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兄妹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他们依旧要坚持着回去,好人家的子女,是不会在外面过夜的,他们就是正经人家的男女。
不像某些男女,见第一面,就开房间去了,这种事,他们可做不出。
酒,虽然可以乱性,却不能乱了一个人的本性。
喝酒的人若是好人,就算喝的烂醉如泥,也不会酗酒滋事。
喝酒的人若是坏人,就算他不喝醉都会作恶,喝了酒,就更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更加解酒撒疯了。
所以,酒完全能让一个人现行,戳破那层伪君子面具。
故而,假如你的朋友中,有喝了酒借酒发疯的人,这种人请记住,一定要远离,这种人绝不可交。
东方顺民就是本性善良的人,他虽然狡诈,但那是被这个社会给逼出来的,因为,人人都在演戏,人人都在欺骗,他不这么做,就无法生存。
东方顺民喝了不少的酒,喝了六瓶人头马面的×○,但他依旧跟从前一样,只是舌头都大了。
也就只有东方顺民自己又吃又喝的,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几乎没人吃,因为,他吃饭的时候说的话的确是太令人倒胃口了。
这些人都是高贵的文明人,吃饭的时候,都禁止说这些粗俗的话,更何况他的话太令人反胃了,谁能吃的下?
东方冉冉虽然不是像这位阿哥和格格一样的高贵,但东方冉冉是干净的姑娘,岂能受得了哥哥的那些话,一想吃点东西,就想起那令人倒胃口的话,所以,她也吃不下。
东方顺民终于吃饱了,最后擦了擦嘴巴,说了一句话,差一点把韫眯格格气死。
东方顺民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样?我说这人头马面是马尿吧,我都喝了六……六瓶了,还……没醉呢,喂,你们怎么都不吃呀?”
“呸!你说那么恶心的话,你叫人家怎么吃?你就适合喝马尿!你也不嫌恶心,粗俗!”韫眯格格气呼呼的嗔道。
东方顺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道:“对……对不起,我……头有点疼,虽然没……没醉,但头疼,看来,还是咱中国的酒好喝,酒不上头,这些洋酒,什么破玩意,人没醉,头先痛了,喂,我头疼的厉害,要回去睡觉了,就改天再玩吧……”
东方顺民就算醉了,也从来不会说‘咱大清’这三字,在他的心中,满清不是汉人的清朝,汉人属于中国,他是中国人,不是大清朝的人,在他的心中,大清,就是一个最无耻肮脏的‘犬清’,由鞑子无耻侵略占领了中国,在中国的领土上,建立的无耻朝代罢了。
“你还没醉呢?舌头都短啦!我的天,瞧你这点出息,丢死人啦……”韫眯紧皱眉头。
东方顺民道:“老……老板……打……打打……打包,我给俺娘带回点尝尝鲜,俺……爹娘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这……这七八盘,我……我一点没动,都打包……”
韫眯格格抿嘴笑道:“看不出,你还是孝子呢,我以后要是有个儿子,能像你这么一样的孝顺我,那该多好呀……”
“放……放屁……”
“你敢骂我?我打死你!”韫眯格格羞的嘤咛一声,扬起巴掌就打。
东方顺民顺手就将韫眯格格的手抓住了,然后将这位格格用力的一推道:“去……去你的,你是我娘?我还是你爹呢,呸……”
韫眯格格被推的噔噔噔的退了好几步,差点坐个ρi股墩,不过,这还是次要的,最令她生气的是东方顺民的那句话。
“啊……”在场的人简直都惊的吐出了舌头,这家伙简直都疯了,人家她爹可是扬州王,他居然敢这么说话。
韫眯格格嗔道:“哥哥,你看他……”
溥书苦笑道:“他都喝醉了,你跟个醉鬼吵架,你也喝醉了?按东方兄弟的话去做,再去做几样,给二位伯父伯母送去点尝尝。”
“是……”
“不……不必了,这里的就行了,真浪费,你们这些有钱人,简直就是钱多了撑的,别再浪费了,就这些行了,快点,赶紧给我包起来,反正别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也白吃,我吃死你……”
韫眯格格嗔道:“撑死你!醉死你!再给他拿两瓶马尿,灌死他!”
溥书苦笑着摇摇头,却赞道:“东方兄弟真是孝子。”
就这样,东方顺民醉醺醺的回到了家,还带来了好多的山珍海味,还带来了几瓶好酒,然后回到家就睡。
韫眯和溥书将兄妹二人送回了家,一见东方顺民醉成这样,嘟囔着道:“醉的跟死猪一样……”
韫眯和溥书走了,东方一家人关上了门,一见东方顺民醉成这样,韩氏埋怨道:“冉冉,怎么也不劝劝你哥哥,怎么醉成这样?”
东方冉冉苦笑道:“人家劝了,他不听,非要喝,说不喝白不喝,要把人家喝成穷光蛋。”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2
东方尺道:“唉……人家家里多有钱,天天这么吃,也穷不了。”
“谁说我喝醉了?我还清醒的很呢,呸,什么人头马面×○,就跟马尿一样,那比的上咱们的烧刀子酒劲大呀,我还没醉呢……”
东方顺民笑嘻嘻的坐了起来,虽然他有点头疼,但他还真没醉。
有的人,就算喝醉了,心中也是清醒的,他就是这种人。
“哥哥……原来你没醉呀……”
“哈哈……我……我是故意气他们的,我敢说,他们三天吃不下饭……”
“你还说呢,你叫人家怎么吃饭?我也三天吃不下饭啦,恶心死啦!”东方冉冉也嘟着嘴嗔道,因为,东方顺民的话太令人倒胃口了。
“爹娘,赶紧吃点吧,都是好吃的……我……我头疼,我还是睡觉了……”他虽然没烂醉如泥,心中明白,但他其实还是醉了。
这令人难熬的一天终于过去了,可是明天呢?
自从东方顺民故意的恶心这对兄妹后,这对高贵的格格和阿哥,可以说,一连四五天,几乎都没吃下饭,仅是喝点燕窝、鱼翅等营养品,不过,就算喝这些东西,还是会想起东方顺民的恶心话。
你在吃饭的时候,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同一时间吃喝拉撒,你就算喝水喝汤,这水里屎尿都有,就算你再干净,你将东西吃下去后,到了肚子里搅和在一起,你的肠子里装的也是……
这些恶心的话,始终在耳畔响着,每当吃饭的时候,就在耳边环绕不息,总是挥之不去。
就算喝燕窝、鱼翅的时候,这位高贵的格格时常喝了两口就会呕吐了,因为,她不自禁的去想,这燕窝,难道就干净吗?
这燕窝是燕子的口水做成的窝,这难道就干净吗?
所以,一连四五天,这两位高贵的格格和贝勒爷都食欲不振,简直都被东方顺民给气的要吐血了。
溥书虽然是千王,但是他却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因为他高高在上,吃饭的时候,那敢有人说这些恶心的事情?
别说有人敢说这恶心的话,就算这些亲王贝勒格格们吃饭的时候,下人打个喷嚏,都会惹来杀身之祸,这绝对不是夸大其词,而是真实的事情。
满清的贵族们就是如此的骑在炎黄子孙头上作威作福,就是如此的不是东西。
所以,东方顺民说的这些话,真要是在这些格格阿哥吃饭的时候说,不被剁成十八块那就是怪事。
溥书都有上去掐死东方顺民的冲动,要不是为的得到东方冉冉,东方顺民这么胡搞,他早就将东方顺民给弄死了,但没有办法,你要是明着杀了人家的哥哥,那人家的妹妹还能跟着你?
溥书没有办法,暗气暗憋,只好忍耐。
韫眯格格一连骂了东方顺民好几天,一吃饭就骂,一吐就骂,但骂来骂去,自己都骂笑了,因为她发现,东方顺民的确是她命中的克星,这种男人,世上真不多。
这兄妹二人只是休息了两天,两天后,虽然还是有点反胃,但稍微吃下点去了,于是,接着去找东方兄妹去玩。
东方家的生意也相当的不错,大约两天,货物就被一扫而光,而东方尺只好再去进货,但每次进的货都不多,但每次去进货,那刀疤六还非要拉着他喝酒,然后去赌几手,而且,每次去赌,他还天天赢钱。
就这样,眨眼就半个月过去了,东方尺进货就去了六次了,这六次,那次回家,都会带二百多两银子回家,加起来,在赌场赢的银子,也有一千五百多两了。
这么一笔银子在当时那是相当可观的,那就已经是大富翁了,东方尺却知道,这等于是卖女儿的钱,这笔钱可不是好来的。
东方尺按照东方顺民说的,赢来的钱,尽数都存进了钱庄,因为,这很明显是对方在试探他们,看他们究竟逃不逃命,若银子他们不存在钱庄,人家就会怀疑了,就算逃走,带着这么一笔银子上路,反倒是累赘。
这一连就半个多月,东方兄妹已经跟这对兄妹混得很熟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好朋友。
唯独有两个人很伤心,乃是暗恋东方顺民和东方冉冉的兄妹二人,乃是他们附近的邻居柳家兄妹,不过,来了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人,谁敢惹?唯有暗中伤心罢了。
这半个多月,东方兄妹就好像进了天堂和极乐世界一样,吃喝玩乐,一切的费用,都是这对兄妹包的,而且,扬州什么好玩的地方,他们都玩到了。
但那层窗户纸,却始终也没捅破,溥书和韫眯始终还是不道破,因为,一旦道破自己的身份,那就不能这么玩了,那就不这么自然了,必然就有了隔阂了。
一直到了第十八天,这对兄妹才决定,将各自的身份道破,因为,该开始行动了。
这一日,溥书和韫眯依旧前来约会,四个人在湖中泛舟,游玩了一会,然后,就在如血的枫林中开始漫步。
“走呀……别做蜡烛啦,咱们去玩呀……”韫眯格格拉着东方顺民的手就走,那时候,还没有电灯泡,有灯泡,用的也不普遍,所以,这做蜡烛,就是碍事第三者的意思。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3
“哥哥……”东方冉冉的脸红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大家在一起玩,都是四个人在一起,很少分开。
而且,这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的演戏,根本就不是他们自愿的,这哥哥走了,万一这坏蛋对自己……
东方冉冉已经不敢再想下去,韫眯格格连拉带拽,东方顺民没办法,只好走了。
整个小枫林中,溥书的手下人都不在了,东方顺民也被韫眯格格拉着荡秋千去了,就只剩下了东方冉冉和溥书。
东方冉冉的脸红彤彤的,芳心乱蹦不已,假如不是因为彼此的仇恨,她或许还会考虑跟他做朋友,但有了这国仇家恨,她是绝不可能跟他做朋友的。
但是,对方的势力太大,还惹不起。
东方冉冉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低着头,静静的走着。
溥书忽然停下了脚步,捡起一片鲜红的枫叶,轻轻道:“这枫林好美。”
东方冉冉没有搭话,心里却道:“枫林是好美,只是多了你们爱心觉罗家族的这些畜生就不美了,不但枫林不美了,就算是整个中国的所有人,都不美了,都被你们这群不会欣赏美的死鞑子们弄成了僵尸一样的世界,简直恶心死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溥书柔声问道。
东方冉冉轻轻道:“你让我说什么?”
“冉妹……”溥书伸出了手,握住了东方冉冉温软如玉的手。
他好想抱抱东方冉冉,然后跟她浪漫的牵牵手、接接吻,享受一下爱情的美妙。
东方冉冉浑身一震,她可以演戏陪他说说话,陪他到处走走,但是,却绝不会因此让他赚便宜。
东方冉冉赶紧将手在他的手心中拽了出去,吓得连退三步,轻声道:“艾大哥……请你自重……”
“冉冉!”溥书伸手按住了东方冉冉的双肩,柔声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是真心爱你的!”
东方冉冉依旧往后退了两步,离开了两步距离,道:“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溥书笑道:“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就这么简单。”
“你……你坏死了……”东方冉冉嗔道。
“怎么?你不愿意?我可是真心实意的。”
东方冉冉幽幽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我什么都懂,不过,我……我太小了,我才刚十五岁……”
“我可以等!等一年,两年,甚至十年,我都可以等!”溥书激动的道。
东方冉冉长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苦?你乃是有钱人,我只是普通的女子……”
“你错了,再有钱,也买不到真情,我不是一定要你现在答应我,只要能跟你交个朋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爱情是不能勉强的,真爱你一个人,是不能勉强对方的,我不会勉强你,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的心。”溥书不愧为千王,嘴里好似涂了蜜一样的甜,因为他知道,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的。
东方冉冉轻轻的点点头,道:“我已经明白了,以后,请你不要再煞费苦心花这么多钱了讨我欢心了,以后,不要叫人故意输钱给我爹爹了,也不要天天送花给我了,我们可以做朋友,至于那……那种事,我……我还小,暂时的先放放吧,也许,等过一阵子,你就对我失去兴趣了。”
东方冉冉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溥书,道:“我知道,这些钱,都是你让人故意输给我爹的,你请收回吧。”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4
溥书微笑道:“原来,你早猜到了,不错,是我故意的,我知道,你们家人都很有骨气,所以,我只能这么做。”
东方冉冉将银票塞进了溥书的手中,道:“还给你,我们一文都没动,赌场赢来的钱都在这呢。”
“你收下吧,这不算是我给你们的,是你们自己赢的,常言道,愿赌服输,这是输给你们的。”
溥书拉过东方冉冉的手,给她塞进了手中。
东方冉冉赶紧缩回手,摇摇头道:“我……我不能要!”
溥书微笑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送你们的?”
“我……”
“既然你没有证据说是我给你们的,那我又为何收下你的钱呢?好了,你收下吧,不是我给你的,是你们的运气好,在赌场赢的,冉妹,我不想骗你,我知道,你们汉人有句话说的好,做人要坦诚相待。”
东方冉冉心中冷笑,心道:“你终于肯说实话了,我就等你说实话呢。”
东方冉冉却假装不知道什么事,依旧故意问道:“什么事呀?”
溥书正色道:“其实,我不是佛笑楼的少东家,也不是药店的老板,我是扬州勤王的大儿子,爱新觉罗、溥书,如今,万岁爷封我为寿王。”
“啊……你……你别……别开玩笑……”东方冉冉故作惊讶,心中却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哥哥早就猜到了,只是可惜的是,你不知道我们见过你弟弟,否则,你也必然也猜到我们认出你来了。”
溥书的确还以为东方兄妹没看破他的身份,因为,他并不知道东方兄妹见过他的弟弟,假如他知道这个事,他也早猜到对方会想到的,因为,他们兄弟二人神似,生的有七分相似,再加上他自报姓艾,又这么有钱有势,谁能想不到。
溥书柔声道:“我没开玩笑,真的,我的确是大贝勒溥书,我爹是扬州王,你看看,这龙牌就可为证。”
溥书在怀中掏出了一面金牌,东方冉冉心中好笑,故作惊慌,赶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啊……民……民女,叩见贝勒……贝勒爷……请贝勒爷赎罪,民女不知道您……”
东方冉冉虽然不想跪下,但不得不行礼,就好似炎黄子孙不像剃头留辫子这种耻辱一样,还是必须留一样,因为,这群畜生太野蛮和凶残了,从不管别人的心愿不愿意,只要有违他们的意思,那就会惹下杀身大祸。
这就是以野猪皮爱新觉罗家族为首的这群满鞑子的野蛮凶残的本性。
“快快请起,快起来……”溥书对东方冉冉的表现很满意,因为东方冉冉惊慌失措,魂不附体,这正是所预料的结果,假如东方冉冉不怕,不吃惊,那东方冉冉就是早知道了。
“冉妹,不知者不怪,而且,以后你见到我,不要行礼,咱们还是好朋友,如今,咱们大清没这么多规矩了,都开始学洋人了。”溥书握着东方冉冉柔柔的手温柔的说着话。
东方冉冉红着脸,轻轻的将手往后缩,却被他紧紧的握住。
“冉妹……”溥书低下了头,就要去吻吻东方冉冉红红的樱唇,享受一下爱情的美好感觉。
东方冉冉失声惊呼,赶忙往后就退,颤声道:“不……不要……娘说了……女人在没嫁人之前,不可以……跟……跟男人拉拉扯扯,手都不能拉的,更不能那个,娘说,那不是好女人……”
溥书微微一笑,他喜欢的就是这种贞洁烈女,因为他见到的无耻女人太多了,他见到的女人,动不动就钻进他的怀中了,不给她们脱衣服,她们都自己脱,用她们自己的肉体,去故意的挑逗他。
男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男人都想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追她们的时候是贞洁烈女,等追到手,又希望自己的女人别那么贞洁了,在他们面前放荡一些,这基本上是大多数男人的心态,他当然也不例外。
女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显得神圣可爱,真要是一拉手就上床,这种女人,男人岂能珍惜。
溥书柔声道:“冉妹,你放心,我不会冒犯你的,在你没有嫁给我之前,我是不会对你无礼的,不过,我只想跟你桥手散散步,这你难道都不同意吗?”
东方冉冉幽幽长叹了一声,眼中含泪道:“贝勒爷,民女只是普通的女人,您为了我,何必这么劳神费力呢?您要是找女人,女人不有的是吗?”
溥书脉脉含情的道:“你不同,我就是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的才艺,你的纯洁和善良,我不会逼迫你,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我也会等你……”
东方冉冉幽幽长叹一声,她知道,对面这个披着人皮的豺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因为,爱新觉罗家族的贝勒看上的女人,还没有能逃出他们魔掌的。
这些畜生只要是喜欢,不管别人喜不喜欢他们,他们只顾自己的感受,从不管别人怎么想,别人的感受,从不会懂得尊重别人,这些满清贵族,就这么霸道和自私,就这么野蛮的凶残。
“哥哥……”这时候,东方顺民在前面逃,韫眯格格追了出来。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5
“哥哥,这王八蛋,我告诉他我是格格,他不信,还说,我要是格格,他还是皇帝呢,他还是扬州勤王爷,是我爹呢,抓住这叛贼,杀他的头,气死我啦。”韫眯格格一边追打一边气的跺脚骂着。
东方顺民哈哈笑道:“你能是格格?我看你是鸽子还差不多,你要是格格,那我还是齐天大圣呢,笑死人啦,哈哈……”
“哥……你别闹了,是真的,你再闹,会杀头的!”东方冉冉假装着急的说道。
溥书面含微笑,将手中金龙牌一晃道:“东方兄弟,眯眯没骗你,她的确是爱新觉罗、韫眯格格,我是大贝勒溥书,她是我小妹,我阿玛乃是扬州勤王爷。”
“啊……什么……真……真是的啊?喂,你可别骗我,我看看你的牌子,别弄个假的来骗我……”
溥书微笑着将金牌递给了东方顺民,东方顺民失声惊呼,手一抖,将金牌给扔在了地上了,失声惊呼道:“你……你……你真的是?”
溥书微笑着点点头,韫眯格格吃吃笑道:“喂,见到贝勒爷和格格千岁还不快跪倒磕头,你想满门抄斩呀?”
“啊……不好啦!妹妹,快逃命啊!”东方顺民没有跪下,上去拉着妹妹的手就逃!
“想走!没门!来人啊,给我抓住这混蛋!”
“喳!”立刻,在远处乔装的保镖们就上前将东方顺民拦住了,把东方顺民给擒住了。
二狗子喝道:“还不快跪下拜见格格,你不要命了?”
几个侍卫将东方顺民给按在了地上。
“去去去……”韫眯格格一挥手,笑嘻嘻的走到东方顺民的面前,淘气的捏住了东方顺民的鼻子,嗔道:“臭小子,现在你相信了吧,告诉你,你得罪了本格格,我要将你剁成十八块去喂狗,哼!”
东方顺民失声道:“啊……你……你这么毒啊!”
“什么?你还敢骂我?”
“不不不,嘿嘿,我说错了,嘿嘿,格格千岁,我又不知道你是呀,我知道你是,我还敢对你无礼呀?”
韫眯格格嗔道:“废话,这几天我让你欺负苦了,你这王八蛋,你打我两耳光,逼我吃花,又吃饭的时候说那恶心的话,恶心的我,现在一吃饭就想你放的臭屁,就反胃,你看看我,都瘦了!”
东方顺民赔笑道:“嘿嘿嘿,格格,我也是为你好呀,其实,你现在才漂亮呢,你以前有点胖,虽然不像猪似的,但还是胖,经过现在这一减肥,瘦的跟猴子一样,多美呀……”
“呸!你还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将你剁成十八块,拿去喂狗!”
“格格,我哥哥不知道您是格格,求求你,饶了他吧。”东方冉冉赶紧跪在地上哀告道。
“不行!哥哥,你拉开你的心上人,我非要收拾他不可,那两巴掌岂能就这么算了!”韫眯格格气呼呼的上去就揍。
东方顺民顺手就抓住了韫眯格格的玉手,猛地起来,将韫眯格格拧着倒转了身子,一只手勒住了韫眯格格的脖子,一边大叫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可下毒手了,大不了一死,我也豁出去了!”
“啊……”这些侍卫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主连格格都敢挟持,知道人家是格格了,还敢这么做,他们知道韫眯格格是开玩笑,也没真去按住东方顺民,谁知道,出了变故了。
韫眯格格失声道:“喂!你疯了!我是格格,你也敢?”
东方顺民冷笑道:“我得罪了你,你能不报仇?反正我是一死了,大不了跟你拼了,别过来啊,再要过来,我虽然杀不了她,可是我能抠瞎她的眼睛!”
东方顺民左手的食指就按在了韫眯格格的眼睛上了,韫眯格格吓得失声惊呼道:“啊!你……你不要命啦!”
东方顺民哈哈笑道:“嘿嘿,瞎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嗯,好香呀……反正是一死,我还没亲过格格呢,好好的亲两口,再死也不吃亏!”
东方顺民也真大胆,在后在韫眯格格的脸蛋上就亲了一口,哈哈笑道:“死都值了!小妹!快走!跟咱爹娘快逃命,我制住她,她不敢乱来的!”
“无耻,下流!”韫眯格格红着脸骂道,虽然她不生气,但也要装装样子,否则,这脸面上多难看。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6
东方冉冉也没想到哥哥会这么做,人家都自报身份了,还敢去挟持格格,这简直都疯了。
溥书苦苦一笑,道:“东方兄弟,你快放开眯眯,她跟你开玩笑呢,我们岂能杀你呢。”
东方顺民道:“不行,谁知道她骗不骗我,她要杀我怎么办?”
韫眯格格嗔道:“你再不松手,我可不客气啦!”
“谁怕你,你现在是我的人质啦!”
“呸,让你知道本格格的厉害,你以为你能制住我吗?”
韫眯格格说罢,将头猛地往后一仰,正撞在东方顺民的额头上,然后用后肘照着东方顺民的肋骨就撞了过去,顺手抓住了东方顺民勒着她脖颈的手臂,身子一拧、一转,再看东方顺民,一个跟头就摔在了地上!
七八个侍卫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位格格本事这么大!
韫眯格格吃吃笑道:“都躲开,臭小子,你以为本格格是吃素的吗?本格格的武功可高了,就凭你,能抓的住我?我逗你玩呢,哈哈,爽不爽?疼不疼啊?”
东方顺民也没料到这韫眯格格居然会功夫,而且功夫还这么高,更何况,他本来也没想戳瞎韫眯格格的眼睛,勒的她的脖子也不紧,只是故意装装样子罢了,一个不慎,正被人家暗算了。
其实,东方顺民大意了,他也没想想,韫眯千术这么高,岂能不会武功?
会千术的人,谁没有两下子?没两下子功夫,这千术岂能学的好?
所以,千门中人,武功其实都很不错,都有两下子,这韫眯格格也不例外,自幼就练过武功,还真有点本事。
别看东方顺民是个男人,真要是跟人家这位千娇百媚的格格一对一的较量,还真不见得是人家的对手。
东方顺民毕竟没有学过真正的武功,虽然身体强壮,但毕竟不会武功。
韫眯格格微笑着招招手道:“来,臭小子,让你心服口服,只要你能打败本格格,我就饶你不死,否则,剁成十八块去喂狗。”
东方冉冉忙去求溥书,哀告道:“贝勒爷,求求你,放过我哥哥吧。”
溥书贴着东方冉冉的耳朵,轻轻道:“傻瓜,你放心,眯眯不会杀他的,眯眯很喜欢你哥哥,早就爱上你哥哥了,她只是淘气,跟他开个玩笑,咱们看热闹吧。”
东方顺民一骨碌爬了起来,摸着额头,揉着肚子,失声道:“你……你会武功?”
韫眯格格哈哈笑道:“那当然了,刚才那招如何呀?那招就是蒙古跤术中的背口袋,怎么样?厉害吧?本格格不打不还手的人,来,跟我过两招吧。”
东方顺民冷笑道:“我才不跟你这疯丫头打呢,你简直是母老虎,一辈子你也嫁不出去,哼!”
“好呀!还敢胡说!”
韫眯格格气的嘤咛一声,跳上去就要打,东方顺民一边躲着,一边道:“喂,你可别打我呀,你打我,你就是野蛮的格格,没有家教的格格,你打吧,好男不跟女斗,谁打我,谁是小狗、乌龟,王八蛋!”
“你……”韫眯格格气的使劲跺跺脚,嗔道:“哥哥,你看他,还欺负人家。”
东方顺民嘻嘻笑道:“不过嘛,你不打我,你就是好格格,嘿嘿,喂,我又不知道你是格格,格格千岁你心胸好似江海一样的宽广,定然不会记恨我的,对不对?否则,你就是那种心胸狭窄的臭格格,必然一辈子嫁不出去,对不对?”
“呸!好,我不打你,可我没说不痒痒你,来人,给我抓紧了他,我痒死他,气死我啦!”
“喳!”七八个侍卫也不敢笑,但下命令了,岂能不尊,上去将东方顺民按住了。
韫眯格格吃吃笑着,用白净的两个小手去胳肢东方顺民,东方顺民被胳肢的笑个不停,连连道:“喂……哈哈哈……你别闹了,我错啦,我错了还不行啊,痒死我了……”
“不行!你这死小子,臭小子,人家吃饭的时候,你说那么恶心的话,不收拾你,我出不来这口气……”
韫眯格格好一阵把东方顺民收拾,这才笑着将东方顺民给饶了,红着脸,一推东方顺民道:“别闹了,还不快去拜见我哥哥,你刚才把金牌扔在了地上,你都是死罪,快去道个歉。”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7
东方顺民心中骂道:“我道你妈个头!格格了不起吗?贝勒了不起吗?总有一天我们汉人将你们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爱新觉罗氏全都给扔进茅房里吃屎去!”
东方顺民虽然心里恨,但现在,生死关头,万般无奈,只好跪倒在地,道:“草民不知道是贝勒爷,死罪。”
东方顺民跪在地上,心里发恨道:“小畜生!总有一天,我让你爱新觉罗家族跪倒在我们汉人的脚下!”
东方冉冉也跪在了地上,流着泪道:“请贝勒爷开恩,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溥书忙一手拉着东方冉冉的手,一手拉着东方顺民的手,将二人拉起来,哈哈一笑道:“都起来,不要多礼了,都是自己人,咱们还像原先一样,一样的做好朋友。”
溥书微笑着,拍拍东方顺民的肩头,笑道:“好!东方兄弟真是聪明,我都服了你了,我妹妹都被你欺负惨了。”
韫眯格格上去拧住了东方顺民的耳朵,嗔道:“死小子,我还没出气呢!”
东方顺民失声道:“放手,好疼呀,你怎么跟我娘一样,动不动就拧耳朵。”
韫眯道:“你要我不收拾你也行,除非,除非你让我开心,陪我去玩,对了,我早就听说了,你擅长说书,我要你给我说书听,走,陪我到那边玩去,别在这碍人家谈情说爱……”
韫眯格格拉着东方顺民往一边去了,溥书微微一笑,轻轻的拉住了东方冉冉的手,柔声道:“咱们走走吧。”
东方冉冉那敢再不让牵手,只好红着脸,低着头,假装顺从的随着他漫步。
那些侍卫们,一个个的知趣的又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这些侍卫们可真是好狗,用他们的时候,他们随时出来咬人,不用的时候,就夹着尾巴离开,的确是好狗。
那边韫眯格格坐在了秋千上,嘻嘻笑道:“喂,我让你给我讲猪背媳妇的故事,喂,不会讲,看我怎么收拾你。”
东方顺民心里骂道:“难怪你喜欢听猪的故事,你的祖宗努尔哈赤这名字就是野猪皮的意思,你就是野猪皮的后代,岂能不喜欢听猪的故事,一定喜欢听你们的猪祖宗被剥皮拆骨的故事。”
努尔哈赤的名字是野猪皮的意思,所以,历来恨这大屠夫的人,都骂他是野猪皮,而爱新觉罗家族,就是野猪皮家族了,这就是野猪皮的来历。
东方顺民没有办法,只好讲起了孙悟空在高老庄,变成女人,戏耍猪的故事,东方顺民博古通今,书没少读,更没少听,说书,正是他擅长的。
韫眯格格被逗的格格直笑,等东方顺民讲完了,窜上了东方顺民的后背,哈哈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讲猪背媳妇吗?你现在就是猪,我要你背着我玩,哈哈哈,猪……”
韫眯格格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姑娘,虽然偷吃了禁果,但毕竟骨子里还有小女孩的天真,加上她是真喜欢东方顺民,也没将自己当作格格了。
韫眯淘气的在后拉着东方顺民的耳朵,让东方顺民背着她玩。
东方顺民失声道:“喂,你快下来,你跟个死猪似的这么重,我才不背你呢!”
“好呀,你说什么?我是格格,你敢骂我跟死猪似的?打死你,打死你,你敢不背我,我痒死你,看你敢不敢,快走……”
韫眯格格在东方顺民的背上拧着他的耳朵,东方顺民也顽皮,一边托着这位格格的双腿,一边背着她走,一边吆喝道:“收猪收羊来,谁家有母猪来,收猪收羊来……”
韫眯格格听着味道不对了,嗔道:“好呀,你骂我是猪啊?看我怎么揍你,我咬死你……”
韫眯格格张嘴咬住了东方顺民的耳朵,东方顺民叫道:“喂,你疯了,好疼呀!你再咬我,我可揍你啦!”
“你敢!我是格格,你打我,剁手跺脚,看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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