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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网王之恰似你的温柔 > 24.当时对方的样子?

24.当时对方的样子?

冢:很迷人。(含情脉脉状)

紫:和平时很不一样。(脸­色­羞红)

鸟:怎麽个不一样?

紫:笑了。

鸟:看着你他就会笑,有什么不同?快说!(小鸟开始抽风了,乱挥鞭子。)

(冰殿一把抓过鞭子,一个挥手,小鸟真的飞起来了~)

冢:卿卿,我们回家。

紫:嗯。

妃:慢着!(某卿抹­干­嘴边的鲜血,抖抖地从地上爬起来。)死了鸟一个,还有后来人!采访人员千千万,这个挂了咱再换!为了大家的幸福,偶又活过来了,哦呵呵呵呵~

紫:要采访也可以。

妃:偶就知道中紫你是娘的夹心小棉袄啊!(星星眼)

紫:先把你那叠问卷拿过来给我审核审核,不可以问的我给划去,剩下的随你问。

妃:嗯~那好吧!

过了10分钟,某卿兴颠颠地接过问卷,笑眯眯地向中紫卿颜点了点头。一翻卷子,傻住了。嘴角抽搐地抬起头来:“我说女儿啊,那也忒狠了吧,娘辛辛苦苦从网上当的问题全给你划掉了!”

“那些是人问的问题吗?”中紫转了转头,冷笑地看向某卿,“还是,你皮痒了呢?嗯~”

“呃~”某卿斟酌了半天,还是决定先留得青山在,才可以不怕没柴烧。脑子一转,想到一条两全其美的招。“女儿啊,这样吧。咱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分别提问吧。这样既可以避免你和冰殿的尴尬,又可以转移亲们的注意力。你说是不?”

“不问那些怪问题?”中紫挑着眉看向杨白劳状的某卿。

“不问!不问!”某卿为表忠心,掏出打火机将稿子全烧了,“可以不?”

“嗯。”中紫勉强点了点头。

好了,这次采访改成访谈了,涉及范围越来越广了!哦呵呵呵~某卿暗笑。

No.1 采访蓝染大

妃:首先,我向代表大家问中紫爸爸一个问题。

蓝:问吧。

妃:听听,多温柔的声音!年轻人就应该好好学学!小的想问问,中紫做坏事被发现后,您是怎么整治白帝剑的?

蓝:我怎么舍得整治小白嘛,只不过看到它最近吃得太多、运动过少就好心帮它减肥了。

妃:减肥?具体怎么减的呢?相信很多姐妹都很关心这样一个话题。

蓝:不就是早饭前玩叉子、早饭后动刀子、下班後动钻子、晚饭后飞剪子吗?

妃:噗~小白我同情你!总之一句话,你就是蓝大的活靶子啊!

No.2 采访真田&铃木

妃:皇帝,菊代,首先恭喜你们俩成功订婚。你们这对也是亲们非常关注的,所以请你们耐心回答。真田弦一郎,请问你对菊代真的是肌肤生情吗?

皇:不是。(黑面ing)

妃:哦呵呵呵,我就知道,皇帝怎么可能是那么肤浅的人嘛。不过你扑倒她后,为什么流鼻血了?

皇:。。。。。。(瞪眼ing)

菊:弦一郎,我也好想知道!

皇:(无奈地看了未婚妻一眼,叹了口气)本能。

妃:(捂着鼻子)难道那个时候皇帝你。。。。。。

菊:­色­狼!

皇:不是,菊代你听我解释。

妃:要解释回家解释,继续!那皇帝究竟是什么时候才真正喜欢菊代的呢?

皇:剑道全国大赛。

妃:唉?偶就纳闷了,其实中紫的剑术比菊代姐要好,为什么你就没对中紫来电呢?

皇:吸引我的不只是菊代的剑术,还有她的激|情和率直。(深情看向菊代。)

菊:弦一郎~

妃:打住,要亲热回家亲热!真田君能说说被菊代强上的感觉吗?

皇:强上?(狠狠地瞪着某卿。)

妃:表想用眼神杀死偶,某卿在冰殿和中紫殿的调教下,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况且你和菊代故意不要宝宝的事情,还不能让你爷爷知道吧!嗯~(­奸­笑ing)

菊:弦一郎,我们把她做了吧!(说着,比了一个宰人的手势)

妃:表乱来啊,告诉你得罪天王老子,都不能得罪笔杆子!本文还木结束,小心偶下了地府刨个坑虐死你俩!

皇:害怕伤害她。

妃:嗯?继续继续。

皇:她醉了,怕她是一时冲动。

菊:弦一郎,我愿意。

妃:表Сhā嘴,待会问你!请形容一下当时菊代的样子?(摩拳擦掌ing)

皇:很诱人。(脸上有一丝红晕)

妃:菊代呢?当时清醒吗?觉得皇帝当时如何?

菊:很­性­感,很男人。(低下头,搓着手)

妃:皇帝在家里不会是大男子主义,吃闲饭的吧。

菊:乱说!弦一郎早上没课的时候,会帮我买菜!下午回家还拖地打扫!我只要做做饭、洗衣服就可以了。

妃:买菜?(开始幻想皇帝变身成恶搞剧里的大石模样,提着小篮子一颠一颠地在菜摊上穿梭。)哈哈哈哈哈哈~

皇:。。。。。。(拳头握紧ing)

妃:咳咳,呵呵,我是说真田君真不愧是新好男人啊,疼老婆,疼老婆啊!(悄悄将皇帝拉到角落,避开菊代,偷偷问。)看到冰殿这么快抱得娇妻归,就不动心?嗯?

皇:(望天ing)

妃:我说你爷爷也在你面前埋怨过了吧,一个男人那方面被质疑,是不是很憋屈?嗯~

皇:(叹了口气)

妃:所以我说啊,表大意地搞定菊代吧。反正生了小孩还可以工作嘛!对吧~

皇:(看了某卿一眼,略有所思地离开)

No.3采访冰殿

妃:手冢sama,某卿特地把中紫殿请开,就为了问你几个私人问题。为了某卿的坑,你就配合点吧,小的给您磕头了。(小­鸡­啄米似的砸起地)

冢:问吧。

妃:(某卿抬起满面尘土的脸,眼泪哗哗地流)555555,谢谢,谢谢,那偶就开问了。中紫殿提出首次约会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套牢这条滑溜溜的美人鱼了?

冢:(默默颔首)

妃:也就是说,即使中紫殿不表白,你也会开口的咯?

冢:是。

妃:(比起大拇指)是男人!那次幸村同学不小心吻到中紫殿,手冢sama那个醋吃得哟,那个火发的哟,让所有人都很震惊呢。

冢:(幽幽地叹了口气)很后悔,让她害怕了。

妃:冷静如冰殿,怎么会那么冲动?

冢:幸村是故意的!(握紧拳头,目光冷厉)

妃:地球人都知道!(学起东北腔)

冢:我怕卿颜的迟钝会被再次利用。(含情脉脉地望向远处)

妃:唉~摊到这么个EQ低下的,真是难为你了!某卿想问问最近的一件事啊,冰殿吃掉中紫是早有准备呢?还是冲动型的呢?(斟酌着开口,小心地窥探)

冢:。。。。。。(面瘫状)

妃:小的真的不会说出去,中紫殿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偶用某卿的下一个坑发誓!绝对,绝对不告诉她!(再次小­鸡­啄米)

冢:我是计划­性­很强的人。

妃:嗯?啊!谢谢您的回答,小的明白,明白。那这么说,嘿嘿。(额头上还沾着土流着血,猥琐地笑了)手冢殿不是不懂得防护措施啊~

冢:嗯?(莫名其妙状)

妃:(很兴奋地比了一个大肚子手势)

冢:(冷冷地看了某卿一眼)

妃:明白!明白!小的全明白了!您走好,走好嘞~(店小二状)

No.4 采访中紫殿

妃:女儿啊,妈最疼你,特地把你的采访放在最后,就是为了凸显你独一无二的女猪地位啊。

紫:少废话,快问!

妃:(狗腿地为她捶腿)大家都想了解,女儿在穿以前,素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紫:普通人。

妃:啧,你是怎么穿的?被冲进马桶?

紫:你当我是《今天开始做魔王》的涉谷有利啊。

妃:难道是掉进没有盖子的窨井里了?

紫:我还没那么不长眼睛!

妃:那咋的啦?说说嘛~

紫:病死的。

妃:真不华丽!

紫:那种死法是华丽的?!你欠抽不是!(掏出指刃)

妃:表!表!咱娘俩心平气和地慢慢聊,哈~在原来的世界看过《网球王子》没?

紫:看过。

妃:看过,竟然没有花痴?看过,竟然不哈王子?

紫:咋的啦,我哈的是bleach!你要敢向国光泄密,小心我让你半身不遂!(表情请参看古惑仔)

妃:妈明白,明白~妈用下下个坑来赌誓,绝对不泄密!(某卿我容易吗!后面两个坑的兴亡全被这两夫妻左右了!)

紫:嗯。我这个人不会疯狂地迷恋莫须有的人物,所以还好,进入这个世界也没特别兴奋。只是觉得上天给我再一次生的机会,就应该好好把握住,活的开心、活的自我就可以了。

妃:要不人家说女儿像妈呢,偶女儿就是豁达!(众:呸!你夸谁呢?)大家都说你是假纯,都说你是装傻啊。多大一人,活了两辈子,情商怎么那么低下呢?

紫:(拍案而起)谁说我情商低下的?!EQ低下我会表白吗?EQ低下我能嫁人吗?

妃:那你察觉出有谁暗恋你吗?

紫:(挑高眉毛,沉思半晌,突然拍手)那个花痴bt啊!

妃:还有呢?

紫:没了,真的!(表情参见张思德)

妃:(把肝吐了出来,又吞了回去)女儿啊,妈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了。你多大了,竟然忘了要避孕啊。

紫:(红着脸开始踢土)上辈子没做过,这辈子没试过,况且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时间去能思考这个问题。

妃:(鼻血喷得像凡尔赛宫前的大型喷泉)看来冰殿真的是很强啊,不仅年富力强,而且心思缜密啊~你这个EQ低能儿怎么可能玩过手冢sama啊!

紫:嗯?什么意思?

(突然一阵寒气逼近,刚要泄密的某卿转身看到不远处手冢殿狠戾的目光,闭上了嘴巴。学着bleach里的之芭,拉起帽子上的拉链,将整个头藏了起来。)

不容易啊,不容易,怪不得这年头大家都争着抢着做后妈啊。这些孩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接瓦!某卿拄着拐杖,头上缠着绷带,鼻子里堵着棉花,右手裹着石膏,一瘸一拐地走离那群恐怖的人。

突然bl白跳到某卿面前,突然跳起,一爪子挠在某卿的脸上。“嘶~你小样也来欺负偶!”某卿撩起拐杖就要砸去。只见小白用小­肉­爪在地上写出一行字:“亲妈个头,你凭什么虐我?”写完,抬起小胖脸,湛蓝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哦呵呵呵呵~”某卿终于熬出头了,终于找到太后的感觉了,终于有了款爷的份儿了,俯下身颠颠地看着白帝剑,得意地撂下一句话:“虐你需要理由吗?”

说完,带着小人得志的欢欣,一步一步向前挪去。啧,今天某卿算是知道了二次大战里面那些英雄的感觉了。身残志坚,死了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为了亲们,某卿就算素再吐一次肝,也值得了!

还没美完,脑后就被一个沉甸甸、软绵绵的东西击中,某卿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以手指天,发下毒誓:“丫的!bl白,如果偶不虐死你,偶这辈子就泡不上团大!”

领导出差 全得认栽

我和国光的新房在双方长辈家的中间点,是一座西式小别墅。我就纳闷了,宣布结婚没多久,这房子就腾空出现了,而且还装修打扫的如此漂亮。坐在院子里懒懒地晒着太阳,腊梅的暗香浮动、清绝悠绵,让我不禁平心静气下来。这样的感觉还真像他,高洁奇绝、风骨独秀,让我不禁感到心安。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在身后。我慢慢回过头去,只见国光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眸含笑。站起身来,爱意拳拳地看着他。他默默地展开臂膀,我展颜一笑扑进他的怀里。

“喜欢吗?”冰泉般美妙的声音传来。“嗯。”点了点头,好奇地看着他:“这里是什么时候买的?”

国光淡淡笑开,看着我,低地说道:“第一次拿到比赛奖金就定下了。”

“哦!”我崇拜地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国光都开始赚钱了,我也不能大意,中文系的导师正要介绍一家出版社给我认识呢,他们说我已经有了中级翻译的水平了!”

“嗯,不要累着。”他摸了摸我的脸颊,微皱眉头,“这么凉,我们进去。”

任由他牵着,一步一步走回屋里。“国光,梅树下那一丛丛的是什么植物?”坐在餐桌前,摇着尾巴,开心地看着他给端来一大碗豚骨面。

国光像是拍小狗一样,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发,淡淡说道:“茶花。”

吞下一大口面,喝了一口汤:“是白­色­的吗?”

“白­色­和红­色­。”他拉开椅子,坐在我旁边,优雅地举箸,“喜欢吗?”

“嗯!”我点了点头,靠着他的肩膀,“很喜欢茶花,因为它的花瓣永远都会在一起,即使到了凋零的时候,也依然不会分离。”心心相连,生生不离。

国光温柔地搂着我,半晌,幽幽地开口:“卿卿怨我吗?”

“唉?”直起腰,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怨你?”

他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这么仓促的结婚,而且没有蜜月。”

“这个啊?呵呵。”我摸着脑袋,傻傻地笑了,“虽然是有点急,但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毕竟怀孕的责任应该由我们两人一同承担。蜜月以后可以补的嘛,像我姐姐那样。还有我爸爸妈妈几乎每年都要去蜜月呢,不急。倒是国光的比赛比较重要,澳洲网球公开赛可是四大满贯之一呢。国光不要大意地创造辉煌,狠狠赚一笔­奶­粉钱,这多实际啊,对吧?”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他扬起清俊的脸庞,目光粼粼,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虽然并未言语,但是我的心感觉到其实他是千言万语倒不尽,一腔柔情默默倾。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舍不得这麽快分离。但是你有你的事业,我有我的坚持,暂时的别离只是天边的那朵云。总有一天云朵会化作雨滴,将天地相连,到时候,又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开?

就这样,在婚后的第七天,国光踏上了职业的征程,飞往了遥远的澳洲。看着消失在天边的那个白点,感觉到额头上尚未凉尽的那一吻,泪水终于突破了眼眶的包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一个人哭的像个孩子。

“卿卿。”妈妈将我搂在怀里,展开臂弯,任由我哭泣。

“国光不应该这个时候走的。”藤子妈妈埋怨道,“真是苦了你了,卿颜。”

一抹眼泪,直直地看着忧心忡忡的几位长辈,抑制住喉间的呜咽,坚定地说:“我舍不得他,他舍不得我都是必然。但是如果将不舍化为绳索将他套牢,那我会瞧不起自己!”

手冢boss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手冢爸爸有些惊讶地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欣赏。

“卿卿。。。”爸爸淡淡舒眉,骄傲地看着我,“不愧我中紫俊石的女儿,好气魄!”

“哼!那是!” 很臭屁地抬起下巴,眼角却还在追逐那片蓝天,心中暗念:国光,不要大意地勇攀高峰吧,山顶的景­色­独好!

继续读书,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福利。不管怎样,大二的最后一个学起总得让我读完嘛。本天才又住回了学校附近的公寓,只不过这次的同居人变了,变成了两位母亲。

“妈妈,大熊猫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保育员啊。”看着忙得正欢的两位,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虽然中国的大熊猫没有,但是我们日本的朱鹮可是有两个保育员的哦。”loli老妈轻松应答。好嘛,才几秒种,本天才从哺|­乳­类下降到鸟类了。

老妈摆不平,我去攻陷藤子妈妈这座土碉堡!“妈妈~”谄媚地拉住她的手,“你搬出来和我住,那爷爷和爸爸怎么办呢?”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担忧。

“不用担心。”藤子妈妈慈爱地拍了拍我的手,“我们请了钟点工,不会有问题的。”他们没问题,我可有问题!啊~老天你不公平,还我自由的大学生活,还我惬意的独居人生!

卷着头发,抱着书,一步三晃地走在校园里。低下头无奈地看了看被裹得臃肿的身体,那两位生怕我冷着,逼着本天才里三层外三层地穿衣,而且准备的全是孕­妇­装!至于嘛!才三个月,肚子还看不出来呢。就不能,就不能让我最后美一把?紧了紧外面的大衣,生怕被人看到里面的衣服。欲哭无泪,欲哭无泪啊。忿忿地仰起头:老天,我恨你!(妃:恨吧,恨吧,反正被你恨多了,也不觉着什么了。)

“中紫学妹!”一声轻浮的声音响起,本天才不去理睬,继续往前走。“唉!学妹,等等啊~”一个长得像豆芽菜、穿的像火­鸡­似的男人跟在我身侧,“学妹,一起走吧。”

眯起眼睛,心下不爽。“学妹?”豆芽菜斟酌地开口,“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怎么脸­色­不太好啊。”

白痴,不屑地转眸,看向前方。“哎呀,不要难过!”豆芽菜开始自说自话了,“我就说嘛,那个法律系的网球小子一看就是一个靠不住的人!”

嗯?本天才挑起眉头,冷笑着看向他:“靠不住?”

“是啊!”他来了劲,开始手舞足蹈,“你城田学长看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说着摆了一个沉思者的造型:“那个小子虽然长得不错,但实际上就是那种负心人的面相!那双桃花眼就预示着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女人啊,是一个一个换!”一个一个换?本天才咬紧下颚,默念:当他是放p,冷静,冷静。

这个白痴倒是来劲了,吐沫横飞,颇有三姑六婆的架势:“再看看那双薄­唇­哦,无情狠戾,明显是薄情汉,玩了你再抛弃,肚子大了任你去。”抛弃!任我去?!本天才急剧喘气中,捏紧拳头:这里是校园,忍住,忍住。

“唉~”豆芽菜慢慢向我靠近,一脸­淫­荡,“学妹,还是投入到学长的怀抱里来吧,城田学长绝对不会辜负你的。跟着那个冷情男,你只能暗自垂泣,跟了我,你只会天天开心!”

一阵风吹过,他身上那浓重的古龙水味熏得我直想吐。胃里翻腾,心中暴怒。毛主席说得好,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两眼一瞪,一个上步,一个幅度很大的挥臂,右拳狠狠地砸在他那张鞋耙子脸上。

豆芽菜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本姑娘:“学妹,你。。。你为什么打我!”

“呵呵,真是完美的挥击。”不二抱着一叠书慢慢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tezuka不在,中紫同学又被人­骚­扰了吧。”

“去年tezuka出国比赛后,中紫身边飞来14只苍蝇:下场分别是,残了8只,晕了3只,飞了2只。”乾贞治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了我的身后,向地上那个白痴男露齿一笑,“想知道最后那只的下场吗?”

豆芽菜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咽了一口口水,期待下文。

“呵呵~也没有什么嘛。”小熊笑得很无害,用温暖的声音说道,“最后那个不就是进了医院没多久,就无声地离开了这个世界~”闻言,刚才还很嚣张的豆芽菜没了踪影。

“呵呵呵~”不二摸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那个白痴远处的身影,低低地补充道,“ne~其实那个人啊,是车祸进医院的。”

本天才扶着旁边的大树,狂吐不止,半晌,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两人:“谢啦,不二君,乾君。”

“没什么,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小熊体贴地递给我一张纸巾,“很辛苦吧。”

“还好,平时不会这样,那个白痴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擦了擦嘴巴,抱着那颗树喘了口气,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地开口:“我饿了。。。”

“呵呵,我和乾陪你去餐厅吧。”小熊笑眯眯地看着我,末了还不忘恶心我一句,“ne~手冢太太。”

“餐厅里的拥挤程度是78%,初步目测队伍的长度为10.34米,如果按照匀速运动的规律,我们还有9分34秒就可以拿到餐点。”乾抚了抚眼镜,看了一下手表,“如果按照匀减速运动,我们还有16分12秒才可以排到。这样一来,中紫同学能够准时进入课堂的概率将下降为12.11%。”

“乾君不愧是物理系的高材生啊。”我向他点了点头,比起大拇指。“daga!”本天才挑了挑眉,“数字未必准确,一切皆有可能!”

不二兴趣盎然地看着我,歪了歪头:“不知,手冢太太有何妙计?”

本天才一掀大衣,像克里斯托弗抖出自己内衣外穿的超人服一般,得意非凡地亮出孕­妇­装。向惊讶的两人得意地扬起下巴:“巧用优势!”

酝酿了一下情绪,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扶着乾的手,慢慢歪下:“我饿,我饿,我饿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带着淡淡的哭腔,声音清晰地在长长的人龙里响起:“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含着两泡眼泪看向众人:“让祖国的花骨朵饿死在我的肚子里,我怎么跟我丈夫交待,我怎么跟我妈妈交待,我怎么跟我婆婆交待,我怎么跟国家和人民交待啊~”说着飚起眼泪。

不二睁开了眼睛,蓝眸里全是不可思议。乾的眼镜歪斜,瞠目结舌地望着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俩一眼:傻了啊!还不快入戏!

还是小熊脑子转的快,慢慢扶起我,抱歉地看向众人:“她怀孕了,刚才把早饭都吐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要不说大学生都是象牙塔里蹲着的呢,贼纯洁!贼热心!贼可爱!刷地一声,同学们自动分开,一条明晃晃的康庄大道展现在本天才面前。乾弓着身,伸出右手。本天才慢悠悠地搭上去,摆起了太后老佛爷的谱:“小乾子,咱们走。”

“嗯?”眼镜君愣了愣神,奇怪地看着我。

“我是说乾君,咱们走!”敷衍地改了口,向不二挥了挥手,他笑呵呵地跟上来。

“ne~这招真是高啊~”小熊偷偷向我比了个大拇指,啧,贼有和坤的味儿。

“这就高了?”一手搭着小乾子的胳膊,一手轻轻地向同学们挥挥,面带微笑,这回让我找到了黛安娜出巡的感觉,嘴巴不动,开始传声:“这叫娘儿齐心,其力断金,何况是着一星半点的人呢。”

“可是。。。”不二低下头看了看手表,幽幽地说:“还有4分钟就上课了,ne~手冢太太打算出什么奇招搞定老师呢?嗯?”

“nani?!”本天才瞪大眼睛,慌忙丢出一把钱,一把夺过餐厅大妈手中的一袋汉堡,夹起书,向外奔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向大家挥手:“各位兄弟姐妹,谢了啊!”千万不能迟到,迟到了就坐不到绝佳的位子,坐不到好位子就会暴露我本天才上课啃汉堡,所以死也要在4分钟内赶到!想到这里,撒开两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外跑去。

手冢卿颜卷着尘,带着土,一路夺命狂奔。她掀起的一阵狂风吹得夹道两旁的同学们头发乱飘,四下悄然了近五分钟。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她真的怀孕了吗?”

全家总动员 三瓜

唉,国光又走了。半夜本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忧伤地看了看右边的枕头。他趁着澳网和法网之间的空档期,体贴地飞回来,陪着我度过了休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可是,很快便又离开了。皱着眉,蔫蔫地坐起来。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地从床上起来。

再别之后,两地相思,虽说是三四月,我却觉得已有五六年,肚中的孩子已足七月,夜半醒时,却见窗外初八的弦月。恨不得飞去九万里外,与你十指相扣,缠缠绵绵。柔肠百折,心有千千结,你可知我的思念?

带着几缕哀伤,迈着典型的鸭子步,走进厨房。国光走后,两位妈妈便搬过来,陪我一起住。打开冰箱,取出晚上的豚骨汤热了热,慢慢地喝了起来。一边喝着热汤,一边无聊地看着周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食物,顿时来了­精­神。口手并用,将满满一盘的菱角剥了出来,就着猪­肉­汤,美美地吃了下去。酒足饭饱,困意渐起,进房间漱了漱口,便躺上了床。

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绞痛。翻了个身,痛感越发的明显,我蜷缩在一起,抓着床单,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妈妈~”虚弱地开口,只能听到气音。“妈妈。。。”向努力叫大声,却发现声音已经哽咽。好痛,真的好痛。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的孩子,我和国光的孩子。咬破了舌头,舌尖的痛感稍稍掩住了肚子的疼痛,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摸着床头,慢慢地站起来。努力直起虚软的双腿,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恐惧。一手抵着腰际,一手摸着墙,慢慢向门外移动。

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在暗暗的地板上留下一朵朵冶艳的血花。艰难地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用尽全力敲了敲门。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拼命憋着眼眶里的泪水,咬紧牙关,舌头上的疼痛辣辣的,心中暗念: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

半晌,门慢慢地打开,我看着眼前那双熟悉的拖鞋,眼泪终于决堤。“卿卿!怎么了?”妈妈惊呼一声,猛地蹲下来。一双柔荑捧起我的脸颊,泪水混着血水,默默地滴在地上,我低泣着看向她:“妈妈,我肚子疼。”

老妈一脸震惊,大叫:“藤子!藤子!”对面房间突然打开,慌乱的步子响起。两人勉强将我撑起来,我虚软地靠在藤子妈妈的身上。“血。。。”妈妈声音颤抖地响起,一脸绝望地看着地上。

“嗯。。。”我低低地回应,“是我的。”感觉到两人的身体有些颤抖,她们有些吃力地将我架到沙发上,藤子妈妈抱起电话,开始联系医院、联系爷爷和两位爸爸。老妈含着眼泪,帮我擦­干­净脸上的泪和血。

感觉到翻腾搅动的痛感,抱着肚子疼得在沙发上打滚。“卿卿!”妈妈不知所措地抱住我,泪水打在我的脸上,热热的,混着我的冷汗流进了颈脖里。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耳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只见爷爷穿着一件和式睡衣,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手冢爸爸强作镇定地问起情况,随后转身离开。老爸蹲在沙发边,帮我理了理头发,一把将我抱起:“卿卿,坚持住。”

感觉到身体悬空,感觉到爸爸全身肌­肉­僵硬,挤出一记勉强的微笑:“嗯,我能忍住。”一家人坐进手冢爸爸的黑­色­商务车,两位妈妈陪我坐在后座,柔声安抚着我。爷爷板直着身体,坐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凝视我。老爸打起电话,联系起在东京医院工作的朋友。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的头重重地撞在前座上,牙齿一个不小心咬到了舌尖上的伤口,血再次从嘴角流出,一股热血滴在睡衣上,染出了一朵朵鲜艳的血花。张开嘴,热血直直留下,滴在光滑的下腿上,缓缓地流向地面。额头上、嘴巴里、肚子中的三重疼痛感,让我不禁急剧呼吸。

“卿卿!”藤子妈妈带着哭腔,用纸巾擦­干­净我腿上的血,捧起我的脸,开始低泣,“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555555555。”

“邦久!你是怎么开车的!”爷爷暴怒,咬牙切齿地大骂。

“爸爸,是有警车突然横向截车!”手冢爸爸焦急地开口。

就在这时,车窗上传来咚咚的敲打声。只听到车窗打开,一个有点熟悉有点陌生的声音传来:“唉!唉!这么晚赶去投胎啊!车速那么快!”

皱起眉头,愣愣地抬起头,借着车内昏黄的灯光,看清了那位警官。“爷爷,爸爸,是那个白痴。。。”靠在妈妈身上,虚弱地开口。

老爸思量了一会儿,突然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随着拳头的握紧,指关节咯咯作响:“原来是你!”

爷爷虚起锐利的眼睛,打量了半晌,突然老目暴睁:“吉田是吧!混帐!”一拍车座,勃然大怒:“白痴,还不让开!”

那位脱线女警猛地愣住,牙齿开始打颤:“是。。。是。。。总。。boss!啊!对不起,对不起!”开始一个劲地鞠躬。

“给我滚到前面开道!”爷爷咬牙切齿地暴吼,“明天叫你们交通部的本部长到我家去!”

“555555。”刚才还飞车拦截、嚣张训话的吉田边哭边大叫,“是。。。是!”只见她一跺脚,敬了一个礼,手脚并用地爬走。

“wu!!!”尖锐的警笛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车子又重新开起,一路狂飙,畅行无阻。

“快!快!”才被爸爸抱下车,那边医生护士就推着小车向我们这边奔来。捂着肚子,抿紧­唇­瓣,直直地盯着医院的天花板,感到很害怕。爷爷和爸爸们等在门外,两位妈妈陪我进入­妇­产科。在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后,医生声音平稳地下了结论:“没有问题。”

嗯?满头冷汗地摸着肚子,瞠目结舌地看着她。“是不是弄错了?”藤子妈妈急切地说,“请再详细地查查。”

“不用。”医生挥了挥手,很严肃地说,“肚子里的孩子完全没有问题,很健康。”

“可是,我家女儿痛得说不出话了。”妈妈紧张地看着她,“而且流血了!”

“那血不是从宫腔里流出来的。”医生叹了口气,捏了捏我的下巴,示意我张嘴,“这是她自己咬了舌头,流出来的血。”

两位妈妈有些呆住,直直地看着我。“啊~”肚子里一阵抽痛,我难以抑制地打起滚,冷汗再次滑下。妈妈颤抖地将我搂住,愤怒地说:“难道这样也没问题吗?”

医生有些慌了神,再次凑过来检查。半晌,微皱眉头,问道:“今天晚上她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晚上煨了一锅豚骨汤,卿卿喝了很多。”藤子妈妈急得跺脚,“没,没什么不­干­净的。”

“唉?不对啊。”医生紧皱眉头,“不可能啊。”

我虚弱地举起手,有气无力地说:“夜里饿醒了,吃了些豚骨汤,还剥了点菱角。”

“菱角?”妈妈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是我放在果盘里的东西?”

忍着痛,点了点头。“那些是电视台的朋友送给我的中国特产。”妈妈向她们解释道,“因为不知道怎么吃,所以就暂时放在了果盘里。”

医生一拍手,有些兴奋地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菱角的问题了!你们快带着她去血液科查查毒素,也许是那个土特产的问题。”

毒素?!不对,菱角没有毒啊,你别不懂装懂啊。刚要挣扎着起身解释,只见两位妈妈满脸泪水,眼中是浓浓的恐惧之情。两人互望一眼,同时大叫:“不好了!卿卿中毒了!”眨眼的功夫,门被踹开,爷爷和爸爸们闪到我身边,推起车子。于是,本天才在这个夜里,第二次享受到了飙车的快感。

挺着肚子,懒懒地赖在躺椅上,看着医院草坪上散步的病人,感受着六月暖暖的阳光,一脸讪讪。昨晚本天才就一路被人从­妇­产科推到了血液科,又从血液科抬到了外科,再从外科送到了内科,最后终于在消化科得到了答案。

“菱角­性­凉,食用要适量,多食会损阳助湿;猪­肉­和菱角不可一起吃,因为会引起肚痛。”这是消化科医生的原话,想本天才被折腾了一夜,竟然是由于这么不华丽的饮食问题,真是怨念!忿忿地啃了一口苹果,昨天夜里长辈们一时情急竟然打电话去了法国,急得国光当下买了机票就要奔回来。亏好在他上飞机前,找到了病因,这才防止了乌龙退赛的发生。

真是不爽!啃完最后一口果­肉­,眯着眼睛将苹果核投向垃圾箱。真是霉!竟然没中!无奈地起身,挺着滚圆的肚子,一个瞬步,轻松地弯腰,将落在外面的果核灌进垃圾箱。直起身,感受周围人目瞪口呆的凝视,本天才一头雾水地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没有什么怪异啊。

“怎么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啊。。。”一位护士尴尬地笑笑,打破诡异的气氛,“您真灵活,一点都不像孕­妇­。”

“哈哈哈哈~”开心地摸着头,得意地笑起来,“这没什么啦,上个月我还能侧手翻呢!”偏过头,却见众人的下巴落了一地,本天才满头黑线地停止笑声,有些害怕地向医院跑去:难道我误闯了­精­神科的地盘?好可怕~

走进医院的大厅,幽幽地叹了口气,放心地拍了拍胸脯,刚要走向电梯,眼角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菊代姐!”转身向她走去,近了,才看到她满脸哀愁。

“怎么了?”我歪着头,担忧地看着她,“学姐生病了吗?”

她的眼中开始积聚泪水,目光含忧,急急地摇头。“究竟怎么了!”我急得大叫,一把将她拉到一边,“是家里人出事了?”低低地询问。

“中紫!”菊代姐一下子扑道我的身上开始哭泣,“55555,中紫,我。。。我。。。”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抽泣。

“嗯,我在,你慢慢说。”皱起眉头,柔柔地帮她顺气。

“555555,我怀。。。孕。。。了~”听到这一声解释,我立刻将她拉开,惊喜地看着梨花带雨的菊代姐,兴奋地说:“恭喜!恭喜啊!”

“哼!”学姐剜了我一眼,忿忿地说,“有什么好恭喜的!”

“唉?”本天才迷惑地看着她,“怎么?不高兴?”

菊代姐一抹眼泪,眼中带火:“我可是立志要做职业女­性­,还没有工作就怀孕了,你让我怎么高兴?!”

我撇了撇嘴,握紧她的手,拉着她来到医院的小花园,找了一个寂静的角落坐下。“那菊代姐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严肃地看着她。

学姐微微一愣,慢慢低下头,嚅嚅开口:“我也不知道。”静默了好久,我再次出声:“你们不是做好了避孕措施吗?怎么会有了?”

“这个。。。”她有些羞涩地咬了咬下­唇­,“上上个月我们新闻系展开了一个秘密调查,是关于大学女生援助交易的事情,而这次行动需要一个女生假扮成援助茭际的学生。”

“于是你就自告奋勇地接下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了?”出于对她的了解,我毫不犹豫地接口道。

“嗯。”菊代姐点了点头,“这件事没敢让弦一郎知道,可是调查进行的当天却被他看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弦一郎那么生气。”说到这里,学姐抓紧了衣角:“他闯进酒吧,痛打了那个欧吉桑一顿,扛起我就走。然后回到家,不管我怎么道歉和解释,他就是不说话。最后。。。”她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结果我们两个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那什么了,第二天我想起这件事,想补救的,可是弦一郎说不会那么巧,我就算了。结果没想到,竟然。。。”

“哦!”本天才兴奋地睁大眼睛,“原来你们也是一次中奖呢!走!咱们买彩票去!”说着就要拉起她。

“你别闹了,没看我正烦着嘛!”菊代姐有些忿忿,“我该怎么做啊!”她大叫一声。

“怎么做?”我重新坐下来,直直地看着她,“生下来。”

“可是,可是我的学业还有我的职业呢?”她有些急躁地看着我,“中紫,难道你就没有过怨恨吗?为什么这种两难的问题总是抛给我们女人!”

微皱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认真地凝视学姐:“你想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开始是觉得很突然。”回忆起那天的震惊和害怕,我就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可是后来想来又很甜蜜,毕竟是我和国光的爱情结晶。”摸了摸肚子,继续说道:“我也想做职业女­性­,做一名中文翻译,看看书写写字,平时再到道馆里镇镇场子,砍砍人,挥挥刀。简直就是完美啊!”说到这里,不禁兴奋地拍掌。

一偏头却见菊代姐冷笑地看着本天才:“我可没有这样变态的志向。”

“切~”轻哧一声,扬起下巴,得意地说,“学业嘛,不用急。反正一年后还会复学,而且凭着本天才的聪慧,两年的课我一年就能搞定!”举起右手指向太阳,“反正我就这样想,早生晚生还不都是生,生的早还好呢。等到我小孩长大了,咱娘俩一同上街,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姐妹或姐弟呢!”

“你还是太幼稚了。”菊代姐摇了摇头,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幽幽地说,“如果你因错过太阳而哭泣,那么你也会错过群星。”

菊代姐猛地停下脚步,慢慢地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

“如果你贪恋太阳的明媚,执著于已经逝去的,那么忧伤必定会蒙蔽了你的眼睛。”抬起头看向蓝天,回忆着前世、今生,有些感慨:“人总会因为错过而叹息,却不知道在叹息的时刻,你正在错过,错过了当下的美景。”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灼灼地看着她:“没了太阳,我们可以欣赏夜幕里的群星啊。更何况,黑夜过去就是白昼,太阳还将照常升起。”

学姐的眉头突然舒展,淡淡一笑:“原来幼稚的是我。”她摇了摇头,大步走来,柔柔地报了抱我:“谢谢你。”

轻轻地回抱她,感到很欣慰,不禁出言调侃道:“谢什么啊,都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难姐难妹啊。订婚一起订,留级一起留,菊代姐,咱俩真是好有缘分哦~”说着蹭了蹭她的美胸。

菊代姐气呼呼地推开我,咬牙切齿地说:“谁和你有缘!你这个大西瓜!”

嗯?!本天才恨恨嘟起嘴,只见她坏笑着盯着我的肚子,一边比划一边念叨:“西瓜,西瓜,你为什么那么大~”

“哼!”我挑起眉毛,冷笑地开口,“别看你现在苗条的像根黄瓜,等三个月后你小样就涨成了冬瓜。”笑眯眯地看着菊代姐气红的俏脸,一吸气,茶壶状地指着她,大声说道:“最后的最后你还不是个西瓜!”

坦白从宽 统一战线

一手捧着脸坐在手冢本家的庭院里,一手拿着树枝拨了拨地上死了的青虫。自从菱角案件发生之后,本天才被直接押解回这座和式别墅里。唉~可怜啊,我真可怜。转了转脖子,眼角看到后院里似乎立了一个什么东西。快速地站起,小心地溜过去一看。原来是爷爷在进行真刀练习,屏住呼吸,缩着肚子,贴着墙根,小心窥视。眨眼的瞬间,刀已经收入刀鞘。结束了吗?心中起疑,突然屋里的电话响起,爷爷放下太刀,快步离开。

闪身来到木偶前,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它的头部。呀地一声,它从左肩到右腹断裂开,缓缓地滑落。呆愣在那里,瞪大双眼,这是鬼刀,看似人形,实际上已经化为魂魄。弯腰兴奋地拿起那把古老的太刀,蠢蠢欲动地拔出刀身,咽了一口口水,用指腹摸了摸冰凉的刀刃。抬起头看向另一个完好的木偶,手痒的厉害。没关系,没关系,我就试一次。

向后退了几步,两手紧握刀把,刀尖斜下懒懒地垂在脚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偏头,嘴角愉快地飞扬,右足蹬地,两眼一睁,猛地冲去。手臂像是鸟的翅膀愉快地舞动着,感觉到了太刀在清风里对我轻吟、阳光下向我细语,像一个古代的深宫女仕,用一种已被世人遗忘的语言,哼唱着古老的抒情曲。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含笑站在完整的木偶前,缓缓地将太刀收起。左手拇指触摸着下滑的刀刃,肌肤不禁为那熟悉的清凉触感所陶醉。“丁”入鞘的那一声乐音永远让我沉迷,依依不舍地放下太刀,自从怀孕之后,我的千本樱景严和胁差闭月就一直被封印在手冢家的刀室里。可知道,我是多么冀望着它们的苏醒。

脚步声传来,我撒开脚丫子,快速离开偏院,急急地坐回椅子上。重新拿起树枝,拨动着那具虫尸。半晌,自觉危险过去。拍了拍衣服,晃悠晃悠地走回屋里。一推拉门,却只见爷爷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里。心脏惊了一下,boss就是boss,瞬步的速度就是惊人啊。看他老神在在定心品茶的样子,想必是坐了好一会了。

“爷爷。”恭敬地倾了倾身,挺着肚子快速移到门边,“没事的话,我先回房了。”您老慢慢喝,慢慢喝,低下头心中默念:什么都没有发生,您什么都没有发现,发现了也都是幻觉。就在我庆幸逃跑计划成功之际,老头低沉的声音响起:“卿颜啊,刚才那招是燕飞斩吧。”

背着他,得意地扬起微笑。“是啊!”下意识地开口回答,话音未落,便明白了自己不打自招的行为。心中疯狂地自扇起巴掌:瞧你这个不争气的,给你跟杆子就往上爬!要你多嘴,要你多嘴,要你多嘴。

垂头丧气地倒退脚步,讪讪地坐在老头的面前,期期艾艾地说:“爷爷,我错了。”坦白吧,在老头点明之前承认,多少还算自首,本天才不求什么,只求boss给我个宽大处理。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忿忿地自贬:“我简直就是太不像话了,太不争气了,太没有道德素质了,太辜负您老的期望了。”

老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慢慢地喝了一口茶:“倒是没有辜负我的希望啊。”嗯?!像是败光了家产的赌徒陡然发现中了大奖,像是吞了安眠药却后悔自杀的人突然发现买的是假药。总之一句话,我就是那泼了水的蔫菠菜……又支愣起来了!

期待地看着手冢boss,摇着尾巴等待他的下文。“卿颜已经可以使出燕飞斩的一招八式了吧。”老头笑眯眯地看着我。

“嗯!”本天才很自豪地挺直腰板,孔雀开屏状。

“好像新­阴­流历史上除了柳生宗矩和忠藏,也只有你能做到一招八式了。”老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怎么悟到的?”

Boss这一席话,霎时为我镀了一层金,哈哈,本天才现在是一只金毛孔雀了!兴颠颠地喝了一口水,兴奋异常地解释道:“前天晚上,我肚子饿了就爬起来找吃的。找啊找,竟然找到刀室去了。我一想反正也是睡不着,那就和太刀静心对话吧。就这样,我和千本樱景严久别重逢,那悄悄话是一堆一堆的。顺着月光,我看到院子里有一只小燕子在飞舞,凝视着它的身姿,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说到这里,我闭上眼睛,开始回味:“跟着心里的节拍,就自然而然地舞起了刀。那种燕飞而下的快感,让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不禁欢快地踢腿。”说到这里,我猛地睁眼:“爷爷,我觉得我和国光的孩子也是爱刀的,真的!”

老头的面部表情有点复杂,半晌,他叹了口气,慢慢地站了起来,腮边抖了抖,低沉地说:“卿颜,从今天开始你就别去和太刀说悄悄话了,因为刀室要上锁了。”

Nani?!本天倍受打击地瘫坐在地上,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Boss走到门口,又补充了一句:“这几天也不要出门了,在家里多躺躺,院子里有个燕子窝,你可以再去悟悟道。”

此言一出,本天才笔挺挺地摊到在地上,就像汽车压罗锅……死了也直了。

在经过惨无人道的十天禁闭之后,本天才终于踏出了家门。真笨,真笨,恨恨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怎么就一时脑袋滑丝了,老头夸我一下,就忘乎所以了。怎么可以忘记那句至理名言啊……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现在可好,唯一的放风机会就是去我妈妈家里晃晃。走到街边的报刊亭边,拿了份《体育日报》,摸了摸口袋,好像没带钱。嘟了嘟,讪讪地将报纸放了回去。

“没事,拿去看吧。”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我,将那份报纸递了过来。“真的可以吗?”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嗯!拿去吧。”她爽快地挥了挥手。我感激地点了点头:“下次路过的时候,一定把钱补上。”

“没事!没事!你慢慢走啊!”老板娘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再次向她鞠了一躬,慢慢地回身,继续向前走,多好的人啊。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那么世界将变成美好的家园。

翻到网球版,一个硕大的标题映入眼帘:《法网评析……日本选手大放异彩》。啧啧,《幸村­精­市……一个温柔的杀手》,女神在法网里进了八强啊,好厉害。《越前龙马……超越了武士的少年》,看着文字旁边配着的图片,不禁好笑,龙马那小子还是那么拽啊,看样子又在向对手挑衅了。

终于看到了!《手冢国光……一个冷酷的帝王》,兴致勃勃地看着这篇溢美的报道,国光,你越来越厉害了,法网虽然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但是你的表现已经征服了所有人。一个二十岁的帝王,你的冷酷蕴含着激|情,宛如鸟巢怀抱着睡鸟。待到你醒来,一声清鸣,直冲云霄,而我不会仰视你,因为我是你天上的巢。心中不禁涌起骄傲之情,摸了摸肚子,微笑扬起:孩子啊,你爸爸是站在顶峰的男人,你妈妈是与他并肩的女人,你一定会是未来的王子殿下或是公主殿下。

手指感觉到一个圆圆的硬物,从衣缝里掏出一个硬币。握紧报纸,一路小跑,回到报亭。却听到老板娘在讲电话:“手冢太太啊,我是报亭的岩下。”

嗯?手冢太太,是在和藤子妈妈通电话吗,是催债的?想到这里,不禁微皱眉头,躲在一旁偷听。

“嗯,你家儿媳­妇­在三分钟前从我的摊前经过,往东去了。”老板娘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哈哈哈,不用谢啦,小事嘛。她一个大肚子确实需要好好关注啊,我们这些邻居都会帮助你们的。”

原来你是妈妈的暗哨!本天才就这么靠不住吗?啊~~闪到岩下老板娘的面前,凄怨地将硬币递给她,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

一路上,本天才时不时地突然回头,看到沿街的店家偷偷摸摸地打电话,边说还边瞟我两眼。不爽地眯起眼睛,假装崴了一下脚,只听到身后一声大叫:“千绘,你们家女儿要摔倒了!”果然啊,暗哨不止一个,幕后大佬原是一双。现在咱就是地下党,走一步得小心一路。挺直了腿杆,稳稳地站起来。只听到身后弱弱的声音传来:“对不起,我看错了,看错了。”

好啊,好啊,你们现在是芭蕉结果,一条心啊。迈着愤怒的脚步,本天才一路小跑,直窜进小区。刚要愤愤地敲门,院外的门突然打开了。Loli老妈笑眯眯地看着本天才:“竹内太太的消息真准确,卿卿果然到了。”

嘴角抽搐,满头黑线。妈妈们发动的是人民战争啊,就算上了战场,都有老百姓推着独轮车给她们送粮送枪。就凭我这么一个光杆司令,怎么斗得过她们啊!这个时候我再义愤填膺、再一哭二闹,那不是在大街上找烟头,没事找抽吗?认输,我认输,低眉顺眼地走进家里,懒懒地瘫在沙发上。

“卿卿啊。”老爸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笑眯眯地问,“最近是不是活动的少了?怎么­精­神厌厌的。”

当然少了,天天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连猪都要同情我了。“唉~”没­精­打采地叹了口气。

“小白白,过来~”老爸柔柔地出声,目光锐利地看向刚从外面回来的白帝剑。Bl白抖了一下,定在原地。

“到爸爸身边来。”听上去很温和的声音其实是从齿间挤出来的,老爸轻轻地拍了拍沙发。小白猛地回过神来,一路小跑,一路嗲叫:“喵呜~~呜~~”那条粗粗的尾巴抽风似的乱晃,我说你这个猫,什么不学,偏偏学狗样!那个机灵的,那个谄媚的,那个无耻的,让我都想抽它。

“白白啊,爸爸最近教了你那么多,是不是该给姐姐展示一下我们的集训成果呢?”老爸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怀里的小白,用商量的口气说到。此话一出,bl白四个小蹄子一蹬,晕死过去。

“阿娜答!”妈妈嗔怨地看着老爸,一把抢过bl白,“阿娜答又开始吓小白了,真是太残忍了!”老妈,你没看到白帝剑的眼皮在颤动吗?应该说小白的演技越来越厉害了,哪天要是我们一家都失业了,也可以依赖小白的表演功夫混饭。先将它卖出去,晚上等着它跑回来。然后再卖一次,如此循环往复,过不了几年我们也会重回小康之家。

在家里吃完了晚饭,正要回去。突然老爸跑了出来:“卿卿,爸爸送你。”

“不用了,就十分钟路程,而且天还没黑呢。”无所谓地套上鞋子。

“那你等一下。”爸爸跑进屋内,折腾了好一会,将一根绳子放在我手中,笑眯眯地说:“让小白送你回去吧。”

低下头,一脸郁卒地看着脚下,小白奴颜媚骨晃了晃头,脖子上的绳子抖了抖。慢慢抬起头,嘴角抽搐:“那我走了。”

就这样,夕阳中,两道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一个是肚子堪比中央领导的我,一个是警觉程度超过德国牧羊犬的小白。真是奇了怪了,变了态了!活了两辈子,见过人遛狗的,就没见过猫遛人的!

长辈们真是团结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结成了最广泛的统一战线。严防死守,滴水不漏,成功地编织了一张弥天大网,将本天才这只小虫子死死地黏在网中央。

晚上十点多,我强撑着昏昏欲睡的两眼,靠在床上看着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的决赛直播。国光站在场上,一身清绝的傲骨,一双冷然的凤眼。摸着肚子,静静地陪着他经历了第一局的艰难,第二局的险胜,第三局的落后,第四局的崛起,第五局的绝处逢生。最后一分,超然的自信,冷酷的挥击,霸气的挥臂。

“赢了!”电视评论员欣喜若狂地大吼,“万岁!万岁!这是继越前南次郎之后,日本网球的又一个春天!让我们为手冢国光尽情欢呼吧,请记住他只有二十岁!只有二十岁!”

我没有欢呼,只是那样默默地注视着电视里他的一举一动。国光没有狂喜,只是抬起头看向远方,嘴角似有似无地扬起。

他接过代表胜利的金杯,淡淡地回应着观众们疯狂的欢呼。场内的主持人试图用问题煽动他的情绪,国光只是礼貌地回话,淡然处之,不惊不喜。网球场里的掌声渐渐停息,所有人屏住呼吸,他清泠的声音响起:“有太多的人要感谢,但是此时我最想对我的妻子说一句话。”

心跳停摆,愣愣地坐在那里,睁大双眼,侧耳倾听。“谢谢你,嫁给我。”国光的凤眼里闪动着温情,嘴角微微扬起,他亲吻了一下奖杯,仿佛吻在了我的心上。哽咽着趴在床上,低低哭泣,孤单、不适和郁闷随着泪水,从心中流出,化成了淡淡的泪迹。用手轻轻抹去,便没了踪影。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起,颤抖着接起电话。

“国光吗?”带着哭腔,叫出他的名字。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明天我就回来,卿卿。”

“嗯。”抽泣着抱紧了他的枕头,“我想你。”

“我也是。”低低的语调如同这七月里的夜风,柔柔地吹进了我的心里,轻轻地掠过我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那无言的相伴,却让我听到了清风的声音。

番外:我的前半生

啧啧,迹部和忍足还真是贼配,那身材、那脸蛋、那感觉,绝啊。“啊~~”喷鼻血了,快快止血!

“哟,大姨妈从鼻管里流出来了?”室友小红凉凉白了我一眼。

“丫的!你的大姨妈才从脑袋里流呢!”我吸了吸口水,继续翻动网页,“小红,去给哀家打份午饭,要大份的铁板牛­肉­饭,本宫要多补点血!”

“哀家,哀家,哀你个头!去死吧你!”小红把臭抹布扔到本宫的脸上,拎着热水瓶就出门了。切~这年头想死还不容易呢,哀家我堵上鼻孔,继续腐!

啊!爽!上啊!上!就在本宫­淫­笑的时候,体内的血液突然倒流,一腔热血从鼻腔里喷涌而出。我摔倒在地,感觉到血像是自来水一样从两个鼻孔里滚滚流出,暴吼一声:“莫急,待哀家看完《青学bl后宫》再挂!”

待本宫从昏迷中苏醒之时,我一甩脑袋,噌地站了起来。还有最后一段,也是最关键的一段,TF的床戏啊!打着晃咱就直往前奔,不过。。。感觉咋就有点怪呢。一低头,发现身上长满了毛。一抬手,却见一个­肉­乎乎的梅花爪。一回头,只看到一条白乎乎的大尾巴。

哈哈~哈哈哈!本宫在心里狂笑,一扭ρi股在硕大的笼子里跳起了恰恰:咱穿了,穿了!!!根据jj上的穿越定律,凡是穿来的100%是主角;凡是穿来的不管一开始是禽兽还是魂魄,过一段时间必定可以变成|人;凡是穿来的都能吃香喝辣、左拥右抱;凡是穿来的那都是人才中的人才,只要咱回眸一笑,那迷倒的帅哥可是一筐一筐的。哦呵呵呵呵~本宫那个爽啊,一歪身子,捂着毛乎乎的肚子就在笼子里打滚。

“欢迎光临。”啧,是日语吧,本宫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捋了捋胡子,咧开嘴角:jj诚不欺我也,果然穿了之后语言是不学自通。日本,这么说咱穿到动漫世界了?掰开爪子,开始为漫画排排坐。本宫最想穿的就是网王了,咱左手一个女王,右手一个女神,身前挂一个冰山,身后背一个小熊,完美啊!完美!

“我想买一只猫。”哀家的耳朵自动转了九十度,踮着蹄子,爪尖在地上移动。瞧瞧我看到了啥米啊!“嗷~呜~”扒着栅栏,哀家我就嚎上了。冰殿!冰殿!老天真是厚待我,本宫真是心想事成啊。

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绝世总攻冰山殿迈着优雅的步子,就向本宫走来。全身颤抖地蹭了蹭笼子,用最最纯洁的眼神看向他:长相满分,身材满满分,虽然有些冷,但是哀家我就好这一口,闷­骚­美男快快投入本宫的怀抱吧!

“这种是美国布偶猫,­性­格温顺。”配合着店员的讲解本宫乖顺地坐下,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冰殿,嗲嗲地叫了一声。“布偶猫很粘主人,适合在家里圈养。”本宫站起来,小爪伸出栅栏,小头温柔无比地蹭了蹭笼子:就差五公分了,就差五公分就可以摸到冰殿的裤子了!

“请问,您是想送人还是自己养?”店员摸了摸我的毛,本宫不爽地一甩,斜了她一眼:小样,竟敢在冰山面前吃哀家的豆腐,不怕被冰殿冻僵了嘛~(妃:你就幻想吧。。。)

“送人。”冰殿用他那诱人的桃花眼看向我,本宫霎时化成一摊水,值了,值了,就让我现在死去也值了。唉?等一下,送人?不会是送给龙马吧,难道我就是卡鲁比?咿?咱不是布偶猫吗,不是那喜马拉雅种,怎么会变成卡鲁比呢?难道是蝴蝶效应,我的到来让这个世界产生了少许变化?很有可能,抬眼看了看冷冷的冰殿,没想到部长你背着熊殿给龙马这个小老婆买礼物啊。

唉,再等一下,最近在jj上看了一部同人小说,就是同人女穿成卡鲁比,然后从猫变人,然后泡了龙马泡女王。难道,难道,难道那就是哀家?吸了吸快要从嘴角流下的哈喇子,咱就像吃了兴奋剂的鸭子,又拽起来了。可未待本宫抖起来,就被人揣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小箱子里。不急,不急,咱闭目养神、养­精­蓄锐,等到见了龙马殿,本宫再发挥九九八十一招无敌泡男术。

可是当重见天日之时,哀家彻底傻了。“好可爱哦~”眼前的这个美人竟然是女的!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愤愤地看了冰殿一眼:本宫可以接受你花,可以接受你出墙,但是不能接受你在遇到本宫之前,玩双­性­恋!部长,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大老婆……强受不二殿吗?对得起你的小老婆……年下受龙马殿吗?对得起你的情人……弱受菊丸殿吗?最最重要的是,你对得起你未来的皇后也就是本宫我吗?!

“以后你就叫白帝剑了。你小的时候就叫小白,别扭可爱的正太. 长大后就叫大白,风华绝代的帅哥!””

白。。。白帝剑?本宫惊讶万分地看着眼前的绿眼狐狸­精­,难道她也是穿的?怪不得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扼腕啊,扼腕,原来本宫还是迟了一步,那块美味的冻豆腐被同乡抢先吃了。

不爽地看着两人眉目传情、打情骂俏,不爽地看着部长冰雪融消、柔情蜜意。心中不禁闷闷,早知道如此,哀家就提前几年看那部同人H漫了,流完鼻血,两脚一蹬,咱怎么说也能比这个碧眼狐狸­精­早一步泡上冰殿。

这样一个雨天,本宫就在不停的哀叹中,度过了穿越的第一天。那时候哀家还不知道,这仅仅是我悲惨猫生的开始。

当我看到中紫家的男主人时,本宫彻底傻了。Boss啊,蓝染大!咋活?咋活?老天啊,你让本宫咋活!我四个蹄子一软,跌坐在中紫妈妈的怀里。

“千绘,这是?”蓝大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但那绝对是最危险的温柔。

“小白是国光送给卿卿的冠军礼物哦。”身上感觉到轻轻的抚摸,本宫将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又咽了下去:表怕,表怕,他只是长得像,肯定不是真的蓝大。

“哦~小白啊~”那邪恶的眼神,那冷冷的语气,真的是太像了!“你说爸爸应该怎样欢迎你呢?嗯~”屏住呼吸,全身僵直地任由蓝殿修长的手指来回抚摸。他的指间是如此冰凉,身上的杀气是如此浓重。本宫。。。本宫。。。是哪里得罪了他吗?

两眼一对,看着切断我小胡子的柳叶刀,本宫在心中哀嚎:他虽不是蓝殿,却更胜蓝殿。我决定了先保住小命,再开展我的狩猎美男大计。现在,就让哀家华丽丽地晕过去,华丽丽地陷入昏迷吧!

“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本宫便是鲁爷爷笔下那真正的勇士,挨遍了满清十大酷刑,受尽了渣滓洞的非人折磨,我还是像暴风雨中的狗尾巴草,坚强地活了下来。穿了这麽久,本宫好歹明白了几件事:1.中紫家妈妈是老大,跟着她混,保准吃香喝辣;2.中紫家爸爸是蓝大,犯到他手里就得掉牙;3.中紫家的小女儿是夜叉,惹天惹地都不能惹她。

穿来这麽久,也没见到身体有何异常。难道?难道本宫就要拖着这身猫皮度过悲惨的下半生?!不要啊!不要,不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当街打起了滚。

突然眼角瞥见一抹熟悉的土黄|­色­,立马停止了发疯,蹭地站了起来。两眼自动调成了红外线扫描状态,帅哥已经搜索完毕,就在右前方39.2米处,目标人物:立海大的幸村­精­市!

­奸­笑一声,踩着轻快的脚步,带着职业­性­饿微笑,咱就这么上了!本宫用猫语哼着小调,一步一步向女神靠拢。哎呀呀,美人儿啊,你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的无处藏。抱住他的运动裤,完全无视黑面皇帝杀人的眼光。人在身旁如沐春光,临死也无憾。

抬起头,用最真诚的目光将我泡定女神的心情传递给众人:“嗷~呜~”我嚎,我嚎,我拼命地嚎: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配~成~双!突然感觉到背上一阵疼痛,原来我的美人儿就这么拖着我一路狂奔。这点小痛算什么!为了你我穿越重重人海,流尽了身上最后一滴血,冒着被蓝大飞刀子,被咱家小姐追杀的危险,一路行来一路泪,一路歌来一路血,本宫今天是泡定你了!

有句话说得好,这年头最有前途的两种人:不怕死的和脸皮厚的。本宫我集二者于一身,泡上美人自然不是难事。看看美人被我感动的,都舍不得离开我半步。(妃:你叼着人家的裤腿,他能离开吗?!)

啊,看到啊,美人那雪白的小腿,那­性­感的肌肤,就在本宫撩起他的裤腿,刚要摸上去的一瞬间,本宫被人提着后脖子拎起来了。谁谁?哪一个不长眼的破坏了哀家的吃豆腐计划,来人把这个白痴给我拉出去砍了。

“臭小白!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让我彻底耷拉下高贵的头颅,四爪一摊,没劲了。“喵~呜~”摆出最最无辜的表情,­射­出最最谄媚的目光,摇着尾巴看向咱家小姐。本宫只有一点想法,那就是癞蛤蟆剥皮不闭眼,咱还想蹦达几下。

“臭小白,好好反省反省。回家后,我再联合老爸给你一次彻底的家庭教育。”这一声训斥,让本宫立刻化为一摊烂­肉­。谁鄙视我,我跟谁急,你没见着他们中紫一家是癞蛤蟆生蝎子,一窝比一窝毒吗。

就在本宫哀叹自己悲惨的人生之际,一只温柔的手带着几缕爱意,轻轻柔柔地抚摸在我的毛上。啊~这爱抚让我全身颤抖,本宫我激动地睁开双眼和那美丽的紫眸对视:美人儿,我俩在天好比比翼鸟,在地好比连理枝,你终于知道了我的好啊!

半晌,本宫才发现有些不对,女神的目标人物似乎不是本宫,那蓝紫­色­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蹭向我家小姐!难道本宫不是崔莺莺,而是那做好事不求名的二楞子红娘?不要啊!我要抢戏,我要泡张生,我要当小姐。一边扭着身体,一边观察局势。啧,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咱家小姐说白了是一只阿米巴原虫,她那点聪明全浪费在剑道上了,感情方面也就是没前途的股票,被冰殿套牢了。美人儿,美人儿,还是投入本宫的怀抱吧,这样才能晋升成为男主角啊。

可是不管哀家我如何用眼神勾引他,如何用肢体暗示他,女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双美眸是紧盯咱家小姐。本宫幼小的心灵受到无情的打击,这时我也顾不上可能受到的刑罚,一使劲,从小姐的臂弯里挣脱出来。迎着风,闭着眼,一路泪奔而去。

人家穿越要不就是穿成绝代佳人,要不就是家里富可敌国,实在不行也像咱家小姐那样狗屎运贼好。有哪一个像哀家我这样悲惨,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摇晃着脑袋,不时警惕小姐的追寻,窝在草丛里,只等那太阳移去,只等美男将我叫醒。

嗯?眼角闪过一个­性­感的身影,红外线扫描系统二次开启,全球美男定位系统首次启动。啊哈哈哈,上天你待我不薄啊,就在本宫最最失魂落魄之时,你将龙马殿放在我面前。本宫一翘尾巴,一抖小毛,咱又活过来了。“喵呜~”jj只在我梦里,美男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腐女心!猫皮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腐女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了腐女印!

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五七三十五,本宫先吃了再说!伸出伸头舔了舔龙马殿光滑的肌肤,蹭了蹭他­精­瘦的小腿。啊!龙马殿果然是猫控,哀家我如此美丽动人,果然将他迷的死死的,你看他已经发直的双眼,你看听听他已经酥软的声音,明显是陷入情网的征兆。

就在本宫狂吃豆腐的时候,突然被拎了起来。不会吧,腮边微抖,不敢回头。“白帝剑,姐姐我告诉你一个至理名言:过分的执念就是弱点。嗯?”本宫的热泪像是樱花雨一般,在风中飘散,点点滴滴化成了血,龙马殿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们之间的爱情吗?为何,为何你要学那陈世美,将我这个秦香莲抛弃!(妃:吐出了前年年夜饭)

这次本宫彻底被绑成了金华火腿,哀怨,一路哀怨,一路泪。啊,那不是绝代小受菊丸吗?两眼一亮,泪水止住,这下本宫是因祸得福啊,哦呵呵呵呵!

“呵呵,你们都来了。”这温柔的声音如同雨露一般,滋润了我这棵快要枯死的狗尾巴草。那宛若天使的笑容如同春日的灿阳,温暖了我这颗被冰冻的小心灵。熊殿带着似水的柔情,弯着眼睛看向我:“中紫同学,这个是?”不二殿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我啊!

死了都要泡!不吃到嘴里不痛快,决心多大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咱用尽吃­奶­的力气,咻地一声从小姐怀里弹起,睁大眼睛紧盯小熊:不二殿,千万要接住本宫啊!我无法形容你的眼睛,没有言语可以比拟,这本是属于海洋的媚惑,这本是属于蓝天的平静。本宫我只愿化为一条小鱼,在你的波涛游弋;本宫只愿化为一张小鸟,在你的怀里飞行。晕了,喷着鼻血,含着热泪,我沉醉在不二殿的柔波里。

午饭的时候,本宫成功地吸引住众美男痴情的目光,大家纷纷向小姐询问我的生平事迹,各家媒婆还问起了我的生辰八字。(妃:妄想症!)

“我家方圆一千米内的帅哥,都被它挖了出来,每天送它回来的都是美少年。”讨厌啦,本宫我虽然聪明伶俐、美貌如花,但是小姐你就这么直白地说出这样的事实,人家还会不好意思啦。

不二美人,你看我百花丛中过,还能做到片叶不沾身,这样的极品你还不扑过来?未待本宫和熊殿深情相拥,一股极寒之气就将我冻成了冰棍。本宫就知道,就知道冰殿和不二殿有­奸­情,要不然他为什么那么不待见我?!

“真是不华丽的餐厅,呐~kabaji”就是这个­性­感的声音,就是那张绝世女王受的俏脸,这就是本宫的终极最爱……迹部殿。他婉转磁­性­的语调就像是埃及训蛇人吹起的笛音,诱惑着我这条小蛇不由自主地尾随而去。“喵呜~”天天都需要你的爱,腐女心随由你在,I LOVE U,我就是要你让我天天吃豆腐吃到晕菜!

翘起我美丽的大尾巴,身体兴奋地直颤,我蹭到了,蹭到了女王的美腿!这触感,这弹­性­,不愧是让关西狼欲罢不能的绝世美受!就在我扒着沙发,准备向迹部美人的大腿靠近的关键时刻。我命中的煞星,人生的魔星出现了。

“小白!又犯病了不是!”是!是!本宫我就是犯病了!犯了相思病!突然被一双­性­感的大手抱起,迹部殿柔情蜜意地抚摸着我,一双媚眼频频向我放电。

“小白?真是个不华丽的名字。”嗯嗯,完全同意!迹部殿你真是本宫的贴心小棉袄,本宫早就不爽这个小新家狗狗的名字了。

“叫米开朗基罗吧,嗯~”啊!女王殿你这是亲口为我命名,亲口许下爱的誓言吗?我愿意,我愿意,本宫和老米贼像,一样才华出众,一样气质不凡,一样都喜欢男人!

“你快点给我下来,不然休怪我无情!”小姐要卍解了,迹部殿请记住咱俩的爱情誓言,本宫我现在要穿越烽火线,逃命去了!

一个潇洒的空翻,躲过了嗜血的第一刀。本宫经历了这段时间非人的训练,已经今非昔比了!看我保命七十二招,我闪,我闪,我闪,闪,闪!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一个纯情少女哪里是那千年妖­精­的对手。感觉到贴面而下的最后一刀,本宫的小心灵抖了两抖,呼吸停止,血液倒流,身体彻底瘫痪了。濒死之前,本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女王殿,下次再见,誓不分离!

没想到这个下次竟然是一年以后,那是初夏的午后。咱家小姐又一次拿到全国剑道冠军,不过由于她的斑斑劣迹,每人敢成为她社团巡礼上的道具。本宫为了见到情郎,一咬牙、一跺脚,随着小姐来到冰帝。

“最后一个节目是女子剑道部部长中紫卿颜为大家带来的真刀演武!”台下响起兴奋的掌声和口哨声,本宫哆嗦着四个小爪,随着我家小姐走到了台中间。

“白,机灵点。”小姐淡淡地开口,每次只要她这样简明的说话,就代表着开始玩儿真的了。咽了一口口水,含着两泡眼泪看向台下:迹部殿,你看到了吗,为了你,本宫我已经舍生忘死了!

一偏头,狠下决心,撒开蹄子,向台上的木偶后跑去。“沙!沙!沙!”三片柳叶刀贴着我的毛,直直地Сhā在木偶上。胜利在望了!本宫唰地溜到木偶身后,贴在上面直喘,总算是活下来了。不想,砰砰的心跳还没有缓下来,紧贴的木偶突然被她从中间劈成两半。

本宫心脏麻痹,两眼呆滞。我是不是也被劈成两半了?小姐,你也太残忍了!等我夺了迹部殿的香吻,再劈死我也不迟啊!!

四肢无力,倒了下去,咱家小姐将本宫夹在腰间,无比温柔地向台下鞠了一躬:“请投我们女剑部一票,谢谢。”

我耷拉着脑袋,看着台下瞠目结舌、满脸冷汗的观众,心有凄凄焉:投吧,投吧,我了解你们心中的苦。不过为了小命,你们还是屈服吧,就让我们家小姐顺顺心,这样本宫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早就听说冰帝社团巡礼有个转为腐男腐女设置的终极必杀环节,亲吻!本宫当然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偷了一张门票,咬破爪子,按下一个血红的爪印,趁人不备将我那神圣的一票放进了投票箱。

就像是赛马会的赌徒一般,本宫叼着票根,眯着眼睛等待主持人的宣布。“能得到迹部景吾同学热吻奖励的是!”鼓点响起,我咽了一口口水,心脏咚咚直跳。

“32排25座!”丫的,不是本宫!忿忿地撕碎那张票根,两眼冒火地看着一球状物乐颠颠地非礼了我家迹部殿。

“得到中紫卿颜同学香吻的是!”鼓点没有响起,因为在场的乐队已经被台下的冰殿给冻住了。

咱家小姐扛着她的宝贝太刀,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部长的冷气越发的强大,在他俩的杀气中,刚才还摩拳擦掌的猪哥们都撕了票根不敢继续。

“13排。。。32座。。。”主持人吞了一口口水,抖抖地说道,“这位同学还按了一个血手印。。。”

嗯?血手印?本宫将撕碎了的票根重新拼起来一瞧,天要亡我啊!我冤啊,我冤死!竟然犯了技术型失误,投错了票箱,白白让别人见了便宜!

在夕阳中,我不情不愿地跟着小姐和冰殿向校门走去。突然,那媚惑的身影出现在远方。我撒开四个爪子,飞一般地向他扑去:“喵~呜~”

“kabaji!”迹部殿优雅地一挥手,一座大山挡在了我和他之间。

“wushi。”一头撞在桦地坚硬的胸膛上,后脖子被人毫不留情地拎起。本宫一腔柔情无处诉,一边忠心向谁表?女王殿,女王殿,我是你的亲亲小米啊,米开朗基罗啊!

“哼~”迹部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坐进了豪华的轿车里,“本大爷对tezuka的东西不感兴趣。”说完,关上车门,消失在惨淡的残阳中。

本宫匍匐着向前爬去:迹部殿,您误会了,哀家和冰殿没有私情啊,哀家一颗真心向你开,你莫要误会啊~

寒来暑往,又三年。这三年,是本宫成熟的三年;这三年,是本宫了悟人生的三年。本宫彻底接受了穿来做沙包做配角的现实,本宫彻底看清了王子们危险邪恶的本来面目,本宫彻底屈服于中紫一家惨无人道的刑罚之下。就在本宫收拾心情,准备重新规划人生,准备将猫爪伸向其他美男之时。蓝大交给我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做间谍!

“小白白啊~”蓝大一用溺死人的温柔对我,这就说明咱的好日子倒头了,要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了。贴着墙根,一边摇头,一边吸气:本宫不要,本宫不要,本宫不要玩无间道!

“爸爸从大阪回来了,如果收到任何关于姐姐的不好消息,小白白都要付起全部责任哦~”话音未落,便不由分说地将本宫残忍地塞进了笼子里。坐在蓝大的轿车里,本宫含怨地看着远去的中紫家,伸出爪子在车窗上留下刺耳的声音:此去经年,应是凄凄惨惨无数,便纵有千般委屈,更与何人说?

小姐的美胸真是诱人啊,纵然本宫心是女子,也被她瑃情荡漾的撩人身姿憾住了。尤物啊~抹了一把哈喇子,心中不免郁卒:要不是接下了蓝大的任务,本宫真的想任冰殿在沙发上吃了小姐。帅男美女,千年难见的春宫戏!扼腕,扼腕啊。还没等我扼住腕,冰殿杀人的冷气就把本宫从外到内冻了个仔细,我就知道,就知道得罪了这两人是根本不可能活下去的!

老话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守住这次,守不住下次。本宫趴在浴室门口,欲哭无泪,不要啊,小姐,千万要把持住啊!

“帮我脱!”小姐爆出了这么一句中文,哀家我顾不上一切,拼命扒起了门:“喵呜~”小姐!小姐!为了小白的生命,我求您,求您了。反正冰殿早晚都是你的人,何必急于一时呢?哀家我掘着ρi股,使劲挠,恨不得挠处一个洞。

“不是那里,往右边一点。嗯~不是啦,再右边一点。嗯嗯,就是这里,用力,再用力。嗯~”浴室里飘来这么一段中文,哀家我彻底傻了,再刨也来不及了,他们都上垒了。眼泪纷纷下,无语问苍天。蓝大,蓝大,我还是自己抹了脖子吧。想到这里向后退了几步,猛地撞墙,死了,我带着微笑终于死了!

小人原本混在jj里,腐女有坑有H片,生活乐无边,谁知那老天爷,他蛮横不留情,勾结阎王目无边,害我流鼻血,害我穿这边。本想泡王子,惨被众人弃。本想吃豆腐,惨被小姐扁。蓝大派我去无间,反被两只关外边。心中无活念,狠下心来撞墙面。不想苟活到明天,蓝大实在太­阴­险,把我当狗来训练。刀子满天飞,剪子到耳边,直把本宫来作践。小白我意志坚,誓留小命把后宫建。等我死后见阎王,定能捅破天来捅破天!

本宫做完警卫犬,送了大肚子小姐会婆家,兴颠颠地回到窝边敲着猫碗,忿忿地学起唐伯虎,开始碎碎念。突然一口口水噎在嗓子里,呼吸一下子停滞,本宫我一点都不华丽的呛死了。

真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老天爷你竟然这么小心眼,被骂两句就发癫,就收哀家去了阎王殿!

丫的,给本宫等着!没完!咱俩没完!

爬墙 相拥

“我要去。”本姑娘扬着下巴,瞪着眼,叉着腰,挺着肚子,一派主席风范。

Loli老妈看都不看我一眼:“不准去。”

“我要去!”竟然这样忽略本天才,我不服!不服!

“卿卿,今天机场应该有很多记者,人一多就容易乱,你乖乖地和爷爷他们待在家里哦。”藤子妈妈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脸,安慰道,“很快就回来哦~”

“妈妈!”我含着两泡眼泪,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就像那边区人民舍不得党的部队离开,“我要去~”

“宝贝过来!”loli老妈无情地将我拖开,本天才凄怨地看着远去的人影,手指伸长,不住摇头,仰天悲鸣:“我要去!”此情此景比琼瑶­奶­­奶­小说中的生离死别还要惨绝人寰。

捧着下巴,嘟着嘴巴,不安地挪了挪,对面的爸爸妈妈和爷爷警惕地注视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趴在桌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紧迫盯人,我受不了了!

“卿卿。”本天才兴奋地抬起头,摇着尾巴等待老妈的指示。妈妈递给我一篮子毛豆,抬了抬下巴:“看你怪无聊的,去院子里剥豆子吧。”

耷拉着脑袋,拿着小凳子,走到庭院里,本天才都像灰姑娘一样拣起了豆子。一颗、两颗、三四颗,剥一颗我投一颗,小豆子沉沉地落入水里,还未待停在池底就被几条锦鲤吞食了。两眼无神地凝视远方,可怜我大好青年,本应天天向上,如今却被他们关在家里。不行,不可以就这么屈服,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被挂到墙上。

弯下腰,拿起小板凳,本天才就开始侦查活动。东边的墙太光滑,没有落脚的地方。快步移到南面,不行不行,这边正对客厅而且没有遮挡。猫着腰绕到西墙,这里地势偏僻,有樟树数棵,枝叶繁茂,简直就是出门翻墙的绝佳宝地!

踩着凳子,踏着树­干­,猛地吸气,四肢伸长,本天才挂在了墙头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右腿发力,脚腕够着了墙,手脚并用,肚子紧贴,多灵便的身手啊,我不禁为自己叫好。翻到了墙外,撇过头,看了看地面,还好不算高。

两手松开墙头,还未待我完美着地,胸下肋间就被一双坚实的臂膀环住了。耳后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气息,心头乍软,泪水涟涟:“国。。。光。。。”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近在咫尺的声音如此美妙:“卿卿。”待两脚着地,我猛地转身,扑进他的怀里:“国光,555555,我好想你!”两只手想要环住他的腰际,却怎么也够不着,愣愣地低下头,只见滚圆的肚子抵在我和他之间,变成了难以逾越的距离。抬起头,含愁带怨地看着他,嘟了嘟嘴:“抱不到。”

国光嘴角微扬,轻轻地为我擦­干­眼泪,伸出臂膀将我紧紧拥住。脸颊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边哭边笑:“我想去接你的,可是长辈们不准。”

“嗯。”他柔柔地摩擦着我的背,“机场很多人。”

“想早点见到你嘛。”蹭了蹭他的胸口,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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