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万民与理真来到意府大门口后,理真叫看门的小阿福先去通知意大人一声。小阿福见是理真少爷他们来了时,一边行礼一边应声往里面走,理真就跟在小阿福身后慢慢走着。理真带朱大人来到客厅时,见意伯母和红霞在那里聊天。于是上前向意伯母行礼问候,然后又回头看着红霞会心地笑了笑。朱万民见意夫人在客厅时,自然上前行礼问候。夫人蔡百娟一边还礼一边请朱大人坐,然后又吩咐下人看茶,随后又叫红霞去书房叫她爹出来。理真见意伯母要红霞去叫意伯伯时,笑着说道:“我叫看门的阿福去叫意伯伯了,红霞你就坐那吧!”意红霞听理真说不用去叫父亲时,就来到理真身边坐下。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好啊理真!你现在就开始支使我们家的下人了,要是有一天你你!”意红霞你了一会,没再说下去。她本来是想说要是理真做了她们家的女婿,就更会使唤她们家的下人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这句话她现在还是有点说不出口。没一会儿,门口便传来的了意刚志的说话声道:“朱大人,真是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让你往我们家跑。”朱万见意大人进来后,马上起身行礼。意大人在朱万民身边坐下后,便关心地问起朱万民今天的事情,问他顺不顺,现在有没有进展。朱万民听意大人问完后,便把今天去南国怡红院搜查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由其是说到理真在密室中如何找到那些珠宝和阳文虎时,口里不停地赞着理真。当朱大人说到最后关于理真提议今晚不再审的理由时,意大人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回头看着理真笑道:“真儿想得是周到,你说得很道理。人一但失去希望后,他就不再有任何顾忌,那自然就什么都会说了。”他们三个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今天的情况后,又开始讨论着第二天的奏章之事,就这样,他们一直聊到深夜才散。为了安全起见,意大人还是叫理真送朱万民回家,意大人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越应该小心,他们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任何差错。
李小红和女儿阳斯玲她们从皇宫回到家中后,李小红不再沉默了。在皇上面前一直只是闲聊的李小红,也没有责问过阳文信半句。李小红虽然是个女人之辈,但他父亲在时,时常教导她应该怎样为人处世。为了阳文信的面子,也为了不让皇上看到自己家里的笑话。所以,当阳斯玲在皇宫向自己小声说出她进宫的原因时,李小红并没有当场生气。现在回到家中后,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小红,自然也没想要顾及阳文信的面子。她们在客厅里刚一坐下,李小红便让下人全部退下。然后起身走到阳文信身边沉声道:“阳文信,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明知道皇宫深似海,我们就一个女儿,上次女儿已经明确告诉你她不想嫁给皇上,今天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还是不是人啊!”阳文信没想到在皇宫里还如此通情达理的夫人,刚一回家就象换了个人似地这样审问自己,心里还真吓了跳。他觉得自己与夫人几十年夫妻了,可夫人还从没这样在自己面前大声说过。虽然以前娶二夫人和三夫人的时候,她有不高兴过,但也只不过是生了几天气就没事了。可现在看她这样,活象一个山野村夫般泼辣,根本就不象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女人。阳文信知道这回夫人是真生气了,于是轻声地笑着说道:“夫人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多么地疼女儿。这次真是事出有因,但我真的是为了女儿好。让她嫁给皇上绝对是好事,我只是想让女儿过得好,真的没想别的。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缺,如果不是为了她好,那我要她嫁给皇上做什么啊!我又不要再去巴结皇上,要他施舍点什么给我,你说对不?我现在官已做到顶了,家财也无人能比,那你说我还有必要去讨好皇上吗?”李小红听阳文信说得虽然有理,但她还是不吃阳文信这一套。她瞪着眼大声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今天你这样做,就是没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再打女儿的主意,我一定不饶你。”李小红说完后,起身拉着阳斯玲小声说道:“斯玲,来,我们回房,以后不管你父亲叫你去哪里,你都别听他的,我看他怎么打你主意。”阳斯玲上午在皇宫时,心里受了特大的委屈。虽然皇上没对她怎么样,但她想不通的是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这样来骗自己。现在母亲帮自己出口气后,心里自然也就轻松了许多。现在母亲叫自己跟她回房时,她就跟着母亲便向卧室走去。阳文信见后马上起身在后解释道:“斯玲你别听你妈的,你知道爹一直以来都很疼你的,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你说爹能害你吗?”阳文信在后面解释着,可是此时生气的阳斯玲连头都没回,更别说答理他了。看着夫人和女儿出了客厅后,阳文信轻声地笑了笑,显得有些得意的样子。其实阳文信这次下午进宫是有目的的,他进宫不去看阳文虎,是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一定不能有把柄给人。但是他进宫的话,他知道一定有人会把自己进宫的事告诉阳文虎,那就自然起到了自己去看他的作用。另外,他觉得自己女儿的事,也不想让皇上太顺利得到,他想先钓一下皇上的口味,让皇上到时来求自己,到时就算南国怡红院出了事,皇上也会因女儿的事而不了了之。其实说白了,阳文信就是在为自己寻求一道护身符,而且他也相信女儿这道护身符是一定有效的。只是阳文信做梦也没想到,聪明的皇上,竟然已经看穿了他的这个局,以后给不给阳文信面子,可就要看皇上的心情了。阳文信坐在客厅里度了一圈后,便叫丫环送点水果来,然后自己坐在那里独自哼起了小曲,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没一会,一个小丫环便为阳文信送来了水果,站在阳文信面前为他剥桔子皮。阳文信斜眼看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时,越看越漂亮,于是忍不住身手捏了一把那小丫头的ρi股。小丫环被老爷这一捏,吓得连手中的桔子都掉到了地上。阳文信见后笑着说道:“怕什么,这么大个人,难道还怕这个。”丫环马上捡起地上的桔子,红着脸低声道:“对不起老爷,您就挠了我吧!”阳文信一把又把小丫环拉过来抱在怀里。小丫环吓得不知所措,可又无力反抗,更不敢大声喊叫,她只是小声求阳文信放开她。小丫环是真的害怕,其实她怕的并不是老爷,而是怕夫人知道后,会让她死的。阳文信的手在那小丫环胸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后,又笑着放开了她。然后一脸淫笑地看着她说道:“你是不是很害怕啊!你是怕我呢!还是怕夫人啊!”阳文信好象知道小丫环心里想什么似的。小丫环被老爷识穿了心思,更是胆怯地站在一边低头无语。阳文信见后得意地向小丫环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吧!你放心,这种事是不会让夫人知道的。”阳文信打发走小丫环后,又开始想起赖红艳来,想起这三年里赖红艳给自己的无尽缠绵和满足,一时之间,她的离去使得阳文信心里十分乱。刚才他之所以去动那个小丫环,就是因为他突然之间想起了赖红艳,所以才突然心动后就去抱她。阳文信虽然现在有三位夫人在身边,但毕竟她们都是快五十的人了,最怎么好,也无法与正直诱惑年龄的赖红艳。也许男人好色是一种天性使然吧!阳文信也不过五十多岁,喜欢年轻的女孩子也是一种自然。只是他得知赖红艳还没死,现在又不知去了哪里,心里除了担心外,还有几分想她。阳文信自从知道赖红艳是被理真救走后,心里总觉得自己头顶上悬着一块石头,随时都会落到自己的头上。虽然这几年阳文信自知没有亏待过赖红艳,这次被夫人卖到红楼之事确实是自己不知的。但毕竟上次的杀手是自己派去的,赖红艳也一定知道此事,那她自然也会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理真的。现在又加上一个阳文虎,还有怡小雅的事,阳文信心里老是悬着,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去皇宫的原因。阳文信实在是没办法了,希望女儿能帮到自己。阳文信开始重新估量着理真这个毛头小子,他觉得自己应该特别小心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而不是意刚志。阳文信知道前些时候,就是因为自己太低估了理真,一直把心思放在意刚志与朱万民身上,所以才让理真乘虚而入。阳文信仔细想过一翻后,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情不自禁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向楼上女儿闺房走去。阳文信来到女儿斯玲房门口后,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阳斯玲的问话声:“谁啊!”“是我,你爹爹。”阳文信微笑着答道:阳期玲一听是爹爹时,没好气地说道:“我不舒服睡了。”阳文信一听女儿还在生自己气时,又关心地说道:“今天是我对不起你,爹向你道歉好吗!爹爹保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好不。”阳斯玲虽然听得出此时爹爹说的话是真的,但她还是不想见他,坐在房里也不再出声。阳文信见女儿还是不原谅自己时,又笑着说道:“其实理真这个小伙子人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上次从后花园抢走了二个犯人,但我还是挺欣赏他的胆量与为人的。”原本坐在房里不想理父亲的阳斯玲,一听父亲突然说起理真的事时,心里马上舒畅起来。她起身慢慢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阳文信见后神秘地笑了笑后走了进去,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阳斯玲关上门后,在另一边坐下看着父亲,心里好想知道父亲刚才说起理真是什么意思。聪明的阳斯玲只是看着父亲,却什么也没问,她知道父亲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说的。阳文信看着阳斯玲半晌,但还是没见女儿开口问话时,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而且还遗传着自己的那份聪明与沉着。阳文信看了一会女儿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斯玲,说真的我是希望你能嫁给皇上。但自从上次在花园里看你出手救理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喜欢上了他。我也看得出他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男孩,所以我也不反对。不过爹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现在喜欢的是你意伯伯的女儿意红霞,这事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对吧!”一直没出声的阳斯玲,见父亲问起此事时。突然来劲道:“我知道他喜欢红霞姐姐啊!那又怎么样,我是喜欢理真,我也可以喜欢红霞姐姐啊!这有什么关系啊!”阳文信摇着头接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意红霞会和你一样想吗!你能接受她,可不一定人家能接受你啊!你有那么大肚量,不一定人家也和你一样有那么大肚量啊!你说对吗?”阳斯玲一听父亲这样说时,心里没了底气,因为自己家里就有榜样。当时母亲同意父亲娶了二太太和三太太,可是后来还是与她们有些过节,大家都是口好心不好的。阳文信见女儿没出声时,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上次我抓来的那两个犯人中,一个是他师父,一个是他叔叔。你说你父亲抓了他两个最亲的人,而且还给他们用了刑,你说他又能接受你有这样一个父亲吗?”阳斯玲:“我不管,现在他在帮朝庭做事,您是宰相,抓犯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他应该是不会恨你的。”阳文信:“如果你自信他能喜欢你而接受你的话,父亲是不会反对你的,说实话我也挺喜欢理真这个年轻人的。他不但有胆量,有好伸手,而且心地也不错。只是他可能认为,你爹爹害了他的师父和他叔叔,所以不会接受你。你真要喜欢他,你就一定要和你意伯伯的女儿红霞姑娘搞好关系,如果你过了她这一关,我想其他的事情就不难办了。”阳斯玲一听父亲突然说起这些话时,心里很是奇怪。记得那天晚上,父亲还一心想置理真于死地,现在突然同意自己喜欢他,而且还教自己怎么去争取他,阳斯玲实在有点想不通。看着父亲那关心的样,阳斯玲又不好意思再质疑,于是,心里对父亲的恨意也一下子全没了。阳斯玲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和红霞姐姐见过面了,而且还结为了姐妹,我想她对我应该还是挺好的。只是感觉她好象不太喜欢我与理真走得太近,我不知道为什么?”阳文信一听女儿这样说时,笑道:“那是吃醋啊!我的傻女儿,她是怕你抢走了她的理真啊!”阳斯玲:“我真不明白,我们三个人都相处得挺好的,为什么就不可以三个人一起过呢?”阳文信:“那只是你的想法,你说现在有钱人家的三妻四妄中,又有几个相处的很好的,还不是个个都在明争暗斗,不说远了,就说你母亲与她们二个不也是一样。”阳斯玲一想起平时母亲与二太太三太太说话时的样,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她觉得母亲与她们的那种行为觉得很可笑。因为她们是长辈,所以阳斯玲也不想敢多说,不过在暗地里,阳斯玲说过母亲很多回。可是每当自己说起那些事时,母亲总是摆出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训自己,还叫自己以后嫁人后,一定不能让他娶第二个女人。聪明的阳斯玲见父亲说起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时,突然意识到父亲应该有所指。于是瞪着父亲责问道:“爹,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些事,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要教我去争取理真。”阳文信见女儿这幅样时,开心地笑道:“你是我女儿,爹当然是想帮你啊!知女莫若父,难道你爹还看不出你喜欢那小子吗?那天晚上一幅搏命的样子护着人家。”“爹!”阳斯玲见父亲直接地说起此事时,脸儿一下就红了起来,然后撒起娇来。阳文信见女儿如此羞答答的样时,起身笑道:“好啦!我也不多说了,爹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想嫁给理真的话,你就得多与他接近。还有你一定要让意家大小姐喜欢你,只要过了意红霞那一关,你就可以与理真走到一起。爹给你指点一条路吧!明天理真一定会在意大人家里,你可以去找意红霞玩,自然你就可以找到理真了。”阳文信说完后,意优未尽的走出了阳斯玲的闺房。阳斯玲看着父亲出去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她知道这回父亲是真的为自己好,而且还告诉自己理真的事,心里非常感激父亲。阳文信出了女儿闺房后,就哼着小曲回自己卧室休息去了。阳文信知道明天早朝上,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必需一一想好对策才是。
第二天一早,意刚志便起床了。今天他比往日都要起得早些,因为今天的事让他既兴奋又有些不安。意刚志匆匆洗漱完毕后,便上桥向皇宫匆匆而去。今天是六月初二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此时理真却并没有和意刚志一起去见皇上。虽然离皇上定的时间只有五天了,但此时的理真好象并不着急,他依然睡得很香。可能是他这些天真太累了吧!这一个月来他累不说,就近几天,他几乎没怎么睡。昨晚理真与意刚志商量到深夜,今天也是意刚志特意安排理真在家里休息的。来到皇宫门口时,朱万民马上过来向意大人问候,朱大人比意大人来得更早。朱万民与意大人行过礼后,却没发现理真。于是不解地问道:“意大人,理真呢!他没来嘛?”意刚志微笑道:“他这几天实在太累了,我让他在家里休息一下,这里的事你我可以应付的。”朱万民瞪着不解的眼,看着意大人有些意外地问道:“这、这事是皇上交给理真的办的,现在他不在这里,皇上要问罪下来怎么交代啊!”意刚志:“没事的,等会我来解释就是,你只要把这些天的情况如实秉给皇上就好,其他事情我来安排。”今天有如此重大的事要秉明皇上,而此事又全是理真一手在办的,为什么在这种节骨眼上,意刚志却没让理真一起来见皇上呢!此时的朱万民不知意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没摸着头绪。他见意大人如此神情自若的样子,心里也就没再多想,朝庭上下谁不知道意大人办事从未出过差错。正在这时,阳文信走过来与意大人打招呼,彼此问候。阳文信一脸笑容地站在意刚志面前,高兴地说道:“意大人早啊!看你们今天如此开心的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意刚志没想到此时的阳文信,竟然还如此冷静自如,心里也觉得有些意外。但意刚志表面上也没半点意外之情,只是微笑着答道:“哪里哪里!我意某一直以来都这样。只是今天我倒觉得阳大人好象比平时来得早,也更意气风发啊!”“彼此彼此,意大人今天好象也来得比平时早一些对不?”阳文信反问道:朱万民见他们这样话中带话时,便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上前向阳文信问候早安。阳文信向朱万民回礼后,看着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各自看着今天的天色。六月初的早晨空气真好,给人一种舒适、宜人、爽气的感觉。晨光初起时,宫殿大门徐徐打开,大家在相互问候声中便向殿中走去。满朝文武百官还是象往日一样说笑着进场,可谁也没想到今天这朝纲之上,将上演一场无销烟的生死对决。随着太监刘公公的大喊声,皇上慢慢走向他威严无比的龙椅。然后刘公公又照例宣读着每日的第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日早朝,有事奏来,无事退朝。”听完圣旨后,大臣们依然象往常一样跪下行君臣大礼。口里大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坐在龙椅上轻轻一挥手,带着无比威严的口气说道:“众爱卿平身。”“谢皇上。”大臣们行过君臣大礼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大殿内沉默了一会儿后,刑部张严明便走出来大声秉道:“臣有事秉奏皇上。”皇上见在大殿上一向很少主动说话的张严明,今天有事要秉时,心里特别高兴。他好奇地看着张严明微笑着问道:“张大人,你有何事只管说来。”张严明:“刑部昨天接收一位叫阳文虎的惯犯,是朱大人和理真少侠送来的。听说他是阳大人的弟弟,不知皇上是否得知此事,准备怎么处置。”皇上一听这事时,心想这个张严明看来还是一个外表粗阔,但却心细如丝之人。他这一秉,表面上是冲阳大人去的,实则是将此责任一下推到了自己头上,这种刑事案件,原本就都是由刑部会审后定论的。今天到好,他让自己来定论。皇上其实在张严明开口之前,就猜到了几分。阳文信身为宰相,又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现在他弟弟出事,一个刑部之人,自然得特别小心去办,否则就会吃不完叨着走。皇上为了一探下面大臣对自己的忠诚,他故作不知如何办的样子反问道:“张大人你是负责刑部案律的,这方面你和大臣们才是专家,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聪明的张严明原本是想把此事交给皇上去判的,可没想到皇上他棋高一筹,竟然把此事轻巧地返回给自己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严明脑子里转了几圈后,回过头看着朱大人微笑着问道:“此事我记得是四年前朱大人与阳大人亲自办的,朱大人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啊!”朱万民见刑部张严明把此事转向自己时,一向刚正不阿的朱万民横跨一步出来后。大声秉道:“四年前京城朱家灭门案之事,我想众后周知,事情为阳文虎所为。而且在案发三个月后,我们便已破案,在缉拿归案之时,阳文虎被无名氏施暗器当场杀害。没一周后,我们又找到了杀死阳文虎的蒙面人,只是当初一直没有查出是谁杀死那蒙面人,上面只留了为民除害几个字。因此,当时我们与阳大人一同会审后,就这样结案了。但在案卷里明确注明了‘为民除害者不详,一切待查。’今天我们又抓回来了阳文虎,因为此事事关重大,人又是昨日刚刚带回,所以一切还得查明再论。如果查明他就是当年朱家灭门案的主谋时,就当即午门问斩,并将其同党一网打尽。”皇上见朱万民说得很明确,于是转头看着阳文信道:“阳大人,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啊!”阳文信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后,轻声答道:“一切听皇上发落。”朱万民没想到,此时的阳文信竟然如此坦然自若,心里十分不解。为了将阳文信一并归案,朱万民从衣袖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奏折大声道:“臣奏阳大人与案犯阳文虎相互勾结,他才是南国怡红院和朱家灭门案的主谋,臣请皇上明鉴。”朱万民此言一出,整个大殿之上一遍哗然,嘘声顿起,就连皇上都觉得很是吃惊。皇上昨天发现阳文信送来的两个阳斯玲中,有一假一真,心里开始对阳文信有所顾忌,不知他有何动机。可现在听朱万这样一说时,心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最怎么说,现在阳文信什么都不少,他没必要去做那种事,那可是死罪啊!皇上心里想着,但并不马上出声,他想看看堂下之人有何反应,然后随机应变。果然不出皇上所料,朱万民话一落,满朝文武百官便议论开来。这时阳文信还是那样微笑着看着朱万民,轻声问道:“朱大人,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你可要想好,如果你没有证据的话,在大殿之上诬告朝纲大臣,那可也是死罪啊!”朱万民看着阳文信非常冷静地答道:“谢谢阳大人提醒,这点道理在我科举提名时就懂了,证据全在这里。”朱万民说完后,转身将自己所有的证据转交给皇上。阳文信见朱万民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交给皇上时,脸上还是带着一样的微笑。太监刘公公从朱万民手上接过奏折后,转交给皇上,皇上慢慢地看起朱大人的奏折。皇上大概看了几页后,一脸严肃地看着阳文信道:“阳爱卿,奏折中说你与南国怡红院勾结,在三年中杀害来京经商的几百名商人,此事你该怎么解释。”阳文信转过身看着皇上微笑道:“臣一直以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我可以当场取自己的心给皇上您看。如果朱大人真有证据,他只管说出来与大家听听,一切在大殿之上,所有文武百官自有定论。”皇上见阳文信说得如此信誓坦坦的,心想朱大人所说可能只是误会。于是转头看着朱万民问道:“朱大人,刚才阳大人说的话你可听清,在大殿之上诬告当今大臣,那可也是死罪啊!你好好想想,你是要告还是想好后再定。”朱万民看着皇上气正词严地大声答道:“我朱万民做事从来都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既然敢说,自然敢当。”皇上:“那好,你就将你的证据说出来与阳大人对质吧!”阳文信看着朱万民还是那样微笑道:“朱大人您说我与阳文虎勾结杀害了朱志民一家,还说我与南国怡红院勾结开黑店,杀了几百个来这里经商的商客,那你现在就当着所有文武百官的面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如果你有一样是真的,我阳文信当场把脑袋取下来交给你朱大人处置,你看怎么样。”站在一旁的意刚志一直看着阳文信的一举一动,一向冷静的意刚志没想到,此时的阳文信竟然能如此冷静自如,就好象胸有成竹似的,这让意刚志觉得很是吃惊。但此时意刚志也不能阻止朱万民说下去,否则就更难收场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套一下阳文信的底是好事。至于刚才皇上说的话,意刚志心里自有对策,他自有办法救朱万民,至少可以保朱万民不死。朱万民用一幅锐利的目光看着阳大人,严肃地说道:“四年前阳文虎进京,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便买下朱志民家的房产及相关商铺,三个月后东窗事发。你是阳文虎的哥哥,此事如果没有你的引见,阳文虎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得手。虽然当时没有证据证明你亲自参与了此事,但你帮他探路之事是无疑的。当初皇上念你为朝庭出过不少力,所以让我等将此事就此了之。当初朱志民家所有的家来都是你阳大人处理的,如果不是你与联文虎暗中勾结,那为什么朱志民家的那些房产基本都卖给了阳文虎呢?阳大人,你说我讲得对吗?”阳文信:“朱大人,天子脚下可是一个法纪严明的地方,臣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朝庭历年来的规矩,也是众所周知的。你刚才所说,只是枉自猜想。你说当初我参与了此事,你就拿出确凿的证据出来,我阳某绝不向皇上求情。至于那些房产处置的事情,那可是公开叫卖的,当时任何人都可以把朱志民家的房产买回去,那他阳文虎自然也可以,大家说对不。”朝中文武百官听阳大人这样说时,也觉得很有道理,并点头赞同阳文信的说法。朱万民见朝中其他官员在开始小声帮阳文信说话,同时又见阳文信说得滴水不漏。于是一转话题道:“好,阳大人你说我没确凿证据,那你是否还记得昨天你送阳大人的那只端砚。”阳文信听后笑着说道:“有这回事啊!意大人身为朝庭宰相,又与我同朝多年,意大人的书法和歌赋在朝中除皇上外,没人能及,我将一只端砚送朋友有问题吗?”朱万民见阳文信并不否认时,微笑道:“没错!作为朋友送只端砚很平常。不过这只端砚价值五万两白银,而且是当年朱志民所有,这阳大人你又怎么解释。”朱万民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百官同时发出惊叹声!阳文信没想到此砚的来路朱万一清二楚,脸上稍微一沉。但马上又微笑着答道:“没想到朱大人对这些还是行家啊!俗话说宝马赠英雄,我将此砚台赠与意大人有何不可。虽然当时我是花五万两白银买的,价值是不低。但请问我朝上下,除了皇上与意大人外,又有谁更适合此砚台呢?”朱万民:“阳大人,我是问您此物从哪里来的。”阳文信不解地反问道:“此物你都知道是你堂弟朱志民家的,我当然是从他那里买来的啊!那朱大人您说我又是从哪来的呢?”朱万民一听此言时,心中怒火就自然往上涌。他看着阳大人满脸怒容地说道:“你胡说,此物当初你去朱志民家看过,他说你出了十万两白银,但他没卖给你。在年初他和我,还有意大人一起聚餐时,他说此物对他没用,所以就想送给我。当时意大人看过此物后说是件好东西,且价值不菲时。朱志民当时接口说他是花五万两白银收回来的,所以当初我就拒绝了他的这份礼物。当初他说你虽然有钱,但他不喜欢你,就不卖给你,因此你就怀恨在心。后来没几天朱志民家出事,砚台自然就落到了你手里,我说得没错吧!阳大人。”阳文信一见朱大人说起此事时,脸上开始有点挂不住了,在朝几十年的阳文信从未慌过神,可这回他却有点紧张起来。当朱万民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时,阳文信便感觉到满朝文武百官都在盯着他似的。阳文信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缓和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同时躲开了朱万民的目光。当阳文信再次将手移开的时候,他还是那样微笑着看着朱万民,不慌不忙地反问道:“朱大人您真会编啊!说的好象全是你亲手经办的事一样。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朱大人你有证据证明我杀了朱志民吗?如果有的话,我听你朱大人处置就是。”聪明的阳文信没想到朱万民竟然能找到这种证据,他开始后悔当初送这个砚台给意大人。心想自己那么多宝贝,为什么就偏偏要送一个朱志民家拿回来的东西呢?但久经风浪的阳文信稍作调整后,马上适应过来。他知道朱万民所说虽然是真的,但他却是不可能有证据的,真要有就不会在皇上面前这样婆妈了。因此阳文信干脆来一个自认,但要朱万民拿证据来。他这一招以退为进的办法,一下就把朱万民的口给堵住了。朱万民没想到阳文信对此事并不解释,而是让自己举证时,一时哑口无言。朱万民在四年前查此案时,一直以为别人是谋财,可现在回想起来,朱志民家的灭门案,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朱志民当初的固执不卖这砚台而引起的。朱万民在朝中也有几十年了,他知道一向高傲的阳文信,肯定是受不起朱志民那种目空一切的态度,由此怀恨在心。再加上他看中的砚台自然不想流入别人之手,在无形中便生杀机。朱万民由此判断后,便在皇上面前作出大胆假设。可没想到自己算得再准,也抵不过他阳文信一句话,心里很是气愤,可又无可奈何。皇上在龙椅上看着堂下朱万民与阳文信的唇枪舌剑时,细心地皇上从阳文信脸上那小小的变化中,发现她好象隐藏着什么。相反朱万民的脸上,除了一脸气愤外,却没有其他,皇上心中开始思量此事。心想,真要如朱万民所说的话,自己又该怎么收场。朱万民见阳文信在这种众目注视的情况下,竟然能如此轻松地,把自己这些看似无懈可击的猜测一句话打发回来时,心里开始担心此事弄不好,真的要骑虎难下了。但一心想为民除害的朱万民,没再想自己的安危。他一脸坦然地看着阳文信夸赞道:“阳大人您真很聪明,你可还记得你家里失窃的那棵夜明珠吗?你可不要告诉我不知道啊!”阳文信一听朱万说起四年前家中丢夜明珠之事时,马上一脸惊讶地反问道:“朱大人,您说什么夜明珠啊!”朱志民以为阳文信听到夜明珠的事,是很想知道夜明珠的下落。于是笑道:“就是四年前你家宝库里丢的那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啊!你当时还派了几十明暗探寻找。可是你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却到了皇上手里吧!”阳文信还是一脸惊讶的样子说道:“我不知道朱大人在说什么!我家也从没丢过什么夜明珠。”阳文信这回学乖了,他当时为了寻找那棵夜明珠,曾花了相当的精力,可是没有任何结果。今天听说夜明珠到了皇上那里,心里虽然不好受,但也不得不认了。他知道现在朱万民就是想逼死自己,所以这回他干脆来不个不认帐,他知道朱万民反正是没证据的。朱万民本以阳文信听到夜明珠的消息后,会很激动,会象刚才说那砚台之事一样承认是自己的,到时自己就好指出此物是他暗中使手段得来。可朱万没想到,他阳文信竟然来个一问三不知,自己一下就不知如何再追问下去了。朱万民的问话没能吓到阳文信,却吓到了堂上的几十名文武百官。很早以前他们就都听说过那棵价值连城夜明珠之事,可谁也没亲眼目睹过。谁也没想到在这儿,又听朱大人提起,大家自然觉得意外。朱万民想了一会后,看着阳文信轻声问道:“阳大人真大方,一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丢了也无动如衷,表现得如此冷静,小人真是佩服。不过你当年派出的几十名暗探中,我们可是有笔录的,他们都承认是你指派去寻找的。”阳文信没想到当年自己如此秘密的事情,也没能埋住这个看似很随意的朱万民。此时,阳文信对朱万的看法也有了些许改变,使他重新认识到这个朱万民的不简单。但阳文信知道,那些陈年旧事,他朱万民应该是没有直接证据的。于是就来个一概不知,让朱万民把证据摆出来。平日早朝一般在辰时就散,可大臣们没想到,今天快巳时了都不知何时能散。旁边习惯了九点吃早餐的大臣们,有些肚子里开始出声了。皇上一脸严肃地在上面听着朱万民的诉说,同时一边看着他递上去的奏折,心里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朱万民没想到自己与意大人整理好的奏折被阳文信一一否定后,他觉得此时应该是出最后证据的时候了。于是朱万民回头看着阳文信笑道:“阳大人!你的聪明确实让小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但还有一个证人,我想您一定不陌生吧!您可认识赖红艳姑娘啊!”朱万民此言一出,阳文信的脸马上沉了下来,这也是阳文信一直担心的事情。自从上次他知道赖红艳被理真救出后,他就一直在找赖红艳,可是好几天了都没有消息,就象是人间蒸发似的。现在听朱万民说来,就知此事想赖也赖不掉了。阳文信深思了一会后,还是那样微笑道:“朱大人,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我看大臣们都有些饿了,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好了,你别耽误其他大臣们吃饭的时间好吗?你自己不饿,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饿啊!难道你就不怕饿坏了皇上吗?”大家都没想到,此时阳文信竟然会开起这种玩笑来,身边的大臣有些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皇上见堂上有些议论声时,就大声宣道:“众爱卿平身先,我看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朱爱卿直接带证人上殿见驾,一切自然就会水落石出,今天就散了吧!”皇上此言一出后,太监刘公公便大声宣布退朝。皇上拿着朱万民递上去的那一帖厚厚的奏折向后院走去,随后大家开始相继起出大殿。在大殿门口,阳文信特意和意大人闲聊了几句,然后才匆匆离去。朱万民看着阳文信离去后,才慢慢地走到间刚志面前,两人小声说了几句后,便上桥离开了皇宫。
再说今天一早阳文信离开家自己去早朝后,一向不喜欢早起的阳斯玲也跟着起了床,只是她就在自己的闺房里看着没下来。她看着父亲匆匆去早朝的身影后,心里开始觉得父亲也不容易。心想:“也许不在其职的人,都不会懂得别人的那份辛苦吧!在外面的时候,谁都很羡慕自己的父亲,当今的大宰相,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可谁又会知道,一个大宰相,每天五更天时就得起床去早朝。此时所有的人们都在甜甜的梦乡之中,可自己的父亲因要去早朝,却早已起来,这份辛苦谁又能理解呢!还有皇上,所有人看见皇上时,都要跪下相迎,何等威风。可他不也是每天天亮前就得起来早朝,连个好觉都睡不好。这些事情,老百姓又怎么会知道呢!”阳斯玲看着父亲走后,心里想了许多,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应该好好孝顺父亲。一个人瞎想了一会的阳斯玲,又想起了父亲昨天和自己说的话,于是就开始梳妆打扮起来,现在的她真的好开心。上次在后花园里见父亲与理真过招后,心想自己要想与理真在一起,真的会难上加难的。可阳斯玲做梦也没想到,父亲不但不反对,还帮自己出主意去争取,阳斯玲心里真的是比吃了蜂蜜还甜。打扮完后的阳斯玲,又仔细地回想起理真样貌,想起自己与理真在一起的情景,心里甜甜的。想着那天自己从他手中拿过那块的玉佩时的情景时,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可也就在这时,阳斯玲又想起了意红霞问自己要那玉佩的事,心里觉得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后来又想起自己与意红霞,还有理真三个人在一起的情景,脸上又挂起了笑容,她觉得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开心快乐。阳斯玲就在房里等着,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起来的时候,她便跑到厨房找了点东西吃。然后回到母亲身边撒了会娇后,就说出去有事,然后就匆匆离开了自家大院。
阳斯玲走在大街上,看着热闹的街市,心情也特别好。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虽然显得杂乱,但却到处是开心愉快的场景。她觉得这些地方虽然看起来乱,但比家里那些下人一见自己就躬身行礼的样子要好得多。阳斯玲看到路边一些好吃的东西,又忍不住买点尝尝,她觉得好吃东西,就多买点收起来。就这样,阳斯玲一路走来,手中便多了好几个小纸包,里面全是一些好吃东西。她匆匆来到意府大门后,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紧张,她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慢慢地走到意府大门,向看门的阿福轻声说道:“我叫阳斯玲,是来找你家小姐红霞的,麻烦你通报一声好吗?”看门的阿福一见自己家门口来了一位如此美丽的大小姐时,眼都瞪得发直了,看得走了神的阿福,竟然没有听到阳斯玲在说什么!阳斯玲见这个看门的一脸发呆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但自己今天是来这里找人的,所以还是微笑着大声重复道:“这位兄弟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小姐红霞姑娘,麻烦你通报一下好吗?”发呆的阿福听这位小姐大声问时,马上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刚才走神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稍等一下,我去通知我家小姐。”阿福说完后,便转身飞跑进去。阿福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小姐,小姐!外面有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姑娘找你呢!”正在里面用餐的意红霞,一听外面阿福这么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时,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当她听说是有一个姑娘来找自己时,觉得很奇怪。坐在一旁的理真,一听说有个漂亮的姑娘来找时,自然地侧头看了一眼意红霞。意红霞一见理真这样看自己时,开玩笑道:“你看什么啊!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不会是来找你吧!”理真听后觉得十分冤枉。于是双手一摊道:“那人找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伯母您说对吗!还有别人不是明说了来找你嘛!”蔡百娟在一旁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理真笑道:“别听她瞎说,不过呢!你也别生气,她这样只是说明她太喜欢你。”理真知道红霞是真的喜欢自己,而且那天还有了那事,那她喜欢自己当然是不用置疑的了。意红霞匆匆吃完碗中最后几口饭后,便一脸认真地看着阿福问道:“看把你急成这样的,是什么样的人啊!”阿福边走边笑道:“她真的真的很漂亮呢!”意红霞一边走,一边想着会是谁呢!她脑子里开始过着自己认识的人。突然意红霞轻声自语道:“是她!难道真是来找理真的。”意红霞有点不敢想像,这个时候她会来找自己。意红霞带着一脸的疑问来到大门口,阳斯玲一见意红霞出来时,马上上前大声喊道:“红霞姐姐好!好久没见你了啊!欢迎吗?”一见阳斯玲这么大方的样子时,平日里毫不拘束的意红霞,反而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意红霞,上前拉住阳斯玲的手笑道:“是你来了啊!斯玲,刚才阿福和我说,外面来了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姑娘,我真不知道哪个呢!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啊!快请进。”意红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阳期玲往里走。阳斯玲顺手把自己带过来的那些好吃的给意红霞道:“这是我在路上看到的一些好吃的东西,所以就给你带了一些过来。对了,这是给伯母一点心意。”阳斯玲说完,又将另一包东西交给意红霞。意红霞接过阳斯玲手中的东西后,不好意地说道:“斯玲妹妹你太客气了,以后来我家不许带东西来,知道不。既然是好姐妹,你什么时候想过来就过来玩好了!我母亲真的很随便的。”她们俩就这样边说边向客厅走去。来到客厅时,阳斯玲一眼就看到理真还在那里吃饭,两人四目相对后,又及时闪开。阳斯玲一与理真目光相碰时,心里就暖暖的。她转过头后看见蔡百娟坐在正坐上时,就知一定是红霞的母亲。于是上前亲切地叫道:“伯母您好!”蔡百娟一见这位陌生而又漂亮的姑娘向自己问候时,马上起身相迎。她一边请阳斯玲坐,一边关心地问道:“姑娘你还没吃饭吧!来!快一起吃点吧!”阳斯玲:“谢谢伯母,我吃过了!您还是先吃饭吧!”蔡百娟放下手中碗筷后,便在阳斯玲旁边坐下,然后又要下人沏茶过来。蔡百娟第一次见阳斯玲,对她的气质、大方与靓丽感觉非常意外。在一旁的红霞,一见母亲这样盯着人家看时,马上走到她母亲身边笑着说道:“妈,她就是阳伯伯的女儿阳斯玲,前些天我和你说起过。”蔡百娟不知女儿讲的是哪个阳伯伯,于是回头去看女儿。阳斯玲一见红霞她妈好象还不知自己是谁家的女儿时,笑着自我介绍道:“我是阳文信的女儿,和意伯伯同在朝庭为皇上做事的。”蔡百娟一听是阳文信的女儿时,感觉非常意外。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位阳家大千金竟然会来自己家里看红霞。蔡百娟带着一脸意外之情,客气地笑道:“原来你就是阳大人的千金啊!你长得真漂亮,又文静大方,真是个好姑娘。”阳斯玲被蔡百娟这一夸赞,心里反而觉得有点不自在,脸儿微红,一幅羞答答地样子。意红霞知道母亲那一代人说话都是这样规规矩矩的,而对自己这种代人来讲是很不自在的。于是起身对她妈笑道:“妈!我们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出去玩。”意红霞说罢也不等她妈答应,起身就去拉理真和阳斯玲。蔡百娟一见女儿连客人的茶都没喝,就要带人家出去玩时。责备道:“红霞!人家来咱家作客,你连茶都不让人喝就拉着人家往外跑,这么大个女了,怎么这么没礼貌啊!”阳斯玲见意伯母那么客气,觉得有点不自在。现在红霞拉自己一起出去玩时,她可是求之不得。于是起身跟着意红霞回头笑道:“谢谢意伯母,我不渴!我和红霞她去玩会。”理真被意红霞拉着往外走时,本想说自己要等她父亲回来有事的。可此时的理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却身不由己似地跟着她们一起出了意府。意红霞、阳斯玲、理真等三人欢快地在大街上奔走着,好象整个大街上就她们三人似的,玩得好不开心。阳斯玲虽然一直和意红霞并肩走着,但她的眼睛却常常回头去看理真。走在后一点的理真看到阳斯玲回头看来的眼神时,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中还夹着一种又爱又怕的心情。理真知道自己喜欢红霞,无论在什么时候,自己都是不会放弃红霞去爱另外一个人的。但理真同时也发现自己对阳斯玲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总之,只要见到阳斯玲时,心里就有着一种特别开心与兴奋的感觉,理真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意红一边开心地拉着阳斯玲走着,一边给阳斯玲介绍着这些街边小吃,这些路边小吃对意红霞来讲是太熟悉不过了。意红霞看到路边有一个卖糖人的,她高兴得放手就跑。意红霞特别喜欢吃糖人,那糖人既好吃又好看,还可以先玩会再吃。她第一次和理真逛街时,理真就买了一对糖人,两人每人一个。从那以后,意红霞在街边只要看到卖糖人,她都会买的。阳斯玲见意红霞这么开心好玩时,心里也很羡慕她。阳斯玲以前认为自己也是够贪玩的了,可她真没想到,意伯伯这位大宰相家的千金比自己还好玩。看着意红霞一心去买糖人的时候,阳斯玲停了一下脚步后,便与理真并肩走着。她转过头看着理真若有所思地问道:“理真哥,我想问一件事可以吗?”理真见阳斯玲来问时,心里很高兴。理真想都没想就答道:“有什么事你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阳斯玲一听理真这样说,心里也很高兴。她看了一眼正在前面买糖人的意红霞后,很认真地看着理真问道:“如果有一天,我父亲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而我又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愿意帮我吗?”“当然愿意。”理真还没等阳斯玲说话就抢先回答道:理真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答得太匆忙,最少自己也应该知道她父亲逼她嫁的人是谁。理真稍一沉思后,就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回答了。刚才阳斯玲所讲的,不明明就说她怕的是她父亲逼她嫁给皇上啊!阳斯玲听到理真这样肯定的回答时,高兴得一下就抱着理真深深地亲了一口。阳斯玲知道理真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所以一时高兴了头的阳斯玲,却忘了前面还有一个意红霞。也正在这时,意红霞买了三个糖人转身回来,正好看到阳斯玲抱着理真在那里。还好的是意红霞只看到理真的那一面,并没有看到阳斯玲亲的这一面。但意红霞凭一个女人的直觉,使她情不自禁地看着理真问道:“你们在干嘛啊!”理真见意红霞回来后,马上扶起阳斯玲,然后象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红着脸,轻声说道:“她、她刚才没站稳跌了一下。”阳斯玲见意红霞看见后怕理真下不得台。于是走上前解释道:“刚才我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石头扭了一下脚,还好有理真哥哥在旁边扶住我,要不然我可就摔到地上了。”意红霞一听阳斯玲说是扭脚了时,刚才心里那点怀疑一下就全没了。她拿了一个糖人给阳斯玲后,又转身到理真身边认真地看着他笑着问道:“理真哥哥,你要哪一个。”理真看了一下意红霞手中的糖人后,指着那个红色的说道:“我就要那个红色的。”意红霞见理真要那个红色时,就伸给他一个黄|色。然后得意地说道:“我就不给你这个红色,我要吃你这个。”站在一旁的阳斯玲看着意红霞与理真如此亲热的样子,心里特别羡慕。她开始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和红霞姐姐一样,与理真三人一起亲密无间地在一起。理真他们三人就这样无拘无束地在大街上逛着,玩得好不开心。只是阳斯玲的脸上,偶尔会露出无奈的神情。在她的心里,一直放不下前天父亲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她担心真有一天,自己会因为父亲而嫁给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人。玩得尽兴的意红霞,根本就没注意到阳斯玲脸上的那些小变化,但理真却一直在留意着阳斯玲。理真与阳斯玲相识的时间虽短,而且聚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可是在几次交往中,理真知道阳斯玲是一个很热心且个性很强的人。前些天自己在皇宫里见到她时,理真就觉得阳斯玲可能会出事。果然不出理真所料,阳文信是真的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皇上,来寻求保护自己。理真知道阳斯玲的性格,知道阳斯玲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答应她父亲的。否则,她是不会同意嫁给皇上的,在刚才问话中,理真更是肯定。刚才阳斯玲在自己脸上亲的那一口,让理真觉得既高兴,又担心。理真担心的是,有一天真要是阳斯玲在皇上面前说喜欢自己时,他无法想像那种结果,是祸是福,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此时的理真,只能在心里祈求菩萨保佑,希望那一幕永远不要发生。
就这样,理真他们三人一直玩到中午时分才回家。在客厅里,理真刚一进门就见意大人坐客厅中间的椅子上喝着茶。于是马上上前向意大人问安,随后的阳斯玲和意红霞了也向意刚志问安。当意刚志抬头看见阳斯玲时,心里非常吃惊,他没想到这个阳斯玲会上自己家里来。意刚虽然很是吃惊,但见过大风浪的他,并没在脸上显现出来。他一边招呼这三个晚辈坐,一边笑着说道:“真没想到今天家里来了贵客啊!斯玲姑娘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坐啊!”阳斯玲见意大人问自己时,微笑着轻声答道:“好几天没见红霞姐姐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不好玩,所以就过来找她,希望我没打扰到意伯伯。”意刚志没想到这个阳斯玲与自己女儿关系会这么好,前几天听女儿说起时,还以为她们两个在一起一定会打架呢!没想到她们两人现在还这么亲热,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真是开了眼界。意刚志见阳斯玲说得这样客气,又如此懂礼貌时,心里对阳斯玲了有着一份特别的好感。意刚志看着阳斯玲关心地微笑道:“不会打扰,不会打扰,以后有空就常来我家玩。只是我家红霞没你这么斯文懂事,如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可别生她气。”意红霞见父亲在阳斯玲面前说自己不懂事时,马上跑过去撒娇道:“爹!你说什么啊!怎么在客人面前也说我坏话啊!”意刚志一见女儿撒娇时,马上笑道:“你看,这么大个女儿了,还象个小孩子似的。”意红霞一听父亲说自己是个小孩子时,马上高兴地接口道:“是啊!我就是个小孩子啊!你不老说我是个小孩子不懂事吗?”“谁不懂事啊!看你们聊得这么开心,好啦!吃饭先吧!有什么没聊完的,都等吃完饭再聊好吗?”这时,正在门口出来的蔡百娟开心大声他们进去吃饭。“噢!吃饭了!”意红霞看母亲在门口喊时,她小跑着进了客厅,然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叫大家吃饭。阳斯玲见后也马上起身帮忙,后面的佣人端着菜一样一样的往上桌上摆。没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一桌子的菜,真的很丰盛。其实,平日里蔡百娟她们的生活也只是一般,不是太讲究。今天因有阳斯玲在这里吃饭,蔡百娟就特意吩咐下人多做点好吃的,平时他们自己一家人的饭菜也就是三个菜。今天之所以炒了一桌子菜,是因为阳大人的千金在这里,不管怎么说自己也不能在这种大小姐面前显得太寒酸。加上这几天老爷和理真他们也累了,好好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今天中午不但菜很丰盛,同时还有好酒。理真看酒菜都上了桌,可没见红剑时。他忍不住轻声问道:“伯母红剑呢!”“谁找我啊!我在这呢!”正在这时,红剑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看他一脸是汗的样子,就知他是小跑过来的。红剑一进门发现理真在这里时,好不开心。他一下就跑到理真面前大声喊道:“理真哥哥好!”红剑喊完理真后,发现桌边还多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人女孩子时,心里十分纳闷,还不停地去看阳斯玲。意红霞见后,马上过来拍着红剑的脑袋说道:“你别这样看人家好不,一脸是汗的,快去洗把脸吧!”好奇的红剑见这个姑娘那么漂亮,又穿得很鲜艳时。忍不住边走边问道:“姐!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啊!”阳斯玲见这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这样说自己时,回头看着红剑轻声地自我介绍道:“我是你姐姐的好朋友,叫阳斯玲,以后有空和你姐姐去我家玩好不!”红剑一边走去洗脸,一边轻声念着阳斯玲这一个名字,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红剑洗完脸回到桌边后,大家才开始动筷子吃饭,蔡百娟就去帮理真和老爷倒酒。理真收起酒杯后笑道:“谢谢伯母,今天中午就不喝酒了,下午还有事。”意刚志见后就示意夫人把酒收起来,他自己也说不喝。红剑回到桌边后,就一定要紧挨着理真坐,吃饭时就夹菜给理真。嘴里还大声地喊道:“师父多吃点菜,吃饱后好教我武功。”好客的红剑敬完理真菜后,又对她姐大声说道:“姐姐,你带回的这个姐姐是第一次来,你也帮她夹点菜吧!你们女孩子都怕羞,在别人家都不敢夹菜的。”红剑这话一出,整个屋里的大人都笑了起来,连平时在饭桌边从不出声的意刚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红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笑,他睁着眼看着大家笑成那样时。不解地问道:“你们笑什么啊!是我说错了吗?”小红剑说话时严然一幅大人模样,他这样一问,大家又大笑起来。意刚志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今天表现得这么好,真的象个大人似的。他看了一眼红剑后,关心地说道:“好啦!大家也别笑了,红剑你自己也多吃点吧!”就这样,他们在愉快的氛分,中开心地吃着。饭后大家就在客厅里喝着茶,当理真放下手中的空茶杯时,红剑就起身去拉理真,要理真去后院教他武功。意刚志见后,看着红剑轻声道:“红剑,你理真哥哥有事要与爹商量,你就要你姐姐带你去练会吧!”红剑一听说理真哥哥有事时,就转身看着意红霞道:“姐姐,那我们去练剑好不。”意红霞见弟弟叫自己带他去练剑时,又不好意思把阳斯玲留在这里,于是转头去看阳斯玲。阳斯玲见红霞转头来看自己时,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起身道:“红霞姐姐,那我们和你弟一起去练会吧!正好我也想练习一下。”红剑一听这个斯玲姐姐也会功夫时,高兴地问道:“斯玲姐姐你也会功夫啊!”意红霞见弟弟这样说时,走到红剑身边小声道:“你啊!真是自以为是!她的功夫好得很,就连你姐姐我都打不过她呢!”红剑一听姐姐这样说时,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意刚志看着她们三个走后,自己也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起身带上理真往书房走去。意刚志与理真来到书房后,示意理真把门关上,然后两人在茶几边坐下。意刚志看了一眼理真后,微笑着问道:“今天这位斯玲小姐怎么来啦!听说你们上午一直在起,你知道她来这里是做什么吗?”理真:“她说在家里没事就来找红霞玩。”意刚志刚见到阳斯玲时,虽然表面是没有任何反应,但当时就在心里想了好多。凭他多年在朝中与阳文信打交道的经验,他肯定阳斯玲在这个时候来自己家里,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但现在听理真这样说时,心里虽然还有疑问,但也不便多问。于是意刚志一转话题,就把今天在朝上的情况和理真说了遍,问问理真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理真认真地想了一会后,一脸严肃地答道:“从朱大人的举证思路来讲,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但我们现在必需要去做两件事。第一:我们一定要保证明天安全地把赖红艳带到皇宫,绝对不能在半路上出差错。第二:就是下午去刑部突审阳文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下午天黑前阳文虎一定会开口说实话的。只要阳文虎开口说出实情后,再加上赖红艳的证词,阳文信再想赖也赖不掉了。”意刚志看着理真有点不放心的样子问道:“你确定阳文虎今天天黑前会开口说实情。”理真:“只要不出意外的话,他一定会说实情的,现在刑部那边全是我们的人,没有皇上的特许,任何人都不可能见到阳文信他们那帮人。象阳文虎这种人,一心为了金钱的,自然会把生命看得很重的。他知道以阳文信的权力,只要是想救他的话,在今天无论如何都会有信给他的。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次除皇上外,是不可能有任何人能进去看他的。那里面的阳文虎天黑前见不到阳文信或接不到阳文信直接的指令时,他自然就不会相信阳文信。那此时保命对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了。为了保命,那他自然就会说出实情。”意刚志见理真说得很有道理,虽然担心,但还是点头同意理真的说法。意刚志想了一会后,又抬头看着理真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带赖红艳去见皇上。”理真:“明天一早,对了,在这段时间里,不管是谁都不要去城北老屋找他们,我!!!”“谁?”突然间,理真边说边从窗口中冲出了书房。意刚志一见理真飞身而出时,也起身匆匆开门走了出来。在外看了一圈的理真沉着脸走了回来。意刚志见后关心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你发现有人。”理真:“刚才有人在偷听,只是没想到,这人的轻功会如此了得,他在窗外几乎是没了发出什么声音。刚才我那么快就出来了,可还是没见到他的身影。”理真与意刚志回到书房后,理真开始担心起来。他看着意刚志不安地问道:“意伯伯!城北老屋在京城有没有别的人知道啊!”意刚志:“没人知道,这个你不必担心,那地方的名字都是我们自己取的,除我们自己几个人外,没人知道那地方的。”理真:“如果这样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的话,我得把赖红艳接过来。”意刚志:“那地方你只管放心就时,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你只管去办其他事就行了。”理真:“那我现在就去找朱大人,今天下午我们要突审阳文虎,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总之,不管情况怎么样,我都会回来告诉意伯伯您的,那我现在就去了。”理真说完便起身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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