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悬壶济世,医德高明。若蒙教益,定当洗耳恭听。”朱子龙听他谈吐清雅,也跟着掉起书包。
赛扁鹊双目注视季晓婉面庞细细打量,片刻,目光移向朱子龙,道:“这位小妹脏腑中有沉淀积毒,虽不致命,却恐折寿,须得善加调养。至于这药瘾之症嘛……”
他略一沉吟,接着说道:“书云,药瘾易解,心瘾难除。药方我已着人誊写奉上,二位照此方配药,每日按时煎服,病症可缓。只是,为保长远,当远离那些致瘾药物为要。”
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递与朱子龙,道:“此解瘾之方,赛某虽照药理拟出,却无十足把握,其中用量及配伍,还有许多商榷之处。这位小哥,你我既是有缘,这本医书这便赠送于你,日后,你可参照书中所述,将一应药物去留删减,或可找到上上之方。”
朱子龙接过书来一看,见扉页上几个隶书大字:赛氏医经。他知赛扁鹊医术高明,十有八九乃家学传承,现今与自己仅仅一面之缘,就将祖传医书相赠,实乃慷慨至极。于是忙将书小心置于怀中。
这时,药童从偏屋走出,拿着两张药方并两大包药递与朱子龙,道:“先生吩咐了,此两包药,一为解积毒之用,一为解瘾症之用,配制及用法,全在方上。依此服用,病当可除。”
朱子龙接过东西放于包裹,诺诺连声,称谢不已。
返回的路上,朱子龙对这位赛扁鹊的医德人品赞不绝口,一回头见季晓婉似乎闷闷不乐,不禁有些纳闷。
“小婉,照这位先生的说法,你不用修习那释元功,亦可靠药物解除体内之毒,为何不乐?”朱子龙问。
“什么药瘾易解,心瘾难除,这些人,自以为高明,最是酸溜溜的。”季晓婉说道,她盯着朱子龙,忽然有了主意:“子龙,咱们找个地方,你教我练功,好不好?”
“练功?好啊!”朱子龙现在除了天上的星星不能摘下来讨好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二人晓行夜宿,一路风光旖旎,不出半月,已到东海之滨的一个渔村。
朱子龙找当地人一打听,此地位于江苏滨海县,因当地人世代以打鱼晒盐为业,渔村名唤盐池村。
季晓婉从未见过大海,见天空湛蓝,海天一色。银白色的沙滩上,海浪伴着海风一波一波涌上来,立时欢呼雀跃,拉着朱子龙大呼小叫的。二人在沙滩上追逐嬉戏,直到天近黄昏,才回到村里。
渔村里的人除了方言难懂,都很是友好。见二人服饰华贵,仪表不凡,都争相与他们攀谈。听说他们准备在这里住一阵子,一位姓苏的大娘拉着季晓婉的手,只把她往家里拽,说:“家里就我老婆子一个人,正好可以有人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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