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区高中联考国文科作文题目为:“泥土”哇赞!好题目,好有意义,好容易发挥的题目。
哇操!命题人员该得奖!
泥土,它抚育万物,却由万物践踏!
当然啦!风有时瞧不惯泥土如此遭到践踏,它会打抱不平的刮起土层去警告万物一番!
可是,泥土却无所不在的伴随万物,它即使被大水冲刷,到最后仍然会默默沉淀在各处。
它即使被装入大小水桶中溶化,它仍然会沉淀,只要水一干 ,它仍然会卡附在桶壁,而且是默默的贴着。
难怪人们一直怀念泥土,尤其是故乡的泥土更值得怀念,你听:“这把泥土!这把泥土…………”多么令人怀念呀!
当今江湖亦有一个“泥土”。它是某一个人的外号,此人出道至今已经长达三年,却没
人知道他是谁?
不过,却有成千上万的人知道有“泥土”这号人物。
作奸犯科之人更是牢记着“泥土”以及提防着“泥土”。因为,“泥土”专门对付这些
作奸犯科之人呀!
时值金兵犯宋,宋室偏安,局面更乱。所以,有不少混水摸鱼的发“国难财”,搞得人心更加的惶恐不安。
物价飞涨!
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六月六日断肠时,若非必要,人们皆不喜欢外出,可是,位于长江三峡沿岸之襄阳却是
车水马龙,热闹纷纷。
因为,今天正是“襄阳王”吴万财之六十大寿。
提起吴万财,任何人皆会竖起拇指说:“真赞!”或“盖高尚”,因为吴万财不但有万贯家财,而且为人四海又乐善好施。
任何一位道上朋友只要开得出口,吴万财一定付得出。所以,他是黑白两道通通罩得住,吃得开!
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寿,自各地来此祝寿的人及本城城民在一大早便前往吴府拜寿,所以
才会出现这付盛况。
吴府位于襄阳城中心,而且吴府周围一里内之房舍完全归吴万财所有,可见吴万财真是财大气粗呀!
这些房舍平日租给别人经营各行各业,早在三天前,这些店家便自动歇业,专供招待远途贺客食宿。
贺客川流不息,吴府之招待人员却有条不紊的接待着。
吴万财之两位儿子吴俊明及吴俊吉则在寿堂中接待贺客。
为了扩大庆祝,吴府包下襄阳城的大小酒楼及小吃店和客栈,午膳免费一律招待,所以,每家店面已经接近客满。
吴府之前院中,早已搭篷设宴招待比较有份量之贺客,此时已有八成客,可见吴万财的确“面子大”。
午时一到,寿堂传出嘹亮的喝声道:“寿翁到!”
大厅内外诸人立即起身注视大厅。
立见吴万财红光满面的自大厅右侧拱门后步出,众人一鼓掌,他立即拱手道谢不已!
他长得又长又壮,虽然已经年登花甲,腰脊仍然似镖枪般又直又挺,配上那套寿服,更添高贵之气质。
吴万财走到那对大红烛中间,众人便停止鼓掌。
吴万财含笑道:“贱辰辱蒙诸位冒暑赶来,愧不敢当。”
立即有人含笑拱手道:“恭祝吴爷寿比南山!”
其余诸人便纷纷贺寿。
吴万财笑呵呵的一直还礼。
厅外诸人自认不够格当面向吴万财贺寿,所以,大多数站在桌旁,可是,却有一位中年人行向大厅。
站在厅前的吴府管家立即上前 低声笑道:“请止步!”
中年人一止步,便自怀中掏出一个锦盒。
盒盖一掀,立即珠光耀目。
管家颇为识货,立即陪笑道:“您是………”
“岳阳郑记!”
“唔!请!请!”
岳阳郑记乃是岳阳城最大的一家银楼,配上盒中这个以玉塑成之福禄寿三位老寿星,那位管家岂会再阻止呢?
中年人将锦盒递给管家道:“请!”
那名管家道句:“请!”便步向厅中。
不久,他已先行到吴万财耳旁低语。
中年人便站在他身后七尺远处。
吴万财一瞄锦盒,便瞄向中年人。
不久,他欣然道:“收下吧!”
管家便应是步向中年人道:“请!”
中年人踏前三步,便默默望着吴万财。
吴万财含笑等侯中年人拜寿。那知,中年人突然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再自纸包中抽出一物。
厅中之人不由好奇的偏头瞧着。
吴万财仍然含笑瞧着中年人。
那知,中年人一摊开那个物品,吴万财立即神色微变,不过,立即又恢复正常。
那是一件白色肚兜,可是,因为沾了血及年代已久,所以已经变黄,尽管如此,绣在肚兜上的那只凤仍然十分的清晰。
中年人指着肚兜凤嘴那两行字,念道:“万世千秋,财人永和”。
吴万财立即又神色微变,不过,又迅即恢复。
中年人放下肚兜道:“吴爷认识它吗?”
“不认识!”
“吴爷认识裘珍梅吗?”
“不认识!”
“可是,裘珍梅这件肚兜上之八个字,却是吴爷所提哩!”
“不可能!吾岂会做这种风流事?”
“三十年前的吴爷应该会有此雅兴吧?”
“吾一生未曾做过这种事。”
“请吴爷再瞧瞧这面凤佩吧!”
说着,他立即自怀中取出一面玉佩,同时指着背面念道:“珍梅吾爱:愿你青春永驻,万财谨贺。”
吴万财仍是含笑道:“众人皆知,吾未赠过凤佩!”
立即有不少人点头支持。
中年人收下凤佩,又折妥肚兜,再沉声道:“裘珍梅说,吴爷的下体有一粒绿豆大小的朱痣,不知是否属实。”
吴万财尚未答覆,其长子已经叱道:“放肆!来人呀…………”
吴万财含笑道:“明儿,别失礼!”
“是!”
“这位朋友可否赐知尊姓大名?”
中年人沉声道句:“泥土!”倏然朝前滑去。
众人尚未会过意,不由一怔!
吴万财却扬掌及向右疾闪。
众人皆知道吴万财谙武,可是从未瞧过他露过身手,再想不到他会有此高明的身法,可
见他必非俗人。
那知,他们刚眨眼,立听吴万财闷哼一声。
中年人赫然已经疾扣住吴万财的右腕。
吴万财刚闷哼出声,中年人已经疾撕破那件寿服。
吴俊明及吴俊吉立即疾扑而来。
中年人扬起寿服向后一扫,二人立即疾退。
“裂!”一声,吴万财之中衣和内裤已破。
中年人瞧着吴万财的下身一瞧,倏地疾点上他的“气海茓”,吴万财打个哆嗦,失声道:“你………废了吾之武功?”
中年人朝吴万财的腰眼一按,便飘到他的身后喝道:“各位自己瞧瞧吧!这粒朱痣可不是伪装的哩!”
众人不由啊了一声。
吴俊明及吴俊吉并肩行来。立听吴俊明喝道:“你是谁?你为何设如此毒计谋害家父,速从实招来。”
“吾受人之托来揭发这件丑事,如今,证据充分,吴万财,你已经享足福,你该受到报应了吧?”
立听吴万财叫道:“等一下!”
“你尚有何遗言?”
“你拿了别人多少的好处,吾以十倍偿你!”
“哼!你把我瞧成什么人啦?让开!”
他便挟着吴万财向外行去。
吴万财喝道:“泥土,你诬良为凶手,你还不放手?”
立见院中匆匆掠来三位差爷,只听居中那人朝厅口一站,便喝道:“大胆匪徒,竟然敢当众劫人,还不束手随本官返衙认罪!”
中年人冷冷的道:“你们已被吴万财养得够肥啦!我不愿和你们多言,走开,否则,他立即没命!”
“这………”
吴万财喊道:“当真没有转寰的余地吗?”
“除非你承认干下这个案子。”
“这………”
中年人立即大步前行!
吴万财忙道:“等一下!等一下!”
中年人立即止步。
却见吴俊明及吴俊吉双掌疾拍向中年人的背部。
中年人倏地同左一闪,那四道掌力便结结实实的劈中吴万财的背部,立听他惨叫一声,向前飞去。
鲜血更是猛洒不已!
吴俊明二人傻眼啦!
中年人一闪身立即又扣住吴万财的左肩。
吴万财呃了一声,吐血道:“你………够狠!”
“非也!是令郎二人急于继承你的产业,才会杀你!”
立听吴俊明道:“爹,孩儿不敢!”
吴俊吉接道:“孩儿急于救您呀!”
吴万财又吐口血,道:“你真是………泥土?”
“不错!”
“你当真欲置吾于死地?”
“没有呀!是令郎二人下的手呀!”
说着,掌心已吐出潜劲。
“你………呃………呃………呃………”
中年人便挟他步向大门。
立见大门两旁有六人握拳蓄势待攻。
中年人置之不理的昂头步出。
立见三十余人自两侧街道远处掠来。
中年人冷哼一声,边走边道:“姓吴的,你若想留下全尸,你就吩咐他们退开,否则,我不会客气。”
吴万财喝道:“上!”
那群人却犹豫不决。
“上!吾可死,吴府之誉不可毁………上呀!”
那群人仍然不敢乱动。
中年人仍然稳步行向右侧街道。
倏听吴万财喊道:“明儿……呃………呃………上呀……”
吴俊明一咬牙,道:“爹,恕孩儿不能从命!”
“你………呃………你……呃………呃………呃………”
鲜血狂喷!
血中赫然已包含黑色的碎肉,显然他的内腑已经被震碎!
中年人却有恃无恐的继续稳步前进。
吴万财连喘三口气,突然喊道:“逮住泥土,否则,不准葬吾!”说着,舌头一伸,就欲嚼舌自尽。
中年人扣住他的下颚,他便只能张嘴流口水。
吴俊吉低声道:“大哥,顺从爹的意思吧!”
“不!吾二人已经误伤爹,岂可再逼死他呢?”
“可是,爹的内腑已碎,拖不了多久呀!”
“不!我绝对不出手或下令,你自行决定吧!”
“我…………”
中年人又转过三条街,身后已经跟了上百人,远处亦有人纷纷掠来,他立即喝道:“站住!别逼我出手!”
众人果真立即刹车。
中年人倏地疾掠而去。
前面那批人立即纷纷让道。
吴俊吉急吼道:“追!”
中年人疾掠近城门,倏地疾掷出吴万财及疾掠出城。
“砰!”一声,吴万财已经撞上城墙。
只见他震了一下,立即倒震而出。
城墙上赫然出现分余深的人形,可见中年人功力之深厚。
吴俊吉上前接住吴万财,乍见他的脸部五官已经碎成模糊,他不由厉声喊道:“爹,您死得好惨呀!”
吴俊明喝声:“追!”立即掠向吴俊吉。
那群人立即掠向城外。
却见中年人已经在前方四、五十丈处,他们立即追去。
中年人倏地疾掠入林中。
不久,那群人已经追入林中,可是,却已不见中年人之人影。
“搜!”
可是,他们一直搜了一个时辰,在林内及林外四周来回猛找数遍,却一直找不到那名中年人。
他们不敢叫累。
他们不便开溜!
因为,更多的人已经加入搜查的行列呀!
好端端的一件喜事却办成丧事啦!
吴万财之死及死状便向外传扬啦!
“泥土”威名更盛啦!
※※ ※※ ※※
六月十五日,月逢十五,原本应该甚为明亮,今晚却因为飘起雨丝,所以,月姑娘就放假一天啦!
洞庭湖的夜景一向吸引不少的游客,今晚却只有十余条船在湖面上,其余的大小船只已经泊岸打佯啦!
倏见一条梭形小舟泊近洞庭湖中之君山,只见一位布衫裤青年将舟泊妥之后,便立即走上君山。
他撑着一把油伞缓步而行,状若在欣赏君山之雨景。
良久之后,他已经停在一座小庙前。
他朝庙内一瞧,便收伞入内。
他一入庙内,便走到签筒旁。
他轻轻一掀,便从签筒下拾起张小字条。立见字条上面写着一行工工整整的字迹道:“牛之蝇拍”。
他不由暗怔道:“什么意思?一次比一次怪哩?”
他便皱眉沉思!
无意之间,他瞧见右侧壁上之画,他不由双目一亮。
此庙乃是供奉舜帝之二位妻子,所以,壁上那十二幅画中,有一幅“大舜春耕画”。
该画意指舜帝登基前之孝顺,辛苦耕种情形。画中便画着舜帝策牛掌犁之情景。
青年望着牛尾忖道:“牛一向用尾驱蝇呀!牛尾,牛伟!莫非暗示我去老牛面店找店主牛伟吗?”
他便揉碎字条及张伞离庙。
不久,他已登舟操桨,小舟便徐徐驰向湖面。
细雨靡靡,他徐徐操舟,似乎陶醉于雨景。
将近一个时辰之后,他已撑伞上岸行去。
入城之后,他便行向东大街。
没多久,他已闻到牛肉香味,他望着远处的“老牛面店”招牌,他笑了!
他走到店前,立见店中只有一位小二托腮发呆。敢情因为下雨,又过了用膳时间,所以门可罗雀。
青年哈了一声道:“来碗牛肉面吧!”
“唔!马上来!马上来!牛肉面一碗!”
说着,立即上前斟茶。
青年一入座,便自筷筒中取出两支竹筷及交叉摆放在桌上。小二乍见此状,不由啊了一声。
“小二,怎么啦?”
“没………没什么!面马上来,请稍侯!”
说着,他便朝后行去。
青年心中有数,便端茶轻啜着。
不久,一位中年人陪笑上前低声道:“小哥儿,你刚从君山小庙来吗?”
“是呀!”
“你瞧过一张字条吗?”
“是呀!”
“字条中写些什么呢?”
“牛之蝇拍!”
“果真是你,有人托我转送一封信。”
说着,他立即递出一封信。
青年瞄了信封一眼,便递出一块碎银。
“不敢当,那人已经打赏啦!”
“喝茶吧!”
说着,他已经起身拆信。
中年人忙收下银子,道:“谢谢!小的告退!”
说着,他笑呵呵的向后行去。
青年一拆开信封,便抽出一张信纸,道:“孔子骑王八”。
青年怔道:“哇操!又来啦!更怪哩!”
他揉碎信,便望着窗外沉思道:“哇操!此人可真怪,他每次皆以这种方式点出‘地点’ ,真伤脑筋呀!”
他倏地双目一亮,忖道:“哇操!孔子姓孔名丘,‘丘’ 这个字加上王八的‘八’ 字就是‘兵’ ,我去衙前瞧瞧吧!”
他越想越有理,他便撑伞行去。
街上行人甚稀,没多久,府衙已经在望,却见远处街角有一人撑伞行来,他便止步打
量着对方。
那人一走近,突然低声问道:“牛肉面好吃吗?”
“没吃到,因为,被‘兵’ 赶走啦!”
那人微微一笑,两排贝齿立即半露,立听他低声道:“找个地方避雨吧!”说着,他迳行朝前行去。
青年跟在对方身后走了不久,便忖道:“瞧他的步法及腰臀扭动方式,似乎是马仔哩!
我可得小心些哩!”
不久,他已经跟入一间民宅。
对方道句:“请坐!”立即关上大门及自动离去。
青年似乎见怪不怪,便默默打量此宅。
此宅并不大,不过,却收拾得颇为整洁,尤其那幅屏风上的“松柏长青”木雕更是传神,青年不由多瞧一眼。
却听一阵轻细的步声自后传出,立见两位少女前来将屏风搬到左壁前,赫见屏风后垂着一块大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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