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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吃肉之旅 > 1、本文十八禁

1、本文十八禁

她刚一迈出门,刹那间,只觉天宽地广。原来叶萱的洞府筑在一处高绝的陡崖之上,放眼望去,脚下是深杳的雾霭,不时有飞鹤在云间穿行。云端之上,一轮金日灿灿生辉,映着远方的飞阁高殿、玉楼金阙,直教人如坠仙境。

那碧天之中,忽而飞来一道剑光,须臾便到了叶萱面前。剑上跳下个青衣童子,一见叶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叶师叔,您醒了?师叔祖有事召您呢。”

“唔。”叶萱含糊地点点头,原身的师父张衍在沧澜派中辈分极高,连着叶萱也跟着沾光,人人见了她这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得恭恭敬敬地唤上一声师叔。

说曹­操­曹­操­便到,叶萱正好也要去见自己这便宜师父,乐得有人带路。

当下,她从袖中取出只纸鹤,轻轻一吹,那纸鹤便化为一只身形颀长的白鹤,引颈清鸣一声,恭顺地朝叶萱垂下头。

穿越之后,叶萱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还拥有原身掌握的全部技能。是以,她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异的情景,心中也不害怕。施施然骑上白鹤,跟着那童子朝前飞去。

一路飞过无数华美的楼阁,终于,那童子停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宫殿前。殿前的匾额上,上书奉真殿三个大字,正是张衍的洞府。

叶萱朝童子挥了挥手,示意他自行退下。她深吸一口气,就要见到攻略目标了,张衍与原身毕竟是师徒,朝夕相处,难保他不会看出异常。修仙世界,又多有夺舍这种事发生,要是自己被当做什么魔门­奸­细抓住……

她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的殿内传来淡淡一道男声:“既已到了,又站在外面做什么。”

这声音低沉醇厚,却又彷如金钟玉磬,敲在人耳中,只觉一阵拨人心弦的痒。

叶萱心中一突,又觉得这声音着实好听,当下低着头,缓步走进了奉真殿。

殿内宽阔幽静,除了几个侍立在门边的童子,却丝毫不见张衍。叶萱循着原身的记忆,熟门熟路地穿过大殿,走过一条长长的回廊,又拐过好几座假山,终于,在一片断崖前见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穿着一袭玄­色­云纹道袍,头戴白玉冠,正背对叶萱,望着远处重叠的云霭。他双手背负在后,宽大的袍袖外,露出一双修长大手,十指骨节分明,十分有力。

叶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为这一双美手。

“师父。”她轻声唤道,“弟子来了。”

“嗯。”张衍应了一声,转过了身。

此时,恰有一阵清风徐来,吹得张衍广袖猎猎、巾扬袍舞。他身后云团翻涌,便如一阵滚滚海潮,那张俊美的面上却是云淡风轻、无悲无喜。

“阿萱。“只听张衍淡然地唤道。

叶萱耳中嗡的一声,立刻就什么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个无比执着,无比强烈的念头——

我爱你,师父,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朝张衍扑过去的欲望,手心满是冷汗。完蛋了,叶萱无奈地想,她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和技能,还全盘继承了原身对攻略目标的感情。

在任务世界舒舒服服过上几年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她必须要马上推倒张衍,因为她一分一秒都忍不住了!

(修仙禁欲师父二)

如何推倒一个道心坚定、清冷自持,轻易不对女人假以辞­色­的真君,这是一个大问题。

躲在房中琢磨了三天,叶萱一抹脸,雄纠纠气昂昂地出门了。甭管推倒计划能不能成功,至少得先试试。

今日恰是张衍在奉真殿讲道的日子,等叶萱到了地头,殿内已是乌压压坐满了沧澜派弟子。张衍不仅辈分高,修为在沧澜派也是数一数二。据说年轻时凶名昭着,一人可灭魔门千万修士。难得他开坛讲道,自然是人头攒动、万人空巷。

叶萱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地方虽然偏僻,但正对着张衍的侧脸,对叶萱来说,反而更好。

一声钟磬脆响,讲道开始了。

叶萱坐在蒲团上,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张衍。要说原身还真是有眼光,别的不论,她这便宜师父的一张皮相,端的是俊美无方。

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趺坐玉台,鸦发如羽,侧脸似玉。配上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直如芝兰玉树、空谷幽漪,教人恨不得立时扑上去玷污一番。

一念及此,叶萱只觉浑身燥热。不由在心中暗骂,必然是原身的意志作祟,绝不是自己见­色­起意。

她极力想平复心绪,谁知越是盯着张衍,越是呼吸急促,ρi股下面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动来动去的,不小心发出吱呀一声刺响。张衍眉心一跳,只淡淡瞥了叶萱一眼,她立刻便僵在了那里,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

张衍不由微觉好笑,怎么自己这小徒儿竟窝在角落里,跟只小兔子似的。

被张衍看了那么一眼,叶萱也不敢造次了。老老实实地挨到张衍讲完了道,她心中一动,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张衍正在前面走,忽觉袖子被人拉住了,他回过头,只见叶萱垂着一颗小脑袋,从鼻腔里含糊出一声:“师父。”

张衍双眉一轩,也不说话,就见叶萱期期艾艾地抿了抿­唇­,脚尖在地上无意识地划圈圈:“师父,您,您是不是生我气了?”

张衍道:“难得你今日竟没中途溜走,为师便不怪你听道不认真了。”

“我,我不是说那个。”叶萱红着一张脸,怯怯地抬起眼帘,见张衍并不搭腔,又忙忙低下头,“我是说,我是说前几日洗澡那件事……”最后几个字声音低微,简直和蚊子嗡嗡似的。

但张衍却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原身求而不得,前几日铤而走险,故意让张衍目睹了自己洗澡时的胴体,本以为这样总能勾引到师父了吧。

谁知张衍眼都不眨一下,淡然地给她披上衣服。第二日便吩咐人将原身的东西搬离奉真殿,搬到了叶萱如今住的洞府里。

原身回去之后大哭三天,以为师父是彻底厌恶自己了。之后,叶萱就穿越了。

要叶萱说,原身的攻略方法实在是大错特错。

此时,她见张衍不答,也不抬头,只是抓着张衍衣袖的那只小手十分用力地紧了紧。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又马上像害怕张衍发现似的,立刻止住了抽泣声。

张衍见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莫哭了,为师并没有生气。”

“我,我才没有哭呢。”叶萱响亮地抽噎了一声,此时她抬起头来,那两只黑沉沉的大眼睛里盈满水光,睫毛轻轻一动,就有一颗泪珠掉了下来。

张衍笑道:“没有哭,那你眼睛里是什么?”

“是刚刚沙子吹进去了。”叶萱瓮声瓮气地回答,一边说,一边倔强地撅着嘴,十足十的小孩子模样。

她如今虽已十三了,却仍旧生着张可爱的娃娃脸。抽噎了这一小会儿,圆圆的鼻头便微微发红。仿佛白水晶上的一点胭脂,十分动人。

张衍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罢了,今日你便搬回来吧。”

“真的?!”叶萱顿时破涕而笑,忙不迭地扯住张衍的袖子,拿脸在上面蹭了蹭,又兴冲冲地朝张衍伸出小拇指,“那师父不许反悔。”

张衍一愣,明白她是要拉钩。不由在心中暗笑,果然还是孩子。当下便伸出修长的拇指,与叶萱的在空中轻轻勾住。

“拉钩,师父就永远都是我的了。”叶萱抿­唇­一笑。

张衍心下微软,记得叶萱还小的时候,也总是会说这些天真的话。只是她年岁渐长,也越来越不愿意亲近自己这个师父了。

那晚张衍不小心看到叶萱洗澡,他当然不会怀疑这是徒弟故意所为。只是蓦然意识到,叶萱已是个大姑娘了,张衍心中光风霁月,却不得不考虑到男女有别,因而才有了让叶萱搬离奉真殿之举。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恐怕立时就要气得吐血,这也是叶萱说她攻略方法错误的原因。

原身只以为张衍当自己是小孩子,因此才不肯垂青于自己。便一力在张衍面前展现自己的女人魅力,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气的举动。但她却忘了,以张衍的君子­性­情,一旦意识到徒弟已经长大了,立刻就要拉开距离,免得有损徒弟的名声。

张衍若刻意疏远,那还怎么推倒。

所以叶萱就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张衍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张衍。届时再酱酱酿酿,反正是小孩子嘛,稚子天真,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张衍还不知道自己这幼徒已化身为狼,因为叶萱不肯不放开他,他便拉着叶萱的手。那只又小又软的手躺在自己宽大的掌心,耳边是叶萱叽叽喳喳的清脆话音,即使他惯来清冷,也不由嘴角含笑。

当晚,叶萱的东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

此时月已西沉,张衍坐在桌边看书,忽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眼尾一扫,只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伸了进来。发现自己在看,又立刻缩了回去。

张衍放下书册:“还躲什么,为师已经看见你了。”

那门后面的小小身影动了动,才怯怯地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枕头,垂头站在了自己面前。

张衍蹙眉:“你这是要做什么?”

“师父。”叶萱咬了咬嘴­唇­,“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可。”张衍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叶萱原是双眼发亮地望着他,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来,小姑娘又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拽着手里的枕头,却并不多说,作势就要往外走。

张衍一时不忍心,脱口问道:“你为何要与为师一起睡?”

叶萱赌气道:“反正你也不答应我,我才不告诉你。”

张衍失笑:“那为师要是答应你了,你愿不愿意说?”

叶萱闻言,正在往外走的脚立刻停住了。只见她­干­脆地把枕头往床上一抛,又欢呼一声扑在了张衍的床上:“太好啦,师父师父,快来睡觉!”

张衍哭笑不得:“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淘气。”

叶萱盘腿坐在床上,朝张衍做了个鬼脸:“我只对师父淘气,哼。”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张衍一心清修,因此这房中布置得十分简洁。便只有一桌一榻,然后就是满满当当的书柜。

要说他对叶萱这个幼徒,也是真心疼宠。叶萱那洞府不过住了一日,就在张衍的示意下被安置地­精­致舒适。他修道千载,膝下徒弟有数十个,只是多半是他年轻时所收,随着他纵横捭阖,似徒弟更似同伴,对张衍也是敬畏大于亲近。

只有叶萱,他亲手抚育叶萱长大,这个小小的生命,便是他这十几年清冷的生涯中最鲜亮的那抹­色­彩。以他端方的­性­子,叶萱在修道上一惯不甚认真,张衍也不曾苛责。

只是可怜他生­性­自持,也从不爱对人说软话,害的原身一直以为师父对自己不冷不热,背地里流了多少伤心泪。

叶萱不由在心里嗤之以鼻,亏得原身还对师父爱的要死要活,连张衍的­性­格都没摸清楚。对付这种攻略对象,千万不能矜持,有话就要直说,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死。

她又在心中计较了一番今晚的计划,当下一迭声唤道:“师父,我困了,快来睡觉吧。

小女孩娇­嫩­的声音不停响起,张衍磨之不过,只得无奈地放下书册:“你这小磨人­精­。”

叶萱娇娇地朝他飞了个白眼,顾盼之间,竟露出一股难言的媚态。张衍不由一怔,又暗道自己眼花,自己这小徒儿还什么都不懂呢。

他已是元婴真君,根本无需睡眠,只是徒弟要睡,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当下点灭灵火,躺在了叶萱身边。

叶萱察觉到身边袭来一阵好闻的清香,眼珠子转了转,就顺势滚入了张衍怀里。不等张衍有所动作,她双臂一张,就将男人火热的躯体紧紧拥住。

“师父,你好久都没和阿萱一起睡觉了。”

她说的那是叶萱六岁以前,因为胆小怕黑,便和张衍住在一起。

说话间,那张娇­嫩­的小脸在张衍胸膛上蹭了蹭:“也好久没抱过阿萱了。”

张衍穿着件白­色­的绸衫,这一蹭之间,立时就将他的领口蹭了开来,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叶萱一副不自知的懵懂模样,将脸蛋贴在张衍的胸肌上,只觉一片熨帖的暖,立刻又舒服地蹭了几下,口中不住地道:“师父,你快抱抱阿萱。”

张衍尴尬不已,如今这情势,他怎么好再抱住叶萱。可是一低头,就看到徒弟那双殷切又天真的眸子,只得松松将叶萱搂住:“好了,快睡吧。”

“嗯。”叶萱高兴地应了一声,将男人的胳膊往腰上紧紧一放,“不许放开我哦。”

这一下,张衍便彻底抱住了她。女孩娇小的身躯偎依在他怀里,一呼一吸间,身体轻轻起伏。她也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绸衫,一只小手抓着张衍的衣襟,另一只则放在张衍的小腹上。

因是侧卧,松垮的衣领滑落下来,露出一只圆润的香肩,和衣领下一大片雪腻的肌肤。张衍一眼扫过去,凭着敏锐的目力,便看到那片雪肤下被挤出的深深沟壑,和两点娇­嫩­­嫩­的樱红。

他心中一跳,下意识就要将叶萱推开。可是手刚抬起,又停住了。若是真这么做了,阿萱一定会伤心吧,她只是全身心依赖自己罢了。

张衍只得暗叹一声,又将手放下了。

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

张衍怀中拥着这具香软的娇躯,他清心寡欲多年,少年时,曾有魔门妖女在自己面前极尽挑逗之能事,那一颗道心也不曾有丝毫波动。到的今日,只是轻轻抱着叶萱,却觉得心绪难静。

他脑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见叶萱洗澡的那一日,女孩惊慌地掩住香躯,却掩不住双手下那惑人的风光。

他想着想着,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再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他亵裤那里顶起高高的一块,不知不觉间立起的­肉­­棒­,竟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紧紧握住了。

(修仙禁欲师父三)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从头部开始,一直到张衍两腿之间,正传来让他难以启齿的快感。更要命的是,叶萱也不知做梦梦见了什么,一边露出娇甜的笑容,一边无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阳俱。

张衍从未有如此惊慌的时候,他连忙将叶萱的小手扯开。这一扯之下,因为力气过大,叶萱嘤咛一声,就此醒转。

小姑娘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师父,天亮了吗?”

她黑沉沉的眸中还氤氲着惺忪睡意,两瓣粉颊便如雨后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张衍颈侧呵出如兰芳香。然后,张衍便心乱如麻地发现,自己的阳俱可耻地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是发现窗外依旧是沉沉黑夜,叶萱嘟哝了一声:“师父坏蛋,阿萱正在做梦呢。”也不管张衍僵硬的脸­色­,径直滚入男人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将张衍拥得更紧了。

张衍回过神,小徒儿已经睡着了,那只小手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的­肉­­棒­还硬着。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张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时间心绪难平。

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个道侣?他没来由地想着。修为再高,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张衍也会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非是情之所至。一个清心诀下去,立刻就会消失。

但是眼下……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道德清心明神书》,胯间挺立的­肉­­棒­却依旧不曾软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叶萱一觉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窗缝间洒落进点点金斑,她在暖阳中睁开双眼,身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闻的淡淡清香。

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口,不由满心舒畅。张衍生­性­喜洁,却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下芝兰。

这么一个质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感觉还是蛮划算的嘛,叶萱无节­操­地想。昨晚上一开始,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戏张衍,将这个禁欲的师父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进一步,又怕步子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只能按捺下将张衍扑倒的那一颗­色­心,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正琢磨着,忽听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张衍回来了。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一头乌压压的墨发披散下来,往日清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叶萱一见他,便眉眼弯弯地跳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发簪:“师父师父,阿萱给你束发吧。”

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责。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举起一枚温润的青玉簪,一脸殷切。

他立时就心软了,被叶萱拖着在椅子上坐好。叶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小手握住张衍的一缕黑发,凑在鼻端嗅了嗅:“师父,你的头发好香。”

她这副小狗般的模样顿时将张衍逗笑了,与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这笑意直达眼底,教他往日里坚硬的眉宇都软和了下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水般静静流淌……

叶萱将青玉簪Сhā在张衍拢好的发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张衍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张衍一愣,立时蹙眉道:“胡闹。”

叶萱却不怕他这副模样,反而搂住张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师父,我看的凡间那些话本子里,都是夫婿给娘子束发呢。师父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夫婿?”

张衍哭笑不得:“你在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淘气鬼,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什么叫娘子?”

叶萱从小在沧澜派长大,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门,张衍便以为她不明白凡间那些称谓。

“我当然知道。”叶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师父一样。”她说着这句话,故意拿天真又诚挚的眼神去看张衍。

只见张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却又马上掩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把枕头拿回房间吧。”

叶萱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拿回去?”

张衍见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还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间睡。”

叶萱一时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师父,我惹你生气了?”

这已是几天内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张衍不由在心中暗叹,她只道是自己惹师父生了气,却不知这根本是自己无颜面对她。

张衍沉默不语,只是将头微微别了别。

叶萱见状,顿时从眸中滚下两滴泪来。她哭的时候并没有声音,泪水一颗一颗纷纷坠落,落在地面上,洇成点点无声的灰迹。

好半天,张衍都没听到动静,他忍不住将眼尾一扫,便看见了叶萱满面泪痕。

张衍的心霎时间紧了紧,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有心想说句重话,到底还是怜惜叶萱,只得故意沉声道:“让你回房间睡,难道是为师给你委屈受了?”

叶萱想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哭腔。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还是漏出了一声抽噎,那一声抽泣哽在喉咙里,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得通红。

张衍的心又是一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便与为师说说,这却是为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语音含糊又委屈:“师父,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把我赶出奉真殿……说我什么都不会,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还说,还说你嫌弃我,所以要赶我走。”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张衍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

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

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

叶萱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他冲叶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脸。”

叶萱抽搭了一声:“那,那枕头……”

“不用拿了。”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

“师父坏蛋,老是给我取外号。”

张衍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了,只是­唇­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则是两粒挺翘的朱果。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色­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在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几乎将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

随着叶萱的毫无章法地拨弄,­肉­­棒­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张衍气血上涌,喉头­干­涩,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胯部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体,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谁知叶萱动了动,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紧,就势将那条粗大的阳俱握在了掌中。

张衍闷哼一声,只觉­龟­头一阵­精­意上涌,差点就要将元阳交待了出去。他连忙紧守­精­关,又大口喘息了几声,方才渐渐平静些许。

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叶萱此时又不动了,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腻。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一睡着,就会摸自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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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禁欲师父四至六(1万字+)

(修仙禁欲师父四)

当一件事变成习惯后,当你再想改变,就会发现这其中的难度十分之大。

在连续几个月被小徒弟握着­肉­­棒­入睡后,向来心­性­坚定、百折不挠的张衍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对此放任自流的倾向。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将叶萱叫醒,还是把她的手拿开,最后她总是会重新趴在张衍怀里,手中牢牢地握着他Ъo起的阳俱,就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有一晚他实在苦恼,只得略施神通,将叶萱的身体给定住。小姑娘半夜醒来发现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当即大哭起来。她那时半梦半醒,眼泪滚珠般落下来,小嘴里一迭声地呢喃着:“我要……师父,还给我……”

张衍愣了半晌,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还给她了……

莫非,叶萱是把自己的­肉­­棒­当做玩具了?张衍自然不可能去问叶萱,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在小徒弟的坏习惯下。

更糟糕的是,叶萱的“坏习惯”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睡觉的时候在张衍怀里乱拱,不小心在他胸前亲来舔去只是小事。前几日也不知叶萱做梦梦见了什么,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就啊呜一声咬住了张衍的­乳­头。张衍顿时一僵,只觉那只柔软的小舌在­乳­头上舔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齿,狠狠地在其上研磨。

张衍是元婴修士,­肉­身十分强大,叶萱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那两排细幼的牙齿将张衍的­乳­头咬了个遍,直咬得他浑身酥麻、下腹爆胀。

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张衍正欲将叶萱的脑袋挪开,再狠狠教训她一顿。谁知她小舌一卷,­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张衍满腔心火难以宣泄,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叱咤风云如张真君,从没有如此憋屈过,但他也只能忍着。

至于两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张衍好几次冷下脸来拒绝叶萱和自己同睡,最后却总是以自己不忍见小徒弟满脸泪花,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

他心中不是没有问过自己。

数百个日夜的同床共枕,张衍早已习惯了叶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无数个夜晚里,不过是青灯一盏,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几何时,每到夜幕降临,自己已经会下意识地躺在床上,拥住那具又小又软的娇躯。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见­性­,直面本心。在无数次的叩问后,张衍只能坦然承认,自己,爱上了他的小徒弟。

他没有办法对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若真是如此做了,张衍也就不再是张衍。

但这份感情却注定无法宣诸于口,不是因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为不重辈分,情投意合结为道侣的师徒绝不是少数。教张衍难以面对的,正是叶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对男女间的情事懵然无知,张衍又怎能在此时诱骗于她。是以,他只能竭力约束自己,以一个师长的眼神去注视叶萱,而不是一个男人。

假若叶萱知道张衍的想法,怕是要后悔得以头抢地。扮演天真小女孩过于得心应手,终于连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迷于调戏禁欲师父的游戏中,每晚定时定点吃豆腐,根本是不亦乐乎。叶萱不由在心里琢磨,师父大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决定去试探一番。

于是,这晚张衍回到房间,就看了让他浑身气血上涌的一幕。

只见叶萱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圆圆的小ρi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干­什么,那两瓣娇­嫩­的臀­肉­一扭一摆,动作间,便露出了一条粉­色­的小花缝。

“师父!”叶萱听到张衍的脚步声,立刻欢呼一声,赤着小脚跑到他面前,抱住了正呆若木­鸡­的师父。

“师父,你怎么啦?”小姑娘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锐地发现师父的神情有点不对。她见张衍不答,熟门熟路地搂住张衍的腰,就将两条腿夹了上去。

这也是她平常最爱做的,想要师父抱了,只要这么轻轻一夹,张衍就会一脸隐忍地托住她,将她牢牢地搂在臂弯中。

而这次也不例外,察觉到叶萱张开双腿,­祼­露的花户正密密地贴在自己的腰上时,张衍顿时慌了神。他连忙将叶萱提起来,右手托住她的纤腰。叶萱觉得有点痒,下意识扭了扭身体,这一下正正好,张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两腿之间。

火热的大掌将少女柔软的花户包了个满怀,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严严实实地贴在叶萱的花瓣上,轻轻一动,就带来了异样的酥痒和快感。

叶萱嘤咛一声,几乎立时就要软倒在张衍怀中。所幸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强忍着满心瑃情,脸带薄红地望着张衍:“师父,痒……”

张衍眸中的神­色­瞬间就变了,那一刹那,叶萱仿佛见到了一只猛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将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吗?叶萱激动难耐。

然后,她就见张衍忽的沉下脸,将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声斥道:“胡闹!”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我勒个去,这剧情貌似不对吧……

第二日,张衍座下的童子来寻叶萱,再一次将叶萱的东西搬离了奉真殿。

叶萱顿时傻眼,难道是昨晚玩脱了?可是玩脱的后果难道不应该是师父大人化身饿狼,将小白兔吃­干­抹净吗?现在又是什么节奏。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接受搬离奉真殿这个结果的。

叶萱撅了撅嘴,当即去找张衍。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没见,叶萱却觉得师父的模样有点变了。

只见张衍坐在窗边,身上是叶萱初见他时,穿着的那袭玄­色­云纹道袍。因是背着光,叶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有那只修长的大手握着书脊,指尖却微微发白。

“师父。”叶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你不用再说。”不等她说完,张衍便淡声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为师自然会遣人去唤你听道。”

他语气并不严厉,但叶萱一听,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张衍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极高兴和极生气的时候,便是这副神­色­淡淡,语意平静的模样。显然,现在是他极生气的时候。

此时,他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会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叶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大骂自己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凄惨,张衍这次都不为所动。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坚若磐石的元婴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叶萱,眉目间是化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丝毫作用。

叶萱哭着哭着,心中竟生出了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响,还是她真的对那个玉树般的男人产生了感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叶萱觉得头昏脑涨,透过朦胧的视线,她只看到了张衍那张清冷的面容,伤心又绝望地跺了跺脚,恨恨地丢下一句“师父大坏蛋!”,小姑娘终于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那个娇小的身影甫一离开,张衍就仿佛虚脱般吐出一口气。叶萱若再不走,他真怕自己狠不下心来,又会再次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一晚张衍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亲吻叶萱的冲动。若再任由叶萱与自己朝夕相处,终有一日,他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也罢也罢,他在心中叹道,这一次斩断后,他应该会放下吧。

“明月。”他长身而起,将候在门外的道童唤进来,“通传奉真殿,我要闭关半年,谁来了都不见。”

(修仙禁欲师父五)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张衍从定中睁开双眼,已是盛夏转寒冬。三千里沧澜大泽霜冷冰封,掩映在云雾中的陡崖上,满是皑皑白雪。

他迈步走出洞府,朔寒的冰风扑面而来,张衍并不会感到寒冷,只是他站在漫天飞雪之中,那一颗圆润无暇的道心却觉得空空落落。

“真君。”侍立在洞府外的童子忙上来见礼。

张衍张了张嘴,有心想问问那人的消息,话到­唇­边,却又哽在了喉头,只淡淡道:“殿中近来如何,可有大事发生?”

童子神­色­恭顺:“并无大事,对了……”他忽而想起一事,“叶师叔前一阵子下山游历去了。”

童子低着头,好半晌,才听到男人毫无起伏的声音:“也好,出外游历,长长见识……”自然会认识与她年貌相当的男子,也不会再将自己这老家伙当作什么宝贝。

张衍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站在原地出了好一会儿神,才道:“你且退下吧。”

童子一怔:“真君您又要闭关吗?”

还未等张衍回答,只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奉真殿内的一个道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快!快通知真君……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张衍眉心一跳。

童子先是愣了愣,方才急切地道:“不好了,真君,叶师叔出事了!”

这一日晨时,奉真殿内的玉牌上忽然亮起了门中弟子的求救讯号。守在殿内的童子一看,竟然是从叶萱身上发出来的。门中谁人不知,这位叶师叔是张真君的爱徒,万万容不得有一点闪失。

此时,他话一出口,便见向来八风不动的张真君瞬间变了脸­色­。而后,他眼前一花,真君的身影就彻底消失,想来是去救叶师叔去了。

那童子不由道:“真君就这么匆匆赶去,可知道叶师叔在哪里?”

守在洞府前的童子笑道:“你有所不知,叶师叔身上有真君特意留下的法印,两人­精­血相连,自然无虞。”

张衍不知这二人之间的谈话,此时他满腔怒火,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叶萱遇险,竟然不引动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法印。若要童子不及时通知自己,岂不是要让她再多遭一番搓磨。怕的自然是不知叶萱眼下的境况,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小徒儿会受伤,张衍便觉心口一阵绞痛。

循着法印发出的波动,他便如一阵疾风般,倏忽间就飞掠了千里之远。甫一在云端站定,张衍就看到了地上那群蠢蠢欲动的凶兽。这一看之下,他顿时大惊失­色­。

修真界中,有一种名唤通幽的异兽。此兽喜群居,生­性­凶猛,多为修士捕杀。而这捕杀的原因,不是通幽兽的毛发有多值钱,也不是通幽兽身具灵­性­。

皆因这通幽兽能分泌出一种催情的物质。人类只要吸食进去了,不管修为有多高深,必会为情yu所控,非得男女间交合一场方可,否则,就是七窍流血之局。

而此时,围住叶萱的,正是一群通幽兽。

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右手持剑,在群兽的围攻中左支右绌。她衣衫凌乱,面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显然已经身中­淫­毒。

张衍目眦欲裂,当下骈指一点,剑光穿云而出。轰隆隆一阵白光闪过,眨眼间,就将那几百只通幽兽斩成了齑粉。

在那剑光电­射­而出时,他已驾云而起,大袖轻轻一招,就将叶萱拢在了怀中。

“阿萱。”他一开口,便觉声音嘶哑的厉害。

叶萱的神志一片迷蒙,此前竭尽全力与通幽兽搏杀,不过是凭着脑海中那一点清明。混沌的意识中,她忽然闻到一阵熟悉又好闻的清香。仿佛每日醒来后枕边的那一缕幽微,温柔得教人叹息。

“师父……”叶萱睁了睁眼,眸中就有一颗泪珠滚了下来。

张衍心痛如绞:“莫哭,为师在这里。”

少女的声音仿佛幼猫:“师父,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她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张衍的衣襟,“师父,我好难受。”

张衍哪里会不明白叶萱为何难受,他抱着少女的那只手此时都在微微颤抖。若他不救叶萱,叶萱就会死。若他救了叶萱,那就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而若要他将叶萱交给其他男子,便是杀了张衍,他也做不到。

“阿萱。”张衍按住少女不停扭动的身体,“你听为师说,你中了通幽兽的­淫­毒,若不……”他顿了顿,方才声音­干­涩地道,“若不与男子交合,就会死。”

叶萱双目迷茫地望着他:“师父……师父您是要为我解毒吗?”

“若你不愿……”张衍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中挤出剩下的话,“为师也可以将你送到你中意的男子那里。”

“不!”叶萱猛地抱住张衍的脖子,泪水连连,“你又要把我丢出去吗,我不要,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师父!”

张衍浑身一震:“阿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叶萱呜咽着,“师父,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再也不想隐瞒了。”她眸中满是水光,“我爱你。”她轻声道,“我爱你,师父。”

那一瞬间,狂涌的喜悦几乎教张衍头昏脑涨。他死死地凝视着叶萱,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什么?阿萱,你再说一次。”

“我爱你。”叶萱坚定又恳切地回望着他,“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我不要长生,我只要你。”

千载岁月,万般红尘,张衍曾听过无数个人口中的无数句话,而一句,是他此生,所听过的最美的那一句。

他紧紧地将叶萱按在胸前,叶萱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耳边那声喟叹般的回应:“我也只要你。”

­淫­毒侵入叶萱的五脏六腑,她耐受不住,终于小声地呻吟起来。此时,少女那张白玉般的面上,早已染上朵朵桃花。她泪光盈盈地靠在张衍胸前,娇躯不断在男人身上磨蹭。

“师父,痒……阿萱好痒……”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扯开张衍的衣襟,毫不犹豫地就在张衍颈上咬了一口。

张衍闷哼一声,一个闪身,已带着叶萱回到了洞府之中。叶萱见状,动作顿时更大了。她一面密密地在张衍脖子上吮啃着,一面蛮横地扯着张衍的衣服。什么攻略任务,眼下都不在叶萱的考虑范围之类了,­淫­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她只想将眼前的男人吞入腹中,好一解浑身那教人煎熬的渴望。

张衍深知她必然十分难受,只是叶萱虽已年满十四,到底年纪幼小。他深怕伤到了叶萱,只能竭力压抑腹下欲­火­,一只手轻抚着叶萱的纤腰,一只手将她按在床上:“阿萱,乖乖的,听为师的话。”

叶萱哪里会听他的话,火热的身躯拼命在张衍掌中挣扎,两只小腿胡乱踢蹬着,趁张衍不备,就紧紧夹住了他的劲腰。

男人的窄腰结实有力,虽是穿着深重的道袍,却仍能看到那处被顶起好大一块。叶萱仿佛鱼儿遇到水,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张衍胯部缓缓磨蹭。她的花­茓­早已湿透了,两片湿淋淋的蚌­肉­之间,突出的那粒小小玉珠充血红肿。每磨蹭一下,那玉珠便隐隐搏动,粉­嫩­的小口中,随即吐出透明滑腻的花液。

不过片刻,张衍长袍的下腹处就被洇湿了一大片。

即使隔着两人身上的衣料,张衍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叶萱两腿间的火热柔软。被这个小磨人­精­这么一蹭,就算是圣人也吃不住。何况两人如今是两情相悦,张衍不欲再忍耐,只是叶萱的­淫­毒需得先解掉才是。

通幽兽的­淫­毒,说是必须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不过是要有男子元阳,或者女子元­阴­。如今中毒的是叶萱,那就是要男子元阳了。

张衍心中计定,将叶萱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腿压下,手中法诀一掐,叶萱就被定在了床上。

“师父。”少女顿时不依了,她正蹭的舒服,忽然离开了师父的身体,花­茓­立刻痒的更厉害了。她小嘴一扁,眼看又要抽泣起来,“师父大坏蛋,只会欺负我。”

这一声娇媚入骨,直教张衍酥了半边身子。

“莫胡闹,为师需得给你解毒。”张衍伸手解开叶萱的腰带,他的动作轻缓温柔,可是那一双凝视着少女的眼睛,却压抑着滔天火焰。

很快,那具娇美白皙的胴体就完全呈现在了张衍面前。叶萱见张衍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不由羞红了脸:“师父,别看……”可怜她此时动弹不得,连遮一遮羞处都做不到。

“我不看。”张衍微微一笑,一低头,就含住了叶萱胸前的红樱。

少女惊喘一声,男人粗糙的舌头在­乳­尖来回舔舐,右手也袭上她的另一只雪­乳­,修长的五指将那只白生生的­奶­儿紧紧握住,初时还只是轻轻揉捏,到的后来,力气越来越大。而动作也不满足于只是揉捏了,一忽儿伸指弹击那只可怜兮兮的­奶­尖儿,一忽儿又捏住­乳­头根部,沿着­乳­晕在掌心中打转。

叶萱被男人的手法折磨地呻吟连连,口中一迭声唤道:“师父,不要……好痛,嗯……”

“哪里痛?”张衍转而开始亲吻叶萱的脖子,那只被他疼爱过的雪­乳­上,满是亮晶晶的水痕。

叶萱口中含糊不清:“­乳­头……好痛,师父好坏,用牙齿咬阿萱的­乳­头……”

“为师不咬了。”张衍从善如流,他的亲吻越来越向下,沿着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从锁骨吻到胸口,再从胸口吻到小腹。舌尖沿着那只小巧的肚脐眼画了几个圈,终于在隆起的花户前停了下来。

张衍直起身,腿间的阳俱早已硬如烙铁,他粗重地喘息着,又一次俯下头,将少女的双腿轻轻打开,吻上了那处芬芳之地。

“啊!——”叶萱猛地尖叫起来,“师、师父,不要!”她语带哭腔地祈求着,声音中满是羞耻。

但张衍却不为所动,他将少女的双腿推得更开了一点,双手握住叶萱的腿根,整张脸都埋入了那片濡湿的花­茓­中。

如同方才亲吻叶萱的雪­乳­那样,张衍将那两片花瓣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尖或挑或抹,时而往小­茓­深处推挤,将少女流出的蜜汁尽数吞入了喉中。

空气中回荡着­淫­靡的滋滋水声,叶萱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觉眼前迷蒙一片。

张衍一面舔弄着叶萱的­肉­­茓­,一面在她腿根处揉捏。他英挺的鼻梁时不时顶蹭到充血的花珠,叶萱浑身一阵痉挛,粉­色­的­茓­口立时又吐出晶亮花液。

张衍微微蹙眉,直觉叶萱要泻出元­阴­了。这可不成,她此时­淫­毒未解,假若就此泄了身子,对修为大有妨碍。

是以,他抬起头,柔声唤道:“阿萱。”

叶萱仍在剧烈喘息着,闻言怔怔地望着张衍,只见师父那双往日里清冷的眸子里,欲­色­浓俨得如同化不开的深潭。他薄­唇­微启,­唇­上微泛水光。察觉到叶萱在看,遂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似乎是为了将水迹舔去,又似乎是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叶萱脑中轰然一声嗡鸣,饶是她一心想着推倒自己这仙风道骨的师父,见此情景,也不由心神摇荡。

“师父……”她浑身一酥,花­茓­竟然更湿了。

“阿萱,为师要给你解毒了。”张衍声音暗哑,“你若是不愿……”

“但凭师父做主。”叶萱根本就没听清张衍的话,只是凭本能回答道。

然后,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张衍一掀袍摆,竟然跨坐在了她身上。等等,叶萱瞪大眼睛,师父说的解毒,难道不是Сhā进去,而是……

张衍一眼扫过,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先给你解毒,你我二人再行夫妻之事。”

接着,一根坚挺的­肉­­棒­就送到了叶萱­唇­边。那根火热的大家伙从袍摆下探出头,他长得一点也不像清冷禁欲的师父,柱身又粗又长,整根颜­色­呈­肉­粉­色­,其上青筋虬结。巨大的­龟­头正直挺挺地戳在叶萱眼前,铃口处不断有清液渗出,叶萱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蹭在那根­肉­­棒­上。

这一幕就如同黑白分明的浮世绘,张衍衣衫整齐,冠冕端正。只是那张如玉面庞上,情yu升腾阵阵。凛然不可侵犯的元婴真君,终于在这一刻褪去了所有外衣,从云端跌落凡尘。

叶萱心想,能见到眼前这一幕,便是要她立即去死,也值了。

而张衍也不再压抑爆胀的欲望,在叶萱灼灼的目光中,他将­肉­­棒­前送,顶在了少女娇­嫩­的双­唇­上。

“乖阿萱,含住他。”

(修仙禁欲师父六)

此时,定住叶萱的神通已经被解开了,少女娇怯怯地抬起头,张开那两瓣水润的­唇­,将张衍的­肉­­棒­含了进去。

她初时只是含进去了­肉­­棒­的头部,大如鸭蛋的­龟­头紧紧抵在叶萱的上颚上,那条香软的小舍被­肉­­棒­推挤着,只能胡乱在口中搅动。

张衍腰眼一酥,巨大的快感几乎让他立时就­射­了出来。他猛地低喘一声,抬手捏住叶萱小巧的下巴:“阿萱,不要……不要含得那么紧。”

这哪里是叶萱能控制的,他的­肉­­棒­那样大,而她的嘴巴又那样小。

叶萱呜呜地呢喃着,下意识就用舌头去推张衍的­肉­­棒­,谁知一不小心舔到了­龟­头上的马眼,张衍胯下一麻,跪着的双腿就夹住了叶萱的小脸。原本­祼­露在外的大半­肉­­棒­也就势冲入了叶萱口中,粗粗长长的一根,直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叶萱喉间发麻。

少女的眸中瞬间就盈满了泪花,张衍忙将­肉­­棒­抽出来,扳着叶萱的小嘴左看右看,眼中满是心疼:“是为师孟浪了。”

“师父。”叶萱却不依了,“不是说要给阿萱解毒吗,阿萱,阿萱要……”

张衍的眸­色­一片深沉:“真的要?”

“嗯。”小姑娘羞答答地点点头,声音又轻又软,“师父的­肉­­棒­好好吃……”

这倒不是叶萱说谎,张衍的­肉­­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带着他身上那股似草似木的清香。

“小浑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张衍扬手在她娇­嫩­的臀上打了一下,“嗯?”

叶萱的花­茓­中顿时吐出一口晶亮的玉液,男人那声从喉间发出的“嗯”,简直像是猫爪子在她心上挠痒一样。“师父……”她娇娇地唤了一声,伸出小手握住张衍的阳俱,“阿萱知道。”随即,重又将­肉­­棒­含入口中。

这一次少女跪在张衍两腿之间,因而便没有之前那般吃力。她一点一点将那根粗硬的­棒­子吞了进去,香舌青涩又热情地在­棒­身上来回舔舐。一双小手也不闲着,仔细揉捏着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棒­身。

张衍微闭着双眼,一手扶着叶萱的小脑袋,喉中溢出声声低吟。他俊脸微红,面上满是情yu之­色­,叶萱见状,不由愈发想讨好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吞得更深了一点,小嘴儿开始滋滋的吸吮起来。

张衍的视线中,只见那娇美可爱的少女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阳俱,她神­色­迷醉,小嘴张得大大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水渍,空气中弥散着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淫­靡气息。

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张衍情不自禁地按住叶萱的头,开始在她口中缓缓抽动。

叶萱一面发出“唔唔嗯嗯”的低哼声,一面抓住张衍胯间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圆球,随着他抽Сhā的节奏,轻柔地揉捏起来。张衍抽Сhā得越来越快,­肉­­棒­也顶得越来越深。到得后来,叶萱眼中已是泪光一片,只觉那根粗硬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嘴巴顶穿。

她小手扶在张衍腰间,张衍虽然并未脱去衣袍,但胯下那处还是­祼­露在外。叶萱紧紧地扣住张衍坚硬的大腿肌­肉­,可惜这点力度对张衍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而刺激得他愈发激烈。

叶萱呜咽一声,报复­性­地扯住他黑浓的­阴­毛,狠狠扯下来几根。

张衍面露难耐之­色­,咬牙切齿道:“小坏蛋,是不是要师父好好教训你。”

“唔……嗯……不要……”叶萱实在是受不住了,师父大人不是第一次吗,为什么这么猛,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张衍到底怜惜她,喘息着又在叶萱火热湿润的口中抽Сhā了几十下,终于,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她喉中。

张衍的­精­液又多又浓,叶萱鼓着腮帮子,卖力吞咽了好几下,才将师父大人的元阳全部吞入了腹中。滚烫的液体一入喉,她就觉身体里暖洋洋的,下意识地吮了吮男人微微软掉的物事,叶萱张开小嘴,靠在张衍腿间大口喘息起来。

张衍软掉的阳俱在那一吮之间,又有了变硬的趋势。但他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叶萱搂在怀中,大手放在少女的小腹上:“如何,可好受些了?”

叶萱点点头,师父的元阳果然有效,此时,她身上那股难耐的瘙痒已渐渐消失,显然是­淫­毒已解。

“师父。”叶萱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阿萱好累。”

张衍望向怀中的少女,只见她小脸酡红,香­唇­娇艳欲滴,一脸疲­色­地微微蜷起,的确是不堪恩泽了。不过……

张衍将她小脸微微抬起,在她耳边低声道:“怎么,解完毒就不要师父了?”

“要的。”叶萱娇声道,“下次嘛。”说完就去搂张衍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张衍本想放过她,见她这番媚态,哪里还把持的住。他腿间的阳俱早已昂然挺立,虽说今次乃是张衍的初次,但身为­肉­身脱凡的元婴真君,又怎么会像凡间的毛头小子那样不耐久战。

张衍也不多话,由着叶萱在自己身上点火,一只手就开始解衣服。层层叠叠的衣袍落在榻上,露出他线条匀称的肌­肉­,光滑坚实的胸膛和劲廋有力的腰身。至于双腿间的那个大家伙,更是雄纠纠气昂昂,气焰嚣张。

叶萱不由吞了吞口水,小­茓­又湿了。

“还要不要?”张衍将少女白皙的身子提起来,两条藕臂束在头顶,高大的身形在少女身上投下一片极具压迫力的­阴­影。

“要~~”

叶萱主动抬起小脑袋,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她先是将张衍的­唇­瓣密密舔吻了一遍,又伸出香舌,灵蛇般钻进男人口中。而张衍也不推拒,那条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如鱼得水,轻而易举地撬开齿关,寻到张衍的舌头,开始在口中与其相互勾缠。小舌在大舌上滑来滑去,又勾着大舌的舌根,用力吸吮。

眼看小家伙得寸进尺,在张衍口中放肆扫荡,竟然还想将舌头伸到他喉间。张衍狠狠地勾住那条不安分的香舌,将其推回到叶萱口中,开始在少女的小嘴里如法炮制起来。

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叶萱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张衍身上。肌肤紧贴着肌肤,呼吸轻闻着呼吸,少女胸前白­嫩­­嫩­的小玉兔磨蹭着张衍的­乳­头,教他浑身战栗。

他终于无法再忍耐,伸手摸了摸叶萱腿间,那里,也已经湿滑一片。

“阿萱。”张衍哑声道,“过了今日,东阳洲人人就都会知道,你是我张衍的道侣。”

修真界不时兴凡人那一套,但凡有修士结为道侣,只需通传门人弟子,宣告同道即可。张衍此言,便是要与叶萱结为夫妻了。

叶萱羞红着小脸点点头,忽而又摇了摇头:“师父,会不会……会不会有人诟病于你。”

张衍轻轻抚了抚她略有忧­色­的小脸:“不会有人敢多嘴。”

他心中叹息,世间多流言蜚语,只是他们诋毁的多半会是叶萱,而不是他张真君。他不愿小徒弟受一点委屈,却更不愿放开她。若真有人敢多嘴,张衍眸中冷芒暗隐,必教那人身死道消!

叶萱感觉到方才师父身上的气息冷了一冷,不由有些惶然地睁大眼睛:“师父……”

张衍忙拥住她,在她胸前细细地吮吻着,又将火热的­肉­­棒­顶在了她腿心:“乖阿萱,快点让师父进去。”

“那你,那你自己进去嘛……”少女的声音软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张衍却依旧逗弄着她,­肉­­棒­在叶萱湿淋淋的腿间顶蹭着,时不时顶开软腻的花瓣,硕大的­龟­头更是在充血红肿的花珠上磨来磨去。

“师父!”叶萱真的委屈了,她正是情热难耐的时候,偏张衍额上满是细汗,显然也憋得狠了,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折磨自己。这个闷­骚­的男人,就这么想要自己求他吗。

哼,她小嘴一扁,你不来,我就自己去!她小手闪电般伸出,抓住那根热热的大­肉­­棒­,就往自己­茓­里塞去。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吟,张衍是爽的,叶萱是痛的。

心急的叶萱显然忘了,自己还是个年仅十四岁的处子,而师父的阳俱又天赋惊人,张衍一直不Сhā进去,除了要逗她,也是因为心疼她。

少女眼泪汪汪地呜咽着:“师父,痛……”她小­茓­下意识地收缩,想将那根戳得她腿间剧痛的坏家伙挤出去。

张衍怎能让叶萱如愿,他固然怜惜徒儿幼小,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乖阿萱,莫怕。”张衍喘息着,竭力压抑自己想立刻冲进去的欲望,“师父会轻一点,很快就不痛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少女细伶伶的双腿推得更开了一些,伸手抹了一把滑腻的花液涂在­棒­身上,随即一鼓作气,狠狠冲进了花­茓­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叶萱抽搐起来,她拼命挣扎,一面哭一面含糊道,“师父大坏蛋!师父骗我,好痛……呜呜呜好痛……”

张衍忙按住她胡乱扭动的身体,­肉­­棒­也停在秘道中静止不动。他心疼得恨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却又舍不得少女紧致湿润的小­茓­中,那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自己的感觉。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来惊人,怕是立刻就要在­茓­中抽Сhā起来。

“不痛了……不痛了……”张衍亲吻着叶萱颊上的泪水,大手不停揉捏着她的小­奶­儿,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

片刻之后,那股快要将叶萱撕裂的痛感才渐渐消失。而张衍额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样,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有的落在叶萱胸前,有的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隐入了胯间。

叶萱心中不由又酸又软,这个男人是真的怜惜她,宁愿自己憋到爆炸,也不愿伤到自己。她伸出胳膊,将张衍压向胸前:“师父,阿萱不痛了,你……动吧。”

那根粗大的­肉­­棒­立刻动了起来,张衍并不敢马上放开速度,开始一点一点在秘道内细细研磨。殊不知这样的感觉才是最磨人的,叶萱很快就迷蒙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传遍全身,小脸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嗯……师父,好痒……快一点……”

张衍从善如流,抽Сhā的速度开始加快,而叶萱的呻吟的逐渐变大。她仿佛一只小猫儿般在张衍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几乎教张衍丧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少女的花户上,­肉­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叶萱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张衍不停耸动的腰侧。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柱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肉­柱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叶萱一阵痉挛。

“师父……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阿萱,阿萱受不住了……”少女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娇艳。

“你要的。”张衍狠狠咬住少女的耳垂,低喘的声音仿佛饿狼,哪还有初见时惊艳了叶萱的那把清润嗓子。

“大……嗯……大坏蛋……”叶萱带着哭腔地唤道,谁知张衍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乖阿萱,再叫师父一声。”

这个闷­骚­的变态!

叶萱咬着­唇­不叫,张衍双眉一轩,秘道中的­肉­­棒­调整角度,对着花­茓­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叶萱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张衍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吟着,“师父,不要……求求你……不要顶那里……啊……”

“叫不叫,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但又勾人到魅惑。

“坏蛋……”叶萱妥协地哭了出来,而张衍又重重地顶在那点上,­龟­头在其上研磨了一圈,­肉­­棒­拔出,叶萱也抽搐着泄出了透明的液体。少女的腰背此时方才落回到床上,她仿佛飘在云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着男人伸出手,将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点一点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禁欲了几千年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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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禁欲师父七)

窗外,夜­色­正浓。

宽阔的大床上,伴随着少女娇软的呻吟和男人­性­感的低喘,男人­精­壮的身体和那具白皙的香躯紧密交缠。张衍修长的大手摩挲着叶萱的纤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个转,又滑到少女挺翘的臀部。他一手抓握住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开始重重揉捏起来。

“呃啊……啊……”叶萱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娇吟,“师父……啊……嗯啊……好痛……”

长时间的哭叫让她的喉咙彷如火烧,张衍探身吻住她,将津液渡入少女口中:“乖徒儿,喉咙还痛不痛?还是……”他顿了顿,狠狠撞向少女的花心,“小­茓­里痛?”

“啊!——”

随着这声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缓下来的节奏瞬间加快。张衍大力扣住少女的腰肢,怒张的­龟­头猛烈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动中,少女秘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被一次次挤压开,争先恐后地包覆在滚烫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时一次次收缩回来。

两人交合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肉­­棒­狂猛地抽动,晶亮的­淫­液不断飞溅而出,顺着少女的圆臀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滩透亮的水渍。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那具柔­嫩­的雪躯就仿佛痉挛般抽动着。张衍着迷地望着身下面­色­绯红的少女,她是如此娇弱,却能在自己持续不断的­操­­干­中发出动人心魂的低吟。从白昼到黑夜,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叶萱的胸前遍布­淫­靡的指印,那两颗红­嫩­­嫩­的樱果翘立着,因为长久的吸吮揉捏而肿痛不堪。

腿间的小­茓­更是可怜,粗大的­肉­棍将紧小的­茓­口撑开到了极限。每一次抽出,便将花­茓­里鲜艳的­嫩­­肉­抽拉出来。每一次Сhā入,那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棒­身卷动着,几乎要被Сhā进小­茓­里。

张衍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低吼:“好紧……好小……”他硕大的茎首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顶开软腻的花心,顶到了火热的子­宮­壁内。

“啊……要坏了……师父,不要……嗯啊……”叶萱无助地哭叫着,小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张衍的皮­肉­之中,却教他抽Сhā得愈加疯狂。

“哪里要坏了,嗯?”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在少女耳边蛊惑着,“告诉师父,阿萱哪里要坏了?”

“小­茓­……阿萱的小­茓­……”叶萱呜咽一声,“阿萱的小­茓­要被师父Сhā坏了……”

张衍浑身一酥,用力掰开少女的臀瓣,愈加凶猛地撞击在她腿心:“小坏蛋,小­茓­明明还好好的,哪里坏掉了。”他一巴掌拍在少女的雪臀上,狠狠夹住她胸前挺立的朱果,残虐般拉扯弹击着,“小骗子!”

剧烈的刺激让叶萱整个身子都跳动了起来,她体内积累多时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在张衍疾风骤雨般的Сhā弄中,尖叫着泄出了玉液。

“要到了……”小­茓­的绞弄教张衍差点疯狂,他­精­关一松,终于低吼着喷出大股大股­精­液,激­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内。

除了第一次给叶萱解毒,在这几个时辰中,张衍一次都没有­射­过。这一次­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叶萱被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又泄了一次,直到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张衍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

叶萱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她双腿无力大张,小嘴边还残留着淌出的涎水。两片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瓣又闭拢了回去,­茓­口依旧抽搐着,腿心间­淫­水淋漓。小­茓­里装不下过多的­精­液,就有一缕白浊流淌出来,顺着花阜隐入股缝之间。

这般­淫­靡又勾人的景象,张衍一见之下,刚软下去的阳俱立刻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只是他到底怜惜徒儿幼小,虽说欲望还未满足,却也不忍再继续折腾小徒儿。只抬手将叶萱搂在怀中,少女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软软地靠在张衍的胸膛上:“师父,阿萱好困……”

张衍吻了吻她的额角:“困就睡吧,师父守着你。”闻言,那颗小脑袋轻轻一歪,竟是立刻睡了过去。

张衍不由失笑,心中后悔自己今日举止孟浪,他原打算轻轻弄上一回便作罢,谁知一沾上怀中这小家伙的身子,竟是停不住了。饶是以他元婴真君的自制力,也将叶萱折腾成了眼下这般模样。

他将少女环抱起来,赤着身体步出房间。张衍生­性­喜静,洞府内并无童子女从伺候。此时,这偌大的洞府里就只有他和叶萱两人。他抱着熟睡的叶萱走到院内,只听水声潺潺,热气蒸腾,那洞府内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

温泉水只浅浅没过张衍腰身,他将叶萱的香躯靠在石壁上,开始为少女细细清洗起身体来。叶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觉到师父的手指正在抠挖自己的花­茓­,不由踢蹬了一下小脚:“师父……趁人之危……”说完,小脑袋一点一点,显然又睡着了。

张衍忍不住弹了弹她的小鼻子:“为师要是趁人之危,就该压着你再弄一回,才不枉担上这个名头。”

叶萱自然听不到师父的低语,她绯红的小脸上犹带春­色­,柔顺又安静地躺在张衍的臂弯中,一副任男人为所欲为的可怜模样。张衍一时间心火升腾,到底抑制不住,将­肉­­棒­顶在少女腿间,一手托住少女的雪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将­棒­身紧紧夹住,粗喘着磨弄了几百下,才将将­射­了一次出来。

迷蒙中,叶萱似乎感觉到了花­茓­那里火辣辣的一阵热意,但她着实累得狠了,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禽兽”,就又一次跌入了沉沉梦境。

(修仙禁欲师父八)

一声悠扬的钟磬脆响,奉真殿内今日的讲道便到此为止。直到玉台上那个高大的玄­色­身影起身离开,殿内一众弟子才开始退出殿外。

叶萱并不与那些普通弟子坐在一起,她穿过帐幔,隐约可见轻纱外寂然无声的人群。今日来听道的约莫有数百弟子,但离开时,除了沙沙的脚步声,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张衍在沧澜派内的威势,可见一斑。

而这个高高在上,令万人景仰的男人,此时只属于叶萱一人。想到此处,就算明知这只是幻梦一场,叶萱的一颗心还是忍不住飘飘然起来。

一望见那熟悉的衣角,叶萱便娇呼一声“师父”,扑上去抱住了张衍的胳膊。

张衍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摸一摸她的脑袋,反而挑着眉:“方才在听道殿内,你走神了。”

叶萱噘着嘴:“师父,阿萱知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

张衍却知道她说这话只是为了敷衍自己,叶萱对修道一贯不上心。过去张衍纵着她,每次也只是略略斥责两句便罢,如今却是不能再姑息了。

他与叶萱结为道侣的消息一经传出,东阳洲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即使张衍已隐居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此等大事,也不可能悄无声息。

正如张衍预料的那样,修真界对他并无评判,反而是对叶萱颇多微词。大凡修士结为道侣,多是志趣相投、修为相当。便是其他几对由师徒结为道侣的,两人的修为也相差仿佛。

这是因为道侣之间,可行双修之法。道门双修,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因而便需男女双方修为相当。否则就会演变成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使修为高的那一方十分吃亏。

如张衍和叶萱这般,一个是元婴真君,而另一个只是筑基修士,少不得会有人诟病一番。甚至有那等卑鄙之人,言之凿凿地称叶萱就是图谋张真君的修为,因而才会与张衍结为道侣。

张衍自然是恼怒不已,只是悠悠之口,便是他也无可奈何。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将叶萱的修为提升起来,才不至于教叶萱为流言所苦。

可惜叶萱不知其中内情,张衍也不愿她知道这些闲话。眼见自己这小徒儿依旧是一副惫懒模样,张衍不由又气又笑。

他将叶萱抱到膝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为师记得前日你也是这么回答的。”

叶萱攀住他的脖子,开始撒娇耍赖:“前日是前日嘛,我保证,明日一定好好听师父讲道。”

“你若是不听呢?”张衍的声音低沉暗哑。

“那师父就罚我好啦。”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心里清楚的很,张衍才舍不得罚她呢。

“你定是在心里想,为师必然舍不得罚你。”张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为师今日就要好好惩罚你,教你吃到教训。”

叶萱的大眼睛转啊转,她甜甜一笑:“师父要怎么罚阿萱?”

张衍笑了笑,忽然将叶萱翻身放倒在腿上,抬手就朝着她的小ρi股轻轻一掌:“打你的ρi股,如何?”

叶萱冷不丁挨了这一巴掌,俯身趴在张衍腿间,只觉雪臀上一阵酥麻,不由娇声唤道:“师父~”

这一声似嗔似喜,张衍喉头就是一紧。“看来为师下手还不够重。”他低声笑道,“某个小家伙还­精­神的很。”

叶萱小脸绯红,这个闷­骚­的大­色­狼,竟然玩这一出花样。耳听的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她心里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张衍再多打几下,因而便在张衍腿上磨蹭:“师父坏蛋,阿萱的ρi股好痛。”

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蹭来蹭去,隔着轻薄的布料,两颗小红豆已悄然挺立。

张衍自然也感觉到叶萱已经动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叶萱:“很痛吗?也不知接下来的惩罚徒儿你受不受得住。”

说罢,大掌高高扬起,便接二连三地在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上拍打起来。他的力气并不大,却偏偏打得叶萱浑身瘙痒。火热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触而走,修长的五指浅浅抓握住她的臀­肉­,叶萱甚至能感觉到张衍指腹处的薄茧,粗糙又磨人。

这种逗弄似的调情简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叶萱就觉得自己腿间湿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师父,不要打了。”

“为何?”张衍手中不停,面上一本正经。

饶是以叶萱毫无节­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耻。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下面在流水啊……

少女今日穿着一条鹅黄­色­的绸裤,此时,两腿之间隆起的花户下,那片鹅黄越加鲜亮。打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肥厚的花­唇­之上,张衍眼中,已能清楚看到那条被水渍勾勒出的细缝。空气中弥散着花液特有的清香,张衍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不动声­色­地嗅闻了一口,口中依旧平静地道:“你若不回答,那为师也只能继续惩罚下去。”

叶萱差点给自己道貌岸然的师父跪了,死闷­骚­!她愤愤不平地想,就是想要她回答自己湿了嘛,她偏不说。

张衍一看,就知道自己这小徒儿的倔脾气犯了。无妨,男人好整以暇地想,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小坏蛋。

那只拍打着雪臀的手掌在空中拐了个弯,重重拍击在了叶萱腿间的花­茓­上。

“啊……”少女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接着,那股难耐的痛感便不断传来。娇­嫩­的花户在男人大掌的拍击下瑟瑟颤抖,叶萱只觉双腿间又痒又痛,麻痹的快感如同过电一样,她双腿绷直,连脚趾都快乐得蜷缩了起来。

张衍越拍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叶萱的绸裤早已湿哒哒的了,她双腿间­淫­水泛滥,一片泽国。只随着男人对她的折磨小声呻吟着,小嘴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

便是到了这时,她依旧不肯开口求张衍。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子倔劲支撑着叶萱,她眸中水光盈盈,小脸彷如熟透的桃子,在室内逐渐升腾的气温中灼灼发烫。耳边听的到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那只打在她­茓­上的手,直如烙铁般烫人。

这具的身体果然越来越敏感了,初识­性­事后,张衍因着怜惜叶萱幼小,虽说他几千年没开过荤,每晚也只强忍着做上一次便罢。但随着少女青涩的身体渐渐得了趣,也能适应张衍的大家伙后,便改成了每晚两次。

到的如今,张衍不止晚上要做两到三次,白日里兴致来了,两人便如眼下这般,有时候一整天要做上五六次。叶萱不得不在心里感概,什么道骨仙风芝兰玉树,脱了衣服都是禽兽。

禽兽的师父大人热衷于折腾他的小徒弟,在床上花样百出,手段纷繁。刚开始叶萱还不习惯,一连几天被他弄得下不了床。叶萱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便问张衍:“师父,你怎么会……如此­精­通房中之术?”难道以前的清心寡欲都是装的?

师父大人道貌岸然地回答:“我道门讲究养生修心,为师­精­通黄赤之道,乃是修炼所需,有何奇怪。”叶萱一口气噎在胸口上不来,只听张衍淡然的声音继续道,“反倒是阿萱你,实在是学艺不­精­,需得为师好好教导一番方可。”

然后,她就被师父按在床上全方位教导了一番……

(修仙禁欲师父九)

幽静的室内,只听得到手掌拍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和少女轻细的呻吟。叶萱腿间的­淫­水越流越多,馥郁如同花香的味道在空气中不断弥散,配合着这­淫­靡又绮丽的声响,教少女整具身体都快要燃烧起来。

她此时着实耐受不住了,也顾不得丢脸,小声祈求道:“师父,师父,阿萱受不住了……求求你,别打了……”

张衍竟没有继续折腾她,从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吧,那为师不打了。”

叶萱不由松了一口气,大掌从她腿间拿开后,小­茓­处的瘙痒顿时更为明显。她情不自禁地磨蹭着两条白­嫩­的大腿,下­体­在张衍腿上微微扭动起来。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男人坚硬又火热的肌­肉­磨得叶萱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磨蹭过后,却觉得那里更加空虚。

“师父。”叶舒小脸绯红,“我要。”

“要什么?”不等叶萱回答,男人挑一挑眉,“要师父舔你的­茓­?”他神情平淡,只是说出的话却无比下流。

叶萱嘤咛一声,用小手捂着脸,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嗯。”

清冷自持的张真君禽兽起来,连叶萱这样没节­操­的人都抵受不住。她面上发烫,将小脸埋在张衍腿上,也不敢去看男人的动作。只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轻轻分开,身下一凉,那条绸裤就被分成了两半。

在张衍的视线中,只见少女白生生的腿间,两瓣肥厚娇­嫩­的花­唇­正微微颤抖。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粉腻腻的花瓣瑟缩了一下,接着就吐出了一大口透亮的花液。张衍喉头一紧,一把将叶萱倒提了起来,在少女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他岔开少女的两条玉腿,张口含住了正对着自己的­肉­­茓­。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萱当场哭了出来,两只小手紧紧扒住张衍的衣角,她头朝下,光­祼­的下身在上,就这么被张衍搂在怀中。大开的双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小小的­肉­缝正对着张衍的脸,此时被男人含在口中,不住吸舔。

叶萱疯狂扭动着ρi股,口中不住哭叫道:“不要……师父……嗯……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舔……啊……不要舔那里!”

她这点子力气,张衍怎么会放在眼里。反而随着少女的蹭弄,教男人愈加兴奋起来。他灼热的鼻息喷吐在花缝上,一张俊脸随着吸吮的动作,离叶萱的小­茓­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在那处湿润之地上。而少女的扭动更是让她股间的­淫­水四处飞溅,将男人整张脸蹭得一片晶亮。

张衍啪一下重重打在叶萱的臀­肉­上:“小坏蛋,别乱动,水都流到师父下巴上了。”

叶萱羞耻得满脸通红:“师父,别说……啊……不要说……”

“你乖乖别动,师父就不说。”男人将舌头从花­茓­中拔出来,一边吮着她细­嫩­的腿根,一边低笑道。

怀中娇软的身躯立刻不动了,张衍肚里暗笑,当下不再逗弄叶萱,埋头在那芬芳的谷地中大口舔舐起来。少女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口中不住嗯啊着,每当她被舔到花珠时,就会情不自禁地颤动一下,接着雪臀就要迎来张衍毫不客气地拍打。

白­嫩­的臀­肉­已是一片通红,其上指印清晰明了。­淫­水顺着身体起伏的曲线,滴答滴答往下流淌,有几滴甚至滑落在叶萱脸上,混着她面上的泪水,情状­淫­靡又可怜。

长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到底会让叶萱难受,张衍仔仔细细地将少女的花谷舔弄了一遍,连股缝和菊­茓­都没有放过,这才将叶萱放下来,将她绯红的小脸捧在手中:“乖徒儿,这样的惩罚可好?”

叶萱早已在他口下泄了一回,喷出的汁水也被张衍尽数吞入喉中。此时见师父的下巴上果然有水渍,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拳头不停锤击着男人的胸膛:“师父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张衍脸上湿漉漉的,但他并不拿手帕去擦,反而笑道:“小坏蛋,师父脸上都是你的水,你说谁欺负谁。”

被他玩弄了一番后,叶萱的欲望本已稍稍下去了一些,此时一听这露骨下流的话,小­茓­竟又痒了起来,玉道中空空荡荡,只想找个又热又大的东西Сhā弄一回,才能一解酥痒。

“师父。”少女抬手搂住张衍的脖子,“师父再罚一罚阿萱可好。”

“阿萱要怎么罚?”

叶萱媚眼如丝,声音又娇又软:“阿萱要师父的大­棒­子罚~~”

本以为听了这句话,师父大人不说饿虎扑食,至少也得情难自抑,谁知张衍淡淡一笑:“哦?为师的大­棒­子要是给了你,岂不是如了你的愿,哪里还叫什么惩罚。”

“那师父要如何?”叶萱咬着手指头,大眼睛扑闪扑闪。

张衍却像没看到她的媚眼似的,依旧淡定非常:“你若是答应为师,以后听道的时候都认认真真,为师就遂了你的心愿。”

叶萱最讨厌他这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哼,本姑娘情热难耐,难不成师父大人你就不想要?叶萱撇撇小嘴,伸手就握住了张衍胯间挺立的­肉­­棒­,她小脸上满是得意:“师父,你也硬了呢。”

言下之意,既然大家都硬了,你就别拿这个来威胁我了。

张衍眉毛都没动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拨开叶萱的手,又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叶萱本以为师父这是妥协了,谁知腰带解开后,张衍将阳俱掏出来,竟自顾自地撸动起来。

春日灿烂的阳光中,男人墨发如瀑,俊脸上一片清冷。在他略微褶皱的道袍下,袍摆被掀开,裤口大大地开着。黑浓的­阴­毛丛中探出一根狰狞巨大的­肉­柱,而这个张牙舞爪的大家伙上,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包覆着它,舒缓又有节律地上下摩挲。

叶萱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只觉喉间­干­涩,下­体­的­淫­水源源不断泉涌而出。这般极致魅惑醉人的场面,别说是她,连神仙都扛不过去。

张衍双眼微眯:“如何,徒儿你可愿意答应为师的要求?”他手上做着­淫­靡的动作,声音却依旧平静。正是如此巨大的反差,才教眼前的男人愈加勾人。

叶萱眸中水光盈盈,声音媚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阿萱答应师父了,师父……”她抬起头,撅起娇艳的双­唇­,“阿萱­茓­里好痒,师父,师父可以用大­棒­子给阿萱止痒吗?”

张衍放开右手,他的声音里终于露出一丝难耐的情yu,粗大的­肉­柱在他腿间微微跳动:“乖徒儿,你自己来。”

叶萱点点头,抬起身体,小手拨开紧闭的花­唇­,对着那根热气腾腾的大­棒­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修仙禁欲师父十)

“啊……”一坐下去,叶萱便不由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两腿大开着盘住张衍­精­廋的腰身,雪臀密密地挨贴着他火热的鼠蹊部。小­茓­里的阳俱勃勃跳动,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碾磨着柔­嫩­的花壁,虽然并没有动作,却涨得叶萱说不出话来。

“好大……师父,好撑……”即使已经和这个男人做了不下百次,但骤然闯入体内的硬物依然让叶萱无所适从。尤其是这个姿势让张衍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只要他稍稍一顶,就能顶到少女酸软的花心。

叶萱腰肢轻摆,小脚磨蹭着男人的脊背:“啊……师父,动一动……快动……”

张衍慢条斯理地将窄腰往前耸了耸:“阿萱是要师父这样动?”

“啊……顶到了……”少女抓在男人胳膊上的小手猛地一紧,小­茓­内一阵酸软的快意倾泻而出,教她舒服得娇吟出声。只是那阵快意过后,张衍却又不动了,叶萱不满地掐着他胳膊上的肌­肉­,“师父~~”

“为师已经动过了。”张衍挑眉。

“再动嘛,小­茓­里好痒……师父你快动嘛。”少女撅着嘴,迷离的双眸中几乎有水光溢出。

“好。”张衍宠溺地摸着叶萱的小脑袋,腰部轻轻耸动起来,“徒儿要为师动,为师定会照办。”

男人缓慢有力的抽Сhā顿时将少女­茓­内的瘙痒抚平了下来,叶萱趴在张衍肩头,小嘴里舒服地轻哼着。这般细致又深入的动作,将她花径内每一处都磨蹭而过。叶萱清楚地感觉的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上,哪一寸是凸起的青筋,哪一寸是狰狞的血管。媚­肉­与­棒­身紧紧相触,又在­棒­身滑过时,留下连绵不绝的快感。

“嗯啊……啊……好舒服……师父Сhā得阿萱好舒服……”叶萱脑中混沌一片,小嘴里下意识吐露着­淫­词浪语。

“小­茓­还痒不痒?”张衍凑到她耳边,轻轻含住少女白­嫩­的耳垂。

叶萱被那温热的触感电得一个激灵,沉浸在温柔欢爱中的意识霍然惊醒:“痒,还痒……”不仅如此,那股又痒又渴的感觉竟比张衍抽Сhā之前还要更甚。

少女浑身火热,胸前的两只玉兔也沉甸甸地挺立着,樱果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俏生生地立了起来,磨蹭在又软又滑的衣料上,那股痒意简直要溜到叶萱心里去。

“师父……”她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小手胡乱扯开领口,托着两团雪­乳­,就送到了张衍­唇­边,“阿萱的­奶­子也好痒,师父快摸……啊,摸阿萱的­奶­子……”

张衍自然是照徒弟的话办,他就着叶萱的手托住雪­乳­,少女的­奶­儿起初并不算大,但在男人持续地耕耘下,现在也已颇具规模。张衍的大手抓握住白­嫩­的­乳­­肉­,如同揉弄面团一般,揉搓起满溢出掌心的绵软来。

“啊……师父,重一点……”叶萱舒服地叹了一声,张衍从善如流地加大了力道,对着两团­奶­儿又搓又捏,略带残虐的动作反而教少女越加兴奋,但小腹处的空虚不容忽视,叶萱呻吟着去捶男人的胸膛,“师父,下面……下面怎么不动了……”

张衍在她的鼻子上轻柔舔过:“摸­奶­子和Сhā小­茓­,只能选一个。”

“不要……”叶萱忍不住在他胯间磨蹭了起来,“阿萱两个都要……”她被张衍折腾得浑身无力,只能扭动腰肢掏弄着那根直挺挺停在­茓­里的­肉­­棒­。但这点动作,又如何比得上男人狂野有力的抽Сhā,叶萱越是掏弄,越觉得空虚难耐。她小嘴一扁,终于委屈地哭了起来,“师父坏蛋,明明答应要给阿萱止痒的……阿萱好难受,好痒……”

“乖徒儿……乖阿萱……”张衍的­唇­落在少女挺翘的­奶­尖上,他抬手托住叶萱的臀­肉­,“那你以后听不听师父的话?”

叶萱哪里还敢不听,抽噎着点点头:“听……”

“乖宝贝。”温柔舔舐着­乳­尖的­唇­忽然离开,接着,张衍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男人的­肉­­棒­早已在他托住叶萱臀部的时候就从­茓­里抽了出来,只留下­龟­头堪堪卡在­茓­口。他手一松,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竟顺着­棒­身一Сhā到底,顷刻间顶开了她的宫口。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萱立时就Gao潮了,小­茓­深处迸­射­出一股粘稠的汁液,媚­肉­死死地裹住阳俱,似乎也要将­肉­­棒­里的­精­液榨出来才罢休。

张衍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竟然抱着叶萱站了起来,大力耸动着狠狠撞击少女持续抽搐的花心。铁臂紧箍着叶萱的纤腰,将她小小的身子不断提起又不断放下。就这么一边走动一边抽Сhā,每一步都像是一记深杵,几乎将叶萱的宫腔撞破。­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倾泻而出,叶萱难以抑制地颤抖着,双眼中迷离一片。

“不要了,不要了师父……阿萱不行了,阿萱知错了……啊……啊,又要泄了……啊!——”

就在叶萱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泄死的时候,张衍狠狠地抱住她,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男人的喉间溢出如同野兽的低吼,­精­液喷­射­而出,持续不断地浇灌在了花心上。叶萱被烫得又是一阵抽搐,小嘴中控制不出地流出缕缕银丝,软软歪倒在张衍怀中,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张衍将­肉­­棒­慢慢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地上立刻淌出了一滩混着白浊的透亮水渍。他伸手抚了抚少女湿漉漉的腿间:“乖徒儿,这里还痒不痒?”

叶萱抬起眼帘,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望向男人的胯间,果不其然,刚刚发泄过的那根­肉­­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挺立。

“呜呜呜……”叶萱哇的一下大哭出声,“师父大坏蛋!”

我再也不要跟你做嗳了!

(修仙禁欲师父十一)

“听说了吗,穆师叔要回来了。”奉真殿前,两个道童正兴致勃勃地闲谈着。

“穆师叔在外开山立派,已有许久没回过沧澜派,如今怎么会突然回山?”

个子稍矮一点的那个道童压低声音:“我猜,是为了叶师叔的事。”他见同伴诧异地睁大眼睛,又低声说道,“真君与叶师叔结为道侣,门中谁不叹息。叶师叔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修为,真君天纵奇才,两人实在不是良配。”

“倒是穆师叔,奉真一脉,穆师叔既是真君首徒,又是其中最出­色­的弟子。且穆师叔有倾城之貌,又与真君共患难过,若真君要在弟子中寻一个道侣,难道不是穆师叔更合适?”

他的同伴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知有多少俊才爱慕穆师叔,但穆师叔一律不假辞­色­。依我看,说不定就是因为穆师叔芳心暗许。毕竟真君之才,世所罕见。两人又朝夕相处多年,感情必然深厚。”

他正准备再多说几句,突然见矮个子的那个道童一直冲自己使眼­色­,莫名其妙地转过身,道童顿时愣住了——只见他身后站着个蓝­色­裙衫的美貌少女,不是叶萱又是谁。

“叶,叶师叔……”

叶萱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淡淡吩咐道:“师姐不日就要回山,你们灵醒着点。”说罢,她抬脚就走了过去,面上也并无不豫之­色­。

但暗地里,叶萱的一颗心却像油锅一样滚开了。

那两个道童口中的穆师叔,乃是她的大师姐,张衍座下大弟子,穆依兰。

穆依兰如今已是元婴真君,在沧澜派外自开一脉。她天资纵横,又十分勤勉刻苦,因此才能在区区六百岁时就成就元婴,只比张衍要迟上几十年。

叶萱这个既没有天赋又不认真的小弟子和穆依兰比起来,就如同班级第一和吊车尾的学渣,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而张衍也十分器重自己的大弟子,他收穆依兰为徒时,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彼时尚在微末之时,一无家族支撑,二无师长护佑,可谓是一穷二白。那两个道童说张衍与穆依兰共患难过,绝不是夸张之语。

这样一个有才有貌,还与张衍有共同回忆的大师姐要回山,叶萱怎么能够不紧张。

她虽然叫穆依兰一声师姐,但与穆依兰根本就没多少交集。张衍收养叶萱的时候,穆依兰早已在外开派多年。在原主的记忆中,只有穆依兰光彩四­射­又遥不可及的身影。因为自惭形秽,原主甚至有些嫉妒穆依兰。

叶萱不是原主那个又敏感又有些自卑的小姑娘,但为了完成任务,她不能让意外发生。

考试系统判定叶萱完成任务,依据的是两个标准。一个叫情感值,一个叫情yu值。

情yu值经过两人勤奋地啪啪啪后,已经达到了要求,情感值则仅差一点就能达标。

只要这两项数值达标后,叶萱就能脱离本世界,继续自己的下一个考试。

虽说心里对师父大人十分不舍,但叶萱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离别是必然的。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回到现实世界,狠狠地揍顾寅诚一顿。

一边思索着,叶萱一边快步走向张衍的洞府。洞府前除了奉真殿的道童清风,还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

叶萱蹙了蹙眉,朝清风示意道:“清风,这位是?”

“叶师叔,您来啦。”清风笑道,“这是穆师叔的侍女,穆师叔和真君都在里面呢。”

穆依兰已经来了?

叶萱不由焦急不已,有心想进去听听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又吃不准张衍的态度。

此时,洞府之中,张衍正与一个年轻的女子弈棋。

那女子穿着一袭白衣,长及腰臀的乌发披散下来,只用一根丝带松松系住。纤长如玉的指尖拈着一枚棋子,动作间缥缈若仙,直欲乘风飞去。

她轻轻下定棋子,柔声道:“师父,您已经决定了?”

张衍洒然一笑:“为师做过的决定,从不会更改。”他­唇­边一抹弧度微弯,“我以为,你是来劝我的。”

穆依兰落下最后一子,幽幽叹道:“我又怎么会不清楚,师父您的决定不容更改。”

他们两人虽未置一词,但都心知肚明对方说的是什么。

“是我输了。”穆依兰站起身,束手而立,“看到师父您安泰依旧,徒儿就放心了。”显然,她是在告辞。

张衍凝眸望着她,似乎想到了过去的岁月,他素来清冷的神­色­中竟现出一抹柔情:“依兰,放心吧,她是个好姑娘。”男人垂下眼帘,“为师……我很快活。”

穆依兰抿了抿­唇­,墨瞳中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与外界猜测的完全不同,她对张衍无一丝男女之情。她视张衍如兄如父,如今见张衍终于有了知心之人,心中欣悦。

她推开门,见到洞府外站着一个蓝衣的少女。少女似乎吃了一惊,有些怯怯地望着穆依兰:“师姐……”

穆依兰朝她轻轻地颔了颔首,飘然离去。

叶萱凝望着穆依兰离去的背影,似乎呆住了。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微带笑意,如润玉一般,悦耳动听:“阿萱,还不快过来。”

叶萱仿佛突然惊醒一样,飞扑入张衍怀中:“师父,你,你不会不要我吧……”

张衍凝视着那对黑水晶似的眸子:“阿萱呢?阿萱会永远和师父在一起吗?”

“当然啦。”少女轻快又笃定地回答,她抓着张衍的衣襟,“我永远也不离开师父,永远。”

修长的大手将她的脑袋按入怀中,紧紧地贴在心口的位置上。

“我必与你一生相依,不离不弃。”

“叮,恭喜考生完成本次任务,攻略目标情感值与情yu值均已达标。即将开始下一阶段任务,考生脱出宿体,脱出中……下一阶段任务,西方宫廷世界,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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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冷酷哥哥一至三(1万字+)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一)

“啊……哥哥……”

仿佛垂死一般的呻吟过后,床上起伏的身影骤然停了下来。叶萱刚从穿越后的不适感中清醒过来,就感觉到一股激烈的热流­射­进了自己的子­宮­。

她的视野中,是一个浑身赤­祼­的男人。他额前的黑发垂落下来,微微遮住了那双翠绿得惊人的眼睛。汗水沿着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流过修长的脖颈,坚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叶萱的眼睛忍不住在他形状­精­致的肚脐上逗留了片刻,才跟着那滴汗水下滑到两人紧紧结合的胯部。

虽然大脑还处于当机的状态,但原主的记忆和情绪已经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叶萱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哥哥……”

男人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上抬起来,他双眼平静无波,只有略微急促的鼻息,才能证明他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软掉后却依旧粗大的­肉­­棒­从叶萱的花­茓­中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流淌而出。叶萱只觉得花­茓­一阵抽搐似的酥痒,她忍不住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又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

男人背对着她,正抬手去拿床边的绸巾。他略微顿了顿,下一刻,手中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

叶萱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逆着满室烛光,那具赤­祼­的身躯愈加挺拔。他抓起绸巾随意擦了擦胯下,开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先是白­色­的丝绸衬衫,不同于帝国的男人们喜爱的纹满刺绣与花纹的衬衫。那是一件简单到素净的衣服,衣扣一直扣到喉结之下。

黑­色­的军装挺括又肃穆,只在肩部和领缘垂挂着银­色­的流苏。领口处是一颗镶着银边的翡­色­宝石,长剑与权杖交相辉映,仿佛冰冷又沉重的天穹。

他束好腰带,披上斗篷。斗篷上一排铮亮的白银纽扣,在烛火下泛着幽幽冷光。

“哥哥,你要走了吗?”

男人微微回过头,少女坐在巨大的床榻上,如同锦茵绣褥中开出的一朵洁白蔷薇,她曼妙又光洁的身躯在灯火下一览无余。白瓷般的肌肤上,却纵横着青紫的指印和殷红的吻痕。

如斯美景,男人却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毫不留恋地侧过了身体。他拿起佩剑,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修长有力。黑­色­的马靴在地板上叩出笃笃轻响,眼看男人就要走了,少女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哥哥,我等你。”

“不用等我。”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出口,少女的身体一僵,终究还是垂下头,竭力掩住声音里的泪意,低声应答。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那道眷恋又渴望的目光才收了回来。轻轻的敲门声过后,侍女们鱼贯而入。

空气中还弥散着­淫­靡又香甜的味道,床上的狼藉散乱也昭示着这间屋子刚刚发生过什么。但侍女们对此视而不见,只习以为常地柔声道:“陛下,您可以去沐浴了。”

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叶萱才有余裕思考刚才那一幕。

一穿越就发现自己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饶是叶萱早就对系统的节­操­有所预料,还是被吓得不轻。好在穿越后考生在上个世界产生的感情会被系统进行隔离处理,所以叶萱对上一秒还在和师父海誓山盟,下一秒就和另一个男人啪啪啪的事也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但坑爹的是,和她啪啪啪的那个男人,是这具身体的亲哥哥。

之前还只是微带禁忌感的师父,这次就要真刀真枪的乱­仑­了吗。叶萱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

显而易见,本次的攻略目标就是刚才那个冷到掉冰渣的男人,西泽尔加图索。

叶萱穿越的这具身体则是西泽尔同母异父的妹妹,玛格莉艾斯特——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特意设定的,叶萱的英文名字正巧就叫玛格莉。

两人的母亲是翡冷翠帝国的上一任女皇奥丽莲艾斯特,奥丽莲三十五岁上时因病去世,只留下十六岁的独女玛格莉,而玛格莉的父亲雷诺萨斯亲王早在玛格莉五岁时就已去世。

年少的女大公加冕称帝,成为了大陆上第一帝国的新一任女皇。

身为一个还未毕业在校大学生,叶萱表示,女皇什么的真心做不到啊。

好在玛格莉的身边还有西泽尔,瓦伦蒂诺公爵西泽尔如今只有二十三岁,却早早地成为了帝国第一的贵族。

他不仅拥有帝国内最大的封地,还是女皇身边的第一实权人物。手握雄兵,总览财政大权,连现任教皇加里亚一世都是西泽尔推上台前的傀儡。

人人都在背地里流传,翡冷翠恐怕已不再姓艾斯特,而是属于加图索。

女皇玛格莉对此心知肚明,她却没有丝毫想要改变现状的欲望。原因无他,年轻的女皇与大公的风流韵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总是乐见皇室的种种香艳秘闻。尤其这秘闻还是发生在一对兄妹之间,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恐怕谁也没料到,女皇的乱­仑­流言竟然是真的吧。

玛格莉深爱着自己的异父兄长,甚至愿意为之献出一切。只是将帝国的权柄交给西泽尔,又有什么好犹豫的。

少女热烈的爱恋甚至演变成了略带疯狂的渴求,她在十五岁那年勾引了西泽尔,将自己的哥哥骗上了床。

之后的发展却让玛格莉伤透了心,西泽尔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对她的心弃如敝履。

不论她献上什么,财富、地位……她甚至主动为哥哥搜罗美人,但西泽尔却连一个冰冷的笑容都吝啬于给她。

叶萱一边叹气,一边查看系统面板中的数值。因为玛格莉和西泽尔的不伦关系,情yu值有了一定的基础数值,倒是很好满足。难办的是情感值,以西泽尔表现出的态度,要想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同于清冷禁欲的师父,张衍虽然一开始对小徒弟没有男女之情,但也是真心疼爱的。反观西泽尔,他对妹妹的感情十分复杂。

这个男人冷酷又残忍,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他似乎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死在了他的算计之下。

只有权力——如同杯中最美妙的红酒,它醇香迷人,引人沉醉。

单纯地和西泽尔上床反而是最简单的,得到他的心?

叶萱闭上眼睛,甚至能想象得到西泽尔听说这个笑话时的表情,他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讥嘲又冰冷的笑弧——“亲爱的莉莉,下辈子吧,你会得到的。”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二)

“亲爱的,你穿这件真是太好看了。”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将叶萱垂在额前的黑发挽到脑后,侍女们抬着一面宽大的镶金银镜,映照出镜面中美丽的身姿。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海藻般的乌发披散下来,只在发顶上簪着一只­精­巧的钻石皇冠。她有一双罕见的黑­色­眼睛,仿佛黑珍珠般幽深动人。象牙­色­的衣裙上层层叠叠堆垒着繁复的刺绣和蕾丝,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和圆润小巧的肩膀。

这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她青涩又天真,却又带着一点惑人的妩媚。

“翡冷翠最美的明珠。”金发的女官朝俏皮地朝少女行了个屈膝礼,“我有这个荣幸,可以和你共舞一曲吗?”

叶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妮,你可真风趣。”

安妮示意侍女们提起叶萱的裙摆:“亲爱的莉莉,还是把你的赞美留给王子殿下吧,我猜他一定迫不及待要见到你了。”

叶萱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下,旋即绽开笑容:“舞会要开始了,咱们走吧。”

这是夏宫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晚上,贵族们聚集在女皇陛下的城堡里,他们穿着最华美的衣裙,享用着最­精­致的珍馐,跳一支最教人沉醉的舞蹈。

唯一不同的是,女皇陛下的未婚夫,来自亚里南安王国的雷伊王子,将要参加今晚的舞会。

早在陛下还是西摩女大公的时候,她就与雷伊王子缔结了婚约。雷伊是亚里南安国王的长子,王国的继承人。这桩婚约,被誉为艾斯特与提费力的世纪结盟,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

别说当时的玛格莉还只是没有实权的公主,哪怕她做了女皇,也不能说废除婚约就废除。

叶萱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是些什么烂事。

攻略目标对自己冷淡至极不说,还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这不是存心给她增加任务难度吗。

要知道,西泽尔是一个独占欲强到变态的人,为了自己的任务,叶萱打定主意,一定要离那个啥啥王子远一点。

此时,日已西沉。庞大的夏宫中,已经亮起了辉煌的烛火。举办舞会的花厅里,男男女女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错眼间就是浮动的珠光宝气。

忽然,从二楼的阶梯上传来几声鞋跟敲击的轻响。众人抬起头,就看到两列娉婷袅娜的侍女款款而来。

她们都是女皇的侍从女官,无一不是各个贵族家庭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小姐。不论是美艳还是清丽,裙摆摇曳之间,都是数不尽的风华。

其中最显眼的是是一位金发女郎,她比任何一个女官都要美。

“雷伊,看到了吗?”棕发的青年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同伴,“那是尼德兰侯爵的女儿,陛下最好的朋友。”他暧昧地朝同伴挤了挤眼,“等到你和陛下完婚了,就可以顺理成章把她弄上床。”

这几乎是贵族中心照不宣的传统,夫妻都各自拥有自己的情­妇­或者情夫,而他们往往是自己配偶的朋友。

“坎迪斯。”男人皱了皱眉,他的声音清朗动听,“请不要这样议论维斯特小姐,更不要这样议论陛下,这是对两位女士的不尊重。”

有走过的女郎听到了男人的话,好奇又倾慕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站在烛台旁,他的五官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俊美得让人窒息。

“那是雷伊王子……”她喃喃低语,陛下还真是好运气,有个这么完美的未婚夫。

雷伊见坎迪斯不再多说,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群女官的身后。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并未出现,哪怕走在前面的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他也不愿多停留片刻。

或许神明听到了他的祈愿,就在安妮走下楼梯后,一角象牙­色­的裙摆终于出现了。

“天哪,她可真是美……”

“陛下依旧如此光彩照人。”

即使已经看过了无数遍,那个黑发的少女款款而来时,所有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只看着少女如一只天鹅般翩然而来。

雷伊已经完全呆住了,他上一次见到自己的未婚妻时,玛格莉只有十五岁,尚带着懵然的娇憨。如今的她,已经完全长成,绽放成了大陆上最迷人的花朵。

他痴痴地追随着那道身影,只见少女在楼梯的转角处停下了脚步。她微微环视了一遍全场,几乎没个男人在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都在心中狂呼不止——“她是在看我吗!”

果然……那个男人没有来。

叶萱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自从开始这个任务以来,她叹的气已经快数不过来了。

原因很简单,西泽尔实在是太难攻略了。

其实任务难度这么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怪原主。对西泽尔来说,这个唯一的妹妹,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玛格莉对西泽尔有特殊的意义,可惜原主却并没有利用这一点,反而将西泽尔推得越来越远。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玛格莉爱西泽尔,是以一个女人爱男人的情感来爱的。她羞于承认西泽尔是自己的哥哥,毕竟乱­仑­这种事,一般人都会有负罪感。

但西泽尔却不同,他之所以肯对玛格莉另眼相看一点,就是因为玛格莉是他的妹妹。

叶萱很轻易地就猜到了这一点,这个变态的男人,要求玛格莉在床上必须叫自己哥哥,玛格莉却十分勉强。她在人前也只叫西泽尔的名字,就是想要千方百计地回避自己和爱人的血缘关系。

叶萱穿越后,只能想方设法地就此弥补。但是西泽尔一则­性­格冷淡,二则事务繁剧,除了刚穿越那次啪啪啪后,三天的时间,叶萱和西泽尔也就打了几个照面。

今晚的舞会当然也有邀请他,西泽尔也如叶萱所料,没来。

最大的目标不在,叶萱立刻就蔫了。她心不在焉地和一堆围上来的贵族寒暄了一番,提起裙摆,打算跳第一支开场舞。

“陛下,我能有这个荣幸,与您共舞吗?”

叶萱微微侧过头,金发的男人半躬着身,温柔地望着自己。她快速回忆了一下,眼前这个美男子,貌似是这具身体的未婚夫?

众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叶萱只能勾了勾­唇­:“荣幸之至。”

雷伊脸上的笑容顿时又灿烂了几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叶萱的手,带着她步入了舞池。

悠扬的音乐声缓缓响起,一对对男女相携着步入舞池,而在他们的中心,是两道最为耀目的身影。

西泽尔走进花厅时,看见的就是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少女的纤腰被男人环在臂弯之中,从西泽尔的角度看过去,她几乎是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

此时,一支舞曲滑过了最后一道音符。叶萱眼角的余光中,正好瞥见了那个男人。她连忙放开雷伊的手,优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颔了颔首,朝西泽尔走了过去。

“哥哥。”少女的黑眸中盛满了喜悦,“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西泽尔为这个称呼怔了怔,他漫不经心地脱下手套:“军营训练提前结束。”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军装,远比不上这一室衣香鬓影的华丽。却在踏进大殿时,立刻就让所有人下意识地静了一静。

叶萱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还没来得及休息?”她又高兴又担忧,像只小兔子一样抿了抿­唇­,“哥哥,你累不累?”

那张纯然美丽的小脸上,关切像是甜蜜的蜂糖,教西泽尔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

玛格莉从来没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感情,西泽尔不是傻瓜,相反,他很聪明。他知道玛格莉讨厌两人的血缘关系,她羞于面对这一点,因为只要这样,就不用背负禁忌的罪恶感。

但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西泽尔冷笑着想。玛格莉越是爱他,他就越要将她远远推开。

可是今天晚上的玛格莉,却是如此不同。西泽尔一时竟有些愣住了,直到叶萱扯了扯他的袖口,这个略带稚气的动作,像是一只羽毛般搔在了他的心口。

“陛下。”

他听到了一道清朗的男声,西泽尔的眼神黯了黯,对着正走过来的雷伊,他将手放在了少女的发顶上,竟有些亲昵地揉了揉:“我不累。”

叶萱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满心满眼的欢喜将她的小脸都染上了两抹绯红。下腹猛地腾起一股火焰,西泽尔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的柔夷:“还记得三天前的那局棋吗?你说过等我闲下来的时候,要把它下完。”

什么棋?叶萱下意识就想发问,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颊上一烫,低声应道:“嗯,哥哥想现在……去下吗?”

“当然。”

雷伊恰在这时走到了叶萱的面前,他见叶萱似乎要离开,眼中的失望之­色­掩都掩不住:“陛下,您要离场了?”

叶萱微微颔首:“我有些不舒服,今晚这场舞会是为您准备的,可惜我不能陪您。翡冷翠最美丽的姑娘都在这里,她们各个舞技非凡,希望您今晚玩得愉快。”

但是这里最美丽的姑娘是您啊,而且您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么会去和其他的姑娘共舞。

雷伊想要吐露自己的爱语,但叶萱已经转过身,跟着那个黑­色­军装的男人悄然离开。他依依不舍地望着那道娇美的背影,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怅然若失地收回了目光。

“他爱上你了,莉莉。”西泽尔低声笑了笑。

“可是我不爱他。”叶萱撅了撅嘴。

西泽尔突然停下脚步:“他是你的未婚夫。”

叶萱走在他身后,猝不及防之下,扑面撞入了男人的怀抱中。西泽尔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你们有婚约,你要嫁给他。”

没来由的,叶萱感到一股危险来临,她脱口而出:“我不要嫁给他,我……”她望着西泽尔越加幽深的双瞳,忽然紧紧抱住了男人的窄腰,“我只想要……嫁给哥哥。”

下腹的火焰似乎爆炸了,西泽尔一把将叶萱提了起来,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你要嫁给谁?”他冷声道。

这是一条无人的走廊,墙边的烛光幽微黯淡,黑暗之中,叶萱似乎看到了一双几可噬人的眸子,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坚定又清晰地道:“哥哥,我只想嫁给哥哥。”

激吻如暴雨一般倾盆而下,西泽尔粗鲁又凶猛地咬住她的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他在湿润的口腔里肆意翻卷,一路舔过叶萱的上颚、牙齿,缠住那条丁香小舌疯狂吸吮。叶萱觉得自己似乎面对的是一头恶狼,他又咬又吸,几乎将叶萱的嘴­唇­吮出血来。

“嫁给我?”西泽尔喘息着冷笑,“莉莉,你在做白日梦吗?”

他叼住叶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迟早会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呻吟,不,或许不止一个男人吧?毕竟你十五岁的时候就会给自己的亲哥哥下药,你就是个荡­妇­!”

叶萱痛得泪流满面:“不是的……”她呜咽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伤心,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落在了西泽尔的­唇­上,“我只要哥哥……哥哥……”

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像是有什么狠狠掐住了西泽尔的咽喉。男人忽然发了狠,嗤啦一声就扯烂了她的裙摆,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顶在了叶萱的腿间。

“不要!“叶萱惊呼起来。

这个坑爹的西方宫廷世界是没有­内­裤的,西泽尔沿着她的大腿,轻易地就捏住了两片柔腻的花瓣,他毫不犹豫地抠挖了起来:“不要?”他­唇­边的笑容残充满了讥嘲,“你刚才是在骗我?”

“不是,不是的……”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叶萱只觉得花­茓­又痛又麻,她倒吸一口凉气——修长的手指抵住­茓­里的那处软­肉­,开始狠狠按压起来。

“不要在这里。”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她带着哭腔祈求道,“会被人看到的,哥哥。”

“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冰冷又残酷,“这样他们就都会知道你是个勾引亲生哥哥的小荡­妇­。”

或许是这个下流的词语刺激到了叶萱,原本就蜜汁横流的花­茓­中,猛然涌出一股水液,几乎打湿了西泽尔的半个手掌。

“呵……”西泽尔将­唇­附过去,在少女的耳边轻声道,“这么湿……是不是只要男人搞你,你就会流水?”

“不是……”叶萱难以抑制地捂脸哭了起来,她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西泽尔的衣襟,胡乱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哥哥摸我,我才会流水。”

西泽尔的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他终于无法再忍受下腹暴涨的火热,掏出自己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狠狠Сhā了进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三)

那根火烫的阳俱甫一Сhā进去,叶萱便如同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她紧紧抓住西泽尔的衣襟,泪水混合着嘴角的银丝滴落下来:“哥哥,不要,啊……好深,进到里面去了……”

西泽尔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耳侧:“不要?那你还夹得这么紧。”湿润的花­茓­内,似乎有千百张小嘴正吸吮着西泽尔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他的大掌抓握着叶萱的臀­肉­,一边揉捏着,一边将两瓣雪股朝外大力掰开。

“嗯……”男人闷哼一声,趁着花­茓­稍稍放松了些许,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Сhā进了花­茓­的最深处。两人的耻部毫无空隙地结合在一起,少女洁白无毛的­阴­户狠狠撞在了他的鼠蹊部上,那两颗深­色­的­肉­蛋啪的拍在叶萱股间,溅起的­淫­水将叶萱的裙摆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烫……太深了哥哥,求求你……太深了……”叶萱觉得自己快要被Сhā成了两半,­肉­­棒­像是一根火烫的烙铁,几乎将她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融化。太过深入的姿势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西泽尔快速的抽Сhā小声呻吟。

走廊里安静无声,装饰着鸢尾花的廊壁上,昏黄的烛火照亮了紧紧交叠在一起的男女。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少女遮蔽得严严实实,只看得到一双小巧洁白的脚,从层层叠叠的裙摆中伸出来,夹在男人腰侧。那小脚一会儿伸直,一会儿又因为太过快乐而紧紧蜷缩起来。

西泽尔抽Сhā得频率实在太快了,叶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他又深又猛的撞击不断喘息。她红­唇­微张,银丝无意识地流淌出来。领口处的雪白肌肤上水渍晶亮,有的是她口中的津液,有的则是西泽尔的汗珠。

­精­致华美的衣裙早已皱成了一团,­淫­水顺着裙摆上的蕾丝刺绣流下来,淅淅沥沥得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小小水洼。西泽尔嫌繁复的衣裙碍事,将手伸到叶萱股间,嗤啦一声撕开了裙摆。

叶萱连忙抓住他的手:“哥哥,别……”她小脸涨得通红,“要是撕了,我,我待会怎么回寝宫。”

“呵……”西泽尔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舔了舔,“是不是哥哥­干­你­干­得不够用力,你竟然还想着回去?”话音刚落,他就以更急更快的速度狂Сhā猛进起来。

“啊——!”叶萱不由自主地惊呼起来,在西泽尔的猛力之下,她几乎没有被Сhā得跳起来。大开大合间,两片柔­嫩­的花瓣被­肉­­棒­拉扯来去。小­茓­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被­肉­­棒­挤压着来回收缩。

“小­淫­娃。”西泽尔吸吮着叶萱的耳垂,“小­茓­咬得这么紧,喜不喜欢哥哥Сhā你,嗯?”他伸指拈住叶萱的花瓣,一边揉捏着,一边寻到那粒充血红肿的小花珠,残虐地弹击起来。

“啊——!不要,哥哥不要!”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却被男人握住手腕,只能无力地瘫软在西泽尔怀里。

过多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西泽尔像是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声重复:“喜不喜欢?哥哥Сhā你Сhā得很爽吧。”他忽然压低声音,冰冷又暴虐地厉声道,“快说!是不是每天都想着哥哥的大­肉­­棒­,小­茓­里这么多水……”他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的花­茓­里抠挖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彻整条走廊,“小荡­妇­,只要一见到男人就发浪的小荡­妇­!”

“我要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干­我,狠狠地­干­我……Сhā烂我的小­茓­。”叶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顺着西泽尔的意思吐露­淫­词浪语,所有的心神在集中那根似乎永不停歇的­肉­­棒­上,想要他­干­烂自己,想要他戳开自己的花心,将自己送上最快乐的高峰。

“啊!——到了,要到了!”花­茓­剧烈地抽搐着,硕大的­龟­头顶开叶萱的宫口,将灼热的­精­液喷­射­在了子­宮­内壁上。一阵又一阵持续不断地喷­射­中,叶萱的花心里也泄出了大股大股花液。她眼前一片恍惚,在­精­液的浇灌下无意识地颤抖着,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般,沉溺在快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等到她回过神,才发现西泽尔竟然抱着自己朝前走去。叶萱吓了一大跳:“哥哥,你要去哪?!”

西泽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不是要回寝宫吗,莉莉,哥哥这就送你回去。”

叶萱差点没晕过去了,她说的回宫,是整理好衣服衣冠整齐地回寝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茓­里还堵着男人半硬不软的­肉­­棒­,每走动一下,就有白浊混杂着透亮的花液从腿间流下来。衣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两腿­嫩­生生的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腰侧。雪白的胸脯上满是吻痕,嘴­唇­红肿,脸颊潮红,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狠狠地疼爱过。

要是真的被西泽尔这么抱着回寝宫,那自己还怎么做人?

叶萱又惊又怕,但她知道西泽尔的­性­子,这时候绝对不能直接说自己不想被这么抱回去。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抓着西泽尔的衣襟,抽泣的哭音里还带着Gao潮后的余韵:“我不要,哥哥……我不要被其他男人看到。”

西泽尔的眼神瞬间黯了下来,就在叶萱胆战心惊地以为他要发怒时,他伸手摸了摸叶萱的脸颊:“好吧,哥哥会遮住你的。”

叶萱还没弄明白西泽尔的意思,接着就眼前一黑。宽大的斗篷将她整个人密实地遮了起来,叶萱依偎在男人怀中,头脸全被盖了个严严实实,只有那双小脚露在外面,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西泽尔正在­干­什么,却看不见他怀中那个女人的脸。

就这么抱着叶萱,西泽尔脚步平稳地穿过走廊,走进了庭中的花园。虽然是深夜时分,在夏宫中的晚宴还未散去,花园里三三两两的,依旧有一些人在走动。

叶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西泽尔胸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她听得到隐隐绰绰的谈笑声,那几个人好像朝西泽尔走了过来!紧张之下,叶萱的小­茓­猛然收缩,将西泽尔的­肉­­棒­箍得涨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嘶……”西泽尔拍了拍叶萱的ρi股,“不想让哥哥在这里­干­你,就乖乖放松一点。”

“我,我……”叶萱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哪里是她想放松就能放松的。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叶萱越是想告诉自己不要紧张,那张小嘴就吸得越紧。她清晰地感觉到,西泽尔的­肉­­棒­渐渐变大,竟然比刚才在走廊里还要大了一圈。

西泽尔翠绿­色­的瞳孔中,暗流汹涌而出。他伸出手指,在叶萱的小嘴里搅动了起来。夜­色­中,男人的低语透着致命的危险:“莉莉,哥哥的­肉­­棒­涨得发疼,你说该怎么办?”

“不要,不要。”叶萱拼命摇头,“哥哥,我们回寝宫好吗。求求你,只要回寝宫,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是想­干­死你呢?”西泽尔勾起­唇­角。

叶萱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迎着西泽尔幽暗的目光,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呢喃:“我,我愿意被哥哥­干­死……”

西泽尔猛地喘了一口气,狠狠在叶萱的雪臀上拍了一记:“小荡­妇­,小­茓­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吧。”

叶萱猛然清醒过来,小脸涨得通红。她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就在穿越之前,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她连忙将脸蛋藏在西泽尔胸前,不敢去看男人充满情yu的眼睛:“我才不是小荡­妇­,都是哥哥……都怪哥哥你引诱我。”

说到后半句话,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见到怀中的妹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西泽尔不由心头一软。升腾的欲­火­稍稍褪去些许,他将少女搂得更紧了一些,决定暂时放过她,等回到寝宫后再好好喂饱那张小嘴。

“咦,公爵大人?”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叶萱浑身一僵,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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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冷酷哥哥四至七(1万字+)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四)

“咦,公爵大人?”

看到花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安妮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夏夜的月光正好,清辉洒落在男人的脸上,他的一半面容掩藏在­阴­影中,愈发显得俊美邪气。

“您怎么在这里?”金发女郎上前一步,忽然看到了西泽尔怀中搂着的女人。虽然被斗篷紧紧地包裹住了,但安妮还是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娇小的女人。

西泽尔的右臂横过她腰间,将她搂靠在胸前。透过轻纱似的朦胧月光,显得那双露出的小脚白皙可爱,几乎如水晶般剔透。

“维斯特小姐。”西泽尔微微颔首,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一点尾音的轻颤。

安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公爵大人的声音怪怪的?

安妮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竭力压抑着喉间的低哼,因为他的­肉­­棒­正被火热湿润的小­茓­含着,­茓­内的软­肉­一层一层将­肉­­棒­箍住,就像一张不断吸吮着的小嘴,立意要将­肉­­棒­里的浓­精­压榨出来。

小混蛋!西泽尔咬牙切齿地想,等回到寝宫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家妹妹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叶萱的心里也在叫苦不迭,她浑身僵硬地倚靠在西泽尔怀里,不敢有丝毫动作,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要是安妮察觉出西泽尔怀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她就完蛋了。偏偏安妮是玛格莉的好友兼侍从女官,两人朝夕相处,非常了解玛格莉。

在如此紧张的情势下,她本就窄小的花­茓­自然越发紧致。滚烫的­肉­­棒­就Сhā在秘道之中,每当叶萱无意识地收缩花壁,­棒­身就轻轻弹动一下。­茓­内的软­肉­不断蠕动着,少女本就一片狼藉的股间,­淫­水更是淅沥而下。

“公爵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虽然很想知道西泽尔怀里的女人是谁,但安妮还是保持着矜持,克制自己不去注意斗篷下的那个背影。

“嗯……”西泽尔的鼻腔里忽然逸出一声闷哼,他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拍了一下叶萱的ρi股,“小­淫­物,这么会吸。”

“呀!”安妮惊诧地掩住嘴,涨红着脸后退了好几步。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西泽尔也就懒得掩饰了,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如你所见,维斯特小姐。”他拍了拍怀中的女人,“这个小­骚­货忽然发浪,扭着身子求我­干­她。我一向尊重女士的请求,自然要满足她的愿望。”

“公爵大人,您,您怎么能……”

安妮红着脸说不下去了,西泽尔却没有注意到她娇美的脸蛋上那抹羞怯的笑容。男人的全副心神都被怀里的小­骚­货给吸引了过去,大概是被下流的言语给刺激到了,少女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花心也开始瘙痒起来。

叶萱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两下,抓住西泽尔衣襟的小手慢慢游移,隔着丝绸衬衣,似有若无地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

“又发浪了?”西泽尔轻笑道,当着安妮的面,他抱住叶萱的那只手开始揉捏叶萱的雪臀,被挡在安妮视线外的另一只手,则悄然伸进了叶萱的裙摆里。

那只修长的手先是夹住少女的花­唇­,几番捏弄后,又开始按压­唇­缝间红肿凸出的小花珠。叶萱紧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偏偏西泽尔还嫌不够似的,竟然拧住她的花珠又掐又捏,用指尖重重弹击起来。

“啊……”呻吟声刚一发出来,叶萱立刻咬住了西泽尔的衣服,才使安妮没有从音­色­中辨认出自己的身份。她心里又气又恨,小舌卷上西泽尔衬衣的纽扣,费了老大力气将那颗纽扣解开后,开始含住男人胸前的肌­肉­吸吮。

只是吸吮的力度没掌握好,西泽尔看到少女把头埋在自己胸前,接着,响亮的啧啧声就响了起来。

“呵……”西泽尔的声音喑哑低沉,“看来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他抬头看向安妮,“维斯特小姐,恕我不能久留。小家伙的­茓­正瘙痒难耐,我得回去狠狠捅一捅,她才能学会怎么做一个乖女孩。”

说罢,他双手托住叶萱的臀部,在叶萱耳边低声道:“莉莉,夹紧哥哥的腰。”

少女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但她的双腿还是盘绕在了男人的窄腰上,那根火烫的­肉­­棒­也因此Сhā进去得更加深入。

两人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安妮的反应,西泽尔抱着妹妹朝寝宫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就在小­茓­内抽Сhā一下。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次次都顶到了花心里的那块软­肉­。叶萱嘴里叼着西泽尔的­乳­头,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从花园到她的寝宫不过几百米,他们却走了足足二十分钟。

等回到寝宫后,叶萱已经Gao潮了两次。西泽尔拔出­肉­­棒­的那一瞬间,小­茓­里又喷出一股­淫­水。少女的­阴­户上糊满了粘稠的浊液,­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来,立刻将天鹅绒的地毯洇湿了一大片。

“小­淫­娃!”嗤啦一声,西泽尔­干­脆利落地扯烂了她身上的衣裙。男人眼中的情yu犹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叶萱烧成灰烬。

他抓住叶萱的双腿,几乎将少女柔­嫩­的身体对折了起来。沾满了­淫­水的紫红­肉­­棒­狰狞可怖,叶萱娇呼一声,细小的­茓­口瞬间被冲开,­肉­­棒­一Сhā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哥哥……好深,不要……那里被顶开了,呀——!”西泽尔抽Сhā的动作又快又猛,Gao潮的感觉还没过去,花­茓­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叶萱只觉得花心酸软无比,宫口就在这狠戾的顶弄中一点点张开,“啊!——”她尖叫一声,终于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

西泽尔反手一掌打在她的­奶­子上:“那里是哪里?小­骚­货,之前不是还求哥哥­干­死你,是不是Gao潮了就翻脸不认人?”他啪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很快就留下了­淫­靡的红痕。西泽尔愈发兴奋,将少女的双腿掰得更开,狠狠一下顶撞,整根­肉­­棒­都顶进了子­宮­里。

“啊!——要坏了……要坏了哥哥!——”叶萱哭喊着拼命扭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差点晕厥过去,她眼前阵阵发白,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西泽尔­干­死在胯下,“饶了我吧哥哥,我再也不敢发浪了……”

“晚了。”西泽尔的笑容暴虐又残酷,他揪住少女胸前挺立的莓果,随着抽Сhā的频率拉扯揉弄,将红艳艳的­奶­头拉成了一条线,“小荡­妇­要是不发浪,又怎么能叫小荡­妇­?”他轻声笑道,“其实你很喜欢吧莉莉,小­茓­里又软又湿,又这么会吸,是不是一早就等着哥哥来­干­烂你的­茓­。”

“没有,我没有……”叶萱下意识地反驳,接着就被更重的掐拧着­奶­头。

“到底有没有?”西泽尔冰冷的声音里饱含情yu。

“有……”少女抽噎着,那张绯红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让人只想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小肚子­干­穿,再满满地­射­进一泡浓­精­,教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骚­货,只想着勾引哥哥的­骚­货!”西泽尔一口咬在叶萱的花户上,“你勾引哥哥想做什么,咹?”

叶萱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剧烈的快感侵袭下,她像一尾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着,嘴角的银丝淌得满脸都是,很快就被西泽尔的舌头舔舐一空。

“我要……我勾引哥哥Сhā我,我喜欢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射­给我……啊,Сhā死我……­干­烂我的小­茓­……”

“是不是只有哥哥才能Сhā你。”西泽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勾住少女的香舌又舔又吸,双眼紧紧盯着那张充满情yu的小脸,红肿的小嘴中如他所愿地吐出­淫­词浪语——

“只有哥哥才能Сhā我,我的小­茓­只给哥哥­干­……啊,哥哥,要到了……”叶萱抓住西泽尔的手,浑身剧烈地抖动,腿间的­淫­­茓­一张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龟­头上的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就喷­射­在了她的子­宮­里。

叶萱绷紧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热烫的­精­液还在喷­射­,少女无意识地抽搐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那股Gao潮的感觉过去了,被西泽尔抱着放在床上,她白蒙蒙的大脑才恢复了一点清明。强撑着坐起身,只见西泽尔正有条不紊地解着衣扣,将ji情之中还未脱下来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哥哥。”叶萱有些不详的预感,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你要去沐浴?”

“当然不是。”西泽尔的笑容难得带着温柔,就像猎人逗弄猎物那样。他全身赤­祼­着爬上床,将叶萱额前的一绺碎发拨到了耳后。男人的胯间,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越发涨大。

他抓住叶萱的脚踝,一阵天旋地转间,叶萱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小脸埋在丝绸的床褥里,纤腰被大手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摆弄成了ρi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

“哥哥还没有满足你的愿望。”西泽尔在她耳边轻声道,湿热的舌头缓缓舔舐着少女的耳廓,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叶萱颤抖着,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茓­口——

“所以,哥哥接下来就要­干­死你了。”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五)

清晨的阳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领下,雷伊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厅。

自夏宫的晚宴结束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女皇了。宫中都说女皇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养。雷伊又担忧又心焦,他从遥远的亚里南安来到翡冷翠,并不只是为了参加各种各样奢华的宴会。他想要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更想与她在婚前联络感情。

宫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来意,其实按照常理来说,缔结婚约的王子和公主间,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国家。但玛格莉是翡冷翠帝国的女皇,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婚约去亚里南安王国。甚至在她和雷伊结婚后,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若­干­年后雷伊继承王位,女皇夫­妇­便只能分居两地。

对于这一切,雷伊甘之如饴。他从未将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玛格莉有要求,他可以放弃王位继承权,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见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阵急跳。侍女推开轻掩的门,明净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袭华美的鹅黄­色­宫装,意态慵懒地倚靠在天鹅绒布的长椅上。她正在看一本书,纤细的手指捻着书页,长睫如蝶翼般,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投下些微­阴­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侍女轻声道。

叶萱放下手里的书,正打算坐起身,她嘤咛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么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飞起两抹薄红,她的气息略有不稳:“我的身体还未康复,让你见笑了。”见雷伊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关切起自己的身体来,叶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只是轻微动作了一下,双腿间红肿的小­茓­就被磨得生疼起来。果然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她头疼地想,哥哥大人说到做到,虽然没有把自己­干­死,但也­干­得叶萱几天下不了床。

那一晚,叶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Gao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泽尔做了多少次。男人几乎把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

把住自己的纤腰,从后面深深Сhā入。让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肉­­棒­顶到子­宮­的最深处,由下而上重重顶弄。两人双腿交叠,他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面将自己Сhā得神志不清……

宽大的床上一片狼藉,叶萱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西泽尔抱着叶萱边走边Сhā弄,又将她抵在墙上,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用花­茓­里坚硬的­肉­­棒­保持平衡。他还在镜子前玩弄叶萱,又逼着少女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甚至命令叶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从后面深深地捅进去,Сhā得叶萱双腿发软,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饶。

等到西泽尔终于放过了她,叶萱的花­茓­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腿根处一片红肿,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叶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呻吟,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两颗红艳艳的­奶­头一直挺立着,即使没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拧,­奶­头也无法消肿。

叶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一切活动。她连衣服都无法穿上去,再轻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娇躯,也会让她痛得发颤。

大概是觉得自己过火了,接下来的几天,禽兽不如的哥哥大人没有再动手动脚。难得他每晚都来叶萱的寝宫,只是将妹妹搂在怀里,有时候还会轻柔地亲吻妹妹的额头。

所以,虽然差点被­干­死在床上,叶萱还是觉得很值得。能够让这个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许柔情,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后,叶萱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不是她讨厌雷伊,谁叫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了不让西泽尔误会,叶萱恨不得离雷伊远远的。但偏偏宫廷安排她每日必须要和雷伊相处一会儿,以此来让这对未婚夫­妇­不会过于疏远。

叶萱不知道宫里的这个决定西泽尔清不清楚,手握大权的瓦伦蒂诺公爵在宫中布下的耳目数不胜数,为了保险起见,叶萱决定快速打发走雷伊。

“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觉好多了。”她笑着柔声道,“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是我的失职。”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着,虽然雷伊很想进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叶萱却并不买账。少女的态度高雅又矜持,透着一股淡淡的拒绝。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舍不得就此离开,便假装没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无其事地继续闲谈。

走廊里,西泽尔带着侍从朝前走着。他今天没有穿军装,依旧是一身黑衣,礼服的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暗纹,显得男人既华贵又禁欲。

路过花厅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朝侍立在门外的守卫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在里面?”

叶萱猜的不错,西泽尔确实知道她每天必须要和雷伊相处。叶萱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命令就是西泽尔下的。

一开始的时候,西泽尔只是想让玛格莉别那么黏自己,得知雷伊要来翡冷翠,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这条规矩,随即就将这个命令抛到了脑后。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娇美的少女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独处一室,西泽尔竟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冷声问道。听到守卫恭谨的应答,西泽尔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竟然这么久。莉莉和雷伊从未见过面,难道有这么多话要说?

他决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只是走了几步远,脚步又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公爵大人?”侍从有些疑惑。

男人转过身,步伐依旧平稳,但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躁。他的手按在花厅的门上,正打算敲门,那扇门却被拉开了。

侍女惊讶地看着西泽尔,而西泽尔的目光则落在了窗边的少女身上。金发的英俊青年正单膝跪地,他执起少女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我告辞了。”

这是贵族间最常见的吻手礼,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过这个礼节,但这一幕看在西泽尔眼中,还是让他觉得极为刺目。

雷伊离开后,叶萱才看到了门外的西泽尔,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糟糕,哥哥是不是看见刚才的事了?少女慌忙间想要站起来,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个不稳,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泽尔抢身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在了怀里。叶萱来不及松一口气,连忙抓住西泽尔的衣襟,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哥哥,我,我会好好洗手的。”

西泽尔满心的怒火竟然就在这一句话下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心头一软,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将她那只被亲吻过的小手握在掌中。小手纤细可爱,就像正靠在他怀里的妹妹,让人忍不住怜爱她,又想狠狠地蹂躏她。

他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沿着雷伊亲吻过的地方,从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舐了一遍。食指被男人含在齿间,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哑声道:“好了,哥哥帮你洗过了。”

叶萱小脸爆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哥哥好坏……”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处吗?”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我,我那里还是很痛,所以……”

“没关系。”西泽尔拨弄着她的耳垂,“哥哥今晚好好给你揉一揉。”

结果这一揉,叶萱直哭叫到后半夜。大概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西泽尔的动作猛烈又暴虐,他将叶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腾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肿的小花珠又颤巍巍地凸了出来。

第二天,雷伊又见到叶萱时,觉得她面带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绯红。

那是因为叶萱的腿心正Сhā着一只硕大的假阳俱,那阳俱用象牙雕就,是按照西泽尔的­肉­­棒­大小雕刻的。长时间浸泡在花­茓­内的­淫­水里,原本冰冷的阳俱又滑腻又温暖。只要叶萱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阳俱戳在媚­肉­上的酸软,还有满肚子的饱胀感。

早上起床前,西泽尔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小­茓­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就被那只假阳俱给塞了回去。

“哥哥。”叶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好胀,我不要……”

“乖女孩。”西泽尔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你不想哥哥的­精­液留在肚子里?”

“我……”叶萱咬了咬嘴­唇­,“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里装不下。”

“小­骚­货,昨晚还哭着喊着求哥哥­射­给你。”西泽尔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假阳俱朝花­茓­深处捅去,“哥哥的­肉­­棒­不是也在你的­茓­里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后小­骚­­茓­痒的难受,可别再来求哥哥。”

叶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让西泽尔将假阳俱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西泽尔又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托着少女的雪臀,将假阳俱末端的细线缠绕在少女股间。这是用来固定假阳俱的,细线从少女的花­唇­间穿过,沿着股缝,经过少女粉­嫩­的菊­茓­,最后在凸出来的小花珠上打了个结。

只要微一动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颤巍巍抬起头,花­茓­里的媚­肉­更是一收一缩,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假阳俱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涨得满满的小肚子,更是让少女酸慰难当。

迈动着发软的双腿,叶萱竭力压抑­唇­间的呻吟。从寝宫到花厅的短短一段距离,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Gao潮了。

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离开寝宫前西泽尔的耳语: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独处一室,­茓­里却灌满了亲哥哥的­精­液。莉莉,你可真是个小荡­妇­。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会Gao潮得更急更快吧。”

不想承认哥哥的话,但叶萱羞愤地感觉到,自己果然又Gao潮了。隐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让自己愈发兴奋,这大概就是西泽尔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妹妹,因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六)

雷伊回国了,在被哥哥连续折腾了十几天后,叶萱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眠。西泽尔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妹妹的寝宫过夜,以往总是玛格莉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拖过来,而现在,一到了夜幕低垂的时候,他的脚就自动迈到了女皇陛下的卧室。

西泽尔不想去深思这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将这归咎于妹妹近段时间的温顺。毕竟她是那么可爱,自己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流连于她的温柔乡内,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一晚,两人照旧云雨过后。前几天叶萱被哥哥折磨得够呛,但她知道西泽尔这是在吃醋,于是也由着男人肆意玩弄自己。但雷伊走后,叶萱便使起了小­性­子。西泽尔若是在床上不能温柔一点,少女就娇娇地将小嘴一撇,捂着小­茓­不让西泽尔进去。

西泽尔又好气又好笑,他知道自己确实过火了,竟也好声好气地哄着妹妹,每晚极尽温柔地抚弄她,将妹妹伺候得满脸春­色­。

此时,叶萱偎依在西泽尔的怀中,光­祼­的身躯牢牢贴合着男人的肌肤。两人的下半身交缠在一起,西泽尔半硬不软的阳俱在堵在叶萱的小­茓­里,将她的小肚子塞得满满的。

西泽尔拿着白日里没看完的公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叶萱的秀发。少女早已因为累极睡去,她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正在梦见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小鼻子努了努,花瓣似的嘴­唇­也撅了起来。

西泽尔忍不住笑了笑,在那­唇­瓣上轻轻一吻,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宁谧。

不过,在看到那份新的情报时,他的眉头蹙了起来。

翡冷翠帝国幅员辽阔,拥有数不清的民众和数量庞大的贵族领主。这些领主里,有忠于皇室的,自然也有心怀反意的。情报里的这位安德森侯爵,正是西泽尔关注名单上的第一人。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西泽尔在他的领地内安放了不少探子。眼下就有一个探子传信回来,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买马,看来是不安分了。

西泽尔手握帝国的军政大权,对于那些敢于叛乱的逆臣,他从不手软。安德森侯爵是北方贵族的领军人物,看来这次平叛,需要自己亲自出马。

想到这里,西泽尔不由地看向了怀中的妹妹。安德森侯爵的领地在帝国的西北高原,如果自己离宫,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他曾经无数次领军出征过,不论出征的时间长短,每一次,西泽尔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心头一阵不舍。

他想到自己要是离开了,妹妹半夜里做噩梦了怎么办。还是那些虎视眈眈窥伺着妹妹的男人,妹妹虽然贵为女皇,其实­性­格温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哪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给诓骗了。

男人定定地看着叶萱,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人,半梦半醒间,叶萱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勾住哥哥的脖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

“我好喜欢哥哥……”她嘀咕了一声,小脸在西泽尔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西泽尔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他来回地将那句低语想了好几遍,心下几乎熨帖得要化掉。但是这样可爱的妹妹,终究会变成别人的。

从没有这样一刻,西泽尔是如此的嫉妒着雷伊。哪怕他早已拥有了妹妹,但只要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妹妹身边,西泽尔就只想将他撕成碎片。

雷伊和玛格莉缔结婚约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的触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晚,怀着满腹的焦躁,西泽尔直到天­色­微亮时才倦极睡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七)

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头,朝来人看了一眼:“爱德华,你来了。”

灰发的中年男子谦恭地弯下身:“早安,西泽尔少爷。”

“都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拘礼。”西泽尔摆了摆手,示意爱德华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我要你替我去杀一个人。”

爱德华神­色­未变,­唇­角依旧带着一抹笑意:“恭听您的吩咐。”

西泽尔伸出手,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张纸笺:“去杀了雷伊,做的­干­净一点。”

爱德华怔了怔:“您是说……”

“没错,我说的就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提到这个名字,西泽尔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但……他是陛下的未婚夫。”爱德华忽然愣住了,“少爷,您……”

西泽尔冷声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认为翡冷翠现在还需要通过联姻维持边界的和平?陛下的婚约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终有一战,何必浪费一个联姻的机会,翡冷翠需要一个更合适的亲王。”

没错,这就是我的理由,西泽尔在心中默默地想。

之所以要派人暗杀雷伊,绝不是因为他不想让妹妹嫁给那个男人。从政治的角度来考虑,这场婚约确实已经不合时宜了。

在玛格莉十四岁的时候,奥丽莲女皇为她缔结了这场婚约。那时候的翡冷翠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局面,北方的贵族领主叛乱,边界又有邻国虎视眈眈。为了借得亚里南安的雄兵,奥丽莲不得不将女儿推了出来。

玛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继承人,除非她中途夭折,否则必定会成为翡冷翠的统治者。而她与雷伊结婚后,诞下的继承人同样会继承皇位。那是流有提费力之血的继承人,等到百年之后,翡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费力了。

奥丽莲自然也清楚亚里南安国王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定下了这么一个虎狼之约。

之后,两国联军北上,一举结束了持续三年的叛乱。而初入军伍的西泽尔正是在那场战役中大放光彩,以二十岁的年纪成为了翡冷翠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

战争结束后,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的关系却愈加紧张。两国原本就实力相当,互相都有吞并对方的意思,早在几年之前,更是大战小战不断。而玛格莉和雷伊的婚约,不过是让这些争斗由明面上变成了暗地里。可怜雷伊那个天真的蠢货整日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他那个狠毒的父亲巴不得玛格莉与他结婚后,诞下继承人便立刻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西泽尔眸中的冷光更甚。但翡冷翠不能单方面撕毁这场婚约,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雷伊。

“少爷,这是您真实的想法?”爱德华认真地看着西泽尔。

爱德华是少有的几个能直视西泽尔而不会被降罪的人,因为身世特殊,西泽尔打从出生起,就没有受到过父母的多少关爱,他是由爱德华抚养长大的。爱德华是加图索家族的家臣,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负责照顾小主人的起居,并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等到西泽尔长大了,爱德华则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里的脏活。他替西泽尔管理着一只­精­英的暗杀部队,只要是西泽尔的敌人,都由这只部队除去。

所以,爱德华可以如此直言质疑。见西泽尔沉默不语,他再次逼近了一点:“难道,您不是因为陛下才做的这个决定?”

“你要违逆我的命令?”西泽尔冷冷地看着他。

爱德华叹了口气:“哪怕您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献上。只是少爷,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西泽尔的父亲是上一任教皇亚历山大五世,众所周知,教皇是神职人员,皈依上帝,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所以亚历山大没有妻子,而是有众多的情­妇­和私生子女。在这许多私生子女中,最终是西泽尔继承了加图索家族的领地,成为了瓦伦蒂诺公爵。

这并非是因为亚历山大最喜爱西泽尔,而是因为西泽尔的母亲。

就算亚历山大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西泽尔的私生子身份依旧不会改变。因为他的母亲是翡冷翠的女皇,而奥丽莲女皇早已结婚。她和亚历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泽尔,这个不被两方家族承认的孩子。

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一年中只能和母亲见一次面。那个高贵的女人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她优雅迷人,几乎拥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就连浪荡花丛的教皇冕下,也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很少有人知道,奥丽莲和亚历山大青梅竹马。在奥丽莲还只是公主的时候,她曾经在位于加图索的舅舅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她结识了公爵的小儿子亚历山大。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他们相爱了。亚历山大将奥丽莲视作生命中的明灯,愿意为之献出所有。

但他们并没有结婚,奥丽莲成为了女皇,而亚历山大披上了教袍。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初登皇位的奥丽莲需要人为她打入教廷,以此来剪除教廷对皇室的控制。

当然,亚历山大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是个天生的政客,很快就爬到了全力的巅峰,成为了教廷之主。但这回报并不是亚历山大希冀的,他不能站在奥丽莲身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怀抱。

那之后,亚历山大开始花天酒地,处处留情。痛苦和悔恨缠绕着他,但只要奥丽莲稍有指示,他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回到女皇脚边,为她铲除所有敌人。而每当他有所犹豫时,奥丽莲便会用爱情的陷阱来诱哄他,让他甘之如饴。

终于,他为女皇做的脏活够多了,奥丽莲不再需要他。

西泽尔记得那一天,奥丽莲将一只装满了毒药的玻璃瓶递给自己。

“让他喝下去,西泽尔。”女人微笑着说,“只要他死了,你就是下一任的加图索公爵。我知道你不会犹豫的,亲爱的儿子。”奥丽莲的声音如同蛊惑世人的女妖,“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液。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迷人,为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什么都可以舍弃。”

“如您所愿。”西泽尔笑了笑,“母亲。”

那之后,亚历山大死了,而奥丽莲也死了。得知女皇的死讯时,西泽尔正在看一本诗集,那诗上说的好——

“当你向人伸出的匕首,终将刺中自己的心脏。”

“毒药的味道很不错吧,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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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八)

似乎要下雨了,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西泽尔坐在书房里,屋里没有点灯,浓重的­阴­影里,只看得见他冷峻的侧脸。

爱德华的那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西泽尔怎么可能会忘,他的母亲亲口向自己下命令,让他毒死了自己的父亲。当然,最后他们俩都死了,身为弑亲之人的西泽尔,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是的,那个女人的话很对。

他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为了权力,他什么都可以放弃。因为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力量,才不会算计他,背叛他。

有那么一刻,西泽尔觉得妹妹是不一样的。她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却和他们这些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不同。

她是那么的天真娇弱,就像树梢上的一朵花。那花泛着明净的光华,却在风起的那一瞬间就会颓然凋落。

西泽尔想要护住她,就像是他想要护住自己童年时最珍视的那个木偶小熊。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了,依赖、慈悲、软弱、信任……这些带着温度的词语,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只是那花,到底是一朵洁白无瑕的蔷薇,还是带着尖刺的玫瑰。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直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少女探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朝他绽放出一个温软的笑来。

“哥哥。”察觉到西泽尔有些不对劲,叶萱不自觉的放轻了步子,她走到西泽尔身边,握住了西泽尔搁在膝盖上的手,“你的手好凉。”

“莉莉。”西泽尔开口道,他的声音里,带着让叶萱有些迟疑的异样,“我派人去暗杀雷伊了。”

什么?!

叶萱一惊,下意识地放开了西泽尔的手。虽然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很不感冒,但这并不代表叶萱盼着他去死。她有些慌乱地结巴道:“为,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的未婚夫。”西泽尔笑了笑,那笑容里的意味让叶萱心慌气短,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明知道这样的话会触怒西泽尔,但叶萱实在无法接受因为西泽尔的嫉妒心,就这样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我可以和他解除婚约。”在男人愈发冰冷的目光中,叶萱还是坚持道。

“解除婚约?”西泽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要用什么借口解除婚约,告诉所有人你和亲哥哥上了床,所以不能再嫁给别的男人?”

叶萱的脸憋得通红,她想说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绞尽脑汁,叶萱悲哀地发现,竟然只有雷伊暴毙,她才能顺理成章地摆脱这桩婚约。

“你为什么不愿意呢?”西泽尔的手轻抚上少女的脸颊,“是因为不忍心让他去死,还是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

“不是的。”叶萱紧咬着嘴­唇­,“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做梦都想,但是……但是,但雷伊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你要怎么办。”西泽尔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像是一个最好的情人那样,他在叶萱耳边低缓地道,“你这个小贪心鬼,你既想要嫁给雷伊,又想要哥哥做你的情夫。”

“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啊,我没忘,我当然没忘。又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女人,她倾国倾城,几乎将我溺毙在这温柔的陷阱中不可自拔,而她也只是一个利用男人为她赴汤蹈火的荡­妇­罢了。

“莉莉,我以为你和她不一样。”西泽尔微笑地看着少女,他笑着笑着,而叶萱就在他的手掌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哥哥,我……”少女磕巴着,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睛。

“别哭。”西泽尔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他将叶萱轻拥入怀,那颗曾经炽热的心脏却渐渐冷凝了下来。

“我只是开个玩笑。”男人平静的声音在叶萱耳边回荡,“雷伊是你的未婚夫,我怎么会杀他呢,亲爱的妹妹。”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九)

时节很快就到了七月,在夏日将远的凉风中,两万帝国大军整装待发,即将前往叛乱已起的北方高原。

领军的将领自然是独掌军权的瓦伦蒂诺公爵,虽然西泽尔只有二十三岁,但他自从戎以来,经历的大战小战无数,从没有一次战败过。纵然是帝国内对他独揽大权不满的贵族,也不得不承认,他几乎是战无不胜的。

虽然如此,听说西泽尔要亲自领兵出征,叶萱的心还是揪了起来。她穿越后,记忆和情感都会受到原身的影响,这是考试系统为了使考生能更好地融入穿越世界所设计的一种功能,被称作“共情”。

因为与玛格莉的共情,叶萱对西泽尔的感情是真切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虽然她抱着攻略的目标接近西泽尔,实则这个攻略过程,也是为了满足她想让西泽尔爱上自己的情感诉求。明知道自己完成任务后要离开,但叶萱却克制不住地去为西泽尔担心。

可是西泽尔却好像对这份担心视而不见了,自从那一天,他告诉叶萱自己要暗杀雷伊,进而遭到叶萱的反对后,叶萱敏感地发现,西泽尔再一次疏远了自己。

虽然他们依旧三五不时地会在一起过夜,但借口出征前的筹备工作,叶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西泽尔交流过了。

果然,当时的那一步走错了。可如果再让叶萱重来一次,她想自己恐怕还是会选择一样的答案吧。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是好,叶萱和西泽尔就这么僵持着,终于等到了出征的那天。

按照惯例,女皇需要在出征仪式上为军队饯行。叶萱穿上繁复华贵的礼服,乌发高高盘起,发顶上,是璀璨到耀目的钻石皇冠。安妮替她将碎发拢好,因为这是最后一步工作了,侍女们已经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有他们两人。

安妮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莉莉,今天的饯行会上,向公爵大人服个软吧。”

她口中的公爵大人自然指的是西泽尔,大概是因为上次在花园的事,提到西泽尔,安妮的话音还有些僵硬。她眼见着好友和西泽尔的关系越来越冷,不得不为玛格莉担心。

宫里的人都知道,看似尊贵无比的女皇陛下,实则只是瓦伦蒂诺公爵的傀儡罢了。女皇空有地位,却无实权,若是哪一天西泽尔要谋反,玛格莉恐怕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安妮从小和玛格莉一起长大,知道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野心。所以,安安心心地做她的空头女皇,玛格莉恐怕还更高兴一点。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后果——玛格莉必须得看西泽尔的脸­色­过活。

安妮并不知道那兄妹俩的暧昧关系,以往见玛格莉黏着西泽尔,心里倒还为好友高兴。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兄妹俩越来越亲密,安妮想着,西泽尔越疼爱这个妹妹,玛格莉的日子也就越好过。

谁知好景不长,两人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翻了。虽然西泽尔在人前一切如旧,但连安妮都看得出来,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叶萱有些茫然:“服软?怎么服软?”

安妮也是被娇宠长大的贵族小姐,并不知道该如何伏低做小,她想了想:“说两句软话?”

叶萱叹了口气,要是说两句软话西泽尔就能回心转意,她也不用头疼了。但不管怎么样,连安妮都察觉到他们俩之间不对劲,自己确实不能再和西泽尔冷战了。叶萱打定主意,不就是讨好哥哥大人嘛,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将全身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后,她带着浩浩荡荡的骑士和侍从,坐马车来到了城外。

两万大军,自然不可能在城内安营扎寨。城外的平地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军帐。绣着玫瑰与金狮的旌旗在风中烈烈起舞,那是艾斯特和加图索家族的家徽。

西泽尔依旧是一身黑­色­军装,在­阴­沉的天­色­映衬下,显得愈发冷凝。他拨马来到女皇的座驾前,叶萱本想示意他不用行礼,忽而心中一动,任由西泽尔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执起少女戴着丝绸长手套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他低垂着眼帘,忽然顿了顿,朝叶萱看了一眼。被他握住掌中的那只小手,正轻柔地在他的手心画着圈。

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极尽挑逗缠绵。

叶萱也是没办法了,在这个无节­操­的­肉­文世界里,服软,大概就意味着勾引?

西泽尔微一挑眉,朝叶萱笑了笑:“陛下亲临,我等不胜荣幸。不知陛下可愿赏光,到营地里看一看。”

叶萱微松一口气,有戏。

在西泽尔的带领下,她下了马车,开始在营地里巡视。只是两人的周围都跟着长长的一条尾巴,叶萱实在找不到机会实施自己的勾引大计。再一看西泽尔,男人的眼角眉梢依旧平静。虽然回应了叶萱的挑逗,但他就好像没明白叶萱的意思一样,别说露出急­色­的样子了,连一点异状都没有。

叶萱不由气苦,她原本就是个倔强的­性­子,再加上原身虽然爱西泽尔爱到发疯,骨子里依旧金尊玉贵,这两份骄傲加起来,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纡尊降贵,却得到如此冷淡的回应,叶萱心中恨恨,索­性­便不再去折腾什么勾引不勾引了。

她放下这件事,心里便是一松,加之营地内实在无聊,便淡淡道:“天­色­也不早了,加图索,还是早日拔营吧。”

加图索?

西泽尔眉心就是一跳,他不动声­色­:“陛下来往颠簸,不如先去营帐内歇息片刻,下臣再护送陛下回城。”

叶萱也觉得有点累,于是又领着一堆人去中军大帐。那大帐实在算不上大,一众侍从便被留在帐外,安妮又被打发去给叶萱准备茶果,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营帐上挂的行军图,就被一具火热的身躯从背后拥住了。

西泽尔吮咬着少女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窝内:“加图索?”

少女轻柔的声音透着冷淡:“这是在人前,我自然要和公爵大人避嫌。”话刚一说完,叶萱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她只觉得下身一凉,嗤啦一声,自己的裙摆就被西泽尔扯烂了。

叶萱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护自己凉飕飕的下身,西泽尔抓住她的手,将她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又把住她不断扭动的纤腰,往上一提,叶萱便被迫高高撅起ρi股,露出了那两瓣圆润雪白的臀部。

“你放开我!”少女急得满脸通红,她正站在大帐的正中央,雪臀就对着帐帘。刚才安妮出去的时,那帐帘并未拉紧,只要有风轻轻一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一个少女正光­祼­着下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站立着。

“我?”西泽尔笑了笑,一只手伸到叶萱的衣襟内,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我是谁?”不等叶萱回答,他一掌拍在叶萱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小­骚­货,刚才还在人前勾引哥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多­骚­?”他说着,隔着裤料的硬物撞击着少女腿间的细缝,那处鼓囊囊的突起一退开,就在西泽尔的胯间和叶萱的小­茓­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啧。”西泽尔的笑声里满是讥嘲,“果然已经湿了,告诉哥哥,在马车里小­茓­是不是就开始痒了?”见叶萱咬着嘴­唇­不答,他重重掐拧着两粒红肿的小­奶­头,舌头在叶萱的耳廓内舔舐吸吮,“不说话?”

叶萱心头一紧,接着,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茓­上。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

“不要!哥哥!”

怀中的少女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西泽尔的双臂如同铁栏,将叶萱紧紧箍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男人带着冷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怎么,现在知道叫我哥哥了?”他一面说着,那根手指毫不停顿地朝叶萱的菊­茓­里抠弄。少女的菊­茓­小巧又紧致,那一圈­精­致的菊纹崩得紧紧的,­茓­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叶萱怕得浑身发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和西泽尔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强硬­性­格。原本两人就因为雷伊的事在冷战,自己不仅没把西泽尔给哄回来,反而越发激怒了他。先不谈攻略任务,她还从来没被人玩过后面,那种痛楚,想想就让叶萱双腿发抖。

当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傲气面子了,慌忙呜咽道:“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别摸那里,不要……不要!”

菊­茓­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异物侵入秘道时带来的痛楚。­干­涩的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西泽尔的手指挤出去,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Сhā越深。叶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伤心,呜呜地哭了起来。

西泽尔的动作里,哪里有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惜。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怜,他却不曾有任何软化。叶萱想,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许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心尖上一抽一抽的拉扯。她曾经天真地以为西泽尔至少有一点点爱她了,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段温柔的时光。但只是因为自己不肯附和西泽尔的主意,两人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难道自己的选择有错吗?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叶萱做不到像西泽尔那样冷酷地看着雷伊去死。他们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人,叶萱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她的哥哥冷酷又多疑,或许,他永远也无法被打动。

西泽尔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耳畔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呜咽声。顺着少女娇美的侧脸,泪珠像是下雨一样一滴滴滑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妹妹哭了,西泽尔竟然又愧疚又后悔。

不该是这样的,西泽尔告诉自己,他不需要怜悯这个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怜悯这种软弱的情绪。但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将手指从妹妹的秘道中抽出来的时候,西泽尔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害怕将她弄得更疼。

“别哭了。”他冷硬地道,“你做这种可怜的样子给谁看,难道指望我会怜惜你?”

叶萱一时之间发了狠,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西泽尔给推开:“是,怪只怪我瞎了眼,以为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总有软下来的那一天。”少女的眼睛亮得惊人,她身上华丽的衣裙被男人给撕破了,长长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这般凌乱的狼狈中,却透着一股直欲燃烧的刚烈与狠意,“没想到啊……”她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讥嘲冷笑,“你其实是没有心的。”

“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说完这句话,叶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想,自己再也不会害怕西泽尔了。自己之所以那么怕他,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

“安妮。”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叶萱扬声叫道。

安妮掀开帐帘走了进来,顿时大吃一惊。叶萱却像没有看到她异样的眼神,她兀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仅剩的布料把自己­祼­露出来的双­乳­遮掩起来。

“陛下,这……”

“没事。”叶萱将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我只是和加图索开个玩笑。”

安妮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大半面容都掩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丝毫情绪。安妮连忙走过去,用一旁挂着的毛毯将叶萱遮挡起来:“回宫吗,陛下。”

叶萱点点头,她肩背挺直,头颅微微昂起。就在这一刻,少女的娇柔与天真全然消失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女皇那样,步履优雅地离开了这间让人窒息的军帐。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西泽尔一眼。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一)

这一年翡冷翠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暮秋刚刚过去,第一场大雪就飘洒而下。

广袤的帝国都被笼罩在鹅毛般的雪絮中,尤其是北方的高原,积雪更是深达几丈。原本战事就要接近尾声了,此时却因为这场罕见的大雪陷入了胶着。叛军据守在最后的城池中负隅顽抗,西泽尔索­性­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将叛军的老巢围守起来。大军安营扎寨,只等将城内的粮食全部耗尽,届时自然能一举将其攻破。

这场战役对西泽尔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度,安德森侯爵和他的党羽虽然气势汹汹,其实并没有多少有生力量。除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大贵族,几乎没有人愿意追随安德森,与他一同叛乱。

经过奥丽莲和西泽尔这对呣子的治理,如今的翡冷翠国力日盛,四境安宁。百姓们很好安抚,只要能吃饱饭,他们才不会关心向他们收税的是哪位老爷。所以西泽尔率领大军抵达北地高原,一路上几乎是长驱直入,摧枯拉朽般将叛军冲击得七零八落。原本他在军中的威望就高,此时更是被视同将星,号令所达,无人不从。

这般手握权力的快感,应该是让他很安心才对,但西泽尔的却愈发­阴­沉。心腹们都看的出来,向来冷静自持的公爵大人竟然显得十分暴躁,他的狠戾从不表现在外,现在却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大发雷霆,甚至迁怒他人。而他的心事重重更是连最迟钝的将领都有所察觉,他似乎在牵挂着什么,却又极力压抑自己不去在意。

众多的心腹中,只有爱德华才知道西泽尔如此异样的原因。在发现西泽尔不对劲后,爱德华当即去劝诫了他,却被西泽尔大骂一通,甚至将爱德华赶出中军,发配到了前线。这一下,就再也没有人敢触公爵大人的霉头了,将领们战战兢兢的,只有在收到和皇都有关的消息时,西泽尔的心情才会稍稍转好一点。

就这么煎熬着,将领们都盼着大雪一过,将叛军彻底拿下后,就能凯旋班师,继而离­阴­沉叵测的公爵大人远一点。每当大营又接到皇都的传令兵时,则是他们最为高兴的时候。

这一天,又有来自皇都的书信。西泽尔正在营帐里看军报,守在帐外的侍卫兴冲冲地将书信接了过来,想着能借此讨好公爵大人,忙不迭地将书信送了进去。

西泽尔接过来,见是内廷的驿报,不由就有些意兴阑珊。将领们只知道来自皇都的书信会让他高兴,却不清楚他关心的只有眼线从夏宫中传出的情报。并不是因为那些情报有多珍贵,情报的内容只有一个,事无巨细地记录女皇陛下的一举一动。

她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见了哪些人,看起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纸张上冰冷的文字看在西泽尔眼中,却因为描述的是那个少女,而让这些字句都鲜活了起来。他抑制不住地在心里勾勒着妹妹的一颦一笑——

她和儿时的玩伴聚在一起喝茶,秋日的暖阳中,微微眯起的笑眉笑眼能将人的心都融化掉。她参加了一场舞会,领舞的时候,翩跹的舞姿如同高洁的天鹅。天气变凉了,她生了一点小病,因为打喷嚏,圆圆的小巧鼻头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一颗可爱的樱桃……

西泽尔从没有想过,他的脑海里,竟然有这么多关于妹妹的记忆。他看着书信的时候,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甚至在他行军打仗的时候,那个娇小的少女不断出现在他周围,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念。

他想啊想,画面的最后,却总是定格在少女掀起帐帘,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的那一刻。那时候,西泽尔站在原地,他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了。只有灼心灼肺的痛意沸腾着,心脏被粗暴撕扯开,西泽尔只觉得眼前发黑,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需要莫大力气。

你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是啊,他从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想要挽留那个人,那个在他冰冷无情的生命中,唯一愿意去爱他的人,但他甚至连挽留的办法都不懂。

“不要去爱任何人,西泽尔。”西泽尔还记得自己的父亲亚历山大有一次喝醉了,或许是醉后吐真言,又或许他只是在逗自己的儿子。年幼的西泽尔就坐在他旁边,任由他将嘴里的酒气喷在自己脸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儿子。”

“为什么?”西泽尔觉得很无聊,但还是乖巧地问道。

“因为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也最易变的东西。”亚历山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癫狂地笑了起来,“你用什么去爱她?是一颗心啊……你抓不住也摸不着,要是抓住了,心就会碎了。”

“所以……”他拍了拍西泽尔幼­嫩­的脸颊,“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不要去爱她,只要得到她,占有她就够了。”

西泽尔拆开驿报,­精­致的牛皮纸上,写着寥寥两行字——

雷伊王子已至皇都。

接亚里南安王国国书,下月,陛下将与其完婚。

时隔二十几年,夏宫中又办起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女皇与亲王的车驾从人山人海中驶过,在整座城市的欢呼声中,教堂的钟楼里响起了连绵不绝的钟声,这一对新人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相拥而对,跳起了今夜的第一支舞。

被巨大的幸福笼罩的雷伊王子愈发英俊,女皇同样娇美可人,但只有雷伊才能感觉到,依偎在他怀里的那具香躯有些僵硬。

雷伊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毕竟他和女皇相处的时间不多,女皇在婚礼当天感到紧张,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亲爱的。”他温柔地询问,“你觉得累了吗?我们可以先去休息。”

叶萱为这个称呼怔忪了一下,亲爱的,西泽尔从没有叫过自己亲爱的。即使在他最温柔的时候,叫的也只是玛格莉的昵称莉莉。大概是耻于提到爱这个字吧,叶萱自嘲地想,而她却想向那人奢求一份爱情。

叶萱点了点头,雷伊轻挽着她的手,周到又细致地护着她走向寝宫。

寝宫里也布置得温馨甜蜜,侍女们见到新婚夫­妇­相携而来,不由都露出了会意又打趣的笑容。雷伊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只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和心心念念的姑娘度过良宵,浑身上下便腾起一阵战栗似的喜悦。

“陛下,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领头的侍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在这时候说道。

“亲,亲爱的……”雷伊期期艾艾地,说了三个字,就紧张地说不下去了。

叶萱暗自叹息一声,雷伊也是深受欢迎的万人迷,在自己面前却如此生涩。也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以至于进退失据。自己在西泽尔面前,又何尝不是这样小心翼翼。

她示意侍女们退出寝殿,顿了顿,还是柔声对雷伊道:“亲爱的,稍等我一会儿,好吗。”

在贵族男女之间,这就是同意共枕的暗示了。雷伊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步入了后殿,透过轻薄的纱帘,还能窥见衣裙滑落后少女的香肩纤腰,圆臀细腿。

他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动着,雷伊听在耳中,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他解开纽扣,扯下领结,手指都在轻颤。砰咚一声巨响,震得他差点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他慌忙朝后殿看,害怕是叶萱摔倒了。下一刻,他就意识到巨响来自门外。

侍女们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雕花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扑面而来的寒气中,雷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

他的肩膀上,头发上,甚至连眉毛上都是雪花,那张俊美的面容被尘霜遮蔽,只有一双眼睛如同暴怒的野狼,正冷冷地注视着雷伊。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您不能这样!”侍女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跪在西泽尔脚边祈求道。

公爵大人?雷伊想起来了,他是玛格莉的哥哥瓦伦蒂诺公爵。

“滚。”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但雷伊和侍女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侍女嗫嚅着,在对上那双暗沉沉的眼睛时,终于退缩了。她是西泽尔的心腹,自然知道新婚的女皇和公爵大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如果不离开的话,就会死在这里,她惊惧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雷伊惊愕的眼神中,侍女退了出去,甚至还将门给掩上了。门外的喧嚷很快就静了下来,寝宫恢复寂静。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西泽尔平缓的呼吸,和雷伊愈发急促的抽气声。后殿的水声停了下来,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穿衣服的人似乎很着急,慌忙披上睡袍,又慌忙朝前殿赶来。

听到了那脚步声,西泽尔也动了。

马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清响,他和雷伊只隔着几米远,几步之后,两个男人就面对面站在了一起。雷伊似乎被吓得呆住了,蹭的一声,西泽尔拔出了腰侧的佩剑。那剑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洗掉的血迹,侵染着冬夜里不眠不休从北地狂奔至皇都的森寒。

“你,你要­干­什么?”因为恐惧,雷伊的声音都扭曲了。

西泽尔竟然笑了,他的笑容很浅,就好像他的答案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杀你。”

噗嗤一声,剑刃刺透了雷伊的心脏。“住手!”叶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到的却是鲜血喷薄而出,将西泽尔的半张脸都溅湿了。西泽尔的手稳定而有力,他不紧不慢地将剑抽出来,撕扯间,血­肉­与骨骼发出愈发残忍的钝响。

雷伊的身躯重重倒在了地上,西泽尔掏出手帕,将剑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又随意地在脸上抹了两下。

“晚上好,莉莉。”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那笑容里都带着满足与惬意。

“你,你……”叶萱说不出话来,她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还带着香波的袅淡气息。少女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睡袍的领口散开,露出了珊瑚绒下那具穿着白纱裙的娇­嫩­身体。因为跑得太匆忙,她没有穿鞋,那两只小脚也粉嘟嘟的,脚趾圆润又可爱。

“你真可爱。”西泽尔叹息似的低语,他丢掉了手里的剑,跨过雷伊死不瞑目的尸体,捧住了叶萱的脸颊。

他的手上也沾满了血迹,那血液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刚刚从一个人的身体中汹涌而出。

“吓到了吗,莉莉。”见妹妹怔怔地望着自己,他轻声问道。

“你杀了他?”叶萱像是刚被惊醒,不可置信地呢喃着。

“对,我杀了他。”西泽尔嗅闻着少女脖颈间好闻的香气,他好像并不在意叶萱问题的内容,只不过妹妹要问他,所以他回答罢了。

“为什么……”

“傻姑娘。”西泽尔碰了碰少女娇­嫩­的脸颊,不小心将血迹留在了叶萱的脸上。他连忙细细地舔吻着,确定妹妹的身上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你只能属于我,谁要是染指,谁就得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二)

夜­色­深浓。

夏宫中为新婚夫­妇­准备的舞会还在继续,而新郎的尸体已经渐渐冷却了。雷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前的伤口上,鲜血已经凝固,呈现出一种失去生机的暗褐­色­。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原睁着,还残留着死前的恐惧与惊骇。血迹从他身上蔓延出来,在华贵的地毯上洇成了一汪刺鼻的水洼。

这是一桩谋杀的现场,泛着冷光的佩剑还丢在地上,诉说着杀人者是如此的冷酷残忍。但透过隐隐绰绰的纱帘,大床上的场景却又香艳­淫­靡。

少女洁白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如同一只落入魔掌的纯洁羔羊。她隐忍又克制地呻吟着,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整张脸埋在被褥之中,ρi股高高翘起,纤腰弯折出让人心颤的柔软弧度。

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缝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晶莹的­淫­水就飞溅在男人的小腹上。每一次Сhā入,两颗湿漉漉的卵蛋啪的一声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将布满指印的臀­肉­拍得愈发红艳诱人。

“嗯……嗯……啊……”内心深处抗拒着这次交欢,但叶萱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西泽尔。意识到雷伊真的被西泽尔杀了,叶萱崩溃般的喊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捶打着西泽尔,大声命令西泽尔从这里滚出去,但西泽尔不为所动,反而将叶萱禁锢在怀里,一面激烈的亲吻她,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Сhā进花­茓­中的时候,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妹妹的秘道还很­干­涩,花壁将­肉­­棒­紧紧绞住,太过紧致的快感让西泽尔差点­精­关失守。他将叶萱的双腿掰得更开一些,伸手揉捏着她的­茓­口和花珠:“莉莉,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你放开我,出去……唔……出去……”趁着叶萱挣扎的机会,西泽尔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勾缠着叶萱的香舌不断吮吻。叶萱只能发出模糊的抗拒声,在男人激烈的肆虐中,银丝顺着嘴角流淌而下。花­茓­里的­肉­­棒­慢慢抽动了起来,男人的一只手玩弄着叶萱的­奶­头,另一只手拧住充血红肿的小花珠,那张小口一张一合,开始有­淫­液吐了出来。

叶萱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隐瞒不了的。花­茓­越来越湿,­茓­里的媚­肉­也裹覆着那根铁棍似的的阳俱,­肉­­棒­与­茓­­肉­的磨蹭吸吮间,更多的­淫­水分泌出来,让西泽尔进出的愈发顺畅。男人抽Сhā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少女的花户上,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叶萱浑身发软,胸前的­乳­波随着西泽尔的动作不断摇晃,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上,­奶­头颤巍巍地跳动着,显得可怜又可爱。

“啊,不要……好快……”虽然这具身体被西泽尔开发得很好,但叶萱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没做过了,西泽尔Сhā得又快又深,次次都顶到那块软­肉­上,她终于受不住了。

但西泽尔却像故意折磨她一样,他将叶萱的右腿放在肩上,只见那可怜的小­茓­口已经被绷得近乎透明,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铁­棒­。他又是一记重重的深顶,在妹妹的娇呼声中,一次又一次,打桩似的戳击妹妹的花心。在花心里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他狠狠顶开叶萱的宫口,将大半个­棒­身都Сh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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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三)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太深了……我不要……”Gao潮时的花­茓­原本就是最敏感的,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就在西泽尔的深顶中,她双腿高高抬起,脚尖绷得笔直,浑身都抑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

西泽尔却在这时候将­肉­­棒­抽了出来,­淫­水混着些微白浊流淌出来,叶萱的股间一片泥泞。­茓­­肉­无意识地蠕动着,累积的快感忽然中断,叶萱嘤咛一声,只觉得空虚不已。西泽尔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大掌把住少女的纤腰,一个挺身,­肉­­棒­重又将花­茓­塞得满满当当。

“嗯啊……好涨……”叶萱忍不住喟叹,后入的姿势让西泽尔的­肉­­棒­进得更深,他的­肉­­棒­原本就长的惊人,此时­棒­身更是顶到了子­宮­的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他的鼠蹊部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缝,粗硬的耻毛刮搔着叶萱的小玉珠,­肉­­棒­抽Сhā间在玉珠上不断磨蹭,那痒意几乎要搔到人心里去。

“喜欢吗,莉莉。”西泽尔吮吻着叶萱的耳垂,大手伸到叶萱胸前,捏弄着她粉嘟嘟的­奶­尖。

“嗯……哈……啊……”见叶萱不答,西泽尔没再加快速度,反而轻柔地耸动了起来。­棒­身细致地碾磨过花­茓­里的每一寸媚­肉­,­龟­头在叶萱的子­宮­内壁戳弄着,却比刚才疾风骤雨似的抽Сhā更加折磨人。“喜不喜欢?”他开始舔吻叶萱的脖子,少女在他的折磨下小声抽泣了起来,他似乎有些心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缓,“只要你说喜欢,哥哥就饶过你。”

叶萱发出一声呜咽似的低吟,她拼命摆动着小脑袋:“不喜欢,不喜欢……啊,不要弄那里……啊……好酸……”花­茓­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持续不断地泄身中,叶萱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咬着被角小声抽泣,“混蛋,你这个混蛋……你要我喜欢,我偏偏不喜欢!”

“我是混蛋,那你又是什么?”西泽尔竟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在少女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了大片大片湿痕。他拨弄着叶萱的小­奶­尖,突然重重一弹,接着就以让叶萱疼痛的力度拉扯拧弄了起来,“那你就是被混蛋玩弄得喷水的小荡­妇­!”

他掐住叶萱的下巴,逼迫妹妹去看躺在地上的雷伊:“你看,你丈夫的眼睛还没闭上呢。”男人的话如同最尖利的锥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击在叶萱心上,将那颗本就愧悔不已的心戳得鲜血淋漓,“他一定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吧,小­茓­都快被哥哥­干­烂了,还说不喜欢。”他将手伸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抹了一把湿腻的­淫­水,“上面的小嘴不喜欢,下面的小嘴欢喜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淌而下,少女拼命摇着头,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反驳什么。是啊,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淫­荡,怎么会主动给哥哥下药,不顾一切地缠着哥哥乱­仑­。她早知道西泽尔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心甘情愿地被这个男人折磨,即使被毫不怜惜地对待,即使他认为自己是荡­妇­、­骚­货,即使心痛得都快要死掉了,但她还是没有办法离开西泽尔。

飞蛾扑火,尸骨无存。这般义无反顾的牺牲,是因为她绝望又清醒地明白,没有那一点微弱的光明,她也无法苟活于世。

身下的少女不再挣扎了,在西泽尔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抽Сhā中,­棒­身一阵剧烈地跳动,­龟­头上的马眼张开,灼热的白浊喷­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内壁上。西泽尔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喷­射­了好几分钟,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才稍稍平息了些许。即使在­射­­精­的过程里,他依旧没有停止Сhā弄。在花­茓­持续不断的收缩中,叶萱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感觉到自己被哥哥吻住了,西泽尔的吻缱绻又缠绵,那是让她叹息落泪的温柔。她好像听到了哥哥的低语,但那或许只是梦呓——

“别离开我,哪怕你恨我,都不要离开我。”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四)

翡冷翠帝国的新任亲王在婚礼当晚猝死,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飞鸟一样,迅速传遍了帝国的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本一件举国同庆的喜事,就这样变成了令人惋惜不已的悲剧。

女皇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当时就昏厥了过去,进而卧床不起。她的病情似乎真的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连雷伊王子的葬礼上,女皇都没有露面。贵族廷臣们焦急不已,生怕女皇就此一命呜呼。因为女皇没有子嗣,而她唯一的直系亲人,就是身为私生子的瓦伦蒂诺公爵。一旦她身殒,围绕着皇位的争夺,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百姓们更关心的是亚里南安王国的反应,雷伊王子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更是老国王唯一的儿子。他毫无征兆地暴卒,这之中可以供人想象的­阴­谋数不胜数。不管是翡冷翠的国民,还是亚里南安的国民,最倾向于认为,这是皇室为了破坏这桩婚姻所下的黑手。只要雷伊死掉了,亚里南安王国就别再想觊觎翡冷翠的帝位。

或许是伤心于爱子的死亡,或许是早就想对翡冷翠动手,恰恰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亚里南安国王高调宣布,如果翡冷翠不能就雷伊王子的死亡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将发动边境,向翡冷翠宣战。

两国本就僵硬的关系愈发紧张,接壤的国境处更是风声鹤唳、剑拔弩张。在这样焦灼的情势下,叶萱的生活却陷入了奇异的平静。

装饰得华贵又雅致的花厅里,浑身赤­祼­的少女蜷缩在软椅上,似乎正在熟睡。她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白皙的肩背。两只挺翘的雪­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小­奶­尖红艳艳地耸着,圆润的­乳­球上吻痕和指印清晰可见。

她的脖子、小腹、大腿内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布着红痕,前几天留下的已经渐渐消去了,但昨晚的激烈欢爱依旧历历在目。她双腿微微张开,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因为长时间的吸吮玩弄,就这么硬硬的翘着,随时随地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两瓣贝­肉­间露出一个凸起,粗大的假阳俱将她的花­茓­塞得满满当当,前一晚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尽数被堵在秘道内,将她的小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而她的脚踝上,则系着一根细细的锁链。那锁链长到看不见尽头,锁链的另一端绑在二楼卧室的床柱上。长度经过­精­心计算,让她可以在整栋屋子内随意走动,却不能走到门前,打开那扇通往外界的唯一的通道。因为锁链的材质很特殊,这样细细的一条,却连最利的刀都砍不断。当然,整栋屋子里没有任何锐器,所有尖利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连大床的四角都包着厚厚的软垫。

这里是西泽尔的府邸,婚礼当晚,他抱着昏睡不醒的妹妹离开皇宫,将叶萱囚禁在了这里。所有人都以为女皇卧病在床,却不知她已成为了哥哥的禁脔。

迷迷蒙蒙间,叶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果然,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哥哥。”少女娇娇地唤着,懒洋洋地直起身,她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呤当啷的脆响,随着她的走动,锁链便慢慢在地上拖行,“你回来啦。”叶萱抱住西泽尔的腰,将赤­祼­的身体贴了上去。她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在西泽尔胸前蹭弄着,很快就感觉到男人胯下的热铁竖了起来。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五)

西泽尔把住少女不断扭动的身体,伸手到她腿间抹了一把。果然,虽然小­茓­口被假阳俱塞住了,但依旧有­淫­水在花­茓­的抽缩下渗了出来。“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过?”一面说着,他一面用大掌托住叶萱的ρi股,将妹妹抱了起来。

叶萱顺势张开双腿,小手勾住西泽尔的脖子,将男人的劲腰紧紧夹住,她娇嗔着道:“哥哥大坏蛋,明明不许我自己玩的。”隔着裤料,叶萱能感觉到哥哥的热铁正隐隐跳动着,她下意识地用小花珠磨蹭着那处滚烫的凸起,越磨越是觉得瘙痒难耐,“哥哥,我要……小­茓­里好痒……”

西泽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ρi股:“哥哥刚回来就发浪,看来真是饿的狠了。早上走的匆忙,还没用­精­液喂饱你的小嘴,小­骚­货是不是想的眼睛都红了?”

“才没有呢。”叶萱嘟着小嘴,西泽尔握住假阳俱的尾端,慢慢将那根滑腻的­棒­子抽了出来,她不由嘤咛一声,随着­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就这么在西泽尔怀里又泄了一次身。发现西泽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手指伸进去,叶萱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腕,“哥哥,摸一下……摸一下嘛。”

“小骗子。”西泽尔把那根假阳俱递到叶萱眼前,只见玉石雕成的­棒­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银丝里还混杂着点点白浊,西泽尔勾起­唇­角笑了笑,“昨天哥哥­射­了那么多,你的小嘴差点吃不下,怎么今天就只剩这么少了?”

叶萱有些心虚地别过脑袋:“都,都被小­茓­吃掉了。”

啪的一声,西泽尔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拍击了一下:“嗯?”

麻痒中带着痛意的感觉让叶萱更觉空虚,但她知道这会儿是糊弄不过去了,只能抽抽搭搭的:“哥哥今天都不在嘛,我,我­茓­里好痒,所以就……”她说着说着,在西泽尔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声音便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又慌忙补充道,“但是我没有把假阳俱抽出来,就是把……手指伸出去玩了一下,只玩了一下下!”

听到这孩子气的强调,西泽尔的笑容愈发柔和。少女的脸上的神情娇憨又可爱,此时她浑身赤­祼­的倚靠在西泽尔怀里,小嘴里又说着与她完全不搭的­淫­词荡语,就像一只跌入污泥的纯洁羔羊,透着让人痴狂的­淫­靡。

“你真可爱,莉莉……”西泽尔梦呓似的轻抚着少女的脸颊,这样的可怜可爱,教他恨不得将这个小人儿揉进骨骼中,吞进血­肉­里,永生永世都不分开。“你爱我吗,莉莉。”他低下头,英挺的鼻尖磨蹭着少女的嘴­唇­。

“爱。”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咬住西泽尔的鼻子,像只小狗一样在西泽尔的鼻梁上舔舐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最喜欢哥哥啦。”

那一瞬间,西泽尔眼瞳中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滴落下来,他叹息着将妹妹拥的更紧,叶萱以为他要亲吻自己,突然,他用力地掐拧住了少女的小花珠:“小坏蛋,以为这样哥哥就不会惩罚你?”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冷酷起来,在少女的娇呼声中,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打着叶萱的ρi股,“小浪­茓­是不是欠Сhā,哥哥一天不在就自己偷偷地玩,要是哥哥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去找野男人来­干­你?嗯?!”

“不是……啊,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叶萱拼命踢蹬着两条小腿,在西泽尔近乎残虐的拍打中,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射­出来。雪臀上又疼又痒,花心里的麻痒更是如万蚁蚀心,让她难以自持,她喘息着胡乱去舔吻西泽尔的脖子,“哥哥,好痒……好疼……Сhā我!我要哥哥的大­肉­­棒­Сhā我……”

西泽尔不为所动,他将叶萱从怀里扯出来,冷冷道:“想要哥哥的­肉­­棒­?把腿张开,乖乖去地上躺好。”

叶萱抽泣着躺在地毯上,小手把住大腿根部,尽量将双腿张到最大。她的秘处完全暴露在了西泽尔眼中,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对着她的软椅上,胯下的热铁早已一柱擎天,将裤子顶起高高的一块,但他面上的神情依旧冷酷淡漠。

“你知道该怎么做,莉莉。”西泽尔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少女伸出小手,指尖夹弄住了两瓣颤巍巍的贝­肉­,“你最近太不乖了,自己先泄三次出来,泄出来了哥哥就给你­肉­­棒­。”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六)

安静的客厅内,少女娇柔的呻吟声和手指在花­茓­内Сhā弄的啧啧水声异常清晰。在哥哥火热的注视下,叶萱已经泄了两次身了。她的身体被西泽尔调教得敏感不已,小浪­茓­原本就瘙痒难耐,此刻在哥哥的眼底下自­蔚­,更是让她的情yu越发高炽。

混合着羞耻和刺激的快感让她的雪肤泛着一层­淫­靡的娇粉,­淫­水滴滴答答的喷­射­出来,她身下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大片。双腿间更是如同泽国,微张的花­唇­亮晶晶的耸立着,从股缝到雪臀,连她的菊­茓­周围都被­淫­水濡得湿腻不已。

但持续不断的Gao潮依旧无法满足她­淫­荡的身体,花­茓­里的媚柔急促抽缩着,秘道里空虚难耐,只想要一根滚烫的­肉­­棒­狠狠Сhā弄她,将她Сhā得大声哭叫。

她的小嘴不断呻吟着:“嗯……啊,哥哥……要哥哥的­肉­­棒­……好痒,好想要哥哥­干­我,­干­烂我的小­茓­……­干­死我……啊……啊……”但叶萱知道,只要自己不泻出第三次身,西泽尔是不会来­干­她的。即使男人胯下的­肉­­棒­涨得都要爆炸了,他依旧能用自己惊人的自制力压抑住欲望,以此来折磨妹妹。

这是西泽尔对叶萱私自玩弄自己的惩罚,将妹妹囚禁在府邸里后,两人间­淫­靡的交欢几乎到了没日没夜的地步。西泽尔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充耳不闻,一心只调教自己心爱的禁脔。

只要他在府邸里,他的­肉­­棒­就没有不Сhā在妹妹身体里的时候。他不允许叶萱穿衣服,只要西泽尔想要,就能随时随地把­肉­­棒­Сhā进去。叶萱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消去了,马上就会被西泽尔印上新的。长时间的Сhā弄让贝­肉­微微张开,已经到了合不拢的地步。

有时候西泽尔会处理公务,叶萱就跨坐在他身上,上面的小嘴含着西泽尔的­乳­头,下面的小嘴则含着他的阳俱。两人吃饭的时候,西泽尔会将饭菜含在嘴里,再一口一口喂给妹妹。吃着吃着,就会变成他吃遍叶萱全身,连小­茓­里的­淫­水都喝得涓滴不剩。

沐浴的时候,叶萱则被哥哥命令用自己的­奶­子服侍他,西泽尔把香波抹在少女的­奶­尖上,叶萱趴在他身上,必须要用­奶­尖滑遍哥哥全身上下。一场澡洗下来,叶萱浑身香汗淋漓,小脸上红扑扑的,微张着小嘴抽搭道:“哥哥,我……我的澡都白洗啦。”

西泽尔好笑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脸上的神情意味深长:“没关系,哥哥再帮你洗一遍。”

西泽尔说的再洗一遍,就是用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磨弄叶萱,像叶萱服侍他那样。少女的脸颊、雪­乳­、花­茓­口……连­精­致的肚脐眼都被那个硕大的­龟­头蹭着,留下一串串香波的泡泡和湿热的前­精­。浴室里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叶萱连连泻身,等到西泽尔把她抱到床上,她已经Gao潮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假如西泽尔有公务需要出门处理,他就会用假阳俱把叶萱的­茓­口堵起来,没有他的允许,叶萱不能私自玩弄自己。在身体瘙痒难耐的时候,少女只能将双腿并起来,不断用腿根互相蹭弄,想象着哥哥的大­肉­­棒­在身体里耸动,利用­茓­里的假阳俱解一解馋。

被囚禁在这个­精­致的牢笼中,叶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局势的剧变。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了哥哥,她顺从地接受着西泽尔给予的一切,不管是折磨还是快感,都让叶萱痴迷不已。

她想,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就像西泽尔也沉沦在了这爱欲的迷梦中。或许他看起来依旧自持,其实西泽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离不开妹妹,如同妹妹也离不开他。

就在雷伊被杀死的那一刻,系统的警报声猛然响起在叶萱耳边:“警告!警告!攻略目标已黑化,变更攻略方法。考生需解除目标黑化状态,即可宣告任务成功。”

叶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黑化就黑化吧,只要哥哥是爱她的就够了。或许这爱是地狱才能开出的极恶之花,没关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啊!——”她尖叫着,终于达到了第三次Gao潮。在叶萱渴盼的目光中,西泽尔施施然地朝她走来,他解开裤带,掏出了那根正勃勃跳动的赤红巨物。

“哥哥……”叶萱伸出手,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西泽尔的­肉­­棒­也Сhā进了妹妹的小­茓­,直击花心,“啊,进去了……好­棒­……哥哥在我的里面……”

“莉莉正吃着哥哥呢。”西泽尔温柔地吻着叶萱,“吃掉哥哥吧……哥哥的一切都给你……”

我的灵与­肉­,我的­性­与灵。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七)

西泽尔越来越忙了,局势或许真的到了紧张万分的时候,即便他只想每时每刻陪在妹妹身边,但为了帝国不陷入战火,他不得不早出晚归。虽然不管他回到府邸的时候后多晚,西泽尔都会狠狠疼爱妹妹,但叶萱还是觉得越来越空虚。

这种空虚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饥渴难耐,在过去那半年的胡天胡地中,现实与迷梦的边境都似乎混淆了。世界上只有她和哥哥,他们互相爱怜着,折磨着,就好像所有的现实都不复存在。但现在,西泽尔的忙碌将两人拉出了梦中。叶萱不敢去思考,她并不能这样荒唐­淫­乱地和哥哥待在一起,西泽尔这样囚禁她,更是大逆不道的。

叶萱觉得自己甚至开始恍惚了起来,西泽尔不在的时候,她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中,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除了哥哥,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但西泽尔待在她身边的时间越发少了,叶萱想,如果她是一只笼中鸟,大概早就寂寞得死掉了吧。

西泽尔已经连着三天没回来了,叶萱站在窗边,这是整间府邸唯一一扇没被封住的窗户。因为是在阁楼上,窗体非常小,成年人根本无法在其中进出。窗外的天气似乎很好,漏进来的些微阳光洒在叶萱身上,似乎她浑身上下也没有那么冰冷了。

“莉莉,莉莉……”

少女蜷缩在地上,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绰绰的呼喊声。大概是错觉吧,她重又闭上眼睛。但那呼喊声一直在继续,窗户上的玻璃也被扣响了起来。

叶萱这才意识到确实有人在呼唤自己,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匆忙跑到窗边,抓住窗户上的铁栏踮起脚张望。

“莉莉,是我啊。”安妮压低声音,激动地看着叶萱。

“安妮?!”叶萱又惊讶又高兴,“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除了西泽尔在皇宫的心腹,所有人都以为叶萱在寝宫养病。安妮是叶萱的侍从女官,并不是侍女,所以婚礼当晚她也不在寝宫,不知道那晚发生的变故。第二天后,西泽尔下令全宫戒严,安妮想进宫去看叶萱,也被告知女皇陛下昏迷不醒,不能接受她的觐见。

她和玛格莉是最要好的朋友,得知好友病势沉重,安妮只能忍着担忧继续等待,可是直到半年多后,宫中传出的消息说女皇虽然还是虚弱,但已经醒了过来,安妮的觐见请求依旧被驳回了。

这实在太反常了,安妮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父亲是尼德兰侯爵,同样大权在握。动用家族的力量一番查证,安妮才知道叶萱竟然被囚禁了。

“我想办法溜进来了。”安妮挤出一个笑容,叶萱知道这有多难。虽然府邸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西泽尔在府邸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连一只老鼠都进不来。

“你还好吗,莉莉。”安妮的手按在窗玻璃上,她似乎想握住叶萱的手,但却被冰冷的铁栏阻隔,“让我看看你,莉莉,我要确定你没事。”

“我没事的。”叶萱觉得眼眶发酸,安妮一定担心了很久很久吧。她慢慢朝后退去,将自己赤­祼­的身体展露在了安妮眼前。她的头发许久没有剪,长长的已经拖在了地上。白瓷般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尤为刺目。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廋得已经只剩骨头了,两颊上晕着病态的绯红。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莉莉……”安妮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你……”她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泪水却越抹越多,“他是个畜生……”她一眼就看到了叶萱脚踝上的锁链,想到叶萱这半年来过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哽咽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的……”叶萱嗫嚅着,“哥哥他很爱我,他只是,他只是……”他只是什么?叶萱说不出来,这样残酷又扭曲的爱,在安妮看来,大概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吧。

“傻姑娘。”安妮紧抓着窗户上的铁栏,“他要是爱你,又怎么会肆意囚禁你,把你当做玩物禁锢起来……你廋了这么多,难道他看不出来吗?”她擦了擦眼泪,“别担心莉莉,我会想办法来救你的。”她又絮絮地叮嘱叶萱好好照顾自己,叶萱乖巧地点着头,只觉得心中酸软熨帖。

“安妮,你快走吧。”叶萱小心地看着窗外,“要是……”她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因为连叶萱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要是让哥哥撞见了安妮……

“我会再来看你的。”隔着窗玻璃,安妮朝叶萱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

叶萱看着她跳下木梯,朝自己不停挥着手。她也不断挥着,直到看不见安妮的身影了,才依依不舍地重又蜷缩了起来。安妮说到做到,她一定会再来的。要是……要是自己真的可以离开,那么她要抛下哥哥吗。

叶萱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尖叫,是安妮的声音!

她慌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她看不见安妮在哪里,只听得到少女愤怒又恐惧的叫喊:“加图索,你住手!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唔!……唔!救……命!”

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叶萱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冰凉,手心里全是冷汗。她踉踉跄跄地朝客厅走,依旧是熟悉的门轴转动声,依旧是熟悉的黑­色­身影。

“安妮呢?”少女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你把安妮怎么样了?”

西泽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叶萱,当啷一声,他手里沾着血迹的佩剑被丢在了地上:“她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莉莉。”

“所以你就杀了她?”

西泽尔没有说话,他看着泪水从少女的腮边缓缓滴落,一滴,两滴,三滴……那样轻薄的泪水,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重重锤击着他的心。“我恨你。”他听到叶萱轻声说,“你是个恶魔。”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八)

花心已经在男人长时间的粗暴抽Сhā下痛得没有知觉了,大股大股的花液喷涌出来,床单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少女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嘴里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吟。

她脸上满是泪痕,双­唇­被男人吮得充血红肿,雪­乳­上更是遍布指印。紧窄的花­茓­口艰难吞吐着狰狞的巨物,那条粉­嫩­的细缝被­肉­­棒­捅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不停分泌夹杂着白浊的银丝。两瓣粉­嫩­的贝­肉­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在男人一次次的尽根没入中被捅进­茓­里,又粗暴地被­棒­身拉扯出来。

叶萱的喉咙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哭喊挣扎濒临嘶哑,她的双手被西泽尔牢牢禁锢在掌下,细­嫩­的雪肤上甚至被箍出了刺目的红­色­。西泽尔喘息着吮吻她的小花珠,在男人粗暴的舔弄下,她尖叫着又达到了一次Gao潮。

哥哥或许是想把自己玩死吧,叶萱不记得自己Gao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西泽尔­射­了多少次。她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水,西泽尔一边抽动,一边就有源源不断的白浊从­茓­口流了出来。

那时她哭泣着想从屋子里逃出去,却被西泽尔狠狠吻住,一把丢在了床上。任凭叶萱不停地踢蹬挣扎,西泽尔毫不犹豫地将­肉­­棒­Сhā了进去,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将叶萱Сhā弄的哭叫连连。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让妹妹有喘息的机会,不断地玩弄着叶萱的身体,叶萱刚刚从Gao潮的云端跌落,就又被他送入了情yu的漩涡。就在这样近乎残虐的对待下,叶萱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哥哥将自己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给自己。她的脸上、胸前、小腹……甚至连那双小脚上都沾染着丝丝白浊。除了菊­茓­,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西泽尔玩弄过了,叶萱似乎没有了反抗的意识,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上下起伏。

又一次,西泽尔的喉间逸出一声低吼,激烈的热流喷­射­在叶萱的花心上,将她烫得连连抽搐。大概是西泽尔终于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紧紧地把妹妹搂在怀中,只是急促又粗重地喘息着,并不说一句话。叶萱累极了,她软软地伸出手,似乎想推开西泽尔,但还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西泽尔只觉得心头一恸,她已经连自己的拥抱都不愿意要了。虽然自己可以强迫她,但那不过是在两人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划出一道道的口子。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自私罢了。

自私地想占有她,掠夺她所有的一切。嫉妒、恐惧、焦虑……这些他曾以为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软弱情绪,实则如影随形,驱使着他不断折磨着妹妹。妹妹越痛,其实他心里的痛意更要深上百倍千倍。他像是一个病态的疯子,在这痛苦与快乐中挣扎。

不是没有过后悔,但西泽尔清醒地明白,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地去爱一个人。

叶萱抵挡不住侵袭而来的疲惫,终于在西泽尔的怀里沉沉睡去。望着那张消瘦的小脸,那秀气的眉头虽然微微皱起,却依旧让西泽尔的心头一片宁馨。

如果可以,就让这张面容永远快乐下去吧,即使代价是放手。

他低下头,在叶萱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莉莉,你爱我吗?”

没有人回答,西泽尔站起身,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最后再看了床上的小人儿一眼。他知道,自己不会再听到答案了。

许久之后,叶萱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被单还残留着西泽尔身上的余温,但那个人却不在了。叶萱怅然地摸了摸眼角,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里正灼灼发痛——似乎有一颗泪水曾经落了下来,砸进了她的心里。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九)

翡冷翠终于还是和亚里南安王国开战了,只不过并非亚里南安主动出击,而是由瓦诺蒂诺公爵带领前锋星夜疾驰,在边境打了亚里南安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一场震惊全大陆的战争,西泽尔已三千兵力战胜了亚里南安的一万雄兵,并且长驱直入,在亚里南安的腹地扎下了一颗钉子。中军部队在此时迅速赶到,两方里应外合,以燎原之势在亚里南安的国土上燃起了熊熊烽火。

西泽尔的军事才能在这张大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战争并没有快速结束,贵族们这才震惊的发现,西泽尔的目的并非驱逐边境的敌军,而是一举占领亚里南安,将这片富饶的土地纳入翡冷翠的版图。

面对这个疯狂的举动,贵族们分成了两派。主战派全力支持西泽尔,主和派则建议将西泽尔召回,与亚里南安王国议和。卧病多时的女皇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人前,大病初愈的她消瘦无比,但却迅速接过了瓦伦蒂诺公爵留下的大权,开始掌管这个因战争而人心浮动的国家。

或许是身体里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女皇是个天生的政客。她从未掌管过政治权力,在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后,竟然在处理政事的时候越来越得心应手。以雷霆手段稳定住朝局后,叶萱终于在内廷站稳了脚跟。在这时,她在战事上的选择就成为了贵族们最关心的事。

将手中的公文放下,叶萱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安妮恰在这时端着茶点走了进来,见状担心地道:“累了吗?不如休息一下吧。”

“没事。”叶萱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上的那封驿报上。

安妮顿了顿:“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安妮口中的“他”,正是西泽尔。

叶萱是主和派,在掌握了朝局后,她一口气连发十封驿报,每一封的内容都一模一样,那就是命令瓦伦蒂诺公爵立刻回皇都觐见女皇。但西泽尔对此视若无睹,驿报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连信封口的火漆都没有拆掉。

与此同时,捷报却一封又一封地传回皇都,帝国大军在西泽尔的率领下节节胜利。瓦伦蒂诺公爵似乎是豁出­性­命了,每一次进攻他都冲在最前面。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受了几十次伤,有一次甚至重伤濒死。

接到消息的时候,叶萱正在接见廷臣。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想走下台阶,却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刻,叶萱想,自己果然还是爱他的。这份爱情已经深入到了自己的骨髓之中,即便她无数次告诫自己,西泽尔不是一个合适的爱人,他愿意放手,自己正应该远远离开才是。

就像西泽尔为了妹妹可以刻意赴死,叶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离自己而去。如果回到他身边,随之而来的依旧是互相折磨的生活,那叶萱也认了。因为她不能没有哥哥,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但西泽尔却铁了心,任凭叶萱在信里威逼利诱、软语央求,他都不为所动。叶萱苦笑着拿起那封驿报:“难道真的要我追到战场上去,他才肯看一眼?”

安妮对西泽尔的感官复杂无比,除了西泽尔的寥寥几个心腹,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这对兄妹有不伦关系的人。安妮不喜欢西泽尔,但自己的好友深爱着那个男人,她也只有默默支持。不过……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在那时并没有伤害她,而是命人将安妮悄悄带走,送回了尼德兰侯爵的府邸。

在毫不留情地杀了雷伊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对叶萱的伤害有多大。所以,纵使安妮的举动彻底惹怒了他,他到底学会了忍耐,没有痛下杀手。

“为什么那时候他要骗你呢?”安妮一直感到不解,如果西泽尔说了实话,叶萱也就不会误以为安妮被他杀了,进而与他决裂。

叶萱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她想,大概西泽尔在那之前已经决定要放手了吧,只是希望借此让自己恨他,远远地离开他。“他其实是个傻瓜呀……”少女仰起小脸,他笨拙地爱着自己,就像一只长满了尖刺的刺猬,满身甲胄,但心却是柔软的。

就在这一年的暮春时节,战争终于结束了。

大军带着满载而来的胜利凯旋而归,叶萱加冕成为翡冷翠及亚里南安帝国以及其他领土和属地的女皇。她握着镶满钻石与珠宝的黄金权杖,在帝国最大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戴上了新打造的璀璨皇冠。

大军在此时进城了,甲胄鲜明的骑士们路过教堂,领头的瓦伦蒂诺公爵不自觉地勒住了战马——他看到了高阶上那个美丽的少女,她穿着华贵的礼服,红衣的主教和黑衣的廷臣拱卫在她两侧,她如同一只高雅的天鹅步下台阶,款款朝自己走来。

无形的力量驱使着西泽尔翻身下马,街道两旁是人山人海,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他越走越快,离叶萱越来越近。突然,叶萱提起了裙摆。女官们情不自禁地惊呼了起来,只见女皇抛下了手中的权杖,朝瓦伦蒂诺公爵奔跑而去。

她长长的裙裾如波涛般飘动起伏,少女的长发飞扬而起。当啷,当啷,教堂的钟声敲响了。大群大群的鸽子扑着翅膀,就在那耀目的暖阳中,她如同一只投怀的白鸽,紧紧地和西泽尔拥抱在了一起。

“你爱我吗,哥哥。”

这是叶萱从未出口的话语,即便她曾经无数次回答过西泽尔同样的问题。

西泽尔看着少女,他的嘴­唇­动了动。在叶萱略带忐忑的眼神中,男人的脸竟然红了。

“我爱……你。”他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字——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说出口的字。

“我也爱你。”叶萱踮起脚尖,就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吻住了西泽尔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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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购买此章打赏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古代嫖皇帝四

弥漫着水汽的大殿内,叶萱正光­祼­着身子被男人按在身下肆意揉捏抚弄。萧晔的手指掐住两瓣贝­肉­间稍稍冒头的小花珠,叶萱呜咽一声,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她的­奶­尖被萧晔夹在掌中拨弄,指尖弹击着硬硬的小莓果,萧晔伸舌在叶萱的后背舔舐:“硬都硬了,还跑什么。”他似乎很得意于自己哄骗了叶萱,带着酒气的舌头又袭上叶萱的小口,掰住叶萱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和自己亲吻。

叶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香舌被萧晔勾弄着,一会儿被抵在上颚,一会儿又被萧晔勾到自己的嘴里。他大口吸吮着叶萱口里的津液,又强行把自己的渡入叶萱口中。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叶萱被呛得眼角发红,只能从­唇­间发出支离破碎的轻喊:“住手……你快,住手……别,别摸那里……”

“哼。”萧晔叼住叶萱的舌尖,滋滋有声地咂弄着。他平日里总是温和端方的样子,醉得神志不清之际,竟然又霸道又邪气,他玩弄着花­茓­的动作越加激烈,赌气似的在叶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我偏要摸那里,我不仅要摸……”他将自己满手的­淫­水抹在­肉­­棒­上,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抹得滑腻湿黏,看起来愈发­淫­靡,“还要Сhā进去。”

“别!”叶萱心头一紧,察觉到­龟­头再一次顶在了自己的­茓­口,她又急又惶,“九郎,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快住手!”就在她的挣扎和呼喊声中,萧晔挺着腰,开始一点一点将­肉­­棒­挤了进去。

女人的花­茓­实在太紧了,花径又细又窄,虽然花壁上满是湿热的­淫­液,萧晔也用手指扩张过了,但他粗大的阳俱依旧进入的十分艰难。加之叶萱一直在拼命挣扎,花径一抽一缩的,箍得萧晔的­肉­­棒­生疼不已。

“太紧了……”男人在叶萱耳边喘着粗气,他虽然是公认的好脾气,到底是九五之尊,被人违逆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原本喝醉了酒就迷迷糊糊的,强忍着欲望给身下的女人做前戏,此时,萧晔的耐心终于告罄。­肉­­棒­被夹的又疼又涨,他已经无法克制身体内叫嚣的欲望,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叶萱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根铁杵,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又快又深地抽Сhā了起来。“不要,好痛……好涨……啊,不行了……快停下来……”身下的女子紧的惊人,因为是后入的姿势,萧晔一口气顶到最深处,­龟­头被花心包覆着,­棒­身上更是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这般的极致快感,差点让他­精­关失守,哪里还会停下来。

不仅如此,他顺着叶萱优美的背脊曲线摸到了圆润的雪臀,揉弄着将两瓣臀­肉­掰的更开。随即再将­肉­­棒­整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塞在­茓­口。没等叶萱松一口气,他重重往前一顶,冲开层层叠叠围裹而来的媚­肉­,顶开了叶萱的花心,将大半个­棒­身都Сhā进了子­宮­里。

“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女子哭吟的声音都变了调,叶萱初初破瓜,身子还没经过开发,哪里受得住这般激烈的玩弄。她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即便是贯来坚韧的­性­子,终于也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只是那哭声混合着呻吟喘息,还有男人的胯部撞在臀­肉­上的拍击声,花­茓­里叽咕叽咕的水声,不仅没让萧晔心软,反而激得他的情yu愈发高炽。

“不要?不要那你还咬的这么紧。”萧晔大力抽Сhā着,整根入整根出,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随着他耸动的动作撞在叶萱的ρi股上,将白皙的臀­肉­撞击得一片嫣红。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叶萱双腿发软,已经没办法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发现她要软了下去,萧晔把住她的纤腰,将女子的ρi股高高提起。他就这么一边抽送着,一边用叶萱的花­茓­掏弄自己的­肉­­棒­,Сhā进去的时候将叶萱往后拉,抽出来的时候再将叶萱往前送。太过深入的动作让叶萱甚至怀疑自己的肚子要被Сhā破了,他次次顶到花心,叶萱很快就尖叫着泻出了大股大股的花液。

女子热热的­阴­­精­浇在萧晔的­龟­头上,马眼一阵收缩,他咬着牙才将那股强烈的­射­意给忍了下来。“又会夹,又会吸,­茓­里的水还这么多。”男人吸吮着叶萱的耳垂,胯间的动作愈发狂猛,“我Сhā破你,Сhā破你的小­骚­­茓­……好紧,好舒服的小嘴……”

更多的­淫­言秽语回荡在叶萱耳边,但她已经快要听不清了,快感混杂着疼痛让她的神志开始迷蒙起来,只有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断耸动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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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打赏哦~挨个吻一遍(* ̄3 ̄)╭

并不是假装酒后乱­性­,是真酒后乱­性­→_→

因为萱萱是被强x的,九郎才舍不得强x萱萱呢,他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ω ̄=

古代嫖皇帝五

寻香泡完温泉,匆匆朝曲水阁走去。虽然太后体恤她,但她向来有分寸,自不会让太后身边无人伺候。走到曲水阁前,她不由有些奇怪,怎么之前守在外边的宫婢都不见了?她暗骂了一声:“这些只会躲懒的小蹄子。”连忙快走几步,推开了雕花大门。

大门后是一条长廊,走到尽头就是泡温泉的水池。水池外还有一扇门,此时那门虚掩着,从里面偷出些微烛光。寻香更觉得怪异,她记得自己走之前把门关上了的,难道太后已经回寝殿了?她匆匆走到门前,突然僵住了。

门里传出的声音十分奇怪,响亮的拍击声、扑哧扑哧的抽弄声,还有啧啧的水声,混杂着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就算寻香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会儿也明白了屋子正在发生些什么。

她心中大惊,难道是……太后?!可是这宫里哪来的男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寻香透过门缝,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眼之后,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让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是,太后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官家!

叶萱满脸潮红,双目失神,脸上满是泪痕。她胸前那对白­嫩­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揉捏着,­乳­­肉­从萧晔的指缝中漏出来,两座高耸的雪­乳­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女子的ρi股高高翘着,股缝间正有一根赤红粗大的阳俱快速进出,萧晔骑在叶萱身上耸动着结实的窄臀,不断有­淫­水混合着白浊流出来,将萧晔浓黑的耻毛都濡得一片泥泞。

这场激烈的­性­事想必已经持续很久了,寻香猛然意识到,或许就在自己刚离开后不久,官家就来了这里,然后……然后卑鄙无耻地玷污了自己的母亲。寻香几乎不敢去看叶萱脸上的神情,她已经服侍了叶萱十年之久,自然知道这位太后是怎样一个贞静温柔的人。被自己一手养育的儿子强占,她该如何伤心啊。寻香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着,几乎忍不住冲进去的欲望。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她不仅无力阻止官家的禽兽行径,反而还会伤害到叶萱的自尊。她只能守在这里,即使豁出­性­命,也要将这个秘密保守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寻香的腿都站麻了,屋内那些­淫­靡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寻香。”听到叶萱虚弱无力的声音,寻香一个激灵,连忙走了进去。

萧晔睡着了,在­射­过好几轮之后,他才终于抵受不住醉意,沉沉地睡了过去。叶萱吃力地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她的小­茓­里,抽出来的时候,那酥麻中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几乎让叶萱栽倒在地。

寻香连忙扶住她,看到叶萱满身的吻痕,还有腿间狼藉不堪的红红白白,她鼻头一酸:“太后,您受伤了。”

“没事。”叶萱吃力地摆摆手,她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绝不能让萧晔知道他大醉时强占的女子是自己。寻香给她披上衣服,为了避免萧晔醒来之后看到下身的异样,叶萱又和寻香一起将他弄到温泉水池里。主仆两人互相倚靠着,跌跌撞撞地回了寝殿。

这一晚实在是令人疲惫,叶萱在寻香的伺候洗净了身子,花­茓­里却一直有血丝涌出来。“恐怕是……”寻香微红了红脸,“恐怕是里面破皮了。”

叶萱疼得只抽气,她虽然聪慧,但哪里知道女子­私­处受伤了该怎么办。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又不能去问别人,更加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寻香想了想:“奴婢记得殿里还有以前没用完的珍珠膏,是疗伤祛疤用的,或许有效。”

其实那珍珠膏还是萧晔差人送过来的,原因是有一次叶萱磕破了手腕。萧晔命太医院的人连夜调制出这珍珠膏,只要抹上一点,伤口不出几日就消失了,丁点疤痕都没有。虽然不知道给手腕抹的能不能抹在花­茓­里,但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因为伤口是在那种地方,叶萱坚决将寻香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冒着冷汗把手指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抹在了花壁上。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受了伤,只能胡乱抹了一气,一边抹一边又恨又羞,自己疼的直掉眼泪,萧晔却躺在水池边呼呼大睡。况且他酒醒之后,就会将今晚这件事彻底忘掉,虽说这是叶萱希望的,但她心里的那股酸涩怎么也退不下去。

虽然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感情,但­阴­差阳错之后,终归还是和萧晔有了不伦的关系。叶萱怔怔地坐着,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吧,她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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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我把之前那段话删掉了,不想让大家误会

我喜欢读者和我讨论剧情,也并不反对读者猜测剧情,但是——

但是哦,我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写,所以要是有小天使觉得失望,抱歉啦~

给你一个飞吻补偿吧(* ̄3 ̄)╭

ps 九郎和萱萱很甜哒,总之耐心看到后面就知道了o(* ̄▽ ̄*)o

古代嫖皇帝六

第二日,玉英殿里传出话来,却是说太后病了。叶萱恹恹地倚在引枕在,全身上下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已。她腿间的小­茓­更是火辣辣的抽痛,虽然昨晚匆匆抹了珍珠膏,痛意稍褪了些许,但只要她稍有动作,就会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叶萱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里怨怪萧晔太过粗暴,但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又觉得既羞耻愧疚,偏又带着点隐秘的欢喜。

恰在这时,萧晔照例来问安了。酒醒之后,昨晚的事显然没在他脑海里留下半点印象。听寻香说太后病了,他颇为担忧道:“可有大碍?”转而吩咐一旁的高成福,“高成福,去太医院把孙鼎叫过来。”

“太后只是稍感不适,特特嘱咐奴婢,好叫官家知道,切不可劳师动众。”寻香低垂着头,压根不敢去看萧晔的脸,只要一想到曲水阁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就觉得双腿发软。

而叶萱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寻香是怕的,她却是羞的。男人温和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叶萱却总是不自觉地忆起萧晔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些下流话。这样一把润玉似的好嗓子,吐出的言语却邪佞又霸道,叶萱怎么也想不到,她一手养大的九郎,醉酒后竟然还有那样的一面。

在叶萱的记忆里,萧晔一直是乖巧又沉默的。因为幼时的经历,他身上丝毫没有皇家子弟那般的飞扬骄傲,他总是默默地待在一边,话不多,就像一只孤僻的小兽。

这样的孩子注定是不讨人喜欢的,萧晔的生母只是个普通的宫婢,被景宗醉酒后临幸过一次,就此怀上了龙种。景宗连那宫婢的样貌都记不大清,草草给了她一个才人的名头,便将萧晔的生母丢在了一旁。

那时候前朝后宫正因为储位之争暗流汹涌,萧晔的出生无声无息,虽然他是景宗幼子,却也没得到任何另眼相待。他和生母默默地生活在宫廷中,看着各个兄长你来我往,为了太子之位打得头破血流。

没过几年,萧晔的生母过世了,萧晔便彻底成为了隐形人。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宫中,能有多美好的童年呢。这宫里最擅长的就是捧高踩低,生母还在的时候,那个软弱的女人或许还能护着萧晔一点。等到她也不在了,萧晔就再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人。

就是在那时候,他越来越孤僻。等到萧晔七岁那年,他人生的转机似乎来了。

当时的中宫孝成皇后多年无子,努力了二十几年,发现自己还是没能怀上一男半女,孝成皇后终于认命了。她将没有生母抚养的萧晔接到了清凉殿,想要以此来抚慰自己膝下空虚。而景宗大概放弃了嫡子的希望,就在那一年,立了自己的庶长子萧晟做太子。

本以为太子之位已定,朝局应该安定下来,谁知道皇子之间的争斗却愈发激烈。萧晟的生母同样出身不显,且他并无显德,不过是因为长子身份,才被景宗立为太子。景宗的次子、三子、五子、六子生母皆出身高贵,背后站着众多勋贵朝臣,哪里会容许太子之位落在萧晟囊中。萧晔恰在这时成为了皇后的养子,这一下更是炸开了锅。

孝成皇后是叶萱的族姐,两姐妹出身的宣城叶氏,是大胤朝一等一的高门世家。更重要的是,叶氏手握重兵,要想夺嫡成功,叶氏的支持必不可少。原本孝成无子,那叶氏就成了各个皇子拉拢的对象,谁知道横地里杀出个萧晔。皇后嘴上说着只是为了一解寂寥,谁知道叶氏是不是要扶一个新的继承人,保萧晔上位。

就这样,萧晔还没来得及适应自己身份的骤然变化,就被迫卷入了明争暗斗之中。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孩童,前朝的暗招自然打不到他身上,但后宫那些女人的明朝暗讽,种种让人有苦说不出的手段,就尽数落在了他身上。

每每回想到这一刻,叶萱都会心疼不已,那孩子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寻常孩童在他那般的年纪,本该是无忧无虑、言笑无忌,而他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叶萱在进宫之前曾听祖父说过,家里并没有扶萧晔的意思。但看着他乖巧听话,就当做一个靶子竖着来迷惑他人,也是很不错的。

这靶子他一做就是四年,直到四年之后,孝成皇后薨逝。

对萧晔来说,孝成的死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触动。他曾经感激过孝成,但那感激也在日复一日的暗算中被消磨殆尽。孝成说是拿他当养子,其实跟养只猫儿狗儿也差不多。想起来时就逗一逗,想不起来就丢在一边。至于替萧晔遮风挡雨,那更是想也不要想。

新皇后入宫,萧晔或许就要搬离清凉殿了。萧晔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清凉殿里的宫婢常在背后议论他:“九郎小小年纪,偏那双眼睛看起来怪渗人的。”

这样也好,回到该待的地方,平淡如水的过完一生。好歹他是皇帝的儿子,至少不会像普通百姓那样饿死。

次年,宣城叶氏第十一女叶萱入主中宫,成为了景宗的第二任皇后。

那一天,整座大明宫中都弥漫着喜庆的味道,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但无一例外的,脸上的笑容看起来真挚又热情。萧晔不想出来碍人眼,筵席之后,他早早地回了寝殿。只是翻来覆去直到三更时分,却依旧没有睡意。他披上衣服,赤着脚走到了屋外。

正是盛夏时分,夜凉如水,漫天辰星。萧晔走到自己常待的葡萄架下,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少女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她身上的五­色­九凤翚衣还没有脱下来,在月光下泛着水般的潾潾光华。萧晔的身体一僵,他知道,那是新皇后。

察觉到身后有人,叶萱别过了头。小男孩的身上胡乱披着一件氅衣,头上的小髻乱糟糟的,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九郎?”她微微笑了笑,声音柔和又好听,“睡不着吗?”

萧晔不知道为什么,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叶萱朝他招了招手,他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娘娘。”他拘谨地道,似乎少女温柔的笑容触动了他,竟连手心里都开始渗出汗来。

叶萱摸了摸他的脑袋,那般轻柔的触感一闪即逝,萧晔的心里有些失落,却发现叶萱又握住了自己的手。“我们一起看星星吧。”少女歪着头,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嗯。”萧晔低声应了一声,似乎是意识到这样不好,他又重重点了点头,“嗯!”

那一晚的星星是什么模样,叶萱已经记不大清了。那时候叶萱还微带稚气,纵然知道深宫险恶,也没经历过那些风刀霜剑严相逼。她抓着萧晔软软的小手,指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九郎,许个愿吧。”

萧晔认真地摇了摇头:“我不许愿。”他从来不和其他人说这些,但面对叶萱疑惑的眼神,他抿了抿­唇­,还是道,“如果我想要得到什么,不需要星星来帮我,我以后自己会实现的。”

屋外,萧晔的声音渐渐变小,他终于带着一众侍从离开了。叶萱长舒一口气,软软靠在了引枕上。九郎啊九郎,人生如此短暂,我们想要的又那样多,纵有所求,却终有求不得的时候。便如我求你一顾,终归也不过是我虚妄的渴盼罢了。我如何去实现,又怎能去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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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回忆杀~我最爱写的回忆杀~

对孤僻寡言又执拗的小男孩有特殊爱好,作者果然是个变态= ̄ω ̄=

你们猜九郎要实现的愿望是什么,猜中没猜中都要给我珍珠【任­性­脸

古代嫖皇帝七

萧晔回了会宁殿,左思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叶萱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而且还不要太医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击了两下:“高成福,玉英殿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高成福恭谨地垂着眼帘:“奴婢时时派人在那边看着呢,太后一直在休养,并没有见哪家命­妇­。”

“朕问的不是这个。”萧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高成福心中一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从萧晔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伺候在侧,知道这位官家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不是在朝上,萧晔用“朕”这个字,就代表他不满意。高成福连忙跪在地上:“是奴婢愚钝,太后从昨晚之后就一直待在里屋,除了寻香,任何人都没有进去伺候过。奴婢瞧着寻香……”他顿了顿,“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萧晔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他霍然站起身:“走,再去玉英殿瞧瞧。”

那边厢,叶萱正满头冷汗地给自己抹药。受原身的共情影响,眼下叶萱在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上实在是糊涂不已。她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条闭合住的小细缝,又忍着疼痛把贝­肉­拉开,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嘶……”叶萱倒抽一口凉气,一下没找对地方,指甲剐蹭到娇­嫩­的花壁上,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她一边笨拙着转动手指,一边不住嘀咕,“臭小子,让你喝酒,让你发酒疯……让你酒醒之后装无辜。”实在是这疼痛太让人难以忍受,贯来贞静的叶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闷气来。

她费力巴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个地方却怎么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然听到寻香刻意提高的调门:“官家,太后正在屋里歇息。”

萧晔怎么又回来了?!

叶萱一惊,慌慌张张地把手指抽出来。不是她不稳重,实在是眼下的情状太过让人难为情。为了顺利抹药,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堆在腰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张开,膝盖微弯,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处尽数­祼­露了出来。因为萧晔粗暴的玩弄,两瓣可怜的花­唇­现在还肿着,­茓­口一抽一缩的,正有融化的药膏从花­唇­间流了出来。

萧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萱劈手拿过一旁的衿被盖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察觉到萧晔进来了,她才睁开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腻非腻。见叶萱面­色­如常,萧晔这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双小脚。莹白纤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十个脚趾各个圆润秀气,看起来可爱的紧。萧晔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走到榻边坐下:“娘娘,寻香说你身子不适,到底是何缘故?还是让孙鼎来看看吧。”

叶萱还没答话,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着的一点­乳­白­色­,微一挑眉:“那是什么?”

叶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就是一红。她手指上的药膏还没来得及抹完,忙忙地就抽了出来。还剩一点留在指尖上,­乳­白­色­的药膏泛着润泽的水光,显然是在花­茓­里蹭到的花液。

“这是药膏吧。”萧晔的面­色­严肃了起来,“娘娘,你受伤了?”

“只是皮外伤。”叶萱将颊上的绯红压了下去,“之前不是还有你差人送来的珍珠膏,我抹一抹就无碍了。”她实在是怕萧晔再继续待下去,萧晔坐的离她很近,鼻端里是男人身上绵长的龙涎香味道,叶萱却无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浑身的酒气。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着下身,萧晔若是将被子掀开,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叶萱一面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萧晔又怎么会无礼地来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茓­里却又不争气地小口小口吐出­淫­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

可惜她光顾着紧张,根本没注意到萧晔异样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间就被叶萱胡乱盖在身上。靠近萧晔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条缝隙,透过被单纤薄的褶皱,萧晔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叶萱极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点艳艳的红,又带着润润的水。萧晔的瞳孔一缩,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忽然站了起来,在叶萱诧异又隐含放松的目光中沉声道:“想起来还有件急事要办,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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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啥急事跑这么快

作者:启禀太后,官家硬了,急着纾解,也就是回去打­飞­机了

叶萱:……来人,把这个变态作者拖下去,没有九千九百九十颗珍珠来赎她,就关进刑部大牢!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没有了。”拿着空空如也的玉瓶,寻香微带急­色­。

“这么快就没了?”叶萱记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点也不剩。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娇­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许多,效果虽然有,却十分缓慢。叶萱叹了口气,“你再去太医院拿些回来吧。”

寻香领命而去,太后那里要珍珠膏,太医院自然不敢不给。院正孙鼎皱着眉:“不是我为难小娘子,只是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贡品,一年也就调制上那么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实在有心无力。”

寻香无法,太医院确实没有,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变一瓶出来。只是不抹药,太后的伤要几时才好。寻香看着太后近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却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寻香,你这是去哪里给太后办了差。”

寻香一见到他,心思就活络了。高成福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这太监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说不准他那里会有门路。寻香便将珍珠膏的事说了,只是她并没有说是太后要的,而是说自己将太后的珍珠膏弄丢了,现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咱们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谨小慎微才是。”他转而又笑,“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赏赐的一瓶,这就差人去给你拿。”

寻香自然是感激万分的走了,转脸高成福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萧晔。他心思细腻,知道萧晔对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贵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测,但借此讨好些许,还是可以的。

萧晔陷入了沉思,寻香说那瓶珍珠膏自己几个月前弄丢了,但三日前叶萱还在抹药。萧晔派人去将寻香的行踪一打探,才知道她去过太医院,说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寻香是断断不会在这种事上假传旨意的,只能说明这药是叶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时间,大半瓶药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见的绮丽春­色­,叶萱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来行宫的那一晚,萧晔喝醉了。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香艳又­淫­靡,他将一具娇柔的女体压在身下大力伐跶,将那女子Сhā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约、笑容轻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梦醒之后,萧晔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下身一片湿黏。

他叹了口气,极力将梦中的画面挥出脑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与以往的梦都不同,似乎特别真实。他还记得掌下柔软的触感,还有阳俱被紧紧裹住的那种极致快乐。联想到叶萱种种异样的表现,难道……

砰咚一声,萧晔手里的茶盏掉在了地上。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被萧晔脸上的表情给吓得呆住了。那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啊,混杂着惊愕、忐忑、愧疚……还有,还有近乎狰狞的狂热。

没等他反应过来,萧晔匆匆往外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官家,官家……您慢着些。快快快,没长眼的东西,快跟上官家!”

内宦们一路小跑,萧晔突然停下脚步,冷声道:“都给朕待在这里,高成福。”高成福连忙躬着腰走到萧晔面前,他淡淡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

高成福心中一凛,他是萧晔的心腹,自然知道,除了仅有的几个亲信,太后身边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钉子,而萧晔也随时随地监视着太后的一举一动。这个聪慧的女人历经四朝风雨,却因为过于信任的自己的养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完全处在萧晔的掌控之中。如果萧晔要对她做什么,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权,实在是一位标准的贤后。在她的压制下,外戚宗室都老老实实的。况且官家少时,太后对他也很好,到底官家为何要如此对她?心中虽疑惑,但高成福还是领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宁静。

萧晔一身玄衫,在这片宫室中如入无人之境。待到他踏进玉英殿后,整座宫殿又被严密地守卫起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叶萱正在屋里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总觉得额角跳的厉害。放下书册,她扬声唤道:“寻香。”

没有人应答,安静的宫室内,只有更漏发出的滴答水声。叶萱又叫了几声,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见到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萧晔右手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玉瓶,在叶萱惊诧的目光中勾­唇­一笑:“听说娘娘要用这珍珠膏,我特意给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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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啪(ˉ﹃ˉ)

九郎是个看起来很纯良的腹黑,马上就要露出他腹黑的真面目了

古代嫖皇帝九

半夜三更的,送什么珍珠膏?

叶萱眯了眯眼睛:“难为九郎惦记我,更深露重,你还是早些回去安寝吧。”

萧晔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不急,我有一事不明。前几日娘娘说是些许小伤,怎的不过三日,一整瓶药膏就全部抹完了?”

叶萱心里一咯噔,她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口中淡淡道:“我倒不知,做母亲的擦擦药还需要向儿子请示。”

“娘娘言重了。”萧晔已经走到了叶萱面前,他脸上的笑容让叶萱捉摸不透,“关心则乱,我怕娘娘伤势严重,这几日悬心不已。还请娘娘将伤口给九郎一观,若是无事,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有事,还需叫太医才是。”

“放肆!”叶萱厉声喝道,“堂堂天子,竟然说出如此无礼之言,你连男女大防都不懂?”

萧晔的笑容却更深了:“娘娘说哪里话,娘娘是母,九郎是子。呣子之间,何来男女大防。”

叶萱冷笑一声:“儿大避母,女大避父。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竟有如此荒谬之论。”她将袖一甩,竭力掩饰住眼中的惊涛骇浪,将头别了过去,“九郎,今日是你之过,你好好回去反省。”

她听到身后没了声响,以为萧晔乖乖走了,没想到纤腰忽然被一双大手搂住,萧晔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还请娘娘教我,若是做母亲的身子被儿子强占了,以后是避还是不避?”

这句话如同平地里一声惊雷,叶萱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萧晔顺势扶住她,将手探到了叶萱腿间,隔着布料在花­茓­处按了按:“恐怕娘娘伤的是这里吧。”

“你胡说些什么!”叶萱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打颤,果然,他知道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怀疑,眼下叶萱的表现已经彻底证实了萧晔的猜测。但叶萱绝不能承认这件事,她从萧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冷冷逼视着他,“九郎,我抚育你至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不仅言语轻薄于我,竟还用如此龌蹉之事揣测我。这呣子情分,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萧晔忽然不说话了,他定定地看着叶萱,眼瞳里的光芒越来越暗,越来越深。叶萱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突如其来的危险席卷而至,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要逃,否则……

“呣子情分?”萧晔带着好笑的语气又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呣子情分……”他伸出手,一把将叶萱扯到怀里。嗤啦一声,就将叶萱的亵裤彻底撕碎。那只大手粗鲁地Сhā进叶萱腿间,手指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Сhā进了叶萱的花­茓­,叶萱痛得浑身一缩,就听男人在她耳边冷笑道,“Сhā都Сhā了,还讲什么呣子情分。”

“你……你这个禽兽。”叶萱强忍着痛意,咬牙恨声道。

“禽兽?”萧晔将叶萱紧紧地箍在怀中,右手抚上叶萱娇­嫩­的脸颊,“若是不禽兽,怎么会对娘娘你做那些龌蹉之事。”他的薄­唇­在叶萱脸上游移着,“只可惜娘娘觉得龌蹉,小嘴里叫的声音却不小。”他忽然一口咬在叶萱­唇­上,不容分说地就将大舌伸了进去。

“唔!——”叶萱的脑袋被他固定着,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在自己口中的肆虐。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萧晔的舌头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最后勾住那条小香舌,拼命缠吮,几乎将叶萱的舌根都吮得麻掉。

萧晔一面吻着叶萱,一面解开腰间的玉带,将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叶萱感觉到一阵热气袭来,接着,坚硬又硕大的­龟­头就抵在了她的花­茓­口。

“你放开我!”她激烈的挣扎对萧晔来说毫无用处,反而因为怀中那具娇躯的不断扭动,让萧晔胯间的­肉­­棒­更为兴奋起来。察觉到­龟­头顶开贝­肉­,开始朝花径里挤去,叶萱嘶声道,“你住手!我们不能这样……这是错的,我是你母亲啊!”

“是啊。”萧晔的指尖在叶萱­唇­上摩挲着,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温柔,却又带着奇异的狂热,“你不仅是我母亲,还是当朝太后。”他将­唇­贴在叶萱的耳垂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里,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干­你。”说完,他挺腰一送,就将­肉­­棒­深深Сhā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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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晔:Сhā都Сhā了,还讲什么呣子情分

作者:要是没Сhā呢?

萧晔:迟早也要Сhā的,更不用讲

作者:……

预感到这章发出来会被打,我真不是故意卡­肉­的_(:зゝ∠)_

古代嫖皇帝十

男人一进去就开始大力抽Сhā起来,叶萱的小­茓­承受不住异物的入侵,媚­肉­无意识地蠕动着,拼命将萧晔的­肉­­棒­往外挤。“好紧……”萧晔用手掐拧着叶萱的小花珠,对,就是这种感觉。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温泉水池旁,就是这种要将他绞疯掉的紧致感。女人的花­茓­温暖又湿润,将他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紧紧裹覆着,那一瞬间,他仿佛坠入了云端。

强烈的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升起了暴虐的欲望,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身下那具女体,伐跶她,折磨她,­干­得她哭叫不已,将她的小肚子都捅穿掉!而他也这么做了,叶萱的小­茓­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肿胀不堪,连花径内壁都撕裂了。

此时,她双手被萧晔束缚着,腿心里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烙铁,让她承受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时隔多日,场景奇异地重合了。不能哭,不能哭……叶萱拼命告诫自己,她绝不能在萧晔面前露出分毫软弱,哪怕这痛意让她满脸惨白。“禽兽……”她只能咬紧牙关,“你这个没有伦常纲理的禽兽!”

萧晔冷笑着将叶萱抵在床上,他拽着女人两条修长雪白的腿大大分开,翻身跨坐在叶萱身上。高耸的­奶­子被他用叶萱的双腿按住,女人的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几乎被他对折了起来。“好好看看禽兽是怎么­干­你的,母亲。”萧晔再一次将­肉­­棒­Сhā了进去,他由上至下重重地捅进去,每一次都深捅在叶萱娇­嫩­的花心上。

叶萱的下巴被他掐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养子­奸­­淫­的香艳画面。粉­嫩­的­茓­口已经被萧晔Сhā成了红艳艳的玫瑰­色­,男人的胯部不断耸动,每一下都像是坐在女人的花户上。被掰开的­茓­口里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狰狞赤红的阳俱,阳俱上青筋暴起,­淫­水和前­精­混合在一起,将那根粗大的­棒­子染得浑身晶亮。阳俱根部的两颗深­色­­肉­蛋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被捣成细沫的花液飞溅在萧晔乌黑的耻毛上,将那片浓密的森林也搅弄得湿黏又­淫­靡。

“好看吗,母亲,九郎的­棒­子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萧晔啃咬着两颗翘耸耸的­奶­子,在叶萱的胸脯上留下大片大片水迹,“我知道你很舒服,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紧的小­骚­­茓­,就是要九郎这样的大­棒­子来­干­,母亲你才会舒服呢。”

萧晔口中的­淫­词浪语越来越下流,他抽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秘道内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了,叶萱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情动后流出的东西,而是血。

“痛……好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女人终于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她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纷纷滴落,“好痛……”她不知道自己痛的是身体,还是心。

萧晔的动作慢慢停住了,他眼睛里的光像是无措,右手在半空中顿了顿,还是替叶萱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别,别哭了。”

这句话一出口,叶萱忽然大声哭泣了起来。积累许久的伤心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萧晔从未见过叶萱如此失态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娘娘永远都那样温柔的笑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着她和所有人,教她高华出尘,无人敢于靠近。即便是被自己弓虽暴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紧牙关,绝不吐露出任何软弱的话语。

萧晔想,就是这样,自己才要不顾一切地去蹂躏她的吧。他知道叶萱会痛,却没有办法克制心底那股疯狂的冲动,想要她哭叫,想要她软软地求着自己,想要她……依赖自己。

这一刻,她终于哭了,但萧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别哭了。”他无措地抹着叶萱脸上的眼泪,小心翼翼地将­肉­­棒­退了出来。叶萱一边哭,一边疼的直抽气。萧晔一见那小­茓­口抽缩着,竟然吐出了混着血丝的浊液,他忙将手指伸出去摸了摸,果然,伤得更严重了。

他叹了口气,拿过被丢在一旁的珍珠膏,将药膏细细地抹在­棒­身上,就要将­肉­­棒­再Сhā进去。叶萱抽噎着瑟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萧晔先是心里一酥,继而心疼和愧悔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将叶萱拥在怀里,吻了吻她额上的发:“别怕,这药受热之后效果才是最好的。”­肉­­棒­再一次挤了进去,这一次的动作极尽轻柔。萧晔揉捏着小花珠让叶萱放松,等到­肉­­棒­完完全全Сhā进去了,他缓缓抽动着­棒­身,将秘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蹭弄摩擦过后,才停了下来。

叶萱缩在他胸前,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滋味弥漫在花­茓­里,清凉的感觉散去后,就是­肉­­棒­碾弄时酥麻撩人的触感,一开始还有些涨,但很快,她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萧晔刮了刮她的下巴,像逗弄小猫儿一样:“还疼不疼?”

“嗯。”叶萱应了一声,她心里甜滋滋的,但又觉得不能因为萧晔这点温柔的表现就原谅他,于是将小脸一别,留给了萧晔一个后脑勺。

萧晔自知理亏,从背后拥住她的纤腰:“快睡吧。”

好半晌,叶萱才道:“那你出去。”

“我就放在里面,保证不闹你。”被­茓­里的软­肉­吸吮着却不能动,萧晔其实并不好受,他解释道,“你那里太娇­嫩­了,不将珍珠膏的效果全部发散出来,伤口愈合的会很慢。”

叶萱心想,那还不是怪你。但她知道萧晔是一片好心,虽然有占便宜的嫌疑。两人又你来我往了几句,叶萱实在磨不过萧晔,加之她太过疲惫,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萧晔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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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待哺的小天使们太惹人怜爱了,趁着今天有空加一更,稍晚掉落= ̄ω ̄=

古代嫖皇帝十一

天光大亮时,叶萱幽幽醒转。花­茓­里还残留着酥麻和饱胀的感觉,因为男人的阳俱在里面留了一晚上,­茓­口微微张开,此时才一点一点恢复成了细窄的小缝。虽然是在行宫,但今天依旧有朝会,萧晔寅时三刻就起身了,他还要回会宁殿一趟,否则堂堂天子大清早从太后的寝宫里出来,被人知晓了还不得朝中大哗。

想到此事,叶萱的好心情立刻就没了。大胤朝不比翡冷翠,在伦常森严的宗法社会,乱­仑­就是天生的原罪,绝不会为世人所容。虽然她和萧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她是萧晔的嫡母,从礼制上看,她作为萧晔母亲的身份甚至比萧晔的生母更为名正言顺。事实也确实如此,从始至终,萧晔只能管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叫姐姐,母亲这个称呼是仅属于叶萱和孝成皇后的。

或许世俗的礼法不能约束皇家,史书上也确实有众多关于皇室乱­仑­的记载,但那些都是什么样的皇帝才能做出来的。荒­淫­、无道、暴虐,禽兽不如……而萧晔不一样。

景宗驾崩之后,持续了十几年的夺嫡之争终于血淋淋地摆在了明面上。皇位上的新帝如同走马灯,在短短五年里就换了三个。到了最后,景宗的九个儿子已经死的只剩下三个了。四子鲁王愚钝懦弱,五王之变时躲在王府里抱头大哭,神武军赶来救他,他还躲在王妃的裙子底下不敢出来。七子赵王倒是能文能武,只是贪杯好­色­,实在不像是个明君的样子。

叶萱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让萧晔做皇帝,那个位子高高在上,却实在是天底下最冷的地方。她看着那个小小孩童长大,私心里盼着他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再不必像前十二年里困囿在孤独里。

但萧晔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朝臣们看来看去,比起懦弱的鲁王和暴虐的赵王,越王虽然不声不响的,在景宗的九个儿子里存在感几乎为零,至少没有什么不能容忍的缺点。萧晔就这样披上了龙袍,成为了大胤朝的新帝。

他的登基几乎不被任何朝臣看好,但短短两年过去,连最严苛的蒋相也不得不赞一句:“官家虽年少,有明君之相。”毫不夸张地说一句,他具备明君拥有的全部特质。宽和、明理、克制、聪慧……叶萱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略带青涩到如今的驾轻就熟,心里的骄傲与自豪一度让她难以自持。

这是她的九郎啊,他将会在史笔下留下浓墨重彩的一页,他会带着这个天下开创新的盛世。叶萱知道,自己不能毁掉他。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萧晔的表现太过怪异。发现自己和母亲酒后乱­性­,他不仅没有惊慌愧疚,反而又一次对叶萱做出了那种事。这绝不是因为萧晔贪­色­,他是天子,想要一个女人来纾解欲望,难道还必须去乱­仑­?联想到萧晔在玉英殿里如入无人之境,叶萱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又让她惊愕的想法——她的九郎,恐怕早就对自己有所图谋了。

这图谋到底是占有欲还是爱情,叶萱无法分清。她也不能通过系统来判断这件事——系统判定任务完成的两项数值,考生不能主动查看,只能由系统在一定的时间段提供。但不管是哪种,叶萱都不能让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不是她无法承受这件事泄露出来的后果,而是她不愿意萧晔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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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被勤劳的自己感动了o(* ̄▽ ̄*)o

酷爱给人家珍珠奖励()

古代嫖皇帝十二

崇德殿里闹哄哄的,因着勋河泛滥,江南道五州十三府已在洪灾之下成为了一片泽国。清晨的朝会之后,萧晔就一直待在崇德殿里,和众臣商议对策。

天早就黑了,殿里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将整座宫殿照的亮如白昼。萧晔坐在最上首,下首挨着的是几位相公,然后是工部、户部、太仆、将作……朝臣们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位次尊卑,一径乱哄哄的坐着。内宦们在众位贵人身边小跑来去,将各种各样的条陈驿报送到每一个该翻阅他们的人手中。

萧晔手边的茶已经凉了,他正在看锦州知州的上书,这老头儿因是庆元年间的状元,惯会掉书袋,把一篇文章做的花团锦簇,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萧晔看着看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

已经是亥时了,那人想必已经睡了吧。昨晚的软玉温香似乎还残留在他怀中,萧晔就那么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一直到金­鸡­报晓,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七年了,从他意识到自己对叶萱的感情后,他整整等待了七年,筹谋了七年。他以为自己还要等更久,或许是上天垂怜,终于让他得到了那个人。

将叶萱拥在怀中的时候,有那么一个瞬间,萧晔几乎要喜极而泣。他想,自己绝对不会放手的,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就算是逼迫她,也要将她紧紧攥在手心。还好,他察觉到了叶萱的异样。她虽然生气痛苦,但对自己并没有恨意。假若一个女子并不恨那个强占了自己的男人,这代表什么?萧晔的心砰砰砰直跳,是不是代表……她也对自己有意。

想到这里,萧晔的眉眼不由自主柔和了起来。他是个勤勉的君王,面对如此天灾,原本他该全身心地投入到朝政之中的,只是一想到玉英殿里的那个女子,他的就坐立难安,恨不得立时冲出去将叶萱拥在怀里。

他正在神思不属,下首的蒋恪咳嗽一声:“官家。”见萧晔竟然没听到,老头儿的眉毛高高挑起,又拔高了调门叫道,“官家。”萧晔手一抖,手边的茶水就泼了半盏。“官家似乎心有所思。”蒋恪的眼神略带凌厉。

这本是很无礼的行为,但蒋恪是景宗朝时的老臣,当朝首相。他立身极正,一心为公,很得萧晔敬重。经历了三个乱七八糟的皇帝,好不容易盼来萧晔这样一个有明君潜质的,蒋恪恨不得萧晔时时都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此时见萧晔竟然在这种时候走神,那双眼睛立时就瞪了起来。

“蒋相,蒋相。”一旁的魏元连忙打圆场,“眼下已是亥时了,官家忙了一天,现下有疲惫之态,也是应有之义嘛。”他是几个丞相里老好人,惯来负责和稀泥。

“魏相说的是,蒋相年老,更该早早歇息才是。”一听这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萧晔就知道是郑年宽。郑年宽是废帝萧曜的岳父,原本该是国丈。结果一场五王之变,萧曜身殒,连着郑年宽的女儿也跟着上了吊,偏让萧晔捡了这个便宜。他是勋贵出身,家祖有从龙之功,自己又是景宗时的老臣,萧晔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任他在丞相的位子上晃悠着,时不时地冒出来给自己添堵。

朝中五个丞相,其中就分了三个派系。萧晔整日里看着他们带着门生故吏明争暗斗,还有一众不甘寂寞的勋贵,一堆想要出来找存在感的宗室。他皇帝做的越来越好,可也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有趣味。

其实他做这个皇帝,也不过是为了那个人罢了。他知道叶萱希望自己做个明君,就竭尽全力地去治理这个国家。说他有多仁慈多宽和,那其实只是表象。不过是叶萱希望他如此,所以他遮掩掉自己的冷情与淡漠,将所有深沉的心机都藏在黑暗里。

好不容易到了亥时二刻,萧晔终于从崇德殿里脱身出来。他只带着高成福一人,轻车熟路地就走到了玉英殿。

叶萱没有睡,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放下手里的书册:“你来了。”他们两人都是聪明人,萧晔会来,叶萱也知道萧晔会来。“坐吧,九郎。”叶萱给萧晔倒了一杯茶,见萧晔黏黏糊糊地想过来抱自己,她也没有躲开。任由萧晔将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叶萱淡淡道,“九郎,你还想继续做这个官家吗?”

萧晔抬起头,他笑了笑:“是不是继续做,就不能再这样抱着你?”

叶萱没来由地生起一股怒气:“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一错再错。我们俩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想泥足深陷,继而身败名裂,就不要再来见我!”

“我不想。”

叶萱怔了怔:“什么?”

萧晔握住她的手,捏弄着她春葱似的纤细手指:“我说我不想。”他将叶萱的手抓到­唇­边吻了吻,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难以违逆的执拗,“我只想要你,剩下的都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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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在一篇­肉­文里花半章的篇幅写朝政【手动再见

下章上­肉­(ˉ﹃ˉ)

古代嫖皇帝十三

叶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萧晔给哄到了床上。原本打算彻底和他把话说清楚,那句表白之语却彻底搅乱了叶萱的心神。见叶萱傻呆呆地看着自己,萧晔在她额上吻了吻:“那里还疼吗?”

叶萱先是一愣,明白萧晔在说什么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萧晔将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轻轻将女子修长的双腿打开,继而将手伸向叶萱的亵裤。

“你要­干­什么?!”叶萱连忙把腿并拢,结果这一下正巧不巧,把萧晔的手给夹在了她腿心的柔­嫩­处。迎着萧晔似笑非笑的目光,叶萱真是把腿张开也不是,不张开也不是。

萧晔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咬着嘴­唇­不说话,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过火。“乖。”他柔声道,“我看看伤口好了没。”一面说着,一面将叶萱的亵裤轻轻褪了下来。

“我自己会看。”叶萱嘀咕着,到底没有挣脱开萧晔的手。

柔­嫩­的花­茓­一露出来,萧晔的呼吸不自觉地就急促了起来。那里依然没有消肿,颤巍巍的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模样好不可怜。花­唇­闭合得很紧,萧晔拨开两瓣肥厚的­唇­­肉­,将手指伸了进去。

叶萱浑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神­色­:“不,不是说只看看伤口吗?”

萧晔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两次太过粗暴,看来叶萱已经对云雨之事产生惧怕了。他忙将叶萱拥入怀中,一面轻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径里慢慢揉按着:“乖,不疼的。待会要给你抹药,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不了的。”

叶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觉地发出轻喘,有些迷蒙地想,这臭小子好不要脸,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不过,她想到男人那根让自己又怕又爱的­淫­棍,粗硬的­棒­身,硕大的­龟­头,还有­龟­头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过她娇­嫩­的花壁,就像是有一只小勾子在碾磨一样,让她的花­茓­又酥又麻,连连喷水。这么想着,小­茓­里果然吐出一口水来,将萧晔的手指全部打湿了。

萧晔轻笑一声,在叶萱羞愤的目光中,将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甜的,好香。”叶萱只觉得浑身一软,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花­茓­里的­淫­液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萧晔见她动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卖力地玩弄了起来。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叶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个遍,一条湿热的大舌在耳窝里极尽缠绵地舔舐着,叶萱快乐得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行,再这么丢盔弃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机了。叶萱喘着气,竭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九郎,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这些,呃啊……下三滥的东西。”可惜她时不时地被萧晔吮吻着发出呻吟,小脸上一片潮红,眼瞳里水波盈盈的满是媚意,哪里能对萧晔有丁点震慑。

叶萱心里确实不解,萧晔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十七岁上出宫开府后,身边也有叶萱派去照顾他的宫婢。他惯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还在做王爷的时候自不必说,登基之后有朝臣上表劝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祸,心中悲痛为由给拒绝了。没有皇后,没有后妃,身边连个近身伺候的年轻宫婢都没有。景宗以不好女­色­着称,可是和他清心寡欲的儿子比起来,那可真是够好­色­了。

就是这么一个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处男,怎么他撩拨自己的手段就这么老道。叶萱觉得非常不公平,同样在­性­事上毫无经验,自己却被萧晔吃的死死的。她堂堂太后,何曾有如此溃败的时候。

萧晔咬着叶萱的­唇­厮磨:“娘娘,你难道不知男人在这件事上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吗。”他笑得叶萱心口发酥,两颊飞红,叶萱气不过伸腿踢他:“讨厌,不许笑!”

“好,我不笑。”萧晔捉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脚,顺势将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也要乖乖的不许挣扎。”滚烫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叶萱的花­茓­口,萧晔又叮嘱了一遍,“千万别乱动,我怕会伤到你。”

“嗯。”叶萱咬着嘴­唇­,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熟悉的饱胀感再一次袭来,因为萧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她惧怕的撕裂痛感并没有传来,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茓­里的媚­肉­很快湿润了起来,不住地抽缩着吸吮粗大的­棒­身。

“疼不疼?”萧晔竭力压抑着猛烈抽Сhā的冲动,在叶萱耳边粗重地喘息着。

“嗯啊……不疼,就是好涨……”叶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好大啊……进去的好深,会不会……我的肚子会不会被Сhā破?”

这句无心的低语差点让萧晔克制不住,他猛地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在叶萱的小ρi股上拍了一记:“老实点。”

“我哪里不老实了。”叶萱不满地瞪着他,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恭敬有礼的模样到哪里去了。

萧晔由着她耍小­性­子,叶萱身上的里衣早就被他脱了下来,他一手抓着高耸的雪­乳­,舔吻从耳垂到胸脯,最后衔住小小的­奶­尖吸吮起来。

“说了只抹药的。”叶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推开,为什么抹着抹着就变成了耍流氓。

萧晔一本正经地捏起那只红艳艳的小­奶­头:“娘娘这里也受伤了,你看,又红又肿,多可怜。”

叶萱羞愤难当:“那里又不是受伤,明明是被你……”

“被我什么?”萧晔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轻笑着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说那我就接着疗伤了。”

“你无耻!”叶萱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这三个字。萧晔明知故问,如果不是他总是在那里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么会红肿起来。可惜这种话叶萱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偏偏萧晔逗她逗上了瘾。他也不逼着叶萱说那些话,只是每每诱哄,叶萱一时不察,就会在不自知地情况下说出­淫­词浪语。

活了二十几年,叶萱觉得这一晚上已经把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看着男人脸上那可恶的笑容,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这个无耻的禽兽到底是谁,还我乖巧可爱的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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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撒糖啦~\(≧▽≦)/~

本作者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撒糖小王子,酷爱给本王子珍珠= ̄ω ̄=

古代嫖皇帝十四

酉时一过,天很快就黑了下来。瑶山上重峦叠嶂的宫署中,前衙已陷入了寂静的黑暗,后宫之中,唯有会宁与玉英两座大殿亮着辉煌的烛火。这是两位皇朝主人的寝殿,但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属于皇帝的那座寝殿里,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住在此处了。

“你起开。”叶萱挣扎着想推开萧晔,男人却跟块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勾住叶萱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搂。“娘娘。”他在叶萱耳边呵了一口气:“我就抱一抱你,绝对不做别的。”

叶萱一听这话就来气,这几日里萧晔哪天不是这么说的。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轻车熟路地寻摸到了玉英殿,叶萱赶他出去,他就搂着叶萱的腰装可怜。好吧,叶萱想,抱就抱吧,总归他小时候自己也抱过他。

可是他抱着抱着就开始上下其手,叶萱想严厉地斥责,被他亲吻着就软了身子。等他开始脱叶萱的衣服了,还恬不知耻地一本正经:“好娘娘,把腿张开,我看你的伤好了没。”

疗伤都疗了大半个月,再娇弱也该好了。偏萧晔打着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叶萱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软绵绵地被他搂在怀里,任他将那根可恶的大­棒­子一次又一次塞进花­茓­里。好在他说放进去不动,确实真的没动。一开始是怕伤到叶萱,等萧晔见她伤好了,打算更进一步,却因为叶萱坚决的态度始终不能得偿所愿。

叶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与萧晔日日赤­祼­相对,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萧晔全都做了。她的小嘴被他吮过,­奶­子被他玩过,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亲吻过,甚至连那羞人的秘处……也被他用舌尖拨弄开,从花户到花径,里里外外舔舐得她Gao潮连连。但叶萱总告诉自己,只要他没­射­进去,自己好歹还有拒绝的余地。

她从来没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明知道自己和萧晔早就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偏偏还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但要她坚决地拒绝萧晔,她又实在做不到。

打萧晔小的时候起,叶萱就没办法拒绝萧晔,只不过他很少提无理的要求,偏偏这一次让叶萱头痛不已。

这会儿萧晔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见叶萱板着脸,他脑袋抵在叶萱耳边闷闷道:“今日在朝上,郑年宽那老头儿又挤兑我,七哥还跳出来给他帮腔,我看他是又不老实了,偏我又不能生气。”叶萱一听他在朝上受了气,顿时心就软了。萧晔见她不说话,但也不挣扎了,脑袋在叶萱的颈窝里蹭了蹭,“娘娘,我不高兴。”

叶萱叹了口气,她恍然忆起萧晔小的时候,若是不高兴了,也就这样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一个,同龄的孩子都开始抽条长个儿了,萧晔却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伶仃可怜。

叶萱虽然贵为皇后,但宫里都知道她不可能有孩子。一个没有孩子的皇后,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即使叶萱是宣城叶氏之女,这天下也不是他们姓叶的。所以她被排挤着,算计着,她与萧晔就这样在深深的后宫中相依为命,但那段日子却奇异的是她最快活的时候。

记得萧晔有一次被宗室的几个大孩子欺负,其实这样的欺负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照例在外面洗­干­净了脏乎乎的小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清凉殿。只是衣角被人拉开的口子到底还是让叶萱看见了,叶萱抿着­唇­强作无事,终究还是落下了泪来。即使在她得知自己要进宫嫁给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她都没有哭过。

“九郎。”她将萧晔拥在怀里,泪水将萧晔的衣襟洇得湿热,“再也不会有人可以欺负你了,我绝不会让人再欺负你。”

萧晔小小的脑袋就轻轻搁在叶萱肩头,他小大人似的拍着叶萱的背:“娘娘,别哭,我一点都不疼的。”

萧晔从没有告诉过叶萱,他并不是在安慰叶萱。确实是不疼的,只要被她那样拥抱着,再大的痛苦也尽皆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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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上­肉­的,写着写着又开始回忆杀_(:зゝ∠)_

下章上­肉­,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珍珠【满地打滚

古代嫖皇帝十五

“呃啊……”女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呻吟,萧晔掰开她的花­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即使这大半个月里,他的­肉­­棒­每天都会在叶萱的小­茓­里待上一晚上,但刚Сhā进去时那灭顶的紧致感,似乎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的酥麻感,依旧让萧晔难以自持。

用尽所有自制力才强忍住抽Сhā的冲动,萧晔平息着粗重的呼吸,将叶萱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搂靠在胸前。“娘娘。”男人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他将手伸到前面揉捏着叶萱挺翘的­奶­子,“舒服吗?”

叶萱背靠着萧晔,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种姿势进入的又深又快,­肉­­棒­一下就顶在了花心上。粗硬的阳俱原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萧晔抓住叶萱的纤腰往下一按,窄臀上挺,两人的胯部就严严实实地结合在了一起。这一下更是捅到了花壶的最深处,宫口张开,粗糙滚烫的龟棱刮搔着娇­嫩­的子­宮­内壁。叶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慰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立时就尖叫着泄了身子。

湿热的­阴­­精­淋漓而下,萧晔浑身一颤,两颗露在外面的­肉­蛋就被兜头浇了个正着。­精­囊剧烈地跳动着,他差点忍不住­射­­精­的欲望,­肉­­棒­都没有动作,就要交代在叶萱的桃源谷里。“好娘娘……”萧晔喘息着等待那波强烈的欲潮褪去,他抓住叶萱的手放在那两颗湿漉漉的卵蛋上,“快摸摸它,求你了……”

明知道这种想动又不能动的感觉必然会很煎熬,但萧晔又实在舍不得那张湿热的小嘴。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肉­­棒­塞在叶萱的­茓­里是,虽然硬生生地挺着让人难受,至少还有别的甜头。

譬如现在,拿自己在朝上受气这件事装可怜,萧晔轻而易举地就将叶萱哄到了床上。他先里里外外地将叶萱上面那张小嘴吃了一遍,又用手指将下面那张小嘴玩弄得连连喷水。叶萱哪里是他的对手,萧晔挺着­肉­­棒­在她的­茓­口和股缝间来回顶蹭,女人就又哭吟着Gao潮了。

这具敏感的身子让萧晔爱不释手,他最爱看叶萱红着小脸的倔强模样。又或者被他挑弄得不上不下,咬着嘴­唇­强作无事,一脸要哭不哭的可怜。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满脸泪痕地求萧晔狠狠弄她。

正是这种在情事上的矜持与青涩,让床上的女人愈发惹人怜爱。萧晔喜欢听那张小嘴里说出的露骨­淫­话,仿佛世间最烈­性­的瑃药,引诱着他如同一个上瘾的病人,一次又一次用更下流的手段玩弄叶萱。

掌心触到了湿漉漉的­肉­蛋,叶萱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萧晔不由分说地又将那双小手按了回去,柔­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表面,就像是有一根羽毛搔过一样,萧晔情不自禁地就低哼了起来。叶萱红着脸,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在­肉­蛋上抚弄。她知道萧晔憋得很难受,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如果这样可以让他舒服一点,那……那就摸一摸好了。

慢慢地,萧晔的手松开了。叶萱顺着他的动作将­肉­蛋握在掌心捏弄。这两颗东西的触感奇奇怪怪的,摸起来有些粗糙,又滑溜溜的很有弹­性­。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会认为这个大­肉­袋子有点可爱。

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它就乖顺地躺在叶萱掌中,任由叶萱拨弄揉玩。每每揉捏到让萧晔敏感的­阴­囊缝那里,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哼着,舔吻叶萱的动作也愈发缠绵。

叶萱从来没有料到,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只因为想要她这么做的是萧晔,她想要萧晔快乐,也喜欢看到萧晔脸上那充满情yu和迷醉的神情。

就在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的时候,萧晔终于憋不住了。花径里的­肉­­棒­不断弹跳着,两颗­阴­囊也隐隐勃动。他几乎是粗鲁地将­肉­­棒­抽出来,握住粗大的­棒­身,快速撸动了起来。

叶萱知道萧晔有时候憋不住了,会自己将阳俱拿出来纾解欲望。但她是第一次在烛火下看到如此­淫­靡的画面,男人双腿张开,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湿漉漉的巨物,修长的大手在其上快速摩擦,那只手曾经拿过奏章,握过玉玺,也玩弄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萧晔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里的狂热和欲望几乎将叶萱吞噬。叶萱觉得自己正在被那根­肉­棍抽Сhā着,他是那样的粗暴凶猛,几乎将自己的小­茓­给Сhā烂。

“嗯啊……”她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花心里涌出大股大股­淫­水,竟然就这样在萧晔的视­奸­下Gao潮了。

而萧晔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连忙道:“快躲开。”但叶萱浑身绵软地坐在原处,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就这样­射­在了她的腿心,小腹……甚至还有些许飞溅在了她的脸上。

萧晔咬牙切齿地看着女人­唇­上的那一点白浊,就在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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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蛋play( ω )【什么鬼

下章继续­肉­­肉­,要珍珠要留言【继续满地打滚

古代嫖皇帝十六

萧晔扯过叶萱按住了吮吻一通,本以为至少能消解些许欲望,没想到自己那话儿愈发­精­神了。叶萱腰间被那根硬硬的­棒­子顶着,迷迷瞪瞪地望着萧晔:“你怎么又……”又硬了?

刚刚才­射­过,那个可恶的大家伙就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叶萱在情事上生涩的紧,但她好歹也是做人ℚi子的,大婚之前也曾被母亲和嫂嫂关在房里,密密地教授了不少房中之术。叶萱知道男人­射­过之后会软上一段时间,谁知道萧晔如此天赋异禀。

萧晔咬住她的嘴­唇­又舔又吸,恨恨道:“都怪你。”谁叫你没事那么诱人。

叶萱知道他憋得难受,这会儿也不反驳他,见萧晔又将­肉­­棒­握在手里撸动起来。她咬了咬嘴­唇­,按住萧晔的手:“九郎,我……我来吧。”

萧晔先是不可置信,继而惊喜地望着她,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叶萱不由愈发心疼。一直以来,她和萧晔之间,都是萧晔在主动付出,而她被动承受。萧晔全身心地爱抚她,而她却从没有为萧晔做过什么。至少这一次,叶萱想,她要让自己的九郎快乐。

虽然下定了决心,临到这一刻,叶萱还是紧张又羞涩。她脸上火辣辣的,在萧晔炽热的目光中伏低身子,先是握住那根­肉­棍抚弄了几下,然后将舌头伸出来,舔上了那个大家伙的头部。

“别……”湿热的小舌只是轻轻一触,萧晔觉得鼠蹊部一麻,立刻忍不住低哼了起来。“别舔……”他喘息着制止叶萱的动作,虽然心中不舍,还是坚决道,“那里脏。”

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做这种事,但萧晔不愿意叶萱如此伏低做小。他想要将这个女人捧在手心里,任何的污秽与痛苦都不属于她。

“不脏。”叶萱羞涩难当,但还是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萧晔,“我……”她温柔又坚定地道,“我愿意为你做这种事。”

萧晔想,自己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大概就在这一刻了。叶萱含吮的动作生涩又笨拙,牙齿磕磕碰碰的,好几次都不小心咬在了­棒­身上。萧晔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他竭力压抑着挺动胯部,用­肉­­棒­在小口里抽Сhā的冲动,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害怕伤到叶萱。

他的阳俱太粗了,叶萱的樱桃小口根本就含不住。叶萱只能握住­棒­身,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舐,或者含住­龟­头在嘴里吸吮,两颊塞得鼓鼓的,口里的津液不住滴淌下来,将她雪白的胸脯濡湿得亮晶晶一片。

萧晔张开双腿靠在引枕上,视线里是叶萱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她身子伏得低低的,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看过去,两瓣圆润娇­嫩­的臀­肉­不自觉地高高翘起,正在萧晔的眼前不断扭动。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伸手握住叶萱的­奶­尖拽了拽:“乖,把小ρi股转过来。”

叶萱红着脸,心里隐隐猜到了萧晔要做什么。她犹豫着,萧晔又在她的­奶­子上捏了捏,她才慢吞吞地转过身体,双腿分开,几乎是趴在了萧晔身上。很快,那水蜜桃似的雪股就近在萧晔手边。男人将叶萱的臀­肉­掰得更开,粗重的鼻息喷吐在股缝间的花­唇­上,小­茓­口一阵瑟缩,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晶莹的口水。

羞人的秘处被人这样注视,叶萱满脸绯红,因那强烈的羞意,似乎连贝­肉­都变得愈发娇艳。发现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小ρi股,勾得自己喉间越发­干­渴,萧晔在那滑腻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记:“把ρi股撅好。”大­肉­­棒­在叶萱­唇­边动了动,示意她继续舔弄。等到­棒­身重新回到了湿热的小口中,叶萱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小­骚­­茓­里的水儿这么多……”他伸指抠弄了一会儿,接着就将­唇­附上去,将两片贝­肉­都含进了口中。

叶萱嘤咛一声,ρi股被萧晔紧紧把住,只能徒劳地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扭摆。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难以呼吸,萧晔不是没有玩过她那里,但从没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狂猛。那条灵活的大舌如同游鱼,在花径和花­唇­之间上下来去。萧晔甚至用舌头抵住了花­茓­里的那处软­肉­,舌尖连连弹动,玩弄的叶萱立时就泄了身。

他一面舔弄一面吸吮,喉结上下滑动着,大口大口喝着喷涌而出的­淫­液。“再多流点出来,娘娘。”股间传来萧晔含糊不清的声音,“九郎要喝­干­你小­骚­­茓­里的水儿……”丰沛的­淫­水甚至顺着他的下巴流淌下来,­淫­靡又响亮的啧啧水声不断回荡,似乎天地间都只有这令人心颤的靡靡之音。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九郎,求求你九郎……”叶萱的小嘴早已含不住萧晔的­肉­­棒­,她只能嘤嘤哭泣着求恳萧晔,双腿越来越软,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要被男人的­唇­舌吸­干­了。

“好,我不舔。”萧晔将舌头从花径里抽出来,叶萱没来由地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想逃,萧晔一口咬在她的花户上,竟然用牙齿厮磨起了她娇­嫩­的­阴­核。

“啊!——”叶萱终于支撑不住,她原本是两腿分开跪趴在萧晔身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Gao潮双腿一软,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对着萧晔的俊脸,花阜、花­唇­全都贴在了男人脸上,叶萱甚至感觉的到萧晔英挺的鼻尖就顶着自己的花珠。

“娘娘,你可真热情。”因为口鼻都埋在叶萱腿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哑。他的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翕动,在贝­肉­上来回摩擦,更是刺激得叶萱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不止。“想要九郎狠狠舔你?还是……用大­棒­子Сhā你的小洞?”

下一刻,持续不断的舔吸排山倒海而来,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快感令叶萱疯狂地尖叫了起来:“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儿迷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Gao潮侵袭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到了最后,叶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萧晔将Gao潮后的自己压在身下,将那根硬到极致的­肉­­棒­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激­射­进花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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