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知道。之前你只知道我和他是同事,现在你只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不一样,但你不知道,我爱他。”
我心想这年月女人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更爱说这个“爱”字,说得理直气壮,说得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好像是爱了谁,谁就归了她似的。我想起了以前的我,还有爱着徐恩的珍尼丝。
“所以?”我仍不明就里。
“所以我会千方百计得到他。”
“你认为你有希望吗?”
“我们上过床。”
一下子,我就将“成*”这个绰号从她的头上摘掉了。经历了岁月的大概只有她的皮囊和五脏六腑,骨子里,她并不比二十三岁之前的黄青青成熟,或者说,她一定还不如二十三岁半的黄青青成熟。上过床?又如何?我和他彭其清清白白,可是他说他爱我。
“我知道了。再见。”我为她打开了门。
“再见。”她没有道理留恋我的房间。要传达的信息,她已然传达给我了。
彭其送我去机场。我从他手里接过旅行包,“你打算在这里留多久?”
彭其为我把旅行包的背带调整好,“你留多久,我就留多久。”
“你这个样子,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我伸出双手,将彭其的脸挤到变形。
“你可以用六年的时间重新认识我。”彭其的脸在我的手中变得滑稽。
“彭其,我不希望你还我什么,我只希望你幸福。”我松开彭其。
“青青,我们会幸福的。”彭其紧紧地抱住我。
我把脸贴在彭其的胸膛上,贪恋地闻着那专属于他的气息,手臂熟练地环绕着他的腰。大概,命运捉弄人就像人类捉弄蚂蚁一样,一样的易如反掌,一样的残酷。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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