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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情种她心

再说在大殿上看着父亲离去的阳斯玲,心里十分矛盾,伤心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父亲临走时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皇上见众文武百官离去后,便急不可待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他微笑着走到阳斯玲面前一边问候着,一边伸手去拉阳斯玲的手。可此时脸带泪痕的阳斯玲,很随意地躲开了皇的手。然后轻声说道:“皇上您好,小女给皇上请安。”皇上来到阳斯玲面前,见她眼含泪水,对自己又非常的礼让,心里觉得有点意外。皇上记得前次进官时,阳斯玲不但娇媚温柔,而且在自己面前很主动。可今天的她,为什么会这样呢!皇上实在不解。看着楚楚可怜的阳斯玲,皇上心里很是关心。皇上扶起向自己行礼的阳斯玲后,笑着问道:“斯玲姑娘,你今天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阳斯玲见皇上问候时,马上小声答道:“小女身体有些不适,还望皇上见谅。”皇上:“身体不舒服早说嘛!我叫太医给你看,皇宫里最好的药哪样没有啊!”皇上说完后,转身对身后的刘公公大声道:“刘公公,斯玲小姐身体不舒服,你快去传太医到我房里,我要给斯玲小姐看病。”刘公公听到皇上的旨意后,马上去请太医。皇上扶起阳斯玲后,就拉着她往自己卧室走去。无奈中,阳斯玲只好让皇上牵着自己的手。皇上牵着阳斯玲一边往后宫走,一边关心地说道:“斯玲姑娘,你知道吗!自从你那天晚上之后,朕每天都十分的想你,在皇宫的所有妃子中,没有哪一个能和你比的。”阳斯玲在皇上的掺扶下,被半推半就地带着往前走。阳斯玲知道皇上说的那个人,一定是父亲带来给皇上开心的怡小雅。阳斯玲知道,以怡小雅在南国怡红院台柱子的身份,要让皇上开心,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只是阳斯玲弄不明白,今天父亲为什么要骗自己,他完全可以再把怡小雅带来啊!阳斯玲在伤心的同时,也在心里打了无数个问号。皇上一直在阳斯玲的耳边说着无数的甜言蜜语,可此时的阳斯玲却低着头一句也没听进去,且一言不发。皇上扶着阳斯玲走到自己卧室时,差不多用了一柱香的时间。皇上发现今天的阳期玲,却在这么久的时间里一句话都没说,皇上十分纳闷。但皇上实在是太喜欢眼前的这位美人了,由其是那天晚上她给自己带来无限的开心与快乐。所以,皇上一点也没生气。来到卧室后,皇上又亲自扶着阳斯玲在床边坐下,然后又命外面的下人送茶和水果过来。坐在床边的阳斯玲看了一眼不停地为自己献殷勤的皇上,眼中突然浮现出了理真的身影。她幻想着自己身边的皇上就是理真,当理真关心地问这问那,而且又给自己送水果来时。她忍不住小声喊道:“理真哥。”正在不停地为阳斯玲忙碌着的皇上,突然听到自己心中的大美人说话时,觉得好开心。可当皇上仔细回想刚才她说的话时,好象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皇上忍不住关心地问道:“斯玲,你刚才在说什么啊!”阳斯玲的幻想被皇上的问话声打断,刚露出的笑脸又一下冷了下来。她不好意地低头小声道:“没!没什么!”皇上见斯玲姑娘今天好象是有心事,看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皇上也没多问。皇上把刚从南方快马运来的荔枝剥了皮后,送到阳斯玲的手中,然后低头去亲吻她的额头。阳斯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十分讨厌皇上。所以在皇上低头来亲自己时,她借吃荔枝的动作,巧妙地向左躲开了皇上。低下头去的皇上只能把嘴亲在阳斯玲的发梢上,但皇上还是很满足,心里甜甜的。皇上在回味着阳斯玲发梢的香味时,在自然中,觉得她发梢的香味与前一次不一样。皇上对女人的体香和发香特别的敏感,可能是自己身边妃子太多的原因吧!也有可能是那晚阳斯玲给他的映像太深了吧!所以皇上特别记得那晚阳斯玲头发上的香味。皇上记得阳斯玲头发上的香味中,有一种茉莉花加胭脂香的味道。而此时身边的她,发梢上却是一种淡淡的清香,没有半点其他味道。正在这时,刘公公在门口大声喊道:“太医到。”皇上一听太医来了,心里又开心起来,他马上宣太医进来给斯玲姑娘看病。太医来到斯玲姑娘面前坐下后,仔细地看了一下她的脸­色­。太医见斯玲姑娘脸­色­红润,虽然脸上有泪痕,但没有其他病状感。太医又要斯玲姑娘把舌头伸出来看看,发现舌苔也很红润,且舌苔上的表层也很均匀,没有火气感。于是太医轻声问道:“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啊!”阳斯玲一见到太医,心里就有点虚,低着头不敢去看太医。她听太医问起时,小声答道:“就是头有点痛,小腹有点痛。”太医觉得这姑娘的病有些奇怪,凭自己几十年的经验,应该是有病而显外象,可这姑娘毫无半点外象可见。于是轻声说道:“请姑娘把手伸出来。”阳斯玲依言将手伸出,并把袖子卷起老高。皇上在一旁非常关心地看着。当阳期玲卷起袖子时,皇上眼前一亮,只见阳斯玲手弯内侧有一点红印,皇上见后好生奇怪,由于有太医在场,故未出声。太医给阳斯玲把过脉后,觉得一切正常,心里更是不解,沉思一会后,突然想起女人之事。于是笑着问道:“姑娘身上是否­干­净。”阳斯玲听太医这样一问时,灵机一动后,马上接口道:“我身上不­干­净,来了两天。”太医听后微笑道:“姑娘腹痛是因为你们女人例假之事,一切正常,你不必担心,待会我给你开几幅补血汤药给姑娘服下就可。”太医说完后,便起身在桌边拿出随身带的笔墨纸砚,开始为阳斯玲开药。阳斯玲见后,心里暗喜,心想总算是过了第一关,这几天应该可以安全度过了。太医开完药后,皇上封了赏赐便命刘公公送其出去,然后又回头把女佣打发走。阳斯玲见皇上把所有人都支开后,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皇上想做什么?皇上见所有外人都走完后,便微笑着在阳期玲身边坐下。皇上深情地看着阳斯玲,伸手握住阳斯玲的手关心地说道:“斯玲,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看到你不舒服的样子,朕的心好痛好痛。”阳斯玲的手在皇上手中感觉非常的不自在,就象自己的手不小心伸进了开水中一样。但阳斯玲知道身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皇上,所以不敢任­性­。虽然心里好想把手收回,但又怕激怒皇上,故只好低着头勉强地应付着。皇上见阳斯玲今天如此情景时,自然地又回想起前二天她第一次来的情景,心里实在想不明白。皇上看着阳斯玲微笑着说道:“斯玲,你手上好象有一棵红志对吗?朕可以看看吗?”阳斯玲很小就知道自己手弯上有一棵红志,她觉得这很正常,于是卷起袖口给皇上看。当皇上仔细看过后,在心里确定那就是珠砂志,心想应该是她父母在她出生时给点上的。皇上故作不知地看着阳斯玲手上的那棵珠砂志,微笑着问道:“斯玲,你这棵志是什么时候长的啊!”阳斯玲只记得自己从看到的时候起就有,到底什么时候长的,自己也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那是父母给自己点上去的。阳斯玲见皇上问起时,就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的,应该是生下来的时候就有吧!”皇上听后,心里更加可以肯定那是珠砂志了。为了进一步证实眼前这个阳斯玲的身份,皇上继续问道:“对了斯玲,你家里有没有其他姐妹啊!”阳斯玲摇了摇头道:“家里就我一个女儿,再没其他。”皇上听后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笑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外面叫人帮你先熬点药,顺便叫两个丫环进来,有什么事你只管叫她们就是。”皇上说完便起身离去。皇上回到自己的书房后,马上传刚才给阳斯玲看病的太监,自己却在房里度着步。皇上心里有一个很大的疑团,他不知道阳文信送一个假的阳斯玲给自己是什么目的,为什么前一次与这一次的不是一个人,难道现在这个女人是易容的吗?或者说以前那个是易容的吗?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皇上一下子就在自己的心里打了无数个问号。

很快太医便来到了皇上面前,太医还没得及行礼。皇上就急不可待地沉着脸问道:“余太医,刚才你给期玲姑看病时,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啊?”余太医一听皇上这样问时,心里一凉,他不知道刚才那位姑娘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现在见皇上这样问时,心想自己这回可能没命了。但问心无愧的余太医只好低着头如实答道:“回!回皇上,她她真的没什么病,她的症状就是女人例假的正常现象,微臣绝无半句假话。”皇上知道余太医不会说假话,但心急的皇上也不管自己的一句可能会吓死下面前的人。皇上还是沉着脸严肃地问道:“那你刚才给她把脉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她手上的那棵珠砂志?”余太医听皇上问起此事时,好象明白了什么,心里一下就放宽了心。余太医心想,原来皇上担心那姑娘不是Chu女之身。于是大声答道:“皇上您圣明,她手弯上的那棵红印就是珠砂志,微臣可以用­性­命担保,这姑娘绝对是Chu女之身。”皇上见余太医这样说时,心里觉得有气,又有点好笑。看着余太医那一幅吓跑魂似的样时,皇上转换了一下口气。于是接着问道:“那你说有的姑娘有过初次后,那珠砂志会不会也有不消失的呢!”余太医不知道皇上为何如此问,但余太医还是如实说道:“根据医书记载,所有姑娘经过第一次后,有些**不会破,也有些在未发生过男女之事前就破了的。因为**有些很薄很脆,如果姑娘胯下的动作过大,就会把**撕裂。但珠砂志却是唯一的,不管一个姑娘的**有没有破,她在没有男女之事前,是不会消失的。反之,一但消失,就算她的**仍完好无损,但她也不可能是Chu女之身。以上所奏,在多方医书中都有记载,请皇上明鉴。”皇上听后一边度着步,一边摆手示意余太医退下。皇上现在可以完全肯定,上次的那个阳期玲和今天的这个阳斯玲不是一个人,那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皇上自己也不知道。皇上在书房里想了好久好久,实在想不通阳文信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心想他阳文信想要的现在都有了,除了这个皇位他没有外,他哪一样没有呢!皇上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皇上担心阳文信真的是想他这个皇上位。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皇上下令派了几十名锦衣卫前往自己的卧室保护。表面是皇上是派人去保护阳斯玲的安危,实际上皇上也是在隔离阳斯玲,防止她逃跑。皇上又回想起这一个月来自己暗中派理真去查南国怡红院的事,再加上意大人之前所说,皇上心里开始重视起意大人的提议了。心想:“看来意刚志所提之事并不是捕风捉影,现在朱大人已派人前往南国怡红院调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于是,皇上就在书房里等着。

在皇上卧室里的阳斯玲见皇上走后,心里暗喜,这下皇上走了,可说是万事大吉。阳斯玲等皇上走远后,一改刚才的病态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对房里的摆设一一欣赏起来,把身边的两个小丫环当作无人一般。站在一旁的两个小丫环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她们见皇上新招进来的妃子这么好玩时,心里很是喜欢,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夸赞阳斯玲的美丽。阳斯玲看完一通后,回过头来看着两个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小丫环,笑着问道:“小妹妹,你们来这里多久了啊!觉得这里好玩不。”两个小丫环一听皇妃这样亲切地问自己时,心里很是开心。她们一下跑到阳斯玲面前高兴地抢着答道:“我们来这里十年了,是很小就买进来的。这里虽然好玩,但一点也不自由,而且总夹在她们中间被她们当球踢。不过你不一样,我看你心眼好,和皇宫里所有的皇妃都不一样。而且你是我见过的皇妃中,最漂亮最漂亮的一个。”阳斯玲见这两个小丫环如此可爱时,就把她们拉到桌前坐下,然后把皇上刚送来的荔枝发给她们吃。两小丫环虽然知道眼前这位皇妃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但她们在皇宫里十年,知道再怎么样,自己也是不能和皇妃同坐在一起吃东西的。所以,马上起身摇手道:“谢谢皇妃,我们不能吃。在宫里无论怎么样,我们丫环是不能和皇妃一起吃东西的,要是让人知道,就会杀头的。”阳斯玲见这两个可爱的丫环吓成那样时,心里十分同情她们。看她们小小年纪就被送来皇宫,一点童年的自由都没有,真是可怜。阳斯玲知道自己家里的下人,也是不能与自己和父母同桌吃东西的。所以,她也就没再硬拉,而把桌上的荔枝分成两份用纸包起来。然后看着她们俩笑道:“等会你们带回去吃就是了,这样就没人怪罪你们了。”两个小丫环见后,心里非常感激,她们在皇宫里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一点小小尊严。两个小丫环不停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阳斯玲,她们觉得眼前这个皇妃不但人漂亮,且心眼也好。心想皇上一定是最喜欢她的,真要这样,那以后自己可算是有个好主人了。她们围着阳斯玲左一句皇妃右一句皇妃的,叫得阳斯玲都有点不好意思。她看着这两个和自己一样好玩的小丫环,很认真地小声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不是皇妃,我是皇上请来这里玩的,过几天就要走。不过你们一定要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给别人听,知道好吗?”两个小丫环一听说她不是皇妃时,非常不解。于是瞪着眼,带着无限疑问问道:“皇上叫我们来时说,是叫我们来服伺皇妃的,你不喜欢皇上吗?我们可真希望能伺候您一辈子。”阳斯玲见她们如此单纯时,也不好作过多解释,只是告诉她们不管以后服伺谁,那些主子都会好好对待她们的。同时也特意交代她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刚才说的告诉别人。两个小丫环听着皇妃说完后,不停地点头。虽然她们十分不希望自己的这个主子离开,但在皇宫呆了十年的她们,更加知道皇宫里其实一点都不如外面好玩。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这个主子所选择的是对的,在心里也是十分的支持她离开这里。

再说意刚志从皇宫回到家中后,便开始重新写着奏折。同时也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理真他们的喜讯。他在心里无数遍的祈祷,希望这次理真他们不要再失手。呆在家里的意红霞见父亲早朝回来后一脸严肃,就知今天一定有重要事情要做。再加上昨天父亲把理真叫过去谈了那么久,心里在无形中,更是担心理真。她在楼上看着父亲一脸严肃的神情回来后,就去了书房,见他连早餐都没吃。而且也没见理真跟着回来,意红霞好想下楼去问问,但又怕打扰了父亲,所以只是一个人呆在上面着急。也许女孩子都是这样吧!一但认定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然后又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时。在她的心里,可能就只有这个男孩了,自然也就时刻担心着他的一切。好不容易等到了午餐时分,听母亲在叫自己下楼去吃饭,于是就快步走了下去。下到餐厅后,意红霞见父亲和母亲还有弟弟正在桌边等着自己,就笑着坐了过去。意红霞坐下后,全家人才开始动筷子,就连平时调皮的小红剑,在吃饭时也特别守规矩。在桌间,意红霞好想问父亲理真怎么没回来,但她知道家里的规矩。在吃饭时,父亲是绝对不允许问话的,除非有客人到,才会放下碗筷相迎问候。意红霞匆匆吃过饭后,就在一旁坐着等。等到全家人都吃完后,才起身坐到一边。佣人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另一个便送上茶来。意红霞见父亲喝过一不口茶后,忍不住看着父亲轻声地问道:“爹,理真哥哥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意刚志:“他有事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你只管放心,他自己不会有事的。”意刚志特别相信理真,知道他在这种事情上不会出什么事。在意刚志的心里,最坏的打算也只会是抓不到自己要找的人罢了。意红霞听父亲这样说,心里踏实了许多。她知道自己父亲几十年的官场生涯是从未出过差错的,所以父亲嘴里的话,她是绝对相信的。知道理没事后,意红霞开心地笑起来,然后起身拉着她弟弟红剑边走边说道:“弟弟,我们去后面练剑去。”红剑自从那天理真教他怎么用一浪剑法后,这些天特别用心,而且他的剑招也越来越快而准了。姐弟俩来到后院的练功场上后,小红剑便笑着对意红霞道:“姐姐,我们来对练好不,看谁厉害些。”意红霞看着可爱的弟弟笑着应声道:“好啊!”小红剑听后,马上一个窜步跑到武器架前拿下两把木剑。随即一个漂亮的回旋转了回来,顺势把手中的木剑向意红霞抛去。意红霞见后马上一腾身,整个人腾空翻身后,在空中接住了红剑抛过来木剑。意红霞刚一落地,红剑手中的木剑便向她的下三路横削而来。意红霞没想到,弟弟的出手这么快,在空中翻身而下的意红霞,马上就着手接剑的落势急速向下切去,小红剑的木剑自然中被意红霞手中的木剑架住后向上引,意红霞也平稳地落在了地上。红剑见姐姐在空中反应这么快时,开心地笑着大声道:“好一招反手引,姐姐好剑法。”意红霞见弟弟在夸自己时,也笑着道:“弟弟的出手比以前快多了啊!姐姐都差点挡不住你的来剑了。”姐弟俩你来我往地对打着,两人的身影也越来越快,还不是传来他们各自的夸赞声。

理真与朱大人及陶海他们办好事情后已是下午申时,一天没吃饭的他们此时也顾不上,出来后便直接去皇上的书房。朱大人和理真手上都有皇上的特别通行令牌,所以他们一行三人在皇宫内,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没一会儿他们三人便来到了皇上的书房前,门口有刘公公和一个小太监守着。朱大人上前见过刘公公后,并说明来意。刘公公听后,便小步轻移去秉报皇上。没几分钟就听刘公公在里面大声宣道:“皇上有旨,传朱大人、理真及陶海进见。”理真他们三人听到刘公公宣自己进见时,便匆匆走了进去。理真他们三人来到书房时,见皇上正在屋里度步。如是向前行礼大声喊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见朱万民他们一行人进来后,便示意刘公公和其他几个女佣出去,然后请朱大人他们在一旁坐下。看着其他人都走出后,皇上回头看着朱万民,一脸严肃地问道:“南国怡红院的事查得怎么样。”朱万民见皇上问起时,马上站起来回秉道:“我们在南国怡红院内抓到了四年前一个逃犯,另外在里面查到了几十箱金银珠宝,大概值黄金百万两。还有几十个会功夫的看护一并带回,现全部关在刑部大牢里,珠宝已交库房封箱签收。”皇上听后非常吃惊地问道:“怎么,就一个小小的怡红院里,就收有黄金百万两,看来理真交来的那三本帐本里,所记载的全是真的啊!他们竟然在天子脚下­干­着这种盗匪勾当,真是罪不可恕。”理真见皇现在开始相信自己以前所说的事时,Сhā口说道:“据帐本上记载,我们带回的只不过是一小份,应该还有大批的金银珠宝藏在另外一个地方,具体在哪里,还得连夜审讯那些人才能知道。”皇上听完理真所说后,大声怒道:“好,你今晚就连夜突审。”朱万民:“臣尊旨。”皇上:“对了朱大人,你对阳大人家里的情况知道多少啊!”朱万民突然见皇上问起这话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实在想不明白,现在皇上问起此事是什么意思。皇上见朱万民好象有所顾忌的样了时,缓和了一下口气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阳大人家除了他的千金阳斯玲外,有没有其她女儿。”朱万民听皇上就问这事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事我知道,他们家就阳斯玲一个千金,没有其他儿女。不知为何,他的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没生小孩,阳斯玲是他大夫人所生。”站在一旁未出声的理真一听皇上这话时,就猜出了皇上的几分心思。理真知道皇上不是普通人,以他的聪明,肯定是发现今天进宫的阳斯玲与上次来的那个不一样,所以才会问及此事。但理真只是在心里想着,表面上仍不露半点声­色­。皇上听完朱万民所说后,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他实在不敢相信,世上会有长得如此一模一样的人。心想真要是这样的话,要是哪一天冒出来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说他是皇上,那不就乱透了。皇上在自语时,朱万民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不知道事情原因的他当然不知怎么回事。要是真让阳斯玲与怡小雅同时站在朱万民面前时,只怕他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会张口结舌。皇上见朱大人也不知道此事时,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转过话题关心地看着朱万民问道:“朱爱卿这次真的辛苦了,对了,你们出去办完事就回来,还没吃饭吧!”朱万民见皇上如此关心时,非常感动。虽然此时肚子里在大闹天宫般响个不停,但一句无意的关心之话,却能暖透全身。朱万民看着皇上微笑道:“谢谢皇上关心,我们不饿。”皇上:“现在都申时快过了,不饿是假的,我在这里都能听到你们肚子里的响声了。你们也别客气,我让刘公公赶紧为你们安排饭菜,我可不希望你们把身体给饿坏了,到时就没人帮我做事了啊!以后大清江山可得靠你们多多帮朕出力啊!”皇上说完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刘公公!刘公公!”皇上叫了两声都没听到刘公公的回话声,于是扶着朱大人的肩膀并肩向外走去。皇上看着朱万民边走边说道:“这个刘公公怎么也没见人了,我们去外面走走,我叫人来帮你们安排饭菜。”朱万民见皇上如此关心,自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理真就跟在他们身后,慢慢向书房外走去。皇上他们三人刚走到书房门口时,就见刘公公匆匆从那边走了过来,脸上还有微小的汗珠。来到皇上面前后的刘公公,喘着粗气大声说道:“皇上吉祥。”皇上见刘公公这幅匆忙样时,打趣说道:“看刘公公跑成这样,一定又是办急事去了吧!哈哈!”停了一会后,皇上又看着刘公公接着说道:“好啦!起身吧!刘公公。朱大人他们三人为朕­操­劳到现在还没用餐,你赶紧去帮他们安排吧!记得加几个好菜,另外取一坛皇宫中收藏的陈年老窑酒出来。”刘公公应声起来后,转身对着朱大人他们三人行礼。然后低声说道:“朱大人请跟我来吧!”朱大人见后,便向皇上告退,然后转身跟着刘公公离开了皇上的书房。此时的理真也确实觉得饿了,他与陶海相互对望了一眼后,笑道:“虽然我们现在是饿了,看来我们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可以好好的喝一顿了。”朱万民见理真与陶海如此开心时,心里也很高兴。不管怎么说,南国怡红院的事总算是告捷,自己也不用担心这啊那的了。一向沉着的朱万民,微笑着看着理真接口道:“你说的是不错,不过这一餐饭菜我们可以多吃,酒却还不是喝的时候。”理真听朱大人这样说,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大家相视而笑。在刘公公的安排下,朱大人他们在皇宫中的特别餐厅里就坐。刘公公还特意叫女俾们送来了好茶和水果。在喝茶中,一杯茶还没喝完,外面便飘来了酒菜香。抬头向外一看时,只见女俾们端着香气四溢的酒菜过来,­鸡­、鱼、­肉­、海仙等应该有尽有。看得出来这顿菜是几个厨师同时做的,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快。闻到酒香的理真,自然地打开坛子给朱大人倒上了一大碗酒,然后又帮陶海倒酒。朱大人起身拦住理真的手,笑道:“今天你们可以喝一点,但不能喝多,我们三人就喝这一碗半酒吧!等事情办完后,我在家中请你们喝个一醉方休,怎么样!”理真见朱大人说得有理,于是放下手中坛子重新盖上。然后端起手中的酒碗对朱大人说道:“朱大人您辛苦了,这一碗酒我敬您。我们年轻人做事如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朱大人多多指点,毕竟我们后辈走的路也没你们过桥多啊!”朱万民见理真这样虚心时,心里很是宽慰。他知道一个年轻人能有现在这般作为,而不骄不躁者少有,而现在的理真觉得能做到,这就说明理真以后一定是个大有作为之人。真所谓国之栋梁啊!朱万民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点着头笑道:“理真,你叔叔意大人没有看错人,你以后的前途无量啊!我们的大清江山,就是要有你这样的人才啊!来!为了你们年轻一代的前途,也为了我们今天的辛苦,我敬你们一杯吧!”朱万民、理真、陶海三个碰完杯后一饮而尽。为了不担误正事,他们守着这种美酒也没再多喝一滴。放下酒碗后,他们便匆匆吃着饭。饭后,朱大人便叫理真先回去向意大人报告一下这边的情况,要他晚上再来这边帮自己突审阳文虎。理真接令后,向朱大人他们一拱手便转身离去。其实理真心里更想早点把这事告诉意大人,还有红霞姑娘。理真知道此时的红霞,一定在担心着自己这边的事情。

阳文信回到家中放飞几只信鸽后,便在家里开心地玩着手上的如意珠。然后又在自己的藏宝室里,独自欣赏着自己收藏的那些宝贝和字画。阳文信来到挂在正中央的那幅对联前仔细地品味起来。上面写着:“智知天下手笔用,慧策无尘刀剑存。”横幅是:“天生我才”这幅对联是阳文信接到金榜提名的报喜通知那天写的。阳文信自幼爱好书画,十五岁前就习得一手好书法。他写的这幅对联,不但字体有力,笔画优美,同时更显他当时的心中大智。初看这幅对联时,觉得有点大言不惭的样子,但今天他却完全做到了他自己所说。当他每每看着这幅对联时,心里总是满足地微笑着。对他而言,除了名义上的皇上自己要不到外,其他的可说是要什么都不会少。你说他能不满足吗?阳文信一个人在自己的藏宝室里呆了半个上午,从皇宫回来后,一直呆到中餐时分才出来。饭后,他又闲情逸致地回到书房练起字来。他的书房里到处是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书卷,一看就知他是一个熟读各种书籍的才学之人。到下午酉时时分,在书房中坐累了的阳文信又打起了太极拳。正在这时,书房门外一家丁报告说,有一鸽送书信来。阳文信听后,慢慢收起太极拳势轻声说道:“把他拿过来吧!”家丁听后马上送上,然后转身出了书房。阳文信一边打开纸条,一边自语道:“看来是文虎有好消息传来了啊!”阳文信打开纸后,随便地看了一眼。可这随便的一眼,就把阳文信给惊住了。他带着一幅不相信的眼神,把纸条放到眼睛跟前仔细地看起来。只见上面写道:“主公弟已押在刑部,请作好应对之策。”阳文信看完字条后,差点跌倒在地。他马上伸手扶住身后的桌子才稳住,然后手一松,那纸条便跌落到了地上。门外轻风吹来,一下又把字条吹到了靠墙的书案底下。阳文信在书房里坐下冷静地想了几遍后,马上起身出来。正在院外散步的夫人李小红见老爷行­色­匆匆,且脸带悉容时。上前关心地问道:“老爷何事啊!看你气成这样。”阳文信一见夫人李小红时,好象又想起什么事似的。他走到夫人身边轻声说道:“我没事,只是想去一趟皇宫。对了,夫人下午没事吧!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我看你好久没见皇上了,皇上那么关心我们,你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皇上呢!”李小红听老爷这样一说,觉得也对。记得自己父亲在时,皇上那时还小,但特别喜欢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玩。所以父亲去世后,皇上对自己一家都很好。李小红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发现自己虽然与皇宫很近,却有半年没去看皇上了。于是看着阳文信笑道:“老爷说得对,我真的好久没去看过皇上了,那我换件衣服和老爷一起去看皇上。”阳信听后笑道:“那夫人去换衣服,我去帮你安排桥子。”李小红应声便回卧室换衣服去了。阳文信叫下人安排好桥夫后,夫人李小红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于是二人各乘一顶宫桥便向皇宫走去。阳文信这次之所以带李小红进宫见皇上,是因为他知道皇上一直以来对夫人很好,也挺尊重她的。所以让她去与皇上套套近呼,到时自己真要出了事时。聪明的阳文信知道,凭夫人与皇上的这种关系就会有用,而且还是有很大用的。

阳文信与夫人没多久便来到了皇宫门口,刚下桥的阳文信一出来,就迎面见理真从皇宫里走了出来。看着理真脚步匆匆的样子,阳文信知道此时的理真,可能是去通知意刚志。为了探探情况,同时也为了表示对理真的欣赏,阳文信主动上前和理真打招呼。理真知道阳文信不是善类,但碍于面子,理真还是很客气地迎上去向阳文信问候。握手后的阳文信看着理真顺便问道:“理真少侠辛苦了,听说你们捉到了一个南国怡红院的要犯是真的吗!”理真听阳文信这样问时,心里觉得奇怪。他不知道阳文信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怎么那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虽然理真并不怕阳文信知道此事,但理真对阳文信的消息来源很是感兴趣。理真心想此事不可能是南国怡红院那边传过来,此事能传到阳大人的耳朵里,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特意告诉他的。真要这样的话,就说明他养的那些死士。近段可能一直在外面活动,而并不是躲在他家后花园里的密室里。理真知道此事想瞒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如实说道:“是的,我们抓到了南国怡红院里的要犯,而且还从他们的密室里搜出价值百万两的黄金珠宝及金银。只是不知阳大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阳文信听后脸­色­稍变,但马上又若无其事地说道:“为了朝庭的安定,作为宰相,当然要在第一时间里知道所有可疑人的动向,要不然怎么为皇上保平安啊!你说对吗?理真少爷。”理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问题,让阳文信轻松而答。反而显得自己有些无知的样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理真见自己说不过阳文信时,就咐和着阳文信道:“阳大人说得极时,晚辈一定向阳大人多多学习,晚辈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见。”理真说完,也不等到阳文信作答便转身离去。出了皇宫大院后,理真便飞身上了屋顶,然后向意大人家匆匆而去。他必需尽快告诉意大人这边的情况,免得他在家里担心。同时,理真还想把此事告诉城北老屋中的父亲和师父们。理真匆匆来到意大人家后,只见意红霞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走着,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理真上前轻声喊道:“红霞,你怎么啦!一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的。”意红霞一听理真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扑进理真怀里高兴地喊道:“理真哥哥你回来啦!我真的好担心你啊!你们一早出去后,只见爹爹一个人回来,我真的好担心你!”理真一手抱着意红霞,一手轻拍着她的肩感激地说道:“没事的,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再说就算我打不过人家,跑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理真的一句玩笑话,一下就把意红霞给逗笑了。意红霞在理真怀里起来后,左右看了一遍理真的样子,见理真没事时,心里才踏实下来。她拉着理真的手边走边说道:“爹爹在家里等你们的消息呢!我带你去书房见爹爹。”理真随意红霞来到意大人书房门口后,理真轻敲了二下门。正在练习书法的意刚志听到敲门声时,马上抬头看来。他一见理真回来后,开心地笑道:“理真回来啦!快进来坐!”意刚志说完后,又转身对红霞道:“霞儿,你叫下面的人沏壶好茶来。”“是,孩儿马上就去。”意红霞应声后,便去叫下人沏茶。意刚志和理真在茶几边坐下后,便笑着问道:“今天的事办得怎么样!你们去的人有没有损伤啊!”理真看着意大人笑着答道:“今天的事还是很顺利的,基本没动武。阳文虎被我们抓了回来,同时还带回了三十几个会功夫的人回来一起调查,另外还有一批上百万黄金的珠宝也带回来了。”意刚志一听理真之言后,感觉有点意外。在意刚志的想像中,理真他们应该会在南国怡红院大拼一场才对啊!觉得意外中的意刚志见理真很顺利时,开心地大笑道:“不错,真儿你们这次收获真不小,皇上那边你也可以交差了。”理真听意伯伯如此夸自己,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又接着说道:“不过这次我们去南国怡红院办的事太过顺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比方说里面的台柱子怡小雅不见人,还有前几次和我们交手的孝子林三兄弟也不知去向,那些黑衣蒙面太监一个都没出现,整个事情就好象是他们预先安排的一样,所以我还是有些担心。还好的是我们抓到了阳文虎,要不然我们真的又是白去了。”意刚志一听理真这样说时,觉得也有道理。按理来讲,进南国怡红院里抓人是没那么轻松的。而那武林高手又神秘失踪,真的就好象他们知道自己要去那里而特意安排的一样。停了一会的理真,突然又想起自己出来时碰上了阳文信。于是接着对意大人说道:“对了,我在出皇宫的时候,看见阳文信又去了皇宫,而且他已经知道我们抓到人的事了。我看他这样急匆匆地去皇宫,一定是为了阳文虎的事,意伯伯您觉得他去皇宫想做什么啊!”意刚志听理真这样一说,觉得很意外。他没想到阳文信会那么快就知道抓到人的事,他更不能理解的是。明知阳文虎是在逃的杀人犯,虽然是他弟,那在这个时候他为了避嫌,也不应该去皇宫过问此事啊!意刚志仔细地想了一遍整个事件的过程。然后若有所思地向理真问道:“真儿,你们能确定这次抓的这个人就是阳文虎嘛!”理真:“是的,我们查看过他脸上的皮肤,全是真实的。而且京城的人,在四年前就都知道朱家灭门案是阳文虎所为。如果这个人不是阳文虎的话,他根本就没必要去扮一个杀人犯来给自己找麻烦啊!”意刚志听理真说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理真见意伯伯没什么其他意见时,就起身说道:“意伯伯,我想回一趟城北老屋,去把此事告诉父亲和师父他们声,免得他们为我担心。”“理真哥哥!你又要走啊!”正在这时,意红霞叫下人沏茶从外面走了过来。一听理真说又要走时,就心急地问起来。理真见意红问时,就点了点头。意红霞把茶端过来送到理真面前,笑道:“你走也不急这杯茶吧!你喝完后,我跟你一起去看望你师父他们,我也好久没去看望他们几位老人家了。”理真听后回头看了看意刚志,意刚志微笑道:“你就喝完茶先吧!红霞陪你去看看你师父他们,顺便代我问候一声也好。”理真坐下吹了吹手中的茶水,稍微凉点后,几口就喝完了,理真可一刻也不想多耽误。放下茶杯后,理真便起身向意大人告诉后,和意红霞向外走去。意同刚志起身送理真出门,在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嘴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理真与意红霞一路飞奔向城北老屋走去,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便来到了阁楼之上。阁楼中,理真见父亲和师父他们正在下棋,赖红艳和刘己武在一旁看着,看得出来,他们这个时候还是过得比较清闲的。理真与意红霞突然出现在阁楼上后,刘己武自然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刘己武看着他们双双平步飞来,心里很是高兴。一见理真脚下的步法,就知理真的轻功又进步了些。刘己武上前大声喊道:“真儿,你来啦!看你们小俩口现在双宿双飞的样,师父真的好开心。你那边的事现在有进展了吗?”刚站定的意红霞被刘己武这句小俩口说得脸都红了,她站在理真身边微微地欠身后,轻声地向刘己武、李敬天、理真父亲及赖红艳他们问候。理真也上前一一向师父他们问候,然后又把今天抓到阳文虎的事说了遍报个平安。大家一听说理真破了南国怡红院的这个大案,心里都非常高兴,刘己武是个急­性­子。他三二下便收起桌上的棋笑道:“好好!我们的真儿是好样的,棋也别下了,我们来喝酒。”赖红艳这几天手也好得差不多了,她见太阳也下山了,现在又听刘己武说要喝酒时。马上起身道:“那你们先在这里聊一会,我去帮你们做些下酒的菜吧!”意红霞听后,马上也跟着起身道:“那我去帮手吧!理真哥哥你和伯父他们先聊着吧!”看着意红霞那乖巧的样子,三个老头子和理真相视而笑。理真看了看师父和父亲他们后,显得有些伤心的道:“我先去看看父亲,你们稍等一会吧!”大家见理真这样时,知道他是为自己亲生父亲的离去而伤心,故大家没再出声。理真一个人慢慢地向后面那片草地走去,这里太熟悉了,五岁开始便一直守候着这块草地。然而今天,草场边上却又多了一位老人守候,那就是理真的亲生父亲。理真在父亲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又为父亲的坟上加了三把土。他见父亲的坟上摆了些鲜花和水果,就知道这几天自己虽然没有守在父亲坟边,但还是有人天天来看望自己的父亲。理真知道,这花应该是赖红霞采放的。理真在坟前坐下后,低声自语道:“父亲,孩儿没能保护好您,孩儿真的对不起您。那天要不是您为了让我不受伤害,您就不会挨那一掌,您也就不会受伤离去。这几天孩儿有事又没能在这里陪您,这是孩儿不孝,请父亲您原谅。不过今天我要把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的儿子长大了,今天我们抓到了京城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所以,我特意前来告诉您一声,也让您高兴高兴。虽然阳文信还没有被抓起来,但我想他这回是跑不了了,明天皇上就会下令抓他的,到时就可以为您报仇了。”理真一个人坐在坟前对着地下的父亲一直不停地说着,在阁楼里的理问见儿子在坟头没动,就知他一定是很伤心。于是便起身到厨房叫意红霞过去陪理真,然后自己在厨房里帮赖红艳烧火做饭。意红霞轻轻地来到理真身后,看着理真一脸伤心的样子时,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在理海的坟前三鞠躬后,便扶着理真的肩膀轻声安慰道:“理真哥哥,你不要太伤心,你的父亲看到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他一定会很开心的。理真哥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你的父亲就是不想看到你受伤,才会去帮你挡那一掌的。因此你应该开心的活着,为天下百姓做点事,这才是你父亲所希望的。”理真听着红霞的话,心里稍微舒服了些。他觉得红霞说得也很对,父亲肯定希望自己过得开心些。但一看到这坟头,理真就想起自己父亲的经历和母亲落入火海的情景,眼泪便情不自禁掉了下来。理真看着红霞小声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拿点东西。”理真说完后,便起身回阁楼,然后在屋里找来一把铲子后来到坟头,他在父亲坟头的另一边,又开始筑起一个新的坟头。意红霞不知道理真在做什么,心里很是担心。新的坟头筑好后,理真便在一旁搬过来一块大厂头。然后在上面写道:“母亲叶芳之坟墓,儿理真立。”原来理真看着父亲一个人在这里时,觉得他很孤单。于是就把自己母亲的坟墓也筑在了一旁,好让他们有个伴,好让自己的父亲在地下永远都在一起。红霞看着理海与叶芳两块墓碑时,便深深地向他们又鞠了三个躬。此时天也慢慢黑了下来,赖红艳在在阁楼的桌上已摆好了酒菜,然后大声喊理真他们过来吃饭。意红霞见后,便扶着理真慢慢往回走。回到阁楼放下手中铁铲后,意红霞又帮理真打了点水过来给他洗脸洗手。在桌间,刘己武起身倒酒为理真这次破获南国怡红院的大案庆祝,原本伤心的理真,此时也被师父开心的气氛感染。几杯酒下肚后,心情也平稳了好多。由于晚上理真还要回皇宫接着审那个阳文虎,所以理真没敢多喝,只是喝了三小杯。刘己武听理真说还要回去有事时,也就没多敬。饭后,理真便起身告辞,他必需赶回皇宫,朱大人他们都在等自己。理八分见儿子有事就没多留,只是叫他多注意身体,多注意自己身外的那些人,由其是阳文信。理真谢过父亲和师父他们后,便和红霞匆匆离去。

夜­色­真的不错,虽然天上看不到月亮,但明朗的天空星光闪闪,无月的夜也并不黑暗。二人很快就回到了城中,理真先送意红霞回家,到意府家门口时,理真没有进去,他看着意红霞进去后,自己才转身向皇宫急驰而去。理真见天­色­早就黑了,回到皇宫时他也就没走正门,而是直接在皇宫屋顶上飞走,直奔刑部大牢。当理真经过皇上书房时,突然听到下面皇上在和人说话,于是自然地停了下来。理真轻功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他的出现自然没有被下面的人发现。当理真仔细听时,见是皇上与阳文信在说话,旁边好象还有阳斯玲,这三人的声音理真觉得太熟悉了,所以一听便知。呆了一会的理真只听阳文信在下面说道:“小女身体不适,那我就先接她回去先,等女儿身体好后,再送来与皇上聊天。”皇上:“那阳爱卿就和令千金先回去吧!”“谢皇上。”只听阳斯玲和阳文信同时说道:旁边好象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说话,理真没听出来是谁。随即,里面便传来阳文信他们出来的脚步声。理真觉得好奇,于是在屋顶上跟着阳文信他们往外走。理真知道阳文信的厉害,所以在上面行走时特别小心,同时也不敢跟得太近。没走多远,理真便听到阳斯玲大声责问她父亲道:“爹爹,今天你为什么要骗我到这里来,你上午说的事是真的吗?”阳文信:“我的乖女儿,你说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次真是不得已。我知道如果当初我告诉你,要你来服伺皇上时,你是肯定不会来的。如果我叫那个怡小雅来的话,那个理真自然能认出来,那到时他要是当着皇上的面说她不是我女儿,而是怡红院里的花魁和台柱子时,那到时你爹就是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你知道,不管你爹官有多大,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炒斩的啊!就算我死也无所谓,可是我怎么能看着你和你母亲因我而死啊!”阳斯玲见父亲说得如此动容时,没再多说。而是回过头来问母亲道:“娘,你说说话啊!难道你也真的同意父亲这样对我吗?我还是不是你生的啊!”走在一旁的李小红听阳女儿斯玲这样问时,心里也觉得阳文信做事太没情理。于是轻声安慰着女儿道:“你父亲说的那些是真的,在皇上面前真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带来的是花魁怡小雅时,这种欺君之罪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来这里的事我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你父亲是带你来服伺皇上的话,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来的。”阳斯玲听到母亲的安慰后,心里稍微安心了点,于是她扶着母亲看也不再看阳文信一眼,便向外走去。在阳斯玲离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中,理真知道那个女人原来是她母亲李小红。而且也知道此时的阳斯玲,一定是很生气的,要不然,她的脚步是不会那么重的。理真看着他们走后,才转身向刑部大牢走去,没一会儿,理真便落到了刑部的院子中央。理真脚还没着地,便见四面八方同时向自己飞来十几个人影,来速之快,让理真大惊。理真马上沉身侧腰躲过来人攻势后,大声喊道:“我是理真,请问你们是哪位!”理真话音一落,李力王便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见真是理真时,大笑道:“真是理真少侠,大家住手。”李力王转身叫大家住手后,又回过头来看着理真不好意思地笑道:“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理真少侠,没吓着你吧!”理真伸手握着李力王的手笑道:“没事!你们防范真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只是这几天可能都要辛苦你们,由其是晚上。”李力王:“没问题,这种小事全包在我们身上。对了,朱大人说见到你后,就要你赶紧进去,他们在里面等你。”理真谢过李力王后,便匆匆向牢中走去,经过重重关卡后,理真便来到了朱大人他们身边。此时朱大人正和陶海坐在案桌前,疑视着跪在地上的阳文虎。一看这场景,就知他们应该对峙很久了。朱万民见理真来了后,就示意理真在一边坐下。然后小声地问了理真一下意大人的意思与看法。理真见朱大人问起意大人的看法时,一脸严肃地说道:“意大人说此事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他开口说话,且不能伤他太重,孔生变故。而且此事不能拖,要在今明两天突破他的嘴。另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了阳文信,不知他来做什么,意大人好象有些担心他这么晚进宫会有其他目的。我刚才来的时候,见他在皇上书房里接走了他女儿阳斯玲,好象说他女儿身体不适就先接回家。”朱万民听后,心里也在猜测着阳文信这个时候进宫的目的。但听理真说他接走了女儿阳斯玲时,觉得此事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朱万民看着下面的阳文虎,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问道:“阳文虎,你可知道罪。”阳文虎突然听到朱大人拍着桌子大声问话时,把他给吓了一大跳。但坐直身子后的阳文虎,抬头看了一眼朱万后,还是一声没吭,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理真一见朱万民这个样子时,心想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于是转头看着朱万民大声说道:“刚才我见阳文信带着她女儿出去了,不知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反而把他女儿接回去。朱大人您说他早上送来,现在又接回去,他这是什么意思?”朱万民没想到理真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起这话题,心里十分不解。朱万民还是很看重理真的,虽然在这审案的紧要关头,听他问起这些不着边际事时,心里很反感。但还是如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审案先吧!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意伯伯希望我们在今明两天要结果吗?”理真听朱大人这样一说时,马上转回头很严肃地看着阳文虎。大声问道:“阳文虎,你现在是Сhā翅难飞了。虽然你死罪难逃,但你要是如实说出事情的主使者,我们可以让你痛快地死,绝不让你受半点屈辱。”阳文虎侧着头高傲地说道:“你们少说废话,今天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砍随你们便。”理真一听阳文虎的口气,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于是小声对朱大人说道:“朱大人,今晚是问不出什么的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审吧!”朱万民不解地看着理真大声道:“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说话,我就不信他真的不会开口。”理真见朱大人一幅生气的样子时,又把嘴凑到朱大人耳边小声说了一会。朱万民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陶海他们看好这里所有的疑犯,然后与理真转身出了刑部大牢。

理真与朱万民走后,陶海又把阳文虎关进了那间铁牢房中,一声沉重的铁门声后,厚厚的铁门便落上了锁。阳文虎坐在这间黑黑的小屋里,心里开始想着理真他们的说话。今天阳文信下午又来了皇宫,那他应该是为自己说情来的。如果不出自己所料的话,那明天自己应该可以出去了。阳文虎一想到这里,嘴角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安心地睡起觉来,没一会儿便发出了甜甜的鼾声。守在门外的锦衣卫听到黑屋里的阳文虎发出如此大的鼾声时,心里觉得好生奇怪,一个进了牢房的人还睡得如此安稳,真是服了。关在另外两间大牢里的其他三十几外同伙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关在铁栏栅那样的大牢房里,他们除了不能出来外其实和自己家里差不多。他们因为人多你一言我一言的,所以吵得很凶,都说自己冤枉,吵着要锦衣卫放他们回去。开始陶海没怎么理他们,可是那些人却越吵越厉害。于是陶海走到那些人面前大声说道:“你们给我住嘴,如果你们没事明天就可以走人,如果你们现在还要大吵的话,你们可得在这里呆上一年半载。现在我就看着你们,你们如果想在这里呆久点的话,只管大声吵,我在这里记名字就行了。”陶海此话一出,那三十几个人马上安静了下来,除了有几个在里面小声嘀咕外,整个牢房内立马安静了下来。站在陶海旁边的锦衣卫见陶海这么一说后,里面的人便不再出声时,心里好生佩服陶海。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就这么随便的一句话,便能让那些发疯似的人住口。陶海在锦衣卫里呆了三年,他是见惯了这些人,自然也了解这些人怕的是什么。所以他刚才那几句看似不轻不重的话,对那些怕事的人而言,却是最有较的,试问谁愿意在这里面多呆一天呢!

理真与朱万民出了皇宫后,便一起去意大人府上商量着明天的奏折之事。朱万民一边走,一边不解地问道:“理真,你刚才说的真有效吗?你认为阳文虎明天会开口说出真象吗?”理真看着朱大人笑道:“会的,明天他一定会说的!”朱万民:“为什么?”理真:“道理很简单,他现在不说话,是因为他在等,他觉得自己可以安全地出去。所以,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非常安全,自然没必要说什么!相反如果说了,有可能会害自己出不来不说,还有可能会因此得罪主使者,一个最笨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不会轻易说什么的。”朱万民:“那他明天就会说吗?难道他的希望在明天一下就失去了吗?”理真:“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当时大声和你说起阳文信之事的理由。首先我要让他知道阳文信来过皇宫,那他自然会认为阳文信是在皇上面前为他求情,所以他很感动。为了他的哥哥,也为了自己,所以他在这个时候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而且他是一个练过武的人,那份特殊的­精­神不管是正派人还是邪派人都会有的。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用刑,他也不会开口说出事情真相的。可是,当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来到皇宫找过皇上后还没有结果时,这时他就会对自己的哥哥,也就是幕后主使者失去信心,这时他才会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死。你说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他还怕什么呢?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就会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否则他会觉得不直。刚才我让他知道阳文信来过皇宫,就是想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失去信心,到那时他自然就会说实情了。”朱万民:“理真少侠还是想得周到,真的对不起,当时我对你的提问觉得很可笑也很反感,在此我向你表示道歉。”理真:“朱大人你别客气,我只是想明天他一定会开口,但结果怎么样,我现在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过在今明两天之内,不管阳文信提出什么理由,我们都不能让他去见阳文虎,只要阳文信不去见他,我想阳文虎在明天是一定会开口说话的。”朱万民:“要让阳文信不去见他,我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理真少侠只管放心。你刚才说得很有道理,当一个人失去信心的时候,他便会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给别人听的,因为那时的他已经无所谓了。”理真:“没错,道理就是这样。人之将死,其言亦善。当他知道自己马上就将死去时,他就会想起自己所做过的错事,自然就愿意把自己做过的这些错事全部说出来。”理真与朱万民一边走,一边聊着阳文虎的事情,在不知觉中,二人就来到了意大人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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