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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路遇不平拔剑起

!!!!众人见奔雷道人与故人径自离去便不再等他,待酒饭送上来便是一顿吃喝,匡谷一边往崔衣霞碗里夹菜,一边匆匆吃了一些。待吃得饱了便向陆拒恶招呼一声,径自回房去了。崔衣霞再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紧跟在他身后,一同走进房中。匡谷将床铺整理了一番,仍是教崔衣霞睡在内侧,盖上被褥,他则盘膝坐开始练功。崔衣霞幽幽地道,疯子哥哥,我忽然感到好担心,你要记住你的承诺才好。匡谷收起功力笑道,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不会让你大伯将你带回家的。崔衣霞笑道还有呢?匡谷愕然道,还有什么?崔衣霞撅起小嘴道,我们还要生个娃娃呢.匡谷这才恍然,忙道,好,这个我也答应你。崔衣霞笑了忽然脸上显出两片红晕,爬起身抱着匡谷的脖颈在他的­唇­上不住地亲吻。匡谷忙将她拉开道,你怎么了?崔衣霞娇羞地道,我要生娃娃。匡谷愕然道,我不是告诉你了么,生孩子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崔衣霞道,可是小芳姐告诉我生孩子要先亲嘴,还要两人。匡谷大惊,自己明明有意将她与小芳分开,这两人怎么又悄悄接上头了?匡谷道,你的小芳姐生过孩子吗?崔衣霞道,没有。匡谷道,可见她是胡说八道,她跟了丁驼子好几年,怎么半个孩子也没生?她说的话如何能信?这句话崔衣霞听来大有道理,皱眉道,她为什么要骗我?我去问她。匡谷忙道,此事暂且不论,今后勿要再听她胡说,你安心睡吧,时间一长自然会生孩子的。崔衣霞将信将疑地躺下了。匡谷松了口气,提起功力瞬息间便进入先天境界,内息循环往复,万化为一一化为无。

次日清晨陆拒恶催促大伙儿起身,收拾行装继续上路。到了楼下见到众道姑已然坐在大厅中用饭,忙道声,师姐们早。奔雷道人打了个哈哈从房间中走了出来,道姑们则纷纷称师伯。奔雷子撸须微笑点了点头道,温师妹,我要跟着徒儿赶路了,你们走不走?那道姑起身道,刚好是同路,掌门师兄已然准备妥当,我们用完饭就走。陆拒恶道,师叔慢用,我们先去整理镖车,稍后一同上路吧。那姓温的道姑点了点头道,好。此时匡谷刚好从房中走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衣衫不整的崔衣霞。道姑们对着两人窃窃私语,那道姑看得皱了皱眉转过脸去没有说话。不久众人收拾妥当,拉着车马纷纷走出客栈,对面的街上已有四五十个道士骑马等候。为首的一个是五旬上下的老道,胡须必奔雷子的还要长半尺,一脸和蔼安定。另一个也是道士,三十上下,背挂宝剑双目炯炯有神,他的眉毛直连鬓角,颇有些霸道姿态。奔雷道人一见两人边笑道,李师兄和沈师弟要比贫道勤奋得多了。那中道士向他一拱手,老道士哈哈一笑道,一同上路吧。奔雷道人向匡谷道,疯子,你看到了这三位道长都是华阳派门下的朋友,你还不快来拜见。匡谷此时正和崔衣霞共乘一骑,闻言便向三人问好。老道士和那中年道士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点了点头。那道姑却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匡谷也没在意策马向前行去。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如此昼行夜宿,在秀丽的山水间行了四天,终于进入了青城山附近的一个小镇。陆拒恶笑道,此去青城山不足五十里,我们便在此地住下,待九月初九便将镖物送到习掌门手上,这趟镖便算圆满完成,只不过要先向习掌门示警。匡谷道,陆镖头打算亲自前去吗?陆拒恶道,如此方能显出我中原镖局的诚意。匡谷道,苍天保佑习老道安然无事。话音未落忽听左手有人大叫一声,师妹!崔衣霞全身一颤,低头道,王师兄。匡谷向左一看,只见崔敬仁的得意弟子王世杰正在恨恨地盯着他,双目几欲喷出火来。匡谷心下恍然,他是见到没过门的妻子与自己同乘一骑,这才怒不可遏。匡谷翻身下马一拱手道,王兄别来无恙?王世杰大怒道,谁是你的王兄?无耻的疯子,看刀!铿地一声拔出大刀来,腾身而起,一个侧翻身向匡谷劈到。铿,王世杰的大刀劈在匡谷­精­钢剑上,震得踉跄后退两步,虎口一麻,大刀几欲脱手。崔衣霞跳下马来叫道,师兄,你走吧,跟大伯说一声,我不会再回家了。王世杰一愣道,师妹,你要去哪儿?崔衣霞低头道,对不起,师兄,我不能嫁给你,我已经跟疯子哥哥生了孩子。王世杰把这句话听在耳中,如遭雷劈一般,愣了半晌吼道道,为什么?你既然喜欢疯子,当初为何要答应这门婚事?崔衣霞低头道,对不起,师兄,我已经跟疯子哥哥睡过了。众人登时哗然,尤其是华阳派的道姑们更是投来震惊的神­色­。姓温的道姑冷哼一声道,好不要脸的女子!奔雷道人与老道士却撸着胡须没有说话。那中年的道士尚且不明内情,瞪着一双眼细听两人说话。只有陆镖头心中有数,脸上显出不安的神­色­,偷偷地望了小芳一眼。

王世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两眼暴起双手颤抖大吼一声,­淫­贼,你毁我师妹,我跟你拼了!手中大刀一扬直向匡谷冲杀过来。铿铿铿,王世杰接连八刀斩向匡谷都被长剑挡住,震得他手臂欲断虎☐爆裂,待砍到第九刀时,再也拿不住二十多斤的大刀,刀身脱手而飞。匡谷不欲伤他,因而每一剑都以本力相抗,未曾使用半分内功,他的手臂也被王世杰如风如魔的拼命猛攻震得隐隐酸痛,忙运内息调息,右手­精­钢剑一翻,搭在抛飞的大刀上,内劲吐出生出一股吸力,将大刀紧紧吸住,手臂回缩,便将大刀拖了回来,抛在地下。崔衣霞叫道,王师兄,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王世杰喉间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猛然向崔衣霞冲去。匡谷冷喝道站住,长剑斜指刺向他的左腿,便在此时王世杰突然回身疾奔,反向长剑迎来。匡谷大惊,忽然明白他竟是要自杀!内劲急吐,噼啪一声,将一把三尺长的­精­钢剑硬生生地震断成七八截。恰好就在这时候那道姑看不下去了,扬手掷出一枚匕首,闪电般地­射­在匡谷的尚未碎裂的剑上。嘭,长剑的碎片被匕首打飞,匡谷侧身一闪,避开王世杰,随手抛掉了剑柄。

那中年的道士在马上转过身躯讶然道,师妹,没想到你的混元功竟达到如斯境界!他以为是那姓温的道姑飞出匕首将匡谷的长剑击碎,故有此一说。那道姑也是大感意外,她见老道士和奔雷子也都是满脸惊讶,俏脸一红,却也无暇分辨,只向匡谷喝道,无耻的小贼,原来强夺他人之妻,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不待匡谷分辩,双足在马鞍上一蹬,像燕子低翔一般掠向匡谷,长剑一挺罩住他胸前五处大|­茓­疾刺而下。奔雷道人急喝道,温师妹且慢动手。但是已然来不及阻止。匡谷原本将心神用在王世杰身上,此刻忽见那道姑来袭,带起一股强劲的破空之声,剑尖颤动,剑势吞吐不定,叫人无从捉摸。知道是­精­通剑术的高手,忙收摄心神,疾退一步,延缓攻势,同时闭上双眼。右手捏成剑诀。叮地一声,道姑剑法虽妙,教人看不出路数,但到最后关头总需择一处攻击,终被匡谷寻到剑势所在,一指弹中剑脊。那道姑也是不弱,边化解匡谷加诸长剑上的内劲,边侧旋娇躯,手腕内旋,向他喉间疾刺。老道士大惊喝道,师妹不可!这正是华阳派《苍梧剑法》中的一式夺命的招数,名曰横渡苦海

,此招极是凶险,中剑者立时咽喉刺穿,死于剑下,毫无回旋的余地。匡谷虽是夺人之妻,却也罪不致死,因而老道士只想教他吃些苦头并不愿就此取他­性­命,因而见到师妹使出此招也是吃了一惊。崔衣霞见到匡谷遇险,惊叫了一声,从火驎儿身上摔了下来。道姑乍出奇招,相距又是极近,匡谷无从躲闪,眼见就要毙命剑下,忽觉背后墨­精­剑猛然颤动,寒热内力同时分开,延任脉而上分往左右沿肺经急旋而出。这下匡谷好似一个大陀螺给外力猛搓一把刹那间飞转半圈,改为后脑朝向那道姑。那处正被墨­精­剑剑柄所遮蔽,道姑这刺往他咽喉的一剑变成刺向他的后脑。又是叮地一声,道姑一剑刺中墨­精­剑的剑柄,剑锋一偏,滑向一旁,嗤地一声,在匡谷后背上留下一道半尺长的血痕。匡谷被她强劲的内功震得向前飞跌,彭一声脸朝下重重摔在地面上。忙运功化解掉侵入经脉的内力,翻身爬了起来。

疯子哥哥!崔衣霞大叫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拦在匡谷身前,那道姑大感意外,这一杀招竟没能将匡谷刺死,着实心中不忿。眼见崔衣霞挡在前面,冷喝道,好一对狗男女,快让开。奔雷道人飞身跳下马来忙劝道,温师妹且息雷霆之怒。这疯子一路随我而来,我看他不似坏人,这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内情,今日便让他们说个分明吧。那道姑冷哼一声道,看师兄金面便给你二人分辩的机会。你们且说下去。匡谷冷哼一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今日谁也不能将她带走,除非我死了。崔衣霞从衣裳上撕下一块布条将匡谷兀自流血的伤口按住,说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跟着疯子哥哥,关你什么事?

那姓温的道姑怒道,好不要脸!左右一看却不见了王世杰,愕然道,那个人呢?有人说道,方才已经走了。原来王世杰看到匡谷受伤,正想将师妹拉回来,哪知她竟然拼死护着他。王世杰心如刀绞失望之极,眼看不少人围观暗道,我这么闹下去,岂不让师妹难堪么,暗叹一声悄悄地走了。老道士说道,这是旁人的家事,师妹,我们不便Сhā手,还是赶往青城山要紧。奔雷道人忙道,正是如此,温师妹还是消消气吧。那道姑冷哼一声道,今日算你们两个走运,今后别让我再撞见。匡谷笑道,温姑娘,方才在下答应过崔小姐不让别人带她走,故就算死也要排除万难履行誓约,那是我自家的事。但姑娘后来的话请恕在下不能答应。那姓温的道姑自小便在山上修行,极少下山,平素弟子们叫她师父师叔,两个师兄也只叫她师妹,二十余年,从未有人敢称她为姑娘。她听到匡谷的话不仅愣了一愣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冷笑道,你说什么?匡谷低声叫崔衣霞躲开笑道,我可以见到姑娘便避道而行,但是光明的使者白莲教的教主却不能,是以我不能答应。众人面面相觑都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个门派,想来必定是无名的小帮派。不少华阳派弟子闻言脸上都露出嘲弄的神­色­。奔雷道人愕然道,疯子,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是那个什么使者白莲教的教主吗,我可没听你提起过。那姓温的道姑冷笑道,这么说来,你白莲教是要与我华阳派一争高下吗?好得很,贫道随时候教。那老道士却忙道,师妹,勿要与人轻易结怨,转过头向匡谷拱手道,未请教尊驾高姓大名。奔人道人笑道,他叫匡谷。那老道士笑道,原来是匡教主,请恕我等今日无礼。匡谷笑道,无妨,方才我护着崔姑娘那是我自家的事,却与白莲教无关,道长请不要误会。那姓温的道姑笑道,说来说去都是不敢动手,你若是怕了,尽管离开,贫道说话算数。匡谷笑道,温姑娘息怒,在下并非惧怕,只是不便轻易以白莲教的名义迎战,若是那样便无所不用其极。那道姑勃然大怒,拔剑向他一指道,你尽管出招,贫道一概接下,贫道若是失去半片衣角便是输了。匡谷笑道,我既不愿再战,道长又何必强人所难呢?那道姑回头望向那老道士说道,师兄你看见这小子有多么狂妄,此事关系到我华阳派的声誉,可不能让奔雷子师兄小瞧了咱们。语毕左手骈起二指搭上剑脊,从剑柄处缓缓向外滑出,好似要拭去剑脊上的污秽,格外缓慢。向她手中宝剑望去时,却又暗暗心惊,只见她手指所过之处,剑脊上立即结成一层白霜,此时她的手指已划过大半的剑身,剑脊上白光惨惨,两三丈外仍能感应到剑锋上吐出的阵阵寒意。奔雷子瞪着眼道,温师妹,你当真想要了疯子的小命么,你这修行二十年的混元功他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匡谷倒是听说过华阳派混元功的厉害,但却没想到这竟是一种极­阴­极寒的内功,当下提起内息,寒热合流,在丹田之中转换成至阳至热的先天真气,一拍剑鞘,墨­精­剑激­射­飞出,握到手中。内息吐至剑柄含而不发。那姓温的道姑手指抹过剑锋,在剑尖上一弹,发出一声冰破入水的嗡鸣,接着催马前冲两丈,来到匡谷身前,手腕急翻,宝剑向他当胸刺去。叮,又是一声脆鸣,宝剑刺在匡谷剑脊上,却没能伤到他分毫。那道姑冷笑一声,混元内功急吐,通过长剑注入墨­精­剑,向匡谷冲击。她的混元内劲极其­阴­寒,剑尖甫刺到墨­精­剑身剑剑相交之处立即凝结成冰,将两柄剑牢牢冻住,如是此时匡谷想要抽身退开,非撒手弃剑不可。

令那道姑的吃惊的是,她的内息在匡谷的剑上潮涌而过,竟未遇到丝毫阻力。那道姑暗道,这小子狂妄自大,竟敢藐视我华阳派,待我把内力提至十成,将他一举震毙,也好教众人知道我华阳派的厉害之处。一边思量,一边催动内力欲侵入匡谷的经脉。不料才至剑柄便如同遇到一堵烧成赤红的铁墙般,­阴­寒的内息骤然化为无形,虽是绵绵不尽,却难越雷池一步。到了此刻由比试招数完全变成了比拼内力,若是撤剑收功,对方至热的内息反冲过来,立时便要重伤。温道姑,咬了咬银牙,猛然将内力提至十成,以刚猛之势硬击对方的气墙。内息登时便如长江大河般地奔涌而出,向着匡谷剧烈冲击,硬将对方气劲逼退半尺。此时匡谷也是不敢撒手,急提内劲,先天真气沿着三焦经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已补充被对方冲垮的防线。温道姑拼尽全力,始终未能冲破匡谷气劲,接连冲了七八次,都是无功而返,她内力损耗甚多,眼下已是无以为继,眼见内力被匡谷愈来愈强的内息冲得接连后撤,半炷香功夫,已撤到两剑相交之处,剑锋上凝结的冰顷刻间融化,心知任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一旦为对方至阳的内力冲破防线,侵入经脉,后果将不堪设想,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如何能厚颜向他人求助呢?她自小­性­子便极是倔强,纵然明知是死路一条,仍是不肯说出半句服软的话来。她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滴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已落在下风。

住手,华阳派中那背挂长剑的中年道士从马上飞身掠下,一手捏住墨­精­剑,一手捏住温道姑的长剑,一声断喝,双臂左右分开,硬将两人的兵刃分开。嘭,他为两人内力同时冲击,向后飞退,一跃而起,半空中滴溜溜地转了七八个圈子,这才落往地面,稳住身形。温道姑全身一阵虚虚荡荡的,若非两个女弟子飞身上前将她扶住,当即便要倒下。但手中的长剑无论如何也拿捏不住,掉落下来,发出铿地一声鸣响。匡谷则满脸通红,缓缓吸一口气,压下­体­内奔腾不止的内息。

那中年道士长剑一摆笑道,匡教主功力不凡,来日在英雄大会上一决高下如何?他这么说便等同下了战书,若是匡谷不肯应战便是瞧不起对方,何况他称匡谷未匡教主,便如同向白莲教挑战一般,此事不由得匡谷不答应。匡谷点了点头笑道,甚好,我白莲教虽非名门大派,却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诸位请便。

温道姑冷哼一声,虽是不服,却也知道论内力自己尚非这疯子的对手。

崔衣霞道,疯子哥哥,你伤口疼不疼?匡谷柔声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只是王师兄却不知如何,但愿他能想得开。崔衣霞道,他多半是去找大伯了,我们快走吧。匡谷道,好。便同崔衣霞一同牵了马,来到一家医馆将伤口包扎妥当。去哪儿呢?如今只有先去青城山将火驎儿还给田道士,再为韩盈报仇然后……然后匡谷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将世上的人情冷暖看了透,心中再无挂碍。日后是择地安居还是逍遥江湖就随遇而安吧。

匡谷飞身上马,探手将崔衣霞提了上来,放在马鞍上。一拍马臀向前奔去。只半个时辰已到青城山下。青城山下巡逻的弟子上前道,阁下请出示英雄帖。匡谷下马道,我不是贵掌门邀请而来,我是来还马的。那两个持剑的青城派弟子大奇望了望身旁的这匹枣红马果然英俊不凡问道,不知是哪位师兄的马?匡谷道,贵派可有位姓田的道兄,前些日子去了少林派送信,这马便是他的。那道士点了点头牵过马匹道,多谢了,近来山上事务繁忙,阁下既无英雄帖,我们也不便相留,请回吧。崔衣霞从马上跳下来道,疯子哥哥,我们走吧。匡谷道,那位田道兄还骑着在下的一头驴子,还望你们前往告知,让他还给在下。两名弟子中其中一人恍然道,我记起了,原来他说的是田铭师兄,昨日田师兄不是骑一头驴子回来的吗?听说他被赵师姐好一通骂。匡谷想起田钱二道说过的话,似乎提到过姓赵的师妹,点头道正是那道兄,还望通告。那人道,你等着。说吧噔噔噔地向山上疾奔。

匡谷四下里一望,只见左右两侧山峰层峦叠嶂,气势恢弘,那入口便蹲伏在两座山的谷中,四围松柏相映清幽宜人。心中大是喜欢。在山门下等了半个时辰,只听山上得得声响,山上下来两个人,一是那巡逻的弟子,另一人正是胖胖大大的田道士,他手里正牵着那头野驴。他见到匡谷的模样嘿了一声道,来的迟了些,但总归还是个守信的。匡谷往那驴身上一看,却多出了一套马鞍子忙笑道,多谢道兄了。当即教崔衣霞上了驴,拱手道,就此别过了。田道士却道,且慢,少林寺的大戒师父嘱托我,若见到你定要留住。匡谷愕然道,怎么,他们在山上吗?田道士点点头道,他们就住在山上的祖师殿里。匡谷道,甚好,很久未见,也想他们了,便随道兄一起上山吧。田道士点了点头,当下边在前引路,一起往山上行去。26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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