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杀手-泪
我的剑刺碎的是谁的梦/你的琴打动的是谁的心/都说这世间的爱情就像花开与花谢/所以我曾经放松了警觉/没想到我短暂的春季仅仅只有一次/没想到花开时是那样的美/没想到我的眼里会流出眼泪/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如此的心碎/我冰封了你的容颜和你眼角的泪/你却冰封了我神经系统里/所有关于爱情的纤维/从此我的剑光是首寂寞的诗/行行都有你的名字/从此我的心是那积雪之巅的石/与你相守千年/与你生生世世
题记杀手-泪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深夜,韩无名在他家的小院里刚刚练完蝴蝶掌法,准备回房睡觉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有点急乱的脚步声。
韩无名现在已经快满十八岁了,天听术的功力修为也已远超当年,范围早已超出了他家里的小院。
远方的那串有点急乱的脚步声原来是两个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就是他的父亲。
父亲这是怎么了?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应该永远都是从容不迫,冷静得接近于冷血的样子。但这次是怎么了?脚步那样急乱,呼吸好像也有点紧促。
记得父亲这次例行出门前曾说过,这次要到月满之时才能回来,但是现在好像只是初秋,月亮虽然已经圆了,但离满月应该还有一段日子。
脚步声渐行渐近,那个和父亲一起的人的影像随着距离的拉近,身形也逐步显现出来。那是一个和父亲差不多年龄的中年汉子,紧跟在父亲稍后一点的位置,一边急行着一边不时地回头张望着什么,一副护卫着父亲的样子。
父亲受伤了,而且好像伤的还有点严重。他了解他的父亲,如果不是伤的很严重就绝不会发出今天这样急促慌乱的足音。他本想迎过去,但父亲却在此时似乎感应到什么,忽然间站住不动了。
他的心神随着父亲的举动猛然间一动,一股危险感的气息侵入他的神经。
他果断地在离父亲他们不远处的一块长满荒草的大石后隐藏了起来,因为那大石上荒草的颜色和他现在穿的青色短衣极其接近。所以他隐藏的很好,就像那块大石边的一块连体石一样。
借着今晚还算清朗的月光,他看到他父亲笔直地站在那里,脸上已没有一点受过伤的表情,目光犀利无比地望向他身后不远处的那片树林。那个和父亲一起的中年汉子此时却站在了父亲身边靠后点的位置,眼中明显有点慌乱和惧意。
“韩兄,你这是干什么?”伴随着一个陌生的声音,父亲目光所指的那片树林里飘行出一个书生打扮的长衫中年。那中年手摇一把纸扇,看上去步履轻缓舒展,不紧不慢,但身法奇快,说话间就到了父亲的身前。就像从树林那到父亲身边本来就只有十几步路的距离。
他目测了一下那片小树林到目前这个书生所站的位置的距离,起码有一百步开外,心中不禁一阵阵发紧。
“韩兄,小弟我只是代主人来向你问两句话,并没有什么恶意,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现在连小弟我也信不过吗?想当年我们可是最佳的搭档。”中年书生一副委屈的样子,和父亲套着近乎。月光下一张白皙俊美的脸庞上虽然堆满了笑意,但看在无名的眼里却假得令他心里一阵阵发虚。
“别这么多废话,想干什么就直接点。”父亲显然没有因对方的笑容而有所松懈。目光中充满了对那书生的鄙视和仇恨。那是一种可以深入到人骨髓的仇恨与鄙视的目光。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父亲那双眼里不仅能含着冰,也能含着这样强烈的情感。
“韩暮雨,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你一直在为当年晓云的事记恨着我。但你以为现在的你是谁?还是昨天那个一直被主人宠幸着的失魂杀手?现在的你不过是被主人遗弃的一条狗而已。”那书生显然是因父亲的目光有点动怒,收敛了脸上虚假的笑容。
“是吗?”父亲冷冷地看着对方。
“我还知道你现在已经身中剧毒,目前只怕顶多只有你平常半成的功力。”书生幸灾乐祸的笑道。
原来父亲此时已身中剧毒!他心中虽暗暗着急,但却没敢发出一丝声息。他知道今夜父亲的生死就完全靠他了,那个先前和父亲一起,看似在保护他父亲的人,此时虽紧握着双拳站在父亲身边,但他看的很清楚,那人的手一直在暗暗地颤抖个不停。
“是吗?”父亲依然冷冷地看着对方,只是目光中的鄙夷之色更深了一点。
“韩暮雨,就算你没有中毒,我也无惧于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这种目光了。知道吗?当年的我,之所以要那样做,就是受不了你现在看我的这种目光。”
“是吗?”父亲反问对方的语气像冰一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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