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正所谓,舍得一身剐,皇帝都敢拉下马,反正我又不是没揍过你,揍格格的感觉真爽,我就偏揍你,打你的ρi股……”
东方顺民的胆子是真大,背着韫眯格格,一只手就去打这位格格的ρi股,一边打一边笑道:“哇,格格,你的ρi股好大呀,肉好多呀,而且,你前面贴着我后背的是什么东西呀?怎么软绵绵的,那什么玩意呀?俺听人说,腚大能生,格格,你以后一定很能生孩子,一窝能生七八个,绝对比母猪强……”
“我打死你,你敢打我ρi股,臭流……”韫眯格格娇羞无比,在东方顺民背后又踢又打的,东方顺民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就跟这位格格倒在了满是枫叶的地上了,纠缠在一起。
韫眯格格红着脸,推开了东方顺民,臊的脸都红了,虽然她早就尝试过男女的快乐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他就脸红,跟他这么胡闹在一起,真羞坏了。
东方顺民哈哈笑道:“喂,你可别爱上我呀,我可高攀不起,哎呀不好,俺娘说了,男女授受不清的,我真混蛋,我怎么摸你的ρi股,亲你的脸,又背着你呢,哎呀呀,坏了坏了,我这不被你纠缠上了吗?你这么丑,难看死了,这可怎么办,狗皮膏药贴上啦……”
“你坏死啦,你才难看呢……”韫眯格格娇羞无比,扬起巴掌就去打。
东方顺民顺手抓住了韫眯格格的手,心中冷笑,心道:“你的祖宗,不知道侮辱了我们多少同胞姐妹,今日,我要替被你们这群畜生糟蹋的姐妹出出气,侮辱侮辱你,反正是不玩白不玩,便宜不赚白不赚,我气死你。”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8
东方顺民就将这位格格给抱在了怀中,然后按在地上就亲了起来,一双手乱摸着,在这位高贵格格柔软的地方停留了下来。
“你坏……你别……不要……”韫眯格格浑身酥软无力,本来,以她的武功,完全能打得过东方顺民,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浑身都软了,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却不由自主的将幽香的小嘴张开,开始迎接他放肆的亲吻。
无数的侍卫们躲得虽然挺远,但也在偷偷的观看着,一见东方顺民是真大胆,居然对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野蛮格格又亲又吻又摸的无礼,简直都骇的目瞪口呆。
世上胆子大的人他们见过,但没见过这么胆大包天的主。
东方顺民抱着这位格格亲吻了一会,这才松开了这位格格,一只手隔着衣服捏着这位格格的胸,坏坏的笑道:“格格,你这里怎么这么大了?是不是被我捏肿了,来,我给你按摩按摩。”
“臭不要脸的,呸!”韫眯格格羞的嘤一声,对着东方顺民就啐了一口,甩开东方顺民的手,红着脸就背过身去,整理着衣衫。
韫眯格格其实一点都没生气,而且,这种情况下,任何女人都不会生气,若是这个男人笨的不去轻薄赚她赚她的便宜,她们反而会生气。
韫眯格格红着脸轻轻道:“顺民哥哥,人家都被你欺负了,以后,不准你负我,你要是负我,人家真会将你剁成十八块的。”
东方顺民微微一笑,在后抱住了这位格格,咬着这位格格的耳轮嘻嘻笑道:“你舍得吗?”
韫眯格格甜甜的笑了,心中甜丝丝的,这跟她跟哥哥t情的刺激感觉完全不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体会到了爱情的甜蜜,而不单纯是肉体上的刺激。
“喂,以后,我让哥哥给你个官做,只要你听人家的话……”
东方顺民虽然在笑,心中却冷笑,心道:“给我个官?哼哼,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这群狗鞑子赶回老家去,听你的话?他妈的,我们华夏同胞,受你们这群鞑虏的欺辱都要三百年了,难道还不够,你看错人了!”
东方顺民心里恨,但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十分的温柔。
“你以后可要……”韫眯格格忽然转过了身,说了五个字,猛然将下面的话吞了下去。
她是真喜欢东方顺民,她刚才一阵的情感冲动,想要告诉东方顺民,你以后可要当心,因为我哥哥要害你的父母,逼得你们怎么怎么样,但话到嘴边,知道不好,因为这可是秘密,而且,溥书也叮嘱过,千万不可妇人之仁,要想得到这对兄妹的爱,唯有如此做。
韫眯格格幽幽叹了口气,只好不说了。
东方顺民那知道这些秘密,虽然他猜到了八九,但也不可能全猜透。
韫眯格格嫣然一笑,道:“我要荡秋千,你陪我荡千秋吧。”
东方顺民笑道:“好呀,喂,明天我们去找你们,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
“你坏死啦……”
韫眯格格今天开心极了,因为自己喜欢的男人也喜欢她,就算拥有全世界的富贵,也无法给她两情相悦的快乐,而这个男人却能让她快乐,真正的快乐。
这两对情侣,都在演着戏,这个世界都在演戏,都是你骗我,我骗你。
一直玩了快要黄昏的时候,东方顺民和东方冉冉这才回家了。
溥书也很开心,虽然他没像东方顺民玩他妹妹一样的放肆,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摸的,但他拉着东方冉冉的手就已经很开心了,因为他好喜欢这种干净的爱情,而不单单是那种体上的y望。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9
女人,他从不缺,真要想玩女人,上百个都有,他玩的也不少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轻薄自己真喜欢的女人,正如他说的,只要她不情愿,没成亲之前,他是不会侵犯她的。
东方顺民和东方冉冉回家了,这时,天也已经黄昏了,送二人回到了家,溥书和韫眯格格也坐车走了。
兄妹二人刚回到家不久,他父亲也回来了,另外还跟着三个横眉立目的地痞打手。
“喂,钱呢?”一个横眉立目的打手道。
“爹,这怎么回事?”东方冉冉吓的拉着父亲问道。
一个凶悍的恶棍道:“你爹在赌场输了钱,欠我们一万两银子!”
“啊!什么?”东方顺民失声道:“一万两?你们疯了?”
东方尺也大叫道:“没有啊!我输了一百两银子,怎么会是一万两的?我只借你们一百两银子啊!”
“哈哈哈哈……”忽然有人哈哈大笑,在外面走进来一个刀疤脸的人,就见那人,左脸到右脸,一道斜斜的刀疤,真是狰狞可怖。
这人正是刀疤六,这些日子,东方尺就跟他一起到赌场赌钱去了,每次进货,刀疤六非拉着东方尺去赌钱。
东方冉冉柳眉倒竖,厉声道:“喂!我爹不就是前些日子赢了你的钱吗?我们一分钱没动,都在这呢,你都拿去好了!这是银票!”
东方冉冉气的将银票摔在了刀疤六的身上,刀疤六接过银票,看了看,冷笑道:“才两千两?你爹输给我一万两呢,这两千两怎么够呢?这白纸黑字,可有你爹爹画的押呢,上面写的清楚,若是还不上一万两银子,就将你和你娘卖到淑女楼做娼妓,快点还钱吧。”
好毒的计!这必然是那一对狗兄妹搞的鬼!
东方顺民什么都明白了!
东方尺大叫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欠你一百两啊!而且,我不赌,你非要我赌,我不借,你非要我借,而且,画押的时候,你这上面没这么写呀,我没说还不上银子卖我女儿啊!你胡说!”
刀疤六哈哈笑道:“你不识字,你儿子该识字吧?一式两份的画押,我带来了一份,不信,你让你儿子看看。”
刀疤六在怀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东方顺民。
东方顺民接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写道:“立字人东方尺,今借六爷一百两银子,今日还不上,甘愿卖女卖妻抵债……”然后是东方尺的手印和名字。
东方顺民怒道:“这不明明写着一百两吗?我们现在还给你!”
刀疤六微笑道:“公子恐怕眼睛花了吧,你看错了吧,我看看。”
刀疤六看了看,笑道:“来人。”
立刻,又上来四五个人,将早就准备好的笔墨递给了刀疤六,刀疤六提笔在那一百两银子的后面,又添了两个圈,然后将毛笔一掷,哈哈笑道:“喂,现在你再看看是多少两?这不是一万两吗?”
“啊……你!”东方一家人都惊呆了,东方顺民也惊呆了!
原来,人家早有预谋的!
对方在契约上写的一百两银子,是写的100两,不是大写的壹佰两,而是数字写的,而且,在这一百的数中间,空着好大的一块位置,别说多添两0,就算再多添三个0都够地方。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10
刀疤六得意的笑道:“喂,看到了没有,这是我开恩,只是添了两圈,我要是画上三个圈,这就不是一万两了,而是十万两了,再多添几个圈,那就是你们欠我一百万两了,哈哈哈……这可是合法的契约,不行,咱们就见官去,告状都不怕!”
东方顺民浑身都凉了,因为,这的确是无底洞,而且,对方还占理,就算告到官府,也没处诉苦!
东方顺民什么都明白了,完全中计了,中了人家的计了!
人家这是设好的圈套让他钻,一开始,让他父亲赢钱,只是撒下的鱼饵罢了。
别说东方尺就认识几个字,就算是东方顺民,恐怕都要中对方的诡计!
谁能想到,对方竟然会在后面无限的添零画圈?这简直是想不到的无赖手法!
“来人,将他的老婆和女儿给我带走!”
东方顺民怒发冲冠,张开双臂护住了妹妹,怒吼道:“你们谁敢过来!”
东方尺也大叫道:“我跟你们拼了!”
立刻,冲上来七八个恶奴,就将东方父子给制住了,东方冉冉和母亲韩氏是女流之辈,更不是对手了。
“爹……哥哥……”东方冉冉被这些恶奴架着就走!
东方顺民嘴唇都咬破了,被人给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群恶奴拳打脚踢,东方顺民和父亲可吃了亏了,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叫道:“住手!”
就见韫眯和溥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坐马车回来了,喊话的正是溥书。
溥书跳下车来,就将拉扯东方冉冉的恶奴一脚给踢到了一边,喝道:“你们这群畜生!”
东方顺民一见溥书到了,心中这个恨,心里骂道:“好他妈畜生!设好了圈套害我们,又装好人!”
韫眯格格也跳下来,飞起两脚,踢倒了按住东方顺民的几个恶奴,二狗子等手下人,立刻将东方一家人护住了。
韫眯格格关心的道:“你没事吧。”
东方顺民怒道:“少他妈假惺惺的了,这不是你们派的人故意害我们?”
韫眯格格流着泪,道:“不是我们啊,我们也是刚接到消息的。”
刀疤六心中好笑,其实,这早就是安排好的圈套,是故意演戏给这一家人看的,当然要假戏真做了。
刀疤六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狗贼?竟敢多管闲事?”
“住口!你可知道他是谁!你不要命了?这是贝勒爷,还不快跪下!”溥书手下的奴才装作生气的喊道。
溥书手一张,将一面金牌一扬,再看刀疤六等人立刻都跪在了地上。
“奴才参见贝勒爷,贝勒爷……”又是一片无耻的拍野猪皮家马屁的声音,这自不必说。
“哎呀……畜生!贝勒爷,真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就在这时,又钻出来一个魁梧的老者,那老者五十多岁,还戴着金丝眼镜,就好似教书的先生一般。
来的这位,正是斤斤计较钱斤两钱大老板,乃是刀疤六的老大。
钱斤两连连作揖,过来先给刀疤六两个嘴巴,骂道:“混蛋!还不快跟东方少爷和东方姑娘道歉!”
刀疤六赶紧跪倒在地不住的叩头道:“东方伯伯,东方少爷,东方小姐,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求你们开开恩吧,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贝勒爷的朋友,更不知道,东方小姐原来是贝勒爷的女朋友……”
刀疤六声泪俱下,不住的打着自己的耳光,这么一来,就连东方顺民都纳闷了,难道他们真的不是这二人支派来的?又何必演这出戏,有什么意义?
其实,正是溥书安排来的,这么做最重要的有三个目地,第一,那就是借着这么一闹,弄的这附近的百姓人人尽知东方冉冉是他的女人,那东方冉冉在扬州城,就算活到八十岁她都嫁不出去,他就没有情敌的危险了,谁敢跟无耻家族的贝勒争女人?这是其一。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11
其二,他这么一来,来个顺水人情,还可以买好,让东方一家觉得亏欠他的,感恩戴德。
其三,这么大的一笔巨款,又知道了他的身份,换谁,都会考虑赶紧远离扬州城,这乃是逼他们尽快的一家逃走,他也好在半路派强盗劫杀,实行下一步计划。
这一箭三雕之计当真是又毒、又妙!
钱斤两不住的作揖解释道:“东方少爷,东方小姐,真是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二位是贝勒爷的朋友,他的身份太低,岂能让他知道贝勒爷的身份呢,所以,贝勒爷叫我保守秘密,但明着给小姐金银,小姐肯定不会收下的,所以,贝勒爷才给了我两千两银子,而我呢,就安排老六在东方老先生进货的时候,拉他去赌钱,将这两千两银子慢慢的让他赢走,这都怪老朽,没告诉老六,只是让他这么做,本来呢,贝勒爷说过,这两千两银子输没了,再输两千两给你们的,但是,贝勒爷这几日忘了给我钱了,我也忘记多叮嘱几句了,他按我的要求做完了,但两千两银子都输走了后,他觉得,诺言已经实现了,顾客给的钱都输了,再也没必要输了,所以,就打算赢回来,故而,才赢走了老先生的银子,然后又设计坑老先生,这件事我听人禀告,可把我吓坏了,这才赶紧通知了贝勒爷,怕出什么事,结果,还是来晚了一步,就这么回事,这件事,跟贝勒爷和格格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都是好心,是我办事不利,忘了多叮嘱几句,我该死……”
钱斤两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一边还打着自己的嘴巴。
这一次,就算是东方顺民都相信了,这解释的合情合理,实在是滴水不漏。
韫眯格格呜呜的哭道:“对不起了,真的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只是让他输钱给你们的,谁知道他输急了眼了,这才差点害了妹妹和你,你想想,要是我们做的,我们有必要这么费事吗?我哥哥只要一句话,你们一家人,还能有命吗?我和我哥哥是真的要跟你们交朋友的,发自于真心,见到二位老人家年纪大了,所以,故意给你们点银子,但明着给,你们又不要,这才变着法给你们,而且,我哥哥的身份尊贵,岂能跟个狗奴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就瞒了身份,他们还以为是雇主故意整你们呢,还以为放长线钓大鱼呢,这才设计害你们的。”
刀疤六连滚带爬抱住了东方尺的双腿,痛哭道:“东方兄,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贝勒爷的朋友啊,您大人有大量吧,您要打就打,只求给我留一命吧……”
溥书迈步上前,‘呛’的一声,在一个侍卫的腰中,将一把雪亮的刀拽了出来,将刀递给了东方顺民,道:“他得罪了你,就是欺负我!欺负冉冉,就是欺负到我的头上,岂能饶了他?东方兄弟,你亲自动手,杀了他出气吧!”
韫眯格格也拔出一把刀给了东方冉冉,道:“姐姐,你杀了这几个狗奴才吧!我们何曾让人欺负过?他们欺负你们,就是欺负我们爱新觉罗家族,这岂能饶了,杀了他们!”
东方尺叹道:“原来如此,算了,算了……”
东方顺民都信以为真了,因为这演的太像了,而且,人家还真没必要这么费劲,解释的也合情入理,但就算是作戏,他又岂能杀人呢?
东方冉冉更不会动手杀人了,她连鸡都不忍心杀,更何况人了。
东方顺民道:“算了,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我们家一文钱都不要你们的,不属于我们自己的钱,我们不要,那张契约,请毁掉,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韫眯格格嗔道:“契约呢?拿出来!”
刀疤六赶忙掏出两张契约给了韫眯格格,韫眯格格将契约仔细的看了看,然后递给了东方顺民,道:“给你,你自己撕掉吧,别留下,留下就是祸根!”
东方顺民看了看,一见契约是真的,两份都在,赶忙都给撕烂了,这才长出一口气。
这东西是真要命,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告状都没处诉苦去。
而且,更可怕的是,这张契约是个无底洞,人家在后可以随便的画圈添零,就算写上一百万两,你都没处诉苦去,谁能还的了。
韫眯格格忽然吃吃的笑成了一团,嘻嘻笑道:“哈哈,这家伙,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像个大傻瓜一样,居然会玩这种诡计,在后面添圈,你可真够缺德的,喂,是不是经常这么坏,去坑别人?”
刀疤六跪在地上忙道:“没有!没有的事啊,我……我这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都输了三千多两银子了,雇主之给了两千两,我们都赔了一千多两了,我还以为,这是雇主设的套,是看上了东方小姐,或者是东方夫人,我怕雇主到时候赖账,我不就赔一千多两银子吗?所以,我出于无奈,打算先下手为强,先将她们抢走,逼的雇主到我这里赎人,我也好讹雇主点银子,补上这亏空呀,要不然,我们可就亏大了呀。”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12
刀疤六说着,在怀中掏出了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双手递给了韫眯格格,赔笑道:“格格,这是他们的银子,我原物归还,这全是误会,求贝勒爷和格格饶小的一命吧。”
溥书沉着脸,道:“虽然是误会一场,但差点因为这事吓坏了我的冉妹,能不能饶你,就看我冉冉妹妹的,她要杀你,你这狗奴才,你就等死吧!”
溥书满面是笑,柔声道:“冉妹,让你受惊了,都是我大意了,没有想到他们是这种爱钱如命的人,你要是不出气,你就去打他,他不敢还手的,你再不出气,就杀了他,都不要紧,想怎么处置,你决定吧。”
东方冉冉眼圈发红,流着泪,幽幽叹道:“算了,这都是误会,算了吧,他也不是有心的,贝勒爷,多谢你的好意,多谢你这次救了我,我们一家人感激不尽。”
东方尺夫妻也忙着跪倒在地感激不尽。
东方冉冉拜倒在地,溥书心中得意洋洋,但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忙将东方冉冉搀扶起来,道:“快快起来,我都说了,咱们是朋友,这些没用的礼节都算了,伯父伯母,快起来,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该死该死……”
东方尺跪倒在地,道:“贝勒爷,我们不知道您的身份,以前对你多有冒犯,请您开恩,饶我们一命吧。”
“是啊……求贝勒爷开恩吧……”
“伯父伯母,快起来,我就是怕你们这样,所以,一直以来,我才隐瞒身份,我是敬慕冉冉的才艺,找冉冉好久了,乃是真心的跟冉冉交朋友,但我要是暴露身份,冉冉岂能跟我在一起玩呢?我也是不得已啊,伯父伯母,一切都是我的错,快起来……”
溥书诚惶诚恐的将东方尺夫妻搀扶起来,又不住的赔礼道歉。
好多好多的百姓都在远处驻足观望着,一个个不住的称赞,赞颂这位贝勒爷不但平日里对百姓施粥舍米总是做善事,而且,还平易近人,所有人都用羡慕的目光望着东方一家人,羡慕他们的命太好了,居然生了这么个女儿,让这位谦虚、善良、英俊、高贵、慈悲心肠的贝勒爷看中了,真是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冒了青烟了。
溥书很会收买人心,他们父子,没事经常就施舍粥米,所以,在扬州城名誉很好,这些穷苦百姓们都称颂这父子的功德。
溥书心中好笑,但脸上却一本正经,转过头,训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真是太坏了,怎么能干这种事?这次虽然情有可原,但也实在是太缺德了,我们父子自从太平天国的叛贼被消灭掌管扬州金陵一代以来,以仁德治天下,你们这种卑劣的手段,实在是太可耻了,每个人自己抽自己二十个嘴巴,这次是教训教训你们,以后不可欺男霸女的,再让我发现你们的恶行,必杀无疑!”
“奴才遵命!”再看刚才跃武扬威的那十余个恶奴,包括刀疤六,开始自己抽开了自己的嘴巴,打的脸颊都肿了,溥书这才道:“算了算了,都是误会,还不快谢谢东方小姐的不杀之恩?”
“多谢东方小姐的不杀之恩……”
十余个恶奴不住的磕头拜着东方冉冉。
刀疤六满面赔笑道:“叫东方小姐岂不是见外了,应该叫皇妃才对嘛,东方小姐,奴才祝你跟贝勒爷永结同心……”
溥书喝道:“胡说什么?赶紧给我滚!”
“喳……”十余个恶奴连滚带爬的滚了。
钱斤两又不住的作揖、赔礼,溥书微笑道:“算了算了,钱老板,这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有交代清楚,最近玩的太开心,把这事给疏忽了,至于我欠你的一千多两银子,明日我派人还给你。”
“不敢,不敢,嘿嘿,就当奴才给王爷的贺礼了,王爷和东方小姐情投意合,奴才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13
溥书道:“不行,你也是做买卖的,岂能亏本,明日我就让人给你送去,好了,你也回去吧。”
“奴才告退……嘿嘿,东方小姐,东方少爷,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明日,我在佛笑楼摆宴,给四位赔礼压惊,让刀疤六那臭小子,好好的赔礼。”
东方顺民道:“好,那明日我们就叨扰了。”
“好的好的,明天上午,我就派人来请,告辞了……”
钱斤两也走了,韫眯格格将银票递给了东方顺民,道:“银票请你给伯父伯母,唉……都是我们不好,让你们受惊了。”
东方顺民摇摇头道:“这笔钱我们不能要,我们岂能收下呢?”
溥书道:“东方兄弟,你这就不对了,这是东方伯伯赢回来的,理应该属于你们的,正所谓,愿赌服输,这就该属于你们的,而且,今日这事,都是我们不好,也算是我们道歉赔礼的,岂能不收下。”
韫眯格格将银票硬是塞给了韩氏,笑道:“伯母,这银票您收下,这是你们赢的,是我们道歉的,您若是不收,那就是不原谅我们了。”
韩氏看了看丈夫和儿子,东方尺点点头,拜倒在地道:“草民不知道怎么感激贝勒爷的大恩大德……”
“快起来,伯伯,您是长辈,岂能给我行礼呢,快起来。”
韫眯格格笑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都是误会,这样吧,咱们好好的吃顿饭,然后赌几手玩玩。”
东方尺失声道:“还赌?”
韫眯格格咯咯笑道:“咱们自家人玩嘛,又不赢钱,又不输什么的,输了就罚喝酒,哈哈……”
溥书微笑道:“是啊,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自己人玩玩罢了,伯伯你就放心吧,刀疤六不会再逼着伯伯去赌钱了,来人,去准备各种赌具,我们要好好的玩一会。”
这些手下的奴才办事那能不快,找赌具那还不简单,而且,也不用找,上一次韫眯格格来赌,带着的赌具还在。
韩氏道:“贝勒爷,格格,你们玩着,我们去做饭。”
东方尺道:“还做什么饭,我这就去酒楼定一桌上等的酒宴。”
“哎呀,不用麻烦了,我们玩一会就回家了。”
“也不用订饭了,我想尝尝伯母的手艺,嘿嘿,伯母,您炒几个菜就行啦。”韫眯格格笑嘻嘻的道。
东方夫妻忙活去了,韫眯格格非要拉着东方顺民和东方冉冉赌几手。
韫眯格格吃吃的笑道:“哈哈,其实,我还应该感激刀疤六呢,这臭小子毕竟帮我出了一口气,打了你这王八蛋,要不然,我还出不来这口气呢,喂,还疼吗?”
东方顺民皱眉道:“不疼,不疼打你试试?”
韫眯格格嗔道:“你敢,你打我,就是以下犯上,剁手跺脚,看你敢不敢打我,喂,输了罚你喝酒,醉死你!”
东方顺民道:“赌什么我也赌不过你,你这么厉害。”
韫眯格格笑道:“真正的高手在这呢,哥哥,你露一手给他瞧瞧,什么叫做赌王!先摇出个擎天一柱香,一点吧!”
溥书道:“那好,我就献丑了。”
溥书说罢,将三颗骰子放入了蛊钟,然后猛然用食指像转陀螺一样的转了起来,左手转到右手,右手转到左手,然后在左手臂转着滑到右手臂,就见那蛊钟,旋转如飞,在他手中左右滑行,简直都被他玩神了。
东方顺民失声惊呼道:“我的天啊!”
东方冉冉也吃惊非小,这简直都神了!
溥书淡淡一笑,玩了几个花巧的花招,然后拍在了桌上,打开蛊钟再看,只见三颗骰子整齐的叠在一起,成一条直线,在中心,是一点红的,正是一
韫眯格格笑着将上面的骰子拿下了一颗,只见中间的一颗,还是一点,拿走了中间的一颗,下面的还是一点!
韫眯格格嘻嘻笑道:“这一招就叫做冲天一炷香,怎么样,厉害吧,我哥哥自幼学赌术,别说三颗骰子,就是六个,他都能玩的出来,哥哥,再给他表演一个,六个骰子摇出个冲天一条龙,一二三四五六,叠在一起的来。”
溥书笑道:“好!今日我就表演一番,谁让我疏忽害的冉冉和顺民兄弟受惊了,我就献艺,让大家开开心。”
溥书说罢,将六颗骰子都掷进了骰钟内,然后将圆圆的蛊钟往两丈外掷了出去!
东方顺民和东方冉冉都看傻了眼了,他居然把蛊钟给扔了,这不掉在地上了吗?
谁知道,就见那蛊钟极速的旋转着,到了两丈远处,画了一道弧形,又飞了回来,溥书顺手接住,又往空中旋转着抛出,连着变了好几个姿势,什么海底捞月,什么狮子踢球,玩的那个好看。
韫眯格格不住的拍手叫好,东方兄妹却惊呆了。
宫卷:第七章 虚情假意14
溥书玩了几手花样,将蛊钟往桌上一按,然后打开了蛊钟。
韫眯格格哈哈笑道:“喂,看好了呀,什么叫做冲天一条龙,那就是把六颗骰子叠成一条直线,上面的是一点,然后往下是二点、三点,看好了呀。”
东方顺民揉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果然,韫眯格格轻轻的拿着,就见,一点、两点、三点,一直到六点,一点错都没有。
东方顺民赞道:“我的天啊!这简直都神了啊!溥兄,这……这怎么练出来的?”
溥书微笑道:“这就是赌术,乃是千术中的一种,学起来并不容易,东方兄弟若是喜欢,我自当教教你,不过,没个几年,是难以学会的。”
韫眯格格道:“这需要武功来配合的,你的武功太差,你想练到这个境界,恐怕没个几年真不行,不过,你要是学会了这个,那我保你出去赌钱,百战百胜,连人家的赌场你都能赢走了,上一次,你要是不出千,你才赢不了我呢。”
东方顺民苦笑道:“好厉害,我真是服了,看来,溥兄的武功一定深不可测。”
韫眯笑道:“我都比你强,你说我哥哥的武功多高?哥哥,再给他表演一下怎么玩扑克牌,你不知道,冉冉妹妹笨死了,洗牌都不会洗,你让她看看,咱们怎么洗牌的。”
溥书道:“好,我就表演一番。”
溥书拿出一副扑克牌,轻轻的一顺,再看五十四张扑克牌,就好像扇子一样,整整齐齐的张开了,然后,溥书将扑克牌一合拢,猛然间,右手和左手左右一分,不住的合上分开,合开分开,再看那副扑克牌,就好像生着弹簧一样,开始来回的弹着了,但却没有一张落在桌子上!
“啊……我的天啊……”东方冉冉失声惊呼。
就见溥书,将那一副扑克牌,玩的就跟大厨师玩拉面一样,简直都神了。
溥书玩了几手,然后将扑克牌左右的一分,相隔大约一尺左右,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再看两边的扑克牌,就好似被施了魔法一样,一张一张不住的叠在了一起,成了一堆,而且,叠的那个整齐。
溥书就在扑克牌自动叠在一起的一瞬间,猛然手指闪电一般的捏向了交叠在一起的扑克牌,瞬间就拿了五张牌,将五张牌拿在了手中!
这时,两堆牌也整齐的叠成了一堆。
溥书将那五张在瞬间的空隙中拿的牌微笑着摆在了桌子上,只见那五张牌正是同花大顺!
正是黑桃十到黑桃A的同花顺!
韫眯拍手叫好道:“哈哈!好呀,同花顺!哥哥,你好棒呀……”
“我的天啊!”东方冉冉虽然不会赌博,但这简直跟玩魔术似的,简直太神奇了。
“你……你会变魔术啊?”
溥书柔声道:“我不是变魔术,这乃是赌术,也是千术,每一个赌术中的高手,要做到并不难。”
东方冉冉苦笑道:“我的天,假如人人都会你这赌术,那什么活都不用干了,赌博都发财了。”
韫眯格格吃吃笑道:“你以为人人都会的吗?这可不是好学的,没有功夫,没有天赋,你想学都学不会的,哥哥,再给他们表演一下,牌九麻将怎么洗牌,让他们看看厉害。”
溥书也是高兴,又表演开了麻将和牌九。
东方顺民却惊呆了,这简直太神了,他简直都不是人了。
就见那牌九,被他玩出了花样来了。
常人洗麻将,不知道费多少事,但溥书却没费劲,而且,将一副麻将给变着花样来,简直就给变戏法一样。
溥书是九派千门中的释门之千王,那赌术岂是一般的,东方顺民和东方冉冉那见过这千门中的高手,这才知道,人家的本事。
溥书为了讨东方冉冉的开心,表演着自己的得意本事,却那里知道,让东方顺民大开眼界,自此后,种下了个祸根,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对手。
东方顺民正是千门中百年难遇的天才,对于赌很有天赋,他要是没有做老千的天赋,那次他也骗不了韫眯格格。
东方顺民聚精会神的看着,暗暗的发誓道:“总有一天,我也去找高人学千术,用千术来打败你!”
但高人在哪里?学千术又岂是这么容易的?
溥书兄妹,一直玩了好久,一直到了晚上,吃完了晚饭,这兄妹才回去的。
当然,虽说是赌钱,又是打牌,又是推牌九的,不管赌什么,东方兄妹想要赢人家一局,那简直就是做梦。
所以,东方顺民输惨了,喝了不少的酒,因为输了就罚酒。
至于东方冉冉却不要紧,她喝的是可乐,输了就罚喝可乐一杯。
玩了两个多小时,这兄妹二人才离开的。
天,又黑了下来,一切又都过去了。
这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这戏,也该结束了。
宫卷:第八章 家破人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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