耐,在过去那半年的胡天胡地中,现实与迷梦的边境都似乎混淆了。世界上只有她和哥哥,他们互相爱怜着,折磨着,就好像所有的现实都不复存在。但现在,西泽尔的忙碌将两人拉出了梦中。叶萱不敢去思考,她并不能这样荒唐­淫­乱地和哥哥待在一起,西泽尔这样囚禁她,更是大逆不道的。

叶萱觉得自己甚至开始恍惚了起来,西泽尔不在的时候,她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中,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除了哥哥,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但西泽尔待在她身边的时间越发少了,叶萱想,如果她是一只笼中鸟,大概早就寂寞得死掉了吧。

西泽尔已经连着三天没回来了,叶萱站在窗边,这是整间府邸唯一一扇没被封住的窗户。因为是在阁楼上,窗体非常小,成年人根本无法在其中进出。窗外的天气似乎很好,漏进来的些微阳光洒在叶萱身上,似乎她浑身上下也没有那么冰冷了。

“莉莉,莉莉……”

少女蜷缩在地上,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绰绰的呼喊声。大概是错觉吧,她重又闭上眼睛。但那呼喊声一直在继续,窗户上的玻璃也被扣响了起来。

叶萱这才意识到确实有人在呼唤自己,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匆忙跑到窗边,抓住窗户上的铁栏踮起脚张望。

“莉莉,是我啊。”安妮压低声音,激动地看着叶萱。

“安妮?!”叶萱又惊讶又高兴,“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除了西泽尔在皇宫的心腹,所有人都以为叶萱在寝宫养病。安妮是叶萱的侍从女官,并不是侍女,所以婚礼当晚她也不在寝宫,不知道那晚发生的变故。第二天后,西泽尔下令全宫戒严,安妮想进宫去看叶萱,也被告知女皇陛下昏迷不醒,不能接受她的觐见。

她和玛格莉是最要好的朋友,得知好友病势沉重,安妮只能忍着担忧继续等待,可是直到半年多后,宫中传出的消息说女皇虽然还是虚弱,但已经醒了过来,安妮的觐见请求依旧被驳回了。

这实在太反常了,安妮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父亲是尼德兰侯爵,同样大权在握。动用家族的力量一番查证,安妮才知道叶萱竟然被囚禁了。

“我想办法溜进来了。”安妮挤出一个笑容,叶萱知道这有多难。虽然府邸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西泽尔在府邸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连一只老鼠都进不来。

“你还好吗,莉莉。”安妮的手按在窗玻璃上,她似乎想握住叶萱的手,但却被冰冷的铁栏阻隔,“让我看看你,莉莉,我要确定你没事。”

“我没事的。”叶萱觉得眼眶发酸,安妮一定担心了很久很久吧。她慢慢朝后退去,将自己赤­祼­的身体展露在了安妮眼前。她的头发许久没有剪,长长的已经拖在了地上。白瓷般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尤为刺目。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廋得已经只剩骨头了,两颊上晕着病态的绯红。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莉莉……”安妮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你……”她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泪水却越抹越多,“他是个畜生……”她一眼就看到了叶萱脚踝上的锁链,想到叶萱这半年来过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哽咽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的……”叶萱嗫嚅着,“哥哥他很爱我,他只是,他只是……”他只是什么?叶萱说不出来,这样残酷又扭曲的爱,在安妮看来,大概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吧。

“傻姑娘。”安妮紧抓着窗户上的铁栏,“他要是爱你,又怎么会肆意囚禁你,把你当做玩物禁锢起来……你廋了这么多,难道他看不出来吗?”她擦了擦眼泪,“别担心莉莉,我会想办法来救你的。”她又絮絮地叮嘱叶萱好好照顾自己,叶萱乖巧地点着头,只觉得心中酸软熨帖。

“安妮,你快走吧。”叶萱小心地看着窗外,“要是……”她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因为连叶萱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要是让哥哥撞见了安妮……

“我会再来看你的。”隔着窗玻璃,安妮朝叶萱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

叶萱看着她跳下木梯,朝自己不停挥着手。她也不断挥着,直到看不见安妮的身影了,才依依不舍地重又蜷缩了起来。安妮说到做到,她一定会再来的。要是……要是自己真的可以离开,那么她要抛下哥哥吗。

叶萱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尖叫,是安妮的声音!

她慌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她看不见安妮在哪里,只听得到少女愤怒又恐惧的叫喊:“加图索,你住手!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唔!……唔!救……命!”

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叶萱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冰凉,手心里全是冷汗。她踉踉跄跄地朝客厅走,依旧是熟悉的门轴转动声,依旧是熟悉的黑­色­身影。

“安妮呢?”少女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你把安妮怎么样了?”

西泽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叶萱,当啷一声,他手里沾着血迹的佩剑被丢在了地上:“她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莉莉。”

“所以你就杀了她?”

西泽尔没有说话,他看着泪水从少女的腮边缓缓滴落,一滴,两滴,三滴……那样轻薄的泪水,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重重锤击着他的心。“我恨你。”他听到叶萱轻声说,“你是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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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两三章的样子,这个故事就要结束辣

在哥哥离开之前,酷爱大力为他投珍珠╭(╯^╰)╮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八

花心已经在男人长时间的粗暴抽Сhā下痛得没有知觉了,大股大股的花液喷涌出来,床单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少女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嘴里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吟。

她脸上满是泪痕,双­唇­被男人吮得充血红肿,雪­乳­上更是遍布指印。紧窄的花­茓­口艰难吞吐着狰狞的巨物,那条粉­嫩­的细缝被­肉­­棒­捅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不停分泌夹杂着白浊的银丝。两瓣粉­嫩­的贝­肉­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在男人一次次的尽根没入中被捅进­茓­里,又粗暴地被­棒­身拉扯出来。

叶萱的喉咙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哭喊挣扎濒临嘶哑,她的双手被西泽尔牢牢禁锢在掌下,细­嫩­的雪肤上甚至被箍出了刺目的红­色­。西泽尔喘息着吮吻她的小花珠,在男人粗暴的舔弄下,她尖叫着又达到了一次Gao潮。

哥哥或许是想把自己玩死吧,叶萱不记得自己Gao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西泽尔­射­了多少次。她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水,西泽尔一边抽动,一边就有源源不断的白浊从­茓­口流了出来。

那时她哭泣着想从屋子里逃出去,却被西泽尔狠狠吻住,一把丢在了床上。任凭叶萱不停地踢蹬挣扎,西泽尔毫不犹豫地将­肉­­棒­Сhā了进去,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将叶萱Сhā弄的哭叫连连。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让妹妹有喘息的机会,不断地玩弄着叶萱的身体,叶萱刚刚从Gao潮的云端跌落,就又被他送入了情yu的漩涡。就在这样近乎残虐的对待下,叶萱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哥哥将自己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给自己。她的脸上、胸前、小腹……甚至连那双小脚上都沾染着丝丝白浊。除了菊­茓­,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西泽尔玩弄过了,叶萱似乎没有了反抗的意识,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上下起伏。

又一次,西泽尔的喉间逸出一声低吼,激烈的热流喷­射­在叶萱的花心上,将她烫得连连抽搐。大概是西泽尔终于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紧紧地把妹妹搂在怀中,只是急促又粗重地喘息着,并不说一句话。叶萱累极了,她软软地伸出手,似乎想推开西泽尔,但还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西泽尔只觉得心头一恸,她已经连自己的拥抱都不愿意要了。虽然自己可以强迫她,但那不过是在两人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划出一道道的口子。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自私罢了。

自私地想占有她,掠夺她所有的一切。嫉妒、恐惧、焦虑……这些他曾以为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软弱情绪,实则如影随形,驱使着他不断折磨着妹妹。妹妹越痛,其实他心里的痛意更要深上百倍千倍。他像是一个病态的疯子,在这痛苦与快乐中挣扎。

不是没有过后悔,但西泽尔清醒地明白,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地去爱一个人。

叶萱抵挡不住侵袭而来的疲惫,终于在西泽尔的怀里沉沉睡去。望着那张消瘦的小脸,那秀气的眉头虽然微微皱起,却依旧让西泽尔的心头一片宁馨。

如果可以,就让这张面容永远快乐下去吧,即使代价是放手。

他低下头,在叶萱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莉莉,你爱我吗?”

没有人回答,西泽尔站起身,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最后再看了床上的小人儿一眼。他知道,自己不会再听到答案了。

许久之后,叶萱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被单还残留着西泽尔身上的余温,但那个人却不在了。叶萱怅然地摸了摸眼角,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里正灼灼发痛——似乎有一颗泪水曾经落了下来,砸进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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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开玩笑的啦╮(╯_╰)╭

毕竟我对变态是真爱,下章HE

爱我就给我珍珠(* ̄3 ̄)╭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九

翡冷翠终于还是和亚里南安王国开战了,只不过并非亚里南安主动出击,而是由瓦诺蒂诺公爵带领前锋星夜疾驰,在边境打了亚里南安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一场震惊全大陆的战争,西泽尔已三千兵力战胜了亚里南安的一万雄兵,并且长驱直入,在亚里南安的腹地扎下了一颗钉子。中军部队在此时迅速赶到,两方里应外合,以燎原之势在亚里南安的国土上燃起了熊熊烽火。

西泽尔的军事才能在这张大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战争并没有快速结束,贵族们这才震惊的发现,西泽尔的目的并非驱逐边境的敌军,而是一举占领亚里南安,将这片富饶的土地纳入翡冷翠的版图。

面对这个疯狂的举动,贵族们分成了两派。主战派全力支持西泽尔,主和派则建议将西泽尔召回,与亚里南安王国议和。卧病多时的女皇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人前,大病初愈的她消瘦无比,但却迅速接过了瓦伦蒂诺公爵留下的大权,开始掌管这个因战争而人心浮动的国家。

或许是身体里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女皇是个天生的政客。她从未掌管过政治权力,在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后,竟然在处理政事的时候越来越得心应手。以雷霆手段稳定住朝局后,叶萱终于在内廷站稳了脚跟。在这时,她在战事上的选择就成为了贵族们最关心的事。

将手中的公文放下,叶萱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安妮恰在这时端着茶点走了进来,见状担心地道:“累了吗?不如休息一下吧。”

“没事。”叶萱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上的那封驿报上。

安妮顿了顿:“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安妮口中的“他”,正是西泽尔。

叶萱是主和派,在掌握了朝局后,她一口气连发十封驿报,每一封的内容都一模一样,那就是命令瓦伦蒂诺公爵立刻回皇都觐见女皇。但西泽尔对此视若无睹,驿报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连信封口的火漆都没有拆掉。

与此同时,捷报却一封又一封地传回皇都,帝国大军在西泽尔的率领下节节胜利。瓦伦蒂诺公爵似乎是豁出­性­命了,每一次进攻他都冲在最前面。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受了几十次伤,有一次甚至重伤濒死。

接到消息的时候,叶萱正在接见廷臣。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想走下台阶,却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刻,叶萱想,自己果然还是爱他的。这份爱情已经深入到了自己的骨髓之中,即便她无数次告诫自己,西泽尔不是一个合适的爱人,他愿意放手,自己正应该远远离开才是。

就像西泽尔为了妹妹可以刻意赴死,叶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离自己而去。如果回到他身边,随之而来的依旧是互相折磨的生活,那叶萱也认了。因为她不能没有哥哥,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但西泽尔却铁了心,任凭叶萱在信里威逼利诱、软语央求,他都不为所动。叶萱苦笑着拿起那封驿报:“难道真的要我追到战场上去,他才肯看一眼?”

安妮对西泽尔的感官复杂无比,除了西泽尔的寥寥几个心腹,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这对兄妹有不伦关系的人。安妮不喜欢西泽尔,但自己的好友深爱着那个男人,她也只有默默支持。不过……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在那时并没有伤害她,而是命人将安妮悄悄带走,送回了尼德兰侯爵的府邸。

在毫不留情地杀了雷伊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对叶萱的伤害有多大。所以,纵使安妮的举动彻底惹怒了他,他到底学会了忍耐,没有痛下杀手。

“为什么那时候他要骗你呢?”安妮一直感到不解,如果西泽尔说了实话,叶萱也就不会误以为安妮被他杀了,进而与他决裂。

叶萱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她想,大概西泽尔在那之前已经决定要放手了吧,只是希望借此让自己恨他,远远地离开他。“他其实是个傻瓜呀……”少女仰起小脸,他笨拙地爱着自己,就像一只长满了尖刺的刺猬,满身甲胄,但心却是柔软的。

就在这一年的暮春时节,战争终于结束了。

大军带着满载而来的胜利凯旋而归,叶萱加冕成为翡冷翠及亚里南安帝国以及其他领土和属地的女皇。她握着镶满钻石与珠宝的黄金权杖,在帝国最大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戴上了新打造的璀璨皇冠。

大军在此时进城了,甲胄鲜明的骑士们路过教堂,领头的瓦伦蒂诺公爵不自觉地勒住了战马——他看到了高阶上那个美丽的少女,她穿着华贵的礼服,红衣的主教和黑衣的廷臣拱卫在她两侧,她如同一只高雅的天鹅步下台阶,款款朝自己走来。

无形的力量驱使着西泽尔翻身下马,街道两旁是人山人海,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他越走越快,离叶萱越来越近。突然,叶萱提起了裙摆。女官们情不自禁地惊呼了起来,只见女皇抛下了手中的权杖,朝瓦伦蒂诺公爵奔跑而去。

她长长的裙裾如波涛般飘动起伏,少女的长发飞扬而起。当啷,当啷,教堂的钟声敲响了。大群大群的鸽子扑着翅膀,就在那耀目的暖阳中,她如同一只投怀的白鸽,紧紧地和西泽尔拥抱在了一起。

“你爱我吗,哥哥。”

这是叶萱从未出口的话语,即便她曾经无数次回答过西泽尔同样的问题。

西泽尔看着少女,他的嘴­唇­动了动。在叶萱略带忐忑的眼神中,男人的脸竟然红了。

“我爱……你。”他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字——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说出口的字。

“我也爱你。”叶萱踮起脚尖,就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吻住了西泽尔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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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ending!

总之接下来就是哥哥和妹妹公布恋情,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瞎比比大军分分钟踏平你家,所以两人从此过上了快乐­性­福的生活o(* ̄▽ ̄*)o

下一个故事嫖皇帝,年下,没有宫斗,男主某种意义上不太正常【并没有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珍珠和评论(* ̄3 ̄)╭

来吧,更多的珍珠砸向我~

古代嫖皇帝一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务,攻略目标黑化状态已解除。即将开始下一阶段任务,考生脱出宿体,脱出中……”

熟悉的眩晕感再一次侵袭而来,叶萱感觉到属于玛格莉的情感如潮水般剥离了她的灵魂,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世界的“叶萱”所拥有的全部记忆。几乎就在一瞬间,她就从翡冷翠的女皇陛下变成了这个正站在镜子前的女人。

铜镜的镜面朦朦胧胧的,但依旧可以看的出女子的美貌。和之前两个世界的宿体一样,她的面容与叶萱本来的样子有九分相似,剩下的那一分也只是气质上的不同。修仙世界里的叶萱眉眼里还带着稚气,而玛格莉由于人种的原因,五官要比叶萱本来的面貌更为深刻,镜子里的女子则容颜婉约。

她长长的墨发盘成华贵的灵蛇髻,在髻头上簪着一只衔珠凤钗。因是初夏,穿着一领轻薄的月白­色­缠枝白莲纱裙。她面上不施粉黛,连多余的首饰都没有,却显得那容­色­愈发贞静。叶萱对着镜子微微一笑,这一笑之间,其仪态却是说不尽的高华凛然,透着长年久居上位者才能拥有的风致。

不出叶萱预料,这女子依然名叫叶萱,将将在三月过了自己二十五岁的生辰。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正是鲜花绽放到最热烈的时节,属于少女的青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宛如熟透的樱桃般诱人采撷的妩媚娇妍。

只是这般美丽,却注定不会有男人来欣赏。不是他们不懂,而是他们不敢。

站在镜子前的叶萱,正是大胤朝当朝太后。她十五岁入宫,历经四朝风雨,废立过两任皇帝,更是一手将今上扶上帝位。虽然只有二十五岁,但这个女人拥有的权势与力量,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顶礼膜拜,不敢撄其锋芒。

这世间可堪与她比肩者,唯有一人,而此人正是叶萱的攻略对象。

“太后。”恭谨的女声打断了叶萱的沉思,她微微别过头,宫婢眼帘低垂,“官家来了。”

叶萱还未回答,就见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萧晔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生的俊美风流。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顾盼神飞之间,也不知要勾去多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九郎来啦。”叶萱顺势在矮几上坐下,她指了指桌上的一碟莲子,“今年这莲子的味道倒是不错,你且尝一尝。”

皇帝是景宗幼子,在众兄弟中行九,宫中旧人便唤他九郎。他显然与太后极是亲昵,当下坐在叶萱对面,撷起一颗莲子笑道:“昨日朝政繁忙,没能来给娘娘问安,本是来讨饶的,没成想竟得了这彩头。”

他的贴身内宦高成福在一旁凑趣:“也是太后疼爱官家,这今夏新贡的莲子,怕是太后都没来得及尝上一颗呢。”

萧晔的脾气好,尤其是麟德殿和承香殿两处的宫婢内宦常爱与他开些玩笑。叶萱便静静坐在一旁听他说些朝上的趣事,高成福时不时地Сhā科打诨,整间承香殿都流动着快活的气氛。

谁人不说今上纯孝,但凡他得空,每日里都要去承香殿给太后问安。这对大胤朝的至尊呣子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加之太后年轻,今上登基时又还年少,这俨然一副母后掌权,朝局大乱的局面,却因为两宫的关系十分和睦,就此消弭。

太后出身高贵,且又极具政治手腕。当初不知有多少大臣日日悬心,担忧太后不肯放权。谁知今上刚一及冠,太后便主动还政,退居后宫,而那时候距离萧晔登基不过半年。

这位明理聪慧的女主因此得到了众多赞誉,不管是在五王之乱中的雷霆手段,还是在废宫之变时的断腕决心,无不显示出了叶萱惊人的政治才能。虽然她入宫十年,并未有一子半女,其尊贵的地位却不可撼动。

又有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高贵的女人,竟然会对自己一手养育成人的儿子动心。

虽然叶萱只比萧晔年长三岁,虽然他们名为呣子,实际上更像是姐弟,但无可辩驳的事实是,这份禁忌的感情惊世骇俗,甚至远超过玛格莉和西泽尔的兄妹乱­仑­。

发现攻略目标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叶萱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没下限的考试系统似乎对乱­仑­情有独钟,而且任务难度明显一次比一次高。

并不是说萧晔比鬼畜的西泽尔还要难搞定,让叶萱头疼的是原身的态度。对于饱读诗书的太后来说,她所接受的教育和她的三观决定了她绝不能接受乱­仑­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玛格莉会为了勾引哥哥给他下药,但太后纵使是爱萧晔爱到了骨子里,也不会将这份感情表露出来。

更有甚者,她根本就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萧晔。只不过她潜意识里渴望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才会成为叶萱的宿体。由于叶萱与她的“共情”,此时的叶萱就处于这种煎熬的矛盾之中。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推倒萧晔,也很想推倒萧晔,却又被羞耻与愧疚束缚着,只能假装对萧晔毫无私情。

可以这么说,就算萧晔脱光了站在叶萱面前,她恐怕也会因为共情的影响而把萧晔推开。

至于萧晔对叶萱的态度,就更加耐人寻味了。在所有人的眼里,他们两人母慈子孝,由于叶萱养育过萧晔,所以萧晔对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感情深厚。但其实叶萱感觉的出来,萧晔对自己并没有那种家人间的亲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看不透这个男人了。叶萱初初入宫时,那时候萧晔还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他沉默寡言,乖巧得让人心疼。叶萱拿他当弟弟看待,护着他在这云谲波诡的宫廷中躲过了无数明枪暗箭。

一开始他是抗拒叶萱的,虽然萧晔从不表现出来,但叶萱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这孩子并没有对自己放下戒心。但渐渐的,他开始亲近叶萱了。

那大概是叶萱最无忧的一段日子吧,她还没有对萧晔产生让自己痛苦的感情,而萧晔也全身心地依赖着她。叶萱还记得萧晔总是抓着自己的衣摆,他不爱说话,叶萱摸一摸他的小脑袋,他就会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

察觉到叶萱似乎走神了,萧晔微微提高了调门:“娘娘?”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微带疑惑的音调似乎有一只小勾子,将叶萱的心勾得一跳。

“娘娘的脸­色­有些不好。”萧晔伸出手,将叶萱握在掌中的茶盏拿了出来。盏中的茶水泼在了叶萱的手上,他拿出锦帕,细心地替叶萱擦拭起来。修长的手指掠过叶萱的手背,指腹上带着一点薄茧,粗糙又火热的触感让叶萱的手背上一片酥麻。

察觉到自己的脸竟然有些烫,叶萱又羞又气,但她面上并无一丝异样,只淡淡道:“我有些乏了。”

萧晔十分知趣:“既然如此,娘娘便好好歇息吧,我明日再来问安。”

他的步履优雅又从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之意。叶萱又是懊恼又是疑惑,自己的任务到底要怎么去完成,被迫成为闷­骚­不说,萧晔又对自己没兴趣,难不成真的只能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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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者怎么会用下药这种小儿科的桥段╮(╯_╰)╭

下章开啪,等不及了等不及了(ˉ﹃ˉ)

文中的称谓沿用两宋风俗,谢绝考据= ̄ω ̄=

古代嫖皇帝二

叶萱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就到了去行宫避暑的日子。因京中酷热,每到初夏时节,萧晔就会带着后宫大臣去瑶山行宫避暑。说是后宫,因为皇帝并未大婚,也没有立任何妃子,整个后宫里也就只有太后一人。

两宫的车驾从丹阳门出发,带着衣甲鲜明的神武军和随同前去的王公贵族,浩浩荡荡逶迤到了瑶山。因为是在行宫里,不管是前朝后宫,好像都比在京中放松了不少。瑶山上有不少温泉,萧晔在前头大宴群臣,叶萱闲来无事,便决定去泡个温泉。

温泉并不在她住的地方,行宫里有两处大温泉,给叶萱用的在曲水阁。她只带着心腹宫婢寻香,一路穿花拂柳,还未近前,就感觉到了温泉里湿润的水汽。

寻香伺候着叶萱宽衣解带,等到叶萱将身体浸温暖的水中,不由舒适地叹了一口气。她见寻香候在一边,便道:“我还要泡一会,你也去松快松快吧。”

给宫婢们用的自然是较小的一处温泉,寻香知道太后向来体恤他们这些下人,高兴地福了福身:“那奴婢就谢过太后了。”

见寻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叶萱闭上眼睛,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起来。持续不断的任务让她身心疲惫,想到萧晔,叶萱更是觉得头疼。她索­性­什么也不去思考,在蒸腾的水雾中,神思越来越模糊,情不自禁地睡了过去。

迷蒙中,叶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贴了过来。那东西硬邦邦的,又有一个湿润的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她猛地睁开眼睛,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他似乎是喝醉了,双眼半睁半闭,满身的酒气钻进叶萱的鼻子里,熏得她一阵难受。

竟然是萧晔。

叶萱顿时呆住了,另有一处温泉供萧晔使用,他怎么会到这里来?他身边跟着的内宦宫婢呢,就这么让醉醺醺的皇帝到处乱晃,还闯进了太后的浴池里。

更重要的是,萧晔或许是失足跌进水里的,他的衣服虽然好生生地穿在身上,但已经全部湿透了。夏季的衣衫本就单薄,衣料紧贴在萧晔身上,叶萱看的出他匀称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劲瘦的窄腰,还有胯下不容忽视的巨大凸起。

“九郎……”叶萱这才反应过来要推开萧晔,但男人紧紧贴在她身上,右臂横过叶萱的纤腰,将她赤­祼­的身体搂在怀中。这还不算完,萧晔真的是醉得狠了,他将脑袋埋在叶萱的颈窝里,一开始只是胡乱蹭着,嘴里发出含糊的低哼。接着竟然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吻叶萱的脖颈。

叶萱一下子慌了:“九郎,你醒醒,九郎!”她拼命推拒着萧晔的­唇­,身体扭动着,小手捶打着男人坚实的胸膛。但这点力气无异于蚊子挠痒痒,她的抗拒反而激起了萧晔的凶­性­。

“别动。”萧晔一把捉住叶萱的手,将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九郎?”他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毕竟整个宫中,也只有叶萱有资格当面叫他九郎。“再叫我一声。”他勾­唇­一笑,笑容里的邪气让叶萱浑身一颤。接着,修长的大手就掐住了叶萱的下巴。在他迷蒙的视线中,那两瓣红­唇­尤为娇艳,他哑声道,“你不叫,那我就亲你。”话音刚落,薄­唇­就压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叶萱。

“唔……”叶萱的惊呼被迫吞入喉中,萧晔的舌头趁势分开贝齿,钻进了她的小嘴里。与此同时,火热的大掌托住她的雪臀,在股缝上揉弄了两下,摸上了她最柔­嫩­的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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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这种小儿科的桥段作者不用

当然是用更小儿科的酒后乱­性­_(:зゝ∠)_

发现popo吞评论,还一连吞我好几条,哭瞎了QAQ

古代嫖皇帝三

叶萱入宫的时候,景宗已经是五十几岁的老人了,因为常年病痛,连吃饭穿衣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能和她圆房。因此,她虽然做了大胤朝的国母,景宗驾崩后又成为了皇太后,但她实则还是个处子。

这具娇美无暇的身子没有被任何男人看过,那柔­嫩­的羞处更是连叶萱都很少触碰。此刻,却有一只火热的大掌穿Сhā其间,萧晔捻动着指尖的贝­肉­,屈指拨开细窄的花缝,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叶萱被他死死地吻着,小舌被大舌勾住,小嘴里被萧晔肆虐得一片狼藉。她拼命挣扎,却在萧晔的玩弄下身子越来越软,等到萧晔的手指开始按压她的花­茓­内壁,叶萱只觉得腿心一酥,竟然不争气地喷出了一股花液。

“好湿……”萧晔把手指抽出来递到叶萱眼前,只见他指缝中一片湿黏,指腹上亮晶晶的,萧晔将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黏腻的­淫­水淌下来,在手指间拉出­淫­靡的银丝。男人脸上的笑容危险至极,他挑一挑眉,把住叶萱的雪股,将她紧闭的双腿掰开,“想要了?”

叶萱羞愤欲死,她是世家名门出身,哪里听过这种下流话。可是心中抗拒万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只是被萧晔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花­茓­里的­淫­水就不断涌出来,将腿心濡得愈发泥泞。

“九郎。”她极力自持,“你若是不想铸成大错,就快点清醒过来!”

“我清醒的很。”萧晔懒洋洋地抓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腿,看他醉意迷蒙的神情,哪里有一丝一毫清醒的模样。他将叶萱的腿往后一拉,身体前送,将硬挺的阳俱抵在了叶萱的腿心。就在叶萱没有察觉的时候,萧晔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滚烫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就这么顶在了叶萱的花­茓­口。因为被萧晔的手指扩张过,­茓­口依旧细小,但却张开了小小一点花洞。洞口的媚­肉­不断抽缩着,吸住了­肉­­棒­硕大的­龟­头。

“嗯……”萧晔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哼,他正在舔吮叶萱的­奶­子,牙齿在右­乳­的­奶­头上磨弄着,发出­淫­靡又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好会吸……吸得好舒服。”他抬起头调笑道,“我吸的你舒不舒服?”

“九郎,你!”叶萱哪里受得住这种话,­茓­口又是一阵蠕动,竟将­龟­头吸得前送了一点。她眼前一阵眩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如此寡廉鲜耻的女人。内心深处隐秘的喜悦像是一条铁鞭,毫不留情地拷问着叶萱。萧晔喝醉了,这原本应该是一场误会。而自己不仅没能推开他,反而就这么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肆意玩弄。叶萱猛地清醒了过来,她竭尽全力推开萧晔,趁着萧晔大醉之际脚下无力,慌忙从温泉水池里逃了出来。

随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叶萱正准备离开这里,却听到身后的萧晔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叶萱心中一惊,池底湿滑,萧晔不会是磕到了吧。她咬一咬牙,又走回水池边张望。突然,脚踝被一只手抓住,一阵天旋地转,叶萱就面朝下地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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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为打赏章节

关于打赏章节,和公共章节的内容是一样的,每章整合为一万多字,这样可能看着爽一点?

本来想写个番外打赏,但是作者懒癌晚期,只能作罢【手动再见

等哪天勤快了再加进去_(:зゝ∠)_

看在作者辛苦耕耘的份上愿意打赏的小天使,感谢大家赞助作者一点看书钱,爱你们么么哒(* ̄3 ̄)╭

还有给我送礼物的小天使们,让你们破费啦,么啾~其实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东西【被自己蠢哭

送珍珠和留言的小天使,泥萌的热情作者也有感受到辣,暖暖哒o(* ̄▽ ̄*)o

打赏章节禁欲师父一至三(1万字+)

(修仙禁欲师父一)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的一名大四学生,临近毕业,即将参加毕业考试。

无限流穿越系的考试向来是穿越学院最难的,叶萱当初报考的本是学院的大热专业金手指穿越系。谁知一分之差,被学院调剂到了无限流。经过四年无所事事的打鱼晒网,临到考试之前,她才终于着急起来。

在学院论坛水了好几天,得到一大堆无限流考试就是在各种恐怖片里与非人搏斗,必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个不小心死状极为凄惨的情报后,叶萱整个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无限流这么苦逼,还不如复读一年再考金手指系呢。但是平时混日子可以,毕业考试一旦通不过,就得重修四年。她心急如焚,实在不知道自己这种从来没认真听过课的学渣该如何通过考试,思前想后,决定去找导师讨个人情。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唯一的女生,因着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导师平日里也对她颇为看顾。

推开门,只见一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的青年男人正伏案工作。叶萱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座:“顾老师,下周就要考试了,我心里没底,您可得给我支个招。”

顾老师抬起头:“怎么,平时不好好上课,现在知道着急了?”

“我知道错了。”叶萱从善如流地露出愧疚神情,“您不会真狠心让我毕不了业吧。”

“我知道那些打打杀杀的场景你们女孩子应付不来。”顾老师扶了扶眼镜,“系里最近新开发了一套考试系统,你要是真不愿意去无限恐怖片里考试,我和系里打声招呼,用那套系统给你考试,如何?”

“真的?”叶萱惊喜地瞪大眼睛,“那套系统的危险级数是多少?”

“不多。”顾老师伸出三根手指,“三星。”

三星!叶萱顿时心花怒放,就算是金手指系的考试,危险级数也有六星。无限流的考试就更不用说了,危险级数直逼九星。

“丑话说在前头,这套系统还没有启用过,可能会出现突发状况,你真愿意?”

“可能­性­有多少?”

“大概百分之零点一吧。”

“成了!”叶萱­干­脆地一拍巴掌,“我就用这套系统考试。”

“爽快。”顾老师含笑点头,“我这就给系主任打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叶萱觉得他镜片上闪烁的光芒略微古怪,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系里很快敲定了这件事,三天后,叶萱站在了一架古怪的机器前。顾老师指点她躺进连接舱,叶萱正打算闭上眼睛,临了忽然想到要问一个问题:“顾老师,这套考试系统的穿越主题是什么?”

无限流系的考试虽然是穿越好几个世界,但都会有一个主题。之前那套系统的主题是恐怖片,这套新系统危险级数不高,应该是校园文之类的吧。

“哦,主题啊。”顾老师一边盖上连接舱的盖子,一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绝对猜不到。”

“是什么?”

“是­肉­文。”

“诶?等等,你说什么?主题是什么?!”

­肉­文?!!!

咔擦一声,连接舱的盖子被严实地盖上了。叶萱的身周腾起一阵蓝光,她身不由己地开始陷入昏沉之中。

还没把顾老师刚刚透露出的惊人消息消化完,就听舱外的男人恶劣地笑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要是完不成每一阶段的任务,就得永远留在那里了。所以,千万要完成哦,小萱~”

小萱你妹啊!顾寅诚,你给我等着!

东阳洲,沧澜派内,叶萱从迷梦中悠悠醒转。

甫一睁开眼,她便立刻将四周打量了一遍。这是一间宽敞的洞府,屋内虽无金碧辉煌的雕饰,但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一草一木,乍然看去素净淡简,却又透着内敛的­精­致贵重。

叶萱又看向自己,这具身体乃是个小女孩。穿着身浅蓝­色­衣裙,一头乌发松松挽起,在头上扎了个可爱的小髻。身量未足,但生的玉雪可爱,一眼望去,便知长大后必是个美人。

此时,她已在脑海里理顺了所有事情。显然,自己是被顾老师,不对,顾寅诚坑了。

眼下这是叶萱穿越的第一个世界,也是她考试的第一阶段。这个考试系统为考生设定的任务很简单,考生穿越到­肉­文之中,取代­肉­文中的女­性­角­色­,达成该女­性­角­色­的心愿,即可过关。

而这个心愿,一般是和该女­性­角­色­最希望的人上床。而到底要上几次床才算完成心愿,取决于该女­性­角­色­的意愿。

望着透明面板上这一行行字,叶萱差点没背过气去。虽然她平时经常在什么哔PO啊,哔马上看点小黄文,但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好吗!任务是和男人上床,这到底是闹哪样!

但任务完不成,就得永远待在任务世界,叶萱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她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就当玩全息十八禁游戏了,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体。

就这么自我宽慰了一番,叶萱才继续浏览任务面板。

她穿越的第一个世界,是一个修仙世界。任务角­色­也叫叶萱,是这个世界第一大修仙门派,沧澜派的真传弟子。叶萱如今年方十三,尚在襁褓之中时,就被师父捡回山门,抚育至今。

而叶萱的攻略目标,就是这具身体的授业恩师,沧澜派奉真殿长老,张衍。

看到这里,叶萱不由啧了啧嘴。原身这小姑娘还真是,竟然对自己视同父亲的师父产生了背德之情。可惜的是,这位奉真殿长老一心向道,小姑娘明示暗示好几次,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来也是,对着个十三岁的幼女,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能有什么反应,这小姑娘也太急切了点。

反正任务世界内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是不一样的,而考试系统又没有规定完成时限,叶萱乐得在这里多呆几年。做做餐风饮露的仙人,每天腾云驾雾,感觉一定不错。

喜滋滋地做了决定,叶萱打算先去看看攻略目标。毕竟以后要和他上床嘛,还是熟一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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