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明见阳文信终于低下了头后,一拍桌上的惊堂木大声道:“阳文信,你把自己所做的一切犯罪事实从实招来。”阳文信跪在大殿中间,然后详细地说起了自己这些年来的谋财害命之事经过:
就在四年前,我闲着没事时,就在街上溜达着。在不知觉得中,便来到了朱志民的珠宝行门口。当时一直有人在传说他们家有一棵镇店之宝‘夜明珠’,我一直好想去看看,但却因自己事多没有去。那天走到他家的珠宝店门口后,自然就走了进去。那天朱志正在店中打理,我进去看了一会,并没看到外面传说的那棵大夜明珠。于是上前问道:“朱老板,外面都说你家有一棵特大的夜明珠,可否让老夫开开眼界啊!”当时朱志民回头一见是我时,马上迎过来笑着说道:“我这里没有什么特大的夜明珠,小个的就有,您可以随便看看。”为了看个明白,我就在他的珠宝店里仔细地打量起来。突然我眼前一亮,发现他柜子里面的一个玻璃框中,放着一只看来很细腻的端砚。从外观上就可以看出,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端砚,于是我叫朱志民拿给我看。可是朱志民却摇着手说端砚不卖,他要送人的。当时我一听就生气了,在京城我还没见有人不卖东西给自己的人。于是高声道:“你那端砚要多少钱,你只管说。”可是朱志民却还是摇着头道;“你出最多的钱,我了也不能卖给你,你还是请回吧!”当时我一听心里就火了,但他店里此时还有别人,我好歹也是一个宰相,所以也就没再多说,自己愤愤地离开了他家的店。自我进入朝庭为官后,我从没受过如此之气,所以我就想报复他。回家后我突然想起了家中的堂弟,他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如果要他来做这件事,一定能做得滴水不漏。主意已定后,我便休书一封,快马给他送去。一个月后,我堂弟便来到了京城了,他就是阳文虎。为了探清朱志民的所有情况,我带阳文虎常去他们的珠宝店买东西,时间长了自然就熟悉了。于是我们便提出去他家拜访,当时朱志民虽然不怎么愿意,但还是答应了。后来我与阳文虎又去过他们家几次,阳文虎与朱志民家自然就熟悉了。为了探清传说中夜明珠的事,于是我又派阳文虎几次夜探朱志民家。终于在1728年正月十三的晚上,从朱志民的酒后胡说中得知,那棵夜明珠就藏在他们家中神案画像后的暗盒之中,同时还得知他将让家中所有佣人在正月十五元霄节放假一天。为了尽快得手,我便下令让阳文虎立即行动,也就是1728年正月十五那天清晨,阳文虎便下手杀了朱志民一家,并取回了那棵特大夜明珠。随后在抄家归公时,我又悄悄地在他家的珠宝店里拿到了那只端砚及一些自己喜欢的宝物。当时此案惊动了整个朝庭,于是我便让阳文虎先躲避了一个月。可就在此期间,温大宝却当了替罪羊,朝庭也宣布结案。此事当时还可说是我一手经办的,此案一结,我便通知阳文虎回来,并给了他一些钱。于是他便把朱志民的院子及一些抄家归公后的商铺给买了回来,然后他又把自己的妻儿接了过来。可是没想到,此时却被一向不干预刑部的朱大人查出了些线索。当我那晚听说家门口走过一队官兵时,我就想到有可能是阳文虎出事了。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忍痛下令黑子,要他在救不出文虎的情况下,就杀了他。结果黑子没能把文虎救回来,我非常后悔自己要他回来。我知道此事想埋是可能的了,为了做得干净利索,后来我又命人把黑子杀了灭口,并留下为民除害等字样。这样一来,自己就把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同时也可以结案交差了,就这样,京城又恢复了太平。当时我也不知为何,突然想开一家店,开一家在京城有名的店。在再三思索后,便想到了开怡红院。经过半个月的考察,我便买下了城南的南国怡红院。并把一切事情交给了现在这个阳文虎打理,也就是刘强兵。南国怡红院经过扩建后比原来扩大了几倍,可是没想到当时生意并不怎么样。为了能吸引更多的客人,我当时几乎花完了自己家中所有的积蓄,同时还动用了皇宫里的库银。经过三个月的努力,南国怡红院里的生意也突然火暴起来,但开销也很大。当时见客人多了,生意好了,所以就想压缩一些开支,也就不想再花大价钱去买那些新鲜的姑娘。可没想到三个月没有进新的姑娘后,生意就便明显下降。在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得不重新按以前的方式重金买进新的姑娘。一年后,南国怡红院里的生意也基本稳定了下来,每月都能有二十万两左右的银子进帐。但前半年投进去的几百万两银子却还差得很远。正在自己想尽快收回投入的时候,南国怡红院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事。一个客人可能因兴奋过度,竟然死在一个姑娘身上。听说当时他身带二十万两银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是我们南国怡红院里几百号人一个月的收入。为了安全起见,当时我们便把死人抬到后面的山洞里埋起来,然后把他那些银票原封不动保存在原来的地方没去动。当时之所以不敢动,是怕此事万一查起来时,他的银票没动,我们就没有责任。至于人哪去了,是死是活,我们可以推卸责任说不知道就可以了。当时可能是天助我吧!一个月过去后,没有任何动静,于是那二十万两银票自然就进到了我们的帐上。从那天开始,我便有一个新的想法,就是物色外地商客的财物后对他下手,就这样我们一直做到现在。可是没想到近一个月里,南国怡红院里老有人神出鬼没,在我与皇上的一次聊天中,无意中得知理真在查南国怡红院的事。当时我一听到此消息后,自己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为了不让这里的秘密不被外人发现,为了更好地管好南国怡红院这个生财的宝地。于是我又请来了一些江湖帮手,可没想到此事还是被理真查出来了一些眉目。整个事情我本以为是安排得滴水不漏的,可没想到,今天此事竟然会坏在刘公公手里。所有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望张大人朱大人明查。”
朱万民在一旁详细地记录着阳文信所说的每一个字,张严明侧头看了看朱万民微笑着问道:“朱大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朱万民仔细地想了一会后,看着阳文信沉声道:“阳大人,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刘强兵变成阳文虎呢!我想你这样做不光就是为了想常看见阳文虎的脸吧!还有,这些年你到底挣了多少钱?当初国库里的钱你又是怎么样拿出去的。”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意刚志微笑着站出来,大声道:“这个问题我来替阳大人回答吧!”意刚志回头看着阳文信笑着说道:
“当初把刘强兵变成阳文虎,其实他是想得很远的,他想南国怡红院里万一要是出事,他可以说此事与他无关。一个杀过人,而且还冒认是宰相弟弟的人,他的口供自然就不可信了,那到时只要他说自己不认识此人,那他就是长一千张嘴,也不会有人信他的。至于国库里的银子,其实是刘公公帮他弄出来的。当初说好弄出去后,就给他一半,而且保证此事不会被别人发现,所以刘公公就答应帮阳大人把银票弄出去。关于挣钱的事,我想理真和皇上看过帐本后自然知道了,这些年总共也就挣有三千二百多万两价值的黄金,除开开始第一年里的扩建与花销,应该还有二千八百多万两,阳大人,您说我说得对吗?”
阳文信抬头看着意刚志不解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意刚志见阳文信问起自己是怎么知道的时,微笑道:“此事还要多谢阳大人给我提了个醒,你可还记得前些时候,你说我与盗匪勾结,竟然用二百五十两银票买凶杀人之事啊!当初我实在想不出你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当你拿着那张二百五十两的银票出来作证时,银票上清晰地印着我意刚志的章,自然这张银票是我开出的不假。可是我反过来一想,这张银票又是怎么到你手上的呢?我们一家人在外面用钱都是用散的,很少用过银票,由其是这么大面额的。后来我想到了一点,那就是那次我帮朱大人出钱捐款的事,我想一定是有人在国库里做了手脚。于是我便派朱大人和理真他们去查国库库银。结果不出我所料,当初我帮朱大人捐出的二百五十两的那张银票不见了,可国库里的库银却分纹不少。由此而来,机灵的理真就想到了国库里有漏洞。理真觉得国库里的银票可以不动声色地被人换走,那也有可能被人拿走而不被发现。于是理真将此事秉明了皇上,皇上当时听后大惊,所以就命理真一个人独自查阅了国库中近五年来大一点的数目。细心的理真在查阅时,发现1729年12月18日,国库的库银有一百万两对不上数,而且在反复核对中发现同年五月的时候,有一笔一百万两的借支,上面却没有用途说明。当时理真想,一笔如此大的借支竟然没有用途说明时,就觉得可疑了。可当理真再往后看时,就在12月28日,那不对数的一百万两又无辜回来了。其实皇宫中谁都知道每年的12月31日,国库的库银是一定要盘点对数的。要是国库库银出现差距时,皇宫里就会重拳出击,将皇宫里的所有进出库银一查到底。当初阳大人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厉害性,加上刘公公又一直在摧你还钱,所以就在十天时间里,你不情愿地还回了一百万两银票。其实那个时候,也正是阳大人正式将那二十万两横财转入自己帐上的时候。从那个时候起,阳大人便在南国怡红院里动手谋杀商人,你在十天时间里便从商客中弄到了一百万两白银。弄到钱后的你要想不动声色的把库银还回去,那你一定要经过仓库总管马毕剑,后宫总管谢朋军和太监总管刘公公。所以,理真便开始对这三个人开始暗中查探。在查探中,理真在城西振国票方里查到刘公公在1729年5月28日,一次存进白银五十万两,这就是当初你与他对半分帐的证据。理真暗查他们的事被刘公公知道后,他便马上报信让你得知。刘公公,你说我说得对吗?”此时,早就吓得摊坐在地上的刘公公,只好无奈地低声认罪。意刚志见刘公公承认后就接着说道:“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阳大人又杀了马毕剑和谢朋军灭口。在后来阳大人又得知那个假阳文虎被抓后,为了以绝后患,于是你又派刘公公去暗杀刘强兵。其实你派出的刘公公是个假的,他只不过是你事先叫刘公公放进去的一个化装成刘公公的黑衣死士。那只不过是你用的一招金蝉脱窍之计,目的只是想引我们走向另一条死胡筒。当我们在皇上面前提出刘公公有问题时,你故意安排那天刘公公与皇上寸步不离。这样一来,皇上自然可以为他作证,从而让我们的证据在皇上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变马假象,好让皇上不再信任我们。可阳大人你万万没想到,细心的你,竟然还是留下了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张你无意间掉落的字条。那张刘公公写给你的字条,就这样轻易地将你送上了不归路。阳大人,你说我说得对吗?”
意刚志此言一出,整个朝中文武百官无一不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同时发出惊叹声。跪在地上的阳文信无言以答,只是傻傻地摊坐在地上,就象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一样,无奈地坐在那里等待死亡的到来。一直在做着记录着的朱万民,没想到意大人一直坐在家中,然而对阳文信的事竟然了如指掌,心里既高兴又有意外。他抬头向意大人投出了佩服的目光,然后叫阳文信在上面签字画押。张严明见阳文信不再为自己辩解时,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将阳文信打入死牢,等候发落。”
正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大声道:“小女阳斯玲求见皇上。”此时正在为阳文信之事而气愤不已的皇上,一听阳斯来到来时,突然一下子就来了劲。皇上坐直了身子大声道:“宣阳斯玲进殿。”意刚志没想到,阳斯玲会在此时进殿,心里很是意外。当理真听到阳斯玲的名字时,心里更是紧张,可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在紧张什么。大殿外一个妙龄女子轻步而来,她的出现,把这个异常紧张的气氛一下就缓和了下来。有千载难逢的美女来访,大殿内的大臣门当然会兴奋异常。阳斯玲来到大殿中,然后在皇上跟前跪下后大声道:“小女阳斯玲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其实也不过二天没见阳斯玲,可此时的皇上,却觉得自己好象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阳斯玲一样,心里很是想她。现在见她不请自来,心里自然十分高兴。皇上看着阳斯玲开心地笑道:“斯玲姑娘平身,请起来回话。”阳斯玲:“小女有罪,不敢起来。”意刚志见阳斯玲这时候来,一定是没好事。于是拼命地向理真使眼色,要他过到他身边。当阳斯玲经过理真身边时,理真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怡小雅,而非阳斯玲,心里自然间就舒畅了许多。正当他开心地微笑时,却发现意大人一个劲地在向自己使眼色,于是慢慢地移了过去。当理真来到意刚志身边时,他悄悄地指着前面的阳斯玲问道:“这个是真的阳斯玲还是假的阳斯玲啊?”理真看了一眼后,笑着说道:“是真的阳斯玲。”意刚志一听理真说是真的时,心里十分纳闷。他不解地自语道:“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来呢!”意刚志一个人在那里自语着,这时只听皇上大声道:“朕恕你无罪,你就起身说话吧!”当意大人在自语中听皇上说恕你无罪这句话时,一向谨慎的意刚志不知为何却突然说道:“阳文信不能赦罪啊!皇上!”意刚志此言一出,大殿上便传来议论声。理真见后马上拉了一下意大人的衣袖小声道:“刚才皇上是恕阳斯玲无罪,不是阳文信。”意刚志一听理真说自己听错了时,就觉得不自在起来。皇上见意大人突然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时,心想意大人这几天可能是太紧张了。于是看着堂上的各位大臣大声道:“张大人、朱大人,你们先将阳文信和刘公公押入死牢听候发落。我看这些天意大人和理真他们也辛苦了,所以就散了吧!全体大臣休息一天,明天上午九时来朝再议。”皇上说完后停了一会后,又接着道:“理真,你把你带来的证人也带回去吧!阳斯玲就先留下,朕有事想问个明白。”张严明和朱万民接旨后,便安排锦衣卫将阳文信及刘公公带回刑部死牢。当阳文信转身向里走去时,理真快步上前用重手法在阳文信背后点住了五大|茓道以防不测。然后理真回头看了一眼阳斯玲后笑了笑,便与意大人一同向大殿外走去。理真与意大人刚走到大殿门口,就听身后的大臣们在小声嘀咕道:“今天真的饿死了,没想到今天早朝竟然一直搞到现在,早知道就该在家里多吃几碗饭先。”听着大家的议论,理真不由得看了看天色,这时才发现太阳都快要落山了呢!心想也怪不得文武百官们这样议论。走在意刚志身后的理真突然听到意大人的肚子里在咚咚咚地响时,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想:“就因为自己,才会害得大家都饿到现在。”理真回头看着刚才被自己带过来的两个门童后,一脸严肃地说道:“你们回去后先不要把阳大人的事告诉他们家里人,知道吗?如果有谁敢说出去,格杀勿论。”那两个门童刚才一见大殿上的那个架势,现在又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爷都被关起来了,自然不敢生事。于是看着理真一个劲地点头道:“理真少侠您只管放心,小的绝不敢说漏半个字。”理真知道他们都是老实人,刚才在大殿上又见到如此的场景。心想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的他们,应该是不敢乱说的。理真看着那门童点了点头后,示意他们回去,然后自己小跑一步向意大人身边跟去。
出了大殿之后,阳大人与朱万就在殿前分手,赖红艳他们自然就和理真一起跟在意大人后面。当他们回到自家大门口时,理真便上前对看门的阿福大声道:“阿福,你快去告诉厨房一声,要他们快点弄点吃的到客厅来,意伯伯和我今天一天都没吃呢!”看门的阿福一听,马上飞奔跑了进去。阿福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夫人,小姐!老爷和理真少爷他们回来了,他们一天都没吃饭呢!你们赶紧帮他们准备点吃的吧!”理真陪意大人一起慢慢走到客厅时,只见夫人蔡百娟和意红霞正在客厅里等着他们。意红霞一见父亲进来后,马上起身去扶父亲坐。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给赖红艳,然后又拿一个送到父亲手上笑着说道:“爹,先吃个苹果吧!刚才妈已经安排厨房给你们弄吃的去了呢!等一会就有的吃。”意刚志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心里自然也很开心,肚子里也觉得没那么饿了。意刚志接过女儿手中的苹果开心的吃起来。意红霞把苹果给父亲后,又转身挑了一个最大的苹果伸给理真。理真抬眼看着她那整天微笑的样子时,心儿竟然又嘭嘭嘭地快速跳动起来,脸儿也情不自禁地红起来。意红霞见理真的脸一下子红起来时,开着玩笑小声道:“你的脸现在红得象个苹果似的,你就不用吃了吧!”理真一听意红霞在笑自己时,快速从意红霞手中抢过苹果就大口吃起来,坐在一旁的意刚志、蔡百娟及赖红艳见后,也开心地大笑起来。
蔡百娟看着老爷和理真吃得这么香时,既开心,又有些心痛。两个大男人,竟然从一早饿到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心里自然心痛。意红霞把苹果给理真后,就坐在理真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吃,这时佣人又给他们送来了香气四溢的龙井绿茶。今天理真在皇宫里呆了一天,又在外面跑了几趟,可真的是一口水都没喝。现在见一杯热茶端来,自然就觉得有些渴,理真接过热茶就喝了一大口。可能是理真太心急了,茶又实在太烫,一进口便把理真烫得瞪眼鼓鳃的,他又不好意思吐出来。看得意红霞大笑不止,就连站在一旁的几个小丫环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坐在对面的意刚志和蔡百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看着他们如此开心的样,也自然地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厨房里的佣人便把饭菜端了上来,还特意多做了几道菜,不过这回桌上却没有放酒。意大人他们一家和理真围桌而坐后,便客气地互相喊着吃菜,此时实在是饿了的理真也就不客气地大吃起来。本来就饭量不小的理真。饭后,理真抹了抹嘴开心地说道:“今晚的饭菜真香,好久没有一餐吃过这么多了。”理真此言一出,大家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闲聊着,佣人又给他们送上一杯热茶后才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饭菜。蔡百娟看了看意刚志微笑着问道:“老爷,你们今天怎么一天都没吃饭啊!是皇上生气了还是!!!!”意刚志喝了一口茶后,轻声道:“今天事情有点特殊,就连皇上也是陪我们饿到退朝,所以朝上几十位大臣,没有一个敢说怨言的。”蔡百娟一听皇上也陪他们饿到退朝时,心里十分好奇。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连皇上都会陪着他们一起挨饿。于是好奇地问道:“那老爷您说来听听,今天到底是什么事让皇上也陪着你们饿到现在啊!”意刚又喝了一口茶后,看了看身边的佣人,然后示意他们全退下。等屋里就剩自己一家三个和理真、赖红艳后,才又接着说道:“今天我们把阳文信给办下来,他自己在皇上面前交代了这些年利用南国怡红院谋财害命的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四年关于朱志民家的灭门案,其实就是阳文信指使别人做的。为了让阳文信认罪,理真与朱万民可说是用尽所能,同时还拿出了大大小小几十样证据出来。可是阳文信经过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把那些事推得一干二净,就来了个死不认帐。本来我们以为今天又奈何不了阳文信的。可就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刘公公却顶不住了。因为此事刘公公也参与其中,结果在皇上的威慑性询问下,刘公公终于交代了自己与阳文信合作的事。然后阳文信自然就被皇上下令押进了死牢,至于以后怎么判我也就不知道了。不过在快结束的时候,阳文信的女儿阳斯玲出现了,一看皇上那开心的样子,我想阳文信可能又不用死了,但他削职回家是肯定的事。所以这案从一早开始,就一直审到下午,退朝后我们一分钟都没有耽误就回家了。”一向不问政事的蔡百娟听说阳文信被理真他们定了罪时,觉得太意外了,在心里上一时都得难以接受。不管怎么说,阳文信也是和自己老爷一同为官,在京城一呆就是几十年的老臣。而且身为宰相,现在说没了就没了,自然心里觉得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当意红霞听父亲说阳文信被打入死牢,阳斯玲又去找皇上,心里很是担心阳斯玲。于是忍不住看着理理真问道:“阳斯玲不会有事吧!她这样去找皇上,会不会也被皇上关起来啊!”正当意刚志想回答女儿的问题时,理真却抢先答道:“她没事,今天去皇宫的那个人是怡小雅,阳斯玲应该还在家里不知道此事。”意刚志一听怡小雅时,不解地看着理真道:“真儿,你在朝上不是说那个就是阳斯玲吗?怎么又变成怡小雅了啊!”意红霞听父亲这样问时更是不解,于是也将目光投到了理真身上。理真抬头看着意大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在此之前,阳斯玲问过我一件事,说她要是有事,问我是否愿意帮她,当初我没想那么多就答应了。可今天发生这种事时,唯一能让阳文信不死的人,就是阳斯玲,不管是真的那个还是假的那个。当在大殿上看到怡小雅时,我想她既然出现了,自然就可以代阳斯玲救下她的父亲一条命。所以当初我就没有让意伯伯揭穿怡小雅的身份,当然这只是其一。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阳斯玲根本就不喜欢皇上。她就算是为了救父亲而答应嫁给皇上,以她的个性,只要她的父亲免死后,她一定会死在皇宫里的。还有就是第一次进宫的原本就是怡小雅,而事实上皇上喜欢的也是怡小雅。既然怡小雅可以给皇上解闷而带来开心,我们为什么不做个顺水人情呢!这样对每一个人都好。其实我们真正想把阳文信办下来的目的,并不是一定要他死,而是想还社会一份安宁与稳定。再说怡小雅的出现不管是对皇上、对阳文信、对我们,她都是有好处而无坏处的,那我们又何必要去说穿此事呢!其实我们都知道怡小雅那样做,只是想救阳文信一条命。如果我们揭穿后,她不但救不了阳文信的命,同时还会把她的命搭进去。我想这并不是大家想看到的结果,所以当时我就自作主张,说她就是阳期玲。”理真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我知道意伯伯是担心假的阳斯玲进去后,会迷惑皇上,然后做出一些有损国家和皇上的事来。不过现在阳文信下去后,怡小雅就没有人指使。加上怡小雅进了皇宫后就是自由之身,她自然也不会要受命于人,那自然就不会去害别人了。”蔡百娟见理真这样说时,知道理真是心地善良,自然也觉得理真做得对。可坐在一旁的意刚志却沉声道:“真儿,我怕你这样只会更加害了他们。你是否还记得那次皇上和我们说起阳斯玲第二次进宫的事,皇上已经怀疑有两个阳斯玲了。只是皇上还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理真听意大人虽然说得有理,但还是微笑着说道:“我现在只是相搏一搏,皇上一开始就是看上的怡小雅。能让皇上开心的人,自然也是怡小雅,而且意伯伯也说过怡小雅与皇上已有肌肤之亲,皇上也是因此而对她念念不忘。这就说明怡小雅是确实给皇上带来了开心与快乐。所以这次怡小雅出现在大殿上时,我就想到,就算皇上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能也不会在意她是花楼中的花魁。”意刚志仔细一想理真这番话后,觉得也是有些道理。虽然这其中是有些风险,但觉得可能也是现在唯一最好的办法之一。意刚志看着理真认真的问道:“真儿,那你说,明天皇上将怎么样给阳文信定罪啊!”理真想了一会后,大胆假设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皇上会在大殿内,当着所有文武百官的面打阳文信的板子。然后说他在朝中几十年里为皇上出过不少力,现在又年迈了,就把他削职为民发回山东老家,所有财产自然是归公了。而怡小雅则会留在皇上身边,一直做着她的宰相千金阳斯玲。刘强兵与刘公公自然是当即斩首示众,以告诫朝中心怀不轨之人。意伯伯和朱大人立了大功,皇上自然会有重赏的。阳大人的位,可能就是朱大人来坐了,如果没有意外,结果就是这样。”意刚志听理真切的分析和自己的想法基本一致时,自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夸赞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还有三个人没提,那就是你自己、陶海及那个真正的阳斯玲,你觉得你们三个会怎么样呢!”理真一听意大人提起阳斯玲时,自然知道意大人是有所指。理真侧眼偷偷地去看意红霞,然后低声道:“这些我没想过,不过我不想在朝中做事,就算皇上要我为朝庭出力,我也要调回湖南老家。在家里哪怕就是做一个衙门捕快也行,这样一来,总算是可以为老百姓办点实事。”坐在理真身边的意红霞见理真故意回避阳斯玲的事不提时,悄悄把手伸到到理真耳边用力一捏后,小声道:“你真不老实。”理真被意红霞捏得面红耳赤,可又不敢出声。只是在自己心里暗自想道:“完啦!以后自己可得要被老婆管一辈子了。”意刚志看着他们俩在那里打情骂俏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开心。不过在开心的时候,意刚志确实还有点担心。他担心自己的女儿,可能不会有那么大度,如果真要这样的话,以后小俩口吵架就是难免的了。意刚志本来是想问问理真的想法,所以才故意在女儿面前提起阳斯玲。可意刚志没想到理真如此聪明,竟然马上领会到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回答。意刚志抬头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此时天也完全黑了下来。于是回头看着夫人蔡百娟道:“夫人,我们还是上房休息吧!免得我们在这里,害得他们年轻人有话都不敢说。”意刚志说完后,又看着赖红艳笑道:“红艳姑娘你就随我们来吧!我让夫人帮你安排客房。蔡百娟一听老爷这样说时,心里自然高兴,她微笑着起身与意刚志一同向客厅外走去,赖红艳就跟在意大人他们后面。
意刚志虽然很相信理真,但他也是一个男人。他知道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一但拥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以后就绝对不会辜负这个女人。所以意刚志想多点机会让女儿和理真相处在一起,这样一来,就算以后理真真的喜欢那个阳斯玲时,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蔡百娟和老爷一起走出来后,在院子里边散着步,边欣赏着天上的星星,同时和赖红艳聊起一些家常。今夜天空很蓝,又无云无月,所以那些星星自然显得更加亮丽。蔡百娟看了一会天上的星星后,转头看着老爷笑着问道:“老爷,你是不是对理真还有些担心啊!”意刚志见夫人突然提起此事时,又看了看赖红艳微笑着答道:“其实我也不是不相信真儿,但我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在真儿的口中,我能看出真儿对那个阳斯玲是有好感的,而且上次在阳府后花园还是她救了真儿。在这一点上可以看出,阳斯玲是非常喜欢真儿的。只是因为红霞在先,所以阳斯玲才没有在理真面前说穿。女儿平时天真好客,心眼好,但她很好强,所以我怕女儿以后会不开心。其实男人三妻妾是很正常的,就算真儿娶了女儿后,又娶了其他女孩子时,这一点都不奇怪。可是我不知道女儿会不会也这样想。从小就有着男儿性格好强的她,我怕到时她不能接受。真要这样的话,那以后我们两个老家伙可就有得烦了!”蔡百娟听老爷这样一说时,觉得老爷说得很有道理,可此事做父母的又不能去干预。他们都知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给自己女儿和理真一些单独的空间,以此来巩固她们俩的感情。不管这样做能不能帮到女儿,但至少可以肯定一点的是,这样只会让她们的感情更加深厚,更加依恋对方。蔡百娟一想到这里时,自然地笑了起来。就这样,意刚志与夫人,还有赖红艳三人在院子里看了一会星星后,就上楼休息去了。
坐在客厅里的意红霞见爹妈都走了后,此时客厅里就剩下自己和理真两个人。于是她回头看着理真一脸笑容地轻声问道:“现在爹妈都走了,你赶紧说,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回答我爹爹的那个问题。”理真想了一会后开着玩笑道:“我怕说了真话,你们都不高兴。”意红霞:“那你现在说来听听!爹妈都上房睡去了,这会你不用怕了吧!”理真看着意红霞笑道:“我还是不说,我怕你打我。”意红霞一听理真这样说,更加想知道理真的猜测了。于是瞪着好奇地眼睛看着理真道:“我保证不打你,你说来听听!”理真见意红霞真的想听时,就如实说道:“其实阳斯玲的事是一定满不过皇上的,你想想,皇上那么聪明,两个阳斯玲虽然相貌一样,可她们的性格却差很远,自然在阳斯玲第二次进宫时,就被皇上发现了。皇上对她们俩长得一样的这件事肯定也很好奇,以皇上的性格,一定会叫两个阳斯玲同时见他,而且很有可能皇上想把她们两个都纳为妃子。你也见过阳斯玲了,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答应嫁给皇上的,那她如果想要不嫁给皇上,她就只能有一个理由,说自己是别人的人了。以她那大胆的性格,她可能会当着朝中所以文武百官的面说她!说她!”理真说到这儿不敢说下去了。意红霞一听理真这样婆婆妈妈时大声道:“你快点说啊!说她会怎么样啊!”理真有点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接着说道:“她会说喜欢我,而且说已经是我的人…了…!”理真话还没说完,意红霞便生气地一把抓住理真的耳朵,大声道:“怎么!你!你!你和她也这样哪!你!”理真见后马上解释道:“你听我说完嘛!我没和她怎么样,你别瞎想好不。我是说她如果要想自己不嫁给皇上,她就一定会编个谎说自己是我的人了。这样一来皇上因我破了南国怡红院这个大案,自然不好意思来和我争,所以她就可以顺利地逃过此劫。如果真要她嫁给皇上,她真的会死的。现在你明白了吧!你还不松手,真的好痛啊!”意红霞听着理真的话,虽然半信半疑,但捏着耳朵的手却没有松。理真偷偷看了一眼外面见没人时,他一伸手,就把意红霞抱到怀里。然后一低头,便把自己的嘴对在意红霞的嘴上轻吻起来。意红霞没想到理真会在客厅里这样对自己,开始猛用力想把理真推开,她怕被人看到不好。可当理真的舌头轻轻挑开她自己的嘴唇时,她那只捏着理真耳朵的手就慢慢松开了。然后用力的拥抱在一起,就这样两人热情地吻着。良久,两人才有些不愿意地分开,各自的脸都有些红得发烫,心儿也嘭嘭嘭地猛跳不止。意红霞坐直身子后,看着理真轻声道:“我们上去吧!等会佣人看到不好!”意红霞说完便起身拉着理真一起上了房。
意红霞牵着理真的手来到自己的闺房后,点亮了蜡烛,然后轻轻把门关了起来。此时春心荡漾的意红霞,忍不住一下就扑进了理真的怀里,两人又热情地拥吻起来。慢慢地,两人便倒在了意红霞那舒适的牙床上。在激烈的拥吻与缠绵中,重温着前些天在旅店那激|情的一刻。半响后,理真吻着意红霞的额头轻声道:“我还是睡客厅吧!我怕万一让你爹爹知道不好!”意红霞躺在床上伸手摸着理真的头发,心里甜甜的,她好想让理真今晚就陪在自己身边不要走。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事,是不能让爹妈知道的,要不然真的会羞死人的。于是只好舍不得的起身送理真出房,然后轻轻关上门。理真出房准备去自己以前常睡的客房时,却看见意大人书房的灯还亮着,心想意大人可能还在想明天的审案之事,于是理真便轻轻地走了下去。他来到意大人书房前,轻轻敲了二下门后轻声道:“意伯伯,我可以进来吗?”正在书房写着奏折的意刚志,见理真在外面时,马上应声道:“真儿是你啊!进来吧!门没关呢!”理真得到意大人许可后,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见意大人是在写奏折。意刚志见理真进来后,就示意他在自己对面坐下,然后收起笔墨微笑道:“怎么没陪红霞聊天了啊!”理真见意伯伯这样问时,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他以为意伯伯知道自己刚才与红霞的事了,心里十分的不自在。意刚志一见理真这个样时,笑道:“真儿你怎么啦!脸红成这样。”理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于是马上答道:“没!没事!可能是天气有点热吧!”意刚志听理真说没事时,就没再多想。于是把自己写好的奏折交给理真道:“你看看这份奏折,看里面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或要补通的地方!”理真从意大人手上接过奏折后,仔细地阅读起来。半晌后,理真才合起手中的奏折认真地说道:“意伯伯的奏折里都写得很清楚了,我当然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南国怡红院以后的去与留,您是不是在后面做个补通会更好点,免得到时又落入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手里。”意刚志见理真说得很有道理。意刚志本来是想等此事结束后,再来处置南国怡红院以后是否继续的事。可经理真一说,觉得此事在大殿中直接说明定了更方便快捷,同时也不会有大臣非议。意刚志一想到这里时就马上向理真问道:“那以真儿的看法,南国怡红院应该怎么样处置呢!”理真:“根据阳文信他们在南国怡红院帐本上的情况来看,就里面的正常收入一个月也有二十万两左右。如果将南国怡红院纳入官府管理的的话,那对朝庭来讲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意伯伯您觉得呢!”意刚志一听理真这样说时,沉思了一会道:“你说得很有道理,这样对朝庭来讲可以增加国库收入,对社会上来讲,可以给社会带来一份安定繁荣,可说是两全其美。不过官府管理的生意中有盐运和钢铁,也有票房汇兑。可还从没有官府接管过花楼这种现象,不知百官们有没有什么异议,更不知皇上怎么看此事。”理真听意大人这样详细说来时,方知自己未从过官,还不知道官府中有些事情虽然是好,却是不可为的。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意伯伯,叙真儿无礼,我年少无知,不知道朝庭中的这些规矩,让您见笑了。”意刚志见理真如此谦虚懂礼时,心里很是高兴。他看着理真微笑道:“真儿说的是有理,我没有笑你。其实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至少你能想到就能说。不象我们,有些事情就是想到了,也不敢说出来,总是有些畏首畏尾的。相比之下,我们可还不如你们年轻人啊!”意刚志见时候也不早了,就起身笑道:“这些天大家都没睡好,我们就此休息吧!明天虽然不要赶早上朝,但我想你也该好好睡一觉了,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理真起身跟在意大人后面开心地笑道:“这些天意伯伯您辛苦了,我没事,觉得挺好玩的。”天真的理真在没日没夜的查案中,他却只把此事当作好玩,真是一幅年轻气盛的样啊!理真上楼后,就往自己常住的那间客房走去,然后各自休息。
今天大殿上的皇上宣布退朝后,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自己先走,而是在等大臣们先走。当大殿里的人全走后,皇上才慢慢走下龙椅来到阳斯玲面前。为了更进一步的了解这两个阳斯玲的事,皇上并没有降罪于阳斯玲。皇上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阳斯玲,好象要看穿好的心思一样。阳斯玲见皇上这样看着自己时,微微一侧身向皇上行礼道:“小女参见皇上。”阳斯玲在行礼时,脸上带着动人的微笑,显得如此的美丽动人。皇上见后心里一阵欢喜,自语道:“是你,就是你。”皇上就是皇上,经过那晚与怡小雅的缠绵后,他自然记得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她的一个媚眼,一个笑脸等。站在皇上面前的怡小雅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她不解地看着皇上嗔声道:“皇上,您在说什么啊!”上次阳斯玲进官,怡小雅本来就不知道,那只是阳文信安排的。所以皇上此时的话,怡小雅当然不知道什么意思。皇上见怡小雅这样问时,以为她是在自己面前装,于是上前拉住她的手一边向后院走,一边轻声说道:“没什么!只是上次与你亲热后,朕就一直在想着你。可是你一直没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朕。”怡小雅一听皇上说自那晚后一直在想自己时,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开心地撒娇道:“皇上您有那么多妃子,难道您真会想我这个只与您有过一晚亲热的女人吗?”皇上微笑着看着怡小雅道:“朕从来不说假话,虽然朕有妃子几十个,但却没有一个能象你那样让朕开心向往的。朕那晚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真的让我无时无刻不在回想。这么多年来,所有嫔妃中,没有一个象你一样让我如此开心幸福的。”怡小雅一听皇上此言时,心里就象喝了蜜似的甜到了心坎里。她自然地往皇上怀里轻轻靠去,然后开心地娇笑道:“只要皇上喜欢,那我从今天起,就天天陪皇上在一起,再也不离开您。我不需要名份,也不需要赏赐,我只要皇上您开心快乐就行。”皇上见怡小雅靠到自己怀中时,自然地撒开手环抱着怡小雅的小腰,然后说着无尽的缠绵话,向后花园走去。皇上带着怡小雅来到后花园时,又来到第一次带她赏荷花的亭子里相依坐下,两人开始欣赏着池中的荷花。怡小雅几乎是坐在皇上身上,她一边在皇上怀里撒着娇,一边轻弄着皇上的胡子。一时兴起的皇上低头看着怡小雅开心的说道:“斯玲,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这里作的诗啊!”怡小雅一听皇上说起诗时,高兴地坐起来道:“皇上今天是不是又想要我作首诗给你听啊!”皇上一听怡小雅这么高兴时,笑道:“好啊!朕好想听斯玲姑娘作诗。”皇上虽然可以肯定这个阳斯玲就是第一次来的那个阳斯玲,但皇上好想知道,第二次来的那个阳斯玲是谁。聪明的皇上为了能更进一步的证实自己的猜测,所以才带这个一开始就假冒阳斯玲的怡小雅来赏荷花,这样就可以在这里证实她是否真是第一次来的那个阳斯玲。此时的怡小雅能得到皇上的青咪,自然很高兴,现在见皇上要自己作诗时。马上站起显得一本证经的样子度着步沉声道:“那我就以夕阳为题吧!”怡小雅说完后,停了一会又接着道:“日盛帝王尊,夕彩民生乐。平安万事盛,王者约佳人。”皇上一听怡小雅的这首夕阳时,心里既高兴又佩服,他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也能有如此才华。皇上一边鼓掌一边夸赞道:“好!好!好!你的诗作得真好!我看在我大殿中几十位大臣中,能作出你这种诗句的人,也不会超过十个。对了,这首诗的题目叫什么!你给朕解释一下是又什么意思啊!”怡小雅见皇上如此开心时,自己自然也很高兴。于是笑道:“题目就叫‘君约黄昏吧!’日盛帝王尊,自然是说强烈的太阳就象皇上一样,显得那样精力充沛旺盛,自然让所有的臣民都对您特别的尊重。夕彩民生乐,就是说太阳下山后,在外面劳动的百姓都可以归家休息了,他们看着这美丽的夕阳,然后与自己的家人、邻居和朋友在一起说着乐事,过着幸福开心的生活。平安万事盛,王者约佳人。自然是说国泰民安,万事兴盛,看着这美好的家园,皇上正与自己心爱的佳人,在这美丽的夕阳时分约会。皇上您说我作得好不好!”皇上听完怡小雅的解释后,开心地笑着鼓掌夸道:“好!好!好!你作得太好了!可以与我们的意大宰相一比高下了,哈哈!”怡小雅一见皇上此时兴致正浓时,突然转身跪在地上脸带愁容低声道:“皇上,小女有一事相求,肯请皇上答应。”皇上见她突然跪下时,马上走过去扶起她大声道:“你快起来,什么事起来再说。”怡小雅跪在地上不起来,嘴里却低声求道:“如果皇上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皇上见阳斯玲不起来时,聪明的皇上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皇上放开阳斯玲后,又坐回石凳上沉思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应该答应她。如果不答应她,那她可能真会跪在这里,到时就会闹个不欢而散。可要是答应她,这也未免太便宜了另外一个人,而且在朝堂上可能也会有异议。皇上沉思了半晌后,轻声道:“你要我答应你一件事也可以,不过你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了,我就答应你,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从不返悔的。不过你要是说假话,那你就别怪我不帮你。”怡小雅一听皇上答应帮自己时,马上脸带微笑开心地说道:“谢谢皇上,您有什么事只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皇上。”皇上见她答得如此干脆时,便看着她认真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怡小雅想都没想就答道:“我是!”皇上见她答得这么快时,打断她的话大声道:“你可要想好才说啊!朕只会给你一次机会。”怡小雅一听皇上这样说时,脸色一下就变了,心里也情不自禁地打起鼓来。她在心里暗自说道:“难道皇上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这应该不可能。如果不知道的话,他为什么会这样问。”怡小雅一想到这里,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敢想象皇上真要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会怎么样对自己。那可是欺君之罪啊!怡小雅仔细想了一会,觉得自己没必要再骗皇上了,刚才皇上已答应帮自己了,那自己就算说出实情,皇上他也不会反悔的了。怡小雅主意已定后,脸带严肃认真地答道:“谢谢皇上给我这个机会,我现在就告诉您实情。不管皇上您怎么看我,我之前和你说的和做的都是真的,这一点希望皇上能够理解。”怡小雅说完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其实我的真名叫怡小雅,也不是阳大人的女儿。但阳大人是有一个女儿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她才叫阳斯玲。阳大人本来是想叫他女儿阳斯玲来伺候皇上的,可他女儿不愿意,所以阳大人就叫我代她女儿来。其实阳大人也没有恶意,只是想把我送给皇上而讨您欢心。昨天阳大人找我说,他可能会出事,于是叫我来皇宫等。还说如果见他有危难时,就出来见皇上,他希望我能救他。不过阳大人根本就没想到,皇上您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所以我要求您的一件事,就是希望您别杀阳大人。您可以摆了他的官,收了他的财产,也可以把他充军。希望您看在他为朝庭也出过几十年力的份上,饶他不死,请皇上开恩。至于我在皇上面前说谎,骗您说自己是阳大人的千金而而来讨好您之事,皇上您想怎么处置小女,我都无怨无悔,请皇上降罪。”当皇上听完怡小雅的话后,心中的结自然打开,而怡小雅所说基本和自己猜测的一样。皇上见怡小雅能在这种情况下,能大胆地说出自己的身份,可见她一个女流之辈的心胸,也是够坦荡的了。于是起身走到怡小雅面前,轻轻扶起她关心地说道:“朕恕你无罪,也答应你不杀阳文信,但他活罪难逃。”怡小雅抱着自己必死之心,如实说出自己的实情后,没想到皇上竟然不但不杀自己,还恕自己无罪时,心里很是感激,也特别开心。她一下扑在皇上怀里,抱着皇上深深地亲了一口。此时的她,知道皇上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了。皇上把怡小雅抱在怀里,关心地轻抚着她那秀丽无比的头发。然后在怡小雅耳边轻声道:“傻丫头,朕那么想你,怎么会舍得杀你呢!你刚才不是还答应从今天开始,都要陪在朕的身边吗?你不会就反悔了吧!”扑在皇上怀里感激涕零的怡小雅,听皇上这样说时,开心地破涕为笑起来。正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喧哗声。随即一锦衣卫匆匆来报,道:“秉皇上,外面有一蒙面女子在宫中行踪鬼秘,现被我等抓获,请皇上定夺。”皇上一听有女剌客时,马上怒声道:“何方女子,竟敢如此大胆进入皇宫,赶快带上来。”原来自那个假阳文虎被押进死牢后,朱万民就特意交代陶海他们加派人手,在整个皇宫和刑部巡逻。为了安全起见,陶海还特意在一些重要位置,加设置了一些机关和捕网。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剌客进来后,都很难逃脱,除非他知道机关的位置而避开。没一会儿,一个身穿紧身衣,脸上蒙着黑巾的姑娘被带到了皇上面前。押送蒙面人的锦衣卫命她跪下向皇上认罪,可她却高仰着头,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皇上一见此人如此倔犟时,便命锦衣卫将她的面巾拉下。在皇上的命中,锦衣卫手起巾落,一张秀丽的脸,一下就呈现在众人面前。可当她的面纱拿掉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出声,这人真是太美了,而且美得让人难以相信。其实真正让人惊讶的,并不是这个姑娘的漂亮,而是她与皇上身边的那姑娘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就连眉心中的志都长在同一个位置。皇上虽然有些心里准备,毕竟自己见过她。但当她们俩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让他吃惊不小,她们真是太象了。怡小雅之所以大惊,是她没想到,阳斯玲会硬闯皇宫,这可是犯死罪的啊!所以,在场的人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其实被押来的阳斯玲见怡小雅站在皇上身边时,心里也很吃惊。进来时的阳斯玲,本来就没想过自己一定要活着回去,所以才会无所顾忌。皇上回头看了看怡小雅,然后又看看押在下面的阳斯玲,就这样仔细地来回看了好几趟。忽然皇上笑了起来,皇上笑了一会后,大声道:“放开斯玲姑娘吧!”锦衣卫一听皇上说要放了这蒙面人时,有些不解,但又不敢多问,故只好解开阳期玲身上丝网。皇上见阳斯玲身上的特制网罩给解开后,又示意那些锦衣卫退下,然后又示意阳斯玲在一旁坐下。此时亭子里就只剩下皇上、怡小雅和阳斯玲三人。皇上一直微笑着看着阳斯玲不说话,阳斯玲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皇上那微笑的眼睛,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半晌后,阳斯玲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跪倒在皇上跟前低声道:“小女阳斯玲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见刚才还倔着头不肯跪的她,现在突然跪下时。马上微笑道:“起身吧!只是不知阳姑娘这身行头有何目的。”阳斯玲见皇上这样问时,脸上顿时红起来。她有些胆怯地说道:“小女有罪,不敢起来。”皇上:“那你说自己有何罪啊!”阳斯玲想了一会后轻声道:“小女不应该偷窥皇宫里的事,刚才又对皇上不敬,所以有罪。只是!只是……!”阳斯玲不敢直说下去。皇上见阳斯玲说了一半又不敢说时,其实他也知道阳斯玲想说什么。但皇上还是故作不知的样子问道:“只是什么啊!你只管说来。”阳斯玲:“只是父亲一早来早朝后,一直到现在都没见回家,我担心他有事,所以前来看看。没想到我刚进来没一会,就被!就被他们把抓住了。”皇上静静地听着阳斯玲说完后,依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站在皇上身边的怡小雅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可在这种情形下,虽然心里很想帮阳斯玲的她,却实在不知道在皇上面前说什么好!阳斯玲抬头看着皇上那深不可测的眼睛,不知为何,心里觉得特别的慌。阳斯玲坐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后,又开始接着说道:“其实…!其实我前些天见过皇上,那天是我…!是我父亲骗我来的,说是带我来玩。当后来知道父亲是想把我献给皇上时,我真的很恨他。可是他说如果那时说明此事的话,我们一家就会因犯欺君之罪而全家斩首,在无奈中,我只好暂时答应了父亲。虽然我不知道父亲犯了什么罪,但这些天我老感觉到父亲会出事。所以想请皇上念他在您身边几十年的份上,就留他一条命吧!请皇上开恩。”阳斯玲说完后,便又跪在了地上不敢起来。皇上见阳斯玲终于把所有实情都说出来后,便笑道:“好啦!你起来吧!你说的话我会考虑。不过这件事只怕我也做不了主,虽然朝庭是我管,但所有大臣都有权利为国家大事作主。我只能告诉你,我会记住你说过的话,起来吧!”皇上说完后,见阳斯玲还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时,就叫身边的怡小雅去扶她起来。怡小雅见皇上叫自己时,自然乐意去帮阳斯玲。她走到阳斯玲身边慢慢地将她扶起来坐在原来的板凳上,两人往那儿一站,让皇上觉得更是吃惊。虽然皇上知道她们两个实在是太象了,可是也没同时站在一起比对过。现在怡小雅与阳斯玲这样扶着并排站一起时,竟然发现他们在外表上没有一点地方可分的,简直就是一个人复制出来的一样。皇上忍不住大声道:“你们俩真是太象了,除了你们现在穿的衣服外,真的找不出一处不同的地方,你们真让朕开了眼界。”怡小雅见皇上这样夸自己与阳斯玲时,心里非常开心。她看着皇上微笑着道:“皇上您吃惊是正常的,说实话,那天我与斯玲第一次见面时,我们自己都吓了一跳。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前面有块镜子呢!我们俩人竟然同时伸手去摸。当我们接触到对方的手时,又吓得各自缩了回去,竟然同时问道:‘你是谁。’当我们彼此报了姓名后,才忍不住一起大笑起来。”怡小雅说完,又回到了皇上身边。皇上看着阳斯玲开心地问道:“小雅的诗作得很好,不知斯玲姑娘你作得如何,可否现在为朕作诗一首,算是以诗会友吧!”阳斯玲虽然很玩皮,但对她父亲的那些诗词也很感兴趣。所谓的近朱者亦,近墨者黑吧!阳斯玲自然也学了不少。阳斯玲见皇上此时兴致不错,心想自己如果能让皇上开心些,那对父亲来讲,好处就自然多一点。于是想了一会后,起身轻声吟道:“斗胆无知事生先,失足自成笼中蟋。巧遇明君胸怀阔,释怀天下万民欢。”皇上听完阳斯玲作的诗后,开心地鼓掌大声道:“好!好!作得真好!真没想到你们两个不但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诗也个个作得如此之好,真让朕大开眼界。”皇上停了一会后,又接着道:“你作诗是和你父亲学的吗?”阳斯玲:“是的,小时候父亲带我进书房玩的时候,就念诗给我听,时间长了就喜欢和他一起作诗了。刚才小女作得不好,皇上您见笑了。”皇上:“有其父必有其女啊!你父亲当年十八岁就金榜提名,以前我父皇都夸他与意大人的才学啊!”皇上说完又转身看着怡小雅道:“那你又是和谁学的啊!”怡小雅:“我也是和阳大人学的,那时他每周都去看我一次,并教我写字作诗。”皇上:“原来都是阳大人的得意门生啊!难怪。”皇上说完后,突然看着阳斯玲笔道:“朕今天心情好,就不怪罪你啦!反正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就随朕一起去用餐吧!今晚就留在皇宫吧!”阳斯玲一听皇上要把自己留在皇宫时,心里便急起来。为了赶紧离开这里,阳斯玲马上跪在地上大声道:“请皇上恕罪,我父亲没有回家,所以母亲才要我来找。如果我也不回家的话,我母亲会急坏的,我想现在回去向母亲报声平安,望请皇上恩准。”怡小雅见皇上也要阳斯玲留下时,心里有些不悦,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现在听阳斯玲说要回去时,心里自然高兴。她马上咐和着阳斯玲的话说道:“皇上,您就让斯玲回去吧!我知道伯母会很担心的。”在表面上看,怡小雅是在帮阳斯玲,其实怡小雅自己心里也在打着小算盘。聪明的怡小雅知道自己虽然能博得皇上的开心,但毕竟阳斯玲是宰相的千金,那在皇上的心里,怎么都会要强她一筹。心想:“要是皇上把她也留下的话,那以后自己就得在阳斯玲之下,这个是每一个女人都不愿意的,就是亲姐妹也不会愿意的。”皇上一听怡小雅也在帮阳斯玲说话时,虽然皇上好想让阳斯玲也留下来陪自己,但又不好意思明说。于是就只好答应阳斯玲让她先回家,但同时提出要求道:“你先回去可以,但你先得对上我的一幅对联,对好了就让你先回!你觉得行吗?”阳斯玲一听皇上要出对子时,心里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但觉得这也是个机会。于是起身答道:“皇上你出上联吧!”皇上见阳斯玲答应后,便起身举手大声道:“手足情深朕为何,捉来鬼使振山河。”阳斯玲听完皇上的上联默念几遍后,竟然发现里面有一个拼顶字,前面的‘手足’自然变成二句的‘捉’了。阳斯玲想了一会后低声吟道:“日月生辉民兴旺,明镜高悬律五洲。”阳斯玲把这日月拼成明,把皇上喻意中的小鬼使,赶到明镜的律法中约束。虽然此对看起来不够完美,但还是说明了阳斯玲对朝中法律的威严与尊重。皇上重复着念了几遍后,也就默认了阳斯玲的下联,然后挥手示意她回去。这上联皇上本来就是信口而来,他自己都没有下联,一下子自然也找到更好的下联。其实此时的皇上,也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那就是意大人这位大媒人。
阳斯玲离开皇宫后,心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在回家的路上,刚刚长吁了一口气的她,又开始犯起愁来。虽然自己没能在皇上口中得知父亲的下落,但从皇上说答应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中,就知自己父亲一定是被皇上关起来了,要不然皇宫里也不会如此守备松严。可阳斯玲此时再着急也没用,想起这半个月来理真和自己说过的一些话,心想父亲这回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阳斯玲匆匆回到家中后,天也黑了,她快步朝客厅走去。来到客厅时,阳斯玲见母亲正坐在客厅里,好象是在等自己。桌上的饭菜一点没动,可想而知,母亲是在等自己回家一起吃饭。当李小红见只有女儿一个人回来时,有些紧张的她,忍不住起身看着女儿大声问道:“你爹呢!有没有看到他啊!”阳斯玲见母亲问起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但聪明的李小红从女儿的脸色上,就看出自己的老爷一定出事了!于是拉着女儿在自己身边坐下后,焦急地问道:“玲儿,你告诉母亲,你爹到底怎么啦!是不是真出事啦!”阳斯玲看着焦急的母亲,心里很是难过。阳斯玲想了一会后,还是觉得应该把此事告诉母亲,也许母亲还会有什么办法。阳斯玲看着母亲,眼含泪水低声道:“我…!我去了皇宫,里面戒备松严,但后来我见到了皇上。虽然皇上没有说父亲的事,但在他的说话中,我想父亲一定被皇上关起来了。妈!您有办法能救爹出来吗?”李小红一听女儿这样说时,心一下就凉了半载,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看着女儿伤心地说道:“你父亲这回可能真的出大事!今天理真带着皇上的上方宝剑来我们家时,我就感觉到会出事,要不然,皇上也不会把上方宝剑拿来。”李小红说着说着,便哭泣起来。阳斯玲见后,只好无奈地为母亲擦着眼泪,自己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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