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没和你提起?也难怪,她身世这般曲折离奇,又怎么会轻易对人吐露。之前,我也一直误认她为我失散多年的好姐妹,即江南白家长女,白潋心。可她却说她原是漂泊在北燕的大钺人之后。想来她这一身武功,也定是北燕高人传授。”
魏央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不一会儿却翘起嘴唇,轻轻笑着问道“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你笑什么?虽说这段经历确实太过离奇。但我想她也没有非要骗我们的必要nAd2(况且她对北燕的风土人情也确实很是了解,反而对我大钺的人情风俗陌生的很”苏琦急急分辨到。
魏央虽没有再说什么,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地古怪。
第三天,沈岳、魏敬泽等一行人终于赶来与他们汇合。沈岳进得客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魏央安慰的点点头,就直奔月如房间。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沈岳才从房间出来,一边用帕子擦拭额上的汗,一边深深叹息“这一路,真是难为了她。小小年纪,却和她师父那倔老头子一般固执好强。”
沈岳的反应,立刻让苏琦担心的不得了。
“怎么,沈伯伯,妹妹到底怎样,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苏姑娘不用太过担心,有老夫在,虽无十分把握,但也还是有法子的。只是白姑娘眼下的状况,的确棘手。老夫也还需要细细准备一下。”说罢,用眼神示意魏央跟随自己回屋详谈。
“她随她师父修习的是无相心经,你可曾听说过?”沈岳捻着胡须,斟酌问道。
“只隐隐听人提过,不过也都是当作传说罢了。江湖上真正能够对其了的人物也并不多。“魏央倒好茶水,奉到师父坐前。
沈岳点点头,“自从她师父肖韩衾突然隐遁,并发誓再不踏足江湖半步,这内功也就随之为世人遗忘。”
“她师父潜心修习多年,也才只修到第九层。你也知道,无论什么功法,但凡有些资质的,基础时进步神速,越到高处越难突破,要有耐心,慢慢调试,让身体能够达到承受堪比神力的条件。”
“那她……?”魏央脸色凝重,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不确定的望向沈岳。
“她目前已经突破第八层,想来就是那时候身体承受不住,又受到外界惊扰,对经脉冲击极大,造成严重损害nAd3(她到如今这一境界,只用了短短六年,可想而之,经历了多大的痛苦,付出了多少努力。”沈岳摇摇头,不住的叹气。
“依山上那位的性子,肯定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她一定瞒着她师父偷偷修习”魏央也是苦笑连连“受着苦还要一味的忍耐压抑,怕被师父发现。真是……”
魏央似又想到什么“这么说来,她似乎伤得非常严重,又拖了这些时日,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治?”
“办法倒不是没有☆直接的是彻底废了她这一身武功。依她那个性子,怎么会肯?饶是前一阵子她内力尽失,却还日日尝试着要恢复。只能先尝试用保守的办法维持住,再慢慢寻找奇药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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